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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专场(6)

    哈维终于在刘道源乘坐的飞机落地后联系上了,他在电话里直截了当的询问,y大学的回函真实含义是什么?会不会也是像他手下的那些人那样的磨洋工?


    刘道源被哈维的这种问法搞的有点蒙,“你不了解华人,华人不会做出你想象的那种事情的,越是高端的人越是不屑于那样干,你以为他们的时间很多吗?”


    刘道源的外貌像个西洋人,可骨子里却是一个非常爱国的人,哈维这次偏偏又直通通的怀疑华人也会磨洋工,这可把他给刺激了,于是都不问什么事情就把哈维的话给顶了回去,他知道,能够出去承担维修工作的人至少也是研究生这个级别的,谁有时间泡在那里干修复工作啊?你给钱能买回人家的研究成果吗?


    哈维也感觉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对不起,我无意贬低和攻击你们,我是觉得那个回复里暗藏着漏洞,我想请你帮忙去那边问问,也许是什么地方误会了。”


    “你不要着急,我刚刚下飞机,等我回到家里我们再好好的谈。”刘道源说。


    如果哈维说的事情与华人无关,刘道源很可能就找借口不管不问了,可是哈维点名的是y大学,这可是小老大的学校啊,他在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肯定不会直接拒绝,至于背后有什么,他也不知道,反正,这考古公司的股票他已经在离开法兰克福之前下令全部清仓了。现在哈维的联系,也让刘道源想入非非。


    许多事情就怕把诸多事情连起来,一旦连起来,那不可控和出现意外的几率就太大了。外表大鼻子的刘道源,内芯里可是个地道的华人,有了这样的机会他要是不利用,那就不是他了,他先推掉了哈维的电话,然后就在车上给小老大打电话,询问在y大学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弄得哈维神经兮兮的。


    “能有什么啊?那些东西他们修复不来,发了个函给我们,这都算不上什么大生意了,于是我们就给他回了个‘报价单’,就看他们原意不原意了。”


    “你们去修复能按时完成吗?方丹那老小子要办专场,上拍的物品最少不低于三十件,否则,那拍卖会就成了街边小摊了。”刘道源把方丹的构想说了。


    “这个我知道,就那点东西,修复起来难道比我们古代的青铜器、绢画、陶瓷等古董还难吗?由于他们要的东西有时间限制,所以,我们是按照他们提出的五十件和四十天的天数给他们报价,他在来函中特别强调了这个,所以我们就那么回了,报价不能算高,总体上算下来,他们花不了几个钱的。”李凡随口说道,“这种生意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次老师带队出去,锻炼学生的机会,所以,很可能是由系主任马嵬曾带队去,你也知道,老马在维修方面那可是顶尖人物的……”


    好嘛,说到后来,李凡在电话里跟刘道源聊起天来了,要不是刘道源打断,李凡这个碎嘴子怕是会没完没了的说下去了……也许是现在要带学生,李凡也变得唠叨起来,跟他的学生是最怕他唠叨,也最喜欢他唠叨,说怕,那就是只要李教授唠叨起来了,那一准是某个人干了蠢事,偏偏李教授还不直接点名,让哥几个相互去监督和猜。说最新欢却是只要李教授唠叨起来了,那一准就是在教大家一些教科书上没有的东西,干了傻事的学生也许会难过,可是其它学生却是间接的汲取了不少教训,在古代学系,能考上李教授的研究生,那可不是件容易事。


    “哪个小老大,你这些嗑咱们是不是放在去你家喝两杯的时候再唠啊?你现在能给我他们发来的函件和你们回复函件的影印件吗?我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谁搞岔气了,我总觉得哈维的脑子跟不上,别看他自吹是汉学家,他其实对我们华人是不懂的,现在老头子急得就差要辞职不干了。”刘道源赶紧拦住李凡的话头。


    “我了个去!你还琢磨到我家蹭饭啊?”李凡在电话里打趣着刘道源,“整个圈子里,就数你这小子不讲究,不过你想来也成,带点好酒来,我可是知道你老小子自己私藏了不少,我不要其它的,你把从北欧那边淘换来的西风给我拿两瓶来,那个酒我要好好的尝尝,那不少喝酒,是见证历史,你懂吗?”


    “我说小老大啊,你是不是也太狠了?一下子就要两瓶?好好,我认。可是你把我刚才说的函件发给我,我先把哈维那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刘道源此时是欲哭无泪了,他知道,这是李凡再跟自己打哈哈呢,“搞好那个专场,也许咱们的那个大瓷瓶就能早点回来不是?那个瓶子你是看过了,可是我还没看啊。”


    “你这钱串子!你少跟我这里胡咧咧!”李凡的声音似乎要翻脸了,“他找你,都不给你提供原始资料?再说了,你一旦接了他的这些资料,处理起来就要小心了,你在欧洲股市上玩的那些千万要当心被人抓住把柄,接触到了那些资料你就算是关联人了,如果再被查出你操控股价投机,那你面临的可不仅仅是罚款,很有可能是坐牢!明白吗?所以,这段时间你不要回法兰克福了,也不要给谁打电话了,我让表哥钱博平配合你,你就当不知道股市波动的情况好了!”


    刘道源就喜欢被小老大骂,只要一挨骂就浑身舒坦,被李凡一点,他也知道,自己的确是不能从李凡这里要资料,至于说如何在股市上玩花样,既然小老大有了安排,他也就无须去操心了,反正最后肉是烂在一个锅里的,他无所谓。


    钱博平得知消息后,思忖了一阵,拿起电话打给了魏冬琴,魏冬琴明白了意思后就对自己那个弟弟魏沈生下达了指令,于是,魏沈生叫米尔顿那老头,拿着一笔资金去找霍夫曼,要在他那里开个账户,并且还用银行信用额度做了质押,从霍夫曼公司里借了相当数量的股票,要说玩这个花样,霍夫曼是高兴的。


    霍夫曼不理解,为什么又来了个美国老头?他发现,最近到欧洲来投资的美国人可是不少,可专盯着哈维公司的却不多,那个奥斯汀算是一个奇葩了,已经输了一把还不收手,现在又在拉动,似乎吃定了哈维公司的涨势。


    在霍夫曼看来,奥斯汀的出现相当于在德国股市上出现了一个异类,一个直接挑衅本土资本的外来人,如果是德国资本或者说欧洲资本要进入某地,那也是按照江湖规矩先拜码头的,至少会在一定的时间里墨守成规,不会随意的去挑战当地券商的利益,这就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很早就在当地布局,比如美国的大资本财团,其实他们很早就在欧洲各个热点有自己的代理公司,有的干脆就是分公司。比如,克里尔的财团在法兰克福就有分公司,他们在与霍夫曼联手把薛万锦的万丹公司推上市的时候可是出了不少力,还有陈氏电子等等。


    问题是,这些知名的券商是不会轻易的挑起或者参加股市里的对赌的,他们首先是盘太大,接受委托的客户太多,一旦参与进去,影响面大不说,还会受到监督委员会的“告诫”,这就是为什么那些老牌的大券商总是稳稳当当的原因。就那这次派奥斯汀出来的菲利普来说,他们在华尔街是老牌资本的代理人,是著名的券商,他们在法兰克福也是有分公司的,一旦由分公司挑起了股市里的对赌,这个影响就大了,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最后被查或者被清算都是跑不了的。


    可是,看到在欧洲那边玩出了一个新花样,还搞什么考古公司,菲利普这样的人是不打算放过的。他们认为,类似的这样的考古公司在华尔街也有,只不过不是叫考古而已,而是在海洋上去打捞古代沉船,获得利益后,有的跟相关方面分成,有的干脆就是独吞了。菲利普以为哈维公司也类似这样的公司,只不过是从海洋上搬到了陆地上,那些在华尔街上市的海洋勘探打捞公司就没有一个经营的像样的,都是在股市上造势圈钱后,把烂摊子留给广大股民,每每等到就要退市的时候,又搞出一个什么新发现,弄出新的噱头,然后再忽悠一把。


    菲利普认为,哈维公司刚刚上市不久,是有许多噱头可以进行操作的,于是这就派出了奥斯汀另起名目的进入到了德国,他知道在法兰克福的监管非常严格,于是才想着把公司设立在柏林,同时,菲利普也是做着多手打算的,用经济手段去与其它国家的政要拉近关系本身也是美国资本的一种常态,成功一个就可以获得联邦征服的各种奖励,失败了也无所谓,近几十年来,美国资本就是其国家势力侵入其它国家的急先锋,许多幕后交易也是不为外人所知道的。


    霍夫曼其实通过菲尔德的通报,早就知道那个奥斯汀是黄鼠狼进宅,可是,以他这样的券商去跟对手周旋……有些掉价啊,对方也正是看到这一点才过来搅合的。正在霍夫曼左右为难的时候,是克里尔给了他一个消息。


    “亲爱的霍夫曼先生,我的一个好朋友,现在都可以说是好兄弟了,就是那个在方丹拍卖会上拍下那张桌子的小子,他想到你们那里玩玩,你到时候多多配合一下,不要产生误会,如果赚了钱,肯定是有你们的份儿……”克里尔说道。


    “你们不是在我们这里有分公司吗?为什么不去找他们?”霍夫曼问道。


    “连你们都不好意思出手,我就更得避嫌了,那个奥斯汀身后站着的是菲利普证券公司,而菲利普是谁的不用我告诉你了吧?”克里尔打着哈哈继续说道,“我们这次派去的完全是一个在股市上的生面孔,不不不,我的那个兄弟是不会出面的,可是他手下的一员老将却是会冲在明面上,他叫米尔顿,在期货市场上很有名,可是却没有涉足于股市,这次是他出面,让同为都是美国资本的两家对赌,这样你不是也好向委员会交代嘛,最后不管输赢,你都是站在有利位置上。”3sk.


    “既然是这样,我能帮什么忙?借钱?”霍夫曼变着法子的引诱克里尔说出底牌来,“只要你肯为其担保,我这里融资还不是问题,你原意担保吗?”


    “不不,这个担保不需要我,人家有后台的,我那小兄弟本身的资产足够了,他们不过是用银行信用质押给你们,请你借给他们需要的股票。”克里尔说道。


    “哦?这样的玩法有意思,我明白了,可是,这个法子是谁教给你的?以你的经历应该看不到这一步棋吧?这里面的风险可是不小啊!”霍夫曼又问。


    找券商借股票也是一门学问,霍夫曼手上可是有海量的哈维公司股票,可是距离解冻还有些时日,也就是说,股市无论如何变化,他手上的股票是不得进入市场的,这是一种保护原始股的法律手段。可是,上有谋划下有对策,这个道理在哪儿都是一样的。针对这类股票,虽然不可以进入股市,却是可以质押和转借,米尔顿的新公司到了法兰克福,自然要用这种法子去拜码头,否则,他也会像奥斯汀那样的被当地人看成是异类,有了这种联系,许多事情就好办了。


    霍夫曼不清楚的是,米尔顿其实并不是代表克里尔财团的,克里尔在电话里其实也说清楚了,那是他小兄弟魏沈生要来这里玩一把,可是霍夫曼不信。


    在西方,越是公开说什么就越是会让听者想歪了,用汉语形容就是“欲盖弥彰”,霍夫曼坚持认为这是美国财团之间在海外的斗法,找的都是代理人出面。要是他知道这后面的主事人就是他看不起的股市外行刘道源在策划,他一定会买块奶酪去撞死。这后面行动的总策划不是李凡吗?怎么成了刘道源了?


    要是从战略上说,是李凡勾勒出一个大致方案是没错的,可具体到细节他是不管的,而非常善于鸡贼的刘道源却是玩这样把戏的好手。他回到了在燕城的家后,到自己的书房里打开了电脑,在网络上就跟哈维掰扯上了,而在他与哈维掰扯的时候,一个在荷兰的黑客就用黑客技术进行了远程监视,这样,他与哈维的谈话和往来文件就都被第三方拿到了,随即,钟达之又让不知道拐了几道弯的一个烂仔把这个消息卖给了一家法兰克福的证券刊物,那个刊物仅仅只花了一千欧元就把消息弄到手,随即就在网络上公布了,顿时,刚刚被奥斯汀拉起来的股价应声而跌,尤其是以那个刚来的米尔顿砸的最厉害,可着劲的卖空。


    奥斯汀这次彻底失算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仅仅自己道歉不解决问题,市场上最担心的还是哈维公司能不能尽快的修复那些文物,现在爆出消息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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