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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迷乱

    岑夏意外的是荣恒会告诉她这些。


    “荣秘书,我哥哥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并不想因我的事让他再替我承受一切,我也不会想着逃离这里,跟池谨言对抗什么。”


    她咬着唇,漆黑的眼眸明亮又真诚,“虽然不是我亲手所为,但如果没有我,或许顾小姐不会死,终究与我脱不了干系,我会在这里赎罪,解开误会,获得谅解。”


    岑夏仰头冲着荣恒扯出笑脸,这拙劣的演技骗不了池谨言,但可以让这个人对她产生哪怕一丝信任都是成功的。


    她希望荣恒能替她给池谨言传达些什么,可她不知荣恒从没有为她在池谨言面前辩白过。


    荣恒看着眼前凄美一笑的女人,心中某处开始发痛,“那就好,岑小姐早点休息。”


    见她点头,荣恒转身离去,行至门外又回头,只匆匆一暼又垂下眼睑,伸手托了托黑框眼镜,踏入了无尽的黑夜之中。


    岑夏为自己逃过一劫感到庆幸,想到哥哥,多年的烦闷仿佛要在此刻化解。


    她长舒一口气慢慢向别院走去,脚踝的疼痛依然在跳动,却挡不住她要离去的决心。


    自从生病,池谨言一直把她安排在那,不知为何没有再叫她搬回去。


    虽不自由又被佣人欺负地顺手。


    但离得远,至少可以睡得安稳。


    岑夏洗漱完,躺在床上。


    辗转难眠,想着哥哥给她看的盒子。


    那是樊亦明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是他死前紧紧抓在手里的珍珠手链,可她却不敢带在身边。


    看了看手腕上的红绳,闭上眼想着那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喃喃地念着,“亦明,原谅我从没去祭拜你,我想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岑夏似乎才刚安眠,就被人打扰。


    敲门声将她惊醒。


    她打开门张妈上下打量着她,那鄙夷之意写满面容,“少爷醒了,要见你。”


    岑夏皱眉不是已经醉了吗?不该这么快醒来的。


    “等我去换件衣服……”


    “少耽误时间,你快点去,别耽误我睡觉。”


    她还没反应被人死死的掐住,连拖带拽地拉出别院,阴凉的风吹得她冷汗直冒,一路磕磕绊绊地走向那森暗中看似光明的别墅。


    靠近那令人恐惧的二楼岑夏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有些抵触,可根本无法挣脱这肥胖的佣人。


    张妈敲响了池谨言卧房的门,不等她开口里面阴冷的声音传来。


    “进。”


    张妈拧开门把手把她推了进去。


    岑夏一惊回头看她。


    透着光线那一脸横肉阴险无比。


    门关上的瞬间岑夏的手腕被捉住抵在门上,男人的手掌紧贴在她的腰间,那股热量令她不适。


    池谨言的脸近到鼻尖似乎已经触碰到她,粗重的呼吸烫在她的脸颊。


    她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之中,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感觉到唇上一阵温热,瞬间失了心神。


    池谨言只轻轻一点唇瓣又迅速离开。


    屋内床头昏暗的一丝光亮清楚地看见了她的神情。


    见她明亮的黑眸带着些许惊慌,却没有拒绝。


    仿佛在黑夜里他也能感觉到那份炙热。


    轻抚着她因羞涩而红润的脸颊,视线又移到她刺眼的红唇上,忍不住又开始轻吻她。


    那令人窒息的吻,丝毫不愿松开,她被迫接受。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回应。


    池谨言将人拉近,将她慌乱的两只小手腕钳住在后背,一只手搂着她的后脑,渐渐沉迷于她柔软甜蜜的吻。


    带着她走到床边,那双手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岑夏的后背触碰到柔软的大床才回过神,拼命地想要推开他。


    可无奈这个男人被酒精迷惑,越来越急躁。


    她只得大叫,“池谨言你松开,我不是莫然。”


    “小夏,我知道是你,别拒绝我好吗?”


    沉重的喘息贴近她的耳鬓。


    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叫顾夏还是在叫岑夏。


    岑夏被按在床上,双手又被桎梏,听到这话顿觉羞辱。


    “池谨言,你看清楚我是岑夏,你的仇人,我不是顾夏,不是顾夏……”


    池谨言的理智在这一声叫喊之中被拉回。


    岑夏得以脱身,迅速打开了床头的大灯。


    明亮的灯光照射,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酒精的加持使他意乱情迷。


    他有些懊恼地想要拉开自己的衣领,不料竟将自己衬衫扯坏,纽扣掉了几颗在地上。


    肌肉流畅的线条隐藏在薄薄的衬衫之下,只露出半个胸膛,只如此已能叫人遐想。


    岑夏只觉得这样健硕的男人自己怎么也不能逃得掉。


    她直勾勾的眼神却让池谨言很满意。


    拉住岑夏的手腕附身而来。


    绵密细致的吻落在了她身上,无比温柔。


    岑夏的屈辱袭满全身,只觉得男人粗暴无比。


    她带着哭腔大吼着,


    “池谨言,你这个浑蛋,我不是顾夏,不是……我是岑夏。”


    所有的挣扎对男人无异于挠痒。


    崩溃之余她不再挣扎,任由泪水打湿床单,


    “池谨言,你少装蒜,我不爱你……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果然这句话刺激到他。


    趁他晃神的间隙,岑夏推开他。


    起身跑到门边,拼命拉着门把手。


    “岑夏,没有我的允许你是逃不掉的。”


    池谨言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衫,他当然知道她是岑夏。


    只不过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恣意妄为一次,弄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岑夏惊恐地回头看着他,泪水决堤,“池谨言你竟然是装醉,借着酒意发疯,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说你喜欢我才会嫁给我,可你又说你不爱我,害死小夏还百般抵赖,岑夏你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池谨言似乎是被她的行为伤情,神情忧郁地看着她。


    可岑夏怎么会信他此刻流露出的真情。


    恐惧占据上风,她毫无理智可言,指着他的脸不留情面地全盘托出,


    “池谨言,要不是樊亦明我会嫁给你?你以为我会喜欢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变态吗?我告诉你,也只有顾夏那种女人才会喜欢……”


    话未说完她被一把掐住,再无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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