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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结局

    结局


    田苗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苏醒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本能地伸手抚上小腹的部位,结果……


    她茫然地望向四周纯白的墙壁,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视线落在哪一点上。


    这里的气氛安宁得给人一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假象,然而田苗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样生命中最为至关重要的东西——孩子。


    他们的孩子流掉了。


    谢清江就坐在床边,看情形自己醒来之前就已经在这里守了很久了。


    田苗并没有看他,翻个身把脸朝向窗户的一边,疲惫的阖上眼,语气很平静:“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我在门外,有事儿可以叫我……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最重要。”谢清江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推门而出。


    田苗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慢慢蜷缩起身体,将自己整个都包裹在被子里,用拳头死死地堵在嘴边,试图塞回那些已经涌到喉咙处的低泣。隔着厚重的一层被子,隐隐约约传来小兽般压抑的呜咽声——


    她并不怪谢清江,也没有任何立场跟资格去责怪谢清江。之所以失去孩子,很大一部分都是由于她的固执造成的,是她没有全心全力尽到做妻子和母亲的责任,这个孩子等于是被她亲手扼杀。越是鲜明地认知到这一点,她就越是想象不出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谢清江。


    或者,她现在更应该问自己的是:他们之间还会有以后这种东西存在么?


    ……


    下午,田苗再一次醒来时,身边坐着的人已经离开了。


    她记得半梦半醒间,自己似乎听见章宛让谢清江去忙部里的事,医院的这边暂时交给她接手照顾。


    谢清江走了,田苗吁了口气,扶着床沿慢慢坐起来,打量着空荡荡的病房,心里却涌上一种茫然无依的失落感。


    她一整天也没吃什么东西,才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腿虚软的厉害,只好扶着墙壁缓缓往外走。


    前面拐弯处就是洗手间,隐隐约约有熟悉的对话声传来。


    田苗停住脚步,站在走廊屏息听着。


    说话的是章宛跟袁媛——


    袁媛来探望那会儿,田苗还在沉睡当中,所以她便陪同章宛来到外间谈心。


    章宛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没说两句话就叹气连连,袁媛在旁边不停地安慰着对方:“章姨,您也别太往心里去,出了这样的事,我看现在心里最难受的就是苗苗姐了。”


    “难受,现在难受顶什么用?”章宛有些郁愤,“不是我说,她要是早能懂事些,乖乖听我的话辞了工作别去掷那份气,会出这种岔子么?”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谁对谁错都不重要了,这会儿您得学会往好的地方想,小的是丢了,可好在大的还平安无恙,反正哥和苗苗姐往后的日子还长,您抱上孙子也是早晚的事……”


    “唉,你这丫头,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章宛满面愁云,“你来得稍晚些,自然没听见医生先前是怎么跟我和清江说的,我悄悄告诉你,你啊也别去拿到你苗苗姐面前说,她体质本来就要比别人都虚,这次小产之后,医生说往后怀上的几率可能就更小了,只能多调养两年在看看情况,你想想,依着她这年纪再晚个几年,哪还可能怀得上了,我半辈子的指望算是到头了……”


    章宛的话落到听墙角的田苗耳中,无异于雪上加霜的一记响雷。


    尽管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然而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慢慢地流出,一滴,两滴,然后愈发的不可收拾起来。


    一个声音反复地在头脑中盘旋:你跟谢清江不会再有孩子了,你们永远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章宛的话还在持续不断地传入耳中:“男人有哪个不喜欢孩子的?趁着现在年轻,斗大个“爱”字儿压在上头,他可能觉得无所谓,等再过个几年,什么情呀爱呀也磨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到那时他就觉出孩子的好来了,有了孩子,在经历过外面花花世界的好处以后,他心里才能始终顾着家里里的这份责任,要么怎么都说没有孩子的女人很难留住男人的心……”


    “我看依着哥对苗苗姐的感情,有没有孩子其实影响不大吧,他最心疼的还应该是苗苗姐。”


    “清江这孩子是嘴上不说,什么事儿都搁心里头压着。他本就是家里的独子,这传宗接代的担子他不接谁来接……我年轻那会儿刚嫁给你谢叔的时候也是娇气得很,原想生了菲菲之后死活都不再生第二胎了,可我母亲后来很认真的找了我谈,她跟我讲,男人要是没个儿子,往后年岁大了惦念起来的时候,落下得可是一辈子的遗憾。尤其你谢叔又是他们家里一脉单传的独苗,嫁给了他,我就得扛起这份为人妻的责任,总不能叫他心里落下这份遗憾,所以后来才咬咬牙,又生下了清江安安他们几个小崽子……唉,苗苗这孩子确实不错,可我早觉得她不适合做我们谢家的媳妇儿,我心里的人选一直是你……”


    田苗不知道自己最终是怎么踉踉跄跄回到病房的。


    从外面射进来的阳光似乎有些太过强烈,她躺在**,下意识的用手去挡眼睛,泪水却从指缝的间隙中源源不断地涌出,顺着指尖滑落。


    回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撞到的那一幕,田苗从没像此刻这样无望过。对自己跟谢清江的未来,她不敢深想,更不敢再抱有任何期待,希望落空的打击太大,早已不是如今的她所能承受起的。


    人是多么渺小的动物,朝着幸福奔跑了这么久,却还是抵不过命运的追逐。


    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快就会经由冥冥之手宣判出一个明确的结果。


    不论那个结果是什么,对眼前这盘无可挽回的乱局来说,无疑都将是一种解脱。


    虽然她十分清楚——


    除了谢清江以外,这辈子自己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离开了他,恐怕往后的日子里,自己再也不会像跟他在一起时那样开心的笑了。


    因为体质虚弱又刚刚经历过小产的缘故,院方建议田苗继续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田苗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下来。毫无疑问,回到谢家只会令自己更加压抑,倒不如留在这里平静一段日子。


    “病人从打入院后情绪一直很低落,并且表现得十分不愿与人接触,如果朝着这种倾向发展下去,很可能演变成流产抑郁症,作为家属,建议你们每天尽量多抽出些时间陪她到外面去走动走动,在生活上给她更多的关心,这样有助于促进她身心的康复和好转。”——


    面对医生的提醒和叮嘱,章宛跟谢清江不无担忧,但田苗在态度上表现出来的躲避和排拒令两人束手无策。


    无奈之下,谢清江只好打电话给夏小萌,让她时常抽空过来陪陪田苗。


    夏小萌自然义不容辞答应下来,每天下班她都会第一时间赶来医院这边,拉着田苗到楼下的绿地上散散步,谈谈心。


    听着夏小萌讲述警局最近发生的趣事,田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于此同时,在住院这段没人打扰的期间,她也渐渐想通了许多道理,对于出院后可能会发生的所有情形,她都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其实最坏的可能也不过就是一场婚姻的告终而已,两个人好聚好散,她重拾一个人的生活。


    章宛说的没错,谢清江一直都十分喜欢孩子,尽管从打自己流产以后,他再没提过孩子的事儿,但她还是**的察觉到对方失落低迷的情绪。


    既然自己已经无法尽到妻子的责任,田苗不想给对方的后半辈子留下遗憾,更不想让谢清江因为自己的缘故去背负家庭施予的压力。


    更何况,现在的谢清江,身边还有一个经历蜕变后善解人意的袁媛。


    也许袁媛才是最适合他的吧……散步的时候,田苗恍恍惚惚地想。


    他们两个人家庭学历都很相配,一样的出众,一样的优秀,站在一起根本就是天作之合。章宛也说了,袁媛才是她心中合适的媳妇儿人选,自己这么久以来不过是鸠占鹊巢而已,与其苦苦痴缠下去,倒不如退一步成人之美。


    既然已经想得这么透彻,田苗觉得自己完全应该释然,可眼泪却在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就顺着脸颊悄然无息地滑落。


    夏晓萌很快察觉她的异样,追在她后面一个劲的劝说个不停:“诶,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叫你别总想那些有的没的你偏不听…”


    “我没事儿,真的……”田苗摇摇头,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来,泪水却违背心意的越流越多,彷佛没有止境似的,“我只是太高兴了,高兴才这样,你不懂……”


    做出了这个最好最合适的决定,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心会这么疼,像是被人活生生剜去一块肉似的?


    原来,谢清江这个名字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已经不知不觉镌刻在她的心上,这样的失去,已然是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田苗清楚地知道,这种痛苦是遥遥无期的,在往后的日子里将会一直陪伴着自己,永远都没有愈合的一天。


    两周后,是田苗出院的日子。


    这一天,她起的很早,谢清江也来得比往常早很多,沉默地帮她整理着东西。


    看着背对着自己略微弯腰的背影,田苗努力控制着自己想冲上去抱住对方的冲动,死死地别过脸去。


    这一秒,她有种错觉:似乎连自己的呼吸都是痛的。


    谢清江转过身来,看到的就是田苗眼圈微红的一幕:她明显清瘦了许多,尖削的下颚显得眼睛很大,但却少了往日的神采,让整个人都愈发憔悴起来。他叹了口气,走到她面前,想要伸手为她擦拭眼角。


    田苗察觉到的时候,下意识慌张地往后退了两步。她不敢再接受他任何的触碰,此时此刻,只消他一分的温度,就足以击溃她花了整整十几个无眠的夜晚对自己的说服。


    “我有话想跟你说。”两个面对面的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


    “你先说吧。”田苗最先反应过来,冲着对方淡淡一笑,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绞紧。


    谢清江点点头:“我想跟你道歉……”听见“道歉”两个字,田苗的心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摆。


    道歉意味的含义可以是太多种,但是此时此刻,联系之前发生的种种,她能想到的却只有一种,自己一直在逃避的那一种。


    田苗很想立刻制止对方说下去,因为她忽然发觉,即使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她也无法承受从他嘴里亲口说出那样的事实。当所有现实都被击碎的一刻,同时碎掉的一定也包括自己的心。


    但是最终,她还是选择安静地听对方往下讲。


    “在道歉之前,我想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谢清江眼也不眨地望着她,目光如水般温柔。


    “好。”田苗咬唇答应下来,身侧攥拳的手慢慢放开。


    ……


    车子一路开进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小区,望着四周映入眼帘的熟悉景致,田苗渐渐陷入迷惘——


    这不正是自己之前按照那张纸条一路找来的地方,谢清江带自己到这儿来干嘛?


    一回想起在这里被自己撞见那出乎意料的一幕,以及随后发生的令人痛心的意外,田苗忽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啊?要不,先给我打一个预防针吧?”田苗瞄着谢清江,试探着开口。


    “不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谢清江笑笑,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


    田苗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手抽回来,像这样感受着对方熟悉的温度,她反而觉得自己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轿车在十九栋楼前停下,两人下车后走进面前的某单元。


    整个过程中,谢清江一直紧紧拉着对方的手,始终都不曾放开过,而田苗也一直顺从地被他牵着。


    到达某楼层时,对方停住脚步,掏出钥匙去面前的开门。


    “走吧,咱进去。”谢清江拽着人往里走,却意外的没能拽动。


    田苗低着头,不想、更不敢抬头往里面看,在这一刻,她发觉自己根本就不能失去对方,哪怕铁了心做一辈子自欺欺人的鸵鸟,她也不愿意失去对方,而现在,已经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我不想看了谢清江,咱们回家吧,啊?”她近乎乞求地开口,视线牢牢盯着脚尖,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


    “都已经到这儿了,进去看看吧。”谢清江回身将人一步步推了进去。


    里面很大,三室一厅,采光朝阳。田苗穿过大厅走进主卧,诧异地发现屋子里很空,并不像有人居住过的样子,空气里到处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似乎才装修完不久……扭头望了一眼身边面带微笑的人,她心里忽然有了某个隐隐呼之欲出的答案。


    “喜欢么?”谢清江打量了一圈,视线重新落回到她身上,笑着说,“我们的家。”


    “你,你说这是……”田苗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像是要急于确定某种事实似的,跟着他重复了一遍,“这是我们的家?”


    “对,我们的家,”谢清江的眼中有神采掠过,“我为我们两个准备的家……一直以来都想给你个惊喜,虽然,现在也许有些晚。”


    “所以你这几个月早出晚归,每天回来累得倒头就睡,都是因为在忙着准备这套房子?”田苗努力遏制着自己喉间的哽咽。


    “嗯,房子是拿贷款买的,首付都是我自己的积蓄,爸妈不知情,我也没打算动用家里的一分钱。”谢清江一五一十地解释。


    “那天我在家收拾衣服时,看见你口袋里的纸条,就按着地址找到这儿来,结果看见你跟袁媛在一起,我当时还以为……”


    “以为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背着你跟她在一起吧?怎么可能?”谢清江哑然失笑,“我找袁媛过来是希望她能在装潢和格局给我点儿建议,毕竟你们女人都喜欢些什么,我不了解,也不清楚,我只是希望你能给你一个完美点儿的惊喜……”


    田苗鼻尖一酸,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走,到别的房间去看看。”谢清江笑着说。


    隔壁屋子的空间相对主卧小了很多,却布置得很温馨。


    墙壁都是淡黄色的壁纸,上面挂着几幅可爱的宝宝大头照,临窗的位置对称挂了两串贝壳风铃,甚至在墙角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婴儿床。


    视线扫到那个婴儿床的时候,田苗呼吸一窒,挪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手下意识抚过床栏……


    “当心,别碰那个!”跟在后面走进来的谢清江想要制止,但还是晚了一步。


    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田苗缩回手时,一根木刺赫然扎进了指腹的位置,有细微的血迹缓缓渗出来。


    “这样很容易感染,过来,我帮你挑出来。”谢清江心疼地扯过她的手查看一番,拉着人来到床边坐下,“那床做工粗糙的很,早想着要抬出去扔了,后来一耽误,也就始终在那放着没管……”


    “哪买的?”


    “嗯?”


    “我问那床,”田苗的声音有些不稳的发颤,“哪买的,怎么买的时候也不好好挑挑?”她试图用不相干的问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是买的,”谢清江轻描淡写地笑笑,“之前你跟我说有孩子了,我那会儿特别高兴,可不知道自己都能帮上些什么,就跟木匠师傅学了几天的手艺,想亲手给咱家宝宝打个小床,结果,你都看见了,这速成的三脚猫的功夫就是不靠谱……诶,你?”话音未落,一滴温热的**砸在他手上。


    从走进房间就开始在眼圈打转的泪水终于失控地决堤,到了这一刻,田苗已经无法再掩饰自己的情绪。


    “谢清江……”


    “嗯?我在。”


    “谢清江……”


    “你说,我听着呢。”


    “我爱你,谢清江……”田苗猛地扑进谢清江怀里,将人抱住。


    “恩,我也是,媳妇儿。”谢清江反手伸过去,将对方搂的更紧。


    ……


    良久,等到心情平复下来后,田苗靠在谢清江怀里,静静问出心中的疑惑:“之前也没听你提过,怎么就忽然想到要买房子了?”


    “其实这个想法很早就有了,”隔了一会,谢清江才缓缓开口,“我知道,不管是福利院还是谢家,始终都给不了你家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你过得并不开心,所以我想送你一个家,真正只属于你的家,家里有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可孩子……已经没了……”一想到那个自己才刚刚失去不久的孩子和章宛的话,田苗只觉得胸口处刀绞似的痛。


    “不怪你,责任其实都在我,”谢清江搂住她,一遍遍地拍着背安抚对方,“是我太看重准备房子的事儿,忽略了对你的关心,让你自己怀着孩子还要去承受那么大的精神压力,还险些给你造成误会……是我不好。”


    田苗摇摇头,缓缓坐直了身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对方:“我知道医生已经跟你说过,我往后都没什么机会再怀上了,你坦白告诉你,如果没有孩子,你真的不介意么?”


    “傻媳妇儿,想要孩子只是因为爱屋及乌,其实我真正在乎的只有你,”谢清江忍不住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在我心里,没有任何东西能重过你。”


    “谢清江……”田苗哽咽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从没爱上过别的什么人,在遇见你之后,我快乐过,也痛苦过,所以我都一直在想,这个男人究竟是我一生的归宿,还是上天要考我的劫难……”


    看出谢清江有要开口的意图,田苗摇摇头,示意他自己听自己往下说:“跟你在一起后,我发现爱一个人比我想象中要难得多,甜起来的时候能甜到心坎里,疼起来的时候也能疼到你心坎里去。我是个警察,什么疼都受过,什么伤都捱得住,唯独这一样不行。连着心的地方,只消碰一碰,我都怕的要命。可这样的疼你都受过来了,我有什么理由去退缩……我答应你,往后再怎么苦再怎么难,还是那句话,我不走,你撵我我也不走,我跟定你一辈子了。”


    “媳妇儿,有你这番话就够了,为你做再多我也值!”


    “不成,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对我这么好,不值!”


    “值,谁说不值!你是我媳妇儿,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阳光洒进来,照得整个新房都暖洋洋金灿灿的。


    望着对面人笑得傻乎乎的一张俊脸,田苗心念一动,伸手去对方的脸颊掐了两把:“过来给姐姐稀罕稀罕!”


    “媳妇儿。”谢清江干脆利索地叫了一声,好像回到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田苗破涕为笑,这一刻,她有些飘忽地想,也许所谓的幸福,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在甜蜜里完结了~\≧▽≦/~啦啦啦~因为榜单任务的缘故这两天还会陆续放番外,大家自行选购吧~


    感谢一直陪我走过来的亲,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祝你们永远不文荒,天天都有好文看\o/~~


    这是我的专栏,亲们可以去淘文,以后发新文也能第一时间知道:【我的专栏】


    新文已开,欢迎围观:《亲爱的人(军婚)》


    《亲爱的人(军婚)》:


    那个人在世的时候曾对她说过,护士配战士,天生一对。


    所以白衣天使曾晓毫不犹豫地嫁给了性情冷漠的中校——严叙。


    有人说,如果普通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军婚就是坟墓里的爱情。


    如果我说,坟墓里的爱情也能开出绚烂的花儿来,你相信么?


    想写一个淡淡的故事,两个有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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