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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明争暗偷(2)

    蒙斯特听刘道源这么一说,再一想啊,还真是的,这个刘可是白送到自己那里的,而且,现在在哈维考古公司的业务里,斯泰因家的地下室正在发掘,一旦发掘成功了,自己这边肯定是占据先手,到时候,怕是还要求这个刘去帮忙。


    蒙斯特是知道刘道源的能量的,关于刘道源、哈维、方丹、霍夫曼以及菲尔德等人的传奇故事早就在坊间流传了,而心思细腻的蒙斯特发现,其它人物或许都有交叉偏离的时候,唯独这个刘,几乎在每次重要节点上都出现,由此,蒙斯特认为,这个刘大概也是y大学那个作坊的经纪人,要不然,他如何能轻松给自己,给西蒙送来他们想要的乐器?想透了这点,他就不为己甚了。


    “刘,你能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拿到下一件好东西吗?”蒙斯特转换话题。


    “这个嘛……”刘道源开始打哈哈了,“管乐器还好说,可我知道你心里最想要的不是管乐器,对不对?可是小提琴嘛,着实太难了,或许等到斯泰因家的那个地下室发掘成功后,看看有没有希望从那里的古琴身上动动脑筋……”


    “嗯,你的这个建议非常好,这进一步证实了古琴协会做出的判断,的确,管乐器是可以使用现代工业技术进行加工和研制,毕竟那里面工业化的元素很多,而匠人的元素较少,而小提琴等就不一样了,基本上要靠匠人的心血凝成,好吧!我就等着斯泰因那边的消息,到时候你也过来看看。”蒙斯特大度的发出邀请。


    “哈哈……”刘道源在电话里朗声大笑了,“那些地下室的小提琴啊,他斯泰因不找我怕是都不行的,他可以先去找找欧洲的制琴大师先修复试试看,我个人估计……怕是不行啊,这点哈维博士早就看明白了,在修复古董方面,他只找华人,不找其它人,他吃亏太多了,那架斯坦威钢琴就是个例子,最后五千欧元卖给我了,我已经把那钢琴运回去了,也许过上一年半载的,或许,那架经修复的斯坦威钢琴又能让你们吃惊,那可是生产于上世纪初的斯坦威钢琴!”


    “好!如果真能修复,我邀请你们带着钢琴到金色大厅演出!”蒙斯特说。


    刘道源在这边吹大气,石大庆在家里却是绞尽脑汁,钢琴里的零件简直太多了,多到像女人的头发,数都数不清。如果仅仅是修复外表,那对石大庆来说不算个啥,就是原来的那种烤漆石大庆也能弄,裂缝的木腿石大庆也有办法修补,可是满满一琴盒子里的小木块把石大庆的脑袋都给弄炸了,他找来资料仔细核对,发现那些都是弦码,是钢琴里钢丝弦上最基本的支撑物,还有那些锈蚀的琴锤,击弦机等等,细数起来可不简单的就是八十八套那么简单,有些机构是双重的。


    如果按照普通的修复,琴舱里的那些零碎都可以丢掉,重新换成新的,然后再拉上琴弦,装上新买的琴锤,这也就算是差不多了,一般博物馆里的修复,重点是外表,是啊,人们去博物馆看的是外形,谁还真上去敲两下琴键吗?


    可是石大庆是什么人啊?那样的简单修复对他来说太没有挑战性了,他要把原来但凡都在的零件全部修复,实在不能用的,也要想法子找最接近的材料去复制,至于里面的钢丝弦,石大庆早就把样本送到学校金相分析室里去了,他要求仔细的分析出材料结构和各种元素的比例来,为此,他可是给一些单位发去了信函,不惜花大价钱去按照自己的配方制作新钢丝弦,为了这钢琴,石大庆真上心。


    还是老规矩,石大庆没有先动手修复那架钢琴,而是比照着图样自己先仿制一架,材料对石大庆来说不是问题,他的木料仓库里可是有不少绝世好东西,那个琴壳需要用实木去做,石大庆干脆找了一根阴沉木,在分量上是足够了,而且永远不会龟裂,这点毫无问题,而里面的支架是铸铁的,为了这块铸铁,石大庆去找了谢伟长,他知道谢伟长那里有一台小电铸铁炉,是专门为各种稀奇古怪铸件做准备的,两人在那里可劲的研究,最后搞出来的支架比任何厂家做出来的都要好,因为,现在的石大庆是懂音律的,他在不断尝试中,对支架的自身频率可是严格要求的,坚决要求支架的频率必须在所有音阶之外,否则,一旦碰到了一起,那就会产生共振,就会形成不知道哪里来的杂音干扰,为此,石大庆还给谢伟长添置了一台检测共振频率的电子仪器,谢伟长也跟着学到了点新知识。


    接下来的东西就好做了,有现成的模样,用电子测量,画出草图,照图加工就是,而那八十八个琴键,石大庆干脆直接找一家还算有名气的工厂定制了一套,就这样,经过三个多月的时间,石大庆仿制的钢琴做成了,他也听不出好坏来,还是把王鑫一叫了过来,让王鑫一试试,听听感觉。


    “不对!这琴的共鸣不对,好像是哪里出了问题!”王鑫一弹了一曲后说。


    这王鑫一啊,在音乐学院学的是指挥,而学习指挥的都得会弹钢琴,你可以达不到顶级水平,但是,你必须要会,事实上,在搞音乐的人里面,一个指挥家一个作曲家都要先学习弹钢琴,许多著名的作曲家在成名之前往往就是钢琴家,比如贝多芬、肖邦最早的时候都是钢琴家,在弹钢琴的时候来了灵感,作曲了。


    别说王鑫一了,就是石大庆听了他弹的练习曲也觉得不对劲了,与他听过的练习曲不对付,或者说感觉上不一样,石大庆苦恼的扶着琴架陷入了沉思。???.23sk.


    别的石大庆也许不敢保证,这仿造的钢琴在尺寸上不会有任何差异,甚至连共鸣箱的曲线都是严格按照原样去做的,怎么这共鸣的声音就不对劲了呢?


    整架钢琴,除了键盘是外购的外,就没有一样东西不是自己亲手模仿的,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石大庆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沮丧的打电话给李凡。


    “你测量过每个零件的共振频率吗?”李凡听了石大庆的汇报后思索了一下问道,“光在尺寸上模仿是不行的,那架旧钢琴的零件都已经松散和腐朽了,你怕是无法测到他们的频率点,不如,你去找个……这样吧,你到我家,把我家的钢琴拉过去测试一下,那是我岳母刚刚给我女儿买的一架新钢琴,也是施坦威的,我觉得施坦威的钢琴应该是一脉相承,在关键点上不会有猫腻的。”


    “可是,我拉走了你女儿用啥啊?这来回可是大几百公里呢!”石大庆说。


    “你个混球!我有叫你拉回你工厂吗?你拉到学校的作坊里,一个下午还测不准吗?测完了就给我送回来!”李凡在电话那边“凶巴巴”的说道,“难道说学校里的检测设备还不如你那个工厂?麻溜的,早点干完早点了事!”


    石大庆顿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己咋把作坊的事情给忘记了?那里不也是自己的吗?唉!自己这脑袋瓜子还就是不如小老大,人家一琢磨就品出味儿来了,自己还在那边傻干,要是没有小老大,自己怕是干啥啥不行啊!”


    李凡说的没错,施坦威钢琴在制造和出厂前,都要对所有零件的共振频率进行检测,最早是靠老练的工匠一个个的击打试听,到了现代,那也是要用仪器进行测量的,可到底是什么数据,没人知道,人家也不告诉。而其它各厂家,但凡做的好的,基本上都是这一套,不懂得这一套的,那就是普通厂家了。


    实话说,石大庆仿制的那台钢琴,如果是平常人听,也觉得不错,差不多了,可是石大庆偏偏把王鑫一找来,王鑫一虽然不是顶尖的钢琴师,可对基本的钢琴乐理那是门清的,所以,王鑫一说不对头,石大庆才觉得不对头。


    石大庆和李凡能想到去检测原装货的频率,难道那些制作钢琴的大厂就不知道吗?也知道,知道了有什么用?好钢琴的频率在那里,要么是做不出来那个频率,要么是能做出来,可成本却是要翻上几倍甚至几十倍,得不偿失啊。


    石大庆看到李凡叫人从家里搬来的钢琴,不由得倒抽一楼凉气,他这些日子研究钢琴,虽然还做不出来,算不上是啥大师,可是这钢琴的品牌和档次他已经是门清了,李凡家搬过来的其实是一台演奏级的专业钢琴,以当今国际市场上的价格,那也得五十万欧元,一般演奏厅都买不起,买了也不会让谁去动的,可人家李教授,这就找个搬家公司的给拖来了,还要学校门卫登记,等会还得拉回去。


    这台钢琴是玛索回到欧洲后直接找汉堡的施坦威分公司订购的,要求顶级,一听是著名画家玛索的订单,施坦威还真不含糊,加班加点,精心调制,可最后老太太要求发往华夏燕城,还要求那边给全套服务,没法子,在这里,光钱就能砸死人,别说老太太还加上了名人效应,斯坦威算是足足的露了一把脸。


    拿着整套的零件频谱,石大庆乐呵呵的返回去了。在他去作坊的两天里,他见到了刚刚进来轮值的山本泓,对此他感觉有些意外,叫过这里管事的徒弟。


    “怎么弄个东瀛人进来了?谁安排的?告诉李教授了没有?”


    “是历史系特意安排进来的,那边说,对这样的交流生要一视同仁,要给他们更多了解我们的机会,所以,派了进来,这个情况都告诉李教授了,他说不用管,说历史系想要一视同仁就一视同仁,那个人叫山本泓,啥也不会,只能打杂。”


    被石大庆安排在这里临时负责做一些初期准备的徒弟,老老实实的向师父做了汇报,还真是什么人找什么样的徒弟,石大庆的徒弟在秉性上跟石大庆差不多。


    话说石大庆现在的年纪也是快到不惑了,收徒弟是一个必然,他就是不收也不行,眼下这个徒弟是老婆的远房族侄,也是大学毕业,学的还是矿石学,正因为这个,才拜倒石大庆的手下,不过石大庆倒也没在乎,毕竟他现在早就不是一个单纯的木匠和雕刻家了,接触的事物多了,眼界自然也就变了,所以,这个叫秦家实的族侄自打进门后,学的东西就很杂,当然,万变不离其宗,那手上的功夫却是一点都不能含糊,必须实打实的练好基本功,现在,石大庆一方面让他在作坊里负责看管材料,一方面也是让他在这边练练手上的刀工,那些琴头啥的可都是要雕出来的,用机器去雕?光是刀头的振动就能把木料里的频率给弄岔喽!


    “那行,你注意点就是了,一旦有情况……你别找我,直接去告诉李教授,那个人可是个坦白说,我都得叫他一声师叔的,跟着李教授学机灵点,保证你能学到书本里学不到的东西,我呢,还是回去忙自己的,那边的事情也到裉节上了。”


    这石大庆是真会推脱责任,他也知道,自己十个脑子也不是小老大的对手,既然小老大不在乎,自己何必去瞎操心?还是一门心思把仿制的钢琴弄妥帖喽才是根本。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石大庆在燕城连48小时都没到就又走了。


    柏林乐团和维也纳乐团此次东方之行都有收获,那几样东西他们回来再一仔细的检验,发现真是太划算了。西蒙找来柏林大学的朋友,让他们把长笛拿去进行各种检测,结果那朋友给出的检验结果让西蒙是连呼“赚了赚了!”检验报告上说,长笛使用的是硬银,是经过锻打后特殊加工出来的纯银管,由于经过锻打后的纯银硬度大幅度提高,所以,整个管壁的厚度比普通长笛要薄很多,这也是长笛重量比其它长笛轻的原因,当然,重新设计的各种按键材料也很讲究,有些材料居然还是中空的,别看是中空的,可是在强度方面一点也不低。


    那个朋友认为,这种工艺在德国乃至在整个欧洲目前是没有的,不是说仿制不出来,在技术难点上几乎没有,而是所需要花费的成本太高,得不偿失,不会有哪个企业为制造长笛专门去研发这样的工艺,至于生产就更是可能性不大了,批量小了,设备工序还没走完,那边就没料投入了,批量大了。一下子搞出上百吨的管材卖给谁去啊?能干什么用?给那些富豪家里当自来水管吗?


    那个柏林大学材料系的朋友甚至感叹,他猜不透y大学那个作坊是如何生产出来这样的管材的,至少,他的学校里是做不出来,没有哪个实验室就去干。


    单簧管的材料更是让一些行家叫绝,那是石大庆用难得一见的阴沉木做的,当时下料时就兼顾了周边的单簧管和给蒙斯特的双簧管,这种木头海外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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