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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震撼(4)

    玩商业上的滑头,李凡肯定不如王锐。东西可以放在这里让实验室只管去搞,可是消息王锐必须马上放出去,他想看看市场上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王锐的消息放出去仅仅二个小时,拍卖行的那个拍卖师就亲自登门了。


    要说这拍卖师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斗。二件堪称国宝级的东西硬是在他的手上卖了个白菜价,还特么的稀里糊涂的。尤其是王锐只花了350万就买下来的傅抱石东欧之旅的名画,这可不是单单以艺术价值品质来论价的。大家都知道,上世纪九十年代,东欧发生了巨变,许多当年与我们交往的文化艺术品散落到了民间,有些东西可以说对研究那段历史是“弥足珍贵”的。谁手上有这些东西,除了本身的艺术价值以外,还包括文物价值。任何一个机构和研究部门想要借去研究研究,能是空手打哇哇的“白拿”吗?还要涉及到保险等一系列的问题。


    这位华姓的拍卖师上门无非是想办法把这件宝贝再弄到拍卖会上,这样,他就可以找补回来不少损失。试想啊,350万的拍卖品,摇身一变成为5000万,这中间的差价有多少?只要拿下了这单生意,拍卖公司要赚多少钱?


    佟建华算是被李凡最近这点事弄得“焦头烂额”了。原来是李凡私下里跟他打了声招呼。现代倒好了,是校领导专门开会研究,还特别的向保卫处拨出了转款,“立即加强对古代学系实验室的安全保卫工作”。不加强不行啊,那里目前存放的两件物品的价值太高了,万一有人觊觎,那就是惊天的“大案”。


    这“加强安全保卫”一旦上了桌面上,那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首先,佟建华必须要在这里建立一套完善的进出核查程序和制度,否则,附近的**门也通过不了,肯定没完没了的上面“指导工作”。其次,设置了大量的电子监控和电子防范,整个实验室的墙壁和周边全部被重新整理了一遍,确定不留死角。第三,学校专门订购了存放高档文物的特殊安全保险柜,用于存放这些物品。


    这学校怎么突然就拨款了?不拨行吗?朱家清在校务会上不开口,其他的校务委员就替他开口了。另外,现在的实验室已经成为古代学系能“下金蛋”的母鸡,光是王锐就提前支付了五百万的各项费用,还放言,“不够的话只管开口”。而魏东琴那边更是没话说,直接就捐助给实验室1500万元用于添加设备和发展工作人员。现在学校里想报名去实验室的人多了去了,都在想法子找门子呢。


    魏东琴那个瓷器现在是太值钱了,已经出现的雏形就可以肯定,那是北宋时期的汝窑“青瓷”一类的器皿,朱家清预判,应该是青瓷莲花碗。


    在五大名窑里,居首的就是汝窑,虽然还有官窑,可要是论瓷器的质量和美感,其他四大名窑的器皿与汝窑比较起来还是有一点差距。汝窑不光是质量好,精美无比,更重要的是其各种器型多,几乎官窑能烧制的器型汝窑都有,而汝窑能烧制的各种洗、碟、碗、瓶、盆、炉、觥、觚、甑……等等,几乎把生活日用中的所有方面都涵盖了,这也是为什么目前各个博物馆里遗存的物品看上去很简单,很平常,可又透着高雅高贵的韵味。而汝窑使用的釉料经过后世的破解,终于明白了是用“玛瑙”做基础釉料的,老天爷啊,在那个年代,玛瑙本身就是价值不菲的稀罕物,是与珍珠齐名的宝贝,在北宋时期,一块玛瑙的价值比同体积的黄金还要贵,竟然拿来研磨细碎后做釉料!汝窑的产品能不名贵吗?


    说起玛瑙来,也是世事难料的跌宕起伏的一种……宝石了。许多人不太清楚玛瑙是什么东东,我们在看古代白话小说的时候,一定能够看到里形容富有的用词往往是“绫罗绸缎”“珍珠玛瑙”这样的句子,根本就看不到什么“翡翠”“和田玉”这样的话语。就算是后来我们熟知的“寿山石”“田黄”等等,也难得在明代以后出现的白话小说里见到。这是因为,当时,大多数人还没有认识到后来出现的宝贝,而流行在富贵人家里的东西主要就是珍珠玛瑙,天然的玛瑙在当时发现和采集是非常稀有的,做出来的各种首饰又极具“富贵相”,更是有古代典籍写下过记录。在北宋的《太平广记》中就有记载,人们把玛瑙形容为“美丽、幸福、吉祥、富贵”的象征。对玛瑙的喜爱不仅仅是华人,在西方世界也曾经很风靡,可这珍贵的玛瑙现在怎么跌落神探,成为……低廉的工艺品呢?


    这玛瑙本身也是一种二氧化硅,是在地壳中与水化二氧化硅(也叫硅酸)的物资交替挤压和缠绕而重复成层。在这些物质的周边肯定还有一些其他的氧化金属物质,于是,各种颜色也就出现了。如果是纯净的没有金属氧化物存在,那么这块玛瑙就是洁白色的,或者是像牛奶般的。正是大自然中包括着各种各样的金属氧化物,这才出现了千姿百态各种颜色的玛瑙。


    当人类搞清楚了玛瑙的生成机制以后,现代科技要想模拟大自然里的环境也不是不可能。于是,就有一些人用铁、钴、镍等金属化合物的盐类,任它们自然渗透于硅酸凝胶中,然后再加压和……总之有许多方法可以达到人工“玛瑙“的实现,顿时,各种色彩斑斓的玛瑙就充斥了大街小巷,连白菜价都不如。


    还有一个原因最后让一些历史上的珍宝也变得跌落高贵的神坛。当现代化大规模开采煤矿的时候,与煤矿伴生的“琥珀”“玛瑙”“碧玺”等等全都大批量的涌现出来了。试想一下,当今世界的煤炭开采量每年高达80亿吨,伴生在煤炭附近的各种宝石出来的能少吗?这些原本深埋在地下的东西一旦出来,整个市场能不发生变化吗?所以,现在各个旅游景点附近,大批的各种宝石涌现出来,并不是说那些东西是假货,而是东西太多了,多到了满世界的“摆地摊”。


    扯远了,回到小说。现在,实验室除了王锐的那幅画,还有魏东琴的一个汝窑瓷器,虽然还没有完全拿出来,可是在实验室里已经是初见端倪。佟建华是不知道价值几何,可是知道的人太多了。朱家清就专门找到了佟建华,告诉了佟建华一个事实,“汝窑瓷器基本上都是天价,在市面上也是有行无市的。”


    这是个啥意思呢?根据统计,目前已经发现的汝瓷,在全世界只有60余件,而这些汝瓷大多数是各大博物馆里,流通在收藏界市场的仅仅只有九件。如果现在这一件再现世,那么其价值真的是无法预计。朱家清告诉佟建华,在好多年前,香港苏富比的一次拍卖会上成交过一件汝瓷,论级别比这个个碗还要低一些,是一件那个时代使用的笔洗,经过反复的争夺,最后以接近二亿人民币成交。


    那边朱家清是说者有意,这边佟建华也是听者有心。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汝窑的市价还不翻跟斗?再说了,这汝窑青瓷莲花碗存世的全都在博物馆里,私人收藏中是一件也没有。按照北宋时期宫廷里的格局,这个碗肯定要比盛水的笔洗高的多。一旦这个藏匿在磁州窑肚子里的汝瓷再次进入人们的视野里,其后带来的各种……麻烦会层出不穷。现在,恐怕已经不是个钱的问题,而是如何去杜绝各种媒体的“采访”“探视”“报道”,还有相关衙门里的人前来“学习”“观摩”和“觊觎”。朱家清不可能说的那么直白,佟建华也不可能去问的那么清白,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而已。为这,佟建华私下里可是把李凡骂的“昏天黑地”。


    李凡其实现在也是玩滑头,用他的功力,只要他乐意,肯定一下子就能把里面的那个汝瓷“抠出”来。可是他就是在那里装糊涂,不动手,让马嵬曾这个“专家”一点点的折腾。直到目前,大家还仅仅是猜测是“青瓷莲花碗”,万一不是,是另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器型,那又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价值?最后魏东琴能不能保得住都要两说着,怕是只有等待全貌展现后才能做最后的定论。


    魏东琴也悄悄的来看了一次,她已经想的很多。对于捡漏赚钱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在乎的是由此而产生的一系列连带问题。这一点与王锐正好相反。


    王锐此时正在与姓华的拍卖师磨牙呢。拍卖师提出了一系列的优惠条件,希望王锐在明年的春拍时把那幅暂时命名为“东欧小镇图”的画拿出来上拍,拍着胸脯保证价格不会低于1。5个亿。这好的对王锐是很具有诱惑性。


    王锐不是啥收藏家,包括那个元代素面瓷瓶在内,也就这么两件。正因为他自己有这样的“家底”,最高的黑金信用卡已经给他送来了。可王锐虽然不是啥收藏家,却是一个地道的商人啊,他太清楚“囤货居奇”的道理了。自己刚刚搞明白的“名画”,如何会轻而易举就卖出去?再说了,他现在也不差钱啊。


    “您如果不拿出来上拍,我估计会有许多单位前来麻烦您,到时候,您不是凭空要得罪一些人吗?不划算啊!还是放到拍卖会上去,让一些机构收了去,将来别人怎么玩就与您无关了。这样的例子我可是见了不少。”华拍卖师说道。


    “能有啥麻烦?那是我的私人物品,谁能把我怎么样?”王锐疑惑的反问道。


    “嘿嘿,这个还真是不好说啊。”华拍卖师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比如,某些研究机构需要这幅画去佐证某段历史,你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凭啥给啊?毫无道理嘛!他们早干啥去了?”王锐才不在乎这些。


    “那要是通过相关机构来找你洽谈呢?提出了一些交换条件,这些条件还都是你的企业卡脖子的诸多事宜,你到时候怎么办?”华拍卖师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古人云,庶人无罪,怀璧其罪。只要你手上有了这样的东西,觊觎这东西的人总会找到你的软肋,到时候你可就是因画惹祸上身了。所以,最好的法子是送出去,自己落袋为安,这几乎是所有收藏家的惯例,您见过哪个私人收藏家家里放着如此珍贵的‘重器’的?但凡有,不是捐献就是拍卖,反正得躲着……”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认了。”王锐笑嘻嘻的盯着拍卖师,“我们王家虽然不是什么商业大鳄,可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泥菩萨。谁想研究都可以到我这里来看,也可以拍照,甚至也可以借出去,这都无所谓。我们的社会里没你说的那么龌蹉,要是那样,谁还去搞收藏啊?你说的那种情况只能是一种,那就是一些‘土附子’‘倒斗’的,那些什么‘摸金校尉’和‘搬山道人’搞出来洗白了的东西,别以为我没听过这些故事。至少,在我们王家还没有到走麦城的时候,我是不打算把自己的珍藏上拍的,这个心思你趁早别想了。”


    王锐毕竟是世家子弟,拍卖师玩的那些小把戏大概可以唬住被人,跟他玩这个,那可是小家雀遇到了老家贼了。他的那个元代素瓶现在就存放在银行的保险库里,根本就不在乎谁打主意。相关研究部门也曾借过去研究,一些记者也前来拍过纪录片,他不仅没事,反而还觉得很惬意。


    两块地皮出事的时候,也曾有其他的拍卖公司上门忽悠他,认为是那个素瓶“不祥”,影响了王家的运道。当时的王锐还真是信了。可当他看到魏东琴借助**之力迅速的把想类似的地皮搞的风生水起,王锐也就明白了自己出事并不是那个什么瓶子,而是自己当时对**的态度。他在重新修复与李凡的关系后,几乎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并且还翻身雄起,这让他进一步明白了所谓的“吉祥”玄机是如何的可以随人忽悠,而真正能落到实处的大师级人物是从来不会胡说八道的。只有没有料的伪玄学大师才满世界的“吹哨子报警”,用以吸引痴迷之人,用以哄骗钱财。已经走过一圈的王锐如何能够被华拍卖师忽悠?


    华拍卖师的这家拍卖公司,这次可是出了大名了。震撼国内收藏界,历史研究界的两件重器居然是经他们的手拍出的,这本来是一件很上脸很光彩的事情。可是,这两件东西在该拍卖公司举办的秋拍会上居然是以白菜价竞拍,如何拍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拍卖公司给定的是个什么底价?你们太不专业了!”


    两个原来的货主都先后去找过麻烦,可惜,官司没得打,只能恶心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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