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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帮哥们捡漏(3)

    李凡在来的路上就给薛万锦打去了电话,老薛一听是李凡,就问李凡在哪里,他怎么感觉李凡使用的手机号码有些不大对劲啊?那是有些不对劲,李凡到了汉堡大学,当然会在当地买个新号码了,要不,成天用着国际漫游可就太不值当了。


    换了号码,不过是对外的联络显示有些改变,而知道这号码的当然都明白,不知道的那还是不知道,凡属亲友的号码,自然都通知到了。按理说,老薛这里也该知道,毕竟现在都在欧洲嘛,可李凡是通知了老薛的女婿赵嘉耀,赵嘉耀也向老爷子转告了,偏偏这薛万锦年纪大了,有些犯迷糊,没怎么注意,加上他们平时基本上也不联系,李凡是那种有事说事,没事不废话的人,那种平时要经常打电话联络感情的事情李凡是从来不干的。在李凡看来,人与人之间的交往要靠平时多打电话来维系,那也太不靠谱了,那样的关系与其勉强维持,不如不要。


    “我在汉堡大学做学术交流,估计要在这里待上一阵子了,以后打这个电话就行了。”李凡在电话里轻描淡写的继续说道,“我听说你去年在搞工程的时候又去打捞了一艘沉船?是现在河滩沟里的吧?那条船上是不是有几个货柜的葡萄酒啊?哈维那老家伙从你这里搞走了不少吧?他已经灌装成瓶,送出去不少。”


    “是有这么回事,那条船沉的地方恰好在新的跨线桥墩附近,不打捞出来对桥墩的安全是有影响的,为了申请那个打捞项目,是哈维去跑的手续,为了这个手续,他还花了点钱吧……”老薛在电话里把情况都告诉了李凡,“那是一条三千吨的近海商船,就是那种沿着海岸线,一个港口一个港口跑零担的班轮,最后倒霉催的沉在了河岔子里了,估计是遇到强飓风了,沉船的地方距离正常运行河道都偏出去好几公里了,这在内河航运上是可是不多见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修高架桥,那条船怕也是不会有人去过问,沉的地方也太特么的巧合了……”


    原来啊,那条叫渴望者号的杂货班轮被当时百年一间的飓风给吹歪了好几公里,恰好又是大潮日,海水倒灌,使河面的宽度增加了好几倍,而潮水在剧烈风暴的助力下更是肆无忌惮的把这条不大的货轮给吹的找不着北了,是真的找不着北了,这也是许多喇叭口型河流入海口的普遍现象,随着距离海岸越来越远,倒灌的海水被大大压缩,最后,会出现高达好几米甚至十米的海浪反向倒灌。如果是风和日丽,这还是一道非常值得去观看的风景,比如著名的钱塘潮。


    可是这“渴望者号”那天也是太倒霉了,或者说是船长的决策失误,按理说,飓风来袭,他们是早就接到了天气预报了,偏偏那船长想冒险,想利用潮水倒灌的优势加快速度进入汉堡港去避嫌,可是,那天的潮水来的有些迟缓,大概也是与飓风的轨迹有关,就在船行驶到了距离汉堡港还有三十多公里的地方,飓风和潮汐同时到达,还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同时到达,在当时,船长也下令抛锚了,打算就地坚守,可这河道与海边或者海里的抛锚就不是一个意思了,河道里都是淤泥,哪里吃得住劲?抛出的锚链根本不起作用,被横风给吹到了河滩区域里的一个“沟”里,而那个沟还不浅,低潮的时候就足足有20多米深,而那天刮飓风加上涨大潮,当时的水深都快有30米了,这样的水深足够让一条小船没顶了。


    渴望者号沉没后,船上的水手也伤亡过半,这让事故后首先扯皮的就是伤残官司,据说,那个小小的船务公司在其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破产倒闭了。


    在资本泛滥的时代,规模小的企业往往都是干大资本不愿意干或者是盈利不是那么强劲的行当,在欧洲,外绕着沿海的地方到处都是一些苟延和填平补齐的小公司,他们可以随时倒闭,同样可以如同雨后地皮菜那样的立马就涌现出来。如果问什么地方的贸易最繁荣,那欧洲地中海到西欧之间的商业贸易肯定是最繁荣的热点之一,尤其是在欧共体成立后,大宗商品会有大资本去投入,去运作,比如,当今最大的集装箱船的体量已经超过20万吨,一次可以装载2万多个标准集装箱,可这样的运量只能适合于远洋运输,从法国把几个集装箱的散货运到德国,还有时间、价格等要求,那些大型远洋运输巨轮就不适合了,实际上,那些大型远洋巨轮都是把跨洲际的货物运到某个中转港,比如荷兰的鹿特丹,从上面将分发欧洲各地的集装箱卸下来,然后再通过小型船舶向其它港口转发。


    渴望者号翻覆沉没后,也不是没有想过去打捞,起码在当时来看,如果能够在低潮时迅速打捞上来,也许有些货物是可以避免损失的,比如那些翻覆在集装箱里的大桶酒,可当找来专业打捞队考察后,打捞队的报价直接就让船东公司放弃了,因为,那片滩涂距离实地太远,却又无法把打捞船开进去,也许每个月的大潮时间能勉强进入,可仅仅几个小时根本无法将船上的东西捞出来,捞出来了也运不出来,而且,进去后如果没在退潮前把打捞船开出来,那就得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样的风险哪个打捞队原意去冒呢?如此打捞难度能不开出高价吗?


    船东想的也很直接,船是买了保险的,水手也都有保险,货物也有,既然有保险,何必还要再去筹措资金去打捞呢?更何况,由于人员的伤亡,后面的手尾几乎把船东都给逼疯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那船上的三瓜俩枣?


    沉船在那个“水沟”里一躺就是30多年,这30多年里,也有几天会因为落潮,沉船的船底会露出水面,可由于那片滩涂非常危险,在周边都立着“禁入”的牌子,当地人又没有到滩涂上去“赶海”的习惯,法律也不允许,而且,周围的芦苇是长了一茬又一茬,各种海鸟的鸟粪拉了一堆又一堆,那里早被人忘了。


    直到薛万锦的公司承接了在这一带修建高架桥后,才因为要在滩涂淤泥里修建桥墩,这就必须要对这一带进行“开发”了,偏偏,那个沉船碍事,就在薛万锦公司考察后,提出要打捞沉船的要求,而且把打捞沉船作为在当地施工的先决条件之一。也就是说,薛万锦的建筑公司是修桥修路的,不包括打捞啊。


    在这一带,设计的各种规划早就有,往往都是因为各种原因进展缓慢,薛万锦承接的这一单其实也是帮当地人擦屁股,他的公司在欧洲出名也就是善于去处理烂尾工程,既然是帮你们处理烂尾,那你们起码得给个合格的基础吧?


    可当地人到哪里去找可以很便宜捞出来沉船的打捞队呢?思来想去,还是哈维当时与臣切尔聊天的时候多了一句嘴,“何不让建筑公司自己去弄呢?无非是多给点钱嘛,咱们的人要价高,可他们就未必了,我看给个2000万就够了。”


    还真是应了哈维的话,薛万锦听说加2000万自己弄,把几个工程师叫来一商量,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捎带手的事情,修桥,肯定有各种辅助工程的,甭管是沉井操作还是到旱季枯水季节施工,都要有大型设备进入,想要进入,必然要在滩涂上修建通道,修建特殊的平底运料船,这对于打捞沉船不是正好吗?m.23sk.


    不过薛万锦可不是那种对方一开价,觉得合适就答应的人,心里有底后,转头就说要加钱,没有3000万不干!才多要了1000万,臣切尔手上不差钱,准了!


    薛万锦也让公司的律师去与汉堡市的律师们进行了研究,那些打捞上来的东西由工程公司全权处理,还给了薛万锦法律文件,最早打捞上来的就是那些葡萄酒,当时的哈维是想亲眼看看从水里捞出东西是个啥样子,加上与薛万锦熟识,就跑过去看热闹了,而第一批从船上吊出来的就是装葡萄酒的集装箱,当时就查清楚了差不多有100桶,这可就是二万多升啊,哈维虽然对酒不是很精通,可是放了三十年的酒他还是知道其分量的,当时就与薛万锦说好了,他拿着样酒去做化验,如果仍然可以饮用,这些酒他全要了,价钱到时候再谈。


    哈维能去哪里搞化验啊?还不是拿到汉堡大学里去弄,恰好他与海茵茨又是老友,海茵茨又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两人是第一个品尝那些陈酒的。


    哈维品酒不行,海茵茨却是大家啊,他顿时觉得相当不错,他认为,这是有品牌的波尔多葡萄酒,又在水中“窖藏”了三十年,凭这个,这酒的价值至少要比市面上的中档酒高,于是,哈维就拿出了一千万给薛万锦,一杆子把最早吊出来的100桶葡萄酒全部买走了,而且,他还立即找了分装厂,把酒全部分瓶了。只不过,他们用的就是普通的瓶子,随手写了个名字去印刷贴标了。


    按照哈维原来的设想,这些酒可以冒充高档酒,拿来送人,走关系,可以在公司聚会的时候拿出来招待客人,事实上他也正是这样做的,而且第一个就给了海茵茨好几箱,他没有想到,海茵茨对这酒是越喝越上瘾,要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请李凡喝这个酒,如果他请李凡喝的是其它酒,也许,这个漏什么时候发现还不一定呢,这就是机缘巧合,就是各方面的“寸”点都碰到一起了、


    今天,李凡把这酒的形成和成因剖析的明明白白,实际上就是在理论上已经推导出这酒的珍稀,海茵茨又不傻,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李凡的推导是科学的合理的,甚至还是非常有价值的。大学是干什么的?就是把一些人的空想概念一步步的验证,那么多猜想最后都成为了科学定理,这么点小验证对海茵茨来说,根本就是一件雕虫小技,所以,海茵茨要把情况告诉哈维,而哈维更是“见钱眼开”,不管不顾的就冲了过来,虽然已经损失了一千多瓶,可大头都还在啊。


    哈维不知道的是,他弄走了一百桶并不是全部,在切开船体后,发现货舱里还有几个集装箱里装的也是葡萄酒,而其它一些杂货基本上都已经老化、腐烂、脆化了,几乎都没有什么价值了,那条船和许多集装箱都被工人用焊枪切割成小块,最有让老薛当废钢卖给了钢铁厂了,只有最后的一百多桶葡萄酒还算是有价值,有了前面哈维给的一千万,老薛就叫人把酒送到公司仓库里先放着了。


    第一批跟哈维的交易让老薛觉得自己吃亏了,尤其是他也拿了一箱分瓶的酒,在品尝后就更觉得自己亏大了,老薛可是懂酒的,尤其是这些年在欧洲打拼,对品鉴葡萄酒的好坏那可是一点都不外行,所以,后发现的那批酒他就没吭声。他还在想,啥时候找找李大能耐问问,实在不行就是送到集团公司里发福利都是好的啊!没想到李凡今儿就把电话打过去了,等到李凡告诉薛万锦实情,还在意大利考察现场的老薛立马就订机票,这会大概还在天上呢。在老薛看来,远得不如近得,近得不如现得,能够马上拿到手的钱,不去拿那就是傻子了。


    在海茵茨的“大豪斯”里,几个人简单的吃了晚餐,其实,李凡压根就不饿,不过是装样子的吃了一块鱼排,然后舀了一勺子沙拉在小碟子上装模作样。


    海茵茨和哈维都吃的很少,然后就到客厅里开始品酒了,海茵茨都不用李凡说了,他把李凡的话全部批发给了哈维,同时还加了许多发挥,废话,一个著名的生物学家,对那些什么微生物微分子酵母啥啥的能是外行吗?只要思路有了,理论上也有了,他白话的本事比其李凡来只高不低,就连李凡都听的心旷神怡了。


    等到海茵茨白话完了,哈维才接过话头,当了多年的老板,说话还真是有了那么点气度,“海茵茨,在科学验证和做各种分析试验等技术上的问题,那就由你全盘负责了,同时,关于这个酒的宣传文稿也由你去弄,这个项目中,你可以获得20个培森的分红,而我则去搞销售,去找几个大的经销商进行洽谈……”


    “哈维,你等等,你的说法似乎有些不对头的地方。”海茵茨拦住了,“我说不上来,可我总是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头,如果去找经销商来,那我只要把试验数据给他们就可以了,宣传文稿之类的用不着我去弄吧?可是,一旦这个酒被经销商代理了,那利润的大头就是人家的了,这样我们不是白干了?”


    哈维挠挠头,的确,他这个公司是没有销售部的,哈维公司的销售大多走的是拍卖,可,这么大数量的陈酒难道也要去拍卖?那是不是有些……闹笑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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