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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谁输谁赢(6)

    李凡也不跟哈维客套,直接说道,“我们想在圣诞节前把考察的事情有个大概结论,所以,现在时间很宝贵,咱们就不玩虚的了,我们稍事休息一下后就可以开展工作了,我预先发给你的伊妹儿收到了吧?上面列出的准备工作如何了?”


    “哦!你的话让我吃惊,可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工作态度,放心吧,你要求我们做的准备已经全部到位了,随时可以进入状态,另外,我们也同时购买了新的窥探机器人,我们原来的那个坏在里面了。”哈维陪着李凡边走边说着。


    “不是说里面可能有密码门锁和机关吗?那些东西研究的如何?能否知道是哪一家匠人弄的?另外,通过其它的途径能否查到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流行的密码锁结构啊?咱们得多方位的去寻找线索,要不然,就只能人力破坏了。”


    李凡一露面,就点出了问题的要害,哈维就没有去这样想,他是力主直接用人力去破坏的,既简单又直接,只要打开了正门,里面的东西哪怕是损坏了,也是可以修复的嘛,修复的文物在价值上损失的并不多,尤其是送到博物馆去的。


    休息了一晚上后,李凡带着几个人就展开了考察,现在的考察组已经变成了联合考察组了,哈维和他直接带的两个研究生也加入了,第一天,哈维就在那边用新的微型机器人再次进入到内部进行窥探,可是在里面也只是工作了2个多小时就瘫痪在内部了,这让哈维非常沮丧,而李凡此时的表情却是很严肃了。


    “把那个还没有用的机器人拿过来我看看,估计在地下室里有古怪。”


    小小的机器人拿了过来,李凡毫不犹豫就拆开了,仔细观察了内部结构后,他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一时半会也搞不明白,这种可以工作很长时间的机器人为什么会在里面只干上一会就趴窝,完全达不到设计的要求。这种表现在地面上却是没有问题,小组也做过耐用性试验,可去在地下室里却是已经损失了二台了。


    看着拆开的机器人上裸露的电路板,李凡猛然冒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他找了根细管慢慢的伸进地下室里,然后在地面进行抽气,最后对从底层抽上来的气体进行分析,结果,他发现最后抽出来的气体几乎全都是氨气了,至此,机器人下去窥探失灵的原因算是找到了。面对这个结果,哈维傻眼了。


    “不管怎么样,你得报警了,这可是事关区域安全问题,万一在操作的时候发生了大面积污染、爆炸等等,你哈维是承担不起责任的,更重要的是,你的运气不错,那机器人在下面的活动没有引起火灾,现在,把这里全都封闭起来吧,不把这个危险排除,我们啥也干不了,对此,我会向我的学校出具报告的。”


    李凡毫不犹豫的给第一次初探下了结论,他直接推导出了机器人在地下室活动不长的原因,是氨气的腐蚀,让机器人内部的许多铜线焊点发生了腐蚀脱落,最后彻底罢工,好在是断开,如果涉及到电池部分的线路在里面发生短路,引发下面高浓度氨气爆炸也不是不可能的,虽然不知道下面还有没有其它爆炸物,可是,地下室主人把地下室深挖到一百五十米,这足矣说明了一些问题。


    哈维是万般不想报警的,可李凡说的话他无法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如果一个简单的考古活动最后引发了周边地区的公共安全风险,他哈维是有可能被送上审判台的,这点基本的法律常识,哈维还是清楚的。让哈维没有想到的是,李凡给他写了一个备忘录,就是提醒他在警方到达之前的安全措施,这是为他好。


    警方接警后,立即通知了消防队,在周边超过200米的范围内布置了警戒线,连原来那个地下室也被包括进去了,整个局面变得扑朔迷离,哈维股票立马就开始下滑了,到了这个时候,无论霍夫曼如何去护盘,菲尔德如何发脾气,都没有用,谁会对那种稍微一搜索就能知道的风险程度视若无睹呢?谁不想着资金安全?


    不过当地的一些媒体还是很客观的报导了这次的发现,说,那个地下室实际上是一个隐藏在市区与市郊结合部上的隐形炸弹,如果不是被发现,还说不准啥时候爆炸呢,有准备的排除和毫无征兆的爆炸,这在人们认识程度上是完全不一样的,针对这个情况,许多人建议,给哈维发好市民奖状,用以表彰他的贡献。


    好嘛!李凡的成果,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被哈维摘取了,还是被动的,让李凡也无话可说,他一个外来人,如何去与哈维争这个“好市民”的命名权啊?


    考察小组无事可干了吗?德国人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李凡却不这样看,他让自己带来的汉斯和安格尔去瑞士调查那个年代密码机构的设计公司和资料,给他们的指令就是,别管是啥样的,都拷贝回来,而他则是在汉堡的一家酒店里进行研究,时不时的还要去德国其它城市进行考察,他想摸清楚这个地下室与前一个地下室之间的关系和脉络,所以,他不得不泡在汉堡图书馆里,没完没了的去查阅历史档案,让他感觉很麻烦的是,汉堡图书馆里保存的各种历史档案非常不齐全不完整,这都是因为在二战期间,英国对汉堡进行大轰炸造成的后果。


    就是在这样困难的条件下,李凡还是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新发现的地下室与前一个地下室本身没有直接联系,而是另一位德国贵族佛里森·冯·蒂尔森在德国发生经济大危机时期修建的,这就解释了地下室的设计很诡异的原因,而在后来,这里为什么被封闭了,一直没有被发现,李凡在大豪集中营死亡名单中找到了他的名字,而作为蒂尔森的后裔,早在二战中期就移民阿根廷了,这就决定了当时这块地方是无主的,更重要的一点,当年地面上实际上是一个机械制造工厂,作为轰炸目标,在战争中很早就被英国飞机给炸平了。


    眼看着就到了12月中旬了,凯琳娜带着孩子飞过来了,凯琳娜是以为学校拉了20万赞助的理由,换取了在寒假前无须去点卯的待遇,要不,她只能请上几天假,根本就不可能如此悠闲,没法子,她那个专业的学者往往都得用这招。


    在美院里的教师教授,想要自由的请假出去搞创作,或者是请假去办点啥事,要么你能承诺搞出点东西来,并且把初步的构思和想法对主管说清楚,主管觉得有意思,那你就获得了带薪出去采风创作的优惠条件了,这样的计划在学校里每年都有,只不过名额有限,竞争的很激烈,一旦你没弄出东西来,倒是不会追赔什么,可你的信用度却是大打折扣,以后再想申请几乎没可能了。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为学校拉来了赞助,学校考虑到你对学校的贡献,给你若干时间去“休息休息”,如果你在休息的时段里,创作出了作品,还被市场接受了,那学校就会把你列入今后“带薪创作”的名单,你创作出的作品收益,自然也是归自己,学校仅仅拿点提成。实际上,许多画家就是用自己的钱去赞助,然后才换回自己的时间继续去创作,把自己的收益滚雪球那样的滚大,问题是,你的真有那本事。


    凯琳娜的赞助倒无须自己掏钱,李凡一个电话,平涛文化的公关费上划出一笔就成了,毕竟,平涛文化经营的项目里,可是有不少都与美院有关系的。挂名赞助在业内也是常见的事情,再说了,凯琳娜在学校里的级别并不高,在论资排辈很严格的艺术界里,她又不活跃,与其说她是个搞艺术的,还不如说她是一个相夫教子的贤惠家庭主妇,这点,在美院里是路人皆知的。


    按照李凡的安排,凯琳娜无须去在美院里弄出啥动静来,自己的本事何必要去宣扬?搞艺术嘛,首先是陶冶自己,抒发自己对世间百态的情感,其次才是换取生存下去的环境和条件,至于说能否有弟子传下去,李凡认为,凯琳娜还不到火候,就以年纪上看,眼下是不合适的,能够蛰伏在美院里,将来就算是揭开谜底也是有了令人信服的说法,在这点上,凯琳娜还真是对李凡百依百顺。


    凯琳娜很清楚,自己的创作是离不开自己的老公的,没有老公的点拨和穿针引线,她也就是个普通的画师,可是有了李凡的画龙点睛和锦上添花,凯琳娜的画作才能在各种高度上俯瞰他人,这点,凯琳娜心里门清。


    哈维没有想到,李凡的一家会到汉堡来,更没有想到,这家人都能说流利的德语,就连还不到五岁的小女儿也能说,他是真的佩服这家人的语言天赋。


    圣诞节前,正是汉堡跳蚤市场活跃的时期,接到儿子和女儿后,李凡可呵呵的要带着一家人去逛逛,反正现在也有时间,而凯琳娜知道,只要跟着老公出去逛街,买不买啥名贵奢侈品再其次,重点是在老公总能淘到各种宝贝。


    可是这一次,发现宝贝的竟然是凯琳娜,而不是李凡。


    在一幅只有五十厘米见方的油画前,凯琳娜停住了脚步,她仔细的端详着那幅有些老旧的油画,然后又在一些地方仔细的观察,最后才对那个摊主说话。


    “这幅画要多少钱你可以转手?”凯琳娜面带微笑的问着摊主。


    “噢,这幅画很普通了,没有啥具体的意义,就是描绘一个小女孩在池塘边观看在水面上到处跑来跑去的水黾,啊,如果你想要,给一百欧元就行了。”


    李凡早就被凯琳娜的注意力给吸引了,他看了几眼那幅画,看上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判断不出是谁的画风,从纯艺术角度上看,画作的手法还是比较生涩的,可是画作的立意却是别有一番情趣,能引起观者对自己童年的遐想。


    这里说的“水黾”是一种昆虫的学名,在民间它的称呼五花八门,水马、水蜘蛛、水母鸡、水板凳、水蚊子、水蜢子、火叉子、水坦克等等,都是孩童时代的叫法,各地叫法不一样,外形上长的像蚊子,不会飞却能在水面上快速奔跑,它的腿部有疏水性达到纳米级的刚毛,被称为超级疏水,同时也是所有疏水性动物里最强大的,在仿生研究里,水黾一直是疏水性物质研究的主要标靶。


    “八十欧元!”李凡按照买古董的惯例开始还价,他知道,凯琳娜是不懂得这些花招和把戏的,干脆直接查了进去,而且态度还很傲慢,看的小李晖都晕了。


    “不不不,这幅画不值得你们讨价还价,如果你们原意观看我的另一幅收藏,我完全接受你刚才的还价!”摊主摊开双手,很油滑的提出了另一个条件。


    “只要是好画,看看也好啊!”凯琳娜在旁边说道,“不过,我们要是看不上是不会出价的,还有啊,方才你也答应这幅画的价格了,到时候不能反悔。”


    “我保证你们会喜欢这幅画,你来看,这画面上画的是一位在二战之前的将军,具体是谁我没去考证,可是这幅画肯定会有意义的,如果你们看上了,我愿意出价500欧元转让给你们。”摊主絮絮叨叨的说着,极力想把画卖出去。


    “这幅画压根画的就不是将军,不过是一名党卫队的下士,还是早期的那种,你对历史上德军军衔不了解吗?”李凡摇摇头又说道,“你是故意误导别人,正因为画上画的是早期党卫队员,所以许多人都不愿意买,你还要五百欧元?”


    摊主似乎被李凡说到了痛处,面色很是尴尬,“好吧,你说,这幅画能值多少钱?只要你肯开个价,这幅画就是你的了,我真不想再压在手上了。”


    “那好吧!两幅画一百欧元,如何?这样的画压在你手里是没有结果的,一幅画生涩,一幅画里有禁忌,相信你摆在这里时间不短了吧?”李凡讥讽的说道。


    “看来你是个行家,我还以为你这黄皮肤的人不太懂行呢,原来是行家。好吧,你说的对,成交,我这就给你包起来。”摊主最后承认了李凡说的事实。


    随后,又在跳蚤市场上给孩子们买了几样早年的变形金刚,那些东西现在可都是看不到了,在机械性上,对孩子的启迪还是很大的,而现如今的都是电动的,拿着控制器满地乱跑的,实际上对孩子的智力开发起到的作用很有限。


    “老公,你看出那幅水塘边的画是谁的作品了吗?”走出跳蚤市场,凯琳娜眼眶都湿润了,“那是目前早年的画作,那个小女孩是我。”


    “啊?”李凡这个时候才明白,难怪对画风似曾相识呢!“哈哈,好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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