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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谁是沙雕?(1)

    李凡带着考古队去了a国后,家里反而变得轻松和好处理了。出了月子的凯琳娜先是跟着母亲玛索又去了滇南采风写生,然后在春暖花开的时候,又和母亲父亲一起去了罗霄山,到那里去看春天,本来是李凡糊弄凯琳娜的,可没想到凯琳娜当真了,还带上父母一起去,这一去可就好了,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还真是让这俩画家大开眼界,要知道,那都是野生的,都是自然生长的。


    老米也有事情干,母女俩要写生绝对不是几天的事情,于是,老米叫李涌给他打了个招呼,在当地医院搞起了义诊,到人家那里唯一的一家三甲医院去客串了。老米有在华行医的资格吗?没有,可是,这不影响他用半生不熟的汉语给当地医院指点指点啊,给那里的年轻医生讲上几堂课啊。医院要感激他,给他课时费,可是老米是坚决不要,弄的周围几家医院的医生全跑来听课了。


    方丹看着刘道源送来的水印画,最后还是同意上拍了。为了这个事情,托马斯差点跟方丹急眼。在这个问题上,托马斯认为这第一尝试是不应该是他们,既然刘道源开了这个先河,那他们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方丹不愿意自己的拍卖公司干这个,他对把复制品送拍多少有些顾忌。托马斯搞的那个名堂他并没有最后决定在自己的公司里上拍,他原来是想先借用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内部交易引起一些博物馆的重视,然后通过私下交易而捞钱。在方丹看来,拍卖公司的形象很重要,如果允许复制品送拍,那么将来其他物品的复制品能不能送拍?最后送拍的都是复制品,公司的名声还要不要?3sk.


    托马斯和刘道源都认为,拍卖公司是一个平台,确保平台的商业性才是第一位的,至于说保真等那仅仅是尽一种义务而不是责任。方丹拍卖公司原来的口碑是经历了几十上百年创立下来的,是一种财富,可这种财富不能成为包袱。


    刘道源进一步的指出,复制品也是一种艺术,甚至是保护原作最好的艺术,许多流传至今的古代画作,其实都是北宋时期的复制品,如果没有这些复制品,我们到现在就看不到那么多精美的古代画作了。同时,刘道源还点明了,复制品必须是经过持有者授权的,否则就不是复制品而是赝品。


    方丹并没有听出刘道源这个时候其实是在“点”他,告诉他,复制品得经过持有者授权,这个持有者恐怕并不是指的是复制品持有者,方丹完全疏忽了。


    而在荣宝斋制作水印版的时候,还有一个规矩是没有告诉这些洋鬼子的,那就是,最后的盖印,要么是主人把印章留在制作的作坊里,由那里的师父小心的盖上去,要么是主人拿回去自己盖,当年的国画大师徐悲鸿就曾经在荣宝斋水印若干后,自己拿回去盖印,甚至还分别题上不用的跋和落款,根据索画人的身份写上点吉祥话什么的,这样就以假乱真了,当然,重要的赠送不敢如此游戏,同时,这样的水印版也都留有暗记,而且,发出去的数量非常有限,绝不滥发的。


    托马斯搞的水印版肯定是没有印章的,那些刻版师父不可能为水印画去复制那枚“芈凡”的印章,想复制也做不到。这如同人们的笔迹和指纹一样,根本无法复制的,就算是勉强照着雕刻一枚,仍然非常容易就被鉴别出来。


    水印画都可以复制的以假乱真,难道一个印章就搞不出来?其实,水印画也是非常好鉴别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模仿的再好,那也是印上去的,不是用笔画出来的,这是个本质上的差别。由于水印版画可以通过多层次的剥离解析画笔的运笔方向和力道,以及浓墨深浅以及颜色的沁润,所以,也是最大限度的模仿和复制原画,这是其他任何复制技术无法达到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复制出来的水印版画几可乱真,甚至在某些场合替代原画,可在行家眼里还是个还。


    没有印章咋办?托马斯不信邪,找来电脑雕刻机,用电子扫描技术,将那枚“芈凡”的印章精细的扫描下来,然后用激光在一块合金上雕刻,用托马斯的眼光看,几乎与原来的印章一模一样了。可是那些刻版师傅们一个个的笑而不语。


    这些刻版师傅都是拿钱干活,你外国人想怎么玩不关我的事情,何况,他们之所以能出来,没有人在后面打点加指点,那可能吗?大家都知道,这摆明了是要坑一次洋鬼子,是要让洋鬼子明白,华夏艺术可不是随便能去模仿的。


    李凡带着考古队进入了隧道,经过半个月的适应,考古队员基本上都适应了高原低氧的环境,就连那个克拉克也习惯了,唯一缺席的就是撒切尔。


    此时的撒切尔已经回到英国去治疗,严格说,是回去修养和恢复。他肺部的病灶被发现后,在医院里只是做了一个微创的小手术就拿掉了,可是整个肺部的恢复还需要时日,当医生听说他要去高原缺氧地方工作时,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一样,坚决拒绝了撒切尔请求开出可以去工作的证明,警告他,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别说去高原了,就是在平原上,稍微劳累过度,血中的氧饱和度达不到要求的时候,还是会出现一系列心肺动脉血管的问题。这个结论等于是堵住了撒切尔进入a国考古工地的大门,他根本没有可能再次进入了。


    “造成这样结果的原因是什么呢?会不会是使用抗生素的结果?”撒切尔已经开始动歪脑筋了,“我在山上的时候,未经我的允许,那里的医生给我使用了抗生素,而且是大剂量的,这会不会是形成现在后遗症的原因?”


    “没有证据证明使用抗生素会引起你这个问题,而且,你对抗生素并不过敏。”医生翻翻眼皮盯着撒切尔,“在那样的情况下,人家救了你的命,你却想打主意坑害人家?鉴于你如此表现,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所有的处方和治疗方案签字,我不想找麻烦,也不想让你在我这钻空子!我再次提醒你一句,一旦你上了医疗系统的某个黄色名单,那么你就要祈求上帝了,最好不好得病,否则,没人救你。”


    事物总是有正有反的,当你获得某个利益的时候,你也许在失去某些利益。在西方,因为医疗疏忽而形成的医疗事故肯定有,随之而来的官司更是普通,在当时双方进行交流沟通后,往往都是庭外和解结束,医院给予一定的补贴和补偿,以此来保住医院的声誉,这无可厚非。可是,还有一些人,钻空子,抓**,敲诈医院和医生,这样的人最后往往就会进入医疗系统的某个名单里,针对他们今后的所有治疗全都要“丁是丁卯是卯”,都要合乎法律的规定,这样的人即便是濒临死亡的威胁,只要不合规范,医生就都不会冒着风险去救治,所以,类似这样的人往往在几年后,由于其他原因发病后就没了,说起来,西方法律还真残酷。


    托马斯自己不懂,可是那些在医院里巡弋的缺德律师们知道啊,类似的推断在医学界本身就存在,于是,就有一个叫肯特的律师答应帮托马斯找回场子。而此时在a国考古现场的李凡还一无所知。克拉克倒是第一时间知道了,可是这个家伙压根就没打算告诉李凡,尽管他现在对李凡已经很服气了,可他还是保持了沉默,在克拉克身上还真是完整的体现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李凡本来打算加快进度,可是当把小小的机器人放进去探测的时候,他才发觉自己完全想错了,那个洞窟里至少积存了几百吨的水,尤其是进入春季后,虽然山上的积雪和冰川还没有大面积的融化,可毕竟表层的一些积雪已经开始溶解,使地表水逐步的顺着缝隙向地下溶洞和地下暗河流淌。要想进入那个洞窟,就必须先把里面的水抽干,否则,一切免谈。


    不能直接扒开口子把里面的积水放出来吗?不能,肯定不能,这不是平时一条小溪偶尔堵塞形成的堰塞池塘,而是在一个有着古迹的洞窟里,一旦形成“决堤”似得的流水,那里面的古迹还能剩几何?李凡是不敢冒这样风险的,不仅不能采用“决堤”的手法排水,还得想法子加固被刨开的那个地段的“围堰”,防止自然决堤。李凡不得不又重新设计防护堤坝,此举被克拉克嘲笑为“改行当水利工程师了”。对此,李凡也是很无奈,还得让赵嘉耀赶紧把一些建筑用的水泥和河沙以及钢精混凝土的辅助工程推上来,还从国内调来了大功率抽水机。


    如果说简单的抽水那也方便,可这考古的抽水可是与普通的抽水完全不一样的,除了进水口有滤网,出水地方还要有滤网,而且排出来的水还不可以就那样任意的让其流淌走,得先挖一个水池子,先存放在那里再说。用李凡的话说,不能让一丝一毫的古代文物流失。


    方丹的春拍日期已经定下来了,在五月份倒数第二个周末进行。他在欧洲的老客户也不知道是吃了啥药了,这次格外积极的参与了造势。而从华夏飞过去的有王锐、魏东琴,兰氏集团和邓氏集团全都派的是高管去的,俩老板不来参合这个事情。而薛万锦搞笑的先去了法兰克福,在刘道源那个展博馆里逛了几天,他是从德国乘坐火车来的。牛气是,薛万锦竟然是孤身一人来的,连个秘书都没带。


    说起来,薛万锦也是外面光鲜,内里却是有苦难言。老婆要上班,人家可是某家福利院的老板,薛万锦做善事都给老婆那边了。小女儿要上学,没戏,叫不出来,关键是小女儿对他玩的这些没兴趣。赵嘉耀说是在家伺候老婆待产,可是,李凡那边的所有零头碎脑的事情都得赵嘉耀去忙活,哪里有时间陪老丈人出来?


    薛万锦难道不可以再请一个秘书吗?行啊!只管去请,可他是吃过一次亏的人,对那种不靠谱的事情是坚决抵触,也怪李凡多嘴,答应帮他再介绍一个,这薛万锦本身就是个犟眼子,有了这个,他是宁可等也不想多花一分钱。


    到欧洲来他不怕吗?怕啥?一般简单的会话他又不是不会,难点的不是还有翻译软件吗?掏出手机,哇啦哇啦的,只要说的正规,被造错句,那翻译软件也不会错,只要不讲究文风,不讲究啥子造句优美,那软件还是靠谱的。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到法兰克福把刘道源给拽上了,刘道源本身就要出席这个拍卖会,这现成的翻译加老友……不剥削白不剥削,老薛可没那么善良。


    托马斯作为大都会博物馆的探子,自然也要来参加,不管好坏,只要被博物馆盯上的物件,那就一定要竞拍下来。而这一次,他们看中了刘道源送拍的那本保罗。杜美的日记本,在西方人看来,殖民地的历史是一种荣耀和光彩的。


    杜美日记已经被刘道源这孙子把一些拍下来的照片放到了网上,顿时引来了法国的一些历史学家的兴趣。在杜美死后的遗物中,本身就有其在法属印度支那担任总督期间的各种版本的日记,还有许多与第三共和国往来的信件,法国人认为,如果杜美没有遇刺身亡,也许二战期间法国不至于那么灰头土脸的。


    在欧洲的中世纪历史上,以日耳曼人为主体的哈布斯堡王朝最后终结了神圣罗马帝国,使整个欧洲变得四分五裂,而法国在18世纪下半夜举行了资产阶级革命,也就是史学家说的法国大革命,这次革命可以说是现代西方主流政体的发端,在这之前,欧洲是没有任何一个没有国王的国家的。


    这样说不是认定法国的共和国建立比美国的联邦制还要晚吗?事实上,法国的社会体制与美国初期建立合众国体制是相辅相成的,没有法国的大革命,落魄在北美洲的早期移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弄,法国大革命最后催生了拿破仑的上台,还横扫了欧洲,出现了短暂的波拿巴帝国,可是,从法国这里法院的孟德斯鸠的三权分立的思想却是在北美大陆上生根了,而美国真正立国并不是美国人吹嘘的1774年,那只是当地人组织起来反对殖民者暴政的一次造反,在其后,又于1812年跟英国人打了三年。在早期,美国人甚至用钱从拿破仑手上买下了路易斯安那州,当时的美国与法国可是有特殊关系的,所以,美国建国百年的时候,法国送了一座“女神像”给美国,至今还在纽约海边站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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