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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两头热闹(1)

    就这样,石大庆被李凡给支到滇省去了,还不是一个人去的,是全家人。段子高听说大庆兄弟要来了,干脆就在滇池边上包下了一个旅游别墅,石大庆一家祖孙三代就舒舒服服的住到这里,段子高还给石大庆配上了一台vip和一辆电动汽车,这就齐活了,白天满世界的游逛,晚上吃着滇池里的河鲜,石大庆还从来没有如此惬意的过日子,就连秦二妮都乐不思蜀了,看架势是要在这里过年了。


    元旦很快就过了,哈维公司正式的发布关于那套梅森瓷器的消息,在发布会上,哈维先生尤其感谢华商王锐先生,是王锐先生在竞拍后,得知那是德国的历史文物后,主动提出了“捐赠”,同时将自己研究的初步资料交还给了哈维公司。


    哈维公司也加大了研究的力度,在节后的几个工作日里,派人先后去荷兰国家图书馆、丹麦国家图书馆以及德国国家历史档案馆等诸多地方调集资料进行核对,最后得出了最终的结论,出具的各种证据都是杠杠的,让德国历史界文化界顿时就激动起来,甚至连梅森瓷器的遗址也火了起来,当地的议员提出建议,由当地财政拨款,交由哈维公司对遗址进一步发掘和修缮,形成一个特殊旅游项目。


    可以说,还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就连影视界也参合进去了,一方面要拍难度颇高的纪录片,这已经获得了欧盟文化部门的支持和拨款,一方面还要拍摄那个地下室业主的电视剧,目前正在筹备中,整个德国都热闹起来了。


    哈维公司在这次专场拍卖中收获颇丰,尽管也有质疑的声音出现,质疑拍卖的物品中还有多少是没有经过严格核实的,万一还有类似梅森瓷器的物品怎么办?对此,哈维也做出了合理的解释,他坦承,由于商业运营的需要,做出些许牺牲是必要的,同时,他坚信人类的理智是会让任何文物的真相最后揭示出来,同时,要相信参加竞拍人士的道德和信仰是值得尊敬的,他举例华人王锐,在发现了瓷器的真实来源后,就主动与他们联系,并无偿的把原物捐赠给了哈维公司,等等。


    哈维公司在这第一轮的运作中大获全胜,节后的股票价格再次攀升,已经到了让许多人疯狂的地步,而就在此时,李凡却是让刘道源等人全身而退,把手里的股票全部平仓,并要求他们不要再去碰哈维股票,还真是事了拂衣去。


    在整个运作中,刘道源及其他周边的诸多关系朋友可是没少赚钱,尤其是他的那个大舅子,原本是想转移一下公司获得的过度利润,没想到在股市里不仅没有被套,反而进进出出的把投入又给翻倍了,最后实在藏不住了,只好老实的去报税,弄得法兰克福的税务部门对鲁道夫是另眼相看,而他原来的同行们也纷纷去找鲁道夫取经,询问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在短短的几年里发成了这样?


    鲁道夫家族原来就是个类似小作坊的家族企业,传承到他手上已经是第三代了,要说大富大贵是不可能的,也就是个当地的老牌企业,可自打简介的受到李凡的影响后,这个小作坊就发的不清不楚了,整个企业就像滚雪球那样越滚越大,在传统业务上,已经进入德国的前三甲,在法兰克福那已经是首屈一指了,而在新开发的项目上,更是展现出爆发性的增长,鲁道夫也跻身到德国企业家协会里去了,成为“著名”企业家,时不时的还要接受一些记者媒体的采访,这样的发展,能不叫原来一起喝啤酒,满世界骑单车的哥们追问他发迹的秘诀吗?


    在一次好友的私密聚会上,酒到半酣的时候,小时的几个娃娃朋友逼着鲁道夫说出发家的秘诀,有好几个还在社会上混着呢,时不时的从鲁道夫这里弄点小单子做做,搞点零花钱和生活费,他们太想知道鲁道夫到底是怎么发起来的。


    “唉!我是真不好意思说啊,如果你们有妹妹或者是女儿,我建议让她们去找个华人女婿,你看,我妹妹嫁得就是一个华人,坦白说,是妹夫帮了很大的忙。”憨厚的鲁道夫还真敢说实话,“当初,家族企业最大的难题就是市场,是销路,大家都知道,我们局限在法兰克福这个小地方,当时,同类型的家族企业就有十几家,你们说,我能往哪里发展?结果,我妹夫告诉我,在他老家的某地有个博览会,他建议我去参加,花费不多,也许就有机会,我没去,可让我妹妹去了,在那里的市场已经不能用比法兰克福大多少倍来形容了,这么跟你们说吧,跟人家的市场比起来,我们这里也就是那么一丢丢,”说着话,鲁道夫还模仿刘道源的样子,用大拇指点着小手指指甲盖上的一点点位置,“后来我去看了,我都吓坏了,当时,就算是把法兰克福所有的做热狗肠的产量都发过去,人家最多也就是几天时间就消化了,你们能想到吗?人家一个城市的人口就是我们德国总人口的一半,而且,人家的生活水平和要求一点不比我们差,没法子,我要扩大生产能力,可在法兰克福有那个条件吗?光是审核地皮和收购厂房就得一两年,没法子,我又听我妹夫的意见,去了俄罗斯投资,实际上就是买下了那边的一个联合企业,这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我起来了,原来的那些同行又找我,于是,我们就在法兰克福又成立了同业托拉斯,好歹也带着大家一起去玩,事情就是这样……”


    也许是酒喝到位了,也许是鲁道夫现在变得絮叨了,他现在实际上在家族企业里已经不管事,一切都让职业经理人去管,他的儿子已经转行做了另外的项目了,而他也就是每天从这个写字楼到另一个写字楼来回的转悠,就是去看看,表示自己的存在,可真要说有什么宏远的规划,鲁道夫可没那个脑子,反正有自己的妹妹会时不时的过来指点,这就够了,这次玩哈维股票不就是妹妹过来指点的吗?结果又赚了,赚的鲁道夫都不好意思了,每次的进出节点都被自己那个古怪精灵的妹妹给掐的死死的,而自己这个妹妹现在完全不像德国女人了,那种机警的小心眼,小手段是层出不穷,在家里管着老公,在外面还管着哥哥,以前可不是这样,可现在,插起腰来骂大街的架势,谁见了能不害怕啊?谁见过啊?


    对鲁道夫说的这些,发小们是似懂非懂,不过有一点他们听明白了,那就是多与华人交朋友,多看看华人那边的市场,可还是有个人觉得不对劲。


    “喂!鲁道夫,你说的好像不大对劲啊?你妹夫是华人吗?他跟我们不是一样的白人吗?怎么被你拿来冒充华人?他最多是比较早的进入到那边而已。”


    “嘻嘻!这个你们就不清楚了,我那妹夫可是正宗的华人,你别看他外表啊?他长成那样因为他奶奶是犹太人,他妈妈是荷兰人,可是他爷爷却是正宗纯种的华人哟,所以,他们家一直是在那边生活的,他的习惯跟我们可完全不一样,捎带着把我那妹妹也变成了一个华人大妈了!你们不知道这个新词吗?不知道不要紧,你们啥时候去见见我妹妹就知道了,她现在可不是小时候那个腼腆的小姑娘了,嘿嘿,你们要是招惹了她,当心他们把你们的骨头都骂出油来!哈哈哈……”


    几个发小面面相觑,心里都在琢磨,“自己还是单身,要不去找个华人大妈?”


    德国这边热闹,在巴黎那边也热闹了。方丹公司近些年来连续的上拍既抓人眼球又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把个同业里的这个比那个得的几家给羡慕坏了,要知道,做这一行的,越是顶级的企业就越是珍惜自己的羽毛,除了保证上拍文物的品质之外,最基本的还是你得有东西上拍啊,没东西,那才真成了巧妇面对无米之炊呢。尤其是近些年来,华人国力增强,华人地位提高,而华夏又是个有悠久历史和璀璨历史文明的国度,西方那点历史文物根本没法跟人家比。


    世界顶级的大拍卖公司不是不想涉足华夏文物,可是他们手上的资源太少了,一段时间里,他们只能在现有的几样东西里来回炒现饭,一个宋代官窑瓷器,先在伦敦拍卖,然后再拿到纽约去拍卖,最后又转回到了香江,看上去挺热闹的,可实际上就是一样东西在串场,就好像一些明星走穴一样,得哪儿是哪儿。m.23sk.


    方丹公司的一花独秀让同行羡慕嫉妒恨了,于是,联手找方丹交换看法。


    “按照我们西方的游戏规则和价值观,方丹先生,你应该跟我们共享资源,我们毕竟是一个体系里的嘛!现在,不能你一个人在那里大鱼大肉的,我们连个骨头渣子都捞不到,这似乎不公平啊。”舒服比的ceo萨米尔面带微笑的说道。


    “二战之后,你们大富大贵的时候,卖掉了多少法国人的历史文物?包括拿破仑的一些手稿,还有贝当早年的一些往来书信,请问,那个时候你有想过对我来说公平不公平吗?”方丹可不是初哥生手,他知道萨米尔带着一伙人来的目的。


    跟萨米尔一起来的还有嘉实德的ceo简森,这嘉实德玩的更大,达芬奇的那幅著名的《救世主》的画作就是经嘉实德拍卖的,在艺术品拍卖上,一直都是嘉实德为老大,可近些年来,那种新瓶装旧酒的套路玩不下去了,而看到方丹公司却是欣欣向荣,简森的心里自然不好受了。这次来找方丹的主意就是他提的。


    “原则上还是自由竞争的,我们来不过是想与您沟通,在一些公共资源上,我们的意思是,大家可以内部相互通气,如同商业那样,在一些物资上相互通融,这不是很好吗?比如,你手上的资源比较多,又不能短期内全都上拍,压在那里也是一种浪费,买家买不到,卖家也无法变现,如果能介绍给我们,这样大家不就都填平补齐了吗?当然,凡是相互介绍的,是可以收取一定的佣金的,这在商业上也是一种普遍的现象,我不过是想借鉴过来。”简森说完摘下眼镜擦了擦。


    “哼!”方丹听了简森的话后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他清楚的记得,在他刚刚接班公司的时候,手上有一幅保罗·塞尚的小品画作,当时,方丹公司刚从战后经济衰退中恢复过来不久,由于父亲老方丹去世,当时尚很年轻的方丹接手,他吃不准该卖个什么价,好在那幅画是欠债人抵押给方丹的,已经过期,方丹就想尽早脱手用来弥补公司资金链上的窘境,于是就主动的去找了嘉实德公司,结果,嘉实德也不说不行,就是告诉他要排队,这一排队足足等了五年。


    五年后嘉实德的业务经理才通知方丹可以送拍了,给出的起拍底价只有30万法郎,那是个什么概念呢?也就是不到后来的5万欧元,而经过五年的时间,方丹对艺术品的价值也已经熟悉了,他很清楚保罗·塞尚作品的价值。


    保罗·塞尚是那种少数衣食无忧,画画完全是一种消遣和排解自己情绪的画家,他出生在一个商业世家,父亲是金融公司创始人,由工厂主发展成为银行家。富裕的家境使得塞尚不用为生活担忧,正因为塞尚不用为五斗米折腰,所以,他不靠卖画谋生,也就用不着去跟随当时画坛上的潮流,自己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在塞尚生活的年代,绘画技术已经发展到了“完整”表现绘画目标的地步,使用视觉**点,空间的构造等科学理论,对画的物体进行完整的反映。那个年代,许多画家都是按照这个套路去画画,不这样话,你的画就卖不出去啊。


    塞尚却不用为钱发愁,所以,他也不去管那些传统的绘画方式,他认为,不要用线条、明暗来表现物体,而是用色彩对比。塞尚经常采用色的团块来表现物象的立体感和视觉深度,利用色彩的冷暖变化去对物体造型,用各种几何元素构建画作图形……这在当时绝对是反传统的,是不被学院派接受的。好在他不在乎,照样自己画自己的,结果就是,他的画作在当时不被人理解和认可,所以,塞尚留存在世的画作并不多,比起那个梵高的来说,真是太少了,毕竟他不靠卖画活命,兴趣来了,有感觉了才会动笔,画完了不满意的会毁掉,而他画作取材绝大部分都是日常生活中常看的的琐事和生活细节,这样的画也没法送人。


    塞尚也没有脱离欧洲画家宿命,活着时候不见经传,死后画作才名声鹊起受人追捧。不过塞尚的确是有个性,有自己的创作风格,最后还是被20世纪初的画坛接受了,不仅接受,还被推崇为“新艺术旗手”,作为现代艺术的先驱,西方又称他为“现代绘画之父”。这么说比较笼统,那幅《玩牌者》就是他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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