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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杂说(5)

    经此,李凡终于明白了,设计一个开发小区是一回事,设计一个城市的规划又是一回事,如果不是现代科技的发展,能够让他在网络上找到相关的资料,他这个设计大纲根本就搞不出来。一个城市里的项目包括的太多太多,可以说,生老病死衣食住行等等,几乎方方面面都不可能疏漏。好彩,李凡现在要搞的不过是一个粗线条的设计大纲,是拿来签约后公布的一个概念性的东西,如果真要搞出设计的细节来,估计李凡就是在这里不吃不喝不睡觉,干上半个月也拿不出来。


    钱博平那边要策划的是签约仪式和签约后的公司安排。不能不说,事情都赶到一块了。乌蓬镇目前正处于开发的高峰时期,整个小镇的工程量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马上就胜利在望了,这个时候要把这里的人员抽掉出去,别说宸全地产很难,就是镇里估计也不会同意。可是西坞镇一旦签约后,那边能等着吗?能让那个看上去就闹心的地方没动静吗?对此,钱博平不得不准备对外招标了,至少还要组建二个工程队进入才可以缓和当地汹涌的舆情和民情。


    对此,李凡毫不客气的向姑父邓义辉发出了邀约,并且还缺德的让姑父带资进入,弄的邓义辉哭笑不得。邓义辉要来,兰自立自然也不能落后,还有徐汉才在西南的建设公司,李凡毫不客气的发出了“江湖贴”,王锐更是要把正在两个工地上收尾的工程队直接派了过来,魏东琴干脆就在当地买了一家建筑公司,目前正在整顿。最惨的是黄瑛那四姐妹,她们被通知“请一个礼拜的假,加上国庆假期,全部到西坞镇进行实地考察勘测,随后准备设计细节”。这里最惨的是陈轩炫,她要干的虚拟图形设计任务量可以说大的没边了,听到消息后,差点就“昏”过去了,为此,康小唐直接打电话给李凡提出了“强烈抗议”。3sk.


    邓小丽和耿浩两个也没能逃过,他们必须在西坞镇的各种施工中解决多的像**族姑娘的小**那样的物理机械问题,可以说,整个hxlc设计公司已经全部动了起来,原来的人不够了,特别从当年毕业生中招募了五十多名,临时充当初级设计师和核算师,这个规模是他们前所未有的,谁能想得到,本来是一个修新如旧的小镇开发,硬是被老幺那个妖孽整出一个现代化卫星城的设计啊。


    大体布置完毕以后,李凡在周日的晚上又飞回了豫省,然后连夜赶到津孟,就这,马嵬曾还是没完没了的催促,能打电话的就打电话,打不通电话就发微信,李凡一下飞机就看到一长串的信息,都是催促他尽快回来的意思。


    李凡本来还以为那个发掘计划会在上面转悠一段时间的,可是没成想,他们搞的太细了,不管是朱家清也好还是上面的专家也罢,硬是没有挑出毛病来,于是,在相关领导的关照下,计划被批准了,并且要求尽快的落实。这摆明了就是取消了考古队的十一假期,弄的考古队里许多人很郁闷。本来有不少人都是安排了自己的假期的,现在,一切都泡汤了。就是李凡,最后没招了,也只能让凯琳娜自己坐车过来,他实在是没时间去学校看她,更是没时间带她出去度假了。


    说,这次为什么计划批的这么快呢?这没道理啊,不科学啊。实际上,在陕西某地,也是因为修建高铁发现了一座古代大墓,到底是谁的搞不清楚,而在当地,想要大揭盖的发掘似乎也存在严重的问题,毕竟,那里是要建立一条高等级的铁路,如果在这个关键点上大揭盖,那带来的隐患不言而喻。


    修高铁,什么样的地质地貌没有碰到过?难道还在乎这样一个古墓吗?可是世间就是有那么多机缘巧合,那座古墓深达50米,这个深度正好是在这一段修筑特殊路基勘探时发掘的,如果大揭盖了,那么回填土哪怕是再怎么好,也是无法满足高铁路基的要求,对于这一段就得采取高架桥的方式通过了,还要对这个路段的其他设计进行改动,这一进一出,所花费用可就打着滚的上升了。


    也有人提出,既然大墓埋的如此深,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置之不理了?就当是没有发现不行吗?问题是,勘探出来的探头已经带出了墓葬里的古陶器碎片了,从目前测出来的年限看,至少是春秋时期的。春秋时期的墓葬,能随便让地面一根长达几十米的水泥桩就这样扎下去吗?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那边高铁要赶工期,要核算,这边文化部门不依不饶的,事情扯皮都有小半年了,再拖下去,还真是不知道会出啥幺蛾子。而就在这个时候,相关专家发现了y大学这边搞出了一套新的考古发掘方式,当时,出席听证会的专家里就有不少都是奔着解决陕西那边古墓问题而来的,所以,那次听证会后,y大学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好机遇,独立的进行考古发掘,朱家清还在自鸣得意呢。


    等到考古队拿出了全套的挖掘方案和实施计划后,上面连呗儿都没打就批准了,还要求尽快落实,其实,就是拿y大学这次的考古发掘做试验了,只要成功了,那陕西那边的考古发掘也就顺理成章的交给y大学去搞了,通过挖巷道发掘,下面发掘出什么东西,有如何的成果,修路的公司不会管,也不会关心,只要高铁经过的地表下40米没有经过人为的破坏,就不会影响地面高铁的修建。何况,古墓挖掘完毕后,完全可以通过巷道从下面再一次的固定下插的地基桩,反过来更有利于地面建筑的稳定性,至少在计算机上模拟后得到了正面的结果。


    高层专家经过仔细的核算,如果采用巷道式挖掘,可以节省的费用是相当可观的,要知道,高铁的造价在正常路面上也是达到了每公里一亿元,这还是平均价,特殊路段的造价超过三亿是很平常的事情,如果,这里要大揭盖,然后再高架桥,再为了避免其他风险进行特殊的加固,整个这一块的造价高达五亿多元。可如果是用巷道式发掘,那这个费用就大幅度的降低,足足可以省下来三亿多,这个账谁都会算,能不急吗?对于包工包料包质量的建筑公司来说,省下来的也许算不了利润,可要是花出去的,那可是绝对冲抵利润的。所以,真正着急的是建筑单位,他们着急了,那肯定是要四处公关了,有了好法子,焉能不试试?


    回到津孟的李凡,第一时间就被马嵬曾推到了挖掘的第一线,他得到的指令是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挖掘工作,剩余的墓穴考古工作可以慢慢来,但是,必须要先看到墓穴,否则,要挨批。离开学校的时候,朱家清就差对马嵬曾说“如果不能按期挖通巷道,提头来见”了。何故?因为建筑公司给朱家清这边撂话了,“你们只要能够在一个月内打通巷道,我公司立即向你们考古队赞助一千万元!”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同样也有学者,朱家清很难抵御这一千万的诱惑,有了这一千万,古代学系的考古队就等于是鸟枪换炮了,就向专业考古队迈出了一大步,他朱家清哪怕就算是退休了,也是没有遗憾了。


    “小李啊,朱老要求我们必须在一个月内挖通巷道,你辛苦一下,第一线的指挥就靠你了,朱老说,这个项目可是事关我们考古队今后的前途啊!”马嵬曾一看到李凡就说了掏心窝子话,“只要咱们按时完成了,朱老答应了,咱们几个全部可以加工资,国庆假期的工资按照五倍的标准发放,要是提前了,还有奖金。”


    “唉!咱们肯定是要当小白鼠了!在经济社会的今天,咱们也逃不脱商品经济的魔爪啊!行,我去干,不过你也别着急,真正干起来,那段巷道进度会很快的,我们买的微型巷道挖掘机效率很高的,最多半个月就能挖通,放心吧!”李凡轻飘飘的说,“我倒是担心啊,一旦挖通了,接下来的事情会更麻烦,你多少有个思想准备才好,很有可能我们会被临时调往其他的地方继续挖!”


    “什么意思?你是说还有这样的墓穴让我们干?可那也是要提前挖出类似贾春生挖出来的那个大坑才行吧?我们其实这是占了原来挖错的那个坑的便宜。这个事情是偶然的,可不具备普遍性的!”马嵬曾的书呆子气又上来了。


    “哎哟!我的马老师啊,要想用巷道式挖掘方式未必要先挖一个大坑啊!那其实是最笨和最不省力的法子。你看,”李凡随手找了张纸,在上面画了一条平线,然后又从一个地方画了两条斜线,“这是平地示意图,在距离墓址五百米处斜着挖掘一条巷道下去不是更简单更容易?哪里还需要专门去挖一个大坑呢?”


    “噢!原来是这样啊!你瞧我在脑子,真是够笨的,行,一切靠你了。”


    马嵬曾得了实信,自己心里也踏实了,自顾自去准备古墓打开后的考古细节了,一旦在地下形成了空间,划线、分隔等等,所有的细节都不能出问题。


    “小李,你有没有时间?帮我看个东西如何?是我的一个亲戚拿来做抵押,从我这里挪借了点存款,他说这个东西至少值十几万呢。”刚摆脱了马嵬曾,这边张婕又堵住了李凡,“你帮我看看,如果是真的,那我就不担心了。”


    李凡仅仅?了一眼,马上就说道,“假的,这封信百分百是假的!”


    “怎么会啊?这不是张廷玉在回家省亲的时候写给雍正的私人信件吗?肯定没有正式公函那么正规了,你看,这结尾还写上了‘奴才张廷玉敬上’呢,这印章也不错啊,我还到网上去对证了一下呢,我觉得没错!”张婕瞪眼说道。


    “那你自己觉得没错就行了呗,何必还要找我看?不过我建议你可千万别拿出去找人看,那丢的可不是你的脸,是我们学校我们古代学系和考古队的脸”李凡说着做出了怪相,“没给马老师看看?他好歹应该知道吧?”


    “嗨!别提他了,他说他对这些字画啥的看不准,叫我来找你的!”张婕一番白眼,“好,你说是假的,那你说出道理来,只要你说出了道理,那我就只当那钱是拿出去打水漂了,我要把这个事情向所有的亲戚说,让那个混球以后再也骗不了人,现在你就给我说,我可不想猜也不想等,你不至于这个面子不给吧?”


    “在清朝的朝廷里,从顺治进关后就有汉大臣和满大臣之分,自称奴才是满族人的习俗,并不是贬义和自污,反而是一种荣耀。而汉大臣对满族人是不能自称‘奴才’的,就是他们愿意,满族高层还不答应呢。无论是康熙时期的李光地还是雍正时期的张廷玉,甚至更远的范文程、洪承畴等都不会向满族皇帝自称奴才。他们给皇上写信的落款都是‘臣:某某’,这个你可以去故宫的电子文档中使劲的查,只要写上了‘奴才’二字的肯定是满人,而写‘臣’的未必都是汉人,可你想找一份写着‘奴才’的汉臣书信是不可能的。这封信肯定是民间伪造者仿的,拿到鉴定中心去看一下,纸张应该是民国初年的,你那亲戚……你自己定吧。”


    “啊!啊!”张婕被李凡这一通话给说的叫了起来,她终于想起来了,在最近恶补历史的时候,她看过这样的记载,终于明白为啥小屁孩说她丢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学校和考古队的脸,因为,这似乎是一个常识,可是她还偏偏就把这茬给忘记了,吃了点亏无所谓,可是,被学生如此的打脸,太特么的糗了。


    要说在清朝早期,许多方面还真是与元代统治相似,都是外族占了汉人的花花江山,都是外族统治汉族。而在古代,那可是没有民族平等这一说的。在元代,以赵孟頫为代表的汉族士大夫是为了延续儒家文化而委曲求全,虽然被后世骂的够呛,可历史还是给了赵孟頫合适的一个评价。到了清代,最早帮助满族从荒蛮的民族进化的其实也是汉人,这个人就是落第秀才范文程。


    范文程,根据史料记载,他是北宋名相范仲淹的第十七世孙,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样的颠沛流离,范仲淹的这一支后裔居然是生根在了关外,范文程的出生地就是沈阳。沈阳这个地名可不是后世改的,而是恢复古名。早在唐代,这里叫沈洲,洪武十九年,也就是1386年改称沈阳。后来满清入关,这里改名叫盛京,顺治在北京正式亲政后,希望“奉天承运”,于是在盛京设立了“奉天府”,当时,只有北京还设立有“顺天府”,实际上是把盛京给直辖了。


    (今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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