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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自己坑自己(2)

    李凡要的就是魏沈生这种二杆子劲头,五十亿抛出后,被拉起来的价格瞬间又跌落,这不光是魏沈生的功劳,还有许多散户跟着一起砸。为什么散户会跟着一起砸呢?还不是因为在夏粮竞价的时候魏沈生大获全胜了,许多散户就开始跟他走了,看着新的米尔顿—戴魏公司的方向标走,可这次怕是有些玄了。


    看着当天的走盘,克里尔原来担心魏沈生不上套的心思放下了,他高兴的给洛威尔打去电话,“那个小子还是没有忍住,他还以为我们是米尔顿那样的,只要他能够跟我们对赌,我们肯定能够从这个家伙身上撕下一大块肉来。”


    洛威尔又是老一套的云山雾罩,“也许你说的是个好消息,我家的小猫昨天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只老鼠,它把那个老鼠玩到最后都没有咬,呵呵,那个老鼠是活活的累死的。我在旁边一直看着,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和我们家的小猫是一样的,我不想吃肉,我是想看着他慢慢的深陷危机里,看着他最后疲惫不堪。我们在制定目标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的,我可不想随意的更改,我们的目的是让那些在期货市场里的华商收敛一些,你知道的,在期货市场上,可不仅仅只有一个农产品的,我们面临的对手很多,得打出个样板叫他们看看,这就是威慑。”


    “我明白的,我不会改变目标的,当然,作为资本,我们是两个方面都要出手,既要打垮那些华资资本,威慑他们,同时,我们还是要赚钱的,我们的资本必须壮大,就这个问题,我已经与其它财团打过招呼了。”克里尔说道。


    “很好,这样我就可以放心的去与我的小猫戏耍了。哦,对了,克里尔,明天放一放,让那个暴发户以为我们也像米尔顿那样的懦弱,拖到最后时候放出天量来,看看这小子到底能有多大的斤两,想跟我们比资本,他还太弱了。”


    “明白!你就安心的在巴西利亚度假吧。”克里尔说完放下了电话。


    不对啊,他们不是都在邮轮上吗?现在邮轮去了哪儿?怎么……都换地方了?


    是的,离开了里约热内卢,维多利亚号邮轮继续南下,将会在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停留一段时间,然后折回头穿过巴拿马运河进入太平洋,然后去夏威夷、澳洲、印尼、新加坡,总之,这条船在冬季是不可能在寒冷的地方停靠的。


    几个老家伙分工了,洛威尔在巴西利亚有自己的别墅,他在邮轮靠近巴西利亚附近的海面时,乘坐邮轮上的直升飞机登岸了,他想要在自己的别墅里待一阵子,在这里,他有着另外一个家,这些不是行内人是不知道的。而克里尔则是在里约就登岸了,然后乘坐飞机飞回了波士顿,至于洛奇和米尔顿则是要继续在船上迷惑人,毕竟一下子都跑了不合适,目标太大了,容易曝光出事。而且,米尔顿也要去阿根廷,与那里的粮商进行洽谈,内容自然与在巴西谈的是一样的。天籁小说网


    那这老几个的船票不是白买了?船家不是便宜大了?才不是呢,人家这是出去活动活动,船上的资格仍然保留的,以现代交通的技术,人家是可以随时返回船上继续履行的,比如说洛威尔就会在维多利亚号返回的时候再飞回去的。


    维多利亚号干嘛那么麻烦的还要走回头路?这一段不走不行,不走就得绕南美洲最南边的合恩角,那里虽然是夏季,可是合恩角那边的航线风险还是很大的,不说那里的航道暗礁多,行船困难,就是那里的气候都不得了,合恩角是南纬56度,几乎接近南极圈了,即便是夏季,这里仍然是寒气逼人,而且这里常年多雾,终年吹强烈的西风,航道上海面波涛汹涌,你让维多利亚号如何走这样的航线?


    米尔顿自己并不清楚,他在这次狙击魏沈生行动中,不过是一个马前卒,他还以为洛威尔是看着他的面子才来插手的。实际上,近些年来,华商在期货市场上的分量越来越大,让资本集团不得不重视,尤其是当下的美国,几乎完全是一个靠资本维持繁荣的国度,他们对任何风吹草动都很敏感。洛威尔能够在波士顿财团里成为隐形的王者,关键就是他的嗅觉和敏感度超高,几次从提前的嗅觉中把握住了商机,使财团的资本不断的增殖,不断的扩大。


    多年来,米尔顿与洛威尔家族都是“相敬如宾”,这是个啥意思呢?米尔顿在骨子里是很高傲的,他帮助洛威尔的时候是装出“不知道”的架势进行的,那个时候的米尔顿其实也是继承家族里的这家公司,要不说怎么是百年老店呢?可是米尔顿深知自己的资本实力在大财团面前连个屁都不算,他自然要设计一些套路与这些财团建立关系。在美国,这种关系实际上很不好建立,弄得不好,关系是有了,自己的公司也没了,就是给你留着名头,那也是大公司大财团的附属公司,根本就没法子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事情,甚至随时会被主子牺牲掉,这就是为什么每年有很多新公司出现,同时又会有很多公司没了的道理。


    米尔顿为了保留自己家族的单独性,与洛威尔完全以朋友相待,绝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业务合作,好在洛威尔后来也不做农产品了,两者之间没有交集。可是洛威尔欠的人情却一直保留着。在米尔顿看来,人情是越用越薄,仅有的一次,可是不能轻易的使用,而且,米尔顿在后来的经营中也没有遇到啥大风大浪,所以,双方就是相敬如宾,洛威尔家族有啥庆贺的,米尔顿一定去捧场,米尔顿家有啥变动,也会第一时间告知洛威尔家族,这几乎成了一个惯例。


    合并后的公司给了米尔顿荣誉董事长的称谓,而那个魏沈生毕竟还是暴发户的心态,他送给米尔顿船票,意思其实就是寒碜人家的,可就是这个小小的举动,却是让洛威尔抓住了,当米尔顿拿着船票向他诉苦和发牢骚的时候,远山雾罩的洛威尔就提出他也“有兴趣”,米尔顿是个啥人啊?立马顺杆爬的提出了邀请,这才出现了几个老头周游世界的壮举,而米尔顿找来的那些期货市场里的策划高手,实际上早就被一些人物暗示了,这出戏,洛威尔和他的几个伙伴可谓是演的很好,巧妙的瞒过了米尔顿,瞒过了一些经济记者,无声无息的进行了行动。就是在那家洛威尔僵尸公司突然复活,在期货市场上又搞风搞雨,也没有人感觉奇怪,甚至怀疑魏沈生是不是专门喜欢跟人对赌了,人家拉升价格是有原因的啊。


    高手过招都在无形中,站在那里哇哇大叫的肯定不是高手,除非他是在装。魏沈生的动作没人相信他是在装,更不会有人认为他的高手。在那个诡异的午餐会上,一些公司的老板把魏沈生的动作当成一个话题议论开了。


    “这两天的农产品价格走势很怪异啊!不知道又有多少小散户倒霉了。”老板a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不管谁胜谁赢,最后输掉家底的肯定是散户。”


    “你说的也不完全对,跟着赢的也有散户的,这就是一场拉斯维加斯的赌局,有时还是要看看运气的,不过这次出来拉高价位的洛威尔公司可是有理由的,那个魏非要对着干……”老板b摇摇头表示不理解,“也许是他觉得自己可以获得定价的话语权,我觉得他似乎小瞧了我们美国资本了,这次,我认为他肯定输。”


    “这还用说吗?虽然那个小小的洛威尔公司是其家族后辈的练习场,可毕竟有庞大的家族资本站在后面,无非就是要筹集更多的资金入场而已。”老板c乐观的说道,“那个魏就等着米尔顿最后回来收拾残局吧,他在芝加哥的表现也就是昙花一现,这点我很肯定,只是,今年秋粮的价格高企后,会不会影响到其它的大宗期货商品也跟着产生变动啊?毕竟,粮食可是关乎许多地方人吃饭的。”


    “我觉得影响不会太大,农作物在期货资本市场上所在的比例太小了,如果仅仅因为农作物的价格变动就影响到其它?那我们还能在这里喝咖啡吗?”大腹便便的史蒂文笑呵呵的插嘴道,“就是有影响,各位不都在这里吗?难道我们还没有办法去平抑吗?动动小脑筋,这个事情就过去了,真要是有人乱来,我们就要联合起来去对付,哪怕是花点脑筋,也不可以让一席人趁机渔利。”


    “啊!有了您的这个话,我们心里就有数了。”几个老板立即恭维起来。


    史蒂芬,最大财团在交易所里的代表人物,他的话还真就是一种暗示。


    李凡设计好方案后,只告诉了表哥钱博平,而他在近段时间里又被派到中原一带去对一个新的项目进行科考了,根据对出土的一些物品的初步判定,那里发现的几座古代陵墓是东晋十六国时期的,而当地的考古队着实忙不过来,这才向y大学求援,经过协商后,y大学承担任务,甚至经费都自己出,换回来的条件是,独立进行科考,发现的古物将第一时间由y大学进行解析,这就可以使学校里考古系等学系的学生获得现场实习的好机会,同时,学校也可以在这个偏门的历史研究中获得突破,而这一点,在古代学系中,始终是个短板。


    历史上,三国之后的西晋维持的时间并不长,随即就是军阀割据,形成了十六国的格局,这个混乱的时间足足有一百三十九年,可接下来的也不是大一统时代,而是南**的对峙,又是一百多年,可以说,这次大分裂时间相当长。


    东汉灭亡后形成的三国时间就不短,三国归晋后有过短暂的大一统时期,可惜,仅仅维持了五十二年,实际上,西晋的建立并没有改变前朝多少本质上的东西,到了第二代就出问题了,形成了八王之乱,经济严重衰退,20多年后,西晋被以匈奴人刘渊所灭,最后一个皇帝司马邺也被匈奴人刘聪给杀掉了。


    这里有个问题,匈奴人怎么姓了汉姓?是不是不对啊?其实,这是有渊源的。


    这刘渊是西汉时期匈奴首领冒顿单于的后裔。在汉初的时候,刘邦为了缓和西域的争夺,采用了和亲政策,将一位宗室之女,作为和亲公主嫁给冒顿单于,并与冒顿单于相约为兄弟。从那以后,冒顿单于的子孙都以刘氏为姓。


    实际上,经过四百多年的融合,此时在西北黄土高坡上的匈奴人基本上都汉化了,他们也学习四书五经,也崇尚书法和中原文化,刘渊就能写得一手很好的汉字,而且,至今也有许多百家姓的起源是来自匈奴,比如,呼延、宇文等等。


    正是由于大分裂时期,各个割据的政权各行其道,很难找到准确完整的史料纪录,与那些大一统朝代的历史纪录比起来,十六国时期的历史研究的确是短板。


    当地发现这几个墓地遗址也是因为现代基建而发现的,地点就在中原某市的郊外,这里本来是要搞一个拉直的水利工程,没想到发现了一些墓葬。


    根据当地文化部门的初探,得出的结论是,这些墓葬都先后被盗过,已经不完整了,本来也就是下面文化部门看看就挖平开始建设了,可当挖掘机向下的时候,他们碰到了坚硬的石料和可怕的木料,文化部门再一看,不得了,这是墓下墓的葬法,也就是说,上面的墓葬被盗了,可下面的墓葬还在,这就得报告了。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报告,李凡才又摊上这个事情。在古代学系里,也就是李凡属于中青年骨干了,不派他派谁你?年轻,身强力壮,有学位有职称,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得主动点,得起到模范带头作用,所以,李凡也没有二话可说。


    “你这次去就是先搭个架子,把墓葬的性质定下来,如果有重要发现,那就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所以,能在年前有个结论很重要,带上你的那些家伙事,带上你的学生,只要有了成绩,我这里一切都好说!”已经是副校长的朱家清说道,“回头,放寒假的时候我给你们开开绿灯,你可以晚点到学校来报到。”


    对老朱每次玩的这些小恩小惠,李凡都麻木了,可为了哄着老爷子开心,还得装出欣喜若狂的样子,玩这些把戏,李凡都已经是下意识的反应了。


    “放心朱老,我这里没有问题,我就怕真的是啥重要的大墓,最后的桃子又给人摘走,弄到最后咱们还是白干,你说说,现在我想找原来考古项目的单位要点原始资料都难,他们都忘了是我们去帮他们发掘出来的……”李凡故意唠叨着。


    “行啦行啦!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如果你只顾自己,给人家整乱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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