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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帮哥们捡漏(5)

    哈维的解释让霍夫曼消化了好一段时间也没整明白,“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们就不可以把你说的特殊……那好几个特殊复制吗?复制出来的大批产量还算是什么稀奇?不过是一个口感不错的新品种罢了,除非不能复制。”


    “对啊!看来你的确是商业精英阶层的人,一下子就抓住了根本!”哈维被霍夫曼的表现给逗乐了,“我们这次的数量虽然有些大,可却是不能复制的绝版品种,这次找你们来,就是想借助大家的共同力量,把这种数量比较大可却是绝版的东西实现最高价值,试想一下,一旦这些酒成为绝版,你我这每喝一口可就少了一口啊!哈哈哈……你觉得这个感觉要用多少钱能够买回来去复制?”


    被哈维的话给刺激到了,霍夫曼非常认真的盯着手中杯子里的酒看了起来。


    “这酒是沉船上的,想要复制,得把酒装进那样的橡木桶中,还得沉到不足十米的水下,这个水还得是海水和河水每天来回冲刷,还得确保这个地方三十年无任何其它外力的干扰,你是从金融测算师起家的,来,你算算看,想要复制如此的美酒,需要多少成本?哦,还忘记了,最重要的是如何去复制1986年的葡萄啊?根据我最近的调查,这批酒是用1986年收成的葡萄酿造的,在酿造后三年发往德国北部城市准备分销的,在当时,三年的酒还算不得什么,可谁知道到后来,82年的拉菲86年的拉菲本身都是酒中绝品了,请问,谁能去复制?”


    听到这里,霍夫曼小心的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旁边是小桌子上,“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你打算如何去做?叫我来是准备筹措启动资金?”


    “你胡扯什么啊?我现在还需要筹措启动资金?用你那清醒的脑筋好好的想想!”哈维很是瞧不起的喝了一大口那醇美的“沉酒”,然后才悠悠然的说道,


    “如此这样的一个项目,没有资本代表的进入,我不是自找麻烦吗?你在我们这个项目中就算是德国资本的代表了,用你自己对酒的感觉,在你那充满虚伪却有非常让你们感觉舒适的圈子里,可劲的把这种美酒推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或许,在今年某个你们圈子里特定的日子里,你向那些好朋友赠送一瓶,你将会获得无穷无尽的赞美,剩下的事情会有人去做。”


    “我的身份就是一个超级宣传员吗?”霍夫曼明显的有些不开心了。


    “不不,你的身份是资本的代表,为了表达你对这个项目的加入,你是有股份的,同时,在整个商业运作的程序上,得让你这样的行家来操作和把关!”


    “那你把华人刘也找来干什么?有他在,你什么圈子进不去啊?尤其是那些搞艺术的,他们对这酒中的文化可是情有独钟的!还有,我听说方丹也在路上了,那老家伙肯定会在次一档的拍卖会上推出这种酒,你这是不是找的人太多了?。”


    “按照你的意思,你自己一个人能干下来?你也不瞅瞅你自己,这几年你能在金融界里拔得头筹,你的公司赚的盆满钵满的,可那功劳都是你自己的吗?”哈维老实不客气的硬怼了霍夫曼,“这几年离开了学校,我出来搞商业,慢慢的我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上任何事业都不是一个人可以包打天下的,必须要有一群人走在一起,大家合理的分配利益,合理的分担风险,合理的进行各个环节的打点,在这个方面华人是做的最好的,你看看华人刘,还有华人薛,再看看他们身后身边的人,或许你真该多去一下他们的老家,到了那里你就知道啥是合作了!”


    哈维唠唠叨叨的跟霍夫曼说着,说的霍夫曼心痒难耐,这晚上基本上就没怎么睡,可这老小子却是精神很好,一点都没有疲劳像,估计也是被哈维给忽悠的兴奋至极了,尤其是哈维对他很看重,搞这个对项目有没有霍夫曼其实是可有可无,可是哈维却没有忘记他,从这个角度上看,霍夫曼觉得哈维很够意思,至少,这次的项目哈维就没找菲尔德,菲尔德可是最早把哈维从学者变成商人的,而这次哈维却避开了菲尔德,这说明了什么呢?霍夫曼认为,说明哈维是把自己看成同一类人的,而菲尔德则是政客,必须要小心谨慎的规避一些敏感的事情。


    两人吃完了“草茶”,那边的刘道源也起来了,倒不是哈维去叫的他,而是他给自己定时的闹钟起了作用,匆匆的盥洗后就跑出来吃早饭,他倒不想霍夫曼那样的讲究着仪式,而是逮着什么顺口就吃什么,风卷残云的毫不讲究,那种吃相把个霍夫曼给羡慕的不要不要的,尤其是他一直没动的一碟“凤爪”被刘道源非常惬意的给吃掉了,而且还一个劲的点头称赞,说这凤爪做的地道。


    “这个东西你居然吃得如此香甜,可是我们却是不敢碰。”霍夫曼话里有话。


    “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刘道源说着话从嘴里抽出一根完整的鸡爪骨头,“你们都知道物以稀为贵,你看看,这鸡爪子在鸡身上占有的比例是多少?一只鸡只有一双,想要吃上这么一碟凤爪,至少得有个五六只鸡才凑得起来,这还是因为你们这里没人吃,在我们那里,嘿嘿,凤爪的价钱可是比鸡肉贵多了!”


    “你是说鸡肉在你们那里不值钱?这可能吗?”霍夫曼瞪大眼睛问道。


    “实话跟你说吧,整个鸡身上最不值钱的就是鸡大胸,也就是你们做鸡排的那两块肉,味道也是最差的。一斤凤爪的价格至少是五倍于鸡大胸肉,那天,我带你去一个中餐厅,让他们分别做出几样鸡肉的特色菜,你再分别的吃一下就明白了。”刘道源得意洋洋的吐出最后一根骨头,然后抓过茶杯“滋”了一口。


    如果说论吃,这刘道源可谓是吃遍了东西各类风格,吃到最后,还是觉得自己老家的餐饮文化是无与伦比的,就算是被西方人吹的不要不要的法国菜,刘道源吃起来也不过就是吃个新鲜,要论滋味……刘道源直接对方丹说,不敢恭维。


    刘道源这边吃饭,哈维就在自己的客厅里布置起需要的设备,还叫佣人抬了两箱“沉酒”放在一边,这显然是场一边品酒一边谈事的非正式会议了。


    等到刘道源和霍夫曼到外面“饭后百步走”回来,哈维的助理已经把方丹从宾馆给接过来了,一下车,方丹就大呼小叫的,质问哈维,“有什么大不了的要到家里来聚会?难道在宾馆的会议室里不可以吗?我看哈维就是越来越抠了!”


    哈维笑笑,没搭理这老头的“发烂渣”,反正这老小子变脸是最快的,只要得知了好处,估计他的积极性会比任何人都高,恨不得马上就把所有的东西变现。


    “方丹先生,你好啊!我是冯·特里希·海茵茨,是哈维原来的同事,也是好朋友,他现在经商了,可我还是在学校里,非常欢迎你到汉堡来做客!”


    哈维没有理,海茵茨却主动的站出来做自我介绍了,他也是刚刚到了一会,与霍夫曼和刘道源还没见面呢,那俩货大概是吃撑着了,此时在外面溜达呢。


    这哈维的“豪斯”是在城里,可没有像汉斯农庄那么大,刘道源和霍夫曼出去散步其实就是从后门出去,走到另外的一条街上去,顺着街边的林荫路,两人是一边走一边聊天,主要是霍夫曼把昨晚从哈维那里听到的全部批发给刘道源,让刘道源有一个初步的概念。其实,这也是细心的哈维让霍夫曼提前跟刘道源打招呼,在哈维的心里,真正最后能在策划上起到主导作用的肯定是这个华人刘,其它人可是没有他这脑子,偏偏这小子到现在似乎还不那么热心。


    “你说的是酒?我不知道这葡萄酒是不是也是越陈越好,这点也许与我们那边的白酒不一样。”刘道源边走边用手指头抠着自己的脑门,“那酒你喝了吗?”


    “当然!昨晚上一到就喝了,味道绝对上乘,而且香味独特!”霍夫曼回答道,“诶!不对啊,哈维似乎也送给你不少,你也没尝尝吗?是不是也送人了?”


    “送人倒是没有,只不过全都放在地下室里了,我觉得那瓶子弄得太土气了,送人不合适,我丢不起那人,会被人骂的!”刘道源摇摇头说道,“我原来是打算自己慢慢喝的,哈维在电话里说,那酒不错,我也就没多去想……不对啊!这酒是老薛先发现的,那老小子怎么就不跟我打个招呼?回头跟他没完!”


    刘道源这一通可是用汉语说的,把个霍夫曼给弄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薛万锦也乘坐女婿赵嘉耀开的车到了,现在的薛万锦可是一副绝对商界**的装扮,就连赵嘉耀也是一副高级白领的打扮,他今天过来主要还是承担翻译的任务,虽说薛万锦这么些年来,一般生活用语的交流已经不是问题,可一旦要说道裉节上的时候,他那点英语就不成了,毕竟许多专业上的单词十分拗口,老头多少有些跟不上趟了,所以,但凡有重大项目要谈,赵嘉耀就必定要跟着一起去,除了照顾老头外,最主要的就是充当翻译。


    难道薛万锦到现如今还不肯放手吗?直接让女婿上位不就行了吗?不是老薛不放手,而是赵嘉耀不干。赵嘉耀当年跟李凡在球队里的时候就是这脾气,他宁愿去当出工出力的孺子牛,也不肯去干那呼风唤雨的领军人物,天性使然。


    在赵嘉耀看来,岳父身体还很健旺,许多事情自己也的确是判断不清楚,尤其是工程技术上的,毕竟他不是学这个的,现在能够勉强处理一些文件技术资料就算是不错了,让他去独当一面怕还需要一些时日。在这点上,老薛心里也清楚。


    “好了!人都到齐了,咱们就进入到商谈的程序吧。”哈维招呼大家坐下,“之所以把大家请到家里来,一是因为这不是正式的商务洽谈,也不是相关公司之间的正式洽谈,真要是去了宾馆,还在那样的会议室里,多少一些不伦不类,一旦去了,必然会引起一些媒体的注意,尤其是那些金融方面的记者、拍卖行业的记者等等,因为霍夫曼和方丹可都是那些行业里的翘楚,而我呢,似乎也小有名气,所以,方丹啊,你刚才的那通牢骚发的有些不合时宜哦!”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说的这些我明白,只不过,我到现在还没有看到诱饵。”


    要不说这方丹老小子变脸快呢,哈维那边一开口,他就已经开始准备寻找吸引他的诱饵了,说起来,这老小子一辈子就是如此,谁拿他也没辙。


    “我现在大致的说一下情况。”哈维也没搭理方丹的自辩,直接打开了投影仪,然后手里拿着激光笔就开始了白话,除了老薛外,其它人还真都很认真的听着看着,“这个酒就是经历了三十年,在特殊的水底下静静的发生着最优美的醇化,酒样拿到汉堡大学生物实验室做了化验,品质非常优良,这已经毋容置疑了。”


    “不就是在水下吗,如果我是波尔多酒厂,那是不是也可以把当年没有销售出去的酒沉到水底保存呢?或许若干年后就成了好酒,未必需要三十年吧?五年不行,十年行不行?十五年行不行?或许,今后某些品牌酒就可以用水来保存!”


    方丹第一提出了匪夷所思的看法,甚至是直接推翻用谁保存的可能性,毕竟,用水来帮助酒醇化太容易做到了,把那些地下的酒窖灌满水不就行了吗?


    “不是那么简单的。”哈维摇摇头说道,“首先,沉船地区的水不是纯粹的淡水,是淡水与海水交换出现的,而且规律既很精准却又非常不精准。”


    “哈维!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叫既精准又非常不精准?如此前后矛盾的话怎么能出自你这个博士之口?你还是收回刚才的话,免得传出去贻笑大方!”


    方丹翘着胡子不以为然,他认为哈维是口不择言的胡说八道,忽悠一般人行,忽悠他这个人精似乎还差点火候,在他看来,哈维提出的这第一条理由不成立。


    “所有的事物都是相对的,没有一成不变的,说那里的规律很精准是以三十年这样一个长时间的归纳统计分析后得出的结论,许多气候变化可不是以年为周期的,是几年一个周期,这就是精准,说不精准的意思是,我们无法控制每次潮汐的差异,几乎每天的潮汐时间都不是固定的,潮汐量也不固定,这样的不规律伴随着三十年里各个周期的规律,这是目前我们人类无法模仿的。还有,每次的潮汐量的不同,使得淡水、海水、混合水的比例也不同……”做解释的是海茵茨。


    m.23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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