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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初探(6)

    哈维看到了模型,顿时感觉到有戏,于是,不管后面如何,先跟y大学草签了特型科考打捞船的设计意向协议,还怕别人不相信自己,直接拿出了300万欧元作为预付款,得!这下王伟硕的船舶系算是彻底的“抖起来”了,把相邻的其它学系给眼馋的不要不要的,都说王伟硕晃荡了半辈子,现在是走了“晚运”了。


    有李凡这边初步对水下科考的初探,报告还由当地机构写的,那叫一个“花团锦簇”“妙笔生花”,一举解决了当地历史上的几个悬案,比如,沙船的使用历史推到了唐代,还有那些出水的瓷器,进一步确认江南西道的瓷器生产,等等。


    当王伟硕的船舶系把大型海上科考打捞船设计完毕后,又是辰全集团麾下的某造船厂前来接洽,原意带资建造,而哈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插进来的,作为订购者,他预付了三成定金,同时,还开出了信用证,所以,这笔生意从头到尾,就算是齐活了。而王伟硕的船舶系现在也小有名气了,许多地方上有特殊需求的船舶设计都找上门来了,受到激励的船舶系,这下可是找准了方向了,他们提出的口号是,凡是别人不想干不愿意干,干不了的偏门船舶设计,我们来干。


    在设计的过程中,自然是科研硕果累累,以前未经和未知领域经过探索,多少都是有收获,有见识了,于是,船舶系这一年多来的各类科研论文也是像下饺子似的往外蹦,从学生到了老师,从老师到讲授,好嘛,弄得学校不得不考虑对该系的教师队伍进行晋级,要不然就说不过去啦,这也是一种潜规则嘛!


    哈维不知道,为了搞出大船,李凡在学校里上蹿下套的准备了差不多二年多,这才算是有了冗余度,否则,哈维能够说来买船就有得卖吗?而由此延展开去的各种特殊用途的船舶研究和建造也在辰全集团系统内逐渐形成了,虽然规模不大,可是到这里来造船,价钱是不会便宜的,这还真是一招鲜吃遍天啊。


    在汉堡那边搞夏季音乐节的时候,哈维就接到了辰全集团船厂的函件,告诉哈维,他订购的船主船体已经建造完成,并且不日将下水,然后要拖到附近的维修码头去舾装,所以,请哈维到现场观看,为此,哈维是把臣切尔那边稍微应付完后就飞往东方,在船厂,他是亲眼看到自己的船下水,然后又在附近的专用维修码头开始舾装,看到里面的各种设备和设计概念,哈维算是服气了。


    等到了柏林秋季音乐节的时候,哈维就没功夫搭理了,此时的他正在东边着手准备接收船舶呢,为此,他还专门聘请了猎头公司为船上的水手啊大副的招聘人手,而船长,则是聘请了一个在海上跑了三十多年的老把式,可这老把式也对新船不摸门啊,所以,不得不提前到船厂进行现场培训,从里到外的全部要跟一遍,否则,这船他是开不了的,而开船的水手里,至少有一半是华人,他们是跟在船厂一起进行培训的,那些外籍海员则是要慢慢的等到今后在船上去学了。


    哈维不知道的是,李凡在云梦湖里的初探到最后成果丰厚,那条船最后沉没的原因的确是装载了大量的瓷器,种类还不少,从日常日用瓷器到用于参加祭祀使用的各种礼器都有,可以说,这在初唐时期也是一次很大的变革。


    初唐,是在隋末混乱的基础上建立的大一统国家,可当时,的确是百废待兴,根据史料记载,当时因为用于制作铜钱的原料不足,在唐朝初期还不得不使用汉钱,如果想要用青铜去铸造各种礼器显然是不行的,尤其是贞观初年,从上到下都力行节俭,可重大的祭祀活动却是无法废除的,就连李家为了表示自己的正统,硬是把自己的祖宗追溯到道家李聃那里,所以,礼不能废,可器却是可以权衡,于是,许多用瓷土制作的礼器就兴起了,到后来的“唐三彩”等其实严格说起来也就是做冥事时候的礼器,当然,也可以叫冥器,只不过是一次性用的,而用上好瓷土制作的“尊”“爵”“台”“盘”等就成为祭祀场所里的常用物,同时,作为高级器皿也进入到了达官贵族和富贵人家的生活里,也正是这个时代,瓷器与陶器的分割出现了,陶作为下等人和普通人家使用的器皿,而瓷器则是上等人以及宫廷使用的贡品,到了北宋后,瓷器的烧造也正式列入官制,从而出现了官窑,可见,瓷器的烧制从粗糙到精致是有一个漫长过程的,同时,也体现了华夏文明的发展是渐进性的,是在不断对客观物质存在的摸索中归纳总结出新认识。


    事实上,我们的古人最早进行祭祀的时候使用的礼器就是陶土烧制的,后来发展到用玉石制作,等到青铜器出现后,才转化为使用青铜制作礼器。正因为陶器本身的特性,也使得早期的瓷器并不是白色的,哪怕烧制出来的成品是白色的,要么参杂一些其它陶土让其颜色变成灰褐色,要么就是在瓷器表面抹上一层色釉来改变瓷土烧制出来的成品颜色,流传在民间最多的磁州窑就是如此。


    据说,瓷器之所以发“瓷”这个音,就与磁州窑有关,明代博物学家谢肇淛在其的著述《五杂俎》中写到,“今俗语窑器谓之磁器者,盖磁州窑最多,故相延名之……”当然,这个说法有些牵强和猜度,实际上,“瓷”这个字很早就出现了,至少在流传下来的汉代文献中就出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法门寺因寺内宝塔倒塌,在修复过程中发现塔身下有地宫,文化部门不得不赶紧对其地宫进行抢救性发掘,结果就出土了大量唐代文物,其中有一块《物帐碑》上就明文记载“瓷密色碗七口”,可见,在唐代,瓷这个的称谓就已经存在了。


    而“瓷”这个字的原意就是指颜色白而质地坚硬的陶器,到后来专指以高岭土为原料烧制而成的陶器。而从普通陶土到使用瓷土烧制器皿还是有一个复杂和渐进过程的,这里面就体现了我们祖先的聪明智慧和对物质的深入认识。


    如果用烧制陶器的温度去烧制瓷土行不行呢?最早古人烧制陶器也是从自然火灾现场得到启发的,当人们发现泥土经过煅烧后会变得很坚硬,很容易把成型的泥土定型,这就给人类一种新的象形,于是开始摸索人为煅烧陶土的过程。


    说起陶器的出现,曾经在国际上还有一些争论,西方人认为,最早的陶器是出现在古埃及,距今大约五千年左右,呈铜色、闪耀着土耳其阿齐布尔的碱性釉彩特征,不过,笔者认为,这是西方人做伪史的常用手法,尽管时至今日,在西方很难找到超过1500年的文物和文字证据,可西方人始终坚持人类文明起源于西方,为此,西方人编造了大量的伪史,偏偏这些伪史又没有任何古代出土的文物、文字佐证,还说西方历史往往纪录在树皮、羊皮和莎草纸上,我们的祖先将文字刻录在石碑上尚且保存不过数百年,西方树皮羊皮莎草纸难道说可以永恒?


    在陶器的发明上,西方人也要一争长短,他们发现了古埃及的一个陶器,顿时就像打了鸡血般的宣扬,在这里,切不论那陶器的真伪,就说西方人吹嘘那陶器“闪耀着土耳其阿齐布尔的碱性釉彩”的结论,这话说的着实荒诞和不懂历史,土耳其的出现是什么年代啊?是在公园一千多年以后,如何去四千年前“闪耀”呢?难不成那个时候就“穿越”了?而在伊拉克的两河流域倒是出土了一些陶器,可那都是从东方经古波斯商道从东方传过去的,而且,出土的陶器非常稀少。


    最直接对西方伪学者打脸的就是,在2012年,我国在江西万年县出土了距今二万年前的陶片,而二万年前还是新石器时代呢,可见,我们的古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懂得用煅烧的法子制造工具和使用陶器了,到了商代,各类陶器的制作已经很精美了,同时,也成为各家各户普遍使用的日常器皿。


    从陶器到瓷器,也是经历了诸多变化的,我们知道,烧制陶器很简单,用普通的稻草树桔烧制即成,除了制坯需要小心谨慎外,在烧制过程中并无多大难点,当人们发现白色的瓷土后,一开始也是用这法子烧制,结果发现,似乎不行,低温烧制出来的瓷器很粗糙,而且还吸水漏水,并不比陶土烧制出来的陶器强多少,于是人们就想着涂釉,可是釉料主要是石英砂一类的,在烧制陶器的温度下是很难完全溶解的,烧制出来的更是难看至极,于是,人们就开始想着提高温度,想着如何保温和控温,也正是这样的需求,特殊的烧制窑出现了,使用燃烧温度更高的木炭、煤炭等,如果没有这些条件,真正的好瓷器是烧制不出来的。


    李凡率领学生们打捞出水的那艘船的船舱里还真是有大量精美的瓷器,在李凡看来,瓷器的制作水平已经很高了,其中有些就是瓷器中的精品,要知道,在那个年代烧制瓷器出现的精品可是不容易,甚至说非常难,有的窑工烧了一辈子怕是都没有烧制出来,要不然,法门寺地宫里,“秘色瓷碗”为什么只有七口?


    有人会说了,这你就不懂了,七在佛法中代表“圆满”,表达的是东西南北上下中的意思,而且,七的含义又有很多,很多事情都是以“七”为一个变化,胎儿七日一增,七七四十九天**形;我们平日里上班休息不是以七天为一个轮回吗?呵呵,笔者可不是那么认为,七固然在佛教中有特殊的含义,那就不能存入更多的七吗?为何在二千多件物品中,其它供奉的物品几乎没有以七为寓意的?看碑文记载,地宫中藏品大多数是随意供奉,也就是说“有什么就供什么,有多少就供多少”,所以,笔者推断,那精美的秘色瓷碗在当时怕也是数量有限。


    李凡带着学生对那条船整整清理了半年多,最后总算是收场,与当地文化部门相约,第二年的水下科考继续,不过,名头改换了,由当地部门主持了,而且经费也由当地财政分摊了,y大学这边不过是把船象征性的租赁给对方,还有那些船员和潜水员,李凡带领的科考小队从主角变成了辅助的配角,对此,李凡也是很无奈,他知道,在这行里,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教会徒弟师父靠边的结局。


    通过研究,初步的结论是,这条船是装载着精美瓷器和漆器等等物品通过洪泽湖水道进入大江,然后再走汉水进入郧西,最后再经过陆路翻阅秦岭,那里有个隘口叫“湖北口”,通过这里可以很快就到达长安。这里的“湖北”在当时可不是省名,就是指云泽湖最北端的出口,在当时,过了秦岭,整个地势就是一片泽国,到处是胡泊,要不然后世怎么叫湖北为千湖之省呢。


    乘船的县令是打算带着这些好东西到长安,估计也是想将功补过,或者是谋划换个地方做官,毕竟,在唐代,秦岭以南还是属于土人聚聚的荒蛮之地。可惜,装的瓷器太多,最后遇到风浪就沉没在云泽湖里了,至于那县令估计也是喂了湖里的大鱼了,要不然,他的县令印章也不会遗留在船上,那都是随身携带的。


    同时出水的还有一些民用瓷器,其中一个青黄釉的提梁卣可以肯定,那是送到宫里去使用的瓷器精品,无论是造型还是釉色,都属上乘,这个宝贝一发现就被当地文化部门拿走了,经过一些专家的评估后,直评定为一级文物,同时,也把当地制作宫廷瓷器的年代大大提前了,可以说,当地的瓷器史要改写了。


    李凡率队搞完这次科普,那条小型的打捞船被当地机构软磨硬泡的“租赁”去了,可李凡想要搞的事情没完啊,好在,建造这样级别的打捞船不是啥难事,另外一条新船已经下水,针对发现的问题又做了诸多改进,在新的一年里,李凡又要率领新培养出来的“潜水员”去新的地方进行“科考”了,而这次定的目标就是千岛湖,千岛湖形成的时间比较晚,而那里的水下到底还有什么?


    哈维在船厂观摩的时候,他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这老家伙狡猾的很,明明是汉学家,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却偏偏要装着不说,走到哪里都带着一个翻译,而翻译和工程技术人员的对话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也就是在这些人说话的蛛丝马迹中,哈维得知,自己认识的那个小李教授已经在开展水下考古了,这让他兴奋的不行,他专门去找了y大学的朱家清,要求在海洋海底考古项目上合作。


    “你们已经在进行水下考古活动了,我希望得到你们的帮助!”哈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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