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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傻人有福(3)

    佐格尔被市长秘书一通“教诲”,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很快就与万丹公司签订了“项目合同”,之所以说是项目合同,根本原因就是因为无法准确的估算下面有什么东西,只能笼统的说是一个项目,合同里要求万丹公司将两个地下室清理干净,不得有任何有害气体残留,对这个,老薛还是很精明的将量化指标写进了合同里,不然,到时候说不清啊,万一德国人耍花样,有那么一点点也说不行,那不是白干了?在这个问题上,佐格尔倒也没有刁难老薛。


    下面到底有多少液氨和硝酸,李凡在下去勘测的时候多少是有个谱的,因此,老薛立即在欧洲掀起了一股“二手槽车”的收购热,而且是不能动的优先采购,把一些废车场的生意给搞火了,许多华人就像包打听那样的提供了许多线索,很快,万丹公司就收购了近百台大中型槽车,有的成色还挺新的,有的是车体或者发动机出了毛病,要知道,在欧洲,基本上是不修车的,如果坏到要大修程度,欧洲人就直接将车报废或者送二手车场了,因为,修理费可能比买新的还贵。


    百多辆槽车这个量其实在欧洲也算不得什么,一个大型点的化工企业一般都有一二十辆,更大的企业甚至就有近百辆。不是说他们的槽车不好轻易上公路吗?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特种槽车呢?其实,在欧洲也有特种槽车上路的,关键是要提前报批,要有特别通行证,这是其一,其二,是必须按照规定线路走,一步都不能差,一路上还有许多规定,什么这里不可以停那里不可以去的。第三就是距离要受到限制,你不可能用槽车将德国汉堡的化学品送到希腊去,那是不现实的,即便是有必要,那也是要去走海路或者是铁路运输。第四,槽车里装的东西有等级规定,特别高等级的出行可是要求“前呼后拥”的,会有警察一路保护。


    而许多化工厂的面积非常大,基本上都是无人操作,想要把一些原材料从a点送到b点,距离可能会有个几公里,为这几公里要重新铺设管线是不现实的,而且一般来说,往往输送的量不值得铺设管线,怎么办?当然是槽车运输了。


    而在化工厂集中的工业园里,往往还有槽车租赁公司存在,他们的存在往往又增加了二手槽车的买卖,一家租赁公司经营的差点火候,咋办?或者转手,或者破产,于是,槽车的变动也就产生了,这也是欧洲很多地方都有的普遍现象。而在欧洲最流行最普遍的是燃油槽车,这几乎在每条高速公路上都能看得到,那些槽车的等级比较低,安全性也相对好一些,所以,也是槽车里比较稳定和私人老板比较多的一族,这个现象在美国其实也是,而薛万锦搜集的这些二手槽车其实不该笼统的叫槽车,严格说是移动的高压容器罐,实话说,光是把那些空车弄回来就费老劲了,然后,这些空车立即进入到万丹公司临时成立的维修厂进行全面检修,而检修完毕的车辆却是聘请佐格尔的消防部门相关机构前来检测。


    老薛可谓是里外都玩得光鲜,首先,他承诺,这些修复的槽车绝对不在欧洲公路上实际运营。其次,他只要求修复好检测没有问题的槽车走一个单程,那就是从地下室那个山坡到汉堡港散装码头,在装船的时候,要求在半夜里周边封锁二小时,至此,佐格尔算是搞明白了,原来老薛是要连车带货一起拉走。


    这里,老薛就钻了一个空子,从东边来的散装货船往往都是满载而来,空船而归,好一点的,能绕道黑海沿岸地方去装点初级矿砂之类的,或则干脆绕道非洲去,从那里找点啥货带回去,好歹补贴一点油费。要不,从东往西去的运费要比从西往东的高那么多呢,欧洲那边真没啥好运回去的,尤其是散装船,弄得一些船主是真没法干下去了。其实,集装箱船也好不到哪里去,返程的时候,如果空箱子不到三成,那就是赚大发了,许多时候,不得不装一些完全不起眼的货物返程,好歹也是补贴一点啊,要不然就得干赔。对这个薛万锦是门清。


    整个行动其实是辰全集团在幕后指挥的,那些二手槽车可都是世界顶级名牌,弄回来在国内可是紧俏的很,如果作为项目单独的引进,那审批手续基本上办不下来,可要是作为合资企业引进自用,那就是另外一个条例了,何况,所有的槽车都是带着“肚子”回来的,肚子里的东西都无须花钱,这不能不说便宜大了。


    而那散装货船也是辰全集团麾下的船务公司的,本来那散装货船对欧洲的订单就不大敢接,没有算计好回程的货物,任谁也不会跑,谁跑谁赔钱,现在好了,整整一船的槽车,无法是在散货仓里加点小改装,这对船长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啊?你以为那些水手成天就是喝啤酒,看tv啊?该干活的时候得干活。


    要说老薛敢去接这个“烫手山芋”,那也是做足了充分准备的,自己的几个高级技工事先全都回到国内去专门学院进行了技术培训,让他们知道如何去处理地下室高压容器的方法,还特别找了几个做过模拟训练,等到老薛那边把手续办下来了,这群机师身穿防护服就下去了,他们还是先易后难,先将那些没有压力的硝酸、氰化氢等用特有的中小型容器转移好,从竖井里吊上去,到最后才去处理那些液氨储存罐,而这些液氨就没法在现场用小型容器转移了,直接用管道,上下一起发力,直接储存到地面上的槽车里,可以说,事先的计算还真是管用。


    薛万锦这边忙活着,哈维那边也在忙活着,暑期的休假结束了,被哈维强制的结束了,所有人要么回来上班,要么自己提请辞职吧,仔细算下来,他剩下的时间真是不多了。上次去y大学做学术访问的时候,他也没有空手,别的东西不好拿,那两把小提琴被他带了过去,他原来以为那提琴要修复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可前两天,李凡就发了一个视频过来,视频中,y大学音乐系的一个漂亮的女学生竟然拿着一把修复好的小提琴演奏了,那音色还真是非常优美。


    随着那段视频,李凡还给哈维写了一封信,“哈维博士,那些东西该整理一下了,你们不能修复不要紧,至少可以分门别类的归置归置吧?如果你想在方丹拍卖公司闹点动静,那么两把小提琴都没有问题了,机会到了,你要好好把握。”


    说,这李凡难道连小提琴也会修吗?不会,他不仅不会,甚至连拉小提琴也不会,在玩音乐上,他最多是吹吹口琴,还是那种自己乱吹,旁边人听不明白的那种,在家里,不仅被凯琳娜嘲笑的不要不要的,就连小李琳都瞧不起他,小丫头虽然才五岁多点,那一手钢琴练习曲可是弹得倍儿溜,就连儿子李晖也能拿根巴乌吹上简单的几个小调,偏偏李凡就缺少音乐细胞,啥乐器都不会。


    可你真要嘲笑他不懂音乐吧,李凡还能在唱歌的时候扒出高音来,偶尔还能玩点花腔,别人不知道,就连凯琳娜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妖孽的老公凭啥有个好嗓子,其实,道理说穿了漏水。首先,李凡的声带没问题,打小在那样家庭里成长是保护的很好的,其次,他有内力,到时候不自觉的就用上了,你还别不信,那些古代大侠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不都是“一声长啸”吗?啥叫长啸啊?那就是运用内力逼出一股高亢的声音,可力透几里远,这可不是虚构的,史书上的记载比比皆是,没有浑厚的内力,你“啸”个鬼,最多就像被踩着尾巴的小猫那样,尖呖,短促,声音也传不远,体现出来的是惊恐和害怕。


    那小提琴是谁修的呢?当然是木匠石大庆了。石大庆也不会拉小提琴,就他那像蒜掰一样的手指头,能弹个吉他就算是开洋荤了。别说,石大庆还真是用一些木材自己做过两把吉他,结果不是给小舅子骗走了,就是让好朋友借去不还了,于是,他也不做了,可没想到,李凡把他叫到学校里,让他在学校里修复那二把瓜尔内里小提琴,这可是给石大庆出了一个难题,毕竟他也没弄过啊。???.23sk.


    可石大庆就像他的祖父那样,也是一个犟眼子,越是说不行的,他越是来劲,于是,查资料,找实物,甚至自己花了点钱去买了一把中档的回来,别人回来是演奏,是练习,是培养学生演奏,可石大庆买回来是拆开,看里面的工艺和形状特征。为了这个,李凡骂他是个傻瓜,难道不能去那些乐器厂找老师傅们问问?


    “我傻?哪个手艺人会把绝活随便教给一个不相干的人?起码我不会!”


    石大庆一句话顶的李凡无话可说,好在学校里有音乐系,有教音乐的教授,被李凡给请来帮石大庆对小提琴进行“理论上”的讲解,什么共鸣啦,材质要求啦,还专门找来制造小提琴的业务书给石大庆看,石大庆也沉迷进去了。


    本来就具有匠人属性的石大庆在拆了一把提琴后,他才发现,别看小小的一把琴,这上面用的木材就有好几种,他是木匠,那些木材的特点满不了他,于是,开出单子,交给李凡去采购,李凡哪里懂得这些啊?干脆,直接把单子转给了刘道源,让刘道源在欧洲采购,务必要最好的材料,否则,回来家法伺候!


    刘道源倒是明白这些材料是干啥的,可他不知道小老大这是又玩啥猫腻,好不样的采购这些东西做啥?难道说他又想进军乐器制造业?可在这方面咱们不是强项啊?可不管咋说,事情得先办,好在他在欧洲也是交友广泛,很快就通过朋友采购了足够能做几十把的材料,专门用空运集装箱给运了回来。


    这下石大庆乐癫了,在古代学系的那个修复车间里,石大庆是没日没夜的干,认真的研究模仿,一口气就下了好几把琴的料,也是现代媒体的优势,石大庆没有拜师,自己就仔细看了好多个制作提琴的工艺视频,认真琢磨,很快就被他仿造了一把,那个细致劲就别提,他自己本身是细木匠出身,后来又钻研玉雕,这手上的功夫可不是盖的,雕石头都不在话下,这些木头在他手上就像是豆腐,而且,他甚至比视频里的师傅还懂得粘胶、刷漆工艺,甚至还自创了一些新的法子。


    说起来也是这个修复室里的设备齐全,甚至连电脑控制的割锯都不止一台,各种加工用的装备都有,让石大庆感觉,这里的家伙事别自己家里的还齐全,心里都在琢磨,回去后要把家里的那个工作室“填平补齐”,要发展这个乐器加工。


    制作小提琴本来是一个费时费力的细致活,完全手工,用最原始的工艺制造,往往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时间,可是石大庆不是死脑筋,他明白了道理后,许多工艺都用的是现代法子,比如琴面的曲线压模,他就只用了一个晚上就成型了,还使用了冷热交替的定型法,确保琴面将来不会变形,而音箱的共鸣以及内部的形状,他也按照刚刚学来的流体力学和空气动力学上的理论做了新的尝试,这也是石大庆毕竟是个正牌的大学生,玩的又是艺术类的手艺,他固然可以模仿,但当他觉得原来的地方有些不能理解的时候,就想到了使用新技术,为此,李凡还帮他联系了校计算机上机测算的时间,在计算机里模拟出共鸣音的声波走形。


    还别说,第一把琴就做的似模似样,配上了琴弦后演奏出来的音色相当不错,至少音乐系的王教授觉得音色很正,于是,石大庆干脆就把新作的小提琴送给了音乐系王教授了,在他看来,这把琴做的不成功,可在王教授看来,这是石大庆谢谢自己的礼物,欣然受之,回去就在教学的时候让一些学生玩了几把。


    说来也是,王教授一来是喜欢显摆,白落了一把小提琴,心里高兴,也想让别人看着高兴。二是他毕竟不是专业音乐学院的教授,他主要是教授一些师范生,毕业后是去一般学校担任音乐老师的,在专业的鉴赏和鉴别上,他自知不如那些音乐学院里的高手,所以,当圈子里的音乐沙龙聚会时,他就带着那把琴去了,还当众演奏了一曲,意思是让高手给评估评估,让行家听听这琴成不成。


    没想到,他这一拉,顿时把参加沙龙的音乐人给震了,“小王啊!你这把琴是从那里买的?可以给我看看吗?”沙龙里的头牌,著名小提琴演奏家褚铭江有些吃惊的问道,“我听着好像是法兰山德系列的,可是又感觉比那个还要好!”


    “法兰山德?那可是德国知名品牌啊?褚老,您确定?”王教授惊喜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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