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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男祸——太女请上榻 > 第190章 结为一体

第190章 结为一体

    轩辕梦看着柔妃那瞬间惨白的脸,真怀疑她下一刻就会晕过去。(.)


    这菇凉也真够可怜的,年纪轻轻,就为了家族的荣耀,嫁给一个连面都见过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不喜欢她。原本还抱有希望,可谁料皇帝竟是个断袖,人生就这么耗费了。


    柔妃只说了句既然皇上不在,那她就先回寝宫了,然后扶着侍女的手臂,一步三摇地离开了。


    唉,这也不能怪她,她这也是好心啊。祁墨怀不喜欢柔妃,与其让人家姑娘整天琢磨自己哪里不好,还不如用最简单也是最一劳永逸的方法,打消她的念头。


    只是这个方法,或许有难以估量的后遗症,譬如说,祁墨怀万一哪天看上个美女,可人家只当他是断袖,不愿跟他好,那自己可就造孽了。


    晃着脑袋走回宫殿,迎面却撞上一道明黄的人影,她猛地抬头,见鬼般盯着面前一脸阴沉的男子:“你……你不是酉时才能回来吗?”


    祁墨怀盯着她,冷冷一笑:“你刚才说什么?说我不近女色,有断袖之癖?”


    她讪讪一笑:“那个……我这不是为了帮你解决麻烦吗。”


    他点点头,也不恼:“其实这样也好,免了很多麻烦。”


    她眼神一亮:“那你还不感谢我?”赶紧同意与她结盟吧。


    祁墨怀忽地走前一步,与她拉近距离,轩辕梦直觉不妙,后退一步,他再向前一步,她再后退,直到她退到墙角,他才停下脚步,倾身探向她:“你要我怎么感谢你?用实际行动证明,朕不是断袖?”


    她顾左右而言他:“柔妃刚走,我可以帮你把她叫回来。”


    祁墨怀知道她要跑,提前伸手将她困住:“为什么要叫她回来?你难道不是女人吗?”


    “我是女人,可不是你的女人。”


    有些话,说的人理所应当,可听得人,却伤了心。


    她说,她不是他的女人。


    这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就破灭了他所有的幻想,前一刻他看着她,感受着她的体温,还以为她其实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可下一刻,脚下一空,骤然自轻飘飘的美梦里坠落,跌入无止境的深渊。


    他觉得冷极了,心都快凝结成冰。


    缓缓直起身子,飞快转身,掩去眸中那一抹深沉无边的落寞,“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杀了你。”


    不忍看他寂寥的背影,她知道,在那端方俊朗的容颜上,一定沉淀了比夜色还浓郁的忧伤,不敢看,是不想让自己心软。


    她与他之间的关系,不该以同情来作为纽带。


    “你不会杀我的,就像我杀不了你一样,你必然也不忍心对我下手。”


    他闻言,蓦地低低笑了出来,笑得浑身颤动,到后来,竟像是笑不可仰般,连眼角都渗出晶莹的泪滴。


    他猛地转身,将手里一份文书丢给她,“你自己看吧。”


    轩辕梦伸手接住文书,弄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可是给皇帝的秘密文书,他让自己看是怎么回事?抬头朝他望去,发现他早已走到桌边坐下,专心致志批阅起奏折,想了想,是他让自己看的,又不是她偷偷要看,有什么关系呢?


    摊开文书,却在瞬间怔住。


    这是一份休战文书,说准确点,应该是一份商议缔结盟约的文书——文书上盖有龙华皇室玺印。


    不得不说,轩辕梦的确诚意十足,不但这份文书是她亲自所写,甚至派了使臣前往昊天,将文书与礼物一同送上。


    她的条件也很简单,只需昊天静观其外,不干预不牵涉,龙华自会将昊天君主封为座上宾,以礼相待。


    呵,真是讽刺啊,没想到她们姐妹虽彼此不相容,在对待某些事上,还真是出奇的一致。


    她们都明白,接下来这场仗的关键之处,便在于昊天的态度。


    祁墨怀若只做壁上观,那她必然惨败,若昊天肯与自己结盟,共同抗敌,那么她与轩辕慈将势均力敌,谁胜谁负,就很难说了。


    轩辕慈这次为了打败自己,真是用心良苦。


    她将文书丢回给他:“如何抉择,全在于你,我不会干涉。”


    祁墨怀头也不抬,“你是无法替我抉择,但你可以影响我。”


    “祁墨怀。”她走到桌案边,手肘承载桌面上,定定望着他的侧颜:“我不想把你我之间的关系,放在政治上来衡量,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你在我心中,就真的与陌生人没有区别了。”


    他停笔,幽幽抬眸:“那现在呢?你千里迢迢来找我,不是因为想念我,而是因为你需要我。轩辕梦,你告诉我,如果我拒绝你的请求,你是不是会立刻离开我?”


    她怔了怔,苦笑道:“果然无法不谈国事,只论风月。”她直起身子,整了整身上的太监服:“虽然我很想说两句感人肺腑的话,但事实就是事实,不论如何掩盖,都无法当做不存在。”她回头看向祁墨怀:“就算你联合龙华宛东来对付我,我也不会恨你的。(.)”战场上的事情,没有恨不恨的,有的只是实力的比拼。


    “你等等。”他丢下手里的笔,淡淡的声音传来:“我还没有答应她们,今晚我将宴请龙华使臣,你若有兴趣,就一同来吧。”


    她讶异:“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仰靠在椅背上,闲闲望着她:“没什么意思,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她蹙了蹙眉,总觉得她所接触的男人,好像个个都变得狡猾如狐,她竟一时看不出祁墨怀的目的,更看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不愿意吗?”他缓缓勾起唇。


    切,怕了他不成啊!“好,我跟你一起去。”


    说是宴席,其实就是皇帝与使臣的一个单独会面而已,只不过为避免无聊,就弄了些酒菜和歌舞。


    而她,着继续扮演小太监的角色,为席上二人添酒。


    龙华来的使臣,轩辕梦感觉很面生,应该是轩辕慈登基后才提拔的官员,以她的个性,必然不会沿用女皇在位时的老臣。


    席上,使臣句句不离龙华国威,君主贤明,从她口中可以得知,此次轩辕慈对剿灭御龙军势在必得的决心。


    祁墨怀一直在打哈哈,既没有直言拒绝,也没有立即同意,只一个劲的劝酒,“大人难得来一趟昊天,定要多喝几杯昊天最有名的桃花酿,让朕尽一尽地主之谊。”


    那使臣似乎觉得昊天的皇帝被自己一番话所震慑,不由的得意起来,碗口大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没多久,人就显得有些晕晕乎乎了。


    祁墨怀面色不变,轩辕梦偷空瞧了眼,只从他眼中看到一抹淡淡的冷寂,就和这无边月色一般。


    那使臣越喝越起劲,望着皇帝那英俊的面容,眼中涌起了翻涌不息的波光,嘴巴也越来越放肆。


    “陛下如此才貌双绝,这后宫中,却只有皇后与柔妃两位娘娘,委实说不过去啊。”


    祁墨怀温声道:“这世上,很少有女人能入得了朕的眼,两个足矣。”


    使臣一边饮酒一边大着舌头道:“陛下难道就没想过,我……我们皇上,才是这天下最、最出色的女人?”


    “哦?”祁墨怀转眸看了眼静立在一盘眼观鼻鼻观心的轩辕梦,微笑道,“贵国国君确实是人中龙凤,却不是朕所向往的。”


    那使臣尖锐道:“陛下是不向往,还是不敢向往呢?”


    这使臣真的是醉了,连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好歹她是在别人的地盘上,竟然如此口无遮掩。


    轩辕梦看向上首的皇帝,一片丝竹声中,那俊朗清雅的面容,依旧如常,看不出喜怒。


    他手执玉杯,轻抿杯中酒酿,一派玉色风流:“说出来不怕大人笑话,朕心中早已有人,只是那个人,她的心不在朕这里罢了。”


    “哈哈哈……陛下可是天之骄子,也会有女子不给你面子吗?”使臣大笑着问。


    祁墨怀垂目,在低首饮酒的刹那,一双眸子飞快探向对面的轩辕梦,隔着半室温软的烛火,盈然生情。


    轩辕梦下意识别开眼,心里暗恼,自己躲什么啊,又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


    那使臣似乎很喜欢这桃花酿,不停地让轩辕梦斟酒,喝了多少杯下肚估计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谈论女人的八卦,以祁墨怀的沉默作为结束,使臣见气氛冷淡,恍然间想起自己的任务还未完成,于是道:“陛下与我龙华结盟,自有好处……我们圣上英明神武,龙华国力强盛,连宛东也甘心俯首称臣,圣上今后必会……君临天下,千秋万代……陛下贤明,自该明白,与我龙华结盟,才是上上之举。”


    祁墨怀不语,温吞沉静,连眼神也是平静无波的。


    轩辕梦却走了心神,这使臣所言虽说有些夸大,但宛东已归附龙华却是不争的事实。自己手下的士兵再勇猛,也无法同时对抗两国百万雄师,若是连昊天也参与其中,那自己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祁墨怀这是什么意思?想借此让她妥协吗?


    她难道还不够妥协?他想要的,无非就是自己的臣服。


    “呃……”那使臣打了个酒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轩辕梦一惊,难道自己的易容被她看出来了?


    使臣眯着眼,看向面前的酒杯,语气略带不满:“你这奴才,是怎么斟酒的!好好的桃花酿,呃……都被你浪费了……”


    轩辕梦低头一看,顿时汗湿脊背。


    她竟然连酒杯已满都没察觉,还在那一个劲的往里倒酒,酒液流了满桌,甚至顺着桌面淌到了使臣的衣摆上。


    她慌忙道:“奴才该死,奴才手笨脚笨,还望大人见谅!”


    那使臣正在兴头上,加之不愿当着别国的君主教训奴才,于是挥挥手:“去去去,本大人自己来。”说着,将她手里的酒壶抢了过去。


    轩辕梦白着脸退下,没有发觉上首的男子,正若有所思地望着她。


    这边两人各怀心思,那边的使臣还在继续说着:“皇上已经派出三十万大军,十日后进军五菱,后方有宛东二十万大军压阵,谅她御龙军再有能耐,也插翅难逃。”


    轩辕梦悚然一惊,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惨白无色,龙华三十万,宛东二十万,整整五十万大军压境,就算自己就通天的本领,只怕也难逃一败。


    看来这次轩辕慈是豁出一切,势必歼灭御龙军了,没想到一切这么快,原以为她就算要剿灭自己,也会等时机成熟。


    十日……只剩十日了……


    一旦两国大军朝五菱进发,御龙军腹背受敌,必亡无疑!


    这殿内暖融如春,歌舞不绝,华丽的宫灯将殿内的一切都照得璀璨华贵,她却感觉浑身发冷,那种被寒冷重重围困的感觉让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这是一场必输的战争,同时与两大国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是继续为了自己和众人心中的理想奋斗,还是就这样罢了,好歹留得数万人一条性命。


    灯光并不强烈,她却紧紧闭着眼,像是被怕那微弱的光线刺伤一般。


    使臣还在那里絮絮叨叨,酒精让她的神智开始出现混乱,每一句都是不该说的,每一句,也是让轩辕梦走向更深绝望的可怕魔音。


    “御龙军十万……呵呵……十万人,怎会是五十万大军的对手,更何况,还有孟大人手下的黑骑兵……黑骑兵以一挡百,只需五千……定叫那孟南柯死无葬身之地……”


    是了,自己的十万士兵,怎么会是对方训练有素的五十万大军的对手?若是黑骑兵也加入战斗,那自己手下这十万人,岂不是要悉数埋骨战场?


    绝望开始一点点在心里蔓延,要保住这十万人,她该如何去做呢?


    好冷,她看见漫天彻地的黑暗朝自己袭来,她拼命挥舞刀剑,却还是被那可怕的黑暗一点点吞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不知宴席何时散去的,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祁墨怀的寝殿的。


    殿内很黑,他没有点灯。


    她在窗前站了许久,听到衣料摩擦的簌簌声,在空阔的大殿内回想,仿佛风吹落叶的声音。


    她倏地转过身,目光穿透黑暗,落在声称自己不胜酒力,倒在榻上休息的祁墨怀身上。


    风很冷,夹杂着突然落下的冻雨,席卷上她的身体,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龙榻方向。


    榻上,传来男子均匀的呼吸声,被抛在地上的一角明黄若隐若现。


    祁墨怀并没有睡着,他知道,那个女子就站在他的对面。


    她不说话,可心中却早已风起云涌。


    今日的宴席,使臣那一番话,不但令她的心智遭到打击,连他,亦被对方的狠绝所震撼。


    轩辕慈出动了自己所有的实力,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或许,他就此置身事外,是个不错的选择,但……


    “你睡不着吗?”一个身体无声无息地压了过来。


    他浑身一僵,“你有话要对我说吗?”


    她不回答,只掀开他身上的锦被,温软如人鱼的身体挤了进来:“你冷吗?”


    他的身体更僵了,刚想说不冷,一双手环上了自己的腰身,淡淡的发香萦绕于鼻端:“现在呢?可觉得好一点了?”


    他不想说谎,在她与自己身体相贴的刹那,那整晚整晚折腾他的寒冷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暗夜里一簇安宁平和的篝火,让他的身心从里到外双重放松。


    “你在取悦朕吗?”她的举动很不正常,他只能想到这一种原因。


    她没有否认,淡淡应了:“是,我是在取悦你。”她微微抬起上半身,环在他腰上的手,沿着他肌理分明的腰线一路向下:“你可高兴?”


    高兴?他以为自己会高兴,可实际上,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按住她的手:“不要勉强。”


    “我没有勉强。”


    他沉默了一阵,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如果是为了结盟一事,我可以……”话未说完,唇上便感觉到一阵温热。他知道那是什么,浑身的火苗像在顷刻间燃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她捧着他的脸,温软丰润的唇,细细在他的脸面上游移,带着温存且暧昧的撩拨:“你让我试着取悦你,我这么做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虽留恋这温暖美好的感觉,却希望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她,狠了狠心,一把扯开她,“轩辕梦,你说我如今所有的不快乐都是自己造成的,那么你呢?你的不快乐,又是谁造成的?”


    她没料到自己的主动竟会被他拒绝,愕然半晌后,忽地笑出声:“我没有不快乐。”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压抑,听起来瓮声瓮气的:“你明明就不快乐,否则就不会……不会……”


    “不会主动勾引你。”她替他接口。


    他翻过身,平复了一下心中悸动,淡淡道:“睡吧,你若真的苦恼,我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她眼神黯了黯,本要推退开,却再次依附上去,手指探入他赤裸的胸膛:“祁墨怀,我不想欠你人情。”


    还未完全平息的火焰,因她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而再次复燃,他气息不稳道:“你已经欠了,而且欠了不止一次。”


    她趴在他的肩头,嘴唇在他耳廓上摩挲:“正因如此,我才决定还你人情。”


    “还我人情?”他咬着牙,带着一丝愤恨道:“就用这种方法还?”


    “我只能给你最想要的。”


    “我最想要的不是你的身,而是你这个人!”他猛地翻转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她本能地挣扎一下,随后便放软身体:“身和人有什么不同呢?我答应做你的皇后,永生永世与你纠缠不休。”


    永生永世……纠缠不休……


    这怕是她能给的,最珍贵的承诺了吧。


    他眼中火苗渐盛,握住她抵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牵引她在自己身上游走:“轩辕梦,你别后悔。”


    “再说一遍,我轩辕梦无论做什么,从不后悔。”


    “好。”话音一落,他的手猛地扯上她的领口,太监服相对简单,扯去几个系带,便轻松将外衫褪下。


    这是他第一次与她如此亲密相触,躯体相贴,他可以清晰感觉到她滑腻如脂的肌肤,带着温润的凉意。


    相反,他身上的温度滚烫如火,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两人在情事上都非第一次,自然没有羞涩生硬的表现。


    拥着日思夜想的女子,他心跳之快,有如擂鼓。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小声问:“你来还是我来?”


    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实在有些不恰当,但他总抱着自己,许久没有下一步行动,未免令人着急尴尬。


    他这才醒悟,两人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猛然明白过来,这并不是在做梦。


    “你是来取悦我的,自然由我来。”他喜欢看她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样子,要将她留在身边,及必须事事掌握主动权,床上更是如此。


    她并未反对,虽然这是他大男子主义的表现,但她只当偶偶换换口味,做享受的那一方,一切也能容忍。


    他抬起身体,目光一瞬不瞬锁着她的容颜,他要仔细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她的每一个表情,他都不能放过。


    当与她融合的那一刻,他闭上眼,于心中长长一叹,有种人生已然圆满的畅快。


    他爱的女人,就在他的身下。


    此时此刻,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


    他睁开双目,手指抚上她贝齿轻咬的唇瓣,“梦,叫出来,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她眼皮一翻,明明是生气的模样,落在他眼中,却是娇媚如嗔,令人心弦俱颤,“真的不肯吗?不是说要取悦我吗?”他故意加大力度,惹得她一阵娇喘连连。


    真恨不得将他一脚踹下床,什么想听她的声音,难道要让她像a片里的女人一样,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得不说,这男人很会掌控形势,尤其是床事。


    他的不温不火,却总能勾起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看似他满足了你,实际上却让你越发心养难耐。


    “嗯……”破碎的低吟自口中溢出,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开始不由自己控制了。


    他将她抱起,紧紧搂在怀里,唇舌相抵。


    原以为只是一次没有感情的承欢,可当与他深深融合时,那每一次的欢愉中,却融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缠绵悱恻,宛若情人间最甜蜜的耳语。


    终是在他的引导下,发出了令人难堪的吟哦,可这一切已不由她来控制,她在他造就的世界中徜徉着,沉迷着,无法自拔。


    一个晚上不知做了多少次,睡下的时候,嗓子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


    他自身后拥着她,虽然肌肤厮磨的感觉令人不适,却让宴会上那股沁入肺腑的寒意,一点点被驱散。


    第二日,皇帝罢朝。


    自登基后便励精图治的皇帝,哪怕重病也要拖着病体上朝处理政务的皇帝,不论何时都亲力亲为的皇帝,竟然罢朝了!


    虽然偶尔罢一次朝并非什么新鲜事,就是臣子还有休沐日呢,皇帝偶尔休息一天也理所应当。可问题是,祁墨怀勤勉的形象在众臣心中已然根深蒂固,他罢朝,那就跟太阳罢工没什么两样。


    朝堂沸腾了,后宫也沸腾了,柔芳殿也沸腾了。


    “什么?皇上寝宫里有太监留宿?”柔妃听到这个秘闻的时候,眼仁一翻,险些昏过去。


    但是那小太监跟自己说,皇帝有断袖之癖时,她还只当是个笑话,却没料到……


    她死死抓住贴身侍女的手臂,尖利的指甲穿透棉衣,陷入侍女的臂肉:“消息是否可靠?”


    侍女苦着脸:“奴婢也是听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宫女所说,至于是真是假,怕是只有皇上自己才知道。”


    柔妃松开侍女,来回在殿内踱步:“不行,本宫不能再等下去了,就算会惹怒皇上,本宫也要亲自问个明白!”


    “娘娘!娘娘!”侍女连忙追在柔妃身后。


    柔妃充耳不闻,连轿辇也不乘,徒步朝着皇帝的寝宫而去。


    事到如今,不是她忍辱负重就可以换来皇帝的怜惜,她还这样年轻,她不像在死气沉沉的皇宫里耗尽她的青春,前朝有多少妃子,在一复一日对皇帝的期望中逐渐老去,娇美的花还来不及开就枯萎,她不想也步那些妃子的后尘!


    今日皇帝的寝宫显得格外诡异,连个守门的太监都没有,宫女们也懒懒散散地凑成一堆,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看到她走到面前此急急忙忙行礼。


    “皇上呢?”


    宫女们面面相觑,直到柔妃又问了一遍,才异口同声说:“在寝殿。”


    “在寝殿?”柔妃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都日上三竿了,以皇帝的勤奋,这个时候早该在御书房才对。


    又问了一遍,宫女的回答依旧如故。


    柔妃甩开前来搀扶自己的侍女,提起繁复的宫装裙摆,大步朝内殿方向走去。


    一名太监正在紧闭的门扉前打瞌睡,柔妃推门的响动惊醒了他,这才想起皇帝还在里面,匆忙阻止柔妃,却为时已晚。


    殿内涌动着一种奇怪的暧昧气息,使得不经人事的柔妃不禁红了脸,绕过门前的紫檀木屏风,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当即震愕在原地。


    通天垂落的明黄纱帐内,一女子端然静坐,赤裸的脊背宛若世间最美的珍贵白玉,女子手持玉梳,正在梳理那一头长及膝弯的如瀑青丝,听到她走入的脚步声,却仿若未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倒是一旁龙榻上的皇帝,懒懒出声:“柔妃,你进宫时日也不短了,倒是越发不懂规矩,不经通禀,谁让你进来的?”


    皇帝声线暗哑,带着一丝慵懒,却压迫力十足,柔妃浑身一颤,泪水盈睫:“皇上始终不愿碰臣妾,却宠幸这不知哪来的野女人,皇上这是要把臣妾的尊严置于何地?”


    “放肆!”一声怒喝,祁墨怀自榻上坐起,两道锐利的视线穿透纱帘直射向柔妃:“你竟然对皇后出言不敬!”


    皇后?柔妃仿佛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词语,乌黑的瞳仁猛地一缩,指着纱帘内的女子:“皇后?她就是皇后?”


    轩辕梦梳头的动作一顿,侧过脸,看向帘子外模糊的人影:“柔美人,你在进宫前,难道不知这后宫早已有主吗?”


    柔妃不禁向后退了一步,这女子语声虽清淡,但那种与皇帝别无二致的威严凛冽,却穿透了帐帘,似一把利剑狠狠钉入她的心口。


    轩辕梦放下梳子,伸手扯过一旁的袍子,这是祁墨怀新为她准备的,样式虽简单,却胜在布料名贵。


    随手一扬,衣裙在空中平铺展开,一阵轻微的风声后,衣裙已经整齐地穿在她身上。


    与此同时,隔在中央的帐帘也被无声无息撩起,柔妃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身着金红色广袖月华裙,漆发半绾却不失高贵雍容的女子。


    这……就是那个皇后?一直不曾出现于昊天的皇后?那个人们口中争相传述的神秘皇后?


    那份高高在上的气势,那睥睨万众的光彩,是她穷尽一生也模仿不及的。


    对自己容貌一向自信的柔妃,有种还未开战就已经败阵的感觉。


    她捂着嘴,觉得自己真是傻,她到这里来就是给自己找难堪的,强烈的羞愤感袭上心头,清丽的美目中射出一抹怨恨。


    高贵的皇后,静静地看着她涨红的脸,突然转过头,对榻上的皇帝道:“你看你,把美人都给吓哭了,还不快来安慰。”


    柔妃立马停止啜泣,见鬼一样盯着轩辕梦。


    轩辕梦无视她惊恐的眼神,和蔼可亲道:“你别怕,皇上不懂怜香惜玉,我可是最会怜香惜玉了,你赶紧回寝宫,好好梳洗一番,一会儿将有个盛大典礼,你要美美的出席。”


    柔妃有些懵,被轩辕梦不按常理的举措给弄得神情呆滞,望着她笑意盈然的黑眸,竟不由自主道:“好,我这就回去。”


    祁墨怀望着柔妃离去的身影,谨慎地问:“你想做什么?”


    轩辕梦轻轻撩了把垂落的长发,郑重道:“昭告天下,从今日起,御龙与昊天结为一体,御龙首领轩辕王,誓与昊天君王同进退,共存亡。”


    ------题外话------


    本章节章节名有双重含义,大家懂的+_+


    最近迷上了末日题材的东西,特别想写有关末日异能的文,又紧张又热血,不过好像妹纸们基本都不喜欢这种o(╯□╰)o如果加上大叔推倒萝莉,御姐推倒正太神马的会更好(邪恶了)


    (疯鸟疯鸟,这这章本来有较足量的肉,但过不了审,只能飘点肉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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