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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谁管谁啊?(2)

    李凡趁着夏季到来,抓紧时间把濯县那个考古项目收尾,总体来说,下面那层墓穴保存的还算完整,并没有被盗掘过,只是,非常可惜,限于那个时代的特点,处于南北大分裂时期,整个北方地区都很穷,除了一些陶器和陶俑外,墓穴里并没有多少有价值的古代遗迹,或者说即便是有,经历了千年之后也没有多少东西保留下来了,除了那个墓志铭说明了墓主的身份外,几乎没有其它具有文化表述的遗留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此,李凡甚是失望。


    当李凡发现下面的那层古墓并无盗掘的痕迹时,他就猜测这座古墓里遗存的东西不多,毕竟在那个混乱的年代,整个北方大部分地区的汉民族都被外来的部族给残杀了,能够存在下来的家族可以说已经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了,而在三国时期开始,盗墓就成风了,如果知道是有价值的大墓,如何可以保留的下来?只有大家都知道那墓里没东西,倒霉贼才会没有兴趣,也不会光顾。比如说,清初的著名宰相张廷玉的坟墓就引不起盗墓贼的兴趣,按说,张廷玉算是三朝元老,是汉臣里很牛气的,也是清朝唯一一个配享太庙的汉臣,他的墓葬应该会引起诸多人的兴趣才对啊,可是大家都知道,就在张廷玉回乡养老前,那个缺德的乾隆随便找了个理由,命张廷玉尽缴颁赐诸物,这还不算,还派人抄了老张的家,乃至张廷玉回到老家是“一贫如洗”晚年凄凉,这样的墓葬是无盗墓贼光临的。


    写明了各种原因,将那块墓志碑交给当地文化单位,整个考古行动经历了八个多月后算是落下了帷幕,看着李凡写的总结报告,朱家清算是明白了这次y大学全是白辛苦一场,要不是李凡有些关系户赞助,学校怕是要赔钱赚吆喝了。


    倒是凯琳娜的收益不菲,那幅《夕阳好》的画作经过刘道源的运作,一张水印版就卖出了600多万欧元的天价,就这,许多行家还追问剩下的两幅画啥时候上拍,而刘道源则是夸夸其谈,就是不看说一句瓷实的话语,反倒是方丹搞的那几套二战时期的美军军服算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就看到了秋拍时候的状况了。


    霍夫曼被刘道源放了哥子,这次窝囊大了。再去找刘道源扯皮似乎也没多大的理由,你叫人帮忙,人家帮了,回头你说人家这个那个的,成,人家认你说的,你那么牛,你自己去搞吧。对于霍夫曼提出的那些威胁,刘道源压根就没往心里去。道理很简单啊,连美国都拿华商没啥办法,你个搞金融的霍夫曼凭啥说那种干甜不垫饥的狠话啊?让鲁道夫把薛万锦给开了?试试看?别说鲁道夫不会干,就算是鲁道夫干了,薛万锦也走了,你让那些工程继续烂尾?别人不说话,那些烂尾工程要说话啊,他们不闹得你霍夫曼鸡飞狗跳就不算完。所以,当霍夫曼回去在财团里一汇报,好嘛!就差被董事长给骂得去医院重症监护室了。


    “人家那是暗示,暗示!你懂不懂啊?亏你还是商场上的老手,我看你就是个不懂得游戏规则的糊涂虫!在这个世界上什么地方有免费的午餐?”董事长暴怒的质问霍夫曼,偏偏霍夫曼又装作傻了吧唧的回答,“市内救济中心那里有。”


    “你个混球!今天中午你去救助中心吃免费的午餐!这个事情你要是办不好,你可以从今以后天天去哪里领取免费的午餐,我这里就可以省下一大笔开销了!”


    霍夫曼哭着脸被其它几位高管和董事奚落,这在他从业几十年的经历中还是第一次,谁都没有去说他的错处,可谁都知道,霍夫曼这是搞了歧视,要是换个白人那样对他说,他肯定觉得是合理的,所以,大家都只能旁敲侧击的说霍夫曼不识时务,脑袋瓜子回旋了,把事情完全给办砸了,有必要承担一定的责任。


    霍夫曼心里这个“委屈”哟!本来不是他的事情,他一个管金融搞资本运作的人,与那稀土八杆子打不着,是他自己一下子热心说能帮上忙,以为以他那高贵的白人血统,以他那犹太人的聪明脑袋瓜子,这事应该不难,可是没想到,最后这事还赖上他了,还要承担啥子狗屁的责任,这到哪儿去说理去?


    万般无奈,霍夫曼只好给刘道源打电话,寻求“和解”,可是那个刘道源更是缺德带冒烟了,他专门给霍夫曼设计了一个特定的留言,只要是与霍夫曼想关联的电话号码,只要拨通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必然是“如果是霍夫曼,请不要打电话来,我是不会与你这样带有歧视心态的人继续合作了。如果是其它人找我,请在录音结束时听到嘀声后吹一下口哨,我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回拨给你……”


    这几乎就是当面打脸了,而且是带头夸张性质的打脸,不留情面的打脸,毕竟,霍夫曼在自己尝试了几次手机后,让自己的同时帮忙用座机打,可他没有想到,他所关联范围内的座机号码都被刘道源给“关联”了,谁打都是一样。


    霍夫曼在仔细听了几次录音留言后,恶作剧在一台座机上拨打刘道源的手机,然后结束的时候吹了一声口哨,还真灵,十分钟不到,刘道源就回拨过来了,可拿起电话一听是霍夫曼的声音,连话都没说一个字就把电话挂了,再怎么打怎么吹都无效了,俩死铁就想小孩子斗气一样的憋上了,反正这段时间刘道源不在法兰克福,根本不怕那老小子找上门去,摆出一副“我就是不理你,看你咋办”的架势,可以说,刘道源非常痛恨欧洲白人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心态。


    刘道源之所以这样,也是有历史渊源的。二战期间,他的祖母嫁给了一个华人,当时大家都在逃命,寻找活下去的机会,还无所谓,可后来,返回荷兰后,自己的父亲就多次遭受白眼,甚至在祖父过世后,不仅要被祖母家族里的人欺负,还要遭受当地办事人员的白眼,如果不是有个强势的李家掌门人亲自来,自己的祖母和父亲还真不知道要遭受多大的罪。刘道源长大后去意大利求学,在学生中也多次碰到类似的情况,虽然他长的一点也不像个黄皮肤的华人,可有些学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故意的借给他一本早期美国作家希尔德烈斯于南北战争之前写的《白奴》,当时刘道源还闹不明白那些学生借给他书看的含义,等到他看完了后才明白,那些人是在讽刺他,不管他多么像个白人,可在骨子里,他还是个劣等的混血儿,为此,刘道源还去教训了那个学生一顿,最后被警察给抓进去关了几天,那个时候,刘道源可是委屈坏了,他知道对方是在歧视自己,按照欧洲的法律,那人是要承担很大的责任的,问题是,借书给人看,不能作为直接的证据,西方人在玩这些猫腻上可谓是一个普遍现象,都按照法治来,欧洲早太平了。


    霍夫曼的傲慢和无礼,让刘道源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要憋憋那个老东西。对于薛万锦来说,能做,是有赚头的,不做也无所谓,如果你们德国佬牛掰,有本事永远别找我们要稀土,看最后谁能熬得过谁,得知霍夫曼满世界的找刘道源后,薛万锦更是乐的直不起腰来,他告诉刘道源,可劲的抻着对方,要像兰州拉面那样的使劲抻,不把那老小子抻出个好歹来不算完,谁叫那小子瞧不起人的?


    就在霍夫曼满世界的寻找刘道源的时候,魏沈生在芝加哥也被克里尔给缠上了,目的也是稀土。这次可不是受什么商务部或者啥大楼的要挟了,而是几大财团控制下的企业也叫急了,那边,维多利亚拿着期货市场的价格表与各大企业谈,你们的价码不能再高了,我这里的预算是不可能再增加了,云云,看上去大义凛然的样子。可是这边,稀土价码低了,你倒是给我货啊?以前价高吗好歹还有点,现如今好了,价码是低了,可是低到了无货供应,这叫我们怎么干?


    时至今日,克里尔心里也明白,稀土这玩意儿,已经不是价钱不价钱的问题了,而是人家原意给不原意给的问题了,你拿价格说事,人家根本就不睬你了。


    “亲爱的魏,帮帮忙,知道你路子广,不多要你的,这几个品种你多少给整点,价钱方面好说,只要不公开,你说是啥价就是啥价!”说着话,克里尔拿出了一张单子,整个口气几乎是在央求魏沈生了,“支应完了那个维多利亚,现在该我去支应各财团的企业**了,要不,我这后院就得起火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财团都是相互关联的,搞翻了,你不能看着我倒霉吧?拜托,帮帮忙!”


    “我说,你这玩的又是哪一出啊?不公开的走私啊?我不干,再说了,我也没有这样的路数,到时候,事情给你们办了,然后你们司法部又搞名堂,抓我去进行审讯?我可不干这样的傻事,再说了,这些可都是你们自己弄出来的幺蛾子,一会这样一会那样的,你们有个准谱没有啊?”魏沈生急赤白咧的说着。


    现在,魏沈生跟克里尔也是随便惯了,两人说话完全不讲究啥绅士风度了。


    “没那个玩意儿,许多工厂就开不了工啦,那个疯婆子是狗屁不懂,我已经把情况说明了,可是华盛顿的那些人还要脸面,不肯公开的认错,你叫咋办?”


    “他们要脸面,不认错,叫我们顶雷?我肯定是不干的。”魏沈生一口回绝。


    魏沈生也像刘道源那样,完全不松口,这下子,弄到最后,事情还是捅破了,华盛顿那边连续召开听证会,不管这边货源落实了没有,先把增加的费用拨款通过了再说,至于如何去找神州商量,那是上面的事情,下面的人管不了。


    杨校长趁李凡放暑假的时候,把他叫到了自己家里,还特地的去买了一个大西瓜,到了客厅里,杨校长切开大西瓜,两人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唠上了。


    “稀土那个事情你们计划拖到什么时候?我看你表哥那里可是压了不少货了。”杨校长啃着西瓜说道,“呵,这瓜可真甜,好久没有吃到这脆沙瓤的瓜了。”


    “压吧,最后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有人眼红的时候,帮他们说说,这也是一种新型的营销模式,生产单位压不起货,哪哪儿都需要花钱,所以,这种生意不可能让企业积压,而作为一个航母型的大集团,起到蓄水池的作用是必要的,也是调剂今后市场的一种尝试嘛!”李凡说完也是大口的吃西瓜。


    “你表哥的那个集团到底有多厚的家底啊?我可是发现,这些稀土已经压了不少,那可是好几十亿啊!就不怕压垮了吗?还是小心点为好!”杨校长啃完一块又拿起了一块,“不要逼得美国人自己去开发稀土矿,到时候我们的优势就没有了,这一点我是必须的提醒你哦,任何的限制和制裁都是一把双刃剑,搞不好就会伤到自己,所以,今天找你来,是想叫你告诉小钱,适可而止吧!”


    “嘻嘻,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李凡不管不顾的继续啃着西瓜,“对于流通领域里来说,钱不是问题,没有钱也是可以变通的,这两年,陪着美国人玩市场,我表哥那边是有家底的,这些家底的作用无非是两个,一个是去当国家的蓄水池和垫脚石,想法子解决你们不好出面的事情,一个就是用资本的概念,把资金变成资本,在市场上不断的生殖,这才是一石二鸟的好处,我那表哥本来就是个钱串子,在他是周围,还有一批钱串子,他们是不会轻易罢手的,反正又没有损害咱们的利益,也没有伤害到生产企业,何乐而不为呢?您哪就安生的听好消息吧!我保证,到时候不给您添麻烦,要是生产企业还有意见,那也好办,无非是收购重组呗,看看谁笑到最后,我是知道,我那表哥玩这一套可是行家里手!”


    “你们还要扩大啊?就不怕最后被人盯上?”杨校长不无担忧的问道。


    “谁盯上都行,要就给他,哪怕是外国人,只要您这里批了,我叫表哥立即回学校当老师,他保证乐得屁颠屁颠的,钱对我们来说已经没啥意义了。”李凡无所谓的说着,“现如今,我们就是要干点事情让一些外国佬小心点,让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汗颜,让一些踏实工作的人有想头有盼头,要不,一潭死水不好玩。”


    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年轻,杨校长无语了。他知道,这是一代有能力,有知识,有眼光的实干家,他们除了要做出刚才李凡说的那些外,重要的是继承了先辈的遗志,完成先辈们没有完成的事业。自己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份子,看来,自己也得努力,也得把眼光看得更高更远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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