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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场外故事(3)

    等到江涛的那几个崖柏手串拿出来后,分别被一些人以平均3万多元的价格拍走,这已经是翻倍了。等到那对紫檀手串拿出来后,在特殊灯光下真是晃瞎了多少双眼睛,底价五十万开拍,不到五分钟,价格已经暴涨到了120万,而且还有好几个买家在继续竞拍……坐在现场的江涛都顾不上跟旁边的钱博平交流了,咧着嘴巴只会傻笑了,此时他心里是真的对小屁孩服气了。


    拍卖结束后,江涛按照约定,把溢价的350多万全部存进一张银行卡里,然后悄悄的给李凡送了过去,当然,这一卖,他的货已经坚持不到五一了。可这吃李凡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不给江涛搞高端的了,他说江涛的命太软,撑不住。


    硬货不给了,一些普通的手串李凡也懒得亲自去了,给石大庆发了信息,让他用一些硬木做了一些手串发了过来,对此,江涛也无话可说。


    本来江涛以为事情也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想到,上次李凡帮着看看画的那个老头却又纠缠起来,非要江涛把这幅画买下来。


    这就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江涛的软绵团秉性随着他的出名也传开了,那老头得知了江涛的秉性后,干脆就欺上门来,死乞白咧的要江涛收下他的画。


    老头姓许,单名一个方字。祖籍是南京人,随着父母从小在北京长大。这许方也曾经是某机关的干部,由于在任期间业绩平平,加上有贪腐行为,于是,早早的就退休了。退休后,跟着一群胡同鑹子和一些所谓的文化人玩起了这古董文玩。那幅画的确是他在某次小型私人拍卖会上买的,这个手续不假。当时被人忽悠的说可以找人盖上鉴印后能翻上二番,这才动了念头拿下。


    可是,拿到手的画无论是找谁去鉴定,都说是的一样,画是不错的,可惜没有作者的印鉴,尽管画风有一些齐璜的味道,可同样也有朱耷的味道啊,朱耷的肯定不是,那么齐璜的就一定是吗?这样的夹生画,那些爱惜羽毛的鉴定专家谁会去给他盖上鉴印?没有这些,这幅画就是拿到私人手里也是不好卖。


    这幅画已经在许方的手里压了差不多五六年了,原来指望发一笔小财的,到了现在几乎就是砸在手里。好不容易的碰上了小屁孩说了那句话,他能不像苍蝇一样的盯上吗?而且,李凡的估价比他在私底下里找人出手的价格高出了一倍,这能不让许方上心?他欺负不了李凡,可是他能欺负江涛啊!


    江涛把这个事情打电话告诉了李凡,李凡现在哪里有时间去管他这狗屁倒灶的事情?于是干脆让江涛去找钱博平,让钱博平去应付这些事情。


    那天离开以后,李凡就预见到了将来可能会有这些麻烦,于是,也不托外人了,都要交给钱博平去办。他与钱博平的关系其实也是挑明了。23sk.


    钱博平弄回来了那么多家谱族谱,李凡没事就翻来看看,当看到钱博平这一脉的家谱时,他竟然发现了钱博平离自己还真是不算远。当年,南京大屠杀的时候,祖奶奶钱屸一家几乎全灭,只有钱屸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外出讨账侥幸幸免。而且最后还参加了新四军,当时,许多人参军后都会改名字改姓,这个弟弟改姓为彭,是为复古姓。相传,钱姓为颛顼的后人,是其六世孙“篯铿”的后人,而篯铿就是被后人称为寿星老的“彭祖”,因是远古时期的“大彭国”的开山鼻祖,加上高寿145岁,所以后人称其为“彭祖”。周文王时,彭祖裔孙篯孚为周文王的老师师,后来还官拜泉府上士。这在当时来说是个不小的官了,相当于现代的财政部长。在古汉文里,泉字通钱字,毕竟那个时候还没有秦始皇统一六国,文字也是五花八门的。而篯字恰是钱字上有个竹头,为纪念篯铿氏再次复兴,篯孚的子孙便去篯字竹头简为钱姓。与钱姓具有同样血缘关系的还有彭姓、韦姓,钱博平的曾祖就是依据这个缘故才改姓彭的,在他的心里那不是改姓,是认祖。


    钱博平的曾祖后来在福建某地工作,直到钱博平的父亲这一代的时候才重修家谱,恢复了原姓,在他们家那本不算很厚的家谱里,李凡轻易的就发现了关于自己曾祖和曾祖母的记载,在曾祖母的父亲钱文清的名下清楚的写着,长子钱冀,媳,钱白氏,孙:钱……次子,钱巽,媳……;长女,钱虹,出嫁于南京望族徐家,次女钱弘嫁入金陵王家……以上皆殁于南京大屠杀。三子,彭兴(钱翼)……这是钱博平的曾祖父,下面记载着从祖父到钱博平的名字,而且,钱家近几代人丁单薄,从钱博平爷爷开始就是单传。


    在记录中,李凡看到了自己曾祖母的名字,三女钱虹,金陵女子学校毕业,早年参加革命,丈夫李久,两人于抗战胜利后出国,获得英国国籍,系海外华侨领袖,殁于香港……其后裔不祥,云云。


    李凡看着这个家谱心里还是有些奇怪的,因为,曾祖母和曾祖父本身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在族谱里带上一笔就算是不错,好比那几个女儿,写上出嫁某某即可,可为什么自己的曾祖母的记录这么多,还比较详实呢?


    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钱博平家的这本族谱是上世纪90年代开始重修的,那个时候,曾祖父曾祖母在海外华人圈子里已经是很有名望的,钱家虽然暂时靠不上去,可是多写上几笔还是必须的。


    既然曾祖母还有一个弟弟,为什么他们在战后那么长时间相互之间不去找?这里就有历史的原因了,钱屸与李久是在海外,身份特殊,加上弟弟改姓改名,自然无法一时半会接上了。另外,彭兴在60年代中就因公牺牲了,扔下的儿子,也就是钱博平的爷爷当时才十几岁,这就更加难得接上了。等到钱博平的父亲后来发迹了,而钱氏旁支的自然要靠上来,如果说能找到钱屸家的那一支,那也是要“走动走动”的。问题是,钱屸和李久在海外的资料里压根就是“无子”,不是特殊行业里的人,如何去查?就是现在,李江也不咋看重这个家族的传承,毕竟时间隔的太远,又没有更早的族谱可以参考,李久到底是哪里来的?天知道。


    看到了钱博平家的家谱,李凡诡黠的把李家寨的一份资料拿出来,又把翻到的那一页放在一起比对,还故意的让钱博平过来看。李家寨的资料上可是把李久家的传承写了个底掉,都隔了快小一个世纪了,也没啥密可保了。可这资料看得钱博平当场就大脑宕机了,然后用怪异的眼神看小屁孩,似乎完全不认识了。


    “看啥?不认识了?”李凡斜斜的笑着,“知道小爷我为啥找你搜集家谱和族谱了吧?从今以后,咱哥俩可得好好的亲近亲近,不过,你还是要保密哟,别让那俩孙子折腾我们,以后,所有跟江涛发生的业务都由你负责!”


    “是,我负责……”钱博平是随口答应着,可他还是看到了李凡父亲的名字,继续惊愕的问道,“这个李涌是你父亲?是那个蜚声海内外的医生?”


    李凡懒得去搭理脑子转不过来的表哥,有些事情要是回答了一个问题,带来的就是一大串问题,李凡现在可是不想给钱博平去讲那么多的故事。


    “父辈是父辈,我们将来是要靠自己的,你别想那么多了,你现在学的东西就是工商管理专业,我这不是提前给你实践的机会吗?”李凡开始忽悠钱博平了,“从下个学期开始,你就不用找家里要钱了,嫂子的那一份咱也出了,只要你搞好江涛的拍卖,给你三成佣金如何?剩下二成我得给老大,他现在不容易……”


    “他又没参合,干嘛要给他?”钱博平那商人的脑袋瓜子反应可是不慢。


    李凡轻轻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没把门的,老大的事情压根就不该说出去,现在好了,又得把老大遇到的事情向钱博平讲清楚,两人磨叽了差不多二个多小时才把事情掰扯清楚。然后李凡才把一旦遇到那个糟老头子前来强卖的事情做了安排,他要求钱博平一定要按照他说的法子去弄,并且亲自委任钱博平为他的“财务总监”,李凡打算今后经营的所有资金转账和财务问题都交给表哥管。


    有了这个铺垫,许方要想卖掉他自己的那幅画是可以的,但是必须按照买方的要求来。谈到最后,许方妥协了。在某公证处的公证下,还专门聘请了开专场的拍卖行的经理同时做了中人。钱博平这才把那幅画买了下来。


    这次,整个买卖交易钱博平没有让江涛沾一点边,完全把江老板排除在外了。交易完毕以后,钱博平按照李凡说的,就在公证处等,一直等到了某安保公司的押运车到了后才上车离开,随即把那副画存进了某大型银行的保险柜里。


    别说许方对买家如此兴师动众不理解,就是钱博平也不理解,可是老幺这样安排和要求了,他也只能照办,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给老幺打工,除了拿了佣金之外,李凡每个月还要给他付出一万元的工资呢!


    李凡为什么会如此小心呢?本来,他对那副画看重的是画轴,那副画的下画轴是用非常稀有的号称“黄金木”的黄檀做的,而且那根黄檀的年头至少在800年以上,光是那根画轴就可以做出上等的黄檀手串两副,再经过打磨和文盘,其价值远比那幅画贵重多了。那幅画的画轴为什么会用这么贵重的木料?这个李凡一时半会说不好,不过他很清楚,但凡是名家字画,其画轴的重量是很讲究的,如果画轴轻飘飘的,那画挂起来是个啥样子?所以,名家在制画裱画的时候,对画轴都是有要求的,至少要用上好重量比较大的红木去做。如果去鉴定一幅字画,一上手,那画轴轻飘飘的,那基本上就可以否定一小半了。


    黄檀木本身在国内有许多分布,并不是稀缺的树种,可是,色泽亮如黄金的就不多见,概因许多黄檀木刚刚成才就被砍伐,其内部的油脂还为丰富,其色泽达不到金黄的亮色,而在民间,黄檀木大多数是用来做镐把、斧头把等,其树根和树皮可入药。可是五百年以上的极品黄檀就不一样了,其特殊的色泽,使明清两代的帝王家很看重,用于制作高档的家具,那颜色是其他木料无法比拟的。


    如果说就是那根画轴,小屁孩也没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就在江涛打电话说许老头子的事情后,李凡就动开了脑筋,什么人做出来的画要用这样名贵的画轴?这本身就是个很大的疑问,万一那幅画里还有秘密呢?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捡漏了,也不是普通的大漏,而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巨漏了。


    有了这个想法后,李凡就十分怀疑那副山水画是齐璜在学画的过程中模仿朱耷的画法自己搞的一个习作,关键是,这样的画,为什么会没有落款和其他的印章,这里面已经有故事,所以,他宁可信其有,也不愿意去冒险。这才安排了专业的押送车辆和存放地点,他就等自己有时间的时候再去仔细的研究。


    李凡搞出来的阵仗让许老头子懵了,此时的他立马就想反悔,可是看着手上拿着的合同和手机上显示的“转账成功”的短信,他此时还真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说这人哪,吃了亏也许还不怎么可怕,最怕的是稀里糊涂的吃亏。老许就想不明白了,那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于是,他去问钱博平,钱博平哪里懂啊,双手一摊,直接告诉许老头,我是真不知道,我就一打工的。


    于是,许老头继续纠缠江涛,让江涛一定要把李凡给约出来谈谈,否则没完。


    江涛这次可不给许老头面子了,你们的交易与我无关,我完全不了解,你要去找谁我管不了,可是你逼着我就没道理了。为此,两人呛呛起来,最后,江涛报警,控告许老头骚扰自己。这个事情顿时成为圈里的一个笑话。


    笑话归笑话,有了这样的由头,圈里人更是不乏好事之人,纷纷打听那幅画的秘密,可找谁打听去啊?许老头自己要是清楚何至于闹笑话?问江涛?更是字画方面的棒槌,找钱博平……还不如江涛呢。可要是去找李凡,能那么简单吗。


    第二场比赛就安排在第一场后的第二天,是另一种模式的背靠背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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