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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震撼(5)

    两件拍品全部是“回流”的,是一些旅欧的华人在欧洲市面上、地摊上收回来的。那件磁州窑的“鲤鱼寻花罐”是某位谢姓华商在巴黎的一个拍卖会上以2万欧元买回来的。可以说,能在这次秋拍上出了一千万的底价已经是赚的不认识了。当时在拍卖公司里也是亲笔签署的相关文件的。


    谢姓华商本身是国内国外两头跑,他并不是很清楚磁州窑的价格是多少。在巴黎,2万欧元很便宜,对他来说无所谓。为什么回到国内却要那么高的底价?因为他并不懂得宋瓷收藏,仅仅是通过对香港苏富比历年拍卖出的宋瓷价格做参考。在他看来,自己出价一千万还是低了呢。殊不知,苏富比那里拍卖的可都是五大名窑的瓷器,不是磁州窑的瓷器。磁州窑的瓷器在各个拍卖市场上也有拍卖,在苏富比拍卖的最高价格不过五百多万元,而且还都是高达30多厘米以上的“重器”,以谢姓华商这个小罐子,拍卖公司认为可以卖出300万就算是不错了。所以,当时商定底价的时候是把责任和费用的分摊规定的死死地。


    当这个小罐子最后以1700万成交后,谢姓华商可是把嘴巴笑歪了。乐呵呵的拿走了自己的那一部分。这也是华姓拍卖师当天得知实情后并没有没有告诉他。可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到一个礼拜,谢姓华商就得知自己那个小罐子里是“内有乾坤”,是一件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后,那种愤懑和气愤可想而知。


    商人最忌惮的就是自己被人给蒙了,即便人家不是故意的,同样还是气愤异常。谢姓华商就不想想,他在巴黎只花了2万欧元买的时候,人家那边的卖主该如何想?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西方人对过去的各种机会很难去认真追究,很容易就“认了”。可是东方人却喜欢“找后账”,“追责任”,往回找补。天籁小说网


    谢姓华商找到拍卖行扯皮也是振振有词,“我不懂是必然的,你们懂啊,不是你们反复动员我拿东西上拍的吗?现在,出现了这样大的‘打眼’,难道说你们就没责任吗?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将动用法律手段。”


    对谢姓华商这样的人,拍卖公司见得多了,压根就不会被其吓住。问题是,这谢姓华商的闹腾,把拍卖公司的形象给弄的一塌糊涂,出了这样的洋相,还有几个藏友愿意委托他们去上拍呢?这的确是一个令拍卖公司很窝心的事情。


    谢姓华商感到窝囊,感到自己白白的丢失了一笔巨大的财富。不过严格说起来,他不冤枉,毕竟他是外行“看热闹”的那种人,况且,他也赚了不少了。而那幅画的卖主此时都恨不得立即出发,再去“故地重游”,再去淘宝捡漏了。


    那幅傅抱石的画是一位美院的“副教授”的。说起来还巧了,就是凯琳娜那个学系里的教授,专门教授国画的用色和颜料的。据说还是“名门之后”的范家子弟。他是去欧洲暑期旅行的时候,在东欧某个火车站边上的地摊上,以200欧元随手买回来的。以他的专业技能肯定能看出来那是傅抱石的风格。问题是,这位范教授肚子里的学问有限,对傅抱石的画作为什么出现在欧洲是大惑不解。更是没有明白为什么这幅画没有题跋和落款,这几乎就是让他无法想象的事情。


    范教授回来以后,还是查了关于傅先生作品的资料,以他的业内经验才敢去拍卖行定出了350万的底价。其实,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打鼓的。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拍卖出去这才几天啊,那边就爆出了“东欧小镇图”的考证资料和照片,还把通过光谱仪弄出来的原题跋和落款图形图像发了出来,这些当然都是王锐干的了。如此机会,要是一些外行失手了还情有可原。可这范教授是干这个的啊,这个脸他实在是丢不起,而且也不能丢。一旦这个事情在学校里传开了,你让范大教授还如何去面对学生?如何去面对同事?让学校的领导如何去看待他?但凡今后有重要的研究项目能考虑他吗?每每想到这些,范大教授是浑身冷汗淋漓。他这样的文人,重名誉是超过钱财的。只要荣誉在,没钱了自己去画上几幅画,拿到市场上去卖,多少也有收益。可要是名誉没有了,工作能否保得住都是问题,那个时候谁还去买他的画?所以,得知真情后的范大教授还专门去了一趟拍卖行,再次强调了上拍协议中关于个人隐私的保密条款。这正好与谢姓华商的心态相反。


    范教授是完全认可了y大学古代学系实验室的鉴定,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又找到了捡漏的新门路,可以说,李凡的作为是为他打开了一扇窗户。


    当时,他在欧洲随性旅游,没少看到当地地摊上卖的各种画作,对于一些油画什么的,他也能看的明白,价钱都不高,可也都不是啥名人的画作。只有这幅国画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先是看出了这是傅抱石的风格,同时也看出来这幅国画肯定出自华人之手,所以才买了下来。200欧元给他换回来了300多万人民币,可以说是无本生利了。可这要是跟王锐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啊。明明是几千万的收益,硬是让自己这个行内人走了眼。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范大教授肚子里的学问不成,不能综合的去思考问题,综合性的看待问题。他太过偏科了,对整个世界美术历史和流派以及各自的习俗惯例完全不清楚。明明自己已经认定了是真作,就因为没有看到题跋和落款而不敢坚持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还是学识底蕴不够,还是综合知识素养单薄,更是没有坚持真理的勇气。范大教授回来后不是没有查证傅抱石有无去欧洲的历史,查了,可怎么就想不到一些东欧变革而形成的人为因素呢?简单的推理就可以求证的事情,硬是被他轻率的放弃了。


    范大教授悔得肠子都青了,不过,他不是谢姓华商那样的人,他要另辟蹊径,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再次申请了“寒假旅游”,还专门要求“自助游”,他这是准备跟欧洲各地的地摊小贩“死磕”了。这其实是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真正遗落在欧洲的名人字画哪里是那么好去碰的?你越是没有底蕴,越是碰不上,当你无知的时候,运气会照顾你,当你刻意的时候,运气肯定不来。


    李凡在实验室这一个礼拜里,y校队也是在球场上给了业内所有人一次震撼。在接下来的几场比赛中,上届的老队员基本上没有上场,完全由新队员打满全场,尤其是周南的表现,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具有威胁。谁能想到,就是这几场比赛的数据出来后,周南的场平均得分高达18分,抢篮板球平均7。9个,最不可思议的是,他还有平均2。67个“助攻”,这是个啥概念?


    周南从高中开始就是校队的“绝对主力”,他的历史比赛记录都摆在那里,什么时候见过他会去打“助攻”?球到了他的手里哪里会考虑分给别人?可是现在,他不仅在三秒区里吸引对方防守主力,同时还见缝插针的把球分给更有把握进攻的其他队员,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进步?几乎颠覆所有认识他的人在大脑里的印象,简直就是另一个人嘛!这简直就是一种震撼的彻底颠覆!别说是qh大学的教练打脸,就是那些原来给周南启蒙的教练。周南的爷爷,那些准备运作周南进入职业队的中介公司,无一不是感觉到打脸的,还是打的啪啪震山响的那种。


    联赛的网站论坛上,著名球评人发表了文章,指出,“y校队已经顺利地有效地完成了新老交替的换代事宜,他们这届的惊艳表现证明他们在上一届拿到冠军绝对不是‘走了大运’,更不是其他强队的‘马失前蹄’,至少我们看到了y校队在训练和比赛中的谋略是高人一筹的……”球评人把y校队上届比赛的全过程做了一次精细的“拼图”分析,一个点一个点的解析出y校队在参加比赛中使用的各种谋略和套路,他甚至点出了在最后决赛的时候,y校队拒绝饮用其他单位提供的饮料,拒绝接受第三方的任何接待安排。在评论员看来,这些都有效的预防了意外,甚至还怀疑洪教练的现场晕倒,前qh大学球员周南场外出状况的等等事情都是“极富”深意和内涵的。这简直就把y校队的洪城说成了“善于捭阖纵横”的大谋略家了,弄得许多教练每天都要去回看y校队的比赛录像。


    这不看还好,越看越是觉得那个评论员说的是那么回事,搞的整个参赛队全都把y大学校队当成假想敌,都在研究如何破解当前的进攻模式。


    洪城也不是收不到消息,在业内多少还是有三五好友的。当他得知,自己这个球队已经成为整个联赛里的“众矢之的”后,人都有些不淡定了。


    “这是咋回事啊?怎么我们突然一夜之间就成了‘公敌’了?这是不是太夸张了?如果所有球队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我都担心还没有等到进入八强赛咱们就伤兵满员了,老佟,咋办?是不是给组委会写个东西啊?至少我们要提前说明。”


    “切!你可真容易上套!你以为没有那样的评论,我们就不是众矢之的了?他们要是敢玩猫腻玩阴的,小屁孩有的是办法对付!你放心吧,我这两天忙。”


    佟建华轻飘飘的说完又低头看着各种资料,最近,实验室的防护工作已经全面展开,哪里有闲心搭理洪城这没有油盐的担心?你要去胡思乱想那就继续想吧。


    可现在洪城可不是一年前的洪城了,他是了解佟建华的。看了那篇评论以后,他自己也相信这里面虽然不是全对,可也有一部分是猜中了。至少,佟建华和李凡俩人就把一些实力掩藏的非常好。只不过那篇评论里连12号提都没提,难道说那个评论是眼瞎吗?还是幕后又有什么操作?这个问题洪城肯定是要问清楚,要不然,他这晚上就无法睡觉了。现在他跟佟建华好的不行,佟建华想糊弄他怕是根本无法过关了。他看了看佟建华在忙,决定晚上过来跟这老小子“深谈”。


    不是那个评论员眼瞎,也不是他不想评论,而是他无法找到完整的12号历次比赛的资料,能够找到的却是在球场上被对手打昏,在场外被对手打的飞出去好几米,还连带把场外监督殃及了,这些东西如何评论?如**深入的挖掘?既然不是一个关键型的队员,评论员也就懒得去“深究”了。至于最后那惊艳的表现,在他看来无非是在特殊场合下的特殊爆发,不是常有人说“小宇宙爆发吗?”哪个球员还能没有一次半次的超常规发挥?就是伟大的球星不也有高低起伏?


    第五天晚上,马嵬曾还是用蚂蚁啃骨头的法子把那个小罐子里面的瓷片一块块的掰了下来,最后小心的用吸盘把里面的那个碗拿了出来。


    从器型上看,还的确是一个青瓷莲花碗,只是比现有的莲花碗要大上一小圈。对此,马嵬曾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他看着李凡,那意思是“你想明白了吗?”


    “其实也大不了多少,应该比故宫现存的那个碗在直径上大出了三分。”李凡特意的使用了古代的度量衡尺寸,“也许这是有用意的。我们知道,这种莲花碗本身不是用来吃饭的,严格说是盛放食物的小盆,谁家吃饭用这样的荷叶边呢?除了在盛放食物的时候美观以外,这种荷叶边最大的好处就是便于倾倒流食。所以,很有可能是盛放各种羹类食物的,比如莲子羹、银耳羹之类的。”


    “难道说在北宋时期没有勺子和调羹吗?非要倾倒?”马嵬曾一脸严肃的问。


    “哈哈……不是这样理解的,你见过用勺子或者调羹能把一个器皿里的所有羹汁都弄的干净吗?是不是到最后还是要倾倒?如果是平口的,倒的是时候就没有这个荷叶边的方便和精准。而这个之所以大一号,我猜测可能是给等级不同的人使用的。别忘记了,在古代,等级森严,使用的物品是断不可僭越的,只不过现在我们找不到原始的记录,恐怕这个课题会旷日持久啊!”李凡笑嘻嘻的说道。


    被李凡这样点破,马嵬曾顿时明白了。剩下来的事情就是把拿出来的这个“青瓷莲花大碗”仔细的清理干净,然后再送到仪器上进行科学鉴定了。


    就在马嵬曾和李凡把大腕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时候,朱家清居然晃晃悠悠的来了,看到那精美的汝窑青瓷大碗,激动的连忙从口袋里往外掏药片。


    “你们,你们这是放了卫星了!这个大碗实在是太精美了!”朱家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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