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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蛊火之毒

    司城祁月铁臂一伸,一把揽住无忧的细腰,两人原本就是赤身裸体,此时一抱,肌肤瞬间熨帖在一起,司城祁月闷哼一声,只觉某处一紧。


    声音中已经带上一抹暗哑,邪笑道,“只怪你的滋味实在太好,本王已经食髓知味,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


    无忧刚要说话,不想却觉得一股炙热以难以言喻的速度席卷全身,噬骨的疼痛海浪般拍来,丝毫不给她缓冲的余地,无忧一张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箭来!


    司城祁月一惊,脸色瞬间铁青,一把抱住无忧急道,“忧儿,你怎么了?”


    难道是昨夜发生了什么?可是不应该啊,从吃到用,所有的东西他全部都让人细细检查过,一应物品并未假手他人,就害怕出现前三次的情况。


    前三次大婚,虽然没人说,可是他知道,那种所谓的莫名其妙的暴毙实际上是中毒的一种表现,他知道有一只黑手在幕后做着动作,可是他不在意,他原本就没有想要和那三个女人成亲。


    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次和忧儿成婚,他心里极为的在意,已经暗暗将整个王府进行了梳理,所有隐藏的毒瘤能拔出的他都暗中进行了处理,即使有些时候未到,他也不顾后果强行进行了处理,生怕无忧有任何的闪失,虽然他知道无忧不比一般的女子,一般的阴谋诡计伤不了她,可是他赌不起!


    他小心的部署,暗中防备,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


    大手揽住无忧纤细的腰肢,腰部的肌肤滑不留手,好似敢剥了壳的蛋清,可是司城祁月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刚刚的心思,俊美好似天神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忧儿,你怎么了?”


    无忧只觉的浑身如置火炉,肌骨被炙热的烈火烤着,寸寸干裂,一种焦烁的疼痛席卷全身,内脏似乎都燃烧起来,每一处细胞都揪在一起,狠狠的撕扯着,所有的血脉都好像沸腾了一般,叫嚣着想要冲出体外。


    “忧儿!”司城祁月大喊,发现无忧脸色红的可怕,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这里,额头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爆裂起来,膨胀着好似无数青色的藤蔓缠绕在额间,突出肌肤外面,似乎下一秒就会爆炸一般。


    心下大骇,拉住无忧想要将她抱出被子,可是无忧反手一掌将司城祁月推开,趴在床边“哇哇”又是两口血箭喷出。


    “忧儿!”司城祁月心里大惊,一股莫名的恐惧深深的将他抓住,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不要!老天,不要这么残忍!忧儿千万不能有事!他才刚刚拥有她,不要这么残忍的就夺走!


    慌不择路般的从床上跃起一把抓过里衣,胡乱套在身上,整个用被子包住无忧就准备出去找无邪。


    无忧却一把抓住司城祁月的手腕,艰难的摇了摇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宿疾,等会便好。”


    一句话好似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滴落,顺着脸颊蜿蜒下来,脸颊两旁的头发汗湿黏在脸上,衬着红的可怕的脸色,黑红间更加渗人。


    撕心裂肺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心好似被烙铁烙一般抽搐痉挛,她忍不住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想要将体内的热气排出来,却只是吐出一口又一口的鲜血。


    该死的,不是才吃过解药的么,为什么这个蛊火之毒又会发作?无忧纤长的手指紧紧扣住床沿,手指用力的指关节已经泛白,努力平息身体的疼痛。


    “惊雷!快去找无邪!”司城祁月怒吼一声。


    只听外面有人应了声,便再没了声响。


    “忧儿”司城祁月将无忧揽住,让她紧紧的攥住他的手,好恨此刻不能帮她分担痛苦,到底是什么样的宿疾,竟然能将她折磨至此!


    无忧紧闭着眼睛,忍受着一波胜过一波的痛楚,长发早已汗湿,嘴唇已经被咬破,有鲜红的血丝溢出,混着喷出的鲜血,下颌上血红一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司城祁月抓住无忧的手,试着给她渡真气过去,却只觉得无忧体内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要他的气息一去,马上就会被那股力量挡出来,而无忧脸上的痛苦就会明显几分。


    司城祁月再也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的抱着她,紧的恨不能将她嵌入体内,任由无忧喷出的鲜血染红他的衣衫,染红床上的被单。


    无忧不再挣扎,任由司城祁月紧紧的抱着她,二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半个时辰后,那种灼热的痛苦才慢慢的褪去,浑身似乎被抽了筋一般的酸软,没有丝毫的力气,无忧紧绷的肌肉慢慢舒缓下来,倚在司城祁月怀中微微的喘着气。


    “忧儿”司城祁月间无忧似乎有所好转,不由担心的轻唤着,大手拂过无忧脸颊,将她两旁汗湿的碎发拨到耳后,无忧的脸上已经褪去那红的吓死人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苍白,巴掌大的小脸,白的几近透明,两条柳眉紧紧的颦在一起,眼眸微闭,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的扑闪着,好似蝴蝶破碎的翅膀,原本红亮的菱唇此刻也毫无血色,若不是感觉到那气若游丝的鼻息,只怕以为司城祁月怀中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司城祁月心底大痛,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拂过无忧的面颊,俯身亲吻了下无忧的头顶,伸手小心的从床头小几上端来一杯水,他不敢有过大的动作,生怕自己一动就会引发无忧再度发作。


    他不是没有见过血的人,他甚至可以说是血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人,他甚至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诛杀数千条人命,早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对于血,他就已经无动于衷了!


    可是刚刚无忧的样子让他好害怕,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蹂躏撕扯一般,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心颤,他好怕,好怕无忧有什么闪失,好怕无忧就这样撒手而去!若是那样,他会疯的,他一定会疯的!


    “忧儿可要喝点水?”司城祁月轻轻的问道,声音轻柔的好似清晨花瓣滚落的露珠,带着一丝不自觉的紧张。


    无忧微合着眼眸,轻轻点了点头。


    司城祁月将无忧扶起,拿着茶杯放在无忧唇边,无忧就着司城祁月的手,缓缓将一杯茶喝尽,才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抹苍白至极的笑容。


    “我没事了……”


    看着那抹笑容,司城祁月心里大痛,猛的将无忧紧紧环住,紧的似乎害怕一松手无忧就会不见了一般!无忧微微一笑,男子的身子带着几不可查的轻颤,腰间的手臂勒的她肋骨生痛,可是她却觉得莫名的心安。


    “不过是宿疾,不要紧的……”无忧低叹一声,轻声宽慰着司城祁月,反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司城祁月却是不做声,只是紧紧的抱着她,将下巴搁在她肩窝上。


    无忧一翻身趴在司城祁月身上,伸手揽住司城祁月脖颈,脸上泛起一抹笑花,“放心,死不了。”


    “什么死呀活呀的!”司城祁月皱眉,想要将无忧翻过来抱住,却在看见无忧时一怔。


    无忧此时还是未着寸缕,一翻身肩头的被子滑落下来,莹白如玉的肌骨毫无保留的撞入眼帘,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有了些许血色,无数青丝从颈间滑下,趁着略显苍白的脸宛如病西施一般夺人心魄。


    两条藕似的玉臂挂在他脖子上,顺着胳膊向下,是微微凸起的美人骨,在向下一片山峦起伏,绘画出世间最美妙的曲线……


    司城祁月呼吸猛的一沉,无忧一愣,顺着司城祁月的目光看去,只见一片冰肌玉骨,婀娜娇软。


    “啊……”无忧忍不住惊呼出声,脸上飞上一朵云霞,虽然昨夜已经赤诚相见了,可是此时这样毫无遮拦的被司城祁月盯着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飞快的松开环住司城祁月脖颈的手臂就想去抓被子,不想司城祁月却快她一步,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微一使力,已经温香软玉抱满怀了!


    无忧立刻挣扎着就想起来,司城祁月一用力,固定住女子乱动的身子,紧紧揽在怀里,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暗哑,“别动,让我抱会……”


    无忧心里一软,放软自己任由司城祁月抱紧。


    经历了刚刚的惊吓,司城祁月此时才慢慢的缓过劲来,温香软玉在怀中,肌肤光洁柔滑好似新剥了壳的蛋清,软糯的让人心颤,原本被紧张所代替的触感慢慢回到了身体里,只觉得怀中女子身体柔软异常,阵阵馨香冲入鼻端,下腹猝然一热,一股暖流已经不受控制的袭去。


    无忧僵硬着身子,只觉得光洁的小腹上顶着一个烁热的东西,她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不由脸一红,身子更加的僵硬。


    司城祁月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的抱着无忧,半晌在她耳畔低喃,“忧儿,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抛下我……”


    无忧一怔,心里大痛,好似透过这话看见数年前在宫墙下,默默对着心爱嬷嬷尸身哀泣的男孩,那样的不舍忧伤和害怕……刚刚,他必然受到惊吓了吧……


    无忧拉开司城祁月的头,在他唇上轻轻烙下一吻,眉眼间带着噬骨的柔情,“傻瓜,我怎么舍得呢……”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唇已经急急的吻了上来,带着一丝心颤,带着一丝急切,带着一丝可以燃烧一切的热烈,似乎只有吻着她,才能让他心安……


    “爷,无邪来了……”一声呼喊门哗啦一下被推开,惊雷拉着无忧唰的一下闪了进来。


    “该死!”司城祁月低咒一声,揽住无忧猛的一翻身,将无忧放置在了床里面,闪电般拉起被子盖住无忧光裸的身子。


    惊雷一愣,没想到爷和王妃还没有起床,那自己来的是不是很不是时候啊?可是刚刚爷让他去叫无邪的时候明明很急,而且他听见爷不停的叫王妃的名字,还以为王妃怎么了呢……


    “司城祁月,你派人火急火燎的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来看活春宫的么?”无忧微挑的眉梢挑了挑,看起来更加的刻薄,嘴里已经尖酸的嘲讽道。


    “去死!”只见一只纤白的小手从司城祁月身旁冒出,一把牛毛般的细针夹杂着凌厉的攻势漫天飞来。


    惊雷和无邪连忙躲闪,不待站定,一只枕头带着风声呼啸而来,二人连忙后退着躲闪,不过这两下闪躲已经到了门口。


    刚刚站定,只觉一道强大的罡气扑面而来,二人迫不得已身子一飘,已经飘到门外,“咣!”一声巨响,门已经被罡气挥过去砰的一声关上了!


    一道脆生生带着些许嘲讽的女声怒道,“你没学过进门要敲门吗?滚出去重来!下次再要乱闯,小心下次本王妃关门打狗!”


    惊雷一怔,好彪悍的王妃,这像是有病的人么?


    无邪怒道,“还有力气骂人,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等死透了再叫我来!”说着转身就要走。


    这时门哗一下大开,司城祁月激射出来一把攥住无邪的衣袖,拽着他直接拉进门去。


    惊雷摸摸鼻子,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王爷刚刚让他滚来着,想了半晌才硬着头皮进去。


    无忧已经起身了,随意的拢了一见衣衫在身上,乌黑好似瀑布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脸上还残留有些许血迹。


    无邪一见无忧一愣,司城祁月已经着急的道,“愣着做什么,快给本王的王妃看看。”


    “惑颜散?”无邪挑了挑眉,原本俊朗的长相硬是多出几分尖酸的感觉。


    “神医不愧是神医,随便瞟一眼便知道是什么”无忧邪邪一笑,不错,她之前就是吃了惑颜散才会一直是那个鬼样子,不想无邪仅仅是看了眼就能看出来。


    “惑颜散?”司城祁月挑眉,忧儿就是吃了那个才一直是那副样子的么?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真是个好东西……”


    无邪已经走到桌旁坐下,拿出一个药箱,细长的眉梢一挑,“手”


    无忧一笑,在另一边坐下,将手放在腕垫上,无邪已经收起戏谑的表情,三根修长的手指搭上无忧的脉搏,片刻后神情越来越凝重。


    司城祁月紧紧的注视着无邪的表情,一颗心被吊了起来,有些急切的问道,“忧儿怎么了?”


    无邪皱眉没有回答,只是专注的把脉,无忧朝司城祁月宽慰的笑笑,“只是旧疾不碍事的。”


    司城祁月伸手抚了抚无忧的发顶,神色间的凝重却丝毫没退,能让无邪皱眉的病情,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心里越发的紧张。


    室内很静,只有众人清浅不一的呼吸声,半晌后,无邪才收了手指。


    “无邪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城祁月已经迫不及待的出口问道,声音中失了平日的温润,带着毫不掩饰的焦急。


    无邪略显浅淡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微挑的眼角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半晌后轻轻道,“是蛊火”


    “蛊火!”司城祁月失声道,俊美的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


    那是为天下人说不齿的一种蛊毒,每当发作便犹如将人放在火上炙烤一般,内脏犹如火烧,这种蛊毒在女子十六岁前每三年发作一次,十六岁后每三个月发作一次,发满十六次后便会五脏焚化,身体自燃,燃后不留一丝灰烬的死去。


    “不错”无邪看了无忧一眼,女子眼神平静,脸上祥和安静,想必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吧?


    “她体内有相克的药物,只是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本来一直是阴阳互相平衡相克的,只是昨夜你们圆房破了这阴阳平衡,若不是她身上有极寒之物镇着,昨夜平和打破之时便会毒发。”


    司城祁月震惊,没想到无忧身上竟然会有这样的毒,若是知道,即是是让他忍的血脉爆裂,他也不会动她分毫的!不由歉意的看些无忧,无忧此时却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极寒之物?无忧皱眉,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极寒之物啊……好半晌忽然想起出嫁前钟名优给她的玉镯,伸手将镯子从袖筒中抹出来,“可是此物?”


    无邪一见那镯子,眼眸一亮,“惊奇道,你怎么会有这个?确实是此物!”


    无忧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认得这玉镯?”


    “此玉名为冰玉,产于极寒的地带,是治伤的圣品,你既得此物,以后便常携带身边不要取了。”无邪说道。


    无忧挑了挑眉,轻点了下头,看来这镯子确实是有些来头的。


    “这蛊火如何可除?”司城祁月浓眉紧皱,无忧身上蛊火一日不除,他一日便不能安心,十六次,算下来,无忧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拥有过什么,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无忧被抢走。


    无邪皱了皱眉,略显刻薄的眼角带着一丝凝重,“最根本的办法是找到天山冰蚕,可是那东西极为难寻,已经绝迹几十年了,为今之计,我只有暂配些药物,压制蛊火发作次数,只是其中几位药材极为稀缺,很不好找。”


    “是什么?”司城祁月脸上带着少有的凝重,不管是什么,哪怕他倾尽全部也会找来!


    “无机泉的泉水,素蛇的蛇胆”无邪想了想道,“这两样都是极难寻找的东西,无论如何在两月内必须找来”


    司城祁月郑重的应下,转头对惊雷道,“通知各部,放下一切事物寻找这两样东西,不惜一切代价务必于两月内找来!”


    “是!王爷”惊雷应声,转身出去了。


    门口碰见小桃儿和无情二人,二人还不知道无忧毒发的事情,虽然奇怪惊雷怎么会一早从王爷的房中出来,却还是福了福身子,然后笑眯眯的问道,“小姐醒了么?”


    “醒了”惊雷略一颔首,简单的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小桃儿和无情立刻准备了盥洗的东西,敲了敲么,“小姐?”


    “进来吧”无忧扬声道,小桃儿和无情推门进来,看见无邪也在略微诧异,下一刻却见无忧下颌颈间有残余的血迹,顿时大惊。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桃儿大惊失色抢过来扶住无忧。


    “不妨,不过是蛊火发作了,已经过去了”无忧对桃儿微微笑了笑,宽慰的拍了拍桃儿的手。


    “怎么会这样!小姐前几日不是已经吃过药了么,怎么还会发作”桃儿紧张的上下审视检查着,生怕无忧还有什么别的不妥。


    “无妨,都过去了”无忧淡笑道。


    “可是你的脸上好差,奴婢扶你到床上休息吧”说着掺着无忧就要往床上送。


    这是从桃儿的袖口中白小三扭啊扭啊的钻了出来,看见无忧顿时眼睛一亮,作为一个见主人一面都难的萌宠,它活的实在是太失败了!


    短小的后腿一蹬,白色的小身子好似闪电般扑到无忧身上,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无忧的丰盈间便开始磨蹭起来。


    无忧气结,真是个小色兽!竟敢吃她豆腐,刚要抓起白小三扔到一旁,白小三却好似闻到了什么,顺着无忧的脖颈看见一些残留的血迹,顿时眼睛发光,“叽”的尖叫一声,欢欣鼓舞手脚并用的爬上去,伸出小舌头就去舔那些血迹!


    只是挥舞的小舌头还未舔上无忧的下颌,只觉脖子一紧,整个身子就像皮球般被扔了出去。


    白小三看着自己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直直向墙上撞去,不由惊叫出声,“叽”的一声,一个急刹,硬生生在空中停住了身形,不知从哪借的力,小屁股一拧,翻身向一旁的小桃儿射去。


    这是什么世道,明明是它先和主子好的,为毛这个后来的男人要第三者插足?啊?啊?啊?艾玛插就插吧,为毛还要把它这个原配扔了?啊?啊?啊?世界上还要比他更悲剧的萌宠吗?啊?啊?啊?


    只是还未到小桃儿怀中,却眼尖的发现床头和被单上满是无忧喷出的鲜血,亮黄的小眼睛顿时兴奋的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身子在空中又是嘎的一止,翻转着向床头扑去。


    金色的小爪子扑在床单上,亮黄的眼睛里满是兴奋和痴迷,粉色的小舌头伸出毫不客气的舔着床头上的血液,就好像那是世间最美妙的美味一般!


    “小姐,奴婢扶你过去休息”桃儿掺着无忧,到床前一把拂开趴在床沿上的白小三,怒道,“闪一边去,再捣乱非给你吃一个月的青菜!”


    白小三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吃青菜!


    叭咂着爪子蹲在墙角可怜兮兮的看着无忧和床边的血,眼中流露出狂热的贪婪,却迫于小桃儿的淫威不敢有所动作。


    无忧对白小三舔血的行为有些惊诧,又有些惊悚,此时看着它水漉漉的眼中既带着无限哀怨和祈求,不由伸手招了它过来,白小三一见欢欣的闪电般冲了过来,冲进无忧怀中,无忧伸手抚了抚白小三柔软的绒毛,将它放在床边。


    白小三欢呼一声,立刻又去干它最想干的事去了。


    “行了,她已无大碍,这两日我要去给她配药,若无事不必再找我”无邪将东西一收,表情倨傲的对司城祁月道。


    “有劳”司城祁月对无邪拱了拱手,道谢到。


    无邪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就准备出门,待到快走出门口时,忽然想起一事,尖刻的眼角微微吊起几分,戏谑道,“阴阳已经破坏,战王殿下可以好好一展雄风了。”


    说完不待司城祁月反应,已经衣袖翩翩的飘到门外去了。


    司城祁月这才转向床上的无忧,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小桃儿见无忧已无大碍,一颗心才缓缓放了下来,拉着无情笑眯眯的起身,对着二人深深的福了一礼,齐声道,“奴婢恭喜王爷,恭喜王妃,祝王爷王妃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脸上已是喜庆的神情。


    “嗯,赏”司城祁月应了声,眸底是掩不住的喜悦,无忧脸色一红,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抿起唇。


    “谢王爷赏赐”二人脆生生的谢恩,一脸笑意。


    一早上的担忧,一早上的惊骇,此时已烟消云散。


    “忧儿,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昨日一日她只吃了晚上那一顿,昨晚却被他纠缠了整整一晚,早上又吐血,此时一定又累又饿吧?司城祁月不由暗暗懊恼昨夜的不知节制,可是不知为何,只要一碰到无忧的身子,他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土崩瓦解,所有的理智全被抛到脑后,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还是忍不住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已经微明,她累的昏睡过去,他才放过她。


    “嗯……”无忧点了点头,小桃儿立刻拉着无情神情暧昧的出了房间。


    无忧斜倚在床帮上,脸色已经比之前恢复了很多,却还是有些病态的苍白,想来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司城祁月坐在床头,拿起刚刚桃儿给无忧准备净脸的毛巾,轻柔的将无忧脸上的血迹擦干净,然后抓住无忧的手,放在唇瓣旁,轻轻的亲吻着。


    “忧儿,对不起……”司城祁月用脸颊抵着无忧的手背,轻声细语呢喃道。


    他不知道圆房竟然会引起无忧毒发,若是知道,打死他他也不会那样冲动。


    无忧伸手轻抚着司城祁月的脸颊笑道,“没什么对不起,不知者不罪,我并不知道那会引起毒发,若是知道,相信我,我不会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司城祁月忍不住失笑,他的忧儿总是这样,一句话便能轻易的让人转怒为喜,能让人轻松愉悦起来。


    轻吻着无忧的手指,司城祁月心中溢满了柔情,幽深的眸子噙着灭顶的神情紧紧的注视着无忧,恨不得将眼前女子的每分每毫都刻在心间。


    直到半晌后,桃儿端了一个托盘进来,才打断二人如胶似漆的目光。


    司城祁月亲手给无忧盛了一碗粥,轻柔的喂着,他的忧儿真瘦,她那么瘦,不好好补补要如何给他孕育子嗣,是的,他想要子嗣了,他想要有与她共同的孩子。


    曾经他是孩子的时候觉得是那样的悲苦,他暗暗发誓此生绝不要孩子,不要孩子承受和他一样的苦楚,可是,现在他想要一个孩子,她和她的孩子,那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看向无忧的眼神越发的温柔起来,每一勺都喂的那样精心,直到一碗见底才微微露出满意的神色。


    惊雷从屋外走了进来,附耳在司城祁月耳旁不知道说着什么,司城祁月幽暗深沉的眸中划过一抹惊诧,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唇角却牵出一个邪肆的笑意。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无忧好奇的问道。


    司城祁月抬眸对上无忧的眼睛,幽深的眸子好似暗夜的海面,平静中酝酿着巨大的风暴,清润的声音吐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司城浩宇昨夜在御花园与宫女偷情,被父皇带着几位重臣当场撞破,父皇震怒,将他禁足在紫金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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