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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竞拍(3)

    石大庆在方丹拍卖客户圈子里可是小有名气的,第一,他的作品多次在方丹公司各个拍场都卖出了天价,而且,货真价实,重要的是,许多珍贵的原料在市场上早就绝迹了,偏偏在石大庆的公司里就会偶尔放出一件。


    后来据坊间传言,十来年前,石大庆曾经在香江捡漏,得到过一套老实紫檀旧家具,当时已经坏的失去了修复的价值,可偏偏这套家私却是早年间英国殖民者从当时的印度那边弄来的千年小叶紫檀,做工还是非常讲究的广作,这里面的讲究就多了去了,广作在选料和用料上都是顺着木料的纹路来的,所以,即便是旧家具,那些材料的纹理却是保留完整,而这套紫檀木料能做多少高档的工艺品?至于他从各种渠道获得的地中海红珊瑚、天然翡翠、松柏结根、沉香原木等等,那更是传的神乎其神,加上他精工制作,可以说,在这个行当里,无人出其右。


    第二,石大庆在拍卖场上也出手,虽然次数很少,可一旦出手必然是重锤,而且是势在必得,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价钱,而且是每击必中,拍到手的东西无不在得到后价值暴升的,那种独具慧眼的能力让许多人都是望尘莫及。他能看中的东西往往都是稀有和顶级的,从这点上说,石大庆就是竞拍报价的试金石。


    现在,石大庆已经跳高出手,这透出来的是个什么信息?到这里来的人可都不傻,都会算计的。菲尔德更是把前来竞拍的华人资料进行了分析,作为送拍方,他是有权找方丹要资料的,这一点,方丹也没有为难他,把前来报名的重量级华人名单资料给了他,当然,这些资料他只能看,不能做任何举动。


    说,这菲尔德自己在外面安排托,却又在内部要资料,这合法吗?当然不合法了,尤其是他在外面聘请托的事情,一旦戳穿,他就会很被动。问题是,他也算是个老牌的政治家,就算是雇请托前来抬价,也不会是他自己直接出面,那都是转了不知道多少弯才办成的,另外,按照西方的习惯,抓住了才算,抓不住呢?啥都不算,这也是为什么西方的高智商犯罪甚嚣尘上的原因之一。


    在西方的概念里,遵守法律是个人负责的事情,我法律规定了,你不按照法律去做,只要查到了就要负责,查不到,就没人管了。比如,一男一女去登记结婚,只要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比如护照、绿卡等,一些机构就给你办理,离婚也是一样,只要双方原意,没有啥皮扯,那就当场盖章批准,至于你们是否是重婚或者还有其它什么被禁止结婚的原因,人家一概不管,出了事情那是另外的法律关系,那个在篮球场上的大虫,就可以在拉斯维加斯闪婚闪离,而这些在东方是不可能的,东方的华夏讲究的是防患于未然,不能等到出了事情去追责,而西方则是个人的事情个人负责,与社会无关,这就是东西方文化上的差别。


    菲尔德当然看过石大庆的资料了,现在,石大庆跳空高开,这就坚定了他要把那个华人梦寐以求的瓷瓶价格抬高,就算是砸在手里,他也相信将来还是可以卖出高价的,反正这次的拍卖收获已经达到了预期目的,即便是那瓷瓶压了点资金,对于拍卖成功的哈维公司来说,都不是啥问题,所以,他果断的给自己的托发出了继续抬价的信号,也就在石大庆跳高开的时候,那个托也就跟着抬价了。


    如此的场面,让赖氏的代理人开始犹豫了,这已经超过了事先的预计范围。当那个瓷瓶的叫价高达一亿欧元的时候,代理人就通过网络与赖氏集团的人商议,他认为这个价已经离谱了,可是赖氏集团的回答让代理人闭嘴了。


    “今非昔比,瓷器升值空间很大,一个元青花梅瓶都能卖一亿欧元,这个可比那个梅瓶大多了,也精美多了,继续跟,只要不超过2亿就一直跟下去!”


    湾湾的赖氏家族也是财大气粗,更重要的是,他们是想弄一件货真价实的东西回去为自己的家族资产保值,现如今,那边的经济始终是捆在别人身上,起起伏伏的很难说最后是个啥样,从这点上看,赖氏家族想的也没错。可是,他今天碰上了硬茬子,那个帕里奥陈也是来者不善,而且,这边考虑问题的角度与收藏无关,而是与投机有关,这就势必在拍卖场上与那些藏家形成了冲撞。23sk.


    石大庆刚刚跳空报价,那边的托也就跟着举牌,他不吭声,意思也就是加一个基本的加价,还没等赖氏代理人举牌,那边的帕里奥陈就干脆一下子把价格抬到了一亿六千万了,那架势似乎是在向石大庆**,哦,就许你跳开,难道我就不会了吗?帕里奥陈还以一个挑衅的眼神盯向石大庆和另外两人,弄得场上的氛围充满了火药味,这又让许多吃瓜的旁观者觉得事情太过玄妙了。


    “这些华人分别来自欧洲、美洲和亚洲,他们之间的争夺才是真的争夺啊!”坎贝尔此时才算是看清楚了局面,“瓷器对我们来说,始终是陌生的,是不完全了解的,可是你们看看那些华人,他们争夺的有多激烈啊?这超乎了我的想象。”


    “难道说他们为了一个信念就可以不顾一切?这是不是也太愚蠢了?”阔佬a吧嗒着嘴巴,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要是我,我是绝对不会为信念去花钱的,更谈不上去拼命了,那些事情都是上帝负责的,我们去祷告就行了。”


    “所以,你连自己的祖宗是哪里的都不知道,而且,在你的血缘中混杂的恐怕除了欧罗巴人种外,还多少有些尼格罗人种吧?”坎贝尔讥讽的看着阔佬a。


    “请不要搞种族歧视!小心我会控告你的!”阔佬a似乎很忌讳有人说他是个杂种,“在南方各州,纯粹的欧罗巴人是很少的,难道说你就是纯的吗?”


    坎贝尔听阔佬a如此说不由得笑了起来,“怪我,我跟一个啥都不懂的人说文化,这是我的错误,用华人的谚语说,那就是对牛弹琴,这怪不得牛,要怪只能怪弹琴的人,我郑重的向你道歉,请别介意,当然,要是对簿公堂,你赢不了。”


    阔佬a不知道坎贝尔这话里到底是个啥意思,怒目圆睁着,旁边的富商c却是拉了拉他,“人家说的是纯人种,没有说国家和地域,欧罗巴和尼格罗都是泛称,你跟人家谈这个,不是自找倒霉吗?不过他说的祖宗的事情还真是我们的一个缺陷,在我们的文化中,能够找到自己祖先脉络的人连万分之一都不到,可是你去问问华人,他们差不多都知道自己的祖先在那里,甚至还经常回去祭祖。”


    富商c毕竟还在圈子里混,多少了解一些历史文化的重要性,他就差说出犹太人为什么那么牛气的话题了,严格说,在西方文化里,犹太人算是能够崇拜祖先的一个民族,而在其它的民族里,对祖先的概念是十分淡漠的,有些根本不知。


    在欧罗巴的历史文化中,是以希腊—罗马这条线为正宗历史的,并且,在他们的史籍中明确的记载,日耳曼人、凯尔特人和斯拉夫人属于“欧洲历史上三大蛮族”,在这里,蛮族的描述是绝对的贬义,而不向最早在黄河流域中原文化所说的“东夷、南蛮、西戎和北狄”最早就是方向上的区别,到后来引申为部落族群的区别,一开始并没有贬义,直到后来混战,相互争斗后,才包含贬义的意思,实际上,具体的使用中,还是以中性为主,比如说“以夷制夷”“师夷制夷”等等,这里的“夷”仅仅就是对外族人的泛称。而在西方,从罗马帝国开始,就对三大蛮族进行血腥的**和排斥,这才形成在欧洲大陆上长达一千多年的争斗和战争,尤其是当饥不果腹的时候,种族之间的杀戮可是远远比东方厉害多了。


    欧洲中世纪的黑暗,都不用别人去说,他们自己就承认是野蛮和黑暗的,甚至是不堪回首的历史,而这段历史足足有一千多年,可以说,这一千年,除了沿海一带的些许城邦还有那么点人类正规生存条件外,其它地区几乎就是荒蛮和向野兽一样的生存,也就是在这个时期,其中一支跑到东方,也像在欧洲那样进行残酷的杀戮和灭绝人性的作恶,最后被汉人联合其它民族给彻底的灭族了。


    正是在欧洲如此惨烈的争夺和杀戮,使欧洲长期处于落后的原始状态,如果不是有那么一伙人跑到了小岛子上,靠着天然屏障独自发展,再加上许多宗教人士到东方去学习和引进回来诸多的先进技术,欧洲怕是还要荒蛮下去。


    而西方人从东方学回来最重要的却是思想和思维方式,没有这个做基础,后面的文艺复兴就是一句空话,甚至是不可能发生的。当从东方传来的诸多经典和科学指引的工具后,欧洲才真正从荒蛮走向了人类的正常生活和思维方式,才具备了发展资本主义最原始的基础,才有了大航海时代的诞生,这些,其实都离不开世界各国之间的交流,离不开在其中穿针引线的商业民族。


    在这里说的东西方并不是特指,而是一个泛指,比如,是阿拉伯商人将阿拉伯数字带到了欧洲,而这种记数的方式是古代印度人创造的。远洋航行,则是从明朝学回去的造船技术,在这之前,只有明朝拥有巨型的远洋船和船队。


    郑和的船队要比西方大航海时代早了一百年,当时已经到达了红海、东非一带,这样的船队不可能让西方人不惊愕和不知道,正是在这之后,西方的传教士开始大批的到东方“求学”,有些人为了粉饰西方人,说那是来“传教”的,其实,不是,欧洲天主教向外传教是在大航海时代以后,在元朝到达东方的马可波罗就不是来传教的,而是来“游历”,实际上就是来求学的,他回去想复制在元朝吃的肉包子,可是什么都想好了,就是到最后想不起那包子馅是如何放进面皮里的,于是,干脆就洒在表面,成为后来风靡世界的“披萨”。


    富商c的说法的确也解释了那些白人不理解的事情,石大庆抬了一次价后又沉默了,坐在那里纹丝不动,而来自欧洲、美洲和湾湾的三个人又开始了一百万一百万的加码,足足过去了十分钟,价格也不过是在一亿七千多万上。


    就在人们认为最后的胜算可能是那个赖氏代理人的时候,石大庆再次举牌,“一亿八千万!”然后他又坐下来气定神闲的看着拍卖师,此时的小诺罗万是不停的擦汗,虽然房间里的暖气的确很足,可也不至于在十冬腊月里满头冒汗啊!


    帕里奥陈和菲尔德的那个托其实这个时候都在等待幕后老板的指示,眼看那边的指示迟迟未下,赖氏有可能竞拍成功的时候,石大庆的举牌可以说再次起到了“石破天惊”的效果,让两个幕后人物跟着也下达了指令,“继续竞拍!”


    远在纽约的易世攀看到价格攀升到了一亿七千万的时候,的确是有些犹豫了,他知道湾湾那边的赖氏集团,那可是个很有家底的家族,自己能不能争得过,心里没有多少信心,也就是在想放弃的时候,石大庆的举牌敲醒了他,要是那东西没有价值,那个石大庆如何会再次跳高举牌?他还在国内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的。


    而菲尔德也是一样,从心里说,他已经觉得一亿七千万差不多了,再让托纠缠下去,怕是会最后砸在自己的手里,他觉得这个价钱已经够了。可是石大庆的叫价让他也觉得自己低估了华人的意志了,不管是那个石大庆还是赖氏集团,他们都是华人,都明白那个瓷瓶的政治含义意味着什么,既然如此,那就帮他们把价钱再抬高点呗,还是老战术,就加一点点,让对手感觉到这边很吃力了。


    对菲尔德找来的托到底有多大的实力,李凡是心知肚明的,对那个纽约的易世攀他心里也清楚,毕竟易世攀在纽约玩的那些花活很快就被华人社团察觉到了,也调查清楚了,消息也早就传回了国内。只有那个赖氏家族的底牌李凡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赖氏家族在湾湾也是排名靠前的富豪,可到底有多大决心吃下那个瓷瓶,吃下来想干什么,李凡是不摸底的。万一土老财不计成本的把东西收进自己的储藏室,这就给未来收回带来了许多不确定性,毕竟,雍正起居录的原本在湾湾那边,一旦对方找到行家查询核实,那李凡做的其它努力就白费了。


    为了防止这个事情的发生,他只能先让石大庆继续加价,看看最后会是谁会坚持到最后,如果剩下的是赖氏,李凡就打算不计一切代价奉陪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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