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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承包(2)

    “代价?你要什么代价?”听了哈维的翻译,菲尔德眼珠子一转就问道,“如果是钱,那不是问题,你可以开价,只要不是很离谱,我们都能接受。”


    看了看菲尔德和哈维,薛万锦又看了看霍夫曼和刘道源,吧嗒了一下嘴唇才缓缓的说道,“钱固然是一个方面,重要的是你们要有一个完整的一揽子设计,不能说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我现在帮你们弄出一套预防水浸的工程不难,难在我弄完了后,影响了下一步的发掘怎么办?我是搞工程的,我给你们做出围堰之类的,也是按照工程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对后面的考古发掘怎么弄是没有底的,万一搞冲突了,水是防住了,可是你们后面的发掘也被限制住了,到时候怎么办?”


    “哎呀!薛提出的问题还真是切合实际啊,这是完全两个不同的行当,稍有不慎,还真会引起两方面的冲突啊!难怪欧洲的一些公司不接,欧洲的考古单位也不肯拿出方案来,实际上他们也是没有把握!”哈维想了想后肯定的说道。


    “照薛的这个说法,那我们的问题不又回到了原点了吗?”菲尔德吃惊的问。


    “看来是这样啊,唉!我们在这些方面的确是很不专业啊!”霍夫曼点头道。


    “也不尽然,老薛能说出这些必然有自己的看法,老薛啊,你不妨把话说出来,正好这几个人听了后是可以做出决断的。”刘道源一边说一边给薛万锦暗示。


    看着刘道源比划出来的十八子,薛万锦心里就明白了,其实,就是刘道源他不暗示,薛万锦也要把李凡给隆重推出,毕竟,李凡在上次a国的工程中就暂露头角,在西方的考古界也是小有名气的,尤其是后来出来的考古报告,那是很有影响力的,虽然在发表的时候,把他的老师朱家清推在前面,可实际上人们都知道,那次朱家清压根就没去过现场,而在现场搞出那么多花样的都是年轻的李凡。m.23sk.


    “我在a国搞工程的时候也碰上了这样一档子事,后来,我是找y大学古代学系的李凡教授解决了问题,当时,上报给教科文组织后,这个组织在欧洲也先后派出了两批考古专家,实话说,欧洲的专家不怎么专业啊,考古的时候还弄出了事故,死了几个人,最后帮他们擦屁股的就是李凡教授,现在在我们那里的考古项目上使用的许多新技术和新设备等等都是他主持研发和研究出来的,已经在我们那里普及了。关于他的资料,你们去找教科文组织一查就清楚了,只要他到这里考察一次,相信全套的计划就基本上差不多了。”薛万锦娓娓道来。


    薛万锦说出了李凡后就不再表态了,给出的意思也很简单,想要我帮忙,光有钱是不行的,得有真正的专家配合,否则,他是无法承担一点因为工程失误造成的麻烦,毕竟,他的公司现在也是在德国上市的,有个风吹草动那也是不行。


    “刘,我在教科文组织的网页上查不到李凡教授的资料,你能帮我在你们国内找到吗?”哈维从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抬起头来,“我想见见这个人,起码我要知道这个人的经历和资料啊,要不然,我也没法下决心啊,就是菲尔德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同意,这是我们德国人的规矩,请你理解一下,帮个忙找找行不?”


    “这个资料我肯定能找到,但是,我找到的给了你们,你信了,你后面的人未必信。”刘道源想了一下后摇摇头说道,“你可以问问菲尔德,这种资料如果是从我们华人的手上传给你们,你们的那些政客还不定怎么说三道四呢,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立即打电话……哦,今天不行了,或者你们可以亲自去一趟教科文组织,他们的总部好像是设立在巴黎,从那里获得的资料才能让你们回来后对上对下都有交代,而且,更具有说服力,失败了……最多就是教科文组织不给你们资料,只要老薛说的那个人来了,失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接触了,你们就知道了。”


    “刘的这个说法我觉得靠谱,这个事情不如我跟着你们一起过去说说看,一年前他们就找过我们财团,寻求一笔赞助,我们在原则上是答应了,可一直没有落实,这次去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由头来满足双方的需求。”霍夫曼插言道。


    “嗯!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我似乎没有理由反对,那就这样……可是我怎么觉得似乎离我们解困的要求还是距离好远啊!这叫我心里不托底啊!”菲尔德说。


    “呵呵,菲尔德先生啊,你要善于听华人的说话,显然,你对老薛的话还是没有听懂,哈维先生的翻译似乎是直译,这个可是不行的。”刘道源笑着说道。


    “是的,我就是直译,对于华人的说话,我虽然是汉学家,可实际上深入交流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力不从心啊。刘,你具体的给解释一下。”哈维谦恭的说。


    “老薛啊!对这些洋人说话你不能用咱们国内人的那种方式,他们是听不懂的,我现在给他们说大白话好了,你别介意啊!”刘道源先用汉语对薛万锦做了铺垫,随即转头对菲尔德和哈维说了起来,“薛的意思就是只要他说的那个李教授来了,你这里说的所有问题就都不是问题。请你们注意,薛是个老资格的企业家,从事建筑行业已经长达三十多年了,他在你们这里与各方进行沟通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把话说死的,都会留有余地,而今天,他实际上已经表态了,他不过是提出了一个条件而已,那就是他需要那个李教授亲临现场指导,这是前提。”


    “薛与那个李教授是不是很熟悉啊?这么笃定李教授来了就什么都行?”菲尔德疑惑的看着薛万锦,又看看刘道源,“如果真是那样,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呢?”


    “别说是薛了,就是我与那个李教授也是很熟悉的,在我们华人圈子里,大家相互熟悉并不是很难的事情,往往从做业务开始就接触了,随着时间的发展,大家就都熟悉了,你们知道,我是做艺术品生意的,在艺术品上,李教授的岳母就是当即在欧洲非常红火的画家玛索女士,去年她的丈夫米歇尔先生过世了,而我恰好就是玛索女士的经纪人,你们说,我与那位李教授该不该熟悉?”


    “这一切你都清楚,可你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说?”霍夫曼愤怒的站了起来,要不说环境不允许,他恨不得伸出双手掐刘道源的脖子了,“我就怀疑你这小子在玩花花肠子,在旁边故意看我们的笑话是不是?刘!你太不厚道了!”


    “看看,我现在说了你都一大堆的怀疑,要是我一开始就这样说,我估计你们连那个给你们的方案都不会用了,你们会当场怀疑我是在设局叫你们往里面跳,跟你们打交道其实特么的挺累的,坦率的说,你们西方大多数人都是直率的,思维不拐弯的,可是你们高层,金字塔顶尖的人物就没有一个不是小肚鸡肠的!任何事情到了你们那里首先想到的就是负面的东西!还说我不厚道,是你没肚量啊!”


    听到这里,哈维首先哈哈大笑起来,“刘,你可是把我们社会结构剖析的入木三分了,没错,普通人说话办事都是直来直去,都很简单,可一旦到了某个层次的人,他们琢磨事情还真是你说的那样,最爱用的词汇就是‘不排除’‘很有可能’或者就是‘从我的角度看’‘我认为’等等,许多事情就是在这样的思维模式下变得模糊不清,变得支离破碎,最后鸡飞蛋打一事无成,我见多了。”


    菲尔德和霍夫曼被哈维的话说的脸上都不好意思了,细想起来,他们还真就是这样的,平日里工作,一旦出现需要深入思考的时候,他们往往是从负面入手,按理说这样也不算错,在华人里也有类似“未进先思退”的思维方式,只不过,华人是思考是多方面的,而西方人往往为了自己的先入为主就会放弃一切其它的可能,寻找的全都是证明自己观点的证据,乃至最后一败涂地。


    老薛听不懂这些人在白话什么,他的态表完了,就坐在那里慢慢的和咖啡,反正刘道源不找他,他也懒得去多嘴,这样的事情,关他屁事啊。


    “薛,刚才刘已经把他与李教授熟悉的情况说了,你与李教授是如何熟悉的?”哈维此时用汉语问薛万锦,“难道说仅仅是在a国那件事情引起的吗?”


    “不不,我与李教授认识的时间很长了,我在国内搞工程的时候,就因为碰到了古迹而无法继续下去了,最后,经人介绍找到了李教授,他们仅仅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帮我解决了问题,使我们的工期和设计都圆满完成了。”薛万锦憨厚的说着,随即话锋一转,“我的女婿还是他的同学和学校球队里的队友,这层关系更加深了我们之间的友谊,李教授还在其它方面对我的帮助很大的。”


    “噢?还有其它方面?你是指的那些方面呢?”哈维更加感兴趣了。


    薛万锦知道自己把话说多了,在外,你的话越多,就越是容易引起对方的询问,到了这个时候,你回答起来就越是多,不回答不好,回答太多更不好。


    “我爱好古董文玩,在没有认识李教授之前拿到了许多赝品,认识李教授后自然就杜绝了这方面的失误啦!”薛万锦笑笑后说道,“还有就是在工程中一点碰到了类似这次这样的问题,就知道该找谁报告,不知道找谁就直接报警……”


    “看来我们一定要找到这个李教授,或者,我们直接向那边的y大学发包,附加条件就是必须由李教授带队!”哈维转头对菲尔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还是去教科文组织那边看到他的资料再说吧!”菲尔德思索片刻说道。


    当天晚上,哈维自然是回了自己的家,菲尔德和霍夫曼都去了酒店,而刘道源则是乘坐夜班的火车返回了法兰克福,他的理由是方丹那边的事情及等着他去商量。而薛万锦当然是回自己的公司宿舍了,这与其他人是没有关系的。


    教科文组织可不是大车店,谁啥时候想去都行,尤其是有菲尔德和哈维这样的官员和学者前往,那是必须要预约的。好在霍夫曼手上有优势,以前往洽谈赞助的理由,直接电话申请约见副干事长,结果,双方预见的时间就定在了当天下午三点,于是一大早,这哥仨就又乘坐早班机飞往巴黎,然后直奔丰特努瓦广场。


    澳德雷很高兴的接见了霍夫曼,同时也奇怪的看着跟在一起的菲尔德和哈维,说起来大家都认识,作为教科文组织里的高级人员,不可能不知道德国政客菲尔德,更是不可能不知道著名的汉学家哈维博士,他心里就在琢磨,大概是德国有啥事要借霍夫曼的赞助捐款来谈了。对于这些,澳德雷是司空见惯了,可以说,几乎所有的赞助和捐款都多多少少的附带一些条件,许多类似的赞助最后没有成功,关键的因素就是一些附加条件谈不拢,对此,澳德雷是有思想准备的。


    “我知道你在想我会提出什么附加条件,是的,我是有,不过这个条件对你们来说非常简单和容易,而且与你们的工作性质和组织的活动宗旨完全不矛盾,甚至还是相辅相成的,所以,请您不要拒绝,听我们把话说清楚。”


    霍夫曼用欧洲人直截了当的方式揭开了会谈的幕布,跟着他就做手势让哈维说,于是哈维就简单的把需要查阅东方华夏某位大学教授资料的要求提出来了。


    “这个……似乎你们找错地方了吧?是的,我们是教科文组织,可是我们不负责为全世界每所大学的教授建立档案啊,要是那样,我们是不是还得配备一台超级计算机啊?呵呵,你们完全可以去找他本国的相关部门索取啊,再不济也可以通过驻你们国家的大使馆去寻求帮助,我这里可能爱莫能助了。”


    “不不,您理解错了,这个人曾经在你们的手下工作过,几年前,你们在a国进行的科学考察,后来出了事故,最后是这位教授去解决的问题,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物,你们的资料库里不可能没有记载,我们就是需要这样的资料。”


    哈维直接点出了那次事故的名称和当时教科文组织里派出人员的名字。


    “哦,这个事情我有印象,如果是这样,我们这里应该有纪录,这样,我叫人先去查查,如果可以的话,我同意你们复印一份相关的资料,当然,有些方面的是不允许随便拿出去的,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涂白,请你们理解。”


    “没有问题,我们就想知道那次是不是这个人最后为项目解决了问题。”


    一个小时后,一个秘书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进来,车上装载厚厚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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