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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大红灯笼高高挂(5)

    玛索听了凯琳娜的解说,心里更是来劲了,收拾好自己的画具,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在这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庄园里,就像高尔夫球场一样,也配置着小型电动车,玛索利索的上了一辆小型电动车,放好画具,自顾自的开车过去了。


    李凡此时在写着一个对联,上联是:绿竹生笋节节高;下联是:红梅结实年年好。横批:百年好合。这是要送到巴黎某个华人雕刻家那里,要用上好的红橡木雕刻出来,制成联排挂在堂屋里的,这也是一种传承,有些地方的对联是不能经常换的,这与门口的门联不同,门口的门联可以每年“新桃换旧符”。


    凯琳娜没事干吗?也不是,李凡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张曾祖父母合影的照片,他给了凯琳娜一个任务,“把他们的画像画出来,用中国画技法。”这看似是一个简单的要求,可对凯琳娜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很不好把握,为此,李凡把自己还没有完稿的“我的曾祖父”一书的草稿给她看,希望她能从书中逐步了解李家的传承,了解自己的曾祖父,从而画出曾祖父的神韵来。


    凯琳娜不看还罢,这一看就上瘾了,那种传奇就像近在咫尺的古代故事,让凯琳娜进一步理解了李凡骨子里的东西,同时,也多少明白了为什么其曾祖留下来的照片那么少了。在那个年代,其曾祖从事的工作不允许过多的暴露……


    “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和信仰,让这样一个能人忍辱负重的飘荡在组织外面,还要想尽办法为了祖国,为了民族做了那么多工作?”凯琳娜百思不得其解。


    凯琳娜毕竟年纪不到位,对历史上的事情把握不准,于是,她拿着书稿去找自己的父亲。老米开始还以为不过又是类似“佩兰家族”那样的发家史,也不当回事,可当他得知这是记载李家前四代人的一本“家谱”的时候,他就打算认真阅读了,可他不是凯琳娜,汉语水平一般般,像李凡这种带有学术性的“著作”,他看起来可就吃力了,好在有凯琳娜在一边不断的给他翻译和解释。


    这部书可是把父女俩给震了,虽然鼻祖写的是李开山,可李开山不过是给了后代一个姓,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李开山的祖籍和家乡旁系已不可考。这是为什么呢?第一,李开山后来落草为寇,不管怎么说都是有辱门楣的事情,他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老家在哪里,还有什么人?第二,从宋朝开始,历朝历代都是重文轻武,生怕武人乱国,所以,李开山的履历在户部吏部都查不到。一个底层的小军官,如何能够进入吏部的档案?第三,李开山后来被招安,对外说的履历就是李家寨,似乎是土生土长的,尽管谁都不信,可是李家寨的人信,认。


    根据记载,整个清朝一共举办了一百多次武举考试,能够查到具体籍贯的只有92名,产生了800多个武举人,一百多名武状元。到了光绪24年,也就是1898年,这一届武举后宣布了官方不再举行武举考试了,而这一届的武举几乎没有留下多少可以查阅的资料,这一届武举的状元张三甲也在回到家乡不久后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李开山是甲午战争之前的武举人,中举以后很快被编入了军中,也就是在甲午战争中,在**的战斗让他受了伤,使他成了不是太监的太监,这种痛苦和郁闷他无法向谁去诉说,丢不起那个人。反正他捡了个孤儿,有了儿子李久,有能够延续香火的李久,在李家寨里,知道李久是捡的可没有几个人。


    在李凡的书里,李久才是他们李家后代的真正始祖,从哪儿来的查不到,只能继承李开山的衣钵,可李久那种秉性和智力又不是李开山等人能比的,李久其实是山寨里诸多豪杰共同培育出来的一个奇葩,文有冯瘸子,戒尺加诱惑,结果是戒尺用不上,诱惑成了反诱惑,弄的冯瘸子是一阵高兴一阵郁闷的。武有李开山、张大疤子,正宗的内功心法有,旁门左道的江湖伎俩也有,比起李开山来,只能用一句成语形容,青出于蓝胜于蓝。尤其是李久经历过正规的军校学习,经历过军阀混战,经历过人类历史上少有的各种大会战,还经历过国家民族复兴的所有节点,这样的人,其成长和发展固然有民族的本性,同样也是适者生存,忍辱负重的一个验证。这样的故事李凡是百听不厌,寻找祖辈的痕迹,寻找那段可歌可泣的历史痕迹,这是李凡毕生都想要做的事情。


    如此精彩的故事,凯琳娜看后更是被彻底的震撼了。她多少明白了点为啥李凡会那样,为啥自己的公公李涌会那样了,这是一个中华民族的缩影。


    说,欧洲也经历过二次世界大战,也出现过各种人间悲喜剧,可跟李家的这点事比起来,被甩出几条大街都算是好的。西方人的影视作品里特别喜欢吹嘘个人的魅力,吹嘘某个大事就是某个英雄的杰作,尤其是后来好莱坞里拍摄的诸多神剧里,无不是美国某个人如何如何拯救了美国,拯救了世界。可实际上,美国建国300年的历史里,没有出现过一个真正的英雄,欧洲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却是没有一段值得后人称颂的英雄豪杰。西方白人的战争从凯撒大帝凯撒,靠的是打群架,靠的是后勤和装备,靠的是群殴,离开了这些,任何军队投降都是正常的。反观华夏,历朝历代数的出来的英雄不胜凡几,老百姓耳熟能详的就多到数不过来,男女老少都有,这样的一个民族,西方人能战胜?能理解就不错了。


    李凡给凯琳娜的这个任务可是把父女俩给折腾惨了,他们足足的在一起看了三天,还只看到了抗战结束,对次,凯琳娜已经“不堪重负”了。老米此时也算是明白了为啥李家人的外语都那么好,语言的天赋是需要遗传的。


    “我不陪着您看了,您自己拿着新华字典慢慢的看吧。”凯琳娜终于打了退堂鼓,“我觉得,前面的这些足够我去理解他的曾祖父了,我得想想如何构思。”


    画人像,最难的是把握人物的表情,把握人物的眼神,可这些对凯琳娜来说却不是最难的,难的是给这对老人家穿啥衣服呢?她仔细的端详着李凡给她的照片,那是李久与钱屸在延安宝塔山下拍摄的一张照片,也是他们唯一穿着八路军军服的照片,还是嘎子解放后从某个档案里找到的。也就是说,这张照片李久和钱屸并没有携带走,当年他们去国府区的时候,所有的这些都留下了,估计这张照片就是当时钱屸留下来的。至于这张照片是谁拍摄的,为啥拍摄的,不可考了。


    李久与钱屸在晚年的时候还是照了一些照片的,环境不同了,地位不同了,有些忌讳再强调反而就适得其反了,不过,总体来说,留下的照片不多。在李凡搜集的一些照片里,只有几张在海外的照片,而在国内的照片似乎只有这一张。


    作为美院的科班学生,对国画里的肖像画法当然是了解的。不要以为华夏就没有肖像画了,也有的,只不过,在古代,或者说在过去,给家里老人画像都是正面像,还必须是全身的,这一点与西方是完全不一样的。现在,许多人能够看到的也就是去故宫里看一些帝王的画像,实际上,老百姓家里也是有的,有传承的宗祠里,往往也有这样的画像。齐白石在成名之前,首先学的也是画这样的画像。在一些乡绅豪族家里,一进堂屋,正面挂的往往就是这样的画像,而且,在中国,不用妇女解放,从一开始挂的就是两幅,一幅先祖公,一幅先祖母,要不为啥叫堂屋呢?这里从建筑开始就是专门给祖先的,而且永远在建筑物的正中。


    菲尔德终于昏头了,他派出的业务代表在于c市进一步沟通的时候居然说了这样的话,“我们希望你们帮我们解决运输问题,否则,这次的博展会规模就要大大的缩水,我们目前没有办法,也许你们有办法。我们不排除可能中断的可能。”


    这是个啥意思?这不是威胁c市吗?事情是你们先提出来的,现在,你们遇到麻烦就甩锅?真特么的是典型的白人思维。碰上这样的,也算是倒霉。


    c市代表并没有马上回答,不过,那表情却是完全显露出来了,“你们确定这是你们的意见?好啊,等我回去与其他人商量一下,不过……算了,以后再说。”


    消息传回到c市,把个杨领导气得几乎要抓狂,随即说了一句,“我这酒席都准备好了,他说不来就不来?他不来,我们自己吃!”


    气归气,可实际情况他必须通过第三方渠道发到菲尔德那里去,没这么好欺负的。这次倒是好,他也不给佟建华打电话了,晚上,自己叫上司机,直接去了佟建华在c市的家,他准备在那里好好的跟佟建华谈谈,同时,指令佟建华立即找人向对方表达一定程度的“抗议”,“告诉对方,中国人是不好惹的!”


    佟建华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弄的有些蒙圈,他也不管不顾了,直接拿起手机打给了李凡。此时的李凡正在与那些前来的影视界“剧务”们掰扯,无他,这些剧务给他和凯琳娜准备的都是那种似是而非的八路军军服,这让李凡很是不满意,就在这个时候,佟建华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只能向那些“剧务”抱歉的一笑。


    “老哥,啥事啊?这么晚了你还在那里坚持工作啊?”李凡一看是佟建华的号码,立即调皮的跟这个大哥哥扯淡,“我可是跟你说啊,我现在挺忙的,你最好有话快说,有事情也快说,你要是再说那些轴子话,我可就不听了哈!”


    “你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就你弄来的那些德国鬼子,他们翻脸了!”这佟建华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一上来就开喷,“他们自己搞不定运输,就打算让我们背黑锅,我都让刘道源去暗示对方了,可暗示的结果居然是个这!”


    接着,佟建华就把具体的事情跟李凡白话了一遍,还添油加醋的臭骂德国人是白眼狼,居然屎堵屁股门了还打算用尿不湿兜着。


    “这么个事情啊,呵呵,你的意思是你们已经申请了专列,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通知对方就被对方给‘威胁’了一把,这个好办啊,你们其实不用去管这边的事情,专列可以申请,也可以不叫专列嘛,跟咱们关系的好的,帮他们带货,那些挂着啥名头的,出面威胁的,不理他们就是,至于回程,照样按照原来计划搞就是了,能够在节前让一些果农菜农出一次货,不也是造福于老百姓吗?至于展博会,也是一个理,他们不来,你们还怕在国内找不到想去的?德国人不去,那荷兰人、比利时人,还有意大利人呢?这些地方咱们的华侨可是不少……至于你说你们组织的节日大庙会,与这件事情有关吗?做生意嘛,靠的是天时地利人和,靠的是投缘,谁能保证任何生意都是一谈就成的?只要你们淡定下来,那边就得急,那个专列的事情你们不要出面了,让刘道源去折腾,他一定有办法的!诶,我说,你这一个市局的警察,咋老是管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啊?你该不是转岗了吧?我可告诉你啊,有些事情咱们胡吹行,你叫我负责我可不干!”


    李凡并不知道旁边做着的是杨领导,也不知道这个佟建华是开着免提呢,随口打哇哇的也是对佟建华刚才一通**的回敬,你喷我?我就不能喷你吗?


    李凡这通喷,把杨领导给臊得都不敢大喘气,事情就是这样简单,以c市的规模,还担心菲尔德那边玩啥花样?自己这边想搞项目要的不过是一个由头,一个冠冕堂皇的让班子里其他人无法反驳的由头,而这个由头已经用完了,是不是还需要真的按照原来的路数走并不重要,反过来,还可以利用手上庞大的资源,让对方看的着摸不着,还能从另外的角度去支援在欧洲经营的华商,这样的影响都不用李凡去多说了,杨领导马上就明白该如何去弄了。


    首先,刘道渊继续申请专列,而在法兰克福,哥哥刘道源干脆来了个肥水不流外人田,专列不叫专列了,叫“临时加班”,把老婆家族里积压的大量猪肉装上了好几个“闷罐子”,还说了,这个运费他出,他很清楚,春节期间,在国内准备多少猪肉不叫多。接着,鲁道夫这个圈子里的人也不去找菲尔德了,口碑相传,把自己要参展的家伙事都集中起来送到了不少专列的专列上了,第三,还向外面放风……傻乎乎的菲尔德还在等c市的消息,可惜,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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