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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瞪眼游戏,牛角,你是我的男

    第一百五十二章 瞪眼游戏,牛角,你是我的男朋友了


    不情不愿地上了车,我双手抱胸,气哼哼的。


    毛泰久没有发出笑声刺激我的神经,但是嘴角一直上扬着。


    他说:“生气的不该是我吗?朋友。”


    什么逻辑!你不让我走,我才要跑的,我要跑,你生气了还要反过来怪我!我没说话。


    他一个眼神,司机就把车开离了会场停车场。


    车窗外掠过一幢幢高楼,霓虹闪烁。


    比耐心,他比我好。忍了好几分钟,我没忍住,问:“他们怎么办?”


    “谁们?”


    “孩子。”


    “不用担心,他们跑得比车快。”


    毛泰久坐到我旁边,只离了一条胳膊的距离,触手可及。


    “实在没帐号,路边现找人也行,”我也站起来,装作偷偷摸摸的走了几步,来到毛泰久面前,两手一掀,张开西服,“嘿,兄弟,要盘,不是,要明星签名照吗?量大从优。”


    很明显他误会了,以为我是某组织暴力团的成员。


    能回地狱火湖重开。这个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说:“你不要小看我,虽然我是偷渡来的,但我之前可是让好多……家伙闻风丧胆。”


    对视的两个人里,我有毛泰久给擦眼泪,他没有,不知道想了什么,他突然就眨了一下眼。


    我弯腰凑到一个孩子跟前,盯着他的眼睛——没有特意瞪大,就是和他普通对视,看着看着,发现他眼眶溼润,一眨,积蓄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别墅有你在国外拍的照片。”我反应也不慢。


    “哦?那你是混首尔的加里峰洞,还是大林洞华人街?”他的眼神凌厉了些。


    从会场回到成运市海滨别墅花了50分钟,一进别墅,我就去了客厅,打开电视,调到mbc观看《歌谣大典》的直播。


    我仰头看他:“谁说的,他们的签名照老值钱了,我万一缺钱了,还能放二手网站上卖了回血。”


    他们的神情多多少少都带着忐忑。


    为了跑路,我还没看到金怡景的演出呢,好歹是我推选出道并且混出名堂的歌手。


    “想要了解我,可以直接问我,我有问必答。”他说。


    他们有的不服气,瞪我,有的低下了头,回避我的眼神。


    “你对他们都比对我感兴趣。”他说,但没有拒绝我的要求,联系了金助理。


    我说:“其他孩子回来了吗?能把他们叫出来吗?我想见见。”


    看着我的一系列举动,他沉默半晌,才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是真的不怕我翻脸,也不怕伤我自尊。是什么让你这么有恃无恐?”


    我放下双手,侧身正对毛泰久,用力一拍坐垫,“噗”的一声:“你雇佣童工就算了,还搞虐待,在美国就学了这些吗?!”


    如果说第一个是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莫名其妙就输了,这第二个就把与我对视当成了任务,非常认真地执行。


    “哼哼。”我背着双手,像个反派一样绕着他们慢慢地走来走去,施加心理压力,“知道害怕啦?之前那么用力地拖拽我。”


    “把头抬起来!”我提高音量。


    我正在想怎么回答,毛东廷回来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毛东廷:“你不是跑得挺快的吗?现在才回来?怎么就你一个?他们去哪里了?”


    现场鸦雀无声。


    什么情况?好不容易有了初恋的消息还不开心?我看向毛泰久,他也皱着眉头。


    “啪,啪,啪,啪。”不久之后,毛泰久给我鼓了几下掌,命令道:“下一个。”


    毛泰久站起身来,双手插兜:“那么今天我介绍那么多歌手给你认识,岂不是献错了殷勤,白白浪费了时间。”


    排成一排的孩子们调换了位置,第二人来到我面前。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曾几何时,我还为他说的这句话而感动,因为很少有朋友能做到这个地步。但是现在,我没什么想问的了。


    当金怡景出场的时候,我坐直身体,两手一合,差点鼓了掌,连忙改成十指交叉。


    早说过了,有时候我的心眼跟针眼一样小。


    “你怎么知道我去过美国?”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一分钟不到,5个孩子就聚集到客厅,面对我们站成了一排。


    “哈哈!”我直起腰来,“我赢了!下一个!”


    我为了挽尊,说:“今天时间太晚了,明日再战。”


    毛泰久咳嗽了一声,所有孩子都抬起了头。


    “珍爱生命,远离偶像私生活。”我一副“love and peace”的模样。


    毛东廷似乎没什么精神,对着毛泰久叫了声“爸爸”,没回答我的问题,鞠完躬就站直身体,等着吩咐。


    “你喜欢这个歌手?那我带你去后台的时候,怎么不找她签名、合照?”他注意到了。


    我弯着腰,他仰着头,一直到毛泰久报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都还没有人输。


    我看演出直播,他就连同直播和我一起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勐地直起腰来,腰杆“咔嚓”一声,“哈哈哈哈”就变成“哎哟喂呀”,僵在了那里。


    毛泰久挥挥手让孩子们退下了,但他们一个个的,离场之前紧紧捏着拳头,斗志昂扬。


    直到这会儿,观战的毛东廷才忍不住说了句:“baby(幼稚)。”


    你不幼稚你看到现在?我也说他:“child(幼稚的人)。”


    “childe(贵公子)?我喜欢。”


    他明明听出来了,却选择了单词的古意。


    拒绝了毛泰久的搀扶,等我稍稍能动动腰了,才一点一点以滑稽的姿势走动,挪到沙发上趴好。


    “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让人闻风丧胆的了。”毛泰久重新提起这个问题。


    “……我起码有跆拳道黑带5段的实力,还不打得他们哭爹喊娘。”如果不是年龄没达标、没有身份就不能参加道馆的考核和获得韩国国技院的段位审核与发放,我还能晋升得更高。


    毛泰久眼睛一亮:“等你好了,我们互相切磋一下吧。”


    我也眼睛一亮:“好啊。”等切磋的时候,我故意放水,让你把我打个半死,送我去医院,我再想辙逃跑。


    医院啊,那得有不少朴重吉的同事和属下吧?


    不同于我养伤期间没事可干,毛泰久还要上班的,那些孩子在我这里已经过了明路,他索性就让他们光明正大地跟着我……去稍远一点的滩涂中挖蛤蜊——这东西一年四季都能挖,就是藏得深浅的问题。


    一大六小戴着帽子、穿着雨鞋,拎着耙子和水桶就出发了。


    “childe(贵公子),你寒假作业做完了吗?”我问毛东廷。


    “一放假我就做完了,其他时间就是上补习班。要没你这事儿,我还在上补习班。”他说,“就这一点来说,我该谢谢你的。”


    “你不喜欢上补习班?”


    毛东廷一个一个点了那些孩子:“你问他、他、她、他、他,谁喜欢?喜欢上补习班的简直反人类。”


    孩子们无论男的女的,都点了点头。


    嘿,高智商的也不喜欢补习班,我心里诡异地获得了一点点平衡。


    到了那片滩涂,我踩着脚下松软的泥沙,大声动员:“今天看谁能挖到更多的蛤蜊,最多的那个会获得我赠送的礼品一份!”


    孩子们:冷漠.jpg。


    毛东廷大概不想看我冷场,提醒我:“你说具体一点。”


    “明星签名照。”


    孩子们: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jpg。


    “那我叫毛泰久给你们买时兴的玩具或者电子产品。”


    仍是冷漠。


    毛东廷说:“虽然他们不是爸爸的孩子,但待遇没比我差多少。”


    得了吧,跟在车屁股后头跑叫什么待遇。我说:“我叫毛泰久免了你们补习班的课程。”


    话音刚落,孩子们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奔向了退潮的泥沙滩,四下散开,弯下腰就挥舞着小耙子开始奋力挖掘,气氛火热。


    毛东廷双手抱胸,也不挖蛤蜊,我在哪儿,他就在哪儿。


    挖蛤蜊的过程中,我还在滩涂里发现了一个游荡的鬼魂,在游人的身体里穿过来穿过去,神色怨毒,试图附身。


    没二话,我直接就走过去用牛角一通戳戳戳,拿它饱腹——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毛东廷看着我戳“空气”,指着牛角问:“它到底是什么?虽然爸爸让人检测的结果是一根普通牛角,但我不相信。就在刚才,它出现了能量波动。还有,你那张信用卡,查无此人。”


    “你当我说的让别人闻风丧胆是假的啊?”我得意洋洋。


    见我没有要交代的意思,他也没有继续追问,反而问我:“挖了蛤蜊之后我们去做什么?”


    “你想去做什么?”我朝他挤眼睛,“去找昨天晚上遇见的女孩子啊?”


    他冷下脸来。


    “别板着脸,知慕少艾嘛,我能理解,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婚约者有好几十个。”


    “呵,就凭你?”他上下看了看我,“要真有,你还用得着偷渡?”


    “别说我,现在是在说你的问题,”我说,“我认为你昨天晚上虽然没有追上去找她,但一定掌握了她的某些信息,我给你时间,给你创造这个机会,你就说你想不想去找她吧?”


    他还是没什么热情的样子:“能不能不要满脑子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去还是不去?”


    他咬着牙说:“去。”


    “诶,诚实地面对自己,这就对了。”我可没忘记你梦里朝人家女孩子伸出的尔康手。


    中午毛泰久下班回家,我就对他说了要去济州岛玩的事。


    他对着满桌子蛤蜊蒸粉丝、辣炒蛤蜊、蛤蜊蒸蛋、丝瓜炒蛤蜊、菠菜拌蛤蜊肉、蒜蓉蛤蜊,以及胡吃海喝的我和装乖的毛东廷,不仅同意了为孩子们免去寒假期间的补习班,还提出和我们一起去济州岛:“也好,我和朋友们也很长时间没聚会了,就约他们去济州岛的狩猎场放松一下吧。”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说:“可以啊,我们分开行动。你和你的朋友们去狩猎场,我和东廷去农场吃橘子、看牛羊。”


    他刚抬起的筷子又放下了,拿他那双幽深的眼睛看着我,不说话。


    我:“……”这安排有什么问题吗?


    “反正可以订同一家酒店,是吧?”半晌,毛东廷打圆场。


    毛泰久却换了话题:“重吉,我给你买了新衣服,你不能老穿同一套。”


    看了看给我使眼色的毛东廷,我点点头:“嗯,谢谢。”


    “我听到了什么?”毛泰久两条眉毛一抬,瞪大双眼,嘴唇微张,装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谢谢。”我再次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他是拿壶铃抡了我一锤,但也给我提供了容身之处。


    这次换他没话说了。


    过了好一阵儿,他才重新抬起筷子,我夹什么,他夹什么。


    但我吃的他未必能吃,那种辣从舌头一直蔓延到食道,烧完嘴烧胃。


    他硬是咽下去了,并且依然持续我吃什么他吃什么的行为,本来就嘟的嘴唇肿到皮都要爆开,期间不停喝水,扒米饭,想压下那种感觉,无奈失败了,最终在脸颊爆红之后离开了餐桌。


    “……”见到毛泰久的狼狈,毛东廷问我,“我们以前真的没见过?不认识?”


    “吃菜吃菜。”


    2015年1月2日,宜会亲友、合婚订婚、订盟、栽种、安机械、纳畜、盖屋、安葬、修造、造畜稠、起基、入殓、修坟、移柩、开光、立碑、迁坟、上梁、竖柱、造桥。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写了黄歷,就证明有事发生。


    当天我和毛泰久几人先是坐了一小时飞机到济州岛,再在机场分别——我和毛东廷坐大巴去往柑橘农场,他和保镖们租车去了狩猎场,约好傍晚回预订的酒店见面。


    上了大巴,我问毛东廷:“就知道她住在济州岛的农场里,不能再缩小范围了?你知道济州岛有多少农场吗?”


    “我说过了,她的朋友是济州岛这边的口音,她自己身上有即便沐浴过也清理不掉的牛的气味,她们的交谈中还出现了济州赛马公园和let ''s run farm这个韩国赛马协会培育赛马的地方,就这些,我怕引她注意没敢多看多听。”


    “那她家很大概率养牛,我们就先从赛马公园和let ''s run farm附近的农场找起。你把她们的样子画下来,拿着画像问有人见过她们没有。”我说。


    毛东廷断言道:“你以前一定认识我。”


    “……你聪明嘛,聪明人画个像很难吗?”我扭开头。


    他从背包里取出纸笔,“刷刷刷刷”几笔落下。


    我把头扭回来,就看见他已经勾勒出了两个女孩子的大致轮廓和神韵。


    “哇……”我赞叹。


    “哼。”他嘴唇一勾。


    25分钟后到了站,我们下了车,他还拿着那张画像犹豫不决,我就伸手抢了过来,随便选了一个路人,上前问道:“您好,打扰了,请问您有见过这两个女孩子吗?我们是她们的朋友,只知道她们住在附近,手机也没电了联系不上……”


    现编的理由,经不起推敲,有人信,有人不信,一个不行,就换下一个,越挫越勇。


    这回轮到他说“哇”了:“你的脸皮……”


    我也“哼”了一声。


    我是不聪明,但接地气啊。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从一个路人口中问到了女孩子家的农场位置,说是沿着河流一直往上走就能看到,我连连道谢,叫上等候的毛东廷就去了。


    她真的在那里。


    一个非常小的农场,大概一亩地的面积,整个农场只有不到20头牛。她正在一一往牛的食槽里倾倒牛饲料。


    毛东廷以一种恍如隔世的神情慢慢走向她。


    我以一种做贼一样的步伐缓缓地往后倒退。


    “你去哪儿?”他突然停下脚步,开口。


    “你们叙旧,我就不打扰了。”我说。


    “我已经找到她了,所以接下来有的是时间,而今天,我要负责把你带回酒店。”他转过身来。


    我震惊了:“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谢谢你陪我来,现在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朝那个女孩儿的背影叫道,“快跑啊!有人来抓你了!”


    女孩儿转身,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


    毛东廷说:“跟我回去吧,无论她是真忘了还是装失忆,她都不会管你的。”


    “法布尔!法布尔你还记得吗?”我不肯放弃。


    她摇了摇头,拎起脚边的牛饲料,继续干活儿。


    “走啦。”毛东廷揪住我腰间的衣服。


    好不容易身边就他一个异能者。我取出牛角:“放手!要不是怕不小心把你杀了,我早戳你了!”


    “哼哼。”他不以为意。


    “呲呲呲呲呲……”的轻微声响中,牛角怼上毛东廷的袖口,一路侵蚀,很快他的一只胳膊就成了光膀子,惊得放开了手,连退好几步。


    我得意道:“只有在我的手里,它才是无坚不摧的。”


    毛东廷想了一会儿,对我说:“即便我现在放了你,你最终还是会回到毛家的,我爸爸很执着。”


    “那就不关你的事了。”


    在他离开之后,我用毛泰久给的手机叫了辆出租车,叫完就扔进了河里。


    乘车到了济州岛机场,刷朴重吉的信用卡付车资,然后再找了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现拦一辆出租,我全程低着头,坐到济州赛马公园附近下车,避着人和摄像头熘进了还没开放(每年1月中旬至12月中旬开放)的赛马公园,躲进了马厩,和一匹毛色黑白相间的矮脚马共处一室。


    室友价值千万,骄傲得很,我刚进去就踹了我一脚,疼得我半天爬不起来,在地上蜷缩着口申口今。


    我躺在地上,它还想踩我,被我就地一滚躲开了。


    “尼尔森二世,安静。”有人在马厩门外轻轻说。


    矮脚马乖顺地低下了头颅。


    它往前凑,那个人就看到了我,我也看到了他。


    他头戴头盔,身穿红色西装外套,面容秀气。


    黄敏成。我动了动嘴,没出声。


    后来他牵走了马,用马鞭抬起我的下巴:“偷马?”


    我摇了摇头。


    “想搞点非常规的手段让尼尔森二世输掉比赛?”


    我再次摇头。


    “长这么好看,捞偏门还选什么辛苦的方式啊。”他说,“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我很有钱,有钱到福布斯韩国富豪榜上年年有名。”


    “……”我想摇头,但马鞭怼得太用力。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黄敏成抽出我怀中的牛角,“有了我你就用不着它了。”


    当你男朋友会被打的!还有,你以为它是什么?!我百口莫辩。


    “瞪人也很好看。”


    我……我闭上了眼睛。


    尼尔森二世那一脚,真不是盖的。


    tbc.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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