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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肚量(3)

    “所以说啊,教科文仅仅找我们这边谈是不行的,不要忘记了,那可是在a国,谈的科考项目从法理上说是a国的,绕开a国是不合适的,即便是教科文组织搞来钱,我们这边也不会轻易的答应,要对a国尊重,这是个原则问题,你想法子把这个意见递上去,只要a国同意,科考成果可以与我们共享,或者我们做有偿转让,剩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上面人的脑袋瓜子比咱们厉害,他们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种国际关系的,你我不用瞎操心。”李凡最后给薛万锦交了底。


    有了李凡这个点拨,薛万锦回去后立即找人,将李凡说的意见转达了上去。


    说,上面的那些人难道说脑子里就没有根弦吗?为了钱竟然死咬到现在?还真不是,上面咬的那么紧,关键是要在内部做一个调查和研究,这就需要时间。


    李凡带领的考古队虽然是半途而废,可是回来后书写的报告却是不能少,还不止一份,参加的人员都得写。这些报告送到相关机构进行研究,这就需要时间了。在这些报告中,有一个重要的信息是上面非常重视的,那尊石像的雕琢和式样与国内的诸多石像非常接近,不能排除那座石像系古代华夏人西出后形成的。


    在华夏古代,并不是只有唐朝的陈玄奘去西域取经,根据史书的记载,从汉代开始,就有颇多的中土华夏人去西域,官方的有,民间的也有。佛教的传入也就是在这种交往中开始的,逐步进入到了内地,到了东汉初年,在都城附近建立了白马寺,成为汉传佛教的第一寺,距今的时间已经1900多年了。


    其实,在李凡的心里早就有个预判,当他第一次被薛万锦叫过去,用小机器人进行探勘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古迹的发现可能与古代华夏人有关。可他是个做学问的,还是那种死心眼的学者,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可是不会做出任何哗众取宠或者左右上级决策的“推断”和“推想”的。他很清楚,自己随意的一个假象,弄得不好就是一系列的兴师动众,证实了还好说,如果没有证实,或者结果完全是相反的,浪费了人力物力和资源不说,自己今后还咋搞研究?


    在对古代遗迹的鉴定上,可以用排除法,可是在预估还没有动手的项目上,那就不能随意的用排除法,更不能用推理和推断,有一些人不懂得这些,结果就是,要么把一些古迹给遗漏,让认定无意义的地段成为商业地段,结果在施工中发现了古迹,如果那个古迹是重大的,施工项目就得改,就得重新来,个中的损失不是业内人是体会不到的。要么就是一开始吹大气了一番,结果发掘出来的啥也不是,最后草草收场,这样的例子在国内各地可是不少。


    a国的项目还在掰扯,还在协商,而在纽约的布鲁斯却按照“老板”方丹的意见开始行动了,他要去找普特南谈话了,光是这个预约,就花费了布鲁斯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无他,普特南一开始认为是布鲁斯要过来找他讲数,找他的麻烦,就借故不见布鲁斯,而布鲁斯一开始没想过来,还真信了那糟老头子的鬼话。


    布鲁斯为什么信了呢?以他与大都会博物馆的关系,他以前约见普特南的时候从来都是很顺利的,基本上是随到随见。本来,他出事后,大都会博物馆是放出了风声要与他解约的,可后来事情急转直下,那边就只有个风声没了下文。


    在处理布鲁斯的案子时,媒体完全没有估计到最后的结局,甚至在出了结局后还要挑事,说,鉴定小组第一次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假画,是典型的刑事案件,司法机构应该介入调查啊,为什么就如此轻易的放过了?这不对啊!


    事实上警方也很快的介入了,可是,原画还在,并没有被盗啊,那幅假画不过是为了保护原画而临时摆放的。是,是可以用布鲁斯打算用假画达到自己混淆事实的理由对布鲁斯形式起诉,可是,没有人提出控告啊,方丹那边都与布鲁斯和解了,而大都会白得了一幅可以替换的复制品,这能说明什么呢?所以,那个案子不了了之,警方在看到了真画后就销案了,“不能随意浪费纳税人的钱!”简单的一句话就算是结案了,所以,媒体最后也没闹出个啥名堂来。


    而这次布鲁斯找普特南是为了什么呢?当然是为了“双赢”了。


    在华人的思维里,如果对手巧取豪夺,设计坑人,那华人就会变着法子的折腾对手,让对手在以为成功占便宜的情况下一败涂地。这样的案例可是不少见,无论是在商业还是工业,疑惑是外贸、国际交往中,比比皆是。可一旦你彻底的服软了,认输了,华人又会回过头来帮竞争对手,给他们出路,不会一**打死他们,让对手感激涕零,最后死心塌地的在一起“共赢”,这样的例子也不少。


    早在战争年代,我们就知道,只能以斗争求和平,以竞争求生存,经商和国际交往在这些方面是有共性的。李凡很清楚,如果不把以大都会为代表的海外博物业巨头搞服气,接二连三的麻烦就不会少,以西方人那种鸡蛋里挑骨头的秉性,你越是谦让,他们就越是嚣张,以前,我们不争,结果在他们的史书中,连火烧圆明园都不承认,他们认为,那不就是烧了一个庄子吗?在我们欧洲,烧个农场算个啥?他们把文化建筑文化遗产全都不在乎了。说起来也是报应,巴黎的圣母院也烧了,要是用他们的话说,“不就是烧了一个楼嘛,有啥大不了的!”


    布鲁斯这次的任务是方丹亲自打电话布置的,用方丹的话说,“我不希望在一系列的水印画中出现这样的另类,那不符合我们对文化尊重的原则。”具体安排的方法和手段,让布鲁斯都感动的差点流泪了,布鲁斯是万万没有想到,原著者能如此的好说话,早知道原作者如此,还不如花大力气去找原著者呢,跟方丹这老头起什么腻啊?布鲁斯不知道,原著者是那么找找的吗?直到现在,方丹都还没有见过原著者呢!这一切都是刘道源根据李凡的策划安排布置的。


    李凡是发善心了?不,这里面透着好几个原因让他必须这样做,也是李凡整套计划里的一部分,不过是行棋顺序罢了,到了眼前这个时候,该走这一步了。23sk.


    有哪些原因要如此的“帮衬”大都会博物馆呢?首先,大都会博物馆的名气还是无法撼动的,出现前面的事情并不影响大都会博物馆本身的性质,在大都会博物馆里有大量的华夏文物,无论是将来交流或者交换,都不宜与其关系过于紧张。其次,个别人的行为代表不了大都会本身的属性,不能将个人的好坏,个人的行差踏错来否定大都会本身的学术和文化性质。第三,凯琳娜的那幅作品最后形成了一个群组,不能因为在大都会这里的一幅而使整个群组出现瑕疵,这也是对历史的不负责任,所以,十三号必须要修补,要回归正途。第四,华人向来秉承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处世哲学,讲究“化干戈为玉帛”,讲究“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讲究“做人留一线,将来好见面”,对这个,李凡深谙其道。


    普特南连续推了几次后才发现自己是不是把布鲁斯给想错了。布鲁斯现在的事业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因为帮助办事处处理了几件艺术品归属官司名声更高了,而且,布鲁斯目前“名声”很好,布鲁克林区的政治新星奥克林邀请布鲁斯一起参加竞选,大有向政界转移的趋势,在美国,当律师的转行从政的可是太多了,而且优势很大,面对这样的布鲁斯,普特南还真是不好轻易的拒绝了。


    在布鲁斯再次约见的时候,普特南就答应见面了,还特地约布鲁斯到他在长岛的别墅里见面,至少在普特南看来,在这里如果布鲁斯不老实,他有办法对付。


    “这个别墅我还是第一次来,真没想到是如此的豪华!”一见面,布鲁斯就夸赞普特南的别墅,“非常感谢你的邀请,我这次来是给你一个好消息的。”


    “什么样的好消息?现在,你是方丹的律师了,难道说是方丹要退钱给我们吗?”普特南的语气并不友善,“在那次的诉讼中,我们可是吃了大亏的。”


    说着话,下人端上来矿泉水,普特南都没有问问布鲁斯要不要喝一杯。


    “那个事情嘛……哈哈,实际上并没有结束啊,最后你们是吃亏还是占便宜,还不一定呢,至少,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的。”布鲁斯乐呵呵的说着,完全不在乎普特南的态度,“我受方丹先生的委托,前来与你协商,你们那幅十三号的画作,原著者答应可以给你们补全题跋和久凡先生的印章,有了这些,十三号就与其它水印画作没有等级上的差异了,到时候,还可以编出更神奇的故事来。当然,画是你们的,最后愿意不愿意得你们自己决定,我不过是过来跟你说说。”


    普特南听后愣住了,很快,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我要付给你们多少钱?”


    “什么钱?付什么钱?我有提到付费吗?”布鲁斯装着惊愕的看着普特南。


    “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别以为我是个小孩子!”普特南瞪着阴鸷的眼神,“你们这肯定又在搞什么阴谋!我是不会上当的,我不相信你的话!”


    布鲁斯看着普特南,叹了口气,“你果然像方丹先生说的,时代在变,你的那种思维模式已经跟不上了,当你越是想着别人阴险算计你的时候,你就越是会掉进自己时时算计别人的恶性循环中,对此,只能靠你自己去开悟,没有别的办法,我已经把话带到,至于说你们不接受我也没办法,只能由着你了。”


    如果是刘道源给布鲁斯打电话,会把事情说的细一些,布鲁斯也许就不会如此处理问题了,可,布置任务的电话是方丹打的,方丹预见到了普特南的反应,却是没有提出解决办法,在方丹看来,他已经是施舍了,已经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他甚至希望普特南完全拒绝,这个事情也就此完全结束了。至于说将来这个故事如何去讲,那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由着自己去自说自话了。


    “别以为只有你们可以找的到原著者,难道说我们就找不到吗?我宁可花大价钱自己去办,也不会相信你的这次表演!”普特南说着挥挥手,意思是送客。


    布鲁斯离开了,他倒是没有觉得任务没有完成有什么不愉快,作为一个美国人,一个美国的资深律师,他太了解这些幕后老板的心胸了,在他看来,话我说了,你可以随意的怀疑,可以不相信,吃亏也是你自己,不关我的事。


    布鲁斯走了,普特南在家里就开始琢磨,他不傻,脑袋瓜子也转的快,很快,他就明白了,至少,布鲁斯告诉了他解决那幅画存在问题的办法,于是,他下令,雇佣私家侦探,在全球范围内寻找芈凡和久凡这两个人,找到后,他觉得,只要肯花钱,问题一定能解决,他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有用钱也办不成的事情。


    像普特南这样的美国人,做事往往就是表面上看着挺全面,实际上是不着边际,普特南撒出了人马去寻找,竟然一无所获,仅仅知道在布鲁克林的刘道源是芈凡的经纪人,芈凡的作品刚刚在巴黎的春拍上卖出了一幅画,是一幅很有分量的国画。下面的人也从侧面接触了刘道源,可是刘道源压根就不提关于芈凡的任何事情。下面人认为,如果他们正面接触刘道源,可能级别不够,根本无法深入。


    普特南看了报告后,直接把馆长坎贝尔派了出去,让坎贝尔去布鲁塞尔直接与刘道源商议,只要是在五百万美元以内,坎贝尔可以不请示就答应。


    夏季,不单单是华人这边放暑假,在欧洲也是人们外出度假的日子。刘道源带着全家去了莫斯科度假,其实,也是爱玛要到那边看看肉类加工厂的事情。


    自打鲁道夫家族在俄罗斯投资办了肉类加工厂后,由于有在华夏这边稳定的市场,生意可以说做的相当不错,他们不仅在这里办了加工厂,还以这个工厂为中心,向外辐射出了采购关系,也就是说,他们还代理一些当地其它企业的产品。


    这里之所以吸引了孩子,除了这里的天气凉快以外,就是这里的白夜了。每每到了夏季,莫斯科的白昼时间可是长达14个小时以上,这让孩子们觉得很是稀奇。就在刘道源带着孩子在莫斯科游玩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请问是刘先生吗?我是大都会的坎贝尔,你能告诉我去哪里找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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