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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造人

    实践造人


    翌日,魏晋醒来后似乎精神还不错,就是这小子打死也不承认自己昨晚喝多后抱着酒瓶子嚎啕大哭的糗历史。再之后他接了个何璐的电话,对方告诉他自己已经在民政局门口等他去过去办离婚手续了。


    挂了电话,魏晋有些垂头丧气的,田苗看他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走过去痛心疾首地锤了他一下:“你长点出息吧,快奔三的人了以后就别老让魏伯伯跟着你操心了,我等着你做出一番事业给大家瞧瞧,也好让现在提早放弃你的人上赶着后悔去。”


    魏晋似乎挺受触动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苗子你放心,有你这番话哥们儿一定会雄起的,你跟三儿睁大眼睛看着,用不了太久……”


    田苗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行了,实践胜过雄辩,赶紧走吧你,何璐还在那边等着你,去的时候你可得给我把精神十二分地打起来,别让人家看笑话。”


    魏晋“啪”地立正,手一抬行了个板板正正的军礼:“报告,服从苗姐命令,决不让敌人看扁我方。”


    田苗跟谢清江搁旁边瞧着,到底都没绷住,仨人一起乐了起来。


    ……


    跟魏晋分手以后,谢清江跟田苗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先陪着田苗去了福利院。


    两个人到地方后跟院长打了招呼,刚一进去,孩子们就像小鸟一样纷纷扑了过来,将人团团给围住。


    田苗像个邻家大姐姐一样,摸摸这个,抱抱那个,笑着走到石凳前坐下,将手里的零食跟连环画一样一样分发给大家。过程中她脸上不断露出平时少有的开怀大笑,似乎一来到这里,她整个人都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完完全全的融入进来,做回了真实的自己。


    “她很有心,每隔一段就会来看看,这里的孩子们都很喜欢她。”不远的树荫底下,老院长的女儿李琳笑着对谢清江说。


    谢清江静静看着这一幕,眼底不知不觉也带了笑意:“怎么说这里也是她成长的地方,她这人……就是挺重感情的。”


    “是啊,”李琳收回目光,叹息了一声,“我妈去世的时候,她还在外地念书,回来的时候才知道消息,来了捧着照片就大哭了一场,认识这么久,我还没见她哭得那么撕心裂肺过……她这人看着大咧咧,其实总喜欢把事儿埋在心里头,在感情上比谁都单纯,也比谁都真。”


    谢清江点点头,没说话,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脚下的绿地——


    这是田苗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少了家庭的温暖,亲人的呵护,她就是独自一人在这个不被关注的地方,像一株破土而出的草苗,沉默而坚韧的生长着。也或许正是由于这样特殊的环境,才养成了她后天惯于自我保护而缺少安全感的独特个性。


    “她还是挺幸运的,嫁给你之后,我能看得出她现在比以前开心很多。”李琳由衷地发出感慨。


    “应该说,能娶到她是我的幸运。”谢清江望着簇拥在一群天真笑脸中的明媚面容,缓缓开口。


    打小成长在高干家庭中的他,平常所接触到环境和人情世故都要比别人复杂得多,甚至他小时候被绑架的暗色经历也离不开这样优渥的身世因素。也许在普通人看来,总是多了一份耀眼的光环,然而需要他们付出和承担的东西也要别一般人多,殊不知他们所期待的正是平凡人家的那份自由和快乐。


    而田苗,这个单纯的姑娘,对待感情爱憎分明,说话做事直来直往,自从她走进他的生活,就像是在复杂纷乱的网状世界中留存的一泓清泉,帮他洗涤去内心的阴霾和浮灰。从第一眼看见她,他就知道她跟自己是不同的,她身上那些发光发亮的东西真是自己长久以来期盼而不得的。所以他才这样义无反顾地喜欢上她,也庆幸他们在漫长的时光中都赢得了彼此的心。


    以后的路还有很长,关于她过去所有的遗憾,总有一天,他都会帮她加倍补偿回来,一定。


    ……


    下午,田苗跟谢清江回到家里时发现,好久不曾来过谢家的袁媛也意外地过来登门造访。


    一段时间不见,在袁媛的身上似乎发生了很大的蜕变,从前那种张扬跋扈的感觉不见了,言行之间取而代之给人的是一种灵慧内敛的舒服感。


    从交谈中了解到,她在闲余时间里报了很多瑜伽和气质和培训课程,来提升自身素养和思想修为。


    吃饭的时候,谢安安显得尤为兴奋,不停地往袁媛的碗里填菜,并且拉上三哥谢清江一起侃侃而谈,讲起了许多在国外期间的趣事。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间前所未有的热烈起来,章宛跟谢华扬听着女儿跟儿子不为人知的经历跟糗事,心情似乎也照往常愉悦了许多,脸上频频露出笑意。


    田苗从都到尾都在附和着大家的笑声,然而心里却暗暗涌上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感。她就坐在她们之间,却觉得自己活像个外人,完全听不懂他们谈论的内容,只能无意义地跟着傻笑。谢清江七年的国外生活是她所不曾参与过的,或者说,当初是她自己放弃了参与的机会,亲手将谢清江推向别人。


    田苗不敢去往更深的地方想,因为害怕自己会越发后悔,而这种后悔只能让她对自己产生深重的厌恶情绪,不断提醒着她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幼稚不懂珍惜。


    晚上,袁媛离开的时候,谢安安拉着她的手怎么也不愿意让她走。


    章婉哭笑不得的训斥小女儿:“你多大了,出国一趟了人了,还是就知道撒娇,再不放你媛媛姐回去,待会儿天黑她就得留在这儿住了。”


    “住这儿有什么不行啊,咱家又不是没地方,我不介意媛媛姐跟我一个床睡,反正以前在国外也总这样。”谢安安瘪嘴。


    章婉忍不住照着脑门戳了她一下:“你个鬼灵精,就知道可着自己的心意乱来,你媛媛姐要是不回家,你袁叔袁姨还不得担心死啊!”


    袁媛一手护着谢安安,笑着过来打圆场:“可不是,谢阿姨说的没错,爸妈还都在家里等呢,往后我又不是没机会来,你舍不得个什么劲儿。”


    谢安安虽然一脸的不满,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那你往后可得常来陪我,你都不知道,回来这么久可把我闷死了。”


    章婉无奈地摇摇头,挥手叫来田苗跟谢清江:“天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你们小夫妻俩赶紧穿衣服出去送送人家。”


    ……


    三个人走在路灯下的小径,一路除了相互的寒暄也没什么话。


    快走到大路上时,袁媛说:“我在前面自个儿打车就成了,你们回去吧。”


    田苗才要说些什么,谢清江先一步开口:“那你自己多注意点安全,回去帮我给袁叔袁姨带个好,让他们两位老人家以后有时间记得多过来走动走动,我妈还一直惦记着呢。”


    袁媛点点头,隔了一会犹豫着说:“哥,苗苗姐,我知道我以前挺不懂事儿的,说话做事儿方方面面都不招人待见,你们心里要是对我还有隔阂,我也能理解……”


    “不都说清楚了么,我们早都不放在心上了,”谢清江一把搂过田苗,亲昵在她鬓侧蹭了蹭,说,“反正你也看见了,现在我们俩过得挺好的,那些都不重要了,没人会去追究,你也别再多想了。”


    袁媛脸色一黯,垂下眼,讪讪地笑着说:“是啊,原本我还一直有些过意不去,现在看是我的担心多余了,我由衷为你感到高兴,真的,祝你们幸福。”


    田苗静静听着袁媛的话,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


    送走了袁媛,田苗跟谢清江两个人肩挨着肩一起并排往回走。


    田苗忍不住问谢清江:“你明知道她以前喜欢你,刚才为什么还故意要演那一出,你安得什么心啊?”


    “这能叫演么,就算是演戏那也是本色出演,咱俩难道过得不幸福?”谢清江说着,笑眯眯地搭了一条手臂过来。


    田苗也没躲开,任由他搂着,叹了口气,说:“我就是觉得,过得好不好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儿,你那样好像我们在跟人家炫耀似的……”


    谢清江停住脚步,抿嘴不语,笑着看她。


    田苗被他盯的有些莫名其妙:“你干嘛不走,光站那看我笑干嘛啊,傻了你?”


    “我笑你老是口是心非,”谢清江继续搂着她慢慢往前走,“你说实话,刚才我那么跟媛媛说的时候,你心里就一点儿痛快的感觉都没有?”


    田苗被说中了心思,猛地甩开他,脸慢慢红了起来:“我……”


    “我今晚特高兴。”谢清江忽然说。


    “啊?”田苗又被他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句话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有感觉,这就就说明你终于开窍了,会吃我的醋了,”谢清江笑得有些促狭,“知道么,从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就一脸闷闷不乐的,我其实早注意到了,嘴上没说……”


    “我靠,太卑鄙了吧,看我不高兴然后你就一直暗搓搓的在那儿暗爽?”田苗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问。什么人啊这是,敢情自己是耍戏给别人逗乐的?!


    “想哪去了你,看你这么重视我我高兴而已,我刚才不也帮你解气了么。”谢清江立马换了一副无辜的嘴脸,“你要觉得还不够,下次她再来的时候,我叫你亲亲媳妇,你叫我亲亲老公……”


    “滚你丫的,谁稀罕,那种无耻的话少拿别人面前显摆去,我可跟你丢不起那人!”田苗果断别过头去,大步流星往前走。


    谢清江小跑两步追上去,推着她往前跑去:“走喽亲亲媳妇儿,跟我回家生娃儿去。”


    “呸,谁给你生!”


    “你昨天说要生的……”


    “昨天说的今天不能反悔么?不生了,要生你自己生去!”


    “别啊,我错了还不行么媳妇儿,今晚回**任你处置!”


    “……要么我睡沙发你睡床,要么你睡地板我睡床,你自己选吧!”


    “媳妇儿……”


    孩子这回事儿还真是挺怪的,有时候你越是避着它越是来,越到想要的时候反而还越如不了愿。


    一晃也三四个月过去了,两个人尽心尽力地实践着“造人工程”的宏伟大计,却还是连半点儿动静跟起色也没有。


    晚上,又一轮欢爱过后,田苗趴在枕头上,累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谢清江靠着床头,有一下没一下抚着她柔顺的头发。


    “谢清江,”田苗忽然叫了他一声,“你说,都这么久了,怎么一点要有迹象都没有啊。”


    “有什么啊?”谢清江噗嗤一声乐了。


    “明知故问,你找打!”田苗猛地仰起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嗨,这才多久啊,前会儿你还不急,这会儿怎么就着急上了,”谢清江立马缴械投降,好言相劝,“我跟你说,这东西急不来,有的夫妻想要孩子多少年了都还怀不上呢,反正咱们都没什么毛病,就顺其自然呗,赶巧说不定哪天就有了呢。”


    田苗叹了口气:“说的也是,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都多大了,尤其我,再过几年都要人老珠黄了,我还真不知道怀孩子也能这么难……”


    “老什么老啊,你别在那乱消极,”谢清江忍不住揉了她两下,“你跟安安要一起走到街上,说不准人家还得以为你们是同班同学呢。”


    “得了吧,我都奔三的人了,自个儿什么样儿自个儿心里最清楚,”田苗翻了翻白眼,“再说,安安她哪有跟我一起走的时候,别说一起走了,她连话都没跟我说上过几句,在她心里头恐怕真正的嫂子另有其人。”


    田苗说这话确实是有点积怨已深的意思。她跟谢安安都在这个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说实话,她是真的想跟对方搞好姑嫂关系。毕竟她对谢清江是抱着踏踏实实过一辈子的心思,婆家关系也是婚姻里重要的一环。况且谢家这么多年对她的恩惠她也一直念念在心,从没忘记过。能忍的,她尽量都咬咬牙给忍下来。


    可是合着老是把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时间长了任谁也受不了。谢安安对她不待见,如今已经是再清楚明白不过的事实,明眼人都不会瞧不见。只是在这个家人真要论起来,她才是实实在在唯一的外人,要论偏袒帮亲,怎么也偏不到她头上来。


    谢清江在家里呆的时候少,也不怎么了解情况,田苗也很少跟他提起,算起来今晚还是第二次。


    田苗说完这话后,等了半天也不见谢清江有反应,她一骨碌爬起来,正要恼怒对方装死充愣,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却意外的看见对方已经阖眼睡过去了。


    原本的一腔恼火在看见对方睡容上掩不住的疲惫与困乏后,尽数化成了满腔的心疼的温柔。田苗小心地扶着对方的肩膀让对方枕着枕头平躺下来,又小心翼翼地将滑到腰间的被子帮对方仔细的盖好。


    做完这一切,她也躺回到被子里,顺手把灯关了,对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茫然出神。


    她觉得自己未来就像这一片混沌的空气,说不定打哪就会冒出个暗礁,撞得自己头破血流,而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唯一能照亮这一片混沌的光。


    想到这里,她又觉得一阵安心,往谢清江的方向不由得靠近了几许。一阵困意猝不及防地袭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


    谢清江说的没错,孩子这玩意儿还真是个赶巧。你特别想要的时候,日日夜夜的“闭门造车”它也不来,等到你淡定下来了,也觉得无所谓了,一个不留神送子观音就圣光普照的降临到你头上了。


    这一个半月来谢清江跟田苗的工作都突兀的繁重起来,两个人着家都很晚,几乎沾着枕头就着,少有卿卿我我的时候。可很快,田苗就发现自己的例假没有照常来,她翻着日历,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有些忐忑,又有点儿期待。


    谁也没告诉,就这样自己又捱了一个星期,还是没有半点来例假的迹象。


    周六早上,谢清江前脚刚出门,田苗踌躇着给夏小萌打了一个电话。


    身为头号闺蜜,永远有大把空闲的大龄剩女夏小萌在抱怨的同时自然也当仁不让的授命于临危。


    撂下电话,田苗深呼了一口气。


    之所以她没有提前跟谢清江去商量这件事,一方面是因为他最近公务繁忙,每天早出晚归,自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他,也不想用这件不确定的事去烦扰他。另一方面如果检查结果出来后真的怀上了,她想借此给他一个惊喜。谢清江那么喜欢孩子的一个人,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消息……想象着他开心的样子,田苗也不由得跟着扬起了嘴角。


    他们的小生活也许很快就要多出一个小生命,这个小生命的到来也许会使本来就忙碌的两个人负担更大,但是无疑也会带给他们更多的甜蜜跟乐趣。想到不久之后三口之家其乐融融的场面,田苗觉得自己改变最初的主意作出要孩子这个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她并不后悔,正相反,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很快,她就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家庭,这个渴望埋在心底跟随了自己太多年,终于就快要有实现的一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试试能发上不,你们继续试试能留言不~


    推相公的文(同属青梅竹马的高干文)以及凌儿的文(很新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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