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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 100◆ 仰卧起坐(二)

100◆ 仰卧起坐(二)

    追至卧室门口,闻人就呆愣当场,那令人魂牵梦萦的美人竟然跪坐在大床上偏头看着自己!他洗了洗鼻子,突然鼻子有点烫,想流血的架势……哦该死!那小眼神实在太勾魂了!


    闻人觉得自己这时如果不扑上去那简直就不是男人!想罢,他迅速反手关上了房门冲了过去,双臂一展就要抱住他的卿卿美人。


    君卿跪坐在床上,一手将男人的领口拎住提着他往上一点,另一只手则扫平被他的虎扑弄乱的被子。


    “卿卿……”闻人发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君卿不为所动,横眉冷对,下巴一扬道:“坐好。”


    “卿卿……真的要做仰卧起坐吗?我不想――额不是不是,我是说我不想只做一会儿,恩恩,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最听话了对不对?”眼见老婆大人眯起了美眸,闻人立刻举旗投降乖乖在他跟前做好,视线却绕了一圈黏在了她的胸口上,然后又吸了吸鼻子。


    这色狼的视线太过炙热,君卿只能捂嘴掩饰了下抽搐的嘴角,在拉紧领口遮住春光后一巴掌拍过去,喝道:“还看!相不相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塞进南瓜里!”


    “塞进去做什么?”闻人一愣,傻傻地问。


    “……做南瓜籽。”君卿回答完毕,突然觉得回答这个傻x问题的自己更傻缺,便又气又急道:“你还做不做?!不做滚出去睡!”


    “什么?”闻人惊诧地跳起来,然后发现自己还在床上只得又坐了回去,他不高兴地撇嘴:“老婆你太凶残了,睡地板就够苦逼了,怎么还让我滚出去睡?”见君卿柳眉一挑,眼神冷凝,他又立刻道:“好嘛,我做,不就是南瓜籽么,我做了。”


    “闻……人……夜……寒……”见对方装疯卖傻,君卿眉毛抖了抖,将他的名字从牙缝里咬了出来。


    闻人后背一紧,终于乖觉了下来,他像个小学生似的跪坐在床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委委屈屈地问:“好吧,做仰卧起坐,不过先说好,只做一会儿,然后我们就这样那样……嘿嘿,好不好?”


    “你刚刚不是说不想只做一会儿?”君卿问。


    “啊?我有说过吗?”闻人继续扮痴。


    君卿挑眉不语。


    顶着美人危险的目光两秒钟,闻人表示实在鸭梨山大,只得耷拉下脑袋,恹恹道:“那你说吧,做几个?”


    “先来200个吧。”君卿语调惬意地说,被闻人惊怒交加地瞪了一眼。


    “200个?还是‘先来’?你准备让我做几个?我练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六块腹肌,不可能做几个仰卧起坐就变成八块的,卿卿亲爱的,你就不要刁难我了。”


    “所以说不是做几个,而是每天几百个。”君卿笑得轻松,气得闻人登时涨红了脸却不知道如何发作。


    “每天……几百个?那我们这样那样的时间不是没了?”闻人不满地说。


    君卿不想再和他在这件事上纠缠,便欺身撩起了他的衣摆,微凉的手指一触及那结实的肌肉,腹部就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男人嘶哑的低喊:“卿卿……不做仰卧起坐了吧,我们做点更有爱的,保准也能练出腹肌来。”


    “谁说你练不出第八块腹肌的?”君卿微微绷直腰腹,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作为支撑点,另一只手则解开他浴袍的腰带,将手指穿入衣袍中在他的下腹处滑了几下,抬头道:“就在这里,你能练出来的,对不对?”


    闻人迷迷登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那高高扬起的纤细下颚好看得像是在发光一样,他似乎没听清楚多少字,只是好像被蛊惑了似的随着她的问话点了点头:“对,都对……”


    君卿满意一笑,然后拍了拍他的脸颊在上面亲了一口,说:“那就开始吧。”


    “啥?”闻人回过神,显然不在状况里。眼见着君卿彻底沉下了眉眼才焦急道:“好好好,我做,你让我杀人放火我都干,还怕做几个仰卧起坐吗?来,让你看看你老公我强大的意志力和耐力!”


    “很好。”君卿点头。


    闻人见她终于满意地笑了这才松口气,暗道老婆果然不好伺候,他乖乖在床上躺下,任由君卿跪在了他的双脚上压住。


    作为一个优秀的军人,敌有张良计,自己就得立刻有过墙梯,见招拆招的本事绝不能少。于是,闻人将双手枕在脑后,对抱着他小腿的女人说:“我要先做200下吗?”


    “对。”


    “那我也有条件。”闻人说。


    君卿柳眉一挑,表示愿闻其详。


    “我做完200下之前你不能动,除了心跳脉搏和呼吸。”闻人抛了个媚眼:“当然,眨眼睛和微笑可以,哦,还有回应……”


    “回应?”君卿疑惑,但下一秒对方就给了她答案,只见男人一个用力就坐了起来,侧头就含住了她的红唇在上面咬了一口,吸吮着含糊道:“老婆给点回应嘛――唔!嗷!。”


    君卿眨了眨眼睛,随即在他作乱的舌头上咬了一口,听他痛呼一声便道:“一个。”


    “……”闻人翻了个白眼,身体一松就又躺回了床上,然后很快坐起。


    如此反复,无论君卿怎么扭头或后仰,这男人总是有办法把嘴巴准确无误地降落在她的唇上,然后吸着不放,定要勾缠着她的舌头缠绵一番才肯罢休。


    做了大约150下的时候,闻人一吻结束,问道:“几个了?”


    “我忘记数了。”君卿看着他瞪大的牛眼,微笑道:“都是被你害得忘记数了,我们重新数过好吗?”


    闻人听此心花怒放,真的以为是自己亲吻得对方七荤八素所以致使她忘记了数数,他抓了抓后脑勺,大方地挥挥手,点头答应了。


    在君卿如此故技重施三次后,闻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应该做了至少有500个了,腰都酸得不是他了似的,怎么君卿还在数29?坑爹的29!


    “卿卿……你故意的是不是?”闻人腰部酸痛,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他一把抓过了含笑的女人按在怀里揉搓了几下,恶狠狠地问。


    “累了,睡吧。”君卿任由他把自己按倒在他胸膛上,然后闭上了本就因困倦而十分沉重的睡眼。


    “……”闻人无语了一阵,只得在她脸上嘴上发泄似的吻了又吻才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然后睡去。


    当一个闻人不想吃亏的时候,谁也没那个能力让他吃亏。闻人夜寒第二天早上就扳回了一局,就美人压在身下这样那样了个尽兴才餍足地舔了舔湿润的下唇,抱起全身无力只会瞪眼的君卿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两口,那表情和笑容甚是欠扁。


    两人的婚后生活总体上是很和谐的,除了某人欲求不满(君卿语)和某人性冷淡(闻人语)之外。


    婚后没多久就是春节,所有家族亲戚的宴会都排在了春节里,作为正式介绍闻人家新女主人的宴会就选在初七这天。


    这段日子吕茫和君卿的关系已经大有进展,再度融洽了起来。


    “卿卿,还在忙吗?”吕茫端着一杯橙汁敲开了三楼的书房门。


    “姨妈,怎么麻烦您端上来了?”君卿忙从一堆文件后头站起来迎上去,见她手里端着的橙汁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这不是闲的嘛。”吕茫愈发觉得君卿是个体贴人的好孩子,别看她一整天也不见几个笑容,可心却是很细致的,别人对她好,她也能尽心回应。这样好的女孩要是给她当儿媳真是不错――显然她已经忘记了一个月前还对儿子想娶她的决心而不满过。


    “小阳他们都放假了你怎么还在工作呀?”吕茫看了书桌上的文件一眼,问道。


    “那些不是军部的事,是我和朋友在海外的一些小生意,他让我帮他再看看。”君卿说一半藏一半。


    吕茫也不疑有他,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忙完?上次给你买的那些礼服我刚刚去看了,总觉着不怎么样。上次米兰菲拉格慕的秀场上我认识了几个意大利新锐设计师,他们的设计风格都还蛮符合过两天那场宴会的气氛的,衣服都是照着你的尺码做的,已经送来了,等你忙完了就跟我去挑挑看?”


    “现在就去吧。”君卿当然不好意思让她等,立刻说道。


    “好。”吕茫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臂下了楼,等到了一楼又不动声色地说:“宴会要提前开始布置,咱们先去我家吧,你还没去过呢。”


    君卿一愣,看了自然浅笑的吕茫一眼,然后不疑有他地点了点头。


    闻人目送着吕茫把自家媳妇拐走,恨恨地咬了咬手帕,对另一边悠闲喝茶的老爹道:“你们真的有订下都不插手的协议吗?你看姨妈分明就在帮着高阳!”


    “那是高阳的妈,帮着他怎么了?”闻人皓放下茶杯,慢条斯理道:“只是让君卿过去看衣服,你着什么急,淡定点,反正你已经是卿卿的丈夫,只要你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名就一直都会是,难道现在有人用枪抵着你太阳穴逼你签不成?”


    闻人一想,也是,不过他还是看不惯老爹这高高挂起的样,不满道:“不是你老婆你当然不着急。”


    “去!臭小子!有时间在我这里顶嘴不如多花点心思怎么让她离不开。”闻人皓轻骂一声。


    “离不开……?”闻人沉默了半响,突然好像醍醐灌顶了似的,对啊!他整天想着怎么讨好君卿,却没从这方面去想,如果他和君卿有了孩子……


    好吧,这样的法子是有点卑鄙,不过非常事件非常手段,能理解的。


    “老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太阴险了。”闻人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闻人皓脸皮一僵,一把甩出了手里的报纸砸在混小子身上。他这么鞠躬尽瘁是为了谁?!竟然还说他阴险!而且,现在笑得阴恻恻的家伙是你吧!


    吕茫把君卿拉到高家后,一边和她讨论哪件衣服比较好看,一边一刻不停地使唤高阳,让他端水,让他榨果汁,让他拿条毯子,就差没让他杵在君卿面前擦玻璃了。


    一小时下来,君卿也看出了吕茫的意思,这是在不遗余力地给他儿子制造机会啊。她有些无语,不知道吕茫到底在想什么,不说她现在是别人的新婚妻子,就算以后可以离婚再嫁,那嫁给高阳也算是二婚了,更别说这还是曾经的表嫂,这样的女人嫁进高家她也愿意?


    当然不愿意,不过吕茫实在是没办法了,儿子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卿不娶。


    等太阳偏西,天色暗下来时吕茫就说晚上路不好走让高阳送一送。


    路上高阳走得很慢,步子尽量变小,可一路无语中还是看到了闻人家的屋子,他头一次觉得两家人住太近不是件好事。


    “卿卿。”高阳落后了她一步。


    “嗯?”君卿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前面就是了,我就不送了,气象预报说晚上要下雪,明天肯定会很冷,你能不出门就别出门了,出门也要多穿点衣服,过马路要小心别再像上次那样不看路了。”


    随着高阳的唠叨,君卿好像又看到了那一天清晨,男人满脸焦急地不顾来往车辆直冲她而来的场景,那让自己眼眶酸热的一幕。她将双手放在腹前,然后轻轻握紧了。


    “晚安。”她说完抬脚就走。身后传来“晚安,我的爱”……


    走到大门口时,君卿被门口的路灯熏了一下眼睛,用手抬起遮眼的时候忍不住往后回望了一下,那个男人还笔直地站在路灯下,一身黑色的大衣,侧着身体点了一根烟,烟火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似乎是察觉到了君卿的目光,他诧异了地抬起头,慌忙将香烟背在了身后,却因动作太慌张而烫伤了手,整个人都跳了一下。


    君卿垂下眼眸,大步走进了门,门里,有另一个男人满面笑容负手而立。


    闻人家亲戚虽没有齐家多,但也不少,宴会持续了三天,每天都有亲疏不同的亲戚参加,他们对于君卿这位在闻人皓的妻子吕芊去世后即将接手闻人本家的女主人都抱着好奇与试探的心思,其中恶意善意都是免不了的。


    闻人一直都在她身边保驾护航,务必不让任何人在言语上欺辱她,但嘴巴可以管,眼神都不是他能管的,三天下来,君卿基本上已经可以在各种目光下淡定下来了。


    第三天傍晚,君卿站在楼梯口,看着宾客离开后下人整理大厅时空旷冷寂的场景,不禁微微叹了口气,以前在闻人家过节就算遇见比这更多的亲戚她也没什么压力,现在真的成为闻人家少夫人了,她才真的感受到了何为千斤重。


    这些人,不论他们到底存不存着恶意,对她名声的不屑,她能力的怀疑,她身世的追究,都让她觉得芒刺在背,如坐针毡。不过至少,她并不是一个没有倚仗的嫁入豪门的灰姑娘,不需要忍受来自各方的刁难,也绝不会有自卑这种情绪。


    君卿也知道,她这三天之所以只是受点目光洗礼而没有实质上的刁难,不仅仅是因为闻人夜寒的相陪,还有那日齐天毓在婚礼上的维护态度。


    齐天毓……君卿想到自己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去见一见他了,等在军部安顿下来,她想她该去见一见的,不管出于什么缘由他又对她宽容纵容了起来,她都要确切地知道他的态度,然后在他的底线上游走。


    “将军,别让我把枪口对象您。”君卿低低地呢喃,声音柔软,眼神却是她自己都没发觉的分外冷凝。谢崇分析得很对,张汶汐的背叛让她彻底蜕变了,在复仇的征程中她再也找不到心软的理由,哪怕对方是她曾经十分孺慕的齐天毓。


    她派人调查并且确认过三次,十六年前沙皇约瑟夫一世联合国内外贵族对付淳于家妄图窃取武器机密的那件事,齐家不管是直系还是旁系都无一人有参与的嫌疑,当然,这里只指姓齐的人,不包括他们的妻子老丈等外姓人。


    君卿调整了呼吸,转身上楼,她没有看到,转角口闻人夜寒的身影。


    如果吕茫都能对君卿在大家都清闲的时候依旧忙碌着的现象表示疑问,那么誓要把君卿放在心尖上疼宠的她的丈夫当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无论是春节期间,还是以前的各种节假日,他很少见君卿好好休息过一天,她总是处于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军部的,军队的,青帮的,军火生意的,甚至现在还要加上马来西亚的春季雨林赛。


    他完全可以想象,这个女人在没和他相遇之前是如何的忙碌。一个据说是独自在瑞典孤儿院长大的孩子,到底要花费多少的心血才能有今天的一切?他虽然只查到她还有一个身份是阎青,可阎青这两个字就已经能代表许多,财富,权势和军火库存。想要得到这一切,绝不可能是一个荷兰富商寡妇的养母可以给予的,更不可能是单纯的运气。


    他只要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为她心疼,即使他知道她不需要。可是,她到底需要什么呢?


    黑市第一赛车手阎青,她在青帮的地位权势难道不高吗?她能供养得起一支军队,那她会缺少财富吗?然而,哪怕是这样普通人做梦都没想过拥有的一切,却都不能让她停下忙碌的脚步。


    那么,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味的权力欲在作祟吗?他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低。


    元宵节后,大家的假期就都纷纷结束了,军部大楼再度恢复往日的人气,十层以下的人们再一次步履匆匆起来,文件、档案与白纸在办公室之间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很有生气。


    军部大楼就盖在中央军区附近,虽不在京城中心,却是信息交集最大的地方。大楼共33层,十层以下都是普通职员的办公区域,十层以上三十层以下则以职务的重要程度、占据职务的人所握有的权限大小来安排每个人的办公位置。三十层除了几百平方的空地外还有两个巨大的会议室,专门用作军部委员会成员开会之用,很多影响全国甚至全世界的政策都在这里制定,所以有时候政府官员也能到场一起参加会议,不过他们的表决权却很有水分。


    齐天毓、高恒、闻人皓、淳于少成、杨子琼、伏沧得和曾经的张雄都在二十九层办公,现在张雄已死,他的办公室就空置了下来,等待下一位最有实权的空军上将。这里之所以不会是陆军或海军上将,是因为齐天毓三人已经将军权分割或独占完毕,不可能再出现一个有能力从他们手中分走军权的人,至少暂时没这种人物出现。


    至于三十层以上,则是军部的秘密仓库,里面到底放着什么,恐怕就只有二十九层的几位和仓库管理员知道了。


    军部大楼的热闹程度从底层开始逐级递减,君卿不是第一回来军部,但却是第一次以军部中人来到军部大楼。


    “我就在二十六楼,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来找我,我非常欢迎哦。”一直到军部大楼门口,闻人夜寒还在君卿耳边唧唧歪歪,一点也不把围观的人放在眼里,他亲昵地搂着君卿的细腰,暧昧道:“你知道的,办公室隔音很好,我不介意我们在里面做点增进夫妻感情的伟大事业。”


    也许是君卿时常拒绝和这位荷尔蒙过剩的男人做这样那样的事情,闻人的脸皮越来越厚实,嘴巴里吐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限制级。


    君卿眉头微皱,提醒一句:“不许出声。”然后不动声色地用手肘在他肚子上一顶。


    “唔!”闻人登时条件反射地咬紧了牙关,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听话到了这种比打不还口还要高深的境界――打不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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