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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教主也蹦迪,口角之神,纸老

    第一百四十二章 教主也蹦迪,口角之神,纸老虎


    兄弟会(fraternities),就是男性学生在大学内部建立信任和友谊、交换信息和资源的社团,本质上是学生社团组织,举办的活动被统称为希腊生活(greek life,最早的兄弟会成员希望继承古希腊的学术风范与城邦管理制度,所有社团都以希腊字母命名),与之相对应的是姐妹会(sororities)。


    毛泰久加入的那个兄弟会是社交型(有独立活动场所、派对不断)和学术荣誉型(专收学霸)性质兼有的,成员多以白人精英家庭的孩子为主,他作为外来者,加入此类兄弟会,就等于拿到了当地顶级圈层的入场券。


    在他讲述的过程中,我一直将听力保持在60点(如果没有400点耐力,场子这么噪,早就鼓膜破裂出血),捕捉他的心音——死的是一个很有背景的牧师,我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否则等他陷入麻烦我都不知道原因、怎么入手帮他。


    我“听”到的画面,是毛泰久入学后不久即被该兄弟会的成员加以关注、调查背景、发出邀请、设定考验(或宣誓,时间长达一年,通过即为终生会员)。


    一开始是参加一些普通且正常的棒球运动(韩国的棒球练习场多得数不胜数,棒球是除足球之外最受欢迎的球类运动之一,毛泰久就读的国际高中有棒球队,比赛时甚至能请来非常有名的女性偶像团体开球或演出,他有基础),那段时间是毛泰久一生中体重最重、肌肉最发达的阶段,穿着棒球服的时候,连原本精致的脸都被衬得憨厚了几分。


    从游离在外的球童到独当一面的投手,全力挥臂、急速奔跑、激烈碰撞、挥洒汗水和泪水,他和其他新人与兄弟会老人们在棒球场上配合默契,相处非常融洽。


    但他们入住兄弟会的独立活动场所(house)的时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派对还是派对,只不过处于考验中的新人们面临的是老人们的欺辱和压迫,打扫整栋楼的卫生已经不算什么,强迫喝过量的酒、强迫c身裸体在大庭广众下奔跑和口出污言秽语、当老人们的人体沙包——毛泰久曾经连续好几次被打断挡在胸`前的厚木板,断了立即再换一块新的。


    bauer是玩弄新人的老人里最积极的。mike和simon几人和毛泰久同一批入会,恨之入骨,bauer一死,普天同庆。


    哪怕bauer在事业上对他们多有帮助,也没减少他们此刻获得的快乐。


    至于bauer的灵魂,确实是在2010年被毛泰久借柳(克罗塞尔)之手当成了交易物品收走,而躯壳,则是毛泰久需要在教会里更进一步的时候,暗示bauer无原罪体可以让天使降临与魔鬼抗争,bauer意动,最终在废弃的行星战场上气化成灰,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哼哼。”毛泰久笑出气音,从西装口袋掏出钱包,展开,“现金还是支票,随你选。”


    “那是自然。你有什么可同情的?你大权在握。同情你不如同情我自己,我公司理事当不成,现在还是个小小的一等兵。”我故意夸张了表情,嘴一撇,两指一捏,中间一点间隙都没留,“月薪13万韩元(折合rmb约834元),不够我出来吃两顿的。”


    很顺手。说明对其他人这么干过。


    就这么看着表演喝着酒,时间会过得很快的。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一声略带惊喜的“俊秀”喊醒了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不用选了,都是你的。”他抽出所有的现金和支票顺手往我领口一塞。


    “……”我想安慰他,但又不知道从何安慰。


    “俊秀。”毛泰久的语气正经了一些。


    屁股往后一挪,我腰一弯,背一躬,对着他举起双手,顺着皮质沙发趴了下去,同时口中虔诚地喊着:“哈利路亚(赞美神)!”


    没觉得受了侮辱,彼此太熟悉了,我到之前他们也没少喝。我挺直背,一手抖领口,一手在上衣衣摆接着,那些诱人的纸张就滑进了我的手中。


    把我看得透透的,他伸手摸了两把我的头:“你不会同情我的,嗯?”


    “谢谢你来了。”他说,“谢谢你听我分享……我的成功。”


    两个都醉了最好。


    我和毛泰久同时转过头去,看见了一手挽着新真理教教主胳膊、将头埋在对方肩窝、一脸甜蜜的黄敏成。


    站在他的角度,他是成功的,是强大的,是站在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撮,在成功的道路上遇见的艰难险阻,都是他的资本。


    被他“大鸟依人”的郑晋守没有掩饰脸上的无奈。


    审判的前提是有证据。他信任我,所以事无巨细都告诉了我,而且笃定我不会出卖他。我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捞过桌上的香槟往杯子里倒。


    “我进兄弟会,他和魔鬼交易、让天使降临,都是利益的驱使,自主的选择,不能怪别人,也不需要被审判、辩解和忏悔。”毛泰久收起钱包,给我和他各倒了一杯酒,举杯相撞,一饮而尽。


    “我把bauer介绍给柳,让他能心想事成,他可以拒绝和柳签约,但是他没有;契约有十年之期,我问他要是到期了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吗?没过多久,他就借自己牧师的身份迎接天使降临驱走魔鬼柳,最终他也驱走了柳,达到了目的。天使和魔鬼争斗对他自身会产生什么影响,他又不傻肯定知道,但他还是这么做了。除了贪生怕死,害怕失去既得利益和灵魂,应该还心存侥幸,想借机立个功,再往上走一走。


    要是换个不相干的人,只怕会说“想要收获,就得付出”,毛泰久付出了尊严,收获了资源,甚至还报復成功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可是我和他相干。


    “嗯?”我停下数钱的动作,抬起头来。


    “……”这种情况,如果不想在这方面让郑晋守尴尬,比起语言,还是朋友间的手势靠谱,我放下酒杯,两只大拇指指腹相贴。


    但黄敏成点头如捣蒜,嘴角快咧到耳廓。


    我绅士了个寂寞。“祝你幸福。”我说。


    郑晋守欲言又止。


    “教主也蹦迪啊?”我给他递梯子,问。


    他勉力笑道:“我还年轻,更何况现在是休息时间。”


    “也对。我保守了。”在我遥远的上一世的记忆中,lm教皇疫情期间无事可做,都打jrpg游戏,还对光明神教总是被塑造成反派很不满。


    “虽然打扰到你们很失礼,但我特别想问您一个问题。”他看着我的双眼。


    400点耐力可还没重置呢,不怕他看。他愿意多说,我洗耳恭听。我说:“请讲。”


    “当一个有钱人是什么感觉?会觉得羞耻吗?”


    我反问:“你更想问的是不是把羞耻换成罪恶感?”他找错人了。法官姜耀汉的大哥姜以撒因为家中前两代是做高利贷生意的,险些散尽家财以求心安。这种才是理想的目标。


    他给了和上次一样的评价:“您真敏锐。”


    我从沙发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毛泰久和黄敏成同时朝我伸出手来,被我摆摆手挥开,我走到郑晋守面前,凭借身高优势俯视他:“是不是一个人自认为有罪,才会被你抓住心灵的空隙,让‘神的使者’去惩罚他?f教有云,‘自心印证’;法律界也有‘自由心证(法官、陪审团以审理过程中呈现的所有资料为基础,以自由判断形成心证)’主义。或许比起教主,你更应该当法官的。”


    这就跟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本来没错,但是当其他人都说ta有错,ta就会在一定程度上自我怀疑,从而被有心人趁虚而入一个道理。


    我分析过被“神的使者”惩罚的人,是有十恶不赦的,但更多的罪不至死——即便有些无关生死的因果在阳间诉讼解决不了,那也该去了阴间再一一申辩(在这个世界有阴间的前提下)。


    而且,相比起去年韩国大法院公布的一年约165万件刑事案件总数量、日均被捕的200多个青少年罪犯,区区几个“神的使者”实施惩罚的曝光率虽然高,但效率可谓十分之低下。


    郑晋守笑不出来了。


    “你问我,当一个有钱人会不会觉得羞耻,我可以回答你,不会。”我将一只手放上他的肩膀,阻止他后退,“华国的鲁迅说过,‘贫穷是一个人生活中最沉重的负担,它不仅使人变得消沉,而且会把人推向绝望’。所以我很高兴我不是穷人,我很高兴我有钱,别人怎么想我,我无所谓,即便ta仇富,跳到我面前骂我,我也只生气那么一会儿,ta都不值得佔用我的脑容量。因为就我个人而言,我没有为富不仁。我也只能代表我个人。


    “现在该我问你了。郑晋守教主,你有没有因为‘自由心证’而公器私用?”


    感受到我逐渐加重的手劲,他看向一旁的黄敏成。


    黄敏成耸了耸肩:“我打不过俊秀,要是你受伤了,我送你去最好的医院。”在郑晋守愤然的表情中,又加了句,“别担心,我还是喜欢你的。”


    “我不是来找事的。”郑晋守温和了语气。


    “可是你试探我,以为有机可趁。”我说,“你是个普通人,我知道‘笔’肯定不放心你,也在这里,要是我的某些举动让它以为我想伤害你,你猜它会不会对我动手?它要是动手,我就可以反抗了。”


    无形的“饺子皮”已经沿着“风筝线”下落展开,保护好在场的普通人之后,等着“馅儿”自投罗网。


    估计是没料到我脸皮这么厚,发言这么茶,郑晋守愣在当场。


    瞬息之间,整个秘密花园陷入一片黑暗,惊唿不断,有人试着按亮手机,却发现仍然伸手不见五指,双手向四处摸索,却总像隔着一层膜。


    我吸了吸鼻子,涌入鼻腔的是一股墨汁里的骨胶变了质的味道——金流芳没洗干净的毛笔里就有。这不是断电,是“笔”来了,以墨开道,掩人耳目。


    靠60点的听力分辨现场几百人的心音,与此同时,我握着郑晋守肩膀的手也没有丝毫放松,当感觉到手掌之下勐地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试图将郑晋守裹挟而走,便由着它将我也一起带出秘密花园,留下一群忽然恢復了视线和自由的、干净如初但不知所措的顾客。


    如果此时有人抬头看天,会发现空中飘着一朵黑漆漆的云,云底涌动不休,好似要钻出什么巨大的怪物。


    事实上也是如此。


    “饺子皮”不止包到了“笔”和它衍生的三个“神的使者”(郑晋守是普通人,怕他冻死在天上,暂时没拉上来),还包到一个公主切髮型的龅牙中年女人,口气嚣张得很,一直让我快放了它,否则就惹上了大麻烦。


    它自称“角神”。


    【系统,查一下。】


    【“角神”,古代建筑斗栱中的艺术构件,华国宋朝《营造法式》记载“若宝藏神或宝瓶”,实物中为人形角神形象,多是孩童、力士、宝瓶。】


    【可我怎么看,它的原形也是只纸老虎啊。】


    字面意义上的纸上画了只老虎。


    系统又念:【还有一个。华国南方民间传说白虎是口角、是非之神,会在惊蛰当天出来觅食,开口伤人。祭拜时用纸绘制的老虎一般为黄色黑斑纹,用肥猪血涂纸老虎,让它吃饱后不再出口伤人,或者用生猪肉抹在纸老虎的嘴上,让它充满油水,不能张口说人是非,有的地方还因此衍生出了“打小人”的民俗。】


    对纸老虎为什么出现,我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于是就问它:“你想要‘笔’啊?”


    它眼珠子乱转,结结巴巴地否认:“什么,什么‘笔’?我不知道。我,我就是去钓男人的。”


    “呵呵。”我冷笑,掏出牛角,一秒钟递出上百次,把“饺子皮”朝我送来的“神的使者”之一戳成了四处漏风的筛子。


    “神的使者”是“笔”的造物,没有思想,不知疼痛,我索性把它吸干了,杀鸡儆猴。


    见此情景,“角神”被包住的腿脚立刻就变成了跪姿:“白毛鬼大人,饶命。求您看在我是‘走马灯’引渡组朴重吉组长的同事的份上,原谅我一时贪心。”


    “你知道的还挺多。”我说。


    “‘角神’的职责之一就是风闻嘛。”它谄笑道。


    不是风闻,是扭曲和散布风闻吧?不然哪来的口角?“你盯上‘笔’多久了?你要‘笔’干什么?也是职责所在?”如果在“笔”落到喇嘛手上之前就盯上了,可以通过它知道不少信息。


    “……嘿嘿嘿。”它避而不答,装傻充愣。


    它要“笔”来干什么其实挺好猜的。有了“笔”,风闻的内容就可以由它来书写了,到时候,它写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我也朝它笑:“‘笔’不能给你。”


    “可以可以可以。”它忙不迭地道,“只要您放了我,怎么都行。”


    这家伙有用,有大用。可以放,但不是现在。我掏出手机:“手机号和关联的社交帐号都报一遍,方便以后联系。”


    它苦着脸报号。


    一时间“笔”和剩下的两个“神的使者”被我们搁置了。


    但它们表情愣怔,没有丝毫怨言。


    “神的使者”没有思想,有这种表现我可以理解,但“笔”还曾经试图向我传教,它怎么也这个样子?


    我一边搜索和加“角神”的联系方式,一边出声问:“‘笔’?”


    它没有回答。


    我从手机上抬起双眼,看向“角神”。


    它十分识趣,替我解答了疑问:“它就是只笔,没有三魂七魄的。”


    “!!!”我的眼睛穿透层层云海,穷极目力,投向被我困在秘密花园楼顶的郑晋守。


    不是吧?


    tbc.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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