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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跨界帮忙(6)

    哈维的休假不单单是自己,恰好此时已经到了夏季,按照欧洲人的习惯,夏季是给员工放大假的季节,索性,哈维就给公司的员工全都放假了,而他自己,则干脆取道俄罗斯,坐着火车到华夏去了,他不仅要沿途欣赏北国风光,还要慢悠悠的让外界摸不清状况,哈维公司的股票到底是该跌还是该涨啊?


    此时的哈维公司股票价格不上不下的,虽然主力庄家已经换手,可是哈维公司的行情扑朔迷离,让许多股评家已经不敢轻易参合了,对这样一个奇葩公司,那些靠嘴吃饭的股评家已经多次被打脸,被打一次脸,就会减少收入,后台老板没有一个原意股评出错的,出错就等于在股市上赚不到钱,谁还原意去冒险啊?


    薛万锦的工程队也撤离了,把地面上的设备留给了消防局,而他们租赁来的槽车消防局却是不要,没法子,薛万锦只好自己带走,有些槽车里还多少有点氨水呢,咋办?薛万锦干脆白送给了附近的农场主,弄得一些农场主感激涕零,弄得卖化肥的商家抱怨薛万锦是有意“破坏市场”,谁能想到结局是一地鸡毛呢?


    哈维公司放了大假,许多即时数据就没有公布,可是在处理地下室危机上,公众也都知道哈维公司是花了大钱的,所以,股市上哈维公司的股票还是很脆弱的,这个时候只要有那么一点点风吹草动,股票肯定又是一拨狂泻。


    股票市场如何,刘道源已经不去关心,他清楚,目前在股市里坐庄的已经不是霍夫曼和米尔顿了,霍夫曼是最大限度的把手里的哈维公司股票抛售了,米尔顿更是一股都没留下,卖光了后也像哈维那样,给员工放假,自己回美国度假了。


    李凡设想出来的用惰性气体覆盖下面氨气的做法,也被消防局拿去大吹特吹,还找来汉堡大学里的教授对媒体记者进行解答,当然,这个点子他们没有独占,说是消防局长菲格尔无意间的一个遐想,得到了汉堡大学某教授的论证,如何如何,最后在实验室获得成功,最后才对那个地下室实施了全方位的覆盖,整个媒体顿时对菲格尔的“急智”是大家赞赏,对汉堡大学的严谨非常推崇。而在危机中冲在第一线的华人科学家和人员,德国媒体只字不提,搞得知情人很不理解。


    李凡对此倒是很理解,世界各国虽然体制不同,国情不同,可在好面子上的表现基本上都大同小异,咱们曾经帮助某国抵御侵略,打退十七国的进攻,为此牺牲了很多年轻的生命,可现在你去那个小国看看他们的教科书上咋写的?所以,李凡压根不在乎,反正事情办完了,也给学校创汇了,学生们也去海玩了一次,有了这些就足够了,更别说他还让学生们就发生的事情专门写了论文,只不过,氨气变成了不明气体,大范围泄露变成了对地下考古异常气体的防范,等等。


    当然,李凡也不是白干的人,那些出土的蒙元瓷器,李凡与哈维是约定好了的,可以私下里与刘道源联络,通过公司交易处理,而对瓷器本身的研究,获得成果后双方共享,并且,按照抽签的办法,双方是各占有一半,剩下的一半哈维公司可以在方丹的拍卖会上上拍。当然,哈维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这边让了一步,另一边在修复文物上就提出了要求,马嵬曾就要再次前往哈维公司工作。


    经过多次的舆论风暴轰炸,哈维现在也精明了许多,这些事情都是他与李凡私底下协商的,他这次乘坐火车前往华夏,目的就是去正式签署合同,可是他不敢大张旗鼓了,也不敢公开表态了,他只希望“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刘道源在帮助方丹搞完了春拍后,也一转身就回国了,两个孩子早就在国内读书了,老婆爱玛几乎在德国一天都待不下去,可是老公必须看着,不看着不行,春拍一结束,爱玛就催着老刘回国,她太想每天在广场上跳舞的姐们儿了。


    不要说刘道源回国了,就连老方丹也走了,他得回到燕城,在这边也有生意啊,这边的春拍几乎就是擦着夏天开始的,要不是口采不好,他都想改叫夏拍了。


    说,这夏拍的口采有啥不好啊?夏天不是有很多音乐节吗?还真不行,夏拍,瞎拍,这谐音太明显了,方丹一提出来,就被刘道源给嘲笑的不要不要的,刘道源甚至告诉他,春拍不过是一个称谓,你放到啥时候去叫都成,就是别“瞎拍”。你当老板的无所谓,可你叫客人和藏者去参加“瞎拍”能行吗?有人忌讳啊!


    哈维舒舒服服的到达了燕城,李凡和马嵬曾亲自去车站迎接,到了学校后,朱家清代表学校出来迎接,安排哈维住进了学校专门接待高级合作伙伴的“招待所”,外面人叫啥子“专家楼”“高级外教楼”的,可实际上,在内部的正确称呼还是叫“招待所”,只不过,按照级别分为“一招”“二招”“三招”的,这当然是根据来人的级别不同分别安排的,实际上就是贵宾楼和普通楼的区别。


    哈维当然是住进接待贵宾的“一招”了,无论是环境还是条件,让哈维觉得太奢华了,觉得自己被极大的恭维和尊重了,心情好得不得了。


    按照朱家清的安排,当晚要为哈维的到来设宴欢迎,可是哈维是个汉学家,这几年可是没少在网上看华夏这边的自媒体社交节目,他直接摇头反对。


    “不不不,我不参加你举行的隆重宴会,太拘谨和太正式了,我是个学者,不是政客,我要去吃你们的街边摊,来了这么多次,都是按照你们的接待吃筵席,吃得我太没有个性了,我要去街边吃你们的卤煮,吃那些烤串,请李教授安排。”


    “哈哈……哈维博士,你是不是把我们的那些啥音啥手的看得太多了?”朱家清爽朗的笑了起来,“也行,那你就跟着这两个年轻人去吃路边摊吧,只要有就行,根据我的了解,想要吃真正的路边摊,怕是得驱车几十公里去郊区了,在我们这繁华的市区里已经没有了,而且,那些路边烧烤对环境多少是有污染的。”


    “没有老师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把路边摊变成了街边摊了,您刚才就没听清楚哈维博士的话,还停留在十几年前的见识里,现如今许多路边摊已经变成了街边店,在店里,做的还是那些,只不过安装了排烟和处理装备罢了,想要咱们华人舍掉那口儿去迎合环保?肯定不行,咱们就是善于变通,至于您说的郊区?也没有了,路边摊有,可是肆无忌惮的烧烤早就被禁止了,人家用的都是新方式,吃法不变,加工方式却是大不同了,老师,你有多少年没去吃那些了?”


    李凡的一通解释,还真是弄得朱家清也想去了,只是身份在那里摆着,在一定场合里,他得端着,得有个派才行,最后也只能笑笑,让年轻人去折腾吧。


    精明的老外其实早就知道,在华夏,想吃味道别去大酒店大酒楼,到那里是吃服务,吃排场,吃身份,想要吃味道,吃感情,吃气氛,那还是得去街边小店。你还别不信,在大酒店大酒楼里出来的人里,你很难看到喝醉的,大家都端着,都得讲究身份和环境,实话说,在那里吃上一次酒席,还真是有一种味不到喉的感觉,不少人都是出席了那里的筵席后,转身就钻进街边的小店,脱掉人模人样的衣服,哥几个吆五喝六的正式开场,当然喽,小店里出来的醉鬼就多了点。


    李凡到不至于真的把哈维拉到那种太闹的街边店去,不过是找一家熟悉的小店,可以说,吃客分三六九等,这开店的也对应的有分高中低不同层次,不少小店做的就是熟客生意,保持自己的特色,锁定那些爱好本店的客源。


    在一家李凡熟悉的店里,哈维与李凡和马嵬曾三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李凡知道哈维想接地气,所以也就没有去包房里,好在这家店接待的就是类似李凡这样的中层消费者,他们不会过分计较价格,却是非常计较环境,你要是把桌子弄得排排坐,相互干扰,那铁定上不了档次,会来很多次一级的消费者,可这些消费者又觉得你的价钱偏高,好点的人嘴上说几句,然后就没下次了,那些不讲究的粗汉,怕是当场就要翻了,讲究的要去投诉你,不讲究的怕是要折腾一把。


    所以,懂得开店的,都会精心研究这桌子的摆放,许多点干脆都是卡座和包房,压根就没有堂桌,看上去不怎么高档,可你细瞧瞧,人家的生意一准不错。


    李凡来的这家就是属于有宽敞的卡座,有够档次的包房,就是没有堂桌的。卡座之间除了下半截是装修的结构外,上面还用各种彩色塑料珠子穿成的条条分隔着,别小瞧这些珠珠条条,看上去不起眼,可是却是起着绝对的消音作用,相邻卡座的人,你只要不是超过60分呗的大声喊叫,隔壁就不大可能听清,除非你有特异功能,可你要是想联络隔壁,也很简单,用手扒开那些珠珠条条就成了。


    “哈维博士,你那边的事情彻底交接清楚了吗?千万不要留下手尾啊!”


    三人到了后,先坐下喝茶,菜是点了,可一时半会还不会端上来的。李凡也不客气,直接用德语问哈维,他倒不是为了防马嵬曾,而是怕其它人听到,现如今,在这样的场合里,懂得英语的人太多了,被谣传出去多少是个雷。


    “我把交接的文件现在发到你手机上,你帮我看看,是否还需要进行一些弥补?我个人已经找过菲尔德了,他看了后觉得手续到位了,可我还是不大放心,菲尔德毕竟好多年没干律师了,可我在德国的律师不被我信任,我万一要是找了不靠谱的律师,消息泄露后怕又是一场媒体热炒,我实在是害怕了。”哈维说道。


    马嵬曾也不是干坐着,他手上拿着手机,在那里进行着现场翻译,其实,他最近多少学了点德语,跟英语比较起来,德语不过是一些语法上的差异,一些单词上的异化。实际上,英语本身是脱胎于德语的,后来经历了简化和异化才有了如今的差别,马嵬曾的英语不差,再听德语也就凑合了,个别不懂的,手机上的翻译软件立马就显现出来了,所以,他是能明白双方说的什么事情的。


    哈维知道李凡的阅读能力,这在几次接触中就发现了,所以,他也不在乎,嘟的一声,文件就发到了李凡的手机上,就见李凡在那里快速的翻页,看了一会后才抬起头,“基本上都到位了,你写了那么多报告,上面就没有动静?”


    “没有,至少在几小时前还没有,我给我的助手打过电话,他每天都要去市议会那边旁听的,同时还去消防局问候局长菲格尔,可他告诉我,没有进展。”


    李凡打开手机上的国际天气预报,拧着眉头看了一会,又调出了气象卫星的云图看了一会,才抬起头来,“希望上帝保佑你们,你们大概还有十五天的时间进行补救,如果还是这样拖延下去,这次席卷整个北欧的飓风怕是要给那里带来很多不确定因素啊,我建议你还是提醒一下臣切尔市长,尽尽一个市民的义务。”


    “我提醒市长?呵呵,我现在的身份是商人,不去说还行,一旦我开口说话,他们就又会胡思乱想了,到时候会不会弄巧成拙啊?”哈维摇晃着脑袋说道。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你除了是一个商人和老板外,你还是当地的一个公民啊?你完全可以郑重其事的把事情说透,毕竟那里一旦发生大规模化学物质泄露,带给当地民众的毒害和对环境的损害会很大的,以普通公民的身份提醒。”


    “李教授,我也去查了查资料,按理说,氨水的毒性不大,也正因为这样的认识,加上我们又把那里的局面控制住了,应该不会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李凡看了看马嵬曾,眼神里的意思很清楚,“瞧瞧,这就是西方人的价值观。”


    “哈维教授,李凡的话你最好还是听一听,他是不会轻易搞这样警报的。”马嵬曾干脆用汉语对哈维说道,“他的第六感在我们这里很有名的,而第六感只能被事后证明,事前,许多人都无所谓,可预则立,总比没有准备好啊。”


    “那个地下室里至少存放着近百吨的液氨,同时,还有几十吨硝酸,在几百米的管道里有没有液氨和硝酸?我们当时对河水检测,不是发现了这个情况吗?那些管道的直径都超过了20英寸,长度超过五百米,稍微计算一下就知道管道内可能存在的风险了,这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隧道里有三根管道,到底都输送什么?我们其实是不知道的,如果有氰化物怎么办?”李凡严肃的看着哈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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