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故事》 第1章 加代和李正光永别 加代和李正光在四九城每天喝喝茶,溜达溜达,将近两个月时间了,一切都是消消停停的,李正光也就无所事事了。

这一天,李正光对加代说:“代哥呀,这么一段时间了,没人找咱们办事儿,特别的消停,手底下的兄弟明显也老实多了。哎,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支不支持啊。

加代:你想怎么样?

李正光:现在已经是新世纪了,就着这个劲儿,我们就收手吧。我李正光,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想混了。说实话,代哥,我想把这个手底下的生意能卖的卖一部分。不能卖的呢,我就交给郑相浩了。完了以后,我回东北溜达溜达,看看我四哥的大姐,我也好好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兄弟们这边呢,有乐意在四九城留着的,在四九城留着,不乐意留着呢,我也不带走了。以后可能就我跟我媳妇儿和儿子在一块儿生活了。我四九城待一段时间,三亚待一段时间,东北呆一段时间……,可能咱们可能聚少离多了。

加代当时一听,呵呵一笑,说:“正光,你能这么想,代哥很支持,激流勇退也是一种人生智慧。真要走的话,不打算跟兄弟们道个别啊?

李正光:得道个别。我来四九城十年了,十年来,我结交了很多的朋友,也认识了很多的老板。鲜族一条街上好多的哥们儿是从老家奔着我李正光而来。于情于理,我得把兄弟们张罗到一块儿,吃一顿饭。但是我不想把气氛整得太压抑。明天晚上皇朝大酒店,你也去吧,带上马三,丁健,小瑞。

加代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坐了一会儿,起身回家了。

加代走了以后,李正光的媳妇王静文问:“老公,我怎么看着代哥走的时候不开心呢?”

李正光把自己的想法和媳妇说了。王静文特别地支持,“行了,老公,及时收手。咱们后半生多做点好事儿,毕竟咱们过去是社会人,咱们销过户,别人也打过咱,咱也打过别人。下半辈子过消停的日子,比什么都好。

李正光:行,既然你支持我,你得琢磨好这一点,那把家里边也得料理好。别说我了,单说你,在麦子店这一块,谁见了你,都管你叫大嫂,都称你是大哥的女人。我想放下这一切,咱们换一个全新的城市生活,或者是回到东北隐姓埋名,咱们就不会有这些光环,出门以后,没有人捧着咱们,我不是谁的大哥,也不是谁的老弟,我以后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公。

王静文听到这句话特别的高兴,“我不要所谓的光环,我也不想做什么所谓的大嫂,我就想和你安安稳稳地度过余生。老公,你知道吗?有多少回你出去办事,我一宿一宿地睡不着觉,我跪在咱家菩萨面前,我一宿一宿地给你念阿弥陀佛,我真的害怕……

李正光:两三个月了,挺消停的,我也习惯这种消停的日子了。我李正光打了二十年,从来没象现在这么消停过,这两个月真是啊……

王静文:行了,给我做点饭去。

李正光:我给兄弟们打个电话,来四九城也认识了很多的朋友,怎么来的,我怎么走,我好好地请请他们。

王静文:行,我支持你,那当天晚上要少喝点酒。

李正光:放心吧,你做饭去吧……

王静文去给李正光做饭了,李正光拿起手机,开始拨打自己所有好朋友的电话。凡是李正光认为算个朋友的,都打电话。

李正光的电话先是拨给了开饭店的王总。王总一接电话,“喂,正光啊。”

李正光:王老板,忙不忙啊?

王总:不忙。正光你说,怎么了?晚上喝酒,还是什么?

李正光:今天晚上不喝,明天晚上咱们去皇朝大酒店喝,明天我说个事儿行吗?

王总:明天晚上还要上皇朝大酒店啊,这么隆重啊?

李正光:皇朝大酒店,咱们一起喝一点,我有个事儿要说,行吧!

王总:去皇朝大酒店,这么隆重啊?

李正光:隆重一点。行了,明天晚上别安排别的事了,到时候让司机拉着去就得了。

王总:行行行,好嘞。

放下王总的电话,李正光又开始拨打电话:“李老板啊,我是李正光。”

李老板:正光,怎么了?

李正光:明天晚上别安排事了,咱们上皇朝大酒店喝点。

李老板:啥事儿啊?正光,缺钱啊?你要是缺钱,多了我不敢说,三五十万,我这边肯定给你拿。

李正光:我不缺钱,我要缺钱的话,直接就给你张口了。没有什么事。去年你们对我没少照顾......

李老板:应该说是你照顾我们。去年我有二十多万要不回来,小高到那儿就给我找回来了。我得感谢你!明天晚上我来安排!

李正光:你别安排了,人挺多的,我估摸着得有十多桌。

李老板:这么多人啊?

李正光:行了,明天晚上去就得了啊。

……

第二天下午,李正光精心地打扮了一番,这一次是盛装出席。

李正光从盥洗间出来,高泽健惊讶地说:“哥,我们来四九城十年了,除了你跟嫂子结婚的时候,见过你穿一回西装,今天是第二次见你穿西装,系领带。

李正光:毕竟今天晚上的事也挺重要的啊。这领带,你嫂子给我买了六年了,一次没扎过。今天晚上我也扎一扎。媳妇,怎么样,我这一身穿着?

王静文:老公,你穿什么都好看。

李正光:小高,车都准备好了吗?

高泽健:都准备好了。

李正光:出发吧!

高泽健开车带着李正光朝着皇朝大酒店驶去。

皇朝大酒店里,李正光的兄弟和鲜族一条街上的哥们早就到了,一些朋友、混社会的、做买卖的老板也都来了,一共得有近一百来号。加代当然身在其中。

有一些人不知道原因,就向加代打听,“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请来这么多人呢?是不是要集资呀?集资也不用这样吧?打个电话,多了不说,一个人十万块钱没问题,几百万不就凑上了?

加代:对于正光来说,今天晚上是个大日,一会儿等正光来了,让他自己说吧,我也不方便多说什么。今天来的也都是正光的哥们儿,也都是正光认可的人,包括我,主角是他李正光,我们在下面听,行吗?“行,那行,等着正光来吧。”

宴会厅大门一开,李正光进来了,小霸王高泽健在边上夹着包,后边跟着李正光团伙十几个内部成员。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正光身上。

“李正光这穿得怎么跟要结婚一样?这小领带都戴上了,很少见。”

“李正光这小头发背起来一次没见过!”

李正光来到加代身边,往下一坐。加代就说了:“正光,这都挺好奇呀,你看你怎么说呢?如果突然跟他们说,恐怕他们接受不了。”

李正光:接受不了,那就接受不了呗,怎么办呢?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啊!小高,通知拿一个麦克风过来。”……

李正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持麦克风,“兄弟们,大伙先喝点,我半个小时后告诉大家一件事,咱们来点悬念!”……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李正光和这帮哥们在一块相处了十年。有很多的话想说,却又难以说出口。

酒宴进行到半个小时的时候,李正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多次地提杯想要上台,屁股抬起来又坐下,抬起来又坐下。

加代笑了笑说:“真要走了,还真舍不得是吧?”

李正光:再舍不得也得走啊。

李正光的酒量本身就很一般,一仰脖子,二两的杯子,一口就干进去了,立马感觉这浑身上下就开始火辣辣。酒劲上来了,借了点酒劲儿,李正光又给自个倒了一杯,“代哥,我去了啊。”

加代:行,那你去吧。

李灯光站起来,提了一杯酒,小高在后边夹着包,寸步不离来到舞台。试麦的声音一响,下面马上鸦雀无声了。所有的人放下酒杯,看着台上的李正光。

“正光,有啥事就说呗,这都是自个儿兄弟啊,是不是有啥好事儿了?我这一看今天穿这么好看,咋的?静雯又怀孕了吧?”

“静雯是不是怀孕了?咱说实话都四十了,来个胎也挺好啊,我都准备好当叔叔的,准备了红包。”……

李正光:那个…很遗憾地通知大伙啊,对于你们来说呢,可能不是个好事儿,但是对于我李正光来说呀,它是个好事儿!我李正光啊,来到四九城,将近十个年头了。我很高兴地说,通过加代也好,包括说通过在座的每一位也好,咱们成为了朋友。我李正光来到了四九城啊,钱没挣多少,跟你们呢,也没法比,我也不算个老板,我也不算个社会大哥。我李正光来到四九城这十年最大的收获就是跟你们成为了朋友。人这一生啊,每个人的身边都会出现很多的过客。有的时间长一点,有的呢,时间短一点。我李正光跟大家伙儿结交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晚上我想说,从明天开始,我可能在四九城的日子呀,就比较少了。

“怎么的?正广有病了,还是咋的?什么叫……”

“他的买卖都在四九城,他不在四九城,他啥意思啊?”

听着底下叽叽喳喳地议论,李正光难以再往下讲话了。这个时候一个老大哥啪地站起来了,“那个咱都先不要讨论了啊,先不要讨论了。有什么事啊,咱们先听正光说,他肯定是有自个儿的苦衷,对不对?无论是好,无论是坏,我希望大家伙多多地理解。毕竟啊,这十年,正光对咱们的帮助是最大的,是不是?正光,你继续说。”

李正光:我李正光从一九八三年认识我四哥乔四在哈尔滨呢,我就开始混社会,一直到今天呢,那还是在混社会。在我们东北,我脑袋上被冠个头衔:哈市第一金牌打手,黑龙江第一傻手!年轻的时候呢,听着这些光环很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这个牛,那个逼,我四哥让我办点什么事,过去我就直接挑筋筋,谁不服我啊?包括我后期来到了四九城,在代哥的大力支持下,我能在麦子店拥有着这样的地位,我得到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尊严。

但是啊,我李正光也四十岁了,我也混了小二十年了。有一天,在家里我跟静文商量了,我说我这半辈子过去了,我干了点啥呀?除了打打刹刹,我什么也不会,我混不动了,我呢,也不想混了。一次一次地死里逃生,虽说化险为夷,给我折腾得也是身心疲惫了,没有别的意思。大家伙儿呢,也不要多想,以后我四九城的生意啊,就会交给我的哥们儿郑相浩来管理。以后我不在的这一段日子里,多罩着点。能不打呀,就不打了。四九城是一块净土,我李正光离开了之后,它可能会变得更好。有我们这种人在四九城待着,可能每一天都会产生纷争,所以说我选择离开!

李正光的这一番话一出口,下面都明白啥意思了—李正光要金盆洗手了。

“正光,你怎么能离开四九城呢?你要是一离开,说你看我店里边二十多万的烂账,我要不回来。你要走了,说你看我这笔钱不就瞎了吗?”

“正光,你别走,还像原来似的十万块钱账给要回来,给你拿四万,我们留六万就行。实在不行,咱对面分都行,你别走啊。”

“正光啊,前一段时间卖啤酒欺负咱,要不是小高他们去了,我那买卖就黄了,对不对?”

“咱当年在老家是看着你在四九城名气大,兄弟们过来投奔你,这刚过上两年好日子,你怎么能不干了呢?你怎么能收手呢?那以后兄弟们再受气怎么办呢?”……

李正光的眼泪啪啪掉了下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还是那句话。我混不动了,我现在就好比是一个井底的小蛤蟆,我除了打打刹刹,什么也不会。我去到了别的城市可能会做这小生意,也可能会什么也不干,但是我真得不想再打打刹刹了,我希望大家伙儿呢,能够理解我,好吧!但是我李正光走了,可能会有无数个李正光站起来。我在此向你们保证一点!

说着话,李正光双手兹拉一下子把衬衫钮扣扯开了,对高泽健说:小高,拿一盒烟给我!

高泽健:没必要吧……

高泽健一听李正光让递上烟,知道李正光要做什么了,这是要表决心了。

高泽健打开一盒烟,递给了李正光。李正光接过香烟,把二十支香烟抓在手中,拿着打火机,把每一根烟都烤着了,然后朝着自己的胸口一按,滋滋冒烟,整个宴会厅里边儿飘来的都是烤焦的味道……

李正光把这二十根烟头怼灭了,说道:“兄弟们,你们就记住,我李正光在不在四九城,也不耽误咱延吉的哥们儿,拧成一股绳。我就在这放话,谁要是特么敢欺负咱自己的哥们儿,我特么跟他没完。我的话呢,说完了!大家呢该吃吃,该喝喝,咱们大醉一场,好吧?开心。”

李正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没人再喝了,也没人再吃下了……

加代什么也没说,拿出了两张湿巾,在李正光的胸口跟前擦了两下,把扣子给扣上了,“正光,昨天你说的时候吧,我这心里边儿还没啥。这真特么要走了,代哥这心里边……再考虑考虑吧!”

李正光:代哥,我不考虑了,让我过两天消停日子吧!我从四九城走了以后呢,可能你这边也就消停了。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有机会啊,总会见面的。

加代握着李正光的手,“啥也不说了,作为兄弟呢,我希望你走得更好。你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啊,代哥都不拦着你,有机会呢,多回四九城来看看啊,来看看代哥,来看看你这帮子兄弟啊。你不说了吗?走可能是你一个人走,兄弟们不都在四九城吗?以后啊,也常回来看看他们!正光,你特么记住了!”

加代朝着李正光的胸口上趴着地来了一拳,“你记得将来无论走到天涯海角,别忘了有可能以后回来了,有可能以后不混社会了,你会发展得更好。千万别忘了在四九城的某一个角落里面,你还有个代哥啊。”

李正光站起来,手里边端着一杯酒,“来吧,我敬大家伙一杯,我李正光酒量也不是太好啊,来吧,我特么啥也不说了!”

李正光拿着一杯酒,这边跟加代的手死死地握着,趴地一口干了,拍了拍加工的肩膀,扭头就走了。加代的手一直拉着正光的手......终于两人的手分开了。

按照李正光的安排,小高留在四九城,但是不和原来的兄弟在一起,郑相浩负责麦当娜的生意,田东旭负责梨花园的生意,田东旭在四九城娶个小媳妇,现在孩子刚四个月。陈红光和朱庆华住在于阳饭店,每天照样上着班。

第二天,李正光在家里边收拾收拾东西,和媳妇王静文带着儿子李哲最后看了一眼居住了七八年的房子,毅然决然地上车回哈尔滨了。

上了去哈尔滨的高速,李正光想到原来回哈尔滨都是干仗,都是给人摆事,有愧于那四个哥哥,比他们多活了十年。李正光说:“该给这几个大哥好好地扫扫墓了,终于有这个机会了。”

王静文也特别特别地高兴,终于不用为李正光提心吊胆了。这一路李哲也高兴得不得了。

李哲:妈妈,我是不是要回东北上学了?

王静文:儿子,你上不上学都没事,只要你爸平平安安的,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平平安安的,这就是咱家最大的幸福。

李正光如释重负,心里边有那么大一块石头,终于是放下来了,再不用接个电话就得带着兄弟们给别人去办事了。也不用接个电话打谁一顿了。再也不过那样的生活了,解脱了......

李正光来到哈尔滨,见了乔四的大姐宋慧珍,在家里边吃了一顿铁锅炖,聊得也是特别的开心。

宋慧珍:正光啊,你特么刚跟你四哥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呢,那才多大呀?现在也四十岁的人了。真不混了呀?

李正光:姐,真不混了。我这不回哈尔滨来了吗?

宋慧珍:那以后有什么打算呢?

李正光:明天我去给我老爸、二哥、三哥、四哥烧一点纸。完事领着静文回我老家看看我哥,在家里边待一段时间,然后再说。这就一个多月下去了。

宋慧珍:行吧,姐支持你。急流勇退,能及时收手啊,这绝对是一种人生智慧啊!

没有了李正光,麦当娜夜总会照常营业,郑先浩成为了总经理;梨花园正常营业,田东旭是总经理;延吉饭店也正常地营业,生意做得还是不错的......

李正光离开四九城以后,高泽健一个人开车外出云游四方了。

一晃,十天过去了。一开始就跟李正光一起做生意的熊国峰来到了梨花园,顶着霜打茄子一样的脑袋,找到了田东旭,“旭哥啊,这正光走了,真是不行。龙不可一日无首,这帮人是不是感觉正光走了,故意熊咱们?咱们鲜族街上,我们几个水果店,这两天都被人讹了啊。”

田东旭:被人讹了什么意思啊?

熊国峰:来了一伙收管理费的,跟我们这几个水果摊儿每个月每个店儿要五千块钱管理费,在那条街上一共七八个水果摊都得拿钱。

田东旭:有这事吗?

熊国峰:有啊,要不然把正光叫回来吧。正光不在呀,就好像没了定海神针,别人都不怕咱了,谁都欺负咱呢!

田东旭:正光刚走,让他过几天消停日子吧。我了解正光,他什么时候玩够了,也就回来了。兄弟们,这不是在给他守家吗?有事儿了,咱们还能不管、不办呐?我给你办就得了呗。那伙人哪来的呀?

熊国峰:我听口音应该是四九城本地的,一个个岁数都不大,领头的三十多岁,领着七八个小孩儿,你领几个兄弟过去收拾收拾。

田东旭:行,这事儿我给你办。你要说大社会,我摆弄不了。那一帮小孩儿,我还能拿不下啊?走吧,我给你整点兄弟。

田东拿起电话打给了李云:“李云,给张罗点儿兄弟上鲜族街上去一下子,老熊过来找我说那几个水果摊儿让人讹管理费了,我过云给他看一眼。

李云:兄弟们需要带冒烟的云吗?

田东旭:都是小孩,不用拿冒烟的,拿着砍砍,拿着镐把,吓唬吓唬,让他们以后不敢去就得了。

李云:好嘞。

田东旭:你光哥呀,我相信过两个月就得回来,我还不了解他嘛!他除了混 社会,他还能干啥呀?让他玩吧,我们过去。李云,哥不在的这一段日子里,咱们一定一定得给哥把这个家守护好,知道吧?

李云:行,过去一趟......

田东旭和李云带着二十来个兄弟来到延吉街,正好碰着那一帮小孩一个个提着小镐把,在那说横话,“我家杨哥有令。今天交管理费的那算是占到咱们这一队了,以后管理费减半。再吱哇地,从今天开始管理费范围那可不是说三五千块钱的事儿了!”

说话间,领头的小子在水果摊儿上“嘭嘭”把几个好好的大西瓜砸个稀碎。水果摊里的一个女孩说:“你这不欺负人吗?你咋能这样呢?\\\"\\\"欺负人?我怎么欺负人了?我就欺负你了,你特么能咋地?”一把把小水果摊儿掀了。

水果摊主一看田东旭来了,“老田哪,你赶紧的吧,咱们特么让这帮孩子都快了欺负完了!”

那小子一回头,田东旭两步来到那小子跟前儿,眼睛一瞪,“兄弟,妈的,少看点古惑仔啊,这是什么年代了啊,妈的,小孩岁数不大,干点啥不行啊?非得学着混社会呀。记得在这条街上,我老田要是再看见你们几个,我把你们腿打折了,听见没有?把这些水果给我捡起来,买单,然后滚蛋。”

那小子一听,“你是谁呀?你体格大,你就牛逼呀?我擦,来,兄弟们来掏出来!”

一说掏出来,后边几个小孩儿把小卡簧就掰出来了,“怎么了?挺大个岁数了,出来充当摆事大哥了?削你,你信吗?你信吗?”

延吉街上吃瓜群众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渐渐地就水泄不通了。从南边过来了一顶红旗轿子,前面是轿子,后边是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的诸公子。司机“滴滴,滴滴”按喇叭,可是怎么也没人让道,诸公子问:“怎么回事啊?”

轿夫:公子,前面好像堵了。要不行的话,我们掉头吧?

诸公子:别,别。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不就是走街串巷看一看真实的情况吗?没事,把轿子放下,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轿夫:那,那,你看......

诸公子:给我找个外套就可以了,我把眼镜摘下来,没有人知道我是在什么地方的,好不好?把轿子靠边停下。

轿夫:行,公子,我把轿子靠边停。

诸公子把眼镜摘下来,穿着一件特别普通的运动外套,轿夫拎着包,轿门一打开,诸公子下来了,来到这个水果摊儿上,也像老百姓一样,伸着脖子过来看热闹。

田东旭:小孩啊,混社会呀,你差得太多了,早点收手吧,咱别到最后落得缺胳膊少腿的下场,混不出名不说,再把自己给搭上,多特么犯不上呀?我再说最后一遍,把这些水果给我捡起来,哪一个坏了,买哪个的单,我不为难你们。我田东旭,绝对不欺负小孩啊,你别看我兄弟正光现在不在了,我田东旭绝对不能看着正光当年这帮子兄弟受任何的委屈,那绝对是不行!见过h社会吗?你田哥让你见识见识!“

帮助一拳老田挥起曾经打过众多社会大哥的大拳头捶向那小孩的脑袋,那小子啪啪往后退了三四步,扑通就坐在地上了。

后面七八个小孩一看,“给大哥报仇!”说着拿着小卡簧,拿着砍砍,镐把冲着田东旭就过来了。

李云从后腰趴地掏出了小q,一上膛,朝着上边“砰”地一下,“谁动弹,我看看,谁动弹我打死谁!”

诸公子一看,“这特么太不像话了呀。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在大街小巷,这怎么有人......现在不是都往上收这个东西吗?怎么还有没交的吗?

轿夫:诸公子,你看......

诸公子:你不用说,我再看看,来,我再看看。他们这伙人明显都四十来岁了,那怎么能欺负一帮孩子呢?啊,真打呀!

李云大小眼一瞪,“拿钱来,拿钱!”

那小子:哥呀,没钱呀。有钱的话,就不用出来收管理费了。

李云:没钱是吧?行,没钱的话,给你长个教训。告诉你,小孩儿得赶紧回去好好上学,不能出来混社会,知道吗?

李云砰地一下子打在了那小子的腿上,那小子“啊”地一声惨叫,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大片,吓尿了......

田东旭:咱大家伙都听好了啊,正光虽然是不在了,大家伙有任何的问题啊,都可以过来找我。正光呢用十年打下来的名声,我绝对不能让它毁于一旦。在此呢,我田东旭宣布啊,也算是通知到了,有我老田待着一天,我绝对不允许大家伙收到任何欺负。

底下一大帮人,“好,好!”在这鼓掌。田东旭感觉,我擦,当大哥是好,平常跟在李正光身边体会不着,现在正光走了,这呼风唤雨的感觉真好啊。

田东旭挺个大肚子,“行了,行行行行,没事了,上那个梨花园找我去啊。”

田东旭对着躺在地上的小子说:“行了,以后不许混社会了。今天特么打你打得轻,知道吧? 上医院去吧!”

老田迈着小方步领着十多个兄弟走了。等走到诸公子跟前的时候,诸公子看了田东旭一眼,田东旭也看了一眼诸公子。

诸公子:你叫啥呀?

田东旭:我叫啥?新来的呀?少打听咱们,你能多活两天!打听我们?你俩一伙的呀?我看你岁数不大啊,想给这小孩报仇啊?打死你信吗?妈的!”

轿夫:“哎,兄弟,你说话干净点!”

田东旭:我说话就这样,我干净不了!我说话再脏,我比你四九城那句什么丫和好听!呸!”

诸公子来到被打的这伙小孩跟前儿蹲下问道:“哎,兄弟,他们因为啥打你啊?”

“他们是h社会,h社会......”

诸公子来到红旗轿子上,把刚才的衣服一脱,往边上一放,说道:“一帮人在前边流血牺牲,是为了保护一方净土。我不能让这一方净土,被这些人就这么地糟蹋。马上给市总公司发消息,我现在就要找他们问话......”

轿夫把电话直接打给了市总公司的一把手张宝和,“喂,你好,请问是张菊吗?”

张宝和:啊,你是哪位?

轿夫:我家诸公子想见一见你。

张宝和:行行行行,我们马上就列队欢迎!

轿夫:我家公子说了,形式主义不需要,把门给我们打开,告诉我,你在几楼,我们直接上去给你反映问题,然后我们就走。

张宝和:是!

张宝和、田壮这帮人最害怕诸公子这一类人下来,因为他们随便溜达,反映的情况,必须得当个事来办。说不迎接是绝对不行的。

红旗轿在市总公司一停,轿门一打开,张宝和亲自领着田壮等人在迎接了。

张宝和:鼓掌!

诸公子:不要影响其他同志的工作啊,我不是说了嘛,形式上的东西要少来。上楼!

张宝和:是!

诸公子看了看张宝和身边的田壮,问道:“你是?”

田壮:诸公子,您好,我是市总公司的副菊。

来到张宝和做事的地方,诸公子的轿夫说:“把咱们公司的人找来吧,咱们给开一下会好吧,然后呢,给你们反映一个情况。”

张宝和:行行行,行行行!田壮,通知兄弟们开会!

一会儿,公司的人,包括张斌都上来了,会议室一座,轿夫说:“张菊,那就开始?”

张宝和:哎,您说,我们在这记,第一条,你说吧!

轿夫:通过走大街串小巷啊,这种叫暗访也好,或者说走访调查也好,你们也不用隐瞒,我们家公子绝对相信自己的眼睛。既然找到你来了,胡说八道,那绝对是不行的。

张宝和:是,您说,我这边记着!

轿夫:刚才走到延吉街那一带的时候,大白天在你管辖的地方就给我上演了一出q战。张菊,你认为合适吗?周围挤了好些看热闹的,真要是砰的一下子走火了,打伤一个,你负得起责任吗?

张宝和趴站起来了,田壮趴也站起来了,“我马上调查此事,争取在十个小时,不,我争取在五个小时之内把凶手抓回来。

轿夫:你不用调查了啊。这伙人领头的叫田东旭。

田壮懵逼了,谁?

轿夫:没听明白吗?拿纸记上田东旭。听明白了吧?

张宝和:听明白了。

轿夫:他们好像都在跟随一个老大叫李正光

田壮:啊?

轿夫:又没听明白吗?

张宝和:听明白了。

轿夫:那么残暴的一伙人,手持着q械,十多人手持着砍砍,在无端地殴打一帮未成年人啊,这是多么恶劣的影响。祖国的花朵都被这些人残害了。张菊,你知道他们自称是什么吗?我现在怀疑你呀,根本就没有工作能力。他们自称是h社会,而且还教育那帮孩子,让他们学一学怎么混好大社会,这就是你的办事能力?

张宝和:我马上去办,我马上去办。

轿夫一看诸公子似乎还不满意,又接着说:半年以前给你们换了换血,通过我的观察啊,就包括在一楼,我看着那狗笼子里边可一个人也没有啊。咋地?半年的时间一个典型也没抓着啊?光抓些小偷小摸是没有用的,光抓一些奸强犯也是没有用的。必须把社会人以及他们赖以生存的保护伞一网打尽,才能起到刹一儆百,刹鸡儆猴的作用。我觉得那个什么李正光、田东旭还有那个大小眼李云就可先拿他们给我开釖。你不认识他们吧?

张宝和:不,不,不认识!

轿夫:那我们让你开展的工作还有难度吗?你表个态呀!田扶菊,有难度吗?

张宝和:没什么难度。

诸公子又往后靠了一靠,轿夫又来了两句:现在呀都两千年了,你们可能在地方听不到我们有关部门的政策,不能再让他们生根发芽,拉帮结伙知道了吗?一个月之内,把李正光这伙人给我绳之以法。进去了以后,让他们狗咬狗,听着了吗?给我抓一百个起步,下个月我过来看你的业绩啊,把保护伞给我连根拔起。

张斌在下边一听,高兴坏了,情不自禁了,机会终于来了,曙光来了,天亮了......

轿夫一看张斌的神情,说道:张队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斌:报告!我举报......

一听张斌说举报,张宝和和田壮者麻了,用尽一切办法想阻拦,但是晚了......

轿夫:我这次来我就是来听实话来的,不要跟我打马虎眼。张队长,有事请说啊。

张斌:田壮和张宝和俩人是一伙的,他们给李正光充当着保护伞......

田壮和张宝和都站起来了,两人手下的亲信也站起来了,但是张斌这边的正义阿sir也都站了起来。

张斌:大人,我要,我要反映情况,我要告状......

诸公子:你要状告谁呀?

张斌:我要谈状告在我面前的这两位菊菊张宝和和田壮。

张宝和:张斌,咱们可是同事啊,守着大人的面,你要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他不该说。这么大的领导在跟前儿,你这么头动尾巴晃撑着站起来了,你感觉礼貌吗?

大人,不好意思,大人,是我没管教好手下,是我不对。

诸公子:这怎么还有话不让人说呢,这不给人憋死吗?你俩坐下来。张队长,你站起来说,很明显这是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呀,但说无妨。有我在这坐着,你不用顾及什么菊菊的面子,你直接给我面子,说出来。

张斌:那我可就全说了。

诸公子:全说,正好今天我也没事儿简单听一会儿。

张斌:田壮和张宝和就是李正光的保护伞......

张斌说张宝和、田壮就是李正光的保护伞。

张斌接着举报,说:“这些年手上李正光整个团伙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资料全在我办公室呢。每一次的死里逃生,每一次的逍遥法外,都离不开田壮和张宝和给他们开绿灯啊。也正是在这两位保护伞的照顾下,他们才能在这片土地上茁壮成长。他们是这个社会上的毒瘤。我认为我的两位上司,两位菊菊,也是社会上的毒瘤。拥有这样的阿sir菊菊,我感到耻辱。”

田壮当时掏出q,对着张斌说:“擦,张斌,我打死你,妈的……\\\"

张斌:大人,这就是咱们的阿sir菊,这就是和h社会流氓狼狈为奸的……

田壮心态崩了,把q拿了起来,说:“我把你崩了!”

张斌:有能耐你就把我崩了。

张宝和的心态也崩了,把q拿了起来,说道:“张斌,我他m要你命!”

张斌:来打呀。守着大人,你们把我打死。

诸公子“啪”地一拍桌子,说:“怎么得?想打我呀?坐下!”

张宝和、田壮两人瘫坐在座位上。

张宝和:大人,你别听他瞎说啊,他这个人在我们公司里边很一般,他很一般,他人缘处得特别差……

轿夫:你俩把嘴闭上啊,刚才我让你们抓人的时候,你们俩就在这儿跟我含糊其辞,我就感觉有问题啊。

此时,张斌的手下,抱着一大摞李正光团伙的资料,往诸公子跟前一放,说:“大人,这是李正光同伙所有的资料,我用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整理出来的。上面有每一位受害者的签字,您可以跟我下去走访。我可以发誓,我冲着我号,我冲着我帽子发誓。如果我说得有半点虚假,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吧。看着没?一九九五年,受害人签字,这个事儿就发生在去年几个月之前,金中德……”

诸公子看着案卷上记录的一桩桩一件件,说:“赶紧来,赶紧,赶紧来。这一次来呀是要听实话的,张队长就敢说实话,你俩怎么不敢呢?我在上边不是没听说过你俩一天特么正事不干,狼狈为奸。我宣布拿下你们的帽子。来,交出你们的配q,交出你们的证件,把手机交上来。接下来,张队长马上给我成立专案组,把李正光等人一网打尽。无论他背后有……

张斌:他背后还有个人叫加代,加代的能量很大。但是抓捕李正光等人不是什么问题,抓捕加代也不是什么问题。审理上的话,我希望要派一些有关部门、专家过来。

诸公子:需要什么资源配备?我这边尽量给你张罗。我还是那句话,先给我抓起来,一小部分扔进去,就让他们狗咬狗,给我抓一百个起步,哪怕是凑数的,哪怕是在这个这个团伙里边儿端茶倒水儿的。

张斌:我调过来大半年时间了,我一直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那就是将李正光和加代等人绳之以法。现在我的机会终于来了,感谢领导对我的信任。我绝不辜负组织上的重望,我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诸公子:张队长,你的情绪啊也不要过于激动,是不是?带着你的兄弟们,一定要是自己的嫡系,我相信你的人品,我也相信你为人刚正不阿!其他人呢,给我锁在这个地方,谁也别想出去啊!

张宝和和田壮把q一交,证件一交……

张斌:现在我可不能叫你田菊了,我也不能叫你张菊了。理论上来说,你俩现在应该是一名zf了。兄弟们,给我带走!

张宝和、田壮同时落马……田壮都没来得及给加代打个电话……

紧接着,张斌把自个儿的兄弟们全部找来了,拿着那样的任命,下面分公司能不配合他吗?刑巡武特四部门联合行动,一下子把张队长捧起来了,在公司里边就足足开了一宿的会。

虽然李正光一伙极其地狡猾啊,但是他们在什么地方躲着,在什么地方藏着,张斌基本上都不用去走访,都不用去调查。因为他早就知道他们每一个人在那儿住,他们每个人的地址都已经是滚瓜烂熟了。

张斌宣布命令:先抓捕田东旭……

田东旭在鲜族一条街为水果摊出头,公然寻衅滋事,撞到五连子口上了,同时也踩了团灭的地雷。阿sir队长张斌奉命抓捕田东旭,打响了抓捕李正光团伙的第一五连子。

2000年4月的一天,四九城玄武区春风胡同四零一号小院。田东旭刚满四岁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媳妇小玲在厨房做烙饼,田东旭躺在床上吃西瓜。

“嗒嗒嗒”屋外有人敲门,田东旭问道:“谁啊?”

回答说:“田哥,开一下门呗,找你有事儿。”

田东旭:“小玲啊,去开门。”

小玲把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来了,来了,来了。”门闩一拉开,“找我们家老田……”话未说完,小玲“啊…”一声惊叫,出现在下玲眼前的是一群荷五连子实弹的人。

听到小玲的惊叫,田东旭下意识地从枕头底下啪一下子把q抽出来了,“怎么回事?”出来一看,田东旭傻眼了,几十个手持a\\u0026k47的人已经站在院子里边了,“田东旭,你被捕了!”

田东旭眼睛还往外看,阿sir说道:“别往外看了,外边儿还有一百多个,马上把你的武器放下,投降,跟我们回市总公司。”

田东旭真想一闭眼,一咬牙,“哒,哒,哒”干倒几个,但是老田没敢。他把q往自己嘴里边趴地一伸,想自刹了,但是没有那个勇气,同时也心存一丝幻想,加代和李正光会想办法救他。

就在田东旭犹豫的一刹那,一个特种阿sir朝着田东旭持q的手腕“哐”就是一q……十多个阿sir上来把老田摁住了。

田东旭刚满四岁的小孩在院子里吓得哇哇大哭,小玲把孩子抱起来,一边哄着孩子,一边问道:“我家老田怎么地了?”

阿sir:你在家里边呆着,哪儿也别去,会有专人负责看着你,你别往外打任何一个电话。”

阿sir:是田东旭吧,是不是田东旭?

田东旭:我,我是!

阿sir:带走!

李正光团伙核心成员田东旭正式落入法网……

紧接着,张斌领着刑巡武特人马,直接去了麦当娜夜总会。麦当娜的一楼住着二十多名李正光团伙的打手。

这边一敲门,里边把门一开,呼啦一下几十个阿sir进来一下子用q全部指着了,“都别动,都别动!”

傻眼了,二百来个联合人员手持a\\u0026k47,二十多人束手就擒。

张斌亲自带队检查发现,二十多人中没有李正广,也没有团伙首领成员。

张斌q往其中一人脑袋上一顶,“郑相浩在哪儿?”

一开始没人说话,紧接着张斌往里面的一个人脑袋上一顶,“郑相浩在哪儿?”

没有人说,张斌说:“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我现在就是考验考验你们的态度。不就在高澜大厦吗?行了,都不想好,带走,带走!”

这一带走意味着李正光团伙的几十号打手全部归案了。

麦子店的高澜大厦,也是郑相浩居住的地方。一批阿sir身着便装,躲在面包车里边,在守株待兔。郑相浩总要从楼上下来,总要上班,总得出门!

过了一会儿,阿sir抓了两个小的,问道:“郑相浩在哪儿?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店里边儿出事儿,让他马上过来。”

“我不乐意出卖浩哥!”

阿sir:你不乐意出卖?不乐意出卖你就死刑。你不乐意出卖吗?你们团伙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田东旭现在已经在有关部门吃上饭了,你还想好啊?你们好像是没触动过这个吧,还不知道这个咋回事是吧?我再提醒你最后一遍,你的态度影响你判刑时间的长与短。你给郑相浩打个电话!

一个小子一看形势真不对,原来确实也是让阿sir抓过,没妈的这么说过,也没这么严重过呀,老实地拿起电话打给了郑相浩,“浩哥,你上店里边来一趟呗,来了两三个闹事了。”

郑相浩:行,我马上过去。

郑相浩随手一把五十四往后腰一插,领着保镖从楼上一上来了。郑相浩没有想到,两百个联合人员在底下等着着他。

郑相浩的警惕性特别高,站在门口上,左右看了看。这边有阿sir就要上,被张斌一把摁住了,“不行,绝对不行。”“为啥呀?”

张斌:距离有点远,很明显他身上有家伙事儿,那手在那摸啥呢?不就是为了有意外情况趴掏出来就能干嘛?身手好的,给我下去五六个,朝着郑相浩过去。”

从两台车上下来六个人,有说有笑的,每个人手里边儿都提了一袋瓜子和一瓶啤酒,嗑着瓜子,喝着啤酒朝着郑祥浩就去了。郑相浩看了一眼这六个人,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于是朝着自己的车走了过去。

郑相浩这一走,他的背就留给这六个阿sir了,阿sir一回身,朝着郑相浩跑了过去。郑相浩和保镖顺手从后腰掏家伙,被几个阿sir摁住了手腕,有人薅着郑相浩的长头发往车上扒地一顶,结结实实的一块玻璃就碎了。

紧接着这边从车上下来二百来个手持ak47的联合人员,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郑相浩就被塞进车里的时候,还在拼命挣扎,嘴里骂道:“张斌,你特么给抓我?张斌,我哥走了,你就抓我?”

张斌掏出小q,朝着郑相浩的脑袋上啪地一砸,“咋的啊?你不看看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吗?来把衣服给他露出来看看。”

郑相浩一看,彻底傻眼了,所有人员便装里面都穿着仿自然色的衣服......

收网行动在继续。

于阳饭店422号房间,陈红光、朱庆华、范清正和谷安东四个人正在房间里边嗑着瓜子,看着86版的白蛇传。二百来号已经过来了,几个手持a\\u0026k 47的各种人就进去了,“别动!”那哥四个下意识地从被窝里面开始掏家伙准备反抗,陈红光抄起一个酒瓶子朝着门口掷了过来,他们以为是来报仇的呢。

张斌这边“哐,哐,哐,哐”四声,陈红光的左膝盖,范清正的左胸,范清正和谷安东的肚子分别挨了一粒花生米,扔了一个东西过去,四个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外边那几十个人往前一上,把四个人的手往后边一背,手镯一戴,送医院里边去了。

对于这边发生的一切,加代一无所知,也无所事事,准备去深圳玩一阵子。

张斌可是忙坏了,下令抓李云,也就是这一次的行动,让李云逃了......

李云习惯性不住高层,住在亮马河大厦的二楼,因为脑袋疼,吃了两片止疼药。感觉好一点了,看着电视,喝着酒。手里也是习惯性地擦着他的小q。

外面有人在走路了,李云对脚步声和一些不好的事情预感特别强。听到声音,李云一下子跳了起来,来到门口,把猫眼扒开一看,“怎么这些人呢?”

李云从保险柜里边把几万块钱往身上一揣,来到窗户边上,把窗户一打开,反手抠住窗柱,脸朝着门,心想:你们只要敢进来,我必把这一梭子搂过去,头一个进来的,你特么必倒霉。

李云住的亮马河大厦跟公寓一样,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防盗门。外面朝门上蹦着一脚就开了。李云牙一咬心一横,连着扣了四五下。楼下的阿sir一下子看到李云在那儿扒窗户,李云冲着下面的阿sir又来了几下,跳了下云,李云还剩下两颗花生米,朝着拐角的几十个阿sir扣响,紧接着把手中的q扔了过云,阿sir以为是小地瓜,全都卧倒了。

李云撒丫完就跑了。亮马河大厦,后边有个围墙,那边是一个擦场,有个小铁门。李云一下子翻了过去。李云拦了一个出租车,逼着司机最快速度开跑了......

死里逃生的李云感觉到了安全地带,开始给自己的大哥田东旭打电话,电话打不通,给陈红光,朱庆华打电话打不通。

李云把电话打给高泽健,“喂,小高,你在哪儿呢?小高啊,家里出事了。”

小高:咋的了?出事了?我回去。

李云:别回来。我刚在家里边,来了上百个阿sir抓我,我跑了。我现在给旭哥打电话,旭哥不接。给老四、老六他们打电话,都不接。我估计应该都被阿sir抓起来了.

小高: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多大事儿,得一百来个阿sir?

李云:我拿着手里的q冒充小地瓜,扔过去,他们全部卧倒了。

小高: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李云:我特么不知道我在哪儿呢。别说了,我先找个地方藏藏。你赶紧给正光哥打电话,给代哥打电话,快点!家里边百分之百出事了。

高泽健疯狂地打李正光的电话,可是怎么也打不通。李正光关机了,不想再关注江湖的事了。

加代见李正光出去散心了,也心动了。加代打电话给江林,“明天我到深圳找你溜达两天儿啊,正光出去散心了,我也上深圳散心。正光这小子妈给打电话还不接,至于吗?这小心眼!”

江林:那行,大哥,明天到深圳来吧,兄弟们接你!想吃啥呀?

加代:吃啥都行,把酒给我预备好。然后,把邵伟喊上,哥想你们了。

江林:行嘞。

放下电话,加泡了一杯茶,对媳妇说:“静儿,给我收拾收拾衣服啊,明天我就得上深圳去啊。”

这边高泽健就打来了电话,小高在电话中已经语不成句了。

加代:小高,别着急,慢点说。

高泽健:代哥,我估计家里边出事了。我哥走了以后,我也就出来了。刚才李云给我打电话,说他家里边去了上百个阿sir,拿着a k 去的.

加代:我擦,你接着说。小高,慢点说,你别着急。

高泽健:现在我给田东旭打电话,田东旭不接,陈红光、朱庆华、范清正一个接电话的也没有。我刚才上梨花园去了一趟,上麦当娜去了一趟,一个人也没有啊,我现在得赶紧离开。代哥,我绝对不能在四九城待着,我要是在四九城待着,肯定得被抓住啊。到时候一个好的也没有,全军覆灭。你抓紧时间给田壮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回事啊。

加代:行,小高,你记得啊,一定一定得藏好,先离开四九城,千万别回来啊。完事儿以后听代哥电话。

高泽健:行行,好嘞。代哥,我每天晚上九点开机,每天中午十二点开机,每天下午六点开机。这三个时间给我打电话肯定能打通,平常我就关机了啊。

加代:行行行行行行,没事,你别害怕啊,别害怕,没事。

高泽健:哥,我不害怕啊,我不害怕。没事,我这不还是没事吗!只要人在,就有希望。你不没事儿吗?

加代:行行行行,我马上打电话运作,我看怎么事儿。

高泽健:好嘞,抓紧,有结果给我打电话......

加代打了一遍电话都没人接,就意识到出事儿了。田壮为啥不接电话呀?张宝和为啥不接电话呀?啊,这肯定是有问题了。加代知道,除了李正光、小高和李云,基本上是团灭了。

正常说谁惹了事,就抓谁。这团抓是什么意思?为啥要团灭?那肯定是张宝和和田壮也出事了,一种不祥的预感顶到门的上来,电话打给邢涛了。

邢涛第一句话是,“代弟呀,听说了吗?张宝和、田壮落马了,我也刚刚听说。我这边啥样都不知道。每天有大量的人监视着我,我现在除了上班回家,我哪儿都不能去,知道了吗?甚至我打个电话都会有人监视我。”

加代:行,我明白了。

邢涛:代弟啊,你想听句实话吗?

加代:涛哥,你说吧,我能接受得了。

邢涛:我估计正光这一把悬了。你知道是谁透的信吗?

加代:谁呀?

邢涛:新来的接勇哥父亲位子的,说实话我都够呛啊。

加代一下子麻爪了,赶紧打电话给勇哥......

绝望加代和邢涛通了电话后,证实了自己的判断,事态严重。他把电话打给了勇哥。

加代:勇哥,我是你代弟啊。

勇哥:代弟啊,咋了?

加代:听着信了嘛?又一波的严打好像开始了啊?

勇哥:听着信了,听着了。

加代:李正光现在在外边,正光在四九城的百分之九十都被抓了,团灭了。

勇:啊,你接着说。

加代:我应该不能再跟你开口了吧?

勇哥:那你说呢?

加代:勇哥,我,我知道了。那我,我是不是也快了呀?

勇哥:你记住,我们这种人是不会和有关部门的要求作对的,知道了吗?代弟,你也好,李正光也好,任何一个人也好,违\\u0026法了,犯\\u0026罪了,刹人了,奸强了,早晚都得了,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个问题,李正光,那不是早晚的事儿吗?九七年我就让你少跟他们掺合,你听了吗?你不听。后来我又给你办多少事儿啊?我们四九城离开以后,我又帮了你多少回?代弟,这种事儿啊,就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上边怎么安排,咱们这边就怎么配合。人家抓着谁,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明白了吧?

加代:我知道了。

勇哥:那好,行了。你不说了啊?

加代:不说了。

电话一挂,加代急了。估计下一个就得到自己了,自己就要被抓起来了。听勇哥说的意思,他不会再管了……

紧接着,宝龙小区大门被打开了,二百来个联合人员进来了,加代家门一打开,一帮人手里拿着q,“双手抱头,蹲地上,你跑不了了,这是你的抓人证。我宣布市总公司正式地对你任家忠进行拘留。”

来得太快了,加代刚挂了电话,这边就过来了,加代、马三、丁健、王瑞没有反抗,全进去了。加代和田东旭他们关一块儿了。

田东旭一看,完了,代哥都进来,眼泪唰就下来了。加代笑了笑说:“兄弟们,能一块儿上路也挺好的。”

勇哥手里拿着电话,喃喃自语道:你说我帮你多少回呀?你能成长吗?加代,你哪怕来上海就陪我待一年,我就能彻头彻尾地改变你啊。

勇哥把电话打给了诸公子,“喂。你好,兄弟啊,我是小勇哥。”

诸公子:哎,勇哥你好。在哪里呢?

勇哥:我在上海呢,我离开四九城,就一直在上海。你最近怎么样?

诸公子:勇哥,我跟我父亲来到四九城这边工作,这两年一直比较忙啊,没有时间去看望你,也没有时间去看望李老爷子,希望你不要挑我啊,也不要见怪啊。

勇哥:你不要这么客气啊,我这也是陪着老爷子安心养养身体,最近也是没有回四九城,要是回四九城,我一定要登门拜访你,并且去拜访咱家老爷子啊。

诸公子:勇哥呀,你太客气了啊,怎么了?这打电话是有事儿吧?

勇哥:这一次你家我叔下的力度那可是不小啊。

诸公子:我的助理下去溜达了一圈,大白天就有人持械在当街在这干着,这哪行啊?这样不收拾他们啊,真是快无法无天了啊。甚至说现在仍然有一部分人仍然逍遥法外,我早晚都得给他们抓捕归案。俗话说得好,新官上任都得三把火,我这点火算点啥呀,是不是?那也是替我父亲分担分担工作压力而已嘛!

勇哥:那行,力度下得大一点儿没什么坏处啊。咱们必须本着宁可错抓一万,也不能放过一个。有案底的,有前科的。这两年在社会上不太消停的闲散人员必须给他一网打尽。

诸公子:是哎,勇哥,你这干的时间长,这方面我还得向你请教请教。

勇哥:这两天一直想让我加代弟弟到上海来陪陪我,可能是来不了了,存在是误抓也好,或者是这个抓错人了也好。能明白我什么意思吗?我想把他调到上海来啊,他叫加代和任加忠。

诸公子:那就让他去呗!

勇哥:我代弟啊,这两年对他宠爱有加啊。我这一直想合计把他调到上海来,他在四九城也没啥事儿,还就是乐意跟一帮社会闲散人员打打麻将,泡个澡。我也说他了,然后他也下定决心地说痛改前非了,有时间给你介绍,小孩不错啊。

诸公子:加代?那行,勇哥啊。行行行行行,好好好,希望回头我去上海,我也能见一见这个老弟啊,勇哥,麻烦给你家老爷子带问好啊。

勇哥:非常感谢。有时间我登门拜访,也拜访你家我老叔,好不好?

诸公子:好好好好好好。

勇哥:兄弟,谢谢好吧,谢谢谢谢。

诸公子一个电话打给了张斌,“抓着一个叫加代的,是吧?”

张斌:抓着了。

诸公子:先把他给放啊,把他整上海去,告诉他勇哥在上海等着他呢,告诉他四九城的事不许掺和,听着没?

张斌:是。

......

加代被有关部门带走后,静姐傻了,哭着给勇哥打来了电话:“勇哥,我是你弟妹啊。”

勇哥:咋地了,你哭啥啊?

静姐一个劲地哭着说:“我是你弟妹呀,勇哥,我是你弟妹啊。

勇哥:咋得了,你哭啥呀?

静姐:加代让人抓走了,你怎么一点信没有呢?抓他的时候怎么一点不反抗呢?这一点面子也没给啊,你不管他了啊?勇哥呀,你不能真不管他啊,你还得管他呀。

勇哥:你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啊,加代纯是让你惯得,知道吧?你要有你嫂子那两下子,你早给加代规整得服服贴贴了。别哭了,别哭了。

静姐:我不行。刚才加代给你打电话,我听意思,你没想管他这些人,你哪能这样呢?勇哥啊,平常说得好听,加代也好,我也好,有哥小勇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代弟让二百来个阿sir给整走了,马三、丁健、小瑞他们也都整走了,你倒是……

勇哥:不是,你这不是,你能不能,不是,小静,你听勇哥把话说完。

静姐还是在哭,勇哥也急了,“你先哭来,你先哭,你先哭,这哭啥呀!”

勇哥把电话放一边,过了好一会,勇哥拿起电话,“哭够了?没事儿,一会儿他就回去了!”

静姐:你骗我,他干啥……他回来,你不能骗我啊……

那边勇哥已经把电话挂了……

加代进去以后,也基本不抱希望了。一个阿sir把狗笼子一开,“谁是加代啊?”

加代:我是。

阿sir:走吧。

加代一愣,阿sir重复了一遍,“走吧!”

加代:走?那,那能不能让我见一见……那边捧着茶杯,说:“过来吧”

来到办公室,人家往座位上一坐,“你是勇哥的……”

加代:啊,我是勇哥的弟弟,任家忠。

大人:行啊,勇哥打过招呼了。勇哥让我告诉你啊,在上海等你呢,赶紧去上海吧。

加代:我现在暂时还不能走。

大人:不是,妈的,不能走?你这是啥意思啊?

大人:勇哥给打过招呼了,勇哥要是不打招呼啊,最多两个月,你脑袋就得搬家,这怎么还不走,这啥意思啊?

加代:你看我那帮的兄弟……

大人:行啦,你活着还不够啊?胃口别这么大,行了吧?

大人一琢磨,毕竟是勇哥的弟弟呀,“把你的人带走,其他的一个不行。我够给你面子的了啊,把你的人都带走,其他的一个也不行,要不然你的人别带走了。光你自个……”

加代:别,别,对对对。那我把马三、丁健、王瑞带走。

大人告诉手下:“把马三、丁健、王瑞提出来。”又对加代说:“去上海找你勇哥去吧。最近这一段时间不要来四九城了,走吧。”

加代从里面出来懵逼了,马三、丁健、王瑞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团灭了?!

加代拿着电话,不停地在摁着号码,不停拨出,嘴里念叨:妈的,李正光这二货真不接电话,接电话呀,你倒是接电话呀,家里边都啥样了,妈的还关机......先回去,先回去吧。

加代回去怎么联系李正光,也没有用。勇哥这边给打了个电话,“加代,领着你那几个狗砸碎上特么上海来见我来,在我身边消消停停地待一年,陪着我跑跑步,陪着我打打球啊,陪着我打打游戏,来上海陪我待一年,把你手机号给我换了,让你身边的几个狗砸碎也换了,知道吧?”

加代:我那帮兄弟......

勇哥:还特么那帮兄弟,怎么了?到现在为止,我对你还不够用啊?加代,人家就一句话,我就是帮我父亲分担点工作而已,还不明白吗?你要觉得你行,你去办!

说完勇哥把电话挂了,加代收拾东西奔着上海去了。

时间过去了一周左右,加代内心很煎熬,但是也没有办法在那边露面。勇哥也看出来了,加代呆在上海心不在焉。再心不在焉,勇哥也不能帮加代运作了。

加代:勇哥,能不能把正光保住?

勇哥:你现在就给我滚,你办去吧,你去你回四九城办去吧!你办去吧。怎么了?代弟,我是你的坚强后盾,我是你擦屁股纸呀?陪我喝酒,不许再提这事,下午陪我打篮球去。

一大帮人也感觉到完了,代哥干脆就没露过面。那就来吧,进到里面就不怕你不说了!李正光在哪啊?高泽建在哪儿?李云在哪?这边实在是挺不住了,怎么办呢?终于有一个挺不住了,“回东北了!.”

“回东北了啊?”“回,回东北了,回东北了。”

“回东北哪儿了?”“回东北哪儿了,不知道,可能是哈尔滨,也可能是延吉,也可能是吉林,也可能是长春。他在东北认识的朋友挺多的,吉林、黑龙江的,他上吉林干啥?前一段时间刚跟榆树的徐大伟们闹完矛盾”

“那可能上吉林呗?”“傻老六跟他也是朋友!”

相关人员把电话打到榆树,直接找到了时任榆树二把手徐凤山。“喂,你好,大人你好!”

大人:上个月你家大伟是不是和李正光发生了冲突,发生了口角?我们现在正在抓他。我们是四九城的,希望你这边能配合一下,你必须无条件配合。

徐凤山:行,那我问问大伟这边。

徐凤山不知道徐大伟和李正光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徐大伟回去从来没说过。

徐凤山把电话打给了徐大伟:“儿子啊,我是你爹!”

徐大伟:怎么了?

徐凤山:你头两个月是不是跟四九城的李正光捣乱了?

徐大伟:你咋知道呢?

徐凤山:那边来信儿了,通过我多年前的伯乐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帮忙找找李正光,想办法把他找到长春去,四九城那边和长春这边市总公司联系,咱们得配合他们把李正光抓捕归案。

徐大伟:我有李正光电话号码,我给他打电话,想办法把他调回长春去。

徐凤山:这个事儿,你可得给我当个事办。那边一句话,咱家特么饭碗都没了。

徐大伟: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徐凤山:抓紧时间给打电话吧。

徐大伟给李正光打了三四个电话,都提示电话已关机。徐大伟考虑了一会儿,想出了一个办法......

徐大伟打李正光的电话打不通。徐大伟想了一招。李正光和沙老六关系好,上一回沙老六,帮着四九城的加代,帮着李正光打我。我这气儿都不出,我这回借着机会,在门的许可下长春先把商老六打了,看李正光出不出来。这特么相当于拿着打沙老六的证呀。

徐大伟领了他手底下六七十号兄弟来到了长春找着了沙老六,叮当一顿磕,就快把沙老六打残废了。完事后,还扬言:“我徐大伟现在缓过来了,有能耐的话,把李正光、加代调过来!”

沙老六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心想:毕竟上次我是帮代哥,我是帮李正光打徐大伟的,徐大伟这边卷土重来,按照江湖上的规矩,他们得帮我报仇吧。

沙老六把电话打给李正光,李正光关机。沙老六打给加代,加代在勇哥身边,电话一响,勇哥说:“挂断,不许接电话!”。

沙老六停了一会儿又打给李正光。

人啊,有时候就是命。李正光接不到救命的电话,但是却接了送命的电话。

李正光出来这些天,玩得差不多了,实在是放心不下家里兄弟们,心想:这妈的了,我回四九城我溜达溜达,我是真放心不下他们呢!

李正光背着王静文把那关机的那个手机开机了。电话一开机,沙老六的电话进来了,”正光啊,给你打电话,你咋不接呢?“

李正光:老六,有事儿啊?

老六:是,是有点事儿,我给加代打电话,他也没接,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

李正光:咋地了?你说吧。

老六:昨天二货徐大伟从榆树领了一大帮人,把给我干了,还把你骂了一顿,可难听了。正光,你在哪儿呢?你要不过来帮帮我,帮我磕他一顿,听着没?

江湖社会人始终难逃“打刹”二字。当听到报仇,当听到打,当听到干的时候,李天光内心积压了十多天的激情一下就爆发出来了,“他怎么说的?”

老六:正光,我说出来,你可别那什么......

李正光:说吧。

老六:说什么狗屁金牌打手?我就怕李正光不来。李正光要是来了长春,我打死他。我徐大伟就在长春等着他,他敢来吗?擦,李争光能咋地?跟着乔四的能咋地呀?什么金牌打手?狗屁没有。没有乔四,他是个屁呀,没有四九城的小子,那李正光是个屁呀。

李正光:你这么的,你好好在医院里边躺着。正好我这两个半月了,我憋的时间挺长了,我一个人去,你看看我能不能把徐大伟磕 了,我给你展示一下子黑龙江职业s手的风采。

老六:不是,正光,你先来,然后......

李正光:不需要,徐大伟不是在长春吗?我也有他的电话,你别管了啊,磕完他我就回来。

老六:不是,你听我说,一个人.......

李正光:好了, 我盯他两天,我看看他在哪儿,我直接拿着五连bb 就去了啊,是吧?人多了反而不好办,你懂吗?

老六:行啊,那你先过来吧.过来以后,咱俩先通个电话。

李正光:行。

老六:正光,你小心点啊。

电话一挂,李正光就往外走。

王静文:老公,你干啥去啊?

李正光:没事啊,我开车上趟长春,我找个哥们喝两顿酒去。

王静文:那行。你跟谁去?

李正光:我自己一个人去。

王静文:那我陪你去呗。

李正光:你别跟我去了,我自己去,我就跟那老六,那小子也不是惹事的人,我办个事啥的,我就回来啊。

王静文:那行,你去吧。

李正光哈尔滨的吗?找到了焦元南,“元南,给我拿几把砍釖放车上,给我整几只五连子,一百多发花生米。”

此时的焦元南已经沾了妈的品,废物了,帮不上忙了,哈欠连天地说:“行。”

李正光从焦元南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一个人开车去了长春。

来到长春以后,李正光把车一停,前面斜挎个小兜,五连子在里边放着,里边装着一盒花生米,电话打给了沙老六,“老六,我到长春了。你在哪儿呢?咱俩见一面。“

沙老六:那行啊,你来吧,我在医院。

李正光来到医院,看了看沙老六,跟沙老六简单地唠了两句,就说了,“你看吧,什么叫黑龙江第一s手!我就证明一回,我就是为棍棒而生的。”

沙老六劝了劝不住了,李正光一个人别了一把五连子,仿佛就回到了当年给乔四哥办事的那一段。此时的李正光心里热血澎湃,“谁也别瞧不起我,打完徐大伟我就回四九城,回四九城整兄弟,我还得接着干。”

此时的徐大伟身边来自四九城和长春当地的阿sir一百多人陪着。李正光开着车把电话打给了徐大伟,“徐大伟,我是李正光。”

一听是李正光,徐大伟身边的一百多个阿sir都激动地不行了,都情不自禁地挥拳了。

徐大伟:怎么地?李正光。

李正光:什么玩意儿怎么地?老六怎么得罪你了,你把他.....你在哪儿呢?

徐大伟:我在哪儿,咋的?

李正光:你出来咱俩谈谈呗。

徐大伟:谈呗,咱还上那个哪儿呢?咱上那个暴风一族k t v 见面行不行啊?咱俩见一见啊。

李正光:好的。

徐大伟扬了扬脑袋,我擦,这头一回配合有关部门工作磕了沙老六,还能给李正光整进去。天助我也。

徐大伟带着一百多个打扮成小弟的阿sir,但是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一把q,来到了暴风一族k t v 门口。眼看着从对面开过来了一台车,这边拿着对讲机就说了,“注意注意,嫌疑人可能出现了”“收到,收到。”

李正光开着车,往前面一看,我擦,怎么这些人啊?一百来人!把车一停,心里嘀咕,怎么这些人呢?

徐大伟一看,我擦,这怎么不过来呢?“给打电话逼他,激他。”

徐大伟电话一拨过去,“咋地,李正光,不敢过来了啊?我都看着你了,来,开车过来!不敢过来了?不牛逼了?不哈市第一金牌打手了?你那些人呢?把人调过来呀,就是自个儿来的呀?你特么也不够手啊!乔四的第一金牌打手不过如此,我在这等着你,你要是敢过来,咱俩谈谈,你不要跟我谈谈吗?你要不敢过来,我就全当你放屁,认个怂,以后少来长春嘚瑟......。

徐大伟成功了。成功地激怒了李正光。李正光把车往前又开了二十来米,停在了路边。戴着棒球帽,胸前挂着棒球包,李正光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地朝着徐大伟过来了。

徐大伟的内心想到的是:只要一确定是李正光,这边阿sir马上行动,把他摁住,拿下。

李正光想的是:只要来到徐大伟近前,拔出五连子,对着徐大伟脑袋就喷,完事扭头就走。

李正光看到了徐大伟,目光中透露中一股s气,把五连子就撸上了,朝着徐大伟走了过去。这边阿sir一声令下“动手!”

只听叭地一声,李正光的脚一中了一q,往前一栽,手中的五连子也摔了出去。一群阿sir上来就把李正光控制住了。

李正光麻了,傻眼了。徐大伟来到李正光的跟前儿,“傻叉,你的团伙在四九城都全军覆没了,我是故意把你引过来的,也许是天意吧,多少天不开一回机,这一次一开机我这一激你,你还真过来了,好好回四九城吧。上路的时候,我在这边给你烧点纸。李正光眼睛瞪着徐大伟看了一会儿,脑袋一耷拉,笑了,抬头看着天空,说道:“我终于终于终于解脱了!”

阿sir领着正光去医院做了个基本的包扎。长春的阿sirt 和四九城的阿sir进行了交接。

二ooo年五月四日,有关部门采用包机,将曾经不可一世的李正光从长春押到四九城。四九城机场,记者拍到的照片是李正光被阿sir架着,一瘸一拐,面带笑容地走向有关部门早已准备好的顶上闪着灯的车。

当天媒体消息:长春xx路,成功将李正光抓捕,阿sir从罪犯随身搜出携带的五连子两支,花生米一百多发,砍砍四把......

一到有关部门,李正光也就交代了:我就是当年乔四团伙的李正光,李龙是找朋友托关系改的名字。我是打没了金中德,我把谁打没了,我把谁打没了......全部说了出来。

王静文得到了李正光抓捕归案的消息,加代在上海待了一段时间,终于也听着信儿。

加代对勇哥说:“李正光被抓着了,这事我也不管了。我知道,这个事我管不了。勇哥,我不能跟我兄弟一块上路,我能不能回去送送他?”

勇哥:我就给你两天时间,第三天回来找我报道。

加代:谢谢勇哥,谢谢。

加代领着三个兄弟回到四九城。再次来到熟悉,又陌生的笼子,加代对跟着进来的阿sir说:“兄弟,我是勇哥的弟弟,我不是来保眼前的这个人的,你看能不能给我俩五到十分钟的谈话机会,然后我就回上海了。”

阿sir:行,那你俩唠吧,反正这里有摄像头,你们说啥也没事。

阿sir帮着把门一关,屋里只剩下加代和李正光两个人了。加代为李正光点上一根烟,自己也占上一根,各自吸了两口。

加代红着眼圈说:“正光,怎么就不接电话呀?跑了咱就跑了,永远别回来,你能在四九城跑十年,你还能在别的地方跑十年。你上长春干啥去?你糊涂吧,你呀。但凡你特么给我打个电话,你都不至于这样,知道吗?

李正光:我李正光硬气了一辈子,我特么想跟个小社会证明一下自己,结果被抓住了。没事,这回进来呀,我就哪儿都不去了,谢谢你来送我啊。

加代:代哥问你一句话,恨我吗?

李正光:不恨。

加代:为啥呀?

李正光:因为我知道你尽力了。没事,我不恨你。代哥,我正光欠你的,我兄弟们这辈子欠你的,这一辈子我是还不上了,下辈子当牛做马还你。我不恨你,你帮我够多了。就我李正光身上这点事,要不是这些年靠着你,我有一百个脑袋,也早掉了。

这一句话,加代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强忍了一会儿,加代说:“小高和李云都跑了。”

李正光:我知道,小高这孩子聪明,擦,这小子命真好,当年8.10的时候跑了,这回又跑了,擦,我没想到李去那傻子也能跑了,挺好的。代哥,回去吧,你在这待的时间长了,我心里边还真难受。帮我看着静文,也帮我照顾照顾李哲,我没爹没妈的,有机会去到哈尔滨来帮我那几个哥们儿扫扫墓,行了,啥也不说了,走吧。我这事儿肯定特别快,早死早超生!

加代:从特么,你从朱大勇那个事,你摆不了,你过来找我。从你给我跪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咱哥俩能处。我特么真没跟你处够啊,李正光啊,才十年,咱才四十岁。我特么老合计了,咱六十岁了以后能在一块溜溜鸟,能在一块喝喝酒,没这种机会啊。给你说这么一句话,我不能陪你一块儿上路,我往前走,等你走的时候,我过来送你最后一程。

李正光:好了,走吧!

加代:那我走了?待的时间长了吧,我太伤心。

加代站起身来,扭头就走了。这边门一关上,李正光的脑袋一耷拉,已经泣不成声了……

二oo二年五月十日,李正光15人团伙中的4名主犯李正光、郑相浩、陈洪光、朱庆华被押赴刑场,执行极刑。

第2章 加代得罪宝刚离开京城 时间辗转,斗转星移,时光拉回到四九城,咱们回到故事的起点。好好讲一讲京圈大哥,一代传奇,天花板级人物,加代大哥,大名叫任家忠,1963年生人,一米七五的身高,他的长相属于说什么呢,身材特别匀称,釖削的面庞,是无数万千少女中的梦中情人,长得非常帅,而且贼有男人那种劲儿,贼像个爷们。

就这样一个小伙子,家里的父亲也是个老军人,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边,怎么就成为未来,包括说以后,四九城,提到加代,无一不知,无人不晓,成为这样的一个传奇,那么他身上为什么称作是传奇,咱们从今天开始给大伙儿一一讲述。

加代,由于从小在家就好打好闹得,当时家里给送去当兵了,潜水兵,两次打仗,当时在部队里边给树了一个典型。

其中有一仗特别有意思,他们这个潜艇兵,潜艇的艇长,里边的老大,把加代给他们当典型了,在潜艇所有士兵面前骂加代。

加代当时就记仇了,没用上两天,潜艇这个艇长上厕所的时候,叫代哥给堵见了,直接拽厕所,薅头发就给打了,那年代哥才21岁!

打完以后呢,后果可想而知,直接给你整退伍了,说你别当兵了,这不氓流子吗?纯派是氓流子,就给撵回家去了。

被撵回来以后,这小子退伍的时候是22岁,开始走向社会了,成天找找这个,会会那个,等等等等,结交了很多朋友。

写到这里,那么咱们今天故事这就来了,时间一转眼来到了1990年,距离代哥退伍就已经四五年了,但是身手一直没有荒废,因为当过兵的都明白,尤其说早些年那些兵,身手都不错,体格也挺好的,要异于老百姓很多很多。

加上自个儿的为人仗义,从小是个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跟当地所谓的顽主,包括这些地赖子处的都相当明白了,你让他跟这些做买卖的处,他处不明白,不会处!

就跟这帮社会人在一起,咱们一天吃吃喝喝的,咱们一天出去玩点儿啥,我比你们都会玩,比他小的或者多大的,都愿意听他的。

就这么一个人,还挺有意思的一个男的。

赶到这天晚上,当时具体时间呢,是1990年的1月19号,小年了,赶说大伙儿都知道,东北年味比较重,四九城的年味更重,四九城人更思旧,老铁们承不承认?

大多数年轻人也都一样,而且平时在东城玩,当时四九城分好几个城区,什么东城区,南城区,北城区,西城区,他在东城这边。

当地认识不老少的小孩儿,包括说兄弟啥的,认识不老少,赶到那天晚上,正在家里边跟他爸俩唠嗑呢,他爸爸有点儿老顽固,因为以前是老军人,瞅加代就老是个事儿,成天就看着他就说他:不是我一天天说你,你能不能有点儿正经,你瞅你站没有个站相,坐没有个坐相的,给我站直了!

你赶代哥这一瞅:我说你这一天天,你说你老瞅我是个事儿,你真要烦我,我就不搁家待了,你不还是离不了嘛,我这要是走一天,我不管你,谁给你做饭呀?我一天也没功夫管你!

“我用你管?你长这么大都是我管的,还用你管我?你管好你自个儿就行了。”

“行,那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出去几天,我就不回来了。”

“那你别回来了,你出去吧,好好的兵你不当,成天出去鬼混去,你别回来了,去去去,滚!”

代哥当时也是一生气,他一摔门直接就出去了,但是呢,骂归骂,天下父母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代哥打自个家门口,这一溜烟就跑了。

刚从这个胡同出来,碰到个最好的朋友,这小子姓徐,这后期那都是大哥级别的,他叫徐翰宇,大伙儿得记住这个名,好比说刘勇之前的四大金刚一样一样的。

徐翰宇正搁这儿往里走呢,瞅见代哥了:哥,你干啥去呢!

代哥回头一瞅:你干啥咋小宇,你干啥呀?

加代这一乐,挺好看的,带两个小酒窝,特别好看,当时就说了:小宇,你干啥去呀?

“代哥,我这不来找你来了嘛,你晚上有事儿吗?”

“没啥事儿,这不在家里跟老爷子吵吵两句,说我这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好好的兵不当,说我一天瞎混,我这一来气,我这不跑出来了吗?”

“代哥,你这人真也是的,你说你跟你爸俩就好好的,老爷子人多好呀,哪回见着我都得打招呼。”

“不说那个,你找我干啥呀?”

“那个谁,就我那个小哥们,我家前边那个邻居,就海明,你还有印象吗?”

“海明?”

“对,海明。”

“我哪有印象,没有印象,咋的了?”

徐翰宇就说了:晚上找我吃饭,说上东顺楼吃饭去,我特意过来,我寻思喊你一声,大伙儿这老长时间没聚了,正好今天小年,咱出去吃口饭去。

“都谁呀?我认识不?”

“亚清也去,丁亚清,亚清也去,完了之后呢,东明也去,你呢代哥,就看你了,你要去的话,完了之后呢,大伙儿人不老少呢,听说有男有女的,过去溜达一圈去呗。”

代哥寻思一寻思:那行,正好我这还没吃饭呢,生一肚子气,走吧。

这一说走,大伙儿都是年轻人,出来聚一聚,吃口饭,玩一会儿,这不也挺正常的嘛。就像他们当时这个岁数,也都属于有点儿自个儿的经济实力了,毕竟说不是小孩儿的,都得说三十来岁了。

往当时东城东顺楼这边一来,而且东顺楼这边,旁边有个酒店,正好是加代的好哥们四宝子开的,大伙儿别看懵了,随着咱们节奏走,慢慢去看,因为刚刚讲加代,所有的人物,都需要去介绍,一一出场,所以说老哥们不用着急,慢慢去看。

徐翰宇和加代赶到当时东顺楼这个位置,这边,亚青,包括说李海明,这帮小哥们就已经到了,海明大伙儿一定记住这个名,叫李海明,他是徐翰宇的朋友,跟加代不是很熟,都知道加代这个人,但不是很熟,就是听说过,不认识。

往这儿一来,大伙儿往这儿一聚,十多个人,当时七个男的,四个丫头,这四个丫头里边,有这么一个女的,值得一提,姓霍,霍元甲的霍,叫霍笑妹,这个名起的挺有意思的。

长的可以这么说吧,相当迷人,一米七多的大个,长的小娃娃脸,保养的那特别特别好,而且说该大的地方都挺好的,主要是白,长的那就贼招人稀罕,叫霍笑妹,当时32岁。

当时的关系呢,跟李海明两个属于男女朋友关系,搞对象呢,她也回来不长时间,以前都搁广州待着,这段时间正好回到四九城,说办点儿事,跟李海明俩搭个上了。

海明属于说小白脸,一直就想搭上这个霍笑妹,就这么认识了,俩人处的还挺好的,这海明也是腰下面有活,要不说都约到一起出来吃饭来了?

大伙儿往过一来,也基本上都认识,一摆愣手:大宇,亚清,这个是…

海明也是:这个是加代。

代哥往过这一来,啪的这一握手:你好,海明是吧,多长时间没见了?

“谁找的你?”

“翰宇跑我家叫我去了,说大伙儿出来吃口饭。”

“没寻思说你还能来,那走吧,来都来了,那一起吃口饭吧,走吧!”

一说走吧,代哥也没有说别的,大伙儿叮当的这就来了,往当时东顺楼的位置,往里这一进,一排大酒店,就跟咱现在京城的王府井差不多,各种各样的小吃,什么驴打滚,中餐,火锅,包括这个卤煮,乱八七糟的,什么都有,像小吃街似的,就一条街。

大伙儿这几个人,找这么一家门脸,还算不错的一个中餐馆子,往里这一来,大伙儿搁这一楼大厅,一大桌子,点了一桌子菜,相互这也都落座了。

这四个丫头挺有意思,挨盘做的,他们这四个女孩都认识,里边就属霍笑妹最大,她是最大的,但是也有钱,家里有钱,属于大姐大级别的。

往过这一瞅:这样,今天呢,来了这么些朋友,还有这些老弟啥的,姐刚回四九城不长时间,今天这顿饭,算我的!

海明这一瞅:看着没,这以后,这必须的得叫嫂子,知不知道?

翰宇和亚清他俩没啥心眼子,所以这一瞅:海明这是稀罕她呀!

亚清这一瞅:能看出来,他俩这不有事儿嘛,这不搞对象的嘛!

海明搁这边也是:笑妹,我这几个哥们,在这块儿说没吃过啥好的,你别瞧不起他们,是不是?主要你今天谁也不冲,你就冲我,今天给你们几个姐妹都陪好!

这三个丫头全是霍笑妹的女朋友,人家领过来的,一伙儿领女的,一伙儿领男的,就这么个关系。小妹也瞅瞅他:行,海明,那都没事儿,今天我请客。

大伙儿叮咣往这儿一围,点的菜,点的酒,这也都摆不上了,起初都不是很熟,说话有点儿拘谨,但是没用上半拉点儿,因为年龄都差不多,都属于说社会上溜达的,酒这一喝上,也就算是开话了,唠什么的都有了。

但是这里边有个细节,很多人都搁这块儿聊着天的时候,你能发现,加代往过一坐,也跟身边兄弟们聊天,跟亚青翰宇他们唠嗑,但隔壁桌就不断有这个小孩儿,二十五六岁的,三十来岁的,身上纹龙画虎的,还有这些个剃光头的,啥样都有,你一瞅那就全是氓流,围过来的:代哥,喝杯酒,老长时间没看着你了!

代哥也是:哎呀,兄弟,跟谁过来的?

“我这家里边邻居,今天晚上吃饭,这咋的,你请客?代哥,要是你请客的话,哥们把账给你算了。”

“不用不用,不用说那个,你喝你的,我这过来几个朋友,聚个餐。”

“那行,你要需要老弟做啥,代哥你吱一声就行,这都认识,没事儿!”

“没事儿兄弟,你忙你的。”

这时不时就过来一个俩的,时不时过来一个俩的,他们搁这儿吃一个多小时的饭,光过来跟家代敬酒的,就得过来七八个,全过来跟代哥敬酒:代哥,来来来,整一杯!

起初吧,大伙儿也没在意,但是一个多小时以后呢,这几个女孩儿也开始议论啦,本来就是喝酒,大伙儿各唠各的。女孩儿也说:这小伙儿谁呀,长这么帅!

这几个女孩儿当时就犯花痴了:这谁呀,长得挺好看的,咋还老有人过来跟他敬酒呢?这干啥的呀他是?

霍笑妹也不认识,但是笑妹大姐挺性情的,啪的一举杯:你好老弟!

代哥一瞅:你好你好。

霍小妹特别低调:你好你好,咱俩喝一杯呗,我看你不像一般人,你是干啥的呀?

“我这也不干啥!”

代哥没说啥,那晚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海明是在追求霍小妹呢,赶旁边的翰宇说话了:霍姐,你要不见外,拿我当个老弟,我跟你说两句实话,就我哥,搁东城这一片,俺们般儿打般儿大的,就是这帮氓流子,小社会,咱这片儿的顽主,没有一个不认识我代哥的,跟我代哥那都好,我代哥那是头儿!

这话一说出来,整个这几个女孩儿那就完了:哎呀,这瞅不出来呀,这小伙子有女朋友不?

都有想法了,那个年代流行喜欢社会,尤其说加代那种长得还帅,还有这个劲儿,这几个娘们就相中了,包括霍小妹也瞅,越瞅越感兴趣,越瞅越觉得怎么那么那啥呢,挺稀罕的。

但是呢,毕竟说李海明还搁边上呢,实在坐不下去了:老弟,来,咱俩碰一下子!

代哥啪的一碰,简单喝了一杯酒,随后呢,打这杯酒这一喝完,得了,霍小妹有意无意的,就开始说话了:老弟,要是有时间往广州去,姐姐在这边有自己的买卖,包括我家里的买卖也在广州,要是以后有机会过去,姐在广州招待招待你,咱们也算是认识了,再来一杯吧!

这边一喝上,李海明搁边上这就受不了了,小眼珠子滴溜乱转,没拿自个儿当回事儿呀这是,自个儿想吊这个霍小妹,自个儿想跟她搞对象,知道她好使,有钱,一瞅怎么跟加代俩喝上酒了,心里不得劲的,不是滋味。

他啪的跑到霍小妹和代哥中间:不是,这咋的不带我喝是咋的,来来来,我也碰一个来,来来,翰宇,来亚青,加代,整一杯来,来来,咱俩喝一杯!

代哥一瞅,杯子这一举:海明,咱俩喝一杯!

这杯酒这一下去,李海明瞅瞅他,先瞅眼霍小妹,再回脑袋瞅瞅加代:咋的呀加代,你现在咋这么厉害?好好的班不上,兵不当,这回来咋的,混社会了,当顽主了咋的?

“没有,翰宇这哥们,你就瞎说,就是认识几个好朋友,平时这老在一块儿吃个饭,搁一起玩啥的。”

“有啥可玩的,小妹,真不是说我海明吹牛,就是我也认识不老少人,什么那个郎延海,什么潘戈,邹庆,这个鬼螃蟹,这些我都认识,包括那个八戒,还有那个谁,胡亚东啥的,这我都认识。”

霍小妹瞅瞅他:行行,喝酒喝酒!

“不是,喝什么酒呀?加代,这些家伙你认识不?就我提这些人,你认不认识?”

“这不都是京城大哥吗?”

“你认识不!”

“我不认识,我真不认识,我这就是小孩儿,我这哪儿到哪儿,跟那些大哥接触不上!”

“你接触不上你装什么社会呀搁这块?还老搁这儿装社会,咋的,都得围着你转呀?”

他这一急眼,大伙儿都搁这儿瞅:咋的了海明?这咋的了,这怎么还不高兴了呢?

“谁有不高兴呀?我说啥啦,咱就出来吃口饭,好好喝点儿酒,挺好的,都挺开心的,你是干啥呀,一会儿又认识这个认识那个的,一会儿再过来敬酒来了,好像我啥也不是似的,我认识人不也不老少嘛!

一会儿这么的,旁边有个叫蝶恋小舞厅的,挺好的,完了之后呢,我领你们过去,一会儿我安排那的老板,那个魏东子,跟我俩的关系都贼铁,我领你们过去,一会儿唱首歌!”

代哥瞅他一眼,也没吱声。徐翰宇也说:代哥,这小子就这样,你别跟他一样的,他这不想处对象嘛,这一瞅就是,你跟她唠嗑,他吃醋了,肯定是的。

加代一瞅就瞅明白了:我知道,咱别说那些了,跟他吃口饭,喝点儿酒得了,一会儿我也回去了。

一摆愣手,当时也没说啥,赶说搁这个酒店,大伙儿围巴一圈,该吃吃,该喝喝,该聊天聊天,喝着酒,总共过去了有两个多小时,大伙儿这一瞅,都喝挺好的,气氛也不错,虽说里边夹杂着这么一个小插曲,大伙儿谁都没挑理,岁数都比较小,谁也都无所谓了。

吃饱喝足了,海明这一瞅:走,咱换个场子去。

加代这一瞅:那啥,不行我就不去了,海明呀,你们去玩去吧,这么晚了,一会儿我得回家了。

“别的,去吧,老大个歌舞厅了,那里边消费可不低,我领你们到里边喝点儿洋酒啥的,咱们吃点儿好吃的,是不是,跟着我领你们长长见识,溜达一圈。”

“你看我这也不会跳,我就不去啦。”

这霍小妹往边上一来,这一瞅他:老弟,你别挑他,海明这个人没啥坏心眼,就是嘴不好。姐认识你挺高兴的,跟着溜达一圈吧,一会儿咱到里边再坐一会儿,再喝点儿,姐挺爱跟你唠嗑的,咱到里边再喝点儿,你要走啦,这不扫兴嘛老弟,去吧!

包括霍小妹这几个老妹也是:小哥,一块儿去吧,搁里边再坐一会儿,来一回,别扫咱大伙儿的兴。

“行,那走吧。”

“对,加代,你就跟着去吧,走吧。”

这一摆愣手,谁都没说别的,往过这一来,离的也不远,那时候大伙儿都没有车,当时从这个酒店奔他说那个旁边的歌舞厅,走过来的话,也就是20分钟的路程。

到了门口,在90年代的时候,不光说东北流行,在当年的京城也非常流行,但是说句实在话,京城的消费标准,那不比你东北高得多得多了,根本也没有可比性,那时候的门票,就一张门票,差不点儿接近20块钱,到里边玩去,这个水,饮料,啤酒什么的都有,相当于是买一张门票一样的。

往过这一来,李海明一摆愣手:东哥,东哥!

一喊东哥,当时这小孩还不是老板,是搁这儿看场子的,姓魏,大名谁也不知道,都管他叫魏东子。往过这一来,拿当时这个海明像个老弟似的,瞅他一眼:海明。

“东哥!”

“你是干啥呀领这么些人?”

“这不寻思那啥嘛,东哥,你往过来点儿,这不寻思老弟要个面子嘛,新找的小丫头,到你这儿做个面儿,给老弟安排一下,整个位置啥的。完了之后呢,明天老弟给你结账。”

“多少人呀?”

“一共11个。”

“那你往里进,正好里边有个定的还没来,往里进吧,上里边,就舞台旁边那个。”

“谢谢东哥,谢谢东哥啦!”

往回啪的一来:走,走,看着没,我东哥绝对有面子,这给我安排的,往里边来!

啪嚓的一喊,就一张罗,代哥也瞅一眼,代哥跟那个魏东子也不认识,这就都进来了,往屋里这一进来,当时人确实不老少,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了,打把头这边一个小卡包,这也坐下了。

台顶上有演艺的,有领舞的,有唱歌的,玩的也是比较开放的。他们这一大帮人,搁这底下卡包也坐这儿了,点了不老少啤酒,代哥也是坐把边的位置,他不愿意去显山露水的,或者说到哪儿去了,我必须得是大哥,没有那个感觉。

就是搁把头的位置一坐,你们乐意搁哪儿玩搁哪儿玩。但是呢,虽然说不去挑这个头,但你架不住这帮女孩儿往身边凑合啊!

霍小妹搁这块儿就站起来了:弟弟,来,上里边坐,来来来,咱俩再喝点儿。

李海明这一瞅:你跟他喝什么玩意儿呀?你和我喝,咱俩不是对象吗?

“咱俩啥时候不能喝?昨晚我是不是还喂到你嘴里?不就对象嘛,那玩意儿还能咋的?这刚认识不长时间,这老弟挺好的!加代,来来来,上姐边上来!”

“姐,我就不过去了,我坐这儿挺好的,我跟这几个兄弟,俺们喝点儿酒,一会儿我就走了。”

“你这小子,叫你来你就来,上姐边上来,来来来,上姐边上来。”

“我不去了,真不去了姐。”

李海明这一瞅,啪的拿起一杯酒,扑通的一下子,自个儿给干了,也没说太多话,这还没到爆发情绪的时候。

打这块儿开始喝,饭店喝完到夜总会开始喝,开始玩,又得玩一个多小时,大伙儿都有点儿上劲了,加代搁旁边一声没吱,他过找茬了。

你赶李海明搁这块儿,因为时不时的霍小妹就喊一声:老弟,咱俩喝杯酒来!

这让海明心里贼不舒服,一歪脑袋:亚青你过来来,咱俩换下来!

往过啪的一换,加代搁把头的位置,把亚青调过来以后,海明坐到亚青这位置,一歪个脑袋:海明我看你加代就是成心的!

“我咋的了兄弟?我咋的了?”

“你知道我费多大劲不?我跟那个娘们认识的,这娘们家里老有钱了,我费多大劲我认识她,我跟她搞对象,你别老搁这儿那啥了。

“我说海明,我怎么地了,我啥话没说,搁这块儿喝点儿酒我咋的了?”

“不行,一会儿你这么的,你这个啥,你就走吧,你别搁这儿了。”

“我走行,我这一直不都要走嘛,不让我走呀。”

“我现在让你走啦,你赶紧走吧,吃饭的时候我就瞅你是个事儿,真的,你说你来干啥呀?”

“不是,这不你让我来的嘛。”

“我现在后悔了,那啥,你待会儿没啥事儿你就走吧。”

他俩正搁这儿唠嗑呢,徐翰宇搁旁边说话了:你这人也真是的,李海明,不你让我去找的吗?把大伙儿都找来了,代哥也来了,完了之后呢,你还总这了那了的,你啥玩意儿呀你!

这一吵吵,李海明一回脑袋:你把嘴给我闭上,我这边不有正事儿吗?没有正事儿我能说这话吗?

这一吵吵,正好让霍小妹就给听见了,一歪脑袋:不是,咋的了海明?这咋的了,跟你哥们咋吵吵起来了?

“没事儿,我们说两句话,你喝你的。”

“我过去看看去。”

这一起身,霍小妹往过这一来,她也是找机会想跟代哥喝杯酒,往过这一来,手里边端杯啤酒,本身这场子里边就挺黑灯瞎火的,就几个闪光灯,面前有这个茶几。

这就走过来了,来到加代旁边,代哥就已经站起来了,外边的衣服就已经穿好了,准备要走了:不行你们玩,我就不喝了。

霍小妹啪的一过来:老弟,你先别走,这样,姐单独约你一天,后天晚上,咱们还是这帮人,姐做东,咱们一起出来吃口饭,行不行?我就挺愿意跟你这老弟在一起聊天的,你唠嗑挺实在的,咱们出来再唠唠。

“姐,我就不唠了,我今天晚上还有点儿事儿,我就先回去了。”

“不是,老弟,你这到底咋的了,谁说啥了?”

李海明往过一来:那个啥,小妹呀,你让他走吧,走他的,他回去给他爸做饭呢,家里条件不好,跟我比不了,加上他爸这身上有病,他不做饭,他爸得饿好点儿的。

那代哥会惯他吗?

代哥瞅他一眼,没吱声,你就哥们还是谁也好,你不能这么唠嗑,不妨碍你钓丫头,我走都行,那你不能这么唠嗑吧。

代哥瞅他一眼,还是没有理他:行,你们喝你们的,我回去我给我爸做饭去了。那什么,翰宇,亚青,你们搁这儿喝你们的,我先走了。

翰宇这一瞅:那我也走,这干啥呀,这什么意思呀这?瞧不起谁咋的,我也走啦?

丁亚青这一瞅:那我也走,代哥不喝了,那我也不喝了,我也走。

哐哐的,俩人往起一站,李海明懵了:你俩干啥呀?你俩搁这儿待着,他走他的呗。

“啥玩意儿就搁这儿待着,那代哥不搁这儿喝了,我还搁这儿喝啥呀,你们玩,玩吧玩吧,代哥咱走。”

这一转身,霍小妹一瞅:哎,老弟!

这手啪的一伸出去,穿的高跟鞋嘛,脚底下没站稳,这一打滑,加代正好往前走,她是左手去拽加代衣服去了,这时,右手拿了一杯酒,正好这一来,咔嚓的一下子,这一栽歪,旁边还有人过,正好霍小妹这杯酒就直接扬出去了。

扬的还贼巧,门口路过俩小子,一个高个,一个矮个,高个这小子一米八多,得有一米82,一米83的个,矮个这个能有个一米七来个,俩人得差半头。

往过这一瞅,他这俩小子这一过来:谁扬的?谁扬的!

霍小妹这一瞅:不好意思哥,我这没瞅见,这个脚闪了一下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啦。

“你扬的啊,那没事儿,我还以为这几个男的扬的,男的扬的打死你们逼样的,你扬的没事儿,今年多大了?”

“我这挺大岁数了,我这实在不好意思,我给你道个歉。”

“别着急道歉啊。”

啪的一伸手,拉住了霍小妹的小手,霍小妹啪的一拉出来:你别这样!

“怎么的,扬我杯酒,咋的,没让你道歉,没难为你,咋的,摸你个手还不行啊?这么的吧,哥那边有一桌,喝的洋酒,你们这儿老板我都认识,你跟我过去一趟。

一回脑袋:这三个女的是你姐妹呀,一嘴叫上,都上我那桌来,咱喝点儿去,来杯交杯酒!

代哥就搁这儿站着,回头瞅了一眼,代哥没吱声,翰宇和亚青都没说话,这个时候,这小子就已经伸手拽霍小妹去了,啪的一拽:你撒开,撒开撒开!

一喊撒开:着啥急呀,走,上那边喝点儿酒去,这有啥的,喝点儿酒去,走!

一说喝点儿酒去,霍小妹啪的一回脑袋:你瞅啥呢,我问你你瞅啥呢?

李海明搁这儿愣住了,像傻子似的搁那儿没动弹,霍小妹都快哭出来了:你瞅啥呢,没看到拽我的嘛?

李海明往前啪的一来:那什么,手撒开一下子,这我认识。

“你认识多你妈呀,认识咋的,认识不能陪我喝点儿酒吗?”

“不是,我的意思吧,这是我对象,我对象,大哥,我今天晚上出来,寻思说喝点儿酒,那啥,大哥,我给你赔不是了,一会儿完了你那桌算我的,行不行?”

“不用啊老弟,不用你请,走,过去喝点儿去!”

说着,这一搂霍小妹,因为长得太好看了,他属于说那种啥呀,不是说年轻,你就给人的感觉吧,这一瞅,就挺迷人的,就这种感觉,贼招人稀罕那种。

这俩老爷们岁数猛大点儿,能有个三十四五岁,啪嚓的一搂:来吧,走,过去喝酒去。

刘海明上去把手啪嚓的一拽过来:哥哥,我说那啥…

这小子啪的一指唤刘海明:你认识我吗?我叫九阳!

这小子外号九阳:我是九阳,你认识我不?

“哥,老弟这不懂事儿啦,我对象不懂事儿,老弟给你赔不是了,你别难为咱们。”

小妹搁这儿就自个儿着胳膊,还有这膀子,把这手腕都给拽红了,本身长得就白,给拽红了,搁这块儿捂着,就瞅着李海明。

海明也算是有点儿爷们劲儿,挡在霍小妹前面了:大哥,不好意思了,你别为难她了。

“我告诉你,你给我滚开,你给我躲开,听没听见?”

说着,上去啪就是一个大耳刮子,那个时候,咱说实话,地痞氓流相中这个丫头了,别管是东北也好,还是哪儿也好,搂脖就走,拽手腕就走。

为什么说那些丫头向往社会,就喜欢这帮所谓的社会人,为什么?因为社会很乱,很动荡,她们也是在寻求安全感。

这一搂,海明往过这一来:可别的!

这一喊别的,九阳这小子体格还挺好的,属于说练体育的,照着当时李海明的脸上,啪的又是一电炮:哎呀,别打别打!

打懵了,这一炮给打懵了都,把霍小妹已经拽出两三米远了,往自个儿那桌拽,这边九阳薅着她,赶说身边那个胖兄弟,那矮的,回身上这桌儿,这一指唤那仨丫头:走吧老妹儿,跟咱上那桌喝点儿去,那酒比你们这边酒都好,走吧,上我那桌!

三个丫头也不敢说话,李海明搁这块儿也懵逼了,赶说旁边,加代往过啪的一站,也没说别的,直接就走过来了,站到当时霍小妹的旁边,拿手啪的一拽,九阳搂着她往前走,加代这一拽胳膊,直接给拽出来啦。

九阳一瞅:你干啥呀?

小妹也是:老弟。

加代拿手的一摆愣,直接反过来了,给小妹搂到自个儿身后了:哥们,也跟你道歉了,差不多少得了,谁也不是有意的,咱大伙儿出来玩,喝杯酒当认识了,这么的,我替我姐,我给你赔不是了,她这毕竟不懂,刚回到四九城,是不是,我给你道个歉了。

这哥们能给加代面子吗?

这哥们丝毫不给加代面子:好,老弟,你在我面前装牛啊?我用你道什么歉?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谁也不好使,他必须得陪我喝酒,必须得上我这块儿陪我喝酒去!

“这么的,亚青,给我倒杯酒来。”

丁亚青搁这边就瞅着他,丁亚青正经八百是个手子,跟加代是一年兵,他俩一起打的那个艇长,他们当兵时候的老大,亚青就一个信念:代哥干谁我就干谁!

他是手子,代哥刚说完,他往过这一来,拿杯啤酒,给倒了半杯:代哥。

代哥啪的一接过来:哥们,给你赔不是了,这杯酒咱俩两个喝法,要不你就泼我脸上,要不我就干了,如果我干了,咱俩是哥们,是朋友,你要泼我脸上,我也不怪你,就当给你解气了,好不好?

这叫玩社会的话,对不对?这叫走社会的话,那你泼我脸上我都不挑你,我就当给你赔不是了,咱俩要能碰个杯,喝杯酒,咱俩是朋友!

九阳这一听:老弟,搁哪混的?

“我就是搁东城这一左一右的,也谈不到混,就是认识点儿朋友。”

“哥们,这么地,来吧,拿过来,把酒拿过来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拿过来吧!”

啪嚓的一拿过来:你自个儿说的。

“我自个儿说的。”

说着,朝代哥脑袋顶上啪的一倒,呼啦的一下子,撒可脸,代哥搁这儿拿手啪的一抹擦:行,哥们,你要满意就行,这事儿就拉倒了,过去了,行不行?

“你过去。”

回头喊了一声你过去,身边的这个兄弟,啪的往回一来:过来过来!

一喊过来,那桌还有四个人,他们一堆儿六个来的,那四个叮咣往过这一来,加代一瞅:什么意思?

“哥们,没什么意思,过来来,过来过来,你叫啥名呀?”

“加代。”

代哥正说话呢,啪的就是一电炮,啪嚓的一炮,代哥没防备,你说这小子会玩不,都以为说完事儿了呢,叫人去了!

啪嚓的一电炮,扑通的一声,给代哥打一栽歪,徐翰宇,丁亚青从桌面上啤酒瓶子啪的一提溜起来,代哥这一瞅:别别别,什么意思呀哥们?

“什么意思?就打你啦,还什么意思?你还以为你搁这儿摆事儿呢,跟我俩搁这儿还酒倒了,喝一杯的,我能给你点儿逼脸吗?揍他来,揍他!”

一个喊揍他,啪的一挥手,这就开始了,后身算九阳在内,一共是六个小子,往上啪嚓的一干过来,霍小妹他们也懵了,啪的一捂脑袋,这往代哥身后一躲,代哥一推咕她:你过去待着就行。

一推咕她,加代,徐翰宇,丁亚青,三个打六个,一点儿不吹牛,狭小的空间之内玩的是什么?玩的是技巧,对不对?玩的是技巧和力量!

你再厉害,你叫个顽主,按咱们四九城话来说叫顽主,你没经历过什么所谓的一些系统性的训练,你包括力量训练,包括擒拿格斗,等等等等,这你都没练过。

再咋不济,这哥三个也是同一年退伍的,比你可强太多了,就眼瞅着会打和不会打,你能看出来,这一拳撸出来,怎么打,照你下巴壳打,胳膊啪的一抡起来,咕咚的一拳,你半拉身子都麻,你跟人干?

眼瞅着没有两分钟,代哥搁这边儿累的呵哧呵哧的,眼瞅着这六个小子全躺下了,丁亚青和徐翰宇也是,搁这块儿呵哧呵哧的,三个打六个,一点儿没费劲,全给撂倒了。

啪嚓往过一站,代哥也说:你妈的了,没想跟你们怎么地,知道不,别惹我,滚犊子来,滚犊子!谁不滚犊子你试试,一会儿我还揍你,听没听见?

九阳搁地下躺着:我去,你练过是吧,行,你丫的,你给我等着!

这边一说你等着,丁亚青上来朝着他脸上啪嚓的一脚:哎呀,错了错了,别打了别打了,走了,不打了,我们走!

代哥一瞅他:别打了,行了,那你们走吧。”

“谢谢了哥们。”

这一喊说谢谢,叮咣往出跑,这六个小子没有一个敢吱声的,反观是这个时候,霍小妹站那儿就瞅直了,瞅着加代,再看着当时旁边的李海明,海明说什么呢,就搁这儿蹲着,直到加代把他们打跑了,他站起来了:小妹儿,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被拽走的时候你咋不上?我这今天要是被他们给领走了,你是不是都不带管我的?”

“那怎么能,我能不管吗?再一个,这都啥年代了,要把你领走,我不得找警察吗?我不得报相关部门吗?”

“你说你就这点儿出息,你真的!你是这个!”

往前这一来:老弟,你没事儿吧?

加代这一瞅:我没有事儿,姐,没有事儿我就走了,我走了,你们喝你们的,我也不喝了。

“老弟,走,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儿,咱出去,找别的地方去,咱不跟他们喝啦,你跟姐再喝点儿。”

“姐,我就不喝了,我得回家了,亚青,咱们走。”

这一摆愣手,这一出门,代哥是刚从那个夜总会出来,打门外得跑来接近20多个小孩儿,也不知道谁通知的,也不知道谁告诉的,跑来20多个小孩儿,都是三十来岁,二十七八岁,提溜个钢管,还有镐把,直接就堵门口了,直接干门口来了,领头的是谁,四宝子,往屋里这一来:代哥,你没事儿吧代哥?

加代一瞅:四宝子,你咋来了?

“代哥,怎么回事,我听里边小孩儿说的,说你搁里边打起来了,谁呀,搁哪儿呢,你打的呀?”

拿手啪的一指唤李海明,李海明搁旁边吓懵逼了:大哥,不是我,打架那个已经走了,走远了,跑了都!

加代这一瞅:不是他,已经都走了,没事儿。

“代哥,这东四楼这一左一右的,打仗怎么不叫我?代哥,你拿我当兄弟不!”

“宝子,没事儿,叫兄弟们散了吧,啥问题没有。”

四宝子这一瞅:行,代哥。

一回脑袋,告底下这帮兄弟都散了:散了吧,散了散了。

这一说散了,这帮小孩儿直接就散了,啪的一下子全散开了,回身一瞅加代:代哥,我也走了,有事儿你随时叫我。

“有时间的,咱在一起吃个饭。”

“行,那好了代哥,那我也走了。”

回身,所有人都瞅见了,你说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眼光,加代也说了:姐,咱都回去吧,那几个小子也不知道是干啥的,别一会儿再惹出点儿别的事来,你们都回去吧,完了我也走了,有时间的姐,有机会咱们再一起喝。

说完,转身加代领着丁亚青还有徐翰宇直接走了,家还不在一起,丁亚青和徐翰宇,他俩是在东顺街这一左一右的,搁这儿做买卖,摆地摊的,这也回家了。

转身呢,这霍小妹瞅见李海明,李海明就搁这块儿:小妹,你没事儿吧?

“没啥事儿,刚才他们拽我你咋不上?你这样你都赶不上人加代,我还跟人没什么关系呢,在关键时刻人还知道护着我,海明呀,你是真行!”

转身霍小妹啥没说,人直接领姐妹们就走了,海明搁后边:小妹,你听我解释小妹!

还喊呢,人家根本不搭理你了,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以后呢,原本都以为这个事儿没啥了,就是拳脚打几下,也没说怎么地,也没拿什么家伙事儿,谁都没放在心上。

但是呢,这个九阳,第二天早晨,领着这几个兄弟到小诊所这一包,眼眶子这块儿被打这么大个包,里边淤西瓜汁了,后脑勺,包括这个眉骨,后背,都给打伤了,但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简单包扎包扎,整点儿消炎药,跌打损伤膏药啥的,也就回去了。

赶到下午,九阳领这几个兄弟找他自己大哥去了,宝刚,挺有名气的一个大哥,往过这么一来,宝刚搁这个早餐店吃饭呢,正搁这儿喝粥呢,整点儿这个小咸菜啥的,正搁那儿造呢。

宝刚能有多大岁数,30多岁,三十七八,不到40,剃个大光头,留一撮小胡子,长的比较凶狠。

九阳往过这一到,把这个事儿跟宝刚就说了,宝刚得知自个儿的小老弟,让几个不知名的小崽子给打了,那这口气能咽了吗?你没瞧得起我宝刚,这是冲谁呀你?

九阳这小子也聪明,当时跟宝刚就说了:老大,我昨天晚上上那个夜总会去,上那个蝶恋夜总会,我让人给揍了,让人家给打了。

“谁打的?”

“不知道呀,我这也不认识,我这就一走一过的,我没招谁没惹谁,整一杯酒啪一下就撒我脸上了,撒我一身。当时我说让他给我道个歉,完了之后呢,不仅不给道歉,直接还给我打了。”

“他们几个人?”

“那不知道,反正好几个。”

“认不认识,知不知道是哪儿的?”

“我听说有个叫李海明的,家里好像在东顺大街那头,搁东顺路那边开了一个茶楼,叫惠明茶楼。”

“走,过去看看去。”

当是宝刚直接领着自己底下这些人,手底下兄弟,加上九阳他们,一共是二十来个兄弟,直奔东顺大街惠明茶楼。

领着手底下二十来个兄弟,提溜着钢管,提溜着镐把,宝刚亲自带队,后边九阳他们都跟着,往过这一到,李海明搁家呢,李海明当时搁这茶楼,包括霍小妹也在。

宝刚打门口啪的一进来,旁边小弟给开的门,小烟这一递上,啪的一点着,老弟搁旁边给拿凳子,宝刚往那一坐:我问一下子,谁是加代?

你赶李海明这一瞅,这是纯社会,纯职业社会,旁边那老弟,一个个瞪个眼珠子,凶神恶煞的,提溜着钢管,镐把,往那一站,当时就给李海明吓屁了。

李海明当时也不敢说:没有,大哥,谁是加代呀,我不认识啊!

“不认识?来来,你过来来!”

李海明一瞅懵了:大哥,我,我真不认识!

“你过来!你妈没听见呀!”

李海明颤颤巍巍的,往前边一走,哆嗦了开始:大哥,这跟我没没关系,大哥,别打我呀,跟我真没关系!

宝刚一瞅霍小妹搁旁边呢: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

“行,带走来,九阳,来,领兄弟给带走。”

“大哥,带哪儿去啊?”

“直接领咱们场子去,蓝宝石夜总会去,给我整那儿去。”

这一说领那儿去,九阳带两个兄弟到跟前啦,啪的一拽,直接一薅衣服,你要说现在,真没人敢薅,但那个年代不一样,谁管你呀,那个年代管你男的女的,上去就撕巴你,你个女的你能撕巴过人家吗?

李海明直接就下尿那儿了,几电炮直接给你干老老实实的,你搁那儿连个屁都不敢放,一句话都没有,九阳当领那帮兄弟,直接给领走了。

但是,他们是两拨人,九阳领的一拨兄弟,十多个人,带着霍小妹,还有李海明,他们是头前走的,宝刚领的后边那些人,搁后边跟着。

搁东顺路有很多小胡同,两边都是平房,这块儿有一条街,正说往这边走的时候,李海明和那个霍小妹搁前边,九阳他们搁后边跟着,宝刚领的另一伙儿兄弟搁后边了。

往过这一来,叫谁给看见了?

丁亚青,还有徐翰宇,搁这儿就看见了,他俩搁这儿摆摊呢,这时候已经下午快晚上了,也没啥人了,但是为了养家糊口,寻思能卖点儿是点儿,都搁这儿盯着呢。

一瞅刘海明他们,丁亚青往过一来:哎呀,你看那不海明吗?

“是呀,这是往哪去呢?”

“不知道,咱俩上不上?”

“走,过去看看去,毕竟是自个哥们,不去那能行啊!”

亚青,翰宇,往过一来,也没有什么趁手家伙事儿,把自个儿坐的那个小马扎给拿起来了,就是实木的那个,折叠的小凳子,啪的一下,一人抄起来一个。

赶说这边,九阳带着几个兄弟还往前走呢,搁这儿晃逼当当的,一瞅霍小妹:给我赶紧走,速度点儿,快点儿的,昨天晚上你不是不跟我喝酒吗?看一会儿到我大哥场子,你看我给不给你来两下子,你不厉害吗?昨天不是不跟我喝酒吗?

正搁这儿说话呢,旁边一个兄弟就看见了:阳哥,阳哥!

但是已经晚了,丁亚青提溜把椅子,折叠凳子,往过一来,朝脑袋啪的一下子,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你干倒地下了,好悬没给打死,搁地下直接打懵逼了,打抽抽了。

徐翰宇往前一来,提溜把凳子,哐当撂倒一个:海明,快跑,快跑呀!

还叫他们快跑呢,告海明他们赶紧跑,但是后边宝刚就看着了:赶紧给我上去!

哪就是这十多个人呀,宝刚后边还领着不少人,往上这一冲,直接给他俩围当间了,你再当过兵,你再是手子,你再会打,这么些人,整不了你俩人吗?那就什么啦,人多打你人少了,就人多就欺负你人少了,上去就是叮咣一顿削。

丁亚青叫人家一镐把就给撂倒了,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就倒地下了,还啥呀这个那个的,你会啥呀?会啥也不好使了。

徐翰宇还搁这儿舞喳两下子,坐地就打你,给打自个儿老婆似的,给你打跪下,打板板的!

宝刚往过一来:来,给我带走,都带走!

这一说都带走,丁亚青,徐翰宇,包括霍小妹,李海明,四个人直接整蓝宝石去了。

往过这一来,宝刚往那大厅里一进:我告诉你,今天加代来了,咱啥事儿没有,加代要是不来,吹牛呢,我要不给你们打残了,我都不叫宝刚!加代搁哪儿呢?快点儿的,谁知道加代搁哪儿呢?

徐翰宇搁这儿抱个脑袋,当时脑子也给打够呛:我不知道,代哥也不能来,我们也不能通知他。

“行,你厉害呀老弟,来,给那女的给我拽屋里去,拽我那屋去。”

这一说拽我那屋去,丁亚青这一瞅:拽去呗,也不是我对象,又不是给我戴帽子。

徐翰宇这一瞅:大哥,我不知道代哥上哪儿去了,他不搁家,他跟老爷子吵吵了,他不可能回家。但我有他呼机。

“你有呼机是吧,有呼机行,来吧,九阳,来,给他发一条信息。”

九阳往过一来啪的一来,他们这屋里有座机,拿座机直接就说了:加代,你马上过来,你这几个兄弟全在我这儿呢,你要不过来,他们几个就得残,那个霍小妹就得陪我们解乏!

把这个消息就给发过去了,那时候牛厉害儿的bibi机,呼机,有这个显示,说什么什么事儿,不厉害点儿的,只显示一个号,就是一个号码,你看不着别的,因为那个时候,九零年嘛,还没有电话,大哥大都没有。

这时候代哥搁哪儿呢?代哥搁外边跟他一另一伙的朋友在那块儿吃饭呢。跟戈登还有另外几个兄弟,一共是六个人。

刚搁这儿开始吃饭,bb机这一响,加代啪的一拿出来,一瞅戈登:我回个电话去,哪儿有电话呀?

戈登一瞅:大哥,你往那边走,那边有个亭子,他那里边有电话。

加代往过一来,把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谁呀?

这边宝刚啪的一接:你是加代吧,昨天晚上在那个蝶恋舞厅,你把我那几兄弟给我打了,这事儿怎么算?

“大哥,不好意思…”

“你不用跟我俩说别的,现在你这兄弟都搁这儿呢,你马上过来一趟。你那个兄弟叫什么?九阳!”

九阳过去啪的一薅头发:你叫啥?

“丁亚青。”

“丁亚青是吧,还有一个呢,你叫啥?”

“徐翰宇。”

“好,徐翰宇,还有一个女的,你要不过来,今天我不把他们打残了,我都不叫宝刚!”

“行,大哥,那我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往回一来,戈登这一瞅:代哥,咋的了?

“昨天晚上搁那个舞厅,这打了个人,没想到是东城宝刚的兄弟,现在把我兄弟给扣那儿了,让我过去领去。”

“代哥,那宝刚现在混的挺大的,代哥,要不这么的,我跟你过去一趟。”

“不用,戈登,你搁这儿,你要去的话,这事儿就大了,你在这儿,我自己去。”

“代哥,我必须得去,八六年,你能替我挡两片片,我不能为你做点什么吗?我为你加代做点什么怎么的了?代哥,我必须得跟你去。”

这一说必须得去,代哥也没有说别的,领着戈登直接来到蓝宝石了,往过这一来,门口20多个兄弟,纹龙画虎的,搁那儿斜挎个兜的,搁那叼根烟卷的,啥样的都有,你一瞅就是职业社会,你也摆不了人家,对不对?

就代哥认识那两个人,跟人家抗衡不了,人家一找100来号人,你找个十个二十个的,你跟人打啥呀,坐地不消懵逼你吗?

往过这一来,其中一个兄弟,瞅代哥一眼:你挺厉害呀,就你昨天晚上给我刚哥兄弟打啦,把我阳哥给揍了?你这逼样的,今天不打折你腿!

戈登在旁边一瞅:老弟,什么意思?

“不是,你谁呀?有你说话的份吗?”

“我叫戈登。”

“这名字起的,进去吧,我大哥在里边等你们呢。”

往里这一来,走到大厅,大厅里边还有三四十个兄弟,一个个的,眼珠就瞪着你,这种感觉,就这种刹气,眼神带来的刹气,一般人你承受不了,不吃了你呀,就真跟那个古惑仔是一模一样的。

代哥这时候也没办法,你怎么整?你进还是不进?兄弟在里边呢,硬着头皮你都得进去!

到了里边的包房,里边还得二十来个兄弟,这二十来个兄弟,都提溜着那个钢管,镐把,还有片片片,大砍啥的,都在这儿站着,一个个瞪着眼珠子,一瞅你,代哥都不敢直视。

这一进来,宝刚搁这儿坐着,李海明搁地下躺着,打的跟猪头似的,丁亚青徐汉宇也搁那地下趴着,霍小妹搁那站着。

代哥往前一来:刚哥。

“你是加代呀?”

“是我,我是加代。”

“你挺厉害呀,我的兄弟你都敢打!”

你赶加代这一瞅:刚哥,昨天晚上也不怨我们,你那兄弟…”

“你别跟我俩说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个事儿怎么办?”

“大哥,我们错了,我给你道歉了。”

“道歉就完了?兄弟白打了呗,你咋那么厉害呢!”

你赶戈登搁旁边:刚哥,没必要吧?

“你谁呀?”

“刚哥,我戈登。”

“你上这儿干啥来了?”

“刚哥,加代是我非常非常好的朋友,我的好哥们,昨天赖我了,昨天晚上我要在,那指定不能发生这事儿,全赖我了,赖我了刚哥,你看还这么的行不行,明天我摆一桌,所有的兄弟,有多些算多些,我请客,完了之后呢,刚哥,我给你拿2000块钱。”

“拿多少钱?”

“刚哥,你说多少,你说!”

“我不要钱,你这么的,戈登,今天你在这儿,我不难为你加代,你昨天把我兄弟给打了,这事儿不能拉倒,打不能白挨,你怎么打的我兄弟,我让我兄弟怎么打回来,打完之后呢,你给我跪下,给我兄弟跪下,给我赔个不是,给我兄弟道个歉,完了之后呢,这事儿咱就拉倒了,行不行?”

代哥这一瞅:大哥,那不行,那指定是不行,我不能跪下,我长这么大没说给谁跪下过!

“操,还你不跪下,不跪下你能出了这个屋吗?加代,我兄弟手里拿的什么你看不着呀,你瞎是咋地?”

代哥当时也寻思了,不管怎么的,你把人兄弟给打了,今天如果说不给人一个交代,你不做点什么,你想完好无损的出这个屋,你是在做梦,你躺着能出去就不错了!

“大哥,这么的,你把片片给我行不行?你把片片给我!”

宝刚这一瞅他:你什么意思?

“刚哥,你把片片给我,我自个儿整,我只能叫你满意,只能叫你们高兴。”

宝刚这一瞅:九阳,给他!

九阳拿这把片片片,啪嚓往地上一扔,旁边霍小妹搁那儿瞅着加代。包括李海明,丁亚青,徐翰宇,大家都是:代哥,代哥,不要啊代哥!

戈登搁旁边也是:代哥,不行啊代哥!

加代一摆愣手,猫腰把这把片片片给捡起来了:刚哥,不好意思了,加代错了,我自个儿扎,我只能叫你满意!

说话功夫,拿着这把片片照自个儿肚子上噗嗤的一下子,因代哥当过兵,学过战地救护,知道肚脐眼旁边这块儿没有什么大事,即使说不小心扎深了,也要不了命,那疼是肯定的,身上是疼,你疼的都得是冒汗,但是死不了。

加代就瞅着宝刚:刚哥,给你赔不是了!

啪的一片片进去,顺旁边那个片片口,一股西瓜汁呲啦就干出来了,直接泚九阳一脸,代哥眼都不眨一下:刚哥,你看行不行,老弟给你配不是了,你看你满不满意,你要不满意我再来一片片。

这边片片啪的一拔出来,这手拿着这把片片,这手捂着片片口:刚哥,你要不满意,老弟再来一片片,你看行不行?

九阳搁旁边都吓懵逼了,混社会这么久,没有见过这么狠的:刚哥,你看这事儿:

宝刚也瞅了,你要是因为这点事儿,你真要把他给逼死了,你这屋里哪个人能好,你在场有一个算一个,你谁能好?虽然说不是你亲手打的,不也是你们给逼死的吗?

宝刚这一瞅:行了,行了行了,你们走吧。

这一说你们走吧,代哥直接嘎巴的一抱拳:刚哥,谢谢了!

眼瞅着代哥就挺不住了,马上就要倒那儿了,戈登在后边,嘎巴的一抱:加代,你傻呀!

戈登是真急眼了:干啥呀加代,有你这么干的吗?加代,有你这么干的吗?你不要命了!

包括旁边的霍小妹:加代,加代!

丁亚青和徐翰宇也是:代哥,代哥!

李海明搁旁边一声都没有了,打的像猪头似的,大伙儿基本上都流眼泪了。戈登扶着加代,包括这边霍小妹,丁亚青,徐翰宇,包括李海明,顺这个大厅也出来了。

这帮兄弟都搁那儿瞅着,虽然嘴上不说,你把我兄弟给打了,但是瞅到今天那一步,试问你哪个混社会的,走江湖的,你不佩服?你不给人竖大拇指?厉不厉害?加代打小就有这股劲儿,让你们打骨子里佩服人家,对不对?

大伙儿这就出来了,霍小妹哭着说的:小子,你这就都为了我,我管你一辈子!

代哥也没说啥,一摆愣手:姐,没事儿没事儿,你们都回去吧!

这几个人把加代给整医院去了,到医院以后呢,大夫给缝针了,缝了三个多小时,当时大夫也瞅了;咋整的?

人家也问了,代哥说我自个儿扎的,大夫一瞅:咋的,用不用给你挂精神科,你这怎么能自个儿扎自个儿呢,疯了还是有病是咋的的,自个儿扎自个儿呀。

“没事儿,误伤大夫,误伤!”

搁医院给吊的针,没有什么大伤,里边这个肠子给刮住点儿,但是问题不大,大夫告诉他了,说这伤没啥事,多说的话两个来月,一个多月基本上就能下地了,主要就靠养一养,别干体力活儿就行,别抻着啥的,怕抻。

大哥打这儿住院了,这边呢,霍小妹回到茶楼,当时包括李海明都回来了,把自个儿行李直接给打好包了,直接跟李海明说了:海明,那啥,我走了,咱俩不太适合,从今天开始,咱俩就分了吧。

李海明这一瞅:不是,小妹,我咋的了?

“你没咋的,你挺好的,咱俩就是不太适合。”

“我对你是真心的。”

“别说那个了,咱俩走不到一起的,即使说以后咱俩怎么地了,到最后也得离婚,咱俩从今天开始,咱俩直接就分开吧。”

人家霍小妹啥也没说,转身就走了,海明搁后边一直喊人家:小妹,小妹!人家头都没回,直接就走了。

反观代哥这边,自打住院开始,包括东城这一左一右的,这些顽主,这些地赖子,凡是跟代哥关系好的,没有一个不来看代哥的。

代哥人品好,讲义气,为人结交好友的,圈子非常广,代哥在这医院,大伙儿也都来了,但是他们都没有啥钱,往代哥这儿一来,从兜里啪的一掏:代哥,你看我这也没有钱,十块钱我给你放这儿了,代哥,你这好好养着,有啥事儿跟兄弟们说一声。

还有的到这儿来,身上没有钱的,满兜掏,掏出来那么四五块钱:代哥,这我给你放这儿了,实在是没有钱!

代哥也不要:你们都拿回去吧,我这也没啥事儿,养两天就好了。

带哥特别仁义,讲究,所以说大伙儿都捧代哥,自打说代哥在这医院住着那天开始,屋里就没低于过十个人,主要是亚青跟翰宇在这儿照顾代哥,平时这帮兄弟啥的,搁旁边搭个话啥的,吹吹牛。

代哥也不烦他们,有时候实在片片口疼的严重了,代哥就喊一嗓子:别吵吵了!

就喊一句就拉倒了,所有兄弟也不见怪,就乐意搁代哥这儿待着,跟代哥好嘛!

赶到第三天了,打门口,霍小妹提溜个大行李包子,往里这一进,亚青在旁边:别吵吵,姐来了!

旁边那帮小子也是,这一瞅:谁呀,长这么漂亮,代哥啥时候钓这么漂亮个马子!

霍小妹往里这一来:亚青,加代怎么样了?

“没啥事儿了,头两天吧,刚做完手术,这片片口啥的总疼,这两天养差不多了,没啥事儿,多说一两个月就能出院了。”

霍小妹这一听:挺好的,没啥事儿挺好的。

往里这一来,代哥就瞅见了:姐,你咋来了?

“老弟呀,你这都是为了姐,以后姐不走了,姐就搁这儿照顾你!”

代哥也不好说别的,是不是,你不能给人撵走吧,一个女人对你做出这种决定来,那代哥也没说别的,你跟女人也讲不了什么道理!

自打说代哥住到医院以后呢,跟宝刚又发生了一个什么事,让代哥彻底决定,我出院我就得找你宝刚,咱俩得做个了断了!

一天天这么过着,过去十多天了,带哥这个伤口,这片片口长的差不多了,基本都长巴上了,每天护士过来给擦擦药,换换纱布啥的,基本上就这么养着了。

小妹他们,包括底下兄弟亚青,翰宇,每天也是依旧照顾着代哥,赶到这天晚上,小妹领着底下这帮兄弟到医院的楼下去吃饭去了,碰见宝刚的兄弟九阳了,九阳领了能有七八个老弟,也搁这块儿吃饭呢。

代哥的兄弟那边一组,九阳这边一组,两伙儿人就碰见了,当时九阳特意说一句什么话:哎呀我去,这怎么到哪儿都能碰见?真是恶心!

底下这帮兄弟也都说:阳哥,那些个是不是什么代的兄弟?

“对,就那个加代的兄弟,啥也不是,头两天跟我大哥宝刚那个夜总会,自个儿扎自个儿,你问问他,要不他能出了这屋吗?

那边,代哥的兄弟们都搁那儿听着呢,这话谁能受得了呀,亚青啪的往起一站,小妹搁旁边啪的一拽:亚青,别的,咱吃饭,吃完饭咱就走。

翰宇搁旁边受不了了,翰宇直接就过来了,拿手啪的一指唤:你啥意思,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说了咋的,你给我叫啥呀,我说实话不行吗,我跟兄弟们唠嗑不行吗,怎么的,还要打我呀?”

小妹从那边几个箭步就过来了,啪的这一拽翰宇:回去,这时候,咱别那啥,走走走,回去!

给翰宇拽回去了,翰宇啪的一指唤:就你,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转身就回去了,九阳这一瞅:我等着呢,能咋的,我等着你!

底下这帮兄弟也配合:阳哥,那自个扎自个,那不傻子吗?那不是有病吗?

就特意瞅着代哥底下这帮兄弟说的,说实话,现在代哥的兄弟没有一个能行的,没有一个能拿出手的。小妹领这帮兄弟直接回楼上了,回到病房里了。

代哥搁病房里这一瞅,那大伙儿走的时候都挺乐呵的,这回来一个个怎么的了:亚青,怎么得了?

小妹搁旁边:别跟代哥说!

看亚青没有吭声,又转过身问徐翰宇:翰宇,你说,咋的了,跟哥说说怎么得了?

“哥,我们到底下吃饭去,碰见宝刚的兄弟了。”

“碰到宝刚的兄弟了?谁呀?”

“就咱们揍那个九阳。”

“因为啥呀?”

“哥,说咱兄弟啥也不是,在宝刚面前咱没有面子,说那天你在他场子里给自个儿扎一片片,要不咱们出不来。”

加代一瞅:翰宇,这算啥事儿呀,这算受啥气呀?

“代哥,他说你我就受不了。”

“翰宇,这段时间代哥在医院里边养伤,咱尽量别惹别的事儿,等代哥好了的,代哥好了再说。”

“行代哥,我知道了。”

这一说我知道了,代哥已经记到心里了:宝刚,你欺负我,你让我底下兄弟难受,欺负我可以,欺负我的兄弟就是不行,你等着!

打从这天开始,底下兄弟们,没事儿还经常来医院陪陪代哥,包括小妹,晚上在酒店住,白天过来陪代哥来。

时间这一晃,一个半月过去了,代哥经过大夫这一检查,大夫也说了,说你这伤啥的好差不多了,可以出院了,回家再养一养,少喝点儿酒,啥问题没有。

打当天准备要出院了,东城这帮小孩儿,这帮地癞子也好,顽主也好,来了二三十个,小妹当时就说了:今天谁都不用,必须得是由我亲自为我代弟接风洗尘。

当天晚上,找了一个挺大的馆子,大伙儿搁这儿推杯换盏的,喝的不亦乐乎。

有的老弟也问了:代哥,你看这事儿…

代哥一摆愣手:这事儿不能就这么拉倒,但是我刚出院,最近我没有别的想法,以后再说吧。

代哥跟这帮老弟一个字都不透露,一个字不提,有什么话,就是江湖也好,社会也罢,你不能把话说太早,不能说太满。

当天晚上,大伙儿也喝的差不多了,该走的走,喝多的喝多,晚上已经接近11点了,在门口,小妹就过来了:代弟,我有个想法,咱俩溜达溜达,我跟你唠唠。

代哥一瞅:霍姐,你有什么话你不用跟我唠了,我都明白,但是我现在没有那个想法。

“姐对你怎么样,你应该知道。”

“我知道,姐,将来你需要代弟,你跟代弟吱一声,代弟第一个往上上,但是老弟现在没有这想法。

霍小妹这一听,一点头,转身就走了。人家小妹寻思啥呀,今天晚上,你跟我回酒店住去吧,鱼尿泡我都准备好了!

但是代哥没有这个想法,小妹一气之下,人家走了,代哥搁这儿也行,当时也喝多了,没少喝,但是还行,代哥没回家,上哪儿去了?直接就干戈登他家去了。

到了门口,砰砰砰的一敲门;戈登,戈登!

这一召唤,戈登搁里边,也刚喝完,喝迷了糊的,门叭的一打开:代哥,咋的了?

“那啥,你出来一趟,跟你说点事儿。”

往出这一来:代哥,咋的了?

“你帮我个忙,你给我整把五连子。”

“代哥,整把五连子?这事儿咱们还是算了吧。”

“你要整不了就别管了。”

“不是,代哥,现在那宝刚混多大呀,你跟他俩干?”

“其他的事不用你管了,你要能帮我,你就帮我整把五连子,你要说不能帮,我就找别人去,我走了。”

代哥啪的一转身,戈登啪的一拉代哥:代哥,回来,你回来,我没说不帮呀,你看你,你说你这干啥呀?我看看,我看我老舅那儿,或者他们谁那旮旯有,我给你找找。

“行,你给我找找,那我先回去了。”

一转身,代哥直接走了,那时候,猎五连子有留下来的,但是都不怎么好使,都挺破的,有时候卡膛。当时在哪儿呢,在他三叔家找了那么一把,挺破的,一个长的,一个双管猎。

拿回来之后,拿那个像塑料布似的,给缠上了,后边整个袋子,就直接能背身上了,缠上之后呢,直接找加代去了。

当天晚上九点多,快十点了,来到代哥家门口,砰砰的一敲门:代哥,代哥。

一喊代哥,加代他家老爷子家,他家老爷子脾气暴躁,喝点儿酒:谁呀?谁敲门呢,滚犊子去!

他爸这一吵吵,代哥就听见了:爸,你别吵吵,那个是我朋友,我出去看看去。

代哥门啪的一推开,直接跑出来了:那个五连子呢?

“搁这儿呢。”

“咱俩上这边来,走,到没影的地方去?”

到那边胡同口,把这塑料布啪的一打开,一把双管猎,还挺破的。代哥这一瞅:我操,咋这么破?

“代哥,就这一个,没有别的了。”

“也行,花生米呢。”

“这花生米也不多,里面装一个,这儿还有一个。”

“行,搁这儿吧,也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那行,代哥,那我先走了。”

代哥把这塑料布啪的一缠上,寻思一寻思,直接拿家去了,紧接着,代哥自个戴个帽子,穿一身黑色衣服,直接奔蓝宝石找你宝刚去了。

代哥往过这一来,已经晚上接近十点半了,离老远,就搁这儿盯着宝刚,中间这宝刚出来一回,领几个兄弟,也喝差不多了,到门口了,谁知道又有什么事,直接扭头就回去了。

代哥一直搁这儿等着,等他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几个兄弟给他送家去了,代哥也在后边就跟着了,把他的行踪已经掌握好了,代哥回去了。

赶说来到第二天,代哥把这把双管猎直接掐手里边了,把花生米往里一塞,双管裂这一打,砰砰砰,跟那个五连子还不一样,你得怼一下子打一下,完了你再怼一下,再打一下子,挺费事的。

代哥把这把双管猎直接往后边一背,直接奔那个蓝宝石夜总会来了,当天晚上七点半,在门口,旁边一个胡同,代哥就猫在这里瞅着。

当时宝刚没有出来,九阳出来了,九阳领了三个兄弟,搁门口,喝的也是迷迷糊糊的,拿小牙签搁那抠牙呢,咱也不知道是吃啥了,跟门口那个经理还打招呼呢:那啥,一会儿我大哥过来,你们都精神点儿,我出去办点儿事去。

当时还说了这么一句话,九阳领着几个兄弟直接就走了,加代这一瞅,随后直接就在后边跟上了,离得也不是很近,距离四五十米。

走到这条胡同里边,代哥把后边的五连子啪的往出一拿,这边啪的一怼,搁后边就跟上了,眼瞅着九阳他们走到这胡同中间了,加代搁后边跟上了,大概距离得有20米。

因为那个时候没有路灯,黑灯瞎火的,那小胡同也瞅不清,代哥往前这一来:九阳!

九阳这一回脑袋,包括旁边几个兄弟也瞅见了,但是离得远,瞅不清,不知道手里拿什么玩意儿,这眼瞅着越来越近,马上到跟前了,四五米的距离,旁边一个兄弟一瞅:阳哥,手里有五连子!

九阳一瞅: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啥?

代哥一瞅:你给我跪下,你给我跪下我不打你,你不跪下,今天你试试!一个半月以前,你怎么说我兄弟了?你怎么骂的我?我怎么都行,你骂我兄弟不行,跪下!

旁边那几个小子吓得不敢动弹,九阳倒是没害怕:操,加代,你敢嘣我?上次就因为你打我,我大哥在蓝宝石夜总会是怎么收拾你的?你还想再来一次呀?你想让我大哥抓你吗?你敢打吗?

代哥一瞅:我让你跪下,我这回再给你一次机会,跪不跪!

九阳压根就没怕他,没寻思加代能敢真打我:不跪,我就不跪,你能把我怎么的?

话音刚落,啪的一下子,打哪儿?没敢从上半身打,打的下半身,直接打膝盖上了,旁边的三个兄弟一瞅,当时就吓傻了,没寻思你加代真敢崩。

再一个,那个时候五连子很少,一般社会都没有,其实你这玩意儿好不好使,谁也不知道,都以为你吓唬人的,里边有花生米吗?

但是呢,加代砰的一下子,紧接着全跑了,九阳这一回脑袋,一瞅自个儿三个兄弟跑了,真是气的咬牙切齿:你们等着!

加代往过一来,另一个花生米啪的往里这一怼,脑袋上啪的时候顶:我告诉你,以后再搁背后说我,包括我的兄弟,我打死你,信不信!

“我知道了,我听见了。”

九阳从这一刻开始,害怕加代了,彻底害怕了,他以为加代打完他就直接跑了,但是代哥没跑,代哥转身直接提溜着这把五连子,不是说背后边了,直接提溜着走到胡同口,奔那个蓝宝石夜总会的门口就过去了。

加代也寻思了:我这一个也是打,两个也是打,我今天就把你们都干了!

赶的也是贼巧,宝刚领着七八个老弟,搁那边蹬着二八大杠,自行车嘛,从那个胡同口正好经过,前面新开一个什么场子,告诉老弟快蹬,一会儿到了大哥领你们消费去,咱们见识见识!

代哥眼瞅着宝刚搁前面过来啦,后座还驼个老弟,车子还嘎巴嘎巴往前蹬,代哥当时脑子也没寻思别的,朝着当时肩膀和脸的位置,哐当的一下子,你不用寻思,连车带人直接干飞出去了!

那自行车倒地下啦,那车轮子呜呜转,后座那哥们也倒地了,直接怼那儿去了,那脸怼的一脸西瓜汁,宝刚当时肩膀子,包括里面的一大片西瓜汁次呼啦的,你都不知道到底打哪儿了,反正一大片没有好地方了。

宝刚就捂着肩膀,捂着半拉脸,搁地下疼的直哆嗦,旁边那帮老弟还不知道咋回事儿,自行车啪的往这儿一停:刚哥,刚哥!

都往上要来,一瞅加代,提溜把五连子过来了,这帮老弟全站那儿了,不敢动弹了,包括宝刚后座驮那个老弟,那脸怼的西瓜汁次呼啦的,一瞅加代过来了,扎的直接蹲地下啦。

加代就拿着这把双管猎,往宝刚脑袋上啪的一顶:你妈的了,以后你要再让我知道你在背后那么议论我们,说我加代,包括说我的兄弟,我就打死你,听没听见?今天我本来想打死你,我留你一条命!滚吧!

旁边几个老弟上去给宝刚啪的这一扶起来,给那个二八大杠自行车也扶起来了,车轱辘也不转了,往上这一骑,一扶宝刚,这几个小子直接就跑了。

加代搁这儿寻思一寻思,说我不能回家,这事指定是大了!加代跑哪来了?加代当时又过来了,砰砰的一敲门:戈登,戈登!

门啪的一打开:代哥。

“我把他俩都干了。”

“你把他俩都干了?”

“九阳,包括宝刚,都让我给打了!”

“打死了?”

“那没有,九阳让我打膝盖上了,宝刚让我打脸上了。”

“打脸上了?没事儿吧?”

“不知道,反正打西瓜汁次呼啦的,那个五连子让我扔了,路过的时候直接扔那护城河里边了。”

“行,那我知道了代哥,但你这段时间不能回家。”

“我知道,这不正寻思住哪的嘛!”

“那啥,你这样,你上我家后边那个旅馆先住着吧,那是我哥们开的。”

就这样,加代搁这小旅馆就住下了,反观这边,整个东城区宝刚被打的消息就传开来了,包括宝刚这帮老弟出去也传:我大哥被打了,全让加代给打了!

那宝刚是最老的社会了,你说他这一挨打,直接整个就传开了,包括社会圈,你像这个邹庆,邹庆当时已经好使了,小八戒,小西天闫晶,你包括海淀的白小航,这时候都已经起名了。

但是这些人还没到最巅峰的时候,他们都在起,都在往上混,也都说了,说加代给宝刚打了,加代谁,干啥的?大伙儿也都在议论,说因为啥打宝刚呀?

底下人也说了,说宝刚之前把加代兄弟给抓了,加代自个儿去的,七八十号人给围里头了,自个儿给自个儿扎一片片,完了给兄弟们救出来了。

那这帮大哥一瞅,都说加代可以,是个手子,当代枭雄,关公,单片片赴会嘛这不是,也都夸加代。但是,与此同时,加代的名一直在往下盖着宝刚,每天都在往下盖,宝刚也哆嗦了。

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之后,宝刚有点儿坐不住了,但是当时的四九城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什么规矩呢,社会上你不能找家人,不能报相关部门,如果说进里边了,你不能为难人家,这是四九城当时的规矩。

但是,宝刚这边,一时半会找不着加代,寻思报相关部门吧,他自个儿还不报,告诉底下小老弟报。还一个劲儿扬言:加代,你别让我抓着,抓着我就整死你,我就让你死在我手里边,你就别活了,你还混啥呀!

代哥这边,霍小妹,包括说亚青,翰宇,大伙儿也都知道了,到加代住的小旅馆,跟代哥也说了:代哥,你说这事儿咋整,我们也打听了,现在有相关部门的找你,要是抓住你的话,我们也打听了,最少得5、6年,6、7年。如果说再找不着,你被宝刚兄弟给抓住了,宝刚说亲手要整死你。

加代这一寻思:这么的,我不能连累你们,大伙儿也不能说让我加代怎么地的,我自首去,我自首!

往前这一来,戈登啪的一拽:代哥,你干啥呀,大伙儿这不是帮你想招的吗?

亚青他们也说:代哥,让大伙帮你想想招,不能自首去!

其实这个时候,拿钱就能解决,但是这帮兄弟手里没有钱,小妹有钱,五万块钱对她来说不算个啥,但是小妹没吱声,她有自个儿的想法。

那边也说了,拿5万块钱这事儿就能拉倒,就能私了,代哥这一听,要5万块钱,我靠啥给5万块钱钱,给我家房子卖了,地卖了也不值5万,九零年,谁能拿出来5万块钱,给不了,没有!

小妹往跟前一来:老弟,代弟,你跟姐走吧,咱们去广州。

“姐,我跟你去不合适吧?”

“代弟呀,姐对你没有别的想法了,你跟姐过去,姐家在深圳,包括广州那边,都是自个儿家买的,你到那边是自个儿做点儿买卖也好,是自个儿想干点儿啥干点儿啥也好,姐还能帮衬帮衬你。”

代哥这一听,也没有别的办法:那行,姐,那我跟你去。

包括亚青,汉宇他们,戈登他们,这一听:也行,代哥,那你就放心去,等这边消停消停,过一年两年的,你乐意回来再回来。

大伙儿这就商量好了,当天晚上由戈登请大伙儿吃饭,搁饭桌上,徐翰宇和丁亚青也说了:代哥,你看这…

加代这一瞅:翰宇,亚青,这次哥是逃亡到那边,怎么样、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我都不知道,如果说代哥在那边能完好无损的,我再回来,我把你们都领过去,代哥在深圳带着你们玩。

话说到这儿,大伙都挺伤感的,因为马上要分开了。

来到第二天,小妹把行李啥的都准备好了,俩人到火车站买的车票,临走的时候,搁这个站台上,代哥也说了,当着亚青还有翰宇他们的面就说了:今天,我就闯深圳去了,以后什么样也不知道,如果说在那边我能站住脚,回来我把你们都领过去,咱们大伙儿还在一起。

大伙儿都瞅着加代,就面前这么平常无奇这么一个人,未来会能怎么样?加代凭借着自个儿的仁义讲究,有刚,有个,别说93年94年95年了,92年以后大哥就厉害了!

跟着霍姐来到深圳了,到深圳以后,发生了什么,又和谁怎么怎么地了,怎么就获得这些财富?怎么闯号的?加代一个人处在广州是如何崛起的,如何认识这帮朋友,包括哥们,买卖是怎么做的,咱们接下来就讲讲这些个故事,确实很过瘾!

第3章 加代广州结交杜铁男 时间来到了1990年的四月份了,这一晃,打当时这个京城,随着霍小妹来到广州越秀区了,老霍家是干啥的,他父亲叫霍长杰,在广州的越秀,家里边是做工厂的,手表,各种各样的大牌,什么劳呀,什么嘉呀,什么这个琴呀,只要说你能提上名的,他家都做。

在当年广州越秀,就站西这一块儿,包括九龙表行,等等等等,老霍家指着这个,那挣老多钱了,在广州,一家子刚去的时候给人打工,十年的时间,拼出一个工厂,你不佩服都不行!

你像霍小妹她母亲,在当时这个站西表行,有这么自个儿一个档口,自个儿家做出来的货,自个儿往出批发,往外卖。

把加代带来以后,这一家老两口就没有一个不稀罕的,尤其说他爸这个人,为人比较老实,但是做生意绝对一把好手,第一眼瞅见加代就稀罕不得了。

小妹这一领进来: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个朋友。

老爷子没有理解代哥的意思:小伙子,我告诉你,这帮黑人是外国的。

“国外的我知道,那他们过来也买表吗?”

“一样的,他们从咱们中国买表,在广州买假的,回国他们当真的卖。”

代哥都听懵了:不是,叔,这玩意儿还能当真的卖?

“那咋的,咱们生产这东西过关,拿回去以后那可不当真的卖咋的!”

“那他们比咱们挣钱呀!”

“比咱们挣得多多了。”

“叔,那为啥咱们不干?”

“咱干不了,孩子,叔跟你说实话,咱干不了。第一,叔没有那个胆量,这事儿跟你有啥说啥,再一个,跟这帮黑人打交道,事儿多,麻烦,他不像说咱们国内,是怎么批发都无所谓,没有什么大单子,他们一整就整几十万,起步就得十几万,不好整。整不好他们找毛病,拿那表都回不来,钱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收。”

“就因为这个?”

“也不光是因为这个,这个咋说呐,这帮人不好骗,他们就给你的价,就是咱们国内的价,人家拿回去卖人家的价。”

“那我不太理解。”

“从咱们这儿拿货是假的,回去卖真的,当真的卖,他们挣的是咱们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利润。”

“为啥咱们的买卖咱不能自个儿干?咱也可以啊,咱整一点儿好一点儿的,假的就完了呗。”

“小子,这事儿就不是你研究的了,你这刚来两三个月,你就研究这事儿了,你还没会走,你就要跑了,太早了,以后再说吧。”

老霍头没往心里去,但是代哥这个种子就种下了,这就是人的悟性,人的头脑,懂得抓住机会,对不对?

人生有的时候就这样,叫富贵险中求,一般的老百姓说我搁这儿做买卖,我一天稳扎稳打的,旱涝保收,但是你一辈子发不了横财,一辈子你就挣有数的钱,对不对?

为什么说那些大企业家大老板能够一夜暴富,虽说有可能有不好的结果,但是最起码说有这个胆量,有这个见识。

当天晚上,也没说太多,转眼来到第二天了,代哥吧,会说英语,因为他当过兵,当的那个潜艇兵,有的时候也那个护卫啥的,也接触这些外国兵啥的,用英语简单的交流不成问题。

赶到这天下午了,正好搁当时九龙档口这块儿,他搁柜台待着,听见两个黑人搁那儿议论这个事儿呢,说的这个英语,大概意思吧,说最近进这些个货不太好,说这个表的质量不行,回国卖的不怎么好,而且很多顾客,都反映说这个机芯质量不行,这表是假的。

正好代哥就听见了,等他听完以后,来到吧台,自个儿搁这儿寻思,代哥有个什么想法,因为做这个行业已经轻车熟路了,周围哪个地方能够上这些表的件,哪个地方能够加工,搁哪个地方能够卖出去,代哥都已经全知道了,甚至说你要做表的话,不用找别人,自个儿家厂里边就能做。

而且,这里边有个姓钟的大师傅,是当时老霍的这个大师傅,很厉害,手艺挺高的,整个厂子里边就是大拿,所有一般人整不了的零部件全给他整,挺厉害的。

而且,跟代哥关系处的非常好,时不时的俩人搁一起也喝酒,代哥酒量好,俩人处的关系也贼铁。

想到这儿,代哥有个什么想法,自个儿下午没有人的时候,他到哪儿了,到当时九龙的表行,离的不远,有卖零部件的地方,他准备问问,问问这个真表,不有那个正品嘛,正品表的零部件是什么价位?不怕旧,旧可以回去翻新。

问完这个价格又问什么,说跟这个正品几乎不差什么质量,要新的,这个零部件什么价位,把这两个零部件拿过来一对比,新的,仿的正品那个零部件,要比真的旧的便宜不老少。

代哥想到这儿,当天晚上自个儿回工厂去了,把这老钟往过一叫:大哥。

“代弟。”

“大哥,有个买卖,我想跟你一起干,你敢干不?”

“不是,什么买卖呀?”

“具体什么买卖我就不跟你说了,大哥,我也知道你不容易,今年你都52了,老家是湖南人,来到广州这么些年了,还算挺厉害,自个儿买套房子,但是挣太少了,我这买卖跟谁都没说,就跟你一个人儿说的,你要能答应我的话,咱俩就一起发财。”

“你想干啥呀?”

“你别管我干啥,我近期吧,我整回来一批零部件,你帮我给它装上,然后我出去卖去,卖回来的钱咱俩二八分账,你不用拿一分钱,我占八,你占二,你看行不行?”

“你这不能干违法的事!”

“不能,你就放1万个心!加代自个儿太知道自个儿怎么回事了,我肯定往好了干。”

“那你要有把握的话,行,那你先整两个我看看。”

代哥也说,自个儿先整两个试试呗,心里也没底,但是说干就干,他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一点儿不拖拉。

来到第二天早晨,加代直接跑卖那个零部件那儿去了,这些仿的机芯,带表壳,带表带的,当时做什么的最厉害,做劳的,就现在广州卖那个劳的都非常多,假的!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水鬼,主要是日志,因为这个东西太难分辨了,因为它发行面也太广了,当时总共买这些零件,不多,而且连那个机芯吧,重量呀,都是代哥亲手挑的,零部件就各式各样的。

你要说好的机芯,有一二百的,贵一点儿,还有上千的,便宜的还有几十块钱的,那能一样吗?

代哥就是挑符合标准的就行,价格还得便宜,一块儿表的成本,那时候是100多块钱,代哥没多买,买了四块,就足够做四块表的这个用料了,加巴一起不到500块钱,而且还得说来回打车。

这一回来,把这些零部件摆到老钟的面前啦:大哥,这些你研究研究。

老钟明白,这一瞅加代:这都是精仿的了。

“大哥,别的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只管做出来,我自有办法我给它卖出去。”

“行,那行。”

这一说行,就开始做了,没用上两天时间,该说不说,这大师傅跟谁也没说,连老霍家都没告诉,这四块儿表给做出来了。

那一瞅,包括它重量的程度,什么什么,都跟真的一模一样,你得佩服人家手艺高,包括那个编码,都给你打上了。

代哥会玩,懂得利用,自己把这四块表拿出来以后,跟谁也没说,赶到这天上午,没来吧台,留个小兄弟搁那儿看着,这时候代哥就已经是大拿了,没人管他。

整了一身西服,贼板正,完了之后呢,给自个儿整个小背包,扎个领带,戴个墨镜,你一瞅,这指定是从香港或者澳门购物回来的,要不就哪个地方的大哥,一瞅贼厉害。

代哥自个儿拿出来一块儿,这大金劳子往手脖顶啪的这一戴,在九龙表行门口,往外一站,拉拉个逼脸,你一瞅,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很多人瞅他,这一走一过的,但是没人上去问去,代哥就眼瞅着那边过来三个小黑黑,其中还有一个磨砂面的。

但是广州那边黑人太多了,代哥也见怪不怪了,那时候没有刷卡,全是现金,背个大包子,里边鼓鼓囊囊的,全是钱。

代哥往前这一来,眼睛吧唧一眨,直接入戏了,影帝上身了,眼泪含眼圈的:hello ,hello!

什么意思呀,就是你好,这一交谈,代哥也说了:我刚从香港过来,搁那边我被人给骗了,现在是身无分文,回不去家了。

代哥一伸胳膊,说我把这表卖了。老外直接说了:拿下来我看看。

啪嚓这一拿下来,这一瞅,那黑人总倒腾这个,也明白,但是代哥不更懂吗?天天搁这市场待着,谁能看出来,谁看不出来他都知道,这就需要一些行业的东西了,经验。

赶说这几个黑人一瞅,其中就摩砂面儿的就说了:good, good good, good,好,这非常好!

代哥这一瞅:这是我从香港买的,我就卖给你啦,你给个价就行。

“how much?”

意思是多少钱,代哥这一瞅:这么的,这个是我花九万多买的!

那九零年呀,一点儿不吹牛,有几个能带起劳的,所以代哥就说了:你给我5万吧,5万就行。

一问有没有发票,代哥也说了,其他的手续啥的都没有,就这一块儿表,你要要你就拿走,你要不要,我就卖给别人。

“no no no,留下,留下!”

5万块钱,啥都没有,这一块儿表卖给你了,啪嚓的一成交,直接给代哥拿5万块钱,这帮老黑真痛快,顺包里直接点钱,啪啪的一查,直接放代哥手里边了,一摆愣手,还说谢谢呢,紧接着就跑了,那老外还怕你代哥反悔呢。

代哥也害怕,说他们再不要了,拿着这5万块钱的时候,加代觉得太厉害了,这钱也太好挣了!

真的,那时候一点儿不吹牛,只要说90年代你上广州,上深圳,就这俩地方,只要你不是个傻子,那就捡钱去是一样的,是不是实话?

代哥拿着钱都懵了,这钱太好挣了,你别管是骗也好,还是怎么地也好,我没骗自个儿人,那玩意儿就一锤子买卖,都无所谓,那老多黑人了,我就一天找一个,都够干三年的。

把这5万往回这一拿,二八分账,当天晚上甩到老钟面前,啪嚓的1万块钱,老钟都傻了;这啥钱呀?

“大哥,说好的,咱俩二八分账,我这刚卖了一块,还有三块呢,明天我接着出去卖去,这钱你就放心吧,指定来的干净,你就拿着花就完了。”

那谁拿钱不乐呵呀,打这儿开始了,加代剩这三块表,没有用一个礼拜就全卖出去了,而且价格几乎都差不多,有卖6万的,还有卖4万的,最后一块儿卖了,那黑人比较能讲价,代哥也没愿意跟他俩纠缠,就卖了。

加吧一起,十多万钱,就这么好挣,第一桶金,那不是开玩笑的,跟老钟这一分完,老钟都分两三万,老钟这一瞅:这跟加代干不到十天,没用上十天,赶上自个儿一年挣的了,真乐坏了!

俩人打这一天开始了,合作上了,老钟特意告诉加代,让加代找自个儿小徒弟,这小子也比较厉害,挺有手艺的,在外边开了小工坊,专门给人维修手表,换手表带,干这个活的,让加代以后有表往那块儿送,别给自个儿送了,老霍家这边如果说查出来,发现了,这就不好啦,没法在人家这里干了。

由当时老钟的这个徒弟跟代哥俩交接,而且代哥这时候买表吧,也不是一块两块的,十块20块的,最多的一次买了100块,零件哐当的一拿,过来一起加工。

从最开始卖个五万六万的,三万五万的,后来就两万一块,走量,这是真好卖!但你别管怎么地,能把钱挣回来,这就叫能耐,你再厉害,说谈的再好,你挣不来钱,这不白扯吗?没有人认可。

打这一干,接近三四个月了,当时这一算,接近得四五十万了,这时候一点儿不吹牛,50万,你拿北京的话,你就是大哥,你把哈僧找出来,他也没有50万,拿5万都费劲,九零年的时候,代哥这时候自个儿挣50万了,你想想,是不是挺厉害的?

但是,天底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你别管我老霍家是怎么知道的,霍长杰就知道这事儿了,把加代往身边啪的一叫,这天晚上就说了:孩子,有些话呢,知道你卖假表的事儿了,我听说了。

“霍叔,你看我这个事儿…”

“叔不是怨你,你能卖的出去,你能挣到这个钱,是你的本事,叔佩服你,早些年,我也有这想法,但是我没敢干,我怕这个有点儿别的麻烦,你有这本事,你挺厉害的,叔挺佩服你的。那你以后就打算这么一直干了?

叔今天跟你聊两句实在话,我打算的在这个天河区再整个分厂,像小工坊似的。叔这么跟你唠,你要是有这个想法,你就替叔管一摊儿,以后你这个假表你就别卖了,将来钱啥的叔供着你花。

但是叔有个想法,你跟我女儿俩,你今年也二十七八了,你小妹姐也三十有二了,虽然比你大五岁,但她是真心喜欢你。你俩都这么大了,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组个家庭了?”

这话一提出来,加代也瞅着他:叔,眼下吧,我现在属于发展事业期,并没有其他的想法,我跟霍姐俩,属于非常好的关系,我也感谢霍姐,没有她我也来不了,有可能我活都活不了,我永远记着你们家恩情。

“孩子,叔不是那意思,那行,你暂时要没有这想法,叔也不逼你,叔就信得着你,你给叔管一摊儿,是不是,这么长时间了,叔也知道你能力,包括你为人啥的,叔也认可。”

“那行,叔,那我听你的。”

这一说我听你的,真就把加代派个好活,当时管这个小工坊去了,因为当时生意越做越大,扩大经营,需要往出扩大,这一家子整出一个新的小厂子来,搁那边接着加工。

加代平时管这个厂子,他也不怎么来,说是不卖假表啦,能不卖吗,那多挣钱呀,代哥还正常干,每一天都能进钱,有的时候能少挣点儿,挣个8000,明天兴许多挣点儿,挣个,那都不一定,但是每天都进钱。

代哥当时就有一个想法,说我好好干,我在广州我干他几年,我揣个几百万,我直接回北京,我一下子不就是一把大哥了嘛!

那年代的社会,哪个不是这么混的,虽说我在这边干这个事儿不是很光彩,但是我将来干的事儿光彩就完了,谁不是由小混到大的,人能没有理想吗?都很正常!

但是,这个事儿就来了,在当时越秀区,就站西的一片,九龙表行,站西表行,整个广州站站西的一片,越秀区站西正好是一条路,叫站西路,特别大,卖表的,卖服装的,什么金劳呀,金盾呀,整个的一条街全是这些东西,上至服装手表,下至日用百货,什么什么都可全了。

整个的一条马路,有一个大哥,姓杜,叫杜铁男,外号叫杜大疤瘌,也不知道谁给起这么个外号,脸上长的溜光水滑的,后来别人看出来了,说后脑勺有个胎记,给起个外号,叫杜大疤瘌。

但是,你要说让他打仗,一般,但是有名,在站西这一片挺好使的,就是一般的商家,你不管是开档口的,还是开工厂的,只要说你搁站西路这一左一右的,你得给人拿钱,一个月交多少钱保护费,要不我就欺负你。

手底二三十个兄弟,挺邪乎的,老家就是广州本地的。赶到这天,由当是这个杜大疤瘌了,特意找到霍长杰,他俩认识,叫老霍大哥。

过来就说了:大哥,我在你们厂里,你给我定点儿手表,我这边我倒一手,有人要定,联系到我了,我一寻思,这一左一右,你家做的不错,你给我定点儿手表,什么样式什么款式的,我给你放这儿了。

一张提货单,上边有这个劳呀,什么盾啦,什么琴啦,各种各样的,什么都有,所以杜大疤瘌就说了:大哥,你帮我给这些做了,完了之后呢,你算我成本价,我出去卖多少钱是我的事儿,跟你不搭杠。

老霍这一瞅:那行,我给你做,我就不挣你钱了。

他惹不起人家,老霍比较老实,惹不起当时人杜大疤瘌,就说我就不挣你钱了,一块儿表我加20块钱,算我成本。

总共这批货价值,当年的90年,20多万,总共加巴一起,大概是2000块手表,而且都得是高质量的,老霍家的工厂也是加班加点儿的,接近半拉来月,二十来天,把这20多万的货给做出来了。

都是高标准的,他也不敢糊弄杜大疤瘌,等把这货拿过去以后,大疤瘌也说了:霍哥,非常感谢了,你帮我太大忙了,真的,我一点儿不吹牛,这批货,我搁里边能挣个十多万块钱,霍哥,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咱那个货款,那钱你多会能给我结?”

“这么的大哥,我眼下呢,手里钱不太够,等那边给我结账了,我就给你结,你看行吗?你也别着急,我做事儿还能差了吗?我先回去啦,等信儿吧。”

这一说回去等信儿啦,老霍确实也没着急,等着呗,一个礼拜都没有信儿,俩礼拜也没有信儿,仨礼拜还没有信儿,拿座机给那边打过去啦,也问了:喂,杜老弟。

“谁呀?”

“我是霍长杰。”

“霍哥,咋的了?”

“那个啥,你看那货款,20多万,这一晃过去一个来月了。”

“这钱你别着急,等我有空的,最近我这也比较忙,等我回去有空的,单独完了我找你,别着急。”

电话也得约好几回了,一个来月了,一点儿信儿没有,刚开始,三天五天的,我给你半拉来月,后来一个月没有动静了,老霍这边可就懵逼了,以前也碰见过这种情况,但是没遇见过这么大额的?

他这人比较谨慎,比较保守,就最大的单子,一万两万,三万五万的够大发啦,超过5万的你必须得先给钱,要不我不给你做!

20多万,老霍就上火了,搁家里边,这一下子,这一股火直接给干倒了,搁家起不来了,这媳妇也照顾他:这不废了吗?你说这20万这不赔了吗?

媳妇也劝他:老霍,你放宽心,你愁有啥用,你就上火有啥用,钱不是也回不来了吗?

“完了完了,这以后废了,20多万白瞎了。”

真懵逼了,20多万,那是好钱,你别说那时候,你搁现在它也是好钱!听说老霍病了,大伙儿也都来了,包括里边的工人,大伙儿都劝:老板,你别生气,没事儿,等过两天的,没准儿过两天给送过来了。

等说代哥到这儿,小妹也知道代哥厉害,就是你别管人代哥做过什么大事,没做过啥,但是人家小妹就是欣赏,就感觉说加代天生就有这个能力,看见你我就相信,喜欢嘛!

代哥站到这儿瞅了一眼,大伙儿也知道说加代这时候了不起了,挣了不少钱,纷纷打招呼:代哥,代哥!

代哥一瞅霍小妹:姐,老爷子这个事儿,你让我进屋跟他唠唠。

“加代,我爸那个事儿…”

“我进去唠唠,我进去唠唠去。”

往屋里这一来,小妹,还有小妹他妈都进来了,老头儿这一瞅:加代来了。

“霍叔,怎么样,好点儿没?”

“好啥呀,20多万打水漂了,好不了了这病,以后就废了。”

“霍叔,你也别着急,这么的,这个杜铁男是干啥的?这人我也不认识。”

“咱们这站西这一片的大流氓,纯流氓头子,我觉得跟我挺好的,大哥长大哥短的,他妈的玩我,什么玩意儿这是!”

“叔,这屋里还有别人呢,你别骂,这么的,谁认识他家搁哪儿不?或者说他这个落脚点儿在哪儿?我找他去。”

“你找啥呀,瞅你这小身板,去了打死你,那底下老多流氓子了,哪儿的人都有,那纹龙画凤的。”

霍小妹也说:小代,这个事儿你就别去了,确实是流氓子,我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他。

“那我不去谁去?我不去这钱咋要回来?我不能瞅着霍叔搁这儿躺着,这么的姨,你们在家照顾我霍叔,你看哪个工人认识,你领我过去,我找他去。”

赶说这大姨这一瞅:加代,大姨这确实不放心。

“姨呀,不管怎么的,你们老霍家对我好一回,我从北京赶过来,我无依无靠,是你们给我口饭吃,别管说我现在挣钱多与少,咱人不得讲良心嘛,不管说能不能要成的,我这不得去要去,要不回来咱再说要不回来的,最起码咱得去。你们谁认识那地方,领我过去一趟,我瞅一眼去。”

赶说真有工人认识他,一瞅:加代,我认识。

“走,李叔,你领我过去。”

屋里霍小妹也拽他:加代,这20万确实是不少,但是为这再伤着你,姐该心疼了!

“姐,两码事儿,我得去。走,李叔,那你领我过去。”

这一说完话,也知道拦不住,加代打这个老霍家这个工厂就出来了,离的确实不远,因为当时越秀区挺大的,站西这边,一条大马路,当时这个人多,叽叽喳喳的。

当年这个杜铁男是干啥的,他没有什么正经八百的买卖,平时就指着自个儿家留下的两个商铺,加巴到一起就有400平,一年就吃租都够活。

但是这小子不学好,玩社会,就说网络这帮兄弟,属于这个欺行霸市,就这么个玩意儿,你要说他讲究,对这些个外人,可坏,你要说他不讲究,对自个儿兄弟还挺好,你说这玩意儿还挺有意思的,主要就看你会不会跟他处。

他挺古怪的,你处好了,多少你给拿点儿,处不好,拿多少钱都不行,不让你搁这儿干!

长的挺肥的,挺大个脑袋,但长得挺好看的,浑身白胖白胖的,挺招人稀罕的。正搁屋里咋的,跟大伙儿搁这儿吃西瓜呢,屋里二十六七个小子,都搁这儿坐着,那身上光膀子的,广州热嘛,还有刺字儿的,有瘦的,高的,胖的,矮的,啥样的都有。

你一瞅这杜大疤瘌,二百四五十斤,搁那儿一坐,那就跟一摊烂肉似的,加代他们走到门口了,李叔不敢进,胆儿挺小的,一到门口,眼瞅着屋里边20多个小子,搁里边嬉嬉闹闹的,说什么的都有,还有唠嗑的,那南方人怕热。

到这门口啦,代哥这一瞅就说:走,咱俩进去。

“加代,我不进去,我在门口等你,我就不进去了。”

代哥这一瞅:那行,那我就进去了。

打门口啪的一进来,这屋里像个棋盘室似的,里边有两个麻将桌,旁边还一个大长条沙发,对面放了个电视,这里边还有个休息室,这屋里能有个一百四五十平,这帮小子就全搁屋里待着。

代哥打门口哐当的一进来,绝对是一表人才,而且带哥有个什么习惯,天多热,必须得穿衬衫,穿半袖也得穿衬衫,领子是立起来的,底下的黑色裤子。

往过一站,屋里那帮小子有瞅的:谁呀这是,这干啥的?

也有问的:你干啥的?

代哥瞅他一眼:你好哥们,我问你,谁叫杜大疤瘌,谁叫杜铁男?

这一问,杜铁男搁当时正当间坐着,捧个大西瓜,哐啷哐啷在那儿造呢,一抬脑袋,啪嚓的一放下:你谁呀?

加代瞅瞅他:你好,南哥。

“你是干啥的?”

“南哥,我是老霍家工厂的,我叫加代,霍长杰是我叔,我来找你要账来的。”

“干啥来了?”

杜铁男一瞅他:你干哈来了?

“我要账来了。”

“要账?要什么账?”

“南哥,你在我们工厂定的表,20多万,挺长时间了,一晃一个多月了,我来把这钱取回去。”

“兄弟,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量,是老霍让你来的?”

“我霍叔没让我来,霍叔打算不要了,但是我说了,这钱凭啥不要,咱凭良心挣的钱,而且说也没多赚钱,那凭啥不要?”

“行,那没钱咋整?老弟,没有钱,给不上你,没有咋办?”

“没有钱拿东西顶,你看你屋里哪个东西值钱,我拿走,没有钱好办,实在说真拿不出来的话,咱就想别的招。”

“我这屋里东西既不值钱,就即使说有值钱的,也不让你拿,最重要的,这钱还真就不给了,还能咋的,我跟你说实话,小兄弟,你霍叔不来是正确的,知道不。他要是不要,我没准儿过段时间我还能给他,但今天你来要来了,那我就实话告诉你,这钱一分都没有了。”

“你要不给我的话,那我不能走,我得把钱拿回去我才能走,否则的话我不白来了吗?”

“那你真就白来了,听哥这一句劝,回去吧,我听你口音,不像咱本地的,哪儿人?”

“北京人。”

“北京人是吧,走吧,别搁这儿胡搅蛮缠了,不能给你,这钱的事儿,有都不能给你,别说没有了,赶紧走吧,去,那个谁,给他撵出去去!”

这一说撵出去,上来一个小子,这小子个还不高,不到一米七,长的黑不溜湫的,前门后勺子的,黑不溜秋,像小泥鳅似的

往前这一来,这一怼咕代哥:出去,出去!

推咕两下子,代哥就瞅着了,屋里这个杜铁男就不瞅他了,歪个脑袋跟兄弟们唠嗑呢,以为说啥呀,百分之一万就给你打发走了,但是谁都没想到,代哥也年轻气盛,推咕两下代哥,代哥往后啪的一靠。

旁边这一瞅,地下有一个藤条编的,带靠背的一个椅子,瞅着飘轻,但是打人贼疼,代哥连寻思都没寻思,一回脑袋,拿眼睛一瞅,就看见了。

这小子正推咕代哥:出去,出去!

加代双手啪的一抓住,这小子就瞅着加代去拿凳子了,但是反应就来不及了,照太阳穴,半拉脸的位置,啪的一下子,拿那个凳腿把这脸直接给抽红了,两指宽一个大西瓜汁道子,当场就给干倒了,本身长的也瘦,不扛打,扑通的一下子,当场倒地上了。

屋里人都蒙了,老杜都蒙了,这一瞅加代:围上,围上围上!

一喊说围上,屋里这二十来个小子,呼啦的一下子,直接给代哥围里边了,旁边就有七八个小子,搁屋里,广东那边没有暖气片,顺当时那个床底下,沙发底下,还有当时茶几柜里边,有那个钢管,还有片片片啥的,咔嚓的全给抽出来了:砍他,砍他!

这一喊砍他,20多号人,围当间啦,门口的李师傅搁门口一看,当场就干没影子了。代呢哥,你看什么叫不卑不亢,什么叫心有惊雷而面不改色,太重要了。

心里寻思啥呀,我从小就打仗,什么阵仗我没见过,不存在害怕你们!但是,你再厉害,你就个毛头小子,你凭什么到人广州这儿来你就牛逼哄哄的?对不对!杜铁男能惯着你吗?

往过这一站:老弟,咱俩账两清了,你回去给你的霍叔带个话,你告诉他,就说我说的,咱俩账两清了,听没听见?原本我真寻思把这钱给你了,但你把我兄弟给打了,你这一板凳就值23万,账了了。

“大哥,你在讹我。”

“我就讹你了,还能怎么的!”

“今天这钱我要拿不走的话,我也不走啦,我就搁这儿待着。”

“你没挨过打是咋地,我叫你搁这屋里爬出去,你信不信?”

“我还真就不信!”

“哎呀,你不害怕呀?”

“我要害怕我就不来了!”

“那行,来,揍他来,揍他!”

这一喊说揍他,眼瞅着旁边这20多个兄弟,有拿片片片的,有拿钢管的,拿镐把的,往身上哐哐砍,哐当往过一来,加代不能说啥也不会了,毕竟人家当过兵,对不对?比一般人的身手要好很多。

加代也寻思了,我就尽量自个儿避,我避一避,躲开,啪嚓一片片子,代哥这边一闪,不能说代哥啥都没准备,顺自个儿后腰,啪嚓的一拔出来,来的时候买的啥呀,从当时老霍家工厂出来,在站西路,正好有那个百货,买了这么一把小刺刺,啪嚓的一拽出来,迎面这片片他躲开了。

这手啪的一拽住,就砍他这小子胳膊,啪的一拽住,代哥没扎,因为这种时候不能扎他,也怕给人炸死。

啪的一拽住,肩膀子底下,肋巴扇的一个位置,拿片片刺喇的一下子,直接给这小子砍了,扑通的一下子,哐当往后这一退,代哥拿这把片片:来呀,谁来谁死,谁来谁死,来呀!

你就再勇猛,边上还有人上呢,你不能说这20多个人叫你给吓住了吧,往前啪的一来,拿着镐把往上啪的一冲,朝当时夹加代肩膀这个位置,直接开抡,啪的一下子,代哥躲不过去了。

因为一堆上来两三个钢管,还有当时镐把,哐当往上一来,代哥尽可能的自个儿往后躲一躲,但还是砸肩膀子上了,给自个儿砸一栽歪,咕咚的一下子,这手拿五连子刺,顺手朝前边刺喇子的一下子,一个拿镐把的,小肚子这块儿,叫代哥刺啦的一下子,直接干进去了,给扎了一片片。

这小子当时就捂肚子,眼瞅着顺肚子咕噜咕噜往出流西瓜汁,代哥这边这胳膊给砸的,不能说骨折了,指定是砸的不轻,一瞅给砸栽了膀子了。

这手提溜把小刺刺,上面全是西瓜汁,往前这一横,这一使唤:来来,谁来谁死,来,咋地,你要上呀?

旁边有个小子,拿钢管的,还要上,代哥啪的一回脑袋,这片片往前这一抡,啪的一指唤:来,谁还要上!

砍了一个,拿片片给扎了一个,但是就划一片片,片片太快了,都光膀子嘛,大口子干一扎来长,肋条骨都露出来了,这叫啥呀,叫一人拼命,十人不敌!

我就一把小短片片,我就搁手里边攥着,谁上我扎谁,你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也不想好了,来吧,我今天就死在这儿,我抓俩垫背的,我给你们扎死。

这一下子,所有老弟不敢动弹了,拿钢管的也瞅:大哥!

那边也是:大哥,你看这…

当时杜铁男也懵了,眼瞅着加代,代哥就搁这儿提溜这把片片,往前一横;你瞅我干啥?你上你也得死!

“兄弟,你把片片放下,把片片放下,咱谈谈,谈谈行不行?”

“谈能谈了吗?南哥,我打进屋,我就叫你大哥,你这兄弟不守规矩。”

“兄弟,你把这玩意儿放下,都放下,咱能谈,咱能唠,20多万,咱也犯不上,你怎么地,还真整死两个呀?真整死一个两个的,对你有好处吗?兄弟,你把片片放下,你让我兄弟先出去行不行?你瞅你给扎的!”

眼瞅着一个四川小孩儿,22岁,长的个还不高,顺肚子咕噜咕噜往出淌西瓜汁,屁股底下就已经坐一摊儿了,为啥说这帮小子不敢动了,瞅杜铁男说:大哥,大哥!

一瞅加代,真是下死手呀,真往肚子上来,这样不是吓唬你们,不是说拿把小片片搁那儿瞎比划,这可不是,你上我真扎你。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代哥如果不真扎,那人家就雷你了,趴下的就得是你了,人就这么回事,你给他们一下子吓住了,他们就得想了,说我不能上,上就扎死我,他往哪儿都敢扎,那扎他是便宜了,扎肚子上了,那扎我一下子,要扎心脏上怎么办?扎死我怎么办,对不对?

人都有一个恐惧的心理,吓着了,代哥拿这把片片就搁手里拎着,也搁那儿累的呼哧呼哧的,肩膀给打的也渗出西瓜汁来了,这一搞把属实也挺重,代哥就走道,这胳膊不敢动弹了,但是他得搁这儿憋着一股劲儿,你们要上我还得干你!

你赶南哥往沙发上哐当这一坐:兄弟,我不打了,你把那片片放下行不行,咱俩谈谈,你放下,咱指定是不打你了。

代哥一瞅:南哥,我就得罪了,我这把片片吧,我不能离身,南哥你别挑。

“我不挑,行吧,你收起来吧。”

啪嚓的一别上,自个儿摸摸肩膀,手上有西瓜汁,南哥也瞅他一眼:你这肩膀没事儿吧?

“这都不叫个伤。”

“你坐这儿,兄弟,你坐这儿!”

代哥往过啪嚓这一坐,俩人对立而坐:老弟,你挺叫我意外,我搁这儿站西路,我这么些年了,我见过能打的,但是就再能打,我这好几十号兄弟,往上上的时候他也害怕了,他也跑了,不是,你怎么不怕呢?

“南哥,我说实话。”

“你说实话,我听听。”

“大哥,我一个人来的,我老家是北京的,我搁家出事了,我不怕你笑话,我搁北京待不了了,我跑到广州,这老霍家爷俩对我有知遇之恩,说白了,我这命都是人家救的,没有人家,我在广州早饿死了,你欠这个钱,我就拼了命也得给人要回去,哪怕说我就死在这儿了,我残在这儿了,我也算对得起人家了。”

大拇指啪的一比划:兄弟,你是这个,真这个!

“哥,逼的,没办法啦。”

“你能自个儿敢来就了不起,还能跟我说这心里话,行,兄弟,我也不怕你知道,你能来找我来,可能你也打听我了,站西路这一左一右的,我说话就算,将来有事儿你说话,我认下你了。”

“哥,我也不是什么混社会的,我就是一个卖表的,大哥,你要真瞧得起我,拿我当哥们,你把那钱给我就行。”

“兄弟,我这哥们你不交呀?”

“我交,哥,我得交,但是我交你这朋友,你别让老弟为难,我来就是为钱来的。”

“兄弟,这钱哥给你,但是,你得先答应哥,咱俩这朋友能不能做上?”

“能做上,打从今天开始,咱俩是朋友。”

“老弟,有你这话就行,你不着急回去吧?”

“我不着急呀哥。”

杜铁男当时真的很诚恳:那你要不着急,咱俩喝点儿酒,咱俩搁这儿吃点儿饭,行不行?咱俩好好唠唠,聊聊天,我愿意听你说话,我想跟你交哥们。

“唠唠嗑行,唠完嗑呢,咱俩这钱这事儿…”

“你放心,哥答应你了,我不给你,你给我两片片。”

“南哥,那行,那我陪你喝点儿。”

“那谁,买酒去,去买酒去!”

你得佩服人家杜铁男,人挺讲究的,底下老弟买了不少菜,搁这屋叮当给摆上了,没有外人,哥俩这白酒也喝上了,都好喝,代哥也好喝,而且酒量还好。

哥俩这一人大半斤白酒,都没咋地,老杜就更发着欣赏加代了:兄弟,我这么长时间没见过这么能喝酒的,我看你这没有事儿。

“什么事儿都没有,哥,咱俩接着来。”

啪嚓的一碰,又开始干,等说双方一人一斤酒下肚了,也见迷糊了,杜铁男这一瞅:兄弟,能不能跟南哥唠唠,为啥说来广州,那北京多好呀,好地方,这多有钱呀,咋来这儿呢?

“大哥,我没办法。”

“我知道你没办法,你给我说说为啥。”

“我给我自个儿扎啦。”

“咋的?”

“我给我自个儿扎啦。”

“为啥呀?”

说话功夫,把这衣服一打开,一个伤口:我的哥们,朋友,叫北京一个类似于像你似的,一个老大哥给扣住了,我得去,我不去怎么救他们?就这么的,我为了给人一个交代,我给自个扎了一片片,把他们给救出来了。

“来来来,兄弟来,整一杯,整一杯,来!”

咔嚓的一碰,哥俩干了,紧接着代哥接着说:后来,我气不过他们,他们在背后骂我,我心想了,我都给你们赔不是了,给你们道歉了,杀人不过头点地,还欺负我,我受不了了,我就拿着猎五连子,我给他崩了。

“崩死了?”

“那倒没有,一个腿打残了,另一个让我打半拉膀子上了,好悬没给打死。”

“兄弟,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你能跟我说这些话,证明你没拿我当外人,你拿我真心当哥们,否则的话,谁也不能把自个儿做过的事儿拿出来说,你说这些我都懂,兄弟,我杜大疤瘌一辈子,我没有啥别的本事,我就为了哥们,为了朋友,咋都行,咱俩从今天开始,咱俩拜个把子行吗?按照你们北方人的规矩,咱俩拜个把子,咱俩喝点儿西瓜汁酒,从今以后咱俩是兄弟。”

“南哥,我加代有句话得这么说,拜把子未必能好一辈子,咱俩不必要拜把子,我也不愿意拜把子,整那些形式上的事儿,犯不上,不拜把子就不好了吗?我认下你这哥哥啦,完磕以后呢,咱就是哥们,弟兄,你要认我加代,咱俩就拿心去处,咱俩拿事儿去交。”

啪嚓的一下子,俩人啪的一握手,奠定了一个什么基础,这是加代来到广州以后,凭借着自个儿为人豪爽,包括过人的胆识,交下这么一个哥们。

而且说日后,这个杜大疤瘌帮加代老多忙了,绝对是相互欣赏的这么一个兄弟,连当时这杜大疤瘌都没想到,这么个小孩儿,有这两下子,单五连子匹马上我这儿来,厉害,挺佩服的。

但是,聊到这儿,当时代哥也说了:大哥,聊这么些,我这个钱…

“这样,这个钱你放心,咱俩吃完饭,我一会儿拿我的钱,我先给你垫上,你回去交差去。”

“什么意思?南哥,我没明白。”

“哥不瞒你,你们老霍家的钱,我是不想欠,因为你家大哥那人挺好的,但我这边出点儿岔子。”

“出什么岔子了?”

“找我订货的是咱们车站这个黄永迪。”

“黄永迪是干啥的?”

“大流氓子,比我大。”

“那怎么个意思?”

“前段时间找到我了,告诉我想订一批手表,然后我就帮他订了,订完以后呢,这钱不给我结,原本我跟他谈好的价格是35万,这都已经订好了,我这也着急,该我一个多月了,兄弟,跟你没关系这事儿,一会儿把我那钱给你带上,你先拿回去。”

“这人有啥背景?”

“他啥背景我不太知道,但是手底下兄弟挺邪乎的,搁火车站这一左一右,没有不给他面子的,都挺怕他的,他底下得有四五十号兄弟。”

“那他在你前面说啥时候给了吗?”

“他还能给我吗?我找他好几回了,他不给我!”

“走,咱俩找他去。”

“兄弟,他跟我可不一样,你看你今天进屋整这一出,能给我吓住,但是你可吓不住他,他手底下有五连子。”

“有五连子怕啥呀,我是你兄弟不?”

“那肯定的,你是我兄弟。”

“咱俩要是哥们的话,我陪你去,凭什么该钱不给?我家的钱先不着急,咱把这些要回来,咱俩再研究,行吗?咱俩找他去就完事儿了。”

“老弟,这事儿你看…”

“哥,你怕呀?你要认我这朋友,我陪你去,你怕啥呀?走,咱俩找他去!”

俩人打门口一出来,老杜有车,开着当时一台桑塔纳,俩人啪嚓往车上一上,老杜开车来的,直奔火车站。

都到门口了,老杜还问呢:兄弟,哥不能坑你,这人指定是挺狠,你要说你害怕,咱俩就回去。

“哥说,你要害怕你回去,兄弟替你要去。”

“那走,有你这话哥还怕啥呀,走!”

往屋里这一进,屋里人不是很多,能有个七八个,但是这七八个那可不是老杜手底下那兄弟了,都得是三十四五岁的,三十二三岁,大个,一个个长的黑不溜秋的,而且里边得有好几个东北人,长得五大三粗的。

搁屋里你一瞅,贼吓人,说句实在话,需要这样的手子,尤其说在广州混社会,你没有东北的社会帮你镇场,你镇不住,东北那时候真邪乎!

你赶说这一进屋,老黄搁他办公桌后面坐着呢,杜铁男这一瞅:迪哥,最近挺好的。

“你咋的来了?有事儿咋地?”

“迪哥,你搁我那儿订那批手表,这个钱你看,这都一个多月了,是不得给我结账啦?”

“不告诉你别着急了吗?这批货我这才拉走,人家下家说有问题,不给我结账,我这也等着呢,你别着急,我还能差你钱吗铁男?你就回去吧,过两天我找你。”

“不是,迪哥,我也等这钱结账呢,人家厂家那边这挺着急的,找我好几回了都,我这也挺不好意思的。”

“哪个厂家,广州的还是哪儿的?”

“就越秀那个,咱自个儿旁边那表行,我那钱也欠人挺长时间了。”

“你让他找我来,回去你告诉那个表行,老板还是谁的,你让他找我来,找我跟我谈。”

“不是,迪哥…”

加代搁旁边啪的一拦他:咋的,找你你给呀?

“你是谁?”

“我就是厂家的。”

“你就厂家的呀,铁男,这是你朋友还怎么的?”

“我兄弟,厂家的,都过来找我去要钱来了。”

“这老弟看着岁数不大,这干啥的呀,干啥那么着急?”

“大哥,没有这么该账的,咱是信得过你们,没让你们提前拿钱,但是,你们拿这份信任不当回事儿,咱这边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咋就这么霍霍,哥,今天说啥都不好使,我得把钱拿回去。”

“老弟,我跟铁男认识好几年了,他知道我是干啥的,你岁数小,不跟你一样的,你就走吧,先别着急,等过两天的,等这钱回来啦,我马上给你们结。”

加代回头瞅眼门口,眼瞅这屋里边得有四个小子,大老爷们,两个是东北的,一个河南的,一个天津的,那眼神就盯着加代:你说话怎么那么冲?不认识大哥呀?

眼神当中透露着一股杀气,加代瞅一眼铁男,也说了:迪哥,这钱确实挺着急的。

“着急不也得有钱吗?这点儿逼钱怎么追着要?先回去吧,我钱结回来的,我再给你们结账。”

“我说迪哥…”

加代搁旁边啪的一拽铁男:哥,这钱咱不要了!

“不是,咋不要了呢?”

加代没回话:大哥,这钱铁定是不给了,是不是?

“没说不给,就是先别着急,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给。”

“那好,咱不要了,南哥,走!”

“不是,小代…”

“走,走!”

这一薅肩膀,打屋里出来了,打屋里一个东北人,绰号叫大彪,是黄永迪的头号大兄弟,往起这一站:妈的,搁那什么意思,装啥呀搁这儿!

“小孩儿,一瞅就是个半大小子,跟他一样的嘛,那杜铁男那都啥不是,这搁站西路他是啥呀,不用搭理他,就欠他两年,他都不敢找我要!”

打这屋里,哐当往出一来,往车上这一上,铁男也懵了:小代,你这咋不让要了呢?这不你让我跟你来的吗?

“能要来吗?”

“这来之前我就跟你说,要不来了,你不非得要跟我来吗?”

“咱不要了,咱换个招。”

“换啥招呀?”

“整个的货站都是他的吗?”

“这底下车也是他的。”

“他这一天能拉多少货?”

“那拉老多货啦,净是发外地的。”

“这些货能值钱不?”

“那谁知道,什么货都有,那你要赶上拉这个手表衣服啥的,那就一般,要拉那些个别的,那不就值钱了吗?”

“他这一车货能值多少钱?”

“那谁也不好说,最便宜最便宜不也得值个十万二十万的。”

“行,咱俩把他车给抢了。”

“不是,加代你这脑袋寻思啥呢?这不结仇了吗?”

“南哥,你咋寻思的,他压根就没瞧起咱们,你看出来没?”

“不是,他这人…”

“他就什么人,他也没瞧起咱们,你还指望他把钱能给咱们吗?咱就不要了,咱自个儿抢回来不也正常吗?他就即使说找咱们,咱无非就顶账就完了,还有啥的,你放1万个心,出事儿我扛着,本身我就一个人来广州的,不行我就跑了。”

“加代,你看…”

“就这么定了,走吧哥。”

当天晚上,又回来喝顿酒,加代回厂子了,小妹也问:你看这钱…

代哥没说别的,这事儿没法说呀,你如果说讲出来,万一跑风了呢,也怕给老霍家带来麻烦,对不对?

代哥啥也没说,自个儿这把五连子刺带着了,往那腰上啪的一别,这得有个防身的,但怕这玩意儿不够手,特意上那个站西路卖玩具的地方,那时候买什么呀,买仿真的,买那个打气的,一冲气,冲完以后,砰,砰,就跟真的一样,里边打的是钢珠,或者是那个铅弹,也挺有劲,玻璃啥的都能干碎。

买了一个这玩意儿,当时花了160块钱,啪嚓往腰上这一别,能怼30发子滚珠,零点五毫米,到当时广州站这位置,就盯着你配货站,一直到夜里得接近九点多了,加代几乎把它这个规律,这个时间,基本都掌握差不多了,一个多小时一趟。

当时黄永迪手底下有六台车,全是货车,其中有两台是新买的,最好的,刚买半年,不长时间,眼瞅着搁那儿装货,好几个工人。

黄永迪下班已经回家了,领着娘们走了,屋里剩两个东北人,其中有个大彪,搁屋里边指挥呢:赶紧装,装完下班啦,赶紧的,老李,赶紧去!

正搁这块儿指挥呢,这好几个工人,叮当的搁这儿搬货,不知道往哪儿发这么个玩意儿,一大纸壳箱子,还有小的什么玩意儿,啥都有,满满的这一车,帆布啪的一盖子,大绳子一扭,就一个司机。

这司机岁数得有四十四五岁了,眼瞅着哐哐的一开出来,加代这一瞅,啪的一摆愣手,出租车啪的一停:到哪儿?

往车上啪的一坐:往前开。

他不告诉你跟车,加代也聪明,不告你跟车,就往前开,快点儿开。

前面车这一拐,他也跟着拐,代哥对这位置还比较熟悉了,往前再开一会儿,一会儿到海珠了,正赶上越秀到海珠中间的距离,这地方就比较偏,挺偏个地方。

代哥这一瞅:来,快点儿开!

让那司机唰的一下超过这货车了,又得往出干个两三百米远,啪嚓的一停下,司机啪的一给钱,出租车走了。

加代就站到道上,一个人,啪的一拔出来,把帽檐往下一压,两分钟左右,听见这声,嘟嘟嘟嘟,这车过来了。

正好这车一拐过来,还没全拐过来,朝玻璃上啪嚓的一下子,你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真的假的,老百姓哪知道呀,你也没摆楞过这五连子,你就听当这一声,玻璃打个眼。

紧接着,代哥朝玻璃上啪的又来了一下,当这一下子,司机就猛的哐当一下子,一脚刹车定那儿啦,一瞅懵了:这玻璃上什么玩意儿?

再一摸,玻璃上有个小眼,一个小洞,加代啪嚓往过一跑,帽子啪的一挡脸,啪一指唤:给我下来!

“老弟,我就是个司机,我手里没钱。”

“下来,下来!”

“下下下,别开五连子,我下去。”

你赶一般人也懵逼,你搁什么人他不懵逼呀,拿五连子就顶着你:下来来,下来!

打车门里边,叮咣下来了,加代啪的一顶:转过去!

“兄弟,我啥都没看见,我啥都不知道,你看我那个车里有啥你就翻翻啥吧。”

正说话呢,加代搁后边,拿五连子就往后退,往后走,越走越远,但是他不知道:兄弟,兄弟…

一听后边没有反应了,喊好几遍,后边没人吱声,啪的一回脑袋,一个大砖头子朝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你就听嘎巴的一声,咕咚一下倒地下了。

代哥瞅了两眼,五连子这一别上,往车上啪的一上,档这一挂,走了!开车直接到海珠区,在南站边上,有个叫红发收购站的,往里边那空场子一扎,一下车:黄哥,黄大哥!

“那谁,铁男的哥们是吧?”

“对,南哥跟你说了吧。”

“说了,这车就全是呗?”

“全是。”

“你别着急,那谁,强子,领几个小兄弟,来来来,给那货点一点,把那纸箱子扒开,看看里边都什么玩意儿,都瞅眼车,赶紧的!”

这里头得跑出来十多个小孩儿,叮当这一上车,拿脚往下踹,到底下拿那个壁纸片片,咔嚓全给拉开,搁里边一瞅,什么玩意儿都有,他这个货还比较值钱的,有玉石,有类似于像摆件似的,有那个手表,还有当时不老少的皮包,最重要的,里边什么最值钱,有不少电子产品,像这个打印机之类的。

“老弟,哥也不拿乎你,你这车我要卖出去,我也不好估价,但是指定不带叫你亏的,你喊个价,行不兄弟?你喊个价,哥不给你回。”

“哥,我这也不太懂。”

“那这么的,我给你40万,行不行?”

“40万?”

“咋,少了?”

“不是,哥,不少。”

“那就这么地,40万,你啥也不用管,哥再赠送你点儿啥,40万,你要拿钱走,货车跟你一点儿关系没有,就将来有人报相关部门了,说查这个车,查这批货,你放心,哥可以跟你保证,查都查不到你头上,哥就有这本事。

如果说这个事儿要查到你了,你往我脑袋上扣,行不行?我叫黄大开,你就说海珠的黄大开,他整的,你要他来找我来,我就摆呗,啥事儿没有。

你要搁别人的话,我不能管,知不知道?别人的话,相关部门找他,那是他们的事儿,哥不带管的,但是你要是出事儿哥管,行不?”

“哥,谢谢了?”

“没有事儿,啥问题没有?那谁,给钱!”

这边,铁男大哥搁家懵逼了,也着急:可千万别出别的事儿,这好不容易得这么个兄弟,可千万别出事儿!

正搁这儿寻思呢,打门外啪嚓的一进来:哥!

“兄弟!”

啪嚓的一抱上,往屋里这一来,铁男这边一坐沙发上,这皮箱往面前这一放:你看看。

“啥呀这是?”

“打开看看。”

啪嚓这一打开,40万,刨去你那35,你还得多挣5万!

“兄弟,这咱俩…”

“别说别的了,哥,你拿我当哥们,我拿你当哥,咱俩就一辈子兄弟,赶紧的吧,咱俩把这个账算一下。”

“兄弟,咋算你说。”

“什么我咋算,我把我的钱拿出来就行啦。”

“兄弟,我服了,说真的加代,你早早晚晚你得成大事!”

代哥一摆愣手:哥,你可拉倒吧!

把这钱这一分完,加代把这钱拿回给老霍家去了,你们都得劲了,但是黄永迪不能干,人家得损失六七十万!

这40万抢回来以后,代哥挺得劲儿的,而且南哥他们也挺得劲儿,包括老霍家,那更得劲儿了,辗转反侧,两天的时间,让你要一个半月你都要不回来,你弄不过人家,你也整不了人家!

这边都挺得劲儿的,另一边呢,懵了,搁办公室里边就炸了:谁抢得!

司机都懵了:老板,我不知道呀,当时我这一过去,有五连子。

“有五连子?”

“你看,车都打俩眼。”

“我车呢?”

“当时我昏了,我啥也不知道了,我当时叫人一板砖就给我撂那儿了,我就啥不知道了。”

大彪往过这一来,拿着大手照他脸上啪嚓就是一下子,司机当时就吓哭了:我真不知道,给我打迷糊了!

一看脑袋,缠着纱布,代哥搂那一下也挺狠,扑通的一下子给干倒了,这边黄永迪也是,一摆愣手:行了大彪,你打死他也没有用。

赶说大彪往回一来,一瞅他:哥,百分之一万肯定是杜铁男干的。

“我也猜到是他了,这小子跟我俩玩浑的,欠钱不给就抢我货,有点儿意思!”

拿座机哐当的干过去,这边电话一响,铁男啪的一接:喂,铁男呀。

“哎呀,迪哥。”

“忙啥呢?”

“我这搁店里,和几个哥们搁这儿打会儿麻将。”

“行,没有事儿下午到我这儿来一趟,咱俩研究点儿事,我把那个账给你结了,我这个下家,把那个钱给我结回来了,我这一寻思,你着急,我先把你这钱给你结了,你来吧,上我这儿拿钱来。”

“黄哥…”

“咋的了?”

“不是?那账…”

“账咋的了?你来拿钱来就行了!”

“行,那好。”

哐当一撂下,杜铁男懵了,加代到底抢没抢着车,那如果说抢他车,怎么还能找我?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像车被抢了。

铁男懵了,代哥还没有座机,联系不着他,因为加代成天出去溜达,去那站西这一片,老大地方了,他得出去。

这边呢,你要不去肯定是有事儿,你要去,还有点儿不敢,没办法,硬着头皮也得去!

打当时这门口,上了自个儿桑塔纳,打当时站西路,直奔这个火车站。从外边哐当往这办公室里边这一进,黄永迪搁屋里坐着呢,随之旁边的,还得有六七个小子,全搁沙发上坐着。

这门啪地一推:迪哥。

“来来,铁男,进屋来。”

“这么些人呀。”

“进来来,来来,进来,最近挺好的?”

“挺好的。”

“挺好就行,我车呢,我那一车货呢,我那车呢,别闹,跟哥俩还闹呢,是不是?把那车货给我弄回来。”

“什么车呀?我不知道啊!”

“还跟我俩闹,别闹了,再闹我不高兴了,我这一车货挺着急的,人那边客人不少等着呢,打电话,问咋还没到呢,挺着急的,赶紧的,把那货,给那车给我弄过来,搁哪儿呢?打个电话弄过来。”

“不知道呀迪哥,什么车,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呀?”

“真不知道。”

“那行,那谁,帮他想想!”

拿手啪的一指唤,说帮他想想,后边眼瞅着这小子,往过这一站,顺自个儿后腰,当时啪的一掏,甩棍,啪的一甩,刺拉的一下子,干出来一条。

铁男这一回脑袋,没等反应过来呢,照旁边那脑袋,耳朵上边一点儿,咕咚的一下子!使点儿劲,如果拿头干,脑袋给你干漏了,真敢下死手。

这一下打完,眼瞅着旁边俩小子,顺后腰啪的一瞪出来,全拽出去了,照身上,铁男搁那儿,自己抱着脑袋,护着自个儿脑袋,这一下子打出西瓜汁了。

朝后脑勺,朝后背,包括肩膀胳膊,不挑你地方,三个人,三把甩棍,你说他是铁的也行,说他钢的也行,朝身上哐哐干,你就听这个声,啪,啪,啪!什么声都有!

搁这块就围一圈打他,打得一分钟,给铁男打成什么样,搁沙发上直接给打轱轮下来了,搁地下,脸上,整个脑袋上,全是西瓜汁,打哆嗦了。

三个小子,搁这块提溜个甩棍:跑这儿装啥来了!

迪哥往过这一来,拿手啪的一薅头发,都打的喘不上来气了:铁男,你跟我俩玩浑的,抢我车,抢我货,你咋寻思的,我能不找你吗?我抓着我不得打死你吗,你咋寻思的?

赶紧的,别闹了,赶紧把那车给我弄回来!知道不?再不行打个电话,我派人去,搁哪儿呢?嗯,搁哪儿呢!咋,还不说呀,给我一个来!

啪嚓的一把甩棍这一拿过来,薅着他脑袋,瞪着眼珠子,铁男就搁这儿瞅着,说话老费劲了,照头的位置,啪就是一下子!

这边黄永迪啪的一拽他:说,搁哪了?搁哪了!还不说是吧,我给你废了你信不?我搁这儿整死你你信不?

“欠…欠我钱!”

杜铁男还说你欠我钱呢,黄永迪一听:真是你干的!

“欠我钱我不要了,咱俩两清?”

“放屁,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这车你给不给我弄回来?我的货车你给不给我弄回来!”

杜铁男已经说不了话了,摇了摇头,不给,人都有点儿脾气和西瓜汁性都,打成这逼样了,说句难听点儿的话,你再怎么打,你再怎么狠,能怎么的?

就在这儿摇头:不给!

给黄永迪气的疯狂了:取把片片去,取把片片去!

一说取把片片,兄弟啪的一出去,提溜把五连子刺过去了:给,迪哥。

黄永迪拿着这把片片,在杜铁男脸上擦了擦:铁男,咱俩认识一回,别说迪哥狠,听没听见?你办的有点儿不讲究了,知道不?

什么事儿你跟哥说,你抢我车,抢我货,有你这么做的吗?你断我生意一样,你知道不?算你妈的,钱我也不要了,车我也不要了,你不叫我好,我不能叫你好,知道不?铁男,来!

这一说来,朝着杜铁男的肩窝子,噗嗤的一下子,直接扎进去了,搁里边来回搅你,直接扎肩膀里,来回在里面拿着片片搅你。

甚至旁边的兄弟都瞅的直咬牙,都能听见什么声呢,刮骨的声音,呼啦呼啦的声,你说得疼成什么样?杜铁男在这儿叫唤了得有一分来钟,昏了。

你一瞅那片片拔出来的时候,上边都有西瓜汁丝,有肉,那胳膊基本就废了,以后就即使能养好,也得落残疾了。

黄永迪一瞅:整走,扔出去!

三四个小子,啪的一抬脑袋,一抬肩膀,扑通的一下子,扔门口去了。随便打个120,拿座机打的:赶紧的来,到广州站这边,有人出事啦。

啪的一撂下,来人直接给拉走了,搁医院也说了:你这伤不至于说致命,但是伤的挺惨的,而且脑袋里边有拳头这么大一块儿淤西瓜汁,搁耳朵得慢慢往出透。

脑袋打出淤西瓜汁来了,包括肩膀的位置,大夫直接就说了:这胳膊将来即使好了,抬起来都费劲,干啥呀,这么扎,那里边瞅着肉都给绞碎了,拿片片肉都给刮碎了。

加代也知道了,来到病床前,这眼泪含眼圈的:南哥!

这一声直接给喊哭了,杜铁男就拿手搁这指着:疼,疼!

这一声疼,加代眼泪唰就下来了:南哥,不管咋地,加代要不把你的仇给你报了,我都不叫个老爷们!

一转身,擦擦眼泪,走出病房以后,搁走廊里边,加代是咬着牙走出来的,如果说这个时候,你能看见他表情,那是能杀人的表情!

代哥面无表情的下来了,因为当时广州太乱了,什么四川帮,天津帮,河南帮,潮汕帮,东北帮,哪帮都有,这里边有一个还不算大的一个小帮,人不多,但是没人敢惹他们,在当时天河区。

当时在天河区和白云有他们这帮人一个窝点,广西帮,代哥一个人打车到白云,在当年白云皮具城楼下,在这个位置,有一个不大的一个窝点,哐哐往里头一进,有几个小孩儿瞅他:找谁呀?

说话是广西口音,加代抬眼一瞅:兄弟,我问一下子,你们家里边二哥在不在?

喊了一声二哥,这哥们也没有为难加代:你等一下。

往屋里啪的一来,这一敲门,哐嚓的一进来:二哥,有人找你。

“谁呀?”

“不知道,说是找你的。”

“让他进来吧。”

回身等加代进到这屋,这一瞅,这大哥个儿不高,40多岁:你好朋友,这是有事儿呀?

代哥顺兜里啪的一拿出来,2万块钱:哥们,二哥,我听过你。

“这是什么意思?”

“我钱不多,2万,我要两把五连子。”

“我不卖这个。”

“我不是相关部门的,我是北京人,我身上有仇,我得报仇,2万不够,我再给你整!”

“我说兄弟,你咋知道我卖这玩意儿,谁告诉你的?”

“你别管我咋知道的了,我是在越秀卖表的,我也认识很多人,我就不一一跟你提了,但是呢,都说你这儿拿钱就能买,我不要别的,我就要两把猎五连子,这2万我就放到你这儿,大哥,什么时候能给我?”

“要多少发子弹?”

“40发,每把五连子20发。”

“行,有五连发和三连发,要哪个?”

“五连发。”

“行,但是其他的我可不管。”

“我不用你管,我要两把五连子就行。”

“行。”

这广西人啪的一出去,没有半拉点回来了,就明目张胆的,就拿那个羽毛球拍里边装两把五连子,都不长,前面撸的那个地方是黄色的,五连发,加代头回见着。

往桌上啪的一放:来,你看看,是不是这玩意儿,验一下货。

啪嚓的一打开,一瞅:行,那就合作愉快。

啪的一握手:谢谢!加代转身就走了,直奔当时的配货站,直接到门口来了!边往过走边扬言,代哥就是一个人来的,告诉你什么叫社会,什么叫传奇!

代哥当时就说了:告诉你们迪哥来,南哥的兄弟加代到了!

门口这帮人都在看,配货那帮兄弟这一瞅:老板,有个什么叫加代的来了,说什么南哥的兄弟加代。

黄永迪搁屋里就听见了:大彪,过去看看去!

大彪顺旁边沙发底下,一把大战片片,哐当的一拔出来:哥,你看我怎么劈他的!

提溜着一把大战片片,一米二长,打屋里往门口这么一走,代哥在外边也往门口来,顺后腰啪的一拽出来,哐当的一撸上,大彪就站门口:谁呀,搁哪儿呢!

他这一声刚喊完,代哥犹豫都没有犹豫,扑通的一下子,拿片片的胳膊,这一大片子,瞬间就西瓜汁次呼啦的啦,屋里就全是炸锅了!

加代扑通的一撸上,朝门口叮当的两五连子,打门上了,就站你门口往里蹦,哐当的一撸上,咔嚓的一打完,扑通往地下一扔,顺手接着一把,啪的一撸上。

屋里两个小兄弟,大彪给干倒了,胳膊当时这一大片,还有当时一个天津的这小孩儿,正往后跑呢,叫加代给打后背上了,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就给干出去了!

代哥也不进屋,就站你门口,一口气蹦6五连子,放倒2个,这屋里包括黄永迪,包括这帮兄弟们,全都懵逼了,不老少小孩儿都趴桌底下了。

代哥提溜着把五连子,打门口大彪身上跨过去了,你瞅那半拉膀子,胳膊打的西瓜汁滋呼拉的,片片都打飞出去了,你还提溜把战片片,厉害了你!

黄永迪搁屋里猫桌底下了,加代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出来!

“兄弟,我错了,兄弟,错了错了!”

“站起来来,站起来!南哥是你扎的对不对?”

“是,兄弟,我不敢了,我错了,别打我!”

“要错是我的错,我对不住你了大哥,原本没有这招,是你自个儿找的!”

刚说完,扑通的一下子,没有废话,加代办事没有废话,来就把你打残来了,扑通的一下子,眼瞅着从哪个位置崩的,贼邪乎,大腿根的位置,哐当的一下子,打出一个窟窿!

因为离太近了,顶着打的,半米都没有,躺地下瞅一眼自个儿腿,瞬间就感觉完了,也不会叫了,自个儿给自个儿都吓懵逼了!

屋里还有一帮小子呢,代哥对他们就说了:你们看好了,这就是打我南哥的下场,听没听见?

一顶膝盖上,砰就是一五连子!这两五连子打完以后,代哥搁大门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了,出来找个电话亭:喂,麻烦你给我找一下609号病房,杜铁男,你告诉他加代找他,谢谢啦。

这边啪的一接:南哥,我把黄永迪给废了,俩腿打没了,这辈子他能活都不一定,而且下半生得坐轮椅了。南哥,我仇给你报了,我自首去了,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杜铁男在这边:兄弟,兄弟!

喊好几声,加代啪就给撂了,再拿起这个电话:姐。

“小代,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忙啥呢?我爸都说你了,说你咋不回来啦,这两天也不回来吃饭,大家都想你了,包括我。”

“姐,有些话我就不跟你说了,你跟叔说一声,加代对不住他了,以后也别找我了,我自首去了。”

“什么玩意儿我自首去了?”

“姐,就这样吧。”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小妹都懵了:加代,加代!

再往回打就没人接了,整个老霍家就都懵了,笑妹搁屋里往出来一跑:爸,加代说去自首。

老霍懵了:干啥呀自首?

“不知道。”

那代哥为什么要自首,老霍家在这儿,他是帮老霍家办事,要账,包括还有这个杜铁男,如果说自个儿要不自首的话,一跑了之的话,广州这边,对老霍家将是无穷无尽的调查,人对你这么好,对出错来了,你能那么回报人家吗?

等这两个消息同时被老霍家和杜铁男得知以后,代哥一个人,越秀分公司嘛,两把五连子,这一进屋,啪的往桌上一放,相关部门这些值班的吓一跳,四五个人,顺腰里啪的一掏出来:干什么的?

“自首。”

带到审讯室,小手链叭就给戴上了:办什么事了?

“给人打了。”

“那谁,给做个笔录,我跟领导汇报一下子。”

当天就挺晚了,九点多了,属于当时值班的副局姓高,都管他叫老高老高的,往过啪的一来,瞅加代一眼,代哥瞅他一眼:北京来的?

“从北京来的。”

“为啥打人?”

“给哥们报仇。”

“你这号人我见多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广州,你个社会的残渣,败类!我告诉你,一五一十交代,知不知道?”

“知道。”

“正好今天晚上我没事,我审审你,说吧,因为什么打人?从头到尾的说,包括你大哥叫什么名?”

“叫杜铁男。”

“叫什么?”

“叫杜铁男。”

旁边做笔录的一看停了,接了一句:接着往下说。

“不是,我审呀还是你审?”转头一看代哥:你帮杜铁男打仗?那谁?你们先出去一下。

“领导,这不得记笔录吗?”

“我记不一样吗?不一样审吗?再一个,那现在也不是审讯期间,这不聊天的吗?那个啥,我看看能不能跟他聊点儿别的细致的话,你们先都出去吧,你们在也不方便聊,出去吧。”

几个小职员转身出去了,门啪的一关上,老高还喊了一句:都别搁门口站岗,不用你们站岗,都走吧,我跟他好好聊聊,我问问到底什么犯罪经过!

门口人都走了,你赶老高这一瞅:加代,铁男受伤那个事儿我知道,这怎么地,是你帮打的?

“那是我哥们,这仇必须得我报。”

“我是铁男他老舅,杜铁男的亲老舅,我之前问过铁男,我说这事儿需不需要老舅帮你调查,他跟我说不用,说过段时间再说,你这不扯淡吗你说你这样?

幸好今天是我值班,你如果说明天晚上要自首的话,换成刑侦的,坐地就给你抓了,要是老一值班,谁也救不了,你知不知道?包括随便换个治安大队,谁都救不了你,你这赶的是真的巧,今天我值班,你怎么打的?”

“我拿五连子打的。”

“五连子呢?”

“刚才都交上去了。”

“打死了吗?”

“那我不知道。”

“但愿别死,不是,你也挺狠的,你这自个就敢去?”

“我没办法,那是我哥,我拿他当我哥,我哥受伤成那样,我心里不得劲。”

高副局琢磨了一下:好样的,加代,你真的,铁男能有你这样的哥们,真的,我都感觉那啥,行,你叫个老爷们!

你这么的,你听着,一会儿你就这么说,我重新安排人给你做这个笔录,就说你的五连子是进屋以后抢的,你空手去的,到屋里之后呢,你没有五连子,是那边的,想要打你。

因为咱得构思一下子,铁男被打了,对不对,你作为他的朋友,你去找他门理论,要点儿钱花,这正常,然后你进这屋,你就跟他骂起来了,因为你心里难受,他要打你,你把五连子给抢过来给他崩了,能记住不?

“记不太住?”

“那你就不用记了,那谁,来个人!”

一个小职员往过一来:领导。

“坐着来,我问你记录。”

“是!”

哐当往这儿一坐,这就开始了:我问你,杜铁男被打,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然后你找他理论去了?

“是。”

“你就只需要回答是和不是就可以了,别的不用回答了。来,记下来!然后呢,这个五连子是不在屋里的五连子?”

“是。”

“因为你一个外地人,你到这边做生意的,你怎么能有五连子呢?”

“我没有五连子。”

“对,这五连子怎么回事?”

“屋里的。”

“记上记上,五连子是屋里的,不是他的。”

“领导,刚才那个…”

“刚才那个撕了,那不对,他这脑袋乱了,胡说八道,你接着往下记。然后呢,是不是他要打你,你属于一种防卫。”

“我当过兵。”

“你看嘛,当过兵,记上,这以前都是咱们自个的同志,该帮就得帮一把,当过兵,这是好事。”

“我这身手还行。”

“你把五连子给抢过来了,把他给打了,对不对?”

“对。”

“你自个受没受伤?”

“差一点儿。”

“你看,差一点受伤,一定得给记上,这是关键。鉴于你的这种行为,属于一种防卫过当,因为毕竟你开了两五连子。”

“有这事。”

“又鉴于你这种行为,我们的相关部门还得去调查,还得去验这个伤,酌情而定,你这样,你先回家,然后听通知,近期不要离开广州,不要离开越秀,知不知道?随传随到。”

“行。”

“领导,这就放了?”

“放了,先让他回去吧,把这个口供笔录啥的都留下,明天我找咱们老大,我跟他汇报一下,然后具体什么情况我们再来决定。”

在第二天一大早,等这边老一这一上班,他往这办公室一进:领导。

“进来。”

“领导,昨天晚上,在我值班的时候,发生了这么一个案件,你看看。”

这老大一拿过来,啪的一瞅:很恶劣嘛,在我们越秀区,我们的管辖之内,居然能有这样的一伙儿毒瘤,而且还开着配货站,要予以严查彻查,知不知道?

纵然说把他打伤了,要严查,要细查,查他一个究竟,不能让外地的,从北京来这么一个小同志就受这样的欺负。而且,我觉得这样的行为就不算是防卫过当,这个事儿我就不过问了,你好好去办!

“领导英明!”

代哥最后完好无损,还把名号打出去了,最后把黄永迪整成什么样了,因为他在医院昏迷不醒,高烧不退,一直躺病床上,半拉来月没法调查,他不醒,一直搁那儿处于昏迷状态,打太重了,也吓够呛。

底下的兄弟们也是,没有一个敢说的,这事儿差不多一个来月,最后怎么的,人家老霍家也帮忙找人,但是人代哥也说了:不用了!

铁男这边恢复点儿了,直接就告诉代哥了:不用了,我老舅这边就全都摆平了,全能解决。

当时这个黄永迪由于是受伤严重,无法对他实施拘留,要不就给他拘起来了,说这个等以后的,等伤好了,去就给他撂下,这事儿是这么解决的。

代哥自个儿都没敢相信,但是,通过这一个事,站西路可就了不得了,那就太厉害了,一个人两把五连子,两把五连子,就站门口哐哐往里蹦,放倒两个,打残一个!

什么叫大哥,这叫!一个人闯社会,你多少个兄弟都白扯!整个站西路就没有不知道的了:加代知道不?

“代哥呀,那太知道了!”

真就这样,老霍家都跟着吃香,都跟沾光,小妹都说:加代这种人真是的,就搁哪儿这都能出名,什么事都能出名,自个儿还没有事儿!

这叫啥呀,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这句话绝对是有道理的,你该是什么样儿的人物,你就得是什么样的人物。

但是,经过这个事,铁男也能够坐起来聊天了,跟代哥手挽着手说了一句话:咱一辈子的兄弟!

在当时广州的站西路,代哥一战成名!但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广州这是个是非之地,并不是久留之地。而且,代哥当时在站西路成名以后,在广州的另一处,有这么一伙儿大哥,也盯上加代了。

当时由于一个大的买卖就给盯上了,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哪些波折,又会发生哪些恩怨?更大的一些江湖上这件事儿在等着加代。下个故事更精彩!

第4章 加代兄弟班底成型 时间一晃,来到了1990年的七月份,这边杜铁男恢复的也差不多了,赶到这天,瞅着加代直接就说了:兄弟,南哥有个事,我跟你说说,你看你感不感兴趣。

“你说吧南哥。”

“我打算在咱们越秀,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在沿江路这个位置,咱们这边有规划,准备搁那边成立酒吧一条街。

而且早前你来的晚,你可能不知道,在沿江路这个位置,早就是酒馆啦,酒吧啦,现在这一规划,整的更好了。我打算到那边投资去,我想开歌舞厅,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咱俩一起干。”

“南哥,我是个外地人,我到你们广州,总共加到一起不到一年的时间,是,地方我都认识不老少,沿江路那块儿我也知道,但是没什么把握。”

“傻兄弟,你这不还有我的吗?你不有我这个本地大哥在这儿吗?咱俩就合伙儿一起整!兄弟,再一个,你别看你是个外地人,你现在可了不得呀兄弟,不是说哥捧你,整个站西路,这一左一右的,谁不认识你加代,你就出去一提起,哪个没听过你?

兄弟,你就别跟哥俩推辞了,反正我认为这指定是好事,挣多挣少不说,指定是不带赔的。”

“南哥,那这么的,你干你的,完了之后呢,我少投点,你预计得投资多少钱?”

“我这边大概算了一下,得70多个,连租地方再装修,里边再整一些乱八七糟的这些东西,反正得七八十万。”

“行,那这样哥,你先投着,你差多少,完了你告诉我,你要不够的话,我再往里填。”

“我钱够,但是我的意思吧,我是想跟你俩合伙干,咱俩一起整多好。”

“那这么的,哥呀,现在咱俩过去考察考察,先过去看看去。”

等这话一说完,哥俩就奔着沿江路来了,因为加代的头脑非常聪明,我做买卖投资,包括说我该怎么干,他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大哥。

两个人开着一台车,到当时沿江路了,该说不说,这地方属实好,这边是江,晚上的时候,阵阵江风吹过,非常凉爽,再加上这边小吃,酒吧,整个这一条街整的五彩斑斓的,特别特别的放松,所以说这地方也特别好。

代哥这一瞅:行,位置倒挺好的。

“那行,那你要同意的话,那我就开始筹划着干了。”

说是迟,那是快,哥俩这一研究,三七分账,妥了,当时,代哥总共是往这个店里边投资了不到20万,这边把房子也租好了,里边开始装修,找这施工队,包括这边联系的酒水,干果,小吃,搁哪进的,包括女孩儿啥的,你都不用出去找。

在那个年代,搁广州这边,主动有女孩儿上杆子找你,你都不用出去找去,只要说你开歌厅,开酒吧,女孩儿上杆子来找你来:老板,我想上你这儿坐台,你看我长的行不?

真就得这样,那时候酒吧特别少!这边准备进酒,加代看好了什么买卖,就是在无意当中,人就这样,你脑袋灵不灵活,是不是这块料,无意当中,杜铁男出去研究酒水去了,代哥这边相中了一个什么买卖?

代哥当时就寻思了:咱们沿江路这一条街得有三十六七家酒吧,这酒水供应是个大活,要是能把这活拿下来的话,咱不打算多挣,一年就是几十个上百万,那就跟玩似了。

想到这个了,当天晚上,直接找杜铁男去了:南哥,有个事儿,我寻思给你打听打听,沿江路这边你认识谁不?

“哪方面的?”

“是这样,我有个想法,咱俩酒吧干着,但是我还想干个别的,我想到对面,我弄个小营业点,我想给整个酒吧做这个酒水供应和这个干果,水果啥的,我都做。”

“兄弟,这买卖好做吗?”

“你管他好不好做,咱先打听打听,要是没有其他人做,咱做就完了。”

“那行,那明天我给你问问。”

哥俩这一定好,铁男对他也没有别的心眼,打第二天开始,相互走了七八家,这一问:你家的酒水供应有没有?你家这酒谁给你送的?

大多数老板都是自个儿取的,因为整个的一条路的酒吧都是刚开始干,没有说哪个势力,哪伙儿人把这个霸下来,没有这事儿。

当得知这个消息以后,代哥自己说:南哥,那个啥,我就自个儿整了,这可不是不带着你,这方面的事儿,我自个儿先研究研究,好的话,完了之后呢,兄弟直接给你分点儿。

“行,你整你的加代,你甭管我,我就是搁这块儿整个舞厅我就挺知足了,就挺好了。”

这把话不得先说明白嘛,亲兄弟明算账,免得日后起麻烦。随后,代哥自己一个人,先把这个酒厂谈好,什么酒都有,不管是什么红的,白的,还是洋的,全都谈好了。

完了以后,自己一个人上歌厅挨家挨户的谈,而且代哥这个谈法非常厉害,直接就跟老板说了,赶说这一家当时是辽宁人开的,姓刘,叫刘童,童城歌舞厅,在当时这个沿江路,整的也算是不错,里边有六七百平,20多个包厢,也有不老少丫头,看着买卖就能不错。

代哥直接来了:你好大哥。

“你好老弟,这过来是个什么意思?”

“大哥,我这想在这条马路做个酒水供应,以后你们挨家歌厅的酒,我来给你送。”

“老弟,关键这酒现在我自个儿有地方定。”

“哥,我给你举个例子,现在你这红酒多少钱一瓶,皇家礼炮多少钱一瓶?”

“卖价还是进价?”

“进价。”

“210。”

“你卖多少钱。”

刘童还有点儿不好意思说:我这卖1000多,老弟,都这么卖的。

“我知道,哥,你这210,那以后你要是在我这儿拿,一瓶酒给你180。”

“真的假的?保真不?”

“那必须得保真!行不行?”

“那你要能这么干,老弟,那行,那比我自个儿拿货都便宜。”

“那是肯定的。”

“但是咱得说好,这酒卖不了怎么整?”

“这么的哥,咱这块儿酒吧都刚开业,你卖不了,剩下的全给我。而且我给你送去,你不用先给我拿钱,不用先给我结账,你卖一瓶给我结一瓶账,你卖十瓶给我结十瓶账,行不行?”

“不是,老弟,你这是真的假的,你这么干不怕生意干没了?”

“我不怕哥,你卖出去给我结账,卖不出去你都不用给我结,回身我可以派人把那个酒我都取回去,你一点儿风险不摊。”

“老弟,你干吧,我同意,照你这么谈,我估计咱们这些酒吧没有一个能不同意的,你去谈吧。”

代哥以这种方法,敢赌敢赢,挨家酒吧这么去谈,整个的一条街的酒吧,就没有一个不同意的,一时之间,把这个买卖也给整上了,杜铁男的歌厅这边当时也整上了。

时间这一晃,两个来月这就过去了,来到当时九零年的九月份了,当时属于说天也能凉快一点儿了,你就眼瞅着到了晚上,这边的酒吧,都开始营业了,几乎天天晚上爆满。

因为这个时候,从全国各地上广东去发财的,去上货的,干啥的都有,那就老多人了,这一下子,越秀沿江路酒吧就火了。

而且,加代每天晚上的酒水供应,做的那是非常到位,甚至说比你想的都提前,你明天才能卖完,他今天把货就给你送过去了,心细,想的也是到位,买卖做的也都非常不错,包括铁男,歌厅啥的做的非常好。

赶到这天晚上了,在当时铁男的歌厅这门口,大伙儿都搁这儿喝酒,加代一个,铁男一个,加上当时铁男店里的经理一个,一共他们三个,正搁这儿喝酒呢,加代日后的一个好兄弟就该出场了!

加代这边一回脑袋,因为沿江路的一条街,这边全是歌厅,路这边,对面是这个小吃啥的,有点儿类似于像夜市似的,什么小吃都有,晚上九点多钟,那不正热闹时候吗?

离的也不远,隔条马路,代哥眼挺尖的,眼瞅着这小子什么样呢,身高能在一米77,一米78左右,穿的算是挺破的,蹬个自行车,搁道边停着,手里边拿着羊肉串,正搁这儿撸呢。

眼瞅就打他身边路过一个小子,顺他这个兜里,当时骑车这小子的兜里,啪的一夹,转身就跑了。

加代正好瞅的一清二楚,因为距离十多米远,代哥往起这一站,他喊了一声,想提醒一下,但是这小子吧,站自个儿自行车边上,回头瞅一眼代哥,脑袋往上一挑,甩个头,好像告诉你啥呀:没有事儿!

这小子站那旮旯没动弹,眼瞅着趴自个儿自行车上还搁那儿吃呢,眼瞅着这小子前面,就前边这小偷,也属实挺嘚的,你偷完你就走得了呗,他不得,接着往前来,前边还有两个女的,全叫他把包给下了,偷了四个,这算是跑了。

他这一跑,加代这边也瞅见他了,当时广州的小偷就特别特别多,尤其当时在越秀火车站这附近,小偷就太多了,就已经多的大伙都见怪不怪了。

代哥这一瞅,往过一来,站在道边上了:我喊你,你咋不动弹?

“我动弹啥呀,我等着他偷我呢,我先走了,不跟你说了。”

蹬上自行车,刺溜的一下子就跑了,代哥手插兜,慢慢悠悠的也跟着过去了,离的也不远,眼瞅着前边这小偷跑出去沿江路,往右边这一拐,一个小胡同,这就拐进去了。

赶说被偷的这小子也是,蹬个自行车直接也冲过去了,往这胡同里哐当的一拐,代哥也是往这边溜达。

这小子直接把车停路边了,眼瞅着胡同里边得有三个小偷,哐哐拿钱包分钱呢,你那多少钱,你那多少钱,哥三个搁这儿分钱呢。

骑自行车这个,啪嚓往过一停,自行车啪的一扔:钱包还我来!

小偷一回脑袋,顺后腰小刺刺啪的一掏出来:别找死,听没听见!

“就你们三个人呀,来吧,咱们玩玩,你上来来!”

这一说上来,其中一个拿着小卡簧的,往前边啪的一扎,真准备往那个肩膀上扎,呲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不一伸手嘛,赶说骑自行车这个,手腕啪的一摁住,把那片片得先控制住,另外一只手拿着个拳头,照着小子面门哐当就是一电炮!

啪嚓的一下子,眼瞅那小偷,个长的不高,长的精瘦,那根本也不抗打,扑通一下,直接一个栽歪: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后边那俩小子也懵了:揍他来,揍他!

一喊说揍他,这俩小子上来了,但是这俩小子拿拳头打,他能躲,你拿脚踹他,他能闪,眼瞅着打这两个小偷几个炮子,全给打躺下了。

这边躺下以后,代哥打旁边也溜达过来了,手插兜,站旁边瞅着他,瞅见这三个小偷躺地下,加代原本想过来帮个忙,但这一瞅,瞅乐了,不明白啥意思。

这小子吧,把这三个小偷手里边抢的钱包,包括说兜里边揣的,往出这一拽,啪的一下子,揣自个儿兜里面了,里边得有1000多块钱,全揣到自个儿兜里了。

笑着瞅瞅这三个:以后接着偷,遇着我算你们便宜了,没给你们送进去!

说这话的功夫,往过这一来,自个儿推自行车准备走了,加代往过一来:哥们,你这招挺有意思呀!

“你啥时候赶过来的?”

“刚才我还寻思提醒提醒你呢,整半天你这个啥,你有点儿意思,你这是咋的,你是抢小偷的呀?”

“不怕你笑话,我这外地过来的,到广州这边也没有啥手艺,吃不上饭了,所以我这一寻思,我也不能出去偷去,也不能抢去,正好就有小偷,小偷还多,我这些日子就这么过来的。

我成天就把这钱包往出露个角,我就等着他们偷,完了之后呢,我就找他们,我指定能找他们老巢,有的时候三五个,有的时候一两个,反正我是能把这钱包抢回来,对付个吃喝。”

“兄弟,听你说话这口音不是这边的,哪儿的人?”

“我老家是济南的,山东济南的,来这边一直没有事儿干,来这边快一年了,也一直没有工作,这地方不适合我,节奏太快,都讲究做生意,我这也跟不上节奏,跟他们整不明白。谢谢啦,你这还能喊一声提醒我。”

“别着急!”代哥啪的一拦他:你先别着急,兄弟,遇见就是缘分,这么的,走,你有事儿没?你要没有事儿,正好那边歌厅是我开的,到我这儿咱俩喝点儿,交个哥们。”

“不是,这几个小子,一会儿我要不走的话,他们要来找我来,那你可有麻烦啦。”

“我要是怕,那我就不过来了,走吧,过去喝点儿酒去,咱俩唠唠。”

“你这人挺实在的,那走吧。”

这俩小子到歌厅这儿,这仨小偷也起来跑了。赶说往过这一到,铁南拿眼子瞅:干啥的?

代哥一摆愣手:南哥,刚认识个朋友,一块喝点儿酒,那谁,给往过搬个椅子,来来来,坐这儿坐这儿!

往过啪的这一坐,代哥瞅他一眼:兄弟,怎么称呼?

“我姓江,我叫江林。”

“老家是山东济南什么地方的?”

“济南农村的,你叫啥呀?”

“我姓任,我叫任家忠,这附近都管我叫加代。”

“加代,这啥名字呀!来,整一口!”

他也没拿加代当回事儿,哥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搁这儿闲聊:兄弟,咱俩搁这儿唠嗑,你这也挺实在的,我也不瞒你,整个这一条街,整个的酒水供应都是我在做,这个收入还算比较可观,你要是没有啥事儿干,你留在我这儿,我瞅你挺投缘对意的,咱俩以后一起干,行不行?你帮我打打下手啥的,你帮帮我忙。

“我不爱给谁去管点事儿啥的,不好意思啦,我是不愿意受那约束。”

“没事儿,不愿意这么地,那就无所谓了,是不是,咱俩该喝酒喝酒。”

俩人搁这块儿聊天,唠嗑,得过去四十来分钟了,酒也没少喝,这小子也挺能喝,江林眼瞅着打旁边得跑过来二十来个,得有十七八个,全是这帮半大小子,20多岁,三十来岁。

这边杜铁男搁这儿瞅见了,来人了,干啥呀这是?加代回脑袋瞅一眼:爱干啥干啥呗,能咋的?

正说话呢,眼瞅着那伙儿人群里边就有人指唤加代他们这伙人:搁那儿呢哥,搁那儿呢,看着没?

一喊说搁那儿呢,领头这小子,大个,得有一米八来个,国字脸,四方大脸,你瞅着长的贼憨厚,往过这一站:谁把我兄弟打了?

他这一叫唤,江林往起啪的一站:我打的。

“你打的是吧?围上来,围上!”

一喊说围上,旁边这帮小孩儿,呼啦的往这儿一上,给江林就围到里边了,代哥搁这儿抱个膀,搁那儿瞅着,加代没着急吱声。

你赶这小子往前这一来:你怎么寻思的?我问你来,咋的,这附近你认识谁呀?你打我底下兄弟能行吗,我告诉你,赔钱!

你敢说这小子一瞅他:没有钱,落你们手里了,厉害你就揍我,是不是?要钱指定是没有!

“我不敢揍你啊?拿家伙来!”

赶说后边的兄弟顺腰里啪的一拔出来,一把小刺刺,往这小子手里啪的一拿:我今天给你废了你信不,我给你废了!

拿手这一指唤,加代搁旁边瞅着呢,往过啪的一来:干啥呀你?干啥的!

代哥瞅瞅他:我听你说话北京口音?

“咋的?”

“你北京哪儿的?”

“我北京顺义的,什么意思?”

“我也北京的。”

“北京咋的?咋,你朋友呀?”

拿手啪的一指唤,代哥瞅瞅他:我朋友,哥们,你领这帮人干啥来了,想咋的?

“他把我兄弟给打了,打我底下小偷,我不找他吗?白打呀?”

“你别跟我俩吵吵,你这么的兄弟,咱俩借一步说话,你过来点儿行不行?你这帮兄弟多,我就不说你别的了,你过来点儿。”

拿手啪的一搂他,往回一拽,你赶这小子一瞅他:哎,不是!

啪的一薅过来:咋的,你什么意思?

“咱俩都是北京的,我不是说你哥们,你叫人笑话不?咱北京的顽主,你到广州就干这个?就偷东西抢东西?你可拉倒吧,带人走吧,别让人笑话。赶紧走吧,这事儿拉倒得了,人家打你不也正常吗?你抢人包,人家给你摁住了,还不揍你呀?你搁我,我也揍巴你!”

“不是,你谁呀你?用你搁这儿管闲事儿呀?”

“我是谁也不用跟你说,你搁这儿动弹不了他,整个酒吧这一条街,所有老板我都认识,你动弹他你看看你能不能出了这条街!

代哥就说了:我也不是搁这儿吓唬你,你今儿要走,我啥不说你,你要搁这儿打他,我叫你以后,这条街你偷不了东西,要不你就试试,你看我说话好使不!

“行,你叫啥名,你告诉我名来,我记住你!”

“加代。”

“谁,加代?”

“怎么的?”

“站西路那个?是站西路那个吗?”

“你听过我?”

“代哥,不好意思代哥!”

这一说代哥也蒙了:这什么意思?

“哥,握个手呗,这不好意思,我真听过你,我们早前是搁站前那边,我们是流动作案,我们是逮哪儿偷哪儿。”

“你还真听过呀?”

“你当天晚上出事儿,搁那个站前给人打完之后,我们第二天就听说了,底下不老少小孩儿跟我说,说这儿有个狠人,站西路的,叫加代,说帮兄弟还是帮哥们,一个人拿两把五连子,把人给废了,一个人蹦三个,这事儿我听过。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你搁这儿干啥呀?”

“我搁这儿开个歌厅,对面那个酒水供应,那也是我开的,你要能给我个面子,兄弟,你就走,好不好,我差你个人情。”

“别别别,哥,你还踏什么人情?这第一是老乡,再一个,哥,你搁这块,兄弟我属实不知道,我走,我走我走,实在不好意思了代哥!”

这一摆愣手,这帮小子还搁这儿围着呢:行了,别围了,走,我们走。

兄弟一瞅:哥,那咋的,给我揍了,这脸都打肿了,不管了?

“行了,你也是嘚呵的,你下回偷东西看着点儿,什么人都偷,一瞅人家这体格,你就打不过人家,你还偷人家东西?代哥,这我就回去了。”

代哥一瞅;行,兄弟,慢点儿。”

一摆愣手,当时这小子临走特意告诉代哥:代哥,我搁这边,多了没有,底下能管十七八个小偷,我姓徐,我叫徐远刚,代哥,你有啥事儿,你直接喊我就行。”

“兄弟,那你慢走,不送你了。”

一摆愣手,这就走了,赶说江林搁这边一瞅:你挺有名呀!

“啥名呀,就是搁这块儿认识点儿人。”

“行,谢谢啦,那我就回去了,这酒啥的也喝差不多了,谢谢你请我喝酒。”

“没事兄弟,你要方便的话,这么的,我把我这个传呼留给你,你要有什么事需要我加代了,你就说句话,我要能帮你,还能帮你。”

“那给我一个吧。”

加代把自个儿的传呼,包括说营销点酒水供应的这个座机,全都给他了,江林拿着这些玩意儿就走了,甚至连句谢谢都没说,挺有个性,挺有性格的,你还不好琢磨他。

打这也开始了,这边的酒吧,包括说代哥自个儿这个买卖,每一天都正常运转,赶到这天晚上,当时搁杜铁南的酒吧,大伙儿都搁里边坐着,里边有那个舞台,有那个演员跳舞,演艺啥的,舞台的底下有散台,大伙儿搁桌上喝酒,聊天,里边还有那个包房,能唱歌,卡拉ok,点点丫头啥的,上里边唱歌去。

代哥他们正在这儿喝酒呢,打门口,最起码得进来七八个,这伙人长什么样呢,身高都得在一米七五往上,而且体格都挺壮的,一个个光大膀子,衣服不穿,搭肩膀上,有胳膊上刺字的,还有后背上刺字的,还有胸前纹的虎,胸口纹的老鹰,胳膊上有纹蛇的,还有纹宝剑的,什么都有,典型九十年代的纹身,就他们几个,这是展示的淋漓尽致。

往过这一进,瞪着眼珠子,说话东北口音:有座没?

屋里经理啪的一瞅:先生,来喝酒。

“放屁呀,那上你这儿干啥来啦?给我找个好点儿的地方。”

“往里边请,里边有大桌。”

“行,走吧哥几个,往里走。”

这七八个小子,叮当往屋里头一坐,该说不说,东北人到南方好使,南方人不敢惹他们,往那儿一坐,服务员,包括内保啥的,都得小心伺候着,生怕哪句话说错了,你也别说杜铁男跟这儿开的歌厅,没用,人就不惯着你!

这几个人点了能有四五十瓶啤酒,搁这块儿点的干果,果盘啥的,顿顿顿顿开始搂,也不说话,等喝酒喝到一半了,这其中一个兄弟一歪脑袋:经理,经理!

“哥,咋的了?”

“你家有没有啥吃的,大伙儿饿了,整点儿吃的。”

“俺这儿不卖吃的,对面那个有吃的。”

“给老子买点儿去,都喝多了,不爱动弹,给咱买点儿吃的。”

“那行,那哥几个稍等。”

经理出去给买了几样小吃,给摆到这儿了,几个小子瞅一眼:简单吃点儿吧,吃点儿吃点儿!

拿着啤酒,就着那个小吃,大伙儿搁这儿又没少喝,总共说七八个人,搁这屋里得喝多些,100来瓶啤酒,一个人人得喝十多瓶,反正都没少喝,一个个喝迷迷糊糊的。

等喝完以后呢,晚上11点来钟,领头进来这个,突然间,大伙儿都搁那儿看演艺,干啥的都有,谁也没在意,一捂肚子:哎呀,我去!

其他那六个小子都喊:哥,咋的了秋哥?秋哥!

一喊秋哥:我去,这是酒不行,给老板喊来!

六七个小子,都嚷嚷开了:经理呢,你们老板搁哪儿呢?过来?

一喊说过来,经理,还有铁男,往过这一来:咋了,这咋的了?

这个事儿铁男能摆了吗?对方到底是谁,加代知道之后又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儿,老铁们,点点红心,点点关注,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这经理,其中一个小子啪的一拽他:你妈的了,你自己看看什么玩意儿,瞅瞅给我哥喝的,给我哥 喝这样,你这酒有毛病,知不知道?是不是卖假酒?

“不是,老弟,这怎么能是假酒呢?”

“不是假酒?你看看,不是假酒能喝这逼样,咋回事儿呀?”

“不是?你看我这…”

话没说完,上去啪就是一电炮,杜铁南往上一来,啪的一拦:别打,别打别打,哥几个来,那什么,啥事儿跟我说,我是老板。

“你是老板呀,你看看他,你看看给我哥喝的,搁地下直打滚,你告诉我这怎么回事儿?”

“不是,你这个,那你看兄弟,咱也别吵吵,是不是?想怎么的你说。”

“想怎么地,你等一会儿,那谁,军子,你去把咱大哥叫来去,给大哥喊过来,你们等着,谁都不兴走,听没听见,经理老板都不兴走,赶紧喊大哥去吧!”

赶说这小子哐当往起一站,光膀子出去啦,没有十分钟,完全就是刻意安排好的,打门口又得进来好几个,这回领头的长什么样,就是长的一脸横相,一脸横肉,跟谁长得像呢,跟绝不放过你里边那个陈一龙,大伙儿知不知道?跟他长得挺像的,小平头,而且是那个板寸,一米七多的个,但是一脸横肉,挺大眼珠子。

往里这一进,等站到这儿,眼瞅这个兄弟还在那儿捂肚子呢:哥!

“你咋的了?”

“哥,喝酒喝的,这酒不对,有毛病,这给我这肚子喝的,现在可难受了。”

拿手啪的一指唤:你是老板呀?

“我是老板。”

“怎么称呼?”

“我姓杜,我叫杜铁男。”

“这事儿好说,我们东北来的,知道不?到广州做点儿生意,我这兄弟,到你们这儿喝酒喝出毛病了,指定是不好使,我不多讹你,你给我拿1万块钱,咱这事儿拉倒,要不然店给你砸啦!”

“兄弟,你们这是吓唬我呀?”

“吓唬你?你可以试试,你看我是不是吓唬你?”

说话功夫,后边站七八个老弟,哐哐往起来一站,往大哥身后这一横,一瞅:不信你试试!

杜铁男一回脑袋:把咱内保喊来来,把内保喊来!

哐哐打这屋里也得干出十来个兄弟,但大多数都是南方人,往过这一站,瞅着就有点儿迷糊了,说实话,瞅见东北这帮人,是提名也好,还是瞅这人长相也罢,比不了!

你要说做生意,兴许赶不上你们南方人,但你要说打仗,东北人乐谁谁,甚至说句不好听的,人来就奔着你这个事儿来的!

赶说东北这帮小子,领头的,就留着板寸那个,往过这一站,一立愣眼睛:咋,还要打仗咋的?

拿手照桌面上,有这个啤酒瓶子,啪嗒的一拿,照地下哐当一下子,玻璃碎片飞散而去:想打仗呀?

你就眼瞅着,来的时候谁都没注意,但是他这一摔,跟着来的这帮小子,身上全揣着片片来的,顺腰里啪的一拔出来:怎么的?

铁男搁这边懵了:不是,哥们,你看这事儿…

“看你妈呀看,拿钱,这钱要是不拿,店给你砸他,信不信?你看店给不给你砸他!”

这边正吵吵呢,赶的也巧,在门口,代哥嘛,天天晚上他是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这酒吧溜达,好喝酒,听见屋里边吵吵巴火的,打门口往里这一来,正好就看见这一幕了。

这帮东北的,光着膀子,手里边掐片片片的,掐五连子刺的,往过这一站:听到没,赔钱!

铁男搁这边这一摆愣手:哥们,咱这个啥,你不能说喝酒了,你这就怨咱们,要不咱去检查检查去!

正说话呢,代哥到跟前了:怎么的了?

“加代,你来的正好,这哥们,这那什么…”

本身杜铁男这一说话啦,有点像粤语似的,普通话这说不明白,听不懂。代哥这一摆愣手:你过去忙去吧,我跟他说,兄弟!

这一说兄弟,赶说东北这个小子,瞅一眼代哥,最起码我是东北的方言,北京的方言,这有种亲切感,对不?最起码说都是普通话!

加代就说了:哥们,你先把这玩意儿放下,咱唠唠呗。

“怎么的,我兄弟搁你这酒吧喝酒,这肚子给喝难受了,现在你过来看看来,春秋,怎么样啦?”

“龙哥,不行,这肚子还疼呢!”

“你看看来,看你这酒给我兄弟喝的!”

“我怎么听这口音,兄弟,你是东北人呀?”

“你别在这儿废话,东不东北咋的,哥们,我告诉你,我就看不惯你们南方人,知道不?不赔钱你们试试!”

“吵吵啥呀兄弟?多大个事儿,要多少钱你说。”

“你能做主呀?”

“我能做主,你说吧。”

“要1万!”

“行,要一万是吧,我给你。”

“不是,加代…”

铁男搁旁边这一拽加代:这啥呀兄弟,你过来就给1万块钱?

“别吵吵啦南哥,我心里有数。兄弟,把你那都放下吧,行不行?把这都放下吧,不就1万块钱吗?我给你就完了呗。”

“真给呀?”

“真给,告诉兄弟们,放下吧,放下!”

“你要真给的话,那我们都撂下来吧,看看他给不给!”

“南哥,你取1万块钱去。”

铁男在那儿一瞅:不是,加代…

“你快去吧南哥,听我的,给拿1万块钱。”

这一回脑袋,杜铁男取钱去了,加代身上呢,因为那时候没有什么卡啥的,都是现金,代哥身上的现金,每天都不低于1万多块钱。

杜铁男1万块钱啪的一拿过来,蓝票,一沓,放代哥 手里了,加代打自个儿这兜里又拿出来1万,加巴一起2万块钱:来兄弟,拿着来。

不仅杜铁男懵了,这帮小子兜懵了:你这啥意思呀?不是,你这啥意思?

“哥们,你这么多兄弟呢,这1万不能够,你拿2万,拿着花。”

“我不用,我1万块钱我就够了。”

“兄弟,你就听我的,你把这2万块钱拿着,行不?听我的!”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啊你?”

“兄弟,你先把这钱拿着,完了之后呢,以后这么的,兄弟们愿意唱歌,愿意喝酒,别的地方不乐意去,愿意来你就上我这儿来,唱歌喝酒来,所有的吃喝玩乐,一律都算我的。

以后听着点儿,南哥,你也是,只要是这伙儿东北的兄弟到咱这儿来,所有吃喝玩乐都是我加代的,到时候给人免单。”

“不是,兄弟你这…”

“我没别的意思,你还真就不用多心,把这钱拿着,赶紧领你那哥们上医院看看去,看看肚子怎么样,钱如果不够,回来找我要来,行不行?”

这哥们牙一咬心一横:妈的,我不要白不要!

啪的一伸手,直接给拿过来了。

加代永远是一副真诚的微笑:行,没事儿,兄弟,缺了就过来找我来,我叫加代,我就搁这块儿,这酒吧都是我开的。

“你叫啥名?”

“加代。”

“行,走春秋,走!”

这一说走,哐当往起这一站,这会儿也不肚子疼了,后边东北这帮小子,也提溜把片片,搁那儿立楞个眼珠子:都别动,别动!

代哥也是,一摆愣手:不动,慢走啊兄弟们!

赶说这伙儿东北的真就走了,他们这一走,杜铁男懵了:加代,不是,你是不是虎呀?

“南哥,我咋虎了?”

“不是,那一瞅就是一群流氓,一瞅就是东北的地赖子,一瞅就是那些个无赖,你让他们上这儿免费玩干啥呀你?”

“南哥,有些话,我跟你也说不明白,今天晚上是没打起来,打起来百分之一万得吃亏,别看我加代今天搁这儿,这是第一,不能打。再一个,咱也犯不上惹这些人,我有我的想法。再一个,南哥,我不让你赔钱,你怕啥呀?”

“不是说咱俩谁钱的事儿,那你的钱不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吗?”

“咱俩别说这个了,哥,你就听我的,我有我的安排,你别管了。”

打从这天开始,第二天没来,第三天开始,真来啦,最开始五六个,领头的这个板寸他还不来,净是这帮底下老弟。

这一进屋,吵吵巴火的:我渴了,给我点点儿那些个干果,啤酒啥的,都点上!

天天八点多钟,最开始五六个人,进屋就开始喝,但是他们不找茬,就搁这儿喝酒,来一回能花个千二八百的,代哥有话就放这儿了,说谁也不兴收钱,到时候多少钱了,跟我来算来,代哥给结。

最开始五六个人,连续得来四五天,天天晚上八点多钟就来,一个个光个膀子,纹龙画虎的,进屋就开喝。

四五天以后,得了,板寸也来了,时不时的,代哥也能赶上,拿瓶啤酒也过来:哥几个来了,来,整一口!

大伙儿这一瞅:这不是那小哥嘛!

管加代叫小哥,代哥也说:来来来,哥几个,肚子好了没?

这小子一瞅:好了好了,哥,整一口,我看你也挺好喝!

“来来来,整一口整一口。”

这一晃,就得二十来天了,他们搁这儿消费就得花个三万两万的啦,代哥也不计较,但是赶说东北这帮人心里边能没数吗?兄弟底下不也说了嘛:哥,就开酒吧这个,跟咱敬酒那个,叫什么加代那个,人是不是挺好的?

“你们觉着呢?”

“我们觉着挺好的,咱去消费不要钱,人确实说到做到了,人确实不收咱钱,有的时候还过来还跟咱敬杯酒啥的,没拿咱们当坷垃,也不像你说那样,说南方人瞧不起咱们,我觉得这小哥是挺瞧得起咱们的。”

“那这样,咱今天晚上再过去,如果说他再来的话,看看怎么回事。”

就这样,当天晚上又来了,赶的也是真巧,代哥成天在这儿,正好搁门口吃饭呢,这一群小子,十多个人,又来了,呼啦的一下子,往屋里这一进,一摆愣手儿:喝酒呢!

代哥也瞅他们:兄弟,进屋喝去,告诉那吧台,新进的啤酒可好了,德国进口的,进屋,吃的喝的玩的全算我的!

“哥们。”

代哥一瞅:不是,咋的了?

“你要方便的话,你一块儿过来,咱们这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一起喝点儿,唠唠嗑,行不行?”

“行,我跟你们喝点儿。”

这一摆愣手,哐当往起这一站,铁男搁旁边一拽他:你跟他们能喝明白吗?

“没事儿,走,进屋,那谁,小赵,来给安排一下,赶紧的,把那个果盘啥的都给拿上去。”

大伙儿围一圈,叮当的往这儿一坐,加代也坐着,他跟当时这个平头板寸他俩坐正对面,这小子一瞅他:你多大?

代哥瞅瞅他:我今年28,你比我大,我叫你声哥。

“我有个事儿一直不明白,咱们这伙人,你是怕咱们还是怎么的,为啥说请咱喝酒,还不要钱呢?”

“兄弟,我跟你说个事儿,我老家是北京的,我到广州不到一年的时间,整个酒吧这一条街,酒水供应全是我做的,包括这酒吧都是我开的,知道怎么来的吗?”

代哥呵呵一笑:搁门口的是老板,也是我兄弟,他被广州站一个流氓给打了,是我一个人拿两把五连子,进屋我崩倒两个,腿打残一个,这是我干的!

“那你这…”

“兄弟,要谈到怕,我还没说怕过谁,我从第一天看见你们,我就知道你们不容易,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又是从东北来的,你也跟我说啦。”

“是,我黑龙江人。”

“我知道,我太能明白啦,你们从外地到广州这个地方,不好落脚,想找点儿钱花,谁没有落难的时候,我不也是一个人走到今天的吗?

说白了,说句不好听点儿的话,都挺不容易的,所以说我能理解你们,咋说呢,搁我这块儿,你们随便,想咋喝咋喝,想咋吃咋吃,到我这儿跟回家一样。”

“代哥,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咱俩喝杯酒吧,如果说喝这杯酒,你要能认同我这个朋友,以后如果说有需要我的地方,你说话,咱们就往一块走!”

这酒这一提起来,啪嚓的一碰,板寸这边直接就给干了,代哥也干了,这时候代哥也问他:你叫啥名?

“我姓周,我叫周广龙。”

大伙儿听好啦,这是谁呀,这是未来广州南站的一把大哥周广龙,刚刚从老家来广州没有俩月,认识啦代哥,那未来广州南站什么样,海珠区,吹牛呢,那是一把,那是整个一个区里边的一把大哥,周广龙!

周广龙当时就说了:代哥,我服了,我来之前,我没听说过南方有这样的人,但是我遇见你,我服了代哥,我广龙不会说啥,打从今天开始,这条街,哥,只要说你有事儿,你吱一声,你要有需要广龙的地方,你看广龙咋为你去做!

咱们这一伙儿东北人,我这儿不多,能有个十来个兄弟,我们就敢干,我们就敢磕,代哥,如果你需要,你就喊一嗓子!

“兄弟,和气生财,大伙儿以挣钱为目的,是不是?你们现在忙啥呢?”

“我现在啥事儿没干,不怕你笑话代哥,妈的了,这前两天确实没办法了,咱们这身上钱花完了,没地方住了,所以说到你这个酒吧,想讹点儿钱花,代哥,你别挑咱。”

代哥这一听说:你这样,你等会儿,你们先喝着。

“不是,代哥你干啥呀?”

加代哐当打酒吧这一出来,因为搁这斜对面就是他自个儿的营业点儿,往屋里啪嚓的一进,问里边的售货员:咱们店里还有多少钱?

钱夹啪的一打开:不到5万,这是明天上货用的。

“你先给我拿着。”

小丫头这一瞅,他就是个售货员,这得听话呀,打当时抽屉匣里啪的一拿出来,五万块钱,全是蓝票,一沓一沓的,那是九零年的5万呀!

哐当一拿出来,代哥转身就回来了,来到这桌子前,往桌面上啪的一放:兄弟。

“代哥,这用不着,咱这不用!”

“兄弟,你要拿我当个好朋友,当个哥们,咱都是北方过来的,到南方能挣点儿钱,谁都知道谁不容易,将来好了,别忘了我就行,这钱你拿着,领大伙儿想干点儿啥干点儿啥,最起码咱得先把落脚点儿找好,咱得先能吃饱饭!”

身边的兄弟,张宝军,张春秋,这是大兄弟,对不对?那是周广龙手底下第一猛将,那是敢杀人的手子!

张春秋往起啪的一站,春秋眼泪含眼圈:代哥,春秋错了!

啪就一个嘴巴子,加代一瞅:不是,干啥呀兄弟?

“哥,我错了,那天搁这酒吧,我他妈干那事儿,真的哥,我给我自个儿个嘴巴子。”

周广龙也说:代哥,广龙不知道说啥好了。

“咱这啥不说,咱啥都不用说,你先拿着,以后要是混的好了,别忘了我,愿意来再来,我这酒吧就是给你们开的,赶紧的,来,喝酒!”

这一说喝酒,你说广龙他懵逼不,就对加代他得什么样呀,这个大哥我得认呀,这是讲义气的哥们,东北人最讲究了,我得认你这哥们!

俩人打晚上一直喝到天亮,给那广龙喝的根儿嘎的,就搂着加代:哥,你有话你就说,你就说就完了,你看我咋做!

就已经喝这样了,拿着钱,领着兄弟们也回去了,加代也没说太多,但是杜铁男搁旁边就看傻了眼,瞅加代要回去了,跟代哥说句什么话:兄弟,大哥我服了,铁男大哥我服了,我真服了,你这个为人处事,交朋好友,你就太厉害了!

日子这一天天过着,徐远刚大伙儿还记得不,实在混不下去了,因为当时在越秀区,哪个帮派都有,像什么河南帮,天津帮,四川帮,潮汕帮,东北帮,太多太多了,鱼龙混杂,你像他们这伙人,尤其说外地过来的,没有什么脑瓜,而且打仗还没那么狠,混不下去了。

代哥正搁酒吧呢,徐远刚来了,身边有十来个小偷,往屋里头一进:我找代哥。

代哥搁这边一摆愣手:不是,咋的了兄弟?

“哥,我找你。”

“怎么的了,啥事儿?”

“代哥,兄弟我有个想法。”

“你说,遇到难处了?有事你就直接跟哥说,我这边大钱没有,小钱给你拿也能够,没事,你说吧。”

“代哥,我不想混了。”

“啥意思?”

“哥,你叫我跟着你吧,我跟那几个老弟已经研究好几天了,我这么混下去的话,早早晚晚得把自个混进去,而且就是混一辈子,即使说不进去,我也混不起来。

哥,你就叫咱跟着你吧,我也知道,代哥你这人讲究,咱指定不偷了,你就不给我开工资都行,我就想跟在你身边,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代哥对这些小偷属实是没有好感:我这儿不缺人呀兄弟。

“哥,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我给你搬个啤酒,送个酒都行,咱给你打工行不行?哥,我不要工资都行啊哥!”

“那你这么的,兄弟,小偷指定是不能干了。”

“我不干了哥,我指定是不干了。”

“那你就这样,上我那个营业点儿,缺一个大车的司机,你给我开车送货去。”

“行代哥,正好我还会开车。”

“也不能说不给你工资,我也不给你开太多,一月给你块钱。”

“我不要。”

“这钱你留着,自个儿买烟买酒。”

“哥,我不要,我免费的!”

“你底下这帮兄弟我用不着。”

“都是跟着我的哥,都是跟着我混口饭吃,我不能给他们撇了。”

“这么的,叫他们都跟车吧,过段时间的,我兴许我再买台货车,完了之后呢,你们这伙儿人就专门给我送货,是不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哥,我干啥都行,你让我跟着你就行,哥,我怎么地都行,我全听你的。”

“我提两点要求,第一,不兴再偷东西了,咱不能给北京人丢脸。”

“不偷,保证不偷。”

“第二,干啥得听我的招呼,要没有这两下子,我可不能用你。”

“行代哥,我就跟着你就行,你让我干啥我干啥,你不让干的我一样不干。”

“那行,那就这么定下啦。”

在这段时间,代哥就没忙别的,既把周广龙给认识了,有事儿没事儿上酒吧过来吃饭来,喝酒来?

另一边呢,把当时徐远刚也给收了,我不要工资都行,我就跟着你就行!

但是呢,随着加代在酒吧这一条街,名气做的是越来越大,这个事儿也就随之而来了!大伙儿还记不记得刚开始讲那个江林,出事儿了,具体怎么出事儿呢?

赶到这天中午,也没寻思别的,哥几个正在营业点里边喝酒呢,座机忽然就响起来了,啪的一拿起来,赶说那边,直接就说了:你叫什么加代呀?

“是我,你哪位?”

“你有个哥们叫江林?”

“江林?”加代这一下子没想起来是谁:谁是江林呀?

“你自个儿跟他说来!”

电话啪的一拿回来,江林搁地下躺着呢,让人家打的满脑袋血,自己哐的一接:代哥,你还记的我不,我抢钱包那个。

“老弟,我知道你,你这咋的了?”

“哥,我出点儿事儿,我在海珠这边把别人给抢了,也是几个小偷,让我给打了,有一个那腿叫我给打折了,完了有个叫我给扎了,现在搁医院里边还没醒过来,这帮小子给我摁住了哥,现在不叫我走,说啥要卸我条胳膊。”

“行,我知道了兄弟,你先别着急。”

正说话呢,那边啪的一抢过来,这小子姓冯,叫冯伟斌,当年是海珠区天津帮的二哥,老二,在海珠区贼厉害,老冯,冯二哥嘛!

啪的一接过来:兄弟,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哥,先给你赔不是了,我这老弟不懂事,你别挑他。”

“不是我挑不挑的事儿,把我底下兄弟给扎了,现在搁医院住院呢,他告诉我说给你打电话,说你能给陪钱,你能给陪钱吗?”

“要多钱?”

“我不跟你多要,我这边咋也得6万块钱。”

“哥,你这么的,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

“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别的意思,哥,我这不给你送钱去吗?我兄弟不在你手里吗?你别伤着他,我找你去。”

“你来吧,你到南站你就能看见我,我在南站,你过来吧。”

“那行,哥,那你等着我。”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告诉我,你说一般人管还是不管?九零年的6万块钱,别说九零年呀,你就现在,6万块钱,跟你个压根不认识的人,算是见过一面,喝过一回酒,告诉你说你上我身边来,不去,你还能管他吗?

你搁一般人也管不了,谁是二逼呀,搁这块儿寻思半天,代哥也寻思了,说我管是不管他,那是6万块钱呀,那自个儿钱不也是一分一分挣来的吗?

想到这儿,代哥就说了:这么的,你们坐着,我出去一趟。

广龙这一瞅说:咋的了代哥,我跟你一起去,我听电话里边什么海珠区咋地的,那边我熟悉,我这两回打仗,我都是搁那边打的,我跟你去。

“行,那你跟我去。”

徐远刚这一瞅:我也去,代哥,要是干仗的话,最起码说我也能干两下子,我跟你去哥!”

“走吧,都去,我先拿点儿钱。”

保险柜啪的一打开,里边连上货的,加上前段时间整这个表啥的,包里边总共是9万块钱,这是代哥自个儿的全部身家,就这9万。

如果说借,代哥也能借着,你跟杜铁男不也能借着吗?这9万块钱啪嚓的一拽出来,包里边一共是拿出来6万,见底了,剩三沓了。

周广龙搁这儿一瞅,徐远刚也在这儿看着,这叫做事给别人看,就你是周广龙,你是徐远刚,你在加代旁边,你看到这一幕,这代哥叫仁义,这叫讲究!是实话不?这是你看在眼里的事儿!

周广龙这一瞅:代哥,要是缺钱,兄弟也帮你张罗张罗。

“不用,我自己没事儿,谁也不用,走!”

代哥拿着这6万块钱也心疼,能不心疼吗?捧着这个钱,他们三个来了,往人这屋里一进,眼瞅着屋里边全是这帮半大小子,最起码得有四五十人,但是周广龙不怕,徐远刚也不怕,那代哥就更不怕了。

往屋里这一进,眼瞅着江林搁那儿让人给打靠墙了都,搁墙边坐着,捂个脑袋,脸上都打花了,血泚呼啦的:代哥!

一个眼睛给打缝巴上了,说话也瓢了那嘴:代哥!

老冯这一摆愣手:老弟,你是干啥的?

“大哥你好,我是加代,打电话那个,这兄弟是我哥们。”

“钱带来了吗?”

往过啪的一递:哥,你看看。

“拿过来来。”

人都叫你近不了身,小兄弟啪嚓这一下子,钱包往过一拎,往桌面上啪的一放:二哥,你看看。

老冯这一瞅,这是6万:老弟,你是干啥的,拿6万块钱硍都不打?

“打不打硍,哥,这都是一分一分挣来的,那兄弟不犯错了吗?我当哥的不得管吗?”

“行,他跟你啥关系呀?”

“我亲兄弟。”

“行,把人领走吧,你给我告诉他,我瞅你像个人,知道不?你给我告诉他,将来如果说再到海珠区这片儿打砸抢偷的,你别说腿给他打折,这回是6万,下回就不定多少钱了,听没听见?”

代哥瞅他一眼,没等吱声呢,周广龙往外一站:你妈的,你再说一遍!

屋里四五十人,周广龙张嘴就骂,你说他虎也行,说他敢干也行,给老冯听一愣:你说什么?

四五十人呼啦的一下子:怎么的?

周广龙往这儿一站:怎么的!

加代啪的一拽:广龙,你干啥呀你?别的广龙,不行啊,不行!

“操,能他妈咋的,早晚给你们打出海珠去!”

“行了,行了广龙,那谁,远刚,你过去把江林扶起来。”

徐远刚往过一来,哐当给江林这一扶,一抱他,江林确实给打懵逼了,随着代哥走出来,走到门口,加代一回脑袋,瞅瞅他:疼不?走吧,先上医院去。

“哥,太麻烦你了,给你添麻烦了!”

一个眼睛给打缝巴住了,都睁不开,嘴也给打肿了,说话乌拉乌拉的:代哥,给你添麻烦了。

“别说那些,走吧。”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谁都没说啥,代哥也不去计较这些事儿了,广龙和远刚这一直跟着,搁医院大概养了一个多月,江林这边出院了。

自个儿到代哥这个营业点儿,就站在门口,徐远刚搁屋里,加代也搁屋里坐着,往屋里头哐当这一进:代哥!

“兄弟,咋样啦?”

“这好差不多了。”

说着,哐当的一下子给代哥跪下了:起来起来,你干啥呀这是!

徐远刚也是:不是,代哥,你看这…

“去,给他扶起来,远刚,过去给扶起来!”

徐远刚啪的一来,要扶他,江林啪的一摆愣手:哥,江林给你跪下了,将来要是有点儿什么事啥的,代哥,你需要我你就吱一声。江林我没有别的,我还有个脑袋,我帮你去干去,你要想杀谁,你告诉我,我就给他整死他,完了之后呢,我自个儿跑,跟你没关系!

“快起来说话来,哥谁也不杀,哥谁也不打,起来来,坐这儿,咱俩说说话。”

等徐远刚把江林这一扶起来,哐当往对面这一坐,代哥瞅瞅他:兄弟,以后别走了,留在这儿行不?哥这买卖虽说不大,但养活你们还指定是够。

“哥,你看这…”

“愿意你就留下,不愿意哥不拦着,给你拿这6万,是哥乐意的,不用你还。”

这句话太重要了,就这句话给江林干不会了,他自己想的是啥呀,这钱我怎么还加代,这钱,这情,我该怎么还?

想半天也想不出来,这6万块钱怎么还呀,你拿命都不值6万,3万块钱能买条命,6万能买两条命了,你怎么还?

但是代哥这句话太有格局了:我不要了,兄弟,我自己愿意给你拿的,我愿意的。

江林当时就彻底服了:代哥,我不走了,从今天开始,你去哪儿我跟到哪儿,换句话来说,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

“那行,兄弟,你要愿意留下的话,那我在越秀的站西路这边,还有个小档口,卖手表的,你回身过去看看去,如果说你能适应了这行的话,你就帮哥整整手表。咱们一定要记住,还有你远刚,在广州咱都是外地来的,咱一定是求财的,咱别瞎扯淡。”

“明白,我明白哥。”

这一说明白,谁都没想到,在日后这是谁呀,大伙儿应该都听说过,那叫江林二哥,江二哥还得了啊,那整个深圳,所有代哥的买卖,这都是江二哥给掌管的,文武双全的大全才,深圳王身边的第一虎将,江林二哥!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加代就结交了杜铁男,周广龙,更是收下了徐远刚,江林,但这只是开始,等于代哥的江湖路才刚刚起步!

第5章 加代大战潮汕帮 往屋里这一进,说那话叽里咕噜的,你还听不太懂,那个大概意思吧,是说这个:你们老板呢?老板在哪儿!

一喊老板,刘童本身就是做服务行业的,虽说你开歌舞厅,但不也是在外地吗?往出这一来,一瞅得罪不起:你好你好,哥,这是过来喝酒吗?

这一看二十来号人,也懵逼了:这怎么个意思呀这是,这是有事儿咋地?

“过来跟你说一声,打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个酒吧,按月给我们交管理费。”

“什么费?”

“管理费,不明白呀?就是每个月给我们交钱,我们保证你的安全,否则的话,叫你在这儿开不了。”

“兄弟,我们这酒吧是新开的,这也没人来收管理费呀,这最开始咱们这店也没听说过管理费这么一个事呀。”

“那是没遇见我们,不想死就把钱给我交上!今天是…”

耷拉个脑袋这一瞅手表:今天六号,每个月的七号,准备好钱,你这店不多收你,每个月800块钱,也算照顾你了,那边的大店都1500的。

“兄弟,这年月,这买卖都不好干,这钱你要这么收的话,那咱未必能拿的出来。”

话没说完,照着刘童的面门哐当就是一拳,给刘童打了一顿,刚开始刘童也要反叫,后边20多个小孩哐哐往过一围:怎么的,想干仗呀?

带头这小子就说了:不兴有别的想法,每个月800,就这么定了,知不知道?明天我过来取钱来,走,去下一家!

“不是,兄弟…”

“怎么的?还想挨揍呀?”

“别别别,别的,你们是干啥的,你得让我知道知道你们是干啥的。”

“我们是潮汕帮的,怎么的,敢惹不?”

“不敢惹,行,不敢惹!”

“知道不敢惹就行,走!”

这一说走,哐哐啷啷带着20多个兄弟到下一家了。紧接着,一家接一家,挨个通知,他连续得打了两家,把两家老板大嘴巴子给扇了。

但是这帮老板都不敢反叫,因为你一瞅这玩意儿,一是人多,再一个,给我报好了,那是潮汕帮呀,你敢得罪吗?

所有酒吧一条街就没有本地人开的,广州人本地人几乎不做这个买卖,大多数是这个湖南的,辽宁的,什么四川的,重庆的,哪的人都有,所以说造成人心不和。

很正常,没有老乡,这也不是谁都认识,这有啥呀,而且,最重要的还都是同行,那全是冤家,你开酒吧,我也开酒吧,咱俩能认识吗?我都恨你不死,恨你不黄,对不对?

所以说,心不和很正常。你说这边,叮咣的,挨个通知,里边得有30%的人同意了,70%的人不同意,因为不是说钱多与少的问题,也不是拿不起的问题,是不想拿这个钱,凭什么给你交这个管理费?

所以,来到南哥这儿了,杜铁南搁屋里呢,哐当往屋里这一进,往屋里一站:老板呢?谁是老板?

杜铁男是大个,还胖:我是,什么意思啊?

“交管理费。”

“什么费?”

“管理费!没听清呀?”

“什么玩意儿管理费?”

“每个月给我们交管理费,我们是潮汕帮的。”

“潮汕帮咋的,不交!”

“什么不交,不是…”

说着,这小子啪嚓往前就要伸手,铁男打北方人不敢打,打东北人他不敢打,这小逼玩意儿跟猴似的,那铁男最起码是大体格子,也跟大肥子似的,一瞅这小子跟猴站起来似的,小个蹦蹦哒哒的,照脸上哐当就是一拳。

他这拳头都赶这小子脑袋大了,你寻思寻思,扑通的一炮,整个的一炮就全给干脸上了,逮着猴当场就给你打坐地下了: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呼啦的一下子,后边二十来个也往上上,铁男这些日子跟加代学不少东西,顺沙发底下,有一把战片片,广龙给他的,广龙这时候跟铁男关系也贼好,给他一把战片片,也不知道他们搁哪儿划拉的,这片片还挺好,砍钢筋都能砍折。

啪嚓的一抽出来:谁敢动弹,我看你们谁敢动弹,你妈的,片片劈你们活猴信不信?

片片刃往地下这一划拉,这帮小子一瞅,你们空手来的,都没拿家伙事儿,他们先打前站,先通知到,至于说能不能收回来,寻思明天再说,他们是这么想的。

二十来个全不敢动弹了,铁男一个人,但是从屋里边也得跑出来七八个内保,手里边拿钢管的,拿镐把的,也都吵吵起来了,站南哥身后了。

你看挨打那个:你等着,你等着,走走走,你等着!

一喊你等着,呼啦这一下子,领头这个后边跟二十来个,呼啦一下全跑了。铁男搁屋里这一站:什么玩意儿这是,嘚呵的小逼玩意儿,还过来收管理费来了。

实话,你脑子没有人拳头大,哐当的一炮给你打坐地上啦。铁男没当回事儿,隔壁老板就瞅见了,往屋里这一进:铁男。

“李哥。”

“你给他们打了?”

“拿到我这块儿收管理费,他不二逼吗他,那我还不揍他呀!”

“铁男,他们是潮汕帮的。”

“潮汕帮咋的潮汕帮,潮汕帮就能随便熊人呀?没有事儿,我就揍他了!”

刚一说揍他,赶说这边,得有100来个小子,手里边拿的钢管,拿的镐把,还有拿片片片的,100多个流氓子,全是潮汕的,最起码说得有120多人,在当时沿江路把头的位置聚集了。

领头的大哥,这回不是小个了,这回厉害了,一米八多大个,手里边提溜把大片片片来了。

领头的大哥往前啪的一到,姓陈,这大哥姓陈,叫什么名谁也不知道,都管他叫陈哥陈哥的,潮汕那边人挺神秘的,起名听着挺古怪的,都管叫陈哥。

陈哥往过这一来:哪家给你打了?

那小子啪的一指:就是这家!

一指景逸酒吧:陈哥,就那家!

“走,过去!”

呼啦的一下子,老陈搁前边这一走,后边一百二三十人,你一瞅,声势滔天。再说这边,杜铁男搁屋里一下就懵逼了。保安也说:南哥,咋办?

“走,我出去看看去,那个谁,你给代哥发呼机!”

经理搁屋里拿座机啪的一转过去:代哥,收到速回酒吧,酒吧出大事啦,经理老赵!

再看这边,杜铁男往过一来,搁大门口一站,身后也四五个兄弟,赶说潮汕这帮人往前这一来,往这儿一站,老陈瞅瞅他:都围上来,包围他们!

老陈往前这一来:你是景逸酒吧的老板呀?

他说话这口音吧,还比较不好听懂,但是还挺有点儿这个普通话的味道,比底下那帮兄弟说的要强多了,最起码说你能听明白,他说话能听懂,知道说什么,意思说这酒吧是你开的?

“我开的。”

“那行,今天我找你呢,两件事情,第一,你打了我们的手下,这个需要做赔偿,第二,我听下面的兄弟说,说你不给我们交管理费,为什么不交?”

“谁说不交?”

“那这个样子的话,是我们搞错了?”

“谁说不交?统一交。”

“那好,那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是我们搞错了,统一交就可以,那就把这个赔偿的费用交一下吧,把我下面的兄弟给打了,要做赔偿。”

“多少钱?”

“5万,要是不给,把你们的店给你搞黄它,把你店给你砸啦!”

“太多了。”

“不多,没欺负你,知不知道我下面的兄弟很重要?这五万块钱,你要是同意赔偿我们,这个事情就拉倒,就到此结束,如果你说不赔偿,店都给你砸了。”

“赔偿行,但是我这不是店里老板,一会儿老板能回来,等老板回来的,我也不太懂。”

“你刚才不是说你是老板吗?”

“我是小股东,大股东没回来。”

“大股东在哪里?”

“通知了,一会儿能回来。”

“能不能回来,你不会骗我们吧?”

“呼机已经发过去了,马上就回来了。”

“那我等会儿。”

赶说这边,这呼机打过来以后,代哥瞅见了,代哥领着江林出去谈买卖去了,江林瞅一眼:哥,咋的了?

“酒吧出事儿了,我回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别出别的事儿啦。”

“行,哥,那你先去吧。”

把江林留在这儿,代哥一个人回来了,等到这门口,代哥都懵了,因为他看见这帮人,当时就在景逸酒吧的门前,那是铁男的买卖,往当时自个营销点哐当这一过来,徐远刚他们都出来了。

哐当往出一跑,再一瞅,徐远刚身后得七八个小偷,都搁这,一个个都瞅着代哥:代哥,代哥。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哥,南哥也没说,咱也没敢过去。”

“走,过去看看,都过去。”

代哥手插个兜,面无惧色的走过来了,赶说杜铁男这一瞅,加代来了,说句实话,有点儿看见主心骨的意思了,加代一到:南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没打我,但我这有点儿懵了,这100多号人。”

“没事儿,怎么的了?”

“我把他底下兄弟给揍了,过来管我要管理费,我是没给他面子。”

这个陈哥瞅一眼加代:你是老板?

“对,我是老板,你好哥们。”

这边呢,陈哥没跟加代握手,而是说拿这个手摸了一下脑袋,代哥伸个手,没握。

“不是哥们,这咋的了,什么意思你说!”

“你如果是老板的话,咱们可以谈,如果说你不是老板,咱们谈不了。”

“我是老板,你说吧。”

“你们这边的朋友,你的这个朋友打了我手底下兄弟,我要5万元的赔偿,这个钱给我们,我们这个事情到此结束,如果不给,不同意,我们就砸了你们的酒吧,而且叫你们以后都干不了了。”

加代这一听:为什么打你们?

“你的这个话好像不应该问!”

“朋友,这有什么不能问的,打人总得有个原因,不能说平白无故打你们,为什么打你们呀?”

“我们要上你们的酒吧,收取管理费,收管理费,你们打我们了,懂没懂?”

“懂了。”

“懂了拿钱。”

“哥们,虽然我是懂了,但那钱我还真就不想拿。”

“你不拿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样,咱俩聊聊,第一,咱们这个酒吧呢,确实没有给别人交管理费这个习惯,也没有这个规矩。第二,这属于是你们的人到我们酒吧来找茬来了,打你是活该。”

“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几遍,我也可以这么说。你这样,我看你也不像一般人,能领这么一大群兄弟来找我来,指定不是一般的大哥,我挺敬重你的。

咱们这样,我搁这对面是做这个酒水供应的,再一个,这酒吧也有我的股份,整个这一条街的老板我都认识,咱这样,你就别过来闹事了,行吧?

将来,如果说你想到咱这酒吧一条街来玩来,包括你的兄弟们,咱可以给你们打折,都可以,包括免单都行,但是你不要欺负咱们,行不行?”

加代真是不亢不卑:我们都是一帮外地人,在本地,虽说无依无靠,但是你别欺负咱们,好不好,这就是我的意思。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砸了你的酒吧,你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哥们,这大晚上的,你如果想搁这儿动手,我们就报相关部门,对你也不好,对我们也不好,但对你们更不好,毕竟说你们这100多人,把你们这要抓进去的话,即使说你能出去,你不也得拿钱吗?你看看咱俩谁不合适。”

“你什么意思?我看你酒吧是不想干了。”

“哥们,咱这么的,咱这样,达成个协议,你看行不行?你们今天晚上走,我们也寻思寻思,想一想,如果说你们心里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是想打仗,还是说想怎么样都可以,咱们重新再聊一聊!”

“今天就得聊明白。”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

铁男搁后边啪的这一拽:小代。

“没事儿,没事儿南哥。我就这一个态度,我们这个酒吧,是不存在给你们去交这个管理费的,任何人,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帮的,那就只好打架啦。”

“来,那就打架吧,准备来!”

扑通的一摆愣手,100多个兄弟,这帮小子们,人是那个钢管的,呼啦的一下子:打他来,打他!

呼啦的一叫唤,代哥一摆愣手:兄弟,你这样是欺负我们呀,我们什么准备都没有。这样,你也是大哥,是不是?

如果说你想把这事儿咱们解决好,换句话来说,你想收整个酒吧的管理费,咱们明天,明天晚上还这个点儿,你到这儿来,咱们俩打一下子。

我如果输了,我代表整个酒吧的一条街,咱们以后管理费都归你收,我都不带拦着的,你随便收,包括我们这个店,咱们的赔偿,包括管理费,全给你,行还是不行?

“可以。”

“那反过来,如果说你们输了,我也有个要求。”

“我们会输吗?”

“咱也别把话说那么早,那如果你们输了呢?”

“你说吧。”

“如果你们输了,打从今天开始,站西路和这个沿江路,不允许你们再过来。”

“好,我答应你。”

“那好,那这样陈哥,咱就说好,明天晚上还是这个点儿,十点半,还在这条沿江路,咱们俩打一场。”

“行,你别跑就行。”

“我跑了不还有酒吧嘛,我跑了你砸我酒吧就完了。”

铁男搁旁边一喘:这什么话这叫?

“好,我们就这么定了,潮汕的,走了!”

这一喊走了,都撤了,呼啦的一下子,100多号人,眼盯盯的瞅着加代,呼啦的一下子全撤走了。

这边,杜铁男一瞅加代:加代,我说你虎呀,怎么跟他们打,多少人你没看见吗?

“我看见了,那不打咋办?这怎么也得跟他们干,我如果不这么说的话,今天晚上酒吧都给你砸了,你信不?这帮小干啥来的,你没看见吗,手里边全拿着家伙事儿呢,你没看着吗?坐地就你和我全得扔在这儿,谁能好?”

“那明天咋办?”

“明天再想明天的,这不还有一晚上时间嘛,明天我再想招。”

“不是,你这哪有主意呀?”

“你这样,我听那小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吧,怎么的,他把这一条街酒吧全给谈遍了,最后一个到你这儿?”

“我也才知道,整个酒吧让他给谈遍了,而且那个刘童被打了,打嘴巴子了,都同意交这管理费了。”

“你这么的,南哥,你替我办个事儿,你把这些酒吧老板给我找来,上我这个营业点儿来,就说我张罗的,大伙儿都来,说有重要事,谁要不来,以后如果说还有人收管理费,咱不管,来的咱就管,你跟他说,我张罗的,指定是好事儿!”

“你还指望他们打仗?”

“你就帮我找去吧,我有我的方法,人多肯定有人多的好处,你就帮我找来就行。远刚,你也去挨家挨户通知。”

“代哥,我去这边。”

杜铁男呼啦一下子,一跑过去,挨个通知,徐远刚也是,挨家通知,如果这事儿是杜铁男张罗的话,没人来,因为同行,跟你都不好,不认识,但如果说加代张罗,这方面全给面子,为啥呀?人家加代讲究,平时这帮哥们关系处的比较到位。

没用上20多分钟,这一条马路也不是很长,光是酒吧这些老板,总共加到一起37家,来了33家,剩下那四家,属于蔫人,说我就给,我可不跟你们参与了,跟你们这参与以后了,整不好得揍我了,人家那是潮汕帮,一两百人呢,你咋跟人干,不敢来!

37家,来了33家说,都到这儿了,一个一个的,这有岁数大的,有岁数小的,有30多岁,有50多岁的。

往过这一来,这都迷糊,都害怕,加代这一瞅:大家都比我岁数大,我就统称都叫哥哥了,今天把大伙儿找来,大伙儿都什么意思,咱唠唠,跟我说说都什么意思。

旁边有大哥就说了:加代,大伙儿都知道你是好心,想把大伙儿聚集起来,但咱能不能整过人家?

这边也是,也问说能不能整过人家,都问这个。代哥这一瞅:那行,大伙儿有这个疑问也很正常,我就说一句话,这事儿如果不是我加代整的,大伙儿是不是就认同愿意给人交管理费了?

“也不能那么说,加代,这最起码吧,大家也都不愿意交,但是不交夜没办法,大伙儿基本上都这意思,说不交真没办法。加代,你看咱还能有啥招?”

加代当时就说了:那这么的,列位老哥,信得着我 加代的话,现在我不求别的,这场仗我来组织,我跟他们打输了是我自己的事儿,你们该给他们交管理费交管理费,但如果说赢了,这个钱咱就省下了。将来的话,咱们这边干点儿啥不行呀,这钱咱就留下,自己做买卖。

“你说的是这样,加代,你说的倒对。”

“那这样,我不多要,今天我把大伙儿找来,如果说你们信得着我加代,这钱我来组织,我来用,不够的话我自个儿补,大伙儿一家出2000,我跟潮汕人打,大伙儿要信得着我就行。”

底下这一瞅:加代,能行吗?2000块钱多倒不多,但是能不能行?

“其他都大家不用管,没事儿的。”

“加代,大哥同意了,我出5000!”

“哥,我用2000就行,一家2000,多了不用。”

“行,哥同意了。”

说着,得有七八个喊了:加代,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

呼啦的一下子,全喊了,七八个喊同意的。底下有不少议论的:同不同意呀,这一同意,将来要是漏了,说咱们支持他,那完了之后呢,潮汕帮不得找咱们茬呀?

还有说啥的:你就即使不同意,将来无非给人交管理费,加代就打输了,咱不也是给人交管理费嘛,我愿意给加代拿钱,最起码有血性,我同意,加代,我同意!

你说这人一多,33家老板,有26家都出,说我同意,我支持,剩那几家也就属于被迫了,说那就同意啦,人家都同意了,你不同意不不合群吗?就全同意了。

“你们要同意的话,那就给我拿钱,大伙儿现在都回准备去,我拿出今天晚上和明天一白天的时间,我跟潮汕人干,大伙儿支持我就行。”

大伙儿一瞅:那行,走走,都回去了。

33家,这一家2000,加巴一起总共是6万多块钱。这边徐远刚和加代,包括当时江林这三个兄弟,搁这儿坐着,大眼瞪小眼的。

徐远刚是没有心眼,他是没有脑袋,代哥让我干我就干。江林江二哥有脑袋,江林直接说了:代哥,这事儿你咋寻思的?哥,咱要这么打的话,咱人不够呀,能有几成胜算?”

“没有几成胜算,只能是赶着张罗,赶着研究。”

“代哥,我有几句话我要说。”

“你说。”

“要么是不打,打的话,咱没必要张罗人。”

“什么意思?”

“我有个想法,代哥,关于潮汕人,我很了解他们,这帮人属于说啥呀,逮着软乎的往死欺负,逮着硬的他们也知道害怕。

说句不好听点的,代哥,如果说咱们一碰面,他给咱瞬间撂倒一批,他能撵着砍死咱们,给咱们得分尸了,但如果说一打上,咱就直接给他吓住了,他们就能跑。

哥,我就这一个想法,因为我也抢过潮汕人的包,我也知道他们这人啥样。”

“咱俩想法基本差不多,那这样,江林呀。”

“哥。”

“这钱你拿着,你给广龙发呼机,我看他那边有多少兄弟。远刚,你这边有多少兄弟?”

“哥,我这边十来个小偷,我这儿就这么多,没有太多人了。”

“行,那咱这么的来,江林,你就买五连子去。”

“买多少把?”

“先买十把,这钱都拿着,买十个?”

这一点头儿,江林拿着6万块钱,背着包就出去买五连子去了,这边,加代给当时周广龙发的传呼:明天有急事儿,速来。

但是一直没回。赶说另一边,江林去把这十把五连子给买回来了,而且花多少钱。买了十把五连子,加上接近300发花生米,回来之后拿包提溜回来的,大皮箱,哐当往屋里一坐,把这钱往这儿一放,还剩能有不到3万块钱。

“行,差不多这个价,远刚,你这边有几个敢干的?”

“哥,别人不敢干,那我指定是敢干,哥,你咋说咋是。”

“行,这么的,咱们暂时就这么定,景逸酒吧那边的,能有十来个内保,把他们算在内,远刚呢,你这边有十来个小偷,这加巴一起,二十来个人,算上咱们三个,二十二三个,广龙能不能来不一定,他兴许有别的事儿,兴许怎么想咱就不管了,先不算他了,就咱们20多个,你看敢不敢干?”

江林这一瞅:我指定敢干!

远刚也瞅:大哥,我指定听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底下这帮小子呢?”

往外一来,一瞅大伙:代哥,我们都是小偷出身,你说干那就干,咱都听你的,咱愿意听你的,但是呢,俺怕打出事儿了,因为咱搁这边,也都怕进去,这要说整进去了,整不好咱以后这不废了吗?

加代这一摆愣手:兄弟,你放心,代哥既然敢领这个头,如果说出事了,代哥一个人扛着,我就自个儿自首去,不带把你们供出来的,只要说你们帮代哥打了一场仗就行。

“代哥,那咱就干。”

这一吵吵,屋里这帮兄弟同意了,这边把杜铁男的七八个内保给喊来了,但是代哥跟他们谈话就容易点儿了,往过来一坐,剩不到3万块钱,啪一人查五张,往前边啪的一摆:

哥几个,把这钱揣上,明天打场仗,代哥指定是得需要你们,你们要能帮加代,代哥记你们一个恩情,将来有事儿需要代哥,你们说话就行。如果不能帮我打,代哥也不挑你们,你们就回去!

“咱帮你打,代哥,咱帮你打!”

这一定好,二十三四个兄弟,那边再加上徐远刚的兄弟,加代自个儿,江林,一共这25个人,也想好了,十把五连子架头排,敢干的必须得拿着,后边兄弟们有拿片片子的,有拿钢管的,有拿镐把的。

这也定好了,就在当时的沿江路等着你们潮汕帮。

时间来到第二天下午了,整个酒吧的一条街,这帮老板们都提心吊胆的,寻思这一会儿要是干上了,加代能不能打赢?有人也说了:我听说一共就二十来号人打人家,你不扯淡吗?

都说这话,说能不能打赢,这都不知道的事儿,大伙儿心里都没底,杜铁男心里也没底,也来了:加代,当哥的问句话,咱这边要不行的话,就不跟人干了,咱犯不上,你这帮别人,这也不是咱自个儿的事儿,无非就交个管理费,以后就给交呗。

“哥,咱能就这么叫人欺负吗?再一个,我加代自打到广州,我做过横事儿,这种事儿有啥可怕的,没事儿,能咋的!”

“你那个兄弟呢?”

“哪个兄弟?”

“那个什么广龙,他咋不来?”

“他不来就不来吧,兴许有什么顾虑,东北人,到广州这边也不容易,兴许有什么别的事儿就不来了,不挑了。”

“加代,你对他那么好,他不来,这小子属实不能交,当时我就说,你不应该给他拿5万块钱。”

“南哥,别那么说,兴许人有别的事儿。”

正说不挑呢,南哥也说:晚上我指定得上,你不让我上我也得上,我知道你为我好。

正说话,打门口进来一群人:代哥!

这脸都是干通红,后身跟进来十四五个兄弟。这一码全是眼珠子通红,光个膀子,呼啦的一下子,全到门口了:代哥,实在不好意思。

大伙儿这一瞅,代哥也看懵了:你干啥呀广龙?这咋的了?

“代哥,昨天晚上我看见你给我发呼机了,昨天我跟那个大哥喝酒,喝懵逼了,我今早想着想着,我说给你回一个,我喝到天亮没回上,你打仗我能不来吗哥?整死谁我都得过去,对不宝军?”

张宝军搁旁边:代哥,这实在不好意思,昨天这大伙儿这都喝多了,你别挑了!

周广龙手底下的四大猛将,张春秋,张宝军,王贵喜,还有个杜连伟,这四员虎将。全是跟周广龙从鸡西干出来的,这五个人,那是正经八百的干将,身后十多个,全是从鸡西老家跟他们出来的!

广龙有意思:我告诉你们,想挣钱不!想不想挣钱,你要是搁鸡西待着,你得饿死,你跟我上广州,龙哥带你们玩,带你们混去!

全信周广龙,都跟着来了,从老家领来十多个兄弟,加上他们哥五个,一共是十四五个人。

“代哥,广龙没耽误事儿吧?”

“没耽误事儿。”

宝军也说:没耽误事儿吧?

江林打旁边这一站:龙哥,这给你添麻烦了。

“什么话?我周广龙到广州,如果没有加代,我都死这儿了!干谁呀代哥?”

加代这一瞅,十多个东北大汉,全搁门口站着,你就不说别的,这十多个也够用了,加代比较信服他们,而且周广龙的猛,那不是说吹出来的,广龙大哥那就太猛了,一个人面对着四五十个,张嘴就敢指鼻子骂你,你说这小子装也行,你说他敢干也行。绝对是个茬子!

“我今天晚上打潮汕帮!”

“潮汕帮?潮汕帮怎么地,狠吗?你知道吗春秋?”

“我听说过的,说潮汕人挺敢磕的,心挺狠的。”

“今天晚上我来干他,咋这么狠呀?代哥,有家伙事儿没?我这头两天新买的两把五连子,过去,那谁,宝军去,给五连子取来去!”

张宝军啪的一回身:我去取去。

哐当往出这一跑,宝军取五连子去了,代哥一瞅乐了:咱这有五连子!

一回身,啪的一下子,十把五连子,周广龙往上这一瞅:代哥,有这行,这跟我亲爹似的!

张春秋他们往起一来,杜连伟他们全上来了,一人挑一把:真好,有这玩意儿,这真好!

江林他也瞅:给我留一把!徐远刚拿一把,加代拿一把,江林拿一个,周广龙,桂起,宝军、春秋加上连伟,还剩两个,当时分给远刚底下两个兄弟了,等宝军又拿来两个,分给当时杜铁男手底下内保了,一共是12把五连子。

人是不多,原本的20多个,加上广龙的十多个,加到一起不到40人,三十七八个,搁门口这一坐,势力也不容小视,后边的兄弟有拿这个战片片的,提溜把战片片等着,啥时候来都行,只要你们敢来就行!

人广龙就这意思,只要你们敢来就行,怕你呀?加代也知道,广龙这帮人厉害,那就等着呗!

这一等,等到晚上不到十点,眼瞅着沿江路路口这位置,呼啦的一下子,就往上聚人了,潮汕帮就跟昨天晚上是一样的,开始往回聚人了,一会儿十个二十个,一会儿十个二十个的,这第二天晚上得聚集来150人,得有一百四五十人。

哪地方都有,甚至还有不老少正经的生意人,因为他们好聚人,哪个沙县小吃里边的老板和里边的服务员,一听说潮汕帮干仗,越秀的都去,有拎菜片片的,拎擀面杖的,拎大手勺的,拎长的钢管的,拎那个片片大砍的,这就都来了,还是陈哥带队。

那个年头,人就已经坐桑塔纳了,蓝色的车,啪嚓往回这一停,陈哥这一下车,兄弟们这一瞅:陈哥!

呼啦的一下子,都围过去了。赶说这边,周广龙这一瞅加代:代哥,干不?春秋,上!

一喊说上,加代啪的一拉他:广龙,广龙广龙,别别别,别动!

“不是,干不干?上去干就完了呗,崩他就完了!”

“我说两句话,先别着急,走走,咱过去,走走走,过去过去。”

一喊说过去,加代领着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来到陈哥面前了,陈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兄弟,不是我欺负你,我们潮汕帮搁广州这么多年,没有谁敢跟我们打仗的,你是为数不多的几个,我很佩服你。

但是,我已经领我的兄弟们到这儿了,要告诉你,如果今天晚上你们输了,从今天开始,沿江路的酒吧该是我们的了。

大哥一瞅:可以,陈哥,我有句话,我就一个要求,输赢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就一个要求,你能不能说就你们跑了,或者你们输了,咱不报相关部门,我就知足了,你就答应我这一条就行,只要说你们输了,或者跑了,受伤了,咱们谁都不兴报相关部门,咱就可以干。至于说输与赢,咱就按之前定好的来。

“可以,谁报相关部门谁是孙子,谁报相关部门谁是狗,是王八,什么都行。”

“不报相关部门,那妥了,那就…”

代哥的话没等说完,打自个儿右边,这小子一米七六的个,大板寸,光着膀子,朝前面一来:春秋,蹦他来!

这边哐哐就开始嘣了,就这么个玩意儿,像活驴似的冲出去了,边往前跑边打,春秋,加代都没等回脑袋呢,广龙已经干出去了。

周广龙身边的四门虎将,宝军、桂奇,连伟,包括春秋,加上广龙,他们五个,那是最猛的,一马当先。

加代这一瞅:走,上去干他来,干他!

他这边一喊说干他,加代,远刚,加上江林也上来了,但是你该说不说,这个广龙,怎么形容呢,他是真不要命,就是自己往前这一冲,眼瞅前面儿那小孩儿们,拿那个片片片正奔自己来的,往前跑呢,也不是很远,20多米的距离,广龙往前面冲,对面也往上来,但这两伙儿这一交锋,这一怼上,广龙啪的一抬,也不瞄,我就逮哪儿是哪儿啦,哐当就是一下子!

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广龙自己得放倒三四个,有打大腿根上的,有打肩膀子上的,有打肚子上的,打胳膊上的,打哪儿的都有了。

你眼瞅着广龙搁前边冲,边冲边嘣,远刚跟江林也上去了,加代也上去嘣。加代也敢,一个人当时打那个配货站,加代不敢吗?

他也敢,五连子往前啪的一顿,代哥他能瞄一瞄,因为广龙他们搁前边的,一冲锋的瞬间,张春秋光着大膀子,长头发,春秋长头发,像那个陈浩南似的,搁后边背着,拿这玩意儿就谁上谁倒!

眼瞅着前边当时有个拎长管子的,在那儿要上还不敢上,退还不想退,就这么个玩意儿,那都给打懵了。张春秋哐当往前边一冲,啪一顶脑袋上:怎么的,咋的,来呀,来呀!

给这小子吓的就不会说话了,吓懵逼了,最里乌拉乌拉的,张春秋当时是没听明白,老铁们,你们自个儿悟,看看这小子会说啥。

春秋一瞅,他也挺可怜的一个小孩,拿这把五连子把子朝他脑袋,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干个跟头,嘴里还嘟囔啥呢,也不知道。

那边还有个要上的,春秋啪的一回手,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干飞出去了,直接就给打飞出去了!

这边,宝军他们也是,往上这一来,你眼瞅着广龙往前这一冲锋,加代压力就太小了,甚至说可以提溜五连子就往前走就行了,你都不用冲了,他们五个简直平推一样!

你就眼瞅着潮汕人就什么样了,被广龙他们给撵的,说实话,东倒歪斜的,最里面还叽里呱啦的叫唤着,大家也不知道他们叫唤的什么玩意儿。

广龙搁后边撵着,你就瞅着打的四分五裂了,陈哥那早就没影子了,甚至说这两边刚一交火,一瞅拿五连子直接开崩了,就广龙第一个冲上去的,咕咚那一下子,第一五连子打出来,陈哥这一捂脑袋,搁后边就跑了,就从开上五连子到这边追出去,这人没影子了。

五六分钟以后,潮汕这帮人除了躺地下的,能走的,或者能跑的,一个人就看不见了,代哥当时就说了:南哥,打个电话,给这帮小子整个120,别都死这儿了。

等加代回到营业点儿,自个儿面前当时买完五连子剩2万多块钱,两万七八,代哥又从自个儿包里拿出两万二三,他这合一起正好是5万:广龙,这钱你拿着。

“代哥,你这不磕碜我的吗?”

“你认识你代哥这么长时间,我磕碜过谁?先拿着,不是给你的,我不得给春秋的这些兄弟们嘛,怎么地,不跟你混啦,不指着你活呀?”

“哥,咱们是哥们。”

“咱是哥们,那这帮兄弟是我兄弟不是,我给兄弟们留花的咋啦,兄弟跟你混一回,不混钱混啥?跟你过苦日子?拿着,春秋,给大伙儿分了。”

“哥,我哥不让我拿着。”

“我是他代哥,怎么,我说话不好使?拿着花去,那宝军不好嫖吗?”

“我说代哥,你怎么一天说话能不能有点儿准?哪是我,是连伟。”

杜连伟搁旁边一瞅: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管是谁了,你们都拿着,把钱分了,大伙儿乐意怎么玩怎么玩,咱出来混回社会,代哥也不是说太多,拿着花去,兄弟们应该得的。”

大伙儿哐当的一拿过来,周广龙虽然那么说,那谁瞅钱谁不那啥呀,也稀罕,只能说那么说!

等说把周广龙这帮兄弟哐当的一分完,还行,这帮小的,跟广龙混的这十来个兄弟,一人分2000,加代出手大方,给一人2000,那咋的,不也属于生死仗嘛,等这边春秋他们几个人,一人给分了5000,广龙是一分没要,一个个都乐坏了,都得感谢代哥。

一摆愣手:走了,广龙,有什么事儿代哥再叫你,你赶紧走,今天晚上,这是个是非之地,一会儿再来相关部门什么的,代哥得解决。

“代哥,反正打仗啥的,你就说话,行,那我走了。”

这一说我走了,代哥一瞅:不是,广龙,那五连子你看…

“什么五连子?就这五连子呀,这五连子代哥你看,我都用了,这也挺顺手的?”

“拿走吧。”

“那行,哥,那我回去了,我哥最好了。”

啪的一摆愣手,他们把五连子给拿走了,临走顺走四把五连子,自个儿有两把,再加上这四把,六把五连子,顺走四把。

代哥也不挑,剩下这帮兄弟们,代哥额外的,这帮内保们钱已经给完了,自个儿的兄弟啥的,也不用给。远刚那几个小偷不用给钱,江林不用给钱,远刚也不用给钱,但加代今晚上没走,把这几个内保撵回去以后,他们几个当时就搁这营销点儿待着,也怕说谁在报相关部门了,这边再杀回来了,得等着。

一等,一直等到天亮,江林在中途,特意上医院还去过几趟,加代让去的:去医院看看去,别给我死了。

江林亲自特意赶到越秀医院去瞅了一眼,说这个潮汕帮没有打死的,到市医院也瞅了一眼,没有打死的,受最重的伤是怎么的,是腿将来得残疾。

江林回来以后,带哥也放心了,没有死人就行,你不死人这个事儿他就能摆。但是时间呢,来到第二天了,风平浪静,潮汕人也不说过来找茬了,也不过来收管理费了,没动静儿了。

你到底怎么解决,怎么事儿也没说,啥事儿也不来说,代哥心里边也寻思:你说来不来,你得有个信儿。

也没有个信儿,得猜,干脆在第二天下午,加代要的电话,拿自个儿座机给拨过去了。

这陈哥当年主要是在越秀干这个实体买卖的,皮包批发的,还有这个沙县小吃啥的,包括这个潮汕的火锅,牛肉丸,什么都涉猎。

这陈哥当时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因为干那个买卖比较多,大伙儿混到一起了,他属于当时这一个组织,老二,二把手,挺厉害的。

当时正搁办公室呢,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老陈都没想到,说能给自个儿打过来,啪的一接:喂,哪位?

“你好,是陈哥吧!”

“你是?”

“我是加代,你忘了陈哥?”

“什么意思?”

“大哥,你这怎么想的,你得告诉我,咱仗打完了,当天晚上你跑了,是不是,怎么回事儿,你得告诉我。”

“兄弟,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都已经服气了,你还要怎么样吗?”

“你服气了?我以为你这也没有个信儿,还要打仗呢!”

“我没有,不要欺人太甚,还要怎么样?”

“陈哥,不好意思了,对不起了,打扰了哥,以后如果说到酒吧来玩,兄弟给你免单,就这样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代哥才明白,打服软了这是,人不找你是因为怕你了,你这属实做的不对,人说的也对:欺人太甚了,还要怎么样,都打服气了,还要怎么样吗?给你跪下吗?

人说的也是在理,代哥至此呢,名都不用自个儿传,整个酒吧这帮老板们,他们就得替你出去传名了,整个沿江路:加代知道不?

“听过。”

“那是我兄弟,跟我关系贼铁,当年打潮汕帮,那是帮我打的!”

你就随便拿出来一个,全那么说,都是帮他打的,出去传有面子,他帮我打仗,帮我打的潮汕帮。那就一传百,百传千,千传万了,那这名就一下不可限量了。

你早前说你打黄永迪,你是帮你哥们,他只是个人,他是个地癞子,是个流氓,是个混子,混的比较大点儿而已,你给他揍了,你是出点儿小名,你给潮汕帮给揍了,而且搁沿江路硬生生给打出去了,打跑了,这个名气那可不是吹的,那是得做出来的!

一时之间吧。什么河南帮,天津帮,四川帮,说沿江路有加代,很厉害,说以后沿江路咱不要去那儿发展了,不要去惹他这样的人,我们尽可能去交好他那人,其他帮也是说交好你们,不想说跟你怎么地。

日子这一过,大概一个礼拜以后了,就整个越秀区就有名有号了,整个广州越秀区,甚至说只要是玩社会的,或者说你干点儿这个娱乐行业的,加代听过没,听过,太听过了,沿江路大哥嘛,是这么起的名!

但真正打还不是加代打的,是广龙打的,但把加代名给成全了,代哥也要捧广龙,人家当时有这心情的,真正打不是加代打的,是广龙打的。

也有明白的,但是这个名不得算在加代脑袋上吗?人家挑的头,人有这担当,我敢挑这头,出事儿我敢负责,对不对?

所以说,这名落他脑袋这也正常,但是,就玩社会也是一样,有当大哥的料,有当猛将的料,有当军师的料,他不一样。

日子呢,也是这么一天天过着,大概一个月以后,整个沿江路i就风平浪静了,这个事儿虽说一直在传,把代哥的名也给捧起来了,很多人是慕名而来,要跟加代:代哥,我想跟你!

“不收,我一个卖啤酒的,我用什么人,我一个送啤酒的,给人做酒水供应的,我收鸡毛人,不用人,这人都养活不过来了。”

赶到这天晚上,江林,广龙,铁南,徐远刚,还有其他几家酒吧的老板,大伙儿围着一大桌子搁这儿吃饭呢。

大伙儿也说,七嘴八舌的,都说这下一步怎么了,下一步怎么怎么发展,如何如何的等等。说到加代,代哥就说了一句话。

大伙儿也都问:代哥,你以后咋想的?

“广州我不打算搁这儿待了。”

这一句话给大伙儿说懵逼了,这一桌人全懵逼了,铁男都懵了:加代,你这怎么的了?

“不是那意思哥,还有这几个哥哥,我最近吧,你老这江林,大伙儿也都知道,替我也没少卖手表,我去过两回深圳,我现在自己就感觉,这深圳太大了,比咱们广州要好太多了。”

旁边几个酒吧老板也说;那深圳肯定是好。

“大伙儿都说深圳好,确实好,我跟几个哥哥,我也不是藏着掖着,既然说你们问了,我就实话实说,广州我不打算待了,近期我也准备走了,深圳才是我加代值得一闯的地方。

我这个人一生就不缺闯劲,我就是敢闯,这段时间,认识各位哥哥也挺好的,将来咱也是朋友,我就是去深圳了,我也是还得回来,大伙儿咱们还是朋友。”

“那你这边的买卖呢?”

“远刚啊。”

“代哥。”

“替哥在这个沿江路,你给我管着,给代哥把这个后院,你给我守好了,哥得出去打天下去,这个后院一定要给哥守好。”

“代哥,我跟你走。”

“你替哥把这边守好,等哥搁深圳这边脚跟站稳了,你过去找哥去。”

江林这一瞅:对,远刚,你听哥的。

铁男这一瞅:那谁跟你去?

“江林跟我去。”

“就你们俩呀?”

“就咱们俩,我们俩就足够了。”

“兄弟,你这了不起,大哥佩服你,你来广州不到一年的时间,有这样的成就,我坚信,以你这样的人,到深圳你也了不起。咱大伙儿都盼着你好,反正不管到啥时候,只要你想回广州了,咱们这个沿江路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明白,来,干杯。”

啪嚓的一碰杯,这又喝了好几个小时。临结尾了,广龙也问,加代也问他:广龙,你怎么想的?

“代哥,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打算在越秀玩了,我上海珠去。”

“上海珠?”

“对,南站,我都看好了,那边才适合我,因为我一瞅那边全是北方人,还有不老少东北的哥们,我到那边抢去,我到那边干去。代哥,你看着,咱俩做个比较,你能在深圳混大,我就能在海珠混大,到时候咱俩都是大哥。”

“行,广龙,你肯定能混大,你敢干,但一定要有脑袋瓜,做任何事儿要会动脑袋。”

“我明白,代哥,我明白。”

“来,大伙儿喝酒。”

啪嚓的一蹦杯,喝完这杯酒,大伙儿的去向,基本就明白了。加代在这个广州,如此的巅峰,如此的辉煌,我都可以舍弃,我要到深圳去发展,毅然决然的,不带犹豫的!

由此可以证明说,你记住一句话,一个人物,走到哪儿都是人物,这是真的,狼行千里吃肉!

那么,加代一个人,带着江林,到了深圳以后如何立足,又会经历哪些坎坷和磨难,咱们下个故事讲述。

第6章 加代深圳大战李威 自打加代把潮汕帮给赶跑以后,在当时越秀区就没人敢惹了,而且自己的酒水生意,做的也是非常的好,给加代这一时之间吧,积累了不少的财富,但加代是越发的不满足了。

加代来广州这一年的时间,自己东拼西凑,连打仗,再开买卖,做酒水供应,卖假表,这几个买卖加到一起,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挣了差不点儿200万。

就此时此刻,九零年年底,11月份的时候,代哥自己手里得接近200万现钱,咱说一般人就现在这个年代,你一年挣200万,那也非常厉害了,你何况九零年,那不是一般的人,那是天才!

虽然挣到钱了,但代哥并不满意,在一次喝酒时,就给大伙儿说了:我不打算在广州待了,我要去深圳闯一闯!

大伙儿得知这个消息,也都很快传出去了,广龙也知道了,身边这几个兄弟更不用去说,百分之一万得知道,他们都一个想法:代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杜铁男虽说舍不得,但他也知道加代这种人,你留不住他,他想干的事儿你能把他给拦住,那是不太可能的,虽然说有点儿舍不得,也说了;老弟,咱就别走了,现在广州多好,越秀区,整个越秀都知道你的名气。

咱俩开的酒吧,你在这酒吧一条街卖酒水供应,而且在沿江路、站西这边,你还卖这个假表,多好呀。咱一年的话,一两百万,两三百万。咱们进兜里了,你何必出去闯呢?

“南哥,我跟你想法不一样,你是广州本地人,你将来有不混的一天,你手里赚个几百万,你够活了,你够花了。

我加代不一样,我早早晚晚,我不是这块儿的人,我还得回我的家乡,所以说我能够让我自己,在能够去拼的时候,我别让自个儿闲下来,大哥,你也别劝我了,深圳这地方我是非去不可。”

“我知道我也劝不了你,我也拦不住你,反正我就一句话,兄弟,不管说你搁深圳受委屈了也好,还是说你搁那边咋地也好,哪怕说你就混不下去了,你回广州,你回越秀,南哥的酒吧我都可以给你,大伙儿兄弟搁这儿等你,这是你的家!”

“明白南哥,加代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我一定会来找你,但是,哥,你得盼我好呀!”

“我盼你好,兄弟,我能不盼你好吗?我舍不得你走!”

杜铁男跟他俩真感情,代哥能为了他不要命的那种兄弟,这种感情,你们说能不是真感情吗?铁男都哭了:我真舍不得你走!

但是没办法,几句安慰的话以后,代哥也从酒吧出来了,此时此刻,老霍家也得知代哥要走的消息了,当天晚上,老霍头,霍长杰场子都不去了,把自个女儿霍小妹,包括自个儿老伴,还有厂里边几个大师傅都给叫一起了,准备整个家宴,算是给加代送行。

这一行人围坐在一圈,江林也来了,远刚也到了,这也都知道是代哥的兄弟,往这儿一坐,整了不少家常菜,白的,啤的,都搁这儿放着。

老霍直接就说了:孩子,霍叔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你来广州这么长时间了,霍叔没少说,看你这小子就不是一般的人物,你要搁以前的话,霍叔都得跟着你走。

霍叔有两句话跟你说,不行你就别走了,这么的,霍叔把我这厂子,我让出一半,咱爷俩干!

“叔,我现在想的就是挺多的,我这次深圳是必须得去,我要是不去的话,我把自个儿留成遗憾了,叔,我也不是不回来了。

而且,就即使我到深圳那边去,咱们两家不还得来往吗?我到那边不也是卖表吗?咱也不分家,我拿表的话也是搁你厂拿,咱有啥的,我也不是不回来了,有事没事我就回来看看,你不用担心。”

老霍这老伴,小妹他妈,这大姨人可好了,吃饭功夫,眼泪啪嚓啪嚓掉下来了:哎呀,一晃一年了,我跟那小子处的真好,我有的时候拿它当我自个儿亲儿子一样。加代,反正大姨也不会说啥,你要是去那边,反正可得照顾好自个儿,钱不钱的都不重要,得有个好身体。

“大姨,你放心吧,我加代明白!那你也保重好自个儿身体,有事儿没事儿我回来看看你。”

老两口算嘱咐完事儿了,代哥当天晚上跟大伙儿喝不少酒,小妹平时很少跟家里边喝酒,这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而且一句话都不说,他们搁这儿围一圈唠嗑的时候,也都问加代,说你到深圳有什么想法?你到那边准备干点儿啥呀,怎么个打算?

代哥也跟他们聊,唯独说霍小妹在这块儿一声不吱,面前那白酒谁也没注意,一口啪就给干了,而且一口就是一杯,哐啷哐啷一口接一口的,自个儿搁这里喝将近一斤酒,给自个儿都喝迷糊了,小脸通红,眼睛也红了。

赶到晚上接近12点了,这一圈人都喝多了,老霍家老头也明知道留不住加代了,特意也算是帮家带了:孩子,叔没有啥别的本事,我给你两个电话号,这里边一个是姓魏的,一个姓董的。

这两个大哥,都是在深圳做手表生意的,远在我这之上,我这点儿小厂子跟人比不了,我把这两个电话号给你,如果说你到深圳的话,如果有需要你可以联系他们,他们能帮你行。

“霍叔,那我记住了。”

“来,我把电话号给你写下来。”

拿个笔拿个纸,把这个魏叔和董叔的号就给写下来了,也给代哥了:行,霍叔你放心,我到那边,我是一定做出个样来!

“行,那我就放心了。”

打这开始,当天晚上大伙儿都没少喝,等到家宴散的时候,工人们也都走了,老霍头、霍太太当时也回自个儿屋了,唯独说江林和徐远刚、加代,喝迷糊了,扶着加代往外走,那霍小妹能让你走吗?

正往外走的时候,原本一句话没说的这个霍小妹哐哐往前这一来:加代!

“姐,你就别说别的了,你也知道弟弟啥性格,我也不是不回来了。”

“我不留你,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唠唠嗑,你让你那俩兄弟先回去行不行?我扶着你,我送你回去。”

“别别别,姐,我这也不远,我自个儿回去就行。”

“不行,我就要送你走,你来广州是我带你来的,那你去深圳了,我送送你也不行吗?”

江林这小子眼里有活,搁旁边一拽徐远刚:远刚,咱俩先回去,代哥一会儿有事,咱俩先回去。

“不是,代哥不用我扶你吗?你这不喝多了吗?我背你回去呗!”

你赶江林往前这一来:你妈你二逼,走,咱俩先回去!代哥,我俩先回去了,晚上我和远刚睡,屋里给你留出来了,你跟霍姐俩唠唠嗑。远刚,咱俩走,走走走,瞅啥呀,赶紧走呀!

江林拽着远刚跑了,出门口,江林还骂呢:你脑子有病呀,你看不出来这眉眼高低?

“我当时懵逼了,我以为怎么回事呢,我现在明白了,你别老骂我!”

等他俩这一走,小妹就站在面前,拿手啪的一横,不让代哥走:你就没啥想跟我说的吗?

“姐,你看我能说啥呀,我要能说的就只有感谢了。”

“加代,你要走了,姐知道留不住你,我就一句话,你把我带走,天涯海角,我跟着你!”

“姐,我自个儿去那边,我都不知道咋样,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搁那边能不能干好,姐,我要带着你,那不是让你过去吃苦受累的嘛!”

“我不怕,我不给你添累赘,我自己照顾自己,还能给你洗洗衣服做做饭啥的?而且,我们家做手表这个行业这么些年了,我比你明白点儿,我帮你管这个后续的事儿,进货,拿货什么的,我来帮你来回跑,你把我带上,我跟你一起走。”

“姐,你别为难我行不行?”

“加代,咱俩今天把话就说明白,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从北京把你带到广州来,你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吗?你跟我俩装糊涂呢?这一年以来我对你怎么样?加代,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了!反正不管你咋说,我今天把话也跟你说明白了,你带不带我走吧!”

“姐,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加代,我都这么大了,我什么不明白呀,我就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你让我跟着你行不?加代,你让我干啥都行,我是独生女,哪怕说将来咱老霍家,我父亲这些财产都给是你的!”

“姐,这话就聊远了,你怎么聊到这上来了,你这样,姐,我现在不能给你任何答复,我这是为你负责。”

“你为我负什么责?你真为我负责,你把我带走,让我在你身边,这你是为我负责。”

“姐,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一个从北京跑路出来的,说句不好听的,我是个逃犯,我能给你怎么样的一个生活,姐,我现在是,我挣着点儿钱啦,未来的结果会怎么样?未来的生活会怎么样,我一概都不知道,姐,你就让我出去闯一闯吧,如果将来我加代,如果有功成名就那一天,我回来找你来,行吗?”

“小代,你不能骗我!”

“我不骗你,我加代这一辈子,我谁都敢骗,我不敢骗我的恩人,行不行?”

“那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回去了?你就在我这儿!”

“姐还是那句话,等我功成名就的,姐,也算弟弟求求你啦,你理解理解我。”

“行,你走吧,你走!”

这一摆愣手,代哥出去了,当加代在霍小妹身边经过的时候,小妹这一下子蹲地下就哭了,真是喜欢,这种都不是喜欢啦,是爱之入骨了,就一辈子不可能说再像喜欢加代这样,再去喜欢哪个男人啦!

但是我告诉你,往往成大事的男人,岂能叫女人给拴住裤腰带?叫女人给拴住裤腰带的爷们,他这辈子注定就成就不了霸业,是还是不是?绝对是这样!

咱得说句良心话,加代在当天晚上,也算是自个儿内心做了一个很大的一个斗争,那几千万就摆在你面前,你要不要?老霍家当时财产多不能值,一千万,最少一千万!

九零年值一千万呀,虽说加代靠着自个儿,后期能挣着,那是以后的事,但是未来是不一定的,此时此刻,一千万就摆在你面前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32岁,是比你大五岁,有啥呀,还有钱,还漂亮,就是稀罕你,咋都行,倒搭都行,不同意,毅然决然的走了!说实话,要是我,我铁定是不会走的,没办法,牙口不好,吃不了硬饭!

赶说这一走,代哥也算是自个儿内心挺复杂的,这种感觉是说不出来的,不太好说。但是呢,还是离开了。

当天晚上这一走,回到自个儿房间,江林过来:走了哥?

“你小子想说啥呀?”

“哥,当兄弟的,我没法说啥,但是我就看霍姐那人挺好的,你将来如果说啥呀,代哥,你这边要是发达了,咱别辜负人家。”

“兄弟,我不跟她在一起,我才是对她负责,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呀?你哥是什么样人你不知道吗?”

加代当时对江林就说了:我们将来过的是片片口舔血、风餐露宿的日子,这次去深圳能否怎么样,谁都不知道,我也挺喜欢她的,但是就是因为喜欢,我才会有这种想法,我不能去耽误她。

“代哥,你怎么说都对,兄弟没法说别的!”

感情这个东西,怎么叫对,怎么又叫错,咱没有加代那个水平,也没有女孩对咱这么死心塌地,所以咱也没有代哥脑袋为难,代哥是辗转反侧,这一宿都没睡!

转眼来到第二天早上了,周广龙,徐远刚,杜铁男,包括老霍家家里边这个老霍头,老霍太太,唯独霍小妹没来,搁家哭呢,不敢来,她就怕见着加代临走那个背影,受不了!

一大家子,这一大伙人,加一起得有二三十个,特意上站前来送他来了,他也是,跟着江林两个人,拎的这个大包小裹的,马上上车了。

一摆愣手:大伙儿回去吧,霍叔,加代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把老霍家的手表在深圳打响,你看着吧。

说完这句话,这一摆愣手,走了,踏上了离开广州的列车,搁车上,加代心里的雄心壮志正经八百的燃烧起来了,也想好了,说我这次到深圳,我必须要如何如何!

广州到深圳才那么远儿,当天下午抵达深圳,这哥俩拿着行李刚下火车,先找一个酒店,哥俩把这行李放那,房间还挺不错的,至少说在九零年来说的话,已经算是非常厉害了。

最后这哥俩跑到当时哪儿去了,属于深圳罗湖区东门这个位置,属于当时东门的步行街,自打被划为特区以后,东门的步行街全国都有名。

往过这一来,代哥这一瞅,完全比不了,就你把广州搬过来都比不了,怎么比呀,什么叫人流量,人挤人,干批发的,上货的,买货卖货的,什么电子科技,什么什么,就应有尽有,比广州要繁华十倍,当时的深圳。

而且,哪儿的人都有,东北的,湖南的,河北的,反正只要你能提上名的,全都有,做生意的,他都得往这儿来,而且只要你能提上来的东西,深圳就没有买不着的。

哥俩打开头捋到尾,溜达一圈,回到酒店以后,已经当天晚上了,哥俩买点儿酒菜放到酒店了,没等代哥说话呢,江林说了:哥,这地方太好了,咱哥俩搁这儿太有施展空间了。

“江林,哥就告诉你一句话,我加代要在这儿施展拳脚,深圳才是我加代的家,这才是我的地方,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看着吧兄弟,多说三年,咱哥俩必须在深圳,咱俩一人一套别墅,想开什么车咱买什么车,要什么咱就有什么。

“哥,我江林遇见你遇见晚了,我要是早遇见你,兴许我早就发达了。”

“现在也不晚,这样,江林,明天咱俩去找门市去,你到东门这个北边去找去,我到南边去找,咱俩找一个相对适合的门市,赶紧把这个地方咱俩给他落实好,咱们搁这块儿开始干。”

“行。”

这一点头儿,当天晚上哥俩搁这儿喝的酒,吃的饭。来到第二天,这是深圳之行的第一天,江林也是挨家挨户开始干,地点得好的,流量得大的,在门口的位置还得开阔的,包括显眼的,哥俩就开始找。

没有别人,就他们俩,连续搁东门这个位置,得找个三四天,还行,找见一个差不多的,360多平,挺大的,而且门口这个开阔程度也非常好,这一瞅,指定是不错。

打外边瞅,一走一过,流量,包括这个地理环境,你出门打车啥的,都挺好的,再一砍价,九零年,你想象一下,九零年的深圳,租一个360平的门市,里边还是一个清水,什么装修都没有,毛坯,在那年头,10万块钱一年,90年,30年前就10万了,你怎么比,比不了,而且里边什么都没有,装修都得靠你自个儿!

价钱也谈好了,房东是个老头,姓陈,挺实惠的。当时也说了:小伙儿,你往那边走,装修公司什么都有,大白,包括这个灯具,什么什么都有,你们自个儿挑去。

哥俩把这门市给租下来了,而且一租就是两年,20万,代哥从来没有废话的时候,不讲价,你搁一般人,租个门是10万块钱,你不得还还价吗?代哥不得,20万摆在面前,两年的!

陈大爷都看愣了:小伙儿,你今年多大呀?

“今年我27。”

“我今年都65了,有魄力,这么大个门市,20万,说拿就拿了!”

“这有什么的,未来我的操盘搁后边呢!”

打这天开始,江林出去负责装修,加代负责干啥呀,代哥别的不懂,他懂表,特意赶到深圳手表批发行,批发市场,看手表市场去。

他这个门市,也属于当时离批发市场不远,走道过去的话,十多分钟,就这么个地方,等于说代哥用两天的时间,把整个这个门市,包括市场里边的行情,行价,款式,什么样卖的好,什么样卖的不好,说什么样的一个机芯不错,大概什么样的成本,两天时间,代哥把这些就都摸明白了。

做到心中有数以后,江林那边忙的也是不亦乐乎,代哥就一个标准,不怕花钱,我们这个门市就是能做多好咱就做多好。所有的展柜,手表不得有展柜嘛,一律都按当时最好的做,里边的灯,要最好的灯,而且说里边那种小的小光灯,闪灯,打到展柜上就贼漂亮那种的,屋里边光装修,当年就得花多少钱,差不多得11万,连买这些柜,乱八七糟的,11万!

用了不到一个半月的时间,装修差不多了,而且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里边,代哥既把这个市场给谈明白了,而且把老霍介绍的这两个人脉,一个董叔,一个魏叔,该去拜访也去拜访了,一时之间,处的也挺好的,相互也留个电话。

而且,代哥到深圳以后发现啥了,广州当时都没流行,深圳这边已经有大哥大了,九零年年底的时候,就马上九一年了,大哥大就开始有了。

代哥也讲究,特意买俩,当时买俩大哥大,差不点儿花5万,跟江林俩人一人一个。林哥这一瞅,那稀罕坏了:哥,这么贵,你这买俩,投点儿资多好呀,买这玩意儿干啥!

“兄弟,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咱俩拿这玩意儿出去谈生意去,你叫人一看,咱就是大老板,这是你代哥买的,你怕啥呀,这两天你盯着点儿,哥回去上货去,基本上我把这个市场里边,行情我摸明白了,我回去上货去,你给哥搁这儿盯着。”

“行。”

这一说行,代哥一个人打深圳又回到广州,来到老霍家,直接张口就提了:霍叔,我要拿货。

“孩子,你这一晃走俩来月了,怎么样,那边市场摸明白没?”

“摸明白了叔,你这样,根据我们以前的打法,指定是不行了,深圳讲的是短平快,那边的节奏特别特别快,讲究的是什么?货拿来,质量差不多就可以出货。

但是我基本上也把他们这个市场底价,包括这个质量大概看明白了,比咱们原先定那个再高一个档就可以,我基本拿这个档,到市场就是老一。”

“了不起,这不到两个月,你把市场都摸明白了。”

“叔,这不是你教的好嘛!咱多了不说了,我这边时间挺紧的,我第一批拿货,拿100万的。”

“多少?”

“100万。”

“100万?那你得卖啥时候去了?”

“叔,我分两个地方卖,一是在我们店里边卖,我卖高端的,卖好的,不着急,慢慢卖,给自个儿闯品牌,再一批货,我拿到市场上,我低价批发去,你别管我了叔,100万都货。”

“那你自个儿挑吧。”

加代一出手就是100万,绝对是大格局,把这100万的货拿回到深圳,放到自个儿的库房里边,包括整个门市也装好了,真漂亮,起名忠胜表行,家忠必胜!

一切一切准备好了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啥呀,第一个麻烦也来了。

在当时这个门店里边,分左右两台,两个大展柜,这边属于相对便宜点儿的,另一边是高档的,而且里边有真表,上面那个墙上,还有展柜里边,都是真表假表混杂着卖,你要是行家人来,给你拿真表,你不懂的,搞批发的,我也不糊弄你,该什么价格什么价格,我指定是不骗你,代哥保持着这样的一个想法。

代哥这100万的货摆到这儿,第一件事干啥,江林那边也听加代的:哥,咱这货也到了,那咱这第一步怎么干?

“咱俩这样兄弟,咱俩这批货这么干,打从明天开始,我总共是在市场联系了七家卖的不错的档口,你把我们的货拿过去,你告诉他,加代来谈的。”

“哥,他们本地人表不收,能收咱们的吗?”

“你放1万个心,我都已经谈好了,而且我们表的质量拿过去他本地没有,这是我们的亮点,但是我们价格要低,现在普遍价格一百三十五一个。”

“哥,那咱多低呀?”

“100。”

“一百?一百咱挣的少呀哥!”

“兄弟,你就看着办,你就听你哥的,咱们的好戏在后头呢。”

“行,那我听你的。”

第二天开始,江林拿着自个儿样品来到当时加代谈好的这七家当口,把这表啪嚓的一亮相,到底是行家,代哥也是行家,人那边也是行家,这一瞅,包括机芯,人这一打开,里边的质量,包括它的沉度,精准度,包括里边用工用料,什么都是不一样的,要比现在市场上卖的要好不止一倍,那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要?全收了!

而且这一收,在代哥谈好的基础上,一批40万就干出去了,江林回来乐坏了:哥,40万的货出去了!

“别着急,虽说挣的少点儿,但是咱们还得往后干,别着急,好戏在后头!”

“行,哥,行!”

这一说行,这七家档口,拿着40万的货,呼啦的一下子全放出去了,他们往出批,那全国各地全上这儿批来,所以说卖的就特别特别快,几天就干完了,40万的货,你一听着好像挺多的,几天就放没了。

加代的第一批货卖的挺厉害,40万款也回来了,当时这利润呢,大概在8万块钱左右,虽说挣的少点儿,那你照比原来一块135,这是批发,你卖一百一块,少35块钱,你寻思寻思,40万的货得差多少钱?

起初,代哥没感觉出什么问题,江林也是,第二批货拿回来五六十万的,还这么干,还按这个价,听代哥的安排,还这么放。

但是这时间一长,都没用上半拉月,加代这两批货这一放出去,当地人受不了了,谁呀,属于当地的一个大表商,姓李,叫李威,搁当地做表也得做好几年了,而且做的相当不错,他们这一家子属于钟表世家。

他父亲这一辈是这个修表做表的,到他这辈,是搁国外回来的,是学经商的,挺厉害的,这一下子把这个他们家的家族企业给干大了,在深圳这边做的相当好,而且整个市场,大多数,不能说全部,80%都得卖他家的表,但是说质量上稍微差一点儿。

李威知道这事儿以后,也听说加代了,知道加代在当时这个市场把头的位置,新开了一家表行,叫忠胜表行,当得知代哥低价往出放表这个事儿以后,李威当时跟底下人就说了:孙经理。

“李总。”

“近期这个忠胜表行的事儿,听说了吧,这哥们整的挺大的,你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李总,我听你指示。”

“这样,这个人呢,我也打听了,是北京人,从广州过来的,弄两个小表行,上咱们深圳打市场来了,玩的那是啥呀,多少年都不用的经商手段,他给用上了,这人高明不到哪儿去,你这样,打从明天早上开始,把咱们的表降价。”

“降价?”

“对,降价。”

“那咱降多少钱呀?”

“咱们的成本是不是70块钱左右?”

“72左右。”

“降到90,他不是一百吗?咱降到90。”

“李总,如果降到90的话,咱们刨去人工,再刨去这个运费啥的,咱就不剩什么利润了。”

“你懂啥呀,把他放倒以后,将来市场还是咱们的,知道不?你就按我说的去做,人不得放长线钓大鱼嘛,咱们家大业大的,怕什么?他一个外地过来的,想跟咱斗?就拿钱跟他干,砸他!”

打第二天早晨开始,整个李威这个,他所有的档口,包括他往出放表这个批发的地方,呼啦的一下子,90一块,整个市场就疯了,就呼啦的一下子,代哥的表一块儿都不上了,全上他那儿上去了!

谁家价低上谁的嘛,你们俩越斗越好,跟我鸡毛关系,我就是卖表的,所以,这帮表贩子呼啦的全去了,在一天之内,得干出去七八十万的货。

李威搁这办公室也乐坏了:这个方法是不挺好的,虽然利润薄点儿,但是薄利多销呀。

“李总,咱这不是利小,几乎就没有什么利润了。”

“你懂个嘚呀你,往后边看,往以后看!”

他就认为他自个儿脑袋是最聪明的,但是加代的脑袋是干啥的?加代的货呼啦的一下停这儿了,从广州老霍家发来的货压到这儿了,整不出去了。

江林也懵逼了:哥,你这一降价,咱把这市场给打乱了,人那边不干了,人家大表行的,李威李老板他也降价了,咱这表压这儿了,咋整呀哥,拿主意吧,咱现在手里的货一单都卖不出去了,一个都不走啦。

“接着降!”

“接着降?再降咱没有利润了。”

“不要利润,接着降!”

“这次降多少?”

“咱们两家的成本应该差不多,都在70块钱左右,这样,降到75。”

“多少?”

“75。”

“哥,那咱就赔钱了。”

“先降到75,拿出50万的货,降到75,我非得跟他斗斗法!”

“不是,哥,咱没必要这么斗,咱慢慢卖,着什么急呀哥!”

“你看着吧,别着急兄弟,我倒要看看,我如果降到75,他会怎么干,我倒要看看他下一手牌怎么打,你听我的,降到75,拿50万的货去降!”

“那行,我听你的。”

这一说行,江林哐当出去了,打第二天一早,林哥这边开始,整个哐当的一指挥:来,降价!

哐当的一下子,他这边一降,整个市场哐当又疯了,都搁这块儿开始抢,谁家便宜就上谁家去,说白了,那表贩子说你们乐怎么斗怎么斗,跟咱没关系,咱就是一帮卖手表的,咱就是挣点儿这个快钱。

江林这步棋啪嚓的一放出去,都已经不在乎了,陪你整呗,咱就斗斗法!

赶到这点儿,加代搁店里边坐着,你看似好像搁这儿没有啥事,搁这儿拿个计算机梆梆梆:归零归零归零!其实脑袋里边搁这儿合计事呢,包括下一步棋该怎么走,整个的战局规划怎么去摆布,全在代哥脑袋里边。

这一点儿都不吹牛,拥有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能力,这是能人!

正说搁店里边坐着,打门口进来一对小情侣,岁数还不大,男的能有个40多岁,这女孩儿能有个十七八岁,女孩儿长的特别漂亮,进到屋里,走到展柜的面前,搁这儿开始挑表。

这女孩儿叫小丽,一眼就相中一块儿劳力士,这块儿表是真表,不是假的,当时卖价的话,在2万左右,皮带的一款女表。

代哥也看见了,往过这一来:哥们,看表呀?

“看看表,给女朋友选一块儿。”

“慢慢选,这边儿表都是真的。”

“能是真的吗?”

“都是真的,你放心,我是北方人,到深圳做生意,不敢玩假的,怕砸了自个儿招牌,你要买假的,对面那个柜台有,那都是假的,这我是跟你实话实说,我这个柜子里都是真的。”

代哥也挺实在,这哥们一听,啥也不说了:行,小丽呀,你挑吧。

这女孩儿哐当这一挑,把这个皮带的劳就给拿出来了,也戴手上了:好看吗?

赶这小子这一瞅:好看,这个是多少钱的表?

“兄弟,这么的,我看你对象挺稀罕的,我不算你贵,正常的这块儿表在我这店里卖,,我算你便宜点,咱就凑个整,2万。”

“这一块儿表2万?”

“这就挺便宜了,兄弟,我都不挣你钱了,要不你再看看别的。”

女孩儿一听不高兴了:就这块儿吧,挺好看的,我喜欢这个,你给我买这个呗,我就喜欢这个!

“不是,你看旁边那个表也挺好的,才6000多。”

小姑娘嘴当时就撅起来了:不行,我就要这个,你给不给我买这个?你要不给我买,我指定我跟你那啥!

“我不是不给你买,我是这今天那啥…”

加代这一瞅他:兄弟,来。

“这是咋的了?”

“来,来来,让你对象自个儿搁那儿看,你跟我过来一下。”

往过这一来,代哥呵呵一笑:咋的,钱不够是不?

“我这没寻思这么贵。”

“差多少钱?”

“我这手里总共加起来不到7000块钱,6000多块钱,这上哪够去!”

“家哪人?”

“我江苏人。”

“在这儿是干啥的?”

“我在这儿那啥,我当兵的。”

“拿走吧。”

“不是,我钱不够。”

“这么的,你有多少给我扔多少,行吧,不管咋的,你对象看好了,我看你俩刚搞对象,这丫头挺好的,别因为这一块表再伤了感情,那犯不上。拿走吧,完了之后呢,啥时候有功夫啥时候给我送过来。”

“不是,哥们,你这不怕我跑了吗?”

“你跑了你就跑呗,算我看差人了,你能跑吗?”

“你这老板有意思,我不跑,哥们,算你行,今天算我认识你了,行!”

啥也不说了,啪的一掏出来,6500多块钱:你拿着,我最多,我不超过两天,我把这钱给你送过来。

“不着急兄弟,带着玩去吧。”

“兄弟,谢谢了!”

一摆愣手,这女的戴着表也乐坏了,2万块钱买的,这哥们当时领着她就出去了,谁都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照面儿,在日后这是贵人,人就是缘分。

但是记住了,做生意往往都是这样,别整的特别一板一眼的,我非得较真,就差一毛钱,你拿100我都给你掰开,如果说你这样做生意,一辈子都做不大,对不对?什么叫和气生财呀?

往往这时候看一个人,我看他有眼缘,没准他就是你生命当中的贵人,是你的财神爷,哪怕你舍出一点儿,第二天你能挣回来,这叫有舍有得,对不对?做生意人讲究这个!

代哥也没往心里去,一个小情侣还能咋的,压根没当回事儿,还继续搁这儿坐着,搁这儿寻思下一步的布局。

你赶说这边,江林把这50万的货一怼出去,在市场上又掀起了一个大波澜,整个的批发市场那就炸了,说这两家这么打仗,那不得赔个嘚呵的,那不得赔个吊蛋精光?寻思这边忠胜表行降到75,李威那边还能不降吗?市场都在猜测他还能不能降了。

这边,江林往过一来:哥,赔大发了!

代哥瞅瞅他: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要沉住气,兄弟,往往成大事,咱不能说遇到点儿蝇头小利,咱就不干了,如果说这个时候咱们要收手了,兄弟咱前边干的都前功尽弃了。

“哥,我听你的。”

“你这么的,你搁这儿待着,我出去找老董和老魏去。”

一说行,江林搁家看店,代哥出去把这个老董和老魏这两位叔叔约出来吃的饭,这两个是当时的大表商。

往过这一坐,也问了:加代,这买卖我干这么些年了,没看过你这么干买卖的,你这图什么呀?而且叔告诉你一句话,做生意最讲究的是不能斗气,你这跟你同行俩斗气,你这便宜的是外人,赔的不是你们俩吗?

“是,叔,我明白,这事儿我做错了,我现在想收手了,但是呢,你们俩得借我点儿钱。”

“你怎么寻思跟我俩借钱呢?”

“叔,我临来之前,这霍叔就跟我说了,说最好的两个哥们就是你俩,你们俩今天不管咋地了,侄子现在有难了,能帮就帮我一把吧。”

“你打算借多少钱?”

“叔,我借这钱,我不干别的,我是进货的钱。”

“你说个数。”

“你这样,叔,你要能帮我的话,一家我借20万,40万我就够了。”

“小代呀,按理来说,你这种时候,叔应该帮你一把,但是叔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儿叔,你说。”

“我俩也寻思了,如果真把钱给你拿过去了,你如果继续照这么铺货,照这么打市场的话,你还得赔里边,甚至将来你连店都得赔进去,你得血本无归!”

“你要是信得着我,这钱我不是不还,你就借给我,而且将来给你,保证用不上俩月,最慢俩月,最快不到一个月,这钱我就给你还上,如果两位叔叔到时候有什么想法,相信我,你跟我一起干,我带你们挣一笔大钱,你看你敢还是不敢。”

“小子,别提挣钱的事儿了,你先把自个儿这个局势稳定住,是不是,不管怎么的,你叫回叔,咱跟这老霍家关系也不错,一人给你拿20万,我跟你魏叔俩借了,但是希望你呢,好自为之,以后你就别借了行吗?”

“行,叔呀,加代谢谢了,谢谢了!”

挺给面子,哥俩一人给拿20万,加代得留点儿现钱。

这40万借回来以后呢,往这门市里哐哐的一放,江林也说:哥,这时候咱不必要借钱了,不行把那货甩了。

“你不懂,这钱别动,江林,这钱而且还不能够存到银行,给我放到门市里边,放在店里边,睡觉都给我搂着。”

“哥,你这有什么想法?”

“你别管了。”

“那剩那30万的货呢?”

“李威那边什么动静?”

“他那边没动静了。”

“那行,那咱就再等一等。”

果不其然,没用上四天,李威那边货出不去,而且李威这时候就已经急眼了,告诉自个儿经理:就砸他,想什么招,老子拿200万陪他玩,我都砸死他,我砸黄他!

李威急眼了,说我必须给你砸黄他,我宁可拿200万,我就砸黄你加代那表行,你跟我俩斗,一个外地小子,你到深圳跟本地人斗,我斗不死你!

他这一急眼,经理也问他:李总,那咱这事儿你看…

“降,接着降!”

“再降多少?”

“他不是75出的吗?”

“75出的,但是我听说好像又降了。”

“不是,他有多少钱呀,他又降了,你打听打听。”

这一说打听,底下这孙经理一打听加代,果不其然,75是以前的价了,你看看代哥玩的这招厉害不!

代哥自个儿手里边还剩30万的货,把这30万的货,你看怎么的,65块钱往出放,但不是大批量,小批量的放,而且,代哥特意玩个什么招,特意告诉江林:江林。

“代哥。”

“你出去放这批货的时候,65往外放,你千万记住,给我告诉各个档口的老板,你给我告诉他们,说这是我说的,这个价钱别让别人知道,尤其不能让李威知道,一定要跟他说明白,这次要提醒他,你告诉他,如果让李威知道啦,那就是玩我的,就辜负我们的心了。”

“哥,什么目的?”

“你就听我的吧,这句话至关重要,哪怕你不卖他表,这句话你都给我传达到,让整个市场都得知道这句话,能不能明白?”

“行,那我明白了哥。”

往市场上这一来,江林是逮谁告谁,送一家货:大哥,咱俩借一步说话。

“老弟,怎么的了?”

“我老板特意让我告诉你,咱这批货,65块钱,你别往出说,我大哥的意思说只给你,只给你一家,别人还不给。”

“那行,那我明白,兄弟,你放心,我明白。”

“尤其不能让李威知道,咱们这批货,我跟你说实话,我们老板也说了,我们这个表,是咱们朋友顶账顶回来的,本钱低。”

“你们本钱再低还能低于70块钱?”

“这你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们老板有本事,我们拿这批货最低的时候,60拿的,卖65都挣钱!谢谢啦!”

“没事儿没事儿,兄弟,你放心,指定不往出说的。”

“行,那就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

一摆愣手,江林是逮谁告诉谁,这个消息这一下就散出去了,市场当时这一下就懵逼了,人家市场里边那个档口,有和李威好的,拿大哥大直接给干过去了,当天晚上,半夜的时候,直接给打过去了:李老板你好,我是白云表行的老赵。

“赵老板你好,打电话有事儿呀?”

“有这么个情况,我跟你说一下,这个加代他们又来卖表来了,给我们的价格是65块钱。”

“给你们65块钱?”

“对,65,我跟你说,李老板,我毕竟在深圳这么长时间了,而且没少从你们这儿拿货,你们也没少照顾我,加代毕竟是外来的,就即使说给我点儿小恩小惠,我不能把你们的恩情给忘了,是,他不让我跟你说,不让我告诉你,但我这一寻思,我跟你这关系,我能不跟你说吗?”

“谢谢你呀老赵,有时间的,有时间我请你吃饭,以后再在我们厂里拿货,我给你打折。”

“谢谢谢谢,那就这么地,你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那可不是一个档口给李老板打电话,那整个市场可得有上百家档口,最起码那得有十几家,20几家给李威打电话,但是,这也是代哥想要的结果,整个市场我全撒网,到时候我就看能打起哪些大鱼。

他把这个风这一放出去,这边李威也知道信了,孙经理回来也说了:李总,那边65块钱出的。

“我知道了,他们出货怎么样?”

“出货好着呢,那都抢着要,但是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次加代他出货量不大,好像有意在控制着。”

“他那不是在控制,他是没有那么些货啦,他是不打算那么赔,他多少钱来的,才65块钱卖,他得赔多少钱?”

“李总,要不然你听我的,咱们近期调整调整,要不咱们就先停止卖得了,让他先卖着呗,反正他65卖,他怎么卖都是赔,咱就不跟他玩了,让他自个儿先卖着。”

如果李威真听这个孙经理的了,代哥就完了,代哥真就凉凉了,真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其实加代也在赌,就看你敢不敢钻这个套里边来。

孙经理脑袋挺够用的,他挺保守的,说咱就别干了,你不跟他干就完了,让他自个儿赔!

当时,代哥赌赢了,李威这一拍桌子:不干了?不干我之前铺那些货怎么办?

“不是,咱之前铺那些货,咱不赔钱,咱一点儿都不赔,咱就别干了。”

“不干指定是不行,老子我拿几十万的货跟他干了,我能说不干就不干吗!那不是我的个性,你这样,老孙,你听我的,他不是65嘛,我们60!”

“李总,咱要是60干的话,咱就赔大发了!”

“赔不了多少,你这样,他不是小批量的出货吗?咱们大批量,咱们争取这一下子给他干趴下,我看看到底谁能干过谁,他一个外地过来的,有多大资本,他腰多粗呀,跟我俩斗,你就听我的,降价去!”

“李总,真60往出放吗?”

“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一句话给老孙干不会了:那什么时候降?

“这样,通知买加代表的这些表行的老板,告诉他们,明天早上我就开始放货了,整体我都60放,先到先得,咱们拿出这边的全部家当,里边还有多少货?”

“做好的大概能有个百八十万,就这些货了,全放了吗,一点儿不留呀?”

“全放,一点儿不留!”

“行,那我就安排去。”

“去吧。”

这一摆愣手,孙经理出去了,赶说这边,加代的货是一直在往出放,孙经理出来就通知了,通知这边档口的老板,说明天早晨到表行取货,价格会低到让你们怀疑人生,过来取货来!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

老孙这一通知,整个市场就不少知道信儿的了,但是没人通知代哥,加代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是需要一个特别敏感的嗅觉!

坐在表行里边,代哥都不用出去,但是他一直在关注,就是这批货,放出去的速度如何,为什么要小批量,大批量你看不出来,只有小批量,如果突然之间断链了,没人上了,说明有问题了。

跟代哥预想的一模一样,所以你看这脑袋是不是经商的天才,江林是一点察觉都没有,跟代哥还搁那儿研究呢:代哥,咱们这…

“江林,我让你出去盯着李威那个场子,你怎么盯的?”

“我没盯出来啥呀?”

“一点不一样的都没有吗?”

“没有,跟往常都一样。”

“你这样,你上市场你给我盯市场去。”

“我盯市场?盯啥呀?”

“你给我盯这边从咱们档口拿货的,看看咱们的货现在还往不往出走了,如果继续走,你给我回个电话,不着急,如果说不走货了,你给我打个电话,马上就回来。”

“代哥,什么意思呀?”

“你看着吧,好事儿要来了,去吧。”

这一说去吧,江林去了,带哥回身打个电话:董叔,你好董叔,我是加代。

“加代呀,你这是什么用意?我这咋看不明白呢?你这货这么干不赔钱吗?65块钱,我这咋跟你说的?借你的钱你是不是都放出去了?都上货了?你这么干你干不过老李的,你知不知道?”

“董叔,今天晚上我有个好事,加代请你吃饭,你把那个魏叔叫上,你俩一块儿过来,这事儿,我跟你俩好好唠唠。”

“怎么了?不是,你是不还要借钱咋的?”

“我不借钱,你来吧,我让你们俩挣钱。”

“真的假的?”

“真的,你俩来吧。”

“那行,你等着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老董这心里没底,别我去了以后,两杯酒下去了,你再给我架到那儿,还跟我俩借钱,那我可不能借了!

带着好奇心,把这老魏给叫上了,这俩叔到加代这表行了,代哥也挺能整,搁那屋里整了一大桌子菜,酒啥的也摆活上了,往过这一坐,老魏心里没底:大侄子,这吃饭…

“叔,这今天晚上就吃饭,咱们就喝酒,赚钱的事咱们一会儿再聊!”

“你这确定你不借钱?”

“不借钱。”

“那不借钱行,那咱吃饭。”

叮当的,他俩搁这儿也吃巴上了,没有一个多小时,江林把电话打回来了,啪嚓的一干过来:哥,停货了!

“全停了吗?”

“整个市场全停了,咱们的货一单都不走了,怎么回事儿呀?是不那个李伟出手了?”

“太好了,你这样,你现在从市场回来,你给我到李威家的表行门口盯着去,今天晚上不兴回来,在这块儿一直盯着,把那40万带着,咱自个儿手里还有多少钱?”

“还有9万多块钱,加巴一起不到50。”

“你把这些钱全拿着到他那个表行门口去,你就给我盯着去,他只要是开门,不管多少钱,进去就给我抢货。”

“哥,咱抢他的货?”

“对,不管多少钱,把货全给我抢了。”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回头一瞅:董叔,明天早上有个好事,你看你俩愿不愿意干?

“你这小子,我这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明天早晨,李威百分之一万得降价,价格比我还得低,这是一定的,我现在是65,他要么就是62,要么六十三,百分之一万得比我低,他如果够胆量的话,兴许卖60,那是我想不到的。

但如果说是那样的话,咱们可就挣大发了,72,那是市场价,它比市场价还低12块钱,咱们怎么卖怎么合理,就即使不在深圳卖,咱们拿到任何一个批发市场,哪怕说我回广州去卖,咱们都挣大发了。

你们俩不管怎么的,帮过我一回加代,既是个恩情,我得还这钱,我更得还你们这个情,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明天早晨,我估计他这批货不会少,那怎么的不得干个大几十万,我一个人,现在这边有60万的货,我准备收的,叔,如果你们俩要有这个想法的话,一起干!”

“加代,那他如果不那么干呢?”

“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量了,我估计他打开表行,一个小时都用不上,这批货就得卖完,这一个小时之内,你能抢多少算多少,反正我的钱已经准备好了,就看你们俩敢不敢了。”

老魏当时挺敢干的,搁这块儿眼珠子一转;我干加代,我再拿20万!

“好,魏叔干了,董叔你呢?”

“那我就玩玩吧,但是我没有那么多,我少来点儿,我来10万块钱得了。”

“行,说白了我自个干也能干了,但是我有这好事,我不得想着俩叔嘛。”

“那就明早见。”

这一说明早见,早晨接近5点钟,代哥让江林一宿没睡,老董和老魏回家取的钱,也上那表行等着去了,五点半,代哥和他们俩是一起出的发,但是加代没过去,在远处搁那儿看着,搁那儿等着。

眼瞅着一到早晨八点半,这边的表行啪的一开门,江林往里啪嚓的一进,现金一拎,啪嚓的一下子:我全要了,这货我全要了!

人这边人家不知道呀,那你拿钱我就给你放货!这边的货车江林就已经准备好了,搁门口等着,他们这一拉走,老董和老魏也过来抢来了,他俩加到一起抢不到30万,没抢太多,能有个二十一二万,也给拉走了。

他这表行开门,市场的老板都没等过来抢,甚至说这些档口的老板还没等过来拿货,还搁那儿等着呢,寻思着反正也是两家争,没准李威这边一降价,加代那边还得跟着低,等着呗!

为什么说做买卖有大生意的,有小生意的,小生意的这一辈子赚个一时温饱,挣不了什么大钱,加代是能挣大钱的主。

这货往过啪嚓的一拉,孙经理往过这一来:老板,厉害了!

“跟我想象的一样,是不一开门就没了?”

“没了,一开门,三伙人出来找货,其中一个,一张嘴就49万!”

“拿49万的货?”

“对,定49万的。”

“那两个呢?”

“那两个少点儿,一共加巴一起29万。”

“行,行,这回看他还降不降啦,跟我玩,我玩死他!这招真高,确实高,这大批量的货咕咚的一下怼出去,这以后咱那啥,就等着吧!”

市场那边也懵逼了,没有货呀,抢不到货了,等都到当天晚上了,也有打电话问的:李总,你这货不说降价吗?怎么没了?

“早上不都放完了吗?没捞着吗!”

“没捞着呀。”

“那这么地,赶下回的,下回再说,等两天的。”

“那也行。”

这一说行,李威厂子是没有存货了,代哥也没有了,但是呢,原本没有,现在不有了嘛,这批货哐当就拉到加代的库房了,里边又堆满了,全都大纸盒箱子,里边就一块接一块的。

往过这一放,老董和老魏就傻了:小代,这些货咱这不就发了吗?60块钱一块儿表,成本都72呢,比成本都低十块钱,咱说就卖100,卖120都能卖出去,翻倍卖!

代哥搁这儿一瞅:翻倍卖,那是批发的价,咱如果零售呢,那咱如果往外批发呢,咱挣的更多!董叔,现在不骂我了吧?

“大侄子,得谢谢你呀,你这领我挣笔钱呀这是。”

老董,老魏都感谢加代大哥,这一摆愣手:不着急,这才哪到哪儿呀,我估计这李威,百分之一万他在等着我降价,他得等着我,咱不着急,江林呀!

“哥。”

“听好了,一个礼拜之内,这批货一点儿不兴往出卖,一块儿表都不卖。”

“哥,什么意思?”

“他一个礼拜之内,李威的厂做不了这么些,即使说做了,他未必做这款,他在等着我这边什么想法,这一个礼拜他不动,我不动,市场就得缺货,等缺这批货,咱们第一时间给他补上去,就抢这个时间差,我们这钱就回来了。”

江林大拇指一竖:哥,这个,这个呀!

老董和老魏搁旁边也是:这个呀加代,你真这个,服,服了!

不服都不行,这招给你玩的,算到你骨子里边,一环扣着一环,哪个环节不带出岔的。

等说老董和老魏回到家以后了,老董当天晚上给老霍打了个电话,也把这事儿给说了:老霍,我老董。我跟你说个事儿,你介绍这小孩儿这也太厉害了!

“怎么的了,多厉害呀?”

“刚到深圳,没有三个月时间,把咱们当地最大的表行老李家给玩的断货了,而且带着我还挣不少钱,你这侄小子太厉害了!”

这边老霍这一瞅:我当时跟你说,你还不相信,这不是一般的人,绝对不一般,这是天才,这人搁哪儿都是个人精。

“老霍,我不是说捧他,就这人,你放到哪儿,那都是人中龙凤。了不起,了不起呀。”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霍跟小妹也说了:姑娘,这加代挺厉害的。

“怎么厉害了?”

“三个月的时间,到深圳把最大的表行给干停了。”

“是吗?那加代怎么样了?”

“那还能怎么样,大把的钱等着挣呗。我告诉你,姑娘,这人了不起,将来必成大事!”

“那有时间我得去看看他去。”

小妹得到这个消息不也高兴嘛,那她自个儿心目当中的英雄一样,多厉害呀!

再说这边,跟代哥料想的一样,一个礼拜之后,李威也懵逼了,寻思加代怎么没放货呢?

孙经理也说:没放。

“跟我预想的不太对呀,他咋不放货?他应该降价呀!”

“他不能是没有钱了?”

“咱们厂子最近做没做过?”

“没做,老板,你不是不让做吗?最近不得看看市场形势吗?”

“再等等吧,再等等!”

这一说等,代哥也搁这儿等着。这一晃得过去十来天了,市场这边主动登门了,上李威这厂子找李威去了,说你这得放货呀!

没有货可放了,这段时间也没做货。但李威这一瞅,这不行,即使自个儿降价了,60就往出放了,现在供不上货也不行,通知老孙赶紧做货,赶紧的,赶紧加班儿加点儿的生产,完了之后呢,近期给大伙儿供货。

“李总,那供货咱们按什么价格?”

“先把货做出来,价格的事完事之后再定,最起码说先有货。”

正当大家求李威的时候,市场迎来了一次暴动,加到一起接近80万的货,还有代哥自个儿手里边剩下的10多万的货,加到一起将近九十来万的货,扑通的一下子,砸到市场里边,什么样,我就这个价格,你爱买不买!

所有全国的这些个客商全在这儿等着呢,代哥玩的大,我不经过你档口,我也让江林上市场出档口去,咱就抢这个时间去,咱不经过他们档口,咱自个儿卖,自产自销!

“哥,这次大发了!”

“赶紧去吧。”

哐哐往过一来,你房租多少钱都行,多少钱都租!这边,包括自个儿表行也是,打展示牌,所有外地客商都可以到我的表行来收表来,你看我什么价?我这有表嘛,经典款的表嘛,我这有表,来吧!

全国这帮上货的,扑通这一下子,人家管你那些事儿吗?加代给批发商,给档口老板,给他们是批发的底价,但是给零售商那是另一个价格,那不是说翻一番,那是翻好几番!

什么概念,我直接就干零售,我不经过你档口了,扑通的一下子,九十来万的货,往过这一涨,最少的利润,至少在二百六七十万往上,接近300万的利润,所有的钱全拿回来不说,加代自个儿还挣100来万!

你就眼瞅着在忠胜表行门前,都得排队买表,全国各地的哪儿都有,哪没有呀,哪儿都有批发商,哪都有卖表的,回自个儿家乡卖去,都挤破门口啦:给我留点儿来!

“别他妈挤!你给我留点儿!”

“我来2万的!”

“我来3万的!”

根本就不愁卖,老董和老魏搁屋里,加代陪他们搁那儿喝茶唠嗑,江林就在外面,就指挥这帮人不给多放,一天就放五个小时,上午仨点儿,下午俩点儿,让你们抢,我得把名号打响啊,就得排队来抢来!

什么概念呀,扑通的一下子,没用上三天,李威第二批货,厂子里边儿还没做出来,这边这批货就干出去了,这边都卖完了,你那厂子里边表还没做出来呢!

李威坐在办公室里面,想死的心都有了,把孙经理往前咔嚓一叫:他哪来的货?老孙,他哪来的货!

老孙都不敢说了:李总,我要跟你说实话,怕你睡不着觉!

“你说,哪来的货?”

“咱们的货!”

“咋的?”

“咱们的货!你还记着那60往出放那天不,那天早上我一开门,来了三伙儿客商,全是加代安排的!”

“哎呀,我去!”

真是懵逼了,就是自己坐这块儿,这事儿该怎么解决,该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交手,懵逼了,自个儿不知道了!

孙经理在这块儿也懵逼了,这招给你算的也太厉害了,你就眼瞅着你给人做表,比成本钱还便宜,让别人拿着你的表出去赚钱去,你分逼没挣着,还赔的叮当的,你捋捋,是不是这么个账?里外里李威这一算,赔七八十万,加代那边挣100多万,一反一正,二百来万进去了!

而且,当得知加代那边还不是批发价,走零售价出去的,李威杀他心都有了,但是没办法,你干生意就是如此,没有硝烟的战争,杀人于无形不见血,这是你没办法的,玩的就是一个脑袋,玩的就是一个智商。

李威搁这儿寻思一寻思,拿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喂,东子,在那个市场把头的位置,有一家叫忠胜表行的,你把他店给我砸了!

赶说这天下午,叫东子的,哪的人?四川人,脑门子这块儿让人给砍的,你就瞅着挺吓人的,伤口还没好么,成天出去打仗去,就没有一天不打仗的。

往屋里头这一来,挺大脑袋,体格也挺大的,大肥子,得有接近一米八,后背身上纹的龙:哥,你看这个事…

“10万块钱,干你就干,不干我找别人。”

“不是,哥,我干,10万块钱我能不干吗?”

东子往过一来,他这伙人也有十来个,全四川的,从老家到深圳这边,能干点儿啥呀,干点儿力所能及的吧,还不愿意下力气,到后来混不下去了,就只能靠打,靠杀,靠抢,靠偷,纯是地赖子,连社会都算不上,但是这伙人挺敢干的。

代哥跟江林,谁都没防备这事,咱做生意的,玩的是脑袋,玩的是智商,谁也不玩埋汰的,代哥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寻思。

赶说第三天的晚上,11点多了,大街上没人了,东哥就领着那帮四川的哥们,往那个门市这边一来,开个小箱货,咔嚓往过这一停好,下车了:手脚都麻利点,把那卷帘门子撬开!

拿那个撬棍往里啪嚓的一铲,拿脚当的一踩,直接把门给你干开了,里边那个锁芯,扑通的一下子就给你干折了。

上去四五个人,啪嚓往里边一走,里边有个丫头,店员嘛,吓懵逼了:干啥呀?你们干啥呀?

一喊干啥呀,这是个大肥娘们,能有三十来岁,没结婚,屋里当时就吓懵逼了,还没穿衣服呢!

赶说这几个小子往屋里一来,连瞅都没瞅,东哥提溜把片片进来了,一瞅这逼样,搁那床上还搁那儿捂着呢,瞅他一眼,拿砍片片啪的一翻过来,用片片背照脑袋上咕咚的一下子,直接就给打昏迷了。

东哥这一瞅:出师不利,遇到这么个玩意儿,赶紧的来,手脚麻利点!

这十来个小子,叮当的一进来,拿榔头的,拿锤子的,拿棒子的,照那个柜台,大玻璃,好几千的大展柜,真漂亮,上面那个灯,还有里边那个闪灯,照玻璃上,真是不惯病,啪的一下子砸碎了,顺手戴那个手套,往里头一趟,一大片全拿掉。

一共搁屋里,拿麻袋装的,得接近四五百块手表,走到门口了,门口两侧的大玻璃门,直接全给你砸稀碎,一摆愣手:走走走,走了!

这边,正好开出罗湖了,李威这边就安排好人了,也是孙经理他们派过来的,俩人过来的,俩小子往过一来,东哥这一瞅:哥们,是李总安排的吧?

“对,专车你给咱们。”

“行,快来,来下车来!那咱就走了!”

“走吧,你们走吧,不用你们管了。”

他们这边进展顺利,拉到自个儿的厂子,李威一清点:大概值多少钱?

“咋的不得值个六七十万往上!”

“才六七十万呀,这么少吗?”

“这就不少了,他那小表行能有多少?”

“行,有多少算多少吧。”

再说这边,当天晚上两点多,这丫头醒了,一瞅自个儿的店砸这样,当时就懵逼了,这脑袋被打了一扎长一个大包,拿店里座机直接打给代哥了:老板,我店里小田。

赶代哥那边一接:小田呀,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儿呀?怎么的了?

“你快来吧老板,店让人给砸了,让人给抢了,啥不剩了,就剩我跟床了!”

这边,代哥领着江林这一路小跑来到店里边,站到门口的时候,加代和江林也傻了,这娘们这一出来:老板!

“行了,别哭了,不怨你。江林呀!”

“哥。”

“报警,赶紧的!”

其实代哥也知道,你指望他们给你破案,那纯属扯犊子,但是呢,也就寻求个心理安慰吧,最起码如果店让人给抢了,我得报个警。

赶说这边,不上火那是假的,那这么多货,得多钱呀,连自个儿装修这个店,忠胜表行的名头,我这么些经销商,这一知道我这店被砸了以后,这货咋往出卖呀,而且这段时间你出不了货了,怎么整呀?

代哥也懵逼了,江林还说呢:哥,这个事儿已经发生了,你就别太那啥了。

“兄弟,你猜能是谁干的?”

“哥,那还用猜吗?百分之一万是李威干的。”

“这个啥,江林呀,我出去走一走,你别跟着我啦,你搁店里边,你收拾收拾,我自个儿溜达溜达,散散心。”

但是,此时此刻的江林,他心里不得劲儿呀,不是滋味,当时也寻思了:我跟着我哥来深圳了,好吃好喝的对着我,挣钱了给自个儿分!

这是代哥做的最有格局的一个事,挣100多万,给江林拿一半,你说代哥讲究不?直接告诉江林了:将来你就即使离开哥了,你自个儿也能干点儿啥去,不冲别的,就你出去替哥跑这个市场,干这干那的,你就值一半!

那成大事者,能在乎这点儿小钱吗?蝇头小利,我将来得挣几个亿,这是人心换人心!

江林坐到表行里边,寻思啥呀,凭什么我哥这么对我?我又能为我哥做点儿什么?

想到这儿,出去干啥去了,买了一把打气的五连子,多少钱?2000,就这样,200发子弹,打的是铅弹,里边带尖的,江林就一个人,拿这玩意儿往腰间啪嚓的一别,揣一兜子子弹,搁里边也顶上了。

搁当时里边得有多少发,一次性里边能放17发,跟真的是一模一样,手感,重量,什么什么都一样,就是威力不一样。

打门口,打了一台出租车,来的时候,正好是当天晚上八点来钟,到门口了,李威这车,包括他秘书,包括身边的孙经理,全搁楼里呢。

江林也见过李威,也知道这小子长得挺帅的,接近一米八二的身高,大背头,圆脸。

这一进门,直接就掏出来了,啪嚓的一上膛,在门口,有那个招待啥的:先生,你找谁?

“别动!”

“我去,干啥呀?”

“别动,别吵吵,动就打死你!”

“我不是,大哥你这…”

“你们李总呢?”

“搁三楼呢!”

这一说行,往上啪的一走,眼瞅着顺楼梯哐当往上,来到二楼拐口,孙经理听见声了:谁呀,干啥的?

一喊干啥的,这边江林连寻思都不寻思,就朝那个方向啪嚓的一下子,但毕竟不是真五连子,这一下子打腿上了,但是距离很近,往多说能有个两三米的距离,那边天还热,经理出来穿个大裤衩子,顺小腿后边肌肉那地方,啪嚓就扎进去了,铅弹,带尖的,能打进去。

咕咚的一下子,一瞅铅弹扎进去了,顺着小腿往出淌西瓜汁,等江林啪嚓的一跑回来,这经理坐地上懵了,家伙事儿啪的一顶上:老弟,老弟,这这是干啥呀?

“你妈的,没有一个好玩意儿,卖表卖不过我们,他玩我哥!”

“兄弟,不是我呀,那是老板,我是跑事儿的!”

“知道你跑事儿的,李威呢?你没搁楼上呀?”

“搁楼上呢,兄弟,你别,我脑袋不行!”

吓尿了,紧忙喊叫的,刺啦的一下子,顺裤衩呲出来了。江林瞅了瞅,没搭理他,打这2楼门口要往三楼去了,一直来到三楼,在三楼的正对面,楼梯的正对面就是办公室。

往过啪嚓的一来,正准备进屋呢,屋里那李威也准备往出来,听见二楼叫唤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声,刚把这门打开的一瞬间,一把黑漆漆的一个小黑洞啪的一下顶脑袋上了:兄弟,你这是干啥呀。

江林顶着他直接给怼办公室里头去了,一回手,门啪的一关上:是你安排人抢的不是?

“你哥表被抢了?我不知道呀,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这种事我也干不出来呀!”

江林惯你那毛病吗?上去啪就是一五连子把:还你妈给我不老实!

“兄弟,兄弟,别别别,你这是干啥呀?”

“我告诉你李威,我今儿来的打算,我就没打算再走出去,咱们一起上路!”

“别别别,老弟,你这么的,兄弟,你有什么要求你说,我都答应你行不行,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你别这么整!”

“什么都答应我是吧,李威,我多了不能要,太多了我一个人也拿不走,你给我拿100万现金放到这儿,这钱不放到这儿,我只有打死你,100万放到这儿,咱事儿两清。”

“那谁,老孙呀,去准备钱去。”

孙经理这一瞅,赶紧给准备钱去,不然真打死老板!等了得有20多分钟,老孙拿大皮包子,里边装的都是现金,100万!

江林啪的一接过来,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都别跟出来!

他们这边一瞅:不跟不跟,不跟兄弟,谁也不跟!

但是,江林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一瞅后边,眼瞅就要跑了,但是寻思一寻思,说自个儿店被砸了,损失挺大的,一瞅这张逼脸,怎么瞅就怎么难受,手里边这个食指当时没受控制,不怎么的,朝这个方向,当就是一五连子。

他也没寻思说能打那么准,那纯属蒙的,啪嚓的一五连子,打了这一五连子,扑通的一下子,回身拎钱包就跑了。

但是,谁都没想到,这一五连子打李威眼珠子上了,扑通的一下子,眼珠子给打爆了,江林拎包转身就跑了,经理都懵逼了:李老板,李总!

这一喊,李威捂个眼珠子,搁地下疼的直打滚,得轱轮四五个来回,都疼昏过去了。

眼瞅着脸上全是西瓜汁,那人眼珠子给打冒了,你想想得什么样?这经理跟当时这吧台,包括说厂子里边叫了两个工人,坐上自个儿的车,经理开车,拉医院去了。

这功夫,人家里边的老父亲,老母亲都上医院来了,一瞅儿子打这逼样,气完了,给那经理当时就给骂了:你他妈的了,你怎么照顾我儿子的!

“这事儿不怨我,给我这腿还打一五连子,我这腿不也受伤了吗?”

“咋不打死你呢!打电话报警!”

相关部门得过来调查,说丢失财物100万,还把人给打成重伤,那必须开始调查呀。

另一边,加代搁家里边,告诉江林说你搁家里待着,我出去看看去,果不其然,这边报完案以后了,人当时那个孙经理把这腿简单给包扎以后,亲自领着相关部门到你加代的忠胜表行来抓你来了。

但是,往柜台里一到,店让人砸了,也没人,出租房搁哪儿不知道,得来20多个相关部门的,而且手里边提溜着五连子来的,你就寻思也能明白,指定事儿不能小了,是不给人打死了?

往回这一来,江林这一瞅:哥,要不我跑吧,反正我老家山东的,我也飘这么些年了,我没有事儿哥,这100万留给你,你给我分那个钱我也不要了哥,都给你留着,你搁这儿继续做买卖,跟你也没有关系,又不是你打的,我走了哥!

“兄弟,多大事儿哥跟你一起扛就完了,咱就打死他能咋的,哥跟你一起扛着,咱俩一起走。”

“哥,你犯不上。”

“咱别说了,兴许都是命,我加代就不应该来深圳,走吧。”

“那咱俩往哪儿去?”

“咱俩不能回广州啦,咱俩到东莞去。等这阵风一过去,反正咱手里有钱,100多万,200来万,咱俩走哪儿去不行呀,哥带着你,咱俩到外地做买卖去!”

加代和江林也商量好了,说咱俩走了,咱俩上东莞去。一大早上,凌晨四点多钟,外边属于天蒙蒙亮,正是人困马乏的时候,代哥就掐着这个点儿,咱俩走,把钱拎着,别的什么都不要了。

哥俩这一人拎两个行李,准备要到站台来检票了,马上往里进了,正排队往里进呢,代哥搁前边,江林搁后边。江林还说呢:哥,咱到那个东莞那边咋办,还卖表吗?

“看看市场再说吧。”

正搁这儿说话呢,啪的一顶:别动!

代哥一回脑袋,啪的一回脑袋,直接给顶上了:别动来,往哪儿跑呢?算好你们往车站跑了,知道不?还想出去呀?别动来,把包放下!

加代往前这一来:那个人是我打的,钱是我抢的。

“哥,我打的,我打的!”

他搁旁边一瞅:我打的,别抓我哥,我打的!

“你俩还搁这儿厉害上了,你俩还抢上了,别着急,都有事儿,当没事儿呢?带回去!”

一喊说带回去,七八个相关部门的,往前这一来,啪嚓的一薅衣领子,加代也不敢反抗,手啪的一背过去,直接给你拷上了,包括后身,那也是给江林拷上了:哥,江林对不住你了!

代哥也瞅着他:兄弟,能咋的,大不了上大学咱俩一起上,别那啥,不兴哭,能他妈咋的!

“哥,我真的,我…”

江林都说不出来话了,顺江林后腰啪嚓一拽出来,把五连子给你下了,行李啥的都给卸了:检查检查来,看看行李都有啥?

包这一打开,里边光现金170多万:我去,这是个大案呀,先把他俩带小武子那屋去,带那个巡防室去,我跟上边领导汇报。

往里边这一押,加代耷拉着脑袋往里走,刚走进屋,往起啪的一抬脑袋,代哥愣了,里边这小子也愣了:这你咋的了?

加代也乐了:哎呀,兄弟,你是干这个的呀!

“不是,你这,谁把他铐起来的,给松开来,松开!”

他这一瞅:这咋的,你认识呀?

“先给松开再说!”

“这人不能松,打人了,抢劫了。”

“那行,那先扔这屋,你们先出去吧,先出去,都不用你们管了,咱这屋里有小武子怕啥呀!”

他这屋里得有十来个小武子,这小伙子们戴着钢盔,穿着迷彩服,搁这屋里站着。他们这一瞅:那行,队长,那咱出去啦。

叮当这一说出去,里边这小子不是别人,姓周,叫周强:哥们,你这是什么意思呀这是?

“兄弟把人给打了。”

“你这瞅着不像 打人的人呀,怎么地,发生啥事儿了?”

“兄弟,事儿都赶一起了,你忙你的,你甭管我,他该怎么判怎么判。”

“你到我这儿来,我还能让他们判你呀,你这也就赶上我了,这真的,你就再早来三天,我都不搁这儿值班。”

代哥搁后边背个手,拷着的嘛,一抬脑袋:你干啥的呀?

“你就别管我干啥的了,你跟我说说这事儿,说你犯啥事儿了?”

“我这兄弟为了我把人给打了,还抢了100万。”

“哎呀,这是重罪呀,为啥抢人家呀?”

“那边给我那表行给砸了,给我里边手表全给抢了,我这得损失200来万,得有一百七八十万,都给我整走了,我这兄弟气不过,就这么的,去给人也抢了。”

“你这么的,我打个电话,你搁这儿坐一会儿。”

“不是,兄弟,不能给你添麻烦。”

“没有事儿,这让我赶上了,上回那事儿你那么帮我,钱我还没给你送去呢,这一天真的,我真是忙忘了,你别挑我,我可不是骗你。”

“没事儿没事儿,钱不要了,那点儿钱算啥呀。”

“那你钱不要了,我得给你办事儿呀。你坐一会儿,那什么!”

拿手啪的一指唤,十来个小武子,哐当往起这一站:队长!

“听好了,搁这屋里给我好好保护他,我没回来之前,任何相关部门的,不管哪个分公司的,哪怕是总公司的,到我这,人不兴带走,听没听见?”

“是!”

这边,相关部门的也汇报完了,领着能有七八个相关部门的,往门口这一来,啪嚓的一推开:你俩起来了,起来!

代哥也懵了,往起站的时候,谁都没想到,屋里这十来个小武子,戴白钢盔的,往前啪的一来:对不起,我们周队有吩咐,他没回来之前,这两个人任何人带不走!

“不是,这两个人是我们抓的。”

“知道是你们抓得,军大于一切,不好意思,周队没回来之前,任何人不能带走!”

“不是,你们这周大队长什么意思?这咋的,这人是我们抓得,还不能带走了?他俩犯法了知道吗?”

“犯法了也得等我们周大队长回来之后才能把这两个人交给你们,不好意思,我们关门了!”

啪嚓就给关上了,这一瞅:你们干啥呀你们这!

外边七八个相关部门的,不敢进来,你敢闯吗?吹牛呢,给你打成筛子,你敢闯?

这边,周强往过一来,这一瞅门口,都搁这儿站着呢,一瞅:周队,这怎么个意思?人我得带走,你底下那兵不让我带。

“你带哪?”

“我得带我们分公司去,领导搁那儿等着审呢,这把人给打了,再加上这抢劫。”

“我有个事儿还要跟你说一下子,这个情况现在有点儿复杂了,这两个人,不光在你们那儿有事,在我们这儿还有事,现在我们领导特意告诉我,让我马上带他们回去我们这边,现在马上有个重要情况要审查,所以说你们得往后让一让,不好意思。”

“不是,队长,你看我们这…”

“我还需要跟你解释吗?有事儿让你们局长找我们领导去,闪开闪开,闪开!”

“不是,周队!”

“闪开!”老周往门口啪的这 一站:把他俩带过来,把那手铐都打开!

“周队,打开就跑了!”

“跑了跟你也没关系,我们的责任!再 一个,我们拿什么来的,他敢跑吗?打开!再 一个,他那行李,把那包钱啥的都拿过来!”

“不是,周队,这不符合流程呀,咱们分局那边等着呢!”

“不是,是你们分局大,还是我们支队大?拿过来,我们有事儿,你要不拿过来,我们抢了!准备!”

啪嚓的一下子,十来个兵,扑通的一举,八一杠:兄弟,给拿给拿!

回身还给人家,四个包啪嚓往过一放,两个兵啪的一拎,这哥俩瞅傻了!

周强把代哥他俩带到支队的招待所了,往屋里这一来,代哥这一瞅:兄弟,你看这个事儿…

“你先别着急,刚才那地方不是说话的地方,咱换个地方说,说多了说少了的,他再给你们带走,这一切我们就解决不了了。但是现在在我们这儿,他抓不了你,我给他8个胆子,你看他敢上我们这儿抓人来不!”

“你看这事儿…”

“具体啥事儿,你跟我说说,完了之后呢,我帮你想想办法。”

“行。”

代哥把这个事儿一五一十,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你赶周强这一听:行,我知道了,你们俩先在这儿休息,这事儿我给你办,我叫你俩啥问题没有。

早晨九点来钟,周强往领导办公室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领导!

“进来。”

“你好领导。”

“跟你说多少回了,把那军装好好穿上,干啥呀,搁那儿敞个怀,你看你这,见着我就罢了,有点正形,跟我俩一起怎么回事呀是!”

“领导,我这有点事儿求你。”

“你怎么老有事儿求我呀?”

周强在领导面前那是特别会表演:不是,领导,我这是正事儿。

“啥正事儿呀,你说给我听听!”

“我这家里俩亲戚,从外地来的,搁咱这块儿的市场开表行的,然后挣不少钱,而且也同意了,说下一步要是再挣钱的话,就给咱们单位做一个捐献,然后我就觉得吧,我家这俩亲戚做这事儿做得挺好的,买卖也不错,但是叫人给欺负了!”

“叫人给欺负了,什么意思?”

“当地有个叫李威的,也是开表行的,跟他同行,觉得我家这亲戚买卖做的大了,他眼气,然后就安排人过来上他们这儿抢劫来了。”

“抢劫?”

“对,抢劫。”

“然后呢?”

“然后我这两个亲戚,这不就反抗了嘛,反抗途中,就搁这个地下,也不知道谁拿这么个玩意儿,就是气五连子,叫我这亲戚给捡起来了,就无意当中一打,就打到领头那个老板了,打眼珠子上,给打伤了,然后现在外边相关部门的要抓他,叫我给领回招待所了。”

“那你让他们正常处理就完了,跟我说啥呀。”

“领导,这事儿这不让我赶上了吗?我寻思能帮一把就帮一把,领导,你看…”

“这种事儿你咋帮呀?”

“领导,我是帮不了,这不有你的吗?你帮帮我。”

“你给我站好了来,想干啥呀这是,这种事你让我咋管?”

“领导,我知道,你看我属实没办法了,这是我家亲戚,要不然的话,我也不能求你。真的,有的时候吧,我特别想喊你一声爸爸!”

“我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能气死!”

“别别别,真的,不是,你在我心目当中,你就跟我爸爸是一样的,岁数还差不多。真的,这么些年,你都没少照顾我,我就自己感觉,我自己像你儿子一样,不管咋的,你得帮帮我,咋的不能瞅着我这亲戚那啥呀!”

周强就特别会说,他这个时候是副营级别,这个领导就特别稀罕他,让他上车站那边,在那块儿当巡防队的队长,完了之后呢,你破几起案子,是不是,回来之后给你拔个正,直接转正营,多厉害呀,将来之后呢,再让你往上升,前途一切大好,都已经安排好了!

真就这样,而且他俩的关系非常非常好,就大哥对自个儿身边这种人,那都好得不能再好了,比自个儿儿子都好。那周强也会捧,说拿你像我爹一样,像我爸一样!

领导当时就说了:你这样,他这种情况,相关部门也能解决,你有什么去管他的?他无非说把人给打了,我给打个招呼,这个事儿尽可能的说较轻的处罚,交点儿罚款得了,也不判他,你还找我啥意思?

“不是的领导,现在那边找人了!”

“哪边找人了?”

“就挨打那方找人了,想重判,我这个亲戚我的拦着点儿呀!”

“你这样,这事我不太方便出头,我给老韩打个电话,然后呢,你去找他去,把这个情况你跟他说一说,让他帮你解决,毕竟这是地方的事,我如果涉及太多的话,容易留下话柄,好不好。”

“领导,那你给打个电话就行。”

“行了,你等一会儿。”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韩局,有个正事我跟你说一下,是这样的,我身边呢,算是我的直系亲属,在这个罗湖区犯点儿事儿,具体情况我还不太了解,但是我要跟你提醒的是什么呢,关系很好,希望你能够在这个处理方面,能够予以照顾。

“什么案子呀?”

“具体我还不太知道,人现在在我招待所呢。”

“嗯,那来吧,你管他谁来呢,谁懂事儿,谁明白的,你让他过来给我讲一讲,那你家的亲戚还说啥啦,来吧。”

“那行,那别的我就不说了,我这感谢了!”

“哎呀妈呀,你别跟我俩整那没用的了,这两天的,我过去找你去,把你那个上好的酒,你给我留两瓶。”

“行,有的是,你来吧。”

“那好了,那让你家那个亲戚过来吧。”

周强这边来了,往办公室里啪嚓这一进,周强跟他也认识,周强属于啥呀,他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就特别特别圆滑这么一个小子,他如果没有这两下子,他也不存在把他领导给交下,那说什么话就太滑溜了。

往屋里这一进:韩哥。

“哎呀,咋,你的事儿呀?”

“就等于我的事儿吧,跟我这事儿也不差啥了。”

“把门关上,老长时间也没来了,那谁呢,老边这身体还挺好的吧。”

“挺好的,老念叨你,说想你。”

“你这一天你真的,坐吧,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跟老边刚打完电话,说你知道。”

“我知道。”

“你说吧。”

周强当时就说了:但是吧,韩哥,我这说实话,现在这事不太好办。

“怎么不好办啦?”

“现在就是立案那方,报相关部门那方。”

“咋的了?”

“人说了,韩哥,我把话跟你说明白,那老边就跟我爸一样,这你知道。”

“那他是你爸,你得管我叫叔。”

“咱俩各论各的,你比他长得年轻。”

“你这小子,你成会唠嗑。你接着说吧,完了怎么的?”

“那边说了,就即使这边有我爸的关系,包括有你韩哥的关系,这边要拿钱砸你们,这我就觉得有点吹牛了!”

“他真这么说的?”

“韩哥,你消消气,那边确实是干大表行的,贼有钱,上百万!”

“我倒要看看,是钱大还是权大,咋回事,你说吧。”

周强把这个事,这么的那么的,这么一学,老韩这一听:行,这情况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那边叫什么名?

“李威。”

“行,你先回去吧,这事我来安排。”

“韩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吧。”

啪的一出去,老韩拿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接刑侦。

往屋里这一来,刑侦大队长:领导。

“有个案子你知道不?”

“哪个案子?”

“有个叫李威的案子。”

“领导,这个事我还寻思跟你汇报。”

“不用汇报了,我不管你那边你是收了谁的好处,还是你跟谁的关系比较好,你自个心里得明白,你是在谁的管辖之内。”

“领导,我这不太明白。”

“你还需要明白个屁呀,那边都说烂话了,说拿钱砸了,怎么的,明让你当领导呗?”

“领导,这哪的话,我不知道呀,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呀!”

“你不明白最好,从今天开始,这案子重新办,叫李威这人呢,他搁里边涉及到一些不好的事,这种事你怎么不跟我汇报呢?你怎么不往出说呢?抓两个外地人!

是李威安排人到他们表行去抢劫,他们予以反抗,将李威等人打伤,虽说抢了李威的100万,但是这属于将赃款追回,不能追究其刑事责任,甚至是属于正当的行为,而且就即使说抢了100万,也没够他们自个的损失,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那照你的意思,我们应该抓李威?”

“你说呢?”

“可是他住院啦!”

“住院也得抓,怎么地,有病就能逃过法律吗?抓人,要严审!他不是钱多吗?我看看他是怎么逃过法律的庇护的!”

“是,马上去办!”

啪嚓一摆愣手,行侦大队长出去抓人去了,这边把李威一抓回来,脑袋上缠的纱布,一见抓自己来了,开始慌了:这什么意思呀这是?我是受害人,我这伤还没好呢,什么意思呀你们?

往过这一坐,审讯室里,惊堂木子啪的一拍:怎么个情况,重新交代!

“什么怎么个情况,到我们厂打我们,眼珠给我打爆了,这不眼珠给我打瞎一个嘛,抢了我100万嘛?破案去啊,你们抓我干啥呀?”

“你跟我们撒谎!”

“没撒谎呀,我怎么撒谎了,没撒谎!”

“不太懂事呀,拽屋里问问他,看他是想不起来了!”

“我想不起来,我想起来啥呀?”

“拽屋里去帮他想想!”

往屋里啪嚓的一拽,一问他:你能不能想起来?

“不是,我这想起来啥呀,我不知道!”

上去一个过肩摔,往地下一摁,四个小职员,叮当的,大脚丫子哐哐一顿卷,得干了二三十秒钟,直接给扶起来了,脸上嘴上都给打花了,顺嘴都给打漏风了:都别打了,别打了,问啥我说!

再一次给带到审讯室:来,说吧!

这真是让说啥说啥,让咋说咋说!

这边,周强和代哥就说一句话:小代,你损失多少钱?

“一百七十来万。”

“不是,你抢了100万以后还损失多少钱。”

“70多万。”

“那你这么的,下午我带你俩上分公司,你放心,啥事儿没有,没人抓你们,你多报点儿。”

“报多少?”

“你就报200!”

“我这不明白啥意思。”

“你不用明白,下午你就记住,有人问你,你就说你丢200万!”

这事办完以后,加代都没想到,说周强能这么厉害,官还不大,就有个衔,在后期周强给加代认识个什么朋友,那都是周强给为的,他为什么能成为深圳王,和这个人的关系分不开,这就纯是一个贵人!加代也没想到呀。

这个事儿摆完以后,周强也问了:加代,你怎么寻思的?

“我就不走了,继续留在深圳。”

“你留在深圳,把你那个表行再重新装修装修,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你这需要我你就吱声,咱俩留个电话,以后咱们当哥们相处,我拿你当哥们了。”

加代也说:你不是我哥们,你是我救命恩人,将来一辈子我不带忘了你的。

“行了,别说那些客套话了,那这么的,以后咱就常来常往。”

一摆愣手,代哥也不愿给人添麻烦,从招待所搬出来了。另一边,李威确实不敢,不存在再找加代麻烦了。一瞅这什么关系网,这是能让罗湖的一把替他说话,而且这一句话能让自个儿赔好几百万,惹得起人家吗?你还敢拿社会去招呼人家吗?

这仅仅是加代从广州来到深圳栽的第一个跟头,坏事变成好事了,还给自个认识个朋友,但是,当深圳第二个事发生以后,怎么就在深圳镇的东门?怎么就在东门扬名了?叫片片劈恶霸镇东门?咱们下个故事讲述。

第7章 加代义收邵伟除打陈雄 一晃,加代打北京到当时的广州已经一年了,起初的前八个月一直在广州市,经过老霍家的扶持,加上自己能力上非常出众,自己也算闯出号来了,挣得了人生当中的第一桶金,随后来到当时这个深圳了,准备在这边发展,开启了自己的表行。

跟老李这次斗法以后,代哥当时在东门,整个表行,就是卖表这个行业,这个圈子里边,就没有敢跟代哥俩装啥的了,也知道此时此刻的加代,头脑够用,而且做人比较讲究。

就这帮老板,说句实在话,那也是看人下菜碟,一看说加代挺好的,而且这关系网强大,也不愿与他为敌。

代哥呢,把这个表的行业做的也是非常大,全国各地的经销商,现在都有自己的销路了,来取货的时候也不通过档口了,直接上加代的表行,以零售价往出卖,当时的利润也非常可观。

初步估计,加代在九零年,如果说在深圳这个表行不出现意外的情况下,每年保守估计400万往上,就是纯利润了,那是在九零年呀,那还干啥去,你就在现在,一年你挣个400万,那你都相当厉害了,那不等于捡一样吗?

但是,代哥并没有膨胀,而是跟自己的大兄弟江林,好好的在做这个行业,日子呢,一天天这么过着,赶到这天中午了,加代领着江林特意赶到卖车的市场,这个时候,深圳绝对厉害,就大奔,你在别的地方买不着的时候,在深圳,在广州就已经能买着了,因为他们挨着香港嘛!

甚至不夸张的来说,当时不老少从港口上来的车,他都能买上,那是你内地买不着的,对不对?

哥俩往过一转,也看了很多车,当时像什么皇冠佳美凌志,都是比较畅销的,哥俩这思前想后,一看自己的腰包,买了台什么车呢,买了一台佳美,在当时来说,也算是比较厉害的了,买这台车当时得接近五十来万。

每天,江林也是出去联系客户,包括去谈一些合作,谈一些买卖啥的,有那台车,出去办事很方便,不管说在哪个社会,那都是看人下菜碟的,你骑自行车来的,你跟我骑摩托去的,那就俩档,你如果骑摩托来,你跟我开车去的,那就更是俩档,甚至说我得先搭理开车来的,你骑摩托来的,你得等一会儿,你不行往后哨一哨,绝对是这么回事儿!

这边的买卖呢,每一天也是蒸蒸日上,在江林的管理之下,整个表行的一圈,跟这帮老板们为的,包括外来的客商,江林都是以诚相待,做买卖非常讲究这个信誉,做的非常好。

赶到这天,加代正在表行里边坐着,江林也在,打门口,加代也看见了,眼看着这小子岁数不大,25岁,将将能有一米七的身高,精瘦,你这一看,肯定是没啥条件。

而且穿那个衣服吧,都到90年代啦,他那衣服是打补丁的,而且还不是一个补丁,七八个补丁,你离老远这一看,像把麻袋套身上一样。

这边是个老太太,能有个五十来岁,来到代哥的表行门口,特意还说呢:妈,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进去取点儿货去。

老太看着一眼:行,儿啊,不着急,妈在这儿站一会儿,那你去吧。

说完这句话,往屋里这一来,代哥也看着,没见过这小子,往前这一来:你好兄弟,干啥呀?

“哥,我是在东门这个早市,我是在那儿卖手表的。”

“卖手表的,你这来这儿什么意思?”

“哥,我早就听说过忠胜表行,这表特别好,而且卖的也非常不错,质量也好,款式也经典。兄弟我今儿个来,哥,我米没有太多,我想在你这儿拿点儿货,我一回也不多拿,十块八块的就行。”

代哥看他一眼:老弟,你拿个十块八块的都行,我也可以给你个本价,但是你看你这,你这米够吗?”

“哥,我米够,你看!”

说话的时候,啪的一掏出来,拿出1000多块米,你一看那个米,有零有整,十块的,五块的,还有毛分的,哐啷的一下子,扔一柜台。

给代哥整一愣:兄弟,你这…

“哥,你别嫌我,我这米都是干净的。”

“我不是那意思,你这也没有个整米。”

“哥,我这也是强凑出来的。”

“那这么的,那谁,小刘,你领这个老弟上里边挑一下,给他挑几块好的,卖的不错的,算他个本价,去挑去吧老弟,你过去挑去吧。”

这一摆愣手,代哥都没查米,这小兄弟也懵了:哥,你这查查米呀,你说我这…

“我查啥呀老弟,我信得着你,门口那是你老母亲吧?”

“是我妈。”

“咋不让进屋呢?”

“哥,我这头回来,我妈非要跟我过来看看,我这寻思啦,别给你那啥…”

“兄弟,你挺孝顺的,你去取去吧,小刘,按咱们出厂价给他,老弟人挺好的,去吧。”

“哥,这老弟不知道说啥了,谢谢啦!”

哐当一鞠躬,挺真诚这么个人,他能拿的货也不多,没有什么上货的米,就是上早市摆个小摊,在这儿卖两块手表。

打这天开始,果不其然,小伙儿确实挺会选地方的,加代的手表市场很好,而且说拿到市场,卖的很快,就这么的,没有两三天把这几块手表都卖出去了。

等再一次进到屋里的时候,这一摆愣手:“哥,哥!”

见谁都喊哥,特别热情,这小伙儿特别真诚,就见着谁,不笑不说话:“哥,哥!”

代哥一看他:“老弟,这卖得挺好的?“

“卖的老好了,你这表行行,这手表真的哥,这质量真好!”

“行,以后你就到我这儿拿表来,老弟,哥不拿你当外人,哥想问你两句话。”

“哥,你说吧。”

“像你这么大岁数,干点儿啥不行呀,怎么寻思自己出早市呢?上哪儿去打个工不行吗?是不是相对来说能稳定一点儿,怎么寻思自己做买卖?”

“哥,我不瞒你,我有两个原因,第一,我实在走不开,我要是上班的话,我家里边的老母亲没人照顾,我从小父亲就没了,而且我大学毕业。”

加代一看:“你说啥,你大学毕业?“

“哥,我大学毕业,按理来说,我是能分配的,但是我走不了,我要走了,我妈没人养活,他一个人身体还不好。”

这句话说的代哥眼泪巴沙的:“那你这样,哥也不是可怜你,就冲你这个做人,就值得哥去帮你,你这样,晚上你到哥的表行来,行不行?我这边缺个夜班司机,你给哥开货车,会开车吗?“

“车我会开,哥,就怕开不好。”

“开不好还开不坏吗?人这一辈子,多做点儿好事不是坏事儿,而且哥挺相中你的,就冲你这个孝顺,冲你一个热情,哥挺喜欢你的,你要同意你就来,不同意哥不勉强。”

“没事儿哥,我同意,我有啥不同意的?哥,你这是帮我,我咋能不同意呢!哥,我给你鞠躬了!”

“老弟,以后鞠躬这事儿不兴干了,干啥呀这是,不兴鞠躬,知不知道?该忙忙你的,你走吧。”

这一摆愣手,这小伙儿走了,打从这天开始,这就来了。这小伙儿姓邵,这姓还挺独特的,叫邵伟,日后怎么样,大部分老铁应该都有所了解,绝对是很厉害。

从第二天晚上开始,白天出去卖表去,下午四五点钟,你放心,不用代哥叫,四点半准时来,干的也是非常好,也得到了代哥的赏识。

但是呢,好景不长,怎么个好景不长法呢,让人打的熊样不说,手表还叫人都给抢了!

正赶上这小子上加代这儿当司机都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他白天不得上早市卖表去嘛,上那个小市场,在地下摆两个板凳,上边放一块红布,完了之后呢,把这十多块表给他摆上,这块表100多块米,这块表80,这块表120,在这块儿摆一堆。

正赶这天卖的还不错,十块表卖了八块,还剩两块,心想一会儿我要卖完了,我直接回家给我妈抓药去。

正在这儿蹲着呢,那边来了得四五个小子,你一看,全彪形大汉,身高都得在一米七五往上,你一看就那个脸,整的就特别吓人,领头这小子姓陈,叫陈雄,一米七六左右,光个膀子,底下穿个裤衩子,塌了个拖鞋。

往过哐哐的一来,所有这帮小摊小贩都怕他,没有一个不怕的,你赶当时这个邵伟,刚来时间不长,对这个市场还不是很懂。

这小子,就这个陈雄,正常是一个月来一回,但是最近来的比较勤,十天八天就来一回,到这儿以后开始挨个要米,前边他们卖水果的,还有摆摊卖这个服装的,卖啥的都有,挨个得给他交米去,这个300,那个200,那个500,稍微大点儿的,就包括后边那个门市,你得交1000,等等等等。

到邵伟这儿了,四五个小子哐当往过一围,邵伟本身长得就瘦,在这块儿一看,把这个红布就给包起来了。

你等陈雄这一看:“你在这儿干啥呢?把这给我打开来,打开!“

“不是,哥,我不卖了,我不卖了,我走!”

“什么玩意儿你不卖了,他在这儿卖过没?”

底下一个兄弟叫大虎的,这一看:“就他,我头两天见过他,他在这儿卖好几天表了,哥,我见过他!”

“来来来,你把这玩意儿打开来,你先别着急走,打开!”

“不是,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呀?”

“老弟,哪块儿有哪块儿的规矩,我姓陈,我叫陈雄,这一片,这东门这一片,没有不认识我的,我外号叫东霸天,想在这个市场摆摊做生意,我不管你,但你得给我交费用,这小摊我不多要,你每个月300块米,听没听见?少一分,你在这儿都干不了!”

“大哥,我没有米,以后我也不来了。”

“你还挺会钻空子,还你不来了,你没在这儿卖过吗?交米!”

“不是,哥,你看我这手里没有多少…”

“我管你那个,把米交了,来来来!”

陈雄一说这个,邵伟转身想跑,陈雄看他一眼:什么意思?

哐当的一喊什么意思,身后四五个老弟啪嚓往过一围,邵伟当时就吓屁了:“哥,我这不懂规矩了!”

“不懂规矩没事,把费交了不就懂规矩了吗?你以后不就懂了吗?老弟,哥也不是吓唬你,你这小胳膊小腿的,真说在这块儿给你揍了,胳膊腿给你打折,将来你想卖都卖不了了,300块米,哪多哪少,300块米买你条腿,你不愣子吗?把费用交了!”

“不是,哥,你看我这…”

“交了,别说让我在这儿揍你,听没听见?”

正在这儿寻思呢,身后这几个小子奔他这裤兜,还有上衣兜:“搜他来,搜他!”

啪嚓的一搜,往过一来,从裤兜里啪嚓的一掏,一共是1200多块米,这一下子把他本米都给拿走了,总共在他身上,这一共拿了是1200多,有400多块米本米,800多是当天卖的,全给掏走了。

邵伟一看:“不是,哥…”

一喊哥,陈雄照他脸上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打个跟头,直接躺地下了,邵伟长的太瘦小了,跟皮包骨似的,当就一拳,这陈雄拿着1200多块米掐在手里:“你不是告诉我你不挣米吗?”

“我告诉你,我不是看你长的瘦,就你这熊样,我揍死你,知不知道?以后记住了,这就是规矩,再来这个市场,听好了,每月800!我这一看,你这玩意一天挣1000多,一个月800不多,走了!”

拿走了1000多块米,哐当往兜里一揣,带着就走了。邵伟在地下捂个脸,给打蒙了,蹲在地下缓半天,两块表也叫人给抢走了。陈雄手底下兄弟啪的一戴:“哎,挺好看的,是不是挺好看?劳力士呀哥,真好看!”

“都是假的,有什么好看的!”

“切,带着玩呗,你拿一个大猛来,给你一个!”

啪的一撇,两块表给分了,几个人是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赶说邵伟在地下躺着,也不敢还手,不敢说别的,在这儿寻思寻思挺憋屈的,家里条件不好,爹没了,一切的一切得靠自个,还得照顾他老妈,身体还不好,每20天就得上院院给抓药去,你说是不挺难的?

孩子一下心就崩溃了,因为人一直长期处于低谷的时候,可像是有点儿希望了,你突然给我米给抢了,心一下就崩了,希望给你掐灭了嘛。

在这块儿寻思半天,说咋这么难呢?我自己苦点儿都无所谓,别苦了我妈呀,真是的,自己眼泪就掉下来了,为什么呀这是,净欺负老实人。

一摆愣手,哭哭啼啼的还不敢回家,怕叫自己老妈知道,跟他着急上火的,跟家里边报喜不报忧嘛,这是老爷们!

想到这儿,走半道上,正好明天就是给他老妈抓药的时间,怎么办呢?逼到这儿了,没招了,代哥的工资还没开呢!

寻思一寻思,强忍着泪水,一个人走到忠胜表行门前了,在这门口最起码得徘徊十多分钟,不好意思进屋,那自己老板对自己这么好,这么赏识自己,你进屋跟人提这事儿,你不让人笑话吗?

但是呢,遇到难处的时候,真也是没办法了,对不对?我自己都无所谓了,我为了我老妈,我也应该进去!

想到这儿,邵伟蹑手蹑脚的来到代哥的办公室了,代哥这一看他:“老弟,咋地,卖完表了?”

“哥说,卖完表了。”

“脸咋整的?”

“刮了一下子,回来前刮一下子。”

加代这一瞟眼,这明显是个拳头印,指定是打仗了!但是代哥没挑明,你不愿意说,他指定是心里有难处!

“找哥有事儿呀?”

“哥,有个小事儿,我这实在没办法了哥,你帮帮我呗。”

“说吧,咋的了?”

“明天给我妈抓药,我这手里米不太够用。”

“差多少呀?”

“哥,这米也不是太多,1000块米。”

“等会儿的。”

顺抽屉里啪的一拿,往桌面上啪的一拍:拿着吧,3000块米。

“哥,不用,我这要1000块米就够了。”

“老弟呀,你到忠胜表行了,你就是我加代的兄弟,我拿你当我自己的老弟去对待,你记住了,你是我忠胜表行的人,你叫人欺负了,传出去,哥脸上也不没光,哥脸上也不好看,你告诉哥,哥听听怎么回事。”

“哥,你可够帮我的了,这点儿小破事儿,我不想让你费心。”

“兄弟,你要拿我当个哥哥,你就告诉我?”

“我下午在东门那块儿摆摊,我都卖挺好的,而且我攒了好几天的米,正好是给我妈抓药的,我妈得的是癌症,一直吃那药维持着,也不敢断,我这几年苦点儿,我自己都无所谓,但今天下午那几个小子给我米给抢了,打我都行呀哥,他把我米给抢了,我没米给我妈抓药了,我没办法了哥,我过来跟你借点儿米。”

代哥当时一听,真是气坏了:你这样,明天哥陪你去,明天哥给你拿表,我让江林咱们一起去,你在哪个摊卖的,你还在哪个摊摆,我倒要看看是谁!

转眼来到第二天,因为加代有言在先,第二天,来到了表行,江林给抱着表,代哥把这西服也脱了,穿个衬衫,而且还活动活动,看看自己那啥,到那边儿万一再打起来。

但是代哥此时此刻,心里边是抱着谈的态度,毕竟不了解呀!

这一行三人,加代,江林,邵伟这三个人,从表行到这个市场也不远,有点儿类似于像披发市场似的,什么都有,往过啪的一站,邵伟把表摆不上了,就在这儿卖,等一会儿看看你来不来。

旁边有一个卖摆件的,另一边是卖水果的,一个小水果摊,这边放张小桌子,上边有两把西瓜砍,在这儿剁西瓜嘛。

这一等,等到上午11点多,给代哥和江林在这儿等的都冒油了,天太热了,江林也说:“代哥,不行一会儿走吧,吃口饭再回来。”

正说着呢,眼看着打前边,闹闹哄哄的,东霸天陈雄来了,领两个兄弟,在这块儿,头前把米都收完了,就抓了一个新来的,背个小手,游游逛逛的:老李,好好卖,我这没事儿,我前边溜达溜达,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来的,今天不收米了,昨天不都已经收了嘛!

往过这一来,跟谁都是自来熟,这帮老板都怕他,没有一个敢惹他的,因为那个年头,在深圳这个地方,本地人很厉害,但是本地人呢,大多数也都上外地了,没有几个在深圳待着的。

还有一部分本地人,就像东霸天似的,敢打敢干,纯地赖子,因为在这市场上哪有本地人呀,不全是外地人嘛,在这块儿为了养家糊口,来到深圳闯社会来了,摆个地摊啥的,很正常,我们就欺负你这些外地来的。

正说话呢,代哥也看见了,邵伟也说:哥,就他们!

“没有事儿老弟,有哥在你怕啥呀?你啥也不用怕,你就放心大胆的吆喝,你现在就喊:卖表来!”

“哥,我不太敢。”

“你就喊吧,喊出来,你不喊我喊了!”

“哥,你看我这…”

“卖表了,卖表了!”

代哥这一喊,江林也是:卖表了,卖表了,过来看看表!

正在这儿喊呢,本来陈雄根本就没注意他们,往前这一看:叫唤什么玩意儿呢?

大辉这一看:好像卖表的。

“见过他吗?”

一看江林,一指唤,问大辉:你见过这人吗?

“哥,没见过呀,应该是新来的吧。”

“走,过去定价去!下个月让他交米就完了呗!走!”

一摆愣手,哐当往前一来,等说站到江林面前的时候,陈雄这一看他,一摆愣个手,二哥一抱膀,也看着他:咋的?

“不是,你是在这儿卖表的不?”

“对,我在这儿卖表的,咋的啦”

江林这语气给东霸天吓一跳,那好像他是恶人似的,陈雄有点儿懵逼了:不是,老弟,卖表得交米!

“交什么米?”

大辉哐哐往前一来:不是,我哥在这市场好使,你得交米,你知道不?

“咋的,想打仗呀?”

正在这儿说话呢,僵到这了,代哥往过这一来,江林看看陈雄:你好。

“哥们你好,你们在这儿卖表呀?”

“对,卖表,来来,哥们,这小伙你不认识他吗?昨天你不熊他米了吗?”

陈雄这一回脑袋,邵伟在那儿站着,面前摆了一个小表摊,雄哥这一看:认识,你们是一伙的咋的?

“哥们,这么回事,我就是在这个南市场那边,我是开这个表行的,我叫加代。”

“啥意思呀?”

“没什么意思,哥们,这是我弟弟,回去之后呢,也跟我说了,说让你们给揍了,把他米还给抢了,我弟弟呢,家里边有个老母亲,身体挺不好的,你把这米给他抢完了之后,我弟弟就挺难受的,我这寻思过来找你啦,咱们唠唠。”

“找我唠啥呀,市场有市场的规矩,这市场就是我说了算,在这儿做生意就得给我交费用,得给我交管理费,不给我交这个,在这市场就干不了。”

“哥们,别人的事儿我管不了,我弟弟呢,从今天开始,再往过来,你就别收他米了,也别熊他了,将来呢,你到南市场那边,家里要是想戴个手表,家里边缺个仨瓜俩枣的了,你来找我来,行不行,我来给你办,算你给我个面子,卖我个人情,要不然呢,你看这事儿吧,挺不好解决的。”

代哥这句话说的绝对没毛病,软中带硬,陈雄在这儿抱个膀:不是,你是干啥的呀?

“我是在那边开表行的,我叫加代,哥们,这面子能不能给?我这事儿跟你好说好商量的。”

“你不用跟我好说好商量的,我也跟你说句实在话,近期我没往你们南市场那边溜达,知道不?我告诉你,将来用不上仨月俩月的,等我到南市场,南市场也得给我交米,包括你们开店的,还开表行的,也得给我交米,不给我交米我就收拾你们,听没听见?”

陈雄两句逼嗑唠的,属实没把代哥放在眼里边,说你一个卖手表的,你给我俩提鸡毛面子。

代哥能惯他毛病吗:是这么事儿呀,那行,哥们,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了。

代哥看眼邵伟:小伟!

邵伟转身从隔壁小桌子上把西瓜砍拿了过来,加代往底下一哈腰,速度相当快了,这一哈腰,咔嚓的一下子,一把接过砍砍,哐当的一掏手里边,往过这一转身,几个箭步就冲过去啦。

东霸天陈雄,虽然说看在眼里边,但是反应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这仨小子空手来的,代哥往前啪的几个箭步一冲过来,东霸天陈雄这一看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加代出手就就太狠了,代哥出手的第一砍砍,照他脑袋刺喇的一下子,陈雄都没等反应过来,咕咚的一下子,直接砍个栽歪,那俩兄弟没等反应过来呢,一看懵逼了,代哥手里这砍砍还没脱手呢,陈雄光膀子在地下躺着,疼的直打滚。

代哥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时间,朝胳膊上,朝后背上,相继得干出去三四砍砍,而且每一砍砍,他没穿衣服嘛,纯就是肉,你就听那个声,扑哧,刺啦刺啦的!

那身上砍的,胳膊上挨一砍砍,脑袋上挨一砍砍,后背上砍两砍砍,在地下你这一看,砍的起不来了。

陈雄没挨过打呀,他不知道挨打什么滋味,这边这一看,代哥叮咣的一干,身边那俩兄弟哐当往过一来:干啥呀你!

一喊干啥呀,还要往上来呢,江林在旁边,手里边这拳头,朝大辉那鼻梁骨扑通的一拳,这一拳就给干倒了,另一个就懵了:不是…

江林一指唤他:怎么的,你要上呀,是不是你要上!

一看他也懵逼了,不知道该怎么整了。你看代哥也会,薅头发是薅不着了,秃脑亮嘛,代哥也会整,掐他哪儿呀,掐嘴巴子,胖的忒儿忒儿的,全是肉,这一掐:哎,哥们!

代哥拿把西瓜砍,啪嚓往脖子上一逼:别动,别动!

“哎,哥们,别别别!”

代哥啪的一反手,拿砍砍往脖颈这一架上:别动弹,都别动弹来,我给你抹个脖,你信不?

“哥们,别别别,你说咋的是咋的!”

“听好了,妈的了,打从今天开始,你要再叫我知道你上这个市场来你收管理费了,下回来我就销户你,听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

“来,给我兄弟道歉来,给我老弟道歉!”

“老弟呀,老弟,对不起啦!”

江林从加代身后,这啪嚓一绕过来,拿着大拳头照陈雄的鼻梁子上,哐就是一拳:管谁叫老弟呢?

哐当一下子,大鼻子,再加里边的西瓜汁,顺俩鼻孔刺溜就干出来了,嘴给打破了,上嘴唇在那个门牙上,扑通那一下子,直接给你干裂开了,顺嘴顺鼻子哇哇往出淌西瓜汁,一看,那都止不住了。

代哥啪的一用力:别动,都别动,江林,过来翻兜来,翻兜!

江林上那兜里啪嚓一翻,俩兜,加上后边那俩兄弟,谁也不敢动弹,把他们仨兜全给掏出去了,加巴一起,6000多块米。往出这一拿,江林啪嚓的一过来:来来,小伟!

邵伟都傻了:二哥。

“过来,先拿着,拿着给你妈看病,他应该赔的。”

“我这…二哥你看…”

“拿着吧。”

加代一看:听好了,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再敢来,我就整死你,听没听明白?再一个,想找啥,上忠胜表行找我去,我叫加代,记没记住?

“记住了,记住了!”

代哥砍砍啪的一拿,陈雄这时候啥也不是了,因为当时被砍了一下子,再加上代哥手里有砍砍,他啥也没有,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属于吃个愣亏。

在地下这一起来,这手捂个脑袋,那手捂个后背:快,快跑,快跑!

哐当的一下子,仨人全跑了,邵伟在这边一看此时此刻的加代,那就不是说感激了,从最开始的感激变成此时此刻的崇拜了。

打从这天开始,代哥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但也确实,陈雄打挺重的,在身上那就砍了四砍砍,而且大夫也告诉他了,说你这一个月俩月的,你就别寻思出院了,在这儿躺着养病吧。

打这天开始,自打东门的东霸天被代哥给放倒以后呢,东门不少这些个小商小贩就打听:那天谁呀是?

但也有知道的:忠胜表行加代嘛!

这一下子,整个市场的圈就传出去了:加代真厉害,把陈雄给砍了!

这怎么砍的,最开始大伙传的还比较贴切,说生生给砍十来砍砍,但是后来呢,得怎么样,说陈雄领20多号人上市场打加代去了,代哥是一个人,从南头砍到北头,给陈雄他砍的逼呵的,全给放倒了!

那就越传越神了,但是这么传,也是大伙儿对加代的一种喜欢,对代哥的一种认可,对不对?

在这一个月当中,没有东霸天这样的欺行霸市,整条街人都多了,做生意的,包括说来溜达的人都多了!而且呢,邵伟的买卖也是蒸蒸日上,从最开始一天能卖1000来块米,到一个半月以后,一天能卖3000多。

这日子大伙儿过的都挺好的,代哥也得劲了,邵伟也得劲了,那有不得劲的呀,在院院每一次到换药的时候,都疼的呲牙咧嘴的:不行,轻点儿轻点儿!

这一晃,两个来月了,伤口愈合的也是越来越好了,好挺快的,身体素质还行,也到这个拆线的时候了,疼懵逼了,但是呢,他越疼,陈雄就越恨加代!

当时陈雄也寻思了:我在东门这块好几年了,我是东门市场最大的氓流,我叫你个外地人给我砍了,我不整死你都怪了!

一晃两个半月过去了,陈雄出院了,他这边一出院,底下这帮兄弟们,陈雄组织的,大伙儿叮当全来了,这得给雄哥接风啊!

呼啦的一下子,哐当往过一来,二十七八个,三十来岁的,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儿,全国各地哪的都有,我到这个深圳没有啥事儿干,饭都吃不上了,还不想打工干啥的,我就混社会了,当个氓流,跟个大哥,虽说一天我挣不了多少米,但是我能吃饱饭,大哥厉害了,一天给我扔个百八十的,我不也厉害了吗?就是这种式样。

这帮半大小子全来了,当天晚上陈雄组织的,呼啦的一下子,往这一堆一围,雄哥也说了:让各位兄弟挂念了!

大伙儿这一看:雄哥,这得磕他!他给咱们雄哥给干了,谁能咋的,不行给他店砸了!

“这个兄弟说的对,雄哥现在也好差不多了,几乎就痊愈了,我现在真有这个想法,我们近期得找他,得磕她,我跟大伙儿说一下,这小子名字现在我都记着呢,叫加代,是在南市场开表行的,叫什么忠胜表行!

这么的,今晚上来的都不是外人,雄哥先提一杯,咱也别多喝,明天在最热闹的时候,大伙儿都记着这个点儿,咱们上南市场找他去,行不行?”

大伙儿这一听:行,雄哥,打他,打他就完了!

呼啦的一叫唤,都说打他,雄哥也说了:这么的,大伙儿明天干完,我就找他要赔偿,不管雄哥要多少米,我都给大伙儿分,雄哥不能一个人花,大伙儿都有份!

这帮老弟们这一听,既是帮雄哥打仗,都愿意去,再说分米,那就更有动力了!

但是呢,赶说他身边这个大辉,要不说坏事儿就坏这小子脑袋上了,他像是挺鬼子似的,往前这一凑:哥,你还记得个人不?

“谁呀?”

“加代为什么打咱们?”

“为啥呀?”

这大辉狡黠的一笑:那不是帮他那个老弟吗?卖表那个,叫咱们欺负那老弟,咱找那老弟就完了呗,对不对?不一样让加代难受嘛,他砍咱们,咱们砍他就完了!

陈雄这一看:你小子还真是个狗头军师,不是,这招你出的还真挺损!

“那是,哥,我这不想着给你出气嘛!”

“行,就这么的!”

大伙儿打第二天一大早,出来开始盯邵伟,就抓你单蹦!这一晃,得过去三天了,这天中午,也到号了,邵伟中午这一看,赶吃完饭:代哥,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儿呀?”

“我上趟院院,我给我妈抓药去。”

江林看着他:那啥,老弟,我拉你去。”

“不用,林二哥,我自己去就行,不远,我自己走道去就行。”

“跟二哥客气啥呀,走吧!”

到他家里边,这是江林第一次到邵伟家里来,这一看,什么样呢,娘俩挤在一个不到30平的小房子里,还是那种平房,你就在那儿一看,就那个滋味,让江林心里就受不了了,寻思怎么能这么苦呢!

也想好了,说我这次回去的,我就得跟我哥说,得给他家里拿点儿米,这太苦了,这样不行,江林心里不得劲儿了。

把家里大姨这一接上,当时也要往这院院去了,正好这一幕就让大辉给看见了,在他家门口盯着呢,上市场那一打听,说邵伟家在哪儿住,有知道的,说在那边不远,第二个胡同前边有个平房,就他家。

往过这一来,正好就看见了,坐个佳美往院院去了。这边往电话亭啪嚓的一来:给我呼一下,对对对,就这个号,就说这个雄哥,那人到院院了,请速来,大辉!对,大小的大,辉煌的辉,好!

打完这个呼机以后,大辉先到院院盯着去了,眼看着江林那车停到这儿以后,三个人,江林也讲究,搂着大姨,俩小子一块儿搂着老太太就往这院院里边去挂号排队做检查。

赶说这边,在大雄接到呼机以后,把身边这帮半大小子就给集中了,人也不是很多,当天来的也快,总共是十四五个小子,往过这一来:这个人在哪儿呢?

“哥,刚进去,应该在里边排队挂号。”

“咋的,听你说还有那小子,就跟加代一起打我们那个?”

“有,我特意看他们一共是三个人,一个邵伟,还有个邵伟,还有那天在加代身边的兄弟。”

“行,上门口等着他去。”

这一摆愣手,那十五六个小子,人手一把片砍砍,这个握把那个地方,拿那个白色的胶带给缠磨上了,握在手里的时候防止脱手,在这院院门口,这一晃等了一个来小时。

赶说邵伟他母亲在里边做了个检查,结果也出来了,大夫那边也说,说这个病挺不乐观的,还是得咋说呢,如果说要有那个条件的话,就住院。

江林二哥也听见了:这么的,大夫,这个啥呀,小伟,我替你做主了,明天吧,我领大姨买点儿这换洗衣服,还有这个什么其他用的啥东西,后天行不行,后天来住院。

“二哥,我这边…”

“米二哥出了,你就放1万个心!谢谢大夫啦。”

这一摆愣手,大姨也挺感谢的:小伙儿,我这个病吧,我自己知道我活不了几天了,就别给我儿子增加负担了。

这一句话戳中邵伟的心里了:妈!

江林这一摆愣手:大姨,我是你儿子不?

“我倒希望是。”

“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儿子,我替我哥也做主了,我哥也是你儿子,俺们几个儿子必须得养活你,行吗?老妈,你把心揣肚里边,今天开始,我改口叫妈了,咱大伙儿养活你!”

邵伟在旁边都听傻了,什么叫社会呀,江林能唠出这嗑来,这叫大社会,为什么以后是深圳王身边的江林二哥,做事那绝对叫你挑不出来一个不字!你说二哥行不行?

一喊妈,老太太就不知道说啥好了,江林往前这一来:走走,我也来扶我妈。

啪嚓的一搂老太太,往出来了,邵伟在前边带道,三个人打院院的大厅,哐当的一出来,迎接他们的将是十几把寒光闪闪的片砍砍!

陈雄提溜把砍砍,顺后腰啪的一拔:都把砍砍拿出来来,把砍砍拿出来!

拿手啪的一指唤,呼啦的一圈,全给拿下来了。等说江林,邵伟,加上大姨,打这哐当的一出来,十四五个兄弟,哗的一下子,左右两翼这一围,直接给包围了。

江林这一看,邵伟就懵了,江林往前这一来,陈雄看看这把片砍砍嘛:咋的,不认识我了?我问你,还认不认识我了!

“什么意思呀哥们?”

“听不见,大点儿声!”

“什么意思哥们?”

说着,陈雄照着江林啪就是一砍砍,呲啦的一下子,陈雄也敢干,你给我砍那样,我还不敢砍你吗?

江林往前这一说话,照江林脑门这个位置,刺喇的一下子,林哥也没防备,也躲不开了,刺喇的一下子,往后这一退,陈雄这一拿砍砍,往前啪的一上,拿手一指唤:砍他来,砍他!

这帮半大小子那都瞪着眼珠子往上哐哐的一围,在这种情急之中,大小伙子无所谓了,林哥毕竟有身手,脑袋挨这一下子并不影响啥,脑瓜壳子也硬。

其中一个小子往上一来,林哥啪的一跺,照脸上哐当的一拳,顺手把他手里边的砍砍往上啪的一握,手腕一掰,啪嚓一下子,片砍砍就给你拿下来了!

再往这边一来,也呼呼砍,林哥也跟他们干,但是呢,林哥你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这边其中两个小子挺扯蛋的,奔老太太来了,这第一砍砍,刺啦的一下子,老太太也是下意识地往前那一躲,一下子砍肩膀上了。

邵伟这一回脑袋:妈!

一喊妈,人就是下意识一种潜能的力量,往回这一冲,另一把砍砍也砍过来了,这次是奔老太太面门槛的,邵伟就拿手本能的一档,拿手啪嗒的一档,加上这小劲儿大点儿,再加上这把砍砍再快点儿,眼看着邵伟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打根的地方就啪的一疼,刺啦的一下子,两个手指头掉地下了!

都顾不上疼了,啪的一疼,后边这俩兄弟照邵伟的肩膀,后背,哐哐的一顿砍,老太太一喊:儿子,你手…

这一喊你手,邵伟啪的一抱脑袋,啪的一握手,老太太连抱他,邵伟还得护着她,这时候也顾不上自己怎么地了!

江林这一听:妈的,快点儿地,往这边跑!

林哥哐哐往出急砍几下子,江林身上得挨四五砍砍,也顾不上那些了,穿的衬衫都给砍花了,这一看老太太,他也顾不上邵伟了,先把老太太整车里,寻思这么大岁数了,再有个好歹的。

江林啪地搂着她,拿砍砍哐哐开道,赶紧前边那几个小子一看,江林属实杀红眼了,也没敢拦他。

打前边这台阶一跑出来,邵伟也跟着往出跑,十来个小子在后边撵,但这功夫,门口呢,还有那保安,还有打电话的:赶紧的,下楼来,外边打着呢!

这一喊,加上外边门口那四个保安,往前这一来:干什么呢,干啥呀?

一喊干啥,手底下这兄弟一愣,他不是说害怕,就站那儿停一下:大哥,还撵不?

陈雄挺胖的,在后边拿砍砍啪的一指唤:给我砍他来,砍他!

太狠了,今天不砍出个好歹就不算完!就这么一个空档,叫江林他们有个喘息的机会了,就几个箭步,往车上哐当的一冲,把老太太直接推车上了。

邵伟都疼哆嗦了,手指头都没来得及捡,你捡不了了,疼哆嗦了,江林二哥也管不上他了,上车啪嚓的一给油,直接就拐出去了,要不坐地就给你们留在这儿了,十四五个小子,说句不好听的,那不整死你呀?

等说这一闯出来,眼看着老太太在车上就昏迷了,因为当时也是吓的,再加上肩膀挨了一砍砍,邵伟一看:妈,妈!

江林在这块儿坐着,也顾不上自己怎么地了,先上院院吧,往罗湖那院院去,开车二十来分钟,到院院门口啦,江林属实有刚,停门口了:赶紧的,来护护救人!

护护叮当的一下来,拿担架给老太太抬楼上去了,这边呢,江林也告诉邵伟:你赶紧的,上那个手术室,看你那手怎么回事,赶紧包包!

邵伟也进去包手去了,江林这边呢,身上挨了四五砍砍,小臂,这胳膊上挨两砍砍,拿着电话哆哆嗦嗦的,啪的一拨过去:哥。

“江林,咋的了?”

“哥,赶紧来罗湖院院。”

“罗湖院院?咋的了?”

“咱叫人给砍了,邵伟手指头掉了,大姨让人砍昏迷了。”

“怎么的?谁打的?”

“那个叫陈雄的。”

“我马上到,马上,等我!”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代哥当时第一反应慌神了,到门口打个车,谁也没告诉,也来不及了,火急火燎的到罗湖院院了。

江林在那等着呢,自个都不着急,等他们俩,老太太当时已经送急救室去了,邵伟这边在这儿包扎伤口,因为手指头已经接不上了,手指头找不着了。

邵伟当时也挺有刚,坐到当时手术室里边,少了两根手指头,已经都不哭了,大夫也说了:你那手指头能不能找出来,你要能找着的话,我们就能给你接上。

“不要了,我不要了,给我缝上!”

多有刚!你记住这么一句话,不一定哪件事能把一个男人的潜质就给逼出来了!

等加代往过这一到:江林。

“代哥!”

“你赶紧治伤去,陈雄他们打的是不?”

“是。”

“多少个人呀?”

“十四五个,十四五个小子围着咱们砍!”

“大姨呢?”

“大娘不知道呀哥,应该在这个急救室呢。”

“邵伟呢?”

“邵伟手指头掉了。”

“在哪屋?”

“在前面那屋。”

等加代往屋里这一进,邵伟在这儿捂个手,已经包上了,代哥这一看:老弟呀!

“哥,我上楼我看我妈去。”

“哥陪你上去,走吧,哥陪你上去。”

江林呐,这时候护护也劝他,也拽他:你赶紧的吧,到你了,你把身上包扎包扎,整一整。

加代也说:你赶紧去,这儿有我呢!

这个时候,二哥算是把心放下了,到里边治伤去了,等加代跟邵伟到当时三楼走廊,在这儿等着大姨,急救室里边,大姨一个多小时了,大夫也出来了,给这口罩帽子啪的一摘下来:谁是家属?

加代往过一看:咱都是。

“这病人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了,你们也真是的,老太太这么多大岁数了,怎么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呢?而且,本身身体就不好,这身上还有疾病,怎么还能挨上一砍砍呢?但是你放心,这人指定是没什么大事了,在这院院观察一段时间,好好养一养,应该没啥问题。”

“大夫,麻烦你了,咱尽可能的用点儿好药,是不是,这在你们院院花多少米都行!”

“多少米都行啊,那你要这么说的话,这人会很快好起来!”

这边,邵伟坐在病榻边上,守护在自己老妈的旁边,怎么说呢,这时刻吧,真是百感交集,泪顺着脸蛋子就往下淌,这是人之常情呀!

代哥往屋里这一进,眼看着这一幕,代哥心里也不好受,家里本身就够困难的了,这孩子多不容易呀,还得让这孩子怎么的,凭什么对他这么不公平,干啥呀,就得这么欺负人?

邵伟趴在这个榻上哭,老妈哄他:儿子,妈没有事儿!

“妈,儿子对不起你,儿子没能耐,但凡有点儿能耐,也不至于让您受这罪呀!”

说着,邵伟啪啪给自个两个嘴巴子,这孩子要强,没有这两下子,那日后也不能那么厉害呀。

加代往前这一来:兄弟!

“哥,哥呀,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邵伟,听哥一句话,在院院照顾好老妈,剩下的事儿哥来处理!”

离开老太太病房,代哥又来到江林这边,江林伤也挺重,在院院比陈雄伤的都重,挨个五六砍砍,等江林推到病房里的时候,代哥在旁边都受不了了,那是自己身边的大兄弟,江林二哥!

江林还在这里安慰加代呢:代哥,我没事儿,这帮小子招人恨,等我好的!

“兄弟,没那个时候了,还啥玩意儿等你好的,怎么的,哥是废物呀!”

说着,代哥拿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等听到声音的那一刹那,加代有点儿感动了,因为这一声哥喊的就太亲了,啪嗒的一接:哥,我都想死你了,那咋的,听说你到深圳这边这闯的成厉害了,也不回广州看看来,而且回来以后你就上表,也不跟这帮哥们聚一聚啦,咋的,这心里没有弟弟了?弟弟都想你了。哥,你不能说把我忘了吧?

这话一说,一口地道的东北味,代哥眼圈都红了:“广龙,哥这不是忙吗?”

“你再忙你不能没有兄弟呀,哥,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咱先办事儿,哥,咱俩这感情永远胜过一切,不需要说别的,有事儿你跟我说哥!”

“广龙,哥这边有点事儿求你。”

“这咋还说求呢,你说就完了呗哥!”

“深圳这边有伙社会人找我麻烦,你也知道江林,给江林打了。”

“给江林咋的了?”

“给江林给砍了,而且给我表行里边员工都给砍了,我那员工手指头都掉两根!”

“咋的,代哥,你就说怎么干,我什么时候过去?”

“广龙呀,我寻思你现在就过来。”

“行,哥,我马上往那去,我马上就过去,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电话一撂下,代哥把电话又给远刚打过去了,这两个兄弟算是通知到了,九一年的广龙,不能说多大名,但是正是自己年轻好干的时候。

你要说95年96年以后,广龙有所收敛,因为那个时候就已经太大了,整个海珠都是一把大哥了,手底下两三百号兄弟,在海珠,整个广州南站,周广龙天下,就是他的地盘一样。

但这个时候,虽说人不多,兄弟不是很多,但是广龙正是能磕的时候,你给我拿把五连子,我能把你打成筛子,是这玩意儿!

远刚这人呢,大伙儿也都知道,比较实惠,没啥心眼子,我哥叫我做啥我就干啥!

打广州,广龙,远刚,大伙儿一共组织七台车,当天晚上不到八点抵达深圳的,一起干到罗湖院院,准备跟代哥见面。

加代呢,此时此刻也接到信了,说马上要跟广龙见面,也知道了,广龙打当时这个广州,在海珠区,带过来40多人,加上当时徐远刚,打当时这个广州的站西沿江路,带了十二三个兄弟也赶过来了。

往当时院院这一到,代哥当时也出来迎接来了,这两伙人这一见面,说实话,这一晃也得四个来月了,小不溜的半年了。

往起啪的一抱,就这种感情,咋说呢,因为周广龙太知道感恩了,远刚也是,也想加代,两伙兄弟哐当往起一抱,眼泪情不自禁的就掉下来了!

广龙也是,往过这一抱:哥,我真想你!

远刚也是:哥,我也想你了!

这种兄弟那是真感情,加代这一看:兄弟,咱都别哭啦,这样,咱先上楼看看江林去。

“对对对,走,哥,咱看江林去!”

往楼上这一来,抵达当时江林的病房了,大伙儿这一群兄弟呼啦就全进来了,二哥在那儿躺着,这一看:大伙儿全来了。

江林还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林哥在这儿躺着的嘛,浑身包的纱布,周广龙当时什么样,广龙的脾气那就特别爆,他就纯是一头火驴:江林!

他这一喊,旁边老多人在那儿看了,给旁边吓一跳,旁边还有别的这个患者啥的,广龙可不管那些,往过这一来,趴榻上了:“咋整的,谁干的呀,我整死他!”

江林也是:“广龙,旁边还有人呢!”

“有人能咋的,哥,你这样疼不?”

真关心,江林也是:“不疼,不疼!”

代哥在这儿也是,你就看着吧,就挺酸楚的,毕竟说自己的大兄弟在那受伤了,心挺不得劲儿的。那旁边的远刚也是:“哥,这个事儿…”

“啥不说啦,江林这事儿也发生了,把大伙儿找出来,咱们明天研究研究,准备整他!”

“代哥,我广龙都不会说啥,你就告诉我是谁就行,我不管他是干啥的,你就告诉我是谁就行,哥,明天你就领我去,你看我怎么干的,我去找他去!”

“行,哥知道了,咱们先吃口饭去,我给你安排地方。”

说话功夫,大伙儿相继跟江林打招呼,在当时离院院不远,在这旁边找个酒店,代哥出去把大伙儿给安排好了,当天晚上跟大伙儿吃的饭,喝的酒,也是许久没在一起了,没坐在一起喝酒了,这种氛围呢,也是特别特别的好,大伙儿都想代哥,也都没少喝。

当天晚上一过,陈雄,包括东霸天这帮兄弟,他们在这儿乐坏了,给大哥复仇了,砍那个样子,而且,他们还认为啥呀,加代当天没找着自己,以为加代怕了,加代服软了!

在家里边,这帮兄弟们还庆祝呢,浑然不知危险已经到了,而且说这种危险才叫真正的危险,周广龙到了你才知道什么叫社会!

来到第二天早晨,广龙起也挺早的,他这种人呢,心里边在不住事儿,因为他性子直,早上打这十点半,大伙儿在这饭店也吃饱喝足了,还喝不少酒。

代哥这一回脑袋:“广龙,你们拿啥来的?”

周广龙都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整个饭店一楼大厅里边,那就老多客人了,他这五个兄弟,广龙拿一个,春秋,宝军,贵启,连伟,这五个人一人背一把,像那个棒球包似的,啪的一挑过来,往前一拽到胸前,啪的一拉开,顺里边一拿出来:“带这个来的代哥。”

“收起来,赶紧收起来!”

“咋的了?”

“不行,收起来,旁边还有人呢!”

“有啥呀,带这个行不哥?”

“行,咱们这样,一会儿到那边的,你们也别着急,咱们上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能明白吧,这毕竟不是广州,咱们做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

“行,我知道了代哥。”

代哥当时开着这台佳美在前边,后边这帮兄弟们打的车,往当时东门这边的菜市场一来,陈雄在哪儿呢,他在东门这块儿有个台球厅,二楼是棋牌室,他就在这儿待着。

这大队人马在加代的带领之下,三十来号兄弟,浩浩荡荡的直奔这个台球厅,我要不把你这里荡平他,我都不叫加代!

大伙儿来到这儿了,代哥一下车:“广龙,你这样,一会儿你跟我上去,春秋,宝军、桂启还有连伟,你们几个也跟我一块儿上去,远刚呐。”

“哥。”

“正好,你们这帮兄弟是拿砍砍的,你们在楼下,把那前门后边都给我堵住,包括那谁,广龙的兄弟,广龙呀,跟你的兄弟们说一声,都听远刚的。”

广龙这一回脑袋:来,你们来,听这小哥的,听你们刚哥的!

“刚哥,刚哥,刚哥!”

大家都挺懂规矩,过来都叫刚哥,有远刚这一领头:这样,我上前面,我堵正门去,你们十来个人,在那后门那儿堵着,哥,你就放心上去吧,前后两门都有人,哥,你人手要是不够,你就喊一嗓子,大伙儿就冲上去!

加代这一看:“行,咱进去看看去,看看怎么回事。”

往过这一来,徐远刚亲自领了九个兄弟,算他十个人,在正门守着,在后门又派了十多个兄弟,怕陈雄当时在这个门跑了。

加代,春秋,宝军、桂启,联伟,加上广龙,一共是六个人,五把五连子六个人,代哥是空手,打这一楼台球大厅啪嚓的一进来,里边生意不错,人挺多的,拿台球叮当在那儿怼,该怼怼,该玩玩。

加代他们几个往里这一进,吧台那老板就看见了:“你好哥们,打球呀?”

代哥还是挺礼貌的,一回脑袋:我问一下哥们,陈雄在哪儿?

这老板耷拉个脑袋,往起这一抬:“找雄哥呀,怎么地,找雄哥有事儿呀,有事儿你跟我说,我是雄哥的大兄弟,雄哥不是谁都能见的,啥事儿你先跟我说,跟我唠唠!”

就整这出,就特别能装,手这一托下巴:“雄哥没时间搭理你们,有啥事儿先跟我说吧!”

小眼睛在那儿咔吧咔吧的,正说话呢,代哥看愣了,一回脑袋,广龙顺包儿这一转过去,啪的一掏出来,往吧台这一来,这五连子在底下拿着,吧台还挺高,他在这儿露个脑袋,手在这儿拄着脑袋,还不知道怎么的呢。

广龙就往前这一来: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大兄弟,怎么的?”

手这一翻过来,用这五连子把子照这小子脑袋啪的一下子,直接给脑子砸个口子,哐当的一下子,广龙啪的一撸:“别动弹,怎么的!”

“大哥,我错了大哥!”

“陈雄在哪儿呢?在哪呢!”

“在楼上呢。”

“春秋。”

“龙哥。”

“把嘴给我打肿他,把牙给我打掉他,让他上门口给跪着去!”

张春秋往前这一来,顺包里这一把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拿手这一翻过来,当时拿这握把这头有铁,还有木头,把这小子头发一薅,一整过来,真就给吓懵了:“哥,别!”

这小子长的还挺瘦,顺吧台这一提溜出来,在这个柜子这里告诉宝军:“你们几个人给他架住,扶住脸,别让他动!”

春秋就拿这把五连子,照着小门牙上,叮当的,你就听嘎巴嘎巴的,就那个声,牙都给打掉了,到门口往这儿一跪,就在门口跪着!

广龙这一看:“走,都上楼,我看到底谁呀,看看长什么样来,我看看谁这么厉害,敢砍江林!”

一摆愣手,哐当往过这一来,打当时一楼楼梯口往上这一来,但一楼这一打他,这小子一叫唤,楼上就有人听见了,大辉就听见了,顺二楼拐口往下这一来,他站二楼扶手的位置。

手扶楼梯往下这一看:谁呀,干啥呢?

代哥这一抬脑袋,一看大辉,大辉这一指唤:我去,加代呀,你还敢来,正找你呢知道不?

广龙一听也抬脑袋,也看见他了,没等代哥吱声,广龙这一推咕他:哥,你起来来,代哥,你靠点儿边来!

把手里这玩意儿啪嚓的一举起来,本身在底下就上完膛了,就朝二楼扶手那个地方,周广龙办事绝对是齐里咔嚓,不存在说跟你俩在这块儿我还怎么地,我这要磕你了,没有哪些话!

一举起来,哐当的一下子,这距离能有六七米的距离,他在这二楼扶手这个位置,广龙在一楼拐口这个位置,当时一下子还没打身上,打腿上了。

当场这小子给这小子打的,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扑通的一下子,顺楼梯轱轮下来了,扑通的一下子,往地下一趴,大腿,还有膝盖这个位置,包括小腿,就皮和肉就给打没了,你就一看,那里边红不呲的。

里边的啥都露出来了,在地下这一捂腿,大辉一看自己的腿,就喊不出声来了,因为是极度恐惧,没见过五连子呀,他上哪儿见过五连子去?这一下子懵逼了。

代哥上去看他一眼,也没搭理他,接着往里走,在当时最里边的包厢,陈雄一个,里边还有五个兄弟哥们啥的,在这儿围一圈,在这块儿打麻麻呢!

代哥上来,把这门啪的一推开,往门口啪的一站,陈雄这一回头,陈雄愣了,正在这儿打麻麻呢,还啪的一推:怎么的?找我有事儿呀,我正找你呢知道不?

拿手啪的一指:“我说我找你呢,你知不知道?”

代哥一看:“陈雄,你不用找我,我找你就行。”

陈雄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来,给我打他,打他来!

拿手啪的一指唤,身边五个兄弟啪嚓一指唤:打他!

朝着门口就来了,加代往后啪的一退,退到走廊里边,这帮兄弟们打包房里边这一出来,出来一个愣一个,出来一个愣一个,就第一个出来之后:加代,你在广东这边是…

春秋他们在走廊里一上,一人手里一把五连子:怎么的,跪墙角去,跪墙角!

“大哥,不好意思。”

上加代边上,扑通就给跪那儿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这一出来以后,一个个也都跪下了。

陈雄在屋里呢,陈雄不知道门口怎么回事呀,没看见五连子呢还,哐哐哐哐五个,打走廊这把头的位置跪一溜,全是,统一喊:大哥,我们错了!

陈雄在屋里边愣住了,他亲眼看见自己兄弟跪下来,旁边跪一溜,但是他没看见五连子,陈雄在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往起这一站,没等他走出来呢,周广龙打旁边的一推门,哐当往里这一进,拿五连子顺陈雄脑瓜子当就是一下子?

这边刚站起来,肥猪老胖的,广龙能惯你那病吗?还管你胖不胖,死不死的,都无所谓,拿五连子管子照面门那位置,哐当的一下子,这五连子管头还挺粗的,前边是铸铁的,特别使劲,照脑瓜门子扑通的一下子,哐当的一怼,跟拔罐似的,直接打出个圆印。

刚站起来,扑通的一下怼坐那儿了,广龙一看:代哥,是他不,是不是他?

代哥抱个膀:广龙,你把那玩意儿先收起来,我来问问他。

“哥,跟他废什么话,我直接销户他就完了。”

代哥一摆愣手:广龙,你先拿下来,我来问问他。

往前啪的一来,广龙撤下来,在旁边拿五连子顶着,代哥往前一来,看看他:你怎么想的?我上回是不是给你留脸了,你非得跟我俩干一下子?

这一幕,就跟刘华强抓封彪是一模一样的:你非得跟我俩干一下子,你非得跟我俩磕一下子,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成厉害了?我问你话呢?来,跪下来,跪下!

代哥现在这派头怎么的,就让你跪下,你敢不跪下?陈雄都不敢说话:代哥!啪嚓一下就跪下了。

代哥拿手就指着问他: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兄弟?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哥们,还有我兄弟他老妈?我问你,你知不知道?

“大哥我错了,哥,我真不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哥,我犊子了哥!”

广龙在旁边着急,呲牙咧嘴的,恨不得上去咬他去,但是你还得听代哥的,代哥左右这一看,眼看着桌面上放个烟灰缸,挺厚挺老沉的大玻璃烟灰缸。

代哥顺手啪的一薅起来,陈雄懵了,下意识的手就给脑袋给抱住了:哥,你看这…

“把手放下,手放下!”

“不是,不是哥,你这…”

“手放下,兄弟,这事咱俩不能拉倒,听没听见?先给你一下子,你也知道知道!”

说着,哐当的一下子,你寻思寻思,你都能听见哐当的一声,水晶的大烟灰缸给打碎了,打两瓣了,得多大劲呀,你就眼看着脑袋直接打一扎长的一个大口子,噗噗往出冒西瓜汁。

广龙在旁边咬个牙,意思说啥,就我大哥一句话,我就销户你,春秋,进来来!

一喊春秋,宝军他们哐当往屋里这一进:代哥,代哥,代哥!

全喊代哥,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薅着他,给他拽出去,给他拉北市场游街去,你不要面子嘛,你不好使嘛!

代哥比你玩的更狠,你不这片的大氓流吗?我让你颜面都扫地,拉北市场游街去,一进去都是,整个小商贩就全看,大家在下面就热闹了:哎呀我去,那谁呀?

“那不东霸天陈雄嘛!”

整个这一走一路,整个市场就炸了,给你整这边拉着游街来了,这是给自己扬名,也叫你在这儿服软,甚至说句不好听的,你将来再想在东北市场混,你也混不了了,对不对?都打成这个熊样了,游街了,你还在这儿混什么社会呀!

这边给陈雄整的:哎呀,活不了了,没脸了!

“陈雄,我不难为你,我给你要点儿赔偿,这不过分吧?”

“不过分哥,你说吧,要多少赔偿?”

“听着,100万!”

“哥,我没有啊,我就一个小门小户,我这平时靠欺负欺负人我活着,我哪有那些米呀哥!”

“那你要是没有的话,陈雄,机会我是给你了,你这米不给我那不行,咱俩达不成这共识,指定是不好使。我最后再问你一遍,100万,你有没有?”

“哥,我如果有的话,我指定给行!”

“那算了,拉走来,拽走,装车上带走!”

“哥,不是,这是去哪儿呀哥!”

这边正在这儿说去哪儿呢,春秋往过一来,照脸上啪就是一拳,打不会说话了,全打门牙上了。

当着所有市场上的面,佳美往过这一开,后备箱啪的一打开,扑通的一下子,跟扔猪似的,哐当就给扔后备箱里了。

这边刚要走,谁给来的电话,代哥这一看,周强的号,啪的一接:哥。

“我听你家这个吧台说,说怎么的了,出什么事儿了,说把人给打成那样了,还给拽走了?去哪了?”

“哥,兄弟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兄弟被他们打了,那能行吗哥?”

“这事儿你跟我说就完了,对付这种恶霸,我就直接给他抓起来,或者整我这小武子过去,我这打不死他!兄弟,你说你这还亲自处理啥呀。”

“哥,这事儿我不亲自处理我不解恨,你就别管了,这边如果真有事儿的话,我再找你!”

“兄弟,我就一句话,怎么的都行,千万别销户他,不能有命命。”

“行,我尽量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心里没底,啪嚓又给干过来了,他想问问加代在哪里,不行他也过来一趟,但代哥就不接电话了,这事儿少一个人知道,那就少一份风险,周强毕竟是白道饭的,不能因为这影响到他。

加代打电话的时候,拿这个大哥大,大伙儿都看出来,广龙在旁边看直眼了:哎呀,什么玩意儿呀,这什么玩意儿,没见过呀!这是什么玩意儿?

张春秋在旁边一看:哥,好像电话,好像是电话,能打电话那个。

“这玩意儿还能打电话呀?线在哪儿呢?线呢?”

“我听别人说过,现在电话不用连线了。”

“我去,这玩意儿厉害,挺贵的吧?”

“我听别人说一个就3万多!”

“擦,这可真好,这代哥真会玩,比我先进,咱都没有见过!”

他们几个在这儿唠嗑呢,这边代哥把电话这一撂下,站车边寻思半天,也知道周强是为自己好,但是呢,在这儿寻思的时候,决定还是要治一治这小子。

领着兄弟们把车开到哪儿了?开到一个大矿场,一挥手:把门打开来!

啪的一打开,徐远刚往前一来,哐当一薅,直接给拽出来了,这位置,这一左一右没有人,连平房都没有,抛下来以后,告诉陈雄:给我跪下来,跪下!

陈雄这时候就已经吓懵逼了,自己也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哐哐往地下这一跪,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哥哥,我错了哥哥,别打我,我错了!

代哥往前一来:我最后再问你一遍,100万,你能不能给!

“哥,我真没有,我有我不能不给你吗,我真没有呀哥!”

说话就已经磕巴了,越着急越磕巴,越磕巴越着急。赶说代哥看看他:给我把五连子来!

广龙往前啪的一堵:代哥,我来吧,你那手别沾血!

“我来,给我来,给我!”

啪的一接过来,代哥拿把五连子,朝天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陈雄那尿顺着裤子流下来:哥,我错了哥,我错了!

哐当一响,往脑门上啪嚓的一顶上:给还是不给,给是不给!

“真没有啊哥,我没有呀,真没有!”

代哥原本是顶在脑门子上,啪嚓往下一拿,直接顶在大臂上,肱二头肌的位置,啪嚓这一顶上:我不要了兄弟,但是我指定不能叫你好了,我兄弟手指头都没了,兄弟,实在不好意思了!

说着,哐当的一五连子,啪嚓一下子,甚至能听见骨头被打折的声音,嘎巴一声,加上肉,扑哧的一下子,这一下子肉给打炸开了。

这时候,陈雄在地下什么样呢,啪的一捂胳膊,因为这边受伤了,重心不稳了,往地下啪的一躺,叫的声是撕心裂肺。

陈雄在地上叫唤,你在旁边听着都疼。代哥紧接着啪的一撸,直接顶腿上了,砰的又是一五连子!

啪嚓这一下子,半拉腿的肉给打你没了,给陈雄在地上打的没有样了,广龙都觉得差不多了:哥,差不多了,你再打就给他销户了!

“你当我能放了他吗?拽下来来,拽下来!”

张春秋这一看:“代哥,这差不多得了!”

“拽起来,我说拽起来!”

宝军春秋啪的一拽,直接给扶起来了。代哥拿五连子哐当的一下子,没顶正脑瓜门,稍微侧一点:陈雄,我思来想去,还是销户你算了,妈的,我这一五连子我就销户你,你就得死,打不死你,你就甭死了,咱赌一下子,我闭眼睛打!

你砍断邵伟两个手指头,代哥打折你一条胳膊,这事儿能算完吗?代哥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吗?

陈雄已经吓屁了:哥,我错了哥,我家里边总共还有30多万,我都给你哥,我不要了哥!

“我不要米,我闭眼睛打,陈雄,我这一五连子不销户你的话,你就能活,我销户你,你就认命,我闭眼睛打你!”

后边张春秋这一看,周广龙也是:哥,代哥,差不多得了!

代哥直接就吼了:把嘴都闭上,怎么的?我开始数数了,我查到三我就崩你,一,二,三!

一喊三,代哥这时候就已经算好了,只要五连子管子往前啪的一怼,就顺着脑门这块,啪嚓的一怼,直接就出溜过去了!

一喊三,动作还得快,这一使劲的同时,哐当往前一怼,顺脑瓜子出溜过去,哐当的一五连子!

没打到陈雄,但人已经是吓晕过去了。

代哥这一睁眼睛:命大呀兄弟,没销户你!

陈雄扑通的一下,当时就躺地下了,当时就吓瘫了,广龙,春秋那就看明白了,你挨打的,在这儿懵逼了,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他们旁边的就看明白了,广龙也看明白了:还是代哥有招!

春秋也是:代哥行,代哥有招!

代哥一摆愣手:那谁,广龙呀,咱们走。

五连子往过啪的一扔,广龙啪的一接,代哥又一看:那谁,春秋呀。

“代哥。”

“你开这车在这边走,往西边开,大概能有800米左右,有个院院,你给他整院院去,来的时候这院院我就想好位置了。”

“代哥,这院院位置你都计算好了?”

“代哥是干啥的?我能整死他吗?送院院去吧。”

这一摆愣手,宝军,春秋啪的一抬,直接扔佳美车上开走了,代哥跟广龙打车回去,咣当打车往回赶,当时就回了忠胜表行。

另一边,陈雄给送出来以后,张春秋他们一直给抬到楼上,也怕他死了,这边大夫给接收了,但是问家属的时候,春秋他们直接就走了,跑了,也没给留米。

但是呢,就是那个时候,体现出什么来了,救死扶伤是给谁说的,就给那时候的院院说的,那时候院院就是治病救人的,人还比较好,也没管那些,直接先抢救了,陈雄这才算是捡条命,但是一直没醒过来,在院院昏迷四天,你放到现在试试!

等代哥他们回到表行以后呢,加代请大伙儿晚上吃的饭,赶说第二天,出租车已经在门口了,代哥都给你安排好了,马上打车就回广州了!

广龙也是:哥,我这就回去了,代哥,以后有啥事儿啥的,你就吱声哥,广龙绝对第一个到!

“最近有花的没?”

“哥,我这最近还行。”

“拿过来来!”

一回脑袋,两个黑皮包,表行业务员给拎过来的,哐当给广龙一个,给远刚一个,里边也不多,一个包里边是5万块米,啪的一打开,广龙还说呢:我不要!

远刚也是:哥,我不能要你这米!

“给你俩留着花的,哥老也不回去,在那边照顾好自己,远刚,我不管你多能挣,广龙,你也是,我不管你挣多些,你俩是哥的弟弟,哥得给你们拿点儿,这是哥的心思。”

“哥,你看这,这事儿你看…”

“还有,那谁,把那个拿过来来!”

哐哐往过一抱,直接抱过来一堆,一摞一共是六个,哐哐往过一拿:不稀罕这玩意儿吗?一人拿一个!

“哥,这整的啥呀?电话吗?”

“一人拿一个,这是电话,你打开看看。”

啪嚓这帮兄弟往过一拿,远刚,春秋,宝军,桂启,连伟,加上广龙,六个兄弟,人手一个。

代哥跟广龙还说呢:以后有事儿没事儿联系就方便了。

“代哥,这太厉害了!”

大伙儿都乐坏了,加代看他们也乐,这来一趟花三十来万,光买这六个电话就花十六七万,一人还给拿五万,三十来万,相当于自己一个月白挣了,但是也没给别人花,给自己兄弟花的,对不对?代哥也不心疼,花就花了呗!

等大家临上车的时候,代哥就说了:告诉你广龙,一句话哥送给你,你性格太急躁了,回到广州以后,千千万万注意自己脾气,知不知道?打仗不是不能打,可以打,但是不能把人怎么地,知道不?

“明白哥,广龙明白。”

“行了,远刚,你也是,你性格太哏了,你得急点儿!”

“哥,我不就这样嘛,你让我做啥我就干啥!”

“行了,都是哥的兄弟,都回去吧,稳稳当当的,有时间哥回去看你们去!”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叮了咣啷也都上车了。

打分开以后,没用上俩月,江林也出院了,邵伟压根就没住院,老妈在院院里边住了一个多月,也没啥问题,米都是代哥给拿的,也出院了,回家静养去了。

至此,代哥在东门这一左一右,从南市场到北市场,提起加代,都得竖大拇指,都得是这个了!

但是呢,想成为深圳王,你还是远远不够的,那么代哥身上到底还有哪些传奇故事呢?

下一个故事,这事儿你在内地可能都没听说过,也没见过这个,但当时在南方就已经流行了,深圳被称为经济特区,在深圳这个地方已经开始有了,代哥也是抓住了这次机会,同时也是因为这个事儿,发生了一个天大的事儿,具体什么事儿呢,咱们下一个故事讲述!

第8章 加代拓展生意遇阻力 一晃来到了1991年了,代哥来到深圳呢,这一晃也有大半年的时间啦,从最开始的100多万,半年之后,手里边的资金300多万了,不算自个儿的资产,这些个货款,店铺,这些都不算,光现金就300多万!

代哥在这一时间,每天忙的也是不亦乐乎,天天外出转转看看,看什么?看这个帕斯厅,在北方叫游戏厅,在南方叫帕斯厅。

代哥每天出去跑,去看一看,了解了解,寻思这个行业的行情,包括开这么一个帕斯厅店得需要多少的资金投入,机器在哪块儿进,玩的人群大概能有多少,代哥每天都跑这些。

这一晃,又四五天过去了,赶到这天,江林也过来了,江林二哥,代哥,两个人往这儿一坐,江林说了:代哥,这几天我看你经常出去,也不知道你干啥呢,你也不跟咱们说说,你看你有啥事儿啥的,你跟我说一声,我这开车拉你出去。

“没事儿,江林呀,代哥现在发现一个买卖,叫帕斯厅,你知不知道?

江林那一听:代哥,这个帕斯厅我还真听过,在深圳这个地方,玩的人群真就不少,但是对这个行业咱具体不太明白。

“没事儿,代哥这两天再跑巴跑巴,我再了解了解,如果行的话,咱们就干一个。”

“代哥,这个买卖投资挺大的,咱用不用再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没什么考虑的!”

代哥这辈子做生意就这样,叽里咔嚓的,稳准狠,因为机会不等人呀,对不对,想好咱就干!

从那天开始,没用上两天,代哥当时在哪儿,在罗湖区红汇路,离代哥这个表行,忠胜表行嘛,搁南市场这边,离这边也不是太远,就这条街,这一条街整个全是饭店,什么这个歌厅啦,那个洗浴啦,全是这些。你要说南市场这边是卖东西的,那这条街那就是消费的,吃喝玩乐的。

代哥往过一来,看见两个门市,还不是一个,一个平方不够,两个,平方加在一起550多平,屋里的格局,包括门口的宽阔度,以及说门口的人群流量,代哥一眼就相中了,地方绝对是个好地方。

但是,到九一年的时候,和九零年仅仅相隔一年,房租价格翻了一倍,代哥租的忠胜表行,一年是10万,300多平,仅仅相隔一年,91年,550平,两个门市加在一起,28万!

代哥当天回到表行,直接取的现金,28万,往过一来,当时这房东是个大叔,拿这个钱,往桌子啪的一拍,当时拍板就定下来了,再一个,连价都不还,干事儿绝对是雷厉风行,干大事儿的人,从来不拘小节,对不对?这是能人!

往这儿一站,这大叔也说了:小子,你这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虽然说年纪轻轻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打算在这里干什么,我这也是闲打听,我绝对不能干。

代哥当时也说了:大叔,我也不瞒你,也不藏着掖着的,我打算搁你这屋干一个帕斯厅。

大叔搁旁边一听:哎呀,你这小子有脑瓜,以后绝对能成大事,干这个东西吧,大叔也不是多嘴,也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干这个东西呢,必须得黑白两道你都不得有人呀,否则的话你干不消停。

代哥瞅他一眼:叔,我既然能干这个东西,我指定不能差了。

大叔这一听,也没说别的:行,那你就开始干吧!

赶说这点儿,把江林给找回来了,江林到屋里瞅一眼,瞅屋里边的这个格局,敞亮度,包括门口这个门脸,江林当时也相中了,绝对是好地方!

代哥往过这一来:江林,打从今天开始,你给我看着装修,屋里也不用怎么太装修,安点儿这个吊灯,刮个大白,地下铺一层砖,买点儿吧台,买点儿桌椅板凳,基本上就足够了。

代哥呢,从第二天开始,把这个机器啥的陆续的都进回来了,20台游戏机,30台什么老虎机,还有这个打鱼机,各式各样的,加巴一起一百二十台,都摆在这屋里了,一瞅这个屋基本上就已经成型了。

开这个帕斯厅需要的手续,你照一般人的话,那比较繁琐,代哥把电话打给谁了?打给周强了。代哥嘎巴的一拨过去:喂,周强。

“哥。”

“你忙不忙?”

“单位呢,没事儿,你说哥。”

“搁这个消防这一块儿,你有没有认识的人?”

“消防?哥,你那个表行不都已经办完了吗?”

“不是表行,我搁这个红汇路,我又开个帕斯厅。”

“哎呀哥,你这行啊,你这是干大买卖的人!行,下午我跟你过一趟,我亲自领着你去办。”

“你去办那行呀,那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赶到下午了,江林,加代,包括这周强,俩人坐周强的车,直接干到当时红汇路对应的这个消防所。

往过这一来,这小子跟周强他俩是战友,可以这么说,是周强以前带过的兵,给分配到这儿啦,所以往屋里这一来,周强这直接就说了:这不,这是我代哥,都来几趟了,赶紧的,给办了!

“不是,周队,之前这也不认识啊,他这个营业场所,确实跟我们这个标准不太符合,我这属实有点儿为难。”

“你别整那没用的了,赶紧的,赶紧办了,哪天我请你吃饭。”

“行,吃饭没问题呀!你周队来了,别人办不了,那你能办不了吗?”

代哥把那些材料这一提交过去,回去等他去了,用不上三五天就下来了,打从那个消防所出来,周强也说了:代哥,我领导这两天要出门,我得先回去了,以后在这红汇路,消防这一块儿,包括说是相关部门那一块儿,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我都能给你办了!

“行,周强,那麻烦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代哥,给我俩你也客气了,行了,走了!”

转身一上车,周强啪就回去了。这边,代哥把开这个场所所需要的所有手续,这也都办完了,一切都办妥当了。

三天之后,上午10:58,这边开始营业了,起名忠胜帕斯厅,跟那个表行是一个寓意,上边盖红布,代哥哥们朋友也不多,毕竟刚过来嘛,也没有几个认识人,就自己和江林。

把红布啪的一摘下来,这就算开始营业了。起初,生意并没有像代哥想象中的那么好,每一天的人流量并不是很大,代哥一天也着急上火的。

江林也说:哥,这生意这也不太好,勉强能对付个成本,咱这么大的投资,对应着每天这样的收入,实在是不匹配呀。

代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儿,你放心,代哥既然干了,咱就一定给他干好,你这样,你在店里你给我看着,这两天我再出去溜达溜达。

打从第二天开始,代哥找个帽子,一个小鸭舌帽,挨个挨家的,就到这个帕斯厅开始溜达,他戴个帽子出来做调查来了,看看你这是一个什么模式,又是什么怎样一个玩法,谁家人多我去谁家看。

回来之后,代哥自己也反思,一宿没睡着觉,因为代哥就发现一个什么问题呢,人家有免费的香烟,免费的饮料,还不是成瓶的,有那种饮料机,谁渴了,你自己上去接去。

代哥发现这个事儿以后,代哥回来了,直接告诉江林了:江林呀,从明天开始,在门口,你给我整个牌子,上面写上免费的午餐,免费的晚餐,晚上饿了有夜宵,免费香烟是必须的,啤酒饮料矿泉水,一律一律给我免费,只要在咱们这儿玩,这一切都是免费的。

江林当时一听就懵了:哥,你这么干的话,那咱不赔钱吗?

代哥一摆愣手:赔不了,江林,你听着,哥就告你一句话,一定要了解赌徒的心理,只要他能选择在咱家玩,多钱都是他的,对不对?这点儿吃喝那又算什么,羊毛不还是出在羊身上嘛!

江林这一听:行,哥,那我知道了。

江林办事儿也是齐里咔嚓,第二天一大早,到这个彩绘的地方,做了一个牌匾,直接立门口了。来回走的人,形形色色的人,什么人都有,你立个牌子,大伙儿往这儿瞟一眼,尤其是打工的,包括这帮地痞,地赖子,游手好闲的,天天这一走一过的,都能看见。

打眼这一瞅:我去,他们家中午还管饭呀,晚上也管饭,半夜饿了还有夜宵,那咱上哪儿玩不是玩呀,上他家看看去,走,上他家看看去!

就这样,都没用上半个月,呼啦的一下子,屋里人就越来越多啦,代哥跟旁边饭店也打好招呼了,每天给我做100盒的盒饭,你不用担心说剩下,这100盒,剩下我照样给你钱,旁边饭店都跟着干活,那老板四十多岁,见到代哥都是代哥代哥的叫,平时他一天也卖不了100份呀!

赶到这天,门口来了七八个小子,穿的那是破破烂烂,应该是附近打工的,往门口这一来,代哥当时搁里边坐着呢。

吧员这一瞅:干啥的,你们出去去!

代哥也瞅见了,往过这一来:你怎么骂人家呢?怎么的,你不是人呀?这样,几个老弟呀,这怎么个意思?

“哥,咱是附近的,咱饿了,看你这门口写着免费的午餐,我们寻思着…”

“饿了是吧老弟?你这样,你们上屋里来,来,进来,里边有啤酒饮料,你们随便喝,盒饭管够,以后饿了,但凡说没有饭吃了,你到代哥这儿来,代哥管你们!那谁,小刘呀,来给大伙儿打饭,一人盛碗盒饭,给拿瓶水。

代哥办事就绝对讲究,为什么说代哥仁义?如果说当初在表行,就是周强来买表那次,如果说代哥丁是丁卯是卯,你少一分我不卖你,他不可能认识周强,而且周强在日后帮了代哥多大忙,甚至不夸张的说,没有周强,也就没有后来的深圳王,真是这样。

这几个小子在这儿吃着饭,代哥当时就说了一句话:老弟,以后你们如果没有吃的了,饿了你就上代哥这儿来,代哥就一个事儿,你们出去以后,如果说谁问你们,或者说你们见到认识的人,你给代哥宣传一下子,你就说在代哥这儿吃的饭,有想玩的,你给代哥往这儿介绍。代哥就这一个事儿,我不麻烦你们吧?

这帮小子还说啥了:谢谢代哥,代哥,不麻烦不麻烦,谢谢代哥啦!

今个不说,明个不说,后个我给你出去说去,大后个我逮谁跟谁说:代哥人好,代哥讲究,我们吃不上饭了,饿肚子的时候,代哥没嫌弃我们,给了我们一碗饭吃,以后给代哥多多捧场!

有这么一句话,金杯银杯,不如人的口碑,对不对?那叫口口相传,多大的宣传力度呀!一时之间吧,不少慕名而来的;谁开的?

“加代开的嘛!”

“哪个加代呀?”

“就是那个南市场,忠胜表行那个老板加代,有时间我们过去捧捧场去。”

“必须得去啊,代哥那人讲究,仗义,当时打陈雄那个嘛!”

“对对对,就那个。”

所以说,一时之间吧,代哥这买卖,这一下子就火了,在整条街不能说太多,三四家帕斯厅,代哥是领头羊了,佼佼者!

玩家就这么多,你好了,自然就有人不好啊,代哥得劲儿了,生意也是蒸蒸日上,越来越好,红的都发紫了,但是呢,在旁边100多米,不是很远,一家帕斯厅叫蓝星帕斯厅,里边的老板姓黄,叫黄连华,戴个小眼镜,一小寸头,胖胖乎乎的,不知道的,你一瞅还以为是哪个领导呢,但是不是。

黄连华把他的经理啪嚓的一叫唤:老刘呀。

“老板。”

“我们对面,就那个忠胜帕斯厅,那老板是哪儿的?”

“老板,我听说好像是北京那边的,不是咱本地的,最开始搁南市场那边开表行,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搁这儿开了一个帕斯厅。”

“行,你妈的一个外地人,我还叫你给我挤兑黄了!”

一天忍了,两天忍了,三天,四天,五天,一个礼拜,实在忍不了了,忍无可忍了,人家在那边120台机器,屋里得二三百人,那都是爆满,甚者好多等着玩的要在那儿排队,没有机器,你搁这儿等着!

你再一瞅自个儿的帕斯厅,一共不到20个人,还得有七八个在那儿看热闹的,原先一个月最少十多万,现在可倒好,一个月三万两万都费劲!

一着急上火,黄连华就说了:这双黄连也上火呀,不行了,你看我找不着你!

电话啪嚓的一拿过来:搁哪儿呢,别他妈吃了,赶紧过来,对,行,好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没有十多分钟,这边来了,不是别人,姓洪,叫洪传学,剃个小平头,国字脸,四四方方的,脸上麻麻赖赖的,你一瞅,就有那个狠劲,绝对不是小地痞,小地赖子,绝对有大哥这个范!

往过这一来:黄哥,你找我呀?这怎么地,刚才急得闹的,什么事儿呀?

“传学,你到大哥这儿,大哥一月给你拿块钱,大哥现在有事儿了,你是不是得管?”

“大哥,你说这话不见外了吗?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就完了,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那边新开那个忠胜帕斯厅,你知不知道?”

“忠胜帕斯厅,我知道,我听底下兄弟说了,说这个生意挺好的,一天人挺多,老板还挺仗义,怎么地,找我就因为这事儿?”

“你这样,传学,你给我找听找听他,他上来就抢咱们生意,你看咱这屋里还有几个人,你把他给我整黄了,咱这边依然还能活起来,这帮人还能回来。”

“行,哥,我就直接给他砸黄他完了呗!”

“不是,别砸黄了,没必要那么那啥,你这样,利用你社会上的一些手段,你就给我治治他。”

“行,那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吧。”

洪传学这一出来,打当车旁边一个饺子馆,离这个蓝星还不远,往里这一进,要了一盘饺子,要两个小拌菜,点了一瓶啤酒,哐当往这儿一坐,拿电话啪嚓的一拨过去:小周,你过来一趟,我在这个蓝星旁边饺子馆,你过来找我来,多带点儿兄弟,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没过一会儿,打门口哐嚓的一进来,小周,一米八多大个,挺瘦溜的,身后领了三十来个兄弟,当时进这屋得有十多个,在门口站十多个,你不能一下子都进来,屋里都站不下。

往过这一来:哥,你找我。

“坐下,坐下说。”

小周哐嚓往过这一坐:哥,怎么的了。

“旁边那个忠胜帕斯厅,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呀哥,咋的了?”

“你过去,你给我整整他,你把他给我整黄了,多带点儿兄弟。”

“哥,30多个够不?”

“够了,一会儿领你这帮兄弟过去,隔一个座你给我坐一个,都给他给我占满了,要报号的,你就提我,你就说传学,洪哥的兄弟。”

“行,哥,那我知道了,如果对面要伸手的话…”

“吹牛呢他伸手,你提我,你看他敢不敢伸手!”

“那我知道了哥,走走走,走了走了!”

哐哐的一喊,领着三十来个兄弟,往这边来了!那代哥在游戏厅里边,都跟这帮小子打成一片了,捧着一盘子烟卷,自个儿嘴里还叼一个,往过这一来,有看热闹的,有的哐哐搁那儿磕,代哥往过这一来:兄弟,来根!

“来根,兄弟。”

“来来来,拿一根!”

一人都给拿两三根,有的小子搁这儿站着没玩:代哥,你看我这没玩…

“没玩咋的,来,抽根,哪天过来玩就完了呗。”

这帮小子愿意跟代哥唠嗑,正搁这儿说话呢,打门口,小周领着三十来个兄弟,哐当往里这一进,代哥就瞅见了,但是代哥没吱声,旁边那吧员往过这一来:你好先生,咱们过来是打游戏吧?

“打游戏,不打游戏上你家来吃饭来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机器都在忙着呢,你要想玩的话,咱们得稍等一下。”

“稍等一下?来我看看来,怎么就稍等一下啦!”

小周领着这帮兄弟,啪嚓往里一进:你,你起来来!

“还有你,起来!”

“还有你,咋地,没说你呀!”

旁边一个老弟,正搁这玩咣咣的,全神贯注的,就听到旁边喊了:你他妈起来!

一回脑袋:我说你干啥的,我凭啥起来,不起!

哐哐还搁那玩,小周瞅他一眼,顺后腰这把片片片啪嚓的一掏出来,往这个排漆面上啪的一拍:我来问你一遍,起不起来?起不起来!

这小子当时一瞅,不敢吭声了:大哥,把分下了吧,我不玩了!

紧接着,旁边好几个小子,啪啪都站起来,小周就提溜着这把片片片,拿手啪的一指唤:我告诉你们,我大哥叫洪传学,不想搁这儿挨揍的,赶紧都给我滚出去!

他这一喊,洪传学的大名,这帮小子不能说全听过,最起码60%-70%都听过,基本上在游戏厅的,那都是说在社会上游游逛逛的,都是好打好磕的,他们害怕洪传学。

一个个的,滴溜滴溜全出去了,走到门口,代哥啪的一拦着:老弟,没事儿,我过去看看去,你们先别走。

这边,小周啪的一指唤:来,都给我坐下来,隔一个一坐来!

啪啪往这儿一坐,大伙儿围着一圈,代哥过来了,代哥一瞅,这小子叫小周,代哥一瞅,他是领头的,往过这一来:你好兄弟,咱是哪儿得罪你了?还是店里哪块儿做的不对了?

“什么玩意儿对不对的,对不对你自个儿去反思去,你自个儿寻思去!加代,我告诉你,我大哥叫洪传学,其他的你不用跟我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受我大哥的指派,我每天都得过来给你捧场来,别的你就不用跟我说了,我啥都不知道!”

代哥这一瞅他:你看你们也不玩,就搁这儿霸着!

“没说不玩呀,我等会再玩不行吗?”

代哥这一瞅,当时也就明白了,那指定是同行找的人来祸祸自个儿来了,但是呢,他又不是老大,你跟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也打不了骂不了,这怎么整呢?

代哥往回一来,寻思一寻思,打个电话:喂,你好,领导,我是红汇路的忠胜帕斯厅,我这块儿呢,来了一伙这个地痞流氓,在我这儿霸着桌,我这营不了业了,麻烦你们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旁边那几个小孩儿一看:代哥,你这报相关部门,这传出去不讲究呀!

“没事儿,不讲究的事代哥做了,你们上门口站着去吧,一会儿相关部门来了再给你们找点儿事了。

几个小孩儿出门口站着去了,小周他们万万没想到,加代会报相关部门了,没有20分钟,大门口来了两台车,车门啪的一推开,下来七八个小职员,有掐腰的,有背个手的,还有掐个小烟卷的,一瞅,相当厉害了!

哐当往这屋里一进,领头的这个:谁呀,妈的谁呀!

代哥往前这一来:你好领导。

“你是这儿的老板呀?”

“对,我是老板,他们在那儿霸着桌,这也不让我营业,我这营业不了了,我这没法了,才给你们打的电话。”

“对,这老弟你说的对,咱们是警民一家人嘛!”

往过这一来,这帮小子搁这儿坐着呢,一瞅这脸,懵逼了:你好领导!

“好你妈呀,搁这儿干啥呢?去,赶紧滚犊子去,上墙角蹲着去,给我蹲着去!”

你再厉害的社会,你看见相关部门你不也懵逼吗?一个个的,起身往那墙角蹲着去了。

等走到小周这块儿,小周一抬脑袋:什么意思?搁这儿干啥的?

“咱就搁这儿坐着还犯法了吗?”

“什么这玩意犯法了,你再跟我俩犟!”

顺后腰,这把五十四啪的一掏出来:怎么的,嗯,怎么的呀!想去看看还是想去派派?正好我这手铐拿来了!

顺后腰,手铐啪的一拿出来:五连子和手铐,你选一个吧,想上哪儿去?

“不是,我就是说实话,我搁这儿坐着还不行啊,就…”

话没说完呢,上去拿五连子把子啪就是一下子:怎么的,怎么着?你再跟我俩犟,来,你俩给他整走来,给我带回去!

小周搁这儿捂着脸:我走,我走,我走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以后记住了,再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再不来了,我记住了!”

“对,你给我记住了!”

小周领着这帮兄弟,这一摆愣手,呼啦的一下子全跑出去了,这个领头的往过一来:你好,我是咱们红汇路这一片的,我是这个副所所,我姓赵,老弟,我真愿意帮你们这忙!

代哥这一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顺兜里啪嚓的一掏出去,2000块钱也不知道多少:领导,咱借一步说话!

“老弟,你这,这可不行啊!”

代哥往过一来,往手就啪的一放,给赵所整的还挺不好意思的:老弟,你看你这事儿整的,下不为例啊!

“哥,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咱这都是邻居,以后有啥事儿啥的,给大哥打个电话,那什么,那大哥就走了!”

领着这帮相关部门的,他这一出去,这七八个小职员,上车就走了。

赶说这边,小周这一回到洪传学这边,捂个脸:大哥,大哥我让人打了。

洪传学这一瞅:你怎么的了,老板打你啦?

“不是老板,相关部门的给我打了。”

“相关部门的给你打了,怎么事儿?”

“那老板报相关部门了!”

“行,通过这个事儿,我也看出来了,这个老板狗嘚儿不是,他但凡有点儿血性,他像咱们似的混社会的,他得跟咱们干,不可能说报相关部门,你看没看着,报相关部门来保护自个,证明啥呀,证明他啥也不是!这样,一会儿你再过去一趟!”

“不是,哥,社不社会的不说,那相关部门的过去打我啊!”

“因为啥打你?”

“因为没消费,没玩。”

“那这次我给你说一个办法,保证没人敢动你一个指头!

洪传学真的是老奸巨猾:这回你这么的,什么家伙事儿别拿,告诉你这帮老弟们,过去一人买五块钱的,买十块钱的,把座给我占好了,咱去消费了,咱去玩去了!

“哥,这样能行吗?他再打我咋办?”

“再打你我找他,你放心吧!”

这一说完,这小周领着兄弟们,呼啦的一下子又回来了,代哥这一瞅,这瘟神怎么又来了,往过这一来:怎么地兄弟,没完了是吧?

“我们这消费来了,我们来玩来了,怎么,不让玩呀?来来,大伙儿都买点儿币子,我来十块的!”

“我来五块的!”

叮咣的,大伙儿这一人拿一小兜,到那边隔一个一坐,开始玩上了,20分钟半个小时投一个,能玩个十分八分的。

代哥这一瞅,指定是有人给支招了,代哥就再一次的把电话打给赵所了:赵所,这帮小子又回来了!

“又回去了?行,你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十多分钟不到,赵所拉了七八个人又回来了,哐当往下一来,小周这一摆愣个手:领导,你也过来玩游戏呀!

“我玩你妈呀,我咋告诉你的?我是不告诉你不兴来了?”

“不是,领导,我们这消费来了,我们花钱买的还不行,玩这也犯法呀?来,老弟们,把币都亮出来来!”

这帮老弟啪的一举起来:哥,我这儿还有三个!

“哥,我这儿五个!”

“哥,我这儿八个!”

小周把这盒往前一放:领导,我这儿还有十个,那我这正常玩还不行吗?

赵所这一瞅:你妈的,你给我回去玩去!

往过这一来,加代也瞅他:老弟,你看人家这正常消费,搁那儿玩呢,咱这也没法说别的,也管不了呀!

代哥这一瞅:行,赵所,麻烦你了,你带兄弟们回去吧,这事儿我自个儿处理。”

赵所这一听,赵所这人还真不错,当时就给加代说了:我给你一个忠告,在咱们这红汇路,最不缺的就是流氓地痞,你千万别打他们,你打一个,他们找一帮人来祸祸你,甚至说找你来讹钱来,你要不给报相关部门来抓你。

“行,我知道了,麻烦你了,你放心,我自个儿想办法。”

一摆愣手,赵所领人就走了,代哥搁这儿寻思一寻思,来到小周面前了:哥们,咱谈谈呗。

小周抬头一瞅:谈谈?怎么的?

“你看我这开着买卖,你们不能这么祸祸我,老弟呀,麻烦你跟你大哥说一声,如果说方便的话,你让他过来一趟,我想跟他谈谈。”

“怎么的,服软了?害怕了?”

“服软了,我知道错了,麻烦你跟你大哥说一声。”

小周这一瞅:我大哥就在那边,这样,现在我就跟我大哥说一声,一会儿你想好怎么跟我大哥说。

“行,老弟,那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小周往起哐当一站,领两个兄弟直接跑回去了,往洪传学这儿一到:大哥,那老板服软了,害怕了。

“是吧,这就害怕了?”

“嗯,说想跟你谈谈,让你过去一趟。”

“行,既然说服软了,那咱就过去瞅一眼去。”

说话功夫,洪传学领着这个小周哐啷往过一来,洪传学绝对是厉害,迈着小四方步,哐当往里一来,代哥也瞅见了:你好哥!

确实,洪传学比代哥要大得多,得大十多岁:你好哥,老弟初来乍到,搁这儿开个买卖,兴许是得罪着谁了,兴许哪儿做错了,今天老弟跟你道个歉,服个软,希望大哥你别挑我!

洪传学这一瞅:老弟,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咱们还能往前唠,我也也不是吓唬你,我姓洪,叫洪传学,在这个红汇路,你可以打听打听,没有不知道我的。

今天你要把我整明白了,你还能接着开,该怎么干怎么干,你要是把我整不明白,我告诉你,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得关门了,你就干不了了!

洪传学这几句话讲的没有毛病,人家光脚的能怕你穿鞋的吗?代哥也想明白了,你怎么跟人家干呀?人家是红汇路的大社会,你自个儿在南市场开的忠胜表行,在红汇路又开的帕斯厅,你怎么跟人家干?你不像说自个儿没有买卖,大不了干了就干了!

代哥往前这一来,嘎巴的一握手:你好哥!

“你这屋挺大的,这机器不少呀。”

“哥,一共是120台机器。”

“老弟,瞅你这不像本地人呀,这买卖做的不小,投资不小吧?”

“总共加巴一起,100多万。”

“哎呀,这么些呀,了不起,了不起!”

“哥,老弟初来乍到的,兴许是哪块儿没做好,哪块儿得罪着谁了,哥,你给老弟支支招,老弟改!”

洪传学这一听:老弟呀,看你是个实在人,我呢,跟你实话实说,在你这个斜对面100多米,有个叫蓝星帕斯厅的,老板姓黄,叫黄连华,那是我大哥。

依我大哥的意思,找伙儿社会人过来,叮当给你砸黄他,让我给拦住了。我说了,大哥,这老弟开个买卖也不容易,是不是?

老弟,你这么的,大哥也不难为你,你在这块儿你该怎么干怎么干,往后每个月你给大哥拿点儿股份。

“哥,以你的意思,拿股份得拿多些?”

“你这样,咱也不说分几成了,每个月你给我拿20万。”

“多少?”

“20万。”

“20万?哥,如果说给你拿20万的话,那老弟这也不剩啥钱了,现在我一个月都挣不够20万!”

那洪传学能答应他吗?代哥又该如何应对?

洪传学根本不给你谈:老弟,你甭跟我俩犟,你帕斯厅这个行业我太了解了,每个月都得来几十万往上,给我拿20万,不难为你吧?而且,以后你在这块儿,无论是黑道白道,没有人敢找你的麻烦。

“哥,你容我想想,你给我留个电话号码,我想好了,我随时跟你联系。”

“行,老弟呀,你要愿意给你就给,不愿意给你可以不给,但是我告诉你,不给你这帕斯厅那是干不了了。”

“行哥,那我知道了。”

洪传学这一摆愣手:老弟,那我就走了,你好好想着,想好了给我打电话,走了!

一摆愣手,洪传旭东走了,领四五个老弟回去了。你赶这边,小周带过来的那几个兄弟还搁这儿坐着呢,叮咣的搁那儿磕上了!

门口呢,还有几个之前玩的小老弟,往过这一来:大哥,这个洪传学你整不过他,在八五年就已经有名了,最厉害的战绩,一天晚上干残三个!

“他手底下多少兄弟?”

“那不好说,少的都得四五十,多则上百,哥,你斗不过他的!”

“行,老弟呀,谢谢你啦。”

“没事没事,哥,别的忙咱帮不上,这点儿忙你说,这咱正好知道嘛!”

正说话呢,忠胜表行这边也下班了,江林过来了,往过这一瞅,说怎么没人呢?平时屋里二三百人,现在一瞅,那三十来个人搁那儿咣咣玩呢,一瞅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代哥,怎么回事?”

代哥一摆愣手:没事,关门了,今天不营业了。老弟们,不好意思了,今天你们玩不了了?

“哥,咱玩不玩都无所谓,我们也是帮着你着急。”

代哥一瞅小周他们:哥几个,咱今天关门了,咱不营业了。

小周啪的一回脑袋:你这什么玩意,怎么不营业了?

“我们开业也不挣钱,就不开了。”

这一摆愣手,哐啷的一下子,三十来号兄弟打门口跑出去了,代哥、江林把这门帘子这一拉上,回到忠胜表行了,江林气坏了,林哥确实有血性:哥,怎么的,几个小地痞流氓给咱吓住了?你甭动手哥,我去干他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不得江林,咱现在穿鞋了,不像说没有买卖,干谁不敢干呀!但是咱们得以谈为主,如果说谈明白了,怎么都行,谈不明白咱再说。

江林搁旁边气的,代哥这边拿个电话又给打过去了:洪哥,我是加代。

“咋地,怎么个意思?”

“哥,老弟从北京一个人来到深圳,有今天这份事业真是不容易,你这样,20万能不能少点儿,如果说能少点儿的话,老弟就同意啦。”

“老弟,哥跟你说句实在话,给不给随你便,但是你要不给,店你指定是干不了了。这个社会上没有什么叫容不容易,都不容易!

我们就吃这碗饭的,不存在去可怜任何一个人,要想干,你这交钱,要是说不干,你吱一声,店我给你打黄他!”

“哥,这就没法了呗?”

“有法呀,不是给你说了嘛,一个月20万,少一分都不行!”

“行,哥,那我给你凑钱,凑好了之后我给你送过去。”

“老弟,你是这个,你是干大事的人,行啦,哥搁这儿等你!”

电话这一撂下,江林搁旁边瞅着,代哥脸色当时就变了,哐当电话这一拿起来:喂,远刚。

“哥。”

“你搁哪呢?”

“我搁沿江路呢,酒吧一条街,我这刚送完货,哥,怎么的了,有事呀?”

“咱们这还有几把五连子?”

“还有四把哥。”

“行,你连夜给我送过来,你给哥送来两把五连子。”

“哥,咱们要办谁?我要不要带兄弟过去?”

“你别管了,自个儿过来就行。”

“哥,那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撂下电话,远刚来到营销点装啤酒这个小仓库,往里边这一来,墙上一个铁皮柜,啪嚓的一打开,里边四把五连子,大哥让他拿两把,远刚当时一寻思,拿了三把,代哥一个,江林一个,那我过去了,不能把五连子送去人就回来吧?我也得留下来帮代哥办事儿呀!

三把五连子,往包里这一放,当时上杜铁男那块儿借了一台车,连夜从广州直接干到深圳,那也不是很远,100多公里,两个多小时,要是慢点儿开,也就三个来点儿。

到当时这个忠胜表行了,往屋里哐哐的一进:代哥,林哥!

代哥也瞅见了:一摆愣手:行!

往屋里这一来,往桌面上啪嚓的一放,远刚给这拉锁嘚的拉开了,三把五连子:哥,你看行不?

代哥往前这一瞅:还行!你洪传学就给我等着吧!

当时已经是晚上后半夜的两点了,远刚连夜干过来的嘛,当天晚上什么也没干,来到第二天了,代哥的忠胜帕斯厅依旧是没有开业,代哥也寻思了,这帮社会人不存在叫我开消停的,我只要开门了,肯定还得来找我麻烦,尤其这地方社会,你根本就惹不起,一旦说沾身上了,那就跟粑粑一样,不好洗!

一直到当天下午五点来钟了,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洪哥,我是加代。

“加代,什么意思?”

“哥,你在哪儿呢?我这边钱凑够了,打算我给你送过去。”

“老弟,行,我在这外边呢,在这个福田区中宏酒店,你过来吧,正好说那啥,我给你介绍几个哥们让你认识认识,你过来吧。”

“行哥,那我马上过去。”

“你几个人过来,我提前让服务员给你安排好碗筷。”

洪传学真的准备给加代安排碗筷吗?还是有别的意图?

洪传学说是这么说,那代哥能不明白他啥意思吗?当时也说了:我另一个兄弟,哥,这毕竟是20万,不是小数呀!

“行了,行老弟,那你来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远刚这一瞧:哥,一会你进去,你告诉我谁,我直接我就搂他!

“到那块,一切的一切都得听哥的,出事儿了哥进去,你们俩得留在外边照顾生意,所有的买卖需要你们俩,江林你也是!”

“不是,哥…”

“别犟,要犟咱谁也别去了。”

“行 哥,那咱都听你的。”

他们三个人,打忠胜表行这一出来,坐上这台丰田佳美,一直干到福田区到这个中宏酒楼了,哐哐的一下来,那时候,九一年的时候,就车还不是很多的时候,人家中宏酒楼楼下的车就已经停满了,什么车都有!

代哥往前这一走,左后边是江林,右后边是这个远钢,啪嗒往屋里这一进,门口这吧台一瞅:你好哥,咱们几位?

“我问一下子,我洪传学洪大哥在哪个包房?”

“找洪哥呀,在里边第二个。”

“行,谢谢你。”

刚要往里走,这服务员还说 呢:用不用给你开下门?

“不用不用,我自个儿来就行!”

往过这一来,刚走到门口,还没进去呢,就听见里边闹闹哄哄的,里边得多少人呀,十七八个,光女的就七八个,十多个男的,就这帮社会人领的这帮女的,就没有一个磕碜的,整个基本上都是一方诸侯了,都是流氓头子,个顶个纹龙画虎的,还有纹脖子上的,基本上全是满身都是!

你在门口你就能听见:洪哥,我敬你一杯酒洪哥。

洪传学这一抬脑袋:我去,你这俩玩意儿挺大呀!

社会人很正常,就啪的一拽下来:哥,你喘两口都行!

天天陪大哥的,这太正常不过了。代哥从门口啪的一进来,洪传学这一抬头:老弟,来来来!

代哥往里这一进,环顾了一下四周:你好,哥,你好!

社会人都这样,一点头,毕竟谁也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啥段位呀!

洪传学啪的一指:来,过来老弟,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个是福田区的你三哥,相当厉害了,这个是你们红汇路的三帮子,好打好磕,以后有事儿了提三帮子,绝对是这个!

就这样,屋里一圈给介绍一遍,代哥也是:你好哥,你好你好!

“你好,老弟呀,吃没吃?没吃坐下,大伙儿一块儿吃点儿!”

“哥,最重要的,你那个钱吧,老弟有两句话要说。”

“那你说吧,我听着。”

“哥,我这个店吧,我既想开,这钱我还不想给,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洪传学这一听:你说什么玩意儿?我这没听清呀,你再说一遍!

“我说这店我还得开,我还不想给你钱,有没有可能?”

“不是,你他妈喝多了,你说啥呢?我告诉你,给不给是你的事儿,你能不能干了,是我说了算,三天之内,我要不给你打黄他,我跟你一个姓!”

“行,我还有第二句话,传学哥,今天你要让我干了,我什么都不说,你要说一句不让我干的话,你走不出这个屋了!”

洪传学啪的一拍桌子:怎么的,你他妈跟我俩说啥呢?

旁边七八个小子啪的一站起来:你他妈干啥呀,你跟谁说话呢?

代哥非常镇静,乐呵呵的,把后边这个棒球包拿到前边,顺着手一掏进去,啪的一拽出来,代哥,包括江林还有远刚,基本上已经心领神会了,用不着去说啥了,包括他们的对话,以及说屋里的氛围,远刚和江林是傻子吗?

代哥都拽出来了,远刚啪的一撸膛火,朝屋里天花板啪嚓的一下子。

洪传学,包括屋里这帮兄弟们,还有这帮丫头们,吓懵逼了,直接抱脑袋趴桌子底下了,代哥往洪传学脑袋上啪嚓的一顶:学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人不存在叫任何人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得打死他,我不欺负别人,这是我的本性,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让不让我开?

洪传学玩多少年社会了:你玩过社会吗?你打过人吗?我告诉你,我但凡让你给我吓住,我洪传学不用混社会了,来,来你打我,打呀!

“行,学哥,既然你这么说,行,小刚呀!”

“哥。”

“看到没,不害怕咱们呀!”

代哥拿着五连子,往下一挑,瞄哪儿了,直接瞄这小腿肚子上了,代哥就乐呵的,这是代哥一个特性,往下一挑,哐当就是一五连子,代哥脸上的笑容就始终挂着,眼睛连眨都不带眨的。

当时给打什么样,整个小腿,就小腿肚子这一块,肉给打没了,你从后边能看见骨头,里边的筋呀,肉呀,直接就打没了!

洪传学搁那凳子上,连人带凳子扑通的一下,直接躺地下了,给旁边那丫头吓的,这帮社会也是,加代拿着五连子啪的一挑回来:怎么的,你要帮他?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兄弟,我跟这个洪传学不熟,今天这赶到一起了,搁这儿吃顿饭,要不我都不能来!”

一指另外一个:怎么,你要帮他呀?

“没有,没没,没兄弟,大哥这什么也没看见,大哥啥也没看见。”

屋里十七八个人,没有一个敢用正眼睛看加代的,仿佛代哥这眼神能杀死他们。

代哥拿着这把五连子,直接又过来了,洪传学搁地下躺着,这边脑袋搁那儿侧着,往脑袋啪嚓这一顶:服不服?我再问你一遍,服不服!

洪传学能服吗?代哥又会如何收场?

洪传学确实有刚,不愧是老江湖了:我服你妈我!

“还骂是不是?”代哥啪嚓的一撸膛火,往上一怼:来,我问你服不服?

洪传学刚喊出来一个服字,他想喊服你妈呢,刚喊出来一个服字,代哥咋的,故技重施,相当厉害了,直接拿着这把五连子,当时顶脑袋上,往前啪嚓的一出溜,顺头皮不就出溜过去了嘛,啪的一下子,哐当就是一五连子,在洪传学头顶过去了!

洪传学当时吓傻了,加代往起一站:我告诉你,我叫加代,南市场忠胜表行是我开的,有任何不服气,随时来找我来,走!

一喊说走,江林拿把五连子,寻思一寻思,远刚都打了一五连子,我不能白来呀,朝屋里天花板上边那个吊灯,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打稀碎,你就瞅着屋里这帮人,什么样呢,抱个脑袋,女的吓的嗷嗷叫唤,这帮社会一声都不敢吱。

代哥领着江林,包括远刚,大摇大摆的出去了,这边呢,在屋里七八分钟的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动弹,洪传学搁地下躺着,当时眼睛就直了,一声没有,喘着粗气,真吓懵逼了。

这帮社会往前一来:洪哥,洪哥!

连背带抬的,当时给整医院去了,到医院大夫也说了,这以后治好了也是残废了,有钱就坐轮椅吧,后边这个都基本上打没了,都已经见骨头了,即使说能站着走道,也是一米六一米七,左脚画圈,右脚踢啦的,就这种选手了!

这帮兄弟啥的也都走了,包括底下这帮老弟们,也都回去了,来到第二天了,黄连华打蓝星游戏厅过来,往屋里这一进:传学,这怎么整的?

“华哥,不好意思,这事儿我摆不了了。”

“不是,那你不打算报仇了?”

“报啥仇呀,华哥,你是没看着那三个小子,那她妈哪个都是能杀人的手了!”

“行,那既然这样的话,我用白道关系我整他,到时候你配合我!”

“哥,我配合你倒行,但是我整不了他们。”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他们来得做个笔录,这是什么行为呀,怎么打的?你几个人,拿几把五连子,到时候你全力配合。”

“行。”

黄连华这一出来,他跟谁好呀,跟当时福田区的白副局,他俩关系好,拿着电话哐当的干过去了:喂,白副局,我是黄连华。

“连华呀,怎么地,有事儿呀找我?”

“白副局,我家里的一个好哥们,跟我关系相当不错了,在你的管辖之内,在红汇路,这个忠胜帕斯厅的老板叫加代,带着两名手下兄弟,拿三把五连子把我这个兄弟给打了!”

“怎么地?姓加呀?”

“那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他在南市场这边开了一个表行,叫忠胜表行。”

“行,我马上安排刑侦,我过去找他去!”

“行,白副局,那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

电话啪的一撂下,白副局当时给底下刑侦,包括治安的都给叫过来了,出动了20多个相关部门的,四台车,奔那个忠胜帕斯厅就来了,当时老黄也跟过来了,开了一台蓝鸟。

往过这一到,忠胜帕斯厅关门了,代哥他们没在这儿,他还有可能去哪儿呢,谁也不知道,就说南市场他还有一个表行。

领导打眼这一瞅:你能找着吗?

“差不多吧。”

“那都上车,咱上那边找去!”

这几人哐当一上车,直奔当时南市场那个忠胜表行,距离也得有个20多分钟,但是呢,就在此时此刻,他们对话让谁给听见了,让当时这一帮吃不上饭的,代哥请他们搁这儿吃的盒饭,叫这小子给听见了。

他们也经常过来瞅一瞅,看能不能混顿饭吃,今天就正好碰到相关部门找代哥,当时就寻思了,说代哥对咱们这么讲究,咱吃不上饭了,代哥没嫌弃咱们,代哥有事儿了,咱也得赶紧通知一声呀!

找了当时的一个电话亭,电话啪嚓的一拨过去:代哥你好。

“哪位?”

“代哥,我就是之前上你那儿吃盒饭那个,吃不上饭那个老弟。”

“老弟呀,哥这最近比较忙,没开业,等过两天的,过两天你再过来。”

“哥,不是那事儿,是有相关部门要抓你。”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就在这帕斯厅门口,让我看见了,说奔你那个表行去了。”

“那行老弟,那我知道了,谢谢你。”

“没事,没事哥!”

电话这一撂下,江林远刚都搁这儿瞅着:哥,怎么整?

“这么的,咱先出去,咱先别搁表行待着。”

代哥领着江林,还有远刚,打门口哐当的一出来,坐上这台佳美,呲溜一下子就干出去了,上哪去了,谁也不知道!

毕竟刚来深圳,白道的关系,代哥根本就没有,想摆相关部门,那更是难上加难,你不存在说拿钱去摆,你谁也不认识,你不知道那边什么关系,如果说你去了,坐地给你摁住了那怎么办?要多少钱你不得给多少钱呀!

实在没办法了,电话打给周强了,他也不愿意麻烦人家,但是呢,此时此刻,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周强,你干啥呢?

“代哥,我这搁外边呢,跟我女朋友搁外边吃饭呢,怎么的了?”

“周强,我这边出点事,我把个社会给打了,现在那边报相关部门了,要抓我。”

“抓你?你搁哪呢?”

加代朝车子四周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搁哪呢,我现在搁外边溜达着,不敢回去,刚才那相关部门的找我去了,我这就跑出来了。

“行,那你这么的,我单位的宿舍楼你不知道吗?你不来过吗?”

“我知道,去过一次。”

“你奔那边来,我去接你去,去完之后呢,我给你找个地方,你把车扔这块,你这车别搁道上晃悠了。”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开着这台单位的车,往宿舍楼这边来了,代哥他们往那边去,哐当往过这一碰,江林,包括代哥,远刚,他们全下来了。

周强往下一来,加代就说了:远刚,叫强哥。

“强哥!”

“你兄弟呀?”

“对,我兄弟,搁广州刚过来的。”

“行,那谁,你把那个车开院里去吧。”

周强跟当时支队招待所所长已经打好招呼了,说给这台车放这儿一个月,放一段时间,如果不行的话再说,周强混的绝对是明白。

远刚,加代,包括江林,坐上周强这台车,周强当时也说了:代哥,这个老板电话你有没有?

“没有。”

“那你这样,我拉你过去,咱过去一趟。”

“不是,周强,你这再给我摁那儿啦!”

“哪会?吹牛呢,他给你摁那儿,那是吹牛,我领你过去看看去!”

开着这台车,直奔当时这个蓝星帕斯厅,因为找不着加代搁周围,做笔录呢搁蓝星帕斯厅,周围这一左一右的也问,包括屋里边的这帮小子:这个对面忠胜帕斯厅的老板加代,有没有看见的,都知不知道?

这帮小子都知道加代,但是去哪儿了谁都不知道,都摇头。正问着呢,打门口,周强这台车嘎巴往门口一停,门一推开:代哥,你们搁车上等着,我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打门口啪的一进来,里边七八个相关部门的,老板黄连华搁那个吧台里边坐着,这旮旯有拿笔搁这儿记录的,还有搁这儿嘎问的。

往屋里这一来:谁是黄连华!

门口吧台这一摆愣手:我是,怎么地兄弟,玩游戏呀?

“我不玩游戏,这是我大哥,我来问一下子,你们这事儿能不能拉倒?”

你等相关部门一听到这句话,往前这一来:你是干啥的?

“我跟老板说话呢,没跟你说话。”

顺后腰这把五十四啪的一掏出来:立正!

“我立你妈正,还立正!”

周强顺自个儿这兜里啪的一掏出来,往前这一亮,相关部门这哥们一瞅,周强就说了:看到了没?跟你们没关系,你们忙你们的!

黄连华在这边没瞅着呀,光瞅见拿个什么证,但不知道啥玩意儿。周强往过这一来:我来问你一遍,你跟我哥这事儿能不能拉倒?如果能拉倒,我不难为你。

你等黄连华这一瞅:哥们,我不知道你是干啥的,你不用搁这儿吓唬我,我这边已经立案了,抓住加代那是早晚的事儿,不能拉倒,也拉倒不了。

“行,那咱们走着瞧。”

周强转身啪的一出来,相关部门的,包括黄连华都跟出来了,周强往车上啪的一上,玻璃这一摇,他们顺玻璃就看见加代他们了:下来来!你们给我下来!

周强就说了一句话:想要人,上我们小武那儿要去,走了!

啪的一挂挡,脚一踩油门,刺啦一下子干出去,直奔当时那个大院,到门口了,门口有那个哨兵,啪的一敬礼,不用看你们,就你这台车就好使,冲着车就得敬礼!

这门啪的一打开,直接开进去了,往里一进,正前方是这个办公楼,你往左边是这个营区各个大学啥的,往右边是这个宿舍楼。

周强领着家带,包括这个徐远刚和江林,往里这一走,叮当一上二楼,不少各个领导的通讯兵,看着周强都得敬礼,都得问好:周队好!

“你们忙你们的!”

这边来到二楼了,到周强领导这个宿舍了,参谋长室,周强拿钥匙啪的一打开,别人谁也进不去,只有周强和这个领导他俩有钥匙。

往屋里这一进,加代也说:周强,你看代哥这,这就给你添麻烦啦!

“没事儿没事儿,代哥,你就放心搁这儿住,我领导出门了,一时半会都回不来,没有人打扰你们,你就踏踏实实的搁这儿待着。”

远刚不管那逼事儿,往里这一来,哐嚓往这儿一躺,周强一瞅:代哥,你们搁这儿休息,我出去办点儿事去。

周强往出一来,拿个电话,直接打哪儿去了,打营区去了:你好,这里是宿舍楼,给我调两个兵上宿舍楼伺候几个领导,调用一个星期的时间,马上,好嘞。

这还给代哥调两个兵,上代哥这儿伺候去,早上给叠被子,晚上给打个洗脚水,相当厉害了。

这边,相关部门以及说黄连华都回到局里了,跟这个白副局也说了:我说白局,情况不好了,加代他们这一行人,让小武子给整走了。

“小武子给整走了?整哪去了?”

“告诉我说要人的话,到大院去要去。”

“行,我知道了。”

白副局当时给底下打电话,调了两个部门,一个刑侦的,一个治安的,出动了三十来个相关部门的,一共七八台车,直奔当时这个小武子大队。

这一去,能找到加代他们吗?会在这个大队里边发生哪些精彩故事?

往门口这一来,当时人家门口有哨兵站岗,哐当的一下来:你好同志,我是福田区的白富锦,接到举报,在你们这个大院里,有一伙儿犯罪分子,我们想进去搜查。

“你好,请往后,离开警戒线!”

“不是,小同志,你跟你领导说一下。”

“请离开警戒线,第二次警告!”

“不是,你看你这个小同志…”

“第三次警告,请离开!”

“小同志,你这…”

“准备!”

这边一喊准备,里边几个小武子,八一杠啪的一举,底下那小职员当时就说了:白局,咱踩这线不行,来往后退一步就好了。

大伙儿往后这退一步,里边有那个收发室,往前这一来,人家很有规矩,啪的一个敬礼:你好!

“你好同志!”

“我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不管你什么职务,没有我们首长的批准,任何人不得进入,请您稍等,我们马上汇报。”

收发室内值班的这个小兵,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你好领导,我这里是收发室,大门口这边来个白副局长,就是门前,来了一群相关部门的,大概是30多个人,要进到咱们大院里搜查,说咱们院子里边有犯罪分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请您指示,是,是,是!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当时打哪儿去了?打到里边作战室去了,里边的赵副处接到电话以后,把电话打到营区:紧急任务,马上集合!

这边叮咣100来号兄弟,嘎的一穿衣服,迷彩的,小钢盔啪的一带上,操场一集合,这个赵副处往过这一来:跑步前进!

你一瞅,那老过瘾了:一排、二排出列!由二排长亲自领着两个排跑步前进,全拿八一杠,往过这一到,赵副处也过来了,啪的一下子:你好,本支队作战处处长,我姓赵,说吧,什么情况?

“想进咱们大院抓三名犯罪分子。”

“如果搜不到怎么办?你这影响咱们大院的声誉!再一个,搜查令呢?”

“搜查令正在办。”

“那这样,那你们就等办好了再进,离开警戒线!”

一句话,大伙儿这都往后退,直接得找到市局,当时市局给办的,没过20分钟,还真给送过来了,往前啪的一亮,赵副处一瞅:行,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搜不到马上离开。

“好,行,谢谢啦。”

这一摆愣手:闪开,闪开!

这帮小武子啪的一闪开,这边进去了,往里头一瞅,那太大了,你从操场这边走到那边就得十分钟,你搜吧,你上哪搜去啊!

这边是营区,那不可能,往这边宿舍楼去。刚往前这一走,赵处看见了:拦住他们!

小武子哐当往前一围,啪的一立愣起来,赵处往过一来:不许往这边来,宿舍楼不允许进,我们支队长、参谋长都搁里边睡觉呢,上别的地方搜去。

这一拦,你相关部门也没办法啊,这一吵吵,加代他们搁楼上就听见了,趴窗户往底下这一瞅,太厉害了!都说代哥的故事充满着传奇,这些事儿谁经历过?

相关部门这一瞅不让进,那就走呗,没办法,上营区那边去把,那边能搜出个鸡毛呀,啥也没有,转一圈:走,回去!

不让进,就不让你进,你是谁也不好使,能咋地?不让进就不让你进,你是啥招没有!你现在眼瞅着加代搁里边,就搁参谋长室呢,你敢进吗?

你要说你敢进的话,拿五连子直接盯你脑袋上,参谋长室里边有机密文件,绝密文件,你进去就泄密了,你敢不敢进?进去我敢打死你,吓不死你!

出门开这几辆车直接回去了,当时跟老一说了,老一也没办法,那小武子呀是,你有啥招?

这老一当时也说了:这样,派咱们底下的同志上门口盯着去,前后门都给我盯着,他们在那里待不多长时间,盯着他,一旦说出来,咱们再进行抓捕!只能这样了,这眼前是最好的办法!

这边他们刚走,周强来到代哥这儿了,屋里这一进,代哥也说:周强,这给你添太大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代哥,你我之间,你要这么说,你就没拿我当哥们,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搁这儿住着,踏踏实实的住,啥问题没有,这个事儿,我去给你摆去。”

周强往出一来,就搁这个操场上,慢慢悠悠的搁这儿溜达,底下都是营区,走到当时一个连队,以他的身份,在当时这个连队可以成为领导的,里边连长啪的一敬礼:首长好!

“李连长,你给我找几个机灵的,一会儿我领出去,帮我办点事儿。”

“什么事呀?”

“什么事你就不用管了,晚一点儿给你送回来。”

这李连长到底下挑了三个班长,两个老兵,一共是五个人,周强当时又调了一台车,两台猎豹,当时拉着几个人,直奔红汇路那个蓝星帕斯厅。

离不太远,啪的一停下,告诉这几个小兵,都换上便装,周强往下一来:你们进去,给我找茬!

“找茬?”

“对,到里边给我祸祸他,如果说他们打你,不兴还手!”

“不是,这不能给咱打死吧?”

“怎么地,你怕死呀?”

“不怕死!”

“行,如果你们谁打伤了,受伤严重了,到年底了,我给你们申请嘉奖,优秀士兵。”

“是!”

这一听都乐坏了,他们五个叮当奔蓝星帕斯厅,往里头一进:有没有机器!

黄连华在这儿呢,包括屋里还有七八个内保,都是洪传学的兄弟,你别看大哥在医院住院了,但是他们是有工资的,拿工资的搁这边给人照场子。

一瞅进来五个小子,一码全小炮头,一个个体格还挺壮实的:黄哥,这找茬的吧,应该是社会,不行咱一会儿收拾收拾他!

黄连华一摆愣手:别的,咱尽量别惹事儿,看看怎么回事儿。

往前这一来:你好老弟,打游戏呀?

“打游戏,咋的?”

“不怎么的。”

“来,一人给我们拿200块钱的。”

五个小子,一人买200块钱币子,到里边叮咣的,领头这个班长姓田,叫田班长。有个老兵往前一来:田班长,我开始了。

“开始!”

这边照这个机子上,拿手啪的一拍,嘎巴的一使劲,啪的一下子,摇杆给弄断了,摇杆直接给拽下来了,那边几个看场子的,一进屋就盯着他们,一看给拽下来了:赔钱!

七八个小子呼啦一下就跑过来了:来起来来,赔钱,你们干啥的,砸场子的?

“不是,怎么的,玩游戏不让玩呀?你这玩意儿不结实赖我?”

“你甭跟我说那些,今个你要不赔钱,你走不了这屋!”

黄连华往过一来:老弟,你们哪儿的?没见过你们,你们到这块儿,我瞅你们就是来找事儿来了!

“咋的,你们都要打我?”

后边那老弟也是:对,俺们都打你!

“都打我,那行,是我先动手,还是你们先动手?”

说话功夫,田班长照前边领头的小林子啪嚓的一下子,那是成天打沙袋的拳头,俯卧撑一气干200个,使点儿劲沙袋能干漏的选手,就这一炮,小林都没看清拳头搁哪儿过来的,扑通的一下子,人直接躺地下了!

后边七八个老弟:林哥,林哥!哥们,出手重了!

“那你们来呀,来,上呀!”

后边这七八个拿钢管的懵逼了,还不敢打了,田班长这一看:这啥呀,来呀,打不打了,快点儿的,咱给你这机器整坏了!

黄连华也懵逼了:老弟,你们是干啥的?

“干你妈的,赶紧的,快点儿的,快打我!”

黄连华这一瞅,真懵逼了,那田班长一瞅他:你不打我我接着砸了,我砸你机器了!来,兄弟们,接着砸,接着砸!

一喊说接着砸,这椅子啪的一抄起来,叮当的砸机器上了,后边那帮小子一瞅,黄连华这一瞅:打他!

七八个往上一来,叮当的,老田也不还手,你一瞅,拿这个钢管打身上,打胳膊上,当当的,全是肌肉块,砸这个机器,就是想激发一下你们,让你赶紧打我,让你们仇恨,然后揍我。

七八个围着他们五个打,一手不还,就捂个脑袋,别往脑袋上打,往身上打,随便,无所谓,人家成天练啥的,冬天光个膀子,搁这雪地里头扎马步,夏天三伏天搁这儿练俯卧撑,练抗暴晒,抗严寒,身上练的就是这个铁功夫,跟铁打似的,也疼,但是没什么伤,搁屋里就硬扛都不倒,硬扛!

打自个儿得打两分钟,没有一个躺下的。看这差不多啦,老田这一瞅,往起啪的一站: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这几个小子一瞅:不是,老板这…

他这一喊老板,老田往回一来,啪的一炮,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又给撂倒一个:你们打我了,屋里都看见了,走,咱赶紧走,走了,走走走!

咣咣的,这五个兵一跑出来,周强搁那边抽烟呢,等他们一跑过来,往车边这一站,啪的一进来:领导,你看这胳膊,这行不行,后背都打淤血了。

“行,上车,记住这地方,屋里人不都看见你们挨打了吗?”

“看见了。”

“行,上车吧。”

啪的一上车,两台车啪的一挑头,开始往回干。赶说屋里边,黄连华也懵逼了:什么意思呀,干啥的这是,不知道,不知道这帮小子干啥的。

等周强这一回来,直接上支队的办公楼,先找作战处,过来以后呢,跟这处长这关系处的贼铁,铁哥们一样,而且,作战处正归参谋长管,他属于司令部底下的,那周强什么关系,跟老边跟亲生父子似的,跟自个亲儿子一样,那能没有关系吗?

往屋里啪的一进,处长抬头一瞅他:你怎么老惹祸?我领导没搁家,没在家我这批了…

“没有事,你就批吧,完了我找支队长去,咱俩一起去,等支队长点个头,咱俩过去砸他去,咱俩过去收拾他!”

“确定没事?”

“没有事,啥问题都没有,那咱兵挨打了,那能行吗?”

啪的一签,周强赵处直接找这支队长,找老一去了,到老一这儿,往屋里啪的一进,毕恭毕敬的:首长!

赵处也是:首长!

进来把这玩意儿啪的往过一放,支队长这一瞅: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告诉你,赵处长,这件事你要亲自带队,知不知道?我们的威严是不可侵犯的,要一个合理的公道,回来之后呢,向我汇报!

“是!”

“还有你,周强!”

“支队长。”

“你的领导没有在家,有些事儿你多替他想一想,有的话我就不说了,去办可以,不要惹祸,明不明白?”

“支队长,您放心好了!”

必须向着自个儿人,而且这个地方跟相关部门有着本质的区别,局里边如果说一把领导底下兄弟被打了,有什么权势啥的,兴许拉倒了,但是对于支队来说,你多大权势能咋的,不打你是开玩笑!

其实不经过支队长也可以,人家赵处就有这个权利了,对不对?为了保险起见,而且说自个儿兵被打了,这属于正常,为啥说我不要个批文,不要个军令,我周强必须得要两个人一起!

当时带警卫连,人还不多,带了一个排过来的,没拿五连子,拿五连子这事儿就变了,带钢盔,拿的工兵锹,也不长,也就是80厘米,不到一米长,往后背上啪的一背,30多个,开台卡车过来的,解放,前边那个带尖的,两台车哐当往过一到:下车!

搁这门口,这一集合:不许伤人,进去,行动!

一声令下,往这屋里一来,就所有玩的就懵逼了,就傻了,不知道哪是哪了,你把这些大兵往里一来,说什么屏幕,什么你这个机器那个机器的,叮咣的,你就瞅着砸,还喊1234呢,叮咣的喊那口号,他们高兴时候什么样,唱歌砸,这边唱歌那边砸!那你一瞅真得劲,太过瘾了,那歌唱的叮咣的。

搁里边得砸十来分钟,这屋里就完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键子,什么摇杆,满地都是,屋里所有人都得蹲地下,黄连华搁吧台底下蹲着,懵逼了。

砸完以后,哐哐一出来,啪的一上车,赶说赵处这边一过来:里边老板怎么着?

“老板啥呀,不管他,咱先走。”

咔嚓的一收队,黄连华就彻底傻眼了,这种事你找谁解决去?别说你认识个白副局了,你就是认识啥也不好使了,你就是认识个白副市也不好使了,整不了了!

赶说这边,他们前脚的,后脚周强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黄连华!事已至此,我也不隐瞒自个了,咱俩见过,我去找过你,而且加代是我的朋友,现在我正式的通知你,你这个店你就别想开了,能不能明白?你开一回我就砸一回,开一回我就砸一回,我姓周,我叫周强,我可能不是什么大的身份,但是我收拾你绰绰有余,我让你随便找关系,黑白两道你随便找,你要能斗过我,我都算你厉害!

“兄弟,咱这个事儿怎么能解决?”

“我给过你机会,我让你拉倒,你不不拉倒吗?你不非要揪着不放吗?你不非要抓加代吗?来吧,这回你抓我看看来,我看你怎么抓加代的,你让我见识见识!”

“兄弟,我知道错了,你看咱们…”

“你别跟我俩咱们咱们的,拿出你的诚意来,知不知道,如果说你想解决这个事,赶紧让福田分局那边撤案,如果说你这边不撤案的话,你看我还砸不砸你!”

“行行,我明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黄连华紧接着把电话打给白富局了:白哥。

“连华,你别着急…”

“不是,大哥,这事是我做错了,你就别帮我找他了。”

“不是,这边已经立案了。”

“哥,千万别立案了,你跟兄弟们也说一声,千万别帮我找了,我这边店都被人砸了!”

“无法无天了,谁砸的!”

“那帮小武子砸的,白哥,我挺难受的,我店给人砸了,然后人那边找我来了,告我这事还没完,还要找我。”

“行,那我知道了,我这边帮你撤。”

啪的一撂下,这老白也能体会到,他也能察觉到那边的关系绝对不一般,就即使说黄连华接着要求:白局,你接着得给我查!

他也不会正经八百的查了,就答应你说以后再说,还查鸡毛呀查,你再把自个查没影子了!

打完这电话,急忙的给周强回过去了:哥们,我已经撤案了。

“撤案了是吧,好,这是你要做的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加代的游戏厅被你整的好几天没开门了,这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再一个,我底下的兵被你给打了,这是第二笔赔偿。第三,由于你不懂事,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我看你怎么跟加代说,我也听听加代的意思,你自个看着办。”

“行,明白了。”

啪的一撂下,周强很聪明,他是想给加代留步,把这个面子给代哥,那周强想办你太容易了,你把我兵给打了,就这一个事,咱别说赔钱了,我就直接给你扔里边,扔个十年八年的,跟玩似的,那不是你能拿钱摆了的。

这边,黄连华把电话打给加代了,代哥啪的一接:哥们你好,你谁呀?

“我是黄连华,兄弟,大哥给你赔不是了。”

“你怎么意思?”

“你那哥们,那个周强,我实在得罪不起,加代呀,你怎么说我怎么是,你说赔多少钱,你吱声,你说个数就行,大哥不带还价的,关于你的损失,还有你哥们底下那几个兵,大哥这边不懂事,给打伤了,那边要抓我,要收拾我,现在给我留口,让我听听你的意思,让我看你的态度,真的,大哥知道自个做错了,你说个数,大哥不带还价的。”

“你让我想想。”

“不是,老弟…”

加代啪就给撂了,代哥也会玩,没跟周强碰这个事,你自个能直接接了吗?他俩撂下电话,强哥也来了,往屋里这一进:代哥,醒了?

“我没睡,黄连华给我打电话了。”

“咋说的?”

“说听我的态度。”

“这老黄有钱,代哥,熊他!”

“强哥,你是不给他收拾够呛?”

“我给他店都砸了,以后他想开都不行,我一句话还砸他,我就查封他都行。”

“强子,我寻思吧,要不这个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

“大哥,我不管那么多,我听你的,你要说解气了,咱就不收拾他了。你要说不解气,咱就收拾他。”

“兄弟,代哥有事想请你帮忙,我约他吃个饭,但是你得替我唱一回黑脸,我唱回红脸。”

“我明白了哥,我懂了。”

“明天晚上吧,要定好的话,你有时间吗?”

“我有时间哥,你放心,我准到。”

代哥也聪明,随后这一通知,明天晚上吃饭:行行行,兄弟,我请你,搁哪都行!

“就上那个中宏饭店。”

“行行行,那我在中宏饭店等你,好嘞兄弟。”

啪嚓的一撂下,黄连华乐坏了,巴不得跟代哥多亲多近!时间呢,一晃来到第二天下午四点多,定好的是五点半吃饭。周强多胆大,特意上他领导那屋,把老边的一套迷彩服给换上了,反正瞅着不像,太年轻了,啪的一套上,你管像不像呢,反正地方也不懂。

这边,跟代哥俩哐当的一上车,找个司机给自己开车,代哥一瞅:你这太大了!

多的话没有,等到了饭店,啪嚓往里一进,这一瞅,加代也瞅见了:哎呀,兄弟!

再往边上这一瞅,黄连华懵逼了,但凡有点常识的都应该认识,两杠四什么概念,加代这一握手:我给你介绍一下,咱这边参谋长,周参谋长。

“周参谋长你好!”

周强这一瞅,背个小手:干啥呀,收回去!

不跟你握手!往楼上包房里这一进,点好了酒菜,大伙坐一圈,就他们仨,黄连华搁这又点烟又倒酒的,一口一个对不起,一口一个我错了,一瞅40多岁,五十来岁人了,搁这块给加代20多岁的道歉,就差跪下行礼了,就差磕头了:老弟,我错了,大哥对不起了。

周强一指唤他:你他妈的了,站直了。

“周参谋长,你说!”

“我告诉你,我要不看在加代的面子上,就你打我兵这个事,我坐地就能收拾死你,你知道不?我能把你关进去,判你个无期你信不信?”

“我信!”

“听好了,这事咱俩没完,知不知道?”

加代搁这边:这么的,大哥也挺不容易的,你就给我个面子,咱这个事,纵然说你心里不得劲,回身的,我给你拿事找,我给你补!

“加代,这不是我说别的,这小子做事太不对劲了!”

“是,咱差不多也就得了,都不容易。”

连华在旁边也是:老弟,我这真不容易,我属实真不容易!

加代瞅瞅:大哥,你坐下,你也别站着了,以后游戏厅,你该咋开咋开,这边你这么的,你照100万准备,这钱不是我拿,大哥,我这给人家的。

“明白老弟,应该的,哥应该的!”

“100万?少200万不好使!”

“周强,差不多得了,挣点钱谁都不容易!”

“150万,我告诉你加代,不兴你吱声,150万,少一个子你试试!”

“行,150万,哥什么都不说了,哥谢谢你了,你救哥一条命一样。”

“大哥,咱虽然是同行,都是干帕斯厅的,老弟也知道这行不容易,你挺难的,什么人都得结交!”

“老弟,这是真的!”

“大哥,咱以后拉倒,这钱你赔过来,以后你游戏厅该怎么开怎么开,以后咱是邻居,什么事需要加代的,你就吱个声,咱俩研究,咱俩商量着来,谁再不兴得罪谁,谁也别说故意刁难谁,咱往一块做,大伙把这生意做大,做的长久,这是关键!”

“老弟,哥服气了,以后我如果再跟你加代俩对付,我都不是人了。老弟,哥啥不说了,以后你有任何事需要哥,你就吱一声。哥真的,玩命我都给你办了,我差你人情!”

这话说的不过分,这不是说你拿钱就能买回来的事,叫你既赔偿,再把你抓进判刑,你打兵了,就这一条罪,判你个十年八年的,说怎么判就怎么判,你打了五个兵,对不对?

当天晚上吃完饭,第二天下午,周强回院了,这边也不抓加代了,游戏厅也开起来了,150万现金给当时送到代哥游戏厅了,而且拿钱还得感谢加代,这是代哥要的效果,他不想给自个树敌,因为自个是开买卖的,你真要是把谁给整了,你把谁给收拾嘚呵的,除非你自个买卖不干了,那行!

代哥是有大智慧大格局的人,买卖不还得搁这干吗?干啥给自个那么树敌,得饶人处且饶人!

150万这一收,全给周强了,那强哥也会做,给代哥留了50,自个留了20,剩那80万,你看周强多会做:代哥,这80万算我给你投资了,你将来干什么买卖你得带我一个!

你看他会玩不?这事周强给你办的,给你加代留50,这是代哥的损失,一个礼拜不没开门吗?我留20,剩那80,大哥我还给你,我放你那,将来你干买卖,你必须得带我一个,这80万算我投资了!

周强叫你加代挑不出来我别的,我还讲究,代哥都佩服这脑瓜,到底也是伺候领导的,这脑瓜属实厉害,你这玩人,算计人,周强是手子!

代哥也同意了,哥俩好嘛,也不在乎那些了,你拿多些,他拿多些,都无所谓!

至此,黄连华对加代,此时此刻还不是一种怕,是一种欣赏,因为代哥毕竟属于饶过他一回,相当于救他一命。以后每天他都上代哥这儿来,没事儿就是:兄弟,咱俩出去吃口饭去!

代哥也老去,哥俩这一时之间,还成为铁哥们了,成为朋友了。而且这一处上,加代还发现了,连华大哥这人还挺好,挺实在的,不是那么不讲究,挺好的人,而且连华大哥也告洪传学了,说你惹不起加代,背后的势力太大了!

也告诉他了,说你再跟加代俩装,我都不认识你了,给洪哥都听懵逼了,而且上医院给洪传学扔两万块钱,老洪这一瞅,也差不多,打了一条腿,那混社会,这玩意很正常,难免的。

总体来说,这事算完美的解决,谁也没说啥。下个故事更精彩!

第9章 加代广州帮助霍家 黄连华这个事儿处理完之后呢,代哥开始专心的做买卖,不能说自个儿的事业多大,但是最起码看跟谁比,你要是一般的小老百姓,那不太厉害了吗?一个游戏厅,还有自个儿一个表行,两个加巴一起,一年纯利润700万往上!

那是91年呀,有多少人连1万块钱都没见着的,人家一年能挣六七百万了,什么概念,那不相当厉害了吗?我家房子正好91年盖的,三间东配房,不到6000块钱就起来,你想想啥概念!

但是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呀,代哥想当的是深圳王,想当深圳的老一,那么你看,在这个时候,远在广州的老霍家出了一个大事,代哥也是匆匆忙忙的从深圳赶回到广州,具体什么事呢,咱们今天就讲一讲这个故事,包括代哥是怎么收服左帅的,那真是相当精彩!

时间一晃来到了1991年的五月份了,咱们把这个地点拉到广州,在当年,不光越秀区有卖表的,白云,荔湾,哪儿哪儿都有卖的,表行这个东西没有限制,因为广州整个的一个城市都是做批发的,全国各地都在这儿上货,你不能说只能你越秀搁这儿卖,别地方也可以卖!

赶到这天,在当年的白云区有这么一个老板,姓郑,叫郑琴,在当年的广州,做这个买卖已经做了很多年了,几乎和老霍不相上下,两家也认识,但是关系处的一直不是很好,很不对付。

因为有这么一句话,同行是冤家,就是因为一个大客户,最开始是在郑琴那儿拿货,每次都不少于50万,甚至100万,但是呢,近期不在郑琴那儿拿了,上老霍家去上货去了。

郑琴也问过两回,打电话问的:李哥,这最近咋不在我这儿拿货了?

“小郑呀,既然说你问到了,李哥就跟你实话实说,这个老霍家,霍长杰他们家的货,质量能比你们家的好一点儿,所以说这不好意思啦,以后要是有机会,咱们再合作,大哥毕竟做的是买卖,我不能去照顾谁,我得为自个儿着想。”

“大哥,你这一晃,在我们家拿货都两年多了,你这突然换地方,我这还挺不适应的,而且你说质量不好,到底哪块儿不行啊?不行我给你找点儿差价都行。再一个,你都拿两年了,怎么今天才发现质量不好呀?那以前都寻思啥呢?”

“兄弟,具体怎么回事儿我就不跟你唠了,你也不用多心,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我想在哪儿拿我就在哪儿拿,不好意思!”

电话啪嚓就给撂了,你还说个嘚啊你!郑琴这边怎么寻思怎么不对劲,能不能是你们老霍家背后耍阴招?给我的客户拿点儿回扣啥的,请吃点儿饭,把我那客户给我抢走了?

有这个想法很正常,是个人都有这种心理,郑琴想了两天,他这种人呢,就属于小人,我不明着跟你斗,我背后整你,你不叫我好吗,你看我能不能叫你好!

说话间,把自个儿身边的一个司机小赵给找过来了,往门口啪的一来:老板,你找我?

“你给我办个事去!”

把这事儿一交代,这一摆愣手,司机转身出去了,这老板给他的任务属实挺艰巨的。小赵是多方打听,经人介绍,找到自个儿的哥们,才把这事儿给办明白。

当时他哥们也告诉他了:你上那个黄石东路,那边有个金灿舞厅,你到那个舞厅里边,你找一个姓左的,这小子叫左帅,你找他去,这小子太狠实啦,我见过他打仗,他们七八个给砸场子的二十来个打跑了!

这一听,说行,小赵这边也来了,往当时金灿舞厅这边一进,左帅这几个老弟搁门口坐着,小赵这一瞅:你好哥们,我找一下左帅。

在门口这七八个小子,他们说实话挺张扬的,身上纹龙画虎的,包括那个脖子,后背,还有纹脸上的,而且个顶个光个膀子:你是干啥的!

给小赵吓一激灵,一点儿不吹牛,你老百姓看着人家,你确实有点儿麻,确实哆嗦。

小赵壮了壮胆:你好哥们,我要跟你们谈个买卖的话,你们感兴趣不?

这小子一挑眼睛:你等会,我给你喊人去。

一摆愣手,这兄弟转身进里屋了,没有五分钟,打门口,一米八五的身高,长得属于瘦瘦溜溜的,但是浑身的块儿绝对厉害,不说别的,你就瞅他这一身腱子肉,往出这一来,挺精神的,左帅长得好看!

站到小赵的面前,低着脑袋往下看,小赵才一米七的个:你找我呀?

“你好兄弟,你就左帅?”

啪的一握手:对,我就左帅,找我怎么个意思?

这种压迫感就油然而生,就一句话,找我怎么个意思?小赵半天才反应过来:兄弟,实不相瞒,我是白云区郑琴的司机,郑老板让我来的,找你们指定是有好事,但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

你敢这左帅一听:我有啥不敢干的,你说吧,我听听。

“有人背后坏我们,这老板心里不太得劲儿,想请你们替咱们把他货给他扣下来,就是把他货给抢过来。”

“给多少钱?”

“兄弟,你看你出个价吧,价码要合适的话,咱就谈一谈,但是老弟,哥得把话说在头前,我们毕竟没跟社会人办过事,要价太高的话,咱们老板也不认可。”

“你说你想给多少钱?”

“我们老板说了,最高不超过2万块钱。”

“2万是吧?我干了!”

“你真干?”

“我干了,咋的?2万还不能给?”

“给,给给给,2万还能不给吗?2万给!”

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小赵回去把这个事儿跟郑琴一五一十的说了:老板,这人让我给找着了,一瞅大高个,而且长的挺猛,小寸头,贼有派,老家石家庄的,外地人,一瞅就敢干!

“敢干就行,你告诉他,这批货给我抢过来,这钱我就能给他,否则的话,我都不能给他!”

“行,没问题!”

当天晚上,小赵跟左帅他们汇合到一起了。这一瞅,说实话,左帅挺难的,他这一伙人全是石家庄的,从老家过来的,到广州,最开始也是雄心壮志,说我到广州了,我要闯一闯,我要闯出一片天地来,挣点儿钱,将来我干一番事业。

但是,等到了以后才知道,广州多难闯呀,那不是所有人都是加代,那是需要机会,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左帅啥也不会,我就会打,那你能行吗?

来到当天晚上十点多,小赵领着他们后边的七八个兄弟,来到当时越秀这边了,个顶个的,五连子刺,片片片,都别腰里了。

搁这块儿等一个多小时,眼瞅着老霍家的货车开出来了,一台小箱货,半斗子全是手表,里边搁箱装的,接近二三十箱,这些东西加巴一起20万块钱的货!

这帮小子真敢干,小赵这一瞅:兄弟,这台车就是!

“我知道了,那谁,赶紧跑过去!黑子,过去!”

啪的一摆愣手,黑子这小子长的,个不是很高,一米七来个,黝黑黝黑的,一听左帅这一喊,往道中间啪的一横,给司机吓一跳,哐的一下:跑出来个什么玩意儿这是?

啪的一脚刹车,直接闷这儿了,车一停下,左帅啪的这一摆愣手:过去来,都过去!

七八个小子哐当往底下一围,司机当时就懵了,搁驾驶楼里边不会说话了,你赶说左帅顺后腰,片片片啪的一抽出来:上去,大东子,你上去把这门拽开,把那小子给我撸下来!

往上这一趴,顺车门子啪嚓的一薅,把这把片片片往脖子顶上啪嚓的一架:大哥,大哥,我就送货的,我这没有钱呀,这车都不是我的!

“你妈的,我知道你送货的,下来来,下来!”

司机不敢逼叨别的,车不是我的,货也不是我的,但命是自个儿的,蹑手蹑脚的打车顶下来了,往车底下这一站,司机也懵了:大哥,你们这什么意思呀?

左帅这一回脑袋:赵哥,你说这车怎么整?

“给他开走!”

一个兄弟往车上啪的一坐,火这一打着,档这一挂,当着司机的面把这货车给开走了,小赵趁机也上车了,坐这车一起就回去了。

留下左帅和他身后那帮兄弟,搁这儿一站,这一瞅司机:走吧兄弟。

“你们把我车开走了,我这回去咋说呀?老板这要一问我,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哪的,我这工作不都没了嘛!”

“你告诉你们老板,我姓左,叫左帅,车是我抢的,想要车,想要货,你就找我来,我在白云,听没听见,滚,再不滚我就揍你了,滚!”

“我说哥,你看你这…”

他就逼叨这一句话,左帅还没咋地,后边叫大东子的这个,手里边掐把片片片,往前这一来,照着司机这脑袋叮咣一片片,呲啦的一下子,直接砍个跟头!大东子这一指唤:滚,你再逼叨两句我还砍你!

这个司机不敢逼叨了,坐地就消停了,捂个脑袋,被砍一片片嘛,正好过来个车,打车就跑了。

等他这一走,左帅带这帮兄弟往当时郑琴那个表行一来,郑琴当时也乐坏了,一瞅这些货,加巴一起,值20多万,二十四五万,这边往里头一进,帅哥一瞅,不认识,也没见过郑琴。

往过这一站:大哥,这谁给咱结一下账?

赶说郑琴往过一来:我是老板,我叫郑琴。

“你好,郑大哥。”

“老弟你好,听口音是北方人,哪儿的?”

“我是石家庄的。”

“小伙子行,现在忙啥呢?”

“也没啥正事儿,搁那个黄石东路给人看个舞厅,看个场子。”

“那能挣几个钱呀!你这么的,老弟,我看你们这帮小孩都不错,瞅着也挺好的,愿意干,到我这厂子里边给我当个内保,你看怎么样,在我这儿,我保证你比别的地方挣得多,行不?你跟着我走!”

左帅这一瞅:大哥,你看我这,咱这都外地的。

“老弟,哥稀罕你,你要真行的话,你就留在这儿,将来哥有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

“大哥,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谢谢你了。”

“没有事儿没有事儿,那啥,那就这么定了。”

“谢谢哥,那行,那我就回去收拾收拾行李。”

这边这一说完话,左帅带兄弟们也回去了,左帅自个儿认为说啥呀,我终于到转运的时候了,认识个大哥,认识个老板,这还挺有钱的,以后我跟着他混,没准我就厉害了。

第二天这一大早,左帅也搬过来了。但是,另一边呢,司机往老霍家这一跑,霍长杰懵逼了:你看没看清是谁?

“一个叫左帅,那是他跟我说的,另外一个我瞅着像白云老郑家那个司机,指定是他们雇的人!”

“郑琴是吧,我打个电话来!”

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老郑,我是霍长杰。

“长杰呀,怎么的了?”

“这司机回来跟我说,说咋的,这开玩笑开大了,还是你们办谁办错了,这怎么还把我货车给劫走了?那啥,你别这么闹,我那批货挺着急的,马上要发往福建的。你看是你给我弄回来,还是我再派个司机取去?

郑琴直接就说了:长杰呀,我这还真不是难为你,我还没办错人,办的就是你,知不知道?

“你啥意思?”

“还我什么意思,今天我就告诉告诉你了,我之前外地那个大客户,黑龙江的王哥,一直在我这儿拿货,拿一回50万,甚至100万,现在告诉我了,不在我这拿了,说上你们家了。

老霍,咱们哥们也认识五六年了,我怎么早没发现呢?你属实是个老损逼,你背后搞我,你撬我行你!”

“老郑,你说话得讲证据!”

“我讲你奶奶个证据,你做买卖我不管,我也做,但没有你这么做事的,你不讲行规了!”

“那老郑,你啥意思?”

“你把我客户给撬走了,我做这么多表,我现在压手里了,这钱我找谁要去?他不在我这儿订货了,我找谁要去,我不管,你给我准备50万,这50万你给我拿过来,咱俩这事儿拉倒。”

“老郑,你说这,咱俩多大的深仇大恨,你这么整我?”

“我怎么整你啦?我不这么整你,我整谁?”

“你整我,你行,那你让我寻思寻思你让我想想。”

“你想吧,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老霍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不好整了,老头挺不担事的,有点儿逼事儿,这就着急上火的,哐当的一下子躺那儿了。

小妹也来了,往屋里这一瞅,自个儿老父亲上火了,闹心了,老妈也在那劝他,而且这老头说一句什么话呀:加代要在这儿就好了。

老头说这么一句话,说如果加代在就好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妹天天朝思暮想,说加代什么时候回来,这不正好有机会给加代叫回来嘛!

小妹当时就说了:爸,要不我给他打个电话,我问问他,问他加代有没有什么办法。

“人家不搁深圳的吗?再一个,他都走那么长时间了,而且离那么远,他能有什么办法?”

“爸,你看着吧,我给他打个电话。”

小妹拿个电话,自个出来了,啪的一走过来,代哥在这边睡呼呼的,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代哥一天也忙,老早就睡了。

电话这一接起来:小代,我是霍小妹。

“霍姐,我这今天挺忙的,老早就睡了,你怎么这么晚打电话?”

“加代,咱家出事儿了,我爸这也没啥主意啦,我在这儿也不顶啥用,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这给你打个电话。”

“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姐?你别着急,啥事儿你跟我说。”

“咱们家的货车叫人给抢了,完了之后呢,管我爸要50万的赔偿,说这钱要是不给的话,这车指定是不能还了,而且说这车货特别着急,福建那边客户搁那儿等着呢,叫他给扣下了。”

“谁给扣的?”

“就是老郑家,叫什么郑琴的,具体的我也不太知道,我爸说的,说他们多少年的对手了,而且我听说这老郑家还找了一伙流氓呢。”

“你这样,你跟老爷子说一声,这边天一亮我就赶回去,行吗姐?你千万别着急。”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小妹为什么喜欢加代,代哥这人吧,有一种人格魅力,就是天塌下来了,你在代哥身边就砸不着你。

代哥电话这一撂下,也睡不着了,翻过来调过来的,往起这一坐,江林还有远刚他们都在一起住,一听这屋里哐当的,江林这一瞅:哥,怎么了?

远刚也问:哥,怎么的了?

“老霍家出事儿了。”

“老霍家出事儿了?出啥事儿了?”

“货车叫人给抢了,这么的,我得回去一趟,江林呀!”

“哥。”

“我不在这几天,你把表行给我管好,远刚你管这游戏厅,你俩上点儿心,千万别大意,把这俩买卖给我管好了。”

“哥,咱跟你一块回去,有点啥事啥的,咱有个照应,你自个回去,万一吃亏了。”

“笑话,人都在那边,我有啥可怕的。”

打凌晨不到四点,坐上自个这个佳美,开始往广州赶,也是火急火燎的。三个多小时,也赶到广州了,一大早上,八点来钟,把这个车啪嚓往门口这一停,里边这些师傅也起来上班了,全认识,啪的一摆愣手:加代,这不说多长时间不回来了,这大伙儿都挺想你的!

什么张叔,赵叔,王叔,全稀罕加代,加代也是和大家挨个握手:叔,我回来办点事儿,先不跟你们唠了,我进屋!

离老远就喊:霍叔,霍叔!

这两声霍叔,老霍头搁里边躺着,仿佛就过电一样,刺啦的一下坐起来了,找到主心骨了:哎呀,加代回来了,赶快出去看看去,小妹,你快去看看去!

一喊说小妹儿,你出去看看去,人小妹儿早就已经到门口了,小妹儿瞅加代的眼神都是乐的,眼珠子都是乐的,真稀罕加代:加代!

“姐,我霍叔呢?”

“搁里屋呢。”

往屋里头一站,霍长杰乐坏了:加代,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叔跟你大姨俩确实没招了。

加代这一瞅:没事儿,没事儿叔,这个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说,我给你们解决。

“我跟这老郑,俺俩对着干五六年了,他这客户,不是我撬的,是他那个客户主动找的我,那你说送上门的客户,那我能不要吗?”

“那对,他什么意思?”

“他就非说我撬他客户了,确实,这客户挺大的,一定都是五十万、一百万那么定,这不就怀恨在心了嘛,又找什么社会人,又找什么外地的,把我这货车给抢了。”

霍长杰说的很实在:我现在不差别的,那货倒无所谓,20多万,我也不是赔不起,但是现在着急,人家福建那边,客户搁那儿等着呢,你说这一时半会发不过去,我这厂子还赶不出来,这以后这信誉不没了吗?

“我去帮你找他去,我跟他唠唠,我看他怎么个意思,我跟他谈一谈。”

小妹搁旁边这一听:我也去,加代,我跟你一起去。

“我自个儿去就行。”

“不行,我必须得跟你一起去,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得陪陪你。”

“行,姐,那你就跟我一起去。”

坐上车,往当时白云区老郑家这厂子门口啪嚓的一停下,走进大门以后,门口这保安已经换了,是谁呀,左帅的兄弟,大黑子搁这儿坐着呢!

一瞅来人了,哐哐往起啪的一站:找谁呀?

加代这一回脑袋:你好哥们,我找你们老板郑琴。

“我们老板不是随便就能见的,你在这儿等一会,我打个电话。”

拿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该说不说,黑子挺负责任的:老板,我是门口的黑子,外边来了一男一女,说要见你,不知道,你俩是干啥的?

代哥脑袋也快,一瞅:我是客户。

“他说他是客户,让进是吧,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大哥,不好意思,我这不知道你们这客户,我这二逼了,赶紧往里请,往里请,三楼就是!

代哥瞅他一眼,没吱声,带着小妹就进去了,往里边三楼这一来,这边郑琴也不知道是谁呀,急忙的下楼了:哎呀,你好你好,哥们,这是哪儿的朋友?

代哥瞅他一眼:你是郑琴?

“对,我是郑琴,这厂子是我的。”

“我介绍一下,我叫加代,我是霍长杰的亲戚。”

郑琴这边一瞅:老霍家让你来的?

“对。”

“请,请吧。”

这一说请,叮当上楼了,但是,加代跟小妹走在前边,老郑搁后边走,给自个儿司机使了个眼神,一歪脑袋,司机就明白啥意思了,让喊左帅他们去。

郑琴陪着加代他们也进这个办公室了。另一边,小赵来到左帅办公室,保安部经理,往屋里啪的一进:帅子。

“赵哥。”

“老板那边来人了,来两个老霍家的,一男一女,老板的意思让你俩过去,让你过去撑个场面,吓吓人啥的。”

“行,那我这就过去。马上过去,都出来来,集合!”

啪的一摆手,门口放一个,这边还七个兄弟,一共算左帅是八个人,火急火燎的打保安室奔这个老郑办公室赶。

另一边,代哥已经到这屋了,你一瞅代哥那派头,绝对是老练,别看岁数小,才29岁,马上30了,坐到沙发上,翘个二郎腿,小妹搁旁边挨着坐,有点儿啥呀,有点儿像自个儿老公的感觉似的,巴不得这样,都希望是加代媳妇!

加代直接就说了:大哥,我听说这个事儿,我是特意从深圳赶回来的,家里边老爷子跟我唠这事儿了,这么的,咱们生意归生意,对不对,但是你玩的这一手,我说实话,确实玩的不太干净,生意正常来往,咱们竞争咋都行,你再咋不济,你不能抢人货车!

“你是来教育我来的?”

“不敢不敢,我只是说这个事儿。”

“那你想怎么的?还你从深圳回来的,深圳回来怎么啦?”

“我想把这货车和这货要回来,我就这一个想法,大哥,你这样,我不白要,我在深圳,也是开表行的,你把这批货还给老霍去,往后你们两家也别弄了,你不就缺个客户吗?你这么的大哥,我答应你,我这边回深圳,一个月之内,我最少给你介绍五个客户,加巴一起不比你黑龙江那个老李订货订的少,你看行不行?

我还希望你跟他们老霍家,你们两家能走的长远,当朋友相处。做生意嘛,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是我希望,咱们能够和气生财!”

这番话说的很厉害,代哥是有大格局的人,但是老郑听不进去啊,这不白扯吗?也不认识你加代是干啥的,对不对?你搁这儿画大饼,那他能认吗?

你赶老郑这一瞅:小伙儿,你才多大呀,你跑我这儿给我洗脑来了。你给我上课来了?且不说你来怎么地,我还不认识你,就你们老霍家,就霍长杰到了,在我这儿也没面子。我告诉你,我这人认钱不认人,没有50万拍这儿,谁来也不好使,想把货车取回去,拿钱!

代哥这一摆愣手;那是谈不了了?

“谈不了!”

正搁这儿说话的功夫,打门口,左帅带人进来了,一米八五的身高,你一瞅就贼吓人,咔嚓往屋里这一进,他走道晃,左帅一身的脾气,往屋里啪的一进,站到这儿,帅哥拿手这一指唤:你说话注点儿意,哥们,在这个屋里,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整急眼我叫你出不了这屋,你信不?

加代瞅他一眼,小妹有点儿害怕了,拿着小手,搁旁边就拽夹带胳膊,加代这一瞅:别怕,姐,没有事儿,我在这儿呢。你是哪的兄弟?

“我姓左,我叫左帅。”

“行,你这么的,郑老板,既然说咱们谈不了了,那我就问你最后一句话,我也不是搁这儿吓唬你,这批货你是能还还是不能还?能还,咱俩还是朋友,不光说你和我是朋友,和老霍家以后也是朋友,但是你要如果说不能还,咱就事儿上见了!”

你敢老郑搁旁边一歪脑子:我说你看到了没?他要跟我俩事儿见呢!

帅哥一瞅他:跟我见见呗,你跟我见见呗,想咋的,说话来!

说话功夫,往前这一来,拿脸就凑到加代面前了,这一晃脑袋:你跟我见见呗,想怎么得找我来,我陪你玩!

代哥这一瞅:老弟,你真不怕死呀?

“我怕死?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死!”

“好样的兄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们老霍家那司机是谁砍的?”

左帅旁边一个兄弟,叫大东子那个,往前边一来:我砍得,怎么,你有事儿呀?

“行,你砍的就行,现在我出去行不?兄弟,我没说别的,我是不能走了?”

左帅瞅瞅他:想死你就再来,听没听见?我叫左帅,这是我大哥老郑。”

加代瞅了一眼霍小妹:姐,完了咱走!

这一说走,加代第一次拉她手,代哥是第一次拉小妹的手,俩人的手啪的一握着,小妹如同触电一般,那浑身都哆嗦了,差不点儿都软在加代怀里,加代怕她害怕,屋里七八个流氓,纹龙画虎的,瞪着眼珠子嗷嗷直叫,代哥怕她害怕,拉着手往出走。

这一拉她手,左帅他们搁这面前站着,代哥往前拿手啪的一拍胸脯子:让一让!

一拍他兄弟:闪开点儿,我得出去,我记住你了,左帅!

他拿手扒拉一指唤左帅:我记住你了!

左帅这一瞅他:我也记住你了!

这一摆愣手,叮当就下楼了,走出大门口,往自个儿车旁边一站,左帅他们也跟着下来了,大门口,代哥回头左帅,左帅往前瞅瞅加代,两个人仿佛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兄弟,你都屈才了,你放心,我指定来找你来!

“不怕死你就来!”

“好样的!”

一摆愣手,啪嚓往车上一上,开车就走了,这个时候的加代还没看出来,说左帅怎么样,但是往车上这一坐,小妹有点儿懵了:加代,这得咋办?这得怎么办呀?

“打他呗,大姐,咱先回去,回头过来打他!”

这一说打他,小妹仿佛看到了啥呀,当年在北京城那个加代,有胆有识有魄有刚,一个人单片片赴会,把自个儿救出来的那个加代,又仿佛看见当年了!

等回到老霍家,往屋里这一进,老霍也问,他媳妇也问:小妹,加代,这事儿怎么办?

代哥拿个电话:霍叔,大姨,你俩把心揣肚子里边,我 加代既然回来了,我就把这个事儿给你办明白我再走,你们就放1万个心。

加代直接就说了:我必须得打他!

就这份魄力,老霍都懵了:加代,你这还有兄弟咋的,你这还认识社会?

“你不用管我认识谁,你看这事儿我怎么给你办!”

小妹也说:加代,瞅那边那几个人像流氓似的,身上纹龙画虎的,你千万得注意,你可别吃亏了!

小妹是贼担心,因为喜欢他!赶说代哥这边,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南哥。

“谁,谁呀?加代呀?”

“南哥,最近挺好的吧?”

“我这一天挺好的,我就是想你呀兄弟,你啥时候回来看看我?”

“哥,我回来了。”

“在哪儿呢?我接你去,咱俩晚上必须的喝点儿。”

“哥,喝酒是小事儿,你这样,你看能不能在沿江路帮我招呼点儿兄弟啥的?”

“咋的了你跟哥说。”

“我这边,我跟当地的一个厂子,在白云区发生点儿误会,跟我俩装,你看能不能帮帮我。”

“这叫啥话,你这么的,加代,我马上搁沿江路,我把兄弟给你集合,这帮老板要是知道说你加代有事儿,全能帮你,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哥马上给你张罗。”

“那好,南哥,你张罗好人以后呢,上这个霍叔的厂子,你找我来。”

“行,哥马上张罗人,你等着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霍头这一瞅:谁呀,加代,你找的谁呀?

“你能认识,霍叔,杜铁男,杜大疤瘌。”

“加代,这叔说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你咋跟这种人在一起呢?那都是流氓无赖,这是社会人呀,你跟他们在一起容易吃亏。”

“叔,你放1万个心,我跟他们在一起,我们处的是兄弟。”

小妹也说:爸,你就别管人加代了,人加代可厉害了,人跟社会人处的可好了,像兄弟似的,你懂啥呀,有几个像你这么老实巴交的,让人欺负一辈子。”

“你这丫头,说你真的,你这还没结婚呢,你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这你要是结婚了,你还能认我这爹不?”

“别瞎说,什么结婚不结婚的!”

那小妹太想结婚了,但是代哥也不撒口,就仿佛好像是没有缘分一样。

这边给杜铁男打完电话,代哥拿电话啪嚓又干过去了:喂,广龙,在哪儿呢?

“代哥,我在海珠,在南站这边。”

“这样,你看你能不能帮哥个忙。”

“哥,你这什么话,这兄弟不应该的吗?咋的,去深圳呀?我马上过去!”

“不是,哥回广州了,是在广州的事儿。”

“在哪儿呢哥,我找你去!”

“你这样,广龙呀,哥这事儿呢,要的是面子,你看你能不能帮哥多找点儿兄弟,哥想打一个面子仗。”

“你放心哥,啥问题没有。”

“我找杜铁男了,他那边兄弟我不知道多少,你再帮哥划拉点儿,我在老霍家厂子。”

“行,那我知道了哥,我马上给你划拉人,我马上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两个电话一打完,此时此刻的老霍,霍长杰,对加代就已经说不了解了,他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说没达到巅峰,但是已经很厉害了!

没用上一个小时,霍长杰跟加代搁屋里喝茶呢,电话响了,啪嚓的一接:南哥,到哪儿了?

“我在你门口呢,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你进来吧,进厂子来。”

“行,那好了。”

啪嚓的一撂下,打门口进来多少人,差不多点儿40人,杜铁男搁前边这一领头,后边全是半大小子,都是沿江路各个歌厅舞厅里边的内保,跟铁男大哥都好。

而且,整个沿江路,没有不买加代账的,杜铁男跟这帮老板也说了,说帮加代干仗,帮代哥,这帮老板都拼命上,告诉自个儿这帮内保:赶紧去,帮加代去!

这轻轻松松一划拉,沿江路来了四十来号人,杜铁男领着进院了,整个这个工厂里边,那些个工人师傅啥的,搁这儿一瞅:这干啥的呀这是,咋来这么些流氓子?

都吓的不敢说话了,这帮小子,拿着片片片,大砍,还有拿战片片啥的,往厂子里边这一站,贼吓人,这帮老百姓,老实人,哪见过这种社会,哪见过这种阵仗?

加代搁屋里也出来了,乐坏了,霍叔也是,说我得出去看看去,看看加代叫的谁,来多少人,小妹也出来了,老霍家这一家三口,随着代哥打屋里出来了,顺门口往出这一看,四十来号人,而且到加代面前一起喊:代哥,代哥,代哥!

铁男也是,哐当来个拥抱,啪的一棒子:兄弟,说真的,南哥我真想你,谁我都不想,我就想你!

“南哥,添麻烦了。”

“什么话,没有你加代,能有我今天吗?我都死个嘚的了,霍叔你好!”

他也不叫老霍了,随着加代喊霍叔,你要搁以前怎么叫,就是老霍老霍这么叫,霍长杰都不敢瞅人家,瞅见都哆嗦,杜铁男也说了:你好霍叔,以前的事儿多有得罪,你别往心里去,我跟这加代,我们是生死兄弟。

“行行行,我知道。”

小妹他妈也是:小妹呀,这加代才来多长时间了,跟这帮社会人这关系咋这么好?

“那你以为呢?人家搁北京就相当厉害了,反正我看好的人没有差的,这是龙,到哪儿都得发光,到哪儿都得飞上天!”

四十来号人搁院里,一个个都在那:我等一会儿,看代哥还有什么吩咐。

正说话呢,电话啪的一响,代哥这边啪的一接:广龙。

“哥,我到门口了,咱们是直接走,还是我进去?”

“你怎么来的?”

“我这边打车过来的,大哥。什么指示?”

“车别让他们走,你进来吧。”

“行,那我进院了,好嘞哥!春秋!”

“龙哥。”

“走,带兄弟们下车,带人进去!”

一摆愣手,周广龙搁前边,后边呼呼啦啦的,张春秋,张宝军他们搁后边领着队伍,打大门口往里这一进,人不是很多,没有杜铁男这伙儿人多,将近30个人,个顶个都是东北人,而且都是黑龙江那边的。

只要说黑龙江的小孩儿,到这边打工的,一天挣不了几个钱,说上我这儿不用你干活,你帮我打仗,就这么的,广龙又新收了十多个。

广龙往里这一进,毕竟不是深圳,这是在广州,大摇大摆的拿啥进来的,漆黑的四把五连子,直接就进来了,直接就搁这儿一夹,后边春秋他们,还有三十来个老弟,往里啪的一进来,一喊代哥!

大家都喊,春秋他们也是:哥,代哥。

这一喊,老霍就懵了:这加代这怎么混社会了?

小妹都瞅直了,说这才是我的男人,这才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不仅说能为我遮风挡雨,还能够为我去冲锋陷阵,能不喜欢吗?那太喜欢了!

广龙往里这一来:代哥!

春秋他们也是:哥。

而且最嘚的是谁,宝军最有意思,张宝军往过这一来,眼瞅着小妹:嫂子你好!

“别瞎叫,我是他姐。”

“不好意思姐,不好意思哥!”

加代也说:别瞎说。

“哥,我这不知道,我这以为你从深圳领个嫂子回来了呢,不好意思,姐,我叫错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早早晚晚的事儿。”

大伙儿搁这儿一待,铁男、广龙也认识,啪就一握手:这个事儿怎么办?

加代这一瞅:走,直接出发,霍叔,我就直接领人过去了。

“你还需要叔去不?”

“那你就搁家等着吧,你搁家等我消息。姐,我出发了。”

“姐跟你一块儿过去,姐想跟你一起去。”

“那走,咱一块儿去!”

“行行行,加代,我跟你一块儿去。”

乐坏了,打这院里,代哥往前面这一走,小妹搁他右边,哐当的一下子成大嫂了,这种成就感,那不是拿钱能买来的,这是自个儿男人创造出来的。

虽说代哥不想跟她搞对象,但是她已经把自个儿当成大嫂了。后边是广龙铁男他们,领了70多号人,什么派头?

打厂子门口,咕咚这一出来,到门口,铁男这边有车,广龙这时候也有车了,加代自个儿的车,三台车搁前边走,后边兄弟们坐的出租车,13台车,能在广州有这个派头,九一年,试问一下,谁有这牌面儿?

七十来号人,浩浩荡荡的13台车,直奔白云,往老郑工厂门口啪嚓的一停下,广龙把四把五连子全放后备箱里边了,领这帮兄弟就往里进。

因为代哥也说了:大伙儿别拿五连子,广龙,哥告诉你,咱们一会儿别拿五连子,这块儿离白云分局太近了,再出点儿事就不好了,咱拿片片进去一样好使!

“我知道了代哥。春秋,告诉大伙儿都拿片片来!”

把那后备箱啪的一打开,里边的片片都是成捆的,往出这一拿,挨个分:来,你拿一个;给你一个!

铁男那伙人兵器比较杂,有战片片,还有大砍,还有这个西瓜片片片,钢管,镐把,就这些玩意儿。

七十来号人搁门口哐当的一围上,出租车也不走,等着你,包车嘛,100块钱一台,一会儿再给我拉回去。

加代站在头前,往里这一瞅,门口收发室那个黑子也看见了,一瞅门前来七八十号人,也有点儿突突,搁屋里拿个电话,没等说打过去呢,代哥往前这一来,拿手这一敲窗户:老弟,我不打你,你不用紧张,给你那老板打个电话,包括你大哥,姓左那个,叫他赶紧下来来,让他们都下来!

“等会儿,你等会儿。”

一说等会儿,哐当往过一来,拿座机直接干上去了:喂,老板,楼下来人了,上午来那个叫加代那个,领人过来了,门口来好几十人!

“来好几十人?怎么的?”

“不知道呀,瞅着像社会似的,老板,这咋整呀?”

“我知道了,你看看怎么回事,然后给左帅打个电话。”

“行,那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黑子给左帅打个电话,左帅这边一听说:我知道了,好嘞。

哐当的一撂下,老郑这一瞅:左帅,不行咱们这咱报相关部门得磕。

左帅这一瞅:大哥,不叫人笑话吗?咱混一回社会,打仗咱就打,怎么,一点儿血性没有吗?报鸡毛相关部门,你叫人笑话不?

“人多吗这不是?大哥怕你吃亏!”

“没事哥,我下去看看,去,拿家伙事儿来,下楼!”

这一说拿家伙事儿,他们这伙儿就是战片片,回去收拾行李嘛,无非说把片片拿了,给收拾过来了,一人抽一把战片片,左帅拿着两把片片,那后期都是有名的,双片片左帅嘛,相当厉害了。

扛两把战片片,跟玩一样,后边的兄弟一人提溜一把战片片,他这一领头,到门口给这黑子还拿了一把,一共就八个人,到门口,把这门啪的一打开,左帅出来了,老郑自个儿搁三楼趴窗户往下看,他敢下楼吗?司机小赵搁这儿陪着他:老板,这不废了吗?来这么些人!

这一早上,也没寻思有这么回事,他也确实没想到,说加代能这么厉害,能领这么些人来。

这边,左帅往前这一来,让代哥最欣赏的是什么,是左帅一点儿害怕都没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旁边黑子,大东子,还有底下这六个兄弟说,一共他们八个人,双片片这一仗:怎么个意思?

加代瞅瞅他,铁男要骂他,铁男啪的这一指唤:逼崽子,你他妈跟代哥俩干,整死你,我今天能打死你,信不信?

加代啪的这一拦:兄弟,你不让我来找你来吗?你不说咱俩要事儿上见吗?我来找你来了,咱俩得唠唠!

“咱俩什么都不用唠,你就说怎么干就完了。”

“兄弟,你不怕吗?你不怕呀,我身后这么些人,你不怕吗?”

“你就说打不打吧,不用说那些废话。”

加代一回脑袋,广龙往前这一来,拿手啪的一指唤:你妈的,你想死?春秋,砍他来,砍他!一喊砍他,代哥都不用说话,小妹往后一躲,加代往后这一站,他俩站在最后边。

广龙也没动弹,张春秋提溜手里这把战片片,鞘已经拔出来了,拎着寒光闪闪的,往前一来,张春秋、张宝军、桂起,还有连军,往前这咕咚的一冲,铁男也是,一瞅: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这边好几十号人,呼啦的一下,往前一围,你要是正常人,咱谁也别吹牛,你年轻的时候都打过仗,99%的人都会选择跑,对不对?要搁我,我指定是跑,你是钢铁侠呀你不跑,砍你身上不出血吗?

但是你看左帅,绝对是有钢有魄,有这份胆识,也算是一艺高人胆大,双片片往这一立,一回脑袋,虽然说兄弟不多,这小子真敢干,也会打,知道怎么抡!

这手拿片片一挡,另外一只手呼呼砍,你一瞅是真猛,该说不说,真厉害,这玩意儿你不服不行,就是会打,可能说仗也打多了,也会打,也就练过,学过,真是不一样!

你就眼瞅着张春秋,那就够厉害的了,贵启,宝军,哪个不厉害?哪个不是跟着广龙常年搁外边打仗的手子?

这边说你看桂启,广龙手底下兄弟嘛,这手拿战片片,往哪儿干?朝着左帅脑袋上干,啪的这一挡,左帅左片片这一挡,你听当的一声,没砍着自个儿,随后,右手这把片片照贵启胸口蹭的一下子,真利索,该说不说,真利索,左手这一挡,右手这片片啪的一下子!

广龙的两员虎将夹着左帅左右砍,真是个手子,两个人打他一个,春秋的胳膊挨了两片片,贵启后背挨一片片,前胸脯挨一片片,反观左帅,只有胳膊这块儿划了一下子,还不是砍的,你看厉害不?

咱就说句实在话,以左帅的身手,三五个人近不了身,本身就长得人高马大,你这一炮打人身上没啥感觉,人家给你一炮,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就ko了,那会打跟不会打就差太多了!

这边给代哥看傻了:人才,这绝对是个人才,是个手子。

但反过来,你再看看底下这帮兄弟们,什么黑子,大东子,这帮小孩儿往上一围,还管你是谁兄弟,一个打不过你,两三个还干不过你一个吗?还干不着你们吗?

后身七个兄弟全给撂倒了,大东子,黑子还搁那儿苦苦挣扎,拿片片还搁那儿比划呢,身上都挨五六片片了,还搁那儿比划,小妹搁旁边这一喊:加代,可别给砍死了!

加代正想说话的时候,首先是贵启,叫左帅直接扑通给干个跟头,其次是春秋,身上也挨了好几片片了,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是五六个小子围着左帅砍了,左帅身上也见红了,但是他还没倒下,还跟你干!

广龙这一回脑袋,哐当的一回脑袋,奔自个儿身后那台车去了,后备箱这一打开,五连子从里边啪嗒的一拽出来,膛火已经撸好了,朝天上哐就是一五连子:都停下,都停下!

啪嗒的一声,全都停下了,左帅也是,拿片片急砍两下子,往身后这一站,也累的呵哧呵哧的,底下那帮兄弟们站不住了,黑子,大东子他们,一下就瘫那块儿了。

铁男兄弟也不敢动弹了,广龙兄弟也停那儿了,广龙提溜着这把五连子,往前这一来,就加代喊都不好使了,这功夫你乐谁谁了,上劲了!

往前啪的一来,朝左帅脑袋扑通的一下子:来,来来来,你再来,你给我跪下,你不厉害吗?跪下,跪下!我就查仨数,你不跪下我打死你,听没听见?一,二…

小妹儿搁后边着急了:咋办啊代哥?

代哥搁这儿一乐,往前啪的一来,到广龙边上,广龙这一瞅,三还没喊出口,代哥啪的一摁五连子,他扣不动了!

“不是,我说代哥,这小子给我装,我打死他来,我给他废了!”

代哥啪的往下一拽,把这五连子往下一扳:广龙,你等会儿。兄弟,练过是咋的?

“练过,练过咋的?你不就人多吗,跪下不可能!”

广龙着急了:不可能,你妈的了,我这一五连子打死你信不?朝后边当的一五连子,往前啪的一顶:你他妈,试试五连子来!

加代一瞅:广龙,我说话呢!

广龙气坏了,左帅这边一瞅:厉害你就打死我,想叫我服软,不可能!

加代呵呵一笑:兄弟,我等会儿找你,拿五连子给他逼上来,给他顶上!

这一喊顶上,春秋回后备箱,啪的又提溜出来一把,车里一共四把五连子,往过这一来,朝左帅脑袋上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你顶上了:把片片放下,放下!

左帅这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伙儿人绝对敢干,因为你没有五连子,你打指定是打不过人家了,即使说五连子不拿出来,就这帮兄弟呼啦的一围上,注定也是给你砍死,打赢就是不可能的了,两把片片哐当的一松手,当时也掉地下了。

往过这一站,春秋顶着,代哥一回脑袋:给我取把五连子来!

宝军回去给代哥取一把,自个儿拿一把,广龙拿一把,三个人,小妹儿搁后边跟着,他们四个人,三男一女,直接进厂子里边了。

老郑顺着三楼窗户就看到,当时就慌神了:小赵,加代他们进来了,这进来了这咋办呀?

正说咋办的时候,代哥拿把五连子,搁里边啪嚓的一撸上:姐,捂点儿耳朵!

可他妈乖了,可听话啦,拿两个小手啪嚓的一捂上,代哥说了:老郑,你今天只要敢跑,我就打死你!

这一叫唤,里边能听见:小赵,这咋办?这马上就上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老板!”

说话功夫,代哥打楼梯咣咣往上跑,直接冲到三楼了,办公室门让广龙啪的一脚直接给踢开了,朝里边的天花板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

当时就给老郑吓尿了,顺着裤子往下淌:老弟,过来,我过来,哥过来给你跪下,我跪!

都不用代哥说话,老郑乖乖溜溜的,咕咚的一下给跪面前了,代哥就拿着五连子朝脑袋啪嚓的一顶上:我回来找你来了!

“兄弟,兄弟,哥错了,哥指定是不敢了!”

“郑琴,我也不难为你,这事儿呢,我还得给你解释一下,第一,咱老霍家确实没撬你的客户,是他自己过去的,第二个,你抢咱们货,你属实做的不对了,咱这事儿1 : 1勾平了,以后不允许你再找老霍家麻烦,马上把货车给我还回来,我不打你!”

“老弟,不是,你不找我了?”

“把货车还回来我就不找你,胆敢再跟我俩逼叨一句,我就打死你,你不社会吗?你看我够不够社会?”

“够,够,老弟,服气了,我服了,车搁后院呢,你安排人开走吧!”

“行,那这么地,你底下老弟叫我给砍了,但是我的兄弟也受伤了,我不找你,你也别找我了,咱俩这事儿拉倒了,听没听明白?记住了,我是老霍家的,以后再敢跟我们老霍家作对,你自个儿掂量掂量,要不我还得来找你来!”

“不敢了,实在是不敢了,老弟,你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了!”

“你知道就行,走!”

啪的一回身,绝对的,代哥不想跟任何人去结仇,不想说跟你怎么地,除非说你做的太过分了,我不得不收拾你了!

这边,张宝军贼会来事儿,自个儿跑后院去了,车钥匙啥的都搁车上呢,这一打着火,一挂上档,呲啦的一下子干出来了。

代哥拿手一指唤:姐,你跟车先回去吧。

“不行,姐得陪着你,姐不放心你自个儿搁这儿,姐得陪着你!”

“宝军。”

“代哥。”

“你先把车开回去,开老霍家厂子去,回去之后呢,让我霍叔自个儿安排,赶紧开回去吧。”

“行,哥,那我先走了。”

张宝军开货车直接干回去了,等说他这一走,老郑这个事儿算是解决了,代哥办的是有理有据,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说一个不字,绝对不带差的。

往过这一来,左帅他们一圈人都搁这儿围着,代哥手插个兜,左帅一瞅他,还不服呢:咋的?

“不咋的,我问一下子,咱老霍家的那个司机是谁砍的?谁砍的!”

左帅这一瞅:我!

“没问你,别吱声!”

春秋搁旁边一听,拿着五连子把子往前啪的一怼:别他妈吱声,听没听见,代哥没问你!

代哥这一瞅:上午这谁跟我说了,我忘了,是你不是?”

拿手啪的一指唤大东子;是不是你砍的,上午是不是你说的?

拿手这一指唤,大东子浑身被砍了好几片片,搁地下躺着呢,累的呵哧呵哧的:我砍的,我砍他啦!

“拽出来了!”

兄弟们往过这一来,铁男的兄弟跟广龙兄弟全搁这儿呢,一薅头发,扑通的一下子,顺人群当中给薅出来了,直接给拽出来了,往地上一扔,跟扔死狗似的,左帅搁这边:大哥,大哥,我砍的!

加代一瞅他:你先别说话,广龙,来,给我拿把五连子来,给我拿把五连子!

啪的一拿过来,朝大东腿上啪嚓的一顶上,大东吓懵逼了:大哥,别打我大哥!

“兄弟,冤有头债有主,司机不是人呀?司机是我的兄弟,砍司机绝对是不行,咱俩得一报还一报,我加代最讲理了,你砍他脑袋一片片,我打折你一条腿,咱俩这账两清,行吗?”

“大哥,大哥!不要啊大哥!”

“兄弟,你甭跟我俩服软,也不用认错,这条腿我是必须得要的,来,不好意思了兄弟!”

啪嚓的一撸上,底下这大东子一喊哥,代哥一直在盯着他,等这五连子往下一顺,正顶腿上要崩的时候,谁都没想到,那时候咋的,我觉得一般人做不到。

左帅搁旁边,春秋拿五连子搁这儿顶着他,这拿手啪的一转,春秋这一瞅:别动!

“大哥!”

代哥一瞅:怎么的?

“大哥,是我让我兄弟打的,这账我给你找了行不行,这账我给你了了哥!”

“给我了了?怎么了?”

“哥,你看着吧。”

一说你看着,自个儿扔地下有两把战片片,一左一右,自个儿扔的,顺右边把这把战片片啪的一拿起来:哥,你看好了!

春秋搁旁边拿五连子也顶着,寻思着这小子要干啥,广龙他们,铁男他们,全搁这儿看着,战片片单手这一拿,照自个儿脑袋呲啦的一下子,扑通就是一片片。

脑袋啥样呀,你搁旁边眼瞅着给劈开了,就啪的一下子,加代搁旁边,广龙他们,铁男他们,大伙儿看懵逼了,小妹在旁边吓懵逼了,都没见过自个儿砍自个儿,哐当的一片片,春秋就搁旁边拿五连子顶着,给春秋吓一跳,五连子好悬没掉下来。

眼瞅着西瓜汁刺啦的一下子,那就不是往下淌了,就往出呲了都,你说得砍多深?整个眼珠子,半拉脸,眼瞅着全都红了。

你眼瞅左帅搁那儿直咬牙,哆嗦了;大哥,我再来一片片哥,给你赔不是了,我再来一片片!

加代一摆愣手:兄弟!

大东子搁地下也是:哥!

左帅搁这儿拿着这把片片,还要往自个儿脑袋上干,加代这一喊:兄弟,来来,放下,放下放下,春秋,给他把片片拿下来。

春秋往回一来,顺手啪的一打,直接把片片给打掉了,左帅拿手搁这儿捂个脑袋:行不行大哥?大哥,别找我兄弟了,他不懂事,我让他砍的,我给你赔不是了,咱整不过你,我给你赔不是了。

这个时候,加代,包括广龙,以及说春秋,杜铁男,心里边就咯噔一下子,全瞅着眼前这个左帅,没有一个不佩服的,什么叫男人,什么叫刚,这叫有样,这叫手子!

就即使说不去管这个兄弟,也没人能怪你,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能替兄弟去这么做,你是个人物!

加代往过一来,瞅瞅他:兄弟,咱俩账两清了,打从今天开始,咱俩账两清了。

“行,我知道了哥。”

“你在这儿当保安?”

“咋的?”

“这样,你要能瞧得起哥,我带你挣大钱去,你跟哥走,我带你回深圳,行不兄弟?你所有的兄弟全跟我走,我都养着,哥挺喜欢你的,跟哥走吧。”

“大哥,咱俩一是不熟,再一个,老板对我挺好的,我不能走,我今天是打不过你,但我不是服你了,我也不是怕你了,我是打不过你。哥,我不能叫我这兄弟搁这儿腿没了。”

“行,兄弟,人各有志,哥不为难你,你好好混,兄弟,如果你不嫌弃,哥给你留个电话号,将来如果有什么事你需要我了,你用到哥了,你吱一声,不管广州还是深圳,你给哥打个电话,行不?也算是咱们认识,也算是咱们当个朋友了。”

就你是左帅,听到这句话,心里是不也得佩服代哥?

左帅很小声的说了一个行,代哥拿笔拿纸给写了个电话塞手里边了,加代这一回脑袋:走吧,走了!

这一喊走,这帮兄弟们,叮当到门口了,一上车,代哥坐上这台佳美,铁男,广龙,都坐上自个儿车了,底下这帮老弟们,往出租车上一上,大伙儿呼啦一下全走了。

这边,老郑也下楼了,一瞅左帅:你这脑子没事儿吧?

“大哥,给你丢人了,确实没整过,他们人太多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这算啥呀,没事儿,赶紧的,上医院吧,你们赶紧的,那谁,小赵,赶紧给整医院去!”

小赵哐当的一下子,把这八个人都给整医院去了,没有一个不受伤的,数当时左帅伤的最轻,但就即使这样,脑袋也得20多针。

他底下这帮兄弟们,个顶个全受伤啦,少则三片片五片片,多则十多片片,一个片片口你算吧,最少10针20针的,没有轻伤,这一下子全住院了。

但是,老郑这个事儿做的吧,挺一般的,至少说我觉得挺一般的,给拿多少钱呀,给医院当时留了1万块钱,多了没留,就留1万块钱。

小赵搁旁边都看不下去了:老板,这1万不能够呀,那八个人呢!

“那要是够,得多些能够?我都管,我管得过来吗?我让他们打仗了吗?我让他报相关部门,他不是不听吗?不是喜欢逞能吗?眼瞅着对方几十人,你怎么给人打?你不虎逼吗你跟人干?

你看我,服个软,认个错,你看我咋的了,我能管他就不错了,还拿我工资呢!再一个,头两天不挣我2万块钱的嘛,我给他扔1万就挺好了,咱是雇佣关系,不是大哥和兄弟,他是咱们的保安,对不对?就这么定了,扔1万就得了!”

你说他这么说吧,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对,他是商人的心理,没有那些所谓的社会情谊,那1万块钱肯定是不够,住三天院就不够了,连手术费带住院费,再加上后期打针吃药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算下来,1万块钱够干啥呀,八个人那是!

这边,三天以后,护士来要钱来了,左帅这一听,当时脑袋一愣,脑袋上缠纱布,头发也剃了:你要啥钱呀?

“你好先生,你们那个住院费该交了,卡里没有钱了,得存钱。”

“我们老板没给我存钱吗?”

“你们老板就存了1万。”

“我打个电话行不?”

“行,那你赶紧把这个费用交一下。”

左帅往出这一来,走到护士站,拿电话给老郑打过去了:郑哥。

“哎,左帅,恢复的怎么样了?啥时候回来上班呀?厂子都没有人看了,我这又请了个老头,花好几百块钱呢!”

“郑哥,你看这个住院费…”

“住院费不给你们存了吗?不给你存1万了吗?”

“哥,这不够了,他们跟我要钱。”

“要啥钱?老弟,你不自个儿有钱吗?你给我办事儿,你不挣了2万吗?你自个儿交上呗。老弟,你打电话什么意思?因为你们不在岗不在位,我这还额外花着钱呢!”

“郑哥,那我明白了,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没事儿,老弟,你在我这儿当保安,我这还给你开工资,你手术费哥给你拿了,那都无所谓,你不能说你啥都找哥吧,是不是?你自个儿也不是没钱,哥还给你们开工资,管你们吃,管你们住的,你不能啥都管哥要。”

“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帅哥什么都没说,啥话都不能说了,人家说的也在理,自个儿不挣2万块钱吗?但是给兄弟们都分了,自个儿手里剩四五千块钱了,咋整呀?先交上吧,能怎么办?

哐当的一交上,两天以后,左帅这边一瞅,又没钱了,不行了,人太多了,干脆咋呀,你猜左帅干个什么事儿,说我不住院了,我要出院!

护士都说了,说你这伤太重了,那脑袋有伤,不行,你最起码还得搁这儿住半个月的。

“医院我不住了,谁伤的重谁搁这儿住院!”

把黑子、大东子他们往跟前这一叫,大伙儿这一商量,逼不得已,出院了五个,留下三个,没有钱怎么办?你跟谁借钱去?老郑人不管你怎么办?你没有办法!

左帅这一摆愣手:哥几个,帅哥对不起你们了,让你们跟这帅哥吃苦了,咱现在属实没有钱了,那谁,小刘,还有大东子,你们仨搁这儿住院,我们几个就出去了,不搁这儿住院了,那就回去上班去了,连养一养,再买点儿这个消炎药啥的!

没办法,左帅带着几个兄弟,出院了五个,留下三个,那三个伤的又太重了,只能说把他们仨留在那儿了,出去的几个上药店买点儿消炎药,买的那个纱布啥的,回到厂子还得上班。

回厂子以后,这几个兄弟呢,互相给自个儿上那个纱布,上药啥的。老郑这一走一过的,也看见过几回,当时还问呢:你这怎么还自个儿换药?

“郑哥,医院太贵了,咱自个儿换点儿药。”

“那也行,那你换吧,哥出去了。”

转身就走了!就这么的,得过了一个多礼拜,帅哥身体素质还挺好的,脑袋几乎也没什么大事儿,但纱布还得搁这儿缠着,兄弟们也是,成天就是互相的给自个儿换药,那没有招,那你能怎么办?老板不给你拿钱!

所谓的寒心,那是一个事儿一个事儿造就的,他这还没到说寒心的地步,那么你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帅哥铁了心要跟加代了?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着,加代把老霍家这个事儿给处理完了以后,也没着急走,小妹,铁男,包括广龙也都劝加代,说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在广州多待一段时间,陪陪大伙儿,大伙儿都想你了。

小妹也说:加代,你别着急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姐怪想你的,这段时间,你就在广州待一待。

“行,我不着急走姐,这段时间我正好陪陪哥们,咱们聚一聚。”

这段时间,加代跟大伙儿,每一天基本上就跟广龙铁男他们在歌厅天天喝酒,老长时间没聚了,天天晚上在一块儿喝酒,代哥也好喝,广龙他们也高兴,说跟代哥喝酒,真他妈过瘾!

包括这帮酒吧的老板们,听说加代回来了,天天争着抢着说上我这儿来玩来,上我这儿喝酒来,小妹天天陪着,小妹也爱喝酒,好喝。

最重要的是啥,小妹愿意跟加代喝酒,因为到哪儿去都有面子!沿江路这一条街,吹牛呢,哪个酒吧老板不得给代哥面子?都得跟代哥上杆子打招呼:哎,代哥,代哥回来了!

都得这样,那小妹往哪儿一去,大嫂的风范一下就给显出来了,多有派,那广龙也是,跟加代到哪儿都有面子,真厉害!

第10章 加代征服双刀左帅 话说另一边,左帅三天两头的,就得出去买药去,给大伙儿买这纱布,消炎药。正赶说这天中午,在当时这个厂子吃完中午饭了,几个兄弟搁当时这个保安室里边坐着,刚换完药,一瞅纱布没了,晚上再换就没有了。

左帅这一瞅:那啥,我去找老板去,我支点儿工资,我给你们买药去。

大伙儿这一瞅:哥,你怎么…

“没事儿,谁让我是你们哥,你们等着。”

来到老郑这屋,你得求他:郑哥,我们这几个兄弟伤的一直也没好,我这想预支点工资。

“你这来多久了?”

“不到一个月,20多天。”

“那你这工资我咋给你预支,预支一个月的还是咋的?”

“我也不走老板,我这以后还得搁你这儿长干。”

“那你想支多少钱?”

“你不同意一个月给我2000吗?那你就给我支2000。”

“你这没干满一个月就支钱,哎呀,真是的。”

左帅当时脸就变了,脸就有点耷拉了:老板,我真没办法了,我但凡手里有钱,我不带跟你借的。

“没事儿,哥跟你开玩笑的,你上财务那屋取去吧,我打个电话,你过去取2000。”

“大哥,谢谢啦。”

“没事儿,快去吧。”

一摆愣手,此时此刻,英雄未必是英雄,对不对?你再是好汉,再是豪杰,你兜里没钱,你就得困居此地,你必须得低头,英雄好汉怎么的,叫你活都活不成,你饭都吃不起,药都买不起的时候,你就得低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搁哪儿来的?

上财务那屋取了2000块钱,这2000块钱拿到手里,帅哥咬着牙,但是没办法,你得活着。

拿着这个钱下楼离开工厂啦,搁旁边不,正搁药店里边买药呢,还买了一大堆纱布,还有什么棉签,酒精,碘伏,各种各样的消炎药,内服外抹的,止血化瘀的,买了一大堆,总共得花了1000多。

剩下几百块钱,寻思给大伙儿改善改善伙食,大伙儿老长时间没喝酒了,他们喝酒都是一种奢望了。

左帅这一寻思,正好剩这几百块钱,说一会儿买点儿熟食啥的,买点儿啤酒白酒,大伙儿喝点儿,也都馋了,平时喝不起。

这么寻思着,搁药店往出走的时候,左帅这个人心挺正的,有点儿正义心,怎么的呢,眼瞅着一个老娘们,披头散发的,衣服扯的也挺凌乱的,手里边这包已经搁地下落着了,正在撵一个老爷们。

这老爷们四十来岁,长的是尖嘴猴腮的,典型的南方小男人,怀里抱个孩子,这小孩儿哆嗦,才两三岁,孩子搁怀里哭呢,老娘们搁那儿喊:抢孩子了,抢孩子啦,帮我拦住他,抢我孩子啦!

这老爷们是个人贩子,但是在南方这个地方,南方人遇见这个事儿不管,在东北很少有抢包的,不能说没有,很少,广州就太多了,一天得好几十起,因为广州当地没人管,当地遇见不管,跟没看见似的。

吹牛呢,你上东北试试,你抢老娘们包,老娘们比老爷们都好干,那一个个贼虎实,上去哐就给你一电炮,就这帮大老娘们能给你做成标本!

这事儿叫左帅给看见了,男人吧,有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了,你没有办法,也就是赶上了,帅哥连寻思都没寻思,一转身,啪的往吧台这一放:护士,我先放这儿,我一会儿回来取。

也没管别的,帅哥刺溜的一下子,也顾不上自个儿伤了,本身一米八五的大个,腿也长,长的还瘦溜,最重要的身体素质好,几个箭步就冲过去了。

这男的搁前边抱孩子也累的呵斥气喘的,帅哥跑过去朝后脑勺扑通的一下子,这小子一股惯性哐当就是一个狗吃屎,扑通打后脑勺了嘛,你能不迷糊吗?这孩子都给打飞出去了,啪的一松手,孩子直接飞出去了,这小子顺势就趴地下了。

左帅哐当的一骑身上,这老娘们一过去,把这孩子抱在怀里了,这孩子就哭背气了,干张嘴,那孩子就没有声了,脸都憋紫了,缓半天,嗷的一下才哭出来了。

为什么说人贩子这玩意儿恨人,你一瞅是真气坏了,左帅搁地下就掐他脖子,给他摁地下揍,朝脸上哐哐干,给这人贩子搁地下打成什么样呢,就拿手搁这儿抱个脑袋,喊半天,话喊不出来,打懵逼了。

但是,也给人贩子打急眼了,顺后腰,谁也没寻思,提溜把卡簧,啪的一拽出来,他搁地下躺着,左帅搁上边摁着,他拿着把小卡簧啪的一划拉,帅哥也看见他拿片片了,但是反应已经是来不及了,给自个儿前胸口子刺喇的一下子,干一扎多长一个口子,衣服都给划坏了。

左帅也是下意识的,啪往后这一退,这男的也站起来了,都打迷糊了,打的迷瞪的,嘴里都是西瓜汁,脸也给打肿了,说话都不利索: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扎死你!

左帅这一回脑袋,一瞅这老娘们,抱着孩子搁这儿也哭,孩子也哭,帅哥一咬牙一跺脚,他也明白了,这纯就是个人贩子,但是你还不知道的,真以为说两口子干仗呢。

左帅往前一上,这男的拿把小卡簧,往前这一扎,左帅左手顺他的手啪的一握手腕,顺着手这一掰,卡簧啪的一拽下来,他也没寻思那么些,人贩子本身就让人讨厌,照他身上哐哐一顿扎,这一气得往身上扎十多片片,好悬没给扎漏了。

左帅万万没想到,自个儿惹了个大麻烦,人贩子,谁见谁都恨,这是很正常的,但是左帅这一股激进,上去干了十多片片,据官方统计,扎了17片片,当场这小子直接就站不住了,就拿手胡乱捂着,他也不知道该捂哪儿了,顺着嘴,包括身上,咕噜咕噜往出淌西瓜汁。

而且,还不是一下躺地下了,就咕咚跪地下了,两个眼睛一下就没有神了,就迷离了,话也说不出来了,扑通往地上一躺,直接就完了。

帅哥就即使这样,太不解气了,拿着这把片片搁那儿,眼瞅着搁那儿还发愣呢,但是,他这个位置离白云分局就太近了,走路过去都用不上五分钟,你咋跑呀?左帅刚扎完,他就一瞅,必死无疑了,那能不死吗?

帅哥把片片往地下一扔,还往过劝大姐呢:大姐,没事儿啦。

“老弟,谢谢你,我这孤儿寡母的,没有你,这大姐是…”

说着,眼泪哗哗往下流,左帅看不下去了:大姐,没事儿,这种人谁看见都能帮,谁都能管,没事儿,抱孩子回家吧,以后可得注意点儿,在南方这边抢孩子的多,千万得注意!

“谢谢你老弟,谢谢你了!”

正说谢谢你呢,旁边的路人就已经围满了,底下说啥的都有了:这不出人命了吗?这不杀人了吗?赶紧报警!

甚至你都不用报警了,离太近了,没有200米远,人那边分局往这边跑过来了,帅哥还以为没啥事儿,我见义勇为,我帮人把孩子给抢回来了,就是个人贩子,还能怎么的?

转身回到这个药房去取药去了,最起码说这边得干过来三四个相关部门的,到现场这一瞅,人没了,一看那个鼻息,看脖颈,人当场就没了。

一问说谁打的,问旁边那个路人,包括百姓啥的,说谁打的,那边就有人一指,说那个,挺高大个,那个去药店了。

顺后腰啪的一掏出来,啪的一下子,朝天上哐当一五连子:别动来,站着!

哐当往过一围,帅哥一回脑袋,一瞅这帮相关部门的,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干啥呀你们?

“别动弹,蹲地下,双手抱头蹲地下!”

左帅啪嚓往地下一蹲,那边拿对讲机啪嚓的一喊:赶紧来,来来,上那个百姓药房门前,出人命了,赶紧来人!

这一喊,分局又给干出来30多个,出人命了,那能不重视吗?往过啪的一围,很自然的把这个手链给左帅戴上了,左帅这一瞅:不是,那人贩子!

你包括这边的大姐,抱着孩子都过来了:领导,我跟你们说一声,人这个是帮我抢孩子的,我孩子让那人给抢了。

相关部门一瞅她:你愿意当证人?

“我愿意。”

“那你跟我们回分局,一会儿怎么个情况,你再跟我细说。”

就这么的,把左帅给带过去了,你反抗也不好使,来那么多人,毕竟说你把人给打没了。

大姐也跟着回去了,到这分局里边一录口供,一记笔录,左帅当时也一五一十交代了,怎么个情况,为什么打人,包括那个大姐也说,说确实是人贩子,我可以指证他真是人贩子。

他们这边也得出去调查,问这帮路人,问这帮老百姓,一打听,确实是贩子,抢孩子的,但就即使这样,人这边也得上报到队长这儿,队长还得往上请示副局,副局得往上请示老一。

人老一说什么,别说是个人贩子,那就是个杀人犯,也轮不到你左帅给人整死吧?是不是实话,你是干啥的,就即使说他杀10个,杀100个,这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给人整死呀!这是第一。

第二,你扎一片片叫防卫,你扎两片片可以给你判个防卫过当,你扎人17片片呢,你告诉告诉我,相关部门应该怎么给你办?

是,是他先动的片片,这还得是人家的片片,要是你的片片,事儿就更大了,他的片片你抢过来,你扎一片片是正当防卫,两片片是防卫过当,三片片叫过失杀人,那你告诉告诉我,你扎人家17片片,你这怎么算?你这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当时分管刑侦的大队长,亲自来到这个屋,也见到左帅了,左帅搁这老虎凳上,手脚都搁这儿拷着。

队长瞅他一眼,直接就说了:兄弟,我是这个白云分局的,我姓刘,我是咱们这块支队长。

“刘队长你好。”

“兄弟,如果说我不是相关部门的,我是老百姓的话,我对你竖个大拇指,你是好样的,这事儿办的够个爷们,见义勇为嘛。

但是,我跟咱们老一请示了,根据我们这里面的规章制度,你这17片片,你根本就不叫防卫过当了,你连过失杀人都算不上,就属于蓄意杀人,你可以一片片就制敌,这可以算正当防卫,两片片三片片,对于这样的人来说,都可以算你防卫过当,我都可以替你说话,你是好样的,这种人谁见都恨,都得生气,但是你这17片片怎么都说不过去,你就是想把他杀了,你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是,我当时确实控制不住了。”

“兄弟,我现在多也不能说了,我给你个机会,老弟,你这样,我给你支个招,我一瞅你还是外地人,我让你打个电话,你不管找谁,现在被打死的人贩子,人家属给你找来了,说只要你这边能出钱,他当地那边就能撤案,能和解。”

你出点钱,你们调解一下,这事就好办,我最起码能让你出去,你不用上大学,只要那边家属不往上揪,不往上告,我们就可以撤案。老弟,我也不想让你进去!”

“刘哥,得多少钱?”

“那我不知道,但是我听那边也说了,也不是不想私了,但是最起码得10万块钱。”

“10万?”

“兄弟,这还多?那毕竟叫个人命,你给人打死了,那10万还多呀?你想想办法,一会儿这么的,我叫个兄弟给你拿个电话过来,你打个电话,我给你20分钟时间,听没听见?完了你自个儿想办法,别说大哥不帮你。”

“谢谢大哥!”

“没事儿没事儿!”

咱得说实话,这队长人挺好的,正经八百挺好的。一转身,这一出来:那谁,小李子,上那屋里拿个电话,让人给家属打个电话通知一下,马上要刑拘了,得告诉家里一声。

“队长,没这流程呀!”

“让你办你就办,赶紧的!”

“是!”

到屋里取个座机,这一插线,放左帅面前了:你打电话吧,队长安排的。

“谢谢。”

小职员转身出去了,左帅自个儿搁屋里,这个时候,左帅心是凉的,狭小的一个空间之内,外边却老黑啦,搁笼子里边关着,门口全是相关部门的,你自个儿一个人,还有那么多兄弟在家里等着你,等着你把药拿回去,你拿不回去了!

一个外地人,在本地无依无靠,身无分文,怎么办呢?电话这一拨过去:喂,郑哥,我是左帅。

“左帅呀,刚才我到你那屋,你那兄弟说你出去了,买药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郑哥,左帅能不能求你个事儿,你帮帮我?”

“我说你又怎么的了,你一天怎么这么多事儿?说我听听。”

“我出来买药,看见有个人贩子抢孩子,我这没忍住,我给他打了。”

“那咋的,人贩子打就打了呗。”

“我失手把他打死了。”

“不是,那你给我打电话有啥用,我也不懂你这事儿!”

“郑哥,是这样的,现在我叫白云分局给我抓住了。”

“你这玩意,他给你抓住了,那你这事跟我可没关系,可不是我让你打的,我这边还忙着,咱俩就是雇佣关系,这点你得整明白,你说是不?”

“郑哥,我知道跟你没关系,是这样,现在他们那边要判我,这边一个领导给我出主意了,叫我跟他们家属,就是被打死这个家属做一个调解,但是需要点钱,说最起码得10万块钱,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就是把自个卖了,都没有这个钱!

郑哥,你帮帮我行不行?我以后左帅这条命我都是你的,我这毕竟还有这么些兄弟跟着我,我不能进来,我要进去的话,我这帮兄弟们咋办呀?我从老家把他们带过来,我答应过他们,我要带他们挣钱。”

“多少钱?”

“10万块钱,我命都是你的。郑哥,你帮帮我,我真不能进去!”

“不是,你这是10万块钱,我上哪儿给你整去?”

“郑哥,你也不缺这钱,以后不光我的命,我兄弟命都是你的,你救我一回,左帅也帮过你!”

“不是,咱俩说明白,你帮我是我拿钱雇的你,我拿两万块钱雇的你,咱俩有什么情谊?再一个,我都够照顾你的了,供你们吃,供你们住,还给你们开工资,那还得怎么的,这怎么还管我要上钱了?”

“郑哥,左帅不是那意思,我走投无路了,你帮帮我不行吗?我长这么大没求过谁,郑哥,我求你了,你救我一命行不行?”

“老弟,这个事儿大哥帮不了你,第一,我这些钱我是有用的,我是做生意的,第二个,你说10万就10万呀,那10万万一不够呢,那边家属怎么要的谁都不知道,我现在真没法帮你老弟,但是大哥能帮你一个什么事呢,就是你这帮兄弟,我还能继续收留,在我这儿当保安,行不行?”

“郑哥,郑哥!”

“你行了老弟,这么地,我还忙着呢,好嘞。”

啪嚓就给撂了,你再打就不接了,左帅打了七八个,咋打就是不接。此时此刻的左帅,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眼泪就含着眼圈,打电话就期望说你能救我一回!

门口刘队长都听不下去了,搁里边听见左帅搁那哭着,一米八多的大男子汉,敢杀人的手子,怎么就搁屋里哭了呢?

刘队长把门欠个缝,往里这一瞅,啪的一进来,眼瞅着左帅拿手搁那儿擦眼泪呢:兄弟,这钱咋的,没张罗着呀?

“我一个外地的,我上哪整这些钱去?把我卖了也不值这些钱!”

“你打电话我听说是找老板了,那老板啥意思?不管你呀?”

“不管。”

“兄弟,这不是大哥不帮你,我是真帮不了你,你让我拿这10万块钱,我都拿不出来,你这么的,我只能答应你一个事儿,兄弟,你真要是进去了,大哥跟里边那个号长或者管教啥的,看看里边我给你打个招呼,你不能受欺负,行不行?你也别搁这儿哭了,搁这儿再想想,看有没有什么认识的亲戚了,只要说你有,我再给你个十分八分的,你要没有的话,这大哥实在是没办法了。”

“刘哥,没亲戚了,我不认识别人了。”

“老弟,那电话就收走了。”

“收走吧哥。”

“那个谁,过来把电话拿走。”

哐当往里这一进,他正搁这儿掉眼泪呢:刘哥,刘哥!

“怎么啦?”

“等一下,我再打个电话行不行?”

“放那儿,让他再打一个。

往过这一放:刘哥,我掏不出来,你帮我一下。

支队长给掏的,搁这兜里有一个小纸条,照这个条一拨过去:喂,你好大哥。

敢说这边,正搁这儿吃饭唠嗑呢:喂,哪位?

“大哥,我是头两天跟你打仗的那个,我叫左帅。”

“兄弟,你好你好,这怎么的了,怎么给我打电话呀?”

“大哥,我走投无路了!”

“走投无路?你怎么的了?你别着急,你跟我说咋的了。”

“大哥,你帮帮我,我叫白云分局给抓了,我把一个人贩子给打死了,现在那边要判我,说我只要能拿钱做个调解的话,我就能出去。”

“你接着说。”

“我给我们老板打电话,他不管我,里边这个队长人挺讲究的,让我给外边打电话,说只要能帮我,我就能出去,哥,你要能帮我的话,我左帅以后这条命都是你的,我难到这儿了,哥,我求求你了!”

“不用求,在白云分局是吧?”

“白云分局。”

“电话撂下吧,踏踏实实搁那儿等着哥,谁都不用求,你谁都不用找了,到哥这儿,这事就完事儿了,哥马上过去。”

“哥,你真来呀?”

“什么话,等着我!”

代哥啪的一撂下,左帅搁这儿一瞅,不敢相信,一面之缘,还是打仗认识的,你说谁敢相信?旁边这个刘队长瞅他一眼:老弟,你这是…

“我找了个大哥,大哥说要来,说要帮帮我,10万块钱呢,可是我也不知道这大哥有没有,反正他说能帮我。”

“老弟,行,认识点儿好人,一会儿我看看,我看看哪个大哥这么帮你,你待会儿吧,他准能来。”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来。”

左帅心里也没底,那左帅都以为他骗自个儿呢,能不能来谁都不知道,但你谁都没想到,代哥这电话一撂下,寻思一寻思,拿个电话直接打过去了:南哥。

“加代,咋的了?”

“那个啥,给我办个事儿,你老舅是不是越秀分局的?”

“对,他不是给你办过事儿吗?”

“你这么的,南哥,你给你那个老舅打个电话,你问问他跟白云分局认不认识,一个我亲兄弟出事儿了。”

“你亲兄弟?”

“对,我亲兄弟出事儿了,在这个白云分公司,给关里头了,因为打死个人贩子,姓左,叫左帅。”

“谁,左帅?左帅不是前两天咱们打那个吗?”

“你就别管了,从现在开始,他是我兄弟了,赶紧给你老舅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儿,看能不能给办了,具体怎么情况我还不知道,让你老舅也问一问。”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问。”

“你赶紧的南哥,那是我亲兄弟。”

“好嘞。”

这边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老舅。

“谁呀?”

“我是你外甥,我是铁男!”

“铁男呀,怎么的了?”

“你跟那个白云分公司有没有认识人啥的?”

“认识,他那块儿政委跟我是同学,咋的了?”

“太好了老舅,你属实厉害!”

“哪有你这么跟你老舅说话的?”

“老舅,我这不夸你嘛,夸你人脉资源大。你赶紧的,你帮我办个事儿,我一个好哥们,就是当年救我那个,帮我打那个谁,打黄永迪那个加代。”

“加代我知道,那小孩儿怎么样?”

“做生意的,做生意做老大了,又开表行,又开这个帕斯厅,一年挣好几百万。”

“哎呀,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你说吧,怎么的了?”

“他一个兄弟,亲兄弟,说在这个白云区,因为抓一个人贩子,正搁那儿抢劫,抢人孩子呢,叫他给逮住了,完了之后呢,这个劫匪拿片片要扎他,被他抢过来把这劫匪给扎死了。”

“给整死了?”

“整死了,老舅,你赶紧的,帮忙想想招,你不能让他进去,你得让他出来。”

“你这样,这人叫什么名?”

“叫左帅。”

“是本地人吧?”

“外地的,说石家庄那边的。”

“行,那我知道了。你叫加代,还有你,你俩一块儿过来,到我这分局来一趟,怎么回事儿你得跟我说说,我了解了解情况。完了之后呢,我这边看看那边怎么说。”

“行,老舅,那我这就过去。”

电话啪这一撂下,铁男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告诉加代赶紧过去,哥俩当时往越秀分局这一来,往屋里这一进,老舅也非常热情,他喜欢加代,因为加代当年办这个事邪乎,帮自个儿外甥把人给打残了!

往办公室这一进,加代也非常客气:你好老舅!

嘎巴这一握手,老舅也是:你好小子,现在了不起了,买卖干大了!

“老舅,在你面前不值得一提,我这哥们这事儿你看…”

“你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具体事儿我还不是很了解,老舅,还得你帮我想想办法。”

“现在他抢孩子这个事儿是不能确定?”

“百分之一万能确定,他不能跟我撒谎。”

“那你这样,我打个电话,我先问一问这边。”

拿个电话:老张,忙啥呢?有个情况我跟你说一下。

“你说。”

“在你们局刚才抓个人,说把人贩子给扎死了,现在在你们局关押,要往里边送,有没有这个事儿?”

“我也是才听说,底下的队长刚报上来的,我也看了一眼,但是不归我管。”

铁男他老舅直接说了:你这样,你帮我想想招,他跟我的外甥关系非同一般,生意上合作伙伴,而且你也能明白,对我也非常好,家里边属于亲属关系,完了之后呢,这方面儿的事,你就放1万个心,这个事办完以后,有我在这儿,你什么都不用怕,不能差你的事儿。

“行,那我明白了,差不差事儿不是关键,要是有你这么说的话,这个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跟别的案子不一样,属于见义勇为,我想想办法。”

“老同学,那我就啥不说了,这事儿办完以后,你看我咋做,因为我不在你们局,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包括我的外甥也跟我没说明白,算你帮我想想招,好不好?”

“行,我知道了,那你放心吧,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那个谁!

门口小职员啪的一进来:领导。

“把底下那个刑侦队长小刘给我喊上来。”

“是!”

叮当的一下楼:刘队长,领导叫你。

“说啥事了吗?”

“没说,反正挺着急的。”

“行,你们看着点儿里边,别让别人进。”

赶说刘队长往楼上这一来:领导!

“把门关上,楼下审出来了吗?”

“审出来了,他已经交代了,人是他杀的。”

“你打算怎么处理?”

“领导,我会秉公执法,对得起自个儿身上这份职责。”

“有句老话,叫法不外乎人情。”

“领导,我这不太明白。”

“这个事呢,我也想半天了,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被抢的这个家属是你或者是我,我们会怎么处理?”

“领导我肯定…”

“我先说,如果抢的是我家属的话,我会从宽处理,必定是有人情所在,人活着一辈子,不就活一个情字吗?而且这种行为,这种性质,是值得我们表扬的!

一个外地人到我们这么大个广州来闯荡,挺不容易,挺难的,还能够去见义勇为,就这种思想,这种觉悟,这种做法,这种行为,就值得让社会去认可,太值得表扬了!

这样,这个案子虽说不归我管,我只是提个建议,至少我可以代表着白云分局,我可以对你提个小小的意见,你不要考虑这个考虑那个,咱们老大这块儿还有我呢,我来跟他说。

你做好你的事就可以,具体该怎么做,该怎么去处理,是你自己看着办,我就送你一句话,不能让好心人寒心,毕竟那么多百姓在这儿看着,不能让老百姓说我们,戳我们的脊梁骨,说我们不懂什么叫正义!”

“是,领导,我代表这兄弟谢谢你了!”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你自己去处理,我只是告诉你不要考虑别人。”

这话说的多厉害,人家政委是属于不管这些事儿,对不对,人家就告诉你,我给你撑腰了,这话什么意思,刘队长还能听不明白吗?这边有二把给你撑腰,你还怕啥呀?之前你是不敢办的事,不明白老一和老二什么意思,这回你来吧!

哐哐往楼下这一来,这边政委给回电话了:老同学,这事你就放1万个心,你要愿意过来的话,上下打点一下,这个事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老同学,先不说了,感谢!”

“说远了,再见!”

啪的一撂下:你们去吧。

这边一摆愣手,代哥这一瞅:南哥,咱俩赶紧过去!

哥俩开着车,打越秀分公司出来了,代哥自个儿兜里还没存钱,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霍姐。

“小代,今天出去咋不带我?”

“我没时间说那些,姐,我借点儿钱。”

“借多少?”

“我借20万。”

“行,那我给你拿20万,姐马上给你送过去,给你送哪儿去?”

“送白云分局来。”

“你咋的了?”

“你别管了,姐,你赶紧给我送过来,要20万。”

“行,那姐知道了。”

哐当的一撂下,老霍家拿20万,那算个啥呀,那都不叫个钱!加代跟杜铁男先到白云分公司了,他俩前脚到,小妹也到了,提溜个箱子,里边20万现金。

被扎死的人贩子家里边的亲姐姐来了,他亲姐姐搁这一楼调解室坐着,这边左帅还搁审讯室。

往屋里这一进,这一瞅:你们找谁?

“我找你们队长,姓刘。”

“那你等一下,刘队,调解室有人找你。”

刘队长啪的往楼下这一来:你是…

“我是左帅的朋友,你好哥们。”

嘎巴的一握手:真是帮他来解决事儿来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请进请进!”

这一喊请进,加代、铁男加上小妹,拎着20万进了这个调解室,往屋里哐当一来,刘队长也进来了,往屋里这一坐,代哥这一瞅他:你好,你是家属?

赶这大姐这一瞅:我告诉你,不管咋地,你们不给我做赔偿,我就告你们。

代哥一瞅:大姐,咱俩…

刘队长搁旁边一摆愣手,有政委撑腰了,刘队长也敢说话了,啪嚓的一摆愣手:兄弟,你等会儿。

加代这一瞅,刘队往跟前这一来,手里夹着小烟,也厉害了:是这样,有两个问题我问问你。

“啥问题?我弟弟被你们给打死了,还有啥问题?”

“你弟弟生前在哪儿住?”

“在我家住,那是我亲弟弟,我亲弟弟呀,不住我家住哪?”

“在你家住多长时间啦?”

“你问这干啥?”

“我就是问问。”

“住好几年了。”

“那你弟弟从事什么行业你知不知道?”

这大姐还嘴硬呢:我不知道,就即使我知道的话,跟我也没关系,他自己愿意干的事。

“大姐,根据我们掌握的,你弟弟已经不是头一回抢孩子了,抢四五回了。”

“抢四五回了?那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没参与,但我不是吓唬你大姐,这屋里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告诉你,我要想查你,我说怎么查就怎么查,你能懂我的意思?你是个聪明人。”

他姐确实没有参与,但听到这能不懵逼吗:那你想咋的?

“大姐,我能把这番话告诉你,我给你说出来就是为你好,我也不想去深追究,人家这边家属也过来了,对你弟弟的死,表示很抱歉,人确实也不想把这事闹大。咱也别那么些钱了,这年头,大伙儿的钱都不好挣。

我代表这边左帅的家属给你做个调解,我也不希望你们把这事弄大了,好不好?给你拿5万块钱,你也别追究了,这个事咱就拉倒了。

如果说以后再告,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左帅我必须得抓,如果你告他,我就得抓他,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但是,只要他进来,大姐,我连你就得一块儿查,我就有这个权力把这案子再翻过来查,你看我能不能查到你头上!”

“那啥时候给我钱?”

“兄弟,你跟他谈吧!”

加代这一摆愣手:来来来,把这个箱子打开。

箱子啪嚓的一打开,里边是20万,刘队长这一瞅:老弟,你这…

“大哥,别着急。”

拿出来五沓,咔嚓的一下子放在大姐面前了,额外又拿出两沓,一共7万:大姐,刘队长说5万,我对你这个弟弟的死也表示道歉,我给你多拿2万,也希望能够买你个心理安慰。这个事我代我弟弟说声一声不好意思了,对不起了,希望你也别追究了咱们,事已至此,也希望能够节哀顺变,行不行?

“那我还有啥说的?我一个女人,我也没啥本事,没啥能耐。”

刘队长这一瞅:那行,我告诉你,这是人家家属会做事,也是可怜你,给你多拿2万,你要搁我,一分不能给你多拿。那你既然同意了,搁这块儿写个调解书,双方搁这儿签个字,摁的手印。

这边,这大姐啪的一签上:同意。

加代也写上了:加代!

调解书这玩意儿这就生效了,拿这个东西就可以撤案了,虽说不顶什么用,但是分局得留着,这将来就是一个凭证,把这个东西一签完,这钱一交给这大娘们,这边案子办理这一撤,大娘们走了,代哥也跟着出来了。

刘队长这一瞅:兄弟,我把这人给你放出来。

加代多会做事,啪的一拉他:大哥,你等一会,咱俩借一步说话,咱俩到那边门口说两句话,一会儿再接我兄弟。

“兄弟,用不着,我知道你想干啥,别这样,这是我应该的,大哥我先进屋了。”

这一摆愣手,哐当往屋里这一进,代哥脑袋一转,那代哥脑袋相当好使了,这立马就有办法了。

刘队哐当的一进屋,把审讯室那门一打开:你出来吧,你大哥来了。

左帅都没敢相信,他搁屋里还寻思呢,因为这半天了,一个多小时了,一点儿动静没有,他以为加代根本就不可能来。

一听说你大哥来了,眼泪顺着脸哗就下来了,救你命一样,往出啪的一来,加代乐呵呵的瞅他;兄弟,你这一天净瞎胡闹,搁里边害怕了吧?没事,哥来接你来了!

就这一句话,说哥来接你来了,你就再硬的汉子,你眼泪也受不了,扑通的一下子:哥,从今天开始,左帅命是你的!

“老弟…”

“你别扶我,帅子给你磕头了!”

说这话功夫,脑袋朝地下咣咣咣磕三个响头,大伙儿也没拦他,铁男要扶他,包括旁边老刘都说,应该磕,应该的,拿这么些钱救你,怎么不应该呀,应该磕头,这才好样的!

磕了三个响头,这一起来,加代啪的一拽他:兄弟,哪儿也别去了,跟哥走,咱也别搁广州待着了,哥带你挣钱去,行不?给哥以后管买卖,跟哥上深圳!

“哥,命是你的,让我干啥我干啥!”

“命是你的,但是你是我的,听懂没?兄弟,我是你的哥。”

刘队长搁旁边都乐:真是好样的!

往出这一来,这一摆愣手:队长,我出去说两句话。

拉着左帅往门口这一来,帅哥也瞅着他,这时候也不叫别的了,叫哥!

加代一瞅:你等会儿,霍姐,把那钱拿过来!

把小妹的箱子啪的一打开,砰砰砰的一拽,3万块钱:兄弟,拿着。

“哥,什么意思?”

“这钱必须你亲自给,哥得让你去做这个面儿,哥得教你做这个事,你应该感谢人家刘队,没有人家你能有给我打电话的机会吗?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那功要大于我!”

“哥,这钱…”

“这钱哥来出,给你做面儿,进去给你恩人,他不要你也得给他!”

“哥,兄弟听你的。”

“去吧,哥在这儿等你,你事儿办完之后出来啦,好好跟人说说,好好谢谢人家!”

拿着3万块钱,哐啷的一进屋:队长,你回办公室,我跟你说两句话。

“你咋还不走?”

“我说两句话再走。”

往办公室里边一进,这3万块钱顺着桌面上啪的一放。刘队长这一瞅:你这是干啥,这不行!

左帅扑通就给跪下了,刘队都惊呆了:你干啥,你起来!

“刘队,我不给你磕头了,但是我得给你跪着,这钱你收着,你救我一命,你要不拿我不起来。”

“不是,你这小子,我跟你说,我不是跟你俩怎么地,图你两个钱,我是真心想帮你,你知不知道?”

“刘队,我大哥说了,这钱你要是不要,他以后不叫我跟着他啦,他不让我跟他去外地了。哥,再一个,你对我有恩,这钱你应该收下,以后我要是做大了,我左帅要是有钱了,我回来报你恩来哥,我得报答你哥!”

“收下,哥收下,以后搁白云分局,有事儿你找哥,以后你大哥也是,以后有事儿找我,我姓刘,好啦,你们这哥俩我交了,我愿意交,有人情味!我不是,我想交你们,哥们,这钱我留下了,我花你们俩钱,我应该的,我帮你了,对不对?”

“哥,谢谢你!”

“行,我收下了,回头给家里你嫂子,我给她买条项链,一直稀罕,就是买不起,我也谢谢你兄弟!”

“哥,这我应该的。”

“行了,走吧,出去别瞎说,别说我拿你钱了。”

“不能哥,我跟谁都不说。”

“滚蛋!”

这一说滚蛋,左帅出去了,人说的不也在理吗?老子就应该花你钱,没有我你能出去吗?应该这样的,好的工作人员咱们应该给打点儿,对不对?人家也有人情味,讲江湖,讲社会,讲道义!

打分局这一出来,代哥也瞅不了,一瞅这一身的打扮,那就太寒酸了,对不对,这将来是要跟我上深圳的,将来是我的左膀右臂,穿这样能行吗?

加代一瞅左帅:跟哥上深圳,想好了没有?我告诉你,哥深圳这边的买卖比这大多了,但是也充满着挑战,将来要是哥这边真有事儿的话,到拼命的时候,你可不能给哥扯犊子。

“哥,我左帅什么样,哥你应该知道,以后你就看左帅咋为你去做就完了。”

“哥知道,哥相信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是干啥你知道不?”

“我跟着你走哥。”

“来,霍姐,箱子打开。”

小妹这一瞅:还打呀?

“打开,这也不是不还你!”

“不是,我不是怕你花,你都花还能咋的,人都能是你的,我这钱啥的都无所谓。”

箱子啪的一打开,代哥从里边拿出三打,3万块钱:帅子,这钱拿好啦,回去以后,告诉你那帮兄弟们,不兴再跟着他干了,那是一个无情无义的老板,不能跟着他。

“哥,我的兄弟…”

“你把你兄弟全叫上,跟哥一块儿回去,回深圳,我不能光带着你,不带你兄弟,以后你这帮兄弟还听你的,到深圳哥给你研究个买卖,哥还让你当大哥。

但是,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儿是养伤,我这段时间我不着急走,我在广州还得待一段时间,我得陪陪你霍姐,陪陪这帮哥们,陪陪广龙,陪陪你铁男大哥。”

铁男搁旁边也是:对对对,得陪我!

“这3万块钱,你领这帮兄弟们上医院治伤去,伤好利索啦,然后领着大伙儿都买套衣服,以前的行李都不要了,跟以前说再见,哥给你拿钱,一律买新的,收拾利利索索的,我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跟我回深圳。”

“哥,帅子…”

“你啥别说了,滚犊子,去滚犊子,回以前那厂子把你那兄弟都找着了,今天晚上就上医院住院去,你们都好利索的,完了咱就走,赶紧的去,滚蛋!”

帅哥啥也没说,呵呵一乐,捧着钱就跑了,回到工厂,这帮兄弟们都不敢相信,你说这边老郑有多坏,到底下这帮兄弟们面前,说你大哥杀人了,回不来了,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好好听话,搁我这儿当保安。

等说自个儿大哥左帅哐当往这一站,大伙儿都吓坏了,都问:哥,你怎么样,怎么样?

帅哥这一摆愣手,领这帮兄弟们往老郑的办公室这一来,老郑正搁办公室和秘书喝茶呢,回脑袋这一瞅左帅,好悬没一屁股坐地上。

左帅这一瞅:老郑,我也不恨你,剩下的工资我也不要了,欠你那两千块钱呢,我也不还你了,我兄弟们工资我都不要了,20多天算我给你白干了,我就告诉你一句话!

以后你给我老实点儿,你别犯到我手里,这是第一,第二,你不配用我左帅,我要叫你看着,你看我能不能混大,我有大哥了,我大哥叫加代!我们走!

一喊走,领这帮兄弟们,大伙儿都气坏了,左帅也说了,说老郑怎么对待他的,大伙儿都要砍他,左帅没让,毕竟说还收留过自个儿,不能那么干,工资咱不要了,带领兄弟们走了。

当天晚上直接上医院住院去了,那三个兄弟没敢相信,说我大哥哪来的钱,发财了吗?

左帅一五一十的说了,说以后我们就一个大哥,他是哥的救命恩人,以后咱们就这一个大哥,叫加代,谁也不行,谁都不能指挥咱们,咱们如果要卖命,就只给代哥一个人卖命,只有代哥能要我们的命,谁都不好使!

大伙儿都得听他的:帅哥,听你的,我们都听你的。

这一住就是20多天,加代有事没事就领着铁男他们,包括广龙,也过来看看伤啥的,身上基本上都是皮外伤,好的也挺快的,那天天用好药了,也不用出去买药去了,打这个消炎针,那不比吃药来的快吗?那纱布天天都有护士给换,也厉害了!

而且,代哥每次来都给大伙儿扔钱,你那3万是你的,代哥给你的,每一次来最少扔1万,那也真是不缺钱,真有钱!

大伙儿搁这儿养着病,哪个对加代不得感恩戴德的,那真是住院住着,挑最好的病房住着,那有啥呀,花钱怎么的,代哥给你拿了,想吃啥想喝啥,不爱喝酒吗?哥给你们拿钱!

加代什么最厉害?细节,代哥特别会做人,代哥知道他们爱喝酒,以前没钱,喝不起,舍不得花钱。加代搁底下这小饭店和人家打好招呼了,每天这一日三餐,你们把这个饭菜给我送到那病房里去,每次不少于八个菜,买点儿酒,你给我往里送饺子啥的,成瓶往里带,吃去吧!

所以说,这帮小子吃在嘴里,喝着酒的时候,能不感谢加代吗?人心都是肉长的,尤其说这一帮难兄难弟,他在最苦的时候,你帮助过他,你救过他,他真能记你一辈子,甚至左帅就常说的一句话,只有我哥能要我的命,谁都不好使!

随后,代哥跟铁男,当时又到越秀分局,也不用说多表示,他们那层关系,政委跟他同学这个关系,你记住,尤其说他们内部的关系,你给我办个事儿,我给你办个事儿,不用拿啥,我今天是用你白云给我办事儿,怎么地,以后你不用我越秀了?最起码说我在越秀,我还是个分管治安的副局,我权比你大!怎么地,你不用我了?他俩之间不用拿钱,喝顿酒就行了。

但是这边呢,杜铁男也说了:加代,我老舅那边不用拿钱,我亲老舅,啥问题没有,不用拿!

“这肯定是不行的!”

加代拿过去5万块钱,那时候是好钱呀,送5万,人家他老舅真不要:小子,你这太多了,这么的,老舅留1万得了。

“舅,你都拿着!”

加代做事心细,胆大,敢花钱,只要你有用,你这个人够好,我敢给你花钱,我敢给你投资,往往说这样的人他能办成大事,是不实话?

你要1万,我给你拿5万,想往出送的钱,就没有送不出去的,将来说我有事了,你看你给办不,甚至说将来我就即使给你打个电话,我人不到,你都得想办法给我办,为什么?因为我给你拿的多,我掌握你的心理,因为我真给你,你也愿意给我办事儿,对不对?

这边的事儿解决了,没用上一个月的时间,左帅那边,大伙儿都好差不多了。大伙儿走到代哥面前的时候,喊了一声哥,喊了一声代哥,八个兄弟一起给代哥鞠躬。

代哥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们以后就是我加代的弟弟,哥得让你们好,哥得让你们有钱花,有车开,有房子住,跟我回深圳,哥让你们一一实现,哥不会让你们卖命去,哥也不会利用你们什么,因为哥拿你们当亲弟弟!

就这一番话,这八个人:我是哥一辈子的兄弟,我们就听哥的!

这就足够了,就这番话,还需要去表什么忠心吗?代哥也不用给他们洗脑,自个儿的亲兄弟还用洗脑吗?

至此,代哥收了自己旗下的第一个虎将,双片片左帅,也是日后能够为代哥冲锋陷阵的,文有江林二哥,武有双片片左帅,加代的左膀右臂一样,左帅就特别忠心,日后加代和左帅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1章 加代对左帅有多好? 把老霍家这个事处理完以后呢,代哥没着急走,一方面说等着左帅,另一方面,也跟大伙聚一聚,加代当时没着急回深圳。这段时间,代哥深圳那边的生意出事了,具体出什么事了呢?咱们今天就来聊一聊

外地到深圳打工的这帮小子,以谁为首,以当时这个小张,就是那次给加代报信的这小子,这帮人几乎就赖在忠胜游戏厅了。

远刚也不烦,因为代哥也说了,你们没有饭吃,你就来哥这儿,远刚这人也讲究,这帮半大小子,你别管有钱还是没钱,搁这儿待着,不管咋的,还有股人气,对不对?这种地方他不像别的场所,人越多越好,你要是没有人,非常冷清的话,那就更没有人来了。

甚至有很多半大小子,我来就不是奔着玩来了,就是人多热闹,大伙搁一起唠唠嗑啥的,我看看热闹,看看别人玩,感觉也挺好的。

赶到这天晚上,这事就来了,凌晨两三点钟,深圳有夜生活,但是九一年的时候还不至于太晚,远刚那天晚上这酒没少喝,一两点钟就睡着了,在当时这个游戏厅的一楼,吧台后边有个休息室,他搁里边躺着,门也是开着的。

吧台这个位置就没有人了,远刚怎么想的,就这帮小子,成天来,我全都认识,没有谁是调皮捣蛋的,我用不着看着,也没啥事。

但是,当时深圳这个地方,那是鱼龙混杂,这么乱的地方,怎么可能就没有几个调皮捣蛋的?

赶说远刚刚睡下不长时间,屋里一共是120台机器,把头的位置做两个小子,一个高的,一个矮的,一个胖一个瘦。

长得挺瘦的这小子,一米八来个,像瘦猴子似的,往屋里这一坐,时不时的,就往吧台那边瞟一眼,一直等到夜里两点多,一瞅屋里徐远刚的呼噜都打起来了,你再一瞅,当天晚上玩的人还不是很多,拿胳膊肘子这一怼:老裴,你给我盯着点,我上那个吧台我去一趟。

“这不是还有币子嘛,干啥去呀?”

“你别管了,你给我盯着点,来人的话你喊我一声,我拿点东西。”

“不是,你要偷钱咋的?”

“没有人你怕啥呀,你别管了,你给我看着点。”

说完话,往起这一来,假模假样的,来到吧台这个位置:给我拿根烟。

他连续喊了两声,没人搭理他,回头瞟一眼,这帮小子都自个搁这儿玩自个的,也没人注意到他,拿自个的右手,奔着抽屉就去了。

啪的这一打开,里边全是现金,什么五块的,两块的,100的,50的,多少钱都有,里边加巴一起总共得3000多块钱,上去一把得抓多些,一把就得抓八九百块钱。

正往兜里揣呢,回头还瞟一眼,旁边那胖子给他盯着呢,赶的也巧,正好说谁,就是这个小张,往起这一来,要上厕所,正好看见吧台这个位置。

他往过这一来,这大高个子叫凯子,拿手正搁这儿掏呢,还没发现有人,小张照着后背啪嚓的一下子,这一拍他:你打我干啥呀?

“你在这儿干啥呀?”

“我告诉你,不兴管,就当没看见,听没听见?别说一会我揍你!”

“你揍我?这是我代哥开的买卖,你搁这儿偷东西?刚哥,刚哥!”

“别他妈喊,不是…”

“刚哥,刚哥!你别推我,刚哥,有人偷东西!”

他这一喊,屋里轰隆的一下子,全站起来了:干啥呢,吧台那边咋的了?

都往过瞅,徐远刚搁屋里也出来了,迷迷糊糊的,旁边的胖小子也过来了,照小张的脸上啪就是一巴掌:你干啥呀?你别喊!

啪的一炮,扑通的一下子,小张也顾不得疼:刚哥,他偷东西,偷你钱,我看见了!

徐远刚往过这一瞅:谁偷钱了,都站着别动,来,站着别动!

毕竟这俩小子岁数不大,都不超过20岁,那远刚都三十来岁了,这一喊,本能的他俩就做贼心虚了,有点害怕了。

往过这一瞅:大哥,咱没偷钱,那小子瞎喊的,咱没偷钱!

“没偷钱?怎么回事呀?小张,你跟哥说。”

“刚哥,偷钱了,我看见他偷了,不信你翻他兜,我眼瞅着往兜里揣钱了,他俩是一伙的,你俩别走,刚哥,你翻他兜,就这个兜。”

一喊说翻他兜,叫小凯这个,就搁这儿撕撕吧吧的:别,别的哥,我这不能拿钱,我这都来过多少回了!

远刚这一瞅他:你先把嘴给我闭上,站直了来,站直了!兄弟们,来,过来几个!

这一喊,屋里不老少玩的,跟刚哥关系都不错的,往过这一围,给这俩小子围住了,不让他走了。你赶徐永刚这一瞅他:老弟,我翻翻你兜,如果说你要没偷钱,如果说你兜里要没有钱,我让你们走,如果说你要偷我钱了,我告诉你,这事指定不能拉倒,听没听见?

“不是,大哥,我真没偷,我这兜里是我自个带来的钱,我自个的钱。”

远刚往这兜里啪的一掏,这一拽,兜里接近多少钱,1000块钱:这钱怎么回事?

“就是我的钱,我自个带来的!”

“你自个带来的?一共多少钱呀?”

“我不知道哥,这是我自个的钱,这我的钱,哥,真是我自个儿带来的!”

“你自个儿带来的?来,你看看来!”

说着,啪的拿出来一张100的,那时候还蓝票呢,啪的往这儿一拽:你看,这咋回事儿呀?

正好这张钱呢,远刚收的时候,不小心把这个钱给撕开了:这钱我都有记号,你搁这儿蒙我呢?这是你的钱?

这小子一下就慌神了,赶的也巧,拿这个钱,正好这个钱有记号,叫远刚给认出来了,小张搁旁边捂个脸子:刚哥,我不能撒谎,就他偷的,你看怎么整刚哥!

他搁后边这一瞅,叫凯子的这小子,回头瞅他一眼,特意回脑袋瞅他一眼,如果说你是凯子,你恨不恨他?这叫啥呀,这不叫欠嘴嘛!

一回脑袋,瞅了小张一眼:你等着!拿手就一指唤他,说你等着。他这话一说完,远刚脾气也好干,拿着个大电炮就朝他面门,就脸这个位置,哐当就是一电炮:还跟我俩撒谎!

扑通的一炮,眼瞅着这小子本身长得也瘦,瘦瘦高高的,他能经住远刚的电炮吗?当这一炮直接给撂那儿了,捂个脸直接倒地上了:哎呀,我去。

这边这一喊,远刚一瞅,往身上一骑,拿大电炮朝身上哐哐干:上我这儿来偷钱来了,你得多大胆子!

连着打了五六炮,给这凯子搁地下闷的,小胖子站旁边也不敢说话,他敢动弹吗?搁旁边哆哆嗦嗦的:哥,不是我偷的,我真不知道,跟我可没关系!

远刚瞅瞅他,也没搭理他,给那个叫凯子的小子打完以后呢,拿手啪的一指唤他:我告诉你老弟,我记住你了,以后不兴来,听没听见?你要是再来,我还揍你!

这边一打完,小凯子跟当时这边叫老肥这个,没敢逼哧别的,再搁这儿逼哧你不还得挨揍吗?多话没敢说,俩人直接打游戏厅跑了。

他俩这一跑,远刚也说:老弟,你那脸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没事儿哥。”

“谢谢你,那个啥,这么的,你过来。”

顺当时吧台,哐啷往出一端,两盘币子,一盘正好是100个,拿两盆币子往这儿一放:你拿着玩,老弟,以后每天晚上只要你来,我在这儿,你跟我要,我要不在这儿,回头跟服务员我说一声,你跟服务员要,你就说我叫小张,是我特批的,每天晚上只要你来,我给你拿200个币子,随便你玩,包括屋里的烟啦,水啦,饭啦,你随便吃。

小张这一瞅:刚哥,你这是买卖,我搁这儿能待着就可以。

“不行,老弟,今天晚上如果没有你的话,哥不得损失个几千块钱,我那吧台里边3000多块钱,那不都得丢了吗?刚哥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应该的。”

“没事儿,去玩去吧,拿着玩去吧。”

一摆愣手,小张都乐坏了,那小孩儿一天晚上说句实在话,既能搁这儿吃饭,还能搁这儿睡觉,还能玩个免费的游戏,那还咋的,那不挺厉害了吗?就跟过去那个上网吧包宿似的。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都没往心里去,就这么个小事,打个偷钱的贼,这点儿小事还用往心里去吗?但是谁都没想到,叫凯子这个小子,回去以后,人家是有大哥的!

那个时候,就出来玩这帮小子,不管是深圳本地的也好,还是说哪儿过来的也罢,不学好,学人家混社会,他这大哥倒不是很出名,但是呢,属于正经八百是玩社会的,外号叫耗子,长得也挺像,尖嘴猴腮的。

这小子回去跟耗子说了说:哥,有人给我打了,你瞅瞅给我打的哥,给我打的没有人样了!

“等过两天的,我这两天倒出功夫来,我陪你找他去!”

从这天开始,深圳这边没什么大事,游戏厅也正常,表行也正常,另一边呢,远在广州,左帅出院了,领着这帮兄弟们,搁当时白云大厦,一人买了套西装,都挺立整的,一个个的,上老霍家去找代哥来了。

往大门口这一站,加代乐坏了,帅哥离老远都打招呼:哥,哥!

左帅这时候对加代是心悦诚服了,代哥让我干啥我干啥,我是代哥的兄弟,代哥也是真喜欢他,再一瞅身后这七个兄弟,一个个的,穿的也非常不错了,一个个伤也都好了,这一瞅:行,帅子,哥就问你一句话,我这边不是等你,我早就回去了,你真准备好了跟我回深圳吗?

“哥,左帅这条命都是你的,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哥,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好样的,那行,那这么的,你搁门口等我,我进去我打个招呼,下午咱们就启程回深圳。”

“行,哥,那我就搁这儿等你。”

说完话,加代往屋里这一来,小妹,包括他爸他妈都搁屋里,加代一摆愣手:霍叔,在你家这一晃也住这么长时间了,我得回深圳了,还是那句话,有任何事千万别拿我当外人,你们老霍家的事就是我加代的事。霍姐,老弟就啥也不说了,搁你手里拿那20万,我回去以后我给你转过来。

“加代,姐姐这…”

说着说着,眼泪唰唰往下掉,加代这一瞅:霍姐,加代还是那句话,若有功成名就的那一天,我回来找你来,行不行?”

纵然说有万般不舍,但是小妹比谁都明白,加代是你留不住的,你即使说能留住她人,你留不住他心,这一摆愣手,也算是跟老霍家告别了。

到门口,往佳美里头一上,额外又打了两台出租车,代哥带着左帅他们这一行人直奔深圳!帅哥当时跟加代他俩坐一台车,代哥开车拉着他,搁车上也没少唠:帅子,你也别跟我俩拘谨,咱以后回深圳了,你就是哥的兄弟,你跟我俩这么拘谨的话,以后哥怎么带着你玩?我给你介绍一下,一会儿回去,我还有两个兄弟搁那边。

“代哥,那我得怎么叫?”

加代当时就说了:跟你岁数都差不多,一个叫江林,一个叫徐远刚,人都非常好,非常讲究,你这么的,我打个电话,晚上给你接风。

“哥,你还不用那么麻烦,我这有啥风可接?”

“你是我兄弟不?还什么接风,你是我兄弟就应该接风。傻兄弟,给我打电话!”

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江林呐。

“哥,啥时候回来?”

“我现在往回走,你通知远刚,今天晚上什么事都撂下,完了之后呢,马上找个好酒店,我带回来一个兄弟,给你们大伙儿介绍认识认识,咱以后就一家人了。”

“哥,干啥的呀?”

“什么干啥的,你多余问,晚上见面再说,到时候见面给你们介绍介绍,人非常非常好,贼讲究。”

“行,那我知道了哥,我马上安排。”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也通知远刚了:远刚。

“二哥,晚上喝点儿?”

“那必须得喝点儿,你这样,晚上代哥回来!”

“谁,我哥回来呀?这怎么个意思?这不得高接远迎嘛!”

“你这么的,我现在走不开,你到那个人民南路,那有个海鲜酒店,你赶紧去订个桌去,咱大哥说了,说领回来个兄弟,回来给咱们认识认识,咱得给大哥把这面子做足了,我哥还好面!”

“明白,二哥,我马上就去,订个最大包厢,你放心吧哥。”

“行,咱现在也不差钱了,是不是,点几瓶茅台搁那儿放着,最起码说得让外人看看咱这伙人儿可以!”

“明白,明白哥,你放心吧。”

电话这一撂下,徐远刚打游戏厅这一出来,临出来之前特意告诉服务员:你别只顾着玩,一个夜班,晚上得注意点儿,再一个,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兴许不回来了,我大哥回来了,我得给他接风洗尘去,你们千万搁这块儿给我看住啦,知不知道?最近有那个小偷,盯紧点儿,完了之后呢,有个叫小张的,只要说他晚上来了,他要提我,你给他拿200个币子,那是我答应他的。

“刚哥,免费的吗?”

“免费的,那孩子不错,给他200个币子,我答应他了,以后天天给。”

“那行,那我知道了刚哥,你放心吧。”

这一摆愣手,徐远刚订酒店去了,确实,当时整的很厉害了,在当年的深圳,那酒店里边全是海鲜,有几个吃过海参的,有几个吃过鱼翅的?光是听说,谁吃过呀?实话实说,不怕老铁们笑话,我到现在鱼翅长啥样我都不知道!

远刚过去点了一大桌子海鲜,这么说吧,九一年的时候,这一桌子多了不能花,7000多块钱,你就说行不行?甚至是多少个家庭一年都挣不来的钱,茅台干四瓶,就就那时候,一瓶也得在六七百块钱!

这边三台车,首先抵达了当时的忠胜表行,往表行门口啪的一停下,那是深圳最热闹地方,东门呀那是,全国都有名的步行街,代哥的表行就搁这儿开的,而且里边300多平!

左帅他们这一帮人,你说他们是土老帽子也行,也差不多,帅哥是第一个蒙的,随后是身边的兄弟,黑子,大东子都懵逼,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啦,就这种感觉,老哥们你们去想吧。

“这…这什么地方呀,咋这么热闹!”

从来都没来过,但一瞅,这步行街太热闹了,老多人了,帅哥这一瞅,嘿嘿一乐,带我干啥呀这是,要订货吗?弄不明白,就问加代了:哥,这咋地,要给咱买表呀?哥,不用,咱这也不用看时间啥的,也不会戴那玩意。

代哥这一瞅,他们给代哥都整不会了:这表行是我的,啥玩意给你们买表?

“这,这表行是你的哥?”

“我的呀!”

“哥,这么大个表行,这得投资多少钱呀?”

正搁这儿唠嗑呢,江林搁门口这一摆愣手,喊了一声哥,往这儿一站,代哥这一喊:江林,给你介绍一下子,左帅。帅,这你得管叫二哥。

“二哥你好!”

左帅当时双手就上来了:二哥你好!

江林也是:你好,你好兄弟!哥,这就是你打电话说那人?

“对,我新收的兄弟!”

“兄弟,我这打眼一看你,了不起个人物,我喜欢你!”

“二哥,你过奖了。”

江林一瞅加代:走,哥,咱进屋,远刚订酒店去了,我估计一会儿能来电话。

代哥这一瞅:帅子,你们饿没?

“哥,我这没饿。”

“你们饿没?”代哥往后这一喊黑子,黑子还没缓过来呢:不饿不饿,哥,一点儿都不饿!这真好,这附近这地方真大!

赶说左帅往屋里这一进来,也是瞅瞅这瞅瞅那的,七八个服务员都喊:代总,代哥。

帅子往前这一来:哥,兄弟有句话不知道咋问。

“你说吧。”

“你看我这都来了,我这能干点儿啥呀哥?”

“听哥安排,指定有你事儿干就是了。”

“行,哥,那我听你安排。”

说话功夫,黑子他们也进来了,代哥这一瞅:这么的,江林,一人给发块表来,看看最近哪个款式卖的好,是不是?完了之后呢,给找个好点的,一人给发一块。

“行,来吧哥几个,上这边来选来。”

大伙儿也是激动的,他选这个,他选那个,有选这个皮链的,有选钢链的,选啥的都有,但是给他们带的都不是假的,都得说啥,一块表,最便宜的得一万多,左帅挑那个,他属实不认识,但凡他知道,他不能挑那么贵的,拿手这一指唤,说这个挺好看的,有金还有银,我稀罕这个!

江林二哥这一瞅他:兄弟,你是真会选,这一块表九万多!

“那我不要了哥,太贵了!”

“来,戴上,代哥都发话了,那以后都自个家兄弟了,戴上!”

啪嚓的一戴上,真漂亮,那九万多的劳力士,你说那能不漂亮吗?后来江林自个这一算账,进表行没有五分钟,一人选一块,这一会儿功夫,花了20多万,左帅这一块就九万多,那几个兄弟还行,一人都1万多块钱,还有2万多块钱的,代哥也不心疼,自个家兄弟,都无所谓了。

正说搁屋里唠嗑呢,远刚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啪的一干过来,代哥接的:远刚。

“哥,我这边酒店定好了,你啥时候过来呀?”

“这么的,你告诉服务员,再有半个小时就上菜了,我现在马上往你那边赶,咱一会儿见面说,我这兄弟一会儿给你领过去,给你介绍介绍。”

“行,那好嘞哥,好嘞。”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都走吧,走,到那个酒店去。

打忠胜表行这一出来,左帅告诉底下这几个老弟:别嘚呵的,知不知道?人代哥是咱大哥,也是咱老板,说话都注意点儿,以后到哪儿去了,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别整的跟流氓子似的,知不知道?

一个个的这一瞅:明白,明白哥,咱都知道,指定不能!”

正好这句话叫加代给听见了,往过这一来:帅子,说啥呢?

“哥,我这跟他们说一声,这以后跟你说话咱得注点儿意,是不是哥?”

“你们都听着,以后跟我说话,愿意怎么唠怎么唠,我是你们哥哥,我也不是你们老板,知不知道?你们是我的兄弟,跟哥说话有啥的,没有那么些事,都不兴拘谨,咱吃饭去!”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这一瞅,这大哥你上哪儿挑去,这大哥没招,这种大哥人说话让你暖心,一点儿不让你有拘谨!

等大伙儿往车上这一上,三台车抵达了海湾酒店,往过这一下,一瞅,真厉害,顶楼20多层,到里边,也没进过这么高档的地方,走那个转门,黑子好悬没转丢,搁里边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那不是江林拽他一把,搁里边就出不来了,哇哇就跑上了。

赶说这边到包房了,加代一喊:远刚,这个是左帅,帅子,这个你叫刚哥。

“刚哥,刚哥你好!”

“兄弟,我这听我代哥说,你这身手成了不起了,哪天咱俩见识见识。”

加代这一瞅:你真打不过他远刚,他让你俩你都打不过他。

“没有没有,哥,哪会啥身手,都是我哥捧我。”

“我告诉你,哪天咱俩得比划比划,咱俩就是点到为止,切磋切磋,但是今天咱得喝酒,能喝不?”

左帅这一瞅:哥,这有的时候吧,还挺馋酒的。

“那行了,咱这哥几个没有一个不好喝的,包括我哥在内,还有江林,全都好喝,我一顿没有酒都不行,反正以后没事儿我找你喝酒!”

“行,哥,那太好了,我搁广州,天天都喝不起酒。”

远刚这一瞅加代:哥,坐着来,坐坐坐。

往过啪的一坐,这相当于是一家人,说句实在话,这种亲切感,就这种氛围,就没有说大哥和小弟之间那种拘束,你非得怎么怎么地,他非得怎么地,没有,大伙儿想聊什么聊什么,甚至说跟代哥开玩笑,加代也不急眼,也不生气,要的就是这种氛围,一家人的感觉。

第12章 加代兄弟左帅有多猛? 代哥这一伙人正搁这儿喝的热火朝天的,游戏厅这边,耗子他们来了,就是之前在游戏厅叫小张给举报那小子,偷钱那个,领他大哥来了。

赶的也贼巧,正好说这天晚上游戏厅里边没有人,只有一个服务员,一个夜班的小丫头,搁这儿看着吧台,小张也来了,到吧台咣当的一拿,200个币子,正好搁门口的位置,正热火朝天啊打游戏呢。

眼瞅着打门口,耗子领当时挨打那小子,凯子,后身还有十多个兄弟,加巴一起,十四五个人,手里边拿的片刀,钢管,打门口进来了。耗子是把头的,往里这一进,牛逼哄哄的,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的一把呢。

服务员搁吧台这边也瞅:大哥,这是玩游戏呀?

“玩你妈游戏呀玩游戏?凯子,你给我找一找,看一看这小子搁哪儿呢?”

他搁门口这一瞅,小张就下意识的回脑袋瞅一眼,你说这一瞅吧,正好四目相对了,对上眼了。凯子往前一来:哥,就他,那天就他点的我。

耗子往前这一来,离太近了,五六米都没有,哐当十多个人,啪嚓就给围上了。小张也懵了:大哥,你看这…

说着就要往起站,耗子拿手啪的一按肩膀,直接给摁那儿了,凯子往前这一来:你不厉害吗,你不嘴欠吗?我偷钱你不点我吗?

说着,啪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耗子这边一瞅:凯子,你先别打行不行?

“哥,他太恨人啦,他点我!”

“听哥说,老弟,不是本地人吧?”

“大哥,我外地的,山东人。”

“你一个外地过来打工的,怎么什么闲事儿都管呀?这是我弟弟,你嘴怎么那么欠?在这一片我都舍不得打他,你他妈嘴欠,让他挨打了?我告诉你老弟,我瞅你也挺可怜的,我不是搁这儿难为你,这么的,我不多要,你就赔我5000块钱,这事咱就拉倒,我也不难为你,行不行,也看你挺可怜的,你自个看着办。”

“大哥,我哪有5000块钱?我这到这边连饭我都吃不起,我哪有5000块钱?我搁这块玩个游戏都是老板照顾我,给我拿点免费的币子。”

小张有点儿慌了:哥们,那天晚上我属实是,我跟你道歉,我不好意思了,你说我看见了,我不能不管,人老板对我还挺好的,我吃不起饭,人都管我!”

你等耗到这一瞅:怎么的!没有呀?

“哥,我哪来5000块钱?我真没有!”

“你要没有的话,你不能怪我了,我给你机会了,你没有。这么的,咱也别搁这屋里打,这么大一个游戏厅,弄坏了也不好,给我拽出去来,给拽出去!”

这十多个小子,那个时候,他们那个岁数,没有不好干的,这帮半大小子都好打仗,往前啪的一来,一薅衣领子:哥,哥!

哐哐的一下子,薅脑袋的,薅衣领子的,薅着衣服直接往出拽,他这一闹,门口那服务员,这小丫头心就挺好的,20多岁,往起这一站:大哥!

耗子一回脑袋:咋的老妹?

“大哥,这是咱代哥的游戏厅,加代搁这儿开游戏厅的,你们可以打听打听代哥,你们别搁这儿闹事。在一个,这个小张跟咱们老板人关系还挺好的,你别打他了,要不给我老板打个电话,让我老板跟你说。”

“不用,老妹,冤有头债有主,知不知道?他嘴欠,点我弟弟,我就得揍他。再 一个,你别搁这儿管闲事,知道为啥打他不?就因为他嘴欠,跟你没有关系,知不知道?拽出去来!”

这一喊拽出去,这女孩从吧台就出来了,该说不说,人这女孩真挺好的,你要搁一般的人就躲起来了,你万一伤着我咋整,对不对?

不带,人家女孩儿没害怕,往前啪的来:大哥,我求求你了,这孩子比我都小,一个人从山东过来打工的,挺不容易的,我弟弟都比他大,哥,你别难为他了。

“别给脸不要脸,跟你没关系,听没听见?拽出去砍他来,砍他!”

一喊拽出去砍他,底下这帮小老弟,那能惯他病吗,薅头发的,薅衣领子的,往出这一拽,到门口这个位置,也没拽多远,就搁门口,甚至说里边玩游戏的都能看见!

其中一个小子薅着头发,一个兄弟拿着把片刀,砍的还挺准,照脑门的位置,呲啦的一下子,当头这一刀,直接给干趴那儿了,扑通的一下子。

随后啥样呀,这边四五个大刀,照后背,照肩膀子上,哐哐砍,甚至有后边挤不过去的:来,让一让来,我来砍两刀!

就这样,大伙儿都抢着砍:让一让,没有地方了,我还没砍着呢,来,给我留两刀来!

这帮半大小子,说实话,抢着砍人,感觉贼过瘾,你说这一争着抢着砍,后背,加上腿上,肩膀子上,一共挨十四五刀,你就眼瞅着搁那儿砍的就不行了,小孩儿搁地下趴着,本身岁数还小,这还得说耗子给拦下了,要不说不准砍多少刀呢?

“别砍了,别砍了来,别砍死个嘚的。”

一喊说别砍了,这边,大伙儿这一散开,耗子往回一瞅,拿手这一指唤他:你妈的,以后长点记性,以后再遇着这种事,别多管闲事,真拿自个当啥啦,你是相关部门呀,走了!凯子,心得劲没?

“得劲了哥,老得劲了!”

“得劲啦走。”

这一说走,服务员往出这一来,喊这个小张:小张,小张!喊好几声,没人答应了,给砍昏迷了都,这女孩咋的,该说不说,真勇敢,往起这一站,耗子刚要走,女孩冲过来一把拽住她衣领子:你把人给打这样,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耗子一瞅:你他妈给我撒开,撒开!

“你不能走,你给人打这样!”

这小丫头属实挺善良的,赶说这耗子也真是没有人性,右手正好提溜把刀:你赶紧给我撒开来!

这丫头拿这手就拽她,说你不能走,这边这耗子也是,照她这脑袋呲啦的一下子,一个小女孩,你能照人脑袋上砍吗?真也是没惯病,你就听见哐当的一声,这丫头应声倒地,一捂脑袋,头发干下来一溜,扑通的一下,倒地下了。

里边不老少玩的小孩儿都冲出来了,冲出来七八个,耗子拿刀这一比划:怎么的,你们要上呀?

说实话,这帮小孩儿真不如一个姑娘,没人敢站出来,这一摆愣手:大哥,咱不上,别打了,咱们就是出来看看热闹!

“别他妈嘚呵的,我叫耗子,知不知道?你妈的了,不服气的上新街口旁边找我来,我叫耗子,那块的台球厅我开的!”

这帮小子不敢吱声,耗子搁这儿一瞅,这都给喝住了,一说走,真是耍尽了威风,一摆愣手,带兄弟们叮咣撤了,他这一撤,这边这帮半大小子把这个服务员,还有当时那小张给抬屋里去了,因为里边玩游戏的,没有岁数大的,都是小孩,所以这一时之间,也拿不出主意了。

服务员也不管那些了,西瓜汁躺半拉脸了,捂个脑袋冲到吧台,拿座机把电话打给徐远刚了,哐当的一干过来:喂,刚哥。

远刚正在这儿喝茅台呢,正搁这儿喝酒呢,跟当时左帅喝的正尽兴,搁这儿划拳:春季里开花四五六!正搁这儿这个呢,左帅能喝:来来来,刚哥,继续,我输了!

正搁这儿得劲呢,代哥也是,跟他唠嗑,聊聊最近一段时间深圳这边的生意啥的,大伙儿这一圈就太高兴了,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感觉了。就在这会儿,大家听到这个消息得什么样呢?

远刚电话啪的一接:来,喝酒!喂,你谁呀?

“刚哥,游戏厅出事儿了!”

“哭鸡毛哭,谁爹出事儿了?”

小姑娘哭的更大声了:不是刚哥,我说游戏厅出事儿了,帕斯厅。

徐远刚一听:都别吵吵!你说咋的了?

这服务员一说来伙人把小张给打了,我去拦着给我也砍了,这可给徐远刚气坏了:咋整的?人呢!

“刚哥,人跑了,说叫什么耗子的。”

“小张怎么样?”

“身上砍十五六刀,不知道咋样啦,给我脑袋砍一刀。”

“打120,赶紧打120,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满屋子人都搁这瞅着,左帅他们全回脑袋瞅:刚子,咋的了?

加代这边也是:咋的了,出啥事了?

“来伙社会,给咱们之前那个老弟,就是打电话给你报信那个小张给砍了,还挺严重的,给咱服务员也给砍了。”

没等代哥说话呢,左帅这边眼珠子一转,啪嚓往起这一站:哥,我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不是,等会帅子,人搁哪儿呢?

“跑了哥。”

“走,咱回去走,先别喝了,大伙儿先别喝了!”

大伙儿也都说,这还喝啥了哥?正事 儿要紧,咱先回去!这一摆愣手,到楼下了,坐上车,往自个儿忠胜游戏厅一来,当年的红汇路,往这一赶,大伙儿全到了。

往屋里这一进,这帮小孩儿也是,120已经报了,但是还没到这儿,因为加代他们离得非常近,眼瞅着小张搁地下趴着,大伙儿这几个小孩儿搁那儿扶着他,那身上就湿透了,砍得跟血人似的。

服务员拿毛巾给自个儿脑袋捂上了,毛巾都湿透两条了,你说得淌多少血?代哥往过一站,一瞅小张,喊了几声没人答应,当时就急眼了!

没有五分钟,120到这儿了,当时给这个止血,输血,乱码七糟的,这一顿操作猛如虎,把这个服务员也整上车了,做一个简单的伤口处理,也往医院开始拉。

加代他们也没有说袖手旁观,大伙儿一起去,车上还坐不下,远刚,江林,左帅,加上代哥,一共四个人,开着这台佳美,留下黑子和大东子他们,搁这店里边,就搁这儿待着,具体有什么事,你搁这儿听招呼。

这帮老弟们也没说别的:行,哥,咱听你的!

赶说这边,抵达到医院以后,给这个小张整到手术室去了,搁那里边都不是抢救了,那得说是急救了,差不点儿命就没了,咱说这孩子吧,也算是遇着贵人了,你要不是加代的话,在当年的深圳,哪个老板能心这么好,哪个能心这么善?关你啥事儿,你死不死跟我什么关系,是不是?你多苦多难跟我有啥关系?你别死在我店里边才好呢,你乐死哪儿死哪儿去,跟我有鸡毛关系?

但是呢,代哥还是比较善的,到楼下给存了2万块钱,手术费2万,素昧平生,不认识的选手,给存2万,你说还咋的吧,够对得起你了。

这边开始急救,代哥也没着急走,等着接近五个来点儿,代哥是寸步不离,搁走廊里边来回走,来回溜达。

等说把这孩子推出来了,送进病房,大夫也说了,脱离生命危险了,但是就差一点儿,如果再晚来半个点儿,这人因为失血过多就得死在路上,所以说这是捡条命。

另一边,这服务员大夫也说了,留下这个疤是必须的了,脑袋将来必须得有个疤!

赶说把这俩人都抢救过来以后,代哥也说了:江林,你怎么个意思?

“哥,必须找他,暂且不说给孩子打成什么样,最起码说搁咱店里打人,这事就是拿咱没当回事儿。”

“江林,我店不店的还真就无所谓,我告诉你,是这个老弟小张,是他当年给咱报个信儿,没有他的话,咱们早被抓进去了。”

“哥,那你说怎么整吧,大伙儿都听你的!”

江林和远刚都在这儿听着招呼,说代哥怎么说咱就怎么做,都听代哥的,唯独说谁呀,左帅搁旁边一句话没说,代哥瞅他一眼:帅子,你怎么想的?

“哥,我左帅从广州,是你把我救回来的,我跟着你来到深圳,我这啥事儿没办法说,要不这么的,二哥,刚哥,包括我代哥,如果三位哥哥信得着我左帅,叫我去,二哥,你叫我去,我明白该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处理,这老弟我也听懂了,听明白了,哥,他救过你,他帮助过咱们,我找他!”

江林搁这边一瞅:代哥,你看这…左帅连这边什么形势你都不知道,哪个社会能惹哪个社会不能惹,你还不太清楚,要不先别让左帅去了,不行我去吧。

代哥这一摆愣手:帅子,你真想去?

“哥,算我求你了,你让我去吧!”

“那就你去,哥告你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他怎么找的咱…”

第二句话都没等说出来,左帅自个儿说的:哥,你就放1万个心,我找他,你放心吧!

“远刚,你拉着他去,他找不着。”

“行,帅子,我上门口打几台车给你,把你这兄弟们都拉上。”

“刚哥,不用,我带俩兄弟就行。哥,你看我这手里没有家伙事儿!”

远刚这一摆愣手:游戏厅里有那个战刀。

“那就行,那就足够了,走吧哥,你拉我回去。”

这边一说完话,江林有点儿不太相信,一瞅代哥:这小子去别再吃亏了,就领两个兄弟过去?

加代这一摆愣手:江林呐,你就听信儿吧,你就看着就行!

别人不知道,加代太知道磕,远刚也不知道,在车上拉着左帅往回来的时候,搁车上还说呢:帅子,你千万得注意,不能说去了再吃亏了,哪怕说打不过,你回来,你喊我,我跟你去都行。

左帅当时真的是满怀信心:哥,你放1万个心,你看我怎么办这个事儿就完了!

到这游戏厅,往屋里这一进,黑子,还有大东他们,都搁里边坐着呐,左帅这一进屋:黑子,大东,你们俩跟我走,咱找他去,代哥说了,这事儿让咱们办!

“行,哥,咱什么时候出发?”

“这么的,刚哥,你给我拿三把刀就行,俺们就三个人去,完了之后呢,你告诉我地方搁哪儿,我找他去!”

“行,你等着。”

往里边这一来,厅里边没有枪,都是刀,有那么几把战刀,还有几把片刀,顺里边,衣柜里边,提拉出三把战刀,武士刀,往过这一来,左帅挺专业的,刀子一抽出来,瞅这一眼,拿手还掂量掂量,剁两下子,一瞅这重量挺好:刚哥,这刀不便宜呀!

“这刀是代哥买的,应该得花1000多一把,代哥喜欢这东西,买了好几把。”

“好的哥,这刀我挺喜欢的,你送给我呗。”

“给你了,喜欢就拿着玩。”

“行,哥,那啥也不说了,那我以后就留着自个儿用了,这把刀是真好,比他们自个儿用的好多了!”

在广州,就他们买那个玩意儿,七八十块钱一把,人加代买的一把就1000多,真正好钢煅打的,砍铁都不带折的。

这边,左帅一个,黑子一个,大东子一个,三个人,三把刀,远刚开着这台佳美,拉着他们一一起顺这个红汇路,你往前开,新街口的位置,离的也不远,开出来也就十多分钟,眼瞅着有这么个没牌子的台球厅,因为这一条马路上基本上谁都知道,包括底下这帮小孩儿也都知道。

往门口啪嚓的一停下,一指唤:帅子,就搁这屋。

“行,刚哥,你回去吧,我进屋看看去,我看看怎么回事儿,黑子,大东子,下车来,下车!”

临下车,徐远刚还喊呢:帅子,千万注意,不能吃亏。

“刚哥,你放心吧。”

这一说放心,从当时车上一下来,帅子绝对有这派头,这把战刀就往胳膊底下这一夹,后边跟着黑子,跟着大东子,一共就三个人,打台球厅往这一进,站到门口这个位置,战刀就往胳膊底下这一夹,后边跟着黑子,跟着大东子,一共就三个人。

打台球厅往里这一进,站到门口这个位置,眼瞅着里边得有七八张台子,搁里边玩的有小丫头,有小子,丫头比小子都多,里边得十多个小丫头,一个个打扮都挺漂亮的,搁里边跟那个小子社会啥的,搁那儿打球,屋里边得有20多个半大小子。

敢说这耗子搁里边,当时台球厅紧里边这位置,有个像茶台似的,搁那坐着唠嗑呢。

往里这一进,左帅往过这一站:谁叫耗子?谁叫耗子!

他这一喊,屋里都回脑袋往门口那嘎看:谁呀,吵吵啥呀这是?

耗子也听见了,瞅他一眼,耗子没等吱声呢,吧台正好坐个小子,耗子底下一个老弟,这一回脑袋,瞅着一眼左帅:你吵吵个鸡毛你吵吵?找耗哥干啥呀,跟我说吧。

左帅夹着这把战刀,往吧台这一趴:你叫耗子呀?

“什么意思哥们,夹把破刀装来了?跑到我们游戏厅还想咋的,我告诉你,别装,装今天就揍你,我让你出不去这屋,你信不信?”

他这话没等说完,伸个手指头,就搁这儿指着左帅,左帅啪的一回脑袋:黑子!

黑子,还有这个大东子,很自然的把这刀就拔出来了,包括左帅也是,这胳膊搁这儿夹着刀,他不用手拿鞘,这一拔,刀直接抽出来了,鞘掉地下了。

搁吧台一瞅,拿手就指着左帅:你搁这儿干啥呢,拿把刀学社会呀搁这?

我告诉你,左帅这人吧,不光是敢干,而且说他还狠,绝对是狠茬子,拿这刀啪的一抽出来,反手这一跺,非常快,这刀砍的还直溜,刺剌的一下子,反手啪就一刀,砍哪儿了?砍这小子手掌上了,哐当的一下子,食指当场给抹掉了,你就眼瞅能听见掉地下了,当啷的一声。

大东子他们后边刀已经掏出来了,朝脑袋干,刺剌这一下子,哐当的一刀,这边正捂手呢,脑袋又来一刀,啪嚓的一下子,脑袋直接砸吧台上了!

当这一声,耗子搁里边呢,他搁里边也听见了,这一喊赶紧的来,一喊,屋里20多个半大小子,轰隆的一下子全围过来了。

帅子这刀往前这一指:你就是耗子?

耗子心里也没底了:哥们,什么意思,我跟你不认识,是得罪过你咋地?

说话功夫,这帮老弟们,该拿钢管的,镐把的,片刀的,也都提溜出来了,而且说话的功夫,当时提溜给耗子一把片刀。

左帅搁这边,边往前走边说话,站到离耗子能有个四五米的距离,站那儿了:我问你,是不是耗子?

“我是,咋的啦?”

“不咋的,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大哥是加代,我姓左,叫左帅,来要你命来了,黑子,大东,动手!”

一喊动手,不用你们上,黑子和大东子一人提溜把战刀,往里边这一冲,里边这帮小孩儿,咱说句实在话,会打和不会打的,那就差老多事儿了,是不是实话?

我天天打仗,我打一年了,我打365场了,你再猛,再敢干,你一共就打一场仗,我能干死你!我久经沙场,我就已经会打了,你刀一砍过来,我能挡,我能卸劲,我会躲,我能扎,我能挑,对不对?实战的经验就太重要了!

眼瞅着黑子往前这一来,这帮半大小子纯是吓派的,专门吓人的,拿片刀就在这儿叫唤:我砍死你!

往前这一喊,没人动弹,出刀也慢,刀还短:砍死你,别动弹!

你光搁那儿喊,人黑子不说话,往前这一冲,瞅一个兄弟,照他胸脯子上刺喇这一下子,回手往上一挑,刺喇的一下子,一个大血口子,哐当往地上一躺!

人家不说话,咬人的狗是不叫唤的,直接上来我就砍你就完了!这把战刀在黑子手里,那正经八百叫刀,在大东的手里边,正经八百叫刀!

往屋里头一冲,眼瞅着20多个半大小子,叫这两个小子撵着砍,什么叫一人拼命十人不敌,一头上来拿刀,噗嗤这一下子,脑袋砍开瓢了,回手照身上,照胸脯子上干!

后边这半大小就害怕了,本能的一种反应,不敢砍了,不敢跟你拼了,对不对,你要放倒两个,其他人坐地就害怕了,往后躲着点儿,往后猫着点儿,俩人打十七八个。

你反过来看耗子,这边身后还得有四五个兄弟,一回脑袋: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上来两个拿刀的,直接奔左帅脑袋来了,拿刀往上砍,气势够用,绝对的,但是你看,往这儿一砍,左帅拿这个战刀一挡,往前啪的一推,推到你胸口上了,这手一使劲,往外一拽,一抽,刺剌这一下子,是不个大口子?

你躲?出刀贼快,刺啦就一个口子,没等你反应过来呢,照你脑袋上刺剌又一下子,扑通就给干倒一个!真快呀!

另一个也要拿刀往上冲,拿刀去扎左帅,身子往后一撤,一使劲,顺着手腕啪地一握上,这叫战刀呀,眼瞅着照你的肚子上,往里头这一扎,噗呲的一下子,得干进去多深,一扎多深,没给扎死算你命大,扑通这一下子,当场第二个撂倒了。

左帅这一点伤没受,干倒两个,耗子懵逼了:大哥,哪来的啊?我不认识你呀,我不认识你哥,咱俩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

左帅瞅瞅他:还打不啦,还打不打了?

后边站三个小子,耗子不敢说话了,提溜着这把片刀,左边这一指唤他:我问你们,后边还打不打啦?

后边三个本能的哆嗦了:不打了!

“不打了滚,不打赶紧滚,要么一个一个我全给你们扎死,滚!”

三个小子看见左帅是真害怕了,一米八五的大个儿,提溜把大战刀,这都杀红眼了,身手还好,谁敢上前啊,来一个不死一个吗?刀这边一撇,啪的一撇,直接跑了,留下耗子这一个搁这儿。

左帅一个冷笑:兄弟,要是不打了,把刀放下!

“我把刀放下,大哥,我不打了,不打不打了。”

刀啪的往地下一扔:大哥,有话咱说,兄弟这哪地方得罪你了,大哥你说出来,我给你赔钱,咋都行大哥,你说个数行不行?不管咋的,我搁这边混,这台球厅就是我开的,大哥你说句话,怎么都行!

“什么都行呀?我大哥游戏厅里边有个小老弟姓张,谁砍的,是不你带人砍的?”

“大哥,我错了。”

“不用你说错了,我问你是不是,是还是不是!”

“是。”

“是就好办了,跪下来,跪下!”

“大哥,我这跪下能拉倒咋的?”

“跪下!”

“我跪下,跪下跪下!”

啪嚓往地下一跪,左帅瞅瞅他:也没啥骨气嘛,你挺大个老爷们,我让你跪下你就跪下!

“大哥,兄弟知道错了,我知道服了哥,你就别难为我了。”

“我不难为你,我指定不能整死你,你不是能拿刀砍人吗?我实话告诉你,这老弟挺让我大哥心疼的,包括我大哥身边的服务员也是你砍的,我不多要,把手伸出来。”

“不是,大哥…”

“把手伸出来,快点儿的!黑子,过来来!”

一喊黑子,往过这一来,黑子一身血,全别人了,他得放倒两个,大东子还得放倒一个,一共放倒三个,后边都不敢动弹了,都给逼墙角去了。

黑子往过一来,大东子提溜把刀搁那儿逼着他们,十多个小孩儿,没有敢动弹的,真敢玩命!

黑子往外一来:哥。

“把他手给拽出来了!”

黑子往前啪的一来,啪的一拽,耗子当场就吓尿了:哥,别的,哥别来!

一喊别的,就你把手往出这一拽,你记住,砸谁手,砍谁手,没有说直接把手伸出来的,都得是攥拳头:别的哥,哥我错了!

都得是这样,这黑子哐当往出这一薅,手腕直接给露出来了,左帅敢干,拿这刀啪的一甩:扶稳了,扶住了!

黑了俩手这一拽:别动弹,别动!

正喊别动弹呢,左帅就朝他手腕这个位置,这玩意儿需要说啥,需要劲得大,刀还得快,稳准狠,俩手剁,单手都不行,剁手腕子!

啪嚓的一下子,能听见嘎巴的一声,因为正好有骨头,但骨头这块儿毕竟是活结的,你就听嘎巴这一声,这手脖的位置就剩个皮了,这手当时就塌啦下来了,你眼瞅着里边那个骨头,筋,全都给劈开了,剩层皮了,这手直接塔拉下来了,当场搁地下一躺,直接打滚了。

左帅这一瞅:你妈的了,不行来,砍他一个手都不行,他这个手还得砍!

把这手这一拽出来,这黑子上去啪的一摁,本身就躺地下了,也用不着说扶他了,往上啪的一摁,左手这一拽出来,拿脚踩在小臂上,正好底下水泥地,啪的往上一踩:别动,别动来!

这手就搁地下放着,死死攥着拳头,搁地下这平躺着,左帅属实狠,这一瞄,往手腕的位置一瞄,说扶好了,踩好了,踩稳了!

“哥,你劈吧,扶稳了!”

你就听见嘎巴的一声,当啷的一声,水泥地当时都砍冒火星子了,嘎巴的一声,怎么的呢,左帅都后悔了!

这回是砍的利索,直接给劈掉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什么,刀给劈折了,刀劈两半了,左帅往起这一拿,他都不心疼你这手,他心疼自个儿刀:你这玩意儿还挺硬!

黑子也说:哥,你使那么大劲干啥?

“不使劲能劈下来吗?长点儿记性,记住了,我叫左帅,听没听见?砍你两刀,让你知道知道什么人能砍,什么人不能砍,再敢惹我代哥,将来我整死你,走了!”

这一喊走,剩那半拉刀直接撇了,不要了,一把刀1000多,能不心疼吗?他没有钱,刚跟代哥,他也没有要钱,而且是刚要的这把刀,还挺稀罕的。

往出走,大东,黑子一人提溜把刀:别动,动扎死你们!往后撤,往后退!

左帅压根都不瞅这帮小子,上来也是白扯,领着黑子,大东子往出这一来,远刚都没走,搁外边等他们呢。

左帅从自打进屋一直到他们出来,不到十分钟,也就七八分钟,远刚这烟还没抽完呢,这一瞅,左帅一喊刚哥,再一瞅黑子,大东子,大东子身上蹦的全是西瓜汁:受伤了?

往前啪的一跑:受伤了黑子?

“没有,他们的血。”

“里边多少人?”

大东子一瞅:20多个。

“20多个?20多个没打过你们仨?”

“我跟黑子打那帮小孩儿,帅哥打耗子去了。”

左帅这一瞅:刚哥,耗子那俩手让我给砍了,行吗?

“咋的,俩给砍掉了?”

“都给砍掉了,行不行哥?他不好砍人吗?以后他砍不了人了。”

“不是,你这一点儿伤没受?”

“这不挺好的吗?没有事儿!”

“我进去看看去。”

远刚没太信,说不太可能,当他往台球厅里边这一瞅,一进去,眼瞅着耗子俩手一个已经撇出去了,另一个还连着点儿皮,搁那儿耷拉着,那帮兄弟搁门口都不敢动弹,还喊呢:大哥,大哥!

还有喊大哥的,远刚是亲眼所见,往出这一跑:走走走,赶紧的,快走快走,这报警不完了吗,快点的!

哐当的一下子,给帅子他们往车上一拽,这哥四个往回开,远刚也吓坏了,说这也太狠了,马上给代哥打电话:哥,我远刚。

“远刚,怎么样?”

“回去说哥,但是这事儿挺大的哥!”

“咋的了?”

“左帅给那边手给剁了!”

“把手给剁了?”

“俩手全给剁了!”

“回来吧,你们在一起不?”

“那咋的,咱都在一起呢哥,往哪儿去啊哥?”

“回表行,别往游戏厅去了,回表行。”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搁边上呢,代哥这一瞅他:江林呐,这左帅手挺黑的,下手是不是有点儿狠了?

你赶江林这一瞅:哥,也应该,妈的了,咱那服务员咋的,不是人呀,咱那老弟不是人呀,身上砍十四五刀,咋的,他就应该呀?剁他就对了,要是我去的话,我连他脚都给剁了!

“行了,江林,做事咱不能那么绝,一会儿回来再说。”

代哥当时也没往心里去,毕竟这事儿已经做了,你埋怨有啥用。说这边,没有十分钟也回来了,往屋里这一进:代哥!

“帅子,好样的,哥都听说了。”

“哥,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这刀让我给砍坏了。”

“什么刀?”

“刚哥给我那把刀,叫我给砍折了。”

“折就折,那谁,远刚,回身去看看哪块儿有卖刀的,或者说做刀的地方,给帅子定两把刀,他好用那个战刀,要最好的,锻打的,好钢口的,买最贵的!”

“行,那我知道啦哥。”

“那谁,江林,在附近给租个房子,让帅子领着这帮兄弟们搁那儿住,完了这两天咱给琢磨琢磨,给帅子找个事儿干,你们先回去吧。”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都走了,该回去休息回去休息,包括左帅他们,暂时先给安排到酒店了,因为当时搁东门,东门那个步行街,旁边就是酒店。

第13章 加代被马彪暗算受重伤! 加代,江林,包括左帅,谁都没寻思还能怎么的,但是这边,谁都没认为这耗子能怎么地,但是这耗子,背后真就挺厉害的,他能开个台球厅,而且底下还得有20多号兄弟,虽说是半大小子,但是他背后有大哥!

说白了,也跟贤哥似的,底下哪个兄弟干什么买卖,但是统一一个大哥,就是小贤,这耗子上边就有个大哥,叫马彪,老家是河北人,河北邯郸。

干的比他们来的全早,搁当时深圳,人家八几年就来了,而且说搁这边混的还挺好,混的挺大,在当时这个人民南路,包括红汇路,以及说新街口这位置,你一提彪哥,就没有不知道的,底下的兄弟得过百人,正经八百大哥级别的,比流氓啥的要高一档。

耗子受伤了,给拉到医院去了,咱说句实话,大夫真就不乐意管这逼样的,你什么人,有没有眼缘,这一眼就能看出来,耗子本身长得就尖嘴猴腮的,搁那儿装呢,还一个劲儿骂大夫:快他妈点儿,赶紧给我接上!

跟大夫妈妈的,大夫这一瞅:行行行,上手术室,一会儿看看。

往这个手术室里边推,还骂呢:你他妈的大夫,你干啥你,你能不能快点儿的,给我接手呀!

还骂呢,那大夫能给你好好接吗,对不对,那时候管的也不严,就能给你接,我都不给你接,一瞅就流氓,我接你干啥,这手废了还行,没遇到那种坏医生,要是坏的,他给你反接上,左手按右手上,右手按左手上!

但是人大夫没那么干,便宜你了,高低就接不上,你能咋的,就告诉你接不上,人这边就告诉你接不上,吹牛呢,你找别的大夫,时间来不及了,超过四个小时接不上,你这手就废了,甚至说连层皮的一个右手,到医院直接就给拿掉了!

你眼睁着瞅大夫给你拿掉的,俩手接不上啦,以后就两个小杆了,俩小胳膊缠着,啥都给包上了,死的心都有啦,跟截肢似的,死心都有啦。

但是,这个事儿传到了马彪耳朵里,人家大哥还挺讲究的,毕竟说跟自个儿混的小老弟,小兄弟,也特意赶到医院,来看当时的耗子来,住院费,医药费,包括当时额外还给扔了5000块钱。

耗子也说:彪哥,这小子成狠了!

马彪得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他是真对得起他这名,真彪,长的跟啥似的,虎背熊腰,两个眼珠跟溜溜似的,你一瞅,包括他这个长相,贼吓人,胳膊上,手上那汗毛还重。

往这儿一坐,你打眼一瞅,纯北方大汉,四方大脸,当时就说了:你妈的,咋的,不知道你是我兄弟呀?不知道你是我兄弟咋的?就这么打你?你看我不整死他!

这耗子也是:哥,你看这事儿…

“没有事儿,哥给你解决,叫什么名?你告诉哥来!”

耗子当时也说了,叫加代,说在这个红汇路开游戏厅的,在南市场还有个表行。

耗子也打听了,代哥在这片名还挺大的,这一打听,说代哥在南市场还有表行,他们这一打听完,当天晚上,马彪没找他,一直忙活这边手术了。

赶到第二天,代哥他们也没往心里去,想着还能咋地,江林,加代,左帅,包括左帅底下这帮老弟啥的,都跟着代哥在表行待着,因为游戏厅这边也不需要人,搁这表行还能搬搬货啥的。

正说搁这儿忙活呢,中午11点左右,已经搁饭店通知完了,说一会儿给大伙儿送饭,大伙儿一会儿要喝点儿。这个时候,马彪来了,得领接近110多号人,手里边清一色,别腰上大砍,片刀,钢管都没有,呼呼啦啦的都往忠胜表行门口干,打车的打车,骑摩托的骑摩托。

而且,当时这个马彪,人当时就已经开车了,已经开红旗了,你看是不正经八百的大哥了!

红旗往这忠胜表行门口嘎巴的一停下,这边,老弟们呼啦的一下子,骑摩托过来的,还有跑过来的,什么样的都有,一百一十来号人搁门口,就呼啦的一下,全站这儿了。

马彪搁这边这一下车,你一瞅就挺吓人,包括这个阵势都挺吓人的,那不纯大社会嘛!

往门口啪的一来,门口的邵伟,包括当时江林他们都看见了,代哥搁屋里跟左帅唠嗑呢,江林往屋这一跑:代哥,门口来人了!

“来什么人了?”

“100多号人,不知道干啥的。”

“走,出去看看去,江林,把枪拿着!”

这一喊把枪拿着,江林往屋里头一来,当时办公室旁边有个铁皮柜,里边一共是四把五连发,啪嚓的一拽出来,左帅也瞅见了:哥,我出去看看去。

“帅子,别蛮干,先看看怎么回事。”

加代顺当时表行办公室,这一来到门口这台阶上了,马彪搁台阶底下,后边是100多号兄弟,两伙儿是这么相对而站,加代后边是江林,左帅,还有帅哥底下那几个兄弟,黑子他们。

代哥打这台阶上哐啷往下一下,瞅了一眼,阵势确实不小,江林搁后边拿的五连子,拿了一把,帅子没拿。

你赶马彪这一瞅:我问一下,你们谁叫加代?

“大哥你好,我叫加代。”

“你叫加代是吧,这表行是你开的,还有那个红汇路那个帕斯厅,也是你开的吧?”

“是我开的,哥,什么意思?”

“老弟,不是说什么意思,你挺狠呀,你底下有个兄弟叫什么,给我老弟手给剁了,谁干的来,我看看人搁哪呢!”

代哥这一摆愣手:别别别,大哥,你别找了,你就说你什么意思吧。

“我跟你说不着,冤有头债有主,对不对,谁砍的我找谁!”

左帅搁加代后边,比代哥得高出半个脑袋,这一摆愣手:我砍的,咋的?别难为我哥,来,我砍的!

这一喊我砍的,代哥啪的一回脑袋:来,给他摁住,给他扶上!

一喊摁住他,江林啪的一拽:小帅,听代哥的,这不是混干的时候,100多号人呢,你怎么干,砍死你咋?

“我不干,二哥,我不能叫我哥为难。”

“听二哥的,等我哥说完话。”

马彪这一瞅:看见没,搁那儿呢!

代哥一个人搁前边,该说不说,真有大哥的担当,贼有担当,啪的一摆愣手:大哥,先别动来,大哥,你看你什么意思,你直说。

“老弟,我实话告诉你,怎么打的我兄弟,我得怎么打回来,我得加倍还回去,不是把我兄弟俩手给剁了吗?手脚我全要了!

你看是让你这小子自个儿跟我走,还是我把兄弟调进去,给你表行给你砸了,我把人给抢出来?你是个生意人,我不想搁这儿吓唬你,咱得讲道理,你砍我兄弟,我就得找你!”

拿手这一指;左帅,你但凡有个男人样,你自个儿出来来,别让你大哥替你顶着。

左帅往前这一来:你妈的,我怕你呀?

往前这一冲,黑子他们也跟着往前干:出去来!

江林啪的一拽:左帅,左帅!听哥话不,站住!

左帅这一回脑袋:二哥。

加代在前边也是:帅子,你站着来。大哥,你要说讲理,咱就讲理,别看我是开表行的,我最讲理,有一点,是你的兄弟先到我的游戏厅,先砍的我兄弟,我一个老弟给砍了十四五刀,把我服务员也给砍了,这笔账咱该怎么算?

“那即使砍了不也是刀伤吗?那也不是把手给剁了,你这做事太绝了,将来我那兄弟瘫痪了,废了,能一样吗?”

“大哥,在你看来可能不一样,但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怎么都是砍,无非就是砍的地方不同。”

“你妈的,你要这么唠嗑,那我就打你了,我连你一起砍了,知不知道?别看你没参与,连你一起砍。”

“大哥,我把话放在这儿,今天我兄弟谁也带不走,我搁这儿谁也带不走!”

“是不是?带不走呀?来,我看看怎么带不走的?来,上去来!

一喊上去,后边这帮小孩儿呼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冲,一围,你在这时候你能看出来,什么叫文武双全,江林往前这一来,朝天上啪的一下子:谁敢动弹,谁敢动!上来一个死一个!

打台阶上一个人上来的,江林,江二哥,站到代哥的旁边:来,来一个死一个!

马彪也懵了:老弟,有枪呀?吓唬我呢?拿枪吓唬我呀!我也有枪,我没带,你要是玩枪的话,那妥了兄弟,我就拿枪找你呗,你想好啦!

“大哥,要是以我的意思,咱这事就拉倒,我也别找你,你也别找我了,你心里实在不舒服的话,你说个数,我做点赔偿,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我给你做点赔偿,我也不愿意得罪你哥,但如果说你要搁这儿熊我,非要把我兄弟带走,把手脚给剁了,你想都不用想,除非说你先把我砍了。”

这番话说的,大伙儿,包括底下这帮兄弟们听着,可能说没什么感觉,但是在背后的这个左帅,他听在心里是什么感觉?你在对比之前的老郑,那你看代哥这份担当!

一个人,还有这个江林二哥,拿把枪,一个人怎么的,这会儿心里感不感动,包括黑子他们,哪个不得对代哥竖大拇指?这才是值得咱们跟一辈子的大哥!

打门口的位置,往前这一来,左帅要下去干,代哥一回脑袋:给我回去,回去!

不让帅子动弹,马彪瞅瞅他:老弟,那行,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什么都不说了,行,那咱就事儿上见!我今天这一瞅,你都拿枪了,我在这儿也占不了便宜了,咱事儿上见。

加代这一瞅:大哥,你要想拉倒,咱随时都拉倒,你要说不想拉倒,你也甭搁这儿吓唬我,我什么阵势我都见过!

“好,好样的兄弟,我要是不找你,我马彪都是你养的,听没听见?”

正搁这儿说话呢,听见按喇叭声了,这帮小孩儿本能就上来了,喇叭一直摁着,所有人都搁那儿看着:这谁呀,这么能装!

一回脑袋,一瞅白牌,尾号005,谁都不敢说话,就本能的,大伙儿给人让出一条道,马彪也回头瞅,说谁呀!

赶说这车咕咚这一下子,怼到他面前了,穿个迷彩服,敞开怀,里边光个膀子,打正驾驶啪嚓一下来,往下这一来,那是真嘚,他不是装嘚,是真嘚:干啥呀?咋的了?

加代这一瞅:没事儿,这哥们找我有点事。

啪的一转过来,一瞅马彪:什么意思啊你?

脸就贴上了,面对面,马上就要亲上了: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马彪都有点懵了:不是?哥们,干啥呀你?

“什么意思?我问你什么意思!”

“不是,这什么意思?哥们,跟你没关系!”

顺后腰啪的一拔出来,啪嚓的一撸膛火:怎么的,都干啥呀?都干啥你!

后边这帮小子都往后退,马彪这一摆愣手:哥们,我走行不?加代,你让我走行不行?这是你哥们,你看这那啥…

“你妈的,给我站那儿来,站那儿!”

啪的一下子站那儿啦,马彪也麻:哥们…

“都给我站那儿来,立正,身份证都给我拿出来!”

代哥一摆愣手:周强,周强!

“你不用管我,我看他妈什么意思,你他妈的,你还来到我这儿来了,我看你们哪个身上是铜墙铁壁,我看我能打死你们不,都给我立正来!”

代哥一拽周强:周强,你先别管。

“我不管能行吗,我不管能解决吗?”

“能解决,你先别管。大哥,你这么的,你先走你的,我的话你也记住,你要说拉倒咱就拉倒,你要说不拉倒,你随便。”

马彪子一瞅加代:老弟,你行,还有这关系,大哥服气了,我走了,兄弟了不起,咱走,咱走了,都回去,来来来,都走。实在不好意思同志,给你添麻烦了!

“别走,给我站着!”

“不是,你这还怎么的?”

周强拿枪往下啪的这一来:我告诉你,加代是我哥们,明不明白?再想找茬闹事,拿社会上这一套,你妈的你跟我比划来,我姓周,我叫周强,我大院的,听没听明白?还有你,听明白了吧?还有你,听明白了没?

“听明白了。”

代哥也是:周强,差不多得了,让人走吧,也没别的事儿,让他走吧。

“给我装搁这儿,拿你当个人了,滚!”

就一个人骂你们100多个,你们100多个,哪个敢逼叨,哪个敢打人家?周强是有事儿没事儿就来,有事儿没事儿说代哥,有表没,给我整两盘!

你别管真的假的,回去忽悠这帮大院的,什么这个军务科的了,什么保卫的这个干事啦,什么后勤的,这个营建的,装备的,以及说各个领导的助理啥的,挨个忽悠!

200块钱的表,回去告你5000,带着玩呗,以后咱是哥们,周强贼会,到代哥这儿白拿,代哥也免费,告诉他你拿走,没有真的,给的全拿假的,完了之后呢,这帮大院的这一戴上,贼高兴:感谢强哥,谢强哥!

多好呀,有事儿没事儿就来!这边,马彪当时没敢说别的,只能是先走,因为他明明知道小武子手里这把六十四,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真敢嘣你,拔出来现场给你击毙,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这100多号呼啦的一下全散了,他这一走,周强把这玩意儿啪的一收起来;你又咋的了?有麻烦呀?有麻烦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啥麻烦没有,没事儿,这就是点儿小误会,唠开就好了。”

“不唠开也没事儿,就不唠开,他心里有啥不得劲的找我来。然后我跟他谈,让他找我就完了,我拉个警卫排,我去到那儿全给他支上!”

“别提那事儿了,这是干啥来啦,有事儿呀?”

“再给我整五块表,昨天晚上我打扑克输了,完了我没给他钱,拿表顶,你给我找那个便宜的,但是瞅着值钱,我告诉他了,一块儿2000,我正好出1万。”

“进屋挑去吧。”

这一说进屋挑去,周强到屋里是真挑,跟土匪似的,想拿哪个拿哪个,但也是不贵,一块表成本一二百块钱,好一点的三四百块钱,拿回去一块表顶2000用,你看他多会,拿了五块表,这一摆愣手:我走了!开车就走了。

左帅搁旁边这一瞅:哥,这人谁呀?

“这人呀,这是个好人,将来有机会的我再给你介绍,他这一天来无影去无踪的,哪天跟你喝点酒,这人才好呢,你俩能投缘。”

帅哥这一瞅:那行,哥,那你看我这个事儿…

“兄弟,你记住了,只要说代哥在,你是我的兄弟,哥就告诉你一句话,有我在,谁也不能伤了你,谁也不存在把你给带走了,想伤着你,除非先伤我,就记住哥这一句话,谁不要想打你左帅,打你左帅,先把我加代给撂倒了!”

“哥,我不想给你惹麻烦。”

“什么话?你这什么话,是哥让你做的,有麻烦哥给你撇了,我怎么当你哥?把心揣肚里边,好好搁这儿待着是,走,喝酒去!”

一说喝酒去,这才是大哥,我让你去的,有麻烦不得哥先扛着吗?这是代哥!当天中午这一吃饭,代哥属实也没往心里去,因为什么,一是有格局,二是有度量,这么点儿小事,说句不好听的,我要是往心里去,我再寻思寻思,犯不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根本就没当回事。

但是,代哥也留磕个心眼:帅子,你这么的,这段时间你就别来表行了,房子也给你租好了,你就搁这房子里边住,有事没事的,你到那个游戏厅里边转一圈,那边如果说有闹事的,你帮我管一管,表行这边就不用你们了。

“那行哥,我听你的。”

打从这天开始,帅子搁这儿租好的房子里边,成天就睡觉,到下午或者晚上了,到游戏厅里边坐着,搁那儿看场子,一步不离,就搁那儿看着。

另一边,马彪呢,彪哥走了以后,这事儿可没拉倒,而且马彪是正经八百一个挺能隐忍的一个大哥,人当时啥话没说,你厉害,有小武子,我没法动你,但不代表这个事,这个气我能咽下去!

回来以后,兄弟也说了:彪哥,这个事儿挺憋屈,这加代属实挺狂,也没把咱哥们放在眼里呀!

马彪这一摆愣手,呵呵一乐:他没放就没放,没放在家里边,咱就收拾他就完了,多简单呀!

“彪哥,咱还找那个左帅?”

“加代那话怎么你没听明白?他那意思说啥,要想找左帅,得先找他,后找左帅,那行,咱就随他的意,虎子!”

“彪哥。”

“这两天你给哥办个事,他不是有表行吗,你天天上那表行门口,你给我蹲着去,你就给我盯着加代,什么时候有单蹦的时候,你告诉我,咱过去找他去,听没听明白?”

“听明白了哥,我记住了。但是哥,我有句话要说,你说他有小武子,咱如果说真去砍他的话,他不得找咱们吗?”

“我这边还有别的办法,我自有办法。”

“那行哥,我听你的。”

打从这天开始,把这个虎子给安排出去了,上表行门口盯着代哥,两天以后,赶的也是真巧,当天来个大订单,江林得亲自带着这帮货车司机出去给人送货去,当时这批货,价值得170多万,连代哥都非常重视。

这批货是当时东北一个老板订的,三台货车拉的是整整齐齐,满满三车,往当时那货站发,江林怕出错,亲自在那儿给送货。

店里边代哥一个,还有四个服务员,搁店里边看店,让小虎子给瞅见了,往过这一瞅,而且当时已经挺晚了,得有九点多了,眼瞅着说一会儿十点来钟啦,等江林他们回来就收摊了。

当时也饿了,斜对角,表行在这个东门,步行街这一块儿,非常热闹,而且斜对面就是各种各样的小吃,什么都有,什么这个肠粉,沙县小吃,一些卤味啦,什么汤什么都有!

代哥出来买小吃来了,寻思自个儿吃一口,等江林回来直接关门了,打店里这一出来,到门口这块儿,买点儿肠粉:老板,给我来碗肠粉,把那个卤味,你再给我来两个,那个鸡爪子,对,再给我来两个!

正搁这儿点呢,小虎子搁这儿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大哥,加代出来了,一个人,对,搁门口呢,他手底下这个兄弟,就那天拿枪那个,出去送货去了,我亲眼看见的,对,带三个货车,千载难逢呀哥,我盯着,那你过来吧哥,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往边上一坐,广州人喜欢喝茶,点了一小桌茶,搁对面坐着,等着,代哥也不知道。

另一边,马彪接完电话以后呢,底下的兄弟们,一个个吱哇乱叫的,乌拉喊叫的:彪哥,砍他,过去给撂倒,砍他!

一把愣手:别的,砍他的话,这事儿就漏了,这小武子毕竟是开五号车来的,真要收拾咱们,咱摆不了。这么的,先开车过去看看,看看怎么回事,走,我也过去。

马彪开车来的,就带俩兄弟,一个开车的,彪哥坐副驾,后边还坐个兄弟,开自个儿红旗来的。

临出门之前特意告诉底下兄弟把牌照给卸了,离的也不远,你要开车的话,十来分钟,往东门南市场的位置一到,离代哥也就是100多米远,就瞅见了。

因为东门那个时候吧,晚上就已经灯火通明啦,他一是有夜生活,再一个,本身在步行街这个位置,逛街的人太多了,白天天热,刚晚上凉快了,都愿意出来逛一逛,溜达溜达,买点儿这个七零八碎的,吃点儿小吃啥呀,都喜欢逛。

等车停到这儿,看到加代的时候,马彪之前来都没想好怎么办,等车停到这儿,彪哥就想好了:我还拿鸡毛刀砍他,李子!油门给我干到底,直接给我怼他来,直接给我撞他,别撞死就行,给他撞残废。

“哥,现在冲过去吗?”

“冲过去!”

这一喊冲过去,双手啪的一握方向盘,代哥都不知道这台红旗轿,离他本身也不远了,油门这一踩上,连续挂档,一档,二档,三档,用三档怼的,当时的车速得达到70多迈,冲过来啦!

代哥提溜的肠粉,也听见汽车的轰鸣声了,这老板还挺好的,代哥转身都已经往回走了,老板喊一声:老弟!

代哥下意识的一回脑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已经就来不及了,只能说在情急之中,让自个儿的身体,尽量往后退一点儿,但是少那一点儿不顶什么用,当这一声,红旗当的一下子给代哥至少得飞出去两米多远!

直接撞腿上了,他不是吉普子,吉普直接就怼腰上了,轿车他矮,直接顶腿上了,啪嗒的一下子,代哥脚是先离地的,俩脚就已经腾空了,人直接横着,啪嚓的一下子,干出去两米多远。

等代哥躺地下的时候,鼻子就已经出血了,包括嘴角都有西瓜汁,半拉脸就呛没皮了,人就直接搁那儿躺那着啦,肠粉飞的满地都是,当场就给闷那儿了,生死不知,一动不动。

马彪搁车里头一瞅:赶紧开回去,调头跑!

这一说调头跑,兄弟没慌没忙的,那时候深圳也是真乱,也没人当回事,一调头,哐当的一下子,直接开走了。

这边,这帮小商小贩,卖小吃的这些人,围一圈,还喊呢:老弟,老弟!

加代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了,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忠胜表行老板,小吃的老板当时跑店里去了,说话还有一种那种粤语的感觉:你快快快,门口你家老板让车子给撞了!

这说话是真费劲,说你家老板让车撞了,你赶紧沙楞的出来瞅一瞅,四个服务员咕咚的一跑出来,当时就懵了:老板,大哥,代哥!

喊了好几声,哪有人答应了,半拉脸给抢没皮了,鼻子,嘴上好多西瓜汁,腿当时就干变形了。胳膊还没什么大事,主要就是腿。

其中一个服务员立马跑回店里,拿电话啪嚓一干过去:喂,120吗?快点儿来东门步行街,南市场把头的位置,忠胜表行门口,这儿出车祸了,快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拿电话打给江林了,啪的一干过去:二哥!

江林正搁这边,还没发货呢,签这个单子,准备往出发货,这边电话他一拿起来,一喊江林二哥:谁呀?

“我是店里的小李。”

“小李,怎么的了?”

“二哥,你快回来,代哥出事儿了!”

“我哥咋的了?”

“搁门前不知道让谁的车给撞了,现在挺严重的!”

“怎么的,赶紧打120,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货车往回一扔,这时候啦,江林什么也顾不上了,什么事也大不过自个儿哥哥的生命,那是加代,对自个儿有知遇之恩,开车往回干,开老快了,给这台佳美干冒烟了都!

但没等说江林到的时候,120提前到了,把加代往当时急救车上一放,就拉医院去了,服务员留一个看家,剩下三个当时全上医院照顾代哥去了。

等扔到手术室开始抢救,江林站到走廊,服务员也说:江二哥。

“谁撞的知道不?”

“咱们出去的时候就已经躺地下了。”

“大夫怎么说?”

“进去还没出来,搁里边抢救呢。”

江林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刚子。

“二哥。”

“左帅在不在?”

“逛着呢在这儿,咋的了哥?”

江林稳了稳情绪:过来再说,通知左帅,他兄弟就别让他们知道了,到医院来一趟。

“咋的了哥?”

“代哥出事儿了,叫车给撞了。”

“我哥出事儿了?”

“你别他妈吵吵,赶紧过来,把左帅带上,别人别带了,别让大伙儿乱了,知不知道?这时候咱们得稳住,有人希望咱们乱!”

“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这一撂下:左帅,左帅!

左帅往过这一来:刚哥。

“咱俩出去一趟。”

“咋的了?”

“出去说。”

打游戏厅这一出来,左帅也问,说咋的了哥?

“大哥出事儿了。”

“谁?大哥出事儿了?”

“让轿车给撞了。”

“在哪儿呢?”

“在医院,你也别着急,别跟兄弟们说,咱先过去看看什么情况,二哥特意告诉咱们,这时候咱不能乱,千万不能乱,咱俩先过去。”

左帅确实也没声张,跟着远刚他俩打的车来到医院,等他俩到了,也见到江林了,左帅真慌了:二哥,我哥呢!

“在里边抢救着呢。”

“这事儿都怪我了,我要在哥身边就好了!”

“帅子,你也不用自责,咱大哥就这么个性格,他的兄弟不允许受伤,有他在,他就得护着咱们这帮兄弟,但是我估计,这个事儿百分之一万跟那个马彪有关。”

“哥,如果真是马彪干的,我就整死他,我就把他杀了!”

“别把话说那么满,别冲动,做事儿得用脑子,咱先看一看,等一等,看我哥这边的情况。”

江林是一个能稳定大局的人,有那种统领的能力,这三个,也算是最贴心的三个骨干了,在走廊里边等着,这事儿你急不来。

等了得四个来点儿,把代哥给推出来了,往病房里边一放,江林也问:大夫,我哥…

“现在这个情况是这样,病人头部有淤血,但是我们也观察了,不影响其他的,腿骨折了,胳膊骨折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人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可能会醒,兴许说要是好的话,半夜能醒,你们进去吧,没有啥事儿,能陪护,去吧,你们到底下把住院办理一下。”

江林跑到底下交的住院费,给代哥一交就交10万,高级病房,请的特护,咱也不差钱,我哥有事,必须得照顾到位。

这帮兄弟也贴心,当天晚上代哥一直昏睡,插的呼吸机,观察心电图啥的,但是大夫也说了,没什么大事,大伙儿也放心了,都搁这儿陪着,这一宿大伙儿谁也没走。

等说来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代哥才醒,江林特别稳重,谁都没告诉,因为啥呀,这种事不是啥好事,即便说你告诉小妹的话,那不也没有用吗?她除了哭能干啥呀?什么用都不顶,所以谁都没告诉。

他们仨搁这儿守着,等说代哥这一醒,大伙儿都围过来了:哥,感觉怎么样?

帅哥也问:哥,怎么样?

代哥搁这儿不爱说话:没事儿。

说话声挺小的:我没事,大伙儿都别着急,啥问题没有,给我整点儿水喝。

江林给倒的水,给喂的水,搁这儿得缓一个来小时,呼吸机拔下来放一边了,大伙儿也陪过来了:代哥,谁干的?

江林直接就说了:代哥,瞅见是谁了吗?

“瞅见了,马彪干的。”

江林一瞅:哥,你看怎么个意思?你想怎么办你说。

代哥一摆愣手:这么的,眼下的容我想想,我一时之间吧,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再看看吧。

什么话都没说,加代之所以什么都没说,有的老哥应该能听明白,这里边东西挺深奥的,加代就怕自个儿这个时候挺难受的,脑袋也昏僵僵的,身体还这么个样。

如果说真要说点儿什么,告诉他们,说你去给我打他去,你去给我崩他去,大伙儿如果真出点儿事该怎么办,对不对?

如果说真出事啦怎么办?江林出事怎么办?远刚出事咋办?左帅出事咋办?代哥一摆愣手,告诉大伙儿也别问了,等过段时间再说。

一摆愣手,啥没说,呼吸机啪的一套上,往过这一躺,远刚反应也慢,左帅一时之间吧,也没寻思过来什么意思,江林瞬间就明白了。

等往过这一躺,啪的被褥一盖上,也不动弹了,江林瞅一眼,也没多问,打当时病房这一出来,左帅,包括远刚也问:二哥,我哥啥意思,他妈的白撞啦?

左帅也说:二哥,我哥这什么意思?是怕了还是咋的?我哥怕了,我可不怕!

“帅子,还有远刚,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怕咱们惹祸,现在眼下他身体这样,脑袋也昏僵僵的,咱大伙儿都给他省点儿心,先别惹祸了,如果说代哥这时候恢复点儿了,好点了,咱们再找他不也一样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赶左帅这一瞅:二哥,我哥…行,我不问了!

“咋了你说呗。”

“我不问了哥。”

一摆愣手,左帅多没说啥,江林瞅了一眼:左帅,千万不能瞎整,千千万万不能瞎整,知不知道?

“我明白。”

什么也没多说,江林这一摆愣手:远刚,你俩搁这儿陪着,表行那边还有大事,我得回去,你俩千万不能那啥,不能惹祸,知不知道?

远刚答的挺痛快的,左帅这边也说:行,二哥,我知道了。

江林走了,因为表行那边170万的生意,你那货还没发走呢,没解决完,他不得先回去吗?

赶说把他俩这一留下,搁屋里伺候加代,当天晚上后半夜的时候,代哥有一个什么举动,彻底让左帅受不了了。

第14章 左帅为加代复仇惹祸 正说搁这儿躺着,大伙儿都以为他睡着了,远刚和左帅他俩是一人一把椅子,搁窗户这儿坐着,看着加代,陪护嘛。

代哥到半夜的时候,说怎么得了,捂着脑袋,就疼得受不了了,因为脑袋里边有瘀血了,就受伤了,捂脑袋在这块儿,不想喊护士,也不敢喊兄弟,自个儿搁那儿捂脑袋,搁那儿疼的,就脑袋就仿佛要炸啦一样,一抽俩兄弟,闭眼睛搁那儿睡着了,不想喊,代哥真不愿意麻烦兄弟。

左帅搁旁边就听见了,左帅睡觉轻,往过这一来,这一瞅代哥:哥,哥!

“哥没事儿,你回去吧,回去帅子,哥没事儿。”

眼瞅着加代就疼的,眼泪就含眼圈,代哥多硬的一条汉子,把代哥疼的,一摆愣手:哥没事儿,回去,回去吧帅子,哥没事儿,回去,听话,回去,哥没事!

左帅当时在这儿就说不出话来了,那是自己亲哥呀,那是真心疼!

加代一瞅:帅子,喊护士给我拿点儿止疼药,快点儿的!

往出这一来:护士,护士!

“咋的了?没看到上厕所的嘛!”

“我哥脑袋疼。”

“稍等一会儿,得拿这止疼针。”

往屋里这一进,代哥脑袋疼的直哆嗦了,照身上啪的一针下去,可能说缓解点儿了,但是此时此刻,左帅什么样呢,就站在门口,拿手一擦眼泪,他还没有电话,所以往屋里这一来,拿手啪的这一巴掌:刚哥,刚哥!

“哎呀,睡着了,我哥不没事吗,咋的了?”

“哥,你搁这儿看着点,我回去一趟,二哥那边忙不开了,叫个兄弟回去帮瞅着点。”

“那你去吧,这边我哥我看着就行。”

这一摆愣手,左帅出去了,打医院这一出来,没直接回表行,打的车到的帕斯厅,黑子、大东子搁里边玩游戏呢,他不得看店嘛。

往屋里这一进,黑子,大东子哥俩往屋里一来:咋的了哥?

“咱们出去办点儿事去,走走走。”

哥仨又打的车,来到表行的位置,往屋里瞅一眼,江林二哥搁里边忙活,大半夜的,还搁里边忙活呢,瞅了一眼表行,瞅了眼黑子和大东:咱哥仨今晚上办这个事,指定要出麻烦,你看你俩后悔不?要是不后悔,你们就跟哥去,要是后悔了,你俩现在回去,哥一个人去。

“不后悔哥,有啥可后悔的,不后悔!”

“那好,走。”

这一说走,这可来了,深圳不像东北,到半夜店都开门,凌晨一点多了,眼瞅着路边这个小吃,饭店,甚至说个别的店都开到凌晨三四点钟,还有很多店都24小时营业的。

找了一个当时类似于像超市似的,日杂百货,什么都有,哥仨到里边买个啥,买了一个比水果刀能长点儿的,就类似于像杀猪刀那玩意儿,带着皮套,往这后腰啪的这一别,打的车,这哥仨来到新街口了,奔当时这个台球厅。

往里边一进,耗子没在这儿,他被打住院了,这些小兄弟啥的,不得搁这看场子吗?左帅往里这一进,这帮小孩认识他:大哥。

左帅拿手这一指唤:来,你过来开,你过来!过来我不打你!

老弟仗着胆子往前这一来:大哥,你看咱最近都老实了,咱也没惹过你。

“老弟,我问你个事儿,马彪在哪儿?”

“那是彪哥,我不知道呀。”

啪嚓的一薅衣领子:不是,大哥,我是…

“你要是不说,那天怎么剁耗子的,今儿就怎么剁你手指头,全给你干掉!”

“不是,哥,说你看…”

黑子搁旁边顺后腰,这把刀啪的一掏出来,往这小子脖子上一逼:说不说!

“别,大哥,离这儿不远,你往前走,前边左拐,300多米,那边有个洪城洗浴,他天天搁那儿待着。”

“他一般身边几个人?”

“他晚上在那儿住,身边没啥人,不怎么带兄弟,就几个,有一个司机,他一般搁包房里住,他兄弟都搁底下。”

“谢谢啦,我告诉你,不兴说,说我就打死你!”

“哥,我不说,我啥也不说,我啥都不知道!”

问好地方以后,这哥仨也没打车,300多米远,直接跑过去了,直接往屋里头一进,跑到吧台,经理也问,那边晚上真厉害,一拍手,一下来:哥们,洗澡呀?

“洗澡,三个人。”

“稍等,把拖鞋给你拿过来。”

拿手哐当的一交钱,这边开始往这楼上走,服务员搁旁边都跟着左帅,有意无意的,跟唠嗑似的,换的浴服,刀就搁里边别着,到底下还真就冲了个澡,穿的浴服往楼上走。

跟这服务员也唠:兄弟,东北的?

“大哥,我长春方振东。”

“我问一下子,这儿是不是有个叫马彪彪哥的?经常来这儿。”

“你说彪哥呀,他是咱们这块儿看场子的,哥,咱这个洗浴都是人家罩着的。”

“他在这儿吗?”

“怎么,你找他有事儿?”

“我说老弟,是这么个意思,我们仰慕他挺长时间了,我就想跟彪哥在一块儿混。”

“那你找我就找对了,彪哥也在三楼,但是你们这个点儿找他不行,店里新来了几个女孩,他要试试工作能力,他正跟咱们这块儿的女孩这个啥呢,你应该也能明白。”

“明白,累一天了,晚上不得解个乏呀!他在哪个包房呢?”

“他一般都在那个306或者308,这两个包房都是他的。”

“行,那谢谢啦,稍等一会儿的,一会儿我拜会拜会彪哥。”

“行,没事儿,你需要啥你叫我。”

等说服务员哐当的一走,这哥 三个,黑子也说:哥,怎么干?

“一会儿看情况再说,看看情况。”

搁二楼休息大厅躺一会儿,十来分钟时间,左帅就有点儿按捺不住了,明知道自个儿大哥的仇人,就搁三楼待着呢,当时就受不了了,这一 瞅:走,上去!

这一说上去,带着黑子和大东子往楼上这一来,306的位置,趴门口还听一会儿,也是仗着胆子,这玩意儿顺后腰啪的一拔出来,掐在他右手,然后去按这个门把手,这一拧,里边还反锁死了,传出一个娘们的叫声:彪哥,那边忙完了吗?我正洗澡呢!

左帅这一瞅:我问一下,这有人呀?

“不是彪哥呀,你不废话吗,肯定有人!”

“彪哥在吗?”

“他一会过来,在308呢。”

往308门口这一来,中间就隔一个包房,往过一来,打里边,正经八百是彪哥的声音:哎呀,舒服!

左帅这边砰砰砰一敲门:大哥,服务员,送果盘的,给您补一补!

“等会儿的,小丽,去开门!”

叫小丽,当时里边那个丫头,叫她开门去了,穿的真少,就穿了一个钉子裤,上边搂上点,那穿的,一瞅就是正干活呢!

门在打开的一瞬间,左帅属实有点儿不像老爷们了,你也没人性呀,多好的丫头,长的那是真漂亮,左帅属实没有人性了,这女孩往前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还说话呢:你等会儿!

哐当就一脚,连门带女孩就直接给射出去了,而且这一脚就干老重了,这女孩儿的后脑袋直接砸墙上了,扑通的一下子,当场给砸昏了。

马彪搁屋里正躺着呢,光不出溜的,底下提溜着,还穿着小雨衣呢,正搁床上躺着,这一瞅,拿被子啪的一围上,这一瞅左帅,左帅往屋里这一进,黑子也跟进来了,大东子守门口。

门啪的一反锁上,左帅顺后腰啪的一扒出来,顺着皮套往下一拔,黑子也拔出来了:马彪,认识我不?

“兄弟,你看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说着,呲啦的一下:什么意思来,你说什么意思!

“兄弟,你得知道我是谁!”

话没说完呢,上去又是一刀:想咋的?你不厉害吗?不撞我大哥吗?你不撞我大哥吗?我叫你今天知道知道撞我大哥什么结果,听没听见?黑子,来砍他来!

说着,俩人上去哐哐一顿扎,眼瞅着这俩小子照身上,就拿这个小刀,连扎带砍得,得干十多下,马彪搁这儿扛都扛不住了:兄弟,兄弟,兄弟!

就给砍成什么样啦,没有样了,搁这儿砍花了,就给你剐了搁这块儿!

左帅这一瞅:兄弟,我也不为难你,把你手脚给你废了,记住啦,别找我哥了,听没听见?再找我哥,我就干死你!来,黑子,来来,把着点儿!

一喊说把着点儿,马彪搁床上,你说再怎么砍,再怎么受伤,他是有意识的,不存在说搁这儿等着让你废他手脚筋,那得多二逼呀!

哐当的一撕巴:兄弟,我告诉你,你俩这么砍我没什么大事,知不知道,但你们记住,你们要敢对我干别的,我报相关部门,你们谁也好不了,包括你大哥加代,你们都好不了,他都好不了,知不知道?你们走吧,我不报相关部门,这事儿咱就拉倒,行不行,我服了!

他要是不说这句话,左帅还没往别的地方想,就寻思把你手筋脚筋给你挑了,但这句话,马彪自个儿认为说我说了,你是不是就不能砍我了,你就不能废我了,但是他没想到,反而起到反效果了。

黑子这一回脑袋:大哥,他说的有道理!

“对,我说的有道理,算你俩想明白。”

帅哥一瞅:彪哥,不好意思了。

这一说不好意思,拿着手啪嚓照着脑袋,啪的一个脑门子,这手打这玩意儿。你看得多狠,朝大脖子,就气管子这位置,啪的一下子,直接就干进去了。

噗嗤的一下子:你他妈找我哥,我不整没影子你!

黑子在这儿站半天,搁那儿瞅着,就瞅你怎么样的劲,捂自己大脖子,想把这血给他堵住,那你能堵住吗?那都跟油压似的,直接往出呲了。

这哥仨没走下来,打三楼窗户,直接拿这个窗帘,直接给顺下去了,顺个五六米长,到二楼的位置,扑通往下一蹦,跳下就跑了,穿着浴服跑的。

丫头搁里边昏迷啦,他们这一跑出来以后,打的出租车,直接回哪儿了,回到这边表行了,打门口啪的一停下,江林搁里边还忙活呢。

把这车钱给完了,往屋里头这一进,左帅这一瞅:你俩记住了,这个事儿咱谁也别影响,谁也别耽误谁,咱们跟二哥说一声,然后到医院说句话,咱就走,咱离开深圳,别给大哥惹麻烦,咱自己做的事儿自己担着。

大东哥这一瞅:行,哥。

黑子一瞅:帅哥,咱这个事儿…

“咱不去多研究了。”

往表行里边这一进,江林瞅瞅他俩,一愣:不是,你们…

“二哥,多的话我不说了,说两句话,一,别找咱们了,再一个,什么事都别打听,二哥,对不起了,我们得走了。

说完话,江林这一喊,本身手里还有活,加上客户搁这儿忙活呢,也没多说啥,这边左帅哐当这一出来,直接打车到医院了。

但是,另一边,那边的洗浴就包围了,来老多相关部门了,说马彪叫人给扎死了,丫头这一醒,当时也吓懵逼了,直接下楼找经理,经理哐当这一上来,再一瞅,也懵逼了,彪哥没了,打电话报相关部门。

往过一来,这一瞅,完了,人就不用看了,直接就没个嘚的了,直接就销户了,但是也问了:谁杀的,叫啥名。

谁都不知道,就知道来三个人,服务员也说了,说来三个人,跟我也打听了,打听马彪怎么事的。

他这一瞅:抓他来,抓捕来,车站,火车站,马上给我控制了,这刚杀完人,他得马上跑,抓人!

当天晚上出动得有五六十个,一是搁车站设防,再一个,全城搜捕,能去的地方找,包括查马彪的背景,跟谁有恩怨,兄弟啥的,也开始问。

再说这边左帅,说实话,等他们到这个医院了,代哥也醒了,跟远刚搁这儿唠嗑呢,刚吃完药,扎的针,也好多了,唠嗑呢,睡不着觉了。

往屋里哐啷的一推门,左帅这一瞅:哥!

“你干啥去了?”

“哥,我心里不得劲,我瞅你脑袋疼那样,我瞅你搁那儿躺着,我心里不得劲。哥,马彪叫我干死啦!”

“啥?马彪叫你干死了!”

远刚都懵了:不是,左帅…

“刚哥,哥,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我马上我就走,哥,他那么对你,我受不了这事儿!哥,你看你是没什么大事,如果给你撞死了咋办?哥,换句话来说,今天如果我不办他,他将来还害你怎么办?兄弟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左帅说的也在理,这次大哥没死,如果真给撞死了呢?70迈,如果寸劲,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大哥怼死了,怎么不可能呢?这是命大没死了,对不对?这是没死,可以另当别论,但如果真死了呢?你不还得报仇吗?

代哥这一瞅:兄弟,代哥说啥了?

“代哥,我在广州的命都是你给的,我的命都是你的,哥,你救我一条命,我不能说还给你,哥,我还不起,但最起码说,我不能瞅着我哥搁这儿难受。杀我哥都不行,我得让他还回来!哥,你别管我了,我也想好了,我这就走了,过来跟你告个别。”

代哥这一瞅他:不行,你这玩意儿走不了了,在哪儿杀的人?

“在洗浴。”

代哥啪的一反手,一瞅表:几点了,多长时间了?

“得半个多小时了。”

“你跑不了了,你怎么跑呀?现在就已经得控制火车站和车站了,而且你特征多明显,一米八五的身高,你们几个人去的?”

“三个。”

“这样,今天晚上别走了,明天再走,明天代哥帮你想办法,哥帮你想办法,你先让哥想想。远刚,你领他们先走,给他们领咱老房子去,赶紧的。”

这边正说赶紧的,大东子搁门口守着,左帅啪的一回脑袋:大东,黑子!

喊大东子,大东进来了,喊黑子,黑子没影子了,黑子说上厕所啦,半天了也没出来,大东这一瞅:哥,我这就去看看去。

大东往医院里边找了一圈,往厕所里朝也没有,但是搁哪儿,搁厕所的窗台上有那么一张纸,压了个石头,还放了一根笔,大东字还不太认识,认识不全,往过一拿,说这好像是黑子写的。

等左帅这一拿过来,黑子没有啥文化,就是他们这一圈兄弟,包括左帅在内,都没有啥文化,没念过啥书,这上面一共就写了几句话:哥,黑子从小无父无母,11岁你带着我吃饭,黑子早就把你看成我亲哥了。

哥,我没什么能耐,能报答我哥的就是我拿我自个儿的命去做。哥,你不能出事儿,你刚找的好大哥,你还得接着混,兄弟我无所谓,我自首去了哥,别找我,告诉加代…

他不管加代叫哥,他心里边就认左帅,左帅是我哥,直接在这张纸上就直接写加代:告诉加代,别找我啦,别为我费心,别瞎了我这份苦心了。哥,如果真要是找我的话,兄弟就白自首了。黑子!

帅子这一看完,远刚啪的一拿过来:哥。

拿到代哥面前,代哥看了以后,代哥啥都没说,直接就把眼睛给捂上了,帅子当时眼泪唰就下来了,失声痛哭,直接蹲地下哭。

左帅在这儿:妈的,那是我兄弟!完了,到里边还能活了吗?他还能活了吗?

“帅子,帅子!能听哥说句话不?哥就想啥招,哥都得帮他,哥想什么招都救他,你放心的。远刚,把他俩送走,快点儿的!左帅,听话,赶紧走,赶紧走!”

远刚也推他:赶紧的,赶紧下去为你们找地方,快点儿的!

把左帅和大东子给送到老院子来,就搁这个表行后身,离的不远,他们之前租那个平房。

赶说这边,代哥脑袋也疼,也懵逼,但是没办法,事僵到这儿了,你说这边,黑子一个人,到这儿以后,福田分公司,往里啪嚓的一进:我自首,这什么时候,今天晚上洗浴人是我杀的!

“控制起来来,控制起来!”

啪嚓的一伸手,往后边啪的一背,直接给拷上了:来吧,人我杀的。

带到审讯室:说吧,为什么杀人!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你没有动机?”

“就因为在洗浴洗澡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我说他你瞅啥,他说瞅我咋地,我就得干死他。”

“我听马彪底下兄弟说了,说跟这个加代有什么过节,加代你认不认识?”

“我不认识,谁是加代?”

“我告诉你,想好啦,这是给你机会立功的。”

“我不用立功,我这确实不认识,就是洗澡,他瞅我一眼,还说瞅我咋地,那我就得打死他!”

“你咋那么狠?你怎么就这么狠?”

“我就这么狠,谁瞅我我就杀谁,他还骂我妈了,我就整死他!你骂我,我也整死你!

相关部门也问了:这他妈给你狂的,还有谁去得?不说三个人吗?

“我不知道,就我一个去的,别人我不知道,马彪是我一个人干死的,这人是我杀的。”

“先关起来,我跟领导汇报去。”

哐嚓往领导这儿一汇报,当时说句不好听的,分公司这种事,尤其在九一年的时候,着急破案,因为性质太恶劣了,在洗浴公然杀人,也着急破案,你俩月破不了,说你这个领导怎么当的,你分管刑侦,包括治安的,你这个领导怎么当的,你还能不能干了?

说句不好听的,他都认了,你这不上杆子的功劳吗?福田分公司破案效率高,没用几个小时,人自首了,还是这个福田分公司效率好,治安好,对不对?

你问我啥我全撂,只要说马彪就是我杀的,你怎么问怎么是就我杀的!

你说这边,加代把电话打给周强了,那没有再硬实人了,也把这事儿一五一十给说了,周强一听都骂他:这不是个傻子吗?这是不是傻子,跑不就完了嘛,也不是跑不了,这怎么能去自首呢!已经进去了咋的?

“进去了,你帮我打听打听。”

“行,我知道了,加代,这不是我说别的,这小子够个兄弟,这小子够个仁义,够个手子,你放心,我帮你问一问,帮你打听打听,看看怎么情况,我不能说给你办出来,这种事谁也办不了,你这叫人命案,谁也办不出来,我尽可能的,我看看怎么给你处理一下,你放心,这边有我呢,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天晚上,黑子这一承认,那边也撤了,火车站,车站也都撤了,左帅他们不用跑了,周强也说了,说你不用跑了,有人认就不用跑了,这边就好办了。

打当天晚上开始,周强就开始打听,包括黄连华,福田分公司白副局都是黄连华的关系,代哥把电话给打过去了,连华大哥也说:兄弟,你就放一万个心,到这个福田分公司啦,那都跟回家一样,这边我马上找人疏通,你放心,叫什么名?

“叫黑子。”

“大名叫什么?”

“叫王玉村。”

“王玉村是吧?”

“对。”

“老家哪儿的?”

“河北的。”

“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赶说这边,黄连华也给他父亲打电话了,也帮着黑子说个话,但是鉴于他这种行为,说句不好听点儿的话,就是死罪可免,那活罪难逃,毕竟说是人命案子!

而且,你在里边都已经认了,你不能说去改口供,已经说是板上钉钉了,已经是事实了,整个分公司所有人员全都知道你杀人了,这是你改不了的,多大领导他也改不了!

周强也去打听啦,说怎么办,也回给加代了,暂时就只能让相关部门这方面交给简简了,然后简简再交到法法手里,再看看怎么办。

但是,在这段时间,你就可以找人了,左帅也敢露面了,因为黑子已经承认了,自首了,大问题就没有了,也不抓他们了,包括黄连华这边也得打招呼了,白副局就直接下令,说这个案子就破了,不要再往深了追究了,他既然承认了,就到此为止。

这边也没让继续往下查,否则的话,你当左帅他们没事呢,那必须得查,而且对黑子这个口供也没有太多的追究,你认个罪就行,别的没问题,只要你承认马彪是你杀的就可以了。

但是,这个时候,周强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加代动弹不了,派江林出去跟这个周强来回跑事,代哥总共是给准备了50万,够用不,九一年呀,拿50万摆这个事儿!

最后怎么定的,判了一个过失杀人,酒后过失杀人嘛,因为两个人酒后起的争执,是由于马彪先拿的刀,后来被黑子给夺下来啦,两个人发生争执,过失将其杀害。

就是因为这么个事儿,而且加上有自首的情节,最后给判了个十年,这个事儿呢,最后就这么给解决啦,马彪没了,代哥在医院还得养伤,谁也没去追究,这个事儿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这个事儿是完了,那代哥接下来又会遇到哪些困难?咱们下个故事更精彩!

第15章 邵伟发现赚大钱窍门 1991年中旬,邵伟干了一个事,在当年来说,相当挣钱了。但是,因为这个事儿,却引出了一个特别大的麻烦,差一点儿叫加代,包括整个加代的团伙都覆灭了。

当时代哥刚刚在深圳发芽生根,刚刚在深圳有那么一点儿小名气,小段位,差一点儿被干没影子了,那么到底怎么回事儿,究竟招惹到了谁?

话说自打代哥办理好左帅这个事儿以后,黑子也上大学去了,帅哥基本上也没什么大事儿了,加代在医院总共能住了不到两个月的医院,脸上有点儿蹭伤,包括当时的右腿,撞的骨折,没到俩月也能下地了,走道沾点儿一瘸一拐的,但是已经不耽误,不影响正常生活了。

代哥的脾气秉性,也不愿意在医院待着,说我这就回家得了,这也就回表行了。

大伙儿这一天天的,这个工作啥的也就照旧,加代和江林,每一天就忙活表行这边的事儿,全国各地的表行,都到他们这儿进货,来人就太多了。

另一边,左帅和徐远刚他们俩一起管着这游戏厅,说句不好听点儿的话,加代也就算是养着他们,多个左帅多张嘴而已,也不是养活不起了。

但咱们今天的故事呢,得从邵伟开始讲起,很多老哥也都知道,是当年加代可怜他,真的,就是在市场卖表的一个小孩儿,特别孝顺,家里边有个母亲,代哥为了照顾他,说你到我这个表行,开个货车,当个司机。

赶到这么一天,邵伟除了每天上市场卖表以外,大多数的时间,就是在这个表行,帮着卖卖表,送送货,有点儿什么这个小订单啥的,代哥不在家啦,他也能给签单了,代哥也比较信任他,挺不错的孩子。

这段时间呢,邵伟发现个事儿,也是曾经自个儿的一个邻居,在加代的表行旁边不远,不大个地方,加一起也就十多平米,深圳房价贵,而且这个门市啥的比较小,是倒腾家电的,电视,冰箱,就这些东西。

这么小的一个地方,起初干的时候,大伙儿跟他不认识,但是邵伟老送货,跟这小子就认识了,这小子外号叫三毛子,老家是东北的,一时之间跟邵伟走的又挺近。

但是,赶到这段时间,邵伟发现个事儿,这三毛子搁深圳买房子了,而且不仅买房子了,还给自个儿买台车,在当时那个年头,虽说算不上什么好车,普桑,桑塔纳,也都20万,那不是开玩笑的!

这一时之间,邵伟就懵逼了,但是更多的是感兴趣,就挺好奇的,你十平米的一个小门市,他怎么挣的钱?他哪儿来的钱?

正赶这天晚上,表行也没啥事儿,邵伟打店里这一出来,找三毛子吃饭,三毛子也没拒绝,打这对面整点儿小烧烤,俩人都不怎么能喝,也就闲唠嗑。

等说这边喝差不多了,两瓶啤酒脸就红了,邵伟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搁这儿套三毛子的话:毛子。

“小伟,你说。”

“毛子,你看咱哥俩这关系是不挺好的?”

“那还说啥啦,那肯定好呀,你要有事儿你就说,能帮你的我不带差的。”

“兄弟,我跟你打听打听,这没有外人,就闲唠嗑,你这钱是怎么挣的,你这小门市也不大,加巴一起也就十平米,就靠你倒腾这些家电啥的,就能挣这么些钱?”

“你问到点子上了,你就真以为我弄这么个小门市行吗?我指他挣多少钱?”

“我这不太明白,那你不指这个,你指啥呀?”

“我告诉你小伟,你这人讲究,不错,我也愿意跟你说点儿实话,听没听过深圳湾沿岸?”

“深圳湾沿岸?”

“对,听过没听过干啥的?这个事儿,一般外地人知道很少,就本地人几乎都没有几个知道的,今天我就跟你讲一讲,在我们深圳,有不老少这些个外地来的,干个一年半年就发家的,挣个几百万,具体说怎么挣的,你知道不?”

“不知道。”

“在我们这个深圳,一周就两回,一个礼拜三,一个礼拜六,半夜的时候,你看那个船,我就不跟你讲那么透了,你一听一过就得了,不兴往出说有那个船。

他往岸上靠,在他的船上,会拉不少东西,这里边东西就什么都有了,家电,所有这些电器,这些东西什么的都有!”

“能去拿多少?”

“看你有多少钱啦,只要你有钱去上货,回来这一卖,最起码翻三番!”

“翻三番?”

“我说的是最少的,你像这一些半导体收音机,或者说一些电脑的原件,我告诉你,都得翻五番,甚至十番,知道不?”

“那这些东西怎么没有大老板干?”

“这个不好,那是违法的,知道不?有一些人胆子小,他不敢干,抓着就是重罪。”

“那你不怕被抓吗?”

“我一个外地人,我有啥可怕的?说句不好听的,兄弟我送你一句话,叫富贵险中求!”

三毛子说话的功夫,给他肚子啪的一掀起来,上边刺了两排字: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在当下这个年头,兄弟,有钱的是爷爷,没有钱的是啥呀,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比我都明白,你问我这个,我跟你说都多余,你也不能干,你好好卖你的表,来来,喝酒,喝酒喝酒!”

“不是,毛子,你再给我讲讲,我挺感兴趣的。”

三毛子根本就没有当回事儿:你感兴趣顶啥呀,这得大投资,你像我,到那里边都是非常非常小的,排不上号,啥也不是,都像你这根本整不了,没有本钱。

“你管我有没有本钱,你跟我唠唠。”

“这玩意儿要是整上的话,咱俩这么的,今天晚上喝酒,我就跟你聊这些,哪天再说,来来来,咱俩把这杯酒干了,我也该回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哥俩这头一顿喝完酒,邵伟回来就睡不着觉了,有的人,我告诉你,天生就是干事的,还有那些不老少的,包括说咱家老哥们,你们去品,你看有没有这样的,酒桌上说的贼厉害,我明天要如何如何,我得干多大买卖,干多大事,睡一宿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全忘了,生活中这种人就太多了!

但是邵伟可不是,邵伟属于是正经八百能琢磨事,敢琢磨事这么一个人,你说等他这一回来,睡不着觉了,连续这两天,除了卖表的时间以外,有事没事的就往三毛那边去。

经过这么一打听,这两天他没事也唠,一到中午了,给买点儿吃的,买点儿饭,在这块儿唠会嗑:毛哥,我请你吃点儿饭,你给我讲一讲。

三毛也不烦他,跟他也说了:你真要有心干,我也看出来了,这两天你天天找我,我也明白你什么意思,别说哥们不带你,你这么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有本钱没?你要是有本钱,我就带你干一笔,这一笔多了不能挣,看你投资多少钱。

“那得需要多少钱?”

“那最起码得20万。”

“20万?能挣多少钱?”

“挣多少那就看你卖多少了,你要卖的贵,那就挣的多,卖的便宜卖的就快,但是挣的就少。”

“行,那你放心,这么的,我回去想想办法,我张罗张罗钱,要行的话,你就带我整一下子。”

“你真敢干呀?”

“我敢干,我指定敢干。”

“那你要敢干的话,你就张罗钱去,20万是最少的,我还得帮你找关系问一问,看人那边能不能给你发货。”

“行,你听我信儿?”

这一说听我信儿,邵伟回去了,谁能想到,衣服都穿带补丁的,穷的叮当响了,自从说跟上代哥以后,能好一点儿了,穿个衬衫,还是代哥给他买的,自个儿连个买衣服钱都没有,就这么样一个小子,他能干出大事来!

回家他琢磨一宿以后,打第二天这一大早,来到表行来,自个儿也明白,你要使他自个儿拿着20万,你不用寻思了,他再干十年也拿不出20万,唯一的办法,只能说找代哥去借,也不知道加代能不能借,毕竟说不是小数目,那就20万呀,91年的20万,那可不是现在!

早上八点多钟,加代和江林也进屋了,赶说邵伟当时搁这门口坐着,一瞅代:哥,你看这…

“小伟,咋的了?”

“哥,我有点儿事跟你说。”

江林跟邵伟的关系不错,挺喜欢这孩子的,挺热情,做事啥的也挺让人放心的,你赶江林二哥瞅他一眼:小伟呀,你要有事你就跟代哥说,代哥指定能帮你,跟咱还说啥啦,都自个儿家兄弟,自个儿家人。

“我明白,代哥,你方便不哥?”

“方便,你说事儿吧,咋的了?”

“哥,你要方便的话,我给你打个借条的,我指定能还你。”

“你要借钱呀?”

“我借点儿钱哥。”

“借多少钱?出事了咋的,你要是出事了,你就跟哥说,哥也不是不能帮你,不用借。”

“不是哥,我想干买卖,你借我点儿钱。”

“你在表行这生意咋的,容不下你了?”

“我不是那意思哥,表行这边我该咋忙活还咋忙活,我看好一个事,哥,我不能跟你说,小伟是为你好,哥,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这20万,哥,你要借给我,我是赔是挣,将来之后,我就想什么招我都能还给你,你要信得着我邵伟,你就借给我20万。”

这番话说的挺重,说你要信得着我,你就借我,怎么的我都还你。

代哥这一听:这么的,既然你不愿意说,哥也不问了,你给我来里屋。

加代带着邵伟往屋里这一来,等坐到沙发上以后,没有别人了,代哥也问他了:邵伟,你跟哥说实话,你是不是碰上难处了?你要是有难处的话,你告诉哥,哥这边给你拿钱,咱别说借,但你要确实要做买卖的话,哥也支持你。

“哥,邵伟谢谢你了哥!你借给我就行,我这边正用点儿急事。”

“行,你等一会儿。”

往门口这一来:江林呐,江林!

“代哥。”

“你去取20万。”

“多少钱?”

“20万,赶紧去吧,小伟有事儿。”

你赶江林这一瞅,也没敢多问,上银行给取了20万回来,往桌面上啪嚓的一拍,邵伟往起这一来,这钱啪的一抱:二哥,大哥,这钱我指定正用,大哥你就放1万个心,我用不上一个月我就能还上你。

你赶加代这一瞅:小伟,你做生意哥可不管,这叫20万,你一个月还给我?你干的是啥事儿呀?

“哥,你就别管了,我指定干的是好事儿,我来不及跟你多说了,我得准备去了。”

说完话,一往前就出去了,你说江林这一瞅:哥,这钱你不怕他不还了?

“小伟也不是那人,拿着用呗,兴许有什么急事,不方便跟咱说,我看看再说。

代哥真就没往心里去,20万能咋的,小伟这人也值20万,是不是?他也不存在跑,连你家里住的房子那都是代哥给买的,你说代哥能怕那个吗?首先就已经认可你的人品了,否则能借你20万吗?对不对?你人不行,1万代哥也不能借你。

这边,邵伟拿上这个钱,哪也没去,直接找三毛子去了,往桌面上啪的一放,三毛都蒙了:邵伟,你这钱哪儿来的?

“你别管我哪儿来的,毛哥,你带带我,是不,20万就够了吧?”

“够了,够了够了,那你这么的,咱们还得租个货车。”

“租货车干啥呀?”

“不得往回拉吗?”

“那我借一台,不用租,我跟我大哥那儿借一台。”

“那也行,这么的,那你借货车去,我这边我打电话,我帮你联系联系我的关系。”

三毛拿电话啪就拨了出去,小伟去借车去了,找代哥借货车,本身表行就四台货车,那太能借了,邵伟一句话的事儿。

赶说这边,三毛把电话给打出去了,打的不是别人,在当年来说,属于说专门做这个生意的,姓程,叫程大发,当年这么说吧,沿岸的生意,就是深圳湾沿岸这一左一右,他是挺有关系的,而且靠着这个买卖,他已经发家发的都不行了,就挣好多钱了。

电话啪嚓的一打过来:程大哥,你好你好,大哥,我是毛子,对对对,就你那老弟。

“三毛子,咋的了,有事儿呀?”

“发哥,我有个兄弟,人挺好的,想跟我一块儿干,现在把这钱也拿过来了,想拿20万的货,大哥,你帮帮忙呗。”

“多少钱?”

“20万。”

“那20万还叫钱了?三毛子,我告诉你,我不是不照顾你,就你一回拿个十万八万的货,我单独得给你停十分钟,你知不知道就这十分钟我得少挣多少钱,十分钟出事啦,你知道算谁的不?”

“大哥,你骂的对,不管咋地,大哥,让这小子跟我一块儿整吧,这十分钟里边让他也搬,能搬多少算多少,就这一回。”

“三毛子,这人怎么样?准不准成,别是这个狗啥的。”

“你放1万个心,他不是跟我关系挺好的话,我也不会提他,就是我想帮他一把。”

“那行,那你给领回来吧,明天晚上,后半夜两点,有这么一批货,完了之后呢,抢多少是自个儿的事,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知道,哥,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也算是答应了。另一边,邵伟往表行这一回,直接取了一台五十铃货车,开了一台五十铃货车,哥俩这边忙忙乎乎的,而且在下午的时候,邵伟特意拿8000块钱租了一个小库房,里边得说200来平,但是地方就特别偏,类似于像车库那么个地方。

邵伟不用别的,卸货用的,提前这些个准备工作你都得做好,三毛子也告诉他了,说今天晚上一点半你跟我走,我带你见识见识去,让你知道知道,真正在深圳是怎么挣钱的。

邵伟也不知道,说我也没听过,根本就不明白,但是邵伟也贼兴奋,寻思今天晚上我干他一票,我看看这钱到底怎么挣的。

一直说等到夜里一点多了,哥俩搁店里边忙忙活活的,手套也都带巴上了,而且在临出发之前,三毛还特意告诉他:邵伟,我告诉你,晚上咱俩去了,一定就是得拿出你吃奶的力气来,能抢多少,能搬多少,全看咱俩了,知不知道?

那都得上去疯抢,咱俩必须得快!而且我告诉你,多耽误一分钟都容易出事,能抢多少是多少!

“那钱啥的给谁呀?”

“你就听我的就完了,你听我的。”

这边,他俩搁这儿待到一点半,打当时越秀开始往深圳湾那边走,半个多小时,正好说到这边,停到沿岸这位置,你一瞅就什么都没有,全老黑的,那时候连路灯都没有,一瞅对面,一望无际的就大海。

把车停到这儿,邵伟这一瞅:毛哥,这啥没有呀!

“你着急毛急,咱俩来的早,你等一会儿,这才01:50,你看一会儿的,到时候你来看看。”

这一说你一会儿来看看,起初还没啥动静,但是得过了十多分钟,你就眼瞅着一台接一台的货车,全都没有牌照,好多的买家,开的得有七八台,少的都得两三台,全是大货车。

邵伟这一瞅:毛哥,这车都干啥的?

“干啥的,全是拉货的,还干啥的,一会儿你看着。”

正说你看着呢,眼瞅着自个儿来的时候,两边啥也没有,人,车,什么都没有,也就是20分钟左右,整个就路边就停满了,这地方就成片了。

都停满满的,得接近六七十台货车,而且那货车后斗上,一台车最少得拉四五个工人过来帮抢货的,看好了车,三毛啪的一拍邵伟:往对面看,看这边。

一说看看这边,邵伟这一回脑袋,懵逼了,没见过呀,他们拿的不是邮轮,也不是拿大船啥的,用的是快艇,九几年,玩的大的走走以丝丝,用的是大油轮,集中箱那种,那是大的,小的全是拿小快艇,开的贼快。

快艇底下有拖绳,拖绳里边全是这个箱子啥的,网过啪的一来,这一堆得到了20多台,20多台快艇,唰唰的,而且说上面没有灯,你基本上就得凭感觉去看。

哐哐往沿边啪的一停下,邵伟这边开门:走,毛哥,下车!

一喊下车,三毛啪的一拽他:你别着急,没到咱们呢!

“没到咱们?啥玩意儿没到咱们,赶紧抢呀,你不告我快点儿抢吗?”

三毛子一把抓住了邵伟:不行,这个时候咱们要下去抢货的话,你就等着挨打吧,看着那些大车了没,开大挂那些车?

“看见了,咋地了?”

“这是大户,这都是干多少年的了,知道不?已经根深蒂固了,你不能跟人抢,得等着人家这些车抢完之后呢,咱们这些小户才能过去,你这时候过去能打死咱们!”

“那咱啥时候过去?”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的。”

这一说等会儿的功夫,邵伟能看见这帮大挂下来的这帮工人,都贼有经验,衣服啪的一脱,光膀子,底下穿大裤衩子,手套啪的一戴上。

都不等快艇靠岸,那边船上往岸上扔锚,扔那个绳子,这边梆梆拽,这边一听,这几个小子梆梆直接蹦,都蹦船上去了,开始就直接干了!

接下来,砰砰的贼麻利,就跳船上咣咣往回扔,岸上有接着的,直接往车上装,也就是能有个十七八分钟,你就眼瞅着20几艘快艇就干完了,就整个这些车基本上装也差不多了,二十来艘快艇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就跑了。

越快越好,这种时候,如果慢的话,容易出大事,知道不?只要说你耽误一分钟,兴许就能出大事。

等说这边这一跑,邵伟也懵了:毛哥,船都走了,咱装啥呀?

“别着急,着什么急呀!”

等这些大货车,哐哐的,这一个个都装满了,司机,包括说老板啥的,也乐坏了,这一批就挣老多钱了。

往回这一走,程大发搁岸上,那年头就开个凯迪拉克,往这儿啪的一停,还能有十多台这种小货车,类似于像邵伟,三毛子这种人。

人大发往上这一站,一摆愣手:过来来,到你们了,小户,小户过来,快点儿的!

啪嚓这一摆愣手,三毛子这一瞅:快点儿开过去,开过去!

邵伟也不敢耽搁,啪的这一打方向,往过这一来,还行,抢了个第一的位置,后边都得排队。

往过啪的一停,大发往过一来,一瞅三毛子,三毛子规规矩矩的:发哥,发哥好!

“这你那哥们呀?”

“对,发哥,这就是我给你说那个。”

邵伟这一瞅:大哥。

“带了多少钱?这怎么的,可这车装还是咋的?”

“装这车。”

“五十铃,你这一车能装两个快艇,这样的来,先把钱交了,一共18万。”

邵伟这一瞅:多少钱?

三毛子也问:大哥,多少钱?

“18万。”

“18万?大哥,给打点儿折吧。”

“打鸡毛折还打折,够照顾你的了,赶紧的,来交钱,快点儿的,后边还有人呢,快点儿,你装不装,给拿钱!”

邵伟箱子啪的一打开,搁里边查了18沓蓝票,啪的一倒,程大发拿这玩意儿都不当钱,随便找个司机,拿破兜这一接,往车里边啪的一倒,接一车倒一车,接一车倒一车。

你就一瞅,邵伟都懵逼了,说程大发是干啥的,开个凯迪拉克,后备箱这一打开,整个后备箱全是钱,十多台车,这一晚上溜达一圈,100多万。

当然,这是毛利,不算自个儿利润,一晚上自个儿挣个十多万块钱,一个月就是300多万,一年不出意外的话,4000来万,干啥去啊还?

但是,这个钱呢,它可不是一个人花,老哥们应该也能明白,不是一般人能干了的,不是一般人能花上这个钱的。

邵伟这边把钱给交了,大发也说了:别着急,等一会,一会来哪个艇我告诉你们装哪个,给你们挑个好点儿的艇,抢着什么算什么。

那可不是说你进去挑去,说我要彩电,我要冰箱,我要电脑,那可不是这样,每艘艇上的东西,那是不一样的,自个儿上去抢去,你这回抢的东西,说我全抢电脑,那你就挣多点儿,你也好卖,你要抢别的东西,相对你挣的就少点儿,跟拆盲盒是一样的。

搁这儿正说话呢,来了,又得干了十多艘,但是这次来的是小快艇,还有个别那个快艇,一瞅埋了巴汰的,都破壁烂纸的,但是没人挑那个。

得干了十二三台,开的也快,砰砰砰往这岸边的一 停,程大发拿手啪的一指唤:都别抢,我给你们分艇!三毛子你下来,来,把头第一个和第二个,你们俩装这个!后边那个老宋,来,你第四个,那个老七,你装后边那个!

这大发就成厉害了,他给你们分艇,你装这个艇,他装那个艇,不兴乱套。三毛这边一摆愣手:小伟,赶紧下车装车,这边的!

邵伟那是如梦初醒,哥俩戴上手套,往艇上哐啷这一跳,等把这帆布啪的一掀开,大多数都是拿木头箱装的。里边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透过那个小缝,大概能看出来,三毛贼有经验,他当时给邵伟挑,邵伟负责往车上搬:这个,搬那个,那个,那个也值钱,那也是好东西,装那个!

大伙儿这叮当的,他这两艘艇也都装完了,两个艇子把这车给装满了,忙忙活活的,也就是二十来分钟,哥俩累屁了,邵伟累懵逼了都。

还行,头一回干,还挺顺利,什么事都没有,把这五十铃基本上表面这一层,不能说装的多么艺术,但这个斗子基本上是一平,盖个散布,两边拿绳子啪的一系上,往出一开。

邵伟也说:哥,他这个是怎么算的账,这18万是算咱多了,算咱少了?

“不算多少了,人家肯定不带亏的,但是给你的价格也挺公道的,正常来说,这一个艇,也就是十来万块钱。

三毛子当时就说了:如果这批东西要好的话,他提前能知道,最贵的时候,也就是十二三万,普遍的时候也就八九万块钱,你放心,不带算你贵的。

“这都拉的啥呀?”

“回去再看吧,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凭感觉挑的,基本上也差不多,这批货赔是赔不了,指定是挣多少的问题,回去再看吧。”

往自己租的车库,啪嚓往里这一进,等说卸好了车,已经凌晨四点了,也顾不上累,此时此刻的邵伟,他能知道累吗?挣钱呀那是!

哐哐的一拆开,得,咱得说真挺好的,这点子也真不错,也算是跟这个大发挺有缘分的,也算是贵人给他带财了,搁里边啪的一拆开,什么玩意呀,60%是电视,还有相机啥的。

在那个年头,松下的相机,大伙儿都应该知道,那时候那相机挣老多钱了,那玩意儿纯是暴利,你知道抢那一个相机来货多少钱吗?

就这种按边抢的,那玩意儿一个就几百块钱,最便宜的二三百块钱,最值钱的什么玩意儿,摄像机,有那个索尼的,手持的小摄像机,在当时东北,一个得卖一万多,还装不了多少东西,得安装内存卡的!

上货价,就这种给人抢过来的,700多块钱,回去卖一万多,你说多大利润,是不是暴利?跟拍盲盒似的,拍出啥算啥。

但是这批东西你要是全是索尼这玩意儿,那你就干发了,700块钱一个,转手卖1万,得多大利润,那要里边有100个,你得挣多少钱,那直接就发家了!

为什么这么多人不怕冒着风险去抢这东西,他太诱人了,对不对?已经无视风险了!

把这些东西整体的一拆开,连当时三毛都说:兄弟,你这批点子挺正,点子真挺正,多了我不给你估摸,就你这些东西,最少最少,还得说卖一般的情况下,60万打底!

“这些玩意儿能卖60万?”

“你看这边手持那个索尼摄像机,看没看着?这个在东北能卖到一万二三,搁深圳本地卖,它毕竟有市场跟着,一个最少你得卖五六千块钱,包括这些电视、相机,这都是值钱的东西,你就整吧,这批货我就不跟你抢了,你愿意咋卖,在哪卖,你怎么卖我不管,你卖给谁我也不管,这方面事儿我没法管你。”

“行,兄弟,我记你账!”

“没事,没事没事,我帮你这回,无所谓。”

说没事没事,这一摆愣手,多了话也没说,三毛子走了,哪个东西值钱,人家也告诉你了,就算可以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

邵伟也没说太多,当天晚上得忙到凌晨六点多,把这些货给分类了,怎么卖,都什么玩意儿,一样的放一起,一早回去睡的觉。

白天没上表行,睡到第二天中午,起来开始自个儿卖货,卖货首先上哪,上那些电器城,包括这个卖相机的,卖这些家电的这些地方,我便宜卖给你就完了,我低价给你,我何必找个人,个人是给的价高,但是不好出货,也不好找。

我整个的一批,比方说我十台相机,我全给你,你给我个价,我合得上我就全卖给你了,即使就这样,那就挣老多钱了,打这天开始,邵伟没用上半拉月,这批货就全给消化了!

就一个人出去跑去,时不时的代哥还给打个电话,也问:邵伟,你这忙活啥呢?

“哥,你先别着急,到我这儿忙活完的,过段时间我找你去。”

“哥不是着急,哥是关心你。”

“我知道,我知道哥,你就别管我了,我这边有我自个儿的安排。”

“那行,那你注意安全。”

“行,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邵伟也没告诉你加代,也就是十四五天的事儿,把这些东西全给卖出去了,总共获利62万,15天卖了62万,刨去自个儿18万的成本,净挣44万,比加代表行都厉害,代哥的表行半个月也挣不上44万。

邵伟这一下子尝到甜头了,那第一次挣这么些钱,有点儿不太敢相信了,晚上睡觉都睡不着了,但是这小子不飘,人不忘本,拿当时这62万干啥去了?来到表行,往桌面上啪的一拍:哥,这是你借我的。

江林都傻了:小伟,你这钱…

“二哥,你等我说完,哥,这是20万的本钱!”

说着,又掏出来一沓,也是20万,往这边啪的一放:这20万是兄弟我给你拿的。

加代也蒙了,江林这一瞅:小伟…

“二哥,我知道你想问啥,我多了也不能说,哥,我就拿完这40万,我手里还有22万。”

加代这一瞅:兄弟,你这哪来的钱?

“哥,咱进屋说。”

邵伟,江林和加代往屋里这一进,门啪的一反锁,邵伟这一五一十就全说了:哥,我认识个朋友,就在咱们表行隔壁,是整家电的,我俩这一来二去的,关系处的还挺好的。

前段时间,我发现他买车了,我就问他怎么回事,他把这个事就告诉我了,他是在这个深圳湾,就半夜的时候,有那个快艇啥的,他抢的货,他也教我了,就这么的,哥,我拿这玩意儿挣的钱。

代哥这一瞅,加代能不明白吗:兄弟,你这是走走以私私呀。

“哥,当今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我这没有什么不敢干的。哥,再一个,胆大的卧虎藏龙,胆小的喂猫养兔,我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哥,你也别管我了,这个买卖我邵伟不管咋干,我这一辈子我忘不了大哥你对我的恩情,我就干多大,哥你记着,我都算你一半!

加代也知道劝不动邵伟了:兄弟,哥没法说别的,但是呢,哥还是劝你慎重,你给我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哥,我就只能跟你说这么些啦,这货我怎么来的,我卖给谁了,哥,你也别过问啦,将来就是哪天出事了,也是我邵伟自个儿出事,跟大伙儿也没有关系。

哥,你就跟我二哥俩就请等着分红吧,我这里边有你们一半的股份,永远我忘不了哥你对我的好,哥,这个事你就让我自个儿做主吧,行不行,我保证我多了不挣,我挣他个三五百万,我就不干这个了,我干别的。”

“哥不说你,你自个儿怎么想怎么做,哥绝对不打击你,但是邵伟,哥得送你一句话,老爷们这一辈子别给自个儿留遗憾,想干什么干什么,可以,但是记住了,要把心眼长全了,知不知道?

你永远记住这么一句话,往往有利润的地方就会有危险,有纷争,油水越多的地方越滑,知道吧?这一共就这么大一块儿肉,你非得要过去抢一筷头子,可能说你这回点子好,头一回你抢着了,点儿挺正,但日后要想干长久了,要把脑袋往里琢磨。”

“你放心,邵伟没有别的能耐,邵伟琢磨这个,我觉得我自个儿务上正行了。”

“行,小伟,那既然你自个儿看好了,咱也不说啥,你好好干。”

多的话也没法说,也能听出来,邵伟心意已决了,而且人哥们说的绝对够用:哥,我给你一半的股份,我一辈子忘不了你对我的好,我起步都是你借我的钱,而且硍都不打,不问干啥就给我拿钱,这对邵伟来说,一辈子不能忘,没有加代你买卖能干成吗?对不对?

这事儿你是挣钱了,你要赔了呢?邵伟比谁都明白,如果这20万赔了,代哥都不带要的,就当给你了,他很了解代哥的脾气,所以也敢说这样的话:代哥,我算你一半。

打从这天开始,加代根本就不眼气,如果说代哥想干的话,早就干上了,哪还轮到你别人?只不过说代哥刚刚在深圳起步,想把自个儿脚跟站稳了,日后再说。

但是邵伟这人呢,邵伟这人属于什么样,胆大心细,抓住一个机会,一个风口的时候,我得死死的咬住他,我不能松手,这是我的一个事业!

加代的车,也是从一台变成两台,而且就认识这一回,你看邵伟多会干,绝对是一个天生的商业奇才,这就不用三毛了,但是做的也够用,给三毛直接拿了5万,啪的一拍桌子上:毛哥,啥也别说了,这5万你留着,没有毛哥你,也没有我这5万,你留着,日后兄弟要是干大了,还有你的好处。

“小伟,你这…”

“小伟是没有钱,但是小伟明白一个道理,谁带过咱们,谁帮过咱们,咱得明白,这钱你留着。”

邵伟把一切都想明白了,先把人情还他,剩下的钱也够拉货的。打这天开始,两台车,雇了好几个工人,自个儿拉不过来,带了四个工人去的,一天50块钱,你帮我装车,别的不用你干,我还管饭。

隔着能有四五天,邵伟把这规律也掌握明白了,也知道什么时候来快艇了,什么时候拿货,什么时候抢货啥的,邵伟直接拿的钱,到当时这个程大发这儿,把这钱哐哐就给大发了:老弟,啥意思?你啥意思呀?

“大哥,老弟也没啥钱,这2万块钱你拿着。”

“不是,你该拿货拿货,你该抢货抢货,你给我拿什么钱?”

“哥,老弟不图别的,想跟哥交朋友,头回也挺照顾我的。”

“老弟,我干这么些年这个事儿了,在我这儿,所有拿货的,都是我挣他们钱,你是头一个给我拿钱的。”

“大哥,我不为别的,为了交你这一个哥哥,弟弟挺佩服你的,哥,你带的我,这2万块钱,哥你留着,往后老弟干大了,老弟挣着钱了,你看老弟怎么做就完了,钱不常花人长在,弟弟明白这个道理,没有哥你,也就没有我老弟。”

“你这小子,真的,说话唠嗑啥的,你这行!这么的,你整吧,这边要是再来货物的,到时候你提前给我打个电话,一会儿把我电话记上,完了之后呢,我电话里告诉你,该拉哪个快艇,多了不说了,老弟,你挺会做事的,哥记住你了!”

程大发这样的人不差钱,对不对?人不差钱,大发能差钱吗?邵伟自个儿也表明态度了,当时直接说的:哥,我没有钱,但是我敢给你花!

要的就是一份尊重,往往越有钱的人,他越不差钱,要的是一份尊重,说老弟挺好的,是不是,人家心里想着我,给我拿点儿钱花,别管我差不差这2万块钱,明天哪怕我扔啦,那是我扔的,但是你给我这个面子,我就得劲,老弟孝敬我我就得劲,那我就愿意帮你。

打这天开始,每一次提前来货,大发都给打电话:邵伟。

“哥。”

“记住了,今天晚上五艇和七艇有那个索尼相机,还有那个电脑配件啥的,多带点人,记住了,抢五艇和七艇这边这个,他们船靠岸,我让你的车往前挪,你就往前边去,知道不?哥也帮你个忙。”

“哥,啥也不说了,老弟心里有数。”

“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就这么一句话的事儿,大发怎么都是挨车收钱,那一个艇多钱,都是有数的,但人就随便一句话,捧你一下子,帮你一下子,你就可以多挣钱,一句话你多挣个十万二十万的,那都是他决定的,对不对?这就是最现实的人情社会,就看你能不能玩明白他了。

小伟听他的,往过啪的一停,也告底下工人了,说抢五艇和七艇的。那边一到放货的时候,这边一摆愣手:抢了来,抢!

咔嚓的一下子,也有人往这个艇上去的,小伟也是去了,小伟是直接指挥了:去七艇,来,去七艇!第五个,第七个来!

往上啪的一蹦,一个艇上去两三个人,往回帮忙的一搬,你别人就不用再抢了,抢你也抢不着了,包括大发这边也是,也在指挥,你不能乱了,也是有规矩的。

这边往回这一拉,真跟大发说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上面得有七八十台索尼的相机,还有一些摄像机,以及说电脑啥的,这玩意儿是最厉害的,在那个年头,那是通货,也是最值钱的。

邵伟这小子还真就挺会为人的,这个东西不是人教的,你记着,有的人天生就会,有的人你怎么教都不会,有的一点就通,这是本性。

邵伟就有点儿这个感觉,一等人不用教,二等人用言教,三等人得用棍教,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话,绝对是有道理的。

邵伟自己就会说,我想发财,那我在谁身上发财?我在人家大哥身上发财,我不得给人家先打发明白吗?人家照顾我才能让我发财,要不能轮到我吗?

人家邵伟当时把这事儿就想明白了,程大发就几句话,让你多挣个10万20万的,就跟玩儿似的,把这钱往回这一收,人直接告诉你五艇和七艇,你去装去吧,人把来钱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自个儿为吧。

这一抢,果不其然,真厉害,等拉回库房这一卸好车了,把那些工人这一撤走,开盲盒的时候,自个儿开的,等他坐这儿,啪啪的一拆开,邵伟这一瞅,真也是厉害,发哥这一句话,自个儿多挣多少钱,最少得多挣十多万,全是这些索尼,佳能,松下,都这些玩意儿,相机,摄像机,包括手持的电视,录音机,随身听,cd。

91年的时候,东北还没有,南方早就有了,人从国外过来的cd,还有那个随身听,就这些玩意儿,一下就挣发了。

邵伟就拿这些东西,也不经过谁,自个儿跑市场,这玩意儿一来二去的,一回生二回熟,往那个家电门市这一来:哥,我有那个相机,摄像机,我往你那儿送,你收回去,你给个价就行。

两方这一谈,这就成交了,这第二次让邵伟直接挣多少钱,投资还不大,这五艇和七艇,程大发还给他打折了,两个艇总共收他16万,转身这一卖,你猜卖多少钱?

差不点儿70万,刨去自个儿的16万,你看挣多少钱,是不将近50多万,半拉月50万,你还干啥去啊,半个多月拉这一回,一个月整好100万,1年就是1000多万,这不等于过上数钱的日子了吗?你还有啥不知足的?

但是呢,邵伟不忘本,纵然说拿这50万,给大发送多少钱,送2万,只要说我每次卖出去货,我就给你拿2万,你别管多了少了,只要卖出去就给你拿2万,回身这边又给这三毛子拿2万。

给加代多少钱?20万,往过这一放:哥,你也别问我这钱哪来的,兄弟我挣的,哥,你还不能不要,你要不要的话,小伟还不高兴,因为小伟拿你当亲哥,没有哥你也没有我小伟今天。哥,你把这钱留着!

“兄弟,你把这钱即使放到哥这儿,哥给你攒着,哥一分也不动,我给你留着,将来不管你买卖干的好与赖,哥这40万说给你放这儿,你随时拿去用。”

“哥,给你拿着你就花,是不是!”

小伟也说明白了,这钱就是咱俩的,大哥这一瞅,也没法说太多,就说行,你怎么办呢,这边有什么需要你哥的,你就说话。

“哥,我什么都不用你,我什么都不需要,你就给我坐这后方就行,前面冲锋有小伟呢!”

当年貌不惊人这么一个小孩儿,偶然的一个机会,站起来了,你想都想不到,他就这么回馈你,对不对?做人不能忘本!

但是,真就像当时加代说的一模一样,有利润的地方必然就有纷争,尤其说这种暴利的行业,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外地人就干了,你这么挣钱,可能吗?

小伟这个钱挣的是快,是由于说他出货出的便宜,正常在当时深圳,一台索尼的相机,即使就你拿到深圳去卖的话,7000块钱,这是标准价,但是邵伟为了着急出货,5500卖的。

700块钱来的,我卖5500,你看挣多少钱?那不等于跟捡钱一样吗?但是吧,他这么一干,把当时市场就给干乱了。最起码这些家电城,这一些小户就不收正常市场的货了,人家拿邵伟的就已经够卖了。

这其中就有人知道这个信儿了,这个信儿谁知道了呢,这小子姓满,叫满军,在当年罗湖区,整个家电市场,就家电城这一块,这小子就跟垄断一样,你们只要进货拿货,别人的货你不能拿了,我给你们价,既便宜,而且我还给你们大批量的供货。

人这边的市场,你邵伟轻易就打进来了?满军底下的兄弟往过这一送货,这一打听,当时有那个小户就说了,说咱不要了!

“咋不要了?以前不一直搁我们这儿拿货的吗?”

“是,以前搁你们这儿拿货,以后就不拿了!”

“为啥呀?”

“有人往我们这儿送货了,而且价格比你们还便宜,这一台机器给咱5500。”

“多少钱?5500一台机器给你们啦?”

“5500,咱这两回拿的挺便宜都,就先不搁你这儿拿了,7000块钱,咱也不挣什么钱。”

接连走了好几家,这一打听,一问,这些个小户都说了,说5500来的,而且这一出货都是几十台几十台的往出干。

赶说这个消息,等那个兄弟回来告诉满军了,满军直接这么说了:谁呀?罗湖还有别人干这个吗?

“哥,以前没听说过这小子,姓邵,叫邵伟。”

“邵伟有什么背景?”

“应该没啥背景,应该就是自个儿敢干,我问好几个人了,这小子是搁当时那个东门那块儿,有个表行,搁里边给人打工的,不知道搁哪来的钱,把这行就给做起来了,而且跟大发还认识。”

“跟大发认识不算啥能耐,大发谁不认识呀!这小子不知道这事儿是我干的吗?”

“他可能真也是不知道,哥,你看这个事儿 …”

“这么的,找几个兄弟上那个市场,上那个家电城盯他去,再遇见他,把他给我抓过来,给他给我整过来,我跟他唠唠来!”

“行,哥,我这就安排。”

这一说行,当时就下令了,底下六七个兄弟,当时就去各个市场转悠去了。

满军这小子干啥的,在当年的罗湖区,红岭中路这里,有一个叫大发电器的,这是个皮包公司,给自个儿做了个掩饰的,他不指这玩意儿挣钱,但是说白了,整这么个玩意儿,他不得有个地方嘛,有个办公的地点,皮包公司,主要是底下线下交易。

咱说这边,六七个底下的兄弟,往这家电城这边一来,就等着你,叫邵伟这个。没用上两天,小伟不知道,搁库房取的货,正往家电城这边拿。

当时拿了得好几十台摄像机,照相机,随身听,什么都有。刚进到市场里边,老板也跟着打招呼:小伟,又来送货来了。

“王哥,来来来。”

“我看这回拿啥了。”

把这个背包啪的一打开,里边什么都有,往柜台啪的这一放,赶说这个王老板一瞅:哎呀,这回行,正缺这个随身听呢,老价格吧?

“老价格,点钱你装走,里边我就不进去了。”

正搁这儿说话呢,人这边兄弟往过一来,打后边啪的一拍肩膀:哎,小子!

邵伟啪的一回脑袋:哥,什么意思?

邵伟长得瘦,而且右手剩三根手指头了,掉了两根,你这一瞅,也挺可怜的,而且这人不飘,纵然说挣这么些钱了,穿那个衣服还挺朴实的。

你赶这七八个小子一瞅他:哎呀兄弟,等你好几天了,这么的来,货你也别着急卖了,你跟咱们走一圈,我带你换个地方,我大哥要见你。”

“去哪儿?”

“来,来来来,你先别那啥了,你先别卖了,王哥,你先别整了。”

老王不敢说别的:那行,那我先不收了。

“来,老弟,你也别让咱兄弟动手了,是不是,懂点儿规矩,门口有车,跟咱走来!”

“哥,我打个电话行不行?”

“打鸡毛电话,走走,来来,拽出来来,给拽出来!”

啪的一拽,邵伟慌了:哥,那什么,我跟你们走,行不,我跟你们走,你别撕巴了,我跟你们走!

邵伟怕挨打,他清楚这帮人的作风,等到了门口,面包车,一台松花江,往车上哐当一拽,啪的这门一关上,坐都不让你坐,上后边给我蹲着去,蹲面包车里边。

等说这车往回这一拉,离得也不远,直接给拉到红岭中路了,大发电器有限公司,整的真挺像那么回事似的,门口那个牌匾都是实木的,你一瞅,这牌匾在那个年头,得值点儿银子。

等往屋里哐当的一拽,一撕巴:大哥,大哥,你别的,有啥咱说!

往屋里这一拽,一进大门,是一尊关公像,而且是纯铜的关公像一尊,贼有派,你一瞅,得接近两米高。

往屋里这一拽,里边装修的也贼耐看,鱼缸,茶台,一瞅就纯大哥的派头,满军确实挺厉害的,贼有钱。

人正搁那个茶台喝茶呢,身边还得有七八个兄弟,这一瞅,往里哐当这一拽:大哥,别别别,别的,别撕了!

满军这一瞅:兄弟。

下面小弟也说:大哥,就这小子,给你抓回来了。

满军长的绝对有那个范儿,留个小寸头,长得胖胖乎乎的,能有个一米七多的个,外边穿个小西服,里边穿衬衫,左手掐着烟,右手拿小茶杯。

满军这一瞅:老弟,你过来了,你站着来!

“大哥,老弟这事儿你看…”

“你认识我不?”

“我不认识。哥,怎么称呼?”

“我姓满,叫满军,在罗湖,就你干的整的这个行业,就你干这个,我干好几年了,基本上罗湖这一片都是我在干。

你这么的,兄弟,把你找来,什么事儿我就都知道了,都明白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不兴你干了!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能同意,是不是?

“哥,你看…”

“听我把话说完,再一个,就是你跟着我干,跟着我干也简单,你该怎么拿货怎么拿货,跟我没关系,你自个儿拿本钱去进货去,我占你里边的一半!

说白了,你挣100万就得给我拿50万,但是出事了我可不管,被抓进去了,判刑了,或者怎么地的,那是你自个儿的事,好不好?

我给你两条路,你自个儿选,这两条路你选哪个,今天我都不打你,但是你要是不选,或者是不同意,咱俩就得唠别的了,你选吧。”

“大哥,我刚入这行,我确实不懂,你这么的,哥,以后我不在罗湖干了,我上别地方干去,行不行?哥,我指定不跟你抢市场,你说叫我不干,那是不太可能的,哥,我得养家糊口。”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下一章更精彩!

第16章 加代险招灭顶之灾 话说邵伟被抓,满军要邵伟二选一。邵伟都不知道说啥了:你让我跟你干,我有一位恩人,是他资助的我,我已经给他一半的股了,如果说再给你拿一半,老弟我就不挣钱了。大哥,希望你能原谅,深圳这么大,我去别的区干去,是不是!兄弟指定不挡你的财路。

“老弟,你可能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没有第三个选项,就这两个选项,你自个儿选一个,要么就是你别干了,要么就是跟着我干,你可能没太听懂。

你这么的,让你跟着我干,你是不干了是不是?那行,你给别人拿着股份,那好,那你别干了,好吧?我也实话告诉你,你就别干了,你要是再干,那可就不好了。

再一个,你这已经犯规矩了,现在把你那个货收了,货在哪儿呢,我让我兄弟去拉回来去,然后呢,以后你就别整了,我把这批货拉回来,当给你交罚款了,你的处罚你得给我赔偿。你往家电厂子这一冲,我的货现在没人要了,我这损失有多大,你知不知道?

这么的,一会儿你领我这几个兄弟上你那个库房,把你那批货给我拉过去,梅子,大虎,你俩一会儿跟着去,把那货给我拉过来。

行不老弟?我也不难为你,这是比较轻的处罚了,你没挣多少钱,我也知道,钱我就不要了,把货给我拉回来,然后以后你别整了!”

“你不能欺负我,大哥,兄弟我怎么说…”

“你不用说了,你怎么说都没用,你就把货给我拉回来,你就别整了,挺好的,多说一句话你都有罪!”

“哥,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来,我没听清。”

“我说我不同意!”

“不同意是吧?不同意行,那谁,雷子,还有那谁,他不同意!”

身边十多个小子,一瞅就要往前上:你还不同意啦,拽里屋去来!

满军拿手啪的一指唤:拽里屋来!

小雷子他们往过哐当的一来,邵伟也瘦,也不能打,还没有俩手指头,而且长的还贼瘦,长期营养不良似的。

这几个小子一过来,往脑袋上咔嚓的一薅,一薅头发,邵伟正好还是长头发,咔嚓往里头一薅,直接给他干个跟头。

甚至说都没等你到屋里,十多个人,那可不是人少,围成个圈,邵伟搁里头就拿手护着脑袋,即使就是这样,你就瞅着,一圈人下来得什么样。

而且,个顶个穿的都是大皮鞋,都不是往身上卷了,照脑袋上,照身上哐哐踩,叮当的:打着不过瘾,取棍子来!

一喊说取棍子来,啪嚓的一回到当时的后边,有个什么玩意儿,像钢管似的,直接提溜过来了,两米来长,照脑袋上叮咣的拍。

你就听当的一声,这一棒子,一钢管,就扑通的一下子,打脑袋上啦,你说得什么样,当场就给打昏了,包括身上,脑袋上,就半拉脑袋直接给打湿了,全是西瓜汁。

满军这一瞅:行了,来,行了行了行了!

大伙儿啪的一散开:把他给我推出去,扔门口去,爱死不死,扔门口。

这一说扔出去,大伙儿叮当的,上来薅头发的,拽衣服的,哐当直接给甩门口去了。

这边,正赶当天深圳还下雨,趴到马路牙子上,得搁这儿浇雨浇十多分钟,赶上雨大点儿,让雨水给呛醒了,来来往往的路人啥的,也有好心的,过去扒拉两下:小伙儿,小伙儿,怎么打这样?

一瞅脑袋打的全是血,雨水里边都是血,还挺扛活,自个儿醒了,但是动弹不了了,搁这儿一翻身,仰巴着,翻过来了。

来来往往都打眼看他,还算是碰着好心人了,这一摆愣手:大姨,麻烦你帮我一把,帮我打个120,我打不了电话了,你救救我,我这脑袋昏,我站都站不起来。

还行,这大姨还挺讲究的,那一棒打脑袋上,你搁谁也受不了啊,打当时路边上给打个电话,打的120,这才算给整医院去了。

等说到了医院,自个儿也不是没有钱,但这货指定是卖不成了,大夫也说了,这一个来月你都出不了院,好好养着吧,脑袋里边给打的有点儿脑震荡了。

那身上你就一瞅,胳膊给打骨折了,肋条骨给打折三根,腿啥的倒没什么大事,后背啥的就搁地上滚的,拿脚蹬的,拿脚刨的,就全给打秃噜皮了,你说打的得多惨。

等说包扎完以后呢,身上,包括脑袋上,缠的全是纱布,这边拿电话也给打过去了:喂,哥,我是小伟。

“小伟,你咋的了,这两天忙活啥呢?”

“哥,这两天我那什么,我就不上你那儿去了,完了过两天我把钱给你。”

“哥不是问钱的事儿,你怎么说话这动静,咋的了,跟哥说。”

哥,我这住院了。

你咋的了,有病咋的?哥上医院看你去!

哥,你不用来,那啥,我这刮了一下子,我就跟你说一声,我这没什么大事。

你在哪个医院?

哥,你真不用来。

我到罗湖医院找你去,要不你就告诉我你在哪儿?

那行,哥,那你来吧,好嘞。

电话啪嚓这一撂下,加代也不知道他出什么事儿了,他也没说。正赶说当天江林也没啥事儿,江林也说:走,哥,我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小伟去。

这哥俩一起来的,当时开这台佳美,往这边罗湖医院这一到,等你说进了病房,加代这一瞅,那一身缠的全是纱布,而且胳膊搁那儿吊着,肋条骨这旮旯缠的全是纱布。

大夫正好进屋给换药,加代这一瞅:不是,小伟,怎么回事?

邵伟搁那儿躺着:哥…

看小伟欲言又止的样子,代哥转身问大夫:大夫,这怎么回事儿?

你是病人家属呀?

我是家属。

那怎么才来?你看叫人给打成这样,家属来都不来,问都不问,这小子也算是命大,肋条骨折三根,胳膊也骨折了,那啥,这换完药了,你们唠唠嗑吧。

大夫啥也没说,直接出去了,你赶加代一听大夫这么说,代哥直接就懵了,江林也懵逼了:你跟哥说实话,你怎么整的?谁打的你?

哥,我没有事儿,这做买卖难免的,就像哥你说的,难免有点儿纷争,这利润大了,就有那个同行啥的挤兑我。

那挤兑你也不能这么打你呀,同行有纷争属于正常,有事儿说事儿,拿买卖说话,怎么能打你呢?

惹不起呀哥,人家说人家做的早,做的挺大的,不叫我干了。哥,我也想好了,以后我该干我还得干,我不能因为他一句话我就不干了,是不是?哥,最起码我得报答你的恩情。

哥不是说那个,你跟哥说实话,怎么回事儿?你跟哥说说。

哥,有个叫满军的找我了,不让我干了,说在罗湖区抢他的买卖了,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让我跟他干,一个是让我干不了,我说我肯定不能不干,再一个,我也不能跟你干,因为我有我哥,我得给我哥拿一半的股份。

然后呢?

然后他要把我货拉走,说算罚款了,我就没同意,那是我拼死拼命挣来的,我说不能给他,他就给我打了,没啥大事儿哥,你不用担心我,一个月以后基本就能好了,大夫也说了,我这边基本就已经成型了。

哥,而且,这里边的道道啥的,我已经摸明白了,哥,我以后还得接着干,你就不用管我了哥,我没事儿。

你赶说加代搁这儿还没说别的,江林也可怜他,而且说加代这个时候还没到爆发点,但是马上就要爆发了。

你猜谁来了?也没人通知他妈,兴许人是老妈,自个儿儿子有什么感应,或者说哪个邻居说的,他老妈来了!

往病房里啪嚓的一进,代哥江林也都管她叫妈,之前我也给大伙儿讲过,往起这一站:妈!

包括江林也是:妈!

老太太打这病床边上这一来:小伟,你跟妈说说你咋整的?

她自个儿亲生儿子,说着说着,眼泪就噼里啪啦掉床上了,赶说这边,小伟也说:妈,妈你别哭了,没有事,我这刮了一下子,就是刮一下子,正好赶上下雨,天太滑,我搁那个车上我掉下来了,啪的摔了一下子,啥问题没有。

这么的,妈多了也没有…

他不知道小伟挣钱了,小伟也没跟他说,他的钱一直在攒着,因为外边的人情还没搭对完事儿,小伟也没往家里边拿钱。

他这老妈打自个儿兜里啪的一掏,掏出来一个小手绢包的,里边还有个塑料袋,加在一起,是之前加代给的钱,也就是5000多块钱,全给拿出来了:儿子,妈多了没有,这5000多块钱,这是当时你给妈的,让妈买点儿衣服啥的,妈没舍得花,你这住院了,需要用药啥的,这么的,你就用点儿好药,别舍不得!

就这一句话,给代哥干的受不了了,更受不了的是江林,往前这一来:老妈,你别说这个,不用你,咱们这帮哥们都在这儿待着呢,妈,这钱你留着自己花,咱们给小伟花,不用你。

小伟也说:妈,你把这钱留着,我有钱。

你有啥钱,你有钱妈能不知道吗?这钱你留着花吧。

代哥也受不了了,往前啪的这一站:江林呐,上医院底下去给存5万医药费去,完了之后呢,那个啥,这事儿哥管了。

江林这一摆愣手:哥,谁也别管了,邵伟和我的关系是最好的,这事儿让我去办,好吗哥?

你打算咋办?

哥,他怎么打的咱们,咱怎么打他,你看行不行?

那你给左帅打个电话,让他带人去,你带着他们。

那好了哥。

你赶紧去吧江林,把这事儿办明明白白的,我在这块儿陪着小伟。

加代亲自下楼存的钱,给存了五万医药费,在病房里边,既陪着当时小伟他妈,也陪着小伟。

另一边,江林二哥亲自出手了,什么叫文武双全的大哥,一边往楼下走,这边拿个电话,这边左帅也有电话,代哥给买的,那手表都九万多一个,都代哥给的。

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帅子。

二哥。

搁哪儿呢?

搁游戏厅呢,我们哥几个搁游戏厅打游戏的,咋的了哥?

把兄弟都集合起来。

咋的了哥?你说。

小伟你认识吗?

认识呀,不表行那小孩儿吗?人挺好的,咋的了哥?

把你兄弟集合,马上到红岭中路等着我,我开车过去,有个叫大发电器的,里边人给小伟给打了。

咋的,打小伟?打的怎么样?

给打的伤挺重。

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这一回脑袋:都别玩了来,别玩了!

这一吵吵,底下大东子,包括底下还有七个兄弟,算左帅在内,还有七个人,黑子进去上大学了嘛。

远刚这边一瞅:咋的了帅子?

刚哥,没有事儿,二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那边有事儿,让我过去一趟,你别管了。那谁,把那刀给我拿出来。

江林给买了一把刀,江林定制的,花两万多买的,真正说包钢,锻打,淬火,又什么这个雨花纹,这刀做的相当厉害了,就是碗口粗的草席,一连着十个,一刀下去,呲啦的一下子,从头到尾,连个毛茬都没有,就贼整齐,九一年,花两万多定的,你说得什么样?

底下这帮兄弟没用好的,给左帅单独打这么一把,往过这一拿,拿到手里那都沉甸甸的,包括那个壳,都是黑檀木的,把是这个皮的,一握到手里得有那种质感,而且不脱手。

帅子往手里这一握,就拿这把刀都厉害,后边的兄弟拿的全是战刀,打当时这门口,往车上哐当的一上,刀就搁后边别着,坐那个出租车里边,司机都不敢说话,一瞅帅子他们也害怕:老弟,你们这是打仗去咋的?

跟你有关系呀?开你车得了!

我就是问问你,问问,到红岭中路是吧,你们抽烟,随便抽,我车随便抽烟!

话真他妈多!

挨骂了司机也不敢吱声,这一路两台车,拉着七个人,到红岭中路了。离老远左帅也看见了,江林那车搁道边停着,往前边啪的一来,一敲窗户:哥。

江林啪的一下车,什么派头的,一身西装,敞个怀,里边穿个黑衬衫,贼有派!往下这一来,小黑皮鞋,叭叭的一跺脚:到齐了吧?

到齐了哥。

一会进屋里,帅子,这帮小子成可恨了,知道不?

我明白哥,你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走,进屋,进屋看看再说!

这一说进屋,江林搁前边这一走,后边跟七个兄弟,左帅都搁后边跟着,那叫江林二哥呀,比你大,整个团队的核心。

你看帅哥什么派头,这刀就搁后边掐着,随时随地拔刀。往屋里边一来,一楼能有五六个兄弟,在里边拐角有个屋,里边是麻将室,门是开着的,满军就搁里边打麻将呢。

这五六个小子一瞅,拎刀进来的,往起这一站:干啥的,你们干啥的!

往起这一站,江林往过一站,双手这一叉腰:兄弟,我问一下子,谁叫满军呀?

满军?你啥意思,那是我大哥!

在哪儿呢?把满军喊出来来,把满军喊出来!

你他妈是干啥的?

就这一句话,江林什么样,因为本身离的也不远,两米来远,江林往前就一个箭步,往前这一上,拿手啪的一下呼他脸上了,就这么摁他脸上的。

后边是那个茶台,这茶台上正好有壶水,倒水喝茶嘛,而且还是开水,直接摁他脑袋了,扑通的一下子,他这脑袋直接砸这水壶里了,扑通的一下子,当场给你烫秃噜皮了,拿手这一摸头发,掉一把,跟那个秃噜秃毛似的。

后边那四五个往上一来,都不用江林喊,贼有默契,这把刀砰砰的一拔出来,如果你要细看说,那都闪着寒光的,带着杀气的!

左帅往前啪的一冲,眼瞅着一个小子空手,左帅照脑袋上挥舞,刺啦的一下子,当场就给干个跟头。大东往前一上,这四五个小子说什么,就跟那个切白菜似的,切瓜砍菜一样的,四五个小子瞬间就躺地下了,有捂脑袋的,有捂胳膊的,捂胸口捂后背的,有趴地上的,有躺地下的,什么样的都有了,就全撂倒了。

你说这么一砍,里边那麻将室也听见了,其中一个小孩儿往前这一探脑袋:谁呀,干啥的?

一喊说干啥的,左帅拿刀这一指唤:过去来,过去!

哐当往里头一冲,江林就搁那儿一站,手掐着腰,那还需要二哥亲自动手吗?往那个当间一站,左帅的这帮小属实也真敢干,左帅冲到里边,不管你谁是谁,代哥让我砍我就砍你,没有那些废话,你乐谁谁,砍完你再说!

他们往那麻将室里边一冲,三个人,就是背对门口的位置,三个就是背对门口的,满军坐里边,左帅他们一冲进来,其中一个小子一捂脑袋:你们要干啥呀这是?

往这里边一冲,这小子站起来了,左帅就直接干了,里边地方还小,施展不开,照大腿刺剌的一下子,直接给干穿了,往出啪的一拔,西瓜汁泚就干出来了。

这边这小孩子正好要走,朝着小胸口刺剌这一下子,他一个人放倒两个。哐当的一下子,那边一捂大腿,往地下一坐,这边一捂胸口,哐当的一下子,两个直接撂倒了。

哐当的一甩刀:谁要上,起来来,起来!

这几个小子不会了,懵了,靠墙了,满军都靠墙了,左帅这一瞅:都别动了,谁是满军,谁是满军!想死咋的?

满军该说不说,这小子属实有点儿脑袋,一股脑的功夫,在这种情急之下能说什么话?身边还有个兄弟:大哥,搁楼上呢,满军搁楼上呢,楼上有个办公室。

左帅这一瞅:走,上楼看看去!

他们都没见过满军,一瞅搁哪儿呢,不知道。左帅一喊说上楼,啪嚓一下子,左帅带兄弟往楼上这一跑,满军搁这屋里这一瞅,左帅他们出去了,一摆愣手:走,出去走!

哐哐的一下子,打麻将室往出这一冲,瞅见江林了,江林一看,满军也顾不上那些了,满军跑就太快了,说句不好听的,砍谁谁跑不快呀,就搁后边撵着你砍,谁能跑的不快,对不对?这很正常!

满军打门口这一干出来,根本就是慌不择路了,哪儿哪儿也不管了,两边还挺繁华的,有那个小胡同啥的,胡同也多,随便不管哪儿的,直接干进去啦。

扑通这一干,等说江林这边一出来,人早没影子个嘚的了,一往屋里这一喊,左帅也下楼了,往楼下这一来:二哥,楼上没人。

满军跑了。

跑了?不应该呀!屋里没有啊。

这小子应该知道咱没见过他,搁那儿给咱撒谎,告诉咱搁 楼上呢,妈的,刚才跑出那个指定是他!

江林一回首,看见满军一个兄弟,啪的一薅衣领子:是他不?

大哥,是他,军哥出去了。

江林啪的一松手:你妈的,砸了,给店给我砸了,给砸了!

这一喊说砸了,左帅这边一摆愣手:砸他来!

大东子他们往后边这一来,什么茶台啦,麻将机啦,包括里边的鱼缸,花瓶,拿刀叮当就开始砍,江林干什么,走到前边,双手合十:关二爷你别挑,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对你不是不尊敬。

左帅往过一来也是:二爷,别挑,这事儿跟你没关系,跟他们的恩怨,不是冲你,你老在这儿,咱指定不敢干啥,都是在你身后砍的人,你别挑。

社会也是,必须得这样,将来你再看现在的时候,包括大东他们,砍完之后呢,挨个到这面前说别挑别挑,都得这样!

大伙儿挨个做个揖,唠叨两句以后,到门口连打车再上江林车,屋里就给砸的破布烂衫的,管你什么茶台都给你砸他!

打这边车一上,直接回医院了,左帅也跟进来了,刀啥都放车里了,左帅往屋里这一进:大哥。

江林也是:哥。

加代这一回脑袋:怎么样?

他妈得了,让他给跑了。

跑了?

别提了哥,左帅不认识他,我也不认识他,在这屋里他骗咱们,告诉咱搁 楼上呢,左帅上楼功夫,他跑出去了,但是呢,哥,咱把他店给砸了,那公司全给砸了。

那没事儿,砍人了吧?

左帅这一回脑袋:砍了,搁屋里,他公司那些小子让我全给砍了,全叫我给干了,得砍七八个。

行,小伟呀,听见了吧?

小伟搁这儿:帅哥,二哥,谢谢你们!

左帅这一回脑袋:兄弟,你真也是的,打仗这事儿你找我呀,当天你真也是的,打你你告诉他,让他上游戏厅来找我来,你让他跟我谈就完了呗,对不哥?

加代这一瞅:不对,帅子,你厉害呀?

不是,哥,我就是这么一说,最起码说我不能吃亏,你说这小伟吃亏了,我这心里难受。

江林也说:对,人左帅说的对,咱这兄弟都在这儿,最起码说不能吃亏。

行了,那个啥,小伟呀,你就好好养伤,哥多了就不说了,有啥事儿记得给我打电话,你记住,不管啥事儿,找你哥,我是你哥,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哥。

这就行,那大哥为兄弟还得咋做呀?

打医院,大伙儿这一出来,左帅也说:哥,这小子瞅着我…

加代这一 瞅:这么的,江林呀。

哥。

这两天你给我盯着他,找一找这个满军,知道不?找到他以后呢,也别砍他了,你就给我告诉他一声,因为咱们已经把他公司给砸了,把人兄弟也给砍了,是吧,事儿已经做够了,你给我告诉他,再有任何事儿,找我 加代来,别拿小伟说话了,把这句话告诉他,如果说再有下一次,再找小伟,咱还得揍他。

行,我知道啦。那谁,大东子!

江林很大的,下面兄弟可以随意调,大东子这一瞅:二哥。

这两天你辛苦辛苦,你到那 个公司门口,你盯着点儿,那满军你不也看见了吗?只要说遇到他,你就把这句话告诉他。

行,我去二哥,我去!

这一分开,也没啥事儿,代哥也回表行了,江林也回表行了,左帅他们回游戏厅了,当时都以为,包括加代都认为这个满军狗嘚不是,把人公司给砸了,兄弟给砍了,以为没有什么大事儿了,还告诉兄弟找人家去。

谁都不知道,砸完人公司的第二天,大东子没事儿还上人公司盯着去,但是人公司已经关门了,大东子也懵逼,回来跟左帅说了,但是左帅没着急,说再等等,等着吧。

谁都没想到,在第二天下午五点来钟,打当时忠胜帕斯厅,至少得来20多个相关部门的,而且说拿什么来的?拿封条来的,拿搜查令和封条来的。

往屋里头一进:谁是老板呀,谁是老板!

打吧台,远刚也懵了:大哥,我是老板。

来,过来来,过来!

咋的了哥?

往前这一来,远刚也懵了,再往后边这一瞅,门口20多个相关部门的,四台奥拓车亮着警灯,远刚这一瞅:什么意思呀大哥?

这店是你开的?

我开得,怎么个意思?

听着,有人举报,这是搜查令。

啪地往前这一亮:咱到里边看看行吗?

这有啥可看的?

你先别说话了,进屋来,看一看来,看看是不是有这个涉嫌聚赌?

远刚这一 瞅懵逼了:不是,咱这个…

你先别说话,别告诉我你认识谁,认识谁都没用,你知道我是谁不?

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告诉你了,你要知道我是谁,这个事儿反而不好办了,我就告诉你一句话,我是市总公司的,剩下的你就别管了,进来来!

啪的一摆愣手,十多个相关部门的往屋里哐哐的一来,拿本的,拿笔的:站起来来,干啥呀!

再一瞅里边有玩的,帕斯厅里边不就扑克机嘛,老虎机,那不就是纯耍钱的东西吗?

哐哐的一记录,往门口啪的一来,啪的一报告:队长,这里边不老少扑克机啥的,还有老虎机,都搁里边玩呢!

现在马上把人给我撤出去,这个地方涉嫌聚赌了,现在得予以查封,具体如何开封,让你们这块儿负责人,到这个市总公司找我来,我姓胡,听没听见?

不是,我是…

哥们,说啥也没有用,把人清空来,清空!

这一喊清空,20多个相关部门的,到里边这一来:出去来,出去!

左帅当时也懵逼了,搁屋里当时正睡觉呢,一听外边吵吵把火的,提溜把刀出来的:谁呀?

一喊说谁呀,一瞅门口,全是相关部门的,远刚这一回脑袋:进去!

相关部门的一瞅:干啥呀,拿的什么玩意儿?

远刚这一摆手:别别,别的,啥也没拿!

回头一瞅左帅:进去,进去!把刀藏起来,藏起来,快点儿!

左帅也懵逼了,这一瞅这么多相关部门的,把刀往后边一背,直接塞衣服里边了,相关部门的也没说啥。

把屋里人哐哐的一清空,远刚也是,把吧台的钱给拿出来啦,这一到门口,把里边电闸啪的一关上,俩门啪的一关,两张封条这一交叉,咔嚓的一粘:我告诉你们,谁也不兴动,撕封条属于违法!

通知他们到位了,啪的一收队,哐当往门口这一来,吹牛呢,直接就给你查封了,聚赌,就这一条就可以查封你!

等说这四台奥拓车这一走,远刚懵了,左帅也懵了:这他妈的,这怎么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了,我打个电话。

把电话往出这一拿:哥,我是这个远刚。

远刚呀,怎么的了?

哥,出大事了,帕斯厅叫人给查封了,给咱这粘封条了,给封了!

咋的?

哥,把人都撵出来了,说咱们涉嫌聚赌。

来多少人?

来20多个相关部门的,你看怎么整,告诉我说市总公司的,领头的姓胡。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和江林赶到这边,远刚都傻了,搁门口站着,没遇见过这种事。代哥往过这一瞅,也懵了,帅子要推门进去,加代啪的一拦:不行,违法的,这个什么时候不能乱来的。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强子,我是加代。

代哥,咋的了?

我跟你打听个事儿,这个帕斯厅让人给贴封条了,给查封了,说咱们这涉嫌聚赌,你看这个事儿咋办?

啥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刚给查封的。

行,我马上过去,我过去瞅一眼去。谁来的?

说市总公司的,有个姓胡的。

姓胡?行,我知道了,那好嘞。

周强这一时半会的,也想不出来个什么主意,不认识呀,等说他开车来到当时店门口了,往过这一站,一瞅,深圳市总公司这个名头就吓人,谁敢动弹呀?别说你周强来,谁来也不敢动他这玩意儿,那是市总公司查封的!

代哥,你先别着急,这个咱真不能动,动就是大事,那个啥,你先别着急哥,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我这边沟通一下子,我给你问一问,到底是谁下的令,一般人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手段,我问一问。

拿电话哐当这一干过去,周强也认识人:田哥,我是周强。

小强子呀,咋地,有事儿呀?

你忙啥呢田哥?

在单位呢,刚泡上一杯茶,你上次拿那个茶叶真不错!

赶说这边人家是市总公司的,而且是管治安的,但不是什么领导,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一个老职员,这边啪的一接,也说了:老弟,咋的了?

我给你打听个人,你们市总公司是不是有个姓胡的队长?

有啊,咋的了?

上我哥们的游戏厅,红汇路,把这个厅给查封了。

你是什么意思?

你看有没有电话,给我一个,我打个电话问问。

啥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的。

你哥们得罪谁了?

不应该呀,我哥们一天谁也不得罪,就开个厅,开个表行,能得罪谁?

那你这么的,周强,你等我一会儿,我给你要一下,我跟他也不是很熟。

行,那麻烦你了田哥,我给他打个电话,我跟他沟通一下,看看他什么意思。

你等一会儿,我给你要一下电话。

电话啪的一撂下,他给要电话去了,姓胡,这哥们叫胡成建,是当时市总公司的,治安科里边的一个副科,挺厉害个角色,非常邪乎,什么你这个歌厅,夜总会,所有娱乐场所,一看着人家都得哆嗦,治安科,都要你的命,见着必须得打立正:哎,大哥,大哥你好!

就得这样,真厉害,人确实有实权。电话往回一拨,号码也告诉周强了,叫胡成建,赶说周强不认识,啪的一干过去:你好,胡科长。

你好,哪位?

我姓周,我叫周强,我是咱们这个大院的。

大院的?

对,小武子支队的,我是边国军边参谋长的助理,我姓周,叫周强。

你好,打电话有事儿?

是这么回事,哥们,咱哥俩不认识,但是我也没找关系,挺贸然的给你打电话,我寻思问问你,这个忠胜帕斯厅是我哥们开的,他们是哪个地方得罪你了咋的?

怎么这么问呢?

那怎么突然之间给查封了呢,给贴封条了?多大个事儿呀?

多大个事儿?他涉嫌聚赌,不应该查封他吗?

兄弟,这咱俩说话就别这么上纲上线的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我哥们哪个地方做得不对了?是不是,哪个地方不守规矩了,你告诉我,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但是咱这买卖不还得干吗?是不兄弟?回头我就看你去。

这个胡队队当时就说了:你也别来看我,我跟你们也不想结交,也不想认识你们,如果说你一定要问,那我就告诉你。我上边这位领导下的令,不是你们能摆了的,也不是你们领导能摆了的。

再一个,你叫你那个哥们在做人说话方面,谁能得罪,谁不该得罪,自个儿好好想明白,那满军不是他想怎么地就怎么地的,知不知道?

满军?

对,再一个,我告诉你,如果是赵书记下的令,你能摆了吗?

赵书记?哪个赵书记?

那你问一问哪个赵书记,好了,我这工作还忙,再见。

啪就给你电话一撂下,周强是第一次感觉到懵逼了,说在深圳,这一般的小事儿没有周强摆不了的,但是这一次周强感觉到有点儿害怕了,寻思赵书记,哪个赵书记?

加代搁旁边听着,当时跟周强也说了:白道指定是整不过人家啦,解铃还须系铃人,那我就找你满军呗。

江林搁旁边这一听:哥,怎么地,咱要找他去?

兄弟,有的时候吧,人就得低头,整不过人家的时候,咱得低头,这事儿哥去做,你们跟哥去,行不?咱给人赔个不是,因为咱最起码还得搁深圳活着,咱还得在深圳继续赚钱。

这番话说的吧,其实挺无奈的,但是说的很现实,那要真有能耐的话,吹牛呢,谁愿意找他去,谁愿意给你赔不是,对不对?

这边,江林左帅啥也没说:行,哥,我跟你去,但是当天没去,定好的第二天中午,打当时表行这一出来,江林也出来了,左帅就下意识说了一句话:二哥,明天去,我带点家伙事儿,防身啥的。

不用了,咱大哥领咱道歉去,带啥家伙事儿呀,空手去就行。

那行。

这一说那行,左帅嘴上是这么答应的,但江林真就啥也没准备,左帅回到自个儿出租屋以后呢,拿了一把枪刺别在后腰上了,而且还拿了好几把战刀,左帅挺有经验的,不管怎么地,我得拿着点儿,防个身啥的。

这边,等说加代他们来到当时第二天中午了,临走之前,代哥这边准备挺充分的,人也想好了,说到那边咱就给人道个歉,特意上那银行取了20万现金,你看是不是挺有诚意的?

带着江林和左帅,往这佳美上一上,而且左帅特意把好几把战刀扔在后备箱里边了,腰上别把枪刺,最重要的是,在那个后备箱备胎底下放了一把五连子,这是左帅自个儿偷摸放里边的。

这三个人开着车,往满军公司这一来,大发电器,等到当时那个红岭中路门口,哐当的一停下,人当时打屋里,那兄弟就看见了:军哥,来人了!

告诉兄弟们,都机灵点儿,看看怎么回事!

代哥搁前边提溜个皮箱子,后边是江林和左帅,打门口哐当的一进来,满军瞅他一眼,加代先开口了:军哥。

你就加代呀?

你好哥。

来,坐。

这一说坐,加代也坐对面了。左帅跟江林没坐,站在代哥身后,这是规矩,满军这一瞅:你说吧老弟,怎么个意思?

大哥,兄弟我是北京人,初到深圳,如果有得罪的地方,兄弟给你赔个不是,服软了,兄弟我百分之一万,我是斗不过你了,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放兄弟一马。

哎呀,你接着说。

你看我,兄弟不懂事儿了,我代表我的兄弟,我是他们的哥哥,我给你赔不是了,哥,加代也知道错了,行不行,你放咱一马,哥,咱真是斗不过你了,整不过你了哥,你厉害!

拿手啪的的一指江林:那天有你吧?

江林搁后边也是:我错了军哥!

也有你吧?

左帅这一瞅:有!

你妈的了,你俩不硬实吗?不要砍我吗?来,给我跪下来,跪下!

左帅跟江林搁这儿懵逼了,代哥一摆愣手:军哥,你看这…

怎么的,道歉来干啥来了?摆谱来了吗?

哥,你看这么的行不行?我这有20万,我给你拿过来,给你做个赔偿,哥,不管怎么的,你底下的兄弟也好,还是你也好,加代把20万给你摆在这儿,哥,你那啥,放咱一马呗!

我说话没听懂呀?我说话是没听懂咋的?我叫他俩给我跪下!不砍我吗?跪下来,不跪谈不了,听没听见?不跪一切免谈!

哥,我给你跪下行不?加代给你跪下了。

说着,啪嚓的一下子,江林那一瞅:哥!

左帅也是:哥!

加代这一摆愣手:我代表我兄弟给你跪下了,行不行?我兄弟跟我一回,我不能叫我兄弟那啥,我给你跪下了,军哥,咱服了,咱知道错了,你放咱一把吧军哥。

江林跟左帅都什么样了,不是好眼神瞅满军了。

满军这一瞅:加代,你了不起,能为兄弟给我跪下,了不起,但是不行!

军哥,什么意思?

你们抢我的生意,砍了我七八个兄弟,把我公司给砸了,这个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你说我要不收拾你们,将来我搁这儿咋混?这20万我留下了。

说着,拿手啪的一拽,往后边啪的一扔:这么的,这个事儿呢,也不是难为你们,把他们三个来,一人身上给我砍十刀,这事儿拉倒,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打后边得冲出来多些,十六七个兄弟,扑通的一下子,左帅这边一回脑袋:你妈的!顺后腰枪刺啪就拿出来了。

加代咔嚓往起一站,搁这儿一瞅:军哥,杀人不过头点地,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想干啥!

说那些有啥用?快砍他来,寻思个啥呀?

说话间,左帅扑通一下冲上去了,该说不说,真有刚,一个人,拿的还是短刀,帅子最厉害的是什么,眼瞅着当面过来一个小子,一刀干到肚子上了:我打死你们!

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撂倒了。江林啪的一搂加代:哥,快出去!

搂着加代往门口跑,加代是眼泪含着眼圈往大门口跑,满军拿手还指唤着呢:给我撵着砍!

出来四五个小子,直接奔门口撵去了,往门口撵来了,这边,左帅拿刀还搁那儿来回划拉,自个儿身上让他们给干好几刀,叫人给砍的也往门口跑。

加代到门口啦,江林告诉他:哥,咱赶紧走!

代哥说句什么话:不走了,走鸡毛走,后备箱是不是有家伙事儿?

有,哥!

宁可深圳的买卖不干了,我也得整死他!拿家伙事儿来!

加代也急眼了,江林他们全在劲上,后备箱啪的一打开,江林抽把刀,但是加代记性还是好,知道里边有家伙事儿,后备箱那盖啪的一打开,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

江林都忘了,这儿还有五连子,这边说还有五连子的时候,加代就把膛火已经撸上了,往后边这一来,眼瞅着一个兄弟打门口就冲出来了,连寻思都不寻思,朝大腿上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个跟头:来一个死一个,你妈的,来一个死一个,帅子,出来!

左帅往出这一来,胳膊上,后背上,就已经被砍四五刀了,到后备箱都顾不上自个儿疼了,自个儿战刀啪的一抽出来:你妈的,来进去,走走,咱进去来!

往屋里啪的一进,哪个敢动弹,崩倒一个以后,哪个还敢动弹?十多个小子也往出冲,满军搁屋里站着,没出来,拿枪啪的一顶满军:别动弹来,别动弹!

小代,咋的,你还敢崩我呀?

说话功夫,这帮小老弟都站边上不敢动弹了,纵然说手里都拿着刀,枪里还有三发子弹,你们谁敢动弹?动弹一个死一个,不信你试试!

满军这一瞅:兄弟!

这会知道喊兄弟啦,代哥走到面前,满军还抱有希望呢:兄弟,你真要敢崩我?

代哥这把枪一调过来,拿枪把子照他门牙上啪一下子,两颗牙掉下来了:给我我跪下来,给我跪下!

哥们,哥几个别打我,我跪哥们!

你不是叫我兄弟跪下吗?

说着,加代拿五连子的枪把照他脑袋上扑通一下子,那铸铁的,咕咚的一下子,牙都打活动了:代哥,服了服了,服了,把这钱拿回去吧。

江林到里边,皮箱子啪的一拎,加代一瞅:军哥,我知道惹不起你,你妈的,你不是不想让我好吗,我也不让你好了!帅子,砍他来!

拿枪崩你,我还真不敢,你关系硬,我惹不起你,拿枪我要真给你打好歹的,给你打死了,我加代指定就完了,深圳我不能再待了,广州我都待不了了!

这是实话,代哥说的绝对实话,真要说把你给打死了,就这个距离,哐当的一下子,不直接打死你?别说搁深圳了,广州都待不了,我就直接让兄弟出出气就完了,一回脑袋:左帅,砍他,砍他!

加代拿枪一比划:别动来,还有你们,别动弹,都别动!

老弟们搁后边都不敢动弹,帅子这把战刀啪的一拿过来,满军就搁这儿抱着代哥大腿:代哥,不是,代哥,别的,咱俩有事儿商量。

商量你妈呀!说着,左帅上去啪就是一刀,这边还喊哥们呢,左帅照身上,也不管哪儿是哪儿了,这把战刀一米多长,直接照身上就开始砍了!

脑袋,胳膊,你搁哪儿挡他就砍你哪儿,后背,屁股,就这一股劲,得干六七刀,砍成什么样都不知道了,就搁地上,眼瞅着一动不动了,砍懵逼了。

你一瞅,砍的皮开肉绽,肉都翻翻了,本身就胖,加上这把刀再快点儿,再加上左帅劲还大点,这一刀上去指定给你干翻翻了。

代哥这一瞅:给我听好了,我叫加代,听见了吧,厉害就把我表行也给封了,买卖我不干了,但是我得砍你,为了我兄弟我也得砍死你,就砍你了!是我加代干的,厉害你抓我,封我表行,走帅子,江林,跟哥走!

我问一下子,老哥们,这种大哥有没有人格魅力?我宁可买卖不干了,我不能叫我兄弟搁这受欺负,大不了我东山再起,换别的地方,我从头再来,你妈的,我就砍死你,我得过把瘾!

一摆愣手,领着俩兄弟出来了,上了佳美的车,加代拿个电话:远刚,赶紧的,把表行关了,买卖不干了,咱走!

咋的了哥?

赶紧走,深圳待不了了,百分之一万得抓咱们,给那个小伟办个转院,上广州去,咱回广州,深圳待不了了,过段时间的,等风都过了,我让小妹过来,咱把这买卖卖了,深圳咱不待了。

远刚,哥就告诉你一句话,哥宁可买卖不干了,也不能叫咱们兄弟受委屈,去把表行关了,让服务员他们都回家,不干了。别的别管了,买卖不重要,咱兄弟重要!

行,我知道了哥。

哥过去接你去,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把远刚接上,帅子,你给大东打电话,让大东马上包车回广州,深圳咱不待了。

哥,咱这家业不要了?

不要了,这个事有啥舍不得的,哥能在深圳站起来,哥带你们搁哪儿都能站起来,打电话!

不是,哥,我舍不得!

有哥呢,你怕啥呀!

江林搁前边就哭了:哥,咱一年多了,拼出这么些东西,咱就不要了?

不要了,回广州,不行咱去香港,哥带你们走,这地方咱待不了了,不要了,咱走!

代哥很明白,砍完满军了,这块儿你还能待了吗?江林哭的呜呜的,搁前边就已经叫唤了,真舍不得呀,自个儿为之奋斗多少个日日夜夜,跟那个富商斗,跟这个干,跟这个打,是不是?

多少个日日夜夜才有今天这样的成绩,说不要就不要了,一年白干了,这是一份家业,江林尽管说不同意,但是得听代哥的!

左帅这边打电话了:大东,去包车回广州,去上医院给你们伟哥办个转院,赶紧回广州,快点儿的,马上走!

啪的一撂下,远刚也到表行了,把门这一关,所有服务员把工资全开了,回家吧,大卷闸门砰的一关上,此时此刻,加代就已经心灰意冷了,咱就走哪儿能咋的!

等说把当时远刚这一接上,哥四个从最开始鸡毛没有来到深圳,到今天为止,身价得有几百万了,而且还越做越大,越做越好,能舍得吗?叫个人也舍不得!但是没办法,形势所逼,你不走都得走。

坐在佳美车上,在往广州回的路上,另一边的大东子,他们在当时罗湖医院把邵伟往广州转的院,给小伟也拉走了,不扔下一个兄弟。

小伟这边也舍不得,库房东西全不要了,全扔了,扔就扔呗,扔了能咋的!开始往广州回,正说在回去的路上,加代也觉得不能这么说走就走了,给周强打电话了。

但是,形势跟加代预想的是一样的,这边满军往这医院送的时候,满军就已经把电话打过去了,给当时这个赵书记就打过去了。

这个赵书记呢,纯社会,比社会人都狠,长得一脸横相,他戴个眼镜,你一瞅,说话唠嗑啥的,就贼横,贼猖。

电话一接通:喂,小军。

赵书记,赶紧帮我抓人!

你怎么的了?

我叫这伙儿流氓子给我砍了,我身上砍七八刀,就封他游戏厅那个,赶紧把他表行给我封了,赶紧下令吧赵书记,抓着,搁住他这次咋都得重判!

怎么这么不小心?知道了,我马上安排,你自个养伤啥的安排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他俩什么关系?没有亲情关系,只能说这个满军也很会为人,就是你干这个行业必须得有人,而且你背后没有一个靠山的话,你做不了。

他把这个赵书记就给为下来了,每一年给他拿的钱得超过300万,不算给买车买房,不算给买礼物,就是光钱就得300万往上,你要加到一起的话,五六百万,你就得养着人家。

而且,像满军这样的人,只是赵书记众多里边的其中一个,那底下不得有个十个二十个这样的,从事各行各业的,房地产的,像他这种属于干娱乐产业的,那不有太多了,有事就管你,有事就帮你,但你真得给人上供,人这边老罩着你!

一个电话打到市总公司啦,别看是副的,也厉害,直接就命令了:马上抓人,马上到这个医院找满军调查情况,然后马上抓人,这是什么行为,穷凶极恶,严惩不贷!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马上就得出动,你要说把整个深圳戒严,有点儿大发了,但是也差不多了,全城搜捕。

到这个表行,加代早就跑了,卷帘门这一放下,当场给你查封了,游戏厅也去了,把这门啪的一撬开,里边这个机器啥的,暂时将你封停,过段时间就给你拉走了。

回来也汇报了,说人跑了,赵副大只有一句话:抓,找他行踪!

一时之间,加代真有一种感触,自个儿是不是真就废了,是不是就在这个深圳,所有的产业就废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叫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对不对?

如果说没有这样的一个遭遇,没有这样的一个经历,凭什么你就能成为深圳王了?

代哥拿个电话打给周强了,要走了,告诉他一声,最起码说别让兄弟再跟着担心了,这事儿不办了,哥就走了。

这电话这一干过去,代哥眼里含眼泪啊,舍不得:周强,哥走了,我走了,我回广州了,深圳的买卖我不干了。

你啥意思哥?出啥事了,你跟我说出啥事了哥,你咋的了?

强子,哥也舍不得,但是哥没办法,我去找满军去了,这小子让我兄弟给他跪下,我受不了了,我给他砍了,他百分之一万得用关系抓我,哥斗不过人家,哥只能带兄弟走了,有时间的,兄弟你上广州来看哥来,哥到广州一样拿你当兄弟,哥招待你!

哥,你咋不跟我说?

兄弟,你是没看见,他告诉我兄弟给他跪下,我给他跪下了,知不知道!

哥,你给他跪下了?他咋说的?

他还要砍咱们,我不能搁那儿等着,看着兄弟让他砍,还有我兄弟呢,我倒无所谓了。

哥,你先回广州,你先走,周强要不把你这事儿给办了,我这一声哥不能白叫,你先回去。

强子,哥不办了,哥就这样了,将来哥不管去哪儿,我都记得深圳有你这个哥们,好了兄弟。

啪就给撂下了,周强都哭了,你要说周强这人,就是没有心,那一天天跟玩世不恭似的,跟谁俩都嘻嘻哈哈的,没有心。

但是,周强撂下电话以后,眼泪含眼圈,真掉眼泪了,没交过实心实意的哥们,尤其说碰着加代,认为是自个儿实心实意的哥们。

这边往边国军办公室里一来,门也不敲了,啪嚓的一进来,眼泪就含眼圈,老边搁里头,戴个眼镜,正搁那儿批文件呢,搁这儿一抬脑袋:怎么的了?

边国军!

你管我叫啥?

我发现我叫爸不好使,我跟你身边十多年了,你让我干啥我干啥,我比你儿子都亲,你还没有儿子,你就一个女儿,我一口一声一个爸,我叫了,但我哥们走了,你知道不?好几百万的买卖,直接就扔深圳了,叫人给熊的,给人跪下了,还要砍我哥们,现在走了,家业都不要了,你咋的你?你心是铁做的?你咋就不管呢?就寻思你自己啦!

给边国军骂懵了,谁也不敢这么骂呀,那是参谋带长的,边国军这一整也真给他气坏了:周强,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跟我爸!

这一个跟我爸,给边国军怼没词了,也不知道说啥了:我再跟你说一下,这两个月之内,我什么事都不能办,任何事都等完事以后再说,就是我朋友的事都不能办,办不了!不是我铁石心肠,这种时候啦,我都说了,不能节外生枝,你想干什么呀?

这些年我也没说怎么地过,我就求你一回,求求你帮帮我行不行?

办不了!你也别给我来这一套,如果说我真拔上去了,等待咱们的是更好的事,这种时候你希望我出事吗?

行,我不求你了,我自个办!

你给我回来,回来!

门啪就给关上了,周强一个人擦着眼泪下的楼,边国军也没管他,寻思你还能咋的,还能有多大本事,还能翻江倒海,你还能怎么的?

但是,谁都没想到周强干啥去了,这事除了周强,谁也干不出来!开着五号的车,直接开往医院的方向了,路过五金店买了一把片刀,哐当的一别腰上,穿的便装,这手拎的水果,这手是以前代哥帮他挣的钱,十万块钱。

往这医院这一打听,说满军在哪屋,当时刚做完手术,搁那个病房里边歇着呢,搁那儿躺着呢,那护士也照顾他,精神头还挺好,还搁这儿撩护士呢,小护士脸蛋红扑扑的。

这一到病房门口,啪的一推开,满军不认识他,这一瞅,身上缠的全是纱布,搁那儿躺着:找谁呀哥们?

护士也说:你找谁?

周强这一摆愣手:你是满军吧?

是,我叫满军。

哥们,我来看看你,这是水果,给你放这儿了,这边是十万块钱,我也给你放这儿了。

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我就问你一句话,加代这事能了吗?

加代?你是干啥的?

你不用管我是干啥的,加代是我的朋友,今天我来跟你求情来了,我求求你了,行不行?你别抓加代了,咱事儿了了,以后我记你个人情,我姓周,叫周强,俺知道错了,服了,你别找他了行不行?

那不行,他给我砍成这样,就我能同意,我那关系都不能同意,你告诉他别躲了,赶紧伏法,要不抓住他的话,更废,知不知道?叫他自首,不能拉倒,拉倒不了!

护士,麻烦你出去一下。

不是,这是我的病人,我得照顾我的病人。

你先出去,听没听见呀!

护士也不敢惹他,满军又是单间,贼有钱。赶说这护士啪的一出去,门这一关上,周强搁这块儿,手里一摸后腰: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哥们,能不能了,这事儿能不能拉倒?能拉倒的话,我周强欠你个人情,将来有事儿啥的我就帮你。

我跟你说,你不要再费劲了,不行,给我砍这样,我动弹都动弹不了了,能行吗?

那就没啥可唠的了呗?

啪的一拔出来,这皮套子一拽下来,满军吓懵了: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一喊干什么?周强往过这一来,朝着满军身上一顿砍,这一顿搂,直接给搂迷糊了,眼瞅着给砍不会动弹了,顺床给他砍床底下去了!

片刀啪的一扔,打门口啪的一出来,护士医生,全搁这儿看着:瞅啥呀,滚!

往出这一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爸。

周强,我告诉你,赶紧给我回来,这件事你管不了,我也管不了,知不知道?马上回来,近期我给你安排个镀金的工作,把那个副团我再给你提拔一下,赶紧回来!

爸,你认我这个儿子,我对你这么好,你看不出来?我可能这个兵当到头了!

你胡说什么,赶紧回来!

爸,儿子以后没法伺候你了,十多年的感情,爸,我挺舍不得的,但是儿子出事了。

你咋的了?

这小子太恨人了,我一时之间我没忍住,我上医院给他砍了。

你说什么?

我给他砍了,我现在也想好了,我已经到这个派派门口了,我自首去了,我把这事儿我就全扛下来,我不能叫我这哥们就这么走了,这么大个家业,我不能不管。你要念在十四五年的感情,你帮帮儿子,你要不念,爸,儿子也没招了,这可能是儿子最后一声喊你爸了,爸,保重!

啪嚓的一撂下,周强搁那边啪地点了一根烟:我就不信你不管我!

咣当一下楼,真去自首去了,打车到市总公司了,他不怕,周强真不怕,往里边一来,这一瞅他:干啥的?

自首!

你干啥的?

我把满军给砍了!

谁是满军?

在医院,市医院一个病人,就是你们赵广清赵书记的关系,叫我给砍了!

控制起来,赶紧控制起来!

哐当来四个相关部门的,这一伸手给铐上了:说吧,为啥砍他。

满军让我砍了两回,第一回在公司让我给砍了,好悬没给砍死他。

然后呢?

然后就刚才,搁医院叫我给砍了,我认,我什么都认。

你是干啥的?

我是小武子。

你是…

我是小武子。

他这一听,整不了人家,手铐还得给你打开,整不了,官比你都大,你怎么整?

底下往上这一上报,当时都惊动局长了,还得请示赵书记。赵书记:我是老韩,这个事儿我跟你汇报一下,你看怎么解决?

到底是不是他砍的?

是他砍的,我们到医院核实了,真是他砍的。

抓,然后给他送回大院,让他们大院自个儿处理。

领导,那你看我们这个…

另一伙人也得抓,加代也得抓!

行,那我明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周强搁这里边什么都说:我虽说是个小武子,但是你别把我整出去,一整出去我还砍他!

就这个蛮劲,我什么时候把他砍死什么时候为止,要不我必须得干死他!给你们赵书记带个话,我必须得砍死满军,我这次搁医院没干死他,我心里指定是不得劲,当时不是护士拉着我,我就整死他了,知道不?你可别把我整出去,整出去我整死他!

搁里边真就什么话都敢唠了,当时这局里不敢放人,另一边呢,边国军也打电话啦,该说不说,感情真不一样,给这个老赵打过去了,因为他也知道,这是老赵下的令,还得抓这个事儿

边国军也看明白了,这个事儿如果不给周强摆了,周强还得找麻烦,还得找事儿,他太了解周强什么性格了,那在自个儿手底下干十来年了,对周强能不了解吗?

而且,通过这个事儿,边国军也看出来了,这是周强真正的朋友,能让周强这么伤心,这么去帮他,自个儿能不帮吗?

拿个电话给打过去了:喂,赵书记,你好你好,我是边国军。

边参谋长你好。

周强这个事儿,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这个事儿本身也不归我管,还是把这位小同志整到你们大院,你们自行处理。

这个事儿是小事,我们肯定要自己处理的,但是有个事儿,我想跟你打个招呼呀赵书记!

您说,边参谋长。

加代这个事儿,咱就差不多得了。

加代?你跟他认识?

挺不错的关系。

边参谋长,不好意思,这些人穷凶极恶,在我的管辖之内,做下如此的恶行,若不严惩,我都对不起自己这份职责。而且,他们的性质极其恶劣,这件事儿就不麻烦你边参谋长你操心了,毕竟你顾好你自己的职责就好了,地方跟你们还是没有关系的,是不是?

我明白,赵书记,这不还是希望你能给个面子吗?

这是面子的事吗?这是原则!

赵书记,你这一定要跟我打官腔吗?咱都是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在我的眼里没有什么所谓的自不自己人,我只有这个原则,只有这个方法。

赵书记,这件事没有商量了呗?

没有商量,不好意思。

好嘞,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正当边国军搁这儿寻思的时候,周强把电话给打过来了:爸。

周强,你别说了,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什么都不说了,你在我的眼里像我儿子,你今天能为了你这个朋友,把这个事儿做到这种程度,爸不管也不行了!

他自己就承认了,说爸不管不行了,这句话这一说,那太感人了:爸不管都不行了,我刚才给他们赵书记打电话了,跟我俩装呢,不给我这面子。

爸,那你看…

他真以为我整不了他,你先回来儿子,你先回来,不能叫他们给你扣着,知道不?先回来,他有什么权利扣着你?你先回来,我找人,你看好了!

知道了,爸!

电话啪的一撂下,边国军绝对是急眼了,你知道深圳小武子吗?五号呀那是,他有多大人脉你知道吗?你想不到的大!我就给你捋一下子,曾经带他的班长,带他的排长,带他的连长,或者带他的营长,你说他都当副师了?那你说这些老大呢,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想象一下,你顺着我这个思路你想象一下子,拿个电话直接给干过去了:喂,老连长,我是国军,身体挺好的吧。

国军呀,你怎么样?工作还挺顺利的吧!

老连长,挺好的,而且近期也要往上提了。

好好干,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

老连长,有点儿小事,我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跟您提,但是没办法了,这个事儿僵到这儿了。

怎么回事儿呀?你说。

跟了我十四五年的,算是这个通讯员吧,像我儿子一样,惹祸了,把人给打了,直接惹到了我们这边市里的赵广清赵书记,而且这不撒手,意思要严惩。

赵广清?他是干啥的?

是咱市里的一个副书记。

屁大个干部,他要干啥呀,他想整你?

有点儿这个意思,我打电话跟他沟通了,我希望这个事儿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告诉我说让我不要过问。

他说啥?

他说让我把自己这个位置摆正,让我不要去说一些没有用的话,否则连我都要那啥。

他挺大个胆子,他不知道你是我的兵?

我没提,因为我不想说给老连长您丢脸。

我知道了,叫什么名字?

叫赵广清。

你把电话撂了吧,我给打个电话,放心吧。

老连长,这个事儿…

好了,不用你管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曾经他的这位老连长就是老边在当兵的时候,就是给这个老连长身边当通信员的,一干就是九年,就跟现在周强是一模一样,一直陪着老连长,老连长一直干到正营,完了之后呢,又往上干,他就没跟着,自个儿也提干了,他这不也就提上去了嘛。

是这种关系,九年的伺候老连长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感情,而且他这个老连长在离休之前是少将,是正管广东这边的一把,虽说已经离休了,但是人这个人脉,人这个圈子啥的,不是你普通人能了解的。

拿着自己的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打给谁了?直接打给深圳的老二啦:喂,老同学,忙啥呢,有个小事儿跟你沟通一下,你这下边有一个姓赵的书记,叫赵广清?

有,怎么的了?

打个电话说一下,边国军是我的嫡系,是我亲自带的兵,论能力,论资历,论什么都是非常的优秀,他要干哈呀,他怎么就揪着不放?

我告诉你,我这人说话心直口快,我不像你们地方的,掖着藏着的,明着一套,暗里一套,我这人有什么话,我喜欢摆在明面上,你给我提醒提醒他,如果再揪着不放,等我找他就不那么简单了。

别看老子离休了,我带过多些弟子啥的,想收拾他,那就是玩一样!

老学长,你消消气,多大个事儿,这个事儿我还不太清楚,我去了解一下,但是呢,你也不至于这么说话,他也是不懂事,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这样,一会的,我给他提个醒,打个招呼,你消消气,有时间的,我过去看看你,你千万别因为这点儿事,你再气坏了身子,他不值得你生气。

我告诉你,你把这话给我带到,这话就告诉他是我说的,知不知道?老子我不怕得罪人,我有什么可怕的?老子我当一把的时候,他是个什么东西?你给我告诉他,把这话给我带到!

行行行,老学长,你放心,我肯定会带到,一定带到!

好,就这样,还有事没?没事过来看看我,挺想你的。

是是是,是老学长,好,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不敢不给面子,他俩级别虽然差不多,但是不敢不给这面子,挺邪乎的。

等说这边一撂下,老二把这电话直接给干过去了,那边啪的一接起来:喂,领导。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是!

没有两分钟,往屋里这一进:领导,你找我?

坐!

是,领导,您什么吩咐?

最近工作挺好的?

挺好的。

有人让我给你提个醒,曾经咱们这边小武子的老一,不是咱们市,是咱们省的。

领导,这个是怎么个意思?

让我给你提个醒,边国军的问题,就是人家的嫡系,特意让我告诉你,要摆正你自己的位置,你不是提醒人家吗?让人家摆正自个儿的位置,人家现在提醒你了,要摆正你自个儿的位置!

特意告诉我了,让我把这话给你传达到,传达不到还得骂我,我夹在中间也很难,我也跟我这位老学长说了,我说这个事儿就别经过我嘴了。

这老学长也告诉我了,说这次就经过我的嘴告诉你,如果下一次他就直接找你谈话了,你自己想想清楚了,那不是咱们能得罪的起的。

领导,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去落实!

是!

记住一句话,摆正自个儿的位置,是不是!

是,是,我记住了领导。

赵书记打这屋里一出来,给边国军也回电话了,说这个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说加代这个事儿吧,就不予以追究了,游戏厅,表行,封条就给撤了。

周强也回到大院了,在边国军的底下,也受不了什么处罚了,这个事儿也就这么地了,但是你看,最嘚的是谁,是满军,让人砍了两遍,砍的身上没有一块儿好肉了,在医院没有半年你都出不了院了!

当听到说赵书记整不了加代了,当时也气坏了,但是没办法,整不了人家了,也就只能自认倒霉了,也不敢找加代麻烦了。

那么咱们这个故事,暂时就讲到这里,下个故事更加精彩!

第17章 加代恩人霍笑妹被讹 1991年中旬的时候,在当年深圳罗湖区,跟这个加代算是有同样的能力,同样的智慧,就有这么一伙人,老大姓陈,综合实力和加代团伙不相上下,而且在当年罗湖区就已经做得很大了,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一个天大的争斗。

而且,这次争斗打完以后,几乎代哥就算是统治罗湖了,就在罗湖基本就称霸了,那具体怎么回事呢?因为什么引起的,咱们今天就讲讲这个事。

时间呢,来到了1991年的中旬了,也就属于当时的六七月份,加代自打说摆平满军这个事儿以后呢,每一天,自个儿的买卖做的都挺好的,表行一天有江林看着,游戏厅有远刚,还有左帅在那儿看着,自个儿属于随时调动,什么地方有事了我就过去,代哥把自个儿整得还挺清闲的,但是,他属于统领大局,压力也是最大的。

赶到这天下午,这一个电话,啪的一干过来,代哥正搁这儿唠嗑呢,啪的一接:代哥。

谁呀?

我,周强。

你咋的了,你哭啥呀?

妈的,我对象跑了!

你咋的了?我没听明白,咋的了?

对象跑了,妈的,跟我闹分手了。

我说你在哪儿呢?

我搁大院呢哥,我找你去,你要没有事儿,咱俩喝点儿酒。

你来吧,哥搁这儿等着你,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大伙儿也知道,周强这小子人好,有的时候稀里哗啦的,但是人不招人烦,没有20分钟,开的五号车,这又来了,往门口哐啷的一停下,你一瞅,这一下车,喝的就挺迷得慌的,那已经喝两顿来的!

往屋里这一进,张嘴就喊:江林!

江林也瞅他:小强子,你怎么的了,你这什么情况?

这小娘们,我这差点儿就把心掏给她了,挑我啥呀哥,你都想不到,说我一天没有时间陪他,我一天我多忙,这个领导,那个大大的,你说哪个不需要我去陪去?我不得打江山做事业吗?一点儿都不理解我,妈的,一点儿都不贤妻良母!

强子,你这一天真也是的,是不是闹别扭了?不行的话,哥帮你说说去。

不说,拉倒了,回四川老家了!

那咋的,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打电话告诉我了,我也想好了,不找就不找,反正我这岁数,我现在三十来岁,我找啥样的我找不着呀。

这种事儿,哥也没法说,你说我这说啥好呀,说好说赖的,我这都不好说了,对不对?将来说你俩有复合的一天,我说人家女孩儿不好,你不还得恨我吗?

我说哥,你就随便说,咱俩之间有啥的!

拉倒吧兄弟,你愿意喝酒,哥就陪你喝酒去,你要想放松,咱就找个夜总会,找个歌厅,是不是?哥请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你要说做出格的事,哥可不能陪你干,这你能明白吧。

我明白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品出来了,这丫头根本就不适合我,成天不是让我给他安排工作,就是让我给他弟弟给他妈拿钱,说他家有两个老弟,要买房子,要结婚啥的,拿我当啥啦?这不拿我当大脑袋了吗?拉倒吧,分了也挺好的,以后再说吧,反正我这也不着急找对象。

你是真是的,那行,哥就不多说啥了,那谁,江林呀!

哥。

那你出去买点儿菜去,我跟强子搁这儿喝点儿。

江林这一瞅:行,那强子你先坐着,我给你们买菜去。

兄弟,谢谢啦,在你强哥心里边全是伤疤的时候,你帮了你强哥,以后我记着你啦!

周强唠嗑也嘎嘎贼有意思,什么话都敢唠,江林也知道,也没当回事儿。往出这一来,给他哥俩买菜去了,打这时就开始喝上了,而且周强这人性情,对哥们性情,对这娘们也性情,喝酒他就好哭,这一喝上酒吧,本来没啥事儿,突然就受不了了,动不动就是:哥,我这又想他了!

加代就成天安慰他,打那天开始,几乎周强天天,每天下午的两三点钟,总给加代打电话:哥,你没事儿吧,我找你喝酒去!

加代也性情:来吧,哥陪你喝点儿,你过来吧。

天天跟代哥喝,加代每一天都得安慰他,连续得陪他五六天,周强缓过来点儿了。

赶到这天下午,强子往屋里这一进,感觉好多了,一摆愣手:哥!

强子呀,我张罗张罗,怎么的,还喝不了,喝的话,我让江林买菜去。

不不不,今儿个不喝了,我下午得陪领导出去,哥,那个啥,你进屋来,我给你拿点儿好东西。

不是,你给我啥好东西呀?

你快点儿的,进屋来,送给你个好东西,这别人要我都不给!进屋来!

往屋里啪的一进,代哥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周强特意把门给锁上了,坐到沙发上,顺后腰啪的一拔出来,一把六十四:来,给你!

不是,你这…

你别多问,这个是咱们大院的,正好要销毁枪械,咱们机关单位,这是一个参谋的,他这把枪呢,一直没怎么用过,挺新的,基本上在库里放着,他从来不拿,但是按月保养,嘎嘎新,总共打的不超过200发子弹。

给你了,里边那个撞针啥的我都给你换完了,你不能说你打出去是咱们大院里的,那就不好了。撞针我给你改完了,你随便用,别把人打死就行!

不是,强子,你这…

拿着吧,六十四,那可不是五十四,五十四是相关部门用的,六十四是小军军用的,而且不大,特别小,一拿起来,贼迷你。

这里边一共装了有八发子弹,往过这一扔:我走了哥,下午我还得陪领导出去!

代哥拿手里啪的一瞅,还没有欣赏够呢,强子走了,这家伙加代能不稀罕吗?搁这儿稀罕半天,小六十四,嘎嘎新,里边的枪油啥的,刚刚保养完事儿。

你说这一留下,代哥别腰上了,有事儿没事儿也带着,哪个老爷们能不稀罕这东西?

原以为说周强这个事儿也就算拉倒了,一个女人,是不是,寻思几天就过去了,但你呢,真正的事儿来了!

广州的霍小妹,周强前脚这一走,小妹把电话就给打过来了,加代这一瞅:喂,哪位?

加代,猜猜我是谁,你猜猜。

姐,你怎么的了,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我不能给你打电话吗?我想你了不知道吗?

姐,你可别老跟我闹了,我这一天挺忙的,你咋的了?

我跟你说个事儿,明后天的,我带我一个女闺蜜,他是卖服装的,要到你们深圳去选布料去,我跟他一块儿过去,正好我去看看你。

霍姐,你看用不用提前我这边给你联系联系厂家啥的?

不用,我那个姐妹人都知道,搁你们深圳也拿好几回货了,你们深圳最近搁那个什么解放路,新开的小市场,说挺便宜的,她让我陪她过去,上那儿去看看去。不用你安排别的,你得安排我们吃住,给我们整一个排面啥的,必须大点儿!

行,姐,这你放心,到深圳跟回家一样。

那是肯定的,你在哪家就在哪!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小妹她这个女朋友,姓王,叫王芳,都叫小芳小芳的,这名该说不说,是挺土的,但是在九十年代,那时候女孩的名不都这样吗?没有说谁高雅到哪儿去的,都是小芳呀,小丽呀的,都是这些。

但是,小芳长得好看,小丫头自个儿做买卖的,在当时广州,自个儿开服装厂的,而且自个儿还有两个档口,买卖指定干的是不错,长得也好看,典型的南方姑娘,温柔,而且会做生意,长得挺白的,个子将将一米六。

带哥搁这边一听,呵呵一笑:也行,来呗,给你安排就完!

没用上两天,打当时广州,小妹一个,王芳一个,特意坐着王芳车来的,也不是什么好车,当时人家女孩儿自个儿买的什么车?丰田,像那个子弹头似的,老式的商务,自个儿开个车,拉着小妹,俩人奔深圳来了。

在路上打的电话:加代。

姐,你们啥时候过来?

咱往你那儿去了,你赶紧的,上那个路口来接咱们来。

行,那好嘞姐,我接你们去!

电话这一撂下,加代一瞅:江林!

哥。

走,咱俩出去一趟,霍姐来了。

霍姐来了?哥,兄弟搁这儿不是说别的,不行你把他娶了得了,那么大个家业,最起码说不得挣个千八百万,你最起码得少奋斗五年,你都得…

江林,你要是能唠嗑你就唠嗑,你要不能唠就拉倒,我不乐意听,你听没听明白?

哥,你还不爱开玩笑,走走走,我拉你过去!

这一说走,哥俩这有说有笑的,往佳美上那一来,上那个路口接小妹去了,离老远也看见了,银白色的子弹头,往车下这一下,王芳长得好看,小妹长的更漂亮。

小妹属于典型的那种性感型的,就是曲线啥的挺到位的,那一看就是有经历有阅历的女人,绝对不是啥生瓜蛋子。

代哥这一摆愣手:姐,你好你好!

加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的啥呢,算是妹妹吧,比我小两个月,姓王,叫王芳。

你好,芳姐!

你好你好!

双方这一握手,可以说是柔若无骨,加代不敢久握,赶紧转移话题:姐,吃饭了吗?没吃饭跟我走,我领你们吃饭去。

走吧,没吃饭呢。

往车上哐哐的一来,两台车,往罗湖区开始赶,这边这酒店定好了,吃住啥的,一切安排妥当了,而且给他俩开的房间,在当年的深圳来说,必须是五星级的,而且在九一年,深圳就这一家五星级酒店,代哥就给安排这儿了。

在当时这个罗湖,当天晚上也没着急上货去,加代这一瞅:来吧,大伙儿聚个餐吧,是不是!

把这个周强,左帅,远刚,江林,加自个儿,还有这个小妹和王芳,一共是七个人,来到当时这个海燕酒店了,也就是当年给左帅接风的那个酒店,搁这块儿定好的包房。

大伙儿这一落座,周强穿了一身军装,他不以为是,他们五个先来的,小妹他们说等一会儿,一会儿能到。

周强搁这儿等着,也问代哥:哥,请谁吃饭呀这是?

请我一个姐姐。

没有啥事儿的话,一会儿我就先走了,我们大院里边组织那个联欢会,去老多女孩了,我这要不去还挺不好的,我爸非得让我参加,你们这边如果说不着急的话,没有什么大事儿,没有什么重要人物的话,晚一会儿我就先走了。

你就等一会儿吧,能怎么地?

哥,哪天咱什么时候吃饭不行?

正说话呢,打包房门啪的一推开,进来了,王芳走头一个,一摆手:加代,大家好!

周强正搁这儿唠嗑呢,一回脑袋,当时瞅直眼了,他就差把两个眼珠给掏出来扔人家身上了,真事儿,第一眼就相中了,再也不说先走了。

江林加代他们搁这儿看着,江林拿手啪的一捅咕他:你这一天天的,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你这咋说话呢,你能不能好好的?

刚说完江林,立马迎上去了:你好你好,我叫周强!你好你好!

王芳这一瞅:你好!

挺大方个女孩,往过这一握手,强哥有意无意的,就瞅人家,江林加代他们也搁那儿瞅,也看他。

小妹这一进来,大伙儿这一落座,围一圈儿,点的菜,包括点的酒,小妹也能喝,王芳也能喝,周强正好这一瞅,这女孩挺豪爽的,能自个儿做生意的女人,你记住这么一句话,绝对没有等闲之辈!

跟周强俩也是推杯换盏,强哥也说了:这样,我从加代这么论,我也得管你叫声姐,咱俩这么的,头回相见,敬你一杯酒,不成敬意,欢迎你到深圳来。

王芳也挺大方的:来来来,你好,谢谢啦!

他俩喝一起去了,这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江林也说了:霍姐,我替你们都打听好了,在这个人民桥,解放路,人民桥这块儿新开了一个布料的市场,挺好的,这个批发量也比较大。

而且说新开的,价格应该是不能贵,如果说明天你们要上货的话,你跟你这个姐妹,你们俩到那儿去看一看去。你要跟她上货也行,包括以后了,你们要不愿意,我替你们进货去。

江林办事绝对厉害,小妹也说了:行弟弟,谢谢你了,咱们今天晚上先喝酒,地方我也记住了!

当天晚上喝老多酒了,直到打酒店出来,周强喝的晃晃当当的,搂着江林:江林呀,咱俩走慢一点儿。

强子呀,喝多了就早点儿回去!

不是,不是不是,强子是不没求过你啥事儿?

没求过,咋地了强子,你说吧,别说求,你直接说。

这王芳是我哥的姐姐?

算不上吧,就是朋友。

有对象没?

那我倒是没问。

你这么的,兄弟,你帮我留意留意,这女孩我简直就太稀罕了,你看见跟我俩喝酒没?多豪爽,这就是我命中的那啥一样,女神,对,就是女神,就必须得是我的娘们,我就贼稀罕这女人。

会做买卖,还疼人,还温柔,跟我俩推杯换盏,跟我俩搁这儿喝酒唠嗑,还贼豪爽!真的,我太喜欢她了,我就有一种冲动,我想保护她。江林呐,强子不求你别的,你要能把这个事儿给我办了,我给你弄把枪,行不行?

江林这一瞅:说好没?

说好了,强哥答应你了,代哥那个什么样,我就给你弄个什么样的,比他那个还要好,行不行?

你定好就行,这事儿你包在我身上,江林给你当个事儿!

啥不说了兄弟,啥不说了,哥走了!哥,左帅,我走了,我回大院了。芳姐,我回去了!

一摆愣手,哐当的一上车,走了,当天晚上大伙儿都喝挺好的,那也算是认识了,赶说来到第二天,小妹一个,当时王芳一个,就他俩,谁也没叫,江林也问了,说我给你派个兄弟跟着你们,帮你们拿点儿货啥的。

小妹直接拒绝了:不用不用,我俩自个儿溜达溜达就行,而且今天去不见得说拿货,问问价啥的,是不是?

那也行,注意安全,有啥事儿给我打电话。

行,谢谢啦。

这俩人开着车,打当时罗湖到这个解放路人民桥这块儿,也很近,打东门这个位置到那块儿,也就20多分钟就到那儿了。

往过这一停,真是一个新建的市场,左右两边全是卖布的,而且,进口的蚕丝,什么亚麻的,棉的,就各种各样的,镂空的,蕾丝的,豹纹的,还有那个涤纶的,棉线的,还有绒布的,反正什么都有!

就你挨家挨户挑,多了没有,100多家布料批发商,而且有大的,有小的,王芳毕竟是做生意出身,很有经验,往过这一来,问这个布多少钱,老板这一报价:这个布匹给你的话,480。

480呀,你可别拿我当外行,那边给我450了。

是不是?那可能说不一样,那你这么的,我也给你450。

440。

你这老妹,你这样,440也行,你要多少?

440你都同意呀?

同意,那你要的多的话就440。

这就同意了?那我再看看!

这小芳也会,在这块儿问的价,砍完之后呢,对比下一家,到下一家你还咋报虚价,对不对?大伙儿能不能明白啥意思?

几乎当时就是啥呀,货比三家,一家一家对比,叫你们报不了虚价,挺会玩的。连续的走了七八家,几乎把当时那个成本,包括这个行情,几乎就给趟出来了。

小妹也问:这个市场便不便宜?

挺便宜的了,霍姐,真挺便宜,你别着急,你来陪我逛一逛,是不是,前面有个大店,咱过去看看去。

正说呢,往过这一来,这个店还真挺大的,就里边,各种各样的花色,各式各样的材质,就没说没有的,光是这个掌柜,柜台,包括墙上挂的,贼全,得有100多种,在这个市场来说,算是最大的了,200来平。

俩女孩往过这一来,这老板姓张,叫张晶,你不仔细瞅,还以为猪站起来了呢,不是埋汰人,那胖的,真的,那脖子都没有了。

往那儿一坐,手里边还提溜个肠粉,搁那儿呲溜呲溜搁那儿造呢,这一瞅来人啦,他也不正经八百搭理:我吃口饭,看好哪个自个儿挑。

这边,小妹也没搭理他,赶说这个王芳也没搭理他,搁这块儿看,这个布都是一捆一捆的,这一捆是什么样的布,他得挨个打开摸一摸,看一看,包括这个薄厚,材质,这种手感,什么都得看。

在这个店里,王芳也说了:他家这个店挺全的,霍姐,你别着急,咱俩搁这儿挑一挑!

在这屋里得挑了四十来分钟,几乎就把这屋里70%的布全给看个遍,整的是乱八七糟的,张晶也吃完了,往过这一瞅:老妹,你俩这都翻半天了,你要什么样的,不行我帮你找。你看你俩给我这屋翻的破破烂烂的,想要什么样的你告诉我来。

老板,你们家布我也看了,材质,包括这个手感,薄厚,都挺好的,我能不能问个价?

那布不一样,价也不一样,你看好哪个了?

这个纯棉线的得多少钱呐?

550。

550?

对,550。

那这个亚麻的呢?

亚麻的490。

蚕丝的呢?

蚕丝的贵,蚕丝的800,还想问哪个?

你这卖这么贵呀?把头那边,人家440都能卖。

那你怎么不上把头那儿去买去?你怎么上我这儿来啦?把头谁家?

那我不认识,把头第一家。

你等会儿的!

这个大胖子往门口哐当的一来:老韩,老韩!

这一喊老韩,把头第一个老板过来了,往过哐哐的一跑,斜挎个小包,往过这一来:晶哥,你叫我?

你妈得了,你给他们440?

老韩往屋里这一瞅:那个啥,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价你什么价,棉线的550,蚕丝的800,亚麻的490,都跟我一个价,知不知道?回去吧,去那边都告诉一声,就说我说的。

晶哥,你放心,我马上去说。

赶紧滚!

哐当就给骂走了,你赶说屋里小妹跟王芳都懵逼了,这一 瞅:大哥你看…

老妹,你不太了解咱布行的规矩,你看咱这个没有乱价的,咱们这市场心比较齐,没有谁说给谁抬价,看好你就买,知道不?你不看好你就不买。

那我不买了。

等会儿的,等会儿!

小妹他俩要走,这一喊等会儿的,一回脑袋,瞅瞅他:咋的了?

你俩给我这屋里整的乱八七糟的,现在要走呀,不买了要走?

大哥,那在哪儿看不都这么看嘛,那咱在广州的话,比这还得乱呢,咱得整个布全得打开,咱不得看看里边一不一样吗?

我不管你们在广州什么样,这里是深圳,你这么的来,所有你看过摸过的布,包括打开的,全地给我拿着。

大哥,没这道理!

什么玩意儿没这道理?我告诉你,我看你们两个是女的,你知不知道?你们俩要是个爷们,你试试,吹牛呢,腿给你打折的!把钱扔这儿,把布买走!

王芳胆小,南方姑娘嘛,小妹往后啪的一拉他:大哥,你干啥呀?咱们两个女孩儿,要是哪块儿做得不对了,不懂事啦,咱给你道个歉,哥,不好意思了,你别挑咱们。

我不管你们是男的还是女的,把钱扔这儿,听没听见?把布买走,这布不买走,我卖谁去?你都给我摸埋汰了,都打开了,我卖它去?不好使!

大哥,那不好使还能咋的,你还能搁这儿打咱们?

你等会儿的。

张晶往门口啪的一来:顺子,顺子!

一喊顺子,打市场那边,也就是自个店的斜对角的,最少得跑过来三四个小子,全半大小子,那一个个的,身上纹龙画虎的,你眼瞅着光个膀子,那身上刺的,一瞅都麻应。

人往门口哐哐的一站:怎么得了哥?晶哥,咋的了?

就瞪着眼珠子,问咋的啦。张晶这一瞅:你们搁门口站着,我没让他们走就不能出去,知道不?他们只要出这屋就给我打他!

行,站一会儿呗咱们。

一说站一会儿,小妹这一 瞅,懵了,俩女孩儿能有多大胆,让这老爷们整这一下子,哪个不害怕?而且,张晶往前这一来,说句什么话?

我不是吓唬你老妹,咱们深圳的,总有那些个妇女,还有那些个小丫头,老丢,时不时的,就把那个心肝脾胃肾全给摘出去,我不是搁这儿吓唬你,你自个儿想好啦,到底赔不赔钱。

你们是广州来的,具体事儿我就不跟你们说明白了,真说把你们给整走,整那个黑屋里给你们卸了,你能知道谁干的?

小妹这一 瞅:大哥,大哥咱错了,那个啥,咱没有那么些钱,买这些布买不起。

买不起是吧?兜有多少拿多少,来,兜有多少掏出来,看你俩是个女孩,不愿意为难你们,把兜里钱掏出来我让你们走!

行,哥,咱给你拿,给你掏!

王芳也不敢说话,顺自个儿包里啪啪往出这一掏,小妹这兜里能有个六七千块钱,王芳手里能多一点儿,有将近1万块钱,加巴一起一万六七,哐当给拿出来,全是蓝票。

往这手里啪的一放:还挺有钱的你俩,行,那就这么得,我也是看你俩是个女的,知道不?我不愿意为难你们,滚,以后到哪儿不兴这么问价,知不知道?咱们布行是有规矩的,花钱买个教训,去吧,那谁,给他道闪开。

到门口道啪的一闪开,叫顺子的小子,一米八二的身高,长得跟狼似的,干瘦,但是贼能装,到门口瞅了一眼小妹,脸就特意贴过来了,差不点儿贴个脸,趴耳边说句什么话:宝贝,晚上要没人陪你的话,你找我!

小妹瞅他一眼:有病吧!

这边哈哈一样: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了!

后边兄弟跟着哇哇直乐,小妹没敢说话,姐俩挎着胳膊往出跑。当年深圳那就太乱了,尤其说这种批发市场,批发城,全是这帮流氓,全是社会!

这边打市场这一出来,上了车,王芳眼泪黑眼圈:霍姐,不好意思,叫你陪我受委屈了,我没寻思这地方能这么样,这钱等我回去我给你。

老妹,你别哭了,这么的,咱俩回去,我跟我那个弟弟说一说。你那弟弟?我一瞅这卖表的,能干啥呀?走吧,先回去,回去看怎么回事,我帮你说!

当时打这个布料市场,姐俩开着车哐当回表行了,这一回,王芳的心已经糟糕到极点了,但是小妹不管咋的,我见过点儿大风大浪,没说别的。

往这表行里哐当的一进,赶的也是贼巧,正赶上忠胜帕斯厅,月底了,他得算账,完了之后呢,把这钱送到表行来。左帅拎着七十来万,拿表行来给代哥送钱来了,正好搁屋里坐着唠嗑呢。

代哥一个,左帅一个,大东子一个,左帅领三个兄弟来的,还有江林一个,都搁屋里坐着唠嗑。这车往过这一停,正好就瞅见了:我姐回来了。左帅这一瞅:霍姐回来了。

等说他俩往屋里这一进,小妹这人不遮遮掩掩,挺直爽的女孩儿,把这包往柜台上啪嚓的一放,也不说话,搁那儿一坐,也是等着加代来哄。

王芳搁旁边一站:姐,你就别生气了。代哥这一瞅,也懵了,江林都懵了:谁惹他了哥,你过去问问去。加代寻思一寻思,往前这一来:姐,咋的了?

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咋的了,谁欺负你了?芳姐,咋的了?王芳这一瞅:咱们两个到布料市场,在那块儿看布,那老板姓张,叫什么我还记不太清了,像个流氓似的。

我们到他那儿看布,不买都不行,完了之后呢,把咱兜里钱都得赔给他,我跟我姐俩一共身上带了块钱,都赔给他了。谁呀?不是,为啥赔他钱?

小妹这一回脑袋:咱们在那里看他的布,就摸了摸质量,扯开看了看,说不买不让走,后来我说买不起,那也不行,他说得给做个赔偿,让咱把布的钱都赔了,要不然不让走。

代哥正搁这儿寻思呢:不是,你俩咋不打电话呢?那当时我俩都蒙了,没寻思电话的事儿。

江林跟左帅搁那块儿也听愣了,江林这一瞅:那我去,姐,你这么的,我领你去一趟,看看怎么回事儿。左帅往前啪的一来:二哥,你去啥呀,我去,正好说我带兄弟来了,我过去瞅一眼去。

江林这一瞅:那行,去那块儿注点儿意,看看什么情况。二哥,明白,我明白,走啦代哥,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小妹这一瞅:加代,你不去呀?

姐,还需要我去吗,要需要我去的话,我就陪你去。那你搁家吧,我跟你老弟去一趟。你们去吧,什么事都没有,帅子陪着你我也放心,去吧。

这一摆愣手,帅子也买车了,但是他买的车,属于二手的了,二手的夏利,但是在那个年代,九一年,能开夏利那也是相当厉害了。

战刀也放在后备箱了,基本上是不离身了,等到门口,左帅出来了一瞅:姐,你看我这车,照比你们那个便宜不老少,要不你们开自个儿车。

没事儿,咱也不嫌乎,那啥,走吧,坐你车去。不是,姐,我这车坐不下,我这还有三个兄弟呢。那走吧,咱俩开自个儿车去。

左帅车搁前边,后边王芳,小妹,他俩搁后边跟着,两台车,帅子领三个兄弟,战刀啥的都搁后备箱放着,打这个东门,再一次的开到当时解放路人民桥这个位置,往门口哐当的一停,铁大门,挺老高的,上边有那红色牌子:人民桥布料批发市场,整挺好的。

搁这块儿哐当的一停下,左帅就特别厉害,后备箱啪的一打开,给这刀很自然就给拿出来了,动作贼帅,啪嚓的一拿出来:走,姐!给王芳吓一跳:霍姐,这兄弟是干啥的,怎么还拿刀呐?

这点儿事,咱把这钱要回来得了,咱犯不上给人打伤了。你别管了,你不知道,这都是加代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领你进去,让这个兄弟给咱出气。

帅子,一定给姐出气,然后回去我跟你代哥好好说你,好好夸你!姐,没事儿,没有事儿,我能陪你来,指定是办这个事儿来了,你放心吧,走,咱进屋,你告诉我哪个,我找他去!

大东,你们把那个刀都拿上来,一人拿把刀。王芳跟当时笑妹俩搁前边走,帅 子领三个兄弟搁后边,像保镖似的,搁后边跟着,那小妹,说句实在话,他喜欢这个感觉,想当大嫂。

那往前一走,多厉害呀,老神气了,时不时往后瞅一眼,四个兄弟,拿刀搁后边跟着,多厉害,王芳还没有他这种感觉。

走到门口的时候,啪的这一停下,里边那个张晶,搁屋里还说话呢,包括这个顺子,就刚才撩小妹那个嘚逼,搁屋里搁那儿唠嗑呢:晶哥,抽根烟晶哥!

正说话呢,小妹往门口这一来,手掐个腰,打门口很自然就进来了,社会大姐,霍小妹此时此刻她还是大姐,没当上大嫂。

往屋里这一进,抱个膀,王芳搁边上一瞅,就贼厉害,张晶都瞅懵了:这咋的,怎么回来买布来了?买布?

你把钱还我来!屋里这个顺子一回脑袋:是不回来找我来了?我晚上我真有时间,不行你们姐俩都来都行,正说话呢,霍小妹这一回脑袋:左帅!你就一瞅,这纯逼出大姐,一回脑袋:左帅,快来!

帅子提溜把刀,打门口晃晃当当的,左帅一身的脾气,他是跟加代了,如果说不跟加代,那纯是当地大流氓,一身的脾气,小短头发,往屋里哐啷的一来,这一摆愣手:姐,你靠边来。

啪嚓的一闪开,左帅提溜把刀,往前这一站:你妈的了!

你骂谁呀?你骂谁?你再骂一句!

别跟我俩吵吵,听好了,我叫左帅,这是我姐姐,你们搁这儿为难他了,赔多少钱姐?

小妹这一瞅:拿了。

赔5万,来吧,赔5万!

老弟,瞅你岁数不大,你挺狂呀,你拿这儿当什么地方啦?

你敢搁我这屋里叫唤?

我叫你出不去这市场你信不信?

顺子,喊人去!

一喊说顺子,喊人去,这顺子也能看出来,左帅不是闹着玩的,一瞅就能瞅出来,左帅这小子贼狠实,顺着墙边,一点点儿蹭出去了:哥,我喊人去!

帅子就瞅张晶的时候,拿眼睛余光就扫了一下当时这个顺子,这手一扶刀把,顺子也没寻思说左帅能奔自个儿来,正好说想打他右边,往出一来,左帅刀连抽出来再砍出去,一气呵成,咔嚓的一刀,直接就砍肩膀上了,大筋没给你砍断这算便宜了,噗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倒了。

左帅有个习惯,他自个儿都不知道,不管刀沾不沾血,他得拿出来甩一甩,啪啪甩两下子,张晶搁里边坐不住了,往起这一站,大肥子嘛:兄弟,你得知道,在这个市场,我这不老少兄弟,知道不?

你这真要把我怎么地了…正说着呢,左帅拿刀啪的给顶上了,刀尖就已经扎肉里了,扎的不深,但是西瓜汁就已经淌出来了:兄弟,你再给我俩叫唤,你再给我俩叫唤!

别别别,老弟,老弟,别别,你赶紧的,往后点儿来,往后点儿,都出血了,出血了!出血了?我这一下干死你信不信?

老弟,别别别,有事儿你说,这犯不上,因为点儿事儿,别的!

跪下来,跪下!

张晶这一瞅:我跪下,跪下,老弟,你把这玩意儿往后点儿!

左帅往后啪的一撤,张晶真没敢说别的,哐当往地下这一跪,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兴许是搁门口谁看见了,一走一过的,谁看见了,瞅见张晶搁屋里挨打了。

完了以后,整个市场就没有不认识张晶的,当时就有人搁外边喊了:大哥让人干了,搁那里边有好几个小子,把大哥围屋里了!

赶说这帮小子,也不是说他兄弟,就是各个布料行的,就都跟他认识,有那些个好打好闹的,跟他关系不错,这一吵吵,打整个这市场,最少得来二十多个,手里边的拿铁锹的,提溜钢管的,还有搁布料里边那个裁剪刀啥的,挺老长的,提溜裁剪刀拎出来了,拎什么的都有。

得干过来二十多个,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围到门口了,大东刀啪嚓的一拔出来:谁敢上?谁敢上!

大东领那俩兄弟也是,搁门口,当时把这后路给锁住了,左帅啪的一回脑袋,回脑袋的功夫,张晶咕咚往起这一站,拿手啪嚓的一推这个帅子,他要往前冲。

但是他没想到,左帅反应快不说,而且手劲还大,他刚推完左帅,准备搁右边跑过去,左帅咔咔的一薅领子,脖子咔的一拽,直接给薅了个跟头,扑通的一下子,直接拽倒了。

门口的兄弟要往里进,左帅拿刀子啪的一指唤:你们不用往里进,我出去了。

刀啪的往张晶脖颈上一架:兄弟,你痛快的跟我出去,跟我出去咱没事。

这一架脖子,一薅他,直接给他薅起来了,刀往这脖子上一逼:别动弹,出来!张晶吓的两条裤腿都湿了:我不动弹,我不动弹不动弹!

小妹,还有王芳搁屋里,当时有点儿害怕了,毕竟说对面来20多个人,小妹还说呢:帅子,我怕!

没事儿姐,有我在这儿呢,啥问题没有,没问题,你俩搁屋里站着就行。

瞅着这边,压着当是这个张晶来到门口了,大东子他们搁当时左帅的左右两侧,给左帅护中间,绝对兄弟护大哥的派头。

左帅刀啪的一拿下来,往过啪的一逼:你们听好了,我叫左帅,冤有头,债有主,张晶欺负我姐了,我来找他要个说法,你们如果说敢上,我就砍你们,听没听见?

不服的你们就试试,你看是你能砍过我,还是我能砍过你们,来吧!

面对这帮人,帅子这番话说的挺邪乎的,你赶这帮小子一瞅:你把晶哥放下,把晶哥松开,松开!

张晶,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拿还是不拿?

兄弟,我不是搁这儿吓唬你,就算今天你把我给砍了,你能走出这个市场吗?

就算你能走出去,我大哥也得找你!

我大哥姓陈,叫陈一峰,你打听打听,整个人民桥解放路,就没有不知道我大哥的,要不你就试试!

兄弟,我也不是吓唬你怎么的…他想说第二遍呢,说我大哥叫陈一峰,还没等说出来,呲啦就是一下子,照后背上,就咕咚的一下子,一刀直接给砍趴地下了!

你跟谁提人不好,你跟左帅提人,你不能跟他提人,他这人咋说呢,还不太好形容,就这一刀,直接给撂倒了,往地下一趴,左帅拿刀就像疯了似的,照着后背上,包括屁股上,大腿上,脑袋上,连续得干了五六刀,把屋里小妹他们都看直眼了。

王芳都懵了:姐,砍死了!

小妹也懵了:左帅,左帅!

打死了!都害怕了,但左帅自个儿有数,砍五六刀,搁地下砍的就不动弹了,左帅刀上全是西瓜汁,你说得砍成什么样了!

拿刀奔那边这一指唤:你们谁敢上,谁敢上!

一个瞅一个,纷纷的都往后退了几步回去,来的时候挺吓人,但是往后这一撤,搁旁边就看着,没人敢动弹。

你赶帅子往旁边这一来,拿手啪的这一指唤:我姐的钱不用你赔了,知道不?

但是我得告诉你一声,里边这个是我大哥的未婚妻…这句话这一说,小妹搁屋里当时就那啥了,打屋里这一出来:对,我男朋友是加代,知道不?

敢欺负我,敢欺负我妹妹,打没你,知不知道?

这句话是小妹说的,帅子也说:没有事儿姐,有我在呢,你放心吧。

但是呢,谁都没想到,张晶说一句什么话,就因为这一句话,左帅差点儿干死他,自个儿搁这儿躺着呢,砍这个样子了,搁地下来回打轱轮,即便是这样,还没服软,搁地下喊句什么话呢,捂着脑袋,这手捂着后背:告诉你左帅,你给我等着,等我大哥回来的,加代是个嘚呀!

这是第一句话,还有第二句话,说什么话呢:你等我大哥回来的,你们那两个娘们全给你们干了!

要给小妹和王芳都给干了,你说这还能有你好不?

左帅还能让他好不?

本来已经停下了,都已经不砍他了,把这把战刀重新给拿起来了,瞅瞅小妹,小妹搁后边也不高兴了:帅子!

姐,你往后点儿来,你往后点儿!

小妹往后边啪的一来,左帅朝他身上叮咣一顿砍,这一气又得砍五六刀,大东子啪的一上来:帅哥,帅哥,不能砍了,再砍砍死了!

几个兄弟啪的一抱他,一抱左帅,左帅刀搁这儿举着,大伙儿就搁那儿抱他,左帅还说呢:你妈的,我干死你!

这一下子,叮咣的,大伙儿得抱他,要不得砍死张晶,小妹这一瞅:帅子,赶紧走,咱赶紧走,走走走,别打了别打了,走!

这一说走,大伙儿是连推带拽的,把这左帅给扯出来了,这都不解气,门口刀都已经收进鞘里了,还在这儿扬言呢:你妈的了,刚才你们要不拦着我,我砍死他!

强把火给整出来了,大伙儿也都劝他说,拉倒吧哥。

小妹也说:左帅,差不多得了,咱可别那啥了,走,上车,咱回去,姐这边也出气了,是不是?

你抢我,就你这个上到医院,这么说吧,半年你都出不了院,而且说你花的医药费啥的,两个就未必能够,得三个!

这边坐上车了,帅子的气儿也能消点儿了,两台车打当时解放路,又开回表行了,往那表行里哐当的一进,帅子搁这儿还气的呵哧呵哧的。

小妹也高兴了,王芳也高兴了,加代这一瞅:办完了姐?

办完了,办的挺好的。

帅子咋不高兴了?哥,我没砍死他算他便宜了!

咋的了?

大东,咋的了?

哥,就那小子嘚呵的,骂我哥,还骂你。

骂我了?骂我啥了?

哥,你就别让我给你学了,给我哥都气坏了。

拉倒吧,砍怎么样?

身上被砍十多刀,搁地下那都来回轱辘了。

那钱要回来了吗?没要。这么地,姐,钱既然不要了,那钱我给你拿。

姐能要你钱吗?

王芳,那钱咱不要了行不行?咱也出气了。

王芳挺大度的:不要了,气也出了,就算花钱咱买她受伤!

王芳也寻思了,回身也准备去别的地方,毕竟这个布料没上成。

王芳也说了:姐,这两天咱不能走,我得在深圳把这个布料定好,你别着急。

小妹这一瞅:我不着急,姐能着急吗?我都想留在深圳了,我一点儿都不着急。

小妹确实也不着急,你赶代哥也说:行,不用着急,把布料定好的,什么时候定好的,什么时候回去!

打从这天开始,大伙都留在这儿了,帅子根本也没往心里去,连加代都没往心里去,认为说啥呀,认为这是哪个批发市场,当地的大哥,一个流氓头子,砍你就砍你了,还能咋的,有啥的?

但是呢,代哥真也是低估他们了,他们这个老大姓陈,真就不一般,虽然说他也是草根出身,一个人单枪匹马闯深圳,但是闯的很邪乎,跟代哥拥有同样的能力,同样的智慧,在当时这个解放路这一片非常厉害,而且整个布行,这个批发市场都是人家的,叫陈一峰。

张晶被打这个事儿,就整个布料市场就传开了,因为他也挺有名的,是陈一峰手底下的一个兄弟。

张晶随后被送到医院,这个消息也传到了陈一峰的耳朵里了,他是广东罗定人,一个人当年说闯进深圳很厉害,有今天这个成就,很了不起了。

底下的兄弟把电话就给他打过来了,正搁外边谈生意呢,小弟直接就说了:喂,峰哥,我是小邓。

小邓,咋的了?张晶叫人给干了。

叫谁给干了?不知道,来四个男的两个女的,我也听市场里边人说的,说冲进屋里边给这张晶砍十多刀,好悬没给砍死了,120都过来了,这差不点儿给盖白布了,这是给拉医院抢救过来了。

哥,我得跟你说一声。他怎么一天净这些事儿?

行,我知道了,等我这边谈完合同的,我过去看看去,在哪个医院?

就在罗湖医院。好嘞。电话啪嚓的一撂下,等说把这合同谈完,峰哥也赶到医院啦,就看见张晶了,你这一瞅,在那个重症监护室,人搁里边,活着就跟死是一样的,往那儿一躺,呼吸机,心电图,什么都搁外边放着!

这边强心针都得准备着,没准哪下就嗝屁了,扑通怼一下子,人还得给救活他。

都得搁这儿准备着,重症监护室嘛!你赶峰哥瞅他一眼,那不是说多心疼这个兄弟,最起码说这是我的兄弟,不是别的,面子问题,你这不打我脸的吗?

整个医院,病房外边还有不老少兄弟也来了,各个布料行的老板,也都赶紧过来看看,陈一峰就打听了:谁干的呀?

谁打的!还真有人知道:峰哥,一个叫什么加代的,就因为晶哥骂了他一句,说那个什么加代,那是个嘚呀,然后就被那小子给砍了,好悬没给砍死了。

加代?对,加代。

去打听打听去,看看加代是干啥的,给我要个电话号,在罗湖我没听过这个社会,你问问去。

行峰哥!这一说行,这兄弟出去打听去了,打听加代就太好打听了,连他这个兄弟都没想到,说这么好打听,到东门的一左一右,他这一问,就没有不知道的,就撇那个小商小贩,全都知道加代是干啥的,知道开那个表行的。

不仅知道加代,还真有知道代哥电话号的,在那个表行上表的,搁那市场外边卖表的,等说把电话号一要过来,给到陈一峰手里,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正赶这天,峰哥没啥事,拿个电话给干过去了,在这边,代哥正在表行坐着吃中午饭,江林在,小妹,王芳也在,别的兄弟没在。

电话啪的一接通:你叫加代呀?

你谁呀?

我姓陈,我叫陈一峰。

哥们,你好,打电话有事儿咋的?

张晶是我的兄弟,你认识张晶不?

这一喊张晶,代哥不知道,小妹知道,小妹这一瞪眼珠子:加代…代哥捂个电话:姐。

那天左帅砍那个就是张晶,咱打的人就是张晶。

我知道啦。

电话啪的一松开:什么意思朋友?

兄弟,玩的挺大呀,上我的布料市场打我的兄弟,而且说还砍那样,最重要的是,打完以后怎么连句话都没有呢,我陈一峰的兄弟,怎么,叫人砍了就白砍了?

你这么的兄弟,你说你什么意思?人不能白打!

你怎么想的?那你一直没找我,我就找你啦!

你赶代哥这一听:哥们,你最好了解了解情况,我这两个姐姐到你们市场去进布去,她把我这两个姐姐给刁难了,而且搁手里边抢走了块钱,怎么,不该打她吗?

而且我告诉你,打完了以后,钱我都没往回要,这就当医药费了,你也别找我了。

兄弟,怎么你这这么经花呢?

就给我兄弟砍成这样,那这么的,兄弟,我给你拿16万,我掐折你两条腿,你看行不行?

你吓唬我呀?你搁这儿吓唬我?我吓唬你?你不就搁那个东门开什么表行的嘛,你叫加代是不是?

咱俩事儿没完,我得找你!我等着你,你来找我来吧,我在这儿等着你!

咱俩谈不了了是不哥们?我给你机会呢,你知不知道,咱俩是不是谈不了了,你要真的我找你,我告诉你,这事儿就大了,你自个儿把事儿做好!

你要真想打仗的话你就来,你不知道我在哪儿吗?你就来吧,我告诉你,我还不光在东门有一个表行,我在红汇路还有一个忠胜游戏厅,你来吧,你找我哪个都行,我等着你来,我要怕你我都不叫加代!

行,哥们,你好样的,我什么都不说啦,咱俩事儿上见!

咱俩事儿上见,我等着你!加代永远是这么一个人,他就不存在说害怕,说我怎么办,你来找我我怎么整,那就不是加代了,为什么小妹这么喜欢他?

仿佛就在他身边,天塌下来有代哥顶着,都砸不着她,天生就有那种霸气,有那种人格魅力,就什么事儿都无所谓。

小妹这一瞅:加代,姐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姐,咱俩之间还说这样的话,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

再一个,能咋的,打仗就来呗,你弟弟我能怕那事吗?

加代肯定不能怕!江林也说:哥,这个事咱别大意,真得多加小心,不行我跟他谈谈,我找他去。

江林,谈的话也是哥谈,不能叫你去冒这个险,啥问题没有,如果说他真来的话,咱就跟他说,等他找我再说。

真没当回事儿,赶说这边,陈一峰打完电话以后,王芳,包括小妹也是,这两天也没忙活别的,成天就是搁深圳找当时这个布料批发,也着急回去了。

没过两天,一峰打完这电话也没办什么别的事,加代也是自然而然的就没当回事,寻思你要找我,我就等着你呗。

第18章 加代大战罗湖陈一峰 赶说两天以后了,这天晚上,小妹呢,她是一个挺有意思的女孩儿,往过这一来,加代正搁这儿写合同呢,小妹这往上一靠:加代。姐,我忙着呢。

我俩饿了,你请咱俩吃点儿西餐去,在你们深圳的西餐可有名了,我来之前就听说了,你请我俩去吃点儿去。

行,那走吧姐,你等我一会儿,我把这合同写完的,完了之后呢,一会儿我定个位置,我还真知道一家离咱这儿不远,就搁那个福田区,我去过他们家两回,味道不错。

你去过呀?我去过啊。

你跟谁去的?你挺大个老爷们,你吃西餐去,你是不是跟哪个女的去的?

姐,你别多心了,哪有女的,我这成天跟江林在一起,我俩一起去的,路过到那块尝一尝。那我等你一会儿。

这边,代哥叮当的一写完合同,也没带江林,说江林你看家。代哥和小妹,还有这个王芳,三个人,一男两女,代哥亲自开车,从家里拉上她俩,直奔这个福田区去了。

在去福田的路上,代哥还特意打了个电话:周强。

代哥。

来,吃饭去,上福田去,赶紧的,正好说还有王芳,你俩那啥!

我去不上呀哥,还有一个小时开会,这领导啥全搁这儿呢。那不怪我了,不是我没告诉你。

哥,你不行晚点儿,晚三个多小时,我那啥,我就忙完了。

先回去吧,你先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到福田区,打门口啪的一进来,而且已经选好位置了,正好说在当时一楼靠窗户的位置,里边环境还真挺好的!

九一年的东北,哪有西餐厅呀,人深圳那时候就贼厉害了,里边这个什么灯,包括里边放这种音乐,而且有驻唱的歌手,搁里边那环境真好,特厉害!

这边桌子上点的薯条,什么炸鸡,牛排,红酒,而且小妹当天打扮的贼好看,穿个长裙,特意跟加代搁这块儿喝红酒。

正说他们搁这儿喝的时候,搁这儿唠嗑的时候,包括小妹也问:你什么时候回广州?那咋的,以后你就不回去了呗?

姐,以后有机会的,眼下深圳走不开。他们正搁这儿唠嗑呢,你说这巧的不能再巧了,怎么的呢,正赶上当天陈一峰领自个儿对象,还有当时四个兄弟,搁二楼吃饭呢,二楼当时没有卫生间,一个兄弟,当时搁这个布料市场,左帅砍张晶的时候他就在,但是没敢动手,正好说下楼上厕所。

他不认识加代,但是他认识小妹,认识王芳,一眼就瞅见了,正提裤子往外走呢,这一来一瞅,心里有数了,啪的裤子一提上,当当当上楼了。当时他这四个兄弟,搁外边一个散台,单独的峰哥跟他媳妇搁这包房里边吃,这一敲门:峰哥!进来!

往屋里啪的一进:峰哥,我搁底下看着个人。

谁呀?那天搁市场打晶哥的时候,那两个女的就在,现在就在底下跟个男的搁那 儿吃饭呢,就在楼下。

谁呀?加代?

那我不知道,指定不是砍人那个。你确定?

我确定,那俩女的我太认识了!你下楼盯着点儿去,盯着点儿,别让他走了,等我打个电话。

他媳妇还说呢:一峰,张晶这事儿我都不愿意说别的,你都多余管了,他给你惹多少祸了,你不知道吗?这些年给你惹多少祸了?

因为他仗着你啥事儿都管他。你不兴打电话,咱今天来吃饭来了,你打架来了?

我告诉你,指定不好使,知不知道?什么事我都能依着你,我兄弟挨打了我能不管吗?你不兴吱声。

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华子。峰哥。你赶紧来,带兄弟赶紧过来,上那个福田西餐厅,到这门口等我。

来的时候带家伙事儿,带兄弟,赶紧上这个一楼来,遇到仇家了。行,峰哥,你自个儿躲着点儿。我没事儿,你赶紧过来,好嘞。

电话哐的一撂下,这边,打完这电话没有20多分钟,眼瞅着这门前,王芳就瞅见了,正好一抬脑袋,看见了,来三台出租车,打车上哐哐啷啷的一下来,那片片片啥的就搁这儿夹着,一人夹一把。

这一下车,火急火燎的往里面赶,等进到一楼,领头这小子叫华子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搁一楼门口这一站,逮谁瞅一眼,他也不认识,打谁也不知道。

电话啪的一接通:峰哥,我到了,你下来吧,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他要是不喊峰哥,加代心里还不能咯噔一下子,加代就很自然的瞅他一眼,小妹也回脑袋看,因为他看出加代脸色不对了:小代。

没事,我在这儿呢你怕啥呀,我在这二你怕啥呀姐?没事,吃饭吧。

不是,姐害怕!

王芳也说了:老弟,不行咱走吧。

咱走不了了姐,你看来多少人,走不了了,你俩吃你俩的,没事儿,我在这儿呢,啥问题没有。

正搁这儿说话呢,二楼楼梯口,陈一峰领四个兄弟,加上他媳妇,就全下来了,往前这一走,这家伙真有派,一米八的个,大伙儿可以上那个度娘上面查一查去,陈一峰在深圳相当厉害了!

一身灰白色的西装,里边打领带,你一瞅,就跟哪个商界老板似的,大背头,手里边夹的包,这手拿个大哥大,打楼上啪的一下来,底下的兄弟子摆愣手:哥,哥!搁哪桌呢?

底下兄弟这一 瞅:哥,搁那桌儿呢!等说这兄弟指唤加代那桌的时候,代哥也瞅见了,瞅了一眼,也没吱声。

陈一峰一摆愣手,带着兄弟们都过去了,往过啪的一站,十多个小子先过来的,片片就搁这儿夹着,有的个别的片片已经拔出来了,搁报纸里边包着,就掐手里边啦,搁那儿站一圈。

小妹懵了,王芳也懵了,代哥这一摆愣手:姐,你吃你的饭,没事,有我在这儿呢。

你赶说叫华子这个拿片片这一瞅:站起来来,站起来!

加代就一抬脑袋:你是陈一峰呀?就是面无惧色地看着他,说你是陈一峰呀?

华子有点儿生气了:我叫你站起来,听没听见?

陈一峰往过一来,一扒拉华子,他搁后边过来的,这一扒拉:加代是吧?

对,我是加代。

兄弟,挺巧,这得算啥呀,算冤家路窄吧,这么的吧,咱俩出去唠唠去,这店里边这么些客人呢,是不是,我也不难为你,咱们出去唠去,你要够个爷们,咱俩出去唠去。

加代就说了:这么的,我这两个姐姐什么都不知道,你让他们先走,什么事儿我跟你谈,行不行?

不行不行,那不行,砍我兄弟时候他俩都在呢,而且,据我所知,就是因为他们两个砍的我兄弟,我不管他们男的女的,今天他们有一个算一个,你们得给我兄弟出气,知不知道?

我得拿你们给我兄弟出气!

就这个时候,代哥瞅小妹还乐了一下子,你看他多有意思,在代哥身边就是给你莫名的一种安全感,就这时候还瞅呢:姐,没有事儿!

陈一峰这一瞅:你干啥,这个时候还打情骂俏,站起来哥们。

这么的,咱都是老爷们,今天我一个人来的,是不是,我什么都没准备,今天你们要给我打了,你们也胜之不武,咱俩可以磕一下子,约个时间,约个地点,怎么都行!

我才不跟你那么干的,我今天就砍你啦,华子!

一喊华子,顺包里啪的一拽,十多个兄弟,砰砰全拽出来了,往前这一比划了:站起来来,砍死你!

小妹搁这边跟王芳差点儿抱一起了,加代眼珠子一提溜:兄弟,差不多少得了,还有两个女孩儿搁这儿呢,有啥事咱俩唠,搁这儿比比划划的干啥呀?

这么的,你让咱先走,你让我走了,咱俩事儿好好解决,行不行?

明天我给你解决!

我给你解决个蛋,不给你解决,我查仨数,你跟我出去,咱别搁人餐厅里边打,听没听见?

要不搁这里边我就砍你了,你啥呀是!

三,二…加代顺后腰把这把六十四啪嚓往桌子上一拍:你想咋的?

陈一峰这一瞅:兄弟,你是干啥的?

后边这帮老弟们都是,你拿片片多个啥呀,代哥一拿出来,啪嚓的一撸上,后边这帮兄弟也是:峰哥,峰哥你看…陈一峰往那儿一站,还行,挺有大哥那个派头的,屋里的客人就全吓跑了,明白一点儿的,都知道是六十四,一般人整不着,五十四你都整不着,别说六十四了,心里边也见慌了,什么来路呀这是。

有这把六十四搁这儿,陈一峰也麻呀;兄弟,你看…代哥啪嚓往起这一站,这回是站起来了,不是你们让我站起来我就站起来。

我自个儿站起来,五连子在我手里,拿着啪嚓往前这一顶:兄弟,我指定比你讲究,别看你们这么些人,我手里有这玩意儿,我都不打你,今天我一个人,还有两个女孩在这儿,咱别搁这儿闹,行吗?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俩社会事儿社会了,行不行?

现在我要走,谁拦着我,我就打谁,你们听见了吗?

谁拦着我就打谁,听没听见?

拿这个左手把霍小妹啪的一拉上,直接握住霍小妹的手了,这手拉着小妹,小妹拉着王芳,大摇大摆的从这屋走出去了,代哥连脑袋都没回,拎着把五连子就往出走:姐,有我在呢!

从大门口这一出来,一峰搁后边就瞅他背影,他没等说话,身边这个华子说句话:峰哥,这小子是个人物呀,挺厉害!

陈一峰这一瞅:咋的?

不是,哥,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意思!

走,回罗湖,今晚上叫人打他来,打他来!

哐当一摆愣手,给陈一峰气坏了,就你是陈一峰,你生气不?

你领十多个人给围住了,人拿把五连子就出去了,你连个屁你都没敢放,你大哥怎么当的,就搁你,你憋气不?

你寻思寻思,就兄弟以后咋看你,真憋屈!

但是,代哥可不管这些,往车上啪的一坐,开车就走了,人小妹只能说越来越喜欢加代,这加代绝对派,就这个派头子,这个猖劲儿,谁都比不了,一把五连子,大摇大摆就出来了。

等说他们这一回到表行,特意告诉江林了:江林呐!

哥!

你赶紧把我姐送酒店去,今天晚上或者明天肯定得出事儿。

霍姐,小代这也不是撵你,这两天如果你们把事儿办完了,就赶紧回去吧,如果说没办完,搁这个酒店待两天,弟弟不是撵你们,你们也别来表行,就搁酒店等着,白天你们该出去出去,但是一定要注意,别开自个儿车,打车走,开车目标太大了,等我把这个事儿解决的,然后咱们该怎么在一起怎么在一起,行不行?

行,姐明白,姐不能挑你,姐理解你。

这俩女孩儿也挺听话的,江林给他俩送到酒店了,把车都没敢停在地上,停地下了,而且特意拿那个光盘把牌照给挡上了,代哥心细,江林心也细,怕他俩出事。

但是,小妹也说了:这两天咱俩就别出去了,是不是,再要是出去的话,别给加代惹麻烦。

他俩真就不出去了,加代跟他们俩也放心了,加代这儿没有说等到明天就得出事儿,因为这种事儿,谁赶上谁都憋气,如果说加代自个儿出去抓去去了,人那边拿把五连子,你自个儿要没动手的话,多没面子呀,人和人想的都一样。

但是没用上明天,陈一峰打西餐厅回来,进到布料市场,坐到这儿就告诉华子啦,告诉身边这些个兄弟:打电话调人!

陈一峰自个儿都打电话,给这帮兄弟小孩儿啥的,哐哐一个接一个的:海子,到我市场来一趟,赶紧的,带兄弟,带家伙事儿,对,马上,好嘞,干哪儿的?

上我市场来再说!

彪子,我今晚办事儿,你赶紧带兄弟过来,好嘞!

他这一撂下,他的兄弟,比加代人多太多了,赶说他这边这一划拉,得找差不点儿接近60人,你就一瞅,整个市场里边,这个时候社会上他比代哥大,黑压压的都是人。

整个罗湖,跟陈一峰关系好的这几伙社会,跟他关系都好,打电话都好使,全都给面子,都说:行,峰哥,马上过去。

这时候调来四伙社会,加巴一起六七十人,咋的,不比代哥厉害吗?

你最厉害有个左帅,那是虎将,但你双拳难敌四手,你就一个左帅,你能打过人六七十人吗,而且这帮小子那可不是地痞流氓,全是职业社会,正经八百玩社会的。

这六七十人往市场上一进,大伙儿都认识峰哥,见面都打招呼:峰哥,峰哥!

把这四个领头的往过啪的一叫,陈一峰也说了:我陈一峰做事绝对讲究,我不给哥们添麻烦,我先问明白,你们四个有没有认识加代的?

这四个领头的一瞅:峰哥,谁是加代,不认识呀!

都说不认识,峰哥,不知道这人干啥的,怎么地,惹着你了?

那好,你们要不认识就行,我这人指定讲究,别你认识他认识的,要都认识咱就不打了,是不是?

都不认识就行,今天晚上上那个红汇路,给我砸那游戏厅去!

当天晚上得接近12点多,不挑你十来点钟,知道你热闹,不挑你这个点,就挑你十二点,一点来钟,而且陈一峰带两把五连子,一峰大哥亲自拿了一把,身边的兄弟华子也拿了一把,带两把五连子来的,后身兄弟片片片,钢管,镐把,就这些玩意儿,这真是不容小视。

在当年的罗湖绝对厉害了,绝对是个手子,这个队伍呐,打当时罗湖解放路的位置,奔当时红汇路,往过这么一来,也属于当时挺晚了,一点来钟,屋里没多少人了,而且只有徐远刚一个,加上一个服务员,里边玩游戏的,零零散散的,二三十个半大小子。

左帅还没在那儿,上表行去了,跟代哥,还有当时江林,包括周强,搁这块儿唠嗑,寻思研究研究,如果真找自个儿怎么办,正碰这个事呢,让远刚搁那边看店。

谁都没寻思,说徐远刚搁这儿还能出事,这也到门口了,一峰大哥就贼虎实,提溜把五连子,打门口第一个冲进来的,往里头这一冲,服务员搁吧台那块儿坐着,在卖币子,远刚搁吧台后边有个休息室,里边有个单人床,搁那里边躺着睡觉呢。

一峰大哥往里边一来,朝天花板上扑通的一下子,整个屋里这帮小孩儿就震惊了:干啥呀这是?

一喊干啥的,一峰大哥拿手啪的一指唤:到里边都给我砸他来,都砸他!

一喊都给我砸了,60多号人,呼啦的一下子,往里边这一冲,片片片,钢管,叮咣全上了,但是没砍这帮玩游戏的小孩儿,说你们都给我出去来,都给我出去!

还行,挺讲究,挺仁义的,但把这个机器就砸老多了,尤其说拿钢管的,照那个大屏幕上叮咣的。

这边,远刚搁屋里边就听见了,提溜把战片片往出这一来:干啥呢!

一喊干啥呢,一峰大哥一回脑袋,扑通的一下子,但是没打着,就这一回脑袋,他这屋里店挺大的,500多平,这个距离得将近十多米远,一回身,就朝远刚那个位置当就一五连子,扑通的一下子,远刚也懵了,往过一来,啪的一下,直接顶脑袋上了:把片片放下来,放下!

啪的往地下一扔:加代的兄弟是不?

是,咋的?

加代兄弟咋的?

不咋的,一报还一报,兄弟,一报还一报,听没听见?

你怎么砍的我兄弟,我怎么砍你就完了,来,过来砍他来!

这一回脑袋,跑过来三四个小孩儿,拿片片片来的,朝当时远刚身上叮咣的,三四个小孩儿一起砍,你说能有你好不?

该说不说,远刚挺扛磕,拿手,胳膊搁这儿挡,胳膊就挨两片片,后背挨好几片片,也顾不上店了,咱就说句实在话,搁谁谁都得跑,搁我也得跑,谁都得跑!

哐哐挨七八片片,往门口啪的一蹽,顺着大门口往出这一跑,一峰也没管,说跑跑吧,接着砸,接着砸!

打屋里这一砸,120多台机器,得砸四五十台,屏幕砸稀巴碎,包括这个键子,片片都给砍掉了,拿钢管都给砸碎了。

这边,大伙儿也累坏了,转身走了,服务员吓得猫桌底下不敢说话了,等到门口了,一峰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出来来,出来!

大哥,我是服务员。

我知道你是服务员,告诉你们加代,我叫陈一峰,他店是我砸的,听没听见?

你告诉他我俩事完了,他怎么砍的我兄弟,我怎么砍他兄弟,他怎么砸的我店,我怎么给他砸回来,你告诉他我俩事儿完了,如果还想跟我俩斗,我还得找他,看谁能斗过谁,走!

咱得说句实在话,一峰大哥是不是挺讲理的?

这边,等大伙哐哐的一到门口,上了车,这一溜烟的功夫,呼啦一下就跑了。

远刚跑出去没多远,身上就已经湿透了,那砍得跟血葫芦似的,这时候,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我是远刚,我远刚。

远刚,咋的了?

哥,快点儿来游戏厅吧,出大事了,店叫人给砸了,快来吧哥,我也受伤了。

电话啪嚓的一打完,代哥也着急,打表行风风火火的赶到游戏厅,往里边一进,加代也瞅见了:赶紧的,江林,把远刚整医院去,赶紧给整医院去,快点儿的!

远刚铁骨铮铮的一个汉 子,眼泪当时就下来了:哥,我对不住你!

那帮小子拿五连子来给我顶这儿了。

哥哥不怪你,哥不怨你,赶紧的,给远刚整医院去,剩下的事儿哥自个儿摆,你赶紧的!

这一摆愣手,江林开着车给远刚拉医院去了,留下左帅,周强要来,代哥没让,因为啥呀,代哥已经觉得欠周强很多很多了。

这是第一,再一个,最近这段时间,确实不能让人周强再跟自个儿扯什么了,人家领导马上要提正师了,马上要拔了,你别因为自个儿这点儿小破事儿,再把人周强扯进来,那你不扯淡吗?

周强有问题,边国军你说管是不管?

代哥很有心,知道不?

哥们好就得为你着想,什么事儿都靠着你,什么事儿我都找你,那是坑你的,那是玩你,那就不是好朋友了。

周强要跟着,代哥都没让,说没有事儿,周强也问,说怎么的了。

代哥都没敢说,就说没有事儿,游戏厅那边远刚跟别人吵吵起来了,我过去看看去,都没说游戏厅被砸的事,该周强知道,人家这是好朋友,对不对?

赶说这边,没让周强来,周强也回大院了,代哥往过这一站,服务员也来了:老板。

你没伤着吧?

我猫那个吧台里边了。

做的对,兄弟,做的对,咱做的是买卖,受委屈了兄弟!

哥,有句话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说吧,怎么说都行。

砸这儿那个,让我告诉你的。

他说啥了?

他说他叫陈一峰。

我知道,还说啥了?

说你俩的事就完了,你把他兄弟给砍了,他把刚哥给砍了,你砸他的店,他也把你的店给砸了,说你们俩账两清了,如果大哥你要再找他,他跟你俩没完。

左帅搁旁边气的眼珠子直瞪:哥,我去杀他去!

加代摆摆手:他还说啥了?

啥都没说,哥,就这些啦。

行,今天晚上不用你搁这儿了,下班了,我搁这儿看着。

把服务员撵走以后呢,左帅搁这块儿都急眼啦,瞪个眼珠子: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杀他就完了,我去我家都给他端了!

糊涂,他不是能砸我店吗?

还告诉我仗了了,能了吗?

有你打仗的时候,帅了,但不是混干,知不知道?

听哥的,哥不能叫你吃亏,但是不能混干。

行,我听你的哥!

你跟我仗了了,我跟你仗能了吗?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广龙,在哪儿呢?

哥,我这才睡不一会儿,咋的了哥?

你赶紧过来,今天晚上,马上,赶紧过来,有个急事儿!

哥,行,需要我怎么做?

不需要怎么做,兄弟,你马上,你带兄弟赶到这儿就行,然后今天晚上办完事儿你就走。

行,那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需要多少人?

别太多,有个10个20个就行,但是要机灵的,胆大手黑的就行。

拿什么?拿五连子来!

好的哥,好嘞。

电话哐哐的一撂下,这边给周广龙打个电话,那广龙什么性格,大伙最知道了,而且对代哥,就可以这么说,太忠心耿耿了,代哥让我干谁我干谁的选手!

广龙这边电话一撂下,从广州打当年的海珠区,广州南站这个位置,此时此刻的广龙,底下兄弟没有太多,但是三四十个是绝对有了,从里边紧急抽调,正好是20个兄弟,由周广龙、张春秋、张宝军亲自带队,留下当时桂启和连军,当时搁这块儿稳住大营。

他们三个人带着20个兄弟,打当时广州南站包的出租车,连夜赶往深圳,100多公里,多说两个多小时准到!

广龙的兄弟们往过一来,一杀过来,而且头一站,代哥也说了,上忠胜游戏厅来,广龙也知道,当时搁这个红汇路的位置。

等他这边一到,也见着代哥了,已经大半夜了,一瞅都四点多了,你绝对想不到,即使说我找你,你想不到我这个点来!

周广龙提溜把五连子,往过这一来,代哥直接也说了:广龙,你替哥办个事,办完之后呢,你们马上就走,回广州。

不是,哥,你说办谁,你告诉我就完了,打他就完了,我走啥呀,我不着急。

你听我的,你听哥的,江林呐,一会带着他们到解放路人民桥市场,不管大门能不能打开,哪怕说蹦都给我蹦进去,把整个市场都给我砸了,不带五连子来的嘛,把咱的五连子都给带了上,到那个院子里边,把他那个布,包括那个店都给他砸了。

你赶江林这一听:哥,这玩的太大!

咋的,他能砸我游戏厅,我不能砸他店?

我不能砸他市场?

而且,我告诉你江林,他绝对想不到我能报复的这么快,他百分之一万一点儿防备都不带有的,你们去就得老顺利了。

那肯定的哥!

代哥一摆愣手:去吧。

这边,江林开着佳美搁前边带路,后边广东他们打的广州出租车,都不带让你走的,说办完事儿以后,一会儿给咱们再拉回去。

后边当时跟着五台出租车,一共是六台车,带了八把五连子,八把五连子,而且,搁家代哥还特意告诉过江林,说把这两把五连子打完之后呢,直接就给你广龙了!

加代想的很明白,办完这个事儿,这两把五连子就不能留在深圳了,如果说留在深圳的话就得出大事儿,所以直接做顺水人情给广龙了!

那可给广龙高兴坏了,那还说啥了,干他就完了呗!

真乐坏了,得两把五连子,都乐屁了,广龙贼喜欢五连子。

离的也不是很远,打当时的红汇路,往人民广场,那才那么远呀,当天晚上,陈一峰砸完之后呢,就砸完游戏厅以后,把大伙儿都给解散了,也告诉大家了,说明天请大伙儿吃饭,大伙儿聚餐,把这四伙儿社会全给解散了,连陈一峰都回家搂媳妇睡觉去了。

等说这边,江林他们一到门口,有个老头,老头60多岁,看大门都,大门都已经锁上了,他搁里边有个保安室,搁里边休息呢,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开个门,开个窗户,拿个小扇子搁那儿扇着,本身岁数大了,也睡不着觉,天还贼热。

敢说江林往过一来,拿手啪的一指唤:就是这里边,广龙,里边所有的店,所有的摊位,咱就全砸了!

周广龙这一瞅:春秋,把门撬开!

张春秋啪的一过来:你等着吧哥!

往过这一来,站到大门口的位置,这一瞅,看见这老头了,

砰砰砰一敲门:大叔,大叔!谁呀,这一大清早的!

大叔,你把这个门打开一下。

老头往过这一来,穿个裤衩子,底下穿个拖鞋,上面穿的跨栏子背心,往门口这一站:你们是干啥的呀,没见过你们。

大叔,我们到里边取点儿东西,麻烦你把这门打开。

春秋就搁这儿背个手,五连子搁后边,还挺礼貌的,但老头不吃这一套啊,拿眼一瞅:你们不是这个市场的,没见过你们,有事儿的话白天再来,门不能给你打开。

大叔,你通融一下,你把那门给打开,我属实有点儿急事。

不行,什么急事也不行,赶紧走,有事儿白天再来。

老头,是不给你点儿脸了?

门打开!

你骂谁呢?

你骂谁!

你个小兔崽子,我都赶你爷爷岁数大了,你骂谁呢你?

你妈的,打开!

说着,五连子啪的一顶上,老头当时就吓屁了:小伙,小伙,你别的!

你看我这么大岁数了,你再给我吓死啦!

你快点儿,快点儿开门!

张春秋眼瞅着,老头穿裤衩子,而且是在右腿,从右腿的大腿根里一侧,黄色的液体,直接就淌到脚面上了,最重要的是啥呀,站在原地一分钟没动弹!

一分钟以后了,老头才反应过来:我心脏不好,我开门去!

往屋里这一来,拿大钥匙咕咚的一打开,啪的一推门,打开了,春秋一回脑袋:哥!

周广龙啪的一摆愣手:进屋来,进去!

啪嚓的一进来,老头吓懵逼了,扑通的一下子坐地下了:干啥呀你们,你们干啥的?

懵逼了都,一瞅20多号人,咕咚这一下子冲进来了,而且广龙贼邪乎,啪嚓的一撸膛火,进到大院第一五连子,朝着路灯砰就是一下子:挨个砸来,挨个砸!

一喊挨个砸,哐当的一五连子,老头当场什么样了,就吓傻了:我的妈呀,完了完了!

一喊完了,这时候大脑是一片空白了,这是报相关部门啊,或者打电话什么的,啥也想不起来了,懵逼了。

眼瞅着广龙他们冲进当时这市场里边,一进大院,小编给你们描述一下子,一进这个大院,左右两侧这一大排,有当时这个门是带玻璃门的,还有那个像大棚的,专门有一侧是像这个档口似的,搁这块儿一家挨着一家,加在一起,这个院里就得有100多家布料店。

但是摊上的位置吧,每天基本上下班以后了,这摊上的布料就收走了,店里有玻璃门的,里边的货都搁里边放着,广龙给底下兄弟一吩咐;春秋,你带十多个兄弟,你上左边去,那谁,宝军,你带十多个上右边去,朝两边店铺的玻璃门砸就完了!

扑通的一下子,门口那大玻璃当的一下子,直接就打炸了,打希巴碎,进屋里什么也不管,屋里什么吧台,布料,包括那个掌柜,拿五连子就是嘣,还有啥的,这一五连子上去,说句不好听的,给那个布打的不全是眼吗?

你还咋卖呀?

整个的市场,就跟过年放那个鞭炮是一样一样的,子弹打光了,再往里装子弹,绝对是充足,八把五连子,从头打到尾,个别布料容易起火的,哐当的一五连子,直接干着了,广龙他们直接给提溜出来了,搁外边晾一会儿他就灭了,咋的也不能说让你着火。

得搁里边忙活二十来分钟,老头就搁这儿坐着,等十多分钟的时候,一瞅,大伙儿都没出来,怕一会儿相关部门来,或者说自个儿老板明天过来啦,不得怪自个儿嘛,那这犯法没呀?

老头也挺奸的,后边就是墙,自个儿靠着一个保安室这个墙往前这一使劲,一咬牙,扑通的一下子,你就听当的一声,老头儿自个儿给自个儿撞迷糊了,直接趴地下了,而且说最嘚的是啥呀,躺尿里了,旁边自个儿撒的尿,一摊嘛,扑通一下子躺尿里了。

周广龙这条大活驴,属实也是,一般人不好驾驭,一般人驾驭不了,摆楞明白是一员虎将,但这人你记住了,他不存在说跟谁去混去,顶多说谁对他有恩,他帮你,你指望他跟谁去混社会去,不现实,他是天生当大哥的料。

带着兄弟,拿着五连子,往这市场里边这一进,从头砸到尾,老哥们,你们想象一下子,市场不算大,但也不算小了,光是店面就得接近五六十家,摊位得有四五十家,广龙这往过一来,这50家店面就没有一家幸免于难的,挨个给你砸了。

屋里所有的掌柜,包括你放布的地方,拿五连子全给你崩坏了,据非官方统计,大概初步这么一算,这一晚上,二十来分钟,打出将近100多发子弹,那大五连子,整个市场,就直接干冒烟了。

打完以后,广龙拿着电话一 瞅,基本上砸的差不多了,所有里边的就没有一个是好的了,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啥:哥,我广龙。

广龙呀,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周广龙就说了:基本上全砸完了哥,从头砸到尾,所有的这些个,不管是开门的还是不开门的,到里边全给砸了,包括里边那个展柜啦,包括布啥的,有那个个别的叫我给打着了,但是叫我给扑灭了,你放心哥,绝对是不能着火。

行,我知道了,你们撤吧。

哥,这两把五连子你看…给你了,拿走吧。

真的?

那我拿走了哥,我回广州了,你们深圳这边有啥事,你给我打电话哥。

行,哥知道了,注意安全,回广州给哥来个电话。

行,好嘞哥。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赶说这边,跟广龙之间,不用拿钱啦,因为这种感情太深了,你周广龙刚开始钱都没有,饭都吃不起的时候,谁给你拿的钱,十万八万那么拿,对不对?

现在你混的也不错了,即便说代哥给你拿钱,你能要吗?

赶说这边,广龙带着兄弟们回广州了,加代这一摆愣手:游戏厅先不用动,不动,就搁这儿放着。

江林也说:哥,咱这边怎么打算?

这么的,表行也先关门,陈一峰这个人,以他的脾气秉性,百分之一万还得找我来,但是怎么找我不知道,咱们大概只能猜,明天再说,今天晚上大伙儿把这表行关门,咱大伙儿集体上酒店住去!

加代得防备他这一手,不能不防,左帅,江林,加上左帅底下这帮兄弟们,大伙儿叮当的,开房间找酒店住的,表行关门了。

当天晚上风平浪静,等说来到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峰哥还没睡醒呢,大哥大就搁旁边,好悬没给打爆炸了,就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

这边啪嚓的一接:谁呀?

大家都管陈一峰叫陈老板,叫陈总,当时就说了:陈老板,市场出大事了!

咋的了?

出啥大事了?

这也不知道是谁,把那些个店都给砸了,这屋里布扔的可哪儿都是,整个市场全砸了!

你睡迷糊了吧你,市场被砸了?

陈老板,你快过来看看,市场出大事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陈一峰有点儿懵,也寻思说怎么回事儿,第二个电话啪嚓的一接,市场被砸了,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这一早晨,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得接了二三十个电话,全是这帮业主,这个摊位老板,都他市场的这帮业主给打电话,说出事了。

陈一峰不敢相信了,说这不扯淡吗?

老头你猜怎么的啦?

搁那个尿堆里边睡了一个多小时,自个儿昏迷了嘛,醒了一瞅,也没人管自个儿,脑袋撞个大包,还搁那儿躺西瓜汁呢,半拉脸,包括身子,全是尿,没办法了。

自个儿打车上医院去了,这个点儿也没人上这儿来,谁能管他咋,也没人管,自个儿上医院给脑袋缝的针,60多岁了,差不点儿干没个嘚了。

这边,等说陈一峰带着兄弟赶到这个布料批发市场,往过这一瞅的时候,懵逼了,真懵逼了,整个市场叫人给砸的,那就没有个样了!

因为这一共就50多家店面,这边还有摆摊的没啥事,晚上人回家的时候把布料都收起来了,就这些所有的店,最少得损失多些,少则几千,多则上万,50多家店,那就是60多万的损失,你架不住店多呀。

底下的小老板那都无所谓了,对陈一峰来说,你这才区区60多万,是不差这60多万,别说一个60万了,十个60万,陈一峰也有,但是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是面子问题,都知道我开发一个市场,敢把我市场给砸了,得是什么样的人?

一峰大哥有点儿小瞧加代了,他也没想到加代能有这么大胆子,敢直接把我市场给砸了,想到这儿,他也想到加代了,这帮老板也都围过来了:陈老板,你拿个主意呀,咱这咋办啊?

这算谁的呀!

陈一峰当时一摆愣手:大伙这么的,既然说在我的地方,租我的店,那这个事儿指定不是大伙的原因,是我的原因。

你的原因?

不是,你的原因咱咋解决呀?

这么的,我指定给大伙个交代,但是这个时候吧,大伙儿先往自个儿店里边收拾收拾,是不是,归拢归拢,自个儿统计个损失,我陈一峰百分之一万给大伙个交代,不管是生意上还是事儿上,大伙儿尽可能放宽心,搁我这儿该怎么干怎么干。

但是,话是这么说,所有过来进料的,买布料的,这一瞅,市场这个样子,那还能来吗?

都知道这个地方乱,但没想到这么乱,说白了,加代这次这么一砸,不光是损失这几十万的问题,那叫整个批发市场呀,以后谁敢来呀?

以后想进布都不敢到你这儿来进来了,对不对,这名声给打不好了,说白了,是断人财路了,撸根子上了,打的属实挺狠!

你把加代那个店给人砸了,说白了,那游戏厅还能接着开,不能说一点儿都不受影响,但最起码影响不是那么大,但是你这个布料批发市场,这个名声太大了。

此时此刻,陈一峰咬牙切齿,打电话问加代呗,啪的一干过去:喂,加代,我就问你一个事儿来,我市场是不是你砸的,是不你砸的!

你不用跟我俩吵吵,我砸的,咋的啦?

加代,你玩得不干净呀,你玩的属实埋汰你知不知道,你玩得太埋汰了,咱俩账已经了了,你打了我兄弟,我砍了你兄弟,你在之前上我兄弟那 个店,你把他店给砸了,我砸你游戏厅,咱俩账已经清了,你还砸我市场,你什么意思?

陈一峰,你是第一天混社会咋的,什么话不是你说了就算的,你明白不?

我明白啥呀?

加代毫不客气:你认为账了了就了了?

在我这儿了了吗?

我告诉你,现在账就了了,你砸我游戏厅,我砸你市场,咱俩现在账了了,你想怎么的?

你要不服气,咱俩接着来!

加代,你要是个爷们,咱俩谁也别躲躲藏藏了,咱俩就真片片真五连子,咱俩就磕一下子,谁把谁干服啦,该给对面赔损失,以后不兴搁罗湖混了,你敢不敢?

你叫个爷们不!

你什么意思,茬架呀?

我不懂你们茬架是什么意思,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是不是约个时间,约个地方,咱俩干一下子?

对!

那好,你说地方吧。

咱俩不用选日子了,咱俩就接着干,咱俩今天晚上七点,就在我市场,你敢不敢?

我指定不带报相关部门的,咱俩就真片片真五连子干一下子,我要叫你加代给我干服了,或者我打不过你,从此以后我在罗湖区,我消失,我不干了,以后你是我大哥,你的游戏厅,所有损失我全赔,

如果相反,加代,你把我市场的损失都给我赔了,你还得给我道歉,从今天开始,你不兴搁罗湖待着啦,你敢不?

你说好了?

我说好了!

行,没问题!

那好,今天晚上七点,在我市场,谁要不来谁孙子,谁不来谁孙子!

行,你等着吧!

电话啪嚓就给你撂了,陈一峰这一瞅:华子,华子!

这一喊华子,华子往跟前一来:大哥!

我不管你想啥招,今天晚上你把所有人都给我叫过来,有多少人给我找多少人,听没听见?

听见了哥。

听见了就去叫人去,你告诉他们,今天晚上峰哥拿20万雇人打仗,只要是能来的,峰哥请吃饭,什么请洗澡,什么我都管,一个兄弟我给200块钱,叫人去吧。

这一摆愣手,华子找人去了,人家身边的大兄弟,干这个活就太有经验了。

赶说这边,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代哥心里没底了,他哪有鸡毛兄弟,就身边左帅那七个人,他哪还有兄弟,周强不能叫,你不能给人添这麻烦。

也不敢再叫广龙了,如果说广龙打这种仗的话,必然得出人命,那周广龙多混,拿五连子不要命的选手,今天晚上他要过来,百分之一万就得打死一个两个的,真打死一个两个的,这事儿就大了,加代也不敢叫他,不想把这事儿做这么绝。

但是,这事儿还真就僵到这儿了,怎么着,打不?

得打,但是你怎么打?

代哥这脑袋开始飞速的运转,面子不能丢,气势还不能少,仗还不能输,如果说要输的话,这以后没法在罗湖混了,混不了了。

代哥也想到这个了,怎么办呢?

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连发大哥!

大伙儿还记不记得,黄连发,在加代忠胜帕斯厅斜对角,那个蓝星帕斯厅老板,黄连发认识白副局,跟底下洪传学关系还不错,现在是跟代哥关系处的挺好的。

黄连发这边一接:兄弟,咋的了?

哥,真有点儿事麻烦你。

你说吧老弟,你跟我俩客气啥呀?

你说!

大哥,兄弟我刚来到深圳,身边没有啥朋友,就认识你这么一个大哥,今天晚上我跟一个算是我的对手吧,我俩约定好的地方,要打一架。

那你需要哥怎么做?

我这边兄弟不够,你能不能说帮我划拉点人什么的?

行,这么的,那个传学跟我关系好,传学底下得有二三十个兄弟,我让他的兄弟全过去帮你去,你看行不行?

哥,那就感谢了!

没事,没事没事,你我之间不用说那些,到哪儿找你?

到我游戏厅就行!

几点呀?

七点打,五点到吧。

好,那哥知道了,你放心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加代只有尽可能的划拉人,打完这个电话以后,代哥很明白打仗的原理,就是打声势,一回脑袋:帅子!

代哥。

哥有个事得求你。

哥,你说吧。

今天晚上,哥找不来多少人,我也不知道对面能来多少兄弟,今天晚上能不能打赢,关键在于你了。

哥,你明说吧,你怎么说帅子怎么做。

帅子,你的勇猛哥知道,包括说你这帮兄弟也厉害,你得替哥今天晚上打头阵,打好这个头阵,这一打上,气势就得给他压住他,只要说你动手砍倒几个,这帮兄弟们一冲上去,咱们大概就能赢。

哥,我左帅今天晚上把话放在这儿,今天晚上我左帅如果不拼命上,我对不起你哥!

行,那哥就放心了。

说完,这边拿着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远刚呐。

代哥。

怎么样了,伤好点儿没?

哥,我这没什么大事,就是挨了几片片,没啥问题。

你这样,帮哥哥忙,这些个总来咱们游戏厅的,就玩游戏的这帮小孩儿,你看看有没有他们联系方式,你跟他们说一声,哥今天晚上有事请他们帮忙,别的不用干,过来拿把片片,拿个棒子,帮我站个场就行,咱们要这人多。

行,哥,跟那边是怎么的啦?

那啥的,你就别多问了,赶紧的,赶紧把这事儿给办了,能来多少来多少,能找多少找多少。

行,那我知道了哥,好嘞。

把这电话一撂下,远刚给打的电话,但是这帮小孩儿,也有几个混社会的,但岁数都不大,混也不行事儿,说白了,也就搁这一左一右,搁这边溜达着玩的,甚至说玩个游戏都得赊币子的选手,没有钱!

远刚这也没白划拉,这帮小孩儿加在一起也四十来号人,你跟这个好,他跟那个好的,一划拉一大片。

还有这些个打工上班的,一听说加代打仗,你别管我能不能打,敢不敢干,最起码说代哥有事儿了,我得去,我吃不上饭的时候,代哥管我饭了,管我抽烟了,这帮小挺懂得感恩的。

洪传学这帮老弟们,连发大哥就给找了三十来号,这三十来号正经八百是打仗的,赶说那四十来个小孩儿也到这儿了,这下午的时间几乎就没忙别的,代哥就搁这儿统计人了,而且告诉江林,出去给大伙儿买家伙事儿去。

他们搁这儿一忙活,都搁这游戏厅集合,这个时候,小妹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喂,加代。

姐,咋地了?

你那个表行怎么关门了?

你在哪儿呢?

没事姐,我在游戏厅呢。

姐找你去。

姐,你别来啦,今天晚上我有事。

咋地,又带哪个姑娘吃西餐去啊?

你看你,不是,是布料市场的事。

那姐就更得去了,你都是因为姐惹的麻烦,姐能不去吗?

姐过去看看你去!

你别管了姐…话没说完呢,电话啪嚓就给撂了,大伙儿也都不烦小妹,也知道小妹喜欢加代,那你说一个女的,她能干什么?

她能帮你什么?

陪着你就足够了,那还干啥呀,他过来陪着你就已经很够用了,有多少娘们遇到这事儿,早躲起来了!

往屋里这一进,带着王芳,江林这边买的家伙事儿也到这儿了,片片片,战片片,包括这个钢管,镐把啥的,弄这一大捆子,搁地下扔着。

小妹也看见了,瞅了一眼:加代,你这…姐,你来归来,你搁这儿看一眼你就得走,一会儿你得回酒店,也不能搁这儿待着,你要搁这儿待着,你这就是给我添麻烦来了!

加代,姐不求你别的,我陪着你去,你不让我去我也得跟着,我就跟着你,姐怕你出事,你真要是出事了,姐还能把你送医院去,行不行?

你让姐跟着你!

到时候再说吧。

加代也没说别的,小妹瞅了一眼:我不管你同不同意,王芳,咱俩就跟着她!

王芳这一瞅:大姐,行!

代哥真没往别的地方寻思,这帮小孩儿陆陆续续的也到了,传学的兄弟有三十来号人,这帮小孩儿也到了40多号人,加巴一起70多号,加上左帅的七个,加上代哥,江林,他们得八十来号人,这个势力也不算小了。

但这些个人没有一个是自个儿的嫡系,全是找来的,能不能打,敢不敢干,谁也不知道,没用过这帮兄弟!

家伙事陆续分发到位。

而且,这里边最帅的现在是谁,此人再也不拿单片片了,代哥这一句话,说今晚就靠你了,左手拿那个胶带也缠巴上了,右手拿胶带也缠巴上了!

双片片往这儿一站,当时就性情了:所有的兄弟们,我左帅,我在这儿谢谢大伙了,把大伙能召集来,大伙还能来,我替我哥给大伙鞠躬了!

左帅就站前边,扑通的一下子,给大伙鞠一躬,兄弟们也都很惶恐,连忙说不用,大伙都应该的。

没有啥应不应该的,我左帅说一句话,能帮我哥的人就是我的恩人,将来大伙有事用到我左帅了,兄弟们,你们记着点儿,喊我一声,左帅为你们拼命去!

这番话说的很好,能来的这帮小孩儿就已经很讲义气了,左帅也挺真诚的,这番话大伙一听完:哥,啥也别说了,今天晚上咱指定帮你砍他,爱谁谁,打不过咱也往上干!

你一瞅底下这七八十号人,大伙这个斗志这一下子就激发出来了,都在这块儿吵吵,加代也能看出来,左帅打仗是好手,这番话说的多到位呀,很社会,说的贼暖人心,是不是?

给小编听的都有种冲动,都想去帮忙去啦。

时间呢,眼瞅着六点半了,代哥这一瞅,这也差不多了,你再不去不孬种了嘛!

这边,远刚特意带着伤搁医院出来了,他打不了仗,把游戏厅里边的两把五连子给拿出来了,代哥一共是四把,昨晚给广龙两把,还剩两把,搁游戏厅里边。

往出这么一拿,江林这一瞅:给我,我跟代哥俩一人拿一把。

加代这边一瞅:所有的兄弟,代哥这次感谢你们了,仗打赢了,代哥以后对你们怎么样,咱们不拿话说,咱拿事儿去做,相信你哥的,咱就出发,走,打车去!

这一喊打车去,往门口啪嚓一来,出租车这边也叫上了,八十来号人,陆陆续续的开始登车了,开始准备了,一会儿就出发了。

小妹,还有王芳,坐上自个的车,在整个车队后边,寻思跟着去看看去,谁都没想到,一个事很重要,很关键,但是咱得佩服人家江林,虽说这个事做的不太讲究,不太道义,但是这个事还是做了。

我们文武双全的江二哥,江林江二哥,原本说都没想到,大伙都走到门口了,眼瞅着王芳和小妹登上车了,准备跟着去的时候,江林脑袋多快呀,一 瞅加代:哥,我上个厕所去。

你快点儿的,搁车里等你。

行嘞哥,我马上出来。

往厕所啪嚓的一来,上个鸡毛厕所呀,江林脑袋多聪明,虽说这个事做得不太地道,但江林为了加代,为了我哥,谁也没有我哥重要,你周强对于我来说,只是我的朋友,没有我哥重要。

电话啪嚓的一打过去:喂,强哥。

谁呀?

我江林。

我的妈呀,这不是我的大媒人吗?

咋的了兄弟?

有啥大好事?

哥,你忙不?

我不忙,搁大院里边看电视呢,咋的了?

你看江林多会:这有个大好的机会,我不知道咋说。

什么机会呀?

关于芳姐的。

王芳?

王芳咋的了?

芳姐今天晚上跟霍姐要跟着代哥一起出去打仗去,代哥不让带,但是这俩姐姐必须得跟着,我跟你说实话强哥,这场仗我代哥百分之一万打不过人家!

打不过?

打不过还打鸡毛呀?

哥,芳姐不在这儿的嘛,那你这时候你要是来,那你叮当这一下子,那不坐地就…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在哪儿呢?

在解放路人民桥这儿,就这个布料批发市场,就在这门口打仗。

多少人呀对面?

不知道,但是我估计不能少了。

王芳在?

在,在那车里边坐着呢,特意来看来了。

我头两天跟王芳还说呢。

说啥了?

我说强哥这人讲究,性情,纯大英雄,大豪杰。

他怎么说的?

对你印象挺好的,但是毕竟你俩没接触过,他对你不太了解,他挺喜欢你的,但是咋说呢,没看出你什么样来!

我今晚让他看看,来,你把电话撂了,我今天晚上让他看看来,他不在那儿的吗?

在这儿,马上出发了,撂了。

江林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文武双全的江二哥,绝对厉害。

周强撂下电话以后,打当时的宿舍楼,开着五号车,哐当就出去了。

而且说,还有20分钟,边国军就要上市里开会去,他也不管那些了,钥匙啪的一拿上,车里啪的一点火,边国军搁楼上就听见了,窗户这一打开:周强,车撂下,我一会儿出去开会!

爸,我有事儿,一会儿出门你就打车去吧!

说完话,油门啪的一给上,呲啦一下子就干出去了。

边国军这一瞅,喊也没用了,根本就不屌你,就喊你爸,你叫招没有,说一会你自个打车去,我可不管你,我这终身大事儿这是正事,管你那事儿,你开会算什么正事儿?

这边,开车往底下那个中队这一来,哪个分队中队,往中队扑通的一扎,啪嚓的一下车,直接上那个中队办公室屋里,门啪的一打开,里边中队长正跟教导员打扑克呢!

营一级的教导员,连一级的叫指导员,团一级的叫政委了,对不对?

教导员搁这儿打扑克呢,往屋里啪嚓的一进,两位领导啪就站起来了:周参谋好!

给我办个事来,赶紧的,给我拉个紧急集合,我用一个排。

用一个排干啥?

你别管了,戴头盔,穿作训服,子弹袋,带战备锹。

这是专业的,这得多厉害呀,中队长这一看:周参谋,有啥事儿呀?

怎么的,边五号的事儿还得跟你汇报汇报呀?

不用,我马上安排,马上安排!

电话啪的一拿起来:给我接你们三分队长,老李,马上把你们这个分队给我集合一个排,楼下集合,紧急集合,作训服,戴头盔,子弹袋,锹镐,马上,对,好嘞!

电话啪的一捂:周大哥,这边还有什么指示?

给我调两台车,两台那个老解放,就这些事儿,然后别往上报,我这边呢,有点儿紧急情况,我带出去一趟,上边的事,回来我再跟你解释。

行,那好嘞!

这边,两台老解放往门口啪嚓的一停下,军绿色的老解放,尖头的,大伙儿知不知道,带斗的,上边盖的都是帆布,就那玩意儿。

打门口扑通这一停下,眼瞅着穿的作训服,戴头盔,背的子弹袋,后边背的这个战备锹,叮咣的,往出啪啪的一跑,到楼下给这排长敬礼:蹬车!

一喊蹬车,周强这一瞅,这一个车坐满了,另一个车没坐几个人:再给我调一个排来,再调一个排!

一共两个排,第二台车也坐满了,临出发之前,周强就站那个斗的后边,所有的兵都搁那儿盯着,强哥就说一句话:我这突然接到上边作战处的通知,一伙儿匪徒,在地方有一些扰乱治安,我们要出去维持秩序。

他这么一说,底下这帮兵乐坏了,这帮兵就贼愿意干这事儿,他一天就天天训练,哪有地方使,一听这领导说出去打仗,乐坏了,只要让出去,说句不好听的,往死干,打坏了也没事儿,带队领导的问题。

周强心里绝对有底,大伙儿这一说完,搁这车里都嗷嗷叫唤,说打他,干他!

全吵吵要干他!

周强也说了:一会儿到那边听我指挥,谁不听话的回来我处分他,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全说是,谁敢不服从?

两个带队的排长,跟当时周强坐五号车,排长都胆突的:周参谋,咱这头一回坐五号汽车!

咋的,不得劲呀?

这副驾驶平时是我领导坐的地方,现在你坐着正好!

一个小小的排级,坐一个副师的位置,什么感觉?

这不太胆突了吗?

想都不敢想,005呀那是,那周强属实敢,眼瞅着他搁前边这一开动,后边两个解放跟着,三台车打这大院扑通就干出来了。

另一边,代哥领这帮兄弟们,70多号人,也赶到这个市场了,打的出租车,坐自个儿车的,砰砰砰也停一溜,也得十多台车,你一瞅这个气势,不也可以吗?

赶说陈一峰他们早就到了,但是此时此刻的峰哥,手底下得接近110多号人,110多号人呀这是,这个市场让代哥给砸了,院里比较空旷,也没人来了。

之所以定这个地方,就是搁这儿干,大伙儿可以昏天黑地的干,外头没人过来,也没人能看见。

陈一峰大哥搁门口的位置,往那儿一站,后边这帮兄弟全搁院里站着,手里边提溜着片片片,钢管,镐把,你要搁一般老百姓,就瞅见这个阵势,都不敢往前来,都得躲的远远的,那100多号人呀,谁不害怕?

手里边还提溜着片片啥的。这边,代哥哐当往这儿一到,一峰大哥这一瞅:挺厉害呀,人不少嘛!

代哥的车打这头前,江林、左帅全都下来了,赶说后边的兄弟们,叮当叮当的,跟着加代,拿家伙事儿都下来了,双方这一站定,中间的距离得有30多米。

对面各个老大搁前边领头,这边,江林跟左帅搁加代旁边,左帅就护着代哥,搁前右方,有点儿说呀啥,谁敢来谁敢上谁就得死,我得护着我大哥,就这个派头!

陈一峰搁对面也是,身边是华子,还有包括这个搁当地找的5伙社会,五个老大,都搁自个儿身后站着,一峰大哥往前这一来:加代,我跟你说明白,咱俩如果说叫个爷们,咱俩今天谁也别跑,一直说谁把谁砍服了咱算拉倒,听没听明白?

行不行?

代哥瞅了一眼,没等代哥吱声,左帅往前啪嚓的一站:厉害的跟我干,来,你们对面的听好了,老子叫左帅,不怕死的跟我干!

跟你干?

怎么地,加代不敢说话?

加代不敢说话咋的?

他们这边马上就要开干的时候,小妹,当时跟王芳搁车里坐着,王芳问了一句话:霍姐,你喜欢他什么呀?

妹子,他没有魅力吗?

有魅力,挺有男人那个霸气的,但是你跟这种人在一起,你不操心吗?

今天不是打,明天就是杀的,你不操心吗?

妹子,我喜欢的男人,就得是英雄,他能打江山,我陪他打江山,将来说做大了,我陪他坐江山,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每个女人喜欢的男人不一样,对不对?

有那种女人,我跟我老公俩就打工,这一辈子我踏踏实实的,谁也不少谁的,谁也不该谁的,一辈子挺好的。

有的女人吧,说我必须得当大嫂,我希望我的老公将来是英雄,我想当社会大嫂。

还有一种女人说咋的,我想让我老公当领导,是不是,他混好了我跟他搂点,完了之后呢,我跟他一分开,不一样嘛!

女人的想法不一样,喜欢的东西也不一样,你像王芳这种娘们,她就比较温柔了,说我找一个能靠得住的男的就行。

你说他俩正搁这儿唠嗑呢,加代搁这边已经要磕上了,当时一峰大哥就说了一句话:左帅,你是个啥呀,怎么地,你大哥都不敢说话?

加代,你都不敢吱声咋的?

他就这一句话,代哥这一摆愣手,从后边兄弟手里边拿把片片,代哥此时此刻就没有话了,陈一峰都这么说自个儿了,还需要说话吗?

此时此刻需要的是你冲锋!

代哥往前啪的一跨步:所有我的兄弟们,跟我砍他来,砍他!

扑通的一下子,代哥往前这一冲,这是大哥,对不对?

小贤也好,刘勇也罢,都是指挥着别人干:给我砍他来,给我砍他!

代哥是啥呀:跟我砍他!

这俩字只有一字之差,那就差老多了,大哥亲自参战,兄弟们得什么样呀?

大哥不参战,兄弟们往前冲又是一个样,对不对?

加代往前啪的一冲,左帅比加代跑的快,双片片嘛,边冲边喊代哥:哥,你往后边来!

往前啪的一冲,这边,陈一峰他们也是呼啦的一下子,双方往前这一动,代哥一般说实话,拿片片打人,那就差老多了,代哥就是敢干,敢砍,但是你说他会打,他不见得,尽可能的保证自个儿别被伤着就不错了。

但是,这种程度谁也说不好,那叫百人大战呀,谁给你一片片,你能防的住吗?

但是左帅不一样,这小子是真敢干,也会干,双片片往里头一冲,你能看出他的猛,你能看出来,片片怎么砍,这么挡,这么砍,左手挡,右手砍,右手挡,左手砍,你瞅他搁里边跟跳舞似的,但是片片片片入肉,片片片片见血,真会打,那属实厉害。

江林没动弹,江林拿把五连子搁后边,他没动弹,林哥也猛,但是他没动弹,他得震这个后场,因为对面没拿五连子,你对面也不能拿,这种战争谁也不能拿五连子,五连子一旦说干出来,那事儿就大了,那就废了。

眼瞅着左帅搁前边叮咣的:谁上谁得死!

咣咣的,贼邪乎,自个得砍到两三个了,对面都被他砍怕了,只要说碰见他往前走,兄弟们搁后边就躲着点儿,但是你再厉害,双拳难敌四手,你独虎架不住群狼,对不对?

左帅也受伤啦,胳膊也受伤,后背也刮巴两下子,但是呢,这种时候,你感觉不着疼,不是虎干,我就干死你个嘚的了,还哪有那些顾虑?

加代也搁前边,这一把战片片搁手里边拿着,也顾不上自个身上受伤了,这胳膊上,胸口上也被划拉好几下子,但都不是什么重伤,片片片刮的。

再就是啥呀,谁一挥舞,本来你奔他去的,他这一收片片,刺啦的一下子,直接给你刮上了,也很正常。

你说两方这一交手,一分钟都没到,代哥这帮兄弟挺猛,左帅他们七个,加上代哥,他们搁前面这一压制,受伤的都是小伤,但对面瞬间就得倒下七八个。

陈一峰还没往前上,代哥他们也挺虎实,搁前面压着打,别看人少,气势上是一点儿不输。

但是,随着他们的体力受不了,就那一把片片,你抡吧,可劲让你抡,咱谁也别吹牛,体力好的情况下,三分钟,你要能不喘气我都给你竖个大拇指,你别吹牛,说我能干十分钟,那纯吹牛,那是放屁,不可能!

就让你打三分钟的沙袋,你都得累的呵哧呵哧的,你都得坐地下,那一把片片三四斤,你砍三分钟你不喘?

你都没有劲儿!

随着体力的不支,代哥他们冲的就不猛了,赶说后边的兄弟们往上这一顶,完了,真是不一样。

再咋不济也看你干啥的,陈一峰这帮兄弟们,人家找的当时社会,加代找的这帮小孩儿差很多东西,代哥他们这一冲不动,小孩儿这一顶上。

眼瞅着照人家这边,就陈一峰这帮社会,照你小孩儿脑袋上,那是真敢砍,小孩儿不敢干,你这就不行了,人家照你脑袋上,扑通一下子,直接给你干哥跟头,对不对?

人家敢干,代哥这边瞬间就得倒下几个,而且还越来越多,不是说砍胸口,就是砍脑袋上了。

代哥搁这儿一瞅:完了,要凉凉了!

江林也看出来了,五连子都举起来了,都要响五连子了,打不过个嘚的了,代哥拼不动啦,左帅他们也拼不动啦,这不就废了吗?

没有他们搁前边压制,后边这帮小孩儿能顶啥用?

都要举五连子了,正当这种时刻,小妹他们搁车里看见了,也下车了:加代,加代,你给我回来!

还喊呢,属实也是关心加代,王芳也下车了,这怎么办呢?

急的是搓手,直跺跺脚!

眼瞅着这五号的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按的那个像喇叭似的,五号车往前这一开,远光灯叭叭的一闪,搁车里边拿那个带线的,像那个话筒似的,对嘴上了:都给我停手了!

张嘴就骂:都给我停下来,都停下!

老大动静了,拿车上这玩意儿一喊,跟扩音器似的,扑通的一下子,大伙儿就全回头看:什么玩意儿呀这是?

包括解放车摁那个喇叭,那都是气体的,老大声了,对不对,气体的,赶说他们往门口啪啪的一停车,别说你陈一峰怎么地了,加代都懵逼了。

但是,江林是预料之中的,一瞅这个点儿差不多了,来的刚刚好。

江林一喊:代哥,往回撤来,往回撤!

往回这一喊,代哥啪的这一回来,边撤边喊:回去,回去!

这帮兄弟们呼啦的一下子,往后这一撤,陈一峰懵了,陈一峰这帮兄弟们也懵逼了。

周强打车上啪的一下来,王芳瞅见了,小妹也说:你看,稀罕你那个人来了!

他这是干啥的呀?

周强那一下来,也没奔代哥去,加代还喊呢:周强,周强!

累的呵哧呵哧的,周强一瞅,嘿嘿一笑:代哥,等会儿,王芳搁哪儿呢,我来了!

回头一瞅加代:受伤了代哥?

小伤,没事儿,你咋来了?

哥,没事儿,我到了,来,下边来!

集合来!

后斗这帮小子,斗子啪的一打开,这帮兵叭叭往下跳,跑步前进,到门口的位置,啪的一立正,一敬礼,排长给周强敬礼:队长!

就这一句话,周强拿手啪的一指唤:控制!

就这俩字,控制,什么概念?

70多个兵,排长拿手啪的一指唤:控制!

人家喊的特别有那种感觉:控制!

战备锹啪的一拔出来,动作贼整齐,往院里啪的一冲:别动了,都别动!

咣咣的,别说你俩还手啦,你跑都不行,你不配合都有罪!

陈一峰一瞅: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

不打都不行,照你脑门子,拿那个战备锹,扑通的一下子,不打你咋能行呢?

哐啷的一下给你围那儿啦,谁敢动弹?

一瞅都懵了,哐当一下七十来个兵,给院里的100多号给围中间了,工兵铲就搁手里拿着,战备锹,工兵铲,战备镐:手抱头来,蹲下来,蹲下!

下边几个领头的懵了:峰哥,峰哥你这是玩我呀,这咋的,你这是得罪谁了这是?

陈一峰也懵逼了:我也不知道是咋的呀这是。

正搁这儿说话呢,排长往过这一来,小排长嘛,就站面前:说啥呢,抬头来,刚才说啥呢?

陈一峰这一抬头:没说啥,说那个…话没有让他说完,啪的一下子,直接一个巴掌:哎,你怎么打人呢?

一喊说怎么打人呢,那排长就照你胸口,扑通的一脚,这一脚就给你踹个跟头:咋的,就打你了,怎么的?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

一脚给你踹的直咳嗽,你不服都不行,吹牛呢,都得老实,控制完了以后呢,周强往过一来:听好了,老子我叫周强,是小队队的,你们的胆子挺大,什么地方呀这是,我现在就打你个扰乱治安,而且说你这么多人,还持有凶器,故意行凶,而且被我们撞个正着,我打你个十年八年跟玩似的,你是领头的?

一指唤这陈一峰,真也是不吹牛,人家说的是实话,我打你们个十年八年跟玩似的,我就直接到相关部门,我实名举报,吹牛呢,我判你个十年八年跟玩似的,你这么些人,搁这块儿持凶器扰乱社会治安,怎么的?

而且,人家这身份,可以说句实在话,说你跟小武子发生械斗,不用找派派,派派都管不了,直接给你送分局,也就一句话,跟我小武子发生械斗了,就这一条,打你个七年往上,十年往下,跟玩似的,是实话不?

陈一峰也知道不是吹牛,脑袋真懵了,不敢说话了,周强这一瞅:我问你话呢,你什么领头?

我领头的。

就找你呢,就判你,听没听见?

陈一峰这回知道服软了:兄弟,兄弟!

周强骂了一句臭胖子,就薅他脖领子,拿着小炮拳照脸上啪嚓的一下子,朝你眼眶上打,啪的一炮:躲,你再躲!

服了,不行了,错了错了,我整不过你!

能整过我?

我能整死你!

来,蹲这儿来,蹲下!

那谁,小刘,打电话来,给那个分局打个电话,让他们过来领人来,咱们拿军车给押回去,打电话通知一下,让他腾地方,咱给他押回去。陈一峰懵了,冒汗了,后边兄弟们也是:大哥,峰哥,这咋整呀?

这不废了吗?

这要进去这不废了吗?

陈一峰也知道,抓进去废了,陈一峰底下这帮社会,哪个没有案底,抓进去新帐老帐给他们一起算,哪个能好?

陈一峰也懵了:兄弟,不是,哥我求求你了,要多少钱你说句话行不行?

咱这帮人不能进去,进去就完了,进去就得死了,你救救咱们行不行?

咱知道错了,咱离开罗湖都行。

周强这一瞅:我管你们死活,我告诉你,一个个都给我蹲下来,谁让你站起来的!

那小武子直接过来十个,战备锹咔的一举起来:蹲下来,都蹲下!

全都得捂个脑袋,直接蹲那儿,老老实实的。

陈一峰这一瞅,自己请来的这几个社会:哥几个,我对不住你们了。

峰哥,咱这帮你打仗,这没有这么办事的呀。

周强往过一来,小妹他们也过来了:周强,你真了不起!

王芳这一瞅:周强,谢谢你!

周强当时就合不拢嘴了:小芳,我是为你来的,你知道不芳?

我是专门为你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回头一瞅加代:当然了,我也是为我代哥来,但主要还是为你王芳来的。

加代往过这一来,也没搭理周强,周强这会儿就像个色狼似的,跟王芳唠嗑呢,周边发生啥事儿就全然不知了。

代哥往前这一来,瞅瞅陈一峰,陈一峰也瞅瞅代哥,一个站着,一个蹲着,还不敢不蹲着,抱个脑袋搁地下蹲着,不知道说啥好了,后悔不?

后悔,也害怕,真抓起来你就废了。

这么说吧,排长搁那边打电话呢,还没打通,代哥往前这一来,拿手啪的一扒拉:兄弟,放下吧。

我们周队让我打电话的。

兄弟,你听我的,你撂下吧,我跟你周队说,听我的,放下吧。

这小排长一瞅周强:周队,这电话这不让我打。

一说这句话,陈一峰搁这块儿一抬脑袋,不知道加代啥意思,周强也过来了:怎么的了哥?

打电话给他整进去,那以后你不就少个对手嘛?

多不容易呀。

大强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咱也犯不上对他赶尽杀绝。拿手啪的一指唤,周强这一回脑袋:你妈地,你听见没有!

说着,就要上去再干两下子,加代这一拉他:你别的周强,干啥呢你!

陈一峰,你起来来,你站起来!不用你蹲着就行,你站起来,周强,你让他站起来!

不是,哥…让他站起来行不行?

你听我话不?

站起来!

加代往面前这一来:兄弟,还是那句话,江湖事江湖了,我不难为你,你带你那帮人走吧。

不是,加代你…还是那句话,江湖事江湖了,走行吗?

走吧。

周强,给哥个面子行吗?

让他们走吧,走社会这帮小孩儿不容易,都过来帮他,不能说因为他叫大伙儿都跟着吃锅烙了,算哥踏你个人情,行不行?

走吧,让他们走。

我说哥,我费这么大劲,我整这么些兵…你听哥的行吗?

你想好了哥?

这我想好了。

走了以后可就抓不着了哥!

让他走吧。

一看加代态度这么坚决,周强也知道目的达到了,给代哥的面儿做足了,一摆愣手:走,上车走,咱们收队!

哐当的一下子,全上车了,陈一峰就搁那儿看着这些兵怎么上的车,你说他此时此刻的内心得是什么样呀,受打击不?

加代这一瞅:走吧,瞅啥呀瞅,走吧,江湖事江湖了,完事以后你找我,要不我找你,走吧。

陈一峰这一瞅,一摆愣手:走走走!

没说谢谢,瞅着代哥,一转身,带着这帮兄弟,大伙儿就跑了,就没有一个走的,全跑了。

周强这一瞅:哥,那我就回去了,小芳呀,我回去了。

王芳也是,有点儿舍不得了:你路上慢点儿。

周强乐坏了:行行行,放心吧,没事儿!

往五号车上啪的一上,一脚油门,呼啦一下子就干出去了,后边两个解放也跟上走了。

加代搁这儿一瞅,这兄弟受伤的送医院去了,没受伤的给拿钱,江林负责给分钱,当天晚上回去请大伙儿吃顿饭,代哥也没多说啥,告诉大伙儿了,说谢谢大家。

小孩子们也没说别的,都说这是应该的。

但是,受伤的兄弟,代哥一个人给多拿了2000块钱,没受伤的,一个人200块钱,吃顿饭,也算是讲究了,那还能咋的,医药费全代哥的,额外给拿2000,大伙儿也都散了。

江林也问加代:哥,这个事儿你看看咱们怎么整?

我等着他,江湖事江湖了嘛,我加代指定是玩的起,我混这个社会我就玩的起,人都提了,不找相关部门,咱就不找,还能咋的!

再 一个,江林呐,周强你找的?

哥,我怕你吃亏。

江林,这个事儿我不能说你对,也不能说你错,哥就当啥不知道了。

哥,我明白,我明白!

到最后吧,陈一峰也没找代哥,也知道白道的关系整不过代哥。

代哥也没去找他,这个事儿也就这么地了,那还咋说呀,还非得给你打电话,说我服了,说代哥我错了,我离开罗湖,没那个必要!

代哥也讲究这些,你不找我麻烦就行,那还说啥了。

这个事儿吧,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下一集咱们讲讲加代重新回到四九城的故事,也是相当精彩的!

第19章 加代大哥衣锦还乡 加代在深圳的所作所为,包括说他的成就,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已经算是很厉害了,但是你不能说在深圳这块儿来比,因为深圳这个位置卧虎藏龙,在九一年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吹牛,深圳这个地界,资产过亿的人就已经大有人在了!

但是,你跟他们比,指定是比不了,但如果说你跟四九城这帮社会来比的话,加代就已经纯纯是王者了。

代哥自个儿不知道,他就光知道搁深圳挣钱了。

但是还有句老话,叫故土难离,今天咱们就讲一讲,此时此刻的加代,回到北京以后,溜达了一圈,看看自个儿的父母,看看当年这帮朋友们怎么回事儿。

但是,回去之后呢,发生了一个大事,而且说这个事儿,让加代在四九城,正经八百的名震江湖了,那具体怎么回事呢,咱今天就来讲一讲,让大伙儿好好看一看。

时间呢,一晃就已经来到1991年的七八月份了,加代在此时此刻,在当时深圳,有自个儿的表行,有个帕斯厅,这两个买卖不多说,加在一起,一年的纯利润,七八百万,如果说有大订单,好一点儿的,上千万的利润!

别说养活自个儿兄弟了,能有这样的收入,在当时九一年,绝对是富豪级别的,就你现在,你挣一千万,你也了不起,对不对,何况说30年前的91年呢,30年前一年挣一千万,得什么样,小编是想都不敢想,我都没见过什么样的一千万,多高多厚我都不知道,没有这个概念。

而且,加代在当时的深圳罗湖区自个儿底下的兄弟,左帅,江林,远刚,包括新结交的陈一峰,本来俩人是棋逢对手的死敌,因为代哥比较大度,仁义,讲究,没说让这个陈一峰离开罗湖,俩人还成为朋友了。

另外还有自个儿的合伙人邵伟,那也是帮代哥日进斗金的选手!

赶说这段时间,整个深圳的买卖就比较稳定,在罗湖区,这时候已经没有人说跟代哥争长较短了,也没有说谁咱俩非得比个高低,没有了!

你像之前还有一些对手,能跟代哥成为朋友的,基本都成为朋友了,如果说依旧做了对手的话,也被代哥给打服了,就没有跟代哥再叫嚣的了。

这日子呢,一天天这么过着,但是老话说的好,叫故土难离,不管你怎么的,从北京来到广东已经接近两年了,对不对?

从九零年年初来的,这个时候已经九一年的七八月份了,是不是一晃快两年了?

而且,在这两年当中,尽管说自个儿挣了这么多钱,没跟家里联系过,这是事实,不是说代哥心狠,而是加代自个儿知道他自个儿怎么来的广东,因为给宝刚打了,北京的案子撤没撤谁都不知道。

而且,自个儿父母,就他爸,还挺烦他的,从小拿加代就像当个流氓那么对待,说他妈的了,就一个败家子似的,不怎么得意他。

但是你记住,天底下就没有不疼儿女的爹娘,再怎么厌恶,再怎么反感,毕竟是自个儿的亲生儿子,那能怎么的,有时候想加代,也哭,也想!

赶到这段时间,加代也想好了,看着自个儿的一片家业,说我得回北京,把这个事儿跟江林也说了,你敢叫江二哥这一瞅:哥,也应该的,你毕竟这一晃出来两年了,而且咱现在搁深圳混的也不错,也该回去看看去了。

那你看咱这边怎么安排?

兄弟听你的!

这么地,江林呐,哥如果要回去的话,整个这一大摊,你就得替哥看着,代哥就把这一大摊全交给你了。

哥,那你想带谁回去?

这样,我带左帅,正好说远刚老家是北京的,我问问远刚回不回去,如果说远刚要回去的话,我就带他们俩,整个深圳这边买卖就交给你了。

行,哥,那我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怎么是。

但是你放1万个心哥,不管说你回去多长时间,深圳这个后院不带起火的,你就把心揣肚里边。

那好,那我就打电话了。

说话功夫,加代拿电话啪的一按过去:喂,刚子。

哥。

你跟左帅在一起没?

在一起呢,帅子搁那儿玩游戏呢。

你给他喊来,你俩开车来表行,哥有事儿跟你俩说。

行,那我过去哥,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远刚一瞅左帅:帅子,帅子!

刚哥,咋的了?

赶紧的来,咱俩上表行去一趟,代哥找咱俩。

行,那这就走呗。

这一出门,这哥俩火急火燎的,对代哥必须这个,言听计从不说,而且还贼尊重!

往表行里边这一进:代哥,你找我?

远刚呐,这一晃出来几年了?

怎么个意思哥?

我问你上广东几年了?

我这一晃得五六年了。

一直没回去过吗?

哥,我这回去啥呀,我有啥脸回去呀哥?

我这是遇见你了,我这挣点儿钱了,那搁以前,我自个儿温饱都解决不了,我有啥脸回去呀!

那行了,正好我要回北京,你跟我一块儿回去。

哥,你要回北京呀?

那行啊哥,那我跟你一块儿回去!

帅子呢,你怎么的?

你要没有事儿,跟哥一块儿走,回去之后呢,哥也带你认识认识我北京那帮哥们。

行,哥,那我跟你走。

那好嘞,江林呐,哥就什么不说了,整个深圳这一大摊,表行,游戏厅,哥就全交给你了,跟这个陈一峰关系处好,有什么事自个儿解决不了了的,可以找陈一峰。

哥,你到屋里来一趟,兄弟有两句话跟你交代一下。

你还给我交代上事儿了?

走吧,我看看你说啥!

往屋里头这一进,江林没让别人进来,文武双全的江二哥非常厉害,等说把门这一关上,瞅瞅外边,瞅瞅代哥:哥,兄弟有两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吧,你说。

我不知道你在北京犯什么事了,那你这次如果回去的话,哥,人都是这样的,见人下太菜碟,兄弟知道你为人低调,为人讲究仗义,但是这次回家乡,哥,咱们千万不能吝啬钱!

什么意思呀?

哥,兄弟反正咋说呢,也算是在外边飘飘荡荡这么些年了,多少懂点儿东西,反正哥呀,你看这事儿,你回去务必记住兄弟这句话。

不管是交朋友也好,还是说怎么地,哥,钱这方面有江林在这儿,整个深圳,咱们自个儿家这个买卖,我给你整明明白白的,用钱的话,哥,你就说句话。

行,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回去不了多长时间,顶多个把月的,我就回来了。

行,哥,你就放1万个心。

那好,那我就订机票了,明天或者后天我就走了。

你放心吧哥。

代哥这一摆愣手:远刚!

当时吩咐这个远刚,特意搁深圳订的机票,到当时北京的,远刚去买的,远刚这边也是比较激动的,这我都六七年没回北京了。

代哥也是,说我两年多没回家乡了,我得回去看看去,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自个儿的兄弟,包括自个儿的爹,什么样都不知道了,挺想家的,这也很正常,毕竟说出去这么长时间了。

机票这一定好,第二天晚上的机票,点儿还挺好,当时买的全是头等舱,因为有钱了,玩的必须得是派头!

加代在临回去之前,领着大伙儿搁深圳这边买的衣服,那就什么都有了,那可不是说东北这边,也不是说当时这个四九城,深圳什么衣服没有呀。

外贸的这些东西,只要你能提上名的,这些奢侈品,咱东北买不到lv,那边就已经有了,你像这什么杰地亚,只要你能提上名的,深圳就没有没有的。

一人买了一套西装,而且这一身,左帅这身西装得花3万多,远刚这身西装两万多,加代这身西装花五万多一套,外边西装,里边衬衫加双皮鞋,五万多,你当开玩笑呢?

把这些东西办置好以后呢,也寻思给谁打个电话,我联系联系,让谁接我来,是不是?

但是呢,寻思一圈,联系不着人,因为当时北京他认识这些哥们,什么戈登,亚青,翰宇,压根就没有大哥大,自个儿家里都没有座机的!

想了一圈,说我打给谁呢,拉倒吧,上机场我打车回去!

这一切安排好了以后,带着两个兄弟,第二天的六点半,该登上飞机了,直接飞往北京。

大概也就是五六个小时,还是直达的,等说到了这个首都机场,哐当一降落,说句实在话,咱先不说左帅和远刚什么感觉,加代是真有一种家乡的感觉,很亲切,多少年没回来了。

等说出了机场,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打的出租车,跟司机搁路上也说了,先去东城。

搁马路上这一走一过,看着北京这两年的变化,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跟自个儿走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唯独说消费能高一点儿了,还有这个平房能扒一点儿,盖上楼房了,其他的没什么。

坐在当时出租车上,这一路赶到自个儿家乡东城,加代的出身也不是很厉害,他家也不能说是草根,他爸是老军人退伍的,分到房子了,也挺厉害的了,但是谈不到怎么怎么好使。

等着先到家门口瞅了一眼,看了一眼表,代哥当年那块儿手表30多万,真的,大金劳,满地星,表盘那都是钻石的。

这一瞅表,快两点多了,你赶代哥这一瞅:先找个酒店吧,明天一早咱们再回来。

哥三个当天晚上没敢打扰自个儿的老爹,而是找个酒店随便对付一宿,打第二天这一早,不到九点,哥三个,咱们利索的,因为要回家了,也算是荣归故里,或者是衣锦还乡。

走进这胡同以后,这边领俩兄弟,远刚给提了水果,这边自个儿给提了手表,给老爹拿回来的,左帅当时拎个皮包,包里边是20万,一早现上银行取的。

你要知道,九一年的时候,搁深圳,20万这不算钱,但是你要拿回北京,正经八百那是好钱,那可不是吹牛,20万,当时在九一年,差不点能买个四合院了。

等说到自个家门口了,多大个房子,家里边连这个房再这个院,加巴一起能有个120多平,不算小也不算大,代哥这一敲门,两分钟左右,当自个老父亲把这门打开的一刹那,自个爸有点老了,胡子拉碴的。

当看见自个老父亲这张脸的时候,加代受不了了,叫个男的也受不了,代哥眼泪含眼圈,本身他也重感情,喊一声爸的时候,老爷子受不了了,那么有骨气,那么有血性的一个老爷子,退伍兵,也是硬憋着:妈的了,老子都想你了!

啪嚓的一下子,爷俩这一抱上,加代就硬忍着没哭出来,老爷子哭了,后边的左帅和远刚,那心里边也挺酸的,眼泪也含眼圈,等说搁门口聊了几句以后,大伙儿也都进屋了。

代哥也说:这是我哥们左帅,这是远刚,这是俺家我爸。

哥俩特别懂事,没叫叔,也没叫大爷,统一的一个称呼:爸!

全喊老爸!

老爷子也比较开明,因为自个儿当兵出身,你们兄弟就是一个爹妈的,也都喊儿子,说俩儿子!

刚喊俩儿子,左帅这一瞅,这老爷子年轻时候了不得,真了不得,都佩服这老爷子!

当天,老爷子亲自下厨,当时给加代整了四个菜,大伙儿往过这一坐,代哥特意告诉远刚:刚子,把我买那个茅台酒拿过来!

特意给他爸买了两瓶茅台,往桌子上啪的一放,他爸根本就没喝过,拿啥喝呀,只是听过,没喝过。

等说到斟满了酒,爷俩当时也喝上了,左帅跟远刚也搁这边陪着,等说这边喝了一个来小时了,爷俩该了解的,该唠的,也基本上都唠明白了。

而且老爷子也听说了,自个儿的儿子搁深圳现在已经了不起了,已经很了不起了。

代哥也是一五一十全说了,说爸,我在深圳如何如何,我有什么什么样的买卖,包括我一年挣多少钱,都跟他说了。

你说这边,等说聊到一个关键的事儿,他爸也问:儿子,爸有事儿得跟你说。

爸,你说。

你这回来没跟谁联系联系?

儿子,你当年跑了,你这个事儿我都知道!

我跟谁我都没联系过,因为我跟他们联系不上。

有个叫小祥的你认识不?

小祥?

哪个小祥?

好像叫什么王永祥?

那我认识,外号叫戈登那个。

对对对,叫什么戈登还是嘎巴的,我就记不住了,儿子,你现在有钱了,爸不指望你别的,你这个兄弟你不能忘了,你得记人家好!

怎么的了爸?

爸也不想瞒着你,宝刚那个事儿,爸也听说了,自从你走了以后,爸也寻思给你找找人啥的,疏通疏通,但是呢,你也知道,老爸这一辈子没啥能耐,我没解决了,多亏你这兄弟了!

我听说就为了你,把自个儿饭店都兑出去了。

这话一说完,代哥这一听:饭店都兑出去了?

然后呢?

我听说兑了可能不到4万块钱,全都拿出去还没够,可能说搁谁手里又借了个七八千,才把你这事儿给了了,总共赔宝钢那边差不点儿5万多块钱,要不然那派派天天找你,上家里来多少回了。

我知道了爸,回身我找他。

我给你个电话,特意跟我说的,这孩子说句什么话,让我这感动了。

这孩子有一天晚上喝多了,就来找我来了,把你这个事儿给摆了,特意告诉我,说叔,这事儿我给你摆了,以后你就别操心了!

。他以为你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我也问他,我说加代以后不能回来怎么办呀?

你知道这孩子咋说的不?

咋说的呀?

他说我不管加代能不能回来,我也不管加代以后还能不能记住我这个兄弟,我得对得起他,至少说我还能蹦哒蹦哒,我帮我兄弟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这番话说的就太值钱了,不能说值钱了,就太有分量了,他以为你不能回来了,也不知道以后你能混成什么样。

你记住这么一句话,哥们为你做事,没有所图,这才是真哥们,对不对?

我图你点儿什么,你有钱了,好使了,我为你去做,那不值钱,你什么都没有,甚至说以后你能不能回来,以后还能不能记住我这个哥们都不一定,我还为你去做,这就是真哥们!

代哥眼泪含着眼圈听完的:我知道了爸!

给远刚和左帅听的眼泪巴嚓的,代哥当时也说了:好,那什么,这段时间我也不走,我就搁北京待着,我天天回来陪着你住,一会儿我就出去了。

完了之后呢,下午把我这帮哥们都找过来,出去吃个饭。

儿子,爸以前老骂你,老说你,爸也不对,爸给你道歉了。

爸,呢说啥呢,老子骂儿子那不应该的嘛,咱爷俩就别说那个了,那个啥,爸,咱俩把这杯酒干了,完了之后呢,我就出去了。

爷俩喝了一整瓶茅台,代哥也能喝,他爸也好酒,爷俩这一人干半斤,这酒喝完之后呢,拿个电话,走出家门以后,远刚也说:哥,这哥们给我们介绍介绍,对你太够用了,这人真汉子!

左帅都说:哥,这是兄弟,找出来,大伙儿吃个饭认识认识。

代哥也说:应该的,应该的!

赶说这边,啪嚓的一干过去,这边一接上:喂,谁呀?

我找戈登。

我就是,什么业务?什么业务?

你是干啥的呀?

你有病吧?

我给人要账的,不告诉你我干啥的了嘛?

你有事没事?

没有事你打错了,我这边忙着呢知不知道?

你跟谁俩这么说话?

哎呀,我跟你这么说话咋的,你他妈谁呀?

你来,你搁哪儿呢?

我找你来!

你谁呀?

怎么地,你怕了?

我找你你害怕啦?

你在哪呢?

我在东城,你来吧,上东顺楼这块,我就在旁边,我有个信贷公司,你过来吧,你别不来,你不来我瞧不起你,兔崽子!

行,我去我就干你!

你来吧,看谁干谁!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戈登气坏了,屋里四五个兄弟呢,没办法,饭店给卖了,彻底走上了江湖之路,戈登给人要账,这时候混的还小,他们这个时候一个月能挣个万八千就算不错了,好的时候能挣个一万多,这人那都成了不起了,还得说养活底下这几个兄弟。

这边,戈登还说呢,赶紧的,把家伙事儿备上,一会儿来个找茬的,一会儿砍他!

还说这话呢!

这边,没有20分钟,等说代哥打车到这个东顺楼了,放眼这一望去,这哪是信贷公司,那门脸小的都赶不上厕所了,上面整个小牌子,黑色的,黑底白字:职业要账!

宏盛信贷公司!

那小牌匾加巴一起都没有两平方米,还是上下放的,里边这门市也就30平米,对外还得自个儿说自个儿这个信贷公司成厉害了,就是噱头。

老板这一瞅:戈登过来了。

哥,把你家那个五粮液,你给我赊两瓶。

兄弟,你这…哥,我最好的哥们回来了,不管怎么的,哪怕明天我就出去打两场仗,我都把这钱给你,你就放1万个心,你赊我两瓶,我这兜里边总共不到1000块钱,你给我拿两瓶五粮液,我要做这个面儿。

老板还真就给拿了两瓶,往屋里哐当的一放,这边菜啥的也点巴上了,戈登这边也挺讲究,一摆愣手:大伙儿今天敞开吃,敞开喝,这玩意儿就是喝酒的,就是喝的,两瓶不够一会儿咱们再点,咱就干他个十瓶八瓶的,就搁这儿喝!

他拿了两瓶酒,过来讲这话,代哥也能瞅出来,这是纯拉硬,纯拉硬的,他四五个兄弟也跟来了,两瓶酒够谁喝的?

这不扯犊子吗?

你真有钱,整个五六瓶也行,你弄两瓶酒,十来个人喝,你不扯犊子吗?

这哪是有钱,不还是拉硬嘛,但是代哥看着也没说,想着私下把戈登把这个事儿圆一下子:这么的来,敞开喝,戈登,咱俩再取几瓶去!

戈登这一瞅,没看明白,懵逼了:不是,先喝着呗,先喝着,完了不行一会儿再点。

代哥也不好说啥:也行,那先倒上!

等说这两瓶酒,大伙儿轮一圈,十多个人,搁这一圈就没了,两瓶酒,一人一杯都没倒满,戈登搁这儿捂着脑袋,脑袋都疼,这他妈咋整呀?

脸色当时都不好看了。

但是,加代也看出来了:远刚,来!

说话功夫,哐啷往出这一拿,黑色的一个大皮箱子,往桌面上啪嚓的一放,大伙儿都瞅;这什么意思,干啥呀哥?

啪嚓的一打开,里边整整齐齐20万,一沓一沓的,搁这儿放着,谁见过这么些钱呀?

搁那块儿,四宝子都瞅直眼了,翰宇亚青也懵逼:哥,这什么意思。

谁也别问,钱来的指定干净,是代哥在深圳挣的,远刚,分钱!

这一说分钱,码好的,给这哥四个,一人面前拿了五沓,他们还说呢:哥,咱不能要!

你拿我不当哥们,你们就不要,如果拿我加代当兄弟,拿我当哥们,把这钱留着,这是我应该给大伙儿的。

再一个,今天如果谁不拿这钱,谁不要这钱,别跟我搁一块儿喝酒,行不行?

都把钱留着!

大伙儿这一听,也不好说别的,一是不好拒绝,这钱属实太诱人了,再一个,代哥这话说的也挺真诚的。

代哥也说了,我属实挣着钱了,给大伙儿拿钱也正常。

兄弟没说别的,大伙儿把钱一分好,也都放自个儿旁边了。

这边,加代这一瞅:远刚,再点四瓶去,再来四瓶五粮液!

远刚往出啪的一来,把酒这一拿过来,大伙儿敞开喝,这叫敞开喝,四瓶不够,一会儿再取四瓶,喝呗,还能咋的?

大伙儿搁这儿喝成什么样呢,就聊小的时候的回忆,能给大伙儿聊哭了,说加代当年如何如何,一个人到宝刚那儿怎么给大伙儿救出来的,多有刚,拿刀怎么扎的自个儿,那得多有刚!

聊当年自个儿小时候的回忆,大伙儿为了五毛钱是怎么干起来的,就聊这些,大伙儿搁这儿聊的呜呜直哭,戈登搁这儿就不说话了,拿手啪一捂脑袋:加代,真的,兄弟没能耐,但凡有能耐,我对你家老爷子,我不能一个月给拿200块钱,我最少给拿500。

这哥们真讲究,他哭,大伙儿也没人笑话他,大伙儿都听的眼泪巴叉的,谁能去笑话呀,也知道戈登这人实惠,对哥们实心实意地。

给代哥整的也眼泪巴叉的,但是也没说别的,就说一句话:这么的,大伙儿就别喝了,搁这儿再喝的话,咱一会儿出不去了,这么的来,戈登,北京我两年多没回来了,现在整个四九城,最好的夜总会是哪儿?

天上人间呀!

天上人间有多好,我不知道,我没去过,说里边那消费挺高的,挺贵的,十个八个人的,去玩一回就得一万两万的,咱们去不上,去不起!

走,上天上人间!

不是,加代,咱有钱咱别这么造,是不是,咱们上哪儿都能玩,上旁边找那个小歌厅,咱玩玩就完了,非得去那儿干啥呀!

天上人间,必须得天上人间,玩呗,今天晚上咱就敞开玩,我这钱给我哥们花,我应该的,多少年我没玩过了,咱们今天就天上人间了,咱就拿钱砸!

远刚,素钱去!

远刚啪的一点头,临到门口,大伙儿都往出走,必须得一摆愣手,打车!

远刚趴代哥耳朵边:哥,取多少钱?

取10万!

远刚这一点头,取钱去了,又取了十万。

大伙叮当的,往天上人间门口啪嚓的一来,九一年的四九城,确实不像深圳那么辉煌,没有那么繁华,但是也不至于说啥也没有,门口什么桑塔纳,什么红旗轿,这个奥迪的,也是应有尽有,搁这门口也得停二三十台的豪车,也挺厉害的。

还有那个老林肯,凌志,那就成厉害了,天上人间就没有开夏利来的,几乎说最便宜最低档的也得是这个普桑。

往门口这一停,他们是打三台车来的,打门口这一下车,那代哥厉害,穿的也立正,他们就差点儿意思了,一 瞅跟那个盲流子似的。

但是保安也不敢小瞧,能上天上人间,打车过来玩的,也不是一般的小角色。

打门口往里这一进,这边经理也看出来了,别人可能不行,那里边的经理成厉害了,这一瞅,大金劳,杰尼亚西装,领头的往前这一走,这小派头!

后边的兄弟拎着皮箱,夹着皮包子,拿大哥大,一瞅,太厉害了,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后边跟的可能是老弟。

经理这一摆愣手:来了兄弟!

咱们十多个人,咱就不上包房了,搁这一楼待会儿,给咱找个大卡包,你家什么酒贵来什么,什么果盘好来什么,一人发个丫头!

行行行,哥,我明白了,你就放1万个心吧,到这里边,你就敞开玩,我们指定安排好,安排明明白白的!

往里边这一进,领过来啦,坐到把头第二卡包,第一个基本上说一般人去不了,那到后期了,加代只要到,必须是一包,谁也不好使,哪怕说你四九城这个什么领导,上这里来了都不允许你坐一包,这是代哥的位置!

加代后期就那么厉害,但是这时候还不行,你得花钱搁这儿坐着,坐到当时二包了,也厉害,大沙发,真皮的,两边带那个护栏的,全是实木的,对面就是演艺,上面什么钢管舞,那时候你看不多见,天上人间就有了。

驻唱的,舞蹈,什么都有,搁这块,皇家礼炮,什么xo,还有这个当时是什么啤酒,包括进口的克罗娜,那时候已经都有了,点几百瓶,就搁这儿放着,要这个排面儿,什么马迭利,什么人头马,这都是比较厉害的!

点了400瓶啤酒,洋酒就得干五六十瓶,就搁这儿摆着,大龙船果盘,一桌干了六个,一边放三个,卡包也大,你就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一桌的消费不能低了,最起码得六七万。

夜场这种地方,说白了,就是来找存在感的了,但前提是你得有实力,哪个老爷们不喜欢这种氛围,拿我当大哥,拿我当爷爷,我搁这块儿就好使,我就砸钱能咋的,我带我兄弟潇洒来了!

加代也没什么感触,因为十万八万的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感觉,这是实话,但是对于戈登他们,对于这个亚青,翰宇他们,包括四宝子,想都不敢想,攒一年也攒不上六七万,就自个儿辛辛苦苦不怎么花,就攒一年没有这一晚上花的多,还敢想吗?

戈登这一瞅:加代,不用这么样,咱没有外人。

兄弟,我就问你高不高兴,你高不高兴?

今天晚上敞开了喝,敞开了玩,一会儿丫头还得来,今天晚上加代不是说领你们过来放松的,以后就得过这样的日子,我让你们也得过上这样的日子,就搁这儿好好玩!

没过多大一会,丫头也来了,正说丫头过来的时候,戈登电话响了,拿个电话,也不知道是谁,那时候大哥大也厉害,啪的一接:喂,谁呀,没听清,我搁天上人间呢,搁二包,对,天上人间!

你这一报号,感觉都厉害,搁天上人间呢,也是装b了,我搁天人间唱歌!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他是哈僧!

这边一听:我操,铁子,你搁天上人间呢,厉害!

咋的,你帮哪个大哥干仗啦,请你的?

那谁你知道不,那个谁,加代!

加代?

哪个加代?

上宝刚那儿给宝刚嘣了那个!

那我知道了,东城加代,我知道,咋地,他回来了?

回来了,那我兄弟,跟我关系最好,你知道不?

我知道,他从小跟你不就好嘛!

对,你俩是不是也认识?

认识,但是小时候不怎么熟,打过两回仗,我都帮他了,他可能记不住我了都!

他百分之一万能记住你,你从小,八岁就上下都有胡子,他能记不住你吗?

我替你问一嘴,小代,小代!

啪的一扒拉代哥:那谁你认识不?

那个哈僧。

哈僧?

对,傻大哈嘛,就那个傻大哈!

是有胡子那个吧?

对对对,你认识他不?

我认识!

那我叫他来啦?

打电话给他,你让他来,让他过来!

戈登高兴坏了:让你来呢,加代让你来,你赶紧过来,我们就搁里边,你往里走,你提二包!

成厉害了,我告诉你,一晚上得花十来万!

这我得去,我得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谁不愿意往这儿出溜?

代哥他们都已经搁这儿喝上了,而且一人一个女孩,咱该说不说,真厉害,咱不是说捧着人家,为什么人能火15年,天上人间火15年,而且说每天的客人都得爆满,为什么?

里边的女孩绝对是一大特色!打九几年开始,这里边丫头就没有一个不漂亮的,你就闭着眼睛挑,随便给你放身边一个,那都得是模特级别的,对不对?

长相,身材,说话唠嗑啥的,没有一个不兴事儿的!

大伙也都给他乐坏了,没有人家加代,哪个能上这地方来玩去,还搂个娘们,坐腿上的,坐怀里的,还陪你喝酒,还喂你喝酒,不现实对不对?

这边,等哈僧进到门里边,对面就是演艺,哈僧从小就是回民,穿那个衣服挺宽松的,大背心子,一瞅就盲流了,而且说这个时候,跟那个杜崽混,后期跟代哥俩好了。

往这屋里一进,经理也问:你找谁?

大哥,我上你们二包,二包怎么走?

都没来过,但是哈僧会问,鼻子下面是大路嘛,说二包咋走,经理这一 瞅:二包的客人,那谁,领大哥过去,上二包。

哈僧这一瞅,真这么厉害,二包搁哪儿,你还得领他过去!

等说到包房了,哈僧往过一站:哥!

哎呀,铁子!

啪的一握手:加代,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是哈僧!

代哥也是,往过一来,啪的一握手:你好兄弟!

代哥,说多了,别说了,那小时候你还记得我不?

你跟那谁,跟那个老六子干仗,我帮你去砍的,把他耳朵砍一刀,你还记得我不?

我咋不记得你?

兄弟,今晚啥也别唠了,来就是哥们,行不行,咱今晚不醉不归!

没说的,没说的!

哐嚓往过一坐,远刚跟左帅也是,搁这块儿陪着代哥喝酒,他们这帮兄弟搁这儿确实喝的贼得劲儿,该说不说,代哥有人缘,而且唠嗑,代哥是从来不彰显自己,有那种人,说几年不回家了,我搁外边混大了,一回家跟这帮兄弟吹牛,我搁外边如何如何的,怎么样怎么样啦,说你不行,你混的啥也不是。

代哥从来不说这话,都是:兄弟,你怎么样?

还行!

那就挺好的,不错不错,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说话!

人这么唠嗑!

加代在当时天上人间,带着自个儿这帮穷苦哥们在这儿喝酒,但是不管说哈僧也好,还是后来这个戈登,日后那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了,东城戈登,那还说啥了?

当时到后期,这个哈僧,整个四九城最厉害的赌场,哈僧开的,但是这个钱是代哥给拿的,不管怎么说,毕竟哈僧也厉害,那是日后了,九一年的时候还是不行的,最起码说你拿不出来钱,你就不是大哥,对不对?

包括说此时此刻的杜崽都没有那么大,手里边能趁个两三百万就不错,九一年,能有个两三百万,在四九城,那叫什么概念?

不能说只手遮天,但是也可以做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已经有这个本事了!

但是,跟代哥还差那么一点儿,代哥毕竟说是在深圳。

就这么着,大伙儿搁这儿把酒言欢,聊着自己儿时的回忆,跟那帮兄弟也是一醉方休,带着这帮弟兄们搁当时天上人间,绝对是怎么开心怎么玩,怎么厉害怎么来!

所有台上的演员,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你记住这么一句话,哪朝哪代都是如此,有钱的是爷爷,拿手啪的一指唤,经理就得像狗似的往过一来:大哥,大哥什么吩咐!

就得这样,代哥这一瞅:我这帮兄弟呢,头回来你们家!

哥,以后欢迎常来,以后再来,兄弟也记住你们了,保证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么的,老弟,你拿着!

啪的一摆愣手,远刚从包里啪的一拿出来,1万,那花钱如流水一般,戈登眼睛搁这儿都看直了,这1万说拿就拿了?

这干啥的呀这是?

怎么这么有钱呢?

往手里啪嚓的一放,经理都吓一跳:大哥,你这是…你这么的来,让台顶上所有的演员下来敬酒,让主持人喊话,祝愿我们这帮哥们,咱们日后必定发达,这个词儿你们自个儿准备!

哥,小事儿,马上安排!

经理屁颠屁颠的往舞台上这一来,把这钱叭叭这一扯,五张就可以了,500块钱打赏还不够吗?

就现在也行啊,谁给我打赏500块钱,那也是我大哥大姐!

何况九一年的时候,往主持人手里啪的这一拿,这就是大包了!

主持人这一瞅:我的妈呀,这太厉害了!

经理又上后台,所有唱歌,跳舞的,一人发200块钱,说一会儿上底下敬酒去,那剩下的全是经理自个儿的了,这一来回,经理至少挣六七千,拿出三两千往出这一打,一会儿下来十多个小演员,下来一敬酒,多厉害!

等主持人这边,拿麦克风,演员这边唱完歌以后了,往台前这一来,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那么,这一时刻,非常感谢在我们二包,我们的加代大哥,对兄弟们的打赏,兄弟在此,祝愿我的好哥哥加代,在日后必定飞黄腾达,包括说同来的哥哥们,日后咱们一路长虹,越来越好!

兄弟不会别的,拿出自己一手拿手的歌曲,送给在座的各位哥哥!

你说这番话一喊,代哥搁底下贼有面子,戈登,哈僧,包括四宝子,亚青,翰宇,那都贼有面儿,也厉害了,搁这儿也厉害一回,这酒喝的也比较得劲儿。

但是,在过去的时候,也就是九零年的时候,加代给人家宝刚给打了,宝刚在以前就已经是老社会了,人正经八百以前就是大哥,但是,被加代给打了以后,虽说名气没有以前那么响了,但是一丁点儿不影响人家的实力,对不对?

而且,又新得了一个外号,叫瘸刚子,也不知道是哪个损逼给起那么个外号,叫瘸刚子,谁也不能喊,谁喊就骂谁,但是大伙儿都知道。

赶说这边离的不远,人代哥坐的是卡包,后边还有那个散台,散台底下坐的有七八个小兄弟,是当时跟人瘸刚子混的,东城大哥,宝刚的兄弟!

这就听说了,说刚才台上喊的谁?

这边也有听见的,说刚才喊的什么加代咋地的!

是不喊加代啦?

那谁,你去问问去,你去问问是不是喊加代啦!

小老弟这一瞅:行,哥,我问问去。

往这舞台前边这一来,一瞅经理:大哥你好。

老弟,什么意思,需要点儿什么?

我问一下,刚才喊的是不是加代?

对,二包那个加代大哥,咋的了?

没事儿,我就闲问。

我以为咋的呢。

那行,那没事儿,加代就是加代,谢谢哥!

这一摆愣手,往回这一来:加代,虎哥,就是加代!

还真是加代,刚哥这两年一直抓他,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这是回来了呀,这么的,你们搁这儿盯着,你搁这儿瞅着点儿,我出去给刚哥报个信儿去,我找个电话!

当时搁这散台往出这一来,外边当时找个电话亭,拿电话打给宝刚了,你说这玩意儿是不赶挺巧的,但是你记住,社会往往就这么回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要说大,诺大个北京城,你说得多大?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宝刚又会怎么对付加代呢?下一章更精彩!

第20章 加代京城再打宝刚 你要说小,这圈子真就不大,真就挺小的,尤其说天上人间这种地方,里边卧虎藏龙,什么人都有,有大哥,有兄弟,有狗嘚不是的,对不对,你说不上谁就盯上你了!

正当说加代搁这屋里正厉害呢,而且整个晚上,天上人间消费最厉害的一桌,连当时天上人间里边大堂经理都得亲自给代哥敬酒,那一晚上消费八九万十来万,打赏都是1万,什么概念?

那纯大手子!

往过这一来:哥,你好,我是本店的经理,我姓陈,我敬你一杯酒!

代哥不认识,戈登他们认识,这不老陈吗?

这不天上人间大经理吗?

真厉害,代哥也很礼貌,很随和,站起来跟喝酒!

但是这边,电话这一拨过去:喂,刚哥,我是虎子。

这边宝刚一接,半拉脸让加代给打差不点儿毁容了,就跟鬼似的:虎子,咋的了?

哥,我跟你说个事儿,那个加代,你是不是一直找他?

谁,加代?

就打你那个!

对,我找他,什么意思?

我看见他了,在天上人间玩呢,领了得有好几个兄弟,搁这块儿喝酒呢,那舞台上主持人念他名我听见了,我这给你打个电话。

能确定吗?

我特意派兄弟过去问啦,问是不是加代,经理说是。

他们几个人?

那我没注意,反正一桌子,估计得有个十个八个的,哥,你看怎么整?

你这么的,虎子,你马上回去给我盯着他,给我看着他,别让他走了,如果他走了,你给我打个电话,如果没走的话,你就不用给我打了,我马上招呼兄弟,我赶过去,我腿给他掰折了,给我整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我能让他好了?

你给我看着点儿!

行,哥,那我盯着他,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戈登虽然把米给宝刚了,那是不一样的,米是给了,米给了正好是不抓你了,撤案了,但社会上事儿可没解决,你给我打这样,我不找你了?

给我底下兄弟九阳腿都打瘸了,我不找你了?

可能吗?

这边,宝刚撂下电话,拿出大哥大,开始张罗人,绝对要面儿,成老社会了,啪的一干过去:喂,蓝毛,我是你刚哥。

刚哥,咋的了?

你搁哪儿呢?

我搁东城这边,咋的了?

太好了,你赶紧的,集中你底下这帮小孩儿,跟我出去办趟事儿去,上那个天上人间门口,帮我抓一个以前的仇家。

谁呀?

加代。

就以前打你那个?

对对对,就他,怎么的,你认识呀?

我认识个嘚呀我,我不认识,我帮你哥,我这底下三四十个兄弟,我马上就给你集中,我往你这儿赶。

你赶紧的!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回身又找个兄弟,当时叫四洪子的也给找过来了,加巴一起,加上自个儿底下的小孩儿,得有五六十人,这个阵势也绝对可以了。

宝刚也算是来势汹汹,手底下这帮兄弟们,钢管,片片,当时都是这套家伙事儿,打着车,骑摩托的,还有蹬二八大杠的,还有走道来的,还有蹬倒骑驴的,一个小子骑上边,坐四五个,也往这块儿赶,大伙儿就一个目的地,天上人间!

往过这么一赶,没有半拉小时,到天上人间了,往门口的这一聚,该说不说,挺有排面儿的,宝刚往前面这一转:都给我听着点儿,兄弟们,一会儿进去以后,直接把他给我薅出来,不能搁屋里打,拽出来以后往销户里磕他,记没记住?

这帮小子不怕事儿大,都在喊:打他呗,打他!

赶说这边,宝刚得领十多个兄弟进屋了,而且宝刚跟当时屋里这个经理还认识,往屋里一来,经理打招呼;刚哥,你是干啥呀,带兄弟们过来喝酒吗?

兄弟,今天晚上不喝酒,有个事儿,你不兴管,我到里边抓个人,我得给他抓出来,我指定不在你屋里打,我给他拽门口来,我揍他,你不兴管,你要吱声,我指定不高兴!

谁呀哥?

你不能认识,一个小崽子,看着打我的没,我这脸都给我嘣的!

那你这么地,你找谁你自个儿找,需要我你吱声。

宝刚往里头一来,七八个老弟就瞅见了,往过这一围:刚哥!

虎子,搁哪儿呢?

搁前边呢,就那个二包!

行,走,过去看看去!

这一说过去看看去,宝刚叮咣的往过一来,经理搁后边也看见了,没奔那些个散台去,奔前边大卡包去了。

经理就有点儿慌了,赶忙的搁后边跟过来了,等说宝刚哐哐往过一站,代哥正搁这儿喝酒呢,贼兴奋:干了来,干了,以后代哥带领大伙致富!

正搁这儿唠嗑呢,宝刚哐哐往过这一站,一手插兜,另一个手朝这个台面上拿个酒杯,啪的一拿,整个夜场,里边就比较暗,照地下啪嚓的一下子:妈的加代,还认识我不?

你说他这一骂,整个这一圈人,包括说这帮女的,全看他,代哥这一回脑袋,瞅他一眼,这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宝刚。

代哥瞅他一眼,戈登也认识他,包括哈僧他们全认识,他有名的,四宝子,亚青,翰宇,全都认识他。

他这一骂,没等代哥吱声呢,左帅往前这一站:妈的,你骂谁呢?

左帅能惯他吗?

双片片左帅能怕他吗?

远哥也站起来了:怎么个意思,你骂谁呢?

代哥啪的一摆手:别的,远刚,帅子,坐!

宝刚这一 瞅:走,出来咱们说!

代哥往起这一站,瞅瞅他:刚哥。

代哥很有礼貌,张嘴就是刚哥!

宝刚接着说了:加代,咱俩事儿没了,我真没敢相信你还能敢回来,你还敢回京城,咱俩换个地方,咱出去唠,兄弟,咱俩今天晚上就好好唠一唠!

拿手啪的一扒拉加代的肩膀,要给他薅出去,左帅往前这一来;怎么的?

拿手照当时宝刚的胳膊上,左帅贼有劲,照这手啪的一下子,他这一抽胳膊,后边十多个兄弟,往前要上,左帅扑通的一下子,往前这一顶,正好说挡在代哥的前边,给代哥护住了:谁敢来!

帅子这派头够用,而且说宝刚他们进屋,没敢拿片片进来,全空手进来的,天上人间是什么场合,一般人不敢搁这儿闹,一般人不敢搁这儿打仗,别说你拎东西进屋了,谁也不敢,这是规矩!

帅子往前啪的一顶,后边十多个兄弟往前要上,戈登,哈僧,全站起来了,戈登也说了:刚哥,什么意思?

我兄弟刚回北京,再一个,你俩事儿不都了了嘛,我不给你拿米了吗?

我是不给你拿完米了?

戈登,今天晚上跟你没关系,你把嘴给我闭上,听没听见?

你给我拿这个米,我答应你撤案,我撤了,最起码说不找他了,是不是?

要不抓到他够判的,但社会上事儿可没了,你瞅脸给我打的,这仇我怎么不报?

我这口气能咽下去吗?

包括我兄弟九阳这事儿怎么了?

刚哥,你别欺负咱人少,这要打起来不一定怎么回事儿呢!

我告诉你,你还真拿你自个儿当盘菜了?

你在我面前你是个嘚!

哈僧往过这一来:刚哥,差不多得了,我哥们刚回来,干啥呀!

哈僧,你也在啊,我告诉你,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刚哥,如果说今天晚上你非要动加代,我大哥那关你就过不去!

你拿杜崽吓唬我呀,哈僧,你拿杜崽吓唬我是不是?

你把杜崽找来来,你把他找来来,我混社会前他搁哪儿呢?

他见着我都得管我叫声刚哥,你知道不?

你拿着他吓我呀,把他找来来!

哈僧确实拿杜崽吓不住他,但是杜崽确实比他厉害,但是刚哥资格老了,打七几年就开始混社会了,贼有号!

这边一瞅,没吓住,代哥这一摆愣手:大伙都不用吱声了,刚哥,你看你什么意思,你想怎么的你说话!

小代,你要是个爷们,当年你做那个事儿属实够用,但是后来你拿五连子打我,我也不难为你,听没听见,我也不经官,咱俩今天晚上出去唠唠去,听没听见?

我门口有兄弟,咱也别搁天上人间打你,别等我拽你,你别等我给你薅出去,你自个儿走,自个儿往出走来,咱俩找个没人的地方,咱俩好好唠唠,最起码你得给我说法!

我这事儿不是拿米能摆的事儿,那你给我打成这样,我不找你指定是不好使,我得把你弄没点儿什么,我最起码我得要你条腿,知道不加代?

左帅往前这一来:你试试,你动我哥一下你试试,脑袋我给你拧下来!

你谁呀?

我你爹,还我谁,你试试!

代哥这你摆愣手:这么的,刚哥,你要想打仗,那行,你想怎么打你说!

正在这里说话的时候,大堂经理这一瞅,奔加代这边来了,大经理必须得管他呀,那加代是财神爷呀!

但是他没直接过来,往里屋一跑,上保安室了。

谁搁屋里坐着呢?

夏宝庆,天上人间看场最厉害的大哥,夏宝庆,而且现在都在,经常还出来活动活动,唱唱歌,扭一扭,我经常碰到他。

庆哥在屋里坐着呢,正经八百属于老社会级别的,贼敢干,还好干,他往屋里这一来:庆哥!

咋的了?

里边有闹的,你赶紧过去瞅一眼去。

谁闹呀?

宝刚来了。

宝刚来了?

走,我过去看看去,他干啥呀过来?

你必须得管,咱今晚有个客人搁这块儿得消费十来万了,可不能让他打仗,万一给客人打了,那以后就不能来了!

消费十来万?

行,那我知道了,叫啥名呀?

叫加代。

加代?

行,那谁,来来,把那个片片给我拿来!

九环大片片,一点儿不吹牛,像武侠剧似的,早前在新疆上大学,搁里边干活,没啥事儿干,拿那个铜片,铁片啥的,就做片片玩,自个儿磨的,后来搁里边当号长了,厉害了,把这把片片给寄回来了,自个儿一直留着用,上边九个环,双手拿的,九环大片片。

那庆哥拿这玩意儿砍人,那是贼吓人,跟那个大钢板似的,这一垛人,扑通的一下子,使劲抡圆了,能给人膀子给卸了,你说这玩意儿吓人不?

宝庆狠实,九环大片片搁这手里边提溜着,一晃叮咣直响,搁后边跟了七八个内保,全大体格子,一米八多大个,宝庆就提溜把片片干出来的。

人还没出来呢,声音先出来了:妈的,谁呀!

听见他这一骂,属实有震慑力,说话跟张飞似的,挺吓人的,往出这一骂,这边也听见了,代哥也往这边瞅,宝刚也回脑袋,一回脑袋:宝庆呀!

宝刚,你干啥呀?

说话功夫,到旁边了,经理也跟过来了,宝刚有点儿哆嗦宝庆,当时就解释了:这小子以前是我的仇家,看这脸给我打的!

你想咋的?

我抓他来了,我想咋的!

我带走腿打折他!

夏宝庆这一瞅代哥:你叫加代呀?

代哥瞅一眼:对,我是加代。

一回脑袋:宝刚,你俩多大仇,多大怨,我不管,今天晚上加代既然说搁天上人间玩了,搁咱这儿消费这么多,是我家的顾客,我是这玩意儿看场子的,你知道吧!

啥意思宝庆?

我没啥意思,今天晚上这个兄弟,你说啥不能动,只要说明天你把他砍销户了,跟我都没关系,但是今天晚上你不能动人家,我夏宝庆今天就搁这儿站着,宝刚,这个面子你看你给不给,你要给,宝庆请你一会儿吃饭,你要说不给,我在这儿,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弄他,上一个倒一个!

宝庆,咋的,跟我对立面呗,跟我对立面是不是!

没有那事儿,宝刚,你也别难为我,既然说我在这儿领工资了,我得对得起我这份工作,天上人间不允许打仗,这话是我说的,但凡有个打仗的,我眼里边没有朋友,我就有这把片片,要不就试试!

妈的,加代,你厉害!

宝刚刚一骂完,左帅这一瞅:妈的,你想咋的?

代哥一拦着:你说你的,你想咋的?

小代,今天晚上算你命大,不砍销户你是你命大,你这么着,北京城我要能让你待了,我都不是宝刚,你别走,你看我抓你不?

谁都以为代哥会说啥呀:行!

顶多会认为说这么一句话,包括夏宝庆也认为说加代,你赶紧走得了,是不是?

但是代哥偏偏没这么说,身边的戈登,哈僧,在宝刚面前提不起来。

别看哈僧跟杜崽玩的,也提不起来,在宝刚面前,哈僧是弟弟,亚青和翰宇那就更不用提了,加代拿手啪的一指唤:宝刚,咱俩别骂骂咧咧的,没啥意思!

骂你能怎么的,就骂你能怎么的?

这么的,我从深圳回来以后呢,这是今天你找着我了,就是今天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

你找我?

咱俩别说那话,这么的,既然说已经僵到这儿了,是不是,庆哥你好…宝庆也瞅着他:兄弟,怎么个意思?

庆哥,今天我谢谢你,要么我肯定得吃亏,这么的,宝刚,咱俩明天晚上,你选个地方,时间地点你来定,咱俩干一下子。

宝刚没敢相信,这怎么的?

还要跟我打!

宝庆都说:老弟,你别犯浑,你这小孩说话怎么这么冲,你不懂事咋的?

你刚哥比你大那么些,你别瞎说话。

庆哥,谢谢你,但这事儿我得摆,我不摆完的话,早晚是个事儿,是不是刚哥?

明天晚上,时间地点你来定!

现在你是不是还以为当年呢?

你是不是还以为当年你拿五连子打我的时候?

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而且,我还告诉你,宝刚,随便你找人,你找多少都行,但是有一点,你不能经官!

我要经官我是你儿子,我要是不打你,我是你儿子!

东城,东城后边那个旱冰场,咱俩干一下子!

几点?

晚上六点,谁要不来谁是狗,谁不来谁是孙子!

行,宝刚,明晚六点,东城的旱冰场!

谁不去谁是孙子,我等着你加代,你要不来的话,我要不搁四九城把你腿给你卸了,那都怪了,走!

一喊走,哐啷的一回身,带这帮兄弟们出去了,他哐啷的一走,怎么的,宝庆这一瞅他:老弟,你是不糊涂了,你跟他打仗?

他最少能找100多人,你知道不?

今天晚上我帮你,是因为你搁这儿消费了,你打仗我可不能管你,知不知道?

你也别有那指望!

庆哥,我没有那指望,我自个儿的事儿,我自个儿摆!

行,那我明天派个兄弟我过去看看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宝刚打这场仗,行行行,你了不起,我头回见着你这么小岁数敢跟宝刚打仗,宝刚邪乎呀!

一摆愣手,宝庆啥也没说,也走了,等着这两伙人这一走,戈登跟哈僧就懵圈了,那戈登这一瞅:小代,玩命呢?

你玩命呀?

你怕了?

我怕沙呀,我戈登命都可以没有,我怕啥呀?

哈僧都说:小代,咱不是怕,咱拿啥跟人干呀,人家100多号兄弟,咱拿啥跟人打?

先不说这个,来,喝酒来!

还喝啥酒,哪有心情喝酒!

代哥就这样,你看不出来我害怕那个劲儿,一摆愣手,喝酒来!

大伙儿往过叮咣一坐,女孩儿们当时瞅来人磕,也上一边去了,这人一走,他们又回来了,搁这块儿坐着。

但是戈登他们就没有心情了,戈登说句什么话:小代,咱是兄弟,咱不是外人,你走吧,你走,你赶紧的,你给我回深圳,你今天晚上连夜带你兄弟走,反正谁也不认识你,我跟他们干去!

兄弟…你可别兄弟了,你赶快走吧,你打不过他,我跟他干去,我销户无所谓,我烂命一条,我无父无母的,我有啥可顾虑的,你家还有个老爷子,你赶紧走!

哈僧也都说:对对对,你赶紧走,我哥俩跟他干去,不管咋地,我大哥是杜崽,最起码他不至于给我们砍销户,给咱打伤那都无所谓,最起码说咱敢去,别把你这命整丢了。

这俩兄弟这番话说的,给代哥整感动了,左帅跟远刚搁旁边,远刚明白这个事儿,左帅实惠,搁这儿一瞅:哥,我去吧,这俩大哥不用去,我去!

代哥就一句话:你也不用去!

女孩儿搁这块的不敢说话,默默的拿着当时这个xo搁这块儿喝,这酒太贵了,滋滋的,不用人敬,就自个儿搁这儿滋滋的,这玩意儿,老自罚,你说厉害不?

那一口一杯的,甚至他们之间互敬:来来来,红姐,整一杯!

就这样,平时没机会喝这酒呀,也很少有客人点的起,但是谁也不挑。

代哥这么,大伙儿都让他走,包括亚青翰宇,他们都说:代哥,你走吧,你走!

加代在这块拿手啪的一拍:行啦,我加代这一辈子,我能搁四九城有戈登、哈僧、翰宇、亚青,有你们这兄弟,我加代没白混,你们等我打个电话!

加代直接说了:至少说这次我回老家,我没白回去,让我看到什么是兄弟了,既然你们都着急,心里没底,那好,我打个电话,你们听着!

这番话一说完,身边的兄弟,男女的,包括女孩们都瞅他,寻思这加代给谁打电话呢?

戈登也问,四宝也说,给谁打呢?

我开免提给你们听!

啪的一拨过去,赶说这边一接:哥!

先叫了一声哥,加代接着说:江林呐。

哥,什么指示?

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明天早晨给我这个存折,给我转100万。

这句话一说出来,整个他这个卡包就都震惊了,哈僧跟戈登,包括四宝子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万,那得多些,懵圈了,说代哥有100万,干啥的这是?

整个他这一个卡包就懵圈了,四宝子干直眼了!

代哥风轻云淡:一百万,明天早晨银行只要开门,马上给我转过来,知不知道?

我急用!

行,我知道了哥,你放心!

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敢戈登这一瞅:加代,你这…戈登,我不求大伙儿别的,四宝子,戈登,还有哈僧,你们哥仨给我办一个大事就行。

通知咱们所有北京的顽主,只要是敢打敢干的,我不管跟宝刚有没有仇,就说我加代,我挑头,明天我打宝刚,所有来的,每个兄弟我给他500块米,打赢了我再给500,帮我雇人去。

小代,这米…你就告诉我能不能找着,我这100万我就全拿出来打他,我能不能打赢他?

用不了用不了,还能用100万啦?

用不上!

用不上行,那就找人吧。

我这么一说,大伙儿心里有底了吧?

喝酒来,喝酒喝酒!

喝酒喝酒,好好好,咱喝酒!

四宝子也是:来来来,喝酒喝酒,敬代哥。

大伙儿呼啦的一下子,这种开心,这种高兴,那不是一般的,那是正经八百的开心,这一百万,五百块米一个人,我雇2000人,打不销户你呀,吓都能吓没你!

但也雇不来2000人,对不对?

没有那么些人。

当天晚上,大伙儿喝完酒都各自回家了,代哥当时也没往别的地方去,我必须得回家陪我的老父亲住,把当时这个左帅,还有远刚,给他们安排的酒店。

等说来到第二天早晨,清晨代哥起的挺早,也没跟自个儿老爸说,说我出去干仗去,不能让老爸跟着自个儿担心。

等说到当时戈登的公司,戈登已经找不少兄弟了,而且这帮兄弟是不要米的,找了20多个,得有二十五六个。

戈登还说呢:兄弟,我这些兄弟给你省米了,这至少给你省一万多!

那二十五六个,不得省一万多咋的?

代哥这一摆愣手:都得给,你的兄弟我得多给,一人我给1000!

这是加代大哥的格局,那说你的兄弟我得多给,那是咱自个儿家兄弟,外人我正常给,自个儿家兄弟我得多给,一人给1000,就这种格局,屋里这些兄弟听着暖心不?

兄弟们都说:代哥,不用!

必须给,谁不要的话我不用他上,一会儿打仗我不用他去了!

要帮代哥打,那就留下!

戈登也说:那就留下,那就收!

这就都留下啦,你代哥不需要省米,老子有的是米,我拿米砸销户你,你宝刚能拿出来50万,我算你是个大哥,我拿100万揍你,你全部资产都没有50万,还得算上你家房子,算上你的车,你都没有50万,我拿100万我就打销户你,你跟人干?

你不跟米干嘛!

干没你,对不对?

哈僧背后有一个杜崽作为靠山,哈僧打着这个旗号,出去一划拉,整个南城,杜崽杜云波,那还说啥了,底下老弟不老少,哈僧挺交人的,往底下哐当的一张罗,说500块米打场仗,500块米一个人!

那得来多少人?

你得知道,就即使是那个时候的四九城,一个月的人均工资达不到500块米,九一年的时候,那三四百块米,二三百块米,还得说工作不错的,一天等于一个月挣的,而且说打赢以后还给500,等于说你干一天等于别人两三个月挣的米,你去不去?

而且,还告诉你,出事儿我全管,全摆,相关部门这个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全摆,你去还是不去?

要我我肯定去,我第一个去,那时候1000块米,那不太可以了嘛!

哈僧呼啦的一下子,这一张罗,南城这帮顽主,二十七八岁的,三十来岁的,挣不着米的,一天晃晃荡荡,吃饭都吃不饱的,有这个机会不得第一个往前冲呀:我得第一个报名,峰哥,我先来的!

妈的,别抢,往后去,我先来的!

我先来的哥,给我报个名,我去!

我去我去,我叫大耳朵,我必须去!

真就这样!

哈僧在南城这一张罗,仅仅就一上午的时间,这个风就一传出去,到底下,兄弟帮忙往出传,你寻思作品,那就非常快!

哈僧比方说认识十个人,这十个人不咋多,一个人认识五个,这就50人,这50人里边一个人认识两个,这就100人了,分列那不太快了嘛,仅仅一上午,四五个小时,条件开好了,你想挣米的,你就来!

就哈僧搁南城就给找了差不多九十多号人,你就放眼这一望去,这帮小子打起衣服,身上纹龙画虎的,还有这些个刚上完大学回来的,这里边这样的人那就太多了!

因为没有事儿干,有搁新疆上学的,有搁东北上学的,那就什么样的都有了,而且,都是这帮盲流子过来帮打仗来,贼敢干!

因为他们没有米,刚从大学回来,没有什么工作,挣不着米,咋办?

那时候还排斥上过学的,身上有污点,工作找不着,对不对?

还得挣米,你总得吃饭呀!

光哈僧就得找了九十多号人,戈登这边得找四五十人,四宝子这边还找了六七十人,加巴一起200多人,200多号人,你算算,一个人就说1000,才20多万,你要知道这200多号人,那叫什么概念?

太厉害了!

哐当的一下子,往东城那边一汇合,在当时东顺楼这个位置,就戈登那个信贷公司门口,代哥这一摆愣手:大伙儿先吃饭,东顺楼酒店来,最有名的,吃饭去!

哐哐往里头一进,一下子整个东顺楼这坐满了,什么包房,散台,全坐满啦,绝对是厉害,绝对是气派,大格局,大手笔,就是过瘾,代哥回家乡就是摆这个派头,就是过瘾来了!

特意告诉戈登的兄弟,派了20多个兄弟上五金店买家伙事儿去了,一律买武士战,如果说武士战卖没了,没有了,买片片,买什么西瓜片片,买开山,买大砍!

把这帮家伙事儿这一拿回来,买了240多把,光买片片花四五千,等说往屋里这一来,这一分巴片片,大伙儿这一瞅:这行啊。

挨个发白手套!

正说搁这儿吃饭呢,代哥也搁这儿坐着呢,陪大伙儿搁这儿唠嗑,吃饭。

这帮兄弟们也是:代哥,什么时候发米?

代哥也讲究,做事儿绝对有格局,一回脑袋:远刚,一人给我发500来,弟兄们,咱打完仗回来,还搁这儿吃饭,等搁这儿吃上饭,再给大伙儿一人发500!

这帮兄弟们这一听:帮代哥,帮代哥打仗!

怎么的,绝对是手子,你看这个气势够用不?

发手套,发砍砍,发米,远刚跟左帅,他俩提溜那个大皮箱子,全是散装的,一沓一沓的,啪啪一撒,你这一来,啪啪查五张,你的!

发米发一个多点儿,你说得多少米,20多万干出去了,能咋的,但是正搁这儿吃饭功夫,哈僧,戈登,都有这习惯,整个推子,要剃卡尺,哇哇搁这儿剃头。

代哥一回脑袋:你们这习惯还有呀?

代哥也知道有这个习惯,这是北京当地一个算风俗吧,跟东北不一样,东北没有剃头的,为什么剃头?

因为被砍伤以后呢,好缝针,到院院以后你不还得剃吗?

不用了,我就直接就剃了,给别人一瞅呢,感觉像老厉害,像手子似的!

这米一发上,大伙儿搁这儿点的酒,氛围那就相当好了,虽然说跟代哥不认识,但是这帮小孩儿有听过的,即使是以前没听过,现在也应该都知道了,这200来号人,就没有一个不说加代厉害的!

都说咱搁北京混这么长时间了,没见过哪个大哥找咱们打仗,以前都是五十一百的,九一年年初的时候,找他们打仗发100块米,最厉害的了,100块米,给盒咽,吃顿饭,那就够厉害的了!

说给1000,先给500,打赢回来之后再给五百,一千块米,还管两顿饭,发咽就不用说了,全华子,必须得是华子,有的没见过华子,那底下的小盲流子,饭都吃不上的手子,他抽鸡毛华子,华子长啥样,啥颜色的,见过吗?

甚至说有的小孩儿舍不得抽,把咽盒留着,里边放红梅,放芝林,放灵芝,往里这一插,瞅着像华子似的,有什么场子拿出去,这也很正常。

这一瞅点儿,大伙儿也吃饱喝足了,眼瞅到点儿了,还有四十来分钟到点儿了,代哥这一瞅:来,我不说别的了,所有今天帮我加代打仗的兄弟们,加代只有一句话,咱们今天去了,不用说考虑别的,不用考虑后果,去就给我砍他,知不知道?

我不管那边多少人,还怎么地的,出多大事儿你们代哥摆!

大伙儿这一听,那还说啥了,打他,磕他,磕他!

就这一嗓子,左帅也是,两把武士战也缠巴手上了,远刚也是,一把大开山也捏巴上了,哈僧,包括当时戈登,四宝子,这片片也提溜手上了。

代哥搁前边一领头,打出租车得打四五十台,往过这么一来,东城的旱冰场,当时是贼乱个地方,那块儿就已经分片了,都是一帮小流流,就搁这儿待着。

坐上车,打当时的东顺楼到这个旱冰场,路程不远,坐车的话大概二十来分钟,往过这一停下,宝钢他们也是提前到的,而且说在加代没到之前,宝刚他也跟底下兄弟问了:你们帮我分析分析,想一想,这加代他有什么资格跟我俩定点儿,他有什么这个底气?

兄弟也说:没准找的这个杜崽,没准找那个四宝子他们,大伙儿给凑点儿人,大哥,你都不用寻思,他们顶多找个三四十人,他就很厉害了,咱这边九十多号人,来不打销户他呀。

但他是这么寻思,加代在来之前,对这个旱冰场挺了解的,大伙儿小时候就搁这儿玩,周围的一左一右,他全明白,特意告诉戈登:戈登,你带一百多号人,你搁后边,你给我包抄过去,你领100多号人,我领100多号人,咱们两面夹击!

代哥要这个氛围,要这个面子,张显说咱们人多,戈登搁这边一瞅;行,加代,那太行了,兵分两路,南北夹击!

加代这边110多号兄弟,戈登那边120多号人,一边都是20多台车,代哥先到这儿的,宝刚往这边一瞅这车队,打车来的,挺厉害呀。

底下兄弟们也看见了,但一瞅,等加代他们一下车,宝刚心里有点儿没底了,兄弟们心里也没底了:刚哥,人不少呀,得有100多号人!

有了,二十来车,有100多号人了!

下面就开始议论了,正搁这儿说话,代哥他们叮当的一下车,出租车都走了,片片啪的往手里一缠,手套啪的一戴上,这片片全握手里了,加代搁前边,身后是左帅,徐元刚,还有当时这个四宝子,他们四个人领当时100多号兄弟打这边。

扑通的一下子,往当时的旱冰场哐当的一走,代哥搁前面,有点儿什么感觉呢,古惑仔第一步争铜锣湾,大飞说的:从今天开始,你陈浩南,铜锣湾扛把子了!

就跟那个场面有一拼,后边全是兄弟,提溜着家伙事儿,呼啦一下往前这一走,滔天之势,绝对吓人!

此时此刻,宝刚心没底了,底下兄弟也见懵圈了:怎么这么些人?

宝刚回脑袋一瞅自个儿兄弟,心见散了,喊了一句话:议论个啥呀,那都小孩儿,看不出来吗?

加代多大岁数,二十七八,是个啥呀,一会儿来就打他,我第一个冲,怎么,你们怕他压?

这句话喊完以后,底下这帮兄弟还能缓过来点儿,加代领这帮兄弟还想往前走,左帅提着把双片片往前这一来:哥,一会儿我第一个冲!

代哥这一瞅:行,一会儿砍他,盯准了帅子,你给我砍宝刚,就给我砍宝刚!

行,放心吧哥。

这一说放心吧,左帅走前边去了,等说加代这边离宝刚的距离30多米,四十来米的距离,也就站到这儿了,双方的一个阵势都挺大,宝刚里有九十多号人,代哥这边一百一十来号人,几乎算是势均力敌。

宝刚往前一来:加代,厉害呀,出去两年能找这么些人,但是我告诉你,加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人多没有用,知道不?

你们这帮小子也真是的,我东城宝刚,你没听过呀?

不想销户的赶紧滚,听没听见?

一会儿我要动起手来,我逮住一个我放一个血,知不知道?

我全给你们干躺下,我扎没你们!

宝刚是吓派的,老社会,有经验,这话语必须得到位,先叫你们心里得打个寒战。

代哥也没搭这个茬,拿手啪的一指唤:宝刚,你往后边看看来,还有,你们都往后边看看!

宝刚这一回脑袋,懵圈了,代哥根本就不跟你俩说那些,你不攻心吗?

代哥不需要攻心,我跟你攻个鸡毛心,我就直接拿排面震销户你了,你不攻心吗?

我就吓销户你!

眼瞅着后边得有二十六七台车,比这伙儿人还多,下车加巴一起,得有一百二三十号人,戈登,哈僧搁前边领头,后边一票兄弟,一百二三十人,手里边全大砍砍,开山,西瓜片片,全这帮家伙事儿!

往过一来,边走边骂:妈的,宝刚,今天打销户你,我打销户你!

哈僧也贼虎实,拿大开山,搁前面,片片子挑起来了,往前面大步流星的,挺着肚子:妈的宝刚,今天整销户你!

他俩都挺虎实,哈僧,戈登全好干,这两伙人啪嚓往过一来,宝刚也懵圈了。

此时此刻,你别说宝刚底下兄弟了,宝刚都懵圈了:哪来这么些人?

搁哪儿整这么些人?

一时半会想不明白了,加代就瞅出来了,为什么说代哥后来厉害,他能分析你这心思,连你心思都分析不明白的话,怎么当大哥,也瞅出来了,宝刚搁这儿见懵圈了,正搁那儿寻思事儿的时候,代哥没有那么些话了:左帅,砍他来,砍他!

就这一句话,左帅冲第一个,四宝子第二个,加上后边的徐远刚第三个,这三个大将往前啪的一来,代哥是空手的,啥也没拿。

后边的100来号兄弟,你就听这声,什么样呢,100多个人一起喊砍他或者打他的时候,就是我觉得吧,100米开外,你听这声都嗷嗷的,这一下子就老大动静了:砍他来,砍他!

这一下子,100多号人,哇哇往前这一冲,本身宝刚心里就没底了,底下这兄弟就已经两头在干了,这咋打,这人太多了,怎么打呀,就已经见慌了。

你再加上左帅这边,往前啪的一冲,搁那儿也瞅见了,呼啦的一下子,前后往前啪的一冲,200来号人,如果说真要冲到跟前,这帮小也不是没打过仗,也打过,也都知道,一旦被南北之势这一夹击,完了,坐地就得砍销户你了,坐地就砍销户你个嘚的了,你还寻思个嘚呀!

底下那些个兄弟,有时候那啥的,你看跟宝刚这帮玩的,就管饭,给盒咽,没有给米的,寻思一寻思,去个嘚的吧,我为你卖命,我都犯不上,拉倒吧!

你记住,尤其说打群架,越敢干就越能干,对不对?

越敢冲就越敢冲,你越不敢打,越当时心里害怕,你就越啥也不是!

一寻思,去个嘚的吧,这还打个啥呀,赶紧跑吧,呼啦的一下子,打左右,南北夹击嘛,奔东西跑,呼啦的一下子,最起码说得跑出去四五十个,但是后边剩这40多个,再想跑就来不及了,再想跑你们跑不了了!

包括说宝刚,搁里边他都跑不了了,左帅双片片往前这一来,有小孩儿也不知道他谁呀,一瞅拿双片片,还挺嘚的,往前这一来,他真低估左帅了,朝左帅当面一片片,左帅拿片片啪的一挡,这把片片照胸脯子上斜劈,刺啦的一下子,当场干倒,上来一个砍倒一个,上来一个砍倒一个。

戈登和哈僧也是,那哈僧拿大开山,双手大开山,往前啪就这一来,照你肩膀头子,再就照你这个脑瓜子,就叮咣的,你一瞅,真虎实,两朵胡子,长胖乎乎的,挺着大肚子,张大嘴巴,瞪个大眼珠子,你说你哪个敢跟他干?

吓都给你吓一边儿去啦,你还敢跟他磕?

那戈登平常能正常点儿,一把武士战,到人群里边也虎实,都敢干,按理来说,宝刚身边的几个兄弟也挺猛的,也是身经百战的老手。

但是,打群架这个气势很重要,你要是被对方给压制了,就纵然说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使不出来,你不敢了,你想的是我一会儿怎么跑,而不是说我一会儿怎么给他干倒他,对不对?

这个心态太重要了!

你这个心一散,你指定是打不赢了,左帅连续地放倒四五个,哈僧搁后边也得放倒三四个,左帅贼有目的性。

我就砍你宝刚,我就奔你宝刚来,宝刚身边四五个兄弟围着他,掩护着他,谁都没想到,宝刚啪的一回脑袋,拿手啪的一指:哈僧,我跟你大哥是哥们,你砍我呀?

我跟杜崽是哥们,你砍我吗?

他正回脑袋说话呢,左帅照着后脑勺冲上来了,他没发现,照着后脑勺咕咚的一片片,这一片片,从头劈到尾,从脑袋劈到后背上,干一扎长大口子,脑皮都给干开了,感觉自个儿脑袋背后一凉。

拿手这一摸,完了,懵圈了,这一回脑袋,左帅还要砍他,哐当的一下子,往前啪的一趴,没砍着,砍地上了,真跟撂脚子似的,宝刚也顾不上那些了,说快点儿的,呼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跑,他是领头跑,兄弟们搁后边也是,说句不好听的,真跟那个败军之将似的,有点儿像那个曹孟德当年割须弃袍似的,也顾不上那么些了。

给宝刚干的,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的面子了,还什么大哥形象,根本顾不上了,这手捂个脑袋,这一寻思,我去你的,赶紧跑吧,快点的!

宝刚这一跑,呼啦的一下子,打左右两侧,就这些兄弟,真是慌不择路了,这时候还有什么这个那个的了,我得跑,我不跑等你们打销户我呀,我犯不上,我图个嘚,大哥都跑了,我过来干啥来了,我摆队形来了,我跟你们打生销户仗来了?

谁都没想到,说加代这伙人怎么这么敢干?

但是话说回来了,如果真按战斗力的话,就加代雇的这帮人,如果真片片真抢,人数差不多的情况下,未必能打得过宝刚,因为宝刚他们这帮人天天打仗,正经八百职业混社会的,职业顽主,对不对?

但是你还架不住人多,这200来号人,往过这一夹击,这一围上,这八十号人心就散了,你心一散,你不敢干了,加上左帅、戈登、四宝子、哈僧他们这帮兄弟,那属实敢干,这一下子把气势给你镇住了!

打仗就怕拼命,对不对?

一瞅都敢玩命了,那后边老弟这一瞅,这大哥谁呀,太敢干了,咱也跟着上,稳赢的仗了,谁不往上冲呀,稳胜稳赢,怎么打怎么有理,你不往上上吗?

谁都得往上上!

那一打起来,对面就不敢还手了,谁不往上上呀,三打一的局势,还不砍销户你吗?

大伙儿这呼啦的一下子,往上这一上,戈登还要追:妈的宝刚,你跑啥呀,你给我站住!

代哥往前啪的一来:兄弟们,行了行了!

这一喊行了,哈僧累坏了,一瞅宝刚带人跑了,身受重伤跑的,地下最少砍倒二十来个,绝对是给宝刚打的伤元气了,伤了二十来个兄弟,而且都是片片伤,重伤,能不伤元气吗?

代哥这一摆愣手:赶紧的,给他们打急救,给他们拉院院去,剩下咱就不管了!

戈登这边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急救中心吗?

来趟东城旱冰场,对,这块儿有人打仗了,不知道,那不知道谁打的,我们也是路过看见了,你们快点儿来,一会儿别销户了。

说完,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全职业术语,就是路过,也不知道谁打的,等报完急救,代哥他们这一大伙儿兄弟也有受伤的,但是太少了,总共受伤的也就十个八个的,而且都是轻伤,因为打的对面就不敢还手了。

那么接下来宝刚又会怎么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下一章继续讲述!

第21章 加代名扬北京东城 等他们这一大群人,呼隆的一下子往道上这一来,代哥也没管他们,说你们自个儿打车到东顺楼就行,来早的先吃,来晚的后吃,但是大伙儿都能吃饭,而且还发钱,发烟。

呼隆的一下子,200来号兄弟,回到当时东顺楼,代哥履行自个儿的诺言,剩这500块钱不带欠你们这帮小鬼的,阎王不欠小鬼的嘛,这点儿钱还不至于说给不起,发钱,一人给我发500!

底下这帮老弟乐坏了:谢谢代哥,谢谢代哥,谢谢哥!

一人一盒中华,全给,发烟,吃饭,这一桌最起码是二三百块钱一桌,海鲜什么的都有,要就要这个气势,代哥必须得摆这个面儿,要么我就不打,要么我就拿钱砸,拿钱砸我就往大了砸,我就往大了干,对不对?

大伙儿得吃好,喝好,玩好,拿好,还得有花的!

加代这边贼乐呵,这场仗总共下来花了二十七八万,当天晚上发的钱,大伙也都吃饱喝足了,没有一个不佩服代哥的。

不需要别人给你扬名了,也不需要宝刚说自个儿挨打了,谁去传出来了,说宝刚又挨打了,谁打的,怎么打的,就不需要了,这么说就太慢了!

屋里这200多号兄弟,等他们往回这一站,这叫200号人,一个人就跟一个哥们说,是不就400人啦,你再往出这一传,是不就800人了?

这800人再往出这一传,是不是1600了?

你要知道,当时四九城一共多少顽主,一共多少社会,这1600人无非只是翻了三倍而已,那不太快了嘛!

这一天你都得认识十个八个哥们的,逮谁跟谁一说,那你就来吧,那就得四五千人,上万人了,呼啦的一下子,那还不得整个社会都传遍了?

当天晚上这一分开,大家还没什么察觉,宝刚当天晚上住院了,直接给拉医院去了,那不能躺着,不能站着,只能搁那儿趴着。

而且,左帅这一刀,真砍挺重的,砍到神经上了,因为他这一刀,顺后脑皮直接砍到后背里头去了,直接伤到里边神经了,反正就是这个脊柱的一左一右,给砍神经上了,多多少少,就是走道,有点儿不太利索了,只能慢慢恢复,慢慢养着,住院就得住个三个月五个月的,这一刀就太重了!

另外,还有二十来个兄弟,全给整医院去了,等说这二十来个兄弟一住院,医院这边一统计费用,有挨两刀的,有挨三刀的,还有挨五刀的,有那个冲锋猛的,护佑我刚哥,我得敢干,有这样的兄弟,那你就挨的多,最厉害的挨了九刀,好悬没死了。

等说大夫这边一统计,过来找宝刚了:这都是你兄弟呀?

宝刚搁那儿趴着,半拉脸跟鬼似的,当初让加代拿枪打的嘛,往那儿一趴,撅个嘴:对,是我兄弟。

你这么的,你这帮兄弟都需要住院,你先交15万。

多少钱?

15万。

宝刚搁这儿寻思一寻思,那是15万呀,张嘴来了一句:咋能这么贵呢?

那医生能惯你这毛病吗:那你可以不交,你不交咱就把这人撵出去,就不让他住院了。

让我寻思一寻思,我一会给你信儿!

你快点儿的,医院那边等着收费呢。

人大夫这一走,宝刚搁这儿一寻思,这钱上哪儿整去啊,上哪儿整这些钱去?

寻思一寻思,去个嘚的吧,还要什么名,朝着旁边伺候自己的兄弟就喊了:把电话给我来,把电话给我!

兄弟把电话啪的一拿过来,宝刚啪的一干过去:喂,相关部门,我要报案!

加代给我打了!

那你不报案怎么整,没有钱呀,大夫那边管你那些事儿吗?

你不拿钱,兄弟我给你撵出去,你就甭住院了!

宝刚报警了,没办法,拿不出来钱,再一个,也不光是拿不出来钱,其实这个事儿,宝刚即使不报相关部门,当时东城这边小派派,包括分局就已经知道了,因为这场仗打的太轰动了,300来号人打仗,你当什么地方呢?

这叫四九城,你当东北呢?

东北也不能这么打仗,你多大社会,多大背景,你摆个这事儿?

他这一报,相关部门真就受理了,而且,当时打电话还不是给派派直接打的,打给分局了,报告给治安科了,人这边直接派的治安大队赶到这儿!

代哥没当回事儿,也没想到说还能报相关部门,因为已经约定好了,谁都不报相关部门,第二天他报警这功夫,这200多号兄弟这一传出去,整个四九城就全知道了,这一下子得怎么样,包括说闫晶,大象,邹庆,这些大哥就全听说加代了。

包括说海淀那边的白小航,白小航都听说了,小航这时候还没有名,很一般的时候,跟闫晶大哥在一块儿混社会。

大象他们全打听,潘戈,全打听:谁叫加代,哪冒出来这么个社会,这么厉害?

搁东城能找200来号人,给宝刚打个逼型?

而且,这个事儿吧,就越传越神,神到什么程度呢,200多号人,加代一个人领着去的,给宝刚砍懵逼了,好悬没给砍死,就越传越神!

所以,这也符合当时社会的一种规则,崇拜强者。

整个的一下,四九城,你不管是南北还是东西,四个城嘛,就全都听说了,说加代是谁呀,这么邪乎,能找200来号人!

哈僧当时跟杜崽也说了:三哥,这是我哥们,加代挺厉害的,那天我也去了。

你赶杜崽这一瞅:哈僧,不是大哥说你,这种事儿咋不跟我说呢?

哥,当时情况紧急,我不去的话,人太少!

他哪来这么些人?

花钱雇的。

花钱雇的?

花多少钱呀?

应该不到30万。

多少钱?30万。

30万?拿30万打仗呀?

了不起,这小子挺厉害,就我现在也不敢拿个二三十万打仗呀,那得多大仇口!

他俩还没多大仇口,就是加代看不上宝刚。

有魄力,跟你是朋友呀?

朋友,从小就是哥们。

行,有机会给我引荐引荐,我也认识认识!

杜崽,包括闫晶,大象他们,还有邹庆,这一下子对加代就非常感兴趣了,说搁哪儿冒出来的小子?

因为当时四九城这些个势力,那已经是大哥的,手里边有钱有人的,大家都比较清楚,当时这个邹庆最有钱,他得有个六七百万,杜崽排第二,大象他们就差一点儿了,手里边能有个一两百万。

代哥属实真有钱,他就靠有钱,厉害了,这是实话,那你不管在哪朝哪代都一样,他有钱的厉害,大伙说是不是这样?

另一边,宝刚把这电话给相关部门一打完,人当天下午,治安大队就直接来了,上宝刚这块儿做的笔录,宝刚全给撂了!

领头的是谁?

加代。

我问真名。那我不知道。

还有谁?王永祥,戈登。这他认识,大名叫王永祥。

除了戈登还有谁?有哈僧。哈僧?来,都给记下来来,还有谁?四宝子。

四宝子叫啥名?别说外号!说真名。

那不知道,就知道叫四宝子,别的我就不认识了,我就认识这几个。

行,挨个抓!

加代,四宝子,戈登,哈僧,全给记本上了,挨个抓人,这边回到东城分公司了,开始派人出去抓捕。

代哥当天赶的也是贼巧,巧到什么程度,人家第二天下午已经准备开始抓人了,哈僧是成天搁南城待着,帮杜崽当时管点儿这个买卖啥的。

类似于啥呀,在京城那边,当时流行一个叫秀款的,说白了,跟东北的诈骗有点像,也就是皮包公司,但是北京叫法不一样,叫秀款,当时这些大哥靠玩这个,还真有不少发家的。

杜崽就是其中一个,有这么一个小的皮包公司,里边能有个100多平,哈僧正成天搁这儿待着,带三四个老弟,说谁来谈业务了,他给记本上,完了之后告诉大哥,大哥出去谈去,他就干这个的。

也是赶的贼巧,这天下午,加代领着左帅,还有徐远刚,还有他爸,四个老爷们打的出租车,上医院了,他爸腿脚不太好,最近可能严重了,领他爸上医院看病去了,这算是躲过一劫。

相关部门第一个锁定到他们家了,第一个到他们家抓去了,往这一进门,没有人,留的当时有这个蹲坑的,就搁这儿守着,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但是,在没抓着加代的时候,直奔南城了,哈僧当时最有名,杜崽兄弟嘛,其次是戈登。

人家直接到南城,当时杜崽的一个皮包公司,往里哐当一来,七八个便衣。

哈僧也没看出来,正搁里边看电视,一抬脑袋:哎呀,什么业务?

你叫哈僧?咋的?顺后腰啪的一拿出来:别动来,别动!

东城分局的,跟咱走一趟!

不是,我咋的了?

你咋的了?

昨天是不是打仗了?

领好几百人,是不是你干的!

别废话,赶紧的,来,铐子给他带上!

不是,你们干啥呀!

他还在这儿撕巴呢,哐当往里的一进,上来三四个小安安,小铐子啪的一戴,哈僧懵逼了:不是,打仗什么罪?

打仗什么罪?

我定你个流氓罪,还问我打仗什么罪!

带走!

门口有这个212,往门口这212一上,北京吉普子嘛,哐哐往上一带,直接给你拉分局去了,那两个老弟还行,也没给带走,哈僧也说了,跟他们没关系,我自个儿的事儿,当时真没给他们带走。

这两个老弟把电话打给杜崽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大哥!谁呀?

我小庆,哈僧兄弟。

怎么的了,你僧哥呢?

僧哥让人给带走了,叫东城分局给带走了!

东城分局给带走了?

啥时候的事儿?

刚给带走,说昨天打仗还是咋地了,事儿挺严重的,我看都拿枪了,给僧哥直接顶上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崽哥当时也犯慌了,寻思这事儿不好摆,好几百人打仗,这事儿不好摆,说多大就能有多大,说你个组织领导,你就是组织领导,说判你个十年八年的,那就跟玩儿似的!

另一边,戈登也被人给锁定了,有名嘛,有名就好找,在那个年代,玩治安那些人,包括说玩刑侦的,底下全有线人,什么叫线人,就是这帮社会,流氓子,我不认识你们大哥,我认识底下这帮老弟就够了,小事儿不抓你,你给我出去盯梢去,放招去,我要抓的时候,你得告诉我他在哪!

拿电话啪的一干活去:喂,戈登这会儿在哪呢?

王哥,在那个东顺楼旁边,在他自个儿信贷公司里边。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七八个人往过这一来:你就是戈登吧?

是我,怎么个意思?

证件啪的这一亮:东城分局的,别反抗,找你有事,你配合点儿,带走!

不是,不是,你找我是什么意思?拷起来!

这一喊拷起来,你叫唤去吧,没人搭理你,坐在车上,直接给你拉分公司去了!

等说把他俩这么一带,当时谁,正好说亚青,他是小派派,当时东城的小派派,到这个分局送文件去了,就看见戈登跟哈僧被抓了。

满脑子一寻思,你就拿屁股寻思,也能知道说打仗的事儿!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亚青,咋的了?

你在哪儿呢哥?

我带我爸来医院看病,咋地了?

千万别回家哥,我看见戈登,还有哈僧,他们都给抓起来了,搁东城分局呢,整不好都得收拾他们,哥,这事儿大了,指定是昨天干仗的事儿,完了哥!

啥时候被抓的?

我也不知道啥时候被抓的,我刚刚看见的,刚刚给带回分公司啦。

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他爸一瞅他,要不原本都要打车回家了,这一瞅:咋的了儿子?

爸,我不能送你回家了,我也不瞒着你,昨天我打仗了。

怎么又打仗了?

不告诉你不准碰社会吗?

爸,你就别管我了,那啥,你自个儿打车回家吧,遇到啥事儿你就说没看见我。

那爸知道,那爸还能不知道吗?

爸怎么的也不能说你在哪儿呀!

行,爸,你先回去吧,我这边再想想办法。

能摆不能摆?

能摆,你就放心吧,没事儿。

这一摆愣手,老爷子自个儿回家了。

到家门口,在这里蹲坑的就问他:你儿子呢?我儿子死了!

你这老头,你能好好说话不?

我咋不好好说话?

我告诉你,我浑身都是病,你别气我,我儿子没了!

不是,老头,我就是调查,你不得配合配合我吗?

我配合你个嘚呀我配合,我脑袋不好,我一身病,你别气我,我进屋睡觉去,你进来我就倒地下,我讹你一辈子!

这蹲坑的一瞅:什么玩意儿啊你这是,你比地癞子你还地癞子!

对,我就地癞子,咋的,没事儿你进屋来,你进屋试试!

这蹲坑的一点儿招没有,谁也是拿他没办法,我就这样,60多岁了,满脑袋白头发,浑身是病,你碰我?

你进院我就躺地下,我讹死你!哐当这一进院,把大门啪的一关上,你进来?

吹牛逼进来,你敢进来吗?

真也是不敢!

这边,代哥得想办法解决,得想办法把这人给捞出来,而且,这边还抓自个儿呢!

代哥来到酒店思来想去的,怎么寻思怎么憋气,拿个电话打给宝刚了,哐哐的一干过去,宝刚搁医院趴着呢:喂,宝刚。

谁呀?

我加代。

加代呀,这回你可妥了,你等着吧,这回就得满城抓你,我看能不能收拾死你!

宝刚,你真给北京人丢脸,你可别说你自个儿是混社会的,你怎么有点儿事你就经官呢?

我乐意,怎么地?而且我告诉你,这事儿我捅的还大呢,我闹到分公司治安科了,你好几百人打我!

我告诉你加代,最少给你定个流氓罪,知道不?

抓着你,最少判你们十年八年的,你妈的,打我?

看我整不死你!

就你这个逼样的,你啥也不是!

我是不是我也报警抓你,牛逼你打我呀,你再打我呀!

你等着我,看我打不打你!等我把这事儿给摆了!

你吹牛逼,这事儿你能摆了?你吹牛逼你认识谁呀?

你等着,你看着吧!

电话啪就给撂了,加代也生气,就告诉你啦,这回指定抓你!

加代这一时半会吧,也想不起来谁,确实,在四九城,包括东城,他还不知道去找谁摆这个事儿。

但是,杜崽有点儿关系,赶说崽哥为了哈僧,亲自来到东城分局了,在来的路上,这边就已经开始审了,哈僧和戈登,那太讲义气了,坐到审讯室,还行,分开审的,还是挺有套路的。

坐到戈登这儿:王永祥,你他妈,不用负隅顽抗了,你哥们哈僧都说了!

说啥了?

你就直接撂吧,你们一共好几个,有加代,哈僧,戈登,也就是你,还有一个四宝子,对不对?

你们几个都参与这事儿了,是不是?领头的是加代,我们都已经查清了,而且哈僧都说了,当时宝刚那个事儿属你砍的最严重。

他都已经把你给撂了,你也撂吧,包括他干什么啦,你也撂他就完了,他多少人呀!

你问吧,我配合你!

这场仗谁打的?我打的。

谁领头的?我领头的!你不配合呀!我配合呀,我领头的!加代呢?加代谁?

我不认识呀!就我打的人,都我找的!

哈僧呢?哈僧?不知道呀,哈僧谁,干啥的?王永祥,你他妈知道这什么地方吗这是?打你个流氓罪,你妈的,你忘了当年怎么判你刑了?

我再给你送回去你信不信?那你就给我送回去呗,我谁都不认识,我领的头,我打的仗,对我还有啥怀疑的你去问宝刚,我确实砍了,就我自个儿,别人我不认识,就我自个儿砍的!

在这块儿不是逞英雄的地方,知道不?我也不是英雄,也不想当英雄,我就实话实说,我不敢骗你们,真是我砍的,就我一个人,别人我不认识!

你妈的王永祥,你是不是找打?

你别骂我,牛逼你就给我送进去,别人我不知道!你等着,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啪的一出来,往哈僧这屋里一来,哈僧就在那儿坐着,俩大耳朵,虎头虎脑的,两朵胡子往上翘着,跟那个阿凡提似的,你一瞅就贼招人稀罕。

往过一瞅他,说话憨了虎气的:你撂了吧,王永祥全撂了。

王永祥谁呀?戈登,戈登你不认识吗?戈登是干啥的?

戈登你不知道是谁?好像听说过,不知道干啥的!

来吧,说一说昨天打仗的事儿!打仗?打仗我打了。

谁领头的?我领头的。你领头的?不加代领头的吗?

不是,我领头的,我是大哥,你们不知道吗?我一整就找好几百人干仗,你们不知道呀,一直以来我就是这么干仗的!

那戈登加代怎么地,没参与呀?

戈登加代谁呀?我不认识,我领头,我打的!

打的谁知道不?宝刚呀!为啥打的?装逼我就磕他,跟我俩装逼能行吗?

说我这胡子长得不好看,我特意留的胡子,我必须得干他,说我胡子不好看能行吗?

我没干死他算便宜他了!你配合点儿知不知道?我很配合了,我砍的,怎么的,就我自个儿,别人不知道,爱谁谁,不认识。

我审不了你们啦是吧?我都说了,我不认识,我不知道,爱谁谁,不知道!

他还来劲了,比相关部门的还横,阿sir也知道,这帮小子审不了,就得送进去打他,但是打也未必能打出来,这帮小子讲义气,很少有像宝刚那逼样的。

但是,正说审不出来的时候,杜崽到了,崽哥还是可以的,这时候虽说不是很大,他也不认识局级别领导,确实不认识,但是他认识谁,认识这里边管治安的,里边一个中队长姓何。

往过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何队,何队!

进来,咋的了?我这兄弟真也是的,惹祸了!

你说哪个?哈僧呀?可不是咋的,那我老弟,哥,想想招给放了呗。哎,兄弟!

咋的了哥,这怎么唉声叹气的?兄弟,不是哥不帮你,有难度!有难度?

惊动治安科了,现在科里边跟韩局长汇报了,都管他叫韩老鬼子,就跟他汇报了,我这不好摆愣呀。

现在你要说没来之前没跟他汇报,我都能给你摆。不是,何哥,你开个价行不行?

我这边给你拿5000块钱!现在真不是钱的事儿!

1万行吗?不是说哥搁这儿卡着你,真不是钱的事儿,这不是哥骗你。

哥,你跟我说实话!

这何队就说了:哥真跟你说实话,真不是我能摆了的了。

你说你之前打个小仗,30人20人的,没伤几个,那都无所谓了,你们可倒好,伤二十来个,而且全是刀伤,都搁市医院住着呢。

局里边老大都急眼了,副局都急眼了,老鬼都说必须严查,我劝你啊杜崽,这事儿你别参与了,真把你卷进来啦,我跟你说,这事儿不好办,知道不?

老韩说了,自八三年以后,不容许出现这样的情况,是不是?

这不是给东城分局抹黑吗?

要彻查,要严查!我告诉你,这几个领头的,什么加代,又这个那个的,废了,走都走不了了,你看着吧,都得抓住!

何哥,你得帮帮我呀!

别人我不管,那哈僧是我兄弟呀!不是哥不帮,帮不了,你也回去吧,别给我为难了,回去吧,回身如果说哈僧这边那啥,我帮忙打个招呼,到里边不能挨欺负,行不行?

哥,那什么…不说了,你回去吧,走吧!这一摆愣手,杜崽走了,确实不是老何不帮他,真帮不了。

你说这边,等杜崽这一回来,来来回回也找哥们,找身边的朋友,身边的哥们也说:崽哥,那东城老鬼子成难整了,纯是个铁人,谁说话都没面子,这不是哥们不帮你,找谁都白扯!

杜崽也说:不管咋的,你帮我想想招,我老弟在里边呢!崽哥,大伙儿帮你先打听打听,先问一问!

哐当的一撂下,崽哥得找七八个哥们,都说老鬼子不好谈弄,一时之间吧,杜崽也没有办法了,但这个事儿呢,也被传出去了,说加代给宝刚打了以后,这伙儿兄弟被抓进去了,都被抓进去了,而且加代被通缉了。

虽说没影响在社会上什么名气,说加代在社会上挺好使的,挺敢干,但是这兄弟被抓了,多少也打折了,也影响了。

另一边呢,再说了,代哥也没考虑那么多,说为了我名,我要如何如何!

没有,代哥就一个想法,我得把兄弟救出来,他想的是这个!

想到这儿,也没办法,也没有朋友,只能说打电话找亚青,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亚青。

哥,这个事儿你没露面吧?兄弟,现在不是我露不露面的问题,在东城分局,谁正管这个事儿?

我听说现在好像是韩老鬼子。韩老鬼子是谁?东城分公司的副局,主管刑侦和治安的,成霸道了!

有联系方式没?我哪有啊哥,我他妈一个派派的小片警,我能跟人接触上吗?我接触不上呀哥!

确定是他吧?确定,指定是他,这人不好交。咋的?不好谈弄,不好整!行,有什么特点吗?特点?没有啥特点,就是狠,贼狠。我知道了,好嘞。哥,啥事儿你给我打个电话。行,你忙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自个儿也知道不能拖,京城的相关部门比深圳的厉害,比那边的邪乎,逮住你个事儿,那真是往死里逮,往死里咬!

加代寻思一寻思:远刚,远刚!一喊远刚,远刚往跟前一来:哥!马上上银行给我取现金!取多少钱?

取30万!多少?30万?

干啥呀哥?我得赌一把!哥,你要干啥呀?我去找那个副局长去!你现在被通缉了哥,咱都被通缉,你自个儿去找他去?我有什么办法?

你告诉我,远刚,你告诉我,现在哥有什么招?

戈登,哈僧,因为我都在里边放着,搁里边待着呢,我不管了?去吧,取钱去!

哥,你这30万能行吗?行不行也得试试呀,去吧!行哥,我给你取去。

尽管徐远刚1万个不放心,但是没有办法,上银行给取的钱,30个w,这不光是有格局,更要有的是胆识,就搁谁,明知道被通缉了,你敢自个儿一个人这么上相关部门去?

谁敢去!远刚没用上一个小时,把这30个w给取回来了,一个黑色的皮箱,代哥啪的这一提,左帅也不怕那事儿:哥,我跟你一起去!

兄弟,如果代哥回不来,你们还能给我留一个兄弟,回到深圳继续把买卖干好,如果代哥回来了,咱就一起回深圳。

哥,不是,你这么干把兄弟放哪儿了?

兄弟,到啥时候咱得留个退路,远刚你也不能去,你跟帅子随时随地搁这儿等着,我如果说三个小时之内没给你们打过电话,你们马上买机票回深圳,这边肯定就得抓你们!

哥…听哥话,哥求你们了,听哥话,哥走了!

不是,哥…加代啪的一推门,门啪的一关上,转身就奔分公司去了。

这叫大哥,对不对?这才叫大哥!一个人,提溜个皮箱子,穿一个衬衫,戴个小鸭舌帽,戴个墨镜,下楼打的车。

他这酒店到当时的分公司,坐车也就十分钟,到这门口,啪嚓往这一停,拎个皮包子,往里头一进,墨镜啪的一摘下来,门口有站岗的,瞅瞅他:你干啥的?

你好兄弟,我找你们局长。你是干啥的,找我们局长?我是加代?你谁?我加代。

你等会儿,等会儿!对讲机啪的一抄起来:赶紧来人来,昨天打仗领头的那个加代自首来了!啪嚓的一撂下,代哥也没反抗,搁这儿站着,面无惧色的搁这儿等着,一个人,我叫加代,我来了。

相关部门叮咣的下楼,治安大队得干下来十多个人,直接冲下来了,到底下拿手啪一指唤:你给我蹲下来,双手抱头蹲下!

代哥拿手这一捂脑袋:我要跟领头的说话!往地下一蹲,抬个脑袋:我要跟领头的说话!

你先把嘴给我闭上,手铐戴上来,来,整屋里去!

代哥双手搁后边背着,双手抱脑袋:我不能戴手拷,我要见你们副局,我要见韩副局,我有个重要的情报,关于四九城天大的一个事,一会儿他们那个流氓团伙,我要举报,我要见你们韩副局!

什么情报?

你知道啥呀?

我知道啥我不能跟你说,我跟韩副局说,包括我这包里全是文件,绝密文件!

一个分局的副局还不是很难见,这个治安的队长也不敢耽搁,真怕误了大事儿,一瞅加代吵吵把火的,也不像是假的。而且,他想到加代敢自个儿来自首来,里头指定有点儿什么事,一瞅:你可想好了!

我想好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要见你们副局,我有重要情报跟他汇报。

你等一会儿。往过一来,拿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韩局,我是小李子。

怎么的了?

老韩就成装逼了,唠嗑就贼嘚,张嘴就是:怎么的了?

韩局,这个加代自首来了!自首,那不是好事吗?抓进去,审他,审不出来给他扔里边去,直接关他半拉月!

不是,韩局,现在有个特殊情况,他拎个皮箱,说里面有绝密文件,不老少文件呢,说有个特殊情况,是关乎咱们东城的,一个挺大的事,一伙流氓团伙,他要跟你汇报,必须要见你,跟我还不说。

见我?

对,我问他了,不跟我说,说不见着你不说,老重要了!

那你把他领上来吧,把他领上来,我看看这人怎么样,他就昨天领头那个?

对,他就领头的,领200来号人那个。领200来号人打仗,按理来说应该也不是小角色了,行,我见他一面,你把他领上来吧!

是!来到代哥跟前:来,把他手铐在前边,在前边,韩局同意见你了,你上去老老实实的,知不知道?

行,我知道,这箱子给我!啪的一拎过来,代哥自个拎箱子,这边,队长领着他直接来到三楼韩局的办公室,队长这一敲门:韩局!

进来。门啪的一打开:韩局,人给你带上来了。

代哥前面拎个箱子,戴个手铐,往前面一来,韩局这一瞅他:你要跟我说啥呀?韩局长你好。我听你汇报来,说吧,什么情况?

韩局,这个情况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有别人我不能说。队长搁旁边一瞅:我是外人呀?韩局也是:对,他不是外人,你说吧。

韩局,我这箱子里边,我也不具体说,但只能给你一个人看,如果你一定要让别人看的话,可能这个事儿就不那么简单了。

再一个,我不是为了我自个儿而来,我既是为了你,也是为我的兄弟而来,我不想让我的兄弟在里边遭罪。老韩脑袋一转八个个儿:什么意思?

韩局,我是从南方回来的一个商人,你想一想,我怎么找的200来号人打的仗,我无非就是拿钱雇他们,所以说今天来找您,也想跟您商量商量…不用说了,李队长!

韩局。

你先下楼,我自己跟他谈一谈。韩局,怕你有危险!

有什么危险,我这有枪,有什么危险,出去吧!

说着,韩局把枪往桌子上啪的一拍,李队长瞅了瞅韩局,瞅了瞅加代:我告你,老老实实的!

行了,出去吧,把门关上,关严了!李队长把门这一关上,加代这一瞅:韩局,来之前我听过你不瞒你说说,我也听过你的外号。

啥外号?

叫韩老鬼子。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既然敢来找我来,证明你这心里有底,坐吧,喝水。喝啥呀,不喝了,谈事儿要紧。坐吧。

等说代哥哐当往这儿一坐,皮箱就放在面前茶几上了,正好跟韩老鬼子正对面,老韩坐在办公桌上,加代坐沙发上。

韩局这一瞅:说吧,怎么想的?韩局,你我都是爽快人,我既然听说过您的传闻,我敢来找你,证明我的心里还是有所依仗,没别的,想交你,喊你一声大哥,想交你这个朋友,不知道大哥能否给兄弟这个面子。

你他妈一个社会的败类,你他妈一个社会的渣子,你跟我交朋友?你知道我是谁不?我不是渣子,我也不是败类,韩局,我在深圳有自个儿的表行,我有自个儿的帕斯厅,我的年收入至少在千万往上。

韩局,别的话我不说了,兄弟我是带着诚意来的,大哥您看看!说这话功夫,皮箱两边带卡扣的,啪啪,这两边啪的一打开,转过来的一瞬间,老韩子一瞅,愣了几秒钟:这什么意思?

韩局,不求你办事,跟您交个朋友!不求我办事?不求你办事,韩局,敬重您的为人,想回来跟您交朋友,我是一个深圳的商人,回到家乡了,故土难离,想在家乡扩展一下自个儿的人脉,想跟你交个朋友。

昨天那个事儿韩局,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他欺负我,我也是迫于无奈!

那个事儿就不要解释了,咱可说好,俺俩这…韩局,你放1万个心,我加代心里边明白,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什么事儿都不求你办。

哎呀,这样啊,那你先回去吧,东西留在这儿,你先回去,晚一点儿的,我们打个电话,好不好,等我下班了,我联系你!

韩局,谢谢了,谢谢你能认下我这个弟弟!言重了,你先回去,我告诉你,回去以后你要好好的反思,知不知道?

以后这样的事不能再去做了,毕竟你是一个商人,做这样的事情对你也不好,不要卷到这种事情里边来,是不是?

再一个,我也是为你好兄弟!

加代心里乐开了花:兄弟明白,兄弟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了!

好,有这样的觉悟很好,行了,你等一下。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小李呀。韩局。你上来一趟,把这个铐子给打开。

韩局,这个事儿…我让你上来你就上来!不敢多问,往屋里啪的一进:韩局。

把那个铐子给打开!往过一来,啪的一打开,韩局这一瞅:行啦,先出去吧,晚一会儿给他送下楼,让他走。

韩局,他这个…我知道,经过我俩的研究,我决定,他举报这个事儿非常的好,对我们下一步的工作,不管是这个侦破工作,包括说下一步的打掉这个团伙,是很有帮助的。

韩局,什么团伙?我还得跟你汇报是咋的,我还得跟你汇报呀!不是,局长,我就问一问。一会儿送他下楼,让他走,然后呢,什么事儿,我具体再跟你说。

是!去吧。门啪的一打开,转身出去了,韩局一瞅加代:老弟,下不为例,然后晚一点儿我给你打电话。

韩局,我给你留个电话号。写上吧,写上。往办公桌面前这一来,代哥拿笔拿纸,正搁那儿写呢,代哥拿眼睛瞟,韩局拿自个儿小手把这皮箱就放到自个儿办公桌底下了。

代哥嘴上不敢乐,心里边也乐,给他写完了:领导,写完了。那你先回去吧,回去之后我联系你。

是,谢谢韩局!下去以后,我跟你说,你这事儿是不允许的!明白哥!

一摆愣手,代哥也出来了,大摇大摆出来的,打东城分局这一出来,他也怕当时左帅他们着急,给打个电话:帅子,哥没事儿,你跟远刚别走了,等着我行。

那好嘞哥,太好了。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俩小时,都没等下班,老韩给打个电话:老弟。韩局。

这些个具体的情况,我就不跟你说了,回身我帮你去打个招呼,但是我告诉你,你要明白一点,是你举报有功,可不是说咱俩怎么地,能不能明白?

是你举报有功,而且说我念在咱们俩是朋友的关系,我决定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不是说别的,你可别想歪了!

我知道,韩局,我能不明白吗?我能不懂吗?是你照顾我,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们以后下不为例,不允许再犯了!

你这个思想觉悟非常好,哥也愿意跟你这样的朋友办事,那行了,你把心放肚里边,走没走呀?

哥,我没走呢,我就在门口。那你就等一会儿接人吧,好嘞。电话这一撂下,拿电话又打出去了:小李呀。领导。

走没走呀?没下班呢还。这不马上下班了嘛,你上来一趟,那两个人走了吗?

没有,搁里边审着呢。先停止审讯,你到我这儿来一趟。是,领导!

进来把门关上,这一坐下,李队还是战战兢兢的:是,领导,你找我?鉴于加代给我举报了一个特殊的情况,他这个情况呢,跟你不搭杠,你是管治安的,他给我举报了一伙搞这个毒毒的,毒毒你明白吗?

明白!回身我交给缉毒那边去办,很有价值,而且这个功劳呢,不能是他一个人的,是这个戈登,还有这个哈僧一起给提供的,挺好,将功折罪了,给他们一次悔过知新的机会吧,而且我跟加代也谈好了,将来由他们三个人给我做线人,做大线,盯着这个团伙!

韩局,属下有一事不明。啥事呀,说吧。他提供的是哪个团伙呀?

我要是告诉你哪个团伙,你给我走风了我找谁去?是,不问了领导!

看着没,这是当领导的艺术,说话的一个关键,我两头堵,我就告诉你,是个毒毒的团伙,那就即使没有这团伙,我编的,你也不能问,我可以不告诉你,我告诉你,你给我走风了怎么办?

对不对?那我能告诉你吗?他是我的线人能告诉你就已经很厉害了,就包括老一都不能问:副局,这是哪个团伙?

局长,不能说呀!人家分管治安和行侦的,你不说不也正常吗,对不对?

你敢问吗?你谁也不敢问,走风了怎么办?而且人老一也不存在去问,我贪那个风险干嘛?

你真要露馅了,我还有怀疑,对不对?你别看说我是老一,我也有怀疑,我干脆我就不问,我也不打听那事儿,你乐咋办咋办,反正你也是分管治安的,我是抓全面的。

老一抓全面嘛,我不管那些具体事,人家韩局绝对有实权,这一个公司里边四五个副局,但是真正管刑刑管治安的,就这么一个,老厉害了他!

老鬼子当时就说了:这明白了吧,知道该咋做了吧?明白了,放人!

放了吧,然后对待加代这件事儿,要予以撤案,不要再抓捕了,而且以后要有事儿的话,要照顾照顾!

是!小李呀。韩局。要有思想觉悟,要分清形势,韩局对你不薄!韩局,我明白。

那既然明白的话,那就不说太多了,在我手下当差,就是时时刻刻要注意,要小心,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韩局拿你当我的心腹,下一步是不是要往上升了?

韩局,你看这…明白就好,啊,明白就好,我要投你一票,是不挺重要的?那当然了!那行,赶紧去吧。

是!啪的一转身,直接出去了,加代搁门口,眼瞅着这边,戈登跟哈僧,人家一句话放出来了,面对眼前的代哥,哈僧,包括戈登,那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说加代怎么手眼通天,那就没有代哥摆不了的事儿!

哥三个打车也回到东顺楼了,到戈登的这个信贷公司,代哥再次的化险为夷,整个四九城就又炸了,当宝刚得知这事儿以后,气坏了,说代哥,哈僧,戈登,四宝子,大摇大摆的从东城分公司走出来了。

宝刚彻底懵逼了,这加代认识谁呀?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自愧不如了,以后没法混了,整个四九城这帮大大小小的顽主,出去以后,呼隆的一下子就直接传开了!

宝刚还混啥呀,那职业生涯到此就结束了,以后还混个个嘚呀,跟别人打仗打不过,完了还报相关部门,相关部门结果也处理不了人家,就下完了,彻底名声就臭了。

这个事儿呢,到最后也就这么地了,代哥在四九城,所有的顽主里面,也有了一席之地,但是想要成为日后的深圳王,京城的老炮,少壮派的一把,还需要强大自己!

本故事到此结束,咱们下个故事更加精!

第22章 闫京生日宴邀请加代 处理完宝刚的事情以后,又发生了一个事儿,让代哥得到了一个兄弟,那要知道这个兄弟将来很厉害,能够通过这个事儿,得到这么一员猛将,那也相当厉害了!

那么具体怎么回事儿呢,大伙儿别着急,今天呢,咱们就讲讲这个事儿。

时间呢,一晃来到了1991年,当时接近九月份了,大伙儿也都知道,北京的天气呢,跟广州绝对是不一样,待起来很舒服,最起码天也没那么热,有风,还挺凉快的。

到了晚上,整个京城,四九城,小风这一吹,贼得劲,它不像广州,闷热闷热的,代哥这一时半会吧,还挺习惯的,毕竟是自个儿的家乡。

另一边呢,自打说把这个宝刚给打完了以后,而且完好无损的从当时东城分公司把人给救出来了,整个的北京城,东南西北四个城区,几乎玩社会的,走江湖的,对加代这个名基本上就没有不知道的,一时之间吧,这一下就火了!

全都得打听,说谁是加代,加代是干啥的,大伙儿对加代这个名号就一下子很是感兴趣,不管你多大大哥,包括说杜崽都是的,说加代从哪冒出来的,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

打仗找200来号人!

这个不说了,哈僧他们也说了,是花钱雇的,在韩老鬼子手里边能把人给救出来,是了不起,这是很多大哥做不到的,都得竖大拇指。

这边,代哥跟戈登也说了:戈登,我这在北京呢,再待个三天五天的,我也要回去了,完了之后呢,家里边老爷子这边,还得劳烦你多费心,我想把老爷子带走,跟我上深圳享福去,但是老爷子呢,你也能知道,在北京住一辈子了,让他去哪儿都不去,也不走,就麻烦你帮我照顾照顾。

你放心吧加代,你就放心走你的,在京城这边,老爷子就是我亲生父亲一样,我必须得照顾好他,你就放心吧!

戈登这么一说,加代也知道,戈登做事确实够用,也没有多说别的。

这边,眼瞅着这机票定好了,再过个三四天也就返回深圳了,左帅,袁刚,那基本也做好准备了,在当时北京这边,买了不少这个吃的用的玩的。

而且,当时在四九城,给这个江林邵伟也陆续买的礼物,别白回来一趟,是不是,回深圳给大伙儿带点儿礼物。

正敢说这天,哥们哈僧,还有这个翰宇,亚青,他们大伙儿都正在吃饭,加代难得回来一趟,天天搁一块儿喝酒,正说搁这儿吃饭呢,戈登电话响了,那时候大哥大没有来电显示:喂,谁呀?

打电话也不知道谁,都得靠听声音,啪嚓的一接:戈登呀,忙啥呢?

谁呀?

没听出来。

我是你晶哥。

哎呀,大哥,这咋的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呢?

兄弟,大哥跟你打听个事儿,不拿你当外人,咱俩有啥说啥。你说吧哥,咱俩这关系怎么还这么客气,你说吧,咋的了?

你是不是跟那个加代关系挺好的?

那还说啥了,我从小发小,现在都搁一块吃饭呢!

那人怎么样?

那还用说吗?

你没打听打听,人老好了,贼讲究!

这么的,戈登,你帮哥个忙。

啥忙呀,你说吧。

我明天晚上过生日,在柳泉庄饭店,我搁这儿办的酒宴,二楼,整个这个宴会厅叫我给包了,你也知道大哥这人好面子,四九城我通知老多人了,什么潘戈,高奔头,大象,八爷,基本我都通知到了,杜崽他们全能来。

你这么的,兄弟,也知道你跟加代关系好,要是方便的话,你把这兄弟你给我领来,你给他领过来认识认识,是不是?

咱们一块热闹热闹,完了之后呢,我也想结交结交他。

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吗?

没有,我办事你还能不知道吗?

那行,那我一会儿问一嘴,他乐意去他就去,他不乐意去的,咱也别勉强人家,是不是?

毕竟说跟大伙儿不太熟,也都不认识。

行,那你跟他好好说,你就跟他说,说西城的闫晶特别想邀请他来。

行,我知道了哥,你放心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加代跟他不认识,加代这时候属于名头很大,但是人脉很少,尤其说在四九城,认识人就很少了,戈登认识人都很多。

往过这一来,一转脑袋:代哥,有事儿跟你唠唠。

代哥正在这儿喝酒呢,一抬脑袋:咋的了?

那个谁你听过没?

闫晶,外号小西天。

哪个?

海淀那个?

你知道呀?

我以前听说过他,怎么的了?

那太好了,你知道就行,刚给我打电话了,说明晚过生日,在那个柳泉庄饭馆子,在二楼宴会厅办的酒宴,说过生日,告诉我无论如何得把你邀请到,特别想跟你结交结交,兄弟,你有心思没?

你要有心思的话,你就跟我去,一起热闹热闹也行,你要实在不乐意去,也无所谓。

你觉得呢?

我听你的,戈登,你觉得我没有必要去,我就不去。

那你要听我的你就去,反正这都自个儿家乡的,而且这帮人对你的印象就特别好,挺认可你的,尤其你把宝刚这个事儿办了以后,大伙儿对你这印象老好了,都想认识认识你,说光听加代的名,却没见其人。

这个啥,你就当交哥们了。

那行,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听你的,几点呀?

你就不用管几点了,明天下午我过来接你,完了之后呢,咱们一块儿过去。

那也行,我听你的。

一摆愣手,当天晚上,跟大伙儿吃的饭,哈僧也说,说你就去,闫晶那人不错,而且闫晶的人脉很大,你通过他也能够认识不少朋友,将来你搁这个四九城,有一定影响力,他能给你传名,多好呀!

行,那我听你俩的!

这你可定好了!

等说当天晚上这一过,来到第二天了,在当天中午,整个柳泉庄的二楼宴会厅清场,别看说是九一年,闫晶在九一年就已经很有名了。

虽说跟加代比不了,他没有上千万,最起码说手里边三四百个w给衬上了,那三四百个w呀,吹牛呢,九一年的时候,最起码能不能顶现在几千万啦,我觉得是能有了!

在当年的柳泉庄,整个二楼,拉的横幅:热烈庆祝闫晶大哥生日快乐!

就在前边这个舞台顶上拉的横幅,绝对是手子,而且底下的几个知名干将,得告诉你,小柱子,朱大勇,白小航,三员猛将,是闫晶手里的三员兄弟,绝对是虎将!

大勇,小航,小柱子,那哪个不厉害?

正经八百是手子!赶说这边,打中午开始布置,下午两点来钟,不少跟晶哥关系好的,那时候跟谁关系好么呢?

吴春来,外号叫骚大爷,吴春来这是一个老社会了,但是为人很好,挺讲究的,跟闫晶的关系特殊好。

郎延海,包括栾伟,这跟当时人家闫晶关系都非常铁,还有当时那个小八戒,邹庆,这就都来了。

打当时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五点准时开席了,四点多钟的时候,门前就基本上已经站满人了,能说搁四九城办个生日,来一百四五十人,而且搁北京都是提的响的社会,这就已经很厉害了,太厉害了,你就可想而知,这个人脉啥的,绝对不一般。

不到四点半,戈登,还有哈僧,当时借的车,那时候还没有车,特意到当时加代家里边,把代哥给接上了,包括远刚,左帅,都跟着一块儿去了。

加代也讲究,特意到珠宝店给买了一个什么呢,类似于像玛瑙似的一个球子,上边雕刻的龙,凤各一个,像玛瑙的一个摆件,那年头花多少钱,7000多块钱,去了不能空手去呀!

哈僧,戈登买的礼物就很简单了,一个人能花个五六百块钱,千八块钱就到头了。

往车上这一上,他们五个人坐着一台车,桑塔纳,普桑,打当时的东城,奔这个柳泉庄。

到了往门口,啪的一停下,很多大哥都在一楼门口站着,包括杜崽,郎延海,栾伟,小八戒,大象,高奔头,潘戈,这些社会大哥都在门口唠嗑:二哥,最近挺好的?

哎呀,延海来了?

挺好的!

行,那哪天没有事儿咱聚聚!

一会儿的,看看闫晶给我们分哪一桌了,一会儿听闫晶的,大伙儿一起喝点儿!

正搁门口唠嗑呢,眼瞅着一台红色的桑塔纳,往门口啪嚓的一停下,大伙儿这一瞅,没挂牌照,都瞅:这谁,谁呀?

杜崽这一瞅:哈僧来啦,是不哈僧?

哈僧是他的兄弟,那他能不认识吗?

大伙儿都瞅,说哈僧来了,戈登大伙儿也认识,唯独当时站在他俩身后,穿着一身类似于藏蓝色的一身西装,里边一个白衬衫,一瞅贼带派,那领儿还得翻出来。

纯是90年代流氓那个派头,衬衫外套领子必须得翻出来,得压在这个西服上边。

往里这一走,首先这身西服是很得体的,一瞅指定是名贵,其次,这人长得也太帅了,这人怎么长这么好看,这谁呀,大伙儿都瞅。

但不认识加代,没见过,说这小子长的真好看,很多大哥也都说,说这小子长得真好看,是干啥的?

有知道的,因为闫晶搁门口,穿一身类似于像唐装似的,搁那儿迎接呢,四九城流行这个,稀罕这个唐装,一身红色的,往门口这一来:戈登。

哥哥!

嘎巴的一握手:晶哥,生日快乐!

哈僧他们也是:哥,生日快乐。闫晶这一瞅:后边的兄弟就是加代吧?

特意伸出双手,说后边的兄弟就是加代吧,代哥也是:你好大哥,生日快乐!

兄弟,我闫晶虽小…闫晶说话文绉绉的,说我闫晶虽小,不是说年龄,说社会的段位:我闫晶虽小,但对你加代的名号,近一个礼拜以来,如雷贯耳,兄弟,咱京城模范一样,了不起呀兄弟!

他搁这儿说话声音挺大,这一吵吵说加代,整个门口就呼啦的一下子:谁呀,加代,他就加代?

不远处都说:这就加代呀,这小子长这么帅,加代就打宝刚那个嘛!

整个门口就全是说加代的,这四五十人全搁那儿议论,说这就加代,了不起,没有一个说他坷垃的,都得佩服人家,了不起!

赶说这边,往门口这一走,闫晶特意扶着他:兄弟,咱俩并排走行不行?

我拉着你进屋!

代哥这一瞅:大哥,咱都自个儿家兄弟。

老弟,你到我这儿捧场来了,哥必须得那啥,哥带你进去来!

往前边这一领,领着加代打正门口往里走,到门口了,里边不老少人,都搁那儿瞅着,杜崽他们都搁门口瞅着:来啦兄弟,你好你好!

都得这样,但是呢,不是说怕他,也不是说尊重他,就是对这个人挺感兴趣的,听过这个人的名号。

打当时门口往里这一进,闫晶搁门口也说,说大伙儿进去吧,眼瞅着开席了,往里走了,往里走了来!

这一喊往里走,大伙儿陆陆续续地打门口开始往里进,可以这么说,当天饭店这个服务员,包括经理,都是特意通知的,一定要小心翼翼的,今天来的,没有一个说咱能得罪起的,全京城这帮大流氓子,这帮大社会,一定好好地伺候着人家。

甚至说整个一楼,就留五个服务员,抽调了20多个给他们楼上送去了,一楼能不能照顾到不管了,先把二楼伺候明白再说。

这边,当时一共搁二楼宴会厅摆了18桌,就要这个数,要这个吉利,18桌,多一桌不要,这你看,大伙儿也都坐上了,但是坐满指定是没坐满,实在坐不满的话,这桌少坐几个,坐个四五个,五六个,最起码桌桌得有人。

把加代当时特意安排到头一排。

头一排里边摆了六张桌,往后就是四张桌,就第一排六张桌,杜崽,邹庆,郎延海,全是头排。

再往后边一点儿的,一般点儿的,像什么戈登,哈僧他们,按正常来说,他们应该是属于二排的,但是跟加代沾光了,跟代哥沾光,那必须得做头排,加代是搁头一排,左边数的第三桌,位置还挺好的,当间那个位置,隔壁就是杜崽他们。

代哥往上一坐,谁都不认识,但是很多人议论他:看着没,那就加代,打宝刚那个!

不光说这帮大哥议论,二排三排这帮兄弟们啥的,也议论:打宝刚那个,东城加代,长的挺派!

没有一个不服的,说加代你怎么怎么地,我就不服你,没有一个!

这边,大伙儿陆续也都坐满了,眼瞅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定好的时间开席,拿着麦克风,当时走到这个台顶上,他讲话跟别人不一样,人讲话是很有水平的,但这不管是搁哪儿学的也好,还是说口才好也罢,人讲话非常有水平!

麦克风一拿:今天,非常感谢,在我们这个四九城,我闫晶有多大面子,何德何能,承蒙在座的各位对我闫晶的关照,对我的厚爱,能够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在此,闫晶给各位鞠躬了,感谢大伙儿在百忙之中,到我这里来,谢谢!

说话很有水平,大伙儿这一听,也是,都说闫晶这口才真好,这话说的到位,没有说他不行的。

等他把话说完,这边拿手啪的一指唤:上菜来,走菜!我也是说一句实在点儿的话,大伙儿今天到我这儿来,咱得吃好喝好,必须不能藏着掖着,是不是?

哐当的一走菜,大伙儿这叮当的就开始了,当年必须是茅台,一瓶就七八百,全是茅台,一桌最少一瓶,有的得喝两三瓶,也不是玩不起,但是你记住,社会的这种聚会,这种场合,要的啥呀,要的就是一个面子。

不是说这个钱怎么地,钱无所谓,如果说我想着能不能把这个礼收回来,那你就没有格局了,对不对?

每桌20个菜,啤酒什么的就管够了,大伙儿就搁这儿搂,正搁这儿喝酒的功夫,加代这桌,都敬谁,加代,戈登,哈僧,左帅,远刚,还有跟他同坐的郎延海,当时栾伟,加代还不认识,大伙儿坐这一桌,搁这儿唠唠嗑啥的,说说话啥的,佳代也不装,挺好的。

闫晶第一桌先到吴春来这儿敬的酒,随后是杜崽,第三桌直接上加代这儿来了,拿杯白酒往过一来:兄弟!

加代非常客气:哥,你这太客气了!

加代起身要站起来,闫晶一拍肩膀:你坐你的兄弟,我闫晶在这个北京,我不说我混一辈子了,也差不多了,什么好的坏的我见多了,知道不?

今天能够让我这么去邀请的兄弟,没有别人,就你一个,我就一句话,兄弟,如果说不嫌弃闫晶,想跟你交个兄弟,交个哥们,我也不说我自个儿是干啥的,但是要有事儿,往后你吱一声,如果说能行的话,咱俩碰一下,咱俩干了!

不管怎么地,这番话说的挺好的,代哥也是:来来来,你好晶哥!

啪嚓的一碰,俩人是一饮而尽,这一桌人也是,都给鼓掌,讲究这个面子!

赶说这点儿,闫晶办了一个什么好事?

一回脑袋:小航,小航!

眼瞅着打人群当中,这小子长得也帅,而且体格贼彪悍,往这边哐哐的一来,包括说一起来的还有大勇,朱大勇,特意站代哥身后。

闫晶一拉白小航:来来来,小航,你不老跟大哥俩提嘛,说加代怎么怎么地,这回看看来,大活人!

小航往过一来,自个儿倒了一杯酒:哥,不知道能喝多少,我姓白,我叫白小航。

哥,我敬你一杯酒,小的时候,你没去广州之前,我就听过你,单枪匹马上宝刚那儿,自个儿扎自个一刀,把兄弟都给救出来了。

兄弟我敬佩你,咱们这边般儿打般儿的社会人里边,哥,你是榜样,来,小航敬你一杯酒!

加代也是:你好你好,兄弟,我听过你,来来来,咱俩碰一下!

啪嚓一碰,随后是朱大勇,大勇说话一般:大哥,我姓朱,我叫朱大勇,闫晶是我大哥,在海淀我打多少场仗了,没有我敬佩的,小航敬佩的大哥,我绝对敬佩!

大勇不讲别的,讲义气,再有什么事儿你吱声,来来来,我敬你一杯酒!

啪的一碰,社会玩的是什么?你得有口碑,对不对?

首先是你得有战绩,让大伙儿先知道你有战绩以后,完了就是为人了,你人为的到位,我讲义气,讲究,大伙儿敬佩你,这叫玩社会!

而不是说大伙儿怕你怎么怎么样啦,你记住了,没有说谁真正怕谁,有吃生米的,那白小航和朱大勇他们是怕人加代的吗?

对不对?

在加代面前,人家正经八百是敬佩你,说你这个小哥值得尊重!

搁这块儿,大伙儿相互落座了,闫晶也说:小航,以后跟你大哥好好学,这是大哥,知道不?

未来你看着,咱们谁都不行,赶不上人家!

小航,大勇,往他这桌一坐,并的凳子,当时搁这儿喝酒,远刚这一 瞅,往起这一来:哥,你喝着,我上个厕所去,我上个卫生间,刚才是啤酒喝多了。

加代这一瞅:你去吧,去吧。左帅也是,往起这一站:哥,我也去,我陪远刚俩去,我俩唠唠嗑!

其实就是故意找个托词,给小航和大勇让座!

第23章 徐远刚冤家路窄遇仇人 哥俩往起这一来,往卫生间走,你赶说当天人也多,屋里最起码18桌坐满了,陆陆续续的,还有来的,也有不老少到这儿随完礼了,不吃饭人直接就走了,还有说啥的,来这块儿待一会儿没事儿就撤了,什么样都有。

这边,徐远刚往起这一站,正好是一回身,一个服务员,端个托盘,上边放的酒菜,往前走,这边徐远刚就躲了一下,正躲的时候。

脚底下有个啤酒瓶子,他也没瞅清,这边啪一闪,闪了一下子,他这一闪,也没注意,旁边就有个小子,这小子能有个30多岁,长的挺老的,正搁旁边坐着呢,哐当的一下子,直接撞肩膀上了。

赶说这小子一回脑袋,远哥下意识说了一句啥呀,说不好意思哥们!

这哥字刚说出来,这们还没等说出来呢,远刚就一瞅他,脸色变了,脸就变样了,这小子也懵逼了!

这俩人四目相对得有四五秒钟,左帅一拍他:走呀,不是上厕所嘛?

远刚一摆愣手:你妈的刘全,你啥时候出来的!

这是第一句话,指鼻尖骂的,他俩认识,左帅在旁边懵了,说这怎么回事儿,干啥呀这是,张嘴就骂人!

你敢这小子叫刘全,梳个大背头,穿一身西装,黑色西装,扎个领带,你这一瞅,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领导!

往起啪的一站:你吵吵个啥呀,你少跟我俩骂妈!

远刚,我是你骂的吗?

再一个,我什么时候出来的能咋的,你没完了是吧?

他说这么一句话,远刚是真也没惯病,右手这个拳头照鼻梁子上,照鼻梁骨上,哐当就是一电炮:没完了,打死你我!

哐哐的两炮,直接给揍桌子上了,随后,远刚往上啪的一扒,这手一薅衣领子:你妈的,打死你!

左帅就懵了:咋的,刚哥,咋的了?

远刚也不搭理他,旁边的一桌子也都给闪开了,搁旁边这一瞅,这是咋的了,大家站起来了。

叫刘全的这小子,他那桌另外这七个人,哐当的一下子全给闪开了,没人拉架,一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架咋拉呀?

谁最嘚,左帅最嘚,因为啥呀,远刚打上了,那我得管呀,旁边正好放一个玻璃瓶子,就那个白酒瓶子,还有啤酒瓶子,随手就抄起来一个。

眼瞅着远刚跟他俩撕巴呢,起初打两炮,刘全没反应过来,搁这块儿硬生生挨几炮,等说远刚这边打了四五炮以后了,刘全跟他俩撕巴上了。

他俩体格差不多,啪的一推,裤子往上啪一顿,照远刚脸上,咕咚就是一炮,给远刚又打一炮:你妈的,没完了是吧!

给远刚打一栽歪,啪嚓的一下子,这边,左帅提溜着啤酒瓶子,空瓶子,这边的刘全压根就没防备左帅。

给远刚俩干两炮子,左帅就朝着太阳穴上,就这脑瓜子的位置,啪嚓的一下子,能听见声,咔嚓的一下子,刘全怎么倒的都不知道。

就怎么躺地上都不知道啦,感觉自个儿脑子,就感觉半拉脑袋火辣辣的,完了以后,紧接着半拉脸冰凉,应该是西瓜汁躺下来了。

啪嚓的一下子,远刚这一瞅:打他帅子,打他,揍他!

还喊揍他呢,左帅惯谁病了,剩着半瓶玻璃茬子,咔嚓的一扔,往身上这一骑,左帅那拳头,那叫正经八百拳头,远刚打人都一般,帅子往身上这一骑,左帅那大电炮,照脸上叮咣的!

你要问左帅因为什么打他,不知道,打远刚了,远刚打了我就打他,我管那些事儿干啥,我就揍他了!

他们这一打巴上,旁边两边人全站起来了:咋的了,咋回事呀?

这一吵吵,前排全看见了,加代他们也是,说怎么的了,往过一来,闫晶也看见了,包括杜崽,他们全瞅见了:怎么的了这是?

前面看不见,闫晶往过一跑,这一瞅:别打了,一撕巴左帅,啪的一撕,一拽他衣领子,拽他肩膀的位置,往上薅他嘛,左帅回手的一电炮:别拽我!

啪的一炮,正好就干到闫晶的嘴巴子上了,啪嚓的一下子,闫晶这一回脑袋:小航,你过来!

加代也听见了,说怎么的了,戈登他们全站起来了:大哥,那不左帅吗?

怎么的了?

左帅?

走,过去看看去!

这一喊过去看看去,加代、戈登、哈僧、小航,大勇,他们全跑过来了,往过一站,加代也瞅见了:帅子,帅子!

咋地了哥?

你干啥呀?

我不干啥呀,我打他,我揍他!揍他干啥呀?

这底下是谁?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揍人家?

我不知道,打远刚,远刚打他我就打他,你问远刚!

远刚搁后边气的呵哧呵哧的:哥,妈的!

你怎么的了?

我跟他俩有仇!

闫晶也是,这一瞅没什么大事儿,白小航也懵了:怎么的了哥?

闫晶这一摆愣手:拉倒吧,快拉倒,加代,这你兄弟?

晶哥,我兄弟。

这打什么仗,我过生日,这干啥呀兄弟,啥意思?

这是哪个地方没伺候到位是咋的?

哥,这么的,晶哥,不好意思,兄弟给你赔不是了,你别挑我,我今晚带人先走了,你看我俩兄弟气够呛,怎么回事我问问,回去我打听打听。

不打了?

不打了,晶哥,不好意思了!

加代跟刘全还摆愣手呢,说不好意思啦哥们,给刘全打的鼻孔窜血,嘴唇都给打裂了,这一电炮干嘴唇上了,往里边门牙上一硌,坐地干个口子,嘴里边全是西瓜汁:你妈的,怎么这么打我?

闫晶也说:行了刘全,你可拉倒吧,误会误会,那什么,大伙儿别耽误喝酒,都误会,喝酒喝酒喝酒!

这边这一张罗,大伙儿也没寻思别的,这边,加代这一走,戈登,哈僧也不能喝了,我得向着我兄弟!

把左帅跟远刚往出这一拽,远刚还不走,远刚说啥不走:哥,你甭管我,我跟他有仇,今天我非给他挑了不可!

听哥话,闫晶过生日呢,咱是干啥来了?

咱是不给人过生日来了?

那你说哥!

听哥话,咱先回去,回去你跟哥说,行不行,什么事儿你跟哥说,听哥话不?

行哥,等回去再说。戈

登也是:赶紧,赶紧的兄弟,听代哥的,你现在回去,什么事咱别当外人面说,这不好,你这不砸人家场子吗?

远刚情绪也平复了:行!

这一说行,这五个人到门口准备上车了,白小航特意撵出来的,特意追出来的:哥,怎么的,不喝了?

加代也是:小航。

哥,怎么的了,那小子我认识,叫刘全,搁咱们海淀是开公司的,跟我哥关系还行,哥,要因为点儿啥事,你心里不得劲儿的话,你告诉我,我揍他。

兄弟,这事儿就不麻烦你了,可能是我兄弟也误会了,喝酒喝多了,给你大哥解释一下,就说我加代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今天他过生日。

没有事儿代哥,你记住,别人不买你账,我白小航必须买你账,你在我心目中,贼讲义气,贼仁义。

代哥,我哥那边啥问题没有,他那人性子慢,没有社会人的霸气。

代哥,你有啥事儿啥的,你跟我说!

行,哥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那你慢点儿,慢点儿哥!

好嘞!这一摆愣手,小航能撵出来送的,你就可以见得,白小航对加代他得有多尊重,对不对?

这五个人往车上一上,当天晚上不能回家了,特意开的房间,到酒店,哈僧戈登在另外一个房间,代哥,左帅,徐远刚,他们仨在一个屋。

代哥也问:因为啥呀远刚?

你不能啥不因为的,上人家生日宴会上你就动手打仗,你不砸人场子嘛,这搁谁也不好看。

再一个,远刚,你也不是这人,到哪儿去挺识大体的。

哥,我这事儿吧,我就不跟你唠了,回头我自个儿想办法。

你还拿我当哥不,你要拿我当哥,哥帮你办。

哥,你跟闫晶俩现在是朋友,我看你俩关系挺好的,我不说了,我自个儿解决就完了哥,我跟你说,你还担心!

你放屁!远刚,哥什么样人?

怎么的?

还得哥跟你重复重复,我就跟闫晶再是朋友,哪远哪近我分不清呀,走江湖的,十字路口要不会拐弯的话,还走什么江湖,你是我兄弟,那能一样吗?

啥事你跟哥说!

哥,我心里憋屈,我心不好受!你知道我因为啥上广州不?

不知道,你跟哥说说。

哥,我这一晃到广州七年了,我是遇见你了哥,我今天挣着钱了,我没遇着你之前,哥,你也知道,我是个小偷,我不怕你们笑话我,左帅应该也知道,我为什么去那边哥,我混那么惨,我得活着,我没办法呀哥!

你接着往下说,你跟那小子怎么回事儿?

哥,在八二年,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有个姥姥,然后这小子姓刘,叫刘全,我俩是从小邻居,他说带着我做生意去,我说那行,就这么的,我跟他俩去了,正好赶上那段时间,我姥有病了,而且急需1万块钱治这个病,是绝症呀哥。

然后呢?

刘全把我这1万块钱给我骗走了,骗完我之后他就跑了,我在医院,那是我亲姥呀哥,我是因为没有钱,在医院眼睁睁看着怎么咽的气,我两天两宿没睡觉,哥,你看我不应该打他吗?

我杀他的心我都有!

没有他,我姥也不能没!

给加代听的,搁这儿也是泪眼婆娑的:兄弟!

远刚搁这儿捂个脸是真哭:哥,远刚今天属实没忍住哥,但凡说那啥,我都…你不用说了,你啥也不用说了,这个仇咱得报,哥宁可说怎么地,这仇得报他,你等着!

这边拿电话啪的一拨过去:戈登。

加代,咋的了?

你到我这屋里来一趟!

哈僧也跟着过来吧,我跟你们打听个人。

行,好嘞哥,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搁这边哄着远刚:别哭了,我哥都说了,咱就磕他去,你放1万个心,等到时候我第一个砍他就完了!

我左帅是干啥的,远刚,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里难受,到时候我砍死他行不行?

我给他胳膊腿给他卸了,卸完之后让你处置,快,别哭了,一会儿来人了!

这边没有五分钟,戈登打门口砰砰砰一敲门,门啪的一打开,戈登哈僧都来了,往屋里一进:怎么的了,这小刚咋还哭了?

没事,跟我哥唠嗑唠感人了,给我讲了个故事,我听听哭了。

加代瞅瞅他:我给你打听个人。

你说吧,谁?

刘全你认识不?

刘全?

这名挺熟的,哈僧,你认识不?哈

僧这一回脑袋:有点儿印象,这人好像海淀的,是开这个什么公司,我还记不住了,我知道这人,海淀的,做生意的,跟闫晶关系好像挺好的,咋的了呀的?

我要找他!

找他?咋,得罪你了?

是我哥们,咱就啥也别问了,有些事儿,我不能当我兄弟面再提了,大伙儿也别问,我加代要找他,这么的,你俩帮我预备点儿人,咱跟之前的规矩还是一样,来的兄弟,我一人给发钱,还是1000块钱,完了咱找他去。

不是,加代,你跟这个闫晶刚成为朋友,成为哥们,这玩意儿你说你就打他朋友,能好吗?

我管那些?

戈登,咱混回社会,可能说你比我混的时间还长,你不懂这道理吗?

咱哪远哪近分不清吗?

我明白了,远刚的事儿,是不是?

对,远刚的事儿。

要多少人?

要个四五十人吧。

那行,哈僧,你看是你找还是我找?

你找吧,你这厉害,这次你找吧,我听你的。

他这话也不是什么坏话,就开玩笑说的,说你找吧,你厉害,你现在比我厉害,你打电话吧。

确实,上回就打完那场仗以后,打宝刚那次,他帮加代找100来号人,那不是白找的,相互都联系的,留的有联系方式。

这帮小孩儿都上赶着找戈登:登哥,这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得给老弟打电话,1000块钱呢,太厉害了!

这是实话,戈登就随便打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大超,我是你登哥。

哥,咋地了?

你这么的,还是像上回似的,把你底下这帮老弟,敢打敢干的,你再给我找个30个50个的,在这个皇城酒店,对,行,明天下午三点,三点行不加代?

早点儿,中午吧。

那就中午11点,到这个皇城酒店一楼集合,门口就行,你们不用进来,把这个家伙事儿啥的都带上,一人还是老价格,一人1000块钱,好,好嘞,够了,有四五十人就够了,那谁,好嘞,先这么着!

加代一瞅,人的问题搞定了,一瞅哈僧:你再帮我打听打听,刘全公司在哪儿,电话啥的。

行,那我马上给你打,马上问。

电话这一拨过去:老九,我哈僧,托你个事儿,你在海淀认识刘全不?

他公司搁哪个位置,叫啥名?

那是什么公司那是?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瞅一眼加代,这小子现在还干蒙骗呢,我那哥们告诉我,现在还开那个什么皮包公司。

加代一瞅:那行,码人找他,远刚,你把心给我放宽,哥不管怎么地,也得帮你,谁朋友都无所谓!

你这样的话一说,叫底下的兄弟心里多得劲儿呀,加代到什么时候,不光说加代,哪个大哥都是如此,自个儿的兄弟是最重要的,哪远哪近你都分不清,你还当个鸡毛社会。

当天晚上这一过,戈登哈僧也说了,明天上午我就到这儿,咱们大伙儿一块儿过去,必须得找他!

等说来到第二天了,上午十点钟左右,加代,远刚,左帅这都醒了,而且左帅起的比较早,一大早上八点来钟,自个儿上楼下买刀去了,特意出去,自个儿划拉刀去了。

自个儿挑选两把趁手的战刀,特意买过来的,但是买的不能说贵,反正也不便宜了,一把刀花600多,得买两把,花1200块钱,也知道走的时候带不走了,只能搁北京用,但即使说暂时用的,你也得用个趁手的。

这边,上午不到十一点,十点半,戈登哈僧他们也到了,你就眼瞅着皇城酒店这一楼,在门口停车场,一大片人,至少四五十个流氓子,都是半大小孩儿,二十五六岁的,三十来岁的,头发有长的有短的,有这个寸头,还有光头,厉害点儿的,还有这个焗色的!

再说天也好,穿跨栏子背心,穿那个半截袖啥的,身上、胳膊上,纹龙刺字的,你瞅这帮小孩儿,属实社会,个个手里边拎那片刀。

还有提溜钢管镐把的,而且说把手这个位置,都得拿卫生纸给缠上,得缠好几圈,一握挺软和,刀把也粗了,还不容易脱手了,这是过去老社会打仗都这么打。

这边也下楼了,大伙儿相互也都认识了:代哥,登哥,僧哥!

这一打招呼,一摆愣手,打车上海淀,哈僧也认识,也知道这地方,富贵大公司,叫富贵责任有限公司,也不知道这公司是干啥的。

但是这里边吧,说白了,跟那个诈骗似的,有点儿类似于像皮包公司似的,起名挺好听,叫富贵,公司还挺大,在当年这个海淀,得有个二百八九十平,上下两层的,像个据点似的。

而且,平时在这公司待着的,得有十多个小孩儿,全是刘全的兄弟,因为那时候干这个的,说白了,说点儿不好听的,你给谁蒙了都不好。

蒙那社会人,你不敢骗,如果说你骗了老百姓了,人真找你来闹来了,找你还钱来了,你没有点儿社会人,最起码说你有点儿这个小孩儿,搁这儿吓唬吓唬人。

那一瞅,这十多个人,属实也挺吓人,个顶个脑袋上有刀疤,身上有烟疤,往过这一坐,说句不好听的,一瞅就吓人,光个膀子,挺个肚子,搁屋里看电视,拿遥控器叭叭搁这儿播电视。

这边,茶几上放的各种各样的,全是这个片刀,还有钢管,镐把,搁这一桌子,还有最厉害的,搁桌面上放两把假枪,你不知道真假,搁桌面上放着,你一般老百姓一进屋,瞅这种形势,你不害怕吗?

十多个搁屋光膀子的,身上文身刺字的,即使蒙你个三万两万的,你敢要吗?你不突突呀!

而且,就这帮小子,唠嗑贼嘚,特别装:磕死你信不?

就这么唠嗑,你老百姓不敢!

加代领着50多号人到门口了,左帅这一 瞅:哥,我先进去看看。

代哥这一回脑袋:你千万注意点儿,刘全搁屋了,你先别打他,你到门口喊一声,喊大伙儿一起进屋,知道不?

我也当面问问他。

行,我知道了。

左帅一个人,两把战刀,搁这腰里别,那裤腰带都往下耷拉着,底下穿的西裤,往里边这一走,晃逼当当的,左帅你一瞅,正经八百那是社会,一身的脾气。

往过一站,大个,一米八五,你赶说屋里十来个小子,一回脑袋:找谁?

左帅这一瞅:刘全在不?

找全哥呀,找全哥干啥呀?

不干啥,谈个业务。

谈业务?

全哥不在,下午再来吧。

去哪儿了?

去哪儿我告诉你呀,愿意等你就搁这儿等着,不愿意等就出去!

你吵吵你妈呀!

怎么地!

这一骂,哐当往起这一站,十多个小全站起来了,四五个往前边啪的一来:你说啥?

我说你吵吵你妈!

不是,你再说一遍来!

拿手啪的一指唤左帅:你再说一遍来!

说话的时候,就指着左帅鼻尖,帅子连寻思都没寻思,就这玩意儿,战刀顺右侧啪嚓的一拔出来,左帅出刀也快,拔刀也快,照他小臂的地方,呲啦的一下子,一回脑袋:进屋!

他喊的声音也大,整个门口,代哥他们就全听见了,代哥也说:进屋来,进屋!磕他!

戈登,哈僧,包括这帮兄弟啥的,这家伙事儿也提溜起来了,左帅看不惯北京他们这个京腔,说这个你丫的你丫的,怎么怎么地的的,左帅看不惯这个。

这帮小子,挺能装的,拿手就指唤左帅,说全哥不在。

左帅能惯这病吗?

拿手指唤左帅,那能行吗。

左帅这一手照这腰里,这把战刀刺啦一下一抽出来,照这小胳膊,就小臂这位置,刺啦的一下子,直接干一扎长一个口子,里边这个筋,包括说肉,什么乱八七糟的,这一下都给砍折了!

这劲使小了,今儿如果再使劲儿大一点儿,胳膊直接给你干折了,就扑通的一下子,应声倒地。

啪的这一倒下,里屋那个七八个小子,奔那个茶几去了,也抄家伙,什么砍刀,战刀,包括那个假枪都掂出来了,全拿过来了。

左帅这一挥脑袋:进来来,进来!

加代他们搁底下也听见了,戈登,哈僧,远刚,哪个不是战将,哪个不是手子,领着40多号兄弟,50来号,哐当往屋里头一冲,打你这七八个那不跟打儿女似的?

代哥往屋这一来,就说了一句话:给我砍他来,把这公司给我砸啦!

就这一句话,这帮小子呼啦啦这一冲过去,这七八个小子,你就眼瞅着淹没在人海之中啦,你来吧,你就一抬脑袋,眼瞅全是刀,全是片刀,躲都躲不了,就瞬间的事儿,没到两分钟,这七八个小子全打趴地下了。

戈登,哈僧,左帅,这是真不惯病,往上一来:来,上来一个死一个!

七八个小子能架住这么多人砍吗?

尤其说左帅,远刚这几个悍将,往前边这一领头,七八个小崽子老老实实的,只有挨打的份了。

还行,代哥没说啥,远刚受不了了,往前这一来,其中一个小子,脑袋也不知道让谁给砍了,后边脑瓜都差点露出来了,搁地下躺着,捂个脑袋: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大哥!

全都这样,你一瞅,躺地下是啥样,全这样,有的胳膊上,脑袋上,身上,砍哪的都有,远刚往前这一来,远刚不管那事儿,自个儿大皮鞋穿着,大皮鞋往外一来,照这脑袋哐当的一下子,一脚好悬没给踢昏过去,得亏这脑袋搁身上长的比较结实,要长得不结实,一脚脑袋就射出去了!

远刚一指唤,刘全呢?

刘全在哪?

这小子在这儿:大哥,别打大哥,我真不知道,全哥今天没来,全哥今天一天没来,我不知道上哪去了。

加代往过一来:小刚,行了行了,我告诉你们几个,我叫加代,回来你们告诉刘全一声,告诉你们大哥一声,我跟他的事儿没完,包括把你们砍了,这事儿都没完,回去你告诉他,给我打个电话。

行,大哥,我知道了,知道了。

临走的时候,代哥拿笔拿纸,跟他们写个纸条,告诉那帮老弟了,你们告诉刘全一声,回来之后让他给我打个电话,他要不找我,我还得找他,这事儿不算完,听没听见?

听见了大哥,听见了!

这你看,代哥领着一众的兄弟,往门口这一来,打的车嘛,直接回酒店了。

第24章 加代替徐远刚报仇 赶说屋里那帮小子,有伤重的,有伤轻的,上那个吧台里边打个电话,打的120,给他们自个儿送医院去了,到医院以后了,拿电话给刘全打过去了:喂,全哥,我大彪。

大彪呀,咋的了?

哥,你搁哪儿呢,你啥时候回来?

怎么的了?

咱公司让人给砸了,咱们底下这十来个兄弟也让人砍了,我们这搁医院,这医药费啥的都不够呀哥!

谁砸的?

说叫什么加代的。

加代?

我跟他不认识,他什么意思?哥,你别管认不认识他了,你先来医院,咱这兄弟搁这儿,你得管咱们!

那行,我知道了,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刘全搁这儿有点诧异,我不认识加代?

他什么意思?但是你不管怎么地,你自个儿兄弟在医院躺着,刘全也赶到医院了,把这个医药费啥都给交完了,包括住院费。

大彪往过一来,把代哥留给他的那纸条就给刘全了:哥,那个加代让我们告诉你,说这个事儿跟你没完,让你找他,说你要不找他的话,他还找你,这事儿不管咋地,你得给人打个电话,你得给回一个。

还找我?再一个,我得给他打电话问问,你把我兄弟给砍了,把我店给砸了,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

熊谁呢你这?

想到这儿,刘全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赶说这边,代哥这一接:喂,哪位?

你是加代?我是加代,你哪位?我刘全。

你叫刘全呀,怎么地,你回公司啦?

不是我回不回公司的事儿,哥们,你是怎么个意思,你把我店给砸了,给我兄弟砍成这逼样,我没得罪过你吧?

刘全,远刚你认识不?远刚?哪个远刚?徐远刚,还哪个远刚!

那我认识,什么意思?

你蒙我兄弟这个事儿,我兄弟跟我说了,这个事儿我得找你,听没听见?

我加代告诉你,这事我得找你,我得打你,我什么时候把你打服了,给你打的搁北京待不了了,咱俩这事能算完!

不是,加代,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我不是给你服软,我怕你了,我现在问你什么意思,砍我兄弟,砸我店,你什么意思?

我就砍你了,怎么的?就打你了!

你行,加代,你看我找你不!

咱这么的来,刘全,你不用找我了,咱俩定个点儿,咱俩茬架,这场架,如果说你不跟我俩打,你看我找不找你,整个北京,你看我能抓住你不!

抓住我就腿给你卸了,什么时候你定,什么时候你说!

明天,明天到海淀,就在我公司楼下,咱俩磕一下子!

我要不去,我是你养的!

我说加代,咱俩说话得讲理,我没得罪过你,你上来就要打我,你这不符合规矩,你这不欺负我吗?

就欺负你了,我就告诉你,就欺负你了!行,等明天的,厉害明天你来海淀!

行,谁不来谁是孙子,好嘞!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咋的,你吓代哥呢,搁深圳,那么大社会都吓不住代哥,你吓啥?

开玩笑呢你?代哥往过一来:戈登。小代。

你这么的,告诉今天这帮兄弟,都别走啦,所有今天晚上吃喝玩乐都是我的,明天咱们还打仗,另外,你再帮我找点小孩儿,再找个四五十个!

还找四五十个?不够,既然说这是我兄弟的事儿,咱要打就打个面子,打个气势,是不是!

远刚这一瞅:哥,我这当兄弟的…远刚,这话咱就别说了,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个话吗?你快点儿,戈登,也算你帮我个忙了!

我帮你忙都无所谓,那什么,那你这么的,那再找四五十个,凑100个是吧?

对,凑100个。那行!这边,戈登基本上也不用打电话了,还打鸡毛电话,这块儿已经有四五十人了,对不对?

而且说之前打仗,打这个宝刚的时候,大伙相互之间联系方式也留下了,底下这帮小孩儿,跟他们一说,说把你们自个儿最好的哥们,都往这儿找一找,明天还打仗,加代打仗。

大伙儿这一听,都乐坏了,还给加1000块钱,乐懵逼了,都往出这一传,当时得来多些人,哪是四五十人呀,来100多号人,戈登这一瞅:不是,这怎么这么些人?

我不告诉你四五十人吗?这超出来这么多,这不行啊。

哥,我们也没办法,这往出这一说,说得1000块钱,那脑袋削个尖往上上,这拦不住啊哥,不是故意的哥,真是没办法,那你说这给1000块钱,这谁不往上上呀,我这都拦着了,这后边还有不少要来的,我都说不行了,我说太多没用!

那这来100多也用不上啊!正搁这儿骂呢,代哥往过一来:来呗,来多就多了,咱不差那四五万块钱,怎么打都是打这场仗,是不是,也当给自个儿传名了?

代哥无所谓,说也不差那1000块钱,差那几万块钱,给就给,多就多了,这帮老弟直接给代哥竖大拇指,什么叫大哥,这叫大哥,这叫格局,这叫厉害!

不像有那些小大哥,咱不说谁磕,三十五十,百儿八十的,抠搜的,给你盒烟,或者请你吃点儿饭,都要算计算计,那这种大哥,你替他卖命?

那不值个,对不对?就即使去了,我也不实打实干,我往后躲着点儿,我猫着点儿,比划两下子算了,不行该撤撤!

这边给1000块钱,代哥这么讲究,大家拼了命往上上,你暖心不?你往不往上上?

你好意思跑吗?好意思撤吗?不到最后一刻,你都能跑?那是1000块钱呀!

再说那个年代,那流氓子,这个地痞,这个社会的,上哪儿整钱去?哪有来钱道?两天2000块钱,顶别人干半年的工资了,还得说工作不错的,你能挣2000块钱!

加代,哈僧,戈登,左帅,这个队形,这个阵势,已经摆到这儿了,这边,刘全这边,刘全虽然不是什么社会人,他干这个行业属于蒙店,但是在海淀这么多年了,也认识不少流氓社会啥的,当时找的谁?

海淀这边的一个大哥,外号管叫二胡,姓胡,在家排名老二,二胡二胡的,有叫二哥的。

当时把电话就打给他了:喂,二哥,我刘全。全子呀,怎么得了?二哥,你帮帮我。

咋的了?我跟别人定好了,明天约架,这个小孩儿啥的,你帮我找点儿。给多少钱呀?

二哥,你说。打不打仗?

这肯定得打。那你这么的,这一个人怎么也得100块钱。那行,那你能帮我找多些?

那我给你找着看吧,你放心,到咱们海淀了,你就放一万个心,保准让他有来无回!

电话啪的一撂下,谈好的价格是100块钱,这个二虎往出一放,50块钱一个人,就50块钱,那小孩儿嗷嗷的,有的是,没有啥事儿干得,对不对。

没有啥干的,没有来钱道,50块钱就已经很厉害了,不是谁都能跟代哥去比的,就那时候,50块钱顶现在,怎么不也得顶个五六百,六七百块钱?

当时这二哥真就挺厉害的,给找了110多号人。

第二天早晨,二虎领着100多号人,来到刘全公司楼下了,刘全当时直接就给发钱了,全发到位,那才那么点儿钱,也就1万多块钱,但是,刘全这一瞅,也行,110多号人,也挺厉害。

但是你这一瞅,里边有那个嘚呵的,但是你这个钱在这儿,你就别挑这个质量了,有这个歪嘴的,有歪眼睛的,对眼的,还有走道直撞树的,什么样的都有,但是不管我咋的,往这儿一站,我也是个人!

另一边,代哥不知道刘全这边到底找多些人,但是代哥不管那些事儿,你乐找多些找多些,我来我就砍你来了!

代哥,哈僧,戈登,左帅,远刚,领着100多号兄弟,出门口打出租车,打好几十台,打当时东城往海淀干!

哐哐往门口公司这一停下,刘全离老远就瞅见了:我操,这么些车!

包括二虎也瞅见了,也懵逼了:刘全,你得罪哪个大哥了?

二哥,不是什么大哥,搁北京没名。

叫啥名?叫加代。

确实没听过,一会儿看看怎么回事儿再说吧。

等加代他们这边一下车,一条大长龙,该说不说,真有派!

加代头一个下车的,左帅,远刚,包括说戈登,哈僧他们,这一大群人都搁这儿站着,左帅最派,两把战刀,寒光闪闪的,一瞅真吓人!

该说不说,左帅贼有那个劲儿。

加代往前这一来,双方的距离,也就是20多米,加代拿手啪的一指唤;刘全,刘全!

哈僧跟着喊:刘全,出来来!

刘全搁里边,搁人群当中,不敢往前来了,加代这一看:刘全,咱俩事儿没完呢,你看我今天怎么揍你的,知不知道?

左帅,来,给我砍他来!

左帅,砍他!

一喊左帅砍他,还不是左帅冲的头一个,远刚冲的头一个,也算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远刚往前这一来,往人群当中这一扎,前边一个小子也真是嘚,说句实在话,挺可怜的,眼神有点儿斜视,拿把大砍:来砍死你!

远刚就在他正对面,眼睛往那边瞅,斜视嘛,远刚就提溜这把大开山,照他后脑袋哐当的一下子,差点儿没给脑瓜干开瓢了,嘎的一声,你能听见当这一声,扑通一下干倒地下了!

眼瞅着身后这帮兄弟往上这一冲,左帅提溜两把战刀往这人群当中这一干,挡,砍,挑,刺,扎,那就太厉害了,该说不说,真厉害!

戈登,哈僧,也是贼虎实,往前这一来,这一冲,瞬间得干倒二十来个,你敢打和不敢打的,有着本质的区别,对不对?

冲上来以后,你敢砍我,但是我敢砍死你,这是两个概念!

往过一来:来,上来一个死一个!哐哐砍你,你不迷糊吗,你不懵逼都得懵逼!

瞬间就干倒二十来个,二胡这一瞅:我操,拉倒吧,刘全,我不管了!

开着旁边一个捷达来的,往过一跑,啪嚓一下钻车里头去了,往前边一挑头,刺溜一下几天跑了。

刘全也懵逼了;我操,这咋整呀,这他妈咋整!

他本身就在自个儿公司楼下,往自个儿公司里啪嚓的一钻,把门啪的一锁上,不出来了,拿个电话:哥,救我命呀哥,你得救我!

这边,打电话的不是别人,闫晶,晶哥这边一接:又咋的了?

哥,加代领好几百人过来砍我来了。加代领好几百人砍你?

你搁哪儿呢?

我搁公司楼下了,昨天我俩定的点儿,我没寻思他能这么厉害,把我这店砸了不说,而且搁底下要砍死我。

哥,你快来救我!

我马上过去,你等着我!

啪嚓的一撂下,闫晶这边也挺快的,临出发之前他就想到了,加代在北京打仗,肯定有戈登,百分之一万的,把打电话就打给戈登了,戈登搁后边累呵哧呵哧的,搁那儿歇会儿,站一会儿,这边拿着电话啪嚓的一接:喂,谁呀?

喂,兄弟,我闫晶。

晶哥,咋的了?

你跟加代他们打刘全去了?

怎么的了?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你们先停手,刘全给我打电话了,我马上往你们那边赶,什么事等我到了以后再说行不行?

刘全跟我俩毕竟认识,咱们是朋友,戈登,别人哥求不着,我求求你了,行不?

给我个面子。

你等会儿,我跟他说一声,你先撂了吧。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加代,加代!

一喊加代,代哥一回脑袋:加代,告诉大伙儿先停下吧,刘全那边给打电话了,服软了,找到闫晶了!

找闫晶咋的,找闫晶我仇就不报了?

不是,等闫晶来看看咋说,毕竟给我打电话了,你说这面子我不能不给,你在广州,我是在北京,这面子我不能不给。

加代这一寻思:左帅,左帅!

左帅正搁前砍呢,搁这儿劈呢,也得砍倒两三个,砍倒 三四个了,一回脑袋:哥!

回来来,都回来!

给这远刚拽回来!左帅往过这一来,这一扯远刚,远刚也砍懵逼了,搁那儿累的呵哧呵哧的,往过啪的一拽,远刚一瞅;哥,咋的了?

先别打了,告诉大伙儿先停下来,先别打了,让那帮小孩儿自个儿滚回去,先别打了,让他们赶紧滚犊子!

这边,戈登跟哈僧往前这一来,他俩有领导能力,包括这帮兄弟也是:停下来,停下!

这一喊停下,这自个儿的兄弟也累够呛,往过这一站,绝对是给对面儿,这一丝喘息的机会,这帮小孩儿一听说不打了,搁地下躺着的,包括说趴地下的,一听说不打了,哐当往起这一来,撂蹶子就跑了,也顾不上自个儿什么逼样了,哪怕说哪块儿被砍了,都不知道疼了,鞋都跑丢了!

找这110多号人,就呼啦的一下子,往多能剩个二三十号人,还得说剩的都是腿脚不好的,那七八十个早就跑没影子了。

刘全搁公司里边不敢出来,门锁的死死的,加代往外一站,也没说别的。

戈登也说:大伙儿都先别打了来,别打了,那什么,自个儿家兄弟,看看有没有刮住碰住的,完了碰着的赶紧的来,那边儿有诊所,去包包,包括对面兄弟也是,跑的咱不管,那小孩儿啥的,受伤的,那边有诊所,自个儿去,别死了!

代哥也说:行,该去都去吧,剩下咱自个儿家兄弟,把门口堵上来,别让他出来,前边后边都堵上他!

代哥这边还得剩九十多号人,有不少兄弟搁旁边走的,还有过去帮抬的,把前边后边这一堵上,整个公司楼下就全是代哥的兄弟了,刘全你想跑都跑不了,搁楼上急的直冒汗,等闫晶来。

他本身也不是什么社会,代哥能怕他吗?能惯着他吗?

那么闫京来了之后又会怎样?能救下刘全么?下一章接着讲述!

第25章 闫京救下刘全性命 这没有半拉点儿,来的属实挺快,闫晶到了,但他这一到,白晓航,朱大勇,一起跟着过来的,往门口哐哐的一停车,加代抱个膀,也不说话,戈登挺热情的,往过这跑:晶哥,晶哥!

怎么回事儿,因为啥呀?

这怎么打这样,公司都给砸了?

我跟你说晶哥,我兄弟加代都气坏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才知道不长时间,妈的了,你这个兄弟,你过去跟加代说吧,有些话我还不太好说。

搁哪儿呢?

搁那边呢,搁那儿站着呢。

行,那我过去。

往跟前这一来:加代,哥来了。

代哥也是故意的,不存在主动跟你说话,因为你是过来求我来了,过来摆事儿来的,这就是社会,对不对?

等你过来,咱俩可以握个手,闫哥,晶哥,怎么叫都行,但不存在我高接远迎你!

兄弟,因为啥呀?小全呢,也不怕你笑话,从小就干这个的,那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咋的?

你跟我说,哥帮你收拾他都行,咱这也别砍了,加代,北京有很多事儿,你跟我说,我帮你解决,指定能让你心里满意!

闫晶也是老江湖,说话也是软中带钢的,我就明确告诉你,在北京你不如我,真不给我这个面子,你可以试试!

加代也不计较那么多:晶哥,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好,我信得着你,我兄弟徐远刚。

哪个?

加代拿手一指:就这个。

闫晶也是紧忙打招呼:你好兄弟,远刚是吧!

远刚这一瞅他,没吱声,加代说了:七八年前,这个刘全蒙过我兄弟,骗了1万多块钱,这1万多块钱是我兄弟他姥姥治病的钱,也是救命的钱,这钱蒙走以后,我兄弟没有钱给他姥姥治病了,眼睁睁在医院看着自个儿姥姥是如何过世的。

晶哥,你告诉告诉我来,这个事儿咱们该怎么解决。

小代,晶哥呢,不是说替谁求情,晶哥说句话行不行,我把这刘全叫下来,你看晶哥怎么给你处理,你看能不能合你心!

行,那我听你的,晶哥,那好嘞。

好,大勇啊!大勇往前这一来:晶哥。

朱大勇绝对是悍将,绝对是猛将,一说话,憨了憨了的:晶哥。

去把刘全给我喊下来来!

往公司门口这一来,站到一楼:刘全,刘全,晶哥喊你下来,下来来!大勇啊,你可算来了,晶哥呢?

你他妈怎么嘚呵的?怎么惹加代了?

我也不知道呀,加代是干啥的?干啥的?我都得佩服人家,干啥的?

虎逼朝天的一天,出来来!一薅他,哐当往上这一拽,刘全害怕了,哆哆嗦嗦的,一瞅门口,还有百十来号人呢,能不哆嗦吗?

左帅提溜两把战刀,搁那儿瞅着他,远刚瞪着眼珠子,提溜把片刀,也搁那儿瞅着他。

往前这一来,他得躲在闫晶的身后,不敢瞅加代,加代瞅他一眼:晶哥,你看着处理吧。

兄弟,我闫晶啥也不说了,你看我咋做!刘全,站着来!

晶哥。

我问你个事儿,八二年的时候,你给这兄弟骗了,叫徐远刚,是不是?

那个啥,当时吧,你看这情况…你属实是呀!

晶哥上去啪就是一巴掌:跪下来,跪下!

代哥就抱个膀搁这儿瞅着,远刚,戈登,哈僧他们全搁旁边看着,刘全瞅瞅这个,瞅瞅那个,闫晶这一瞅:不是,晶哥怎么地,说话不好使呀?

跪下!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跪下了,往过这一跪,闫晶回脑袋瞅一眼:兄弟,你看着!

说这话是给远刚听的,说兄弟,你看着,远刚就搁这儿瞅着,往底下啪的一指唤:刘全,不是晶哥不帮你,加代是我兄弟,远刚也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弟,是不是?

但是晶哥今天不能说别的,有句话我告诉你,你听好了,咱们说话、做人、做事儿得讲江湖道义,咱得按规矩办事儿,你也别怪晶哥,行吧?

晶哥,什么意思?

我不多要,八二年,你骗这兄弟1万块钱,现在过去十来年了,咱翻50翻,不过分吧?

你也不是没有,赔人家50万,行还是不行?

不是,晶哥…我再问你一遍,行还是不行?

晶哥,我那事儿…这话都没等说完,白小航搁旁边拿着电炮,白晓航大伙儿都知道吧,朝当时脖梗子,就下巴壳这位置,半拉脸,哐当就一电炮,直接给刘全打倒地上了:哎,别打了,别打别打!

白小航就搁边上:你他妈的了,晶哥替你说话呢,知不知道?

要钱要命?

晶哥,我给,我给我给,我给!

50万,小代呀,这50个w给你兄弟,就当那啥了。

晶哥,咋说呢,我兄弟这事儿吧,这心里边…明白了,晶哥明白了,加代,多一句话不用说了,明白了。

小全,别怨晶哥了!

小航!

哥。去拽着去,腿打折!

代哥回脑袋瞅一眼,代哥想去说句话,说拉倒吧,闫晶也等着呢,寻思加代你怎么还不说话呢?

社会嘛,相互给做个面儿,闫晶会,加代也明白,戈登,哈僧,哪个不懂?

戈登搁后边爬的一捅咕加代:加代,说句话呀,求个情,交个朋友,给个面子,多好呀!

代哥可不想说咋的,代哥这一侧脑袋,瞅眼自个儿兄弟,远刚眼圈是红的,再一想到搁医院那个场景,看到自个儿姥姥如何咽的气,这个仇谁给报?

加代硬是把这话给憋回去了,已经到嘴边了,没说出去。你要问加代,说兄弟跟朋友要哪个,我要兄弟!

这是代哥原话,我要兄弟!白小航说了一句:行,晶哥!

说着,闫晶又看了看加代:加代,这你不用心疼!

我不心疼。来,把他腿打折来!哥,我说句话。你说。

晶哥,今天是你来了,加代绝对不是在你面前如何如何,但是我说句实在话,如果今天不是晶哥你到这儿,我能砍死他。

晶哥明白,啊,晶哥明白。晶哥,今天是你到这儿了,这回你别打,你要是打的话,我欠你太大人情了,远刚!

哥。你给我打的,咱是老爷们,吐口唾沫都是个钉,今天也冲你哥我,算是哥跟你求情了,行不行?

哥,不是,我这那啥,哥…你别了,哥求求你了,咱以后别找他了,行不行,给哥个面子,这50万,加废他这条腿,这事儿就翻篇了,行不行?

行,行哥。远刚这一点头,点头的时候,远刚这心里边,虽然说有1万个不愿意,那要以远刚心的话,今天坐地砍你个十刀八刀的,给你砍医院去,你能活了是你命大,你死你就死了,远刚真有杀他的心,那给人姥姥逼死了?

那还不杀他呀,正经八百这是生死仇!

但是代哥更会,你觉得你闫晶拿话将我,我反将,我拿我兄弟将你,回过身来我告诉远刚,说哥踏你个人情,闫晶搁旁边给整不会了,对不对?

闫晶都得说,这俩兄弟玩的好,谁都会,那混社会,没有这两下子你就别走社会了!

远刚那一回脑袋,把那镐把递过来,镐把啪的一掐手里边,远刚双手这一拿,闫晶拿手啪的一指唤:刘全,不兴躲,去,把他那个腿摁住。

朱大勇往过一来,啪的一拽他,脚脖子啪的伸出来:兄弟,下手快点儿!

刘全搁这儿害怕的,真害怕,不敢躲,既怕闫晶,也怕加代,这腿搁这儿硬邦邦的,搁这儿拽着,这膝盖就朝上。

你记住了,不能朝上面打,得朝侧面打,打得朝那个侧面打,朝侧面,这一下子直接能给他干折了,远刚这镐把双手一掐,朝他侧腿,膝盖的侧面,这一抡起来,朝底下,一咬牙,一瞪眼,哐当就是一镐把。

能听见嘎巴的一声,嘎巴一声,直接把腿给打变形了,镐把往地下哐当的一扔,到地下砰啷啷两声,加代搁这边一瞅:行了晶哥,兄弟我啥不说了,冲着你,兄弟我走,好吧,这事儿咱解决了!

远刚纵然说有1万个不愿意,你不能不给自个儿大哥面子,那是代哥说话了:远刚,跟哥走,行不行?

哥,我听你的。闫晶一指唤:你把钱取回来了,搁哪个位置呢?那谁?

大勇,背着他上楼取钱去!

大勇过来背着刘全,刘全疼个逼型,搁地下就即使说疼这样,也得给人取钱去,上二楼保险柜里边,告诉小航密码,小航把门给拧开了,搁里边拿了50个w,真也是没多拿,柜门啪的一关上,拿黑皮包给拎进来了,交到当时远刚的手上。

加代这一瞅:走了!临走之前,人闫晶会做人,咱得佩服人这么些年的老社会,老江湖,那绝对太会了,特意走过来:兄弟。

晶哥!晶哥得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面子,这么的兄弟,今天晚上你先回去,领你这帮兄弟们,大伙儿好好聚一聚,热闹热闹,明天晚上,哥也知道你后天早上走了,明天晚上,你跟我吃个饭,行不行,哥请你吃个饭。

晶哥,这…你看兄弟,咱别让别人听见啦,刚才都那啥了,怎么地,吃个饭都不给面子呀?

哥,我请你吃饭!

说好了,你真得请我吃个饭,那说好了啊!

行,那我先回去啦,大伙儿聚一聚,明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行,那好嘞兄弟,好,好,兄弟,慢点儿!

一摆愣手,也不能说没给闫晶面子,如果说没给面子,吹牛逼,不砍死你呀,不得砍你个十刀八刀的,这是最轻的!

这边,闫晶往过一来,刘全搁地下,闫晶瞅了一眼刘全:别怪哥,哥也是没办法,论实力,拼钱,拼什么你都拼不过他,而且这小子是后起之秀,很厉害。

你也别想着报相关部门了,他跟东城分公司那个韩老鬼子关系非同一般,哥也劝你,一条腿而已。

也不是长不上,恢复个年巴的也就差不多了,就这么地吧,大勇,给他整医院去,刘全,可不兴想不通!

刘全的心里边你说能好受吗?

是个爷们他也不能好受,钱拿了,还拿我条腿干啥?

但是他在闫晶面前不敢表现出来,毕竟那是闫老大呀那是!

大勇给整医院去了,这边,小航跟闫晶也回自个儿公司了。

咱说这边,等加代回到东城,当天晚上,这帮小孩儿搁东顺楼酒店吃的饭,100多号人,呼呼啦啦的,大伙儿乐坏了,而且,告诉大伙儿发钱,这点儿逼钱,十多万而已,就是给你发,代哥也高兴。

远刚呢,有点儿闷闷不乐的,因为这个仇不算给报了,拿钱找的平,那都是社会的,咋说呢,也算是自己没有能耐,不是说贬低谁,这是实话,但凡说你实力真到了,你有那个段位了,你就收拾他呗,你打残他,打废他,你给他砍成植物人!

但是,这个事儿摆的吧,也不算是怎么报仇了,包括代哥也心生不满,说实话,如果不是闫晶的话,就坐地,轻点儿的,打给你打植物人,你给人姥姥逼死了,那是救命钱呀,都让你给蒙走了,那还不砍死你吗?

但是没办法,闫晶到了,你不能不给闫晶面子。

故事讲到这儿,大伙儿这一听,感觉完事儿了,不过可以告诉你,这只是个铺垫,精彩的地方搁后边呢!

第26章 乔巴投奔加代被拒 这你看,发好了钱,大伙儿搁屋里也喝酒吃饭,有能吃的也吃饱了,能喝的多喝一会儿,不能喝的就走了,屋里的一百四五十人,还剩多少?

也就剩个三四桌,二三十个人。

代哥他们这边,哈僧,戈登,正搁这儿喝酒呢,也快喝完了,眼瞅着打旁边那桌,一个小伙儿,岁数不大,能比加代小个两三岁,长的挺瘦的,但是他这种瘦吧,还挺结实的,埋汰的不能形容,身上那个衣服,也是破布烂衫的,长头发,都已经干巴了。

这小子长的吧,这个脸不方不圆的,还挺不好形容的,你要说他聪明,有点儿奸诈的感觉,你要说他长得怎么好看,跟好看还不沾边,就是长得有点儿奇形怪状的。

几个小箭步,搁那边也喝酒了,谁都没想到,站到代哥的桌上,大伙儿都以为说来敬酒来了,代哥当时也回首看了一眼,但谁都没想到,这小子扑通给跪下了,扑通的一下子,跪代哥面前了。

代哥也吓一跳:兄弟,你这是干啥呀这是?

你干啥?

哥,代哥你好,兄弟我是实在走投无路了,我在北京,哥,我这一晃待半年多了,吃不起饭,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哥,今天也是个机会。

身边的朋友给我找来了,我今天这一去,哥,我能看出来,代哥你了不起,厉害,弟弟给你磕头了哥,算兄弟求你了,你把我收下吧,你能给我饭吃,让我吃口饱饭,你让我干啥都行。

代哥一瞅他:不是,兄弟,你先起来,你先起来!

兄弟给你磕头了!

不是…说话功夫,哐哐两个头,第三个头没等磕呢,戈登给他扶着了:起来!

啪的一拽他,给这小子一拽住,加代这一瞅他,说实话,代哥的第一眼缘,就是瞅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没太看好他。

远刚这人长得忠厚,就长得面相吧,国字脸,胖胖乎乎的,忠厚;左帅给人的感觉是凶狠,一瞅,一脸的横相,眼睛一挑,跟那个关公似的,贼凶,这是左帅。

戈登呢,给人感觉是那种重义气,圆脸,胖乎乎的,贼重义气:哈僧给人的感觉是可爱,傻乎乎的,憨了虎气的。

唯独说这小子,代哥就没瞅好他,因为尖嘴猴腮的,就没太相中他,瞅他一眼:叫啥名?哥,我姓乔,我叫乔巴。

叫什么名?

家里给起的,哥,兄弟什么都不求,兄弟只要能留在你身边给你效力就行,你给我口饭吃,你让我干啥都行!

老弟,这么的,我不是玩社会的…哥…你听哥说完,你要想走社会,戈登,哈僧,这都是你们京城大哥,你跟他们在一块儿,我是在广州做买卖的,我不在北京。

我知道哥,你不深圳回来的吗?

兄弟,这样,小刚,去给我拿5000块钱!

一掏兜,啪的一掏,5000块钱。代哥一伸手:给,兄弟。

哥,你这什么意思?来来,你过来点儿!说着话,加代奔他这兜里,啪嚓一扯,5000块钱塞进去了。

不是,哥,我这…兄弟,你听我说,这5000块钱呢,是咱哥俩认识的缘分,再 一个,就冲你刚才给我磕那两个头,也值这个钱。

但是哥不是玩社会的,要想混社会,跟他俩,我是做买卖的,并且哥现在确实也不缺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兄弟,也叫你失望了,以后有机会的,暂时真不缺人!

乔巴啪的一掏出来,5000块钱给放桌面上了:哥!

代哥这一瞅:什么意思?哥,行,这钱我不要!

我乔巴不是为了钱来的,我是为了你这个人,我想跟你这哥哥!

哥,既然你这么说,那好,乔巴啥也不说了,我走了,几个哥哥,你们慢慢喝!

一摆愣手,转身走了,大伙儿也能看见,穿的那个布鞋,后边都磨漏了,属实真也是困难,那裤子,一瞅大窟窿小眼睛的,但是,即使就这样,5000块钱没要,给扔桌面上了。

代哥瞅他背影,就瞅了一眼,说这小孩儿挺有意思的。

戈登搁旁边也说:代哥,你这要是真缺人的话,带走也行。

戈登,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这收容所呀?

上来一个我要一个?

喝酒喝酒!

谁都没当回事儿,那谁能当回事呀?就是个小插曲而已,大伙儿该搁这儿喝酒喝酒。

不大一会,旁边那几桌,这帮半大小子也喝完了,几十人迷迷糊糊的也走了。

这边,因为乔巴帮代哥已经打过一场仗了,而且,大伙儿在闫晶面前去废这个刘全腿的时候,乔巴也在场,也知道了加代到底是因为什么,大体原因他也能知道,徐远刚的事儿,也能看出来,徐远刚是加代身边的亲信,是骨干,那他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记住了,有这种人,敢干,敢打,敢磕,不给自个儿留后路,我想取得加代的信任,我想让代哥收我,我想给加代当兄弟,我得做点儿事,不是靠嘴说的,也知道自个儿这三言两语的话,也不一定能收自己,也知道加代是好使,是大哥!

出来以后,他就寻思啦,我得做点儿事,我该做什么样的事呢,我得让他们心里舒服才行,对不对?

他自个儿也扪心自问,如果说我做了以后,加代不收我,我该怎么办?

他也想,我不管怎么地,赌一把,去他妈的了,赌一把,别给自个儿留遗憾,也别给自个儿留后路了!

既是逼自个儿的,也逼加代的。

这脑袋吧,太快了,打酒店出来就走这几步道,把这一切的一切都想好了,甚至想到什么,我都不能今天晚上干,我得明天晚上干!

为什么?

明天晚上闫晶要请加代吃饭,我如果现在去干了,有人会怀疑到加代,甚至说大伙儿都会认为是加代干的,或者说加代指派谁,对不对?

所以我不能今天干,我得明晚干,把这一切的一切都想好了!

当天晚上这一过,谁都没寻思这小伙儿能怎么地,说句不好听点儿的话,真的其貌不扬,一瞅就不是什么好人,但谁都不知道,他能干出一个天大的事儿来。

等说来到第二天下午,闫晶下午四点打电话:兄弟。

晶哥。

赶紧的,我可不等你了,你赶紧过来,上我这儿直接吃饭,赶紧的,到我海淀这边,酒店我都订好了,你直接过来就行,这个红天酒楼,当地最有名的馆子,他们家这个炒菜,正经八百是宫廷菜。

没有别人,今天晚上,小航,大勇还有小柱子,都是我身边的几个亲信,你把你身边的兄弟也领过来,咱今天晚上好好聚一聚,我给戈登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一块儿过来。

那行,那好嘞闫哥,一会儿我到。

好,好嘞,兄弟一会儿到。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属实没藏着掖着,戈登,哈僧,远刚,左帅,加自个儿,五个人,一共就这几个人,全去了。

等说他们进到红天酒楼,当时闫晶也非常讲究,非常注重排场:兄弟,什么都不说,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必须得一醉方休,咱哥俩好好交朋友!

等说进到包房,那闫晶出手可大方多了,直接是15年的茅台,上了8瓶,直接放桌上了,自个儿有的时候。

说句实在话,都舍不得喝,但是为了结交加代,让大伙儿看出来自个儿的豪气,点一大桌子菜,大伙儿搁这儿开始喝。

他们搁这儿聊的水深火热的时候,怎么的,我们的乔巴大哥来了,巴哥也不知道搁哪儿打听的,说刘全搁海淀医院呢,骨科,在六楼住院,而且当时就俩兄弟搁那儿照顾他。

那你看,咱们的巴哥到底干了一件多么疯狂的事,当代哥得知此事以后,会不会收他?

咱们接着往下看。

闫晶在当年的海淀呐,北京的海淀区很大,而且也比较繁华,闫老大率领着自个儿旗下的兄弟,白小航,小柱子,朱大勇,可以这么说。

闫老大是挺能慧眼识珠的,慧眼识人,该说不说,挺厉害的,一般人不能把他们仨同时收服,他就能,很厉害!

况且,这三名兄弟对加代又是非常的认可,贼欣赏代哥,在饭桌上,白小航就频频的跟代哥敬酒,不用闫晶说,往前这一来:哥,我白小航这个人,我心眼直,一辈子我认不了几个哥们,认不了几个兄弟,但是代哥,我认可你!

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包括说代哥你现在的成就也好,说怎么也好,小航认可,从今天开始,我哥也在这儿,大伙儿都在这儿,哥,你也是我哥,我敬你一杯酒!

大伙儿也不挑,大伙儿的氛围都挺好的,加代也是:小航,啥不说了,兄弟,咱处一辈子兄弟就完了。

闫晶也是,大伙儿这相互喝酒,而且闫晶就特别会,比较圆滑的一个大哥,也跟远刚说了:兄弟,我闫晶不太会说啥,但是一句话,兄弟。

咱们走这个江湖,玩这个社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能说你们永远在深圳,将来也得有回家乡的一天,咱别给自个儿树敌,是不是?

闫哥敬你一杯酒来!

闫晶就特别会,人能降低自个儿的一个身份,人本身就跟加代一个级别的大哥,能过去跟远刚敬酒去,足以证明了大哥圆滑,而且也很好!

等说整个屋子里边,大伙儿都相互穿插着喝,你跟他喝,他跟他喝,他跟我喝,感觉就特别好,谁都不曾想到,另一边,海淀医院里边,这个穿的埋了巴汰的,油渍麻花的,乔巴来了!

第27章 狠人乔巴的投名状 眼瞅那头发就没法看了,都干巴了,而且,整的给人感觉吧,就是说一照他这个面儿,给人的感觉就是尖嘴猴腮,一看就是那种奸诈狡猾之人,精于心计那种的。

乔巴来了,打当时一楼上了六楼,在当时护士站的位置,他打听一下:护士,我问一下子。

护士都瞧不起她,一瞅穿的埋了巴汰的,那头发就太埋汰了,而且对他没有什么好印象,瞅他一眼,不怎么爱搭理他:咋的啦?

你好,我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个叫刘全的搁这儿住院?

有,你家属呀?

我问一下子,他在哪个屋?

不知道,自个儿找去!

你这什么态度,这怎么不愿告诉我咋的?

不知道,咱一天这么多病人,我上哪儿能记住去?

自个儿找去,就那么几个病房,自个儿找!

谢谢啊!还得给人说声谢谢,很无奈,乔巴早就已经习惯了,就人瞧不起这种感觉,因为属实你也啥也不是,你也没钱,而且还不是北京人,外地人。

北漂(说到痛处了,小编也是北漂,一碗米饭一块钱,小编都舍不得吃,因为一块钱能买两个馒头,馒头能吃饱,米饭吃不饱)!

这种难的滋味,别人体会不到,自个儿体会多少年了,正当他搁这儿走,搁走廊里边来回溜达,总共加巴一起没有20个病房,十七八个,打头一个病房开始找刘全,刘全这个病房,当时在倒数第四个,搁这儿住院呢。

病房里边,刘全有钱,在当时这么说吧,手里边一两百万现钱指定是趁上了,而且资产还不算,在北京四五套房子,一个公司,加上200多万的资产,九一年,是不是也算上大哥了?

正经八百富豪级别的了。

俩兄弟搁这儿照顾他,腿打折了,一是疼,再一个,心情不好,憋气,寻思把闫晶都找来了,我腿还让人给打折了,还赔人50万,我咋这么窝囊,心里边就贼不得劲!

兄弟给倒水他夜骂:大哥,喝点儿水吧。

我喝什么水?

我哪有心情喝水?

大哥,你喝点儿水消消气,那谁,给大哥削个苹果,大哥生气了。

去你妈的,我不吃苹果!

真就逮谁骂谁,护士进来换药,给扎针来了,扎那个消炎针,扎疼了,张嘴就骂,拿手给当时护士端药那个盘子,啪嚓的一掀:你他妈瞎呀,会不会扎!

给护士骂的;先生,你这…咋能这样呢,那行了,那一会儿换一个,让护士长给你扎。

搁屋里那就跟疯了一样,逮谁骂谁。

乔巴正搁这儿寻思,说我以一种什么样的形式,我以什么样的理由我去干他,如果说什么都不因为的话,那他们不得认为加代派我来的吗?

因为他只跟加代有仇,我得因为点儿啥!

脑袋里边就一直在想,正搁这儿寻思的时候,就听见里边骂人了;你他妈的,你他妈瞎呀,出去,都他妈给我出去!

往前啪的一来,他这门欠个小缝,没关严,到门口啪的一推开:能不能小点儿声?

别的屋病人不休息了?

就他妈听见你搁这儿叭叭了,能不能小点儿声?

你赶刘全这一瞅他:你他妈的,你干啥的?你是干啥的?

你他妈说我干是啥的?能不能小点儿声?这一骂,刘全啪的一指:给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身边这俩冤种,让刘全给骂的屁都不敢放,正愁没地方出气,往过一来,乔巴站着也没动弹,甚至说把门这一推开,他还往里走两步:咋的,不让说呀,那本来我说的就对,怎么地,就听你搁这儿骂人啦,别的病人不用休息了?

他正搁这儿说话呢,其中一个兄弟往前这一来,啪的一薅衣领子:咋的,老弟,想死呀?这是我大哥刘全,知道不?

那管你什么大哥,什么全不全的,你不能搁这儿吵吵巴火的,人家那边病人不休息了,那怎么地,护士不敢来找你,那我们这不睡觉了?

你睡什么觉?赶紧滚去,滚犊子,别说搁这儿揍你!

啥年代了,你还揍我?你揍我我就报警。这话一说完,这兄弟真也是没惯病,刘全搁床上也说:给我打他,揍他!

这小子朝乔巴脸上啪就是一个大电炮,乔巴这一捂脸:别打了哥,别打了兄弟!

这小子一瞅:怎么的?别打了,别打了哥,是我错了,我错了!他妈的,滚!我滚,我滚我滚。

这一摆愣手,乔巴打病房出来了,这哥们还得意呢:狗嘚都不是,哥,看着没,一电炮我给他打个跟头,不敢吱声了。

刘全搁这病床上一躺:他妈的,这逼样就得揍他,哪来的,埋了巴汰的,跟要饭的似的,揍他!

一说揍他,俩兄弟也是:二哥,吃个橘子吧,吃个橘子哥,张嘴来,可甜了,可是味了!

往嘴里啪的一扔,正搁这儿嚼橘子呢:嗯,真甜,再来一瓣!

又给掰一瓣塞嘴里了,你说谁都想不到,乔巴捂个脸,往屋一来,到护士站这儿了,护士这一瞅:怎么又是你?

你干啥呀?我这脸受伤了,你给我上点儿药,火辣辣的。

一瞅给打破了,脸上有点儿这个血印子,乔巴特意的,出来之前已经想好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想好了,你得佩服人家这脑袋,一环扣这一环,太厉害了!

乔巴指着自个儿脸:你瞅给我打的!

进来吧,进来。

往护士站里边这一来,大伙儿都应该知道,医院的护士站,里边什么都有,消炎药,棉签,什么酒精,碘伏,要什么有什么。

但是,里边还放什么?

放着这个剪刀,还放着类似于像手术刀那么个玩意儿,乔巴往里头一进,护士转身给拿碘伏,拿棉签蘸药的时候。

乔巴往过一来,手特意往过一背,手往后边这一掏,先摸把剪刀,一瞅不行,再往后这一拿,感觉是个小刀,一个手指头那么宽,白钢的,有一扎长。

护士这边也收拾利索了:来来来,坐那儿,你这衣服得洗一洗啦,这怎么是这一股味儿!

家里困难,家里属实是困难,实在是买不起衣服了!

挺着点儿,有点儿疼!

拿这个药给抹的,也顾不上那些了,等抹完这药,往出这一来:谢谢啦!

这手啪的一拿出来,这小刀反手搁这拿着,反手拿,别自个儿袖口后边,等再次来到刘全病房门外的时候,打门口往里瞅一眼,寻思一寻思,一不做二不休,病房门啪的一推开,往里头一瞅,这仨人都在屋里呢。

这俩兄弟一瞅他:你他妈干啥的?

刘全也是:你干啥呀,挨打没够呀?

大哥我错了,刚才我这啥,兄弟给你道歉了,我属实不知道,我挨打都活该,千万别挑我哥,我给你赔不是了!

说话功夫,这小刀就搁手腕后边,双手这一抱拳:哥,我错了,我错了哥,你别挑我!

边说话边往前走,俩老弟也没防备,这个时候,已经站到刘全的边上了,能有个一米来远:哥,兄弟给你鞠躬了。

我刚才也出去打听了,都说刘全大哥好使,有钱,那护士都知道,说你有钱,搁这儿贼厉害,我给你道歉了哥,我给你鞠躬了!

刘全也懵了,这小子精神不好?

是不是精神不好?

俩兄弟也瞅着:你他妈有病咋的?是不是有病?

但是也没拦着他,一瞅挺好玩的,真给鞠躬了,哐当的一鞠躬,刘全一摆愣手:行了,出去吧,身上一股味!

哥,那行,那兄弟我就出去了。

哥,你这脸咋的了,你别动,别动哥,我给你看看来,我给你看看!

说话功夫,往前这一来,这俩兄弟也瞅:咋的了大哥?

都往脸上瞅,寻思看看这脸怎么回事。

乔巴往前这一来:哥,你看你这脖子这地方,你这脖子地方…说着,朝刘全脖子噗嗤就是一刀,俩兄弟看懵逼了,这边啪的一拔出来:你妈的别动,谁动我扎谁!

你不能吵吵吗?

你不能吵吵吗?

说着,朝身上噗嗤噗嗤就开始了,给俩兄弟看傻了,啪的这一拔出来:谁敢动?

谁敢动?他骂我,不打我吗!都扎两刀了,你就走呗,眼瞅着刘全得什么样啦,就在这儿捂个脖子,脑袋都要掉下来了,这边,又朝心脏的位置,噗嗤的一下子:别动,动我干死你们!

朝心脏哐哐又干好几刀,连脖子、心脏,一共扎11刀,不光说手上有西瓜汁,刀上、脸上、衣服上,全是:你妈的,瞧不起我,打我,我干死你们!

别动啊!刀往地下啪嚓一扔,一转身,打病房里边跑出去了,俩兄弟没敢追,也真没敢追,因为这一瞅太狠了,谁敢追呀,真说到跟前,哐哐给你两下子,划不来。

再一瞅自个儿大哥,俩兄弟当时一个跑出去了,喊护士喊医生去了,另一个搁这儿站着,就瞅傻了,就直眼了:大哥,二哥!

二哥!从嘴里边就咕噜咕噜冒泡了,上不来气,扎气管子上,跑气了,整个脖子给扎漏了,心脏扎了五刀,脖子上扎六刀,第一刀就怼脖子上了,你寻思寻思得多狠!

搁地下多说能扑腾两分钟,等护士大夫进来,人就已经晚了,一 瞅脸憋的就血紫,等护士大夫往里这一来,得五分钟以后了。

进屋这一瞅,完个嘚的了,整个床上,包括说地下,全是西瓜汁,而且喷的可哪儿都是,大夫一瞅就完了,一摸这个脖颈,一探鼻息,完了,心脏就不摸了,心脏已经扎漏了!

一瞅地下,手术刀给地下扔着,大夫都懵了,兄弟俩全懵了,一瞅就死了,当场就没了,医生稍微缓过来点儿:报警吧,赶紧报警去,那个谁,小王,赶紧报警去,这医院出大事儿了,快快快,赶紧报警去,这是谋杀是咋的?

这杀人了,赶紧报警去!

护士报的,赶说这俩兄弟也懵了,一时之间吧,找不着方向了,这咋整,大哥没个嘚的了,而且亲眼看着这小子怎么干的,亲眼瞅着大哥被扎死的,没敢管。

这边,医院给报的相关部门,俩兄弟,其中一个,拿当时刘全电话,给闫晶打的电话,啪嚓这一干过去:喂,晶哥。

这边正在这儿吃饭:加代,我接个电话,小航,你跟他喝!喂,谁呀?晶哥,我是彪子。咋的了?

全哥被人干死了!

咋的?闫晶拿眼睛一瞟加代:你慢慢说,怎么得了?

搁医院进来个小子,告诉咱别吵吵,让我给打了,全哥让我打的,完了之后呢,这小子趁咱没防备,拿把手术刀冲进病房了,当咱面给全哥扎死了,扎十一刀,警察都来了,现在搁医院病房呢!

这小子呢?

人跑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闫晶脸色都变了,搁这块儿一声不吱,脑袋就一直在寻思,能是谁干的?

第28章 加代大哥收下乔巴 闫晶此时此刻,不认为是别人干的,百分之一万是加代,代哥也瞅了一眼:不是,咋的了晶哥?

闫晶这一瞅:加代,今天晚上大伙儿都不是外人,闫哥有句话要问你,你能不能跟大哥交心说句话?

闫哥,你说。

上回那事解决的,兄弟,合着是没太合你心呀?

哪个事儿?

就是刘全这个事儿。

挺合心的,事儿不都已经拉倒了吗?

兄弟,咱这江湖上有句话,做事儿,尤其在社会上,老炮,咱叫顽主,这事儿如果说当天翻篇,咱真就得翻篇了,咱可不兴找后手。

晶哥,你什么意思?

刘全没了!别说代哥一听懵逼了,整个全屋都懵逼了:刘全没了?

底下兄弟刚给我打电话啦,在医院叫人给扎死了,扎11刀。晶哥,你什么意思?

兄弟,闫哥相信你的人品,相信你的为人,但是呢,刘全没了,这不得不让我们怀疑,你看,兄弟,这大哥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希望不是你,但如果是你的话,这事大了,毕竟是人命案子。

晶哥,我把话放在这儿,别说我现在还没怎么样,就即使我什么都不是,我还不怎么样,这种事我加代也干不出来,咱大老爷们,吐口唾沫都是个钉,我已经答应解决了,我就不存在再办这事儿!

那他妈能是谁干的?

加代这一瞅:走,上医院吧,闫哥,我要是不去的话,你还得怀疑我,包括说相关部门也得怀疑我,包括整个四九城,之前打仗的社会都得怀疑我,咱去一趟!

兄弟,这可不是哥刚你!

哥,不管你说啥我都得去,你不让我去我都得去,远刚,不是你吧?

哥,你知道我远刚啥性格,我一贯都听你的!

好,哥不是那意思,走吧,上医院!左帅、小航他们全懵逼了,左帅都说:哥,你看…加代这一摆愣手:别问了。

戈登都说了:代哥,真不是我,咱们这成天在一起,我哪有兄弟了,办这么大个事儿,我能不找自个儿人吗?

你分析分析,咱所有的兄弟全在这儿,我还能派谁去办这个人命案子?

加代这一听,也确实,所有的骨干亲信全在这儿,这种事你还不能让外人去办,即使说你就雇个杀手,你才回北京几天呀,你也得认识才行。

算了,你说要这么分析的话,确实跟他们没关系,大伙儿也没多说啥,打当时酒店一下楼,坐着闫晶的车,当时赶到医院了。

搁这块儿,已经成立了专案组,刑侦的全过来了,这边也问了,说是怎么回事儿,俩兄弟也是如实交代,说一个小伙儿干的,埋了巴汰的,进这屋之后,咱确实给他打了,完了之后呢,过来拿刀给扎死了。

连护士大夫全这么说,而且护士也说了:确实,我能作证,确实不因为别的,两伙人骂起来了,当时我听见了。

相关部门这一瞅他:听见啥了?那小伙儿进这个门,说你小点儿声,别吵吵,完了屋里那病人就骂他,我听见骂他了,给这小伙儿整的就挺不高兴的,后来就出来了,我给上的药,说被人给打了。

旁边那兄弟一举手:被我打了。相关部门这一瞅,确实也不是因为啥,这是你们发生拌嘴了,种种证据表明,这事儿就是搁医院发生的,跟加代也没有半点儿关系。

但是,凭当时的一面之词,是不能证明什么的,相关部门也走了,回这个海淀分公司了,立案调查,人命案子嘛,一旦发生这么大事儿,可能不立案吗?

回去这一调查,没有认识这人的,代哥特意把第二天的机票给改签了,说我得等着,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我就走了。

大概得过去三四天,加代每一天都在等着这个事儿,每一天都在打听,都在问,戈登,哈僧也都在跑这个事,天天在一起研究,闫晶当时在海淀有关系,每天都有不同的进展。

四天以后,整个海淀分公司拿出了一个解决方案,人得抓,人家就已经把画像给整出来了,根据护士和那两个兄弟的描述,说这人埋了巴汰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长得挺瘦,有点儿尖嘴猴腮的,做了个画像。

大伙儿都在寻思,说这人是谁呀?到底是怎么的,还是说仇家?

但是呢,后来调查出什么了,调查刘全的社会背景,这人是干诈骗的,得罪不少人,总骗人嘛,能不能是以前的一些什么事儿啥的?

以前和别人结的仇?但是这画像拿回来以后,大伙儿谁都不认识,确实跟加代撇清关系了,相关部门都说跟加代撇清关系了,也调查加代了,说这两个人是不是有通话记录?

有没有金钱来往?

没有,一丁点儿都没有!而且,加代有绝对不在场一个证据,在酒店,酒店可以证明,皇城酒店可以证明,跟戈登在一起,跟哈僧在一起,他们都可以证明。

包括出事儿当天晚上,他都跟闫晶在一起,而且,办完这个事儿以后,你还能到现场去,足以证明跟你就没有太大关系了,连相关部门都这么说了,闫晶也相信了,确实跟加代没有关系,不是加代办的这个事儿。

但是,毕竟刘全没了,得找这个人,在一时之间,叫什么名,不知道,说长相吧,就是这个画像,其他的监控什么也没有,而且跟刘全也没有什么生意往来,也没有什么仇口啥的,一丁点儿线索都没有。

你说你找这个人费不费劲,最重要的是啥,描述的这个画像吧,谁能记住呀,还不太好辨认这人,绝对是一头雾水,最起码说一个事儿,给家代撇清关系了,代哥当时挺那啥的,说能是谁呀,但是你分析不了,加代你在北京认识多少人?

你认识几个朋友?

你分析不出来!

远刚是高兴了,这他妈也太好了,太好了,给扎死了!

赶说这边,闫晶也说了:兄弟,大哥确实也不是说怀疑你,或者是怎么地的,你别挑我。

大哥,咱俩之间,没有那些,既然这个事儿咱们了了,我也该走了,这次回到北京,认识几个朋友,我挺高兴的,机票订好了,明天我就回深圳。

闫晶也是当天晚上请加代吃的饭,也没说太多,挺感谢这兄弟的,京城海淀分公司开始严查刘全这个事儿,尸体给拉到太平间去了,包括说验的刀伤,法医这一个刀一个刀看,都是一个刀扎的,说这也太狠了!

这边,谁都没曾想到,代哥在深圳这边会有新的发现!

第二天,加代,左帅,徐远刚,坐上当时飞往深圳的飞机,到深圳机场,这一下飞机,江林,包括这个邵伟,开车来接的,绝对很大的排面了,丰田佳美一台,桑塔纳,普桑,那就很厉害了,九一年呀那是!

往车上哐当一坐,拉着代哥他们回表行了,也问了北京很多很多的事儿,代哥也说这个事儿,正当这伙人进到表行都没有一个小时,正搁里屋唠嗑呢,售货员,表行里边的售货员过来敲门了。

江林门啪的一打开:干啥呀?江总,门口有个要饭的要见代哥。

要饭的?要饭的,我见他是要饭的,也懒得搭理他,但他非说要见代哥。

干啥呀这是,我出去看看去,走,我出去看看!

江林往门口这一瞅,真跟要饭似的,他手里边一共就加代给他的1000块钱,买的机票,飞往深圳,当天晚上办完刘全的事,直接就飞往深圳了。

这脑袋绝对够用,但是,买完这个票以后,手里边就不剩多少钱了,他也不知道代哥什么时候能回来,能回到深圳,他得活着呀!

你说他天天搁哪儿睡的,上这个火车站里边,在那个大厅椅子上睡,吃什么呀?

就是喝点儿矿泉水,吃点儿面包。

这一晃四五天过去了,到最后一天,干脆就没有饭吃了,真就那么样,饿的都嘚呵的,一瞅没有精神头了,就坐到表行门口的台阶上就不走了,搁这块儿捂着肚子,哆哆嗦嗦的。

江林这一瞅,这一天没吃饭了。

江林一瞅他:大哥,你是干啥的?我找代哥。

找代哥?你认识我哥?大哥,帮个忙,我见一下代哥就行。代哥见过我,我跟代哥说一句话我就走。

你等一会儿。江林这一瞅,不像撒谎的,而且说话的口音是北京口音,说我见代哥一面,说句话我就走。

江林往屋里这一来,把门啪的一推开:哥。咋的了?那个啥,门口有个要饭的,听着北京口音,说啥要见你一面,而且说要跟你说句话。

那你把他领进来吧。哥,浑身恶臭,就像粑粑搁身上爆炸了似的。你把他领进来我看看。行!

到门口这一瞅:你跟我进来吧。行,哥,谢谢大哥!

往屋里头这一进,站到办公室里边,那头发是干干的,顺耳朵这块儿耷拉下来了,你一瞅,那脸上,那黑一块儿白一块儿的,一瞅就好几天没洗脸了。

代哥这一瞅,挺眼熟的,远刚。包括左帅都瞅他:兄弟,你找我?

等说把头发这一撩开:哥,你还记得我不?你不是给我跪下的兄弟吗?

哥,是我,你叫乔…乔巴?

乔巴,对对对,你这怎么阴魂不散是咋的,怎么还跑深圳撵我来了?

哥,兄弟不是撵你,兄弟真是走投无路了,哥,有句话,兄弟能不能当你一个人面说,我就一句话哥,我说完我就走,不管说你怎么样,你要能留我,我就留在这儿,你让我走我就走。

你放心说,这屋里没有外人。瞅眼江林,江林瞅眼他,瞅眼左帅和远刚:那好,我得叫声刚哥吧?

远刚这一瞅他:什么意思?

刚哥,刘全没了,你挺高兴吧?你怎么知道刘全没了?

远刚这一瞅:你怎么知道刘全没了?加代也愣了:你怎么知道的?

哥,刘全是我干的。这句话一说完,大伙儿,就这整个屋里,甚至让远刚打个寒颤,代哥都没敢相信,倒吸一口凉气:刘全是你打死的?

我没啥能做的,我想跟代哥你,我一寻思,闫晶那个事儿办的你肯定不舒服,让刚哥的心里肯定不得劲儿,我一寻思,拉倒吧,这个事儿我去做,谁都想不到!

代哥,我已经一切一切都想好了,我当天晚上没去做,我是怕给你添麻烦,我特意挑第二天晚上,闫晶找你吃饭的时候我去的,而且我特意找了一个理由,我跟他吵吵起来了。

我相信,代哥,你一定知道,阿sir去调查了,我已经想到他们怎么调查了,他们会画出我的画像,也会问我怎么扎的,我就是跟他争吵。

让他故意打我,他打完我就有杀他的理由了。我到护士站,我拿了把刀,我就给他扎死了,我扎了11刀,代哥,我说的对不对?

一丁点儿不差,真扎11刀,如果说不是他干的,谁能知道这么详细?

加代有点儿不太敢相信:兄弟,你为啥这么干?

哥,不为别的,我为了我能有个前途,我为了我日后能吃口饱饭!

哥,我走投无路了,我活着都费劲了,我没办法呀哥!

我知道,我这么做是不给自个儿留后路了,甚至说,代哥,如果说你要不收我,可能说我在深圳要么是饿死,要么我就被阿sir通缉,把我抓进去,我这人命案,我也得判个死刑。

代哥,反正兄弟这事儿也做了,你看你要不要我吧!

老弟,你这不是逼你自个儿,你这是逼我!

哥,我没有那意思,我也不想给哥你添麻烦,你一句话哥,你用我乔巴留下,我也不说我自个儿有什么能耐,将来说你办什么,我跟着你,你让我干啥我干啥,我命都是你的,你要不要我,哥,我也不等我自个儿饿死,我也不等阿sir来抓我,我自杀去哥,我自杀地方我都选好了,哥,我听您的!

有意思,兄弟,有意思!

远刚,高兴了没?

哥,高兴!

远刚打眼一瞅乔巴:兄弟,我谢谢你!

你别谢我,我应该的!

加代这一瞅:江林,去给买件衣服去,给洗个澡,理个发,带着吃顿饭,晚上咱们接风洗尘,自个儿家兄弟,还得留着!

代哥,你要我了?

都办这么大事了,哥能不要吗?

去吧,这是你江二哥,去吧!

江二哥,谢谢啦!

江林的眼睛是眯眯瞅着的:怎么称呼呀兄弟?我

姓乔,乔巴。

乔巴,好,我叫江林,我是第一个跟着我哥到深圳打天下的兄弟,表行,帕斯厅,都是我帮我哥办起来的!

江二哥,了不起!

这样话我不想听,我就送给你一句话,乔巴,你踏踏实实的在这儿,我拿你当兄弟,你跟我哥面前如果说有一点儿歪心思,你记住了,即使我哥看不出来,我都能看出来,所以说,乔巴,希望你能够自己明白!

二哥,我明白!

好,兄弟,我带你买衣服去,代哥,我去了。

去吧。

这一摆愣手,打门口啪的一出来,左帅和远刚是看不出来的,他俩是武将,只有江林二哥文武双全,大管家,他是能看出来的。

乔巴这种人,心狠手辣,这种人将来如果说用好了,是一个能够独挡一面的一员大将,前提是你得用好了,用不好,这种人弑主,容易反事儿,属于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

但是不管怎么说,总算是把乔巴给收了,对外是不能公布的,而且也告诉乔巴了,说你就踏踏实实的搁这儿待着,日后再说。

但是呢,眼下乔巴吧,挺狠的,挺有心机的,但是谁都没想到,此时此刻,加代在深圳拥有的一切,江二哥是干啥的,代哥能出去打江山,打回来之后,江林二哥能给镇守,我给你守着,一点儿问题不带出的!

但是你要说出去打江山,你得需要乔巴这种人的狠,知道不,往往他能做出代哥做不出来的一些事儿,加代这人讲究,但是得需要这样的兄弟,你不狠占不了地盘,你不狠你称不了霸,对不对?

日后他为什么能造就说乔巴设计收罗湖,真正罗湖区是乔巴给代哥收的,那脑袋,那个计谋,江林都佩服,说这脑子太厉害了,什么宋鹏飞,什么这个那个的,哪个是乔巴对手?

脑袋就太够用了,打仗是不行,但是就是狠心狠手辣,不给对手留余地。

代哥都说他,说你这种人,你能不能给对方留点儿余地?

乔巴就说了:哥,给对手留机会等于在杀自个儿,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必须得给他打没!

乔巴真就这么狠了,具体他怎么帮代哥收的罗湖,咱们下个故事讲述!

第29章 乔巴盯上罗湖向西村 加代在九一年,接近年底的时候,在当年的罗湖区,办了一件轰动深圳的事,也算是怎么说呢,在当年深圳罗湖算是称霸了,把罗湖给收了,那么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开始咱就给大伙儿聊一聊。

时间呢,一晃来到了1991年的十月份了,但是作为东北来说,已经属于入秋了,天气已经转凉了,早晚都得穿这个外套了。

但是,在当年的深圳则不然,比邻着香港,而且说跟澳门香港是搭界的地方,特别特别的近,这边的气候,不能说一年四季如春,但是往往这个时候还是比较热的,白天晚上都得穿半袖。

那么你看,自打说乔巴跟了加代以后,很多老哥老姐们也都知道,代哥的买卖,总共就那么两个,一个是表行,另一个,是自个儿的帕斯厅,叫忠胜帕斯厅。

自个儿底下另一个兄弟邵伟,很多老哥也知道,他跟加代的关系吧,不算是跟加代,应该算是合伙人吧,因为他跟左帅,远刚,江林,都不太一样,人家属于自个儿能够去做一番事业!

在医院伤也养好了,也出来了,每天继续做着自个儿老本行,在当年深圳湾这个位置,到当时那个快艇上整一些摄像机,照相机,以及说电脑的配件,就这些东西,这也是代哥的一大项收入,甚至超过表行和帕斯厅的总和。

唯独说这个乔巴,也能够理解,为什么呀?

刚跟代哥,对你这个人的脾气,秉性,能力,还没有一个具体的了解。

再一个,你刚来,也不存在说让你去管一摊。

就这么的,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着,大伙儿一天忙的也是不亦乐乎,这里边最闲的除了加代,就是这个左帅了。

大伙儿也知道,左帅呢,不适合做买卖,一天天的,我给代哥当个保镖,代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再一个,就是游戏厅要是有人闹事了,或者说谁欠账不给了,帅哥过去要个账,基本他也不干别的,这些人都很知足。

江林作为大管家,那是二哥,远刚管着帕斯厅,左帅呢,我一天我能跟着代哥我就知足了,什么钱不钱的,都无所谓,对金钱看的不是那么重,代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加代则不然,有很大的野心和格局,未来我要怎么怎么做,我要如何如何,心里是有自己想法的。

大伙儿都很知足,唯独说乔巴不知足,寻思怎么的,都有事儿干,我没有事儿干,我哥也不给我个买卖干。

他也看明白了,加代一共就那么两个买卖,邵伟那活他干不了,那不是加代的生意,邵伟的,他跟邵伟还比较生,不是那么熟,邵伟不怎么乐意搭理他,因为邵伟就很精明,精明的人不太喜欢跟精明的人在一起,大伙儿能懂吧?

一时半会吧,乔巴想不出来个主意,说我能干点儿什么,我能够去做点儿什么,我得证明一下我自己啊!

他为什么急于证明自己,一个是性格使然,通过打没刘全,向代哥交投名状就能够看出来,再一个,代哥对他实在是太好了,真是让他拿钱拿到手软。

这时候,钱指定是不缺了,因为每个月,代哥给他2万块钱,自个儿兄弟,为远刚办那么大个事,一个月2万,那还是91年呀兄弟,你就放到现在,一个月两万,有几个人能做到的?

你当吹牛呢?

反正我一家老小都加巴起来一个月也赚不了两万。

乔巴这时候一个月就2万了,买衣服也好,干啥也好,你就自个儿留着花呗,反正钱是给你了。

但是呢,代哥把你放到中间的位置,哪块儿有事了你就帮哪儿去,说白了,天天哪块儿能有事呀?

他就是一个自由人。

这种人,你不能给他留时间,你给他留时间,他真去琢磨去,真去琢磨事儿,每个月吧,给乔巴开2万,乔巴分儿逼不动,除了说给自个儿买衣服以外,不干别的,自个儿脑袋里边去想,去构思:我想帮代哥去办点儿什么,或者说我能为我自个儿做点儿什么。

他就寻思了:首先我得有兄弟,我底下不能说没有人,光凭我一个人,我能干多大事儿?

想到这儿,白天除了在表行溜溜达达以外,有事儿没事儿了上帕斯厅晃荡一圈,除此以外的时间,上当时的深圳站,有那个火车站,还有飞机场,上当时的火车站,有事儿没事儿过来溜达溜达。

加代也问:你一天忙啥呢?

咋都看不见人影?

乔巴也会说:哥,我这一天闲逛荡,我对深圳不是很熟,我溜达溜达,闲逛。

溜达行,你要有啥事儿啥的,你跟哥说。

我知道哥,我知道,啥事儿没有,我自个儿溜达溜达,认认道,将来说送货啥的,我不也认道不行,将来我给你开个车啥的。

加代真就没往多了寻思,但是乔巴自打搁当时的深圳站,得溜达七八天了,这种人的脑袋就太吓人,太恐怖了。

搁这个地方,认识了两个小兄弟,岁数不大,一个叫小峰,另一个叫明远。

一个老家是山东的,另一个是北京的,都是属于说上深圳打工来了,搁当时深圳站这个位置,给人家扛包送货,推那个小车,说外地有发货来的,给人送货去,一个包当时给个三块两块地,就挣这个钱,也挣不多少。

就这样,叫乔巴相中了,因为他也能看出来,明远这个小孩儿,有点儿脑袋,说话唠嗑啥的,挺精,古灵精怪的。

小峰呢,比较憨厚,贼憨厚,往那儿一站,山东老家来的嘛,有点儿那个憨了虎气那个劲,老实巴交的,叫乔巴相中了。

赶说这天中午,哥俩压根不认识,乔巴特意把他俩叫一起了:小峰,明远!

巴哥。

巴哥。

都管他叫巴哥,乔巴一人发了根烟:那个啥,你俩中午有事儿没?

没事儿,咋的了巴哥?

哥请你俩吃饭,咱们到饭店吃口饭。

这吃啥呀?

咱去最大的馆子,行不行?

你这附近哪儿有,我不认路,你俩领我过去,咱找个地方,我请你俩吃饭,咱就喝点儿好酒。

真的?

真的,走,巴哥请你俩吃饭。

打旁边这深圳站,往旁边酒店里来,真就不是很远,再一个,也不是很大,算一个中等的酒楼,进到包房以后,酒菜这一点上,哥俩呢,属于穷苦哥俩,那即使说这种中等的餐馆,他俩都没来过,没见过这酒都!

乔巴很会用人,当时点的酒最起码是五粮液,一堆点了四瓶,摆桌上了,哥俩这一瞅:巴哥,这兄弟冒昧问你一句,你是干啥的?

兄弟,你瞅我像干啥的?

大老板,巴哥你这穿着,花这钱,喝这酒,吃这饭,一看就是大老板,那还能是干啥的?

兄弟,在深圳这个地方,巴哥不是跟你俩说别的,可能说你俩来的比我都早,对不对?

这是一个捡钱的地方,玩的是脑袋,知道不?

之所以巴哥能请你俩吃饭,你知道为啥不?

明远这人吧,还能寻思寻思,动动脑袋:巴哥,我不太明白。

你赶小峰就鸡毛不懂,憨了虎气的:不是,你告诉我,巴哥,因为啥呀?

因为巴哥相中你俩了,如果说你俩不甘心于此,想挣大钱,跟巴哥在一起,巴哥用不上半年,我叫你们人手至少存款得在10万往上!

真的假的?巴哥,半年挣10万块钱存款?

对,10万!我告诉你,你巴哥这一身行头都得值个三万五万的,而且我在深圳,我告诉你,南市场东门的位置,有我的表行,红汇路有我的游戏厅,如果说你俩想好了,跟着我干,巴哥带你俩致富。

而且,近期我还要准备收复一个地方,你看你俩有没有这想法?

巴哥,行!乔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会骗敢骗,但是他有脑瓜,绝对不是狐假虎威,乔巴正经八百是有谋略这么一个人,会骗,敢骗,我能给你洗脑!

表行,帕斯厅,哪个是他的?

他就敢说是他的,自个儿身上这身衣服,1000来块钱,敢告人家三五万买的,咋的?

一共手里边不到1万块钱,我敢请你吃5000块钱的饭,因为我相中你俩了,这叫成大事的人,对不对?

你说给这俩兄弟忽悠的,用赵本山的一句话说,真是给忽悠绝了,搁这儿一瞅,真不像一般的老百姓,穿着打扮,包括出手的阔气,寻思一寻思:巴哥,咱跟你干,你用我俩干啥?

兄弟,先别把话说这么早,我这个人呢,喜欢考验人,你俩光说不行,得做点什么事,得让我认可你俩,行了以后,我带你们俩挣大钱去。

好,大哥,怎么考都行,咱听你的,怎么考都行!

这么的,我给你俩拿样东西。说话的功夫,顺兜里啪的一掏出来,往桌面上啪的一放:这认识吧?认识,bb机嘛!

这你俩拿着,从今天开始,你俩不兴分开,因为都是我的兄弟了,我有事了,我就往这呼机上呼你们俩,然后你们俩就过来找我,来到东门表行,叫忠胜表行。

行,我明白了哥,记住了。来来,喝酒!打当天中午这一顿饭的功夫,因为乔巴也看出来了,跟什么人你得说什么话,对于这种穷苦人家的孩子,包括这种打工都挣不着钱的兄弟,你跟他聊钱就可以了,不用聊别的。

至于说你给他什么样的一个念头,什么理想,发展,用不着,多余了,他也听不懂,谈钱就可以,直接就告诉你俩,半年以后能挣10万块钱,多少有点儿洗脑的意思,但确实能做到,人乔巴有这个计划。

这边,自个儿这个计划已经完成了第一步,获得了自个儿两个身边的兄弟,可用的人才。这哥俩也高兴坏了,把这bb机给拿走了。

等说这边,办好这个事儿,乔巴当时也回表行了,跟代哥,他是一句话都不说,平时问他,就说我一天溜达,认认道啥的,将来给表行跑点儿事儿啥的,其余的,就多余的话,一点儿都不跟加代去说,也没有必要跟加代说。

但是,乔巴这段时间,在给自个儿物色一个事儿,他在想给自个儿,包括给加代立一个怎么样的功,然后呢,给自个儿弄点儿什么事儿干,你不能一天游游逛逛的,搁这儿闲待着,到最后不待废了吗?

都有事干,自个儿没有事干,那是不行的。

想到这儿,那你干啥呀,每天搁深圳都打听,打听到一个好地方,就是当年深圳罗湖区的向西村,去过深圳的老姐们可能不知道,老哥们都应该知道,深圳罗湖区向西村,里边什么都有,这不是吹牛的,到深圳以后,如果不上向西村,你白去了!

为什么呀?

号称世外桃源,男人的天堂,说白了就是红灯区,你搁九几年的时候,道两边,什么小旅馆,小酒店,小歌厅,洗头房,整个村子里边就什么都有,最厉害的城中村,虽名为村,而不失繁华!

也不知道怎么地,乔巴就奔这儿来了,打北头干到南头,打东头干到西头,在这个村子里边逛了两天,乔巴相中一个地方,说这地方也太好了!

第一,本地人少,本地大多数把这房子都给租出去了,给外地人干。

村子里边大多数都是外地人,什么湖南的,河北的,山西的,广西的,大多数都是这帮人到这边做买卖,开那个小歌厅,都不大,洗头房子等,就这玩意儿。

而且,投资小,利润大,挣钱!

这边满村子转下来,最大的这么一家,类似于歌舞厅似的,而且他这个位置,在村子里边属于中间的位置,叫百乐天,类似于像夜总会似的。

要按照东北来说,就属于说大规模的歌厅了,一楼带演艺的,二楼是包房,三楼就是客房,如果说三层加到一起的话,一千四五百平!

而且,这个老板姓懂,叫董振,家不是广州本地的,也不是深圳的,老家是山西的,早些年搁这块儿开这个洗头房,开这个歌厅,开了四家,也挣着钱了,然后就干了这么个玩意儿。

一楼是演艺,客人一来,得劲儿了,领一个上楼解乏去,三楼就客房了,贼方便!

第30章 乔巴设计打入向西村 乔巴往过一来,特意的,当天晚上给自个儿准备了2000块钱,到这里边来消费来了。

一是说自个儿玩一玩,再一个,也是看一看。

往屋里一进,这一瞅,谈不到装修怎么奢华,那最起码当时在这个村子里来说,指定是够用了,玩的是一样,都不少。

通过跟经理打听,也得知了,老板姓董,叫董振,老家山西人,而且最有意思的,他跟这经理聊的还挺好,因为给经理打了500块钱小费,哥俩搁这儿坐着陪喝酒。

乔巴没点丫头,告诉经理说你自个儿陪我喝点儿酒,就搁这儿闲唠嗑似的,经理这一喝,三杯酒这一下肚,也着道了。

乔巴会套话,直接就给套懵逼了,经理什么都唠了:我跟你说大哥,就我们那个老板,啥也不是!

啥也不是?

怎么就啥也不是了?

兄弟,你跟我唠唠。

白扯,胆小不说,就我们这行,就这一左一右,谁家缺姑娘,缺个丫头了,就搁我们这儿调,我都好几次跟我们老板说,我说不调就完了,我说不借他,老板不行,怕事儿,怕这个怕那个的,怕两边的商户找社会啥的。

你们开这么大个店,没有内保吗?

有内保也白扯,老板不是那块料,那老板怕惹事儿,就想好好做点儿买卖,挣点儿钱,都不想搁这儿长待,寻思说干个三年五年的,挣个几百万就回老家了,这我都看明白了。

大哥,你这人不错,还给我打500块钱小费,我跟你俩唠唠。

你们这多少个内保?

楼上加上楼下,加巴一起十来个。那他们不打仗呀?

哪有打仗的,就搁这儿吓唬人用的,天天搁这儿一待,哪有打仗的,真说要有打仗的,老板早就报警了,这老板要不就给人赔钱,要不就服软。

老弟,谢谢你。

没事,没事没事,哥,你这还给我500块钱。

这玩意儿算啥,咱俩喝点儿酒,唠唠嗑。

没有说的哥,你还想问啥,我全知道,我这再干不干也干两三年了,一左一右,怎么回事儿我全都知道。

哥,你要想玩的话,我告诉你,上那边那个老李家,他家那姑娘贼好,贼厉害,有两个香港过来的,那小生意跟内地绝对不一样,会的是真多!

乔巴对这个真不感兴趣,乔巴不近女色,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儿,是不好使还是咋的,不近女色。

乔巴这一瞅:老弟,谢谢你,没事。

哥,你需要唠点儿啥不?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知道了,我这也是闲打听,没事儿。

哥,没事儿那我过去了。

这一摆愣手,经理走了,他这一走,乔巴自个儿坐这儿喝酒,脑袋也在寻思这个事儿,最起码得有三四个丫头,过来上杆子撩骚他:哥,陪你喝两杯酒呗!

不喝,谢谢!

这边也是:哥,坐你旁边跟你喝两杯酒呗。

不用,谢谢老妹!

乔巴不近女色,而且,你记住,君子各有一好,乔巴这种人好财,那不代表说一定得好色,对不对?

这边,乔巴坐到这儿,看着眼前整个这个夜总会,里边的装修布局,再结合着经理跟自个儿说那些话,想明白了,我得设个计!

想完这些,到吧台结的账,花了1200块钱,也回去了,等说赶到表行,当天晚上回来的比较早,八点来钟,江林呐,加代呐,也全在屋。

乔巴往屋里这一进,一摆愣手:二哥!

他对江林加代就特别尊重,他也不敢不尊重,江林有点脸酸,乔巴有点儿突突,见面就是:二哥!

乔巴,忙啥呢这两天?

二哥,我能忙啥呀,这一天瞎溜达。

行,有啥事啥的跟二哥说。我知道,我知道二哥。

哥,你忙不?赶说代哥这一瞅:咋的了?你要不忙的话,咱进屋,我有点事儿跟你说。

走吧。江林这一瞅:咋的,还背着我呀?没有没有,二哥,我跟我哥单独说两句话。行,去吧。

等说他俩往办公室这一进,江林也瞅着,说咋的了,又研究什么幺蛾子呢,算了,管他呢,别骗我哥就行。

往屋里这一进,加代 一瞅他:你说。哥,你知道罗湖区的向西村不?

我知道呀,那不红灯区吗?

对,红灯区,哥,你来深圳这么长时间了,仗也没少打,那咋不寻思往那边发展发展?

我往那边发展?对啊哥,那个村子我都去了,从南到北,从西到东,我全看了,哥,一个是大,再 一个,里边人非常杂!

人杂?

怎么个意思?

乔巴还不死心:哥,多好个地方呀,咱如果说能把这片拿下来,咱都可以不参与啊哥,咱直接要干股,让这帮老板孝敬咱们,给咱们干股,多好个买卖,哥,一年的话,我都算了,最少最少,就搁这位置,得出三四百万,哥,这是白捡的钱!

乔巴,哥告诉你一句话,咱们来深圳呢,哥是想做生意来了,歪门邪道这些东西哥不想碰。

哥,这都什么年代了,咱现在最要紧的是捞钱,咱还管什么歪门邪道吗哥?

再一个,咱也不参与这些事,咱们也不去干什么,无非是保护个他们的安全,哥,咱们收点自个的费用,这不算违法,也不算不仁义啊哥。

乔巴,你把你这个脑袋,你寻思点正事,这些事我不感兴趣。

我说哥,这咋的,挣钱都不感兴趣?

钱分怎么挣,这钱我不想挣!

哥,哥你看…行了,到此打住,这事拉倒,哥也不想研究,你把你脑子里边放点儿正地方,知不知道?

你琢磨点儿正经八百的买卖?行,哥,那我知道了。

没别的事儿了吧?

没别的事儿了哥,我就这一个事儿跟你说。

那行,哥出去了。

代哥确实没往心里去,他也知道乔巴是为自个儿好,让自个儿多挣点儿钱,但是代哥确实不想干这个,因为不想去涉及这个。

代哥这一出去,乔巴自个儿搁这儿琢磨,不干?

不干我就非得让你干不可!想到这儿,乔巴自个儿在屋里,拿脑袋搁这儿运作,脑袋飞速的旋转,就跟那个看电影似的,满脑子里边叭叭叭的一张一张过画面,想这些计划,想这些环节。

没用上俩小时,乔巴想好一切了,拿个电话:给我呼一下这个号,对,就说小峰,明远,速来东门,忠胜表行,巴哥,乔巴。

啪的一撂下,没有半拉点儿,这边,明远和小峰到这儿了,哥俩像嘚逼似的,身上穿的埋了巴汰的,赶说乔巴搁门口等他俩呢,这一过来:巴哥,巴哥!

兄弟俩往这边一来,没敢进屋,怕加代江林他们知道,特意上对面胡同里边唠的,往过一来,顺兜里啪的一掏,啪啪一查,五张,往当时小峰手里啪的一放,小峰懵逼了:巴哥,这干啥的?

听好了,明天去买套衣服去,要西装,然后呢,明远,你给我找几个兄弟。

找几个兄弟?啥意思呀哥?你给我找几个兄弟,你告诉他们,一人我给100块钱,额外,你记住了,明天你得配合哥演出戏。

哥,什么意思?

你就听我的,回去以后呢,给我找四个小孩儿,就是找你们那个同行,搬行李的,搬麻袋的,你给我找来四个,一人我给100块钱,听话就行,最好说长的凶狠点儿的。

行,我知道了哥,还有啥吩咐?

你也买套衣服,这钱你拿着来。

啪啪一查,1000块钱,刨去给小孩儿的,剩下的你自个儿买套衣服,你跟小峰俩明天把这事儿办好就行。

行,我知道了哥,没别的事儿了吧?没别的事儿了,记住了,明天上午,头十点之前给我办好,到表行这个位置来找我来。记住了哥。

这一说记住了,哥俩回去了,赶说乔巴往屋里这一进,代哥这会儿表行也得有钱了,门口停着四五台车,包括当时这个松花江,昌河,乔巴特意跟代哥借一台:哥,明天我出去办点儿事儿去,你把这面包车借我开开。

行,你会开吗?

我会开哥,我会开!会开行,你开走吧。

乔巴还留个心眼,别看说来的时间不长,但是这小子心细,他知道加代当时表行的库房里边有个铁皮柜,里边放着两把五连子,他一天没地方去,天天晚上,他跟打更似的,搁当时表房里边待着,给打更,给看店。

江林和加代晚上11点多钟就走了,他直接摸库房去了,铁皮柜啪的一打开,里边两把五连子,其中给偷出来一把,一卸弹夹,一瞅里边是满的,五发子弹。

拿出来以后,拿衣服给缠上了,谁也不告诉,自个儿有正用!

当天晚上这一过,来到第二天上午了,人靠衣装马靠鞍,小峰这一打扮上,正经八百挺有派头的,本身就国字脸,跟大哥似的,而且是大平头,你一瞅那出,就挺狠实的,挺猖。

明远呢,比他长的立正点儿,一个大个一个小个,这边货车也开出来了,搁当时东门的正对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雇那四个小孩儿也过来了,都摆愣手:巴哥,巴哥!

整的跟都认识似的,乔巴这一瞅:你们四个听好了,一会儿你们记住了,小峰是你们大哥!

记住了巴哥,记住了!

这么地。你们几个谁会开车?其中一个小子往前一来:巴哥,我在家开过拖拉机,也是这种方向盘的。

那一会儿你开车,你们几个一会儿全听小峰的,知道不?知道巴哥,咱都知道。

过来点儿来,我告诉你们怎么办!这一趴耳朵,乔巴也告诉他们,说你们仨该怎么怎么办?

回身也告诉小峰了,说你们记着点儿,一会儿怎么怎么办。你说小峰这一听:巴哥,能行吗?别再出啥事儿了!

出事儿了巴哥摆,放心吧!这一说放心吧,行,小峰也不再说啥,乔巴从车上啪的一拿出来:小峰,这你拿着来!

枪这一拿出来,给大伙儿就吓一跳:巴哥,这,这…吵吵个鸡毛呀吵吵,没有这玩意儿怎么办大事?

小峰,你记住了,搁车底下崩两枪,记没记住?

别往身上打,在车里边再崩两枪,临走前朝窗外边再崩一枪,这五发子弹全给我打出去,记没记住?

巴哥,别再打着人了!

那你不会看着点儿呀?

记住了巴哥,我记住了。

乔巴这一瞅明远:明远,你受点儿委屈,但是不让你受什么伤,就受点儿委屈,知道不?回头的,等这事儿办好了,巴哥有赏。

行,行巴哥,我听你的!走吧,咱先吃口饭去,晚上六点,咱们准时到那儿。

乔巴往车上一上,领着六个兄弟,算他七个人,特意赶到向西村门口的位置,找了一家饭店,搁这块儿吃点儿饭,当时也告诉大伙儿啦,说怎么怎么做,跟这个明远也说了,说你该干什么,这一切都已经说明白了。

第31章 乔巴演戏震慑向西村 六点一到,酒店门口这个位置,乔巴自个儿先走的,一切都交代好了,乔巴特意赶到当时这个百乐天,往夜总会里边一来,那经理也认识他:大哥来了!

兄弟!一个人呀?大哥一个人,挺愿意来你这地方的,喝点儿酒,看看演艺啥的,挺放松的!

哎呀,哥,这没毛病!老弟,给你拿钱来!叭叭叭这一查,五张,就给经理的感觉吧,这绝对是个大老板,不是一般人,那乔巴虽然没有钱,但是敢花,这是人才,敢投资!

往出这一拿,就这钱,给经理看的一愣一愣的:你这,大哥,你这回回都给这么些!

兄弟,哥看你就稀罕,知道不?再一个,这钱不白给,一会儿的,你看能不能把你的老板叫下来,我请他喝杯酒,我挺想跟你老板认识认识的。

没说的,大哥,没说的,正好,今天晚上老板还在搁楼上跟朋友喝茶呢,我给你请他去!你等一会儿,他是啥呀,胆贼小,一会儿的,我给他叫过来,让他陪你喝两杯酒。

行,那就这么定兄弟,这么定!乔巴没坐里边卡包,坐门口的散台了。

正好斜角能看见门外,这一掐表,距离自个儿的计划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啤酒,洋酒,也都点上了,果盘,干果,也都放这儿了,自个儿搁这儿就开始喝上了,一切都在自个儿的计划当中。

果不其然,没有十分钟,这经理真就上楼上喊老板去了,叫董振嘛,往楼下这一来,长的确实,跟谁比较像呢,跟马大帅里边那个吴德荣长的挺像的,戴个小眼镜,个还不是很高,顶多吧,将将能有一米六五的身高,还得穿个皮鞋。

但是打扮的吧,属实带派,小西装,小眼镜,长的还挺可爱的。这就过来了,特意到这儿:哎呀,你好,你好兄弟!

经理也是:董老板,介绍一下,这是乔哥!你好,你好老弟!乔巴也是:哎呀,你好,你好董总!

我这经理跟我也说了,说总来捧场,而且,每次来都不少消费,我这代表我们百乐天集团所有工作人员,对你表示感谢!

大哥,我这人不好别的,我就好交朋友,而且我对你们百乐天呐,印象特别特别好,真的,如果说董哥你要是不嫌弃,陪着我搁这儿喝两杯!

没说的,老弟,哥陪你搁这儿喝两杯,没事儿,那谁,去给加个果盘来,算咱们百乐天自个儿的,去加果盘去!

经理去拿果盘的时候,这边,老板外套啪的一脱,也坐到当时乔巴这儿了,因为能看出来,乔巴很会包装自个儿,西装革履的,小眼镜一戴,你这一瞅,不是文人墨客,最起码也得是个企业老总,而且给人的感觉巴,很高深莫测,一般人你看不出来是干啥的,乔巴还敢吹牛!

董振这一瞅:兄弟,在深圳忙什么?做点儿房地产。

你是干房地产的?刚刚在起步当中,投资了2000多万,准备在这边好好发展发展。哎呀,年轻有为呀!

还得向董哥你学习。这你看,老弟,失敬失敬,咱俩得好好喝一杯!来,喝一杯!

啪啪的一碰杯,乔巴是什么话都敢唠,天上的,地下的,只要说你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什么话都敢跟你唠,甚至说差不点儿都告诉你,深圳下一个市市那都是我干的,就没有他不敢唠的!

但是人唠的不全能够让你去相信,最起码说你懂一点儿东西,这里边的一些数据,包括说我买沙子,买水泥,买钢筋,人都懂,叫你个外行一听,给你直接就听懵逼了!

董振这一时之间吧,对他就特别那啥,说这老弟厉害!搁这块儿正喝酒呢,有意无意的,乔巴就看一下表,此时此刻,距离他的计划还有个三两分钟了。

乔巴搁这儿这一伸懒腰,大哥,快走!干啥去呀?这不喝酒的嘛!咱俩别喝了,你陪我到这门口站一会儿去,因为什么呢,我打算在你们向西村,我考察考察,搁这边我想看一看。

怎么,还有心到这边投资咋的?有心,因为我这个产业很大,而且我背后有很大的老板在资助我。那走,你看需要哥怎么做。咱俩到门口站一会儿,唠唠嗑,正好呢,在你这个对面的一片,我想看一看。

行,行行行,走,咱俩出去说!这边,乔巴是有意把他引到门口,董振,乔巴,加上经理,站到门口,门口还有两个保安,大伙儿都站到这儿了,乔巴瞅眼表,马上就要来了,有意无意的,跟董振也搁这儿唠嗑,还故意问了:你们这地方乱不乱?

不乱,咱们这个村子里边,大多数都是外地人,没有什么这些社会,那些流氓啥的。

那行,那我知道了。

俩人正说话功夫,乔巴这一回脑袋,拿眼睛这余光一瞅,明远来了,穿一身小西装,手里边拿着大哥大,搁这儿打电话呢,边走边打电话:我知道啦,不就200万嘛,可以,给他汇过去吧。

董振这一瞅,这一说话,200万,都往这儿瞅,乔巴一瞅,他正瞅着,一台松花江面包,没有牌照,就刺啦的一下子,嘎巴就停这儿了,停下来的一瞬间,就停的这个位置,正好就是百乐天门口的斜对面,距离当时董振、乔巴他们连20米都没有。

这一停车,滋嘎的一个急刹车,直接停这儿了,董振都吓一跳,说这怎么这么开车呢?

乔巴也说,说咋这么开车?

正说着呢,打车的后边,松花江那个侧门,啪嚓的一拉开,下来俩兄弟,扑通的一下子,其中一个兄弟,到明远的脸上,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个逼抖,大哥大直接就打飞了。

随后,搁车上,小峰提溜着五连子下来的,拎下来之后,啪嚓的一撸膛火,朝天上哐当的一下子,董振搁门口呢,哐的一下子,吓懵逼了都,乔巴一闪:这他妈干啥的这是!

一喊干啥的,董振,包括乔巴,他们都猫在门后边了,搁门里边往前瞅,就眼瞅着小峰往过一来,啪嚓的一顶脑袋:你妈的,你不能跑吗?

我告诉你,你惹着我什么下场知道不?

你妈的,老子潮汕帮,你知不知道?

峰哥,这怎么没完了呢?

小峰就说话声音老大了:我告诉你,就因为你不给老子交保费,是不是,妥了,今天我要打不死你,你看看来,走,来拽走!

他一喊拽走,他俩兄弟往车上拽,明远就在这儿撕巴:不是峰哥,峰哥,峰哥,别别别!

俩兄弟照脸上,啪的一个巴掌,直接就上来了,哐当往车上这一拽,他搁这儿撕巴,小峰朝天上哐的一下子,明远老实了:峰哥,峰哥峰哥!

怎么的,嗯,怎么的!峰哥,我跟你走,跟你走跟你走!

拽车上来!他这一撕巴,整个这一条街,你不管是站街的,还是拉皮条的,就两边那些个女孩儿就老多了,得有上百个,穿短裙的,穿连衣裙的,穿那个小皮裙的,穿什么样的都有,都搁那儿站胡同口往出看:哎呀妈呀,这不得给打死了吗?

这怎么的了这是?

都搁那儿看,董振懵逼了:我操,这咋这么狠呢?拿枪来的?

乔巴也搁那儿瞅,一声不吱,当时往车上哐当一拽,松花江那门啪嗒的一关上,车没开走,董振也搁那儿看着:咋不走呢?这车咋不走呀?

眼瞅着,他这车嘛,玻璃上贴的黑膜,搁外边看不见里边,打车里边就传出一个什么声:我问你来,钱给还是不给?

峰哥,峰哥,你看这,这属实是…哐当的一枪,听见里边一片惨叫:峰哥,腿,腿完了!把

这条腿也拽过来来!

哐当又是一枪,第二枪就不叫了,董振正趴门口往出瞅呢,眼瞅门外这个车,寻思是给打死了?

兴许是,不打死也给打残了,那几个小子多狠,这搁这儿是干啥的这是?正说话呢,打松花江那小玻璃啪嚓的一拉开,小峰那一个脑袋伸出来了:瞅你妈呀瞅!

就指唤着董振嘛:瞅你妈呀瞅!不瞅不瞅,兄弟,不瞅不瞅,跟咱没关系!小峰管你那些嘛,朝门口当就一下子,但是不能往身上打,朝你门口打,当就一下子,直接打门框上了,给董振吓的,哐当一下坐地下了,懵逼了。

乔巴啪的一扶他:哥,你没事儿吧哥?眼瞅着说董振都拉拉尿了,这一枪没打着,吓了个跟头以后,搁地下直接拉拉尿了,都吓懵逼了。

小峰搁车里头一摆愣手:开车走!松花江刺喇子一下子干没影子了。这边,董振就坐门口这位置,得缓半个来点儿,俩保安也扶他:老板,老板!

不会说话了,半拉裤腿都潮了,这都在冒热雾气儿,大伙儿都扶他,乔巴也帮忙,给扶到旁边去,等说坐到这儿,董振都懵逼了,冒汗了都:我的妈呀,刚才是不是差点打死我?

董哥,有些话呢,我不知道咋说。啥话呀

?来那个人我好像听说过。你听说过?干啥的呀?

那小子是潮汕帮的,叫什么峰哥,成厉害了,而且我听说,在那个福田,包括保安那边,贼有号,听说打死过好几个,身上最少三四条人命!

之前说搁香港那边待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回来了。那跟我这没啥关系。跟你是没啥关系,你一个做买卖的,也不是社会,人家跟你能有啥关系,我就这么一说。

行了,董哥,咱俩今天喝的也挺愉快的,哪天我再过来,我先走了。行,老弟,你慢点儿,正好我这也上楼换个裤子去,哎呀,这让你们大伙儿见笑了。

乔巴这一转身,打这店里一出来,脸上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信,通过一直观察董振,看你的表情,包括看你的说话,唠嗑,这能看不出来吗?

你已经打心里边害怕了。打门口这一出来,乔巴也走了,因为当时明远拿那个电话是他的,也叫小峰给收走了,等说到门口打车这一回到东门,这几个小子已经提前回来了,搁这等乔巴呢。

乔巴一过来,大伙儿这一瞅:巴哥,巴哥!乔巴往过这一瞅:行,小峰,演挺像,演挺好,明远,你也是的。

哥,我搁车里可给我吓懵逼了,那小峰跟二逼似的,真怼我腿上了,我怕走火再给我打没了,到后尾还行,歪过去打的,把你车打个窟窿。

第32章 乔巴连环计奏效 车没事儿,车无所谓,这事儿办的好,来,一人给发200块钱,这几个老弟一人100,我给你们发200。

啪啪一人又给加100,几个老弟乐坏了,乔巴就一句话:记住了,几个兄弟,几个老弟,谁也不兴把这事儿说出去,谁要敢说出去,以后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这枪以后就拿你们开打!

那我们知道,巴哥,你还有这好事,你还得找咱们!

真有,你们几个听好了,小峰!

哥!明天下午,你还带着四个兄弟,你到百乐天吃饭去,到那里边你给我喝酒去,知道不?

喝完酒以后呢?

不干别的,就说酒不好喝,张嘴就要钱,记没记住?

要多少钱啊哥?

让他看着给,你不能说数,让他看着给。

那他要说数呢?

他说不管,说多少你都不能答应,能不能记住?

你不能同意。

那这个事儿最后怎么摆?

有我呢,到时候我也在,你跟我俩必须得是一唱一和,不许多说话。

明远这一瞅:巴哥,那我…你不能再去了,你这腿已经废了,你不能再去了。

小峰,千千万万记住了,不管他说多少都不能同意,知不知道?

哪怕说给你拿十万二十万你都不能同意!

不是,巴哥,那我这…你跟我俩说话,你就骂我就是了,我跟你装你就骂我,记住了,你是潮汕帮的大哥!

记住了哥。

你就听我的,什么时候我提到加代你什么时候拉倒。

行,行,知道了。

知道了就去吧,都回去吧。这一说回去,这几个小子都懂了,赶说乔巴这边,也确实没寻思别的,等着呗,等说明天的。

这你说厉害不,一环扣着一环,先让你害怕,然后我再到你那儿闹事去!

时间呢,来到第二天了,往过这么一来,当天晚上,下午五点来钟的时候,百乐天也属于正常开业,开门了。

小峰领四个兄弟哐当往百乐天里边一进,经理他们认识,这一瞅,他们几个往里头一来,有点儿懵逼了,脸色都变了,有点儿不太会说话了,因为昨天看见他们怎么打的人,而且衣服都没换。

这一摆愣手,经理往前这一迎:大哥,来喝酒呀!不喝酒到你这儿干啥来了?

哥,里边请,里边请!给我找个好点儿的位置!里边的,往里边走。一直给领到里边一排,一个大卡包,往这儿一坐,小峰就很自然的把脚往茶几顶上一扔:把酒拿过来,把这里好酒都给我拿过来!

这边,拿了能有20多瓶啤酒,两瓶洋酒也摆到这儿了,等说他们一喝,乔巴打门口进来了,跟经理还说呢:那不潮汕帮的峰哥吗?

对,搁里边喝酒呢,领四个兄弟搁这儿喝啤酒呢,成吓人了。

巴哥,兄弟怕你吃亏,你别往那边坐了,搁这边我给你找个位置。没事儿兄弟,我搁这儿喝我的,我也不影响他们,有啥的,给我整点儿啤酒,来个果盘,我搁这儿喝点儿酒。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乔巴设计好的,等着这个百乐天往里钻,但是经理没看出来,因为这个戏演的很真,之所以说乔巴当时没让小峰和这帮兄弟们上百乐天里边打仗去,乔巴是有顾虑的。

一,他不知道加代会怎么处理这个事儿,再一个,真说打出事的话,乔巴摆不了,所以说乔巴这个做法还是比较谨慎的,在门口,自个儿人打自个儿,叫你们害怕就行了,掌握你的心理就可以了。

这边,小峰拿着自个儿面前这个啤酒瓶子,啪嚓的一下子,属实挺狠,一般人看着真挺害怕的,往地下啪嚓的一下子:你妈的,叫你呢!

经理搁那边懵逼了,一瞅这边,大口骂起来了,也不敢说话,往过这一来,哆哆嗦嗦的:大哥,又怎么的了大哥?

怎么的了?怎么的了?你家这个酒是人喝的,你自个儿尝尝来,妈的,有尿味!

大哥,怎么能一股尿味呢?

你自个儿尝尝来!经理往过啪的一拿,往嘴里叭叭的一倒,顿顿顿喝两口:大哥,这没有尿味呀!放你妈屁,没有尿味,我说有尿味,你再跟我俩犟!

大哥,什么意思你是?什么玩意儿什么意思?

哥,我不是那意思,老弟这得怎么做?把你家老板给我喊下来来,把你老板给我喊下来,我跟你老板说,快点儿的!哥,你稍等,我喊老板去。

赶说这经理往二楼啪的一跑,到老板办公室门口,砰砰砰一敲门:老板!进来!门啪的一推开,里边办公桌两米多长,就露个小脑袋,戴个小眼镜,跟马大帅吴德荣是一模一样的!

经理往里边这一来:老板!咋的了?你到楼下看看呗,昨天在门口拿枪打人那个上咱这儿来喝酒来了,说咱家这个酒里边一股尿味!怎么的,一股尿味?

老板,我不明白啥意思,点名儿要找你下去,说要跟你唠。你没说我不在吗?我哪知道呀,我也不知道咋说,他问我在不在,我就直接说在了。你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完了之后呢?

之后说让你下去,非要找你,说要跟你唠。不是,我雇你这经理是干啥的?你不得替我解决事儿吗?

有事儿找我干鸡毛。老板,我解决不了,找你来了,非得让你下去!几个人呀?

一共五个,领了四个兄弟。带枪没?那我不知道,那你快下去吧,一会儿再急眼了。

行吧,你这真也是的!

这一说行,董振属实懵逼,本身胆就小,再一个,人当时也不属于玩社会的,正经八百是做生意做买卖的,我消消停停的,我挣两个钱,我回老家了!

打楼上这一下来,能看出来,都哆嗦了,乔巴就搁这边喝酒,也瞅董振,董振这一瞅乔巴:老弟!

正打招呼呢,小峰这边一瞅他:你妈的了,过来!

兄弟,有事儿呀?往对面这一站,都没敢坐下,毕恭毕敬的:哥几个,欢迎呀,欢迎欢迎!

你妈的,欢迎啥呀,你们家这个酒过期了知道不!

不能吧,咱家这个酒都是两天一卸的,不可能有过期的。

我说它过期了它就是过期了!而且我喝完以后,感觉这味不对,我这回去以后,脑袋肯定难受,你看你怎么解决吧!

兄弟,你看这个,那你看…我看个鸡毛呀我看,你跟谁俩呢搁这儿!

兄弟,兄弟,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这么的,我听你的,大哥,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我听你的哥!

你看着办,你看着解决,反正现在酒也是喝了,搁这块儿挺难受的,你自个儿看着解决。哥,我赔钱行不行!

赔多少钱?大哥,你说个数。你别让我说数,我看你自个儿咋做。

这事儿办好了,咱们相安无事,如果说办不好,我也不是搁这儿吓唬你,昨天就搁你门口打那个,就是你们这个前边开歌舞厅的,你们同行,叫我两腿给掐折了,你要希望俩腿也没有的话…不不不,兄弟,不,大哥,你看这么的行不行,我拿1万!

多少?两万,两万!

我拿两万给你赔不是了行不行哥?小峰啤酒瓶子往手里这一拿,往地下啪嚓的一下子:打发要饭的呢?

董振顺裤腿往下淌水:不是,不是,哥,你说个数,我不带还价的,我是小本买卖呀哥,真的,我这也不容易,哥,我老家山西的,到深圳这边,你看我这…你别跟我俩搁这儿哭哭啼啼的,听没听见?

我不乐意看,我还是那句话,你就自个儿看着办!我说哥,你这让我咋办呀,我这不会唠了都!

属实吓懵逼了,就在这个时候,乔巴打旁边,一瞅时机差不多了,往起这一来,从后边走到当时董振的旁边,这一拍他:董哥。

老弟呀,你喝你的酒,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我跟大哥说,这么的,你俩这事儿我听明白了,哥们你好。

小峰瞅他一眼,差不点儿给巴哥喊出来啦,乔巴这边赶紧的瞅他,给他使了个眼神,小峰稳了稳:你谁呀?

巴哥这一瞅他:大哥你好,我搁这儿瞅半天了,也听明白了,这个是我董哥,搁这儿开个买卖,确实也挺不容易的,何必难为他呢。

那我难为你呗,我难为你行不行?

这钱咋地,你赔呀?

大哥,你看这么的行不行,将来呢,等你们这帮兄弟再来这个百乐天,我让董哥给你们打折,叫你们这帮兄弟来以后呢,都有面子,行不?

你知道我是谁不?我知道,潮汕帮的峰哥嘛!你还认识我呀,我身上几条人命知道不?

知道,四条人命,董哥,人身上四条人命!

董振这一瞅:不是,老弟你…没事儿董哥。

这么的,大哥,兄弟我确实听过你,也知道你在这宝安区,还有福田区,你是这个,绝对厉害,我董哥这人老实,胆小,你何必欺负他呢?

你这样,我跟你提个朋友,能给个面子,咱就差不多少得了,你也走你的,是不是?咱也别搁这闹了,毕竟也不容易。谁呀,你提谁?

谁呢,加代你认识不?哪个加代?东门忠胜表行的代哥。加代呀?你跟加代认识?大哥,你要是能给面子的话,回头把加代请来,咱也可以一块认识认识。

你跟加代什么关系?这样,我现在给代哥打个电话,行不行?让代哥跟你说!

不用,麻烦代哥干啥,这么的,你以后你给我注意点儿!拿手啪的一指唤董振,说你妈的注意点儿,董振这一瞅,懵逼了,他不知道加代是谁呀!

赶说乔巴这一瞅他:这么的,哥,你看那你就走呗,是不是?我没有必要再给代哥打电话,再给他找过来了。

行,我走,我走,但是你他妈要敢骗我,你妈的,我连你百乐天我都给你砸他,就你这个逼样的,腿我给你打折了,你信不信?

那你这么说的话,我把代哥找来。走,我们走!这一说走,领着四个兄弟出去了,等他们这一走,董振懵逼了,脑袋里划魂了,一瞅乔巴:兄弟,大哥得谢谢你,这得谢谢你呀兄弟!

哥,咱俩之间就不用说这个了,咱俩上次喝酒,喝的也挺好的,今天呢,说实话,正好也让我赶上了,帮你说这么两句话。

不是,兄弟,你刚才提那个什么加代是什么意思?我跟那个加代接触过,在一块儿吃过两回饭,但是这个人吧,非常非常的好,而且在我们罗湖区,相当了不起了。

早些年,在这个东门,有个叫陈雄的,加代从南头儿砍到北头,相当厉害了,刀劈震东门嘛随后,又跟那个陈一峰打,这个那个的,有名有号的社会,全打过仗,整个罗湖区就没有不知道加代的,你不认识呀?

我真没听说过这人,我不接触社会。我告诉你,人家可不是社会人,正经八百是大哥,知道不?

罗湖区就没有不给加代面子的!那这样,哥,那我就先走了,今天我给你解个围。

不是,老弟,你等会儿!

董振都快哭出来了:刚才那小子走的时候,说如果是假的,要砸我百乐天,这咋办呀?

大哥,那你看呢,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是只能说帮你这么解决了,那你看我能有啥办法?

兄弟,你别这么走了,你这话都说出去了,你给我将到这儿了,那回身,那他要真知道我不认识加代,那咋整呀?

不得砸我百乐天吗?

我这买卖还咋干呀?

大哥,那你要这样的话,倒不如说啥呀,也算是我帮你个忙,但是具体看你自个,其实我想说实话,你这么大个场子,你没有一个真正的靠山搁这儿给你罩着,给你看着场子,你将来怎么也混不大。

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深圳都什么形势了,社会遍地都是,哪个找你你也受不了呀哥,但是还得你自个拿主意,老弟我能帮你什么呀,只能说是帮忙,我跟加代见过几面,代哥那人挺好的,我可以帮你引荐引荐,如果要是行的话,你跟他谈谈,但是你得自个谈。

老弟,那你说我得怎么跟人谈?你给人拿点儿钱,再就给人分点儿利,是不是?

人家也不能白忙活。那倒是应该的,但是我怕他黑。

黑不了,代哥那人好,你自个怎么想的?

那我听你的,兄弟,你给我支个招。

如果要是我做这件事儿的话,要么就按月给拿钱,换取个平安,但是我估计代哥不能要,也特别仁义。

倒不如你做个顺水人情,你给他拿点儿干股,将来说有人闹事儿啥的,你就直接可以说这买卖是代哥开的,加代跟你合伙儿开的,你看这谁还能找你这茬儿!

那我得拿多少呀?一成两成的,看你心意,也不用拿太多。行,兄弟,那就麻烦你给牵个线。

那你可得说好呀哥,别到时候把人给你找来了,那代哥,我跟你说,那脾气,虽然说仁义,人要急眼了,罗湖你随便找,黑白两道,啥你也整不过人家。

行,我听你的兄弟,我听你的,你咋安排咋是。

那你要说好了,哥,这样,我帮你联系联系。

兄弟,大哥谢谢你了,不是今天你帮我这么大个忙…没说的哥,没说的,自己兄弟,这我就先走了,你给我算个账。

算啥账呀,这还算啥账,你这帮哥多大忙,这事儿你帮哥办完以后,哥还有重谢,啥也不说了,兄弟,谢谢了!

那行,哥,我就走了。打这屋里这一出来,董振贼高兴,说这下妥了,认识加代以后呢,这以后就有靠山了。

乔巴也高兴,我可算把这事儿整明白了,两个连环计,你说邪乎不邪乎,虽然说大伙儿在这儿看,但是琢磨琢磨,如果说这个事儿发生在你身上,当你的面,差点儿给人打死,你不知道车里发生了什么,你懵逼不?

而且做这个顺水人情,就让你自个儿邀请人家!

第33章 加代成功入驻向西村 等说乔巴往过一来,当天没跟代哥说,来到第二天上午了,自个儿找加代来了:哥。

你等加代这一瞅他:乔巴,怎么的了?哥,有个事儿,兄弟得跟你汇报。

啥事儿呀?哥,你进屋,进屋跟你说。啥玩意儿神神秘秘的,走!

往办公室里边一进:哥,没有别人,乔巴之前也说了,这个向西村里边最大的夜总会,叫百乐天,老板姓董,叫董振,想通过我,说想跟您认识认识,每个月给您拿20%的红利,将来说他那边要是有啥事儿,希望哥你能帮帮他。

代哥的脑袋多快呀:他怎么认识我的哥?

罗湖区谁不知道你呀,而且他是主动想给你拿钱!那你怎么想的?

哥,我认为咱们应该顺水推舟,钱都已经送到面前了,咱要是不要的话,也不好。

哥,而且,他非常希望能跟您结交结交。行,那你就安排见个面吧,咱一块儿吃个饭,认识认识。你答应了哥?

答应了,你也不能坑哥呀,哥就听你的!哥…怎么的,哥答应的不对?哥,我错了哥!

加代聪明,乔巴脑袋更快,啪嚓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哥,我错了!错哪儿了?哥,你看我这也是好心!

哥,我没有一丁点儿去侮辱你的名声,这我咋说呢?反正我错了哥!兄弟,哥是不跟你说过,向西村这个事儿你就别研究了!

哥,我是觉得太好了!行了,哥也不怪你,这事儿怎么办的?哥,我给他设了个计,但是你放1万个心,反正他是诚心诚意的。

已经办好了?办好了哥,绝对是一点儿问题没有,一丁点儿纰漏都没有,哥,你只要去了,这钱就揣咱兜里了。

好,你安排时间吧,这面子哥得给你。哥,你看我来…乔巴,哥就想送给你一句话,你是聪明,把聪明用到正的地方,千万别去玩一些歪的邪的,哥一眼就能看出来。

哥,乔巴跟你保证,我乔巴对你是忠心耿耿呀哥,哥,你能知道弟弟这份心不?

我希望你好呀哥,小巴想在你面前立个功。哥知道,行,你安排吧,不能说你这面儿做了,哥不给你面子,那不好,你安排时间吧。

哥,那就今天晚上吧,咱今天晚上吃个饭。行,哥听你的。这边这一联系好,代哥这边也说通了,当天晚上把董振,还有董振这个经理一起约出来了。

乔巴这脑袋,绝对是干大事儿的,没跟代哥说定好的六点,告诉代哥六点半,也没告诉因为啥,就告诉六点半咱吃饭,其实提前半个小时他们就已经先到了!

乔巴能为加代想好一切,其实这样的兄弟,如果你用好了,相当厉害了,这是真的,但是代哥也确实能用好他。

等说在酒店包房里边,董振胆突的,害怕:兄弟,这个加代,那不得凶神恶煞的?

我告诉你,董哥,代哥这个人吧,特别仁义,尤其说对底下这帮兄弟啥的,贼到位,一会儿你千万客客气气的,代哥这个人,我只帮你争取了20分钟,20分钟之内,你把你想说的,想告诉他的,你跟人家表达明白,这钱啥的带没带?

带来了,钱就搁这儿放着呢!

搁旁边放个皮箱,这皮箱里边,他们是一月一抽红,20%的干股,这一个月给代哥能分多少呢,大概10万左右,这次给拿了10万,因为每个月是不一样的,八万九万十来万,好的时候能有个十二三万。

这边钱也准备好了,六点半,这边一到,加代,江林,左帅,他们三个人同时进包房,左帅啪的把门这一打开,代哥走前边,往里头一进,一摆愣手:乔巴!哥!

代哥故意握了个手,江林走后边还瞅呢,寻思乔巴你干啥呢,怎么还跟我哥握上手了,装不熟呢这是!

左帅搁那儿也瞅,这一瞅,乔巴这是什么意思呀?

乔巴这边一瞅左帅:帅哥,来来来,握个手!你好你好!左帅虽然有点儿蒙,也有样学样:你好巴哥!

这边,又和江林嘎巴的一握手:江二哥,你好!江林眼睛是一眯一瞅,当时就全明白了:你好,你好巴哥!

大伙这一坐下,董振不知道咋回事,代哥也确实明白这里边的套路,自个儿不说话,等董振自个儿说,董振这边也说话了:你好,代哥你好!

董老板,我兄弟跟我唠这个事儿了,将来你干什么事儿啥的,你说话,有乔巴在这边,就等于我在一样的。

谢谢代哥了,哎呀,说真的,我能请到代哥你,我这荣幸,我这祖坟冒青烟了都,真的,啥也不说了,代哥,这个箱子你看,那谁,把箱子拿过来来!

经理啪嚓往出一拿,皮箱直接放桌子上了,代哥瞅一眼:行,那就感谢董老板了,我今天还有点儿别的事儿,乔巴!

代哥。你跟董老板好好唠,什么事儿啥的,你代表我!明白代哥,明白明白。

董老板特意瞅一眼乔巴,这时候也佩服乔巴了,说这跟加代得什么样的关系,能代表加代?代哥也明白,不得相互做面子吗?

也得把自个儿的兄弟捧起来!赶说这边,江林啪嚓的皮箱一拎,加代往起这一站,大伙儿都站起来了,代哥一摆愣手:行了,你们搁这儿喝,我一会儿还有点儿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再见。

一摆愣手,左帅哐当一开门,打门口出去了,不存在跟你多聊,哪有说请大哥吃饭,这一吃好几个小时的,那狗嘚都不是,真正的大哥,也就10分20分的,就到头了,我有事,我得先走了,事儿唠完就得走,不是说不能跟你喝,是咱俩的身份不对等,对不对?

我必须得拿出我大哥的派头子,叫你得害怕!打包房这一出来,江林也说:哥,这小子挺有意思,这咋的,还给咱弄点儿钱花呀?

代哥也说:乔巴这小子吧,咋说呢,用好了是好人,用不好,伤人伤己!

加代早就看出来了,但江林也没说太多,只说了一句话:哥,有我在呢,你放心。

转身这仨人回表行了,这边,乔巴也是会唠,大话小话全敢唠,也告诉董震了:董哥,兄弟不是跟你吹牛,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搁这儿干,但凡有装啥找茬的,你就给我提号,报号就报号代哥,有我在,你啥问题没有!

董哥谢谢了!别着急谢,董哥,我还有个事儿,回身把咱这一左一右的,这个按摩店,那个洗头房的,你帮代哥宣传宣传,通知通知,让他们主动找代哥,知道不?

明白,明白老弟,这我都认识,回身我帮你通知去。

那谁…转身也告诉这经理了,说回身给我通知一声!当天乔巴的饭,吃的非常厉害,吃的也贼好,绝对是唠出效益了,为加代办的这个事儿挺大。

打从这天开始,正经八百的按月给代哥交钱,每个月基本上不低于十万,乔巴也扬巴了,每个月替加代,代表代哥上当时向西村去,也有事儿干了!

有事儿没事儿的,往这儿一待,比如说周围的邻居,这个洗头房,这个歌舞厅,那个小旅店的,都出去宣传去,加代如何如何,代哥怎么样怎么样,大伙儿这一时之间吧,这一堆直接传出来了,一说加代,大家就都知道了。

甚至有不老少还往出传的,说百乐天那个事儿听说没?哪个事儿呀?潮汕帮的峰哥,成厉害了,搁门口差点儿给打死了,加代来就一句话,直接就给摆了!

全是这么传的。乔巴也告诉底下兄弟,都出去往出传,都没用上一个月,一左一右就全知道加代了,连代哥自个儿都没想到,说我搁向西村这么有名。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乔巴的功劳,确实把代哥的名给捧得很大,这时候的乔巴,确实很忠心,只有一个目的,一心一意的让代哥好!

但是,时间不长,真来事儿了!

第34章 孟弘毅来向西村惹事 乔巴这天还没在这儿,在当时的百乐天,还不是潮汕帮,这次过来的叫孟弘毅,早些年的时候,人在四川当地就是社会,后来因为把人给扎没了,一路跑到深圳,在深圳又干残一个,直接跑香港去了。

搁香港发达了,而且还挣着钱了,得挣100来万,然后又回到深圳,在深圳这边,基本上开始大量的网络四川这帮老乡。

所有从四川过来的,不管你是扛包的,还是扛麻袋的,小偷还是干啥的,只要你是四川的老乡,你就跟着我,大哥带你们致富!

把这帮兄弟们网络到一起,咱们一起干事业,这时候的兄弟,最起码啊,多了不能有,四五十指定有,是不是也是不小的一股势力了?

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说这个罗湖区向西村,那是相当挣钱,里边的老板,个个都贼有钱!

正好,这天晚上呢,孟弘毅亲自带着七八个兄弟来了,进到向西村里边,这一打听,说这里边哪个最好,哪个最大?

打听到百乐天了。往夜总会里边咣当一进,后边跟七八个小子,全是四川的,孟弘毅的身高在一米七七左右,小寸头,往过这一坐:你好,你们家老板呢?

经理这一瞅,经理现在也厉害了,加代看场子,厉害了,也不怕他了,往过这一来:你好哥,有事呀?

把你们家老板给我喊过来。什么意思啊哥?没什么意思,跟你家老板谈点事,快点的!

行,稍等一会儿。这一说等会儿,经理直接上楼了,董振这时候也厉害了,我背后有代哥,我怕你这些事儿吗?

往过这一来:哥几个你好,有事儿?是这么回事儿,你是老板呀?我是。

我姓孟,叫孟弘毅,这一片儿呢,我相中了,我也不难为你们,从今天开始,每个月我不多要,一个月,你的店给我拿5000块钱,从你们家开始收,我也不多要。

将来你们店有什么事啥的,有闹事的,有砸场子的,你给我打电话,你找我,我帮你们。

哥们,听过加代没?

加代?加代是干啥的?我没听过呀,什么意思?

我们这店是代哥的买卖,是我这块看场子的,跟我一起合伙开的,你这也不打听打听地方,直接就来了,不好意思,代哥在这儿,识相你就赶紧走。

行,那我知道了,那没事儿,那咱出去走,走!

这一摆愣手,身边的七八个老弟哐哐全站起来了,董振就搁这儿抱个膀,还厉害呢,小个不高,一瞅,加代就是好使,头两天一报加代名号,也是转身就跑了,这一报也跑了,真厉害!

还紧着夸代哥厉害,谁都没想到,孟弘毅打当时百乐天这一出来,兄弟也有问的:孟哥,你看这事儿怎么整?

去,叫兄弟把店给我砸了!

其中一个老弟往过这一跑,回到自个儿的文锦南路了,都属于罗湖区,文锦南路嘛,往过这一回,当时离向西村就特别近,来回也就十多分钟,跑过去领了三十来号人,手里边一人一把大砍,就呼啦的一大片!

孟弘毅都没想到,身边底下的小兄弟小飞领来的,打外边这一冲进来,往门口啪的一站:都给我砸了,都砸了!

三十来号人打当时吧台的位置,里边什么酒柜,什么展示柜,沙发音响,点歌台,只要说能看着的东西,就没有一个不砸的,搁里边叮咣的,得砸十多分钟,就整个的一楼,给砸的破破烂烂的,还行,没上二楼。

那个经理趴在吧台底下,不敢吱声,就搁那儿瞅着砸,不敢说话,董振当时在二楼都不敢下来,砸完以后,临走小飞说句话:都给我听好了,我大哥叫孟弘毅,如果再搁这儿跟咱装,提这个提那个的,全给你砸了,听没听见。

速度点儿,给你们两天时间,给咱准备交保护费,少一分你试试!

这话一说完,转身他们走了,董振当时搁楼上这一下来,懵逼了,一瞅屋里砸这样,拿电话给加代打过去了:喂,代哥你好,我是百乐天的董振。

你好,董老板,咋的了?

出事了!出事了?

咋的了?店让人给砸了,来一伙四川的社会,到屋里叮当的,全给我砸碎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就刚刚的事儿,打完全跑了。

代哥,你看这怎么整?

叫什么名?叫孟什么义的,我还记不太清了。

我知道了,你等一会,我等会儿给你回电话,好嘞。这边电话一撂下,加代打给乔巴了:喂,乔巴。咋的了哥?

你是不是找人把百乐天店给砸了?没有啊哥,咋地了?你真没有过去吓唬他?没有,真没有呀哥,我能跟你撒谎吗我?这么说是真的了!

咋的了哥?咋的了?那边出事了,抓紧时间到百乐天瞅一眼去,店让人给砸了。

店给砸了?行,我知道了哥,我过去看看去。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八巴是怎么的,往百乐天里哐当的一进,这一瞅,确实给砸够呛,里边损失最少得超过七八万了。

赶说这董振搁一楼坐着,这一瞅乔巴:哎呀,乔老弟,你看这事儿,你看这咋办呀?谁砸的?

叫什么孟什么义的,这名我还记不太清了,口音吧,我听着像是四川那边的。你没提加代吗?

我提了,我就是因为提代哥了,所以才被砸的。没留什么电话啥的?

没留,上我这儿来收保费来了,给我两天时间,让我在两天之内把这钱准备好了给他,一月拿5000。

这样,这个事儿呢,你把心揣肚里,放心,啥毛病没有,这个事儿我帮你解决,这店你也先别着急装修,这钱我帮你要回来,你就好好儿搁这儿待着就行,什么都别管,两天以后我过来。

说完,乔巴也回表行了,加代也没亲自过来,包括江林他们全在表行,等说乔巴这一进屋:哥,二哥。

怎么回事呀?去看了没?

看了,哥,确实是一伙儿四川的莽流子,那一伙儿社会,到那店里边收保护费去了,一个月要5000块钱,这董老板当时没想给,而且提咱们了。

说姓孟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意思,是冲咱们还是说怎么地的,越提咱们他越砸,给那店里边全给砸了,砸的破壁烂纸的,整个一楼全给砸了,哥,你看这个事儿…你这样,让左帅跟你过去,他说没说定哪天来?

说后天过去,两天以后过来,一个月收5000块钱。

让左帅跟你过去,如果说这小子来的话,跟他磕一下子,再就是你这样,你帮我要个电话号,我跟他沟通。

行,哥,依我的建议,咱莫不如等他来,咱直接阴他一下子!

不行,你把电话要来,我跟他沟通沟通,聊一聊,我看这小子什么意思。

行,行代哥,那我过去看看他电话去。

这边,把这个事儿吩咐给乔巴以后,乔巴当时来到这个百乐天了,他就跑这个事儿了,往过这一来,也问了,说领头这小子叫小飞,他大哥叫孟弘毅,特意告诉他在文锦南路。

经理当时也听见了,乔巴往回这一来,该说不说,挺有胆识的,咱得佩服,不光说有智慧,挺有胆识的这么一个人。

到文锦南路,找这帮四川人来了,离老远这一瞅,整个文锦南路这一条街上,干啥的都有,挺热闹,挺繁华的,而且最厉害的,这个孟弘毅当时搁文锦南路有自个儿的买卖,往当时全国各地发货的一个配货站。

乔巴往这儿一来,这一瞅,不少人搁屋里头,得有十多个小孩儿,乔巴把华子嘎巴一掏出来:哥几个你们好。

怎么的,有事儿呀?

我问一下子,孟大哥在不在?找我大哥有事儿?

我想问一下,跟大哥有点儿事沟通沟通,聊一聊。

等一下。抽着华子,往后边这一来,孟弘毅当时就出来了,瞅了一眼乔巴,乔巴也瞅了一眼他,不到一米八的个子,小寸头,往出这一来他不认识乔巴,当时就说了:可以呀,你找我?

你好哥!有事儿呀?大哥,是这么回事,我是加代的兄弟。

加代?我想起来了,就是百乐天后边那靠山?

不是,不是不是,咱哪是靠山,哥,是这么回事,那老板呢,拿着我们的名号搁这儿吓唬你,我们也去核实了,就当时跟那老板,我都骂他了,我说咱也不认识你,你给我们报什么名号?

然后呢?所以说,大哥,我这过来给你赔个不是,给你道个歉,我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行,那你要这么说的话,就证明那边不是你们地盘。

不是,那可不是咱们地盘,那个百乐天儿,那么大地方,能是咱们的吗?

哥,还是那句话,咱们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哥呀,你别往心里去,我这代表代哥给你赔个不是。

老弟,挺会说话呀,行,咋,就为这事儿来了?

对,我就为这事儿来的,代哥特意安排我给你赔不是来了,哥几个,实在不好意思了,不好意思了。

哥,你这么的,给我留个电话,咱以后方便沟通。行,那谁,小飞,给写个电话号。

谢谢,谢谢哥几个了!小飞啪的拿张纸,拿个笔,唰唰给写下来了,赶说这边,乔巴这一摆愣手,电话号记下来了:我叫乔巴,哥几个,以后有什么事啥的说话,吱声就行!

拿这张纸转身就走了,回到表行,进到屋里,代哥这一瞅:电话要来没?哥,你看能不能听我的,听兄弟一句话,哥,百乐天的地方是兄弟整过来的,对吧二哥?

江林瞅一眼:对。哥,能不能把这个事儿让我来解决?

哥,你看你不值得一出手,让我来解决,我保证把它整明明白白的。

代哥瞅一眼:行,可以,得注意安全。

哥,你放1万个心!那行,你去吧,需要用谁不?哥,我得跟你要个兄弟,你把左帅,帅哥得借我。

行,可以,你上游戏厅找他去吧,你告诉他,我让他跟你去的,包括说兄弟啥的,让他给你带来,他这七个兄弟全听你的。

哥,够了,足够了,你看我怎么给你解决这个事儿哥,你放1万个心!把这句话一说完,得到加代的认可,得到同意了。

代哥也确实,也想拿这个事儿考验考验乔巴,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你没有兄弟,只有左帅能帮他,到底看你能办多大事儿?

包括代哥也不了解这个孟弘毅到底怎么回事儿,但是也得看,也得瞅乔,巴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代哥也确实想看看乔巴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

但是有一条,加代知道,乔巴确实是为自个儿去着想,为自个儿去扬名,这种兄弟呐,还是那句话,用好了是好人,对不对?

等说乔巴带着当时这份令牌回来了,自个儿这一琢磨,拿个电话给打过去了:董哥,我是乔巴。

乔老弟呀,你跟你哥说没,代哥咋说的?你听我说董哥,如果说两天以后他过来找你收钱的话,你千万千万记住了,这钱你给他。

我给他?不是,那怎么地,代哥不管这事儿?你听我说,哥不是不管这事儿,另有计划。另有计划?

你就听我安排,知不知道?不是,那我当天我就给他?

电话号我要来了,知道不?一会你听我的,你主动给他打个电话,你道歉,你给他服软。

乔巴继续给董振交代着:你就说弘毅大哥,我错了,我是董振,我是那个百乐天老板,两天以后你过来取钱来,我这钱给你准备好了。

给他道歉,千万记住啦,董哥,这话你必须得说,如果说你想把这仇给报了,你就得听我的。

行,那我听你的。那好了,好嘞。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自个儿一个人,这打完电话以后跑游戏厅来了,见到小帅,他非常客气,对左帅他可不敢,帅子翻脸不认人,除了对加代,左帅不敢,其他的谁都不好使,左帅就贼狠!

一摆愣手:你干啥呢帅哥!

怎么的,这两天你忙活啥呢?帅哥,你得帮我!

我帮你?什么意思?左哥,你看我特意跟代哥说的,代哥让你帮我,咱俩去给百乐天那个事儿给摆了。

代哥让我去的?那你问问哥,代哥让我来找你来了。你等会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哥,我是帅子。

帅子,怎么的了?

哥,那谁,乔巴找我来了,说你让他来的,让我帮他,是这么事儿吗哥?

对,你帮着他,乔巴这边自个儿有主意,你帮着他把百乐天这事儿给办了。

行,哥,那我全听他的是咋的?你全听他的,看他怎么个意思,你自个儿千万注意安全。明白了,我明白了哥,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我听你的,你说吧。帅哥,你听我安排就行,咱俩这么的,帅哥,你身边有多少兄弟?算我七个。

明天下午,咱们一起到那个向西村,你们就到这个百乐天的门口,把刀啥的都准备好了,到时候你听我的,我说砍他你就砍他,别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就往出砍就行了。

然后呢?你就听我的,哥,我有自个儿的安排。

行。左帅当时属于完全懵逼状态,一般人跟不上乔巴的节奏,他脑子里边一转十个个,而且一般人想不明白。

这边,董振打电话啦,也听乔巴的,打给孟宏毅了:喂,孟大哥你好。你谁呀?

我是向西村百乐天的老板,我是董振。咋地,打电话有事儿?哥,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事儿得罪你了,明天你过来,这5000块钱我给你准备好了,以后按月给你交。

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呢?不是,我这惹不起你呀哥,惹不起你,你干这个事儿,我如果说不同意,那你说能咋整,以后你不得照顾我吗?

行,你这样最好,你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行,那好,先这么地。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把这些事儿做好以后,一切的一切,都在乔巴的脑袋里边构成了一个计划,我要不就不动你,我要动你,我就得动死你,否则的话,这场仗,或者这个事儿,办的就不到位,那不如不办了。

乔巴绝对是心狠手辣的这么一个人,他完全跟加代是不一样的。

代哥在某些事儿上,挺讲究的,挺仁义的,讲究道义,但是乔巴则不然,为了达到自个儿的目的,自个儿的利益,完全可以不择手段!

第35章 乔巴设计阴孟弘毅 来到两天以后了,也是定好了点,董振搁屋里听乔巴的,准备好5000块钱了,眼瞅乔巴这边也是跟左帅在一起,在游戏厅里边通信,定好的当天下午四点来钟。

乔巴是这么告诉左帅的:帅哥,一会儿去,你千万得记住这个,你要是砍就往死砍!

往死砍?嗯,到时候你什么时候看见我了,我出去拦你们,说你们就别砍了,别把我给砍了,然后我一拦你们,你们就走。

但是你们记住,帅哥,我不会轻易去拦的,你一定是把他们那几个兄弟砍倒以后了,我再出手去拦,最好能把孟弘毅给他伤了,然后我再去拦你们。

为啥呀?这你就别问了哥,你听我的,到时候千万瞅着点,别把我给伤着了。

行,那我知道了,他们多少人?我估计不能多,因为咱们这边说话唠嗑啥的,绝对让他放松警惕了,你就放心吧帅哥。

行,我听你的,但是你办这事也真费劲,按我的意思,直接干他就完了。

哥,你听我的,这事必须得这么做,否则咱可能得吃亏,咱们用最小的投入,办最大的事儿,那多好呀。

行,我听你的,不用磨叽了!这边,赶到当天下午了,乔巴是先赶到百乐天的,往屋里这一进,跟董振当时搁一起,搁屋里唠唠嗑,等当时这个孟弘毅往这儿赶。

不到四点半,孟弘毅身边真就没领多少兄弟,带了五个人,算他是六个,而且说手里什么都没有带,空手来的,往屋里哐当的一进,弘毅大哥挺有派的,一摆愣手:董老板!

你赶乔巴这一回脑袋:去吧,按我说的做。那行!董振往前一来:孟哥!乔巴也是:孟哥,孟哥来了。兄弟也在呀?孟弘毅挺客气的,瞅眼乔巴,说兄弟也在呀?

乔巴这一瞅:你跟这董老板聊,你俩具体怎么回事,我刚才也说他了,弘毅大哥这人讲究,你别打着代哥的旗号在这里,你说这什么玩意,这样不好,你说是不是?

行,挺会做事儿的,钱呢?钱在这儿呢!顺兜里啪的一掏出来,给拿回来了:记住了,以后每个月5000,知道不?

知道,知道知道!行,这么地吧,我们走了。这一说我们走了,乔巴往过一来:孟哥,稍等一下。

咋,有事儿呀?孟哥,还是那句话,别往心里去,咱们代哥其实也不知道这个事儿。

行,有你这态度,我就不能往心里去了,你就放1万个心。行行行,那我知道了,那你慢走哥,我就不送了!

这一说不送了,孟弘毅真也是没防备,打当时百乐天往出这一来,刚走到门口,左帅他们两台车,就在当时百乐天对面停着,眼瞅着说乔巴打门口这一出来,站门口的位置,朝左帅一甩脑袋,左帅搁车里就看见了,搁车里边刀就拔出来了,这一瞅:大东!帅哥!

让兄弟们把刀都拔出来,下车!

车里边全把刀拔出来了,这一推门,七个人打车上啪嚓的一下来,左帅冲头一个。

孟弘毅搁门口,想从村里打车出去,眼瞅着左帅从对面冲过来了,帅子直接拎刀子:你妈的,砍他来,砍他!

孟弘毅身上挨两刀,而且他没倒下,乔巴搁门口往出一看,他心真挺狠的,一瞅是差不多了,你再砍下去,基本上砍废了,左帅他们不管那些,上去一刀又是一刀,弘毅当时已经拿胳膊开始挡了。

大东子不管这些事,照脑袋上刺剌的一下子,弘毅拿胳膊啪的一挡,刺剌的一下子,拿胳膊挡一刀,你说拿胳膊挡刀,多少是不沾点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不存在说叫你砍脑袋枪。

你说这边,乔巴这一瞅,差不多了,往前这一来: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一喊别打了,乔巴往过一冲,他是真冲进来的,帅子也是提前准备好了,也知道怎么回事,往人群里边啪嚓的一冲进来:哥几个,别打了,别打了!

一喊别打了,左帅提溜把刀,这把战刀上全是西瓜汁,已经说通红了,一瞅:你怎么个意思,怎么意思?

乔巴一瞅:大哥,我跟那大哥关系挺好的!孟弘毅搁这儿托着胳膊,包括肩膀,后背,得挨三四刀了,往这儿一托,搁这儿哆哆嗦嗦的:兄弟,和你没关系,你走你的!

他现在还认为乔巴是好人呢!

你敢乔巴搁这儿一瞅左帅:大哥,我给你提个人,罗湖加代你知道不?

你认识加代呀?加代是我哥,我的一个好哥们,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以不给我面子,给代哥个面子,咱跟代哥都认识。

我冲加代,今天不整死你们,你妈的了,走!

这一摆愣手,哐当的一下子,领着几个兄弟往车上这一上,左帅开车就跑了。

这边,他一跑,乔巴一瞅:孟哥,你这真也是的,怎么还惹着他们了?

谁呀,我都不认识,这他妈谁呀?

这边挺厉害的,叫什么帅,搁向西村这一左一右挺好使的,走吧,赶紧的,我领你们上医院去!

乔巴装的就贼像,给孟弘毅整的当时就一点儿戒备心理都没有,往过这一来,给他们领医院来啦,罗湖医院,把受重伤的这四个兄弟安排到小病房里,把当时孟弘毅安排个单间,人家大哥,属实也不差那钱。

乔巴搁这儿就一顿忙活,既给找大夫搁这儿吊针啥的,又给找护士给他换药,搁这儿像伺候局儿似的,你一时之间吧,都得认为说乔巴是不是他的兄弟?

是不是他的哥们。孟弘毅挺感谢他的,身上也包扎上了,当时也说了:兄弟,真谢谢你了,谢谢你!

孟哥,今天让我这赶上了,兄弟我一直想问问,就是你是搁哪边发展的?

我搁文锦南路,我有个配货站,你不知道吗?

我去过,我知道,没有别的了?

别的我就啥没有了,我就这一个配货站,文锦南路这一条街上,基本上都是我的兄弟,一部分帮我在这块儿配货,还有一部分,就是挨个店有打工的,都是跟我玩的。

你能有多少人?

咋问这个?孟哥,我就是随便问问,大哥你看能有多少人?三四十人吧。

那我知道了,孟哥,你就那啥,好好在这儿养伤吧,没啥事儿我就过来看看你。

行,兄弟,没事儿没事儿!

把这个情况了解完了以后,回到加代这儿,往表行里边一进,左帅是先回来的,跟加代也说了:哥,乔巴什么意思,叫我给那边给砍了。

代哥也乐:然后呢?

我不知道,告诉我砍完之后,他什么时候出来我什么时候就走。乔巴呢?不知道呀,好像给那边整院去了不咋地的。

乔巴领那边上医院去了?他告诉我说砍完就走,也不让我问,也不让我管,他说怕我露馅。

等一会吧,一会看看怎么个情况。加代这边,一时半会也没分析明白,说什么意思呀乔巴?没有半拉点儿,乔巴回来了,往屋里这一进,邵伟,江林,加代,左帅,全在屋里呢,一摆愣手:帅哥辛苦了!

哥,这事儿办的太好了,没毛病呀哥,二哥,哎呀,伟哥也在。他一瞅,代哥先问的:你怎么寻思的?

你给那边整医院去了?哥,你别管这事儿了,你不是已经放心的把这事儿交给兄弟去做了吗?我指定把这事儿给你整明明白白的就是了。

哥,我还有个事儿,你得帮我个忙。你说吧。我需要点儿兄弟。用兄弟干啥呀?

哥,我也想好了,一不做二不休,不把这伙人根除了,咱们没法在向西村扬名,因为他这个文锦南路离向西村就太近了,紧挨着,就两条马路,如果说咱们能给他除了,咱们将来,哥,你的名号,在向西村就得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所以说,哥,咱们如果不毒不狠的话,这个事儿咱就前功尽弃了!

不毒不狠?

哥,这个事儿呀,你就别参与了,咱们兄弟为你去做,我就尽量做到完美,哥,你要信得着我,你给我整伙儿兄弟。

行,用多少人呀?

哥,怎么也得给我整个二三十个。

我帮你找!

哥,你帮我找就行,但是你就别过问了,这个事儿我指定给你办明明白白的。

行,你去吧。这一说你去吧,加代你能找谁呀,代哥自己没什么兄弟,对不对?

身边一共就几个骨干,就那么几个人。但是,代哥把电话打给陈一峰了,啪嚓的一干过去:一峰呀,代哥得麻烦你个事儿。

你说吧哥。

我这有个兄弟叫乔巴,搁这边需要点儿小孩儿,你也知道,我身边,手底下没有多少兄弟,你得帮我!

这算个啥呀,有的是,用多少?怎么也得二三十个?

行,那你让你那兄弟过来吧,我就在这个人民桥这边,他应该知道,到这儿找我,我把兄弟给他派过去。

行,那好了一峰,好嘞!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一瞅乔巴:你到人民桥找陈一峰去,他这边兄弟现成的,然后我让他直接给你派过去。

行,那我明白了哥,那我直接去了。咋说呢,千万做好,千万把这事儿做明白!

哥,你放心吧!这一转身,出去了,其实加代他能想到后期会发生什么,但是代哥没想去过问,也没想去管,也知道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向西村已经有自个儿的名号了,不像说一点儿都没有。

这个时候,如果你不往前走,你真就是前功尽弃了,什么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你就架到这位置了,不得不往前走了!

赶说乔巴赶到人民桥,跟陈一峰见面了,他也见过,因为总去表行,相互之间也认识,离老远就打招呼:哎,峰哥!

兄弟,代哥给我打电话了,这兄弟啥的,二三十个能够吗?

哥,你给我30个兄弟就够了,大伙都拿这个片刀跟我走,我就办一个事就行,但是需要大伙得敢砍,别说去了我让大伙砍,大伙不砍,那就不好了。

那你放心,我这帮老弟都敢干。那妥了,敢干就行!

那行,那你去吧。

这一说你去吧,打当时整个的市场,一招呼,出来一帮人,陈一峰这边是骨干少,但是人多,底下加巴一起得100来号兄弟,给派了30个兄弟,个顶个属于当时罗湖这边社会!

这三十来个兄弟这一准备好,你猜乔巴玩了个什么招?

特意领大伙儿到百乐天,老弟们这一瞅:巴哥,什么意思?

大伙儿听我说,大伙儿就记住这一句话,你们在这个百乐天待着,把刀啥的都给我备巴好,一会儿我出去,什么时候我回来,我进屋了,我说砍他去,你们逢人便砍,见着人就给我扎他,给我砍他,必须得重伤!

巴哥,不能出事儿吧?

出不了事,啥问题没有,但是你们记住了,千万别把人给我砍死了,只要说他们一跑,你们就别追了。

行,记住了哥,大伙儿听好了。

乔巴这一瞅董振:董哥,替我招待好这帮兄弟,烟呐,酒呐,小吃啥的,你都给我摆巴上,回来我给你算账。

算啥账呀,不过你这是要干啥呀?你别管了,肯定给你报仇就完了!

这一说你别管了,你根本想不到乔巴要干啥,这边一切安排妥当,自个儿上医院去了,往医院里边这一进,买的水果,那真跟看自个儿哥们是一样一样的。

咱们看乔巴这段故事,可能好多老铁觉得没意思,其实纯粹你是没看懂,正经八百有内涵的东西,绝对是有脑瓜有智商的故事!

第36章 乔巴设计收罗湖 拎两筐水果进病房了:孟哥,好点儿没?哎呀,兄弟来了。

哥,不知道你爱吃啥,给你放这儿了,那啥,给你取个苹果?

不吃了,这伤还没养好呐,不敢乱吃东西。

孟哥,你这受伤了,兄弟是看到就来气,也不知道这有些话能不能说,当不当讲,怕你这动气,再影响伤口了。

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就那天砍你那个,前天砍你那个,叫什么左帅那个,我刚才搁向西村路过,我看见他了,就三个人,搁那块儿吃饭呢,他们人少,而且说什么也没拿,我觉得吧,哥,这个事儿是个机会,你报仇呀得!

真的假的?

我能骗你吗哥?

我都救过你命,你说我能骗你吗?兄弟,你如果真拿我当朋友,拿我当哥们,你帮我个忙。你说哥,你说!

我叫兄弟去,我调我这帮四川的兄弟上向西村,你告诉我他们在哪个位置,完了之后呢,我去砍他去。

孟哥,我这是外人…我认可你,你怕什么,你帮我干他!你这么的,哥,你还是派你的兄弟,然后我领他去,我告诉他们具体位置,就在向西村百乐天那个斜对面,他们搁这块儿吃饭呢。

行,给我电话拿过来。给。那你叫兄弟吧哥,你大概能有多少人?

刨去我这四五个受伤的,还得有20多个兄弟。行,那够用了,他们一共就三个人,20多个砍他们,那还不砍死他呀。

行,那我调兄弟,这机会太好了!说着,拿电话打给自个儿配货站了:听着,你们马上给我集合,文锦南路咱自个儿家兄弟,有多少调多少。

都带着片刀,还有那些棒子啥的,全都拿着,到向西村,对,我一会儿调个兄弟过去,我身边一个朋友,我让他领着你们去,到那个向西村,就那天打我那个,你们把他抓住,给我往死砍,好,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兄弟,得麻烦你了,你上我那个配货站,完了你告诉大伙儿在哪个位置,你领他们过去一趟。

行,孟哥,你这边不用我了?

不用,我这边有护士呢,我搁这儿养伤,啥问题没有

乔巴这一摆愣手:那我去了孟哥,具体什么事,完了之后呐,回来我再给你细唠。

兄弟,谢谢你了,真谢谢你了!

没事没事,那我走了。

这一说我走了,乔巴心里边乐开花了。

如果说,乔巴也好,加代也好,到文锦南路,你去找人家去,你未必说能把人怎么地,但如果说你把他们引出来,带到向西村,这绝对是一石两鸟!

老铁们自个儿琢磨琢磨,既消灭他的势力,又能给我自个儿扬名,这叫有脑袋!

有老哥说了,乔巴一出场我就没看好他,我挺烦这个人,确实,我也不喜欢这个人,毕竟他后来背叛了代哥,咱们后期还要讲。

但咱们看故事,不是说大伙儿喜不喜欢这人,我喜不喜欢,这不是标准,是所有成名的大哥,真正厉害的大哥,身边你就得有这样的兄弟,你才能干成大事,得有这样的人帮你,对不对?

人不狠站不稳,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咱接着讲故事,这边,乔巴特意赶到配货站,装的就贼像,往屋里哐当的一来:哎呀,大伙儿都在呢,辛苦了辛苦了!

这帮兄弟也都气坏了,帮大哥报仇去的嘛,一瞅乔巴:哥们,孟哥派你来的是不是?

对,弘毅大哥特意让我赶过来的,说让我给你们带个道,到这个向西村,咱得干他,得磕他,哥们辛苦了!

没有事,咱出发吧!这兄弟真不老少呀,大伙儿把刀一定拿好了,知不知道?

咱那啥,过去咱就砍他!乔巴领着屋里二十来号兄弟,拿着片刀,拿着镐把,得有二十五六个,打当时配货站出来了,往出走的时候,乔巴特意留意了一下,这帮小子体格都挺好的,那体格都挺壮。

乔巴也寻思了,说你过去之后别再打不过,那一会儿再给自个儿家兄弟砍受伤,划不来!

寻思一寻思,这边计谋也想好了。

等说带到向西村,领头的兄弟这一瞅:巴哥,在哪儿呢?

这怎么走呀?

那什么,这么的,你们这多少人?二十五六个。

兄弟,这样,你领十多个,你奔那边走,剩下十多个呢,跟我走,咱们两边这一收,找着就砍他了,是不是?

一共他们才几个人,抓住咱还不砍死他呀!

行,巴哥,那听你的。听我的,听我的没错,你往那边走,兄弟,你往那边走,我往这么走,咱两头走,逮住就干死他。巴哥,谢谢啦!

没有事,啊,兄弟,没有事!

一喊说没有事儿,一摆愣手,那边领着十多个人走了,等剩的十多个人,巴哥也没动弹,这帮兄弟也问:巴哥,咱啥时候走?

等会的,等会等会!

旁边兄弟也说了:不是,还等啥呀?完了直接就走呗!

等一会的,再等一会看看。

眼瞅着那边的十多个走了,去找左帅去了,左帅哪搁这儿了,纯就搁这儿骗他们的!

去前边的十多个已经走没影子了,乔巴一看机会来了:大伙儿等一会儿,稍等一会儿。

干啥呀,你干啥去?

等会,等会我进屋取瓶水去,大伙儿也都渴了吧,我给你们拿盒烟去!

净他妈事儿,这找你办点儿事是真费劲!兄弟,你这咋骂人呢?骂你咋的,就骂你了咋的?

你就是帮我大哥办事的,骂你咋的?不咋的,哥们,你厉害,我马上出来,不好意思,我拿盒烟去!往屋里哐当一进,脸都变了,大伙儿一过来:哥,现在怎么办?

现在你们出去,往右拐十多米远,冲出去就砍,别问干啥的,直接就给我砍他,记没记住?

按我说的,往死里砍,如果说跑了,别追,记住了!

记住了,啥时候去?现在就去,都去!

这一喊都去,里边三十来号陈一峰的兄弟,个顶个职业社会,刀啪的一拔出来,有搁手里掐着的,有拿枪刺的,有拿片刀的,还有提溜大砍的,全是这玩意儿!

打门口往出这一冲,底下一个小子,眼瞅头一个冲过去了:砍他来,砍他!

一喊说砍他,呼啦的一下子,三十来个打你们十一二个,十二三个,不打懵逼你们吗,不砍死你们吗?

这帮小子这距离不到20米,十多个人,连准备都没准备,还搁这儿等乔巴呢,等说这帮小子一冲过来,刀啪嚓的一举起来,还有拿棒子的:干啥呢,你们干啥的?

喊干啥的功夫,已经冲到面前了,人家这边是有准备而来,你赶四川这帮兄弟们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照脑袋,照身上,照屁股,照肩膀头子,叮咣的:砍他来,从那边给我砍他!

三十来个小子,把他们围成一圈砍,乔巴点燃一根小快乐,就站在百乐天的门口,就搁这儿看着,战斗得持续两三分钟,倒地就得有七八个,跑出去的也就四五个,给砍个逼型。

四川这帮哥们一看形势不对,呼啦的一下子,得跑出去四五个,但属实也没追,乔巴往过这一站:行了,别砍了,再砍死个嘚的了!

躺地下这帮四川小子就骂他:你妈的乔巴,你等着!你等我好的,你看我不砍死你!

他骂我,听见没?他骂我呢!身边一个小子,朝着骂人这小子脸上,呲啦一下子,嘴都翻翻开了!

乔巴拿手这一指唤:行了,所有倒地的赶紧给我滚,我就查十个数,你要不跑我就砍死你们,听没听见?

十,九…这帮小子都他妈起来了,乔巴也说:我数到一,只要说你们不跑,我就砍死你们。

三十来号人搁这儿一瞅,刀都提溜起来了,说你要不跑,我就砍死你们,搁地下这帮小子,是挣扎也好,怎么的也好,你就是爬也得爬起来!

往起这一站,真没敢说别的,不管说自个儿身上挨多重的刀伤,有挨五六刀的,还有六七刀的,大伙儿这相互搀扶一下,六七个小子,不能说跑吧,最起码说一瘸一拐的,要往那边走,真也是没敢躺着不走。

等他们这一走,大伙儿一瞅:乔大哥,怎么着?

走,跟我上那边去,一会儿记住了,看着人,我说上去砍,你们就给我砍!

行,巴哥,咱听你的!这一说听你的,乔巴带着这三十多号兄弟,也算浩浩荡荡吧,开始找那十多个兄弟去。

搁百乐天门口这一砍,巴哥当时搁门口这一站,两边不管是这个洗头房,还是歌厅,舞厅,夜总会,就这帮丫头,老板,全看在眼里!

这边往外一走,乔巴这一瞅,也看见人多了,特意的:都听着点儿,我是加代的兄弟,知不知道?

向西村只有我大哥加代,谁他妈也不好使,谁他妈敢进来我就砍死谁!你们都喊来,喊加代是我哥,快点儿的!

这帮小子也是一种自豪,两边给夹道欢迎一样,能不自豪吗?那都老带劲了:加代是我大哥,加代是我大哥!

呼啦的一下子,往过这一走,两边也听见了,也看见了,说加代厉害,加代的兄弟真好使,加代都没来,没见加代,代哥兄弟就这么厉害,你看给人砍个逼型!

他们往过一走,乔巴是有目的的,领三十来号兄弟往前走,奔找人那伙兄弟,奔他们去了。

乔巴让他们往前走,你等这伙兄弟走到头了,一瞅哪有左帅呀,开始往回走,两伙人打了个照面,离老远,得有个七八十米,100来米的时候,乔巴就瞅见了:准备,一会准备砍他们!

这边一摆愣手:兄弟,哎呀,兄弟!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发生太快了,往过这一来:巴哥,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左帅没在这儿呀!

是,肯定没在这儿!来,过来来,兄弟们都渴了吧?边说话边往前走,两伙人越来越近了,也就说能有个十来米的距离,四川帮这边呢,对乔巴这伙人,一点儿防备都没有,真以为乔巴是领人过来帮忙的。

往过这一来:巴哥,这人怎么找呀?别找了,找啥呀,干他来!乐呵的,一回脑袋:砍他来!

后边这帮小子是准备好的,反倒是他们,一丁点儿准备都没有,这两伙四川人,说句实在话,挺可怜的,叫人给打的,毫不还手的余地!

三十来号人,咔嚓往前这一冲,你可想而知了,刚才那十多个人是怎么挨砍的?这十多个人就怎么挨砍,甚至说比刚才那伙人儿砍的还重。

乔巴就站旁边,也说话了:别让他们跑了,给我围起来砍!那还不砍死他们这伙人呀,就不让你们跑了,直接围圈里砍了!

这边也就三五分钟,这十二三个全趴地下了,有人还骂呢:乔巴,你他妈什么意思?乔巴哈哈一笑:没啥意思,就是得把你们铲除,有你们在,我代哥咋起来呀?

行了,赶紧滚!走,咱们上医院去!说完,领着三十多号兄弟奔医院去了。看见了没,这叫玩社会,这叫玩江湖,有老哥说的,这不露馅了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怕露馅吗?我就砍你了,该上医院抓你去了,这就是图穷匕见啦!先把你兄弟解决掉,让你没有根基,让你没有倚仗,对不对?

这边上医院去了,领三十来个兄弟,到门口打的车,哐当的一下子,七八台车,浩浩荡荡的,乔巴领队嘛。

到医院楼下也告诉这帮兄弟啦,别上去太多,跟我上去五个就行,领了五个兄弟,刀都别腰上了。

孟弘毅的病房,那都是乔巴给开的,你说他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往病房里边哐当一进,告诉这五个兄弟,说你们搁门口站一会儿,搁那儿等我。把门啪嚓的一推开,不说话先笑,那笑就贼真诚:孟哥!

哎呀,兄弟,怎么样啦?不怎么好呀!咋不太好啦?我关门跟你说。门啪嚓的一关上,往前这一来:孟弘毅!你叫我啥?

我管你叫孟弘毅,我也不装了,聊点实在话,别在深圳混了,走吧。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底下的兄弟没了,你那个为所倚仗的三十来个兄弟,都是重伤,现在要么搁医院,要么打120啦,还有往医院赶的,可能还有一部分上诊所了,你也不用去找了,都是我安排的。

你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你会知道的。但现在我要问你,深圳你能不能不待了,能不能说就此离开深圳,以后别搁深圳混了?

再一个,我要通知你,加代是我大哥,那天你在这个百乐天,你瞧不起我大哥的时候,包括说你砸这个百乐天店的时候,你就应该能想到你有今天这一步,你的每一步棋都是我来安排的,包括你头一天挨砍,那都是我安排的,你想不到吧?

你想咋的?你就回答我一句话,能不能离开深圳,能或者不能!

我如果要不离开呢?

你不用跟我俩说如果,我就要你准确的一句话,你离不离开?

走不走?不走你还敢砍死我呀?我不敢砍死你,但是我能把你砍的醒不过来!

你他妈吓唬我?我吓唬你干啥呀,有必要吗?

往门口这一来,门啪的一推开,五个小子,拎片刀往过这一来:巴哥,巴哥

孟弘毅有点儿火了:不是,兄弟,我挺信得着你的,你他妈玩我呀?孟弘毅,都是玩社会的,我既不是你兄弟,也不是你朋友,你信得着我干啥呀?

我只有一个大哥,就是加代,那才是我哥,你不是,你连我朋友都算不上,你是我的敌人!

对待敌人,我向来没有心慈手软这么一说!砍他来,砍他,给我砍他,别砍死了,砍成重伤!

这五个小子往过一来,孟弘毅搁床上躺着,搁那儿扎针呢,还撕巴啥呀,五个小子把病床给围上了,围一圈,一人提溜把片刀,就浑身上下,不管你是脑袋,肚子,胳膊,腿,就哪儿都不管了,包括说你脸上都得给豁一刀,就照身上砍,叮咣的。

那是病人呀,搁那儿躺着,被砍的翻翻烂滚的,这五个小子往过一围,身上得砍接近十四五刀,就给砍的,搁那儿啥样了,一动不动了,就已经砍这个逼样了。

乔巴往过一来:行了,行了行了,别砍了!往过啪的一来,这五个小子一瞅:你妈的,巴哥!

行,你们下楼吧。五个小子打门口啪嚓的一出来,乔巴就瞅着孟弘毅:孟弘毅,你记住我这一句话,我乔巴今天能在这儿把你算计成这个样,算是把你根除了。

你记住,你不是我的对手,你也不用去找我大哥,今天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把这笔账记到我的脑袋上,知道不?

即使说将来你能活过来,你再想选择重来,你记住了,我乔巴就是你的克星。所以我奉劝你,别回深圳了,你斗不过我的,走了!

一转身,门啪的一打开,在走廊里就喊了起来:护士,这边出事了,有人给砍了,也不知道谁砍的,赶紧进屋来看看吧!这护士往屋里头一跑:哎呀妈呀,咋的了这是!

乔巴就乐呵呵的把烟给点着了,听这屋里的叫声,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抽着烟,慢慢蹬蹬的下楼了,到楼下了,一摆愣手:走,兄弟,吃饭去,巴哥请大家伙吃饭!

这边,医生开始抢救孟弘毅,搁当时这个高级病房,重症监护室,每一天晚上得留下四五个护士,加上一个主治大夫,得搁这儿看着,随时随地容易死了。

但是命确实挺大,给抢救过来了,没死成,重症监护室里边待了四五天,这人命算是保住了,差不点儿就没了,底下兄弟就全是重伤。

医院这边也给报相关部门了,但是顶啥用,那时候大夫也不知道是谁,也没有这个监控啥的,就即使说孟弘毅醒了,他也不敢跟相关部门说呀,自个儿身上一条人命,两个重伤害,他敢报相关部门吗?

就只能忍着!醒了之后,大夫也说:你跟相关部门说说!拉倒吧大夫,我也不知道谁砍的,拉倒吧!你自个儿都通缉犯,你敢说吗?

乔巴在办好这个事儿以后,回到当时表行了,真是一点儿都不吹牛,加代也好,江林也罢,乔巴把这些事儿一五一十跟大伙儿说了,江林是啥都没说,因为江林看不上他,看不上他的做法,更看不上这个人,因为他的心太狠了。

代哥也没说太多,反正代哥自个儿心里明白,咋说呢,也就是说这人太狠了,你要说他忠心,确实挺忠心的,就是太狠了,他跟江林完全不一样,江林挺仁义的,代哥也仁义,但是乔巴太狠了。

左帅跟远刚算白扯,邵伟也没说太多,人邵伟跟他不搭杠,邵伟做生意的!但是呢,这个事儿做的吧,在代哥面前,你别管说做的怎么样,最起码说不也是有功劳的吗?

整个向西村,没有一个不知道加代的了,所有不管是开歌厅的,舞厅的,还是夜总会,洗头房,没有一个不知道代哥的!

乔巴就往这条街这一走,说跟代哥合作,乐呵的跟你说,说跟代哥合作,都认识他,说那天就他领人砍的,就他领的兄弟把四川那帮人给砍了!

大家都没有二话:合作,必须合作!这一下子,向西村收了27家,27家的保护费,怎么的,你都得给干股,就那个小洗头房,一个月都得给拿个五七八千的,咋的,这不也是好事吗?

把当时四川这帮小子彻底给铲除了,孟弘毅当时搁医院光昏迷就昏八个来月,后来醒了以后,也跟个傻子似的,住院住一年多,就是仗着自个儿手里有点儿钱。

整个向西村,27家场子,一年多了不能有,二三百万,还怎么的?是不是人才,自个儿兄弟没有受伤的,兵不血刃就把对手给铲除了,还把买卖给拿下来了。

之前和朋友聊天,说不喜欢这人的故事,没啥意思,我说你真把社会想的太简单了,也太仁义了,说社会都得是讲仁义,讲仗义,讲哥们义气,我说你太单纯了兄弟!

真正的江湖就是尔虞我诈,你不死我睡不着觉,我不把你斗垮了,我怎么站起来?不把你整没了,我怎么扬名,我恨你不死呢,对不对?

加代为什么能成为深圳王?深圳这个地方卧虎藏龙,能在这个地方当一方诸侯,当个王者,如果说没有乔巴,也不一定有后期的加代,因为有很多事加代是不方便出面的,得派乔巴去办,也得需要这么一个得力干将。

哪个大哥起步的时候不得这样?不需要这样的人?不要说混社会,就是改朝换代也一样,总要有人做好人,有人做恶人!

这个事一出,整个罗湖就全听说了,加代厉害,向西村都是加代的,但是代哥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告诉乔巴了,这个地方你帮哥去管他去。乔巴也希望这样,其实代哥会摆楞人。,为什么说会摆楞人?

你说乔巴这种人,代哥能怕他吗?代哥能灭了他!论头脑的话,加代不比他厉害吗?论心眼的话,其实江林也不在他之下,只不过说这个人太过于狠毒了。

代哥这人呢,是有大格局的,知道他想要什么,我不等你张嘴,我也不等你跟代哥要,我主动给你,你看你心暖不?

你会不会为代哥更努力的去做?想当大哥,人你得会用,兄弟你得会摆楞,代哥就是天生会摆愣人的人,直接说哥给你了,替哥好好镇守,替哥好好管着。

乔巴也会:哥,这么大一摊,你看我这…是哥的兄弟不?肯定是呀!兄弟之间还说那些话?哥信得着,你给哥管着!哥,我怕我管不好。

你管不好不还有哥的嘛,整个向西村你来管!哥,我乔巴发誓,我乔巴如果有半点对不起我哥,我乔巴不得好死!打自个嘴巴子!不是,哥,我这…以后这样的话哥不想听了,咱俩是兄弟,你是哥的亲弟弟!

我记住了哥。去吧。一摆愣手,乔巴走了,但是乔巴往过这一来,更厉害了,这人是不笑不说话,纯他妈笑面虎,整个向西村,他到这儿不到两个月,全给拿下来了,得接近40家的场子,每个月不同不等的给交保费,都得给交,是不绝对人才?

至此,整个罗湖吧,加代给贯穿了,打东门这个位置,到向西村这两个地方,这一贯穿上,上下就全知道了,整个罗湖区没有不知道加代的,就一下子,乔巴设计收罗湖就这么来了。

大伙儿最起码对乔巴这个事,也有个基本的了解了,对这个人,也有一个基本的认识了,咱下一个故事给大伙讲一讲左帅,老厉害了,因为邵伟,帅子搁这个深圳都有名了,双刀左帅嘛,下个故事更精彩!

第37章 加代有意扶持左帅 1991年底,深圳。加代到深圳罗湖以后,一直都属于小打小闹,不管说是刀劈恶霸,还是打这个陈一峰,或者说收拾四川的孟弘毅,什么这个那个的,这都属于小打小闹,唯独说今天这个故事,算是开始了,加代正经八百是碰到硬茬子了,碰见帮派了!

当年在深圳是有帮派的,因为受当时香港的影响,很多当时大型的社会,大型的氓流子,他们也开始学习组织帮派了。

言归正传,眼看着要到年底了,此时此刻的加代,底下兄弟分布,我们来梳理一下。加代是作为一个大哥,底下这帮买卖也有兄弟管着,凡事不必要亲力亲为了。

忠胜游戏厅,当时有远刚在;忠胜表行,有江林管着;最厉害的的向西村,有兄弟乔巴在那儿看着。唯一没事干的就是当时左帅。

这小子确实也干不了啥买卖,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而且就一个心眼,我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别人谁也不好使,我不能跟我哥分心眼。

有多少回,代哥都说他:“帅子,你看你想干点儿啥,哥扶持扶持你,是不是,你看大伙儿都有事干了,你这也没有事干。”

“哥,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没跟你之前,我连饭都吃不上,我现在跟代哥你了,我既能吃饱饭,而且还有钱花,包括说我底下的兄弟们,大家也是都挺好的,哥,我还干啥买卖呀,你叫我干啥我就干啥,我全听你的!”

“不是,帅子…”

“哎呀,哥,你别说了,我就听你的就完了,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你说代哥一听他这么说,也真没说别的,没有办法,左帅就是这种性格,一天啥也不想,不琢磨事儿。

但是就这种人吧,挺得加代喜欢的,他不跟你分心眼,我鸡毛我都不干,我就听你的哥,你让我打,你让我杀,一点儿毛病没有,你要说让我做买卖,我干不了,我也不是那块儿料!

大伙儿也都知道邵伟,邵伟绝对算得上是代哥的一个哥们了,他俩不算兄弟了,正经八百是哥们那种的,因为邵伟自己有买卖。

此时的邵伟,那就相当了不得了,在当时深圳湾沿岸这一左一右,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了,说穿着衣服破破烂烂的,像个要饭的似的,还在那个小市场卖表。

不是那么回事了,自打说做上这个生意,一开始拿货,拿个十万八万的,哪次拿个二十来万的货,那就顶尖了。

这个时候拿货,那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拿,而且说赶上形势好的时候,跟当时这个程大发一起合伙干了。

一次拿货100多万,卖出去转手就挣四五百万,你想象一下子,这时候邵伟是不是厉害了,相当了不得了。

这天晚上,邵伟这段时间也忙,特意找代哥来了:“哥,咱俩出去吃口饭去呗。”

“小伟呀,最近不忙了?”

“我忙不忙,你不都是我哥吗?我这想你了,咱俩吃个饭去,我跟你说两句话。”

“那走吧。”这一说走吧,哥俩打当时表行一出来,离不远那就有饭店,往包房里边这一进,这种哥们,就很亲,而且彼此之间他不藏奸,有什么聊什么。

而且,代哥也知道,邵伟这个人虽然说很精明,很有心计,但是跟代哥俩从来不藏心眼,加代还是了解他的,把桌上的酒菜,也都点巴上了,代哥也问他:“最近怎么样,这买卖啥的挺顺利吧。”

“哥,我的事儿你也别过问,你也别操心,邵伟既然说干上这行了,我肯定有自己的把握,哥,按月我给你拿钱,这钱你得要,你要不要的话,你瞎了兄弟这份心了。”

“兄弟,咱们今天不说这个,哥也不是给你添麻烦,咱哪儿说哪儿了,你看你要方便的话,你就帮哥想想办法,你要不方便的话,那也无所谓。”

“哥,你咋这么跟我说话,你这不拿我见外了吗?怎么地,有事呀?是用钱还是用啥?”

“哥能缺钱吗?哥不缺钱,我现在就操心左帅。”

“左帅咋的了,帅哥不挺好的吗?我看他一天混得可好了,可潇洒了。”

“小伟,我跟你实话实说,帅子这个人呢,没有心眼,跟我一条心,这你能知道吧?”

“那我知道,哥,帅哥那人挺好的。”

“他人好不行呀,我按月给他拿钱,拿少了他要,拿多了他还不要。再一个,我也跟他说了,我说现在哥也有钱,你自己干点儿啥买卖,哥也能扶持扶持你,他告诉我不干。你这么地,小伟,我也能明白,像左帅这种人吧,你指望他像咱们似的,说开点儿这个买卖,做点儿那个实体,做个表行啥的,他根本就做不了,他不是那块料。”

加代接着对邵伟又说了:“你看这么的行不行,你当帮哥哥忙,有没有说你们走私这批货啥的,比较好卖的,你给他整一批,这钱哥给你出,回身儿的,我不让他在罗湖干,我让他上别的区干去,也不跟你抢,是不是!主要是叫他有点儿事儿干,最起码叫跟着他这帮弟弟啥的,也能多挣点儿,你说跟在哥身边,这一天打仗啥的,包括出生入死的,有的时候给他拿钱,他还不要,我看着都心疼。”

“哥,你今天挺反常的。”

“我跟你反啥常,也就是实话实说,我唠点儿心里话。”

“哥,你有这样的想法,你给兄弟打个电话就完了,兄弟就给你办了,你说你何必还求我呢,还跟我这么说话,我是你什么人呀?我是你兄弟!这么的,哥,再有三天,深圳湾会来一批货,我已经谈好了,钱不用你管,哥,你什么都不用管,我留出一个艇给帅哥,到时候我把货拉过来,叫他直接到我的库房去提货,然后让他去宝安区。”

“宝安区?”

“对,哥,不瞒你说,你别让他上别的区,宝安区我看好了,那边新开了一个家电城,挺大的,而且大多数外地人都到那边去取货,现在罗湖区的市场比较饱和了,让他去宝安区干,百分之一万得赚钱,只要他把这个价要上了,稳住了,不存在不挣钱,而且挣的会很多。”

“兄弟,哥对你这行真就不太懂,那哥听你的。”

“你听我的吧哥,三天以后,只要这批货一到,我亲自联系左帅,完了之后呢,让他过来找我来。”

“那行,那哥听你的。”

“来哥,咱俩喝酒!”

当天晚上,这哥俩这酒喝的相当厉害了,也是喝个不醉不归,时间这么一过,加代回来也没跟左帅说,大伙儿也都明白什么意思,代哥是怎么想的,想让当时这个邵伟做个人情,显得咱们这个团伙,咱这一圈兄弟里边,大家都很团结,对不对?这是代哥的想法。

等说三天以后了,这边邵伟这个游艇真就到了,一共到了七艇,给左帅留了一整艇的货,当时价值吧,得值个十二三万,这是成本的价格,如果说你要卖出去,最起码得卖个四五十万。

那你算一算,你底下这几个兄弟,一人是不是也得分好几万,那你还干啥去啊!

这边,邵伟特意给左帅打个电话,啪嚓这一干过去:“喂,帅哥,我是邵伟。”

“小伟呀,咋的了?”

“帅哥,你忙不?你要不忙的话,你到我仓库来一趟,我有点儿事跟你唠。”

“是不又惹祸打仗了?打仗的话,对方多少人?我拎刀过去,我带兄弟过去!”

“打什么仗呀哥,你到我这儿来,我有好事找你。”

“啥玩意好事呀?行,那好了,我这就过去,好嘞。”

电话啪这一撂下,帅哥这人实惠,撂下电话以后,这边也来了,等说左帅一个人,大高个,一米八五的身高,长的特别精神,往当时邵伟仓库门口那一站,一看,里边正卸货呢。

左帅这一看,心里也是有点儿震撼的,五六台车在这儿卸货,这买卖属实干的不一般!

左帅往过这一来:“咋的啦邵伟,邵伟!”

这一喊邵伟,邵伟打屋里出来,这一看左帅,帅哥穿一身灰白色的西装,邵伟当时打扮的也立正了,这时候也有钱啦,绝对也是个商业奇才,但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右手就剩三根手指头了,没有中指和食指。

往出这一来:“帅哥,你这是可过来了呀!”

“不是,咋的了?打电话火急火燎的,我这就干过来了,有事你就跟我说,跟我俩还客气啥呀?”

“哥,我问你点儿事,小伟我干这行挣钱,你知道不?”

“那我能不知道吗?我没来之前我就听说过,那老挣钱了。”

“你想干吗哥?”

“我干不了,我哪能干这呀?第一,我不会干,再一个,我跟我哥在一起,我哥都没干,我咋干呀?我哥要干我就干。”

“我跟代哥都说好了,他没告诉你呀?你跟我进来!”往库房里边一进,它是露天的,当时里边挺大的场地,往这里头一看,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那都摞起来老高啦。

走到旁边,邵伟拿手这一指唤:“哥,这一片都归你了。”

“归我了?什么意思?”

“帅哥,其实我哥不告诉你,我能明白啥意思,但是你别感谢我,还得感谢咱代哥!”

“不是,我咋懵逼了,啥玩意儿感谢这个感谢那个的?这什么意思呀?”

“哥,这是代哥找的我,也跟我说了,说你没事儿干,让我呢,给你安排点儿事干,但是我一想,你也不能说给我打工来呀,你干脆这么的吧哥。这批货呢,你拿了以后,我都不算你成本哥,是我给你的,你拿这批货,算你自己的,你出去周转去,你卖出去倒回来的钱,绝对够你上下一批的货了,你就来回倒吧。”

“帅哥,只要你肯干,五个月,甚至仨月,我保证你至少能看见100个w!”

“你要把这批货给我,让我卖?我不会卖呀,我上哪儿卖去?”

“哥,这不太简单了嘛,代哥特意跟我说的,不光是你,还有你底下这帮兄弟们,人家跟着你玩一回,包括帮代哥出生入死的,最起码得给人家里边汇点儿钱,自己花多花少都无所谓了,那家里边不能不管吧?”

“兄弟,你说你让帅哥说啥好呢,我倒是有那个想法,也想多挣点儿钱,但是我离不开我哥,我这说啥好呢?”

“帅哥,咱是哥们,都是代哥的兄弟,何必分你我呢?”

“你听我话,你这么的,一会儿回表行,你雇个货车,或者说你找个货车,你把这批货拉走。地方我都替你联系好了,上那个宝安区,那里新开一家电器城,你到那里边之后呢,你愿意租你就租一个,反正你也不赔,在那里边你整个档口,你愿意自己去你就自己去,不愿意自己去,你安排俩兄弟在那里边待着,专门给你卖这些东西,知道不?将来,就全国各地,只要说你在那儿卖,时间长了,都是到你这儿拿货的,你那钱就挣不完啦,就挣大发了!哥,你就听我的,我保证你挣钱就是了。“

“小伟,帅哥这个人不太会说啥,我就谢谢你了,真的,我代表我那六个哥们,我谢谢你了,你这算帮帅哥大忙了,真的,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除了我哥给我钱,我自己还真就没挣着啥钱。小伟,哥啥也不说了!”

“咱之间还说啥呀,再一个,你要谢也别谢我,谢代哥!”

“明白,明白明白!”

“赶紧的,雇货车去吧,找货车把货拉走,明天我领你上电器城,咱们上那个宝安电器城,我领你好好转一转,我替你选个位置。”

邵伟这么这一说,你说帅哥能不感谢吗?心里边也高兴坏了,都不会说话了,打当时库房这一出来,当天晚上找的货车,把这批货拉到表行的库房去了,也不管你江林同不同意,左帅直接给卸库房啦。

第38章 左帅不交保护费 林哥都懵逼了:“帅子,你这这什么鸡毛玩意儿,堆的可哪儿都是!”帅子也说:“二哥,那啥,都是我的货。”

“你货也不能往这儿堆呀!”

“明天我就拉走了,你看你叽歪个什么玩意儿?”

江林也不好说他啥,左帅就是这性格。

打从第二天开始,邵伟亲自带着左帅,赶到当时的宝安区,因为深圳当时有很多区,什么福田啦,宝安啦,包括当时这个罗湖,一共有九个区。

来到宝安区这个电器城了,这位置也相当厉害了,属于当时宝安区里边的中心位置了,地方就特别繁华,往过这一来,甚至说一点儿都不吹牛,比当时罗湖这个电器城都大,到了里边,挨家挨户卖,什么都有,相当厉害了。

那毕竟是新开的,所有这些位置比较好的地方,还有那么两家,邵伟替他选了一个,一个档口一百三十来平,一进门,进当时大厅的门,往里边走,右边第四家,虽说赶不上头一家两家,但是最起码这位置相对来说已经算不错了。

而且租金在当时来说也不是很贵,一年块钱,都是邵伟给拿的,当天就把这档口给租下来了,在里边做了一个简单的装修,买点儿货架子,买两个灯,买点儿这个展示柜啥的,往过这一放,在当时商场的后身又租了一个库房。

货品摆上以后,左帅开始手把手的教左帅,包括说左帅这帮兄弟,也都给找来了,大伙儿就在这儿站一圈,邵伟像老师似的,往中间这一站:我告诉你们几个,你们大概记住就行。

“索尼的这个摄像机,看到没?记住了,市场价,咱们现在往外批,价钱就是5500,能不能记住?”

大伙儿这一看:“差不多吧,伟哥,差不多能记住。”

左帅也是:“你说你的小伟,我这用心记,我拿笔拿纸我记上点儿。”左帅真记不住,特意拿个小本子,拿个笔,跟小学生似的,都写上了:索尼的,5500…比上学的时候都认真,上学的时候能这么认真,还混鸡毛社会呀!“

邵伟接着就讲了:“这个是佳能的,市场价4000,往外批。如果有零售单买的,零买的,你记住了,零买就卖到五千二,五千三左右,这是市场的行情价!”

你说就这些东西,做买卖的能记住,甚至会活灵活用,但是对于左帅这帮人,就是记本子上了,他也记不住!

但是不管咋说,什么手电筒啦,录音机啦,这个随身听啦,cd啦,把这些东西呢,大概什么价,邵伟也都教他们了,但是真白扯。

一下午邵伟没干别的,把这个账,把这些底价,包括市场价,都告诉他们了,该怎么卖,遇着拿货多的,给人什么价格,拿货少的什么价,买一个的又是什么价,这都是不一样的。

但是忙活这一下午,说实话,问的时候吧,记没记住,说记住了,稍微等一会儿,没过半拉点儿,你再问他,他就开始嗯嗯啊啊了,就这样,根本也记不住呀!

那邵伟这一看,也只能这么样了,那还怎么教?

就这样吧,把货也都摆到这儿了,在屋里做了一个简单的摆放,临走前,邵伟说了一句话:“帅哥,你是不是记不住?”

“我能记住,差不多少吧。”

“那你就记住一句话,你就赶紧卖,别赔了就行。”

“那你放心,那不能赔,那底价我都知道。”

不管妥当没妥当,安排以后吧,邵伟也走了,属实也是教不明白,回身把这个事儿也告诉代哥了,加代也挺高兴的,说不管怎么地,我自己兄弟有事儿干了,也挺好的。

邵伟走了以后,咱说这边,左帅干活吧,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也告诉底下兄弟了,说得整个牌匾啥的,得挂上门头,得给我哥传名。

兄弟也问了:”帅哥,咱们起什么名?”

“还起什么名,这不现成的嘛,就叫忠胜电器。”

“帅哥,这是咱自己干买卖,这怎么还跟代哥起一个名呢?废话,我是我哥兄弟,跟我哥一个名咋了,替我哥传名嘛,就叫忠胜!”

忠胜电器,牌匾哐当也给挂上了,代哥也知道了,说整就整吧,随便卖。

打从这天就开始了,帅子这一天也不回罗湖了,成天在宝安区待着,领俩兄弟在店里边一坐,起初头两天,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似的,以前那个痞里痞气的衣服也不穿了,特意穿这衬衫,把里边的纹身给挡上了。

打这开始,来回也有问的,也有打听的,说这个什么价了,那个怎么卖了,帅子起初头两天,有的时候真记不住,也能理解,但是几天以后呢,帅子自己琢磨出个门道。

就是赶着卖,遇到打扮好的,穿的好的,看着有钱的,我就多要点儿,遇到没钱的,穿的破布烂尺的,我就少要点儿,就这么整,感觉也挺好的,反正也是挣钱,能挣钱就行,也不寻思那么多了。

一天接着一天,在这宝安区,也得干半个月了,钱也没少挣,得挣十二三万了,帅子确实也是讲究,自己一分没留,把自己底下兄弟往这一叫,说分钱,六个兄弟,一人两万,十二万都给分了。

底下兄弟这一看:“哥,你呢?”

“我不着急,我着鸡毛急,我在后边,先给你们分。但是听好了,这钱不是给你们花的,都得给我往家里邮,往家里边寄,知不知道?给你们爹妈花的!”

左帅这人孝顺,还讲究!

这也算是在这儿卖挺好的,代哥有事没事的也往过溜达,江林也过来一看,说整的挺像那么回事似的,大伙也没说别的,都说在这儿卖呗,说白了,就是让他在这儿学习学习,锻炼锻炼,是不是?早早晚晚你得自己干点儿事,你不能全靠代哥。

加代也是好心,但是这个事儿可就来了!

这天中午,左帅一个,大东子一个,还有当时一个叫小宁子的,一共他们三个人,在当时这边宝安,剩那四个兄弟呢,在当时远刚那儿,得在那儿游戏厅帮着看场子。

这边,从这个电器城门口,进来五六个小子,领头这小子是个大个子,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而且虎背熊腰的,最厉害的是啥呀,这小子有两个特点,鼻子大嘴大。

那大嘴一张,跟 河马似的,真的,就这俩地方特殊大,眼睛特别小,给人的感觉就挺吓人,长相绝对属于那种彪悍型的。

领四五个兄弟,体格身高,跟这小子都差不多,打门口恍恍荡荡的就进来了。

往里这一进,拿手啪的一指唤:“哎,到月底了啊!”那边呢,转身叭叭叭给数钱:“志哥,这是我这个月的管理费,志哥!”

每家是不一样的,店大的,一个月有交1万的,店小的,交个三千五千的,不大点儿的小柜台,一个月给交2000,什么样的都有。

左右两边这一收完,到左帅这儿了,帅哥在里边正喝啤酒呢,弄了个小餐桌,还挺会买的,一个纯实木的,那个时候花六七百买的。

底下这俩兄弟,一个在门口看摊呢,另外一个兄弟跟帅哥在屋里喝酒。

来的这小子不是别人,姓陈,叫陈明志,正经八百是宝安区本地人,飞鹰帮二当家的。九十年代初的时候,飞鹰帮在当时就太厉害了,每一个自己旗下的兄弟,在胸口和胳膊上必须得有飞鹰的标识,得有纹身,叫飞鹰帮。

陈明志往门口这一站:“新开的呀?懂不懂规矩呀?提醒你一下,飞鹰帮的!”

门口看店的小宁子问:“什么帮?干啥呀?”

“飞鹰帮的,你说干啥呀?收钱来了,还干啥!”

陈明志往里面这一看:“你们这店里主要卖啥呀?”

“不是,卖啥的跟你有关系吗?你就说你干啥的就完了,你说事儿就完了!”

“每个月8000,拿过来吧,8000块钱!”

“什么钱?什么玩意儿每个月8000?”

“管理费呀!”

“什么玩意儿?”

“你说什么玩意儿?管理费?”

“咱不用你管理,咱自己能管好,货啥的咱也卖不丢,用不着啊哥们,也没人抢啥的,不用管理,你走你的。”

“你m的,装不懂的呀?保护费,8000大洋,少一分你试试!”

“你等会儿,我进去跟我大哥说一声,跟我们老板说一声,保护费嘛不是,你等会儿的!”

左帅正拿啤酒瓶子在这儿喝着呢,左手一个羊腰子,右手一瓶哈尔滨,小宁子哐当这一进来:”帅哥!”

“咋地了?帅哥,门口来收保护费来了,说什么飞鹰帮不咋地的,一个月8000。”

左帅光个膀子,从这屋里往外这一走,他的左胸到正前胸这个位置,整个这一大片,纹的是一只下山虎,张个虎嘴,你一看,真吓人。

你等陈明志这一看:“你是老板呀?”

“我是老板,咋的啦?”

“兄弟,这个纹身有讲究呀!兄弟,有帮派咋地?你是香港的还是哪个帮派的?你要是有帮派,你就报出来,是不是,兴许咱两个帮派认识,我可以考虑不收你的。“

“什么玩意儿帮派不帮派的,没有那些个,老子我就左帅,我就稀罕老虎,我纹个下山虎,咋的了?我听说什么玩意儿,要收我8000保护费是吧?”

“那你要没有帮派就行了,每个月给我们交8000,这是规矩,咱们这里没有不知道的,我们是飞鹰帮的,我姓陈,我叫陈明志。我是二当家的!“

“你告诉我这些有啥用?”

“我来收钱不得让你知道个明白吗?得让你知道这钱你交给谁了!”

“你就说明白了,我也不交,没有钱,再一个,有钱我也不给,听懂没?”

“兄弟,说话做事儿要懂规矩,尤其说在我们宝安区这个地方,说话做事,如果说不懂规矩的话,容易吃亏,容易挨打,知不知道?”

“我没太听明白,你过来点儿,你离我近点儿来!”

左帅就一个人,光个膀子站门口了,对面五六个小子,膀大腰圆的,陈明志往前啪的这一来:”我说了,说话做事…”

“我去你m的!”正说着呢,左帅上去朝面门上哐当的一炮,明志真也是没防备,哐当的一炮,最少给干出去一米多远,人倒了不说,直接躺地下了,剩的四五个小子一看:“打他,打他来,给他店砸了!”

左帅这一回脑袋:“把武士战给我拿出来,快点儿的!左帅这把武士战现在是走哪儿拿哪儿,因为它贵呀,一万多一把,差不点儿2万块钱!”

大东子顺旁边那个展示柜里边,刀鞘都没拿,手往刀把上啪嚓的一拽,你就听那个声,当棱棱棱棱,纯是煅打钢刀。

这把刀送到左帅的手里边,啪的一握上,眼看着一个小子冲过来了,说时迟那时快,左帅啪嚓的一躲过来,照这小子脑袋,刺啦的一下子,只听扑通这一声。

剩下四个小子谁也不敢动,左右两边这帮商户们,也全跑出来了,都在那儿伸个脑袋看,趴门口看:“那小子挺上劲,拿武士战那个,一看他也不像做买卖的,挺狠呀!“

两边就都在那儿看,在那儿议论,陈明志也起来了,在这儿揉揉脸:“小子,牛逼你别走!“

第39章 左帅惹上飞鹰帮 陈明志从当时电器城这一跑出来,明志拿电话啪的时候拨过去:“喂,哥,我是明志,这边出事了!“

这边接电话的不是别人,飞鹰帮的大哥,姓陈,他是相当于老陈的一个家族的,叫陈锡波,这一接电话:“喂,老三,怎么回事?”

“哥,咱们今天到那个电器城收保护费,有个新开的店,就在那个一楼第四家,叫什么忠胜,这小子成不讲规矩了,我领兄弟来给我们打了,不说给钱,还给咱底下兄弟给砍了,哥,这个事儿你看…”

“有多少人?”

“他一共就三个人。”

“你们去几个?咱过来六个。”

“不是,你们六个人没打过人仨?”

“哥,轻敌了,每次收钱都挺顺利的,咱也没寻思这小子能这么生硬,拎刀真砍!”

“行,你们先别走,你就在那儿等着,我叫那个耀东过去一趟,你等会儿,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飞鹰帮陈锡波自己的亲侄子,姓陈,叫陈耀东,了不起一个的人物,岁数不大,二十来岁,那后期是沙井新义安的大哥,跟代哥的关系,后来就很牛逼了,后期陈耀东相当厉害了。

由当时飞鹰帮的陈耀东亲自带队,领了接近十个兄弟,一共当时是一台轿车,后边跟了一台松花江,两台车,手里边全是片片,往电器城这边来了!

深圳那边跟香港搭界,社会上全是用的片片,包括说咱们看那个古惑仔,陈浩南他们,全拿那种片片,带点儿弯的那个玩意儿。

片片比较软和,砍身上也就一个口子,但是不长,也就多说半米多长。

一人一把,陈耀东大哥亲自带队,十多个兄弟,打当时自己飞鹰帮那个据点,他们飞鹰帮有两个买卖,一个收购站,一个当时这个赌场。

这伙人打当时赌场干过来的,离的也不远,开车的话也就十多分钟,等说赶到电器城这个位置,再一看自己的三叔,就是那个陈明志,陈耀东三叔。

陈明志就说了:“耀东,千万别轻敌,这小子一看这身高,这体格,绝对不是一般角色!”

“他就什么角色还能咋的?我把大驴领过来了,他还能打过大驴呀?”

后边有个小子叫大驴,这小子长得真跟驴似的,大长脸,像猪腰子脸似的,满脸长的就麻麻赖赖的,就是虎实,就是敢磕,而且这小子劲大,也有那个狠劲,天生体格就好,劲大。

大驴号称飞鹰帮第一虎将,跟耀东的关系特好,就耀东能指挥他。这边陈明志也知道,说大驴厉害!

耀东这一看:“进去,我看看来!看他是有三头六臂是咋地!”往里边这一进,这一摆愣手,陈明志打门口就再次的进来了,里边的大东子就看见了,一回脑袋:“帅哥,来人了,那帮小子又来了!得有十多个人,哥,怎么整?“

说话的功夫,陈耀东,陈明志,包括后边的大驴,左帅他们一看,特别是大驴,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人本身长得就磕碜,你再一看,咧个大嘴叉子,往过这一站,真吓人!

呼呼啦啦的十多个人,加上之前这块儿的五个人,一共十四五个,站到当时电器城门口,往过这一站,耀东没怎么说话,陈明志拿手啪的一指唤:“牛逼的出来来“。

他这一骂,左帅,大东子,小宁子,在里边就全听见了,左帅两把武士战啪嚓的一提溜起来,双手拎着,打门口这一撩门帘子,拿武士战啪的一挑,出来了,这气势绝对震人,绝对吓人,陈耀东在后边,片片也掐手里边啦,帅子也看他一眼,明志在前面呢,陈明志这一看他:“来来来,你不牛逼吗?我告诉你,现在8000都不够啦,知道不?你m的,每月2万,听没听见?不给钱砸你店!”

左帅就挑个眼睛,一看他:”你挨打没够是吧?赶紧给我滚,听没听见?”

陈明志正逼叨呢,耀东啪的一推咕他,耀东比他厉害,虽然比他岁数小,说话比他稳重多了,一推咕他,往前啪的这一来:“哥们,你到咱们宝安区来做买卖,你这不懂规矩的呀,咱们就这规矩!咱也不是欺负你,也不是说整你的,整个电器城就没有一家不给咱们交费用的,咱们也能保证太平,你们干这个买卖,黑白道上你们都得打交道,没有我们的照顾,你们肯定得挨欺负,咱是为你们好,为啥不交钱呢?”

“就不交能咋的?”

“那你看,你要这么说话的话,你是不讲理了!”

“我就不讲理啦还能咋的?在这儿吓唬我呢?牛逼你来,牛逼呢上来来,给我试试,你们试试我武士战!”

“那行,你属实是没吃过亏,咱没有谈的必要了是吧?大驴!”一喊大驴,大驴往前这一来:“来,咱俩试试,咱俩试试!”

帅子一看,哎呀,这一看还真牛逼,就帅子愣这一秒钟的功夫,大驴在下面得意了:“怎么地,喊你呢,说话呀,来,你下来来,你下来,咱俩干一下子!”

“没那个必要了,要上你们一起上来,你们一起上,一个人不够我砍的!”

人这玩意儿就这么回事,你记住了,混社会,有文混,有武混,有文臣有武将嘛,左帅就正经八百属于职业玩社会那块儿材料,绝对的一员悍将,他如果不混社会,永远也起不来!

没等耀东说话呢,左帅就左手拿这把武士战,朝大驴的脑袋上就来了,他是第一个冲上去的,打台阶往下一蹦,借着自己身上这份重量,再加上自己抡出这个劲儿,两种力量混合到一起了,奔大驴脑瓜顶子干下去了。

会打仗跟不会打仗真是有区别的,这武士战往底下哐当的一砍,耀东他们也懵了,因为没想到说左帅这边能先动手,你人还少,还能先动手吗?

大驴下意识的拿这把开山斧往脑瓜顶上哐当的一挡,要不说双刀厉害,啪的一下子,大驴这一挡,左帅右手刀照他胸口子,刺啦的一下子。

大驴尽可能的往后躲,往后边闪,刺啦就下子,即使你再怎么躲,那武士战长呀,得有一米多长,就前边那个尖,那就已经非常锋利了,照当时胸口这个位置,虽说没砍进去,但是连衣服带肉皮也得划开啦!

刺啦的一声,往后啪嚓的一躲,大驴低头这一看,自己胸口淌西瓜汁了,但是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左帅打仗根本就不给你喘息的机会,两把武士战挥舞开来,往前啪的一冲,就这个,耀东在旁边都伸不上手,只能说干巴巴眼看着。

一看他真是会打仗,打不过,根本就打不了,如果自己上去,没有两回合,指定给你干趴下,大驴勉强能招架,但你怎么跟人打?

眼看着左帅压着大驴砍,他在这块儿就只能挡,在这儿躲,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非常被动,只能说尽可能的别给自己伤着了。

但是大驴有劲,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挨他一下,非死即残,如果说他把这个劲儿使圆了,抡圆了劲照你这膀子上给你来一下,噗嗤的一下子,能给你膀子卸下来,就他提溜这把开山斧,那也是特别厉害。

但是,左帅压根不给你反击的机会,就一直压着你打,这边,耀东这一看再不上,大驴要出事儿了,就这几个回合,胸口上,胳膊上,肩膀头子上,这已经挨好几下了,虽说没有什么太重的伤,不会划多大口子,但是这玩意儿,你要再往下拖时间,砍倒你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你跟左帅打不了,太快了,而且他那个武士战吧,他净往你这个刁钻的地方去,或挑,或扎,或刺,你根本就招架不了。

陈耀东这边一喊,底下这帮小子才反应过来,那都看迷瞪了,混社会这么长时间,没见过这么精彩的单挑呀,还没见过谁是大驴的对手呢!

这帮小子往前扑通的一冲,奔左帅来了,但是左帅后边的兄弟,人左帅那俩兄弟也不是白给的,大东子和小宁子,人当时也跟左帅混六七年了,那别的没学着,打仗还能一点儿没学着吗!

往前这一来,一喊:“帅哥,他们上人了,宁子,咱俩也上来!”

一喊咱俩也上,大东子和小宁子往前这一冲,虽说没有左帅那么厉害,但招架你个三个五个还是没有问题的!

一起往过这一冲,也敢砍,十多个人砍仨,这一时之间吧,胜负还挺难分的,但是左帅这边也看明白了,如果说这场仗再这么打下去,百分之一万得吃亏,因为对面人多,你就是有再好的身手,你也招架不住这么多人砍你呀,对不对,双拳难敌四手。

想到这儿,左帅也不胡干了,也动脑袋了,怎么的呢,左手这一劈虚晃一招,右手这一刺啪的一扎,就照大驴那个大腿,就噗嗤的一声,直接给大驴放倒地上了,哐当的一下子,左帅哐当拿武士战给顶脖子上了:“别动,都别动!都停手,都看着点儿来,你兄弟在这儿躺着呢,我扎没他!”

给大驴逼这儿了,帅子也不傻,说这种时候我还跟你拼啥呀,拼到最后我不得让你们人多的耗死吗?

耀东也是,这一看,懵逼了:“哎,停下,都停下!”

这一喊都停下,底下这帮小子不敢动了,也不敢打了。

陈耀东这会儿真懵逼了:“兄弟,别闹,别闹别闹!兄弟!”

“怎么的,你不牛逼吗?不收我保护费吗?”

“兄弟,咱不收了,好吧,咱这次知道错了,这一打起来,咱就知道你厉害了,咱整不过你,不打了,你别跟咱一样的,你把我兄弟给放了,咱以后不收你保护费了,行不行?你让咱们走。”

“兄弟,我告诉你,我左帅不想跟你们为敌,听没听见?我到宝安区我是做买卖来了,但是你们别老欺负我,别惹我,记没记住?老子我叫左帅,我可以一下扎没他,别惹我!”

“兄弟,咱服软了,让咱走了行不?咱也不咋地,从今天开始,三叔,你别收他保护费了!”

陈明志这一看:“行,兄弟,让咱们走吧,指定是不跟你们七七八八的了。”

“好的,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你是个爷们不!”

“我是爷们,大哥,让咱走吧。”

左帅武士战啪的一抽回来:“滚,赶紧滚!”

大驴自己一摸脖子,淌一手西瓜汁,往起这一来,自打大驴出道以来,没见过这样对手,没见过左帅这样的,属实给打懵逼了,也真是打不过。

大驴这一瘸一拐的,包括耀东他们也是,打当时这门口往车上这一上,带着兄弟们也走了,等他们前脚这一走,后身大东他们也说:“帅哥,你后背受伤了。”

“没事儿,这个啥,大东子,给我买点儿碘伏,买点儿那个纱布去,给我这一缠巴上,没什么大事儿,走,接着卖货去!”

你说哥几个打电器城的大门往里哐当一进,整个电器城里边,就这一左一右两侧的商户,谁敢去招惹他呀,那以前有看他不顺眼的,有想玩左帅的,这一下子都不敢了,一看这也太厉害了,三个人对战10多个,属实是手子,就没有敢逼叨别的了。

这边,左帅他们往屋里这一进,该卖货卖货,大东子出去给买的纱布,买的这个碘伏,给当时左帅做消毒,把那个后背啦,肩膀头子啦,也拿纱布也得缠巴上了。

大东子也说:“帅哥,这事儿跟代哥说不说?”

“说啥呀,别有点儿啥事就跟代哥说,我代哥一天够忙的了,没有事儿,不都打服了吗?以后也不能来了,何必跟我哥说呢?别给他们添麻烦了,咱自己消化得了。”

谁都没当回事儿,左帅心眼实诚,但是这个事儿怎么可能就这么拉倒呢?那是飞鹰帮呀,在宝安区这么些年了,人不能说怎么地,最起码在当时宝安区也属一把的位置了,能叫你们三个人就给打服了?

第40章 飞鹰帮陈耀东出手 话说深圳宝安区飞鹰帮能叫左帅打服了?想都不用想!人耀东领兄弟这一回来,大驴受伤了,陈锡波也问:“耀东呀。怎么回事儿?咋没整了他呀?你就跟叔说,那边怎么的,不好整呀?”

“叔,这个事儿既然是我领人去的,我有责任,我指定把这人给你办了,你放心,大驴的伤不能白受,包括说我三哥底下这兄弟,那也不能白挨打,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

等这话一说完,陈锡波也没再说别的,他确实也知道,耀东脑袋厉害,而且不光头脑厉害,身手也好,但是,你耀东身手再好,他也打不过大驴,你再一看左帅,大驴都不是对手,自己也没敢往上上。

但他脑袋开始琢磨左帅了,他们这一回去,确实也没着急动手,最起码说让你先放松警惕,找机会我再收拾你就完了!

时间一晃过了两三天了,左帅这一看,确实不找自己了,就即使飞鹰帮的人来了,收保护费来了,也把自己店给绕开了,去别人家收去。

左帅这一下子吧,挺有成就感的:“大东子,看没看着,飞鹰帮上别人家收去了,不敢到我这儿收来了!一帮欺软怕硬的!

说实话,帅哥挺瞧不起他们的。等说人当时飞鹰帮去别人家收钱,真就没到他这儿,帅子就很自然的把心就给放下了。那就你是左帅,你这个心是不也得放下了?这是很正常的一个现象。

一晃三四天又过去了,陈耀东还是没有带人过来,但他派了个兄弟过去了!

人也不说怎么地,天天就上这儿逛来,连续得逛三四天,发现每一天左帅都在,回去之后跟这耀东也报告了:“东哥,这不行啊,这小子每天都在!”

“不着急,什么时候不在了,什么时候你告诉我。那行,那我还过去盯着去。”

又过了两天,这天上午,左帅真就没在,回当时这个深圳湾找邵伟去了。

他的货卖完了,给邵伟拿钱进货去了,店里边留两个兄弟在这块儿看着,大东子一个,小宁子一个。

陈耀东这边的兄弟,当时就把电话打给陈耀东了:“喂,东哥,左帅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

“那我不知道去哪儿了,反正我在这儿盯一中午了,一直都没过来,店里边就他那两个兄弟。”

“行,这么的,你下午也别走啦,你就在那儿盯着,你看他下午会不会来。如果他晚上六点之前不回来的话,你给我打个电话。“

“明白了,明白了哥。“

这边,左帅今天是不会回来的,特意告诉邵伟了:“小伟,今天晚上你上那个货,你领我去呗,我也过去看看去。”

“那行,那晚上你就跟我一块儿过去,咱们上深圳湾,完了之后呢,你看看你什么卖得好,等我拉回库房以后了,你往回挑。”

“行,谢谢兄弟了!”

这边都定好了,卖的当时有啥呀,相机,什么随身听,cd,电脑配件,就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一转眼,晚上六点了,陈耀东这兄弟一直就在这儿盯着,到晚上六点多,左帅一直都没回来,拿电话给耀东打过去了:“东哥。这左帅一直都没回来。“

“你这样,你到他店门口你给我溜达一圈去。”

“我到店门口溜达?那不把我认出来了吗?”

“你傻呀,这一走一过的,你就往里边看一眼,我怀疑他是不是没有货了,你过去替我看一眼去。”

你看耀东这脑袋多够用,那脑子反应相当快了,说你过去给我看一眼去,如果店里边货架都空了的话,你告诉我一声。

“行,那我知道了东哥!”这小子打这边,摇摇晃晃的,左右这一看,往店门口这一路过,随便拿眼睛扫巴一眼,能看见,货架确实空了。

走过来以后,他得出去打电话:“东哥,跟你想的一样,货架是空的。”

“行,那我知道了,你这样,你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店的库房在哪儿。”

“东哥,那不用打听,整个电器城的库房全在后楼呢,全是统一的,一家一家的。”

“那行,你上那个库房,你给我盯着去,完了之后呢,我这边马上过去!你就盯着就行了,要是没有人来,你就不用给我打电话,来人了你给我打个电话。”

“行,那我知道了哥。”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耀东这一回脑袋:”顺子,顺子!”

那边门啪的一堆开:”东哥,你找我东哥?”

“听好了,今天晚上你给我多备点儿兄弟!今天晚上你跟我出去办个大事去,把人现在马上备好,具体几点走听我通知。”

“行,那我马上过去,我马上找人去!”

当时这个飞鹰帮,属于正经八百的帮派,底下有自己的据点,一找人那是一大片,往这一来,四十来分钟,得找了有四五十人!

但具体干啥的,东哥也不外说,就叫你们听信儿,这人叫厉害,做大事儿的,如果说你行事不密的话,那不行,成不了气候,事以密成嘛!

话说这边,顺子把这些人一备好,耀东这人也特别稳,要不后期也不可能成为沙井新义安的一把,更不可能和代哥成为哥们!

这些人往屋里头这一等,谁都不知道要干啥,说等着呗,也不知道等什么,就等这个点儿,等这个时间,兄弟啥的都已经安排好了,就在边上等着。

眼看着当时都快凌晨一点了,这边兄弟们等的都快睡着了。

那边左帅和邵伟在当时深圳湾就已经精神抖擞了,开始卸船了,一点半就已经把货拉回邵伟的仓库了!

左帅也在这儿帮着忙活,当时也说了:“邵伟,你把这批货给我来,那个相机我稀罕!”

“来,给你,给你帅哥,你看你稀罕啥你自己找,自己往回拿。”

“那行,我这边带两台货车,我装满我就撤了,到时候我给你结账。”

“行,可以。”

这时候,左帅也不存在说白拿了,你得给人钱了,给邵伟个成本钱,你也别让邵伟赔了,我给你一批货,让你挣到钱了,你也不是没有本钱了。

帅子也明白,说该多少钱是多少钱,而且帅子还得多给点儿,毕竟人家帮你那么大忙,你一点启动资金都没有的,纯属空手套白狼嘛。

这边,两台货车,头一台是装满了,左帅就特意说了:“拉我仓库去,先把这第一台拉我仓库去,把这个第二车赶紧装满。”

“邵伟,那个录音机我也挺稀罕的,那玩意儿卖的好呀!”

“行,装吧,装!”正说在这儿装第二台货车的时候,第一台货车的司机,就一个司机,盖完帆布了,就已经开始往那个仓库去了。

左帅也给大东他们打电话了:“大东!你赶紧到仓库去,先把那库门打开,一会儿回去卸货去,完了之后呢,你跟这个小宁子,你俩卸货,这回拉的多了,全是好东西,全是索尼的!”

“我擦,帅哥,发达啦,那玩意儿好卖呀。”

“赶紧卸货吧,一会儿第二台车装满我就回去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在门口盯着的这个兄弟,就耀东的老弟,不到两点的时候,正他们在这角落里打盹呢,在门口就看见了,大东子和当时这个小宁子,俩人一起过来的。

库房门啪的一掀开,卷帘门直接干上去了,在这门口,就在这儿等着,在这儿站着,一人斜叼个烟卷子!

这小子把电话啪的这一打过去:“东哥,我跟你说个事儿!”

“你先不用说了,我猜猜,是不是他们把库门给打开了,一会儿是不是要往里卸货?”

“你咋知道的?”

“行了,你在这儿待着别动,我马上到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陈耀东这一摆愣手:“顺子,别玩了来!“

顺子正带几个兄弟打升级呢,手上的牌一丢,往这一来:“东哥!“

“带兄弟走,电器城,走!“

这一说走,开的松花江,得接近七台,还有两台轿车,而且耀东的脑袋特别够用,特意告诉顺子:“一会儿到那个地方以后,咱们下车的人别超过20个,听没听见?把车抢了咱们就走,剩下的兄弟一律在车里给我坐着,别露出头,别露面,甚至说停车的时候,都不能停库房那个位置。“

“为啥呀东哥?“

“那你就别管了,听我的就行,我既要抢他的货,还要让他受伤,你别管那么多了。”

“行东哥。”

这一说行,兵分两路,这边,耀东带了不到20个兄弟,两台松花江,加上两台轿车,一共是四台车,剩另外那几台车停旁边了,没叫他跟过来。

往当时路口这边一停,先不着急过去,等你货车来了再动手,大概能有个十五六分钟,眼看着那个点儿,路面上基本上没什么车了,天也黑了,开个远光灯,一台蓝色的五十铃,呼呼往这边跑。

耀东也看见了,当时就给兄弟们安排了:“大伙都听着点儿,一会儿过去直接把他车给我抢了,记住没?”

“记住了东哥,记住了!”全说记住了。

眼看着货车往这个库房门口啪嚓的一停下,大东还摆手呢:“哎,老黄,一路辛苦了,这大半夜的,来,抽根烟来!”

正在这儿发烟呢,耀东当时坐车里边副驾驶的位置,这一摆愣手:“冲过去来,冲过去!”

这边一摆愣手,下完命令,四台车,刺啦的一下子,大灯一打开,冲了过去,大东他们也听见了,一回脑袋,眼看四台车奔自己冲过来了,本能的下意识的这一躲,往旁边一闪,耀东车就停到这儿了。

陈耀东车门一开,啪嚓的一下来,手里边提溜把片片,拿手啪的一指:“赶紧去来,把车给我抢了!”

一喊说把车抢了,大东子他们啥也没拿,武士战全在店里呢,过来卸货来了,拿那玩意儿干啥呀,全空手的!

下车四五个小子,当时直接奔他们来了,耀东领过来的,往这一来:“几个兄弟,你们也别动,我告诉你们,我不想伤害你们,听没听见?咱们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要找的是左帅,和你们打工的没有关系,你们要是敢还手,我就销户你们!”

大东他们也懵逼了,你空手你怎么跟人打?一个小子拿片片往大东脖子上啪嚓的一点:“你给我老实点儿!”

“哥们,这是咱帅哥的货,知不知道?”

“知道,如果不是你们大哥的货,我就不抢了,不好意思啦,兄弟,回来之后呢,告诉你们帅哥,如果想要这台车,想要这车货,来东宝河边,上这个东宝河边来找我来,我等着他!把车开走来,把车开走!

一喊说把车开走,把司机啪往下一拽,你还敢还手吗?车和货都是老板的,命是自己的,对不对?

陈耀东安排俩兄弟,一个开车,一个押车,随着这边两台松花江,还有两个轿车,往后啪嚓的一上,直接开跑了。

第41章 左帅中计被围受伤 他们前脚一走,后脚大东子懵逼了,拿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帅哥。出事了。就前两天来的那个飞鹰帮那小子,你知不知道?叫什么耀东那个?刚才带人来了,给咱车和货全给抢跑了!”

“怎么的,抢咱货车?”

“哥,连仓库都没等进去,连车带货全给抢跑了!哥,来20多号人,直接给咱围这儿了!”

“20多号人你们就不敢动手了?那一车好几十万呢那是!“

“哥,那我属实这……,哎,哥,你给拿个主意吧哥,这咋整呀?“

“你等着,我马上回去,你给游戏厅那边打个电话,把咱自己家兄弟叫过来,赶紧的!”

“行行行,帅哥,那我马上安排。”

电话啪的一撂下,邵伟在旁边这一看:“帅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自己的事儿,小伟呀,你把车借我一下子。”

邵伟新买的夏利,蓝色的,这边左帅哐当往上一上,先开到游戏厅,把当时自己在远刚底下那几个兄弟全给带上了!

自己的两把武士战,都在店里边呢,特意领着四个兄弟,算上自己五个人,开着这台车,往当时自己店里边赶,从当时罗湖往宝安去,一路哐哐的,油门都干到油箱里边去了。

另一边,陈耀东就已经带着当时这些兄弟,包括开着这台货车,已经到这个东宝河边了,这一下车,五十来个兄弟,围一圈,大伙儿都说:“东哥,真等着他来呀?要不把这货咱直接给他卖了就完了,抢他货就完了。”

“等着,冤有头债有主,去他的了,他怎么砍伤的大驴,我得怎么砍回来!大伙儿听我的来,一起动手,把车上这些货都给我卸了,装咱们自己车上去,然后把这个帆布再给我盖上。”

大伙儿这一看:“东哥,这什么意思?”

“别问了,赶紧的来,赶紧卸货!”

陈耀东一说卸货,大伙儿就叮当的往上搬,那五十来个人呢,卸这一小车的货,那不分分钟的事嘛,没用上十分钟的功夫,把这货全给卸下来了,而且说装到自己车上了。

把货车往这河边一停,正好是个大工地,把之前原本盖的这个帆布又给盖上了,大伙儿都不明白啥意思。陈耀东这哥们聪明,他这招很厉害的,你一般人都想不出来!

陈耀东说了:“把汽油拿出来,把那个车的机盖子上,包括这个帆布上,都给我浇点儿汽油。”

“东哥,这会不会有危险?”

“有鸡毛危险,别废话了,浇汽油!兄弟们在车里边提溜出来一小桶汽油,朝车上,往那个帆布上,还有这个车机盖上,浇的汽油,都给浇上了。”

大伙儿也问:“东哥,点不点?”

“不着急,这么地,你们开车往那里边去,到那边听我的信儿,这边给我留个七八个兄弟,咱们就站到这儿等他们来。什么时候我这边一喊话,你们就给我冲过来,冲过来就给我砍他,记没记住?”

大伙儿这一听:“记住了东哥,记住了!”这一喊记住了,大伙儿都上去了,你说另一边,那就等着你来呗!

左帅领四五个兄弟,往自己店里一来,司机在这儿呢,大东子,小宁子全在这儿呢!

帅哥气坏了:“往哪儿去了?”

“哥,他们说这个车和货要是想取回来的话,上东宝河边去找他!”

“东宝河边是吧?走,找他去!”

“帅哥,咱就自己去呀?那你告诉我找谁去?自己的事儿不得自己去吗?能咋的,上次忘了怎么砍他的了?他那哪有一个狠实的?赶紧的,多一分钟就耽误一分钟事儿,赶紧的!“

打库房这一开骂,他这几个兄弟也不敢说话,也都知道帅哥的性格火爆,脾气烈性,从库房赶到店里边,把自己那个武士战啪的一抽出来,帅哥确实厉害,两把武士战往后边这一别,一共七个人,八把武士战,帅子自己两把!

一共两台车,也知道东宝河边,奔着这边冲过来了,离老远,耀东也看见他们两台车来了,拿打火机,就是九十年代翻盖那种,他这个打火机都得一百多块钱呢!

啪嚓的一点着,大家顿时紧张起来。只见陈耀东悠闲地从口袋掏出一盒华子,给自己点上了:“左帅来了,告诉兄弟们,准备!“

大伙儿这一说准备,那边兄弟就已经备好了,陈耀东拿这个打火机,就很自然的往那个五十铃的后斗,包括帆布里边,全是汽油嘛,啪的一仍,呼隆的一下子,把车给点着了。

左帅离老远就看见了:“我擦,我的车,完了完了,我的车废了!“

这边眼看车废了,越看越着急,啪的一给油,扑通的一下,直接停旁边了,这帮小子也顾不上别的了,陈耀东笑呵呵的,在这儿一摆愣手:“哈哈哈,帅哥来了!“

“你m的,你给我等着!”

“帅哥,别说别的了,赶紧救火吧,我也不打你,我只想把你约来谈谈,快救火吧先。”

大伙儿在车上能拿鸡毛救火呀,谁能想到陈耀东会玩这一招呀,就江林要不说,凭左帅的脑袋,他一辈子都想不明白陈耀东为啥烧他车!

眼看着说怎么的,叮当往上蹦,车里有水的,往上浇水,有拿东西的,拿那个衣服啥的往上抽的,还是大东子机灵一点儿:“东哥,咱们把篷布掀开得了!”

“来,赶紧动手来,把这篷布给他掀了。”大伙一起动手,等说把这个帆布啪嚓的一掀开,往里一看,大伙儿都傻眼了,里边鸡毛都没有!

左帅往过这一看,气坏了,因为耀东这边就七八个小子,左帅这边也没当回事,等说这一看没有货,一回脑袋,耀东就在那边乐呢:“帅哥,怎么的,什么感觉?”

“你他m骗我,啊,陈耀东,你竟敢骗我!”

“哈哈哈,是我骗你么?左帅,是你自己没有脑袋,像你这种人,你不配混社会,知道不?我能玩死你!今天你们都走不了了,你们谁也走不了了,来,砍死他去!”

他喊的声音还比较大,一喊说砍死他,打那边埋伏好的兄弟,加上陈耀东自己身后的兄弟,足足得有五十来个人,人手一把片片,呼啦的一下子,就全冲过来了。

就什么感觉呢?给大伙儿形容一下子,不知道大伙儿看没看过古惑仔的第三部,乌鸦带着兄弟们砍陈浩南的时候,就那个派头!

后边几十号人,呼啦的一冲过来,但是该说不说,这左帅他毕竟不是陈浩南,这是左帅,那双刀可不是切菜用的,帅哥是你们能给吓住的吗?

这边大东子还说呢:“帅哥,咱上车走吧,咱现在赶紧跑,咱还能冲出去!”

“冲他m玩意儿冲,砍他来,给我砍死他!”

左帅根本都没当回事,该说不说,就有这种人,有血性,左帅是有血性,也没管兄弟怎么样,两把武士战啪嚓的一拔出来,两边这一劈,一喊砍他,自己先冲上去了。

大东子这一看他,心里还骂他呢:“这不二傻子吗这?”心想人家四五十号人,怎么打,你以为拍电影呢?你是厉害,兄弟们怎么办?但是人大哥冲上去了,你不能不上,你自己能跑吗?

硬着往前哐当一上,后边这帮兄弟也跟上去了,一共就七个人,对面小50号人,你怎么打?

左帅冲头一个,但是耀东没敢动他,耀东也想看看,就这种包围你还能出去?

这不砍死你吗?这要是都砍不死你,那你不神一样的存在吗?

但是,咱也不能说帅哥怎么地,厉害不,绝对厉害,但是没那么厉害,双刀也确实,在前边真邪乎,你胳膊来砍胳膊,腿来砍腿,包括你出刀啥的,我尽可能的躲开,我挡住,我还能还手,该说不说,确实厉害,属实邪乎!

甚至说左帅在前边冲锋的时候,体力正顶配的时候,谁也占不着便宜,这也是杀红眼了,后边这帮老弟,这前这两分钟基本上都不敢近前了,拎着片片往后退,这左帅太邪性了!

两分钟以后,左帅的体力就有点儿跟不上了,气力就跟不上了,累的也呵哧呵哧的,耀东这一看:“也不行呀,啊,左帅,你这也不行呀,三分钟都坚持不了,你还是个爷们吗?来,后边的往前上来,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这时候,左帅体力不行了,身上也得挨五六下了,也受伤了,别吹牛,怎么地,左帅你刀枪不入还是咋地?

大东子他们也都受伤了,往外啪的一拽左帅:“帅哥,咱不砍了,快走吧!”

帅子也是:“你m的陈耀东,我不砍你我都你养的,你给我等着!”

“左帅,你个废物!别让他跑了来,给我撵着砍,给我砍死他!”

一喊说砍死他,这句话该说不说,左帅底下的兄弟属实是不一样,人家跟帅哥是有真感情的,七八年了都,兄弟往过一来,大东子他们在这儿也推帅子:“帅哥,赶紧上车来,上车!”

啪嚓的一推左帅,帅子也知道,不跑不行了,你再不跑真就得砍死这儿了!

往车上一钻,大东子他们在后边招呼两刀,也往回跑!

再一个,耀东确实也没有砍死他们的心,因为已经把货给抢了,就你这一车货,多了不能值,三十来个w吧,闭着眼睛都能挣,那还咋的,就再说把大驴给伤了,把你三叔给揍了,那三十来万还不够赔的吗?

太够了,而且把左帅也干伤了,身上也五六下,那还得怎么的?

等他们往车上这一钻,一打着火,呲啦一下子就窜出去了。

耀东这一摆愣手:“行了,别追了,别追了!”这时,这帮兄弟们住手了,咱得实话实说,如果说耀东下定决心要砍死你们,你根本跑不了,对不对?你往哪儿跑呀?

大伙儿是没追,灰头土脸的跑的,货跟车都没救回来,而且还受伤了,叫人给砍了。

陈耀东这一看:“把这个车,还有那些货,都给我拉咱们赌场去!”

你说这帮兄弟,把那篷布啪嚓的一盖,往车顶上一上,有开车的,后边那些兄弟往车斗里哐当哐当的一上,开那车也回当时这个睹场了。

陈锡波,天鹰帮的老大,也是陈耀东的亲二叔,当时正在睹场里边喝茶呢,看到陈耀东他们回来了,往过一来:“耀东,这在哪儿整的?”

“二叔,既然说你把这个事交给我了,我指定给他办好了,最少的让我给砍了,砍五六下,甚至最少都得有五六处伤,短时间之内还不太好恢复,他得住院。而且,咱们拉回来的这批货,多了不能值,最少得值个三四十万,还有那个车,也得值个十来万。”

陈锡波这一看:“耀东呀,将来飞鹰帮有我不干的那一天,非得说你当老大不可,你这个头脑,包括你的能力,大伙儿都认可你,你带着大伙儿能够致富!”

底下这帮兄弟也说:“东哥厉害!包括他三叔陈明志都说了:”看我侄儿子脑瓜就好使,绝对天才,奇才!”

陈耀东心里是得劲了,包括陈锡波,陈明志,心里都得劲了,但有人心里不得劲呀!

第42章 左帅求助加代大哥 赶说这边,左帅坐到车上的时候,真气疯了,眼珠子通红,都哑巴了,也不说话,拿大电炮哐哐怼车,怼几个坑,差不点儿把车给砸了!

但有啥用,你败了就是败了!大东子都懵逼了:“哥,你看这个事儿,咱跟代哥说吧,要不代哥早早晚晚都得知道,咱要不说,等代哥知道了,这又得怪咱们,还是会怪你!”

“我tm哪有脸跟代哥说,我货,货整丢了,车,车整丢了!我tm咋就这么无能呢?”

“帅哥,代哥也不能怨你,这个事儿也不是说你想不到,是咱大意了。”

“对,是我大意了,不是我想不到!”

底下这帮兄弟安慰他,说帅哥是大意了,那不是你没想到,左帅这心情稍稍微微好那么一点儿了:“我给代哥打个电话。”

电话啪的一拿起来“:喂,代哥。”

你说这边,加代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电话啪嚓的一接起来:“帅子,听说你今天晚上跟邵伟去取货去了,怎么样?好好干,把你的买卖好好整。”

“代哥,我这边…兄弟不知道咋跟你说。”

“怎么的了,帅子,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哥,我去找你吧,当面给你说。”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领他这几个兄弟赶到表行了,往屋里哐当的一进,江林,加代正坐屋里喝茶呢,一看左帅身上的伤,一点儿都没有处理,还淌着西瓜汁呢,包括衣服啥的,都给砍的破破烂的。

加代和江林这一看,给吓一跳:“左帅,你打仗了?”

“代哥,二哥,我们吃亏了,在那个宝安区,之前有一伙人,到我这儿来收保护费来了,我没给,完了我给他们砍了。没有想到,我今天晚上去取货去了,叫他们把货给抢了,车也给抢了。哥,你知道我左帅什么样,对不对?”

“你直接说,你别跟我俩拐弯抹角的,胡搂八扯的,左帅,你自己编的谎话,你自己都圆不上,知不知道?你在哥的面前无非会感觉丢点儿面子,所以讲点儿好的,跟哥还用那么样吗?你就直接说就完了!”

“哥,那什么,我这…行,他们把我的车还有货都给抢了,告诉我到东宝河边去,完了之后我就去了。”

“你去之前为啥不给我打电话?”

“那个啥,我这没寻思那么些,我寻思我自个的事我能解决。再一个,上次他们来找我的,我把他们给砍了,我们就三个人,砍了他们十多个人,给砍个逼型!“

“帅子,人家能吃你一回亏,还能吃你两回亏吗?怎么,你一个地方还能把人绊倒两回?人家已经知道你身手好了,怎么地,第二次来还能让你占着便宜呀?”

“哥,我这不寻思我展示一下嘛!”

“你展示个嘚呀你展示,来,你给我展示一下来,就展示你这一身伤呀?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吗?”

“哥,你看我这事儿…”

“行了,接着往下说!”

“完了之后我就去了,我到那块儿,眼看他把车给我点着了…”

“那货呢?”

“对呀,我也寻思货呢,我就赶紧冲到跟前,我们大伙儿就先救火,等说把火扑灭以后呢,我把这帆布一敞开,一看,货没了!”

“咱这才反应过来,让人给玩了!完了之后呢,从后边得冲出来四五十号人,拿着片片,围着咱们砍。哥,但是我指定没给你丢脸,我自己就得放倒四五个,但是后来呢,哥,我这就没劲儿了,也挨砍了,身上也受伤了。”

加代这一听,没等说话呢,江林说了:“代哥,对面这小子挺厉害呀,这是一切都想好了,算计好左帅能到那儿,左帅一到这儿,先让他们救火,消耗他们的体力,然后安排兄弟冲过来砍他们,这小子厉害呀哥,这对手邪乎。”

代哥这一听:“有点儿意思,有没有电话?”

“没有,哥,咱也不联系呀!”

“对面叫什么名?”

“好像叫什么飞鹰帮,什么陈耀东的。陈耀东?”

“行,你这么的,你先到医院把这伤给治了,给那伤包扎上。你赶紧的,先把那伤包扎上,回来之后再说,哥给你看看,哥给你研究研究。去吧。”

这一转身,左帅出去了,这几个兄弟跟左帅也出去了,屋里剩下江林跟加代了,加代这一看他:“江林呐,你看这个事儿你怎么想的?”

“代哥,如果这个事儿按我的想法,咱们得调查,因为对飞鹰帮太不了解了,不能说听左帅的一面之词,咱们就怎么地,我得去调查调查去。”

“哥,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去调查调查。”加代这一听:“行,江林呢,你去调查调查,好好查查,不管说这个事儿谁对谁错,左帅受伤了,这是咱兄弟,谁也不行,这仇咱必须得报!”

“行,哥,你放心,我去查去。”这话一说完,江林二哥,文武双全,也让底下的兄弟,包括说打听身边的朋友,得查,查什么呢,查当时宝安区飞鹰帮的底细,包括多大范围,什么势力,有多少兄弟。这叫知己知彼嘛。混江湖不能光靠蛮力,也要靠智商。

江林不到一天的时间,也都查明白了,底下这帮兄弟也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江林了,江林得知情况以后,直接汇报给代哥了。

第二天的下午,江林,代哥在屋里一起喝着茶:“代哥,查明白了,这飞鹰帮,在宝安区挺厉害的,目前光兄弟就得100多号!而且这还只是常在的,就是随时随地一招呼就能来的,100多号。如果说你要给他时间,你让他张罗,让他去找去,150人到200人之间,轻轻松松,不在话下!“

“这是大帮派呀!

“大帮派,哥,你看…给乔巴打个电话。”

“行!”这边一说行,江林拿个电话给乔巴打过去了:“喂,乔巴。你在哪儿呢?”

“我在向西村呢,跟这儿几个老板在那儿喝酒呢,怎么的了二哥?”

“你回来一趟,代哥找你。”

“我哥找我?行,那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乔巴把桌子上的华子嘎巴一下子装口袋里了:“不好意思了,哥几个,我大哥找我,我得回去一趟,失陪了,不好意思了!”

坐上车以后,乔巴也感觉这事儿不太好,没敢耽误,直接干表行门口来了,往屋里一进,屋里没有别人,加代,江林,乔巴,就他们仨。

往屋里这一进:大哥,二哥!乔巴在那儿没少喝,呆呆愣愣的,你赶江林这一看他:乔巴,…然后把当时左帅这个事儿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包括说飞鹰帮这个情况,乔巴这一听,脑瓜子当时就做开始高速运转,抬头一看加代:“代哥,这个事儿你怎么想的?”

乔巴就非常会做人,自己有想法了,但还是先问问代哥,看看代哥是不是想让自己说。

说话间,代哥这一看他:“你是怎么想的,乔巴?”

乔巴一看代哥允许了,直接就说了:

“那要以我的想法,如果说这个事我来办,这是个大帮派,咱们不能集中火力干他,打不过,咱得把他引出来,引到咱们指定的地方收拾他,打他。那人不叫陈耀东吗?收拾他就完了,然后以他为质,咱们就可以任自己所为了,要钱,还是要地盘,要什么都可以。代哥,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代哥这一听,琢磨了一下子:

“乔巴,代哥是这么想的,你也帮我分析分析,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他们现在有两个买卖,一个收购站,一个睹场,小巴,你这么的,你给我找七八个兄弟。”

“哥,我向西村有不少兄弟呢!”

“你向西村有不少兄弟?你哪来的兄弟?”

“哥,我最近扩充不少,我在这向西村,我说我是你弟弟,我说代哥仁义,代哥讲究,这不少老弟啥的都想跟你,就让我给收了,要划拉划拉能有四五十个兄弟。哥,但这些兄弟可不是我养的,都是这帮歌舞厅的,夜总会的,都是他们这看场子的,这帮老弟都听我的。”

“好样的!”

“哥,这个事我不知道做的对不对?”

“对,有啥不对的,只要说你跟哥一条心,没啥不对的。”

加代一丁点儿别的想法都没有,代哥是有格局的,你如果说在一般的大哥,那不得收拾死你:你什么意思,背着大哥自己招兄弟,你想自立门户还是咋地?

但是代哥没这么想,这就是代哥的仁义和对兄弟的信任。继续给乔巴安排活:

“行,你把这人给我备好了,找出来七八个,你给我上他睹场去,进到里边,见人就砍,逢人就扎。”

“代哥,那然后呢?”

“到里边,一共就五分钟的时间,不管说他睹场里边来人与否,你赶紧撤,赶紧给我走!”

“行,哥,那我记住了。”

“把剩下的兄弟交给江林,交给你二哥领着。”

“行,那哥,那你看我这边还需要准备什么?”

“你砸完睹场以后,你奔他这个收购站去,到那儿之后呢,你准备几个燃烧瓶,到里面不管他有没有什么东西,你直接给我撇,往他货上撇,别烧人,别把房子点着了,烧他的货就行,也别整太多了,两三个足够了,让他们放火了就行。”

“行,哥,那这两个事儿我办好了,完了之后呢。”

“完了之后你就听我信儿。”

“哥,你是不是想把他引到收购站,然后打他?”

“哥不那么干,这个你就别管了,你听哥安排就行。”

乔巴的脑子就够快了,但是一时之间吧,他都没想明白,说加代这个计划是到底怎么想的?

乔巴脑子相当厉害了,没想明白,连江林都没跟上节奏。分配好这个任务以后,乔巴回向西村准备兄弟去了。

另一边,远刚在游戏厅领着十多个小孩儿,也奔这个表行来了。加代这一看,自己身边没啥兄弟,左帅这几个兄弟不能用了,因为受伤了。

但是左帅还要去:“哥,我这点儿伤不要紧,啥问题没有!”

“帅子,你好好养伤,哥去给你处理去。”

“哥,你必须得让我去,你如果不让我去的话,我心里不得劲儿,到那儿我必须得砍,我得砍他几下!

“那行,那你跟哥去”

“江林呐,你马上到向西村,把乔巴的兄弟接过来,跟那帮老板啥的借车,因为咱们自己没有那么些车,然后你到表行来找我来就行。”

“远刚!”一喊远刚,咱不得不说,就加代往这一站,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场,绝对是常年发号施令的那种大哥的,这东西绝对不是与生俱来的,是长时间的积累沉淀,油然而生的这种气质,是身边凝聚了一批人才的自信和底气。”

你看加代调配这帮兄弟,远刚玩这一来:“哥,你说。”

“你给我到他们那个睹场去,把左帅底下的兄弟带一个。”“帅子,你底下这些个兄弟是不是都认识那个陈耀东?”

“认识,都认识。”

“大东子,你跟你刚哥去,你们俩给我站到睹场的门外,盯着什么东西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我要的是细节,包括说打电话,调配兄弟啥的,统统的告诉我,然后你俩开车去,给你俩配一台车,什么事儿通通告诉我,不能有纰漏。”

“行,记住了哥,我俩马上过去。乔巴过去打人去,包括砸场子,你俩不兴参与,离老远给我静静的看着,一概跟你们无关。”

“哥,你看我们这…”

“别问了,哥另有安排,去吧。这边,徐远刚加上当时左帅的一个兄弟,大东子,俩人开着夏利,奔这个睹场就来了,比乔巴他们还快。”

第43章 加代召集兄弟复仇 另一边,加代给谁打电话呀,打给陈一峰了:“喂,一峰。”

“代哥,怎么的了哥?”

“兄弟,今天晚上哥真得求你了!”

“你说事儿吧哥,怎么得了?”

“你千万得帮哥哥忙,所有你底下的兄弟,能找多少你给我找多少,你到表行来找我来,今天晚上我要到这个宝安区办一个大事儿。”

“行,代哥,那我马上过去,我这边能立马找个五六十人。”

“够了,让大伙儿把家伙事儿都带着,今天晚上办的事儿挺重要的。”

“行,那我知道了哥”。

这边一切进展的挺顺利,远刚是先一步抵达这个赌场的门口了,在这儿也看好了,说门外挺繁华的,虽说不是很大,因为它跟香港澳门这种场子比不了,类似于像东北这个赌局。

代哥这一看:“咱们自己的小车就别开了,我这门前有三台五十铃货车,兄弟们都辛苦点儿,站到斗里,咱们今天晚上开货车干活去。”

“江林呐。你领你身后这帮兄弟,你坐那个面包车,我和一峰他们坐这个货车,咱们宝安区聚合,大伙儿都听安排,这事儿办完了以后,我再给你们发钱。”

这一时之间吧,大伙儿都想不明白,说加代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加代这招确实高。

等这边一切都安排好了,乔巴哪是带七八个人,带了足足两车人,乔巴智商高胆子小,或者说谨慎,怕吃亏,差不点儿领20多号人。

到睹场门前以后,乔巴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我这边兄弟已经到陈耀东睹场了哥,你看我这边怎么做?”

“听着,按原计划冲进去,五分钟的时间,不管他来不来人,你们砸完就跑,砍完就撤,其他的事你们一概不用管,砸完以后直接奔那个收购站去。剩下的事由哥来办,记没记住?”

“记住了哥。”

这边,江林一队人马,加代带着一队人马,打当时这个罗湖区奔宝安区,也熟悉这个地形,这赌场和收购站之间,中间的距离大概十七八公里,也就这么个距离。

陈耀东这个赌场也确实不错,比东北的要强太多了,毕竟那是深圳,一是繁华,二是富裕,里边玩的东西也不一样,人那边不玩什么麻将骰子啥的,玩的什么轮盘,21点,什么梭哈的,就这套东西。

这边,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陈一峰带领自己兄弟也到这儿了,大伙儿往门口这一来,你就眼看着在代哥的忠胜表行门前,一下得聚集100多号人,因为啥呀,向西村的兄弟也赶到这儿了,陈一峰的五六十人也到这儿了,加在一起得100多号人。

左帅,加代,江林这三员大将全在这儿呢,包括说陈一峰也到了,往过这一来,和江林,左帅,代哥挨个握手。

代哥他们也停到这儿了,属于睹场和收购站中间的位置,往道上这一停,陈一峰没反应过来,一峰大哥真没反应过来,江林就有点儿闻着味了,明白怎么事了,往车底下这一来,看一眼代哥:“哥,这招绝了!”

代哥哈哈一笑:“你看怎么样?哥,厉害呀,这招如果说用好的话,那可就直接避开了所有的兄弟,直接能把耀东给抓住了。”

“行,等着呗,那咱就等着。”江林反应过来了,但是一般人反应不过来,代哥的计谋相当厉害了,就半路截胡都不算能耐,你得往后看!

咱说这边,乔巴这一看时间,刚才代哥说十分钟以后动手,这还有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大伙儿都准备好了,22个兄弟,人手一把尖尖,乔巴空手来的,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动手,属于运筹帷幄的,不想涉险!

一看时间到了:“下车来,下车!”乔巴打门口这一下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回头:“走,进去!”往屋里头一冲,门口有两个保安,这一看:“咋了,干啥的你们?”

其中一个小子,乔巴后边一个兄弟,朝前边保安这脑袋,哐当就是一下:“干啥的,你说干啥的”。眼看着咕咚的一下子,这保安就在地下躺着啦,眼看着上去四五个小子,哐哐一顿砍,另一个保安直接不敢动了:“大哥,大哥,跟咱们没关系!”

转身哐当就跑了,保命要紧!乔巴也没当回事儿,也没撵他,就是砍你们来了!

等说往屋里头一冲,眼看着地方挺大的,有接近七八百平,一个大平层,里边房子装修的挺一般的,但是特别热闹。

当天晚上,屋里最少得有二三百人,在屋里,男男女女的都有,玩的,服务员,服务生,内保,荷官,什么什么都有,光案子就得二十来张。

玩什么的都有,在里边玩的也挺热闹的,乔巴就往过这一站,特别厉害,拿手啪的一指唤:“你们都tmd给我听好了,老子我是左帅的兄弟…!”

他特意没提加代,他得提左帅,这也是加代告诉他的,因为啥呀,人家飞鹰帮根本就不知道有加代这一号人,你得提左帅,得让左帅扬名!

“老子我是左帅的兄弟,你们飞鹰帮今天完了,听着,所有玩的,赶紧给我滚出去,要不老子就见一个砍一个,听没听见?兄弟们,来,给我砸了他,给我砍他!这一喊给我砸了他,给我砍他,赶说这二十来个兄弟,就呼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冲,能上这种睹场来玩来,哪个是能差钱的?”

都是有钱人,我钱还没花完,没享受完呢,惹你们这社会干啥呀?这帮男的,女的,老板也好,做生意的也罢,一摆愣手:”兄弟,这跟咱没关系呀兄弟,跟咱没关系!”

一下子就全跑了,就直接哇哇往外跑,乔巴也没拦着,但是屋里确实有内保,但是人不多,因为提前江林已经把点儿踩好了。

江林之所以说让乔巴就领七八个兄弟过去,他里边最多最多不超过十个内保,而且说门口还站俩,砍倒一个,跑一个,里边剩八个了。

那说句不好听的,就跟那个服务员差不了多少啦,你别看一天天吆五喝六的,一看挺厉害的,真遇到事儿了,我告诉你,这些内保啥都不是。

这边,乔巴一摆愣手,从身后边,兄弟们往里头一冲,拎片片的,拿镐把的,管他三七二十一呢,里边这个台布,还有桌上放的工具,这个什么发牌那个玩意儿,还有那个摇骰子那个,也真不管你们是什么,给那桌子掀了,给这桌子砸了的,在里边就叮当叮当的开始了。

乔巴在门口就得掐着点儿,数数,必须得严格按照代哥的要求去做,眼看着四分半了就已经,乔巴一看差不多了,他们在里边砸的也非常顺利,在里边最起码得砍倒六七个内保,因为里边的内保根本就不敢还手!

乔巴这边一摆愣手:“行了,走了走了,走了!你们tmd给我听好了,回去告诉你们飞鹰帮老大,如果不给左帅服软,天天砸你们!”“走,上收购站!”

乔巴特意喊说上收购站:“赶紧的来,砸他收购站去!”这一喊砸收购站去,呼啦的一下子,人全就撤出来了。

往外这一跑,乔巴就特意看了一眼远刚,还有那大东子,他俩在那车里没敢露脑袋,把玻璃啪嚓的一摇下来,一摆愣手,乔巴看了一眼,意思是:“接下来看你的了!”

往车上啪嚓的一上,一共是四台车,开车就跑了,等他们这一跑,乔巴拿个电话,给代哥打过去了,一切的一切,都在代哥的预料之中,电话啪的一接通:喂,代哥。我把他这个睹场给砸了,哥,里边好几个案子呢,让我都给掀了,包括里边的服务员,还有那帮内保,咱得砍道七八个,你看行不行哥?“

“太好了,燃烧瓶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哥。”

“到那个收货站以后,记着点儿,不管他开门与否,到那里边直接奔院里给我撇,别把人烧了,别把房子点着了。”

“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人家睹场拿电话也给打过去了:“喂,大哥,我是睹场小刘。睹场出事了哥,有个叫什么左帅的,说他的兄弟,领了20多号兄弟,给咱睹场给砸了,把客人都给撵出去了,完了之后呢,咱家那个服务员让他砍伤好几个,然后把那个桌啥的都给掀了,咋整呀大哥?”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的事儿,来20多号人。”

“我知道了,我马上派人过去。”电话啪的一撂下,陈耀东就在旁边呢,这一看:“二叔,咋的了?”

“你马上带人过去,睹场出事了,那个左帅,带人来闹事来了。”

“左帅带人来闹事来了?不应该呀二叔,那左帅被砍五六下,他怎么能闹事呢?”

“那边说是左帅的兄弟,来20多号人。先别管那么些了,那睹场里边已经被人砸了,你马上带人过去看看去。”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领人过去。”

第44章 加代智斗陈耀东 这一摆愣手,陈耀东往门口这一来,也告诉自己兄弟了,飞鹰帮在当时的宝安区,那叫半壁江山呀,就半个宝安区那都是飞鹰帮的,整个的一条街都是人自己家兄弟,一条马路,人自己家在这儿管着,你说这一张罗,最起码得干过来三四十人。

你别看耀东岁数小,但是往这一来,大伙儿特别尊重他:“东哥,东哥!”

全得这样,见面先喊东哥!东哥往这一来,这一摆愣手:“出发,赶紧的来!”

上睹场领七车人干过来的,等说哐当往这一进,大东子在车里边就看见了:“刚哥,前面那个,蓝色那个普桑,就那谁的车?”

“陈耀东的车,下车那个就是陈耀东!”

“行,我知道了,你坐着,我下去。”

徐远刚啪嚓的一下来,戴个帽子,往这一来,抱个膀,叼个烟,跟看热闹似的,因为赌场门口确实不少人在这儿看热闹的,说白了,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一听说赌场被砸了,包括他们还有玩完没走的,在门口看看怎么回事,说我这码都拿出来了,一会儿没事儿我得回去兑去。

远刚就混在人群里边了,在这儿一看,等说陈耀东进那屋里看了一眼,这帮兄弟,大伙儿都在这儿呢,都认识东哥,因为陈耀东属于飞鹰帮的三当家了,一把手二把手那是他二叔和三叔,你说陈耀东在飞鹰帮能不好使吗?

经理和服务员全出来了:“东哥,你看大伙儿这怎么整?没说是谁,只说是左帅的兄弟。”

“你们赶紧的,把这屋收拾了,把受伤的兄弟都整医院去,别的事儿你们不用管了,这边我找他,走,出去来!”

一摆愣手,哐当的一出来,没受伤那个保安也说了:“东哥,这帮小子老狠了,到屋里是见谁砍谁,就给那个谁,跟我一起值班那个老九,把他就一下,脑袋给开瓢了!”

陈耀东一听喊了声:“顺子!打从今天开始,你每天至少给我领20个兄弟上赌场这边来,知不知道?在这块儿给我看场子,这帮小子不带善罢甘休的,还得来找我来。”

他正在这儿指挥呢,陈锡波把电话给打过来了,飞鹰帮的大哥,他二叔,哐哐的一干过来,他不敢怠慢,那最起码说自己的叔,而且还是自己老大,啪的一接:“二叔。”

“耀东,这左帅怎么阴魂不散呢?他前脚刚砸完睹场,后身到咱们收购场放火去了!收购站那个兄弟给我打电话了,说得来十多个小子,拿着燃烧瓶往那院里撇,都起火了,放完就跑了,那屋里好悬没干着了,那货啥的都烧了,他们应该不能跑远,你领人你给我撵他去,今天抓住必须得给我砍没他!”

“二叔,不对劲呀?你分析分析,他们砸完赌场又砸的收购站,他们很明显,是想把咱们引到收购站去,你分析分析,是不是这个道理?”

“有点这意思,你怎么想的耀东?”

“这是用我的办法来对付我,好,那咱们就将计就计,我估计这帮小子不能跑,他们就想把我引到收购站。”

“可收购站那兄弟说他跑了。”

“不可能,他百分之一万是想把我引到那块!”

“叔,你从帮里调兄弟,你让大伙全往收购站赶,我这边也带人往那赶,咱就直接将计就计,给他围起来打他!这是宝安区,咱自己家飞鹰帮的地盘,咱还能打不过他们?今天晚上我直接领大伙儿,咱就给他灭了,行不行二叔?“

“耀东,你这脑袋还是够用,你说的对,有点意思,行,那我调人往那儿赶,这边你也调兄弟,往那个收购站去,给废了他们!”

“行,二叔,你放心,今天晚上一切都有我呢。”电话里,耀东脑袋特别快,你前脚砸完赌场,如果说你单纯的就想砸赌场,耀东会认为啥呀,你是在挑衅我,单纯的来复仇来了,因为我之前给你打了,对不对?

你过来找我报仇来了,这很正常!你回身又砸我收购站去了,你还放火,你很明显想把我引过去,用我对付你的办法来对付我嘛!

耀东转身人就能反应过来,拿电话在门口这一站:“顺子。别往里派人了,马上集合兄弟来,往那个收货站赶!”

这边拿着电话又啪的一干过去:“虎子。听我说,赶紧把你们这条街所有的兄弟给我集合上,有多少人给我叫多少人,往咱们自己家那个收货站赶,那边有人等着咱们呢,记住了,到那边别着急露面,什么时候我车到了,到时候动手,我喊动手,你们全给我下车,给我打他!”

“那行,我知道了东哥,我马上往那边赶,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十分钟的时间,陈耀东得调六七十号兄弟,一起往那边赶。

但是,此时此刻,身边自己只有三十来号兄弟,把所有的兄弟都往那个收购站调,包括他二叔陈锡波也是,从这个飞鹰帮调了不少兄弟,往当时收购站去了。

陈锡波加上陈耀东这两伙人,加到一起一百三四十号人,全往收货站赶去了,这边耀东一摆愣手,带着自己手底下这帮兄弟,得力骨干小顺子,领了30多号人,七台车,开车往收货站的方向去。

话说陈耀东也带着人马启程扑向收货站,徐远刚在这边拿着电话啪的就打过去了:“哥,这小子出发了。”

“他领了多少人?”

“他身边也就三十来号人,但是他打电话了,我没听太清,说这意思好像在那边找人了。”

“你这样,远刚,你马上开车跟着他,别离太近了,也别太远,他走哪条路线了,你告诉我,跟明白了,电话不兴撂,咱俩随时随地保持通话。”

“行,哥,那我明白了。”手里边拿着电话,电话不撂,远刚往车上啪嚓的一上,在后边跟着,你看这代哥的脑袋,你不服都不行!

另一边,乔巴拿电话打给加代,就再打不过来,占线了。直接打给江林了,江林啪嚓的一接:“二哥,我哥电话打不过去。”

“我知道,跟我说吧。”

“火放完了,你们马上上我这儿来吧。哥,我再给你支个招。”

“你说。”

“眼下我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是不是要半路截杀呀?”

“你咋知道的?我一看我哥没上收货站,我就明白了。”

“二哥,你跟我哥说,说乔巴给支个招,这个时候,我再杀回睹场,我在那里边给他控制了,我威胁他,咱们两伙儿这一起动手,既能把这个陈耀东给制服了,还能把这个睹场给摁了,咱这么整是不更厉害?”

“乔巴,你这脑袋,真也是的!”

“二哥,那就这么定了,我赶回睹场了,谁也想不到我能再回睹场!”

“对,你去吧,我跟大哥说。”

“好嘞二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这乔巴跟加代是手子不,那乔巴脑袋多快呀,一看加代兄弟没在收购站等着,乔巴立马就明白了,我哥是想半路截杀你!

这边儿,乔巴这一摆愣手,二十来个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又 干回睹场去了,也没着急往里进,找了一个斜对面的位置,在这儿听电话。

江林把这计划也告诉给加代了,加代也说了:“行,你告诉乔巴在门口等着,一会儿看看怎么个情况,我让动手再动手。”

江林又给乔巴回了个电话:“乔巴,代哥说了,这计划不错,在门口等着,先别着急动手,一会儿看看代哥这边什么意思,如果说通知你动手,你再动手。”

“行,我明白二哥,你放心吧。”

电话这一撂下,加代这边,跟远刚在这儿通电话,也告诉加代了,走的是庄河北路,大概是十多公里,远刚在后边就一直跟着他。

等说拐到这条路上,就一直给代哥报告:“哥,刚拐下来,往前走的能有四五百米,你现在过来就行!”

“行,那好了,远刚,电话别撂,一直听我的信儿。”

“明白哥!”俩人电话不撂,连当时的陈耀东都想不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让人给监控了,走到哪儿去都知道,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社会,纯是玩江湖的!

加代领着陈一峰,也告诉江林了:“江林呐,你领兄弟上前边把那个道堵上,我跟一峰把车开到后边去,一会儿他车过来,直接给他撞那儿!”

“明白了,哥!”

这一说明白了,江林这边得领六七台车,全是兄弟,大伙儿就在两边站着,也不坐车,因为这条街两边都有那个胡同啥的,包括商户啥的,把这车一横到道上,横贯庄河北路,直接给横那儿了。

江林这边埋伏好以后了,代哥他们车就已经在这位置等着了,就等你过来。

没有十分钟,陈耀东领自己七台车的兄弟,离老远呢,小顺子就说了:“东哥,前边不对呀,他们车在这儿呢。”

耀东这一看:“停下来,停车!”一喊说停车,距离江林他们位置,也就不到100米了。

砰砰砰,七台车停下来了,顺子这一看:“哥,怎么整!调头调头,调头往回走!”

一说掉头往回走,车在道边开始往回调的时候,江林给乔巴打了个电话:“喂,乔巴。”

“二哥,咋地了?你们从这个庄河北路往他收购站来,如果路上碰到陈耀东的车,直接给我撞停他!”

“好的,二哥,我马上过去!”其实江林这一招有点儿多余,代哥旁边这五十铃是干啥的?

三台五十铃,代哥一摆愣手:“给我撞他来,撞他!”一喊说撞他,你轿车才多高呀,那五十铃前边保险杠都铁的,三台五十铃后头全是兄弟。

往前哐当的一给油,耀东在车里边坐着,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车调头刚调到一半,还没完全过来的时候,眼看着侧门,就正驾驶那个方向,哐当的一下子,直接半拉车给你干变形了!

你一看,那个车门子首先是凹进去了,整个车,就包括正驾副驾,玻璃干稀碎稀碎的。

头车这一撞,后边那两台五十铃哐当也怼上来了。

随后,远刚跟大东子也赶过来了,车哐当往这儿一停,加上江林那边的兄弟,打两边这一冲过来,加一起就足足的有接近90人,个顶个手里全是片片,全是砍砍!

耀东在车里边真懵逼了,哐当的一下子,没等反应过来呢,九十来号人直接给围在这儿了,直接就给你围这儿了,你跑一个试试!

加代就顺当时那个货车上,提溜一把五连子,啪嚓这一撸:“都别动,都下车!”

这九十来号兄弟,小片片,大砍砍,就直接往这一围,顺子在车里边主驾,他开的车,脑袋当时全是西瓜汁,在车上下车都费劲了。

陈耀东当时在副驾,没怼着,他能强点儿,但是也真够呛,你别说陈耀东怎么地,陈耀东自己领这帮兄弟就已经懵逼了,吹牛呢,你面对这种情况,没有几个不懵逼的!

第45章 飞鹰班动用背后靠山 左帅拿手啪的一指唤:“后边兄弟,下来来,下来!你m的,不下来砍没你们,下来!”

“大哥,我下来,我下来!”

顺窗户往出这一看,感觉得有100来号人,你们才多少人,三十来个人,你怎么跟人干?而且已经给你围在这儿了,车门你都下不去,下去就能销户你,你敢跟人干?

片片顺着窗户啪嚓往外这一瞥,你得乖乖的下车!左帅也是;都给我抱脑袋来,都给我蹲下,手抱脑袋蹲下!

哐哐的的一下子,一个挨一个,往这儿蹲一大片!这边,加代就特意来到当时副驾驶那位置,五连子往车玻璃上啪的一顶:“下来来,下来!”

门啪的一打开,陈耀东看了一眼加代:“厉害呀,真厉害!”江林往过一来:“你就陈耀东呀?”

“咋的?”

这一声咋的,远刚直接过来照他脸上,啪就是一下:”会不会跟我二哥说话!”陈耀东吐了一口嘴里的西瓜汁:”牛逼你就销户我,啊,牛逼你就销户我!”

“你不有五连子吗?牛逼嘣掉我呀!”加代这一看:“你就是算计左帅那个?“

“咋的?”这一句咋的,旁边远刚又要上去:“你m的,你会说话不!”

加代就一摆愣手:“哎,远刚!”就看着陈耀东:“老弟呀,好样的,我就问你一句话,想到我这一手没?”

“没想到,大哥,你了不起,了不起,叫啥名字呀,让我认识认识你!”

“我叫加代。”

“加代是吧?”

“行,大哥,服气啦,这场仗打的我服气啦,我真没想到你们能在半路堵我,我服气。”

“这么的,大哥,一人做事我一人当,你兄弟是我带人砍得,把这帮小孩都放了,是不是?和他们也没有关系,今天你就销户我也好,你砍废我也罢,我一个字不说!“

“兄弟,飞鹰帮我也打听了,你不是大哥,你大哥是你叔叔,叫陈锡波,是不是?这样,把你叔喊来,我跟他俩对话。”

“没那个必要啦,没有那个必要,牛逼你就打没我就行,跟我叔有啥关系?”

“行,了不起呀兄弟!江林,给他叔打个电话!”

陈耀东一看江林把电话拿出来了:“大哥,咱们做事能不能社会点儿,跟我叔没关系,牛逼的话你就砍我就完了,你打废我,打没我…”

“兄弟,少说点话吧!”

“大哥…”

陈耀东还在这里还喊大哥呢,远刚往这一来,看了一眼:“代哥。打他,给我打他!”

一摆愣手,说打他,那远刚能惯你病吗?给左帅砍那样,我今天不得好好替帅子报个仇!那帅子在北京那么替自己打刘全!

代哥也不管他了,打去呗,反正赤手空拳的,又打不死人。这边,江林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因为查的时候,一切的一切都查清了,知道你陈锡波电话。

电话啪的一接通:“喂,陈锡波呀!”“我是,你谁呀?”江林这一看:“给,代哥。”

加代把电话一拿过来:“你好,我得叫声陈大哥吧。”

“你哪位呀?”

“我是加代。咱俩不认识,但是你这个侄子现在在我这儿呐,你听听他声音!”

把电话往陈耀东面前一放:“来,说句话来,说话!”耀东就在地下:“二叔,我们没事,我没事!”加代把电话啪的一拿起来:“听见了吧?”

“兄弟,什么意思?”

“咱俩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你来一趟吧,听没听见?我在庄河北路中间那个位置,我把你那兄弟全给你围这儿了,你不是调了很多兄弟到那个收购站打我们嘛,我怎么可能在那儿等着你,想跟我玩将计就计,没有那么一说!我现在就在庄河北路,左帅是我的兄弟,听明白了吧?我找你就是来报个仇来了!“

“兄弟,我马上过去,我就这么一个侄子,他像我儿子一样,你别伤他,行吗?”

“那看你来的快慢了,看你来的诚意了!”

“行,我马上过去。”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江林这一看:“哥,这小子怎么整?”

“给整车上去,给他绑上,给他捆上!”远刚带的兄弟,拿绳直接给捆上了,耀东也不叫唤,确实,说句实在话,没服你们,人家不存在怕你们,就告诉你加代,牛逼你就打没我!

这就给绑车上了,加代这一摆愣手:“都给我散开来,都给我滚犊子!”让耀东这帮兄弟都滚犊子啦,告诉自己兄弟:“上车!”

打道两边给我停一溜,看着跟那个啥事儿没有似的。但是,陈锡波有点儿人脉,在宝安区能做这么大,成立一个帮派,能带领帮派做到一把的位置,能没有点儿人脉吗?

他也知道,今天晚上绝对是占不着便宜了,人都在他手里,对不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同时,他还不能报相关部门,他指定是不顶什么用了,再一个,玩的也是埋汰。

但是,思来想去,你猜这大哥想个什么招?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胡老弟,我是你陈老哥,求你个事儿,麻烦你带兄弟过来一趟,对,到这个庄河北路,我叫这个算是外来的势力吧,得有个几十人上百人的,给我侄子抓了,得麻烦你了。“

“对,因为你这人到了吓人!老弟,哥回头谢谢你,这确实也没有办法了,不是我侄子的话,我也不能请你,行行行,那你就快点儿过来,庄河北路中间这个位置,我也往这儿赶,最好是你们俩提前到。“

“行,那好嘞”

“好的胡老弟,大哥先谢谢了,回头必有重谢,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陈锡波找谁了,找的小武子,很多当过兵的应该都明白,在90年代,就有很多很多这种情况。

你像大院里的,不光是小武子,还有这个兵啥的,咱就别说什么领导啥的,一个连,或者一个排的小排长、小连长啥的,在外边要是有社会上的朋友,说跟当地哪个社会打仗了,认识这个连长大哥,一人给拿100块钱,说你帮我出来打仗来!

这帮当兵的半夜翻墙就出去啦,换便装跟你打仗去,干完仗给你拿钱,拿回来你给连长,很多城市都这样,这帮人年轻,能打,身手好!

打电话这个级别也不是很高,是个副营,当时给找了也不是很多,不到20个小武子,连便装都没换,直接穿迷彩来的,但是他们没有车,在大院蹦出来以后,打的出租车,全是背的战备锹,你说这过来不吓人吗?

这边的陈锡波也是,带着陈明志,飞鹰帮的两个大哥,大当家二当家的,也往这赶,因为当时陈耀东落人手里了。

等说赶到庄河北路,陈锡波是先到的,姓胡的这帮人还没到,往过啪嚓的一来,加代这一看,应该是陈锡波到了。

陈锡波当时往过这一看,乔巴,加代,江林,远刚,左帅,陈一峰,全在这儿站着,代哥站前边,其他人在身后站着,耀东在车上绑着呢,乔巴还是刚过来没有五分钟。

陈锡波的车,人那时候就有钱,坐着奥迪来的,往过哐当的一停下,锡波大哥也是大背头,一身西装,能有个四十七八岁,陈明志比他能小一点儿,能有个四十二三岁。

陈锡波往前这一来,一摆愣手:“兄弟们,我找加代,兄弟,露个面儿吧。”

加代这一摆愣手:“你好,陈大哥!”

代哥往前这一来,后边左帅,江林,乔巴,远刚他们也跟过来了,啪嚓的一伸手,加代就很有礼貌的,啪的一伸手,陈锡波也是,啪的一握上:“哥们,想怎么解决呀?”

“不想怎么解决,你记住了,今天把你找来呢,其实就两个事儿,第一个事儿,我得当着你的面儿,我废了陈耀东!”

“兄弟,你说第二个事儿。”

加代也说了:“第二个事儿,你得给我赔偿,我也不多要,我兄弟这一批货,价值150万,如果说你想保住你侄儿,我要200个w,这200个w,你给我拿过来,咱们的事儿可以了了,咱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如果说你再敢招惹我加代,你看我整死你不!”

“兄弟,你敢打我们飞鹰帮?”

“你难道不掂量掂量自己吗?”

“因为我们是社会,你等我这个朋友来了,我看你敢不敢收拾他!你胆子真不小,进到我的宝安区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正在这儿说话呢,一阵汽车喇叭的长鸣声,加代这一回脑袋,大伙儿全回脑袋,乔巴也是,一看:“那谁呀?”

乔巴是一切一切都想到了,但是实在是想不出,说他还有什么后手?一回脑袋,五台出租车,还是并排干过来的,哐当往这儿一停,一下车,乔巴懵了,一看两杠一,人家一摆愣手:“都给我集合来!”

啪嚓的一集合,全提溜着战备锹来的,往过啪的一敬礼:“领导!”代哥这一看,来小五子了!看了看陈锡波:“陈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胡老弟,来来来,就他们几个人!”老胡啪的一过来,哐当一下子过来20多个小伙子,往过这一围,站在老胡的旁边了。

老胡这一看:“陈大哥,怎么回事?电话里我也跟你说了,他们把耀东给我控制了,要把耀东给我废了,你看,就他!”

拿手啪的一指唤加代,代哥这一看:“陈大哥,玩的埋汰呀,社会上的事儿咱就社会解决,怎么跟我玩这一手呢?”

老胡就在旁边,这一听,拿手啪的一指唤加代:“轮到你说话没?兄弟,我问你来,轮没轮到你说话!”

拿手啪的往前这一来,就点着加代,啪的一怼他,你赶乔巴往前这一来:“哥几个,大哥,我大哥不懂,我大哥不知道…”乔巴人家是好意,他也是护着加代,往前这一来:“大哥,是我大哥不知道,我替我大哥给你赔不是了。”

加代就啪的一拽乔巴,乔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不是,哥…”加代一看他:“滚一边去!”

第46章 加代彻底打服飞鹰帮 乔巴也是好心,因为他不知道怎么事儿呀,他不知道有周强的关系,他才来多长时间呀,对不对?

加代往过这一站,老胡这一看他:“怎么的,把人放了,我全给你们抓回去,信不信?”

“呵呵,兄弟,你厉害,我能不能打个电话?”陈锡波这一看他,陈锡波乐了:“老弟,赶紧把我侄子放了,相反,你们那个档口也别干了,离开宝安区,额外再给我们赔偿,我让你们以后可以相安无事,否则我就收拾你们,听没听见?”

“大哥,是你非要把这事儿玩大的!”

“什么意思?我本来就很大,怎么就我玩大了?”

“好,胡长官是吧?我能这么称呼吗?我能打个电话不?”

“你赶紧把人放了!你能不能不跟我吵吵?”

“我打个电话,我就两分钟,打完电话以后呢,我让他跟你说,兴许你还能认识!”

“我认识?”

乔巴在这边懵逼了:”哎,二哥!”那胳膊一捅咕江林:”二哥,这我大哥跟小武子怎么还敢叫嚣呢?”

江林这一看:“你知道啥呀,你知道咱哥认识谁不?”

“认识谁呀?”

“你看着得了!”

代哥在前面拿个电话,啪嚓这一干过去:“喂,兄弟!”

“代哥,咋的了?”

“你睡觉了?没有,晚上陪领导喝点儿酒,迷糊的,在这眯一会儿,没有事哥,你说,咋的了?”

“你在没在深圳?”

“在呢,在大院呢。”

“宝安区认识人吗?就你们大院的?

:不用认识,整个深圳都归我们大院管,咋的了?”

“那你过来一趟呗,我这边来不少小武子,给咱围这儿了,说不让我走,还要让我赔钱不咋地的!”

“谁呀?咋这么牛逼呢?”

“我不认识呀,你要方便的话过来一趟呗。”

“什么玩意方不方便,给我代哥围那儿了能行吗?那我必须过去!在哪个位置呀?”

“在庄河北路这里。”

“那行,我离的不远,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那要不你先跟他说说?”

“我不用跟他说了,我跟他说啥呀,他知道是我再跑掉了,我马上过去,也就十多分钟。”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胡在这儿一看:“谁了?咋的,来不来呀?”

“稍等一会儿行不行,我这朋友马上就过来,没准儿你们能认识。”

老胡往过这一来:“还我认不认识,我就完全可以收拾你们这帮社会,认不认识咋的了,你什么东西在这儿?”

小武子拿手啪的一指唤:“别管他,先把人放了!”代哥这一回脑袋:“行,放人!”

小武子啪的一上车,把耀东的手给解开了,往这一下车:“二叔,三叔。“

陈耀东往过这一站:”你m的,你不牛逼吗?看看你们有没有我叔这关系!”

陈锡波还是老练一点儿,他知道,如果自己贸然出手,一会儿加代提到的人真到了,老胡摆不了,自己摆不了,那事儿将会更大,可能会收不了场!

所以,陈耀东这一放言,陈锡波立马说了:”稍等一会儿,不急,稍等一会儿,等他来了的。”

老胡也说,他也认识耀东:”老弟呀,以后打仗你给你胡哥打个电话,你胡哥帮你解决就完了,是不是?我直接在队里领人,我调人我就打他去!“

这边说话的功夫,这边怎么的,能听见,他那个车有那个外放,大伙儿应该都知道,外放那个音就老大了:“都给我立正,谁让你们来的,都给我站好了,谁动一下试试!“

就离老远,大喇叭声就全能听见,本身也挺晚了,大伙儿全都回头看,但是代哥没看,斜叼个烟卷,就这么看着老胡他们在这里站一排!

乔巴回脑袋看一眼:“谁呀?“江林他们也回脑袋看。听完这个声音,你就听踩油门的这个声儿,就呜呜的,哐嚓往过这一停,老胡都傻眼了,老胡瞬间就懵逼了,怎么的,005来了!

就底下这些,你不用特意说啥,就看见这台车,你就很自然的啪的这一立正,全得这个,啪的一伸手,标准的礼就敬上了!

一看小武子真的老实,老陈也懵逼了,陈明志,陈耀东,这一看全懵逼了,这加代咋会还有这关系?

打车上啪嚓的一下来,穿个体能半截袖,老式那种半截袖,下身穿个大裤衩子,拿脚关的车门,哐当的一回脚,就回身一脚,直接把车门给关上了。

往过这一站,“哪个队的?”

“首长你好!”“好啥呀好,我问你哪个队的!”“宝安中队的。”“大点儿声,哪个队的?”“宝安中队的!”“姓什么?姓胡。”“叫什么?”“胡东,首长!”

“认识我不?”“不认识,认识这车!”“认识这车就行!”“都给我立正了,敬礼!”周强就往过一走,陈锡波傻了,陈耀东也傻了,加代往这一来,乔巴在地下一看:“二哥,这谁呀?”

江林也懒得理他:“看着就得了,哪来那么多话!”周强往过这一来,走到了陈锡波面前:“你是干啥的?”

“我,我这个…”周强就拿手啪的一怼他,怼他脑门子嘛,就一点他:“我问你是干啥的!”

“蹲下来,都给我蹲下!”陈锡波、陈耀东、陈明志,领这帮兄弟们,全蹲下了,不敢吱声了。

周强回头一看这个姓胡的:“赶紧都给我滚回去,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听没听见?”

“是,首长!”回头一转身,向后转嘛,都不用谁下口令,板板正正的,带领这二十来个小兵,转身就跑了,跑步前进!

周强这一看:“代哥,你看这个事儿…”

加代往前这一来:“这么的,陈老哥,我加代也不难为你,我兄弟这批货呢,价值150个w,你给我拿200个w,这个事儿咱们可以拉倒,以后呢,我兄弟在你们宝安区做买卖,我希望你不要为难他!”

“兄弟,行,老哥服了,老哥我服气了,打从今天开始,你的兄弟,在宝安区,我绝对不找你麻烦,而且说遇到什么麻烦了,你可以来找我,你看我怎么办就完了!”

周强在旁边拿手啪的一指唤他:“你tm什么东西,这是我兄弟加代,我兄弟一句话,我让你从宝安区消失,听没听见?”

加代在旁边啪的一拉周强:”周强,别的。陈老哥,那你看,你把我的兄弟给砍伤了,我把你的睹场,包括收货站给你烧了,给你砸了,这个事儿咱就两清了,行不行?”

“兄弟,行,你放心!”说着,看了一眼周强:”行,兄弟,我服了。”这边,陈耀东,包括陈明志,心里边纵然说有点儿不服,但首先是你们玩儿的埋汰。

而且还没整过人家,加代能这么做就已经很仁义了,很讲究了,如果说把陈耀东再抓回去,就当着你二叔的面儿,当着你三叔的面儿砍你一顿,你觉着怎么样?你能咋的?这边说好以后,陈锡波一摆愣手,带着陈耀东、陈明志和这几十号兄弟转身回去了。

这边,加代一摆愣手:”走吧,兄弟们,咱们回罗湖区,回去喝酒去,完了去向西村。那谁,给百乐天董振说一下子,今天晚上我包场,兄弟们吃喝玩乐全算我的!”

周强这一看:”拉倒吧,我这酒还没醒呢,明天一早还要开会,你们去吧,我回去睡觉去了!”

一摆愣手,周强开车回去了,其实他没有说实话,什么明天一早开会,是明天一早广州的王芳过来进衣服,他要陪小芳。就是因为小芳,加代和陈一峰不打不相识的。

这边,加代领着大伙也走了,回头,陈锡波派自己底下兄弟给代哥送了200个w,代哥拿出来20万给周强了,拿出来30万给了陈一峰,剩下的,代哥一分没留,自己真是一分没留,全给左帅了,也告诉左帅啦,说给底下兄弟们分了,毕竟大伙儿都受伤了。

至此,这个事儿就这么给解决了,纵然说你陈锡波怎么不服,毕竟你快退出深圳的舞台了,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下一步是陈耀东的,并且通过这件事,代哥也是很欣赏陈耀东,陈耀东也是很敬佩代哥,两个人通过打这场仗,后面还成了不错的哥们!

第47章 加代告诫周广龙 1991年11月,广州。话说经过左帅这个事儿,飞鹰帮陈耀东他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属于自己这边的友军了。加代在深圳不能说是称王称霸了,也算是比较平稳了。当时真正的几个好朋友,陈一峰也算一个。

手里的这几个买卖,乔巴向西村的这个保护费,江林管理的表行,徐远刚掌管的游戏厅,都算是挺平稳的,都在往前发展着。邵伟倒腾深圳湾沿岸快艇那个也是越做越顺利,左帅跟着倒腾一下,也算能是能养活自己手下这帮兄弟了。

深圳这边是一切都挺平稳的,反观广州那边,老霍家是开表行的,人家这个买卖做得挺不错的,加代在深圳卖这个表,都是人家老霍家供的,人家这买卖做得,也算是风生水起了。

杜铁男呢,在那个沿江路开的这个酒吧,也挺好的。自从徐远刚来深圳以后,代哥的这个酒水供应生意也交给杜铁男了,不能说日进斗金吧,一年轻轻松松一两百万,那和玩一样。

所有这些人里边,唯独说周广龙做的一般,很多人可能不太理解,说他怎么能做的一般呢?那是周广龙呀,敢磕敢干,后来多大的一个大哥!

但他此刻真的就挺一般的,为什么呢?他没有那种做生意,做买卖的头脑,他想的是啥啥,我得混社会,我得干仗去,你让他干别的,不行,我不会!

周广龙当时的发展思路是啥呀,我领我这二十来个兄弟,我就霸占广州南站,就在这儿,我是收点儿管理费也好,还是说谁找我出去打个仗,就是典型东北的这个社会人的派头。

这一天,闲来无事,代哥也挺担心他的,给打个电话,广龙对加代非常尊重,电话这边一接通:“代哥,你最近怎么样,哥?

“广龙啊,你先别管我怎么样,我这一天别的不担心,我就为你操心,说句实在话,兄弟,你就打算一直这么混下去了?我前段时间给那个铁男打电话,我通过他也了解了,说你现在怎么得,在南站这一左一右,你这一天净打打杀杀的,你也不干个正经事儿,除了打仗就打仗,你这是不想好了?”

“哥,我咋能不想好呢?我毕竟啥,手底下也二十来个兄弟呢,他们得靠我养活,你说我这不打仗,我这出去不办点事儿,我拿啥挣钱呀哥?”

“不是,哥不跟你说过吗?你真要想挣钱的话,你上深圳找我来多好,哥带着你挣钱,是不是,你何必在这个海珠区,你那么作,万一哪天吃亏了怎么办?”

“哥,我一点都没作,你别管我了哥,我这一天挺好的,包括这帮兄弟啥的,跟我在一块儿,大伙儿都挺乐呵的。”

“那行,我多了不说了,广龙,你记住哥的一句话,我拿你当亲弟弟,想着你好,如果说你要是想在广州,你想做生意了,或者说你想往大了发展了,你到深圳找我来,听没听见?”

“我听见了哥,我知道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明白。”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加代也知道,周广龙这个人要强,不管自己混得好与不好,他不带跟哥们说的,而且周广龙这个人,也讲究,是最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性格刚烈。

而且,如果打仗的话,那正经八百是个手子。其实加代他们谁都不知道,说周广龙一天忙活啥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加代跟他操心,也属于正常,那是自己哥们,能不担心吗?纵然说他没跟代哥说实话,他现在混的一点儿都不大,跟加代根本就比不了了,就照乔巴他都比不了,因为他没有哪个脑瓜子。

他现在干啥呀,自己底下能有二十来个兄弟,全是东北的,外地的一个不要,而且说你想要加入我这个团队,我这个帮派,你得敢干,你得敢磕,这是第一,而且大多数是黑龙江人,东北人都知道,黑龙江的社会人是最猛的,最敢磕的。

周广龙养这么一帮子兄弟,又不做买卖,你说他干啥呀?

在广州南站这块儿一待,平时周边这些小商小贩啥的,必须得给他交保费,还有,大伙儿实在是没有钱花了,谁找要个账,哪个老板,或者哪个公司的,总有发生打仗的事儿,找到他了,广龙也接,这活儿他也接。

底下这帮老弟啥的,一人多少钱,或者说帮你要完账以后了,你给我分多少钱,就这样,纯就是社会的派头,但是啥时候你也混不大。

代哥也担心,但你担心是多余的,周广龙也不听你的呀!赶到这天,这事儿就来了!

这天,广龙正和几个兄弟在这儿打牌呢,广东那边流行斗牛。这边玩得正嗨呢,广龙电话响了,啪的一接:“喂,谁呀?”

“你好哥们,是这个南站的周广龙吗?”

“我是,你谁呀?”

“你好你好周哥,我是通过哥们介绍要的你电话号,有个事,兄弟,我跟你说一下,你看你感兴趣不?”

“啥事呀?”

“后天的晚上,在这个番禺,咱们广州的番禺区,有个姓连的大哥,叫连鹏,非常厉害,想要打场仗,但是还缺点儿兄弟。我是听那个老黑说的,说你们这伙人挺猛的,正好连鹏大哥这边也找到我了,希望我能帮着找点兄弟啥的,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哥,你给派点兄弟呗,一个人500块钱。”

“你这么的,兄弟,对面是干啥的?”

“对面好像不知道倒腾什么玩意儿的,具体我还不太知道,你什么意思周哥?”

“你跟你老板沟通一下子,你们就不用找别人了,这边我派兄弟帮他打,就整个我兄弟去就完全能解决了,不用找别人了,百分之一万我能给你打赢,完了具体来说一共多少钱,咱就别按人头算了,就按这个事儿,是不是!”

“按这个事儿算?那你们能有多少人?”

“你别管我有多少人了,你跟你老板沟通一下,直接我们的兄弟过去就可以了,不用别人了。”

“那行,周哥,那你稍等,我进去问一问。”

电话啪的一撂下,广龙在南站就是个混子,说白了,也就是有点小名的混子,东北人嘛,没人敢惹呼他,挺驴的。

这边,这小子回身上连鹏办公室去了,门啪的一推开,往里头一进:“老板。”

这个连鹏,在当年的番禺区,正经八百是挺大,有自己的贸易公司,有自己的家电公司,反正加在一起,手里的大买卖最少得有六七家,小买卖就不算了,就年收入,至少在三四百个w往上,那不正经八百大哥嘛,有钱!

“现在有这么个情况,我给你汇报一下子,老板,我找了一个叫周广龙的,在这个广州南站,挺有名的,是东北人。我刚才跟他说了,我说按人头算,一个人500块钱。他说咱就别按人头算了,就直接让他的兄弟全来,让咱们不用找别人了,说指定能帮咱们打赢,问咱们这个事儿行不行,如果行的话,说看看能给拿多少钱。”

“你这么的,可以,如果说他能帮咱打赢的话,给他拿5万,到了给拿2万,打赢额外再给他加3万,行不行?”

“连哥,这什么,是不是少点儿?”

“这还少吗?不少了,要不正常的情况下,我准备找100来号人,一个人500,也就是5万块钱左右,他要是行,这钱就全给他了,你问问他看行不行。”

“那行,那我问问他去。”

一摆愣手,出去了,到自己办公室,把电话又回给周广龙了,广龙这边啪的一接:“喂,你好,谁呀?”

“周哥,我是刚才给你打电话那个。我刚才跟我老板也说了,周哥,咱们老板也说了,总共能给你拿5万块钱,你看你同意不?”

“5万块钱?是不是少点儿呀兄弟?”

“哥,不少了,现在这钱哪那么好挣,咱就拿5万块钱,雇100个小孩儿都雇着了,咱老板也说了,也听过你,知道你挺厉害的,敢干,敢磕,这也是信得过你。”

“那行,这活儿我接了,后天晚上几点?”

“那你这么的,周哥,后天中午你就过来,完了之后呢,我先给你拿2万块钱,你看行不行?后天晚上打,完了只要说打赢的话,3万块钱立马到位。”

撂下电话以后,广龙自己也寻思,说5万块钱也不少了,你当谁都是加代呀,一出手就几十万,他哪有钱呀,也没有来钱的道,这已经算是大活儿了,来个小活儿你也得接!

再说这边,底下这几个兄弟,张春秋、张宝军、贵启,还有当时这个杜连军,一共是四个猛将,底下小孩儿还得有十六七个,全是东北的这帮小兄弟。

但是,你别看这帮小子穷,特别狠实,敢砍敢崩的选手,正经八百的悍将!

转眼间,时间来到后天了,上午十点来钟,广龙领着自己手下那帮兄弟们,大张旗鼓的,开始往番禺赶。

而且,此时此刻的广龙,手里边8把五连子,你看厉害不?往车上哐哐的一放,这时候他自己也有车了,桑塔纳,也不知道是在哪骗的,还是在哪儿搞来的,反正是没花钱。

领这帮兄弟们在后边打的车,一共是四车人,当时奔这个番禺去了,离海珠区也不算太近,开车的话得一个多小时,接近得有一个半小时,到当时人家连鹏的公司了。

你这放眼一望去,连鹏的公司,挺霸气的,那办公楼得二十几层,往院里这一进,人当时里边就有车,你像那时候,什么奥迪啦,凯迪拉克啦,红旗轿啦,院子里边就得停五六台。

往里边这一进,春秋还说呢:“哥,这一看,这是个大老板呀,你看看人家那车啥的!”

“咋的,羡慕呀?你看着吧春秋,用不上两年,我绝对能超过他,你信不信?真的,用不上两年我就能超过他,春秋,哥必须得带你们致富,能咋的,有钱不得靠咱们自己拼嘛,进屋来,进屋!

往屋里头一来,给这个联系人打了个电话,他到门口来接的,双方这一见面,嘎巴的一握手:“哎呀,周哥,这给大伙儿添麻烦了!”

周广龙也是:“没有事儿,你看要不要见见你老板?”

“我们老板正在开会,咱就别见了,我跟你说具体情况吧周哥。”

“你说吧,怎么回事儿?对面这小子呢,姓韩,都管他叫二龙二龙的,也是番禺这边的一个社会。然后呢,咱们老板吧,有些话我就不能跟你说了,做了一些比较大的买卖,但是让他们给抢走了不老少,而且抢的不是一回两回了,咱老板就急眼了,想收拾收拾他,所以说,周哥,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去了你就不必要担心别的了,你就怎么狠实怎么打就可以,一切后手由我们老板扛着,你就啥不用管了。”

“你说的?”

“不是我说的,我老板说的,我老板特意交代的,你就放1万个心,就是你去你就打他,我们老板也知道周哥你们厉害,就一切一切的后事儿,我们老板都能摆!”

“行,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没啥担心的了,春秋!给兄弟们说,咱好几天没打仗了,今天晚上就试试,听到没?”

今晚上咱试试!这一说试试,那还用告诉春秋吗?就这种人,你不告诉他,他都往死打,那你要这么告诉他的话,那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连寻思都不带寻思的。

一切交代完毕,打中午在这儿吃的中午饭,到下午两点来钟,也没有地方去,在公司里边待着,给安排的房间,像这个类似于办公室休息室似的,一个大会议室。

第48章 周广龙被雇去干仗 在里边这一待,一直等到晚上七点多,广龙也说:“哎,兄弟,你们大哥咋不下来呀,是怎么地,瞧不起咱们呀,还是不想跟咱见面呀?”

“周哥,有些事儿你就别挑了,我们老板是做大生意的,平时也不太愿意接触你们这帮社会,所有的事儿我跟你交接就可以了。”

“那钱呢,你不说先给2万吗?”

“等会儿的,那我现在给你拿去。”一转身,到隔壁那屋,真就给拿2万,这个钱是没差,往屋里啪的一拍,广龙这一看:“行,是个办事人,那行,这钱我先揣起来了!”

这一待,一直待到晚上七点半,领他们那个姓黄,是类似于像秘书似的,黄秘书一摆愣手:“走吧周哥,这个点儿也差不多了,你们把自己的车开上,完了之后呢,公司这边再派几台车,但是呢,打完人以后,周哥,你们得自己走,咱就不能送你了。”

“明白,这规矩我懂,我指定不带给你们添麻烦的,放心吧,那走吧,咱们跟你们走,跟着走!”

这一说走,打这院里边,他们公司给派的车,一共当时公司这边安排了几个内保,主要给开车的,也不参与打仗,广龙这边呢,22个兄弟,加上这边几个开车的,一共不到30人,去了六台车。

打公司里边这一出来,在番禺嘛,广龙没来过,头回来的,哪儿都不认识,而且番禺特别大,根本不认识路,那就跟着走呗。

秘书当时在前边领道,这一开,大概得开半个来点儿,到这片挺荒凉的,左右什么都没有,挺空旷的一片,有点儿类似于那种说啥呢,就像农村似的,但是现在厉害了,都建设的挺好的,以前就是空地,特别乱。

往过这一停下,大伙儿叮咣的一下车,春秋给看见了:“哥,对面你看着没?不少车呀!”

“能咋的,不少车咋地,一会儿看看怎么回事再说!”

一摆愣手:把五连子拿来来,拿五连子!广龙现在绝对大哥的派头,到后备箱叮当的,把自己车的后备箱叭的一打开,八把五连子,但是没敢全拿,广龙拿一个,底下这四个兄弟一人拿一把,一共是拿了五把。

老弟们不拿五连子,拿这大砍啦,钢管,镐把什么的,有这五把五连子就足够了,留了三把,后备箱叭就给关上了。

往过这一站,眼看着黄秘书过来了,这一看广龙手里的家伙事儿,心里有底了:“对面这二龙挺厉害的,老想着熊咱老板!”

说实话,连鹏找人要打他很正常,在那个年代,这些老板都有钱,雇社会打你就完了呗。

黄秘书往前这一来:“龙哥,龙哥!”二龙打对面人群当中往出来一走,绝对社会,五连子在肩膀上扛着,这手拿着烟,长的细高挑,他得有个一米八二,一米八三的身高,长的就特别瘦,骨瘦如柴皮薄骨。

但是,身后边得站六七十号兄弟,你一看那阵势,绝对够用,五连子在肩膀上扛上,看那阵势就特别吓人。

二龙是湖南人,来广州都多少年了,挺厉害的,在当地那也是一个手子,往前啪的一来: nm的,连鹏呢。

“龙哥,是这么回事,我老板没来,我来啦,我传达我老板的一句话,临来之前连老板特意告诉我的,让我通知你,如果说您能保证以后不再和我们公司作对的话,我们连老板也说了,也不想跟您发生不愉快的事儿。但如果说你要是不同意,那不好意思,今天晚上这场仗很有可能你就得受伤!”

“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来!”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这什么态度?”

“我还什么态度, nm的,打他来,打他!”

这一摆愣手,一说打他,黄秘书当时懵逼了,真吓懵逼了,但是该说不说,二龙挺虎实的,朝黄秘书的方向,也没往天上打,也没往地上打,直接朝他身上打,就朝黄秘书身上,当就是一五连子。

庆幸的是啥呀,距离当时得有20多米远,但就即使这二十来米远,打出这个玩意儿,就里边那个沙粒子,包括崩出来那种,都把当时老黄的脸给崩花了,就给烫了几个点儿,也出西瓜汁了。

黄秘书这一捂脸:“周哥,打他来,揍他!”

都不用黄秘书喊,广龙这一摆愣手:“过去来,过去!”

一喊过去,广龙冲头一个,龙哥冲头一个,后边是春秋,宝军他们,咱得说句实在话,个顶个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本身人东北人就邪乎,再一个,像他们这伙儿人,从小就打仗,你说能差到哪儿去?

往过这一来,哐当的一撸膛火,广龙不说话,往前小跑着前进,奔那个二龙去了。

二龙离老远也看见了,但是天也黑,靠两边的灯光,二龙这一看:“ nm的谁呀?”

“报号来,报号!”还喊报号呢,那广龙能理你吗?跑到大概能有个十二三米的距离,就一路小跑过来的,广龙也是特别 虎实,跟那个二傻子似的,如果说对面敢嘣的话,就直接打死你了,那天也是看谁敢玩命。

但是还行,广龙的气势把二龙给压住了,二龙没敢动手,还在那儿喊呢:“ nm的,报个号!”

正在这儿说报号呢,广龙啪的一抬五连子,哐当的一响,黄秘书在后边正拿那个毛巾在那儿擦脸呢,因为脸上淌西瓜汁了,撕撕拉拉的,他就亲眼看着二龙是怎么倒的。

广龙这一冲上去,你猜打哪个位置了,这个地方吧,他也没法描述,就嘚那个位置,俩腿根那个位置,因为离的太近了,广龙也不敢朝他胸口嘣,就得朝肚子下边一点儿,膝盖往上一点儿。

哐当的一下,二龙当场就被干个跟头,扑通的一下子:“我擦,完了完了,我擦,蛋打碎了!”

扑通的一下子,直接打蚕蛹上了,这广龙根本也不闲着,朝旁边哐哐哐就是嘣,真虎实,曹操没看着,曹操要看着的话,就又得问了:“我原本以为吕布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此人更勇猛,这是谁的部将!”

广龙就一个人冲上去了,二龙这边五连子也不少,也得有好多把,但全被周广龙这一下给震住了,加上春秋、宝军他们往上一冲,一瞬间,纯就是一瞬间,打当时二龙身边,最少得放倒七八个兄弟,拿五连子的就一个不剩了,全在地下躺着,还不了手儿。

而且,春秋他们下手也狠,朝肩膀上,朝那个大胳膊上,朝腿肚子上,就往这地方嘣。

广龙这边都不寻思别的了, nm的,出多大事有人给我摆,也看见了,那么大个公司,那连鹏的公司多厉害呀,还有钱,打死你还能咋的?

崩他就完了呗!

一喊嘣他,就前边拿五连子把二龙他们这几个放倒以后,后边那帮小子就呼啦的一下子,一股脑的:“去 nm的,跑吧,这还打啥呀?”

呼啦的一下子,开始往后边跑,广龙都没停下,啪嚓的一撸,不带躲的,啪嚓往前一冲:“往前撵来,往前撵,给我撵他!”

跑过去之后,跑到跟前,从二龙脑瓜子上跨过去了,在二龙脑瓜顶跨过去的,往前撵着追他们,往前呢,能撵个二十来米远,眼看着这帮小孩儿,该跑的跑,还有跑的慢的,上不了车的,直接就蹲地下了,双手捂脑袋,直接蹲这儿了:“大哥,大哥别打了,咱错了,咱服了大哥,咱指定是不敢了!”

周广龙往过这一来,五连子啪嚓往脑袋上一顶,这帮小子吓尿了,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流:“大哥,大哥咱错了大哥!”

“记住啦,老子是南站周广龙,还有你,听见没?”

“记住了大哥,我记住了!”

“老子我是南站周广龙,跟我打仗,我能崩死你信不信? nm的了!”

后边那个黄秘书,咱叫老黄吧,拿个毛巾,在那儿都看傻了,戴个眼镜,看傻眼了:“哎呀,我擦,这正经八百是社会呀,这是职业社会呀,我擦,太厉害了!”

但广龙不存在打这些虾兵蟹将的,挨不着你们什么事儿,对不对,况且你们都已经服软了。

广龙这一摆愣手:“走,回去,回去!”等着说广龙带这帮兄弟来到二龙的面前了,真牛厉害,该说不说,是真厉害,在广龙面前,就一个回合都打不下来,五分钟都没用,就一走一过的,荡平你,直接给你推平了,你拿啥跟人干呀!

二龙在地下就捂个嘚,疼的呲牙咧嘴的,你眼看那个裤裆的位置,就红色的一大片了,里边那就没法形容了,打的那就都不成个了,幸亏是蚕蛹小,要是大一点儿,估计都打掉了:“我擦,完了完了!”

还在地下喊呢,等张宝军过来这一看:“你m的,记住啦,我大哥是南站的周广龙,听没听见?跟咱们打仗,我哥能整死你!”二龙看了一眼:”兄弟服气了,兄弟正经八百是服气了。”

老黄往过一来:”这么的,周哥,你们先走,你们赶紧走,完了之后呢,这两天我联系你,然后把这个钱给你拿着,你赶紧撤!”

“行,春秋,开车去!”

一摆愣手,广龙他们叮当的一上车,你打完你必须得先走,对不对?

第49章 周广龙找雇主要账 这边,等说广龙这22个兄弟打番禺回到南站了,也告诉大伙儿了:”这事儿谁也不兴往出说,毕竟今晚动五连子了,再一个,宝军!把咱这五把五连子,就打人那个,都给藏起来,还埋在那个车站后边,咱们以前埋这个地方,在那块儿挖个坑,给他埋里边。”

这个心眼是必须得留的,因为混社会嘛,人心复杂,广龙做大哥的,你必须得留个心眼!

等说张宝军把这打人的五把五连子给埋好以后呢,当天晚上,大伙儿没说啥,广龙也是绝对讲究,分这2万块,广龙是一分都没留,算上自己一共是22个人,底下这帮兄弟,这帮小老弟啥的,一人500块。

一人给发500,乐意出去玩的,唱歌的,乐意找乐子解乏的,你们随便,没有钱了跟哥要!

广龙就是这样,宁可自己不花,他得给兄弟花!这17个小子,这些小老弟也打理明白了,一人当时给500。

春秋、宝军,桂启,连军他们这几个人,一人是2000。春秋这一看:“龙哥,你别给咱分了,你自己留着,咱也不是不够花,你留着吧哥,你也攒点儿钱。”

“我攒那玩意儿干啥,你是我兄弟,大伙儿有钱大伙儿分,哥不能说我一个人有钱啦,大伙儿没有钱,分了,都分了!钱这玩意儿算啥呀,没有了咱就挣,拿着!”

一人分2000,等到自己的时候,剩不了几个钱了。但是呢,把话说回来了,为什么说广龙,即使说他没有钱,大伙儿都愿意跟着他,因为他心暖,因为他让兄弟们心暖,让兄弟们不寒心。

作为一个当老弟的来说,不是说我穷,我大哥也穷,但是我大哥有钱的时候,真对咱们好,对不对?

那广龙自己挣的赶不上兄弟挣的多,那怎么的,这大哥还不值得跟吗?

这是2万,如果要是20万,要是200万呢,广龙一样能分,对不对?

大伙儿就有这个信心,所以说我愿意跟着我龙哥,哪怕出生入死,赴汤蹈火,我愿意跟着我龙哥,咋的,千金难买我愿意!

那时候混社会确实也这样,拿钱也不当钱,拿过来就花,南站这一左一右就全是红灯笼区,这帮老弟也熟悉了,500块钱,那不太够了嘛,到屋里边,100块钱啪的一拍,随便玩。

广龙也不说他们了,也知道大家出来混一回社会不容易,又正是年轻小伙子,只有解乏了才会更有力气打仗嘛。

到晚上,广龙还得自己组织拿钱,剩这3500块钱,请大伙儿吃饭,加上来回打车,乱七八糟的,自己基本上不剩啥了,就是这么讲究。

这钱花完以后,大家也都盼着把剩下那3万块钱赶紧拿回来,这就开始等着呗,一天,两天,三天,四天,广龙他们也寻思了:“这怎么回事?”

那么大个公司,这3万块钱怎么给这么久?看兄弟们手里钱都花完了,广龙也给那边打电话了,啪的一干过去,那边黄秘书也接了:“喂,周哥,你好你好,周哥,咋地了?”

“兄弟,之前那钱,咱们谈好的,剩那3万块钱,你是不是得给我啦?”

“周哥,你别着急嘛,就这两天都,咱这两天老板比较忙,钱在老板那儿呢,我没有权利支配呀。”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给?”

“再过个两三天吧,完了之后呢,等老板忙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那行,谢谢了兄弟。”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等着呗,这一等又得等两三天,还是一个电话没有,这兄弟们连吃饭都成问题了,张春秋也说了:”哥,要不然我去一趟吧。”

“那也行,春秋呀,你要去的话,完了那啥,你问问怎么回事,干啥呀,这又一个礼拜了还不给钱,你直接找下连鹏,看看他什么意思?”

“行,你放心吧哥,我明白。”

“你一个人去哥不放心,你这样,你让宝军,还有那个桂启,你们仨一起过去,过去问问怎么回事。”

广龙派张春秋过去的,春秋一个,宝军一个,还有当时桂启一个,三个人,也没开车,就一台车,得给大哥留着呀,万一大哥有点儿啥事呢?

当时三个人打车去的,干到番禺,车费差不点儿100来块钱。等说到这个公司楼下了,赶的也挺巧,连鹏,还有这黄秘书全在这儿呢。

春秋拿着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你好,黄秘书吗?”我是周广龙大哥的兄弟,我姓张,叫张春秋。“

“兄弟,你好你好,打电话有事儿呀?”

这个时候,张春秋还是很客气的:“是这么个事儿,黄哥,咱们到你公司楼下了,你赶紧把门打开,咱们进去跟你谈谈。”

“你们来了?干啥来了?”

“你们欠咱这钱还没给呢,还有3万块钱。”

“不是,你着啥急呀,这钱到时候该给你不就给你了嘛,你着啥急呀?再一个,我们老板今天忙,你们先回去吧。”

“大哥,你别这么做事,咱们这帮社会人也不容易,就指着你们那几万块钱活着呢,可能你们觉得不怎么地,但是这3万块钱对咱们来说挺重要的,兄弟们现在都吃不上饭了。你这么的,大哥,你让我们进去,我跟你老板谈谈。”

“兄弟,我为你好,你千万别那啥,我老板脾气不好。”

“不是,你什么意思,怎么地,他脾气不好,我们脾气就好啦?你也不是没见过咱们怎么打的人,你应该也见识到了!快点儿的,你把门打开,你别等咱们硬闯。”

“行,那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开门,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正好黄秘书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连鹏在旁边呢,一回脑袋:“咋的了?”

“老板,那天晚上打仗,打二龙那几个小子,过来要钱来了。”

“不是,要什么钱咋要钱?”

“咱不说好给人5万吗?还有个3万没给呢,到底下来要来了。”

“还要啥钱?啊,他们还要什么钱?二龙那账我还没跟他算呢,他们给我打伤九个人,光医药费我差不点儿给人家20万,人那边不报相关部门了吗?所有事儿都是我摆的,让他花一分钱了吗?他还要鸡毛钱?不给!”

“老板,不给倒行,可是人来了,你看这事儿…”

“不要让他们进来!”

“老板,最好还是让他们进来,这几个小子东北来的,什么事儿都敢干!”

“还什么事儿都敢干,你这么的,你就把那个内保找来,到楼下等着他,你告诉他,我说的,不给了,真敢跟我要这个钱的话,把二龙这个事儿让他自己解决了,整急眼我找人给他抓进去,让他也知道知道,我连鹏跟番禺相关部门分公司经理是什么关系,跟我俩磕,我整没影子他!”

黄秘书这一看,也不敢说别的啊:“老板,你别着急,我下去跟他谈谈去。”

“你去吧,硬气点儿,一句软和话不兴说,明白吗?”

“明白,老板,我明白。”

这一说明白,老黄下楼了,临下楼前,确实把公司内保给喊来了,整个这么大的公司,里边得接近二十来个内保,叫来以后,也告诉大伙儿啦:“你们先进去,在里边等着,多备点儿家伙事儿啥的,防备着点儿,这帮小子别拎片片来的。”

一切安排妥当以后,老黄打大门口啪的一出来,春秋他们都在这儿等着呢,不巧的是,春秋、宝军、贵启,三个兄弟真就啥也没拿,空手来的,而且说还特别客气,一摆愣手:“你好呀,黄大哥!”

“老弟,电话里我不说了嘛,这钱你别着急,过段时间的,眼下是不能给你们了。”

“什么意思?”

“黄哥,这是不给了,还是啥意思?”

“也没啥意思,老弟呀,我们老板呢,觉得你们打的太狠了,对面放倒了九个,而且都打成重伤了,那二龙也不是白给的,人家也有关系,知道不?你把人那个啥都给打坏了,将来都不能生育了,那到医院大夫都说了,这以后可能真就是蚕蛹了,能不能用都不知道呢!你说怎么打这么狠呢,挺吓人的,而且人家二龙也报分公司了,咱们老板为了摆你这个事儿,前前后后,算上官方的,算上医院的,拿出二十来万啦,这事儿好说歹说,算是给压下来了,但你们的钱就别要了,是不是?老弟,我这跟你们说实话,再这么要下去,对你们可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黄哥,当初是你找的我们,是你告诉咱们可以随便打的,那怎么地,打伤了还能怨咱们啦?你就再怎么摆事儿,那跟咱没关系呀。”

“话是这么说,老弟呀,但谁能想到你们那么狠呢,你们如果说真把人给打死啦,咱们也得给你摆,对不对?我跟你说老弟,你们就庆幸吧,知道不?咱们也不是不懂社会,我还懂一点儿,这场仗打完,你们不也是扬名了吗?但是,你们扬名的同时,是谁给你们摆的,是咱老板给你摆的,没有人找你们吧,是不是,相关部门也没找你们,你们也得感谢我们,那钱怎么还能要呢?咱们将心比心不行吗?”

“大哥,你要这么做事的话,我得见见你老板了,你让开吧,我见见你老板去,宝军,进去来!”

一喊进去,黄秘书拿手啪的一拦:“你们干啥呀?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正说干啥呢,春秋就已经开始往里闯了,宝军,贵启,哪个不是手子?直接就往里闯!

老黄这一看,自己一个人也确实拦不住,直接顺大门就往里进了,老黄索性闪一边去了: “nm的了,你们这真是找死呀!“

对讲机啪的一拿出来:“大龙,到底下给他们拦住,如果说硬往里进,你给我揍他,如果往里闯,你给我揍他,打他,好嘞!“

对讲机啪的一撂下,春秋,宝军他们哪知道里头埋伏人了?

第50章 周广龙要账反被打 整个这一楼办公室,人那边二十来个内保,直接就冲出来了,手里边拿着钢管,镐把,还有类似于像甩棍似的。

往出这一来,领头的小子,一米九来个,体格也挺好的,往前边啪的一站:“你们干啥的,站住来!“

春秋看他一眼:“啥意思呀你?什么玩意儿啥意思,你说谁啥意思?”

“公司重地,闲人免进,出去来,出去!”

大伙儿一回脑袋,这黄秘书也进来了,你赶春秋这一看:“黄哥,什么意思?”

“兄弟,没别的意思,咱老板不能见你们,所以说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是不是?赶紧走吧,别在这块找茬,真要说揍你的话,你们也不好受。”

“你敢揍我?你tm敢揍我?”

“老弟,别在这儿撑着啦,好吧,一群东北来的,在广州撒什么野!要学会审时度势,在广州这个地方,卧虎藏龙,怎么叫敢与不敢,咱们既然能找你打别人,咱们也能找别人打你,一个道理,赶紧走,行不行?”

“我今天就站在这儿,我看你们谁敢打我来,这3万块钱不给我不能走。”

“老弟,你这是不识相呀!”

“我就不识相了,这钱要不给我们,我今天还就不走了!连鹏,连鹏,你给我出来!”春秋在楼下就喊连鹏了,宝军他们也是:”连鹏, nm的给我下来来!”

他们也知道这公司老板叫连鹏,在这儿这一叫唤,内保这一回脑袋,看眼黄秘书,老黄在这儿一看:”你这不找死吗?嗯,这不找死吗你?揍他来,揍他!”

一喊说揍他,本身春秋他们就是空手来的,这帮内保手里边全掐着钢管,镐把,警棍,等等这套东西,打不死你还打不蒙你呀?

往身上这一来,围着圈打,围上二十来个内保,哐当往过一围,春秋也好,宝军也罢,拿胳膊挡,人家拿的是警棍呀,往过哐当一挡,胳膊打不折你算你运气好,这帮内保是真往死里打。

真往死搂,眼看着没用上两分钟,给这贵启打趴地下了,而且张宝军脑袋给打破了,半拉脸打花了,但是没服气,你看他捂个脑瓜子:”你m的,我不整死你来。”

春秋这边啪的一拦着:”宝军,宝军,宝军!别说了来,别说了!”春秋 打懵逼了,一回脑袋:”黄哥,你们好样的,这钱咱不要了,咱不要了行不行,我回去了,让咱走吧。”

老黄这一看:”兄弟,长点儿记性好不好,咱不差你这3万块钱,但是你们记住了,做事没有这么去做的,咱为你摆事了,花二十来万,你说这钱怎么算?”

“行,黄哥,我记住了,走!”这一摆愣手,哥三个打办公楼里边这摇摇晃晃出来的,全给打伤了,咱得说句实在话,连鹏这事儿做的吧,绝对是不地道,不讲究,没格局。

但是,现实当中有很多这种人,你要站在老板的角度想,他想的你还不能说对,也不能说错,说我给你们摆事儿啦,花二十来万,连官方带医院,那不得给人家上下打点儿吗?

这不也正常吗?再一个,根本就没瞧起你东北这帮地赖子,你们在这边那就太小了,是个嘚呀,我这么大个产业,我能怕你吗,对不对?

这种人就太多了!这边,哥三个走到门口了,在旁边打的出租车,在番禺这块儿找了个小诊所,还不敢去医院,出来也没带那么多钱呀,把宝军的脑袋给包巴上了。

宝军咬着牙,一声不吭,宝军横,别看他眼睛不大,脸特别横,还忠心,这也给包巴上了,完了呢,哥仨也没说啥,但是挺憋气的,打车也回到南站了。

当时的广龙住在南站,自己有个小旅店,也不是很大,里边一共就十个房间,而且不带洗澡的,公共的卫生间,还就一个,广龙也不指这玩意儿挣钱,因为当时兑的时候就挺便宜的,花了不到块钱,也就算是自己一个小据点了,大伙儿在这边,底下兄弟啥的,有个地方睡觉。

广龙还挺有意思的,正在这旅店干啥呢,看那个电视呢,还是黑白的,宝军打门口这一进来,捂个脑袋,连军这一看:“军哥呀,咋整的?你这脑袋咋整的?”

“别问了,大哥呢?”

“在屋里呢,进去吧,进去看看,来,扶着宝军!”

两个兄弟往前一上,扶着宝军,当时往屋里头一进,广龙正在那看西游记呢,八六版的,看唐僧在女儿国这段呢,广龙还说呢,这连个妖怪也没有,怎么能算一难呢!

这边这一推门,广龙吓一跳:“咋整的?不是,你们这是咋了?你们是都挨打了还是咋整的?”宝军没吱声,春秋往里头一进,这一坐到这儿,点根烟:“哥,吃亏了!”

“跟我说,怎么回事儿?”

“不想给了,说是这个意思,给咱们摆事儿了,咱给打受伤了,给打严重了,说给咱们摆事儿花二十来万,剩下3万就不给咱们了。”

“谁说的?”

“就那个老黄,那黄秘书。”

“那你们挨打怎么回事儿?我说要是不给钱不能走,我就没走,我们几个在楼下等着,我也喊连鹏了,他这里边二十来个内保,直接给咱围住了,完了就给咱削了哥。”

“行,那黄秘书让他们打的?”

“嗯,哥,你看这事儿…”

“你们养伤,嗯,剩下的事儿哥给你们办,我啥也不说了,我给你打个电话,你们在屋里等着!”

春秋也是:“哥,咱领兄弟直接过去吧!”

“你别管了,你们在屋里歇着,连军。给买点儿吃的去,给买点儿药,吃点儿那个消炎药,这伤口啥的处理处理,别伤风了,赶紧的!“

周广龙一个人打这旅店出来了,在这边也寻思了,既然他敢打我兄弟,那肯定是有底气的,如果我带兄弟过去,会不会把我们都弄进去?

那广龙究竟会怎么做这个事儿,该如何找这个连鹏报仇?

一寻思,你看广龙多讲究,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黄秘书。是我,我周广龙。”

“周哥呀,你好你好,打电话这有事儿咋的?”

“你怎么想的?什么我怎么想的?我这三个兄弟,今天过去找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周哥,关于你兄弟的事儿,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他们三个属实是不太懂规矩了。再一个。他们仨没跟你说吗,就那个钱的事儿…”

“你别跟我提钱,那钱我不要了!”

“你不要了?那你不要行,周哥,那你不要就最好了,是不是?咱们做事儿呢,也算相互将心比心吧,咱们这毕竟给你摆事儿了,也花了不少钱。”

“将心比心?行,将心比心,钱我不要了,那你看你打我兄弟这个事儿,咱得咋说?”

“那不能咋说,那能咋说呀?他们在这儿闹事儿,在我们公司找茬,那咱不得揍他们吗?”

“好,那行,黄秘书,咱们事儿上见!”

“什么意思,吓唬我呢?”

“你这么大个公司,这么大一个秘书,我哪敢吓唬你呀,咱俩事儿上见!”

说着,电话啪就给你撂下啦,广龙没有进屋,特意把连军叫出来了,连军往过一来:“哥,我叫兄弟们抄家伙去!”

“不用了,跟他们谁都别说,在家照顾好了,哥出去一趟。你别问了,他仨都受伤了,你在家照顾好兄弟们!“

这一摆愣手,广龙出去了,广龙打这旅店这一出来,奔哪儿去了?

奔当时南站的后山去了,后边有个类似于像花园似的,当时那三把五连子做的记号。

第51章 周广龙孤身复仇 周广龙往这一来,里边有一个像石棉瓦似的,啪的一打开,里边三把五连子,广龙拿了其中的一把,坐上车奔当时番禺来了。

往当时连鹏这公司门口,就斜对面的位置,找一个地方把车停那儿了,广龙也没着急,在这儿点根烟,等着呗,你今天出来我就打死你,你不打我兄弟吗?

你们不牛逼吗?行,你等着吧!这一等,一直等到晚上,得接近七点半了,当时公司门口那个大门是电动的,眼看着里边一台红旗轿奔这个门口来了,电动门哒哒哒哒这一打开,眼看着车头刚出来,这边广龙一直盯着呢,这也就看见了。

车一打着火,这一给油,呲啦的一下子,眼看着这边就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到跟前了,哐当的一下子,直接怼上去了,什么车灯,保险杠,车前脸干的稀碎稀碎的。

里边有个司机,副驾驶是老黄,后边坐个谁,还不是连鹏,连鹏的亲弟弟,连旭。

那司机都吓完了,哐当的一下子,广龙车门啪的一打开,拿把五连子,啪的一撸:“下来来,下来!”

司机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就看着老黄:“黄哥,黄哥!”老黄这一看,认识,一看是周广龙,这边车门啪的一打开:“周哥,你不能这样,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牛逼吗,你不打我兄弟吗?”

“周哥,算了,那钱我给你,以我自己的名义,我给你拿3万块钱,你看行不行?”

“你都没瞧起我,属实 没瞧起我们这帮兄弟,我说过,钱我不要了,我要你一条腿!”

“周哥,不是,周哥,你不能这么干!”

广龙还管你那个吗?就就叫周爷也不好使呀!五连子往腿上哐当的一逼,你就听哐当的一下子,眼看着连那个皮带骨头的,嘎嘣的一声,直接打稀碎,那场面就没法形容了。

当时给那个连旭吓的,当时就吓傻了,眼珠都直了,一股热流奔那个裤腿脚喷涌而出!

眼看着老黄在前边就啥样了,疼的就是叫唤都已经费劲了。广龙提溜把五连子,到后边,车门啪的一拽开,直接顶连旭脑袋上了:“ nm的,你就连鹏呀?“

广龙没见过连鹏,他也不认识呀,说你 就连鹏呀?连旭早吓懵逼了:“大哥,大哥,我不是连鹏,我是连鹏的弟弟,我叫连旭。”

“他找我打仗这事儿你知道不?”

“大哥,我不知道,我今天第一天来厂子里。”

“行,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打你,你给你大哥带个话,你告诉他,我要50个w,这钱如果说不给,我打死他!听到没?我打死你!“

连旭在这儿吓懵逼了,一个劲点头:“我知道了哥,我知道了!”广龙往后一看,黄秘书还在副驾驶坐着呢,捂着自己腿在那儿鬼哭狼嚎呢,广龙也没管他,回身上自己车啦,提溜把五连子们,往副驾驶啪的一扔,开着这台车,撞的破头烂尾的,直接回南站了。

这边,过了得有五六分钟,连旭加上这司机都没敢动弹,眼看着广龙开车走远了,老黄在副驾驶坐着呢,已经疼昏迷了,俩人给老黄整医院去了。

这边,广龙提溜着这把五连子,转身进到这个旅店了,身上嘣的全是西瓜汁,往屋里这一进,宝军,春秋,贵启,都在屋里呢,一看龙哥:“龙哥,你这身上…”

“你们什么也别问,记住了,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所有事都是哥一个人做的。”

“哥,你看你这…”

“你们甭管了,你们就安心养伤。”

春秋脑袋反应还是快一点:“哥,你看那边不得报相关部门吗,或者说找一伙社会打咱们?”

咱们说实话,周广龙狠归狠,但是对自己兄弟,真的是没话说,包括加代,包括小贤,也包括宋留根,火推子手叶涛,都一样,对兄弟都是没话说的。

周广龙感觉还有点儿愧疚:“没事,老弟,我是你们哥哥,有人打你们,哥心里不得劲,哥不能带你们挣大钱,哥对不住你们。”

“哥,不要这么说,兄弟们愿意跟着你,你说这些干啥呀!”

“啥事儿没有,你们放心吧,你们安心在这儿养伤,一切啥事儿有哥呢!”

你说这边,老黄被送到医院去了,这老黄开始动手术,完了给整到重症监护室去了。

他这打的挺严重的,大夫当时就说了,这腿指定是保不住了,因为里边骨头啥的都给打碎了,接不上了,都是碎渣子,你咋接呀?

在里边就一直昏迷,这边的连旭把电话也打给他哥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哥,我连旭。”

“小旭呀,到家了吗?”

“哥,这边出事了,黄哥让人给打了,腿给打折了。”

“啥?谁打的?”

“说一个叫什么周广龙的。”

“是那个广州南站那个吧?”

“我不知道,你们这事儿我也不太明白,说让你给拿50个w,如果说这钱不给的话,他还要找你。”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电话啪的一撂下,连鹏火急火燎的赶到当时医院了,往里头一进,也问这个连旭了:”小旭,你没事儿吧?”

“哥,我没事儿。”

“他一个人来的吗?拿的什么打的?”

“我不知道那叫什么,一打哐哐的,老响了。”

“行,我知道了,小旭,你先回家吧,这事儿哥来处理。”把连旭支走以后,司机在这儿呢,连鹏一看他:“把公司里边内保叫来七八个,在这儿陪着老黄。”

连鹏脑袋也够用,确实想找一帮社会对付广龙,这正是有血性男人该干的事儿,你打我秘书,那不等于打我一样的吗?那我就打你就完了。

但是,左右这么一寻思,没这么办,他也知道广龙比较生硬,敢打敢磕,而且说敢自己一个人来,拿把五连子在自己公司门口给黄秘书腿打折了,连鹏这一下就有点儿不敢了!

他也许想到了,周广龙他们真是一群光脚的,我这家大业大的,跟你们一群地赖子拼生死,我这脑袋不有水吗?不有病吗?我倒不如直接收拾你就完了。

而且,他跟番禺分公司关系特别好,拿个电话直接给干过去了:“喂,李经理,我是连鹏,有点儿小事需要麻烦你,我身边的秘书,跟我很多年了。让这一伙儿地癞子把腿给打折了,性质极其恶劣,我希望呀,李经理能够维持正义,替我们老百姓找回公道,现在就在番禺医院呢,你最好过来一趟,做个笔录,过来看一看,对,非常严重,好,谢谢李经理!”

电话这一撂下,这个领导姓李,叫李伟,在当时的番禺区,马上派手底下的同事过去啦。

到医院以后,四个相关部门的,往屋里这一进,老黄昏迷着呢,但是司机在这儿呢,一五一十跟这相关部门也说了,有个队长姓马,连鹏也告诉他啦:“马队长,这件事办成以后必有重谢。”

“连老板,您放心,职责所在,我们回去会成立一个小组,尽快帮你抓捕,放心吧,就这样,我们告辞了。”

一摆愣手,掉头也回去,连鹏这算心里有底了:“ nm的了,这回我不往死整你,还跟我要钱,我钱就那么好要啊!”

这边,番禺相关部门的一回到分公司,马队长把整个事件跟李伟这一汇报,李伟也下令了:“马上抓人,马上抓,这种恶劣的性质,能不抓吗?”

当时是可以跨区抓人的,因为你在我的管辖区闹的事儿,你跑到哪我都可以给你抓回来!番禺这边得派出30多相关部门的,直接奔这个海珠南站来了。

第52章 周广龙被抓受刑 此时此刻的周广龙也在,春秋,宝军,桂启,连军,以及说底下十多个兄弟全在这儿,宝军脑袋伤的比较严重,自己在屋里,捂着脑袋,跟广龙也说了:“龙哥,我想上那个诊所看看去,买点儿药啥的,可能是给我打上后脑勺了。”

“宝军,哥对不住你了,等他那50万拿回来以后,哥给你多分点儿,你别挑哥。”

“哥,你对我那像亲哥哥一样,我能挑你吗?”一摆愣手,宝军就出去了。

周广龙这会还寻思啥呀,自己兄弟们打仗这么猛,自己又打伤了黄秘书了,连鹏肯定害怕了,这钱很快就会送过来。

但他没想到,连鹏把人送过来了!海珠区南站就很热闹,他这个小旅店离当时药店也不远,也就百80米的,这边宝军刚进药店,眼看着得干了七台相关部门的车,直接就怼广龙那个旅店门口了。

广龙在屋里也听见了,兄弟们往屋里头一跑:“龙哥,龙哥,阿sir来了。”

周广龙哐当往起这一站,春秋往出这一来,你要想跑是来不及了,外边就已经开始喊话了,拿着大喇叭在外边喊:“周广龙,故意顽抗只会死路一条,放下武器,立即投降是你最好的出路!”

周广龙这一 看:“走,出去,出去走,记住一句话,你们什么也不知道,都是哥一个人做的,是我弟弟,你们就听哥话!”

兄弟们没有一个说话的,都是眼泪含眼圈,广龙往出这一来,在门口也喊了:“同志,别冲动,我手里啥也没有!”

屋里广龙他这三个兄弟,加上这十多个小老弟,一共十三四个人,往屋里一来,相关部门一瞄:“蹲下来,蹲下!”

这边双手抱脑袋,往地下嘎巴的一蹲,直接上来几个相关部门的,小铐子啪的一背上,往车上一带,没有那么些话。

张宝军离老远就看见了,眼看着龙哥和兄弟们被带走了。在车上也有人问广龙:“还有谁呀?在哪儿呢?”

这是在给你立功的机会,知不知道?广龙脑袋一抬:“没有谁,就我自己,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我也没有啥兄弟,他们都是给我打工的。”

“周广龙,你可以不说,你等一会儿回局里来的,你看我有没有招治你!行,来吧!”

这一说行,直接把周广龙和这几个兄弟给带走了,他们前脚这一走,宝军没敢出来,因为相关部门当时特意留了两台车,就在这周边调查,挨家挨户的问他这块儿兄弟还有谁。

广龙人缘不错,虽然说他收这帮小商小贩的保护费,但是谁欺负这帮小商小贩,广龙也是真管,都说不知道。

“你配合点儿,听没听到!”

“我不知道咋配合呀?”

问一个说不知道,问一个说不知道,你当吹牛呢,一个是广龙人缘好,再一个,广龙有兄弟,你谁敢说呀,回来以后不把你店给砸了呀!

在这里调查了一个多小时,什么也没有问出来,这才开着车走了,一直等到他们走,宝军这才出来了,这边,广龙他们已经押到番禺分公司了。

一进到审讯室,老虎凳咔嚓就坐上了:“说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打黄秘书那个事儿!我承认,我打的,我一个人打的。”

“你有这个态度挺好,但你必须得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相关部门嘛,我打的,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黄秘书是我一个人打的,我兄弟啥都不知道。”

“这不是你逞英雄的地方,现在让你交代自个的问题!”

“我还是那句话,我承认,你要问别的,我啥也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打黄秘书?”

“不为什么,我就想打他!没有理由吗?我就想打他!是不是因为他把你兄弟给打了?不是,我就看着不顺眼,没打死算他便宜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当这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五连子呢?”

“在我车上!”就是这个态度,你们只要问,我广龙这边就全招,相关部门也挺佩服这样的,省事儿了。

审了得有一个多点,我几点到那的,他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撞的他,我怎么拿五连子打的他,全说了。

但是要问我兄弟,不好意思,我没有兄弟,和别人无关,我一个人干的。广龙的这帮兄弟确实也都不知道,真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呢,这帮兄弟一个也没放,全在里面关着呢。

审讯周广龙的时候,连鹏直接上分公司来了,手里边提溜个大皮箱子,往当时的李经理办公室里边一进:“李经理,这个事还得麻烦您多费心!”

“应该的,职责所在。”

“这个你收下。”

“什么意思?”

“应该的,您是应该的,我也是应该的。皮箱里边呢,一共是15万,一是我们公司的效益比较好,是孝敬给您的,给您的分红。再一个,也请你严加处理,这帮地皮赖子呢,如果一出来,肯定会再找我麻烦。”

“这个你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人在哪呢,我能看一眼吗?”

“审讯室呢,我安排个人带你看一眼去。那谁呀,来领他下去一趟,看完赶紧走,可不能待时间太长。”

“明白,明白!”

李经理的秘书,带着连鹏到这个审讯室了,但是没让进屋,门给开了一个缝,在门口看了一眼,广龙也看见他了。

连鹏呵呵一笑:”老弟呀,你这是小胳膊跟大腿拧,我可以告诉你,是你找死的,我让你死在番禺,你就别指望出去了!”广龙瞪个眼睛,咬牙切齿的,但是也没说出来别的。

这是一个讲钱讲权的地方,你广龙拿不出来钱,也拿不出来一个厉害的关系,你就得挨欺负!

连鹏话这一说完,门啪的一关上,扭头就走了。没有五分钟,连鹏带来那个秘书,到审讯室,就审讯广龙那个小职员耳朵边上:”李经理吩咐了,揍他!”

这边的小职员一下不就明白了吗?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广龙:”你身体是不是不好,我给你检查检查!”

广龙这一看,那也明白怎么回事儿呀:”我没事儿,我身体挺好的!”四五个阿sir直接连工作服都不穿,直接给你怼那个小黑屋里去了,广龙这一看:”有本事你们就使出来,但你们记住了,别让我出去的!”

等说这四五个阿sir往里这一进,门啪的一关上:”不要慌,给你检查检查身体,上墙边站着去!”

“你们来吧,这些套路我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广龙这一看这架势,这是要打我,但广龙很刚,根本就无所谓,咋地,你们还敢打死我呀!

相关部门的这一看:“周广龙,你这帮兄弟跟你犯的事儿不老少,你得一个个说,打连鹏秘书的事儿只是其中一个,已经查着你了,你犯了很多事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没有,我没犯!”这边根本就不听他的,几个阿sir这一看:“我先来吧?我先来!”

说话这小子挺高个,最少得一米八多大个儿,往前这一个助跑,这腿啪的一抬起来,朝当时广龙的胸口,哐当的一脚,广龙的双脚一离地,哐哐的一下子,后背直接砸墙上了,后边这墙得两米来远,广龙哐哐的一撞,直接趴地下,干背气了。

紧接着,根本都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往前这一围,也不往你脸上打,拿什么打呀,拿皮管子打,号称小白龙。就打到你身上,脑袋上,哐哐的,你就听这个声,砰,砰,砰,就这么打你,几乎是没有什么外伤,全是内伤,而且说全是淤血。

往身上抽打得有两分钟,在地上打的基本上是不省人事了,广龙还在这里叫嚣呢:nm的,你等我出去的,我tm整死你们!

周广龙绝对够刚,绝对是个手子,就打成这个样,嘴还硬呢,这帮职业选手打完以后也不搭理他,直接请示队长去了:“队长,打完了。”

那行,那今天晚上不闲着,24小时给我审,方法你们自己掌握,我只要审讯的结果!

队长一说这话,那底下的小兵能让你好吗?

拿那个大灯泡烫你脸,往那个老虎凳上一放,大灯泡子往你脸上这一照,俩小职员轮流审你,你敢闭眼睛试试,啪的一个嘴巴子,一打一个激灵,一睁眼就看灯泡,就在这儿晃你,什么时候认了什么时候拉倒。

而且,经过连鹏的使坏,一些有的没有的全按在你身上:“去年夏天天河广场的那个事儿,是不你干的?承认是你干的,我们也不难为你。“

“不是!”话都不等你说完,只要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啪就一个嘴巴子!

一直审到凌晨三四点,眼睛都睁不开了,就这还问是不是你干的,只要是破不了的按子,全往你身上按。

但是,春秋他们没这样,也没挨打,直接全给扔笼子里了。这边,张宝军就太知道周广龙进笼子什么样了,就知道广龙那个脾气,肯定得挨打,但是没有办法,要钱没钱,要人脉没人脉,那你能怎么整?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呢?周广龙怎么脱身的呢?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53章 加代出手救周广龙 话说周广龙的兄弟张宝军万般无奈之下,把电话打给加代了,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代哥,我是宝军。出事了,龙哥被抓起来了。”

“怎么的了?”

“龙哥把番禺一个老板的秘书腿给打折了。代哥,咱们没有钱,对面老板有钱,说要整死咱们,哥,咋办呀?”

“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一晃抓进去得三个多小时了。”

“你咋不早打电话呀?”

“哥,我这实在是不好意思。”

“跟哥有啥不好意思的?等着吧,我马上过去,你在哪儿呢?”

“我在南站这块儿。”

“你现在马上到沿江路杜铁男那个酒吧等着我去,我马上过去,等着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也问他:“哥,怎么的了?”

“我得马上回趟广州,左帅,你跟哥回去一趟,江林,你在这边给我看着店,我回去看看去,广龙出事了,那广龙也没少帮咱。”

代哥这一安排完,从深圳,左帅,加代,别人也没带,一路往这个广州赶,当时左帅开车,加代还一个劲儿的在催,都已经开到150码了!

两个多小时就赶到了杜铁男酒吧啦,铁男就在门口等着,俩人一握手:“男哥。“

“加代,宝军在里面呢,走,咱们进去!”

进到包房以后,宝军这一看:“代哥。”

“宝军,怎么回事?跟哥慢慢说。”

“半个来月前,番禺那边有个叫连鹏的,请咱们大哥帮忙打仗,答应说给5万,可是仗也帮打了,也打赢了,就给2万,剩下那3万死活就不给了,告诉咱们说替咱们摆事儿花了,咱们确实打的也挺狠,给对面打伤九个。”

“那这不合理呀,他请你们去打仗,该摆事儿摆事儿,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说的也是呀哥,那人家就是不讲理,人就有钱。我,桂启,春秋,我们仨去要了,叫他手底下那个黄秘书给我们打了,回来我跟龙哥一说,龙哥受不了了,一个人去的,把那个黄秘书腿给打折了。”

左帅在旁边一听,也急眼了:“我擦,该打,我要去我扎死他!”

加代在旁边一听:“哎,帅子,你干啥呀?”

“不是哥,我就恨这样的,什么玩意儿呀,没有这么做人的,妈的了!”

宝军这一看:“帅哥,你消消气。”

“宝军,没有事儿,帅哥给你解决!”

左帅非常讲究,宝军在旁边也说:“谢谢帅哥!”

“人现在在哪儿呢?”

“给抓番禺分公司去了。”

“有没有连鹏电话?”

“没有,他那边报的相关部门。”

“那行,那哥知道了,这个事儿我来办,宝军,你就在这儿待着,男哥,宝军就交给你照顾了。”

“加代啊,番禺那边咱没有关系呀,我给我老舅打电话啦,说番禺那个领导我老舅不认识。”

“没事,不用你舅,我自己来解决。”

“没有关系你咋解决?”

“哪个关系不是自己认出来的,哪个朋友不是自己交出来的?左帅,去银行给我取钱去!等等,这样,你先别取了,咱俩先去。南哥,番禺的路我不熟,你给我找个司机,拉着我到番禺分公司。”

铁男给派了个老弟,给代哥开车,铁男当时也要去,代哥没让他去,说这个事儿我自己办,南哥,你在家等我消息。

代哥的派头,就绝对是猖,从越秀直奔番禺,到门口的时候,左帅在车上也说了:“哥,我跟你下去。”

“帅子,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我先下去。”

代哥一身西装,很有派头,站到门口,这边的保安也是见人下菜碟,一看开的加美车,价值好几十万,穿着一身西装,也不敢小瞧,一摆愣手:“你好,你找谁?”

“我找你们经理。”“你找哪位经理?”“你们哪个经理在,我就找你们哪个经理!”

“咱们李经理在。”“那我就找你们李经理。”“那您稍等,我打个电话。”“你告诉他,就说深圳的富商加代,找他有事儿。”

“明白,您稍等。”代哥现在就已经很清楚他们套路了,富商的名头那绝对是够用的,就一句话,深圳的富商加代。

那小保安往里这一来,拿着电话啪的一拨过去:“李经理,我是一楼值班室的小张,有这么个情况,我跟你汇报一下,一楼来个深圳人,说是深圳的富商,叫加代,要找你有事儿。”

“什么事儿呀?”“不知道,他说见面给您说。”“那你这样,那你让他上来。”“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我要是领导,我也让他上来,富商这俩字儿还能不明白吗?小阿sir往过这一来:“你好,咱们这个李经理说了,请您上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一盒华子直接扔给他了:“辛苦了兄弟,你拿着抽!”

小阿sir这一看,别人来都是五叶神,这直接甩华子,别人来都是一根,这直接甩一包,那还说啥了,直接领上三楼了!

到李经理办公室门口,代哥砰砰砰一敲门,李经理整了整衣服,正了正帽子:“进来!”代哥一推门,叭就进来了:“李经理,你好。”

“我跟你认识吗?”“李局,咱俩不认识,但是我很想认识认识你。”“那请坐吧。”

加代这边就很自然的,哐当往这儿一坐,代哥自身所散发的那种气场很厉害,二郎腿啪的一翘,李经理都得寻思寻思,这谁呀,敢在我办公室翘二郎腿,指定不是一般人,也不敢小瞧!

李经理抬头一看:“你好,我这叫一声老弟吧,怎么称呼?”“我叫加代。”

“来这儿有事儿咋地?”“李经理,我这个人呢,不太喜欢磨叽,我喜欢直来直去。”“什么意思?”

“今天晚上你抓那个叫周广龙的,他们那一群人都是我的兄弟,李经理,你开个价,我想把人救出去。”

“胡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知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样的事么?你敢公然到我办公室跟我这么聊天?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很危险了?”

“李经理,我知道,但为了兄弟,我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也想和李经理、李大哥成为一个要好的朋友。我还是那句话,李经理,你尽管开口,你说个数,我不带还价的。”

“你有点儿钱就放肆了,我马上就能叫人把你抓进去!你等着,我打个电话!”这边电话啪嚓的一拿起来,拿手啪啪的一拨号,边拨号边说:“你太放肆了,敢公然在我面前这么说话!”

“李经理,20万,你看怎么样?”这边号也不拨了,电话往桌上一放:“这个事儿很难办,你知道不?”

“30万!”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个事儿毕竟是违*法的,而且说这件事儿影响很大!”

“李经理,我也不想瞒着你,我现在深圳的买卖有很多,假如说你将来在深圳需要我,李经理,你言语一声,我今天不通过关系,敢一个人来找到你,就是想和你成为朋友。我每一天都跟深圳的大大打交道,而且小武哥边国军跟我的关系也非常好,包括你们广州越秀分公司的韩经理,我们的关系也很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李经理您交个朋友。李大哥,如果你认我这个兄弟,我多了不说了,50个w,算我孝敬你的大哥!”

这边这一听,懵了,没见过这样的,自己往上抬价,谁见过这样的?代哥这种人,就是敢花钱,敢砸钱,碰见说你需要钱的,我拿钱能砸蒙你,我砸死你!

李经理这一看:“老弟,你拿我开玩笑呢?50万,怎么你说拿就拿呀?”

“大哥,你等我打个电话。”这边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左帅,你马上去银行给我取50个w。”

这边电话都没挂,抬头一看李经理:“大哥,楼下哪个是你的车?”

“那红色的那个。”

“左帅,一会儿红色的桑塔纳,后备箱会打开吧,你把钱放车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李经理懵了:“老弟,你这办事一向这么痛快吗?”

“大哥,习惯了,也不是想跟大哥藏着掖着,我觉得嘎嘣脆挺好的,咱们各取所需嘛。哥,麻烦你费心!”

“来,老弟!”

李经理直接把手伸过来了,俩人嘎巴这一握手,代哥始终是一脸迷人的微笑:“谢谢大哥,电话我给你留下,到深圳你言语一声,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兄弟一定会尽力而为!”

“那行,老弟,那你就先回去,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

“大哥,兄弟啥话不说了,你给我留个电话,一会儿我给你打电话,你把那个后备箱打开。”

李经理从办公桌上,拿个纸拿个笔,啪的一写:“老弟,我叫李伟,以后你管我叫李哥就行了。”

代哥这一拿起来,往兜里啪的一揣,上楼到下楼,十分钟都没用上,加代之所以敢这么来,一是有经验,再一个,也能说掌握这帮人的心理,俩人达成一个共识,你要20万,我给你30万,你要30万,我给你40万,剩下的10万是咱俩交朋友的,代哥就这么做事!

往楼下这一来,左帅当时取钱去了,还没回来,代哥往车里边这一坐,就在这儿等着,那毕竟是50万,左帅跑了三个银行,在那三个银行取的钱,一个大布兜子,装的满满的!

左帅回来之后,往代哥身边这一来:“哥,你对周广龙真够用。”

代哥这一看:“一会儿广龙出来以后,当他面不能说钱的事儿,广龙那人要强,你如果跟他提钱,他心里不得劲儿。”

“我知道哥,我知道。”代哥拿电话啪的一拨过去:“李哥,后备箱打开一下子。好嘞。”

说完,直接把电话就挂了,多一句话都没说,等左帅把这大布袋子放进后备箱,啪的一关上,李经理这边不放心,害怕加代是骗子,给自己的下属把电话就打过去了:“小张,你上来一趟,拿上我的钥匙,把我后备箱的行李给我拿上来。”

等这边啪的一拿上来,啪的一打开,李经理这一看,这才放心了,随后也说了,是连鹏这边搞错了,纯粹就是一个乌龙事件,这边也告诉底下啦,赶紧把人放了。

第54章 加代替周广龙复仇 加代,左帅就在外边等着,等广龙、春秋,桂启,连军,还有身后的十来个小老弟,这就放出来了。

但是广龙是被扶出来的,因为打的太惨了,一天一宿没睡觉了。

把广龙也带到医院去了,第二天才醒,代哥也说了:“广龙,能欺负咱们的人还没有出生呢,有一句话宝军跟我说了,咱们可以没有钱,但是不能让人欺负。哥把这句话也记住了,但是你记住,广龙,哥得让你有钱,哥得让你有面子,有哥呢,你怕啥呀,你好好养伤!”

一摆愣手,代哥也出来了,听见广龙在里边哭了,包括春秋桂启他们都哭了,代哥没有连鹏的电话,但是代哥也挺厉害的,把电话打给李伟了:“李哥,我是加代。”

“哎呀,老弟呀,这打电话有事儿呀?”

“大哥,麻烦你个事儿,你把连鹏电话给我一下呗。”

“代弟,不是大哥说你,这个连鹏在我们番禺区是有一定影响力的,而且说跟我的关系也不错,我知道你在深圳很厉害,如果说你想要找他的麻烦。你想打他,我这关你过不去,我不能同意,在我的管辖之内,我可以让你们平安无事,但是你不能惹是生非,你这不让大哥难做吗?”

“大哥,我不打他,我也不愿意惹事儿的,你放心吧,我不给你添麻烦。”

“老弟,你可不能给我添麻烦,我跟连鹏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

“大哥,你放心吧,电话给我就行。”

“那你记一下子…”这边唰唰唰一记,电话啪的一撂下,接着把电话打给连鹏了:“喂,你好,连鹏吗?”

“我是,你哪位?”

“我是加代,周广龙是我兄弟,现在已经放出来了,你知道不?”

“你挺厉害呗!”

“连鹏,你敢不敢跟我见一面?”

“我有啥不敢的,你什么意思你直说!”

“你别跑啦,我到你公司我找你去!”

“你想玩阴的,你是不是要打我?”

“我如果要打你,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你胆这么小呀?等会儿,我找你去,我当面跟你说!”

“你来吧,我等你!”

电话这一撂下,左帅这一看:“哥,你这要见他咋的?“

“怎么的,广龙出这么大事儿,我不应该去见他一面吗?难道我怕他?“

“哥,咱们去别也吃亏了!”

“他不敢,我能把广龙救出来,他就已经不敢动我了!”加代多聪明呀,这个细节就已经算到位了。

确实,连鹏也有顾忌,能在李经理的手里把人全放出来,多大一个能量,多大一个手腕,什么来历呀,连鹏心里也没底了,但是左帅不明白呀。代哥这一摆愣手:“跟哥走!”

代哥开着车,本身就在番禺医院,离连鹏他们公司也不远,往过这一来,二十来分钟路程,提前连鹏也给那个门卫打好招呼了,楼下大门是敞开的,直接车开到院里。

打车上这一下来,往三楼一上,连鹏的办公室也是敞开的,叫了四个内保,如果说连鹏不叫人,加代还能高看他一眼,你叫人给你壮胆,代哥就把你看明白了,你胆儿太小了!

代哥就带左帅一个人来的,代哥心里有底,拳脚功夫,左帅在身边呢,有啥怕的?

那帅子纯是虎将,站在代哥的身后,大摇大摆就进办公室了,连鹏这一看:“你就加代呀?”“你好,连老板!”

也不用他让,在办公桌对面有个沙发,代哥哐当往那儿一坐,左帅就很自然的站在代哥身后了。连鹏这一看:“说吧,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在番禺有多大影响力,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

“我了解你,我既然敢来,我已经把你打听明明白白的了。你不仅仅在番禺有买卖,你在天河还有一个贸易公司,对不对?你那个贸易公司正常看,是做一些贸易买卖,但是你暗地里干的是一家走*私的生意,你的货大部分都是从深圳过来的,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想提醒你一下,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怎么地,吓唬我呢?”

“我没吓唬你,我就两个要求:一,到医院给我兄弟跪下道歉;二,拿200万给我兄弟做个赔偿,这事儿咱就能拉倒。”

“你想都不用想,不可能!而且我要提醒你,广龙在广州待不了了,可能说番禺的李经理拿捏不了他们,我还会找别人,你看着我能不能收拾他,老子有钱,我拿钱砸,我必须得让你兄弟在广州待不了,我得铲除他!“

“连鹏,你给我听着,我加代如果三天之内不让你主动到医院道歉,不让你服软,我加代跟你一个姓!”

说完,转身代哥就走了,内保都没敢拦。

一下楼,左帅这一看:“哥,咱都没必要来,打电话告诉他得了!”

“兄弟,我来是得让他知道,我能怕他吗?走,回去!”

往车上哐当的一上,坐上佳美,直接回医院了。进到广龙病房,大伙儿都看,广龙也问:“代哥,这个事儿怎么办?”

代哥没有说话,就拿电话这一拨过去:“喂,邵伟。”

“哥。我给你打听个事儿,你在深圳湾给我打听打听,有没有认识连鹏的,连鹏在那边有上货渠道,给我弄明白,把他上货的渠道告诉我。”

“行,哥,我马上办。”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啪的点了一根华子:“广龙呀,你放心,我非得让他上医院跪着给你道歉来,哥要是办不到这一点,哥都对不起你!”

满屋的兄弟都知道,加代也是讲究,但是具体怎么做,大伙儿也不知道。代哥打电话这种语气,这种态度,大伙儿都很佩服,都得说代哥了不起!

两个小时以后了,邵伟把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我查清了,这小子跟我差不多,一拿货就得百十来万,哥,你看你什么意思?”

“他们能有多少人?”

“100来万的货,四五辆车,大概兄弟得二十来个吧。”

“那行,那你把他的行程给我摸明白,我让乔巴找你去。”

“代哥,明天晚上都在这儿配货,他指定得来。”

“行,那哥知道了。”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在旁边这一看有大活:“哥,我去就完了。”

“兄弟,大事儿你办,小事儿哪能轮到你!”

“对,我听我哥的,大事儿让我干!”代哥就特别会说话,左帅这一听,心里也挺高兴,代哥这边把电话又给打过去了:“乔巴。”

“哥,怎么的了?”“在哪儿呢你?”“在向西村呢哥,什么指示?”

“你给哥办个事儿,深圳湾有个叫连鹏的,他在那边拿货,邵伟已经说把他行动给查明白了,明天晚上会有一批货到深圳湾,无论你想什么办法,你把他这批货给我下了,把他所有的兄弟必须给我扣下。”

“明白哥,你放心吧,我记住了。”

“记住了乔巴,这事儿一定要办好,我得让他们难受!”

“懂了,哥,这事儿你看我怎么办就完了!”乔巴这句话没有吹牛,那乔巴跟你耍心机,不得让你难受死呀?那乔巴干别的不行,他就琢磨人,让他出手,那不得玩死你呀,那纯是行家!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这边又给拨过去了:

“喂,伟哥,明天几点?”

“得凌晨一点左右啦!”

“那我12点到,能不能堵他们?“

“用不着,你12点半来就行,12:50就能堵住他们!”

“那行,他们大概几台车?”

“四台到五台吧。”

“行,伟哥,你放心吧,明天晚上我过去,好嘞哥。”说完,电话啪的一撂下,巴哥身边也有兄弟了,小峰跟明远嘛,乔巴也牛逼了,这俩弟弟也好使。

乔巴这一回脑袋:“小峰,向西村咱们所有内保全部集合,有多少人来多少人!”

“行,巴哥,我马上去办。”

说完,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已经属于年底了,虽然说不像东北这么冷,但此时的深圳也已经很凉了,晚上你去那个海边,小风一吹,就感觉特别冷。

第二天晚上一到,乔巴准备了多少人?100多号人,就挨家挨户给我出人,大店出五六个,小店出两三个,一共40多家场子,全是乔巴在管,你想想能出多少人!

就乔巴这张嘴,如果说去当讲师,那绝对能给人洗脑,100多号小孩儿全听他的,一摆愣手:“晚上出发,深圳湾!”

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乔巴领头,连加代办事儿都没有他这个排面大,向西村就所有有车的老板,就没有跟他关系不好的,笑面虎嘛,跟谁关系都好,不笑不说话,就特别会交人。

你说这一出动,100来号人,就没有打车去的,全开车去了,27台车,在那个年代你就别挑什么车了,就这个牌面,这个派头,九一年的时候,那就相当了不起了,你寻思寻思,就是放到现在,你找27台车去,要想不花一分钱,那也有点儿费劲!

100多号年轻小伙子,全是提溜着片片,镐把来的,往深圳湾这一到,邵伟就在这儿等着,乔巴这一下车,也是十分尊重,一下来就跟邵伟握个手嘛:“伟哥,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再等一会儿,马上来了!”

“他那边几台车?”

“我也刚打听明白,一共是五台,一会儿他们到了我告诉你。”

“行,那我听你的伟哥!”在这儿一等,等了二十来分钟,也就二十四五分钟左右,邵伟啪的一指唤:“瞧,就这五台车,全是!”

“行,那我知道了,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能装完?”

“一点半左右吧,指定是能装完,我先过去了,那边来船了!”

一摆愣手,邵伟扭头装货去了,人家现在只做生意赚钱,根本不参与这事儿,乔巴就在这儿看着,眼看着连鹏这边下车得有20多个人,也准备开始卸货,领头的也是,准备这钱给大发。

钱一交上,大伙儿开始叮咣装货。

乔巴就在路对面,手里掐个小烟,当时人也多,天还黑,谁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啥的,一看这车快装完了,船上的货也快清空了,乔巴一摆愣手:“下车来,下车!”

一喊说下车,100多号人,呼啦的一下子,一大片子,这边大户先装的,人家车都已经走了,十一点半就开装了,等他们这属于啥呀,中户。

等他们装完,底下还有小户,这边在这儿正装货的还有六七家,这一看,都懵逼了,说这干啥的呀,一看100多号人,看着也不像相关部门的,说这不会是抢货的吧。

大发也懵了,但是他看到邵伟过去了,这一摆愣手:“邵伟,怎么地,这怎么你认识呀?”

“发哥,你不用管,跟你不挨着,找他们的!”

“邵伟,这地方可不能打仗,你只要打仗,相关部门来了就废了!”

“发哥,你放心吧,我这帮兄弟做事有准。”

“邵伟,我真是没想到你还认识社会!”

“交点儿朋友嘛,你别管了发哥,跟你没关系。”

“行,看看吧。”虽然嘴上说行,但是大发心里也没底,目不转睛的就在这儿看着,但是还行,乔巴真就没打扰别人,直奔连鹏这边来了,100多个人。

呼啦的一下子往这儿一上,乔巴就站前头,手里掐着烟,他非常爱抽烟,就一天得干三四盒!这手掐着小烟,啪的一指唤:“都别弄了!”连鹏底下的兄弟们懵逼了,有个领头的,叫海星,一回脑袋:“兄弟,什么意思?有事儿咋的?咱也没得罪你呀!”

乔巴看都不看他:“说完没有,没啥意思,擦……!

正说着话呢,嘎巴的一下子,乔巴下手还狠,虽说不能打,但是心狠手辣,拿剩的半截烟头,直接怼海星眼珠子上了,海星这一捂眼珠子,疼的在地下直打滚!

那是烟头,比火苗温度都高,烧你眼珠子上你说得啥感觉?

乔巴就连看他都不看他:“你们都给我听着,都是连鹏家的货吧?“

剩下这20多个老弟都不敢吱声了,因为旁边100多个人,全拿小片片来的,下面有个小弟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跟咱连哥认识?”

“我认识nm呀认识!都给我听好了,我是加代的兄弟,我叫乔巴,识相的都nm别动,谁动动我就砍死你们,上去几个人来,把车给我开走,谁tm要反抗就给我砍!”

这话一说完,没一个敢动的,当着20多个人的面,直接把车开走了,五台车,五个人就够了,剩下的100多号人,这20几个小子坐地就开始庆幸了,以为事儿就完了呢,反正tm货是老板的,只要我人没事儿就行!

但是,兄弟,你想多了!

“听着,配合我的,都跟我走,我不砍你们!兄弟们,把后备箱都打开来,把后备箱打开!”

开过来二十多台车,装你们20多人足够了,一个人一台车,兄弟们过去,把后备箱啪的一打开,你们直接自己就得往后备箱里钻,乔巴就一句话:”快点儿的,谁慢砍谁!”

你看谁钻的快吧,这20多个人就可规矩了,那乔巴弄人才有一套呢,都不用动手,让你们自己就往里钻。

27台车,装24个人,包括眼珠被烫那个海星,自己都钻里去了,去哪儿也都不敢问,看着乔八这边的队形,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把后备箱啪啪的全扣上,乔巴这一摆愣手:”伟哥,我回去了,你快忙去吧,需要我的话你吱声!”

“没事儿,你忙你的,伟哥不需要。”

这一摆愣手,撤回向西村啦,拉着20多个人,哐当一下回向西村了,也把这些人拉到向西村里边啦,五台货车直接怼邵伟仓库去了。

第55章 加代彻底打服连鹏 话说乔巴有多狠,有个批发猪肉的老板,有个冷库,库里边全是冰块,直接把这些人怼到库门口了,老板啥的跟乔巴也认识,一看乔巴来了,赶紧跑了过来:“老弟,这是有事儿呀?”

“大哥,门打开一下子,今天晚上借你冷库用一下子,来了几个兄弟,我招待招待。”

“用冷库招待?”

“这你就别管了,该下班你就下班,冷库里不是没人吗?”

“没有人,那里边全是冰块儿。”

“你别管了,我这是来的好朋友!”老板真也没有说别的,门啪的一打开:“用吧,里面待时间不能超过10分钟,不然会出人命的!”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乔巴这一说心里有数,老板真就没有说别的,转身走了,乔巴往过这一来:“下车来,下车!”

100多个兄弟,人手一把片片,后备箱啪啪的一打开,叮咣的,20多个人也是往下这一来,都规规矩矩的,包括那海星,眼珠子模模糊糊看不清了,但是不至于瞎。

往过这一站,乔巴这一看:“这么的,所有人把衣服都给我脱了,外套都给我脱了!”

大伙儿也不明白咋回事,但是谁也不敢不脱,就留一个线衣线裤,大伙儿在这儿站一排,乔巴这一摆愣手,也告诉兄弟们啦:“打水去,都打水去!”

拿桶的,拿盆的,往过这一来:“巴哥,怎么整呀?“

“往身上泼,来,都往身上泼!”。这一下子,就100多号人泼这20多个,那就跟那个泼水节一样,你不能说透心凉,但最起码给弄湿了,一个个全懵了,身上也都湿透了。

乔巴手里掐根烟,往这儿一站,这一看,冷库大门啪嚓的一拽:“带进去来,进去!”

20多个人,直接堆冷库里边去了,大门啪的一关上,乔巴拿表在这儿开始数数了。

衣服都给你打湿了,让你在冷库里,就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一分钟两分钟,你可能感觉挺凉快,时间一长,比死都难受!

没用上五分钟,你就听里边就嗷嗷叫唤啦,哐哐就砸门了:“大哥,大哥,大哥,让咱出去吧,太冷了,都有昏倒的了!”

没用上五分钟,冻倒三个,直接在里边就昏倒了,乔巴根本就不管,又过了得将近三分钟,一共八分钟嘛,里边连砸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是这么残忍,包括外边乔巴的兄弟也说:“巴哥,别给冻死了!”乔巴一看时间,确实也差不多了:“慢慢打开看看!”

门哐哐的一打开,这一看,啥样的都有,趴地上的也得好几个,而且还有五六个冻倒了,在地上躺着,嘴唇发紫,脸色煞白。

这帮老弟往里头一进,连扯带拽的,给整出来了,有在地上蹲着的,有躺着的,还有几个靠墙角坐着的,就感觉外边就太暖和了。

乔巴一看海星:“你是不是有电话?”海星就在那儿抱着自己,冻得嗖嗖的,一个眼睛还睁不开:“大哥,我有电话,我有!”

“给你大哥连鹏打个电话,该说啥知道吧,会不会说?”

“你让我说啥?我听你的!”

乔巴这一看:“告诉你大哥,你们的货,你们的人,全在代哥手里,让他自己怎么做,去跟我代哥解释去。”

“是不记住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大哥!”

“打电话吧。“海星拿电话啪的一拨过去,此时就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连鹏都睡着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大哥,我是海星。“

“海星,咋的了?这大半夜打电话,是不出货不顺利?”

“大哥,咱们出事儿了,咱这货,咱这车,叫当地一伙儿社会给抢了,领头的叫乔巴。”

乔巴在旁边这一听:“告诉他,我大哥叫加代!”

“他说他大哥叫加代,把咱们人给扔冷库里了,好悬没被他冻死!大哥,你快点儿拿个主意吧,兄弟们有可能回不去了,整不好就得死在深圳了!”

连鹏想的是啥呀,不能说你们死活跟我没关系,但是首要的,还得说这批货太重要了,100多万的货,转手卖出去能翻个六七倍,而且这批货就特别急,已经跟广州的天河这边就已经谈好了,马上就可以出手!

那如果这货中断的话,不仅仅损失的是钱,更损失自己的销路了,那以后货源就没了,大伙儿都在那儿等着呢!

连鹏这一下子也懵逼了:“海星,你们二十来个人怎么地,是废物呀?怎么还能叫人给抢了?”

“大哥,人家100多号人给咱围这儿了,咱也跑不了了呀!”乔巴把电话啪的一抢过来:“就你叫连鹏呀?”

“我叫乔巴,我大哥叫加代,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兄弟,那你看这事儿该怎么解决?”

“解决你m呀解决,给我大哥打电话,我大哥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只要我大哥一句话,这边的人我可以放,货我也可以给你,自己看着办!我给你半个小时,半小时之内,我大哥要是给我回电话啦,这批货我给你留着,这批货我给你留着,半小时之内,我大哥要是不回电话,这批货我就给你卖啦!”

“别别别,我马上打!”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乔巴厉害就厉害在这儿,他能够说啥呀,揣测别人的心思,我就给你半个小时,不给你考虑的时间,老祖宗不留下这么一句话嘛,叫做时间长容易有变数,夜长梦多,乔巴对这句话深有感触,就让你跟着我们时间走!

连鹏也是没办法,拿起电话打给加代了,啪的一拨过去:“喂,加代,我是连鹏。”

“有事儿呀兄弟?”

“这批货对我太重要了,我希望你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说怎么做,我都听你的!”

“我已经告诉你了,第一,两百万作为赔偿,第二,跪下来跟我兄弟道歉!”

“兄弟,你这也太难为我了,我番禺区正经八百的人物!”

“那行,那你就再想想吧。”

“别别别,兄弟,行,我去,我去行不行?”

“我等着你,现金别忘带了。”

“兄弟,都这个点儿了,我这上哪儿取这么多现金去呀?那你先过来吧,钱可以明天再给。”

“行,谢谢兄弟!”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心里清楚,即使说这钱我不要了,我也得让你给我兄弟跪下,他太明白广龙心里想的什么了!

连鹏电话这一撂下,他也没敢寻思太多,自己开着车过来了,连司机都没敢带,因为太丢脸了。

等说停到医院门口,拿电话给加代拨过去了:“喂,加代,我到医院了,你在哪个病房?”

“我在八楼,倒数第三个病房。”

往楼上这一来,广龙,春秋,桂启,宝军,联军,左帅,包括广龙手底下这十多个兄弟,全在这儿呢,昼夜不分,就守在广龙身边。

这边门啪的一推开,代哥看看他,广龙也看,连鹏这一看,脸有点儿下不来了,加代这一看:“还等啥呢?

连鹏哐当往地下一跪,也是咬牙跪下的:“龙哥,代哥,连鹏错了,我整不过你了,我服了,连鹏服气了!”

广龙这一看:“代哥!”加代这一看:“你不用管了,代哥替你做!”拿手这一指唤左帅,都不用说一句话,这就是兄弟们之间的默契!

左帅往过这一来:“大点儿声喊!”

“龙哥!龙哥,龙哥!”

“怎么得了?”

“龙哥,我错了!”左帅上去啪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m的,大点儿声不会啊?”

“龙哥,龙哥,我错了龙哥,我错了!”

代哥在旁边啪的一摆愣手,站到连鹏跟前了,拿手就指着鼻尖说的:”连鹏,你给我听着,广龙是我亲弟弟,如果哪天他在广州出现任何问题,别人我不找,我就找你,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打死你!”

小六十四啪的一拽出来,直接顶脑门子上了.

”不是,代哥,别别别!”

“你m的,你记住了,明天上午十点之前把钱给我送过来,200万,少一分,你的货都见不着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

“滚!”连鹏多一句话不敢说,转身就出去了。代哥也特别聪明,一转身:”帅子!”六十四扔给了帅子,这一摆愣手,帅子一看:“哥,我明白了。”

帅子往后腰啪的一别,连鹏开车往回走。帅子开代哥的车在后边跟着,连鹏往自己楼下这一停,左帅车也干过来了,车窗子啪的一撂下来,六十四这一露出来,给连鹏吓懵逼了:“兄弟,咱事儿不都谈好了吗?怎么还没完呀?”

“这是你家呀?我来就是看看你家在哪儿,明天把钱准备好,长点儿教训,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打死你!”

说完话,这一给油,呲啦一下子就窜出去了。就给你拿捏的死死的,在医院是咋的,拿六十四是为了告诉你,我有六十四,派兄弟跟到你家,再把六十四拿出来,你自己不寻思寻思,这伙儿社会你能惹吗?

连你家在哪儿都知道了,自己不怕死,你家里人呢?这叫真正的让你服,让你怕!

连鹏看到左帅的那一刻,后背冒汗了都,这怎么还能跟到我家里来呢?

当天晚上,代哥把电话打给乔巴了,说人跟货都先别动,连鹏明天给我送钱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明天我再通知你。

乔巴这一看:“行,那我知道了哥。”

电话这一撂下,第二天上午,连鹏在公司取的现金,又到这个银行特意取了七八十万,加到一起正好是200个万,一个人,拎个大黑皮包,来到医院了,往地下这一放:“龙哥,代哥,我错了!”

代哥也是,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小巴呀,把人跟货都放了吧。”

“行,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两个小时以后呢,海星把电话回给连鹏了:“哥,那边给咱放了。”

“你在深圳打没打听,这个加代到底是干啥的?”

“我刚才也问了,哥,咱整不了人家,人在罗湖区相当大了,加代不管是官方还是社会,咱跟人都不是对手。”

海星这句话说的没错,你连鹏在深圳,你跟加代比起来,那都是弟中弟,都得往后站,论哪方面实力你也整不过加代!

但你要说在广州的关系,代哥真就整不过他,但是你有把柄在深圳,你这个货你不能扔吧?你这个生意你还得做吧?

海星把货这一拉回来,到天河也出手了,回来以后,跟连鹏也说了,连鹏也问:“他们怎么收拾你们了?”

“给咱们身上都浇湿透了,完了扔那个冷库里。”

“当时你们啥感觉?”

“还能啥感觉呀哥,差点儿没冻死里边,我们都以为回不来了,一点儿不夸张的说,哥,100多号人,手里拎着片片,你不往里进就砍你!”

给连鹏听的都吓完了,属实也是不敢惹周广龙了,更不用说加代了。周广龙这边,200万这要回来啦,广龙也是特别懂事,广龙也说了:“代哥,这100万给你拿着,你要不拿,以后我不拿你当哥了,你给咱兄弟留100个万,咱这帮兄弟们哪个不得谢谢你!”

这也是实话,春秋,宝军,贵启,连军,他们哪个兄弟不得给加代抱拳?那代哥还得怎么去做呀,对他们也太够用了!

但是咱们再说句实在话,这都是相互的,广龙也没少帮代哥,代哥有事儿的时候,广龙也第一个往上冲的!

这事儿这么一办,这帮兄弟差点儿就给加代给跪下了,加代拿了100万,因为给李伟也拿了50万,刨去自己花的50万,还剩50万。代哥也说了:“你们这帮兄弟,哥不求别的,好好在这边做点儿买卖行不行?别再让哥操心了!“

广龙也说:“放心吧哥,你看广龙怎么去做?”这个故事呢,到此也算结束了,代哥这一次出行来到广州,把李经理给结交了,而且还赚了50万,广龙他们虽说受伤了,100万,怎么地,也够赔偿的啦,拿钱找平呗!

就因为3万块钱的事儿,最后也赔了200多万,这就叫自作自受,3万块钱你不给人家,你赔200万。

其实吧,刚开始连鹏真没寻思那么多,不就是一帮地皮赖子嘛,我不给你又能咋地,我就打你了又能咋地?他真不知道周广龙能认识加代这号人!

但是呢,后来它就不再是钱的事儿了,就是面子的事儿了,但是你属实没整过人家,最初这也是,没瞧得起广龙,你们就是一群地痞癞子。

给你们2万就可以了,你们打伤9个,当初这个事儿我要不摆,其实连鹏说的话也在理,我要是不摆,相关部门不得抓你广龙嘛!其实这个事儿就这样,谁说谁有理,现实当中也有很多这种情况,婆媳之间,夫妻之间,父子之间,同事之间,都存在这种情况,就看你在哪个角度上,很多事是没法较真的。

总体来说,这个事儿办的也挺好的,广龙在南站也有名气了,让相关部门给抓走了,而且是大张旗鼓的给带走了,又大张旗鼓的又回来了!

南站的也都说,也都传,说广龙牛逼,龙哥厉害!这边呢,代哥也是,带着左帅回深圳了,回去以后,也夸乔巴了,乔巴也说:“应该的哥,替我哥办事,这是兄弟我应该做的!”

这个事儿也就这么完美地给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加代又会发生什么传奇故事呢?咱么你下一章接着讲述。

第56章 加代发小四宝子遇事 1991年的12月底了,从九零年加代到深圳,转眼在这儿两年了,凭借着自自己的本事和能力,以及手底下这帮兄弟们的鼎力相助,也算是小有成就了,年收入已经至少七八百万了。

而且不仅赚钱了,还结识了很多的人脉,比如解放路的陈一峰,宝安区飞鹰帮的陈耀东,包括小武子周强,在深圳的社会上,那也是知名挂号了!

每天的日子过的也是非常潇洒,没事儿表行里面坐一坐,和江林、左帅一起喝喝茶,没事儿乔巴也过来:“哥,去向西村转转呗,百乐天又新来几个日本妹子,绝对正点!”

不去,代哥就从来不去向西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咱不能说代哥坐怀不乱,但绝对是正直,那霍笑妹在代哥身后跟着都成迷妹了,代哥一个手指头不带动的,你让他去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对不对?

但是今天咱们的故事呢,要从北京开始讲起,在当年的四九城,真正跟代哥好的这些哥们,戈登,哈僧,四宝子,亚青,翰宇,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

自打加代从北京回到深圳,给兄弟们也是发钱了,让大伙儿呢,在四九城好好发展,戈登拿着钱玩社会去了,无论说是招兵买马也好,还是说与这帮老社会交哥们也好,也都得要花钱,都得需要你有经济支撑,没有钱谁跟你玩呀?

咱说句不好听的,你混三天饿九顿的,这也没有人跟你玩呀,对不对?既然是出来混的,谁不想混个场面?

众多兄弟里边,最务实的是四宝子,因为四宝子有家庭,有孩子,两口子开了一个饭店,在当时东城东侧楼的位置,面积得有二百七八十平,属于当时中等的一个饭馆。

平时的生意也不错,四宝子比较讲究,哪个哥们,哪个社会,说没有钱吃饭了,你到我这酒店来,我给你免单,就跟当年那个贤哥似的,朋友也不少,都愿意来捧场。

元旦的前一天,戈登领着四五个人到四宝子这饭店吃饭来了,当天晚上七点多钟了,四宝子也是亲自下厨,给炒了十多个菜,大伙儿也都喝上了。

戈登拿起电话打给加代啦,哥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是不用说,只要一喝酒就想起代哥,只要一干仗就想起代哥!

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代哥,元旦快乐,你在深圳咋样?”

“我这还行,一天做买卖也挺忙的。”

“加代,我跟你说,今天这个局你没赶上都是你的损失,你知道不?”

“我,四宝子,还有底下几个小兄弟,在宝子饭店喝点儿酒,大伙儿都想你了,啥时候有空你回来呗,过年能回来不?”

“不一定,我这边确实也离不开。”

“那你跟四宝子说句话,四宝子也想你了!”

这全是加代在四九城最好的兄弟,宝子电话啪的一拿过来:“代哥,元旦快乐,在深圳挺好的吧?”

“挺好的,有时间我回去看你们去!”

“哥,你啥时候回来呀,咱这帮兄弟都在,北京毕竟是家呀!”

“哥明白,那行,你们喝酒吧,给家里弟妹带个好。”

“明白哥!”电话啪的一撂下,大伙儿是真想加代,因为大伙儿有今天的成就,跟加代给拿钱是分不开的,没有加代,你当吹牛呢,四宝子能开这么大个饭店?

大伙儿是在这儿边喝边聊天,正赶上元旦的前一天,不光他们这一桌,旁边还有好几桌呢。

正喝着呢,打门口进来十二三个,一看打扮就是地痞子,往屋里头一进,斜叼个小烟:妈的了,这饭店人挺多,有人吗?点菜!

戈登这一回脑袋,也看着啦,但是没搭理他们,此时此刻的戈登吧,混的也不是很大,认识点儿人,挺愿意交朋友的,但是自身实力不允许,交的朋友层次也都不高!

四宝子也说:“登哥,一群小孩儿,别跟他们一样的!”

“妈的,在这儿给我装,再装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四宝子一回脑袋:“媳妇,你给那一桌点菜去!”

四宝子没动弹,在这儿陪戈登他们喝酒,四宝子的媳妇叫桂芳,都管她叫小芳小芳的,长的吧,不能说脸蛋多漂亮,但挡不住身材好呀,前凸后翘的,毕竟也是刚给四宝子当媳妇没几年,也很年轻。

等小芳拿着菜单往这一来:“几位兄弟好,看看想吃点儿什么,看看菜单,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领头的这小子姓闵,叫闵家浩,挺圆个脑袋,眼睛不大,看着都色眯眯的,差不多能有一米七的个头,挺个肚子,就说了:“你是老板娘呀?”

“对,我是老板娘。兄弟,你看想吃点儿什么?咱家的溜肉段,夫妻肺片,那都是招牌菜!“

“怎么着,夫妻肺片是夫妻炒的呀,要不怎么能叫夫妻肺片呢?“

“老弟,你是真会开玩笑,这不就是个菜名嘛!“

“哎,这个好,拔丝地瓜,这拔丝地瓜是怎么做的?”

小芳妩媚的一笑:“咱家这个拔丝地瓜呀,主要是拿糖做的,挺甜的。老弟,你看你还吃哪个,我这边给你记着。”

闵家浩这一看:“先别说吃哪个了,吃哪个都一样,你没有事儿你陪我坐一会儿,咱一起唠唠嗑,喝点儿酒,我们这一群男的也没什么好喝的,你陪我们坐一会儿,我多点点儿你们家酒。”

“老弟,俺家那边还有客人呢,我得忙活。”

“你忙啥呀?”该说不说,闵家浩有点儿得瑟了,上手就拽上了,往回这么一搂,直接就坐到闵家浩的大腿上了,给小芳吓了一跳:“哎呀,你干啥呀!”

这桌的兄弟这一看,都哈哈大笑了,小芳这一站起来,往后这一躲,戈登,四宝子他们就听见了,回头这一看,四宝子往起这一站,戈登也站起来了。

四宝子又把戈登按坐下:“你们喝着,我过去看看怎么着,你喝你的!”四宝子往这一来,把自己媳妇往后一拽:“哥几个,不带这样的!”

“啥意思呀,咱们吃饭点点儿菜,怎么的,不让点菜呀?你m的谁呀!”

“把嘴放干净点,兄弟,酒店是我开的,我叫四宝子。”

“擦,我听过狗剩子,我没听过四宝子,吃饭点菜不得问问吗?不懂问问不也正常吗?”

四宝子这一回脑子,看眼他媳妇:“都怎么的了?”

“没事儿,来,大哥,我给你点菜!”

四宝子媳妇就挺能压事儿的,四宝子就看出来了,指定是有事儿,只是说他媳妇没说出来,脑袋一转过来:“老弟,上咱们这儿吃饭我欢迎,咱别在这儿闹事儿了行不行?要吃饭你们就点菜,不吃饭你们就出去。”

“你m的了,不吃饭上你们家干啥来了?找妹子呀?”

底下兄弟们哄堂大笑,四宝子脸一红:”老弟,吃饭就吃饭,你别骂人。”

“骂你咋的,你不就开饭馆的吗?我就骂你了!”

后边十多个小兄弟也在那儿喊:“就骂你了,怎么的,饭店给你砸啦,信不信?”

就骂你了能咋地!四宝子压了压心中的怒火,怕自己媳妇在这儿受伤,一拉他媳妇:“咱们走。”

戈登他们在后边就站起来了,往前这一来:“铁子,咋的了?没事儿登哥,我给他们打发走得了。”

“装b你告诉我,不行咱就揍他丫的,能tm咋的?”

“别别别,哥,大过节的,咱别打仗,没有事儿,你坐你的!”

把他媳妇这一送走,四宝子又过来了,看看他们几个:“兄弟,咱们小店要关门了,你上路对面那家馆子吃去吧,味道也不错,你到那边吃饭去,咱这边厨师下班了,做不了了。”

“我tm要不走能怎么的,今天就得在你这儿吃,你不做还不行!”

“找茬呢是怎么的?”

“找茬能怎么的,就找你茬了。”

“兄弟,我是开饭店的,也不是玩社会的,如果说哪个地方做的不对了,我给你道歉,你别跟咱一样的!”四宝子就再三的忍,有的人就是这样,你再三的退步,他就认为你怕他,他就蹬鼻子上脸的欺负你!

闵家浩往起这一站:“我说话你没听见咋地?给我做饭去,我今天就在你这儿吃,听没听见?”

说话的功夫,拿拳头照四宝子那个肩膀那儿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就怼过去了,四宝子这一个退步:“你再打我一下子…”话没说完呢,闵家浩这边就开始了,哐当的,一拳又一拳就抡过来了,戈登他们一跑过来,把四宝子往后一拽,往这儿一站:“什么意思?”

戈登他们就要往上上了,四宝子啪的一拦:“哥,登哥,别的,我给他们做饭去!”闵家浩他们根本就没怕,因为他们人多,十多个人,你才几个人呀。

闵家浩这一看:“怎么的?谁他们让你做饭了?让你媳妇亲自做,完了过来陪酒来!”戈登也说了:“宝子,揍他,揍他就完了!”

四宝子就在这儿拉着戈登:“别的,登哥,跟这种人不值当!”说完,四宝子扭头就进厨房了,这种人你看他不爱吱声,不爱置气,往往这种人他能干出横事儿,干出狠事儿来!

往厨房里这一进,厨房里的菜刀有很多种,剔骨刀,还有这种砍骨刀,一把剔骨钢刀,前边带尖的,往起啪嚓的一拿,往后背这一背,直接过来了,一看闵家浩,闵家浩一看他:“我让你做饭去,听不懂话呀?”

“你走还是不走?”

“不走,我干嘛走呀?”

“不走是吧?行,你给我道歉来,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给我道歉!”

“你m的,我给你道鸡毛歉呀,我给你道歉!”

“你不道歉我今天得打你!”

“你试试,你知道我谁吗?”

四宝子属实也没惯他这毛病,后背这菜刀一拿出来,照他脑袋哐哐就两下,第一下就砍脑袋上了,第二下砍到时肩膀上了。

这小子也没防备,也是没想到说四宝子敢砍自己,戈登往前这一上:“揍他来,揍他!”

那戈登一看四宝子上了,自己也得上,一摆愣手,领着自己身后这三四个兄弟,直接窜上去了,对面的十多个小子也站起来了,两伙这边一对峙,小芳懵了,啪的一跑过来:“别打仗,宝子,别打仗!”

闵家浩在这儿挨这两下,没有什么大事儿,两伙人这一干起来,抡电炮的,抡那个盘子的,还有拿那个板凳的,反正有什么就拿什么了。

虽说戈登四宝子这边人少,真没惯毛病,没打过四宝子他们,属实也真狠实,尤其说宝子手里拿那把剔骨的,就在前边,谁上划拉谁!

闵家浩也确实挺虎,即使说被砍了两下,还拿着那个靠背的椅子要砸戈登,朝戈登的后背嘎巴的一下子,戈登想躲就来不及了,哐当的一下子,直接趴地下了。

正好这一幕让四宝子给看见了,等闵家浩再次想砸的时候,四宝子赶紧就跑过来了,拿手啪的一拦,这一下子削四宝子胳膊上了,哐当的一下子,给四宝打急眼了,剔骨刀这东西,带尖的,扎人能给人扎死。

四宝子也没瞄,也没看,拧过身朝闵家浩那个肚子上噗嗤噗嗤怼两下子,这两下怼出去以后,闵家浩什么样了,椅子脱手了,这一下就扔出去了,捂着肚子,往地上哐当的一坐:“哎呀,我擦!”直接就废了!

兄弟们这一看,也喊:“浩哥,浩哥!”

往这一围,眼看着就顺肚子往外淌西瓜汁,就四宝子手里拿这个剔骨刀给扎进半拉深,一看通红,你就眼看着闵家浩在地下:“赶紧的,给我整医院去,赶紧给我整医院去!”

四宝子还在气头上呢,没解气,拿着剔骨刀:“咋的,来呀!”

这帮小老弟就说了:“大哥,咱们不打了,不打了!”

有的就扶闵家浩往出走了,后边的跟着,护着他们往后退,边退边说:“大哥,大哥不打了,咱服软了!”

小芳一跑过来,直接抱四宝就哭了:“宝子,别打了!”

眼看着这十多个小子也跑了,闵家浩也被送医院去了,四宝子他们往这儿一坐,戈登也问他:“这几个小子干啥的知道不?”

“不知道,第一次来。”

“兴许没啥大事儿,你赶紧去一趟,你去看眼去,赔点儿钱啥的都无所谓了,别出什么大事儿,别被整死了,快点儿的,你跟人看眼去!”

“行,登哥,那我过去了。”

戈登这边派兄弟也跟过去了,十多个小子,打车上的医院,四宝子在后边打车跟着,到医院以后呢,闵家浩直接送手术室抢救去了,抢救三个来点,人确实是没死,但是把一个脾给摘除了。

第57章 四宝子被打住院 这帮兄弟在等着闵家浩抢救的时候,有人就打电话了,连戈登都没想到,这几个小子,没想到有这样的背景。

这帮小子找的是当年四九城的一个老江湖,老社会,叫高奔头,这些小子都是高奔头的老弟,电话这一拨过去:“喂,大哥,我是小六,浩哥出事儿了,让人给扎了!”

“怎么回事儿?”

“哥,你先来吧,刚才咱们去吃饭,让饭店人给咱们去吃饭,让饭店人给扎了,咱们在东城医院。”

“好了,我知道了。”电话啪的一撂下,高奔头领几个保镖直接干过来了,进到医院以后,医生也告诉他了,说命能保住,一个脾没了。

高奔头这一回脑袋,看一眼这帮兄弟们:“你们在哪儿吃的饭?就在那个东顺楼旁边,有个新开的饭店,老板扎的。”

“叫什么名知道不?”

“不知道。”

“等会儿我过去,我看看谁!”

没用上两个小时,高奔头来了,高奔头他也不知道是四宝子跟戈登,以为是来伙社会呢,也没敢说掉以轻心,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蓝毛,赶紧带兄弟到那个东顺楼附近,那边有个饭店,把我底下一个弟弟给扎了。”

“行,我这就过去哥,好嘞,那见面再说。”

电话啪的一撂下,四宝子跟戈登还在饭店等信儿呢,这个兄弟也回来了,大伙儿都问,说怎么样啦。

“伤挺重的。”

“怎么个情况知道不?”

“我一看底下那么多兄弟,我也没敢靠前。他们都在走廊待着呢,我估计是死不了,在里边抢救呐。”

戈登这一听说死不了,瞬间释然了,以为那就没啥大事儿,还对四宝子说呢:“宝子,要是不死就没啥事儿,你也不用多想,有什么社会上的事儿你就找我,没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有啥事儿咱们电话联系。”

“那你先走吧,我跟我媳妇在这儿收拾收拾,一会儿也关门了。”

正说戈登要走的时候,高奔头领了20多个人过来了,蓝毛这边领了40多人,加一起60多个人,往东顺楼门口啪的一集合,该说不说,就这阵势,挺吓人的。

高奔头往门口这一站:“哪家呀?”

下边一个小兄弟这一指:“哥,四合饭庄,就这家!”

正赶高奔头往屋里进的时候儿,戈登他们出来,两伙人碰个对面,戈登一出门,眼看着外边来这一群人,心里边就咯噔一下子,戈登就咯噔一下子,四宝子也懵了,往过这一看,高奔头认识戈登,戈登就先打的招呼:“高哥,这是有事儿呀?”

下面老弟往前这一来,拿手啪的一指唤:“哥,就他们打的,还有这小子,就他们扎的!”

高奔头这一看:“戈登,你下来,还有旁边站那小子!”

戈登往前这一来,特意看眼四宝子:“你别动,你在那儿站着!”

戈登往前这一来:“高哥,怎么回事,来,我跟你唠来!”

高奔头就一摆愣手:“给我围上来,围上!”

后边这帮兄弟哐当的一围上,四宝这一推他媳妇:“你给我回去!”

给他媳妇整屋去了,戈登就紧着说:“高哥,你这是干啥呀?”

“戈登,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地,连我兄弟都敢打呀?”

“你兄弟?哪个是你兄弟?”

“你们刚才扎谁了,心里没数吗?”

底下小老弟也说:“高哥,他也动手了,主要就上边那小子扎的!”

高奔头一看四宝子:“我让你下来,下来!”戈登这一看,上去啪这一拦,就紧拦着高奔头:“哥,你说怎么回事儿,你想干啥呀高哥?我兄弟不懂事儿,他不是玩社会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跟你说?把我兄弟打了,你说咋办?”

“高哥,给我个面子高哥!”

“你有啥面子呀?吃两天饱饭真tm把自己当社会人了?今天我兄弟全来了,我六七十人在门口站着,你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tm给你什么面子?”

“台阶上那小子,下来来,上人给我拽下来!”你就眼看着上去七八个小子,哐当的一拽他,戈登就紧着喊:“住手,高哥,四宝子是我兄弟,怎么他你说!”

“行,先把他拽下来!“七八个小子啪嚓的一拽,四宝子也说:“你们别拽我,我自己下去!”

打台阶上一下来,站到戈登面前了,高奔头这一看戈登:“怎么解决,你说吧!”

“高哥,咱属实不知道是你弟弟,知道是你弟弟的话,咱说啥也不能…”

“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知不知道?不是已经打了吗?我不多要,20万!”

“高哥,你干啥呀?干啥就要20万?”

“不想给是吧,不想给我就把你兄弟扎医院去。”

“高哥,我兄弟一个开饭店的,哪有那么些钱呀哥!”

“戈登,冤有头,债有主,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高奔头就看一眼四宝子:“兄弟,你认识我吗?”

“大哥,我不认识你。”

“我今天就叫你认识认识。”高奔头又看眼戈登:“戈登,哥不是没给你面子,20万没有,拿10万,我砍他五下,一下算2万,咱这事儿算完,同意咱这事儿就这么办,不同意给我拿20万!”

四宝子啪的一推戈登:“砍我吧!”戈登这一看:“吹牛,我看谁敢动他!”高奔头当时一看:“戈登,你要讲规矩,你别给我惹急了,惹急我连你一起砍!”

“高哥,我兄弟不懂事了,你冲我来,你砍我,你砍我来!”

“别tm整那些没用的!”

一看四宝子:“来人,给我拽住他!”上来七八个,给戈登和四宝子全给摁那儿了,戈登还在那儿喊呢:“高哥,高哥!”

四宝子一摆愣手:“登哥,不用你,来砍我!兄弟,听好了,10万块钱,砍你五刀,砍完钱可不能差!”

啪嚓的一挥手,旁边拽了一把,高奔头就一点儿没惯病,照脑袋砍的,四宝子连躲都没躲,戈登就在旁边,嗓子都喊哑了:“高哥,高哥,求你了高哥!”

怎么喊都没用了,高奔头直接上去砍三下,四宝子就捂个脑袋蹲地下了,往地下一蹲,高奔头又抡起来,朝后背哐哐砍两下。

往地下啪的一扔:“砍完你了,听着,明天中午12点之前,把钱给我送过来,钱送过来这事儿咱就算拉倒了,钱不到,我还得砍你!走了!”

一说完,大摇大摆的,领身后这六十来号人直接就走了,给戈登也松开了,戈登往前这一来,一把就给四宝子抱住了:“宝子,宝子,没事儿吧你?”

“登哥,给我看看砍哪儿了,这么疼,赶紧给我整医院去。”戈登眼泪都出来了:“宝子,哥对不住你,早早晚晚哥给你报仇。看啥呢?赶紧整医院去啊!”身后这三个兄弟把四宝给抱起来了,也没有车,打车给送医院去了,也整到这个急救病房去了。小芳往过一来:“登哥,这钱咱也没有这么多呀!”

“弟妹,这事儿怪我了,我有责任,事儿没给摆了。哥,这事儿不怪你,也不是你打的,是咱家四宝子的命!”说着,呜呜哭了起来,戈登这一看:“弟妹,这钱哥给你出,你照顾好宝子,哥去给你取钱去!”

一摆愣手,四宝媳妇也不哭了,回去照顾四宝子去了,戈登也回到了自己新开的公司,加代之前给他留了点儿钱,但是他也没少花,交兄弟,交这个请那个的,也没少花,往外再拿这10万,自己也不剩什么了,但是为兄弟,自己也不在乎。

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高哥,钱我今天晚上给你送过去,我知道你讲规矩,你能不能跟底下那兄弟说一声,这事儿就拉倒了,包括挨扎那个兄弟,你也告诉他一声,以后就别找宝子麻烦了。”

“那是肯定的,你把这钱拿过来吧,这事儿就算解决了,你这有啥不放心的?”

“行,高哥,这钱我给你送过去。”

“你这么的,你到我洗浴来找我来。”电话啪的一撂下,戈登拿着钱,往这洗浴一来,往茶几上啪的一放:“高哥,事儿了了!”

“好,爽快,你放心就完事儿了!”

戈登啥话没说,一完事儿就出来了,戈登心里非常明白,现在论实力也好,论人脉,论钱,现在跟人家都比不了!

这边的四宝子也推病房去了,媳妇也跟他说了,说钱是戈登给拿的,躺在病床上,四宝子就眼泪含眼圈,这兄弟情没法说,那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戈登也是绝对够意思了!

办完事儿以后,戈登买了不少水果,也赶到医院了,但是这个事儿可并没有拉倒,闵家浩这10万块钱是一分都没拿到,高奔头属实也不讲究,心太黑了,兄弟们的钱几乎是全让他吞掉了!

他是这么寻思的,我对兄弟也有交代,我给他砍了,10万块钱是哥额外要回来的,给哥花也是应该的。他是一点儿也不心疼兄弟,闵家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把气憋在肚子了,又不敢对高奔头怎么样,所以把账全记在了四宝子头上。

说来也巧,闵家浩住的病房在十楼,四宝子的病房在八楼。第二天,四宝子的媳妇下楼买饭,在下楼的时候,正好被闵家浩的兄弟看见了。

这几个兄弟愣住了:“这不饭店那个老板娘吗?”“对,是不得跟浩哥说一声?”“得说一声,他干嘛来了?”“走,跟着他,看他干啥去!”

这俩兄弟在后边跟着,眼看着上那个饭店给四宝子买饭去了,她也没注意有人跟着。

回到当时806,四宝子的病房,被那俩兄弟看的是一清二楚,而且还看见四宝子了:“这不昨天扎大哥那小子吗?”

“走,回去跟浩哥说去!”往回这一来,浩哥在那儿躺着呢,下面这俩老弟也说了:“浩哥,我看见昨天扎你那小子了,在楼下806躺着呢!”

“快点儿的,快点儿告诉底下兄弟,回家取家伙事儿去,给我砍他!”

“浩哥,高哥能同意吗?高哥不是给他砍了五刀吗?而且好像给拿了10万块钱。”

“妈的了,我拿到钱了吗?怎么地,扎我就白扎呀?快点的,砍他去!”

他这一吵吵,底下兄弟确实挺听话,按理说底下那兄弟确实不懂规矩了,也怪高奔头,就说给对面砍了五刀,也没说这事儿就拉倒了,以后不兴找人家,也属实是没当回事儿。

在闵家浩的病房里边,得跑出去三四个小子,回去取了四把片片,往这一来,一人拿一把,有藏衣服里的,有掖裤子里的,都没上十楼,直奔八楼,806房间。

小芳正给四宝子喂饭呢,戈登还没在这儿,这几个小子哐当的一来,一脚直接把门给踢开了。

四宝子这一抬身,一看,懵了,这四个小子一过去,也告诉他媳妇:“你上一边去!”小芳一起身:“你们干啥呀?”

“你给我滚一边去,没你事儿!”啪的一推她,直接给小芳推倒了,看一眼四宝子:“你m的了,浩哥就因为你住的院,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四宝子在床上翻身都费劲,想躲也躲不了,浑身缠着纱布,几个小子怀里这把片片啪的一抽出来,朝四宝子身上叮咣的就开始了!

小芳一喊:”干啥呀,你们干啥呀!”一边喊着,一边也上去拦着去,但是去拦的时候吧,有一个小子属实不是人了,朝着小芳的肩膀,就胳膊的位置,哐当一下子,直直接就给干两下。

四宝子在床上捂着脑袋,只能在这块儿挨砍,四个小子砍四宝子,又得砍十多刀,一气儿给四宝子就砍不动弹了,浑身上下全是伤,那就没一块好肉了。

砍完之后这四个小子就跑了,有其中一个跑到楼上告诉浩哥去了,闵家浩也说了:“赶紧的,给我办转院,咱们奔那个南城医院转!”

兄弟给办的转院,闵家浩也挺有脑袋的,说不行,我得走,他们再给我打回勺了可咋整?

第58章 加代大战南城潘革 四宝子这边,医生护士就全跑过来了,一看人就废了,给砍的是一动不动的,又再次给送到急救室,小芳的胳膊也流了不少血,在这儿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登哥,我是你弟妹。”

“弟妹呀,咋的了?刚才来几个小子,给宝子砍了,哥,你快过来看看吧。”

“你别着急,哥马上过去。”电话啪的一撂下,打完电话,给四宝子媳妇也送手术室去了,伤的也不是很重,缝了得有二十来针,伤口做了处理,也给送出来了。

戈登往这一来:“怎么砍的?”这边,四宝子媳妇一五一十全跟戈登说了,戈登气坏了,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高奔头,你tm什么意思?我兄弟怎么回事儿,在医院被砍十多刀!”

“被砍了?谁砍的?”

“你兄弟砍的!你什么意思?高奔头,砍也砍了,钱我们也赔了,你还想怎么样?”

“戈登,就纵然是我兄弟干的,那也没错,你们给我兄弟扎那个逼样,怎么地,还不兴我兄弟自己报仇去了?我告诉你们,这十万是给我拿的,这五下是我替我老弟砍的,我兄弟自己打的回勺,那是我兄弟自己的事儿,我管不着!”

“高奔头,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你是要跟我戈登过不去了!”

“过不去能咋的?你是敢动我还是敢动我兄弟?戈登,我也不是在这儿吓唬你,如果说我兄弟或者我出事儿了,我让你在东城待不了!”

说完,电话啪就给你撂了,高奔头说的话确实没毛病,此时此刻的戈登,比高奔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好比高奔头开的是宝马,勉勉强强戈登开的是宝骏,那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说白了,就我打你兄弟都理所当然,那就跟父母打儿女是一样的,你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但是,千万不要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也是一个出来混的大哥?虽然我没有你大,但我也是领兄弟的,也不能叫你这么欺负呀?那以后我还混不混了?戈登会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戈登寻思一寻思,确实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此时此刻,它也不是干仗的时候,此时此刻的戈登,比高奔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根本就不是对手。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眼下最重要的一点是交住院费,那四宝子这边太严重了,之前交的费用都是四宝子自己挤出来的。

这时候,戈登也没有钱了,但你不能看自己兄弟在那儿抢救,你拿不出来钱吧?

实在是没有招了,把电话打给加代了,戈登也是不好意思,电话啪的一拨过去。

这边加代正在深圳自己的表行里,突然电话铃响了。加代一看,是戈登打来的。

加代:“兄弟,想哥啦?”

戈登带着哭腔说:“加代,四宝子受伤了,现在进了重症监护室,药费不够。你能不能给我打10万?”

加代:“啥?四宝子进icu了?我给你打20万,你让医生全力抢救,不要担心钱的事。我马上往北京赶。”

放下电话,加代叫上金牌打手左帅,两人直奔机场,途中不停电话了解四宝的状况。3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北京机场,下了飞机,加代直接来到医院。此时,四宝子刚刚脱离危险。透过重症监护室门上的玻璃,加代看到四宝子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被纱布包成粽子一样。加代的拳头攥地嘎嘎响。

加代:“戈登,谁干的呀?怎么回事?”

戈登:“南城老狐狸高奔头和他手下浩子打的……。”

戈登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加代听完,眼睛都带血了,当即打听得知浩子被四宝子砍伤后,现在住在南城那边的医院里。加代带着左帅就奔那边医院了,到了医院一打听,浩子住在903病房。

加代和左帅俩人一进电梯,左帅就把武士战拽过来了,拿在手里比划,旁边坐电梯的人都给吓坏了。来到九楼,走出电梯,俩人是直奔903。

到903病房门前,透过门上的玻璃一看,浩子在床上躺着,两个兄弟在伺候着。加代刚问准备敲门,左帅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抄起武士战奔着浩子的两个兄弟”咔咔“就是两下子,直接把他俩就放倒了。

加代直接向浩子过去了,把浩子吓懵了。浩子哆嗦着说:“我,我跟你说啊,我是高奔头的兄弟,你要打我,你可想好了啊。”

浩子不说可能还好点儿。他一说,加代更生气了,拿起自己手里的片片奔着浩子身上咔咔就砍,左帅在旁边一看也过来帮忙来了。搂完之后,俩人转身下楼了。浩子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加代和左帅俩人回到东城这边四宝子的医院。刚一进门,戈登的电话就响了。戈登一看是高奔头的,按下接听键,就听高奔头说:“戈登,你行啊!把我兄弟送进重症监护室了啊。我们两个算是结下梁子了呗!”

加代一下,直接把电话就拽过来了,冲着话筒说:“我告诉你啊,我叫加代,你兄弟是我砍的,你要不服,你来东城这边医院找我,我等你。”

好,你等着,那咱们就磕一下子!”

高奔头也嘴硬,不过一下子有点懵了,心想:这哪来的愣头青啊?加代?

加代放话要与高奔头在北京干一架。可是加代的人在深圳,在北京哪来的人呢?加代想到上一次与东城宝刚干架时用1000块一人的代价,没费事就找到了200个兄弟 。

对于加代来说,钱不是问题。加代这一次还想用一次。加代说:“戈登,哈僧,还像上回打宝刚那样给我找人,能找多少,给我找多少,来一个我,我给1000块。”

打一架,给1000块,人还难找吗?可以说是纷至沓来啊,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有200多人报名了。这件事弄得是满城风雨,整个四九城都知道了,加代这一方以为是水到渠成了。

加代花钱买人的事也传到了高奔头的耳朵里。高奔头当时真害怕了,毕竟是人多势众,打架有时候也是看气势的。加代找了200多人,高奔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最多也就能找七八十人。

高奔头意识到凭一己之力和加代干,人数上就输了,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高奔头想到了自己的江湖大哥潘革。潘革是和杜崽、小西天闫京齐名的江湖大哥,整个四九城的社会人没有不尊重的。

高奔头电话打给了潘革。

高奔头:“大哥,有个事儿你得帮我啊。”

潘革:“遇到啥事儿啊?”

高奔头:“因为手下兄弟的一点小事,有一个叫加代的花钱找了200多人要来干我。”

潘革:“加代?你把他的电话告诉我,我找他聊聊好了。”

潘革记下加代的电话后,一个电话就打给了加代。

潘革:“加代,我是潘革。”

加代:“潘革,我不认识你啊。”

潘革一时语噎,整个四九城给谁打电话,那不得管他叫一声哥呀。潘革压了压心中的怒火。

潘革:“加代,你认不认识我不要紧,高奔头是我兄弟,他把你兄弟砍伤了,你也把他兄弟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这个事儿就这么地吧,以后咱们看不能能成为朋友。”

加代:“怎么?高奔头是你兄弟,那既然你想给他出这个头,那我连你一块儿干。”

潘革一听这话,纵有再大的量,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了,说道:“加代,在四九成,你是头一个敢这么和我潘革说话的,想跟我茬是吧?行,我奉陪到底。”

潘革电话一挂,告诉自己的兄弟:“给我放话,说我潘革要打加代,谁要帮加代,那就是和我潘革作对。”

潘革的名儿绝对不是吹的。一天未过,戈登、哈僧的电话都要被打炸了。所有人就是一句话:“我们去不了了啊,给多少钱我们也不能去。潘革放话了,要是帮你,我们以后在四九城就没法活了。”

形势急转直下,加代这边乱作一团,差点起了内讧。

戈登、哈僧:“加代,跟你说了,不能得罪潘革。这会儿好了,咱们这没人了,凭啥打?”

加代:“你俩害怕了?你俩害怕,可以走人。”

戈登:“加代,你这是屁话,我们和你是兄弟。”

加代这边正在这儿争执呢,加代的电话响了,加代一看,是白小航的。以为又是一个来帮打退堂鼓的。

加代:“啥事?小航,我这儿还有事。”

白小航:“大哥,你的事我听说了,我现在就到你这边来,有事儿,弟你一起扛。”

这不是雪中送炭吗?这个时候白小航来帮加代,戈登和哈僧也都闭上了嘴。

加代想到的是:“如果这次服了潘革,那以前在北京闯下的名声都白费了,而且戈登、哈僧在北京也没得混了。”

事关过去和将来,但是现在加代身边只有左帅、戈登、哈僧和白小航。凭这几个人肯定和潘革没法打。

打是定下来了,怎么打?加代还得想办法。

江湖人为的是钱。在加代看来,钱能摆平的事,都不叫事!加代大哥想到的是,不打意味着失去昨天,也没有了明天,所以必须打,而且一定要打赢。

加代把电话打给了深圳的江林,让他从深圳调人。放下江林的电话,加代又把电话打给了深圳飞鹰帮的老大陈耀东,还有解放路的大哥陈一峰。跟他俩只说了一句话:“我,加代,在北京遇上事儿了,你俩过来帮帮我。”

飞鹰帮的老大陈耀东和解放路的大哥陈一峰现在都是加代的兄弟,放下电话,俩人就开始召集人手。江林叫上了加代大哥的骨干力量乔巴、徐远刚、邵伟等人。乔巴现在手下有七八十号人。江林取了200万现金,又让邵伟取了200万现金。

邵伟疑惑地问江林:“打仗,你取钱干啥呀?”江林说:“你就别问了,你按我说的办。”

随后,所有人在加代大哥的忠胜表行集合。骨干力量坐飞机先走,大概五十多号人,剩下的一百五十多号人坐火车。

二百多号人朝着同一个目标北京而去。第一波人到了以后,加代大哥安排他们住在建国饭店,包席。第二批人没到之前,江林又取了100万现金。邵伟问他:“二哥,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江林还是那句话“你就别管了”。

等到所有人都到了北京以后,加代给潘哥打电话定了干架的时间和地点:明天晚上后海,咱们不见不散。

潘革一时都干懵了,心想加代凭什么和我打呀?潘革不敢也没有掉以轻心,先是带了一百来号人来到后海。到了以后,潘革发现来了20多辆面包车,每辆车上下来10来个人。不用说,这是加代带来的人。潘革赶紧打电话让他之前准备的人立即到后海来。

加代走到潘革的面前,用手一指潘革,说到:“潘革,今天这事儿我不是针对你,你把高奔头交出来,我要他一条腿。今天这事儿就算拉倒。”

没过十分钟,潘革提前准备好的人赶到了,高奔头、邹庆、郎银海都来了。潘革这边一下子就有了三百来号人了,看上去比加代的人多了不少。人多势众,潘革的气势一下子就嚣张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江林和邵伟两个人一个健步就窜到了加代的前面,把手里的大皮包一一打开,五百万现金“哗啦啦”就倒在了地上。

江林大声说到:“告诉你们啊,我大哥不光有兄弟,还有钱,今天我们就用这五百万打潘革,谁要不服,你往上撞。打死你们,500万够不够赔?”

站在加代前面的潘革懵了,心想:这么多钱,干什么不行啊!

此刻,加代这边的兄弟们眼睛都放光了,嗷嗷的就要上。还有很多潘革的兄弟军心也动摇了,后面三五成群地开溜了。

风云突变,眼见着加代这边就占了上风了。加代乘胜追击,高声叫到:“兄弟们,给我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双方的中间。车窗摇下,“都给我住手!”话音未落,从车上下来两位大佬。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代和潘革双方肯定得茬一下,可是两位大佬来了,怎么办呢?

两位大佬正是杜崽和闫京!

加代开始在京城招兵买马的时候,整个京城都传遍了,两位大佬能没听说吗?那时候没有出面,现在才出面,您说是为了啥?对,是为了牌面。箭在弦上了,出面制止了得是多大的牌面!这是两位大佬追求的社会牌面。

这两位的到来,让双方难办了。看看两位大佬怎么说,加代又怎么应对吧。

两人下车以后,对潘革说,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都了解了,就是你兄弟高奔头的不对,今天就把人交出来得了,要不然这个事儿没完。

当时的潘革也害怕了,听出来杜崽和闫京都替加代说话,可是不听他们的话,这三人联手,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潘革不愧江湖人称“老狐狸”,眼珠子一转就说了,不管怎么的,高奔头是我兄弟,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挨打吧。这样吧,我给两位大哥一个面子啊,我和加代,我们这么多人不动手了,让高奔头和加代的兄弟单挑。如果加代的人胜了。我无话可说,高奔头由他们处置。如果高奔头胜了,这个事我也不再追究了。你们看怎么样?

当时闫老大就说,行。白小航代表加代一方上吧。

白小航号称“京城白狼”,武校毕业,李某杰的师兄弟,身手自然不用说,一个字“强”,两个字“厉害”,三个字“了不得”。

潘革一听就不干了,说,闫老大,那小航是你的兄弟,什么时候成加代的人了?

这个时候加代的金牌打手左帅一听站了出来,对加代说:“大哥,让我来吧!”加代冲着他点了点头。随后左帅和高奔头双方一抱拳,高奔头说:“兄弟,一会儿我要给你腿打折,你可别怨我啊。”

说话高奔头,一计左钩拳直直接左帅的下巴。呵呵,高奔头真狡猾,说打折腿,却朝脸打来,这叫声东击西啊!如果这一拳打中左帅的脸,直接就得给左帅下巴打骨折。

只见左帅嘎巴一个跳闪直接就躲了过去。紧接着,左帅利用自己的左胳膊上去就给高奔头的脸一肘子,就听“嘎巴”一声,俗话说得好,宁吃十拳不挨一肘。

接下来左帅一伸手拽住高奔头的衣领子,对着他的鼻子“嘎,嘎,嘎”就是三拳,直接就给高奔头打倒在地。高奔头试着撑了几下,起不来了。

加代走上前去,提了一个镐把子就过来了,奔着高奔头的膝盖处,“咚,咚”就二下子,那高奔头叫得是撕心裂肺啊。一旁的潘革脸都绿了。

闫京这时候说话了:“行了,行了。行了啊,翻篇了,翻篇了。潘革,把你兄弟抬回去。加代啊,把你的人也都撤了。”

杜崽也说:“加代,把兄弟撤走吧,晚上大伙儿吃个饭,潘革,你也是,把你兄弟撤走。”

确实,两方也说好了,文斗,单挑。这边呢,腿也干折了,也达到代哥的预期了。其实社会就这样,真正打仗也就那几下!

双方兄弟往回这一撤,潘革什么都没说,只能哑口无言,带着邹庆,郎银海他们开车就走了,把高奔头也拉医院去了。

等杜崽他们一过来:“崽哥不是夸你,事儿做的牛,有血性的一个爷们!”

闫晶也说:“等晚上的,晚上一起吃个饭。”

代哥一看他俩:“明天再看吧。”就一摆愣手,直接走了,没给任何人面子。代哥很明白,这些人不必深交,都是江湖老狐狸,也不可能处出什么感情来。

这边给杜崽整的挺没面子的:“不是,闫晶,你看这小子…”

“大哥,兴许这小子就这样,多少有点儿脾气!”他是认为加代就是这种性格,那别人你试试,妈的了,你不给我面子,我让你在四九城待不下去!但是这不是加代嘛!

就这样,加代打败了南城老大潘革。第二天加代给四宝子的媳妇送去了30万, 给戈登,哈僧、白小航各二十万。其他人都收了,唯独白小航说啥也不要,加代就说了一句话:不管到什么时候,你得自己硬气,跟谁玩不要紧,得自己硬气,20个w留着花,必须得拿着!紧接着就订了回深圳的机票,上午直接就飞走了。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基本上也就结束了,这个故事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四九城的江湖故事。加代的名气已经留在了四九城,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给人加代竖大拇指,有脾气,有能量,有实力,凭这三点不就足够了吗?等加代再回到四九城,任凭你们谁不得给面子?

那么接下来加代回到深圳以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59章 一代大哥闫晶和杜崽 话说上一集我们讲到京城的两位大佬,闫晶和杜崽出手,也是阻止了加代和潘革在四九城的一场大战。那么闫京和杜崽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能量呢?

【闫京其人其事】

闫晶生在小西天,长在四九城。他本商人出身,却在四九城名满江湖,他人在海淀,却被京城江湖圈奉为有名的及时雨。

他生于1962年,在四九城的江湖圈,那是鼎鼎大名。他待人有情,对人有义,是四九城江湖圈中的仁义大哥,朱大勇和白小航当年更是追随其左右。

朱大勇当年与翟大飞争雄,他好言相劝。白小航落难时,他亲自解囊相助,当年白小航的葬礼也是由他出面亲自主持,当年他大闹演歌台,更是名动一时,至今也仍在江湖当中流传。

当年白小航大闹演歌台,掌掴向氏事件发生半年后不可一世的白小航突然身亡,扑朔迷离。

社会上各种说法都有,京城道上盛传闫晶要出头为白小航报仇的消息就传到了向氏的耳朵里,向氏得知后惶恐不安,虽然澄清说与他无关,但他担心对方会产生误会。

向氏找到林某商议对策,林某一听是闫晶,也是一愣,因为其他人都好说,但闫晶此人,传说与当时海子里的某少都是哥们,这让林某也深感为难。

这再次加重了向氏他们夫妇的恐慌情绪,京城毕竟不是hk,若在hk,向氏家族可以说傲视江湖所向无惧。

这一夜,向氏夫妇彻夜难眠,他们站在住宅的窗口前,眺望着远方的紫禁城,心里感慨万千,考虑再三,他们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将演歌台夜总会正式关门歇业。

从此,向氏家族在九十年代再未涉足过京城商业,直到2000年后,内地环境发生大幅改善,向氏夫妇才重新在京城开设了酒店。

行事稳重的向氏夫妇,此后又通过其它关系渠道,向闫晶方面传达了关于白小航的事情,彻底化解了彼此间的误会。

向氏家族能一路走到今天,这与他的性格、眼光和格局是不无关系的,向氏夫妇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只是人情世故。这正是他区别于其它社会大佬的地方。

而这位京城老炮儿闫晶,现在依然安享晚年,直到现在,年轻后辈们提起他无不由衷竖起大拇指。事实证明,能从江湖上全身而退,笑到最后的,都是行事稳妥慎重的,而绝非动辄喊打喊杀的莽夫之辈。

如今现实当中的闫晶据说为人十分低调,对于当年的事闭口不提,而是选择一笑而过。如今的闫晶已经60多岁了,早已退出江湖。但是在四九城的江湖中,仍然流传他的传奇。往事一幕幕恍若隔世却又历历在目。

【杜崽其人其事】

曾几何时在四九城的江湖圈里一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京城顽主三千多,那个能盖杜云波。”这句话虽然是句戏言,但是却从另一方面充分证明了杜云波在四九城的江湖圈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那么咱们今天就来聊一聊有“四九城第一顽主”之称的杜云波。

杜云波童年时期可以说是命运多舛,杜云波有一个凄惨的身世。在杜云波很小的时候,杜云波就被亲生父母遗弃了,杜云波是被自己养母抚养成人的。

杜云波的养母是一个普通的四九城女人,也许是信佛的缘故,杜云波的养母生性善良,为人忠厚,处处与人为善,丝毫没有因为杜云波是领养的孩子,而对杜云波另眼相看,而是将杜云波视如己出,疼爱有加。

杜云波是1956年生人,在那个普遍吃不饱饭的年代,能吃饱饭是人们当时最大的追求和理想。

杜云波的养母虽然把家里最好吃的东西,都给杜云波吃了,但是杜云波幼年的时候还是因为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瘦削,体型矮小,这也就是为什么杜云波,会有“杜崽儿”这样的的外号。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正是这样一个昔日里身材瘦削,体型矮小,被街坊四邻称呼为“小崽儿”的少年。

会在若干年后,长成一个,身高一米八几,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的壮汉。不仅如此更是成为了震惊四九城江湖圈里的风云人物。

童年时期的杜云波由于赶上了,“那个特殊的年代”,所以那个时期的杜云波几乎不用怎么上学,杜云波的天性和无处安放的青春得到了充分的释放。

那个时候的杜云波整日游走于市井街道,混迹于街头巷尾,沾染了不少社会恶习。此时的杜云波已经逐渐从养母眼中老实乖巧地“好孩子”,变成了街头的不良少年。

杜云波虽然身材矮小,体型瘦削,但是却天生有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每每杜云波在街头与同龄的孩子发生冲突的时候,杜云波总是能凭借着一股子狠劲把敢于跟他发生冲突的孩子打得是满地找牙。

就算一时对方人多,杜云波有可能暂时吃了亏,但是杜云波总能找机会,把对方一顿胖揍,重新找回场子。如此时间一长,杜云波就成了胡同口和街口里的孩子王。

南城老炮儿杜崽儿完全是靠自己的拳头打出来的名气,说他是京城的风云人物一点都不为过,在他身上可以看到很多老北京人的特质,我不欺负别人,但你们要不守规矩,就甭怪不客气。

仗义二字儿的含义在杜崽儿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听老北京人说,曾经还为一大哥扛过事儿,明明跟自己没关系,却把锅甩在自个儿身上了,一进去就是三年,甭提多冤了,要不说那个年代的北京人都特纯粹呢。

但即便这样,杜崽儿也没怂过,也正是靠着这股狠劲儿在京城站稳了脚跟儿,直到2008年,杜崽儿在北京去世,为他办葬礼的还是小西天,除此以外,京城的所有老炮儿,一个不落全部到场,之前香港的大公报还刊登他的消息,为他特意做了一次专访。

言归正传,咱么下一集接着讲述加代故事?话说加代打完北京南城潘革之后,又回到了深圳,那么在深圳有发生了什么故事呢?下集更精彩!

第60章 飞鹰帮被对手算计 话说宝安区的飞鹰帮,也算是一个大帮。加代跟飞鹰帮的陈耀东关系就特别好,上次加代在京城大战潘革,陈耀东也是特意领80多号兄弟赶过去了。

虽说俩人是经过打仗认识的,但是不打不相识嘛,两人也是惺惺相惜,用心交哥们,也是真有感情的。

咱们今天就讲一讲飞鹰帮出的一个大事,差点儿全帮覆灭了。而且这个事儿最后把一个人直接给干销户了,事儿很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加代又是如何帮的他?废话不多说,接下来给大家带来本章的故事。

1992年的1月中旬,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在中国,不管是哪个地方,对春节还是比较重视的。这个时候,代哥的生意做的也是非常好。但咱们今天的故事得从宝安区开始讲。

深圳的宝安区地方很大,不仅仅只有一个飞鹰帮,而且还有一个帮派,这个帮主姓曾,叫曾天鸿,帮派也是以他的名字命的名,叫天鸿帮。

天鸿帮规模就仅次于飞鹰帮,在宝安区也是相当厉害了,他们两个是一个东,一个西,西边就是天鸿帮,东边就是飞鹰帮,各把一方,都挺有实力的。

有句老话说的好,叫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尤其是在一个区,难免就会发生摩擦,多少年了,都争执不断,今儿个你打我了,明个儿我打你啦,很正常。

这一天,曾天鸿自己旗下大军师,这小子姓阮,老家是越南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跑深圳来了,而且混的还不错,就认识曾天鸿了,叫阮北学。

阮北学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个头不算太高,将近一米七,小寸头,戴个大金链子,跟古惑仔里边那个东星笑面虎挺像的,号称东星双虎,就其中的一位,跟他长得就特别像。

这段时间了,曾天鸿就想好了一个计划,近期想要吞并飞鹰帮,曾天鸿就想占领整个宝安区。

经过自己这么一研究,包括阮北学也给曾天鸿提意见,拿主意:“哥,你就放1万个心,我这边已经想好对策了,用不上一个月的时间,我就叫这个飞鹰帮得出个大事儿。”

“北学,做事得加点儿小心,飞鹰帮在宝安区很长时间了,而且我们之间明争暗斗了很多年了,做任何事情一定要谨慎。”

“明白哥,你放心吧!”

帮里的兄弟也都知道,阮北学是典型的心狠手辣,而且头脑相当厉害,跟加代底下的乔巴有一拼。

阮北学也没明说自己的办法是什么,天鸿大哥也特别信任他,让他直接去做了。

阮北学找到一个人,这个人跟飞鹰帮的陈锡波关系特别好,这小子姓童,叫童安,跟阮北学的关系也非常好,但是多少年都不联系了。

童安这小子身上有事儿,一直在香港待着,也不敢回来。也不知道阮北学说在哪儿打听到童安了,花费重金给联系上了。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童安,我是阮北学,我找你有点儿事,我兄弟告诉你了吧。”

“跟我说了,找我能有什么事儿,我这一个通辑犯,我也不敢回内地呀,我能帮你干啥呀。”

“兄弟,咱俩这个事得见面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只要你能帮我把这事办好了,我叫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我给你拿200万!”

“你给我拿200万?”

“对,你看你有没有兴趣?”

“那行,那你要给我200万,我帮你干啥都行,只要不违法就可以。但是我跟你说实话,内地我现在不敢回去。“

“那你得自己想办法,你是偷渡也好,还是怎么的也好,你得回到宝安区,你得过来跟我见面,这个事儿咱俩得当面谈,你只要把这个事办好,我就给你200万。“

“行,那我近期赶回去。”

“说好了,我可在宝安区等你了,再见。”

电话啪的一撂下,童安也不知道具体说怎么回事儿,而且挂电话之前,阮北学也告诉他了,说童安你不准联系陈锡波,童安也确实照做了。

两天以后呢,童安找好关系,坐着快艇偷渡回来的,他轻易也不敢回来,但有句老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更何况是人呢!

这边呢,阮北学带了两个兄弟,开着一台奥迪100,直接抵达当时深圳湾沿岸,接上童安。

俩人这一见面,啪的一握手,上下这一打量,童安长的挺貌不惊人的,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长的有点儿微胖,一点儿也不像有命案的人。但这小子属实狠实,身上两条命命,正经八百是个手子。

阮北学也说了:“兄弟,辛苦了,上车上咱俩好好聊一聊,你们俩在车旁边给我站着,给我放哨!”

俩兄弟就在车旁边站着,他俩往车上这一来,童安心里也犯嘀咕,不知道自己能办什么事,上车也问了:

“学哥,你找我有啥好事?到底让我干啥呀?”

“兄弟,你是聪明人,我也没必要跟你绕弯子了,你跟陈锡波多少年关系了?”

“得有十多年了,是我的恩人。”

“我知道是你恩人,包括说你跑香港,不都他帮的你吗?”

“对,你不能让我玩他吧?”

阮北学也是开门见山:“兄弟,你听我跟你说,这不存在玩与不玩,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香港以后,他管过你吗?”

“不是,他也不欠我的,他管我啥呀?”

“那好,你帮我办个事,这个事办好以后,我给你200个万!过两天你找他去,我这边给你安排行李,安排服装,你告诉他,说你在香港赚到钱了,你帮我找他去,让他在飞鹰帮的地方和你合伙开个夜总会。

“什么意思?”

“别的你不用管,法人一定要是陈锡波。兄弟,我不瞒着你,我们天鸿帮想除掉飞鹰帮,我们要打起来,肯定会两败俱伤。你听我的,按我的意思去做,完事以后200万就是你的。”

“然后呢?”

“然后的事就不用你管了,该到什么时候办什么事,我就会告诉你,只要你们俩合伙开个夜总会,剩下的事由我来做。”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你给我200万,我咋这么不信呢?”

“兄弟,是这样,开上以后呢,你得往里边放点儿东西,这个东西得由你亲手去放,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你把东西放到里边就可以了。”

“啥东西呀?”

“你问的有点多了。放心吧兄弟,是小白糖,面起子这些东西。”

“你这招够损的,这一旦要被查出来,陈锡波可不好受,那我不也得出事吗?”

“兄弟,富贵险中求,我已经替你想好了,只要你把东西放在里面之后,我会安排你跑路,到时候你跑到香港就没事了,一切就跟你没关系了,钱我也会给你,你就走你的,剩下的事由我去做,跟你不发生关系,他也找不着你,你怕什么?”

“这事我不能干,陈锡波对我有恩。”

“老弟,200万,你可想好啦,这钱足够你潇洒的过完下半生,何必在社会上苦苦挣扎呢?就即使你不做,我也会找其他人做,有的是人帮我干。”

“学哥,这么做我对不起我自己良心。”

“什么叫对得起自个良心,这么好的机会,一生能有几回?你自己想好!妈的了。”

“我干了!”正所谓清酒红人面,黄金动道心,童安牙一咬,满口答应了。

“好,今天晚上我安排你在酒店住,明天一早上,西装行李我替你准备好,你直接找他谈就可以了。你记住了,一定得让他当法人。”

“行,学哥,我记住了。”当天晚上一过,该说不说,就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给童安了。而且特意给他买的西装,打扮的还真是很有派头!

第二天,童安真去了,穿得光鲜亮丽的。

飞鹰帮当时就两个买卖,一个收购站,一个睹场,但是他们收保护费,东边整个的一条街,歌舞厅,洗浴,酒店,商场,全是飞鹰帮罩着。

第61章 飞鹰帮老大被抓 童安往过这一来,陈锡波见到多年没见到的兄弟了,也挺高兴的:“童安,来来来!”

俩人啪嚓一个拥抱,锡波大哥也是特别热情:“安子,回来咋不给哥打个个电话?”

“波哥,兄弟是想给你个惊喜,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我这还那样,在宝安区凑合着混,安子,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大哥,我一直都忘不了你对我的好,在香港这几年,不能说混的多大,但是混的也不错,整出点名,我有个想法,想跟哥哥你说一下,我想在咱们自己家这个地方,投资一个夜总会,咱们俩合伙干。”

“行,可以呀,你怎么有这个想法?我这不在外边挣点儿钱嘛,也想回来报答报答大哥,我投资,大哥你拿干股,咱们俩一起赚钱。”

“安子,你这兄弟我真没白交,你看好哪个地方了,你跟哥说。”

俩人这么一谈,陈锡波也是比较领情,以为说童安是回来报恩来了,也认为他在香港赚着钱了,一般人也不能怀疑,而且说他们俩是好哥们。

社会就是这样,在利益面前经不起考验,人就这么现实!

第二天,童安自己找地方去了,在飞鹰帮自己家地盘,属于当时庄河路的位置,挑选了一家不错的门面。

选好以后呢,陈锡波也过来看来了,说也挺好的,面积能有个三四百平,童安也说了,说咱们先做着看,看看效益具体能干多大,咱以后再说。

定好以后呢,这也开始装修了,当天晚上在一块儿吃的饭,童安也说了:“波哥,兄弟不说别的,这么些年,我属于通辑的身份,在外跑的日子也不好过,碰巧这挣点儿钱,波哥,夜场法人的身份给你当,我当不了。”

陈锡波这一看:“兄弟,既然你投资,法人还不是你,你说我这心里头…”

“大哥,咱俩直接说那些不远了吗?”

“咱俩就谁拿钱,不也不是外人吗?即使就全是我投的,也报答不了你的恩情呀。”

“应该的,好兄弟,这么些年了,你还是这么讲义气,行,法人我来当,但是你放心,分红指定少不了你的!”

“咱哥俩要谈这些不见外了,咱们不是一辈子的兄弟嘛。”就这样,陈锡波也上道了。

没用上十天的时间,装修差不多就完事儿了,买的新设备也上来了,什么沙发,茶几,就一切的一切都由童安来进行,陈锡波也没管。

但是办理营业执照的时候,法人签的是陈锡波。

这边呢,童安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掌握在阮北学的手里,电话也给打过去了:“学哥,事情办得很顺利。”

“童安,事儿我知道了,干得不错,按原计划进行,还有两天就开业了,开业以后你再给我打电话。”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天,夜总会也开业了,也没怎么大办,就算在门口剪了个彩,通知哥们兄弟啥的,到里边玩一玩。

打从这天开始,童安也跟陈锡波说了:“大哥,反正法人是你,我在这儿管着,你放心,账目是也不带出差错的。”

童安投的钱,那既然说给自己股份了,陈锡波也是高兴,也没往多想,陈锡波确实也没管童安,就成天在这儿待着。

又得过了五六天,阮北学一看,这时机差不多了,每天也是派自己底下老弟,来那个夜场玩,到里边也观察,飞鹰帮里边的兄弟没有几个,因为场子也不大,而且在飞鹰帮自己地盘,也没有找茬的,没有闹事的。

阮北学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最近怎么样?”

“学哥,我啥时候能走,一晃我都来半个多月了!”

“今天晚上半夜一点,你一个人过来,到沙井那个位置,车和人我给你安排好了,一台红色夏利。后备箱里边有个大箱子,你把这些货全给我搬回去,记住,这件事只能你一个人干,每一个包房隐蔽的地方,你都给我藏一袋,最少都要放一袋。”

“行,是不是办完这个事我就能走了?”

“对,办完这个事你就可以走了。”

“行,那我知道了,谢谢学哥。”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童安这时候已经彻底是不管不顾了,人有时候为了钱没有干不出来的事,这是实话。

当天晚上,童安这一个人来到沙井的位置,真就有一个红色的夏利,车里边没有人,但是在远处有人在暗暗观察。

后备箱啪的一打开,拿手电往里这一照,整整这一大车箱子,就各种各样的,什么红的,白的,还有什么小丸子,什么样的都有。

把纸和箱子往回这一搬,从小门进去的,没敢走大门,再一个,也没人怀疑他,因为他是老板。

一直等到半夜三点多,里边的服务员,包括丫头,该休息的都休息了,该下班的也下班了,童安自己去办的这个事,包房也不是很多。

里边一共能有个十三四个,这个角落放两袋,那个角落藏两袋,吧台的位置又塞几袋,只要说能有人来的地方,就全给塞上了。

办完以后呢,跑出来给阮北学打个电话:“学哥,我办好了,这抓住就是死罪呀!”

“怕啥呀,不有我的吗?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外面,我没敢在歌厅待着。“

“你赶紧过来找我来,一会我安排你走,趁着天还没亮,赶紧过来。“

电话啪的一撂下,打出租车到那个阮北学这儿,阮北学依旧是带着两个兄弟,俩人这一见面:“学哥,可给我吓坏了,陈锡波要知道不得整死我呀!“

北学拿手啪的一搂他脖子:“童安,这事办的很好,我送你走,送你回家。“

“不是,学哥,那200个万呢?“

“着啥急呀,一会我就给你,我不光给你200个万,我得给你拿个几千万,上亿都行啊!”

“学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北学也不说话,手搭他肩膀,往前这一走,来到当时岸边的位置了,在这儿等船嘛,手啪的一砸,往后这一退:“童安,上路吧,回家吧!”

童安回脑袋一看:“什么意思?”后身两个兄弟,其中一个,手里拿五十四,对准童安啪嚓的一下子:“学哥,学哥!”

童安在地下挣扎了两下子,阮北学这一看:”怎么打的?拿过来!”

啪嚓往手里一放,直接顶脑袋上了:”兄弟,不好意思,哥得干大事儿,这200万,要是给你这种人,那真就是浪费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上路吧!”

哐当一下就给撂倒了,直接给销户了!也告诉身边这俩兄弟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想成大事儿,心必须得狠!

这俩兄弟拿两根大麻绳,一头系腰上了,另一头系个大石头上,小快艇啥都已经准备好了,往上这一拉,直接开到海里了。

开的也不是很远,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左右这一看,也没有什么人,把石头先扔在海里,石头往里头一扔,加上坠力,扑通的一下子,什么叫石沉大海?这就是!

这边,九点多钟的时候,歌厅还没开门,阮北学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领导,我举报,对,庄河路新开那个夜总会,那里边什么都有,对,你们去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过一个小时,陈锡波头天晚上喝多了,还没起来呢,十点多钟的时候,就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全给干过去了,其中有一个还是分公司的,跟陈锡波的关系还不错,分管治安的一个领导。

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波哥,你咋整的?”

“啥咋整的,咋的了?你是不是新开的夜总会?你跟谁开的?

“我跟我哥们开的,咋的了?”

“惹麻烦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吧,这边出事了,这事老大了!”

“不是,出啥事儿了?”

“先不说了,你赶紧过来解释解释。”电话啪的一撂下,陈锡波这边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等说往这边一来,这一看。也懵逼了,从各个包房搜出来的东西就全摆地上了,别人不知道什么东西,陈锡波混这么多年社会了,他能不知道吗?

再一看,这什么玩意儿啊,屋里站20多个相关部门的,这一看陈锡波过来啦:“你就是陈锡波吧?”

“是我,这是怎么回事?”

“问你呢?你跟咱们回分公司!”陈锡波真着急了:“童安,童安!”

旁边经理,还有服务员,都说没看着童安,说没在这儿。

陈锡波一看:“你们别抓我,这夜总会是我跟童安合伙开的,我不在这儿管,我啥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执照上写的法人是你?跟咱们走一趟吧,具体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冤情,到分公司再说。“

哐哐往出这一拽,还行,没给带铐子,给带到分公司了,进到审讯室,分公司的老大都知道了,查出这么多东西,得将近两公斤,最低都得打个无期!

第62章 飞鹰帮被对手重创 大队长就看着陈锡波:“陈锡波,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我是真没想到你能干这事儿,好好解释解释,你解释明白,咱怎么都行,你要是解释不明白,这事儿可大了!“

“我解释啥呀,跟我又没啥关系,所有人都能证明,这个店我就没来过,除了开业那天我在,剩下的事儿我根本我就不知道,你让我解释啥呀!明显是有人害我,这不很明显吗?另外,童安你们找没找?”

“我们找了,根本就找不着这个人,也查了,这个人身上有两条命命,他属于通犯,那这种人怎么还能跟你合伙儿做买卖呢?”

“我也不跟你们唠那些没用的,上门找我来了,他说他很有钱,想在这里做生意,还要给我干股,为了回报我,我能拒绝吗?再说他有没有人命,我哪能知道,那是你们相关部门的事儿,你们也没有给我说呀!至于你们搜出来那个东西,我根本就没参与。”

“陈锡波,现在已经不是你参不参与的问题了,现在证据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最主要的你是这家店的法人,那么所有的法律责任都得你来承担,除非抓到童安!”

“童安指定跑香港去了,你们得抓他!”

“陈锡波,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口口声声说他陷害你,如果他真把你陷害了,还能等着我们去抓他吗?”

“兄弟呀,你想一想吧,你这个事儿不太好办啦,现在只能说按照法律程序走,这件事儿我们得查,有了初步的结果以后,我再帮你研究,但是你指定是出不去了,需不需要打个电话跟家里交代一声?”

“行,那我知道了,那我给明志打个电话。”

该说不说,在里边还挺有关系的,还让你打个电话,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志。”

“二哥,咋的了?”

“眼下出点事儿,新开业那个夜总会,相关部门查出不少小白糖,面起子啥的,现在把我抓进来了,这个事儿挺麻烦的,一时半会儿我也出不去,帮里的事儿你一定得上心,我怀疑有人在玩咱们,近期要千万多加注意。再一个,给我找童安的下落,找到他立马给我抓回来!”

“二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电话啪的一撂下,陈锡波在审讯室直接压到小看看去了,查不清之前指定是不能给你放了的。

这边的阿sir把东西给收回来了,也得查,这些东西来源是哪儿,怎么回事儿,没人能说的清,也没人知道。

店里的服务员,包括经理,谁都不知道。

那这边呢,消息也传到阮北学这儿了,包括曾天鸿都知道这个事儿了。

阮北学往办公室里一进,直接就说了:“鸿哥,陈锡波被抓了你知道不?我策划的!”

“北学,你要这么干的话,他可就出不来了!”

“鸿哥,咱还能让他出来吗?他要不死,咱们怎么铲除飞鹰帮?”

“北学,你这小子脑瓜是真够用,有你这个兄弟,咱天鸿帮做不大,我都对不起老天爷!”

“鸿哥,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且飞鹰帮里边我安排了自己兄弟,叫阿仁,阿仁回来跟我说了,飞鹰帮的内部大多数人都不知道陈锡波被抓了,如果咱们这时候干过去,咱们一定能打胜仗。而且,阿仁告诉我了,陈明志近期就在回收站这边待着,身边还没有几个兄弟,咱们直接过去把陈明志给他磕了,把他干了,整个飞鹰帮就群龙无首了,咱们想怎么打他就怎么打他,你寻思寻思哥!”

曾天鸿连寻思都没有寻思,拿起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龙,赶紧集合兄弟,到楼底下等我,咱们一起去一趟飞鹰帮的回收站,让大伙儿把家伙事儿都带上!”

“知道了哥,放心吧!”电话啪的一撂下,当天晚上六点来钟,陈锡波电话刚打过来都没有一个多小时,曾天鸿最少得领50号人,开了12台车,赶往当时回收站了。

阮北学相当有头脑了,也查到了飞鹰帮的底细,因为他安排在飞鹰帮的有内鬼,也跟这个阮北学说了:”飞鹰帮里边还有一个厉害的人物。除了陈锡波、陈明志,还有个叫陈耀东的,是陈锡波的亲侄子,你别看他岁数小,挺厉害的,平时就在赌场,身边都有20多个兄弟,他天天就在那儿管着。”

打听清楚以后,阮北学打了个电话:”喂,鸿哥,你是不是到回收站了?”

“对,我马上就收拾陈明志!”

“哥,那行,我带兄弟去赌场了,还有一个小子叫陈耀东,咱们给他双管齐下,把他几个带头的,直接给他连根拔掉,飞鹰帮就会如同一盘散沙。”

“行,那你看着办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阮北学最少也得领四五十人,天鸿帮全体出动,区分两个方向,势必要将飞鹰帮一网打尽!

在那个时候,也就是在九一年的时候,飞鹰帮能有个170到200人左右,天鸿帮没有他们人多,打是打不过飞鹰帮,但是把你老大玩进去了,人家这边会觉得你群龙无首了,收拾你就没有压力了,打不过你们,我就使点儿手段呗。

曾天鸿领着50人先赶到回收站了,陈明志,还有帮里的几位老人,还在那儿研究,寻思怎么能把波哥救出来,大伙儿在一起想办法呢,到底是找童安还是请律师,还是找关系,他们正在屋里研究,外边得有十多个老弟。

曾天鸿不仅好干,而且身手还挺好的,赶到回收站的门口,这一摆愣手:”把门给我踹开来,把门踹开!”

他这一喊,兄弟们这一上,哐当一下子,就两脚,直接把门给踹稀碎,50多号人,这一下子就涌进来了。

门口这十多个老弟就懵逼了,这一喊说干啥呢,喊话的时候,人就已经冲到你面前了,照脑袋上叮咣的就开始了:”砍他来,进去砍他!”

五十来个砍你十多个,那不跟砍瓜切菜一样嘛,而且你这十多个小子是干啥呢,正在屋里斗牛呢,打牌呢,玩的是不亦乐乎,一点儿防备都没有,手里边啥都没有!

没有两分钟,外边这帮老弟就全被放倒了,那真是什么样的都有,走躺着的,有在地上趴着的,还有钻桌子下面的,一片狼哭鬼嚎!

外面一有动静,屋里边也听见了,说什么声呢,是不是来人了?

曾天鸿也听见屋里边有人了,当时就说了:“进去来,上里边去!”

一喊说上里边去,大门啪的一拽开,回收站里边确实也不小,有点儿像那个厂房似的,门啪的一打开,曾天鸿冲头一个,你别看他是帮主,比打手都狠,浑身是块儿,往屋里这一冲,陈明志他们站起来准备往外来的时候,两伙人就对上了。

但是曾天鸿是什么样,人手里边拿的家伙事儿,什么大砍,开山,片片,个别小老弟还有拿镐把的,陈明志他们在屋里也没有防备,都是赤手空拳的。

话说飞鹰帮这边,一个老人,都管他叫老六,得有五十来岁了,他在门口站着,属于最前边,曾天鸿这一照面,一点儿没惯病,照肩膀上嘎巴的一下,当时就给放倒地上了。

后边的兄弟也是,往屋里冲,还一边冲一边喊:“砍他来,砍他!”

这边就刚一接触,一分钟都没用,直接就全给你们砍倒了,在地人躺着了,西瓜汁流的遍地都是。

人家这边是有备而来的,一个你也别想跑,打电话的机会你都没有,大伙儿哐哐往这儿一砍,冲进屋里得有二十来个人,就砍你这七八个手无寸铁的老家伙,那还说啥了,瞬间就全给撂倒了。

俩兄弟一过来,给陈明志啪的一薅起来,曾天鸿也认识他。

这时候,陈明志脑袋上挨了两下,肩膀子上包括后背得挨五六下,砍的那就跟西瓜人似的了。

俩兄弟把他这一薅起来,看人都看不清了,顺脑袋上淌西瓜汁,脸都花了。

曾天鸿这一看他:“哎呀,这不是二哥吗?”

“认识我不?”

“妈的了,曾天鸿,牛逼咱正面磕一下子,你也是有名有号的,你偷袭算什么本事?”

“死到临头还嘴硬呢,拉出去来,拉出去!”

这一喊拉出去,俩兄弟架胳膊给拖出来了,往地下啪嚓的一扔,曾天鸿往过一来:“你二当家怎么当的?大当家怎么没影都不知道呀?”

说完话,手里边这把大开山这一举起来,照当时陈明志就脚脖的位置,直接砍,一砍下去,连筋都给你砍折了。你能听见刺啦的一声,随后就是骨头嘎嘣的一声,直接就砍骨头里去了。

随后曾天鸿一拔,照第二条腿,又是刺啦的一下子,直接把双腿给废了。这陈明志,基本就没声了,直接就疼昏了。

飞鹰帮的这帮兄弟们就全在地下躺着,一看二当家的被砍成这个样,心里边都不是滋味。

曾天鸿这一摆愣手,大摇大摆的领这帮兄弟们撤了,等说这儿一上车,把电话也打给北学了:“喂,北学,我这边事儿已经办完了,陈明志的腿让我给废了,你那边抓紧把陈耀东那小孩儿给废了,完了也赶紧回来。”

“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赶说配货站这边,屋里边被砍的这些老人,伤的也不是很重,脑袋反应挺快的,也害怕耀东出什么意外,特意爬起来拿电话给耀东打过去了:“喂,耀东,你快跑,赶紧跑,天鸿帮来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陈耀东懵了,这怎么回事,大哥刚进去,二哥这边又出事,可能还会有人过来找我麻烦,这一切的一切,肯定都是你天鸿帮干的!

这边,给陈耀东报完信呢,随后自己就打120了,当时来了5台救护车,才把这些人给送到宝安区医院了。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陈耀东能逃过一劫么?下集接着讲述!

第63章 加代救下陈耀东 话说这边陈耀东电话这一撂下,没有一分钟,兄弟们刚把家伙事儿拿出来,听见外边有动静了,阮北学就领着四五十号人也冲进来了。

耀东他们也没有把人召集过来,但是好在大驴在这儿,该说不说,大驴是比较生猛的,忠勇可嘉。

这边往里这一冲,大驴也看见了,顺旁边大开山往起这一拽:“妈的了,来闹事儿咋地, 东哥,你先走!”

陈耀东这一看:“大驴,他们人多,咱整不过人家,咱赶紧撤!”

但是你还能撤走吗?人家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地跑掉吗?

陈耀东那脑袋是比较够用的,看着对面冲进来四五十号兄弟,而且已经知道回收站那边出事了,自己这时候一定得稳住,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了,也预感到了今天这场仗自己肯定得吃亏。

眼看着对面杀过来了,大驴横提溜一把开山,往前这一冲,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大驴直接冲上去了,边冲边喊:“东哥,你快跑!”

大驴属实彪悍,力气也特别的大,但是他的打法属于大开大合之势,属于走刚猛的一派,就大开山都抡圆了劈,一般人近不了身。

但是,人的体力是有限的,你再怎么能打,再怎么能磕,两三分钟以后,人的体力就耗尽了。

但是,如果没有大驴冲锋的话,耀东跑不了,眼看着大驴的后背也得挨了好几下了,大驴这边就边砍边回脑袋:“东哥,你赶紧走呀!”

陈耀东也喊:“大驴,一起走!”

眼看着五十来号人冲进来了,你再不跑,再犹豫,谁也跑不了。陈耀东往过一来,照着二楼的窗户,哐当的一脚,直接给踹开了,顺着二楼直接跳下去了。

阮北学早就防着你这手,人这边几乎四十来号人,十多个人在外边等着你,而且阮北学手里拿五十四来的,你别看他是军师,他比曾天鸿都狠,典型的心狠手辣这么一个角色。

陈耀东的车正好在旁边停着,往车上哐当的一钻,眼看着打对面得跑来七八个小子,奔着他车来了。

北学这一看,陈耀东转眼要跑了,五十四啪的一拿出来,嘎巴的一撸,就朝车上哐哐就是两下,给陈耀东在车里打的东摇西晃的。

这个时候,如果要是犹豫,要是冲不出去,那就真跑不了了,一寻思,也顾不上别的兄弟啦,能跑一个是一个吧,油门直接踩到底,你就听见车那个声,嗡嗡的,呲啦的一下子,直接干出去了。

这个时候,天鸿帮的大部人马也从楼上赶下来了,给大驴他们也给砍倒了,大驴的身上最少得挨十七八下,人就好悬没给弄死。

下面兄弟也说了:“学哥,跑的是陈耀东!”

“给我追来,千万不能让他跑了,给我追!”

阮北学这一摆愣手,这帮兄弟往车上哐当的一上,耀东虽说开的快,但是他们在后边跟的也不慢,而且阮北学手里拿五十四了。

这个时候,陈耀东心里也懵逼了,不知道往哪儿开了,飞鹰帮让人连窝端了,那后边有车追着你,而且还边追边放响子:“停车,停车!”

此时此刻的陈耀东,真以为自己要废了,摇晃着方向盘,也不敢抬脑袋,给着油往前干,迷迷糊糊地开出宝安。

实在是没地方去了,而且后边追的车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别的了,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我耀东,我出事了,想办法救救我,后边好几台车追我,看样子要销户我!”

“耀东,你别着急,你赶紧奔表行开,我和江林左帅在这里接应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还行,把这个电话给打通了,耀东这边心里有底了,也知道往哪儿去了。

车的后风挡就打碎了,包括那个保险杠,打的全是眼,陈耀东尽量趴着开车,他怕打着后脑勺,打着直接就给你干没了。

陈耀东这边一直往罗湖开,后边车也不知道往哪儿去,一直在后边撵。

另一边,加代接完电话以后,寻思一寻思,江林,左帅全在屋呢,江林也问了:“哥,出什么事了?”

“赶紧上屋里去,把这五连子给拿出来!”

到库里,江林把两把五连子给拽出来,左帅把两把武士战也提溜出来了,就他们三个人,多一个人没有,这时候调人也来不及了。

五连子嘎巴的一上,跟江林俩人站门口,往道中间这一横,五连子这一架上,就等着你们过来。

左帅握着两把武士战,站在代哥旁边,眼看着陈耀东的车在前边哇哇就干过来了,后边好几台车撵他,但是到罗湖了,他不是天鸿帮的地盘,再一个,他对这边也不了解,阮北学就不敢放五十四了。

有兄弟也问了:“学哥,还撵不撵了?”

“追上去,不撵咋弄?”

这一说追上去,陈耀东的车嘎巴的一下子停表行门口了,加代一喊:“江林,过去看一眼去!”

这边,陈耀东也下车了,一看陈耀东现在的模样,那就太落魄了,西服的裤子也打破了,衣服当时跳窗户时候也给刮坏了,累的满头都是汗。

江林这一看:“赶紧进屋来,进屋!”

“二哥,后边来人了!”

“没有事儿,先进屋再说!”

正说话呢,四台车干过来了,两台黑色奥迪100,没有牌照,车都没能停下来,代哥拿把五连子照当时那个风挡玻璃,哐当的一下,玻璃直接干稀碎了。

给那司机吓一跳,当啷的一跳,直接定那了,后边三台车也停下了,车里边兄弟也问了:“学哥,这tm谁呀?“

加代就站在中间,左帅在后边,提溜着两把武士战,此时江林也过来了,陈耀东站在江林的后边,也跟过来了。

加代回脑袋一看:“耀东,你赶紧进去!“

“代哥,我没事儿,我没受伤。”

“撵你的是谁?”

“天鸿帮的,哥,他们要销户我!”

“没事儿,有哥在呢。”

啪嚓的一撸,阮北学他们从车上也下来了,20多号人,阮北学手里掐一把五十四,往过这一来:“听好了兄弟,我是天鸿帮的,你可以打听打听,看看我们天鸿帮在整个宝安区是干什么的!”

阮北学继续放言:“我告诉你兄弟,整个天鸿帮我是二当家的,我跟你没啥过往,这是我们天鸿帮和飞鹰帮的恩怨,兄弟,你把你身后边的陈耀东交给我们,这个事儿就算了,我不找你,也不和你计较。”

陈耀东在后边不敢说话,江林在旁边就说了:“耀东,没有事儿,代哥五连子里还有四发,我这里还有五发,他们敢过来就销户他们!”

见加代他们没有说话,阮北学还以为他们怕了呢,往前边这一来,朝天上哐当的一下子:“兄弟,我劝你别跟咱们干,吃亏的可是你,我们可是天鸿帮的!”

加代这一看,还真有不怕死的:“你们听好了,我是罗湖的加代,陈耀东是我的兄弟,我不管说你们发生什么事儿了,今天人到我这儿了,谁都不能给他带走,谁往前敢上一步,我就销户谁,都tm给我滚!”

“兄弟,你们就三个人,撑死算上陈耀东你们四个,我这边20多号兄弟,而且我一个电话可以调来几十号上百人,你跟我干呀,活够了是吧?”

“把人给我抢过来,我就不信他敢开五连子,都给我上!”

这一喊上,身后边的兄弟也没怕,二十来号,也不能怕你们几个,手里边提溜砍砍的,提溜钢管的,镐把的,挥舞着家伙事儿就开始往前来:“把人给我交出来,快点儿交出来!”

边走边喊,那气势,喊的整个表行周边就没有一个人了,都猫屋里去了,把门开个缝往外看,生怕误伤自己。

左帅手拿双武士战,往前这一来:“妈的了,来,来一个死一个,我看你们谁敢上!”

加代在旁边啪的一拦左帅,毕竟对面人多,也怕场面失控,怕自己兄弟吃亏。

代哥就一个人,往前这一走,五连子这一端起来,这边是二十来号人,吓的有点儿想躲了。

阮北学一看:“你还敢开呀?”

“上,把五连子给我抢过来!”

就这一句话,大伙儿又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加代这一看:“妈的了,还真有不怕死的呀!”

其中一个拎镐把的小子,本来站着没动,结果大家一看加代把五连子端起来了,都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这小子就突出出来了,成了走在最前边的。

这个时候,这小子跟加代的距离能有个十来米远,加代这一看,不打你们是真吓唬不住你们了,哐当的一下,直接就给干跪地下了,打腿上了!

这小子顺势往地上一躺:“我去,我的妈呀,我的腿呀!”

这帮老弟他们也看着了,也开始往后退了。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来呀,来,你们不是要人吗?来!”

江林在旁边也是,五连子啪的一架:“进来,妈的了,上呀,谁上谁死!”

阮北学这一看,拿手啪的一指唤加代,边指唤边往后撤:“兄弟,好样的,我记下你了,撤!”

这一说撤,这20多人真没敢动弹,属实也是被加代跟江林给吓住了,人是少,但是你们上去试试,你看我敢不敢崩你就完了!

四台车往回一干,代哥这一看,他们也走远了,扶着陈耀东往屋里进,也问他:“耀东,怎么回事,这怎么的了,不应该呀,他们为啥开车撵你?”

“代哥,出大事了,陈锡波,也就是我二叔,现在联系不上了,我三叔电话也打不通。现在飞鹰帮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我在睹场正对账呢,冲进来好几十人,把我兄弟都给干那了,我跳窗户跑出来的。”

“你别着急,哥帮你问问。”说着,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乔巴,你马上给我打听打听,亲自去查一查,你看看飞鹰帮出什么事了。”

“行,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陈耀东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陈明志,他三叔,就此时此刻,已经送到医院重症监护室去了,俩腿就废了,以后指定是残疾了,打电话也接不着,陈锡波就进去了,关在小看看里,就这些人,陈耀东根本就不知道。

这边呢,大驴,也是睹场的服务员打的120,受伤的十来个兄弟也给送到医院去了,这一下子飞鹰帮就元气大伤了,再想和天鸿帮对抗已经是不可能了。

飞鹰帮大当家的,二当家的,一个干残了,一个进去了,兄弟这一下子就给打散了。

第64章 加代全力营救飞鹰帮 这边,没用上一个小时,乔巴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哥,飞鹰帮出大事了!”

“咋的了?”

“好机会呀哥!”

“什么好机会?”

“咱们这个时候入驻宝安区……”

“净tm胡说八道,我跟飞鹰帮啥关系你不知道呀?”

“不是哥,我就这么一说,但是这个事可不是小事,天鸿帮差不多把飞鹰帮给灭了,现在整个宝安区都传开了。陈锡波被抓进去了,陈明志让人给砍残了,全是天鸿帮他们干的,天鸿帮准备去睹场抓陈耀东,他跑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哥,天鸿帮下手是真狠呀!”

“我知道了,你在向西村好好待着!”

“行,哥,向西村我好好守着,他们要是敢来,我就让他们出不去,我有1万个招对付他们!”

“行了,把自己照顾好,听我信儿!”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把乔巴这些话一五一十的告诉陈耀东了,耀东有点儿懵逼了,代哥也说:“耀东,你先别着急,你记住一句话,不管什么情况,代哥都能帮你,你是我弟弟,我回北京你都帮哥了,哥能不帮你吗?你踏踏实实在我这儿待着!”

“哥,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什么话,我打个电话问问你叔那边什么情况!江林,你上趟医院,你看一眼陈明志,看看那边怎么样?回来你告诉我一声。”

“行,哥,那我这就过去。”

耀东也说:“二哥,我跟你一起过去。”

加代这一看:“耀东,你可不能去,你现在出去太危险了!”

江林自个上医院看陈明志去了。这边的代哥,拿电话打给周强了:“强子,你帮我查个事儿,你到宝安分公司你帮我查一查,陈锡波到底犯什么事儿了,怎么给抓进去了?”

“陈锡波不是飞鹰帮老大吗?”

“对,就是他。”

“那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帮你问问。”

“强子,你尽快,这边出大事了。”

“好,放心吧!”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来到宝安分公司啦,他跟这个副经理关系还挺不错的,经过跟人副经理的沟通,人家也告诉周强了,他属于贩卖小白糖,面起子。

周强也问了,说想点什么办法能给他整出来?

这个副经理一听,立马严肃起来:“周强,我跟你干爸的关系不错,我就实话跟你说,这个事你不兴管!”

“大哥,这人跟我代哥的关系相当好了。”

“周强,你记住,他就是跟你干爸的关系好都不行,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你可不兴参与,你要参与进来,你都有责任!”

“大哥,这事儿对我来说挺重要的!”

“多重要都不行,多了我也不跟你解释了,说多了对你也不好,你也别打听了。”

“大哥,这人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呀!”

“是不是被冤枉的,你得拿出证据来。”

“陈锡波自己也说了,说自己是被陷害的,但他那合伙人找不着了,而且我很负责任的跟你说,以我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他这个合伙人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

“大哥,你能确定吗?”

“没有证据的话我不能乱说,咱们只是闲聊,我只是揣测。这个天鸿帮跟飞鹰帮在我的管辖之地,明争暗斗了多少年了,飞鹰帮一下子遇到这么多麻烦,但凡长点脑袋的,他都能知道怎么回事儿,这百分之一万都是有准备而来的。而且,我告诉你周强,这个事儿你千万别参与,很有可能故意让陈锡波出不来的。”

“大哥,谢谢你!”

周强打分公司一出来,他也能明白,副经理跟他说的全是实话,这个事儿确实不好办,电话也回给加代了,代哥特意上门口接的,陈耀东在面前,他没法吱声。

电话啪的一接起来:“哥,陈锡波的事儿救不了了。”

“为啥救不了?”

“他是因为小面面被抓的,而且店里边的搜出来两公斤多,都够打个死缓了。”

“他不干这个呀!“

“问题就出在这儿了,是有人陷害他,包括我认识那个副经理也说了,百分之一万是有人陷害他!“

“那咱们更得把他救出来!“

“哥,没证据呀,应该是他的一个合伙人干的,这个买卖陈锡波压根就不知道情况,而且副经理也告诉我了,这个人很可能不在了,这就是天鸿帮一手策划哥,你别研究了,这事儿谁也解决不了,你告陈耀东,赶紧跑吧。而且,以陈耀东的一己之力,想要扳回这个局面根本就不现实了。”

“行,我知道了,强子,哥谢谢你了!”

“哥,这个事儿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尽量少参与,咱们帮朋友也好,帮哥们也罢,咱们得有个度,这个事儿谁参与都是个麻烦,而且天鸿帮吧。怎么说呢,据我了解,在宝安区兄弟不在少数,至少得有一百四五十人开外,哥,咱别跟人斗,你才来深圳多长时间呀,你跟人家斗,很可能把自己斗垮了,而且人家是正经八百的帮派。”

“行,我知道了。”

周强之所以说这些话,代哥也明白,周强是为自己好,但是耀东此时此刻已经走投无路了,代哥能不管吗?

也不现实呀!等代哥回到屋里,江林也回来了,回来也说了,说陈明志腿废了,耀东也没往下问,只是红着眼睛,咬着牙,代哥也把陈锡波的情况告诉耀东了,耀东也说了:“代哥,我自己想办法!”

说完,耀东扭头就要走,代哥啪的一拽:“你先在哥这儿待着,这两天有什么情况,哥帮你打听着,你有什么想法,咱们研究着来,哥不可能不管你。”

“哥,你帮不了我的,我俩叔叔这个情况,基本也就算完了,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指定是对不起我两位叔叔,我三叔以后保证得坐轮椅,我二叔什么时候出来也不一定,难道我陈耀东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吗?这事我自个来解决。“

“耀东,今天你但凡敢出我这个屋,咱俩就不是兄弟!“

“代哥,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放屁,你就在这儿待着,不能走,让哥帮你想办法。江林,给他锁屋去,不让他走。”

江林跟左帅把耀东给拽办公室去了,啪嚓的门这一锁上,不让你出去,乔巴也赶过来了,一进屋也问了:“哥,陈耀东没来呀?”

加代这一看他:“你干啥来了?哥,我有事儿跟你说,飞鹰帮抓陈耀东,刚才底下不少兄弟都说天鸿帮来罗湖了,曾天鸿都来了,那可是天鸿帮的老大呀!他们也在罗湖放话了,说要找陈耀东。哥,这事儿咱可不能管呀!”

“那如果我非要管呢?耀东是我弟弟,我就得管。”

“不是,哥,咱得有度,咱不能什么事儿都帮,这种事儿要帮,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乔巴,你怕了?”

“哥,我乔巴怕过谁?”

“那好,哥让你帮哥琢磨琢磨,怎么的把天鸿帮这个事儿替耀东给解决了。”

“哥,这事儿有价值吗?”

“我认为有价值,哥说话你听不?”

“那肯定得听,但是这个是费脑的!”

“那你那脑袋不琢磨事儿,你长他干啥呀?”

“哥,我出的招比较损,江二哥看不上我,他老说我损!”

江林在旁边这一摆愣手:“没事儿,乔巴,这个事儿你怎么损都行。”

乔巴眼珠子一转:“哥,那就整,那我就好好琢磨琢磨他!”

“那你好好琢磨琢磨吧,哥这几天要一个结果,把天鸿帮给我干躺下,天鸿帮的一切都得让陈耀东接手。”

“行,哥,你给我点儿时间,我马上回向西村,我挨家挨户通知,让他们有天鸿帮的消息就给我报告,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个事儿,你就给我两天时间,我拿出一个计划来。”

“行,那你去吧。”

这一摆愣手,乔巴也回去了,乔巴也是特别兴奋,现在我得给加代支招!

乔巴绝对厉害,这脑袋不白长,而且乔巴出那招全是狠招,也特别损,完全就不给对方留余地,要么不出手,出手我就整死你!

阮北学算个啥呀,在乔巴面前那就是个弟中弟,你得往后站!

第65章 加代反击天鸿帮 当天晚上一过,来到第三天中午了,把陈耀东也给放出来了,大伙儿在一块儿坐着,也研究了,说这个事儿到底该怎么去办。

办法没有想出来,但达成了一个共识:“此时此刻不能让陈耀东出去,陈耀东要是出去让人抓住,百分之一万得给他废了!”

话说另一边的天鸿帮,阮北学回去也说了:“鸿哥,失手了!”

“你们去好几十人没抓住他?”

“怎么还能让他给跑了?”

“跑罗湖去了!”

“那上罗湖抓他就完了。”

“被一个叫加代的给咱们拦住了。鸿哥,这个加代我也打听了,人在罗湖老有势力了,底下兄弟不少,也干过几件狠事。头段时间,飞鹰帮打他都没打过,包括那个陈一峰,就在罗湖干布料批发那个,还有那个满军,你不都知道吗?”

“那满军我知道,咋地,他也被加代给干了?”

“早就让加代给干废了!咱们跟加代也没什么呀,他怎么能帮陈耀东?”

“那不知道,鸿哥,你拿个主意吧。”

“你把加代电话号给我要过来,我打电话问问他。”

“行,那我出去给你查去。”

说完,阮北学出去找代哥电话号去了,这边的代哥也在这儿等信,乔巴把自己关屋里边,在墙上整个黑板,拿粉笔啪啪在墙上写字,就跟那个闭门修炼似的,下边兄弟给送饭都不吃了。

下午三点左右,加代,江林,左帅,耀东,远刚,大伙儿都在屋里,代哥电话响了,

啪嚓的一接:“你好兄弟!”“你好,你是哪位?”“我是天鸿帮的曾天鸿。”

“天鸿帮?”一说天鸿帮,耀东在旁边正抽烟呢,脑袋一下抬起来了,一看,那个眼睛都是刹人的眼神!

加代一看:“什么事你说。”

“兄弟,我打听你了,你在罗湖区混的也可以,单枪匹马在罗湖能混这么大,而且很有势力,很有影响力。”

“我曾天鸿最好交朋友了,兄弟,我想结识你。不超过三个月,宝安区都是我天鸿帮的,如果想来,加代兄弟,你想进到宝安区做点儿买卖,还是说咱们合伙儿做点儿生意,我举双手欢迎。但是,有个事儿我挺不理解的,你说你为什么要帮陈耀东呢,为什么要跟我们站对立面呢?兄弟,我可不是威胁你,我只是跟你商量,你把陈耀东交出来,我们之间没有仇,咱们也可以通过这件事儿好好认识认识,咱们成为哥们,成为兄弟,以后大伙儿有钱一起赚!”

“兄弟,你打听我了?”

“打听了,都说你在罗湖区很厉害,属于好汉。”

“那你听好了,陈耀东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兄弟,我跟你曾天鸿不认识,你给我听着,耀东就在我旁边,谁也动不了他。”

“加代,你可想好啦,你跟我对着干有什么后果,你想过没有?你可能太不了解我曾天鸿这个人…”

“我tm不用了解你,我还是那句话,陈耀东是我的兄弟,你把陈锡波送进去了,把陈明志给打残了,也把耀东的兄弟大驴给砍成重伤,我得找你!”

“加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你是找死呀!”

“你不用跟我俩吵吵,那就看看呗,看看咱俩是谁找死。”

“加代,我之所以没去罗湖找你,我是给你面子,你真当我天鸿帮是小坷垃呀?你等着我,加代,你看我找不找你就完了!”说着,电话啪就给撂了,陈耀东一看:“代哥,你没必要这样帮耀东!”

“耀东,哥混一辈子了,我就认一句话,谁帮过咱,咱必须帮谁!哥在最难的时候你帮过我,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我这些买卖都打没了,我也要帮你。哥得要兄弟,你是哥的兄弟不是?”

“我是,哥!”代哥哈哈一笑:“是兄弟就行,你不用管了。”

江林在旁边也说:“没说的,耀东,你太不了解我哥了,我哥这一辈子什么都可以舍弃,唯独兄弟不能受欺负。”

“代哥,耀东以后要是好使了,你看耀东以后怎么为你去做!”

“耀东,咱不说那些,现在最主要的敌人是曾天鸿!”

代哥这一看:“乔巴呢?不是说两天吗?怎么还没来呢?”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乔巴。”“哥,你咋的了?”

“小巴,怎么这声呢?”

“哥,我这一天一宿没睡觉了,我就在这儿一直研究,我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了,精神极度紧张,但是我现在已经有计划了。”

“哥,我一会儿过去找你去,但是有个大事儿你得马上办,我昨天晚上花了5000块钱,在天鸿帮里边雇了个探子,探子刚才告诉我的。天鸿帮近期要来咱们罗湖找茬,哥,咱们得备好人呀,游戏厅表行里边都得安排人,天鸿帮的手段也是极其的卑鄙,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哥,你先按照我的要求做,我马上赶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做事儿也是很细心,花5000块钱雇个探子,这钱不白花!

代哥多聪明呀,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一峰,帮我出点儿兄弟,我这边出点儿事儿。”

“哥,什么时候要?”

“就现在,到我表行来。”

“知道了哥。”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脑袋也够用了:“哥,把游戏厅关门吧,咱们把人集中起来。”

“那行,远刚,你去办一下,快去快回!”

徐远刚到游戏厅把人给清空了,把门也给关上了。

陈一峰的兄弟没有半个小时也赶过来了,四十来号人,表行里边所有的服务员都给撵走了,生意也不做了,让一峰的兄弟在屋里待着,大伙儿都在提防着天鸿帮,也在等着乔巴那边给出的招。

等说晚上六点多钟,有两个小子过来了,一看就不是本地人,进屋来买表来了。

此时此刻,屋里得接近四十来号人,手里边拎着家伙事儿,这俩小子纹龙画虎的,一看就不是一般老百姓。

往屋里哐当的一进:“老板,今天还卖表吗?”

到屋里就东看西看的,那代哥和江林一眼就看出来了,包括左帅也能明白这是干啥来了,江林也说了:“卖表!”

“嗯,我们过来看看,我们就看看表,打算买两块表。”

左帅往过这一来:“真是买表的?”

“那不买表能干啥?”

“你给介绍介绍!”左帅又往前这一来,拿两个眼珠就看着他俩,这俩小子心里发毛了:“我们就随便看看,找两个便宜的带着玩就行。”

“那哪能行啊!”

帅子往前一来,一手掐一个:“来,里边看,上里边看来!”往里哐当的一拽,旁边那小老弟这一看,上来四五个,一下就全给摁那儿了,这俩小子懵逼了:“大哥,什么意思呀,我们买表呢!”

还说买表呢,代哥往前这一来,帅子拿脚踩一个,那边几个兄弟摁着一个,代哥就说了:“你俩听着,我不打你俩,回去给天鸿帮带句话,让他不用琢磨我,我得找他,记没记住?”

“哥,你看你说的啥意思,我不太明白。”

“你要不明白,我就砍你两下!”

“哥,知道了,咱知道了!”

“滚,如果你俩再敢过来,我就给你留在这儿!”

这一撒开,俩小子撒腿就跑了,帅子也说,“扎他两下多好,全给他留在这儿!”

“帅子,俩小兔崽子,没必要!”就这样,大伙儿依旧在屋里等着,但这俩小子确实是探道的,回去以后,也告诉曾天鸿了:“鸿哥,人屋里好几十人!”

曾天鸿这一看:“北学,这tm一个卖表的,能有多大势力呀?”

“鸿哥,先别着急,咱们慢慢观察,你给我点儿时间,你让我琢磨琢磨,我想个招,必须废了加代!”

“北学,你得尽快呀!”

“哥,你大可不必操心,陈锡波已经抓进去了,陈明志也废了,飞鹰帮基本上就已经倒了,唯独说剩陈耀东这个小崽子,陈耀东他扛不了什么大旗,二十来岁的小崽子,他能怎么地?有我在呢哥,你放心吧哥,你就负责把飞鹰帮的买卖给接管过来,剩下的事儿由我来做。”

“行,北学,可不能出什么意外!”

这么简单的一分工,曾天鸿的动作确实挺快,把飞鹰帮这边的地盘真就给收了不少,因为陈锡波、陈明志在社会上名声这一减弱。底下兄弟就散了,你再加上陈耀东也找不着了,剩下的这帮兄弟们那是跑的跑,散的散,没人给发钱了,也就逐渐散了,地盘就很自然的进到别人手里来了。

原本是给飞鹰帮交保护费的,现在给人家天鸿帮交,而且人家保护费现在还低了,原来给你交5000,现在收你3000,人做买卖的无所谓,给谁交都一样交,我能做买卖,你能保我平安就行。

再说这边,陈一峰的兄弟在代哥这屋里得有四十来号人,吃的好,喝的也好,等到说晚上12点的时候,乔巴来了,往屋里头一进:“大伙儿都在呢,哥,我睡迷糊了,哎呀,耀东,你也在呀!”

陈耀东也是,一摆愣手:“巴哥,辛苦你了!”

“哎呀,自己兄弟,说什么辛苦!你放心吧,没有事儿,啥问题没有,不就天鸿帮嘛,我帮你整他就完了!”

代哥一看:“乔巴,你能不能给你那头发整一整,咋他妈给鸡窝子一样?”

“哥,我这过段时间我还想扎起来么,弄个头发辫子多好看!”

“拉倒吧,说正事儿吧。”

“哥,我想好了,咱上屋里说。”这一说上屋里说,江林,左帅,远刚,耀东等几个骨干也都上屋了,乔巴也问了:“耀东,你是想恢复地盘,还是说想报仇?”

“那我肯定是想报仇!”

“耀东,你咋这么没格局呢?”代哥也着急啦,也说:“乔巴,你赶紧说正事儿!”

“代哥,我是这么想的,眼下的天鸿帮我也了解了,里边的二当家阮北学很厉害,平时曾天鸿就是靠他出谋划策的,但是在我面前就是个弟弟,我收拾他就跟收拾儿女一样。他们现在风头正盛,咱们现在要想挫他的锐气,咱们还得用我的老办法,咱得蒙蔽他双眼,得服软!”

“那不行,乔巴,这事儿不能服软!”

“哥,你就听我的,我这招比较狠,但是咱们也得付出点儿代价,你信我,这事儿就按我说的做。天鸿帮现在气焰正盛,他底下的兄弟也会以为说一下子把飞鹰帮给干倒了,他们就无敌了,就只有他们能打。人家现在士气正旺盛呢,咱们如果正面跟他打,指定是打不赢的,据我了解,他们已经把飞鹰帮地盘给接管了。”

那加代会同意服软吗?又该怎么去服软?咱们慢慢看下文!

第66章 乔巴设计合围天鸿帮 话说陈耀东听到乔巴让先大伙先服软这句话,在旁边心里不是滋味啦,默默的把头给低下了,乔巴这一看:“耀东,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儿,巴哥,你说你的。”

加代这一看:“你不会只准备了服软这一个方案吧?如果不服软怎么打?”

“哥,服软是先麻痹他,后面还是要打的,这是损失最小的方案。如果要不能服软,那咱们就要跟他硬干,咱们给他来个合围!”

“合围?合围是什么意思?”

“咱们可以跟他定点儿,天鸿帮现在不知道咱们有什么样的实力,不知道咱们会有多少兄弟来打这场仗,单单我向西村就可以出100人!”

这句话一说,屋里人都一愣,连江林都说:“乔巴,你哪来的100人?”

“二哥,我替咱哥管着向西村,我在那边能什么正事儿都不干吗?没事儿我就替咱哥传名,现在很多向西村的兄弟都想跟代哥,但是我不让他们跟,因为我得让代哥保持神秘!”

这句话一说,大伙儿就没有一个不佩服乔巴的,连陈耀东都说乔巴厉害,在向西村没有半年的时间,能有100来号兄弟,那不太了不起了吗?

说实在的,连加代都有点佩服他!

乔巴一看大家的眼神,也有点飘了:“哥,这100号人,我不打算正面跟他们干,咱们分成几队,一个人带一点,哥,由你挑头,你带领咱们真正敢干的兄弟跟他们定点儿,咱们人可以少去一点儿。我,江林二哥,远刚,左帅,包括耀东,一峰,咱们可以分六伙人,咱们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会给他们心里造成一定压力,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让他们措手不及,他们也就没有心思打仗啦,也害怕说一会儿会不会再来人,给他们持续造成心理压力。”

这番话一说,代哥他们都挺佩服乔巴的,但乔巴开始浇冷水了:“哥,同样也存在一个危险!”

“你说,什么危险?”

“哥,你领的这一部分人,要跟他们真刀真枪干一下子,短时间之内你得打出个气势,这场仗能不能打赢,主要还得看哥你!”

“乔巴,这你放心,你还不看好哥吗?”

“我放心,但是呢,哥,这很危险,不行我来带这个队,让我来吧哥,我来挑这个头!”

大伙儿一听完这句话,之前认为乔巴这个人又狠又毒,现在来看,还是足够忠心的,大伙儿对乔巴也逐渐认可了。

代哥一摆愣手:“兄弟,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哥很暖心,但这个事儿必须得我来做。”

“哥,既然你心已决,乔巴我去断后去!”

“什么意思?”

“哥,咱不能让他跑了,有句老话这么说的,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我就断他们后路,如果他们要跑,我把他们全废了。”

乔巴这话一说完,陈耀东往起这一站:“代哥,巴哥,断后让我来吧!”乔巴这一看:“耀东,其实这倒挺适合你的。”

代哥拿眼睛一瞪乔巴:“乔巴,你不能谁都玩!”

说实话,代哥有点不高兴了,乔巴是有1万个心想让耀东去,因为断后这个事儿不同于打仗,压力只是一个方面,处理不好,你在深圳可能就待不下去了!

乔巴这一看:“代哥,我没有,这事儿确实适合耀东!”

陈耀东一看:“代哥,让我去吧,我想给我两个叔叔报个仇。哥,你放心吧,耀东也打这么长时间仗了,该懂的我都明白,哥,你让我去吧!”

代哥一看耀东:“耀东,你可想好啦!”

“我想好了。”

“那行。乔巴,怎么个定点儿法?”

“定点儿的位置呢,我已经想好了,就在咱们飞鹰帮的庄河北路,上次咱们打仗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好,他只能是东西互通,南北他跑不了,他们要过来,要不就从西边来,要不就从东边来,容易控制。特别是耀东这一点儿,咱们只要把兄弟备好,人不用多,二十来个足够,但是出手得狠,不狠不行!“

耀东这一看:“巴哥,我这帮兄弟你放心就行了,指定够狠!”

“耀东,出手要快,下手要狠!”

“行,我知道了巴哥。”

“我这边再给你派点儿兄弟。”

“不用,哥,我在飞龙帮还有一伙儿兄弟,人不是很多,十五六个,我随叫随到。”

“那妥了,这事儿就可以定下来了。代哥,咱就不用调兄弟了,我向西村能出100人,陈一峰这边四十来个,一共是140来人。哥,你这边领五六十个,然后剩下这些人呢,远刚,左帅,江林,我,各领20人。”

代哥这一摆愣手:“把我这60人也给你们分了。”

“哥,那你带谁呀?”

“乔巴,哥还有一个兄弟没用上呢!”

乔巴看了一圈:“哥,这也没人了啊!”

“这个人你不认识,但是他可太猛了,有他们在的话,不用太多人!”

“我不认识?还有谁呀?”

“乔巴,不用你管啦,就把我这60人分给你们,这140个人,你们好好分一下,乔巴,把协同的事情一并考虑好。”

“哥,你多带点儿人,你人少啦怎么跟他干?”

江林在旁边也乐了:“乔巴,你真是不了解咱哥,咱哥还有一伙儿兄弟呢,那是相当厉害了,人虽然说少,但是我告诉你,相当猛!”

“那行,那妥了。”

“乔巴,什么时候打?”

“哥,那就尽快干吧,这种事儿真不能拖,拖得越久对咱们越没好处,如果等天鸿帮在这个宝安区根深蒂固的话,咱们就不好拔了!”

“那代哥现在就打电话调人!”乔巴也在寻思,说谁呀,代哥还能把谁给调过来呀?

左帅这一看他:”乔巴呀,这人你真就不认识!我告诉你,这小子比我都猛!”

“比你都猛?那我还真得见识见识!”

说话的功夫,电话就已经干过去了:“喂,广龙,哥这边有点儿事,得需要你的帮助。”

“哥,只要你需要,随时随地,我周广龙马上过去!需要多少人你说。”

“带上你的兄弟,你们全过来,把五连子什么的都拿过来!”

“行,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赶过去。”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在旁边听着呢:“广龙?广龙是谁呀?”陈耀东也纳闷了:“广龙谁呀?”

代哥这一摆愣手,啥也没说,乔巴这一看:“哥,那我也打个电话。”代哥一点头,乔巴拿着电话啪就干过去:“喂,是曾天鸿吧。”

“你谁呀?我是代哥的兄弟,我姓乔,叫乔巴!”

“你啥意思?加代呢?啥时候轮到你给我打电话啦?”

“你这种小角色配得上我哥给你打电话吗?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我大哥说要灭了你们!废了你们天鸿帮!”

“你吹牛逼!”

“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不都说你天鸿帮牛逼吗?你在宝安区不是厉害吗?我告诉你,我大哥在罗湖区有50多号兄弟,也想好了,必须得废了你,还得去你们宝安区废了你!”

“不是,你们有多少人?”

“我们有50多号人,咋的?怕了?”

“哈哈,老弟,你们tm怎么想的?”

“你管我怎么想的,人多牛逼呀。我就问你敢不敢,敢不敢咱们定点儿干一下子?我告诉你,曾天鸿,你如果不跟咱们干,你趁早给我滚出深圳,不然咱迟早还得找你,知不知道!陈耀东是我们兄弟,这事儿不能这么拉倒,咱们五十来号兄弟,必须得干废你!”

“行,太好了,省得我找你们了,啥时候来呀?”

“明天晚上,庄河北路,就在飞鹰帮地盘上,妈的了,非得杀杀你们锐气不可!”

“你要耍我不来咋办?”

“不来我是你养的!”

“行,妈的了,明天晚上八点,你给我听好了,咱们谁也别报相关部门!”

“可以,那太好了,你们就等死吧。”说着,啪嗒电话就给撂了。

阮北学在旁边一听,曾天鸿都乐了:“拿50人就要打我!哈哈哈。”

“加代要拿50人打咱们?”

“你怎么寻思的北学?”

“不对呀哥,这里边是不是有套?”

“能有啥套?”

“他不是不知道咱们天鸿帮有多大,咱们把飞鹰帮都给拔了,他敢领50人干咱们?这里边指定是有鬼,不对劲,太反常了!”

“那你什么意思?”

“不对,让我琢磨琢磨!”

哥俩正在这儿琢磨呢,这边,乔巴电话这一打完,大伙儿都以为没事了,乔巴这一看:“陈耀东,你再给打个电话,你就大口骂他,必须把他激怒,告诉他,让他血债血偿,快点儿打,要不我刚打完他电话,他不能信。”

“大哥,有必要吗?”

“你快点儿打吧,你就听我的,你告诉曾天鸿,你必须替你二叔三叔报仇,领飞鹰帮剩下兄弟磕他!你只要这么一说,他指定能相信。”

第67章 加代和天鸿帮斗智斗勇 耀东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你m的曾天鸿!”

“你谁呀?”

“我tm是你爷爷!”

“陈耀东,放nm的屁,你活拧巴了是吧,上次没抓着你是你命大,知不知道?”

“曾天鸿,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你要是个手子,咱们干一下子,明天晚上八点,你是不是以为把我飞鹰帮给灭了?我就没有兄弟了?我告诉你,我飞鹰帮还有一伙儿兄弟呢,我还有底牌,足足还有好几十人,我磕死你!牛逼就明天晚上八点,庄河北路,你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了!”

“陈耀东,你要这么说的话,是你跟我定点儿啦?加代是怎么回事儿?”

“代哥是想帮我,但是老子我不用,我得亲自给我二叔三叔报仇,我自己就足够干你!”

“不用你找我,这回我找你,明晚八点,你敢不来,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电话啪就给撂下了,阮北学这一看:“哥,谁呀?”

“陈耀东!”

“咋说的?”

“这五十来号人原来是他的人,不是加代的,那要这么说的话,说的通,北学,你什么意思?”

“跟他干,鸿哥,找他都找不着,他自己送上门了,那必须得干!”

“那行,那听你的,北学!”

一切一切的套路都在乔巴的设计之内,两个电话直接就让你相信了,打消你心里的一切疑虑。

周广龙他们也往这边赶,乔巴在向西村的100来号兄弟很隐蔽,你根本就不知道向西村有100来号人,这是乔巴最高明的地方!

这明天都要打仗了,头一天晚上,大伙儿还在那个酒吧里边,该看场子看场子,该给人上酒上酒,该陪大妈大姐喝酒的陪喝酒。

因为他这100来号人,有看场子的,有服务员,有伺候大妈大姐的,这是乔巴最高明之处,他不花钱养兄弟,向西村里边那些夜场,歌厅,夜总会,旅店,乔巴给你送人,你给我养着!

乔巴怎么招兄弟?一走一过就相中几个,一看这几个小伙儿挺敢干的,挺虎实的,而且乔巴看人准,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说这小子是不是那块料,敢不敢干!

那深圳的流量人流量多大呀,乔巴大多数选择都是北方人,山东人,河北人,要么就是东北人,就收这样的兄弟!乔巴相中哪个了,主动过去打招呼:“老弟,相信哥不?”

“你要相信哥,你跟我走,别在这儿打工了,这能挣几个钱呀?跟哥挣钱去,哥带着你挣大钱!”

回到向西村里边,直接找这个老板就开始谈:“我给你送几个兄弟,过来给你看场子!”

去之前也告诉那几个兄弟了,这个地盘是我的,他们得给我交保护费,以后你是哥的兄弟,你去他们场子给看场子去了,以后也是场子里开工资。

但是,只要是打仗,乔巴这一张罗,全得来,你看乔巴厉害不,一走一过就把兄弟收了,挨个场子给派兄弟,小场子派俩,大场子派十个八个的,那100来号人很快不就成型了吗?

并且,也不用自己养,这帮老板还得感谢乔巴!

这一百来号人,是不是也是一张底牌?

在向西村,深藏不露,有事儿这一张嘴,100来号人全来。

这边,陈一峰的四十来号兄弟就在表行,就在这儿待着,一说明天晚上打仗,陈一峰也说了,明天晚上我必须都去,代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

等到半夜的时候,周广龙他们也到了,广龙国字脸,小寸头,往屋里这一进,后边跟张春秋,张宝军,贵启,连军,后边还得有十多个东北的兄弟。

宝军跟春秋一人夹个黑皮包,类似于像那种棒球包,一共带了八把五连子,一见着代哥,都喊:代哥,代哥,代哥!

随后再跟代哥身边兄弟打招呼:“江林、远刚、左帅。”乔巴还在那儿看着呢,说他怎么不管江林叫二哥呢,他咋不管你叫刚哥?

你快拉倒吧,人家是广州周广龙,还管我叫哥,我都得管人叫龙哥!

这人狠实,你看着吧,明天晚上你看看你就知道狠不狠了,你看看人家怎么打的,比咱们狠多了!

乔巴也是,真没见过这么狠的,他一向是玩脑袋的,下手狠,但直接火拼打仗不行。

代哥这一介绍,大伙儿相互也都认识了,晚上吃过饭,随后,代哥给安排的酒店,大家伙也都睡下了,这一晚谁都没有解乏,都得好好睡一觉,明天好有精力干仗!

来到第二天了,一切照旧,表行还是这么些人,陈一峰的四十来号兄弟,加上广龙的十多个,一共五十来号人。

乔巴也说了:“哥,咱表行可以不营业,但是一定得开门,让门口这一走一过的都能看见。”

代哥多聪明呀,一点就透了,也让陈耀东上门口去转悠去,跟这个唠唠嗑,跟那个说说话,你就别闲着,就唠嗑就行,给他们发烟,发钱!

那边,天鸿帮保证得过来踩点来!乔巴把这一切都给你算到了,这就是细节,心不细能成就霸业吗?

天鸿帮真就是的,上午几趟,下午几趟,分别派了好几伙儿兄弟,一走一过的,往屋里这一看,确实是五六十人,拿电话也干回去了:“鸿哥,这屋里五六十人,陈耀东在这儿发钱发烟呐!”

“你看准了?”

“我看准了,确实是五六十人,刚才我看在这儿发烟发酒呢,应该是算计跟咱们晚上干仗的事儿!”

“他们就五六十人,怎么寻思跟咱们打呀?”

“哥,这伙人长的挺猛,一看那体格啥的,都挺好的,指定是能打,敢打!”

“这是想跟我鱼死网破呀!”

“行,我知道了。”电话啪的一撂下,抬头一看:“北学,晚上多备点人,看样子陈耀东是想跟我鱼死网破。”

“哥,北学明白,你就放心吧!”

当时,天鸿帮在宝安区多了没有,得有一百三四十人,这伙人长得挺猛,其中九十人也是天鸿帮的兄弟,剩下的四五十人是天鸿帮占了飞鹰帮地盘以后新收的兄弟,也是以前飞鹰帮的,凑合一起一百三四十人。

等到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天鸿帮把底下这些个兄弟都安排到庄河北路了。乔巴特意也说了:“代哥,龙哥。”

周广龙有点儿不太愿意搭理他,广龙这一瞪眼珠,停吓人的,乔巴一看广龙:“龙哥,晚上你跟代哥辛苦了。”

“知道我跟你代哥的关系吗?你可能不知道!代哥,这是你新收的兄弟,咋长这牛样?”

“新收的兄弟。”

“不就打仗吗?还tm指点上我了,春秋,宝军,晚上把咱们实力拿出来,让他们这帮兄弟看看,看看咱们是怎么打仗的!”

春秋宝军也说:“龙哥,我知道。”加代对广龙这块儿非常放心,准备好以后,耀东没用代哥给找的兄弟,自己提前出去了,那飞鹰帮里有十五六个兄弟,是耀东自己的发小,这个时候,这绝对是死党!

谁都没想到,陈耀东当天晚上拿的不是大砍,陈耀东拿了一把五连子,身后的兄弟全拿着大砍,而且耀东这把五连子藏衣服里,谁都没告诉,谁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耀东心里的滋味。

等到晚上七点多了,一看,时间差不多了,乔巴也说:“大伙儿该出发了。”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广龙跟代哥带了不超过20个兄弟领过去了,江林,左帅,远刚、乔巴、陈一峰,五个人分这140个人,一组不到30个人。

二十六七个吧,五队一分好,乔巴特意嘱咐大伙儿,谁在哪个位置,这五伙人是散开的,说一会儿打起来分五个方向冲过去,绝对叫你天鸿帮招架不住!

很快,时间来到七点多了,代哥和广龙这二十来个兄弟,8把五连子,代哥什么都没拿,空手来的,赶到庄河北路,这一下车,那边有人看着了:“鸿哥,那边人到了!”

“带多少人过来的?”

“就来四台车!”

“北学,你看呢,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套路?”

四台车能坐多少人?阮北学这个人呢,自认为很聪明:“鸿哥,没有事儿,加代还是挺有头脑的,一共50个兄弟。带20个过来,整不好一会儿还得有30个兄弟,要在后边打咱们,一会儿我派伙儿兄弟在后边防着点儿,啥问题没有,跟我玩计策,当我是白给的,我能玩死他!”

曾天鸿这一看:“北学那脑袋非常聪明,非常有智慧,就按北学说的来!”

“那咱们集合,集合吧哥,不用惯着他!”

一摆愣手,阮北学自认为很聪明,100多号兄弟,这一集合,天鸿帮在庄河北路也有场子,路两边,对面是饭店。

这边是歌舞厅,往中间这一来,呼啦的一下子,站出来130多号兄弟,确实挺有气势,拿大砍的,拿钢管的,拿镐把的,一个个如狼似虎的!

前边的曾天鸿拿把五连子,往前边这一站,阮北学当时在队伍最后边,他不善于打仗,也告诉身边兄弟了。

说一会儿看着点儿,后边如果来人了,咱就往上冲,全给他灭了,应该是不会来太多,也就三十来个人!

也有兄弟问了:“学哥,你咋知道来30人?”

“你学哥的脑袋是干啥的?我专门算计人的,不信一会儿你看着就行了。”

这边,曾天鸿拿手啪的一指唤:“小子,你属实挺讲义气,但是我告诉你,在深圳这个地方,不是你们逞英雄的地方,你把陈耀东给我交出来,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跟你打仗,知道不?咱们以后可以交个哥们,交个朋友,如果你非得帮陈耀东,你就是跟我对着干,小子,我叫你在深圳待不了,我今天打你都不是目的,我把你的买卖都给你砸了,我让你的家业都没有,你信不信?“

都没等代哥说话,周广龙这一看:“妈的了,叫唤啥呀,春秋,打他!”一摆愣手,一说打他,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周广龙往前这一冲,这就是一头活驴,就十多个人,面对一百多号人,呼呼往前冲。

边冲边打边喊:“打他,打死他!”

五连子砰砰砰就开始了,响声就不断了,就周广龙、张春秋、张宝军、贵启、连军往前这一冲,这阵势就不是吓人那么简单了,就即使曾天鸿是帮派,你仅限于深圳,只不过你狠一点儿,你阴险一点儿,但是你不横,你不狠!

那周广龙是何许人也?

虽说兄弟不多,我现在混的不大,但打起仗来我可不怕你,无所谓自己的生死存亡,跟你对命都行,我得让你去死!

那五连子就跟放炮一样,五个人直接就平推过去了,代哥也想好了,这场仗我拿出200w都行,一定得帮陈耀东把这个仇给报了!

打之前也告诉广龙了,说给我往死里打,那代哥都放话了,广龙还有啥不敢的?

广龙是真敢崩,春秋他们也是,眼都不带眨巴一下的。

曾天鸿那边也是,往后边撤边放枪,但你只有一把五连子呀!

没打之前,天鸿大哥什么派头,斜叼个烟:“妈的了,加代,买卖我都给你砸了!”

一打起来,哐哐的,没见过这样的,瞬间就被对面给压制了,边撤边打,一瞬间,曾天鸿这边得倒下五六个,肩膀子上、大腿上、胸脯子上,伤哪儿的都有,在地下直打滚,疼的吱哇乱叫!

广龙他们真是不惯病,撵着打,得追出去四五十米远。

你周广龙是猛,但是你有花生米打没的时候,对面那叫100多号人,不存在叫你们十多个人给打散了。

曾天鸿他们这边也没乱,一时之间,确实是有点儿懵逼了,但是人多,手里边拿大砍的,拿片片的,往对面扔,往对面飞,啪就飞出去了!

100来号人,二三十个飞过来的片片,这你谁能能受得了?广龙这边,宝军肩膀的位置,一个直接刮上了,直接就给扎倒了,春秋也划伤了。

一看对面飞过来的片片得放倒两个,曾天鸿也喊了:“兄弟们,别撤了,都冲上去,砍他们,砍死他!”

广龙他们这边也开始拿五连子压制,但是你们人少,对面要是缓过来劲,一冲过来,你们不也完蛋了吗?

第68章 天鸿帮被加代团灭 人家会给你装填的时间吗?乔巴在远处这一看,双方打起来了,一看也差不多了,在后边的位置,阮北学还在那儿等着呢,寻思怎么还不来呀?

我算的没错呀,应该快来了!正在这儿说话呢,这几伙人,乔巴提前就安排好了,道路两边全是做买卖的,都在那店里边等着。

乔巴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二哥,该动手了!”包括远刚,一峰,左帅,乔巴挨个给打电话:“到点儿了,动手!”

四个电话这一打完,这五伙人往出这一冲,全是大砍,片片,一百四十来号人,四面八方的就全是人了,而且说边冲边骂:“曾天鸿,快来受死!“

江林,远刚,一峰,这三个人手里边有五连子,左帅提溜两把武士战,乔巴是啥也不拿,就在这块儿抽烟,江林他们五连子啪的一撸,直接就开始放响子了:“打他来,打他!“

这一百四十来号人,呼啦往外这一来,曾天鸿这一下子就懵逼了,阮北学都懵了:“妈的了,哪来这么多人?”

人家也不会奔你这一个方向杀过来,从四面八方过来,一下子就给你围里边磕,想跑都跑不了,就奔你们来的,给你来个瓮中捉鳖!

原本底下兄弟还奔着打周广龙他们呢,这一下子慌神了:“大哥,这怎么整?”

眼看着这伙人往里这一冲,尤其是左帅,江林他们拿五连子的,是点到为止,看着哪个不长眼的,在他往上冲的时候,哐当的一响子,直接给你放倒,主要起一个震慑作用。

左帅可不惯你病,武士战握在手里边,直接就冲上去了,两把大砍是上下翻滚,一看就跟砍人不要命似的,一瞬间就得干倒两三个!

你别看广龙他们人少,一看上来人了,广龙他们更来劲了,就逮谁嘣谁,曾天鸿也顾不上别人了,你要是个讲究大哥,你是不是得指挥兄弟们跑,再不济也可以服软:“代哥,咱不打了,咱错了!”

曾天鸿没有,谁都没顾,眼看着一个兄弟挡在他前边,也不知道是谁的兄弟,兴许是乔巴向西村的,也有可能是陈一峰的,拿刀要砍他。

曾天鸿拿一把小五十四,奔他肩膀哐当的一下,直接给这小子打个跟头,干倒了。一回脑袋,当时全是人,你打指定是打不了了,曾天鸿也明白,这场仗是必败无疑了,即使说大伙儿冲出去,天鸿帮也会元气大伤,想在宝安区生存下去也难啦。

他没想到加代能有这么大势力,暂时也顾不上那些了,五十四啪的一拿过来,还有两发,算是留给自己保命用的。

打对面的兄弟看他拿五十四了,也不认识他是谁,都没敢硬上,直接钻胡同里就跑了,大伙儿都在这儿砍,谁也没顾上,冲出胡同打车就跑了。

曾天鸿自己也明白,这下在宝安区是站不起来了,也不能在宝安区待着了,你把飞鹰帮干成那样,人家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干脆就是跑吧。这个想法倒是挺聪明的,能当天鸿帮大哥,那脑袋能白给吗?

回到家以后,保险柜啪的一打开,110万,全是现货,也给装上了,五十四也给上满了,也插腰上了。

当时也就晚上不到十点,直接跑到岸边去了,也挺有关系的,联系了一个快艇,坐船就跑了。

他跑了有40分钟了,大伙儿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曾天鸿跑哪儿去了,以为他还在里边干着呢!

最惨的是谁呀,必定是阮北学,他最为阴险,所以他的下场也是最惨的!

这一打起来,他在里边可懵逼了,要不是有四个兄弟在那儿拼死护着他,早把他砍废了!

阮北学也可以,从后边的位置也冲出去了,但是他有点儿点背,冲出的方向就不对,或者说是既生瑜,何生亮,偏偏让他碰上乔巴了,把一切的一切都给他算好了。

旁边正好停着自己的车,往车上哐当一上,当时四个小子护着他,被砍倒了两个,还剩两个。

三个人开车准备跑了,让谁看着了,让乔巴看着了,乔巴这一回脑袋,正好看到阮北学钻到车里边。

这边,基本上天鸿帮的兄弟就给打服了,在地下躺着的就得六七十个,剩下的在旁边跪一溜,双手抱脑袋:“别打了,咱错了,咱服软了!”

加代这一摆愣手,带头的几个兄弟也看见了,都喊:“停下,别打了,停下!”

兄弟们也都停下了,代哥自己的兄弟也得受伤三十来个,这也是不小的损失,尤其是以乔巴为首的兄弟,受伤较多,本身他们来的人就少,得躺下二十来个。

其中一个让曾天鸿给崩了一下,挺严重的,当时也给整医院去了,曾天鸿这边得倒下六七十个,也有装死的,在地下躺着一动不动。

加代往前这一来,一看,找不着曾天鸿啦,也问大伙儿:“有谁看到曾天鸿了吗?”

也都说不知道,但是乔巴留个心眼,谁都没告诉,找个没人的地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耀东,有一台车奔你那个方向去了,我看几个小子护着他,可能是曾天鸿,你给他拦住!”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知道是阮北学,他看到阮北学上的车,但他故意没说,告诉陈耀东可能是曾天鸿,他这一石二鸟之计有多狠毒,这一个电话,整个宝安区都是加代的了!

他想的更多,认为只要说帮加代拿下了宝安区,那谁能去宝安区帮加代看着?

整个团队里边,那只有自己最合适,比脑子,谁也比不过自己呀!

加代也问:“乔巴,看到曾天鸿,看到阮北学了没?”乔巴也说:“哥,没看着呀,应该是打仗的时候跑了。”

江林在里边找,找了好几圈,也没找着,乔巴眼珠子一转:“哥,咱赶紧撤吧,虽说咱们两方都说好了,不报官,但路过的相关部门或者老百姓啥的,哪个欠嘴的报相关部门啦,这个事儿也不小呀,咱们赶紧撤吧!”

加代这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安排江林负责善后,带其他人也回到表行了。

江林带着兄弟们,也不管是哪伙儿的了,把受伤的都给整医院去了,多分了几个医院,也没都放在一个医院。

这边呢,接完乔巴的电话以后,陈耀东就在路口等着,乔巴就告诉耀东,车上很可能是曾天鸿,这一点就相当要命了,不管阮北学想回家,还是想偷度,还是想坐飞机,坐火车,这条路都是必经之路!

陈耀东这三台车就停在路口的位置,耀东站中间,五连发也拿出来了,兄弟们也都在这儿看着,耀东啪嚓的一撸,眼看着一台车奔自己方向来了。

车里边的阮北学大老远就看见这边站着一群人,也告诉兄弟啦:“快点儿的,掉头回去!”

陈耀东能给你这机会吗?只见东哥就朝车上哐当的一下,给开车的兄弟直接吓不会了,陈耀东是边蹦边往车这边跑,后边的兄弟也跟着:“别跑,再跑我销户了你!”

等跑到车跟前的时候,陈耀东拿五连子哐当的一怼上:“下来,下来!”

把车门子哐当的一拽下来,阮北学下去了,耀东这一看:“曾天鸿呢?”

“耀东,我不知道呀,我跟你说实话,这些事儿都是曾天鸿干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耀东,你放我一条狗命行不行?以后我听你的,以后我跟着你。“

耀东兄弟往前这一来:“阮北学,你安排在这边的卧底,阿仁都把你的事儿说出来了,童安是你雇的吧?“

“耀东,这都是曾天鸿的主意!”

“童安是不是没了?”

“耀东,我真不知道!”

陈耀东这一看:”你们够毒的呀,想死无对证是吧,你们想害死我二叔!”

“耀东,我真不知道,回头我帮你想想招,我把你二叔整出来,包括你三叔这个事儿都是曾天鸿干的!”

“阮北学,你走不了了,我兄弟大驴也是你砍的,那天晚上我要跑慢一步,你就得打死我了!”

耀东就拿着这把五连子,照他脑瓜子上一顶:”妈的了!”阮北学一下子可吓尿了,顺着裤腿往下流:”耀东,你可知道销户是什么罪?我就跟一条狗一样,你把我打死什么用都不顶,你留下我,我以后给你效力,我给你跪下了,你把我放了吧,我就跟狗一样!”

说着,叮咣往地上一跪,耀东一阵冷笑:“你猪狗都不如!”

说着,哐当的一响子,这是陈耀东,而且这是初期,日后是沙井新义安的大哥,你想想那得是什么选手!

当时就拿五连子怼脑袋上,直接干稀碎,就大西瓜炸了那种感觉,给旁边司机就吓傻了,在车里直接疯了。

陈耀东看他一眼,没搭理他,自己兄弟也说了:“东哥,犯不着。”耀东这一摆愣手:“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你们都走吧。”

这伙儿兄弟也知道耀东什么脾气,也没有再说别的。另一边,代哥他们回到罗湖了,天鸿帮给打散了,几乎就是团灭,大哥跑了,二哥死了,那你还有啥势力呀?

陈耀东也是绝对讲义气,回到家里拿的钱,对自己三叔,包括大驴,自己得有个交代,至于自己的二叔,只能是日后再想办法了,暂时只能这样了。

代哥他们也找耀东,打电话就是没人接,后来耀东拿电话回给代哥了,代哥一看是耀东的电话,啪的一接起来:“喂,耀东,在哪儿呢?回来吧,事儿已经办好了,曾天鸿、阮北学都跑了,咱们日后再抓他,你快回来吧。”

“哥,我回不去了,阮北学被我打死了!我打死他有两个目的,首先我得报仇,再一个,曾天鸿跑了,我抓不着他,不给阮北学打死,留下就是一个隐患,他得报复你们,我直接就给他销户了。深圳我待不了了,毕竟我销户别人了。代哥,我马上上船了,我要去香港,代哥,你也别找我,但我有两个请求,你千万要答应!”

“耀东,你说。”

“代哥,你这么帮我,我记你一辈子,现在在深圳,我谁也信不着,哥,宝安区你来接手吧。”

“兄弟,哥不能那么做!”

“哥,你替兄弟管着,兄弟早早晚晚,我有回来的那一天,宝安区还是我的,你替兄弟管着,在你手上我放心!”

“我走了以后,你替我把我叔叔照顾好。”

“你放心,耀东,哥应该的!”

“哥,耀东欠你的,早早晚晚还给你,我走了!”

“耀东,你等会儿,你没有钱,哥给你拿点儿钱!”

“哥,我有钱,日后不够了我再找你!”

电话啪就给撂了,挂了以后,直接就仍海里了,耀东直接跑香港去了,日后的耀东,依旧是在社会这条路上行走,在香港,耀东加入新义安了。

耀东刚开始加入新义安的时候,算是一个堂主,后来带领兄弟们回到深圳,在这个宝安区沙井成立新义安,后期就相当大了,但是在这个时候,陈耀东还是属于落魄逃亡,逃到香港了。

这边呢,代哥打仗那个事儿,谁也没查,但是耀东打死人这个事儿,大伙儿都在传,相关部门也立案调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用了不到两个月,在罗湖区、宝安区,传出这么一个说法,说深圳有个大哥叫加代,你听过吗?

“宝安区打仗那个吧,我太听过了,一晚上给那个天鸿帮灭了,是不是?”“哎呀我擦,真厉害,一晚上灭两个帮派!“

“你净扯淡,那是帮天鸿帮打飞鹰帮!”“不是,他是一晚上灭两个帮派,然后不是还打死一个吗?“

“拿五连子给顶脑袋上了,加代打的!”“什么加代打的,加代手底下兄弟打的!他手底下哪个兄弟打的?”就怎么传的都有,越传越大,越传越邪乎,大到什么程度,说代哥领1000多个人进宝安区,一晚上给天鸿帮和飞鹰帮全给灭了。

但是后来,谣言也是不攻自破了,反正代哥的名气在深圳也是越来越大,但是代哥的为人做事,是真的不服不行,真正的社会都知道,是代哥帮飞鹰帮打的天鸿帮。

这边呢,乔巴也建议:“代哥,咱入驻宝安区吧!”代哥当时也算是答应耀东了,自己不入驻宝安区,那别人也会进来,等别人进来以后,等耀东再回来,再想接手宝安区,那可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加代自己直接接管了,那毕竟飞鹰帮底下兄弟们也在,现在还是群龙无首,那没人跟怎么整?

但是呢,代哥是怎么办的这个事儿,肯定不能完全按照乔巴想的来,当时也问左帅了,说你能不能把这个旗举起来。乔巴就在旁边听着,代哥没让他去宝安区,他心里也明白,这是代哥要有一个牵制,有一个制衡。

在向西村,能让你乔巴发展100来人,你再来宝安区发展,那不得干出个千儿八百的?

那还能管的了你吗?但是左帅可不一样,忠心耿耿的左帅还不敢接手:“哥,我能行吗?”

“我说你行你就行!”行,我行,哥,我一定干好!“就这样,左帅给宝安区接过去了,代哥也没有寻思别的,你左帅在那边慢慢发展呗,我先不着急进去。

这个故事呢,到现在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从阮北学利用童安陷害陈锡波,再到乔巴设计除掉天鸿帮,并悄无声息地赶走陈耀东,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盘棋,步步惊心。

我们现在再回过头看这个故事,大家会有什么样的感悟,能不能悟出来什么道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咱们下一个故事更精彩!

第69章 白小航求加代办事 1992年年初了,加代帮助陈耀东处理完飞鹰帮这个事儿以后,天鸿帮和飞鹰帮就算是覆灭了,在深圳宝安区当时就不复存在了。

宝安区也算是一块儿肥肉,但是加代一时半会儿没有那个心思,也不想往里边进,因为眼下也不知道干什么,再一个自己这个经济条件毕竟是有限,也没有这个雄厚的资本。

你如果拿深圳挣的这个钱回到北京,那是牛逼,那你绝对是大哥,但你如果在深圳挣那钱,你想在深圳投资,说实话,你这个财力,在深圳还算不上大,甚至说只能算个中产水平。

所以代哥当时属于比较保守,没着急往里进,想过段时间看看再说,暂时只是安排左帅在那边慢慢发展着,自己也没有明确的投资。

日子一天天这么过着,表行,游戏厅,包括当时左帅在宝安区开的这个买卖,一切都很正常,乔巴在向西村,在那边整的也不错。

咱们今天的故事得从北京开始讲,话说白小航的大哥是号称小西天的闫晶,闫晶很厉害,在四九城很大。但是没几个人知道,闫晶靠什么发的家?

其实,早些年的时候,闫晶在京城还有这么几个挣钱的买卖,有的叫秀款,有的叫玩房,说白了,就是炒房子,咱俩投资,咱俩合伙,包括地皮,或者说咱们两个以社会上这个段位,找一些有钱的老板给咱们投资。

闫晶当时靠这个挣了不少钱,最起码说在九二年,一年整好的话,千八百万也是不稀罕,正经八百是大哥了。

咱们言归正传,话说这段时间,闫晶看人看走眼了,也是跟他得有个七八年的好哥们,这小子姓万,叫万志勇,长的就特别憨厚,一米八来个,胖胖乎乎的,而且说话特别老实。

有很多时候吧,要跟闫晶说话,他还挂不上档,有点儿磕巴,但是,就这么个人,把严晶给蒙了。

两伙人一起投的资,整的当时这个房地产,整这个楼房,等说到结账的时候,万志勇去结的钱,这个工程款一共给结了600万,那两个人得平均分是不是,闫晶得拿300万,一人一半嘛。

但万志勇拿到这个钱根本就没给闫晶,而且是谁都没告诉,他自己带这笔巨款直接抵达当时首都机场,一张飞机票跑深圳去了。

这一跑两个多月,没有信儿,闫晶打多少回电话,把这个电话号也换了,根本就打不通了。

但闫晶毕竟还是有人脉的,通过自己的哥们,包括当时认识万志勇的朋友,闫晶也都打听了:“兄弟,我是闫晶,这个万志勇你知不知道去哪儿了?”

“晶哥,有些话吧,我跟你哪儿说哪儿了,你千万别往外传,你也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跟你说的。”

“那是当然,你说吧,他去哪儿了?”

“这小子跑深圳去了!”

“跑深圳去了?怎么地,他在那边有亲戚是咋的?”

“他有个表哥,姓刘,叫刘金泉,听说在深圳龙华区是开这个什么皮具厂的,早两三个月以前就跟我说过这个事儿,他说等这批款子下来,他就打算不干了,要上深圳,以后就不回来了。”

“这小子把我钱蒙走了,你知道这事儿吧?”

“我听说过一点儿,晶哥,但是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个事儿,你怎么能交给他去办呢?”

“我当时也看走眼了,我就再有钱,我不能让他去取去,你确定他跑深圳去了?”

“这个百分之一万确定,晶哥,那你看他跑这么远,你有招吗?”

“没事儿,那我再想一想,我看看找谁。”

“行,那好了,晶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闫晶哪有别的朋友,四九城朋友挺多的,但深圳他哪有朋友,思来想去,你猜晶哥想到谁了?

对!这个事儿除了代哥谁也办不了!通过上一回加代跟南城潘革的一次争斗,他也能看出来,加代在深圳牛逼了,肯定是一方老大的了。

于是闫晶把电话啪的一干过去,闫晶脑子太快了,眼看着要接通了,啪就给挂了,拿电话又给谁打过去了?

“喂,小航。”

“大哥,咋的了?”

“你在哪儿呢?”

“我这在外边呢,和浙江村那个丫头吃口饭,打算一会办点事儿,咋的了哥?”

“你现在回来,你到公司来一趟,我有点儿事得交代给你办。”

“行,那我这就过去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闫晶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很明白自己的一个定位,因为上次那个事儿,跟潘革打完仗以后呢,闫晶跟杜崽同时邀请加代吃饭,代哥都没去。

他也能看出来,加代对自己的印象不是很好,如果说自己打这个电话的话,加代真要是不给面子,这事儿就麻烦了,不好办了。

但是他能看出来,小航跟加代的关系非常近,为啥不找小航呢。那也是我的兄弟,所以一个电话把小航给调来了。

往屋里哐当的一进,白小航,传说小航一米九多,又什么这个那个的,其实说实话,他并没有那么高,真实的白小航,身高是一米七六,长的确实挺帅,包括身上一身腹肌块儿,这个确实没毛病,打小练散打,习武的,这是真的,身手确实挺厉害的。

往屋里这一进:“大哥,你找我。”

“小航,有个事儿,哥得求你。”

“怎么还求我呢?哥,啥事儿你说就完了,你的事儿不就是我的事儿嘛,说吧,咋的了哥?”

“你跟加代的关系是不是挺好的?”

“哥,我跟代哥俩也是通过你认识的,这好与不好,不得你说了算嘛。”

“小航,你可别瞒着哥,我也不是看不出来,这加代对你挺喜欢的,他对你那种喜欢我说不好,有点欣赏的感觉,你自己没发现吗?”

“哥,我跟代哥俩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再一个,代哥那人挺讲究的,挺讲义气的,我挺佩服他。”

“我也佩服他,你这么的,小航,正好有个事儿,哥想跟你说道说道,也不怕你笑话。”

“你说吧哥。”

“前段时间呢,哥不整一个房地产嘛,妈的了,让人给骗了。”

“叫人给骗了?谁骗的?”

“谁骗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已经跑深圳去了!我刚才想给加代打个电话,但是我都话到嘴边了,没好意思说,我寻思你俩关系好,要不你替哥打个电话得了,你跟你代哥说说,叫他在深圳帮你找找这个人。如果能找着的话,叫他帮你把这笔账要回来,把这人给找回来,是不是,你要办的话,比哥办的明白。”

“那行,哥,那我听你的。再一个,哥,我只能说试试,因为我跟代哥之间没有啥深交,也没有啥事儿一起处过,人要是不帮我的话,也很正常。”

“没说的,哥明白,大哥明白,你就直接打电话就行。”

“行,哥,那我打过去了,我就实话实说?”

“对,你就实话实说,说那个小子叫万志勇,跑到深圳龙华区去了,他有个表哥叫刘金泉,你就提这几个消息就行。”

“那行,哥。”

这边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

这边,加代啪的一接起来:“哪位?”

“代哥你好,我是小航。”

“哎呀兄弟,这怎么地,今天不忙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哥,你在深圳怎么样,忙不忙?”

“我这一天还行,你怎么样?在北京挺好的吧。”

“哥,我挺好的,就是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说,也得请你帮个忙。”

“你说吧小航,怎么的了,只要是哥能办到的,你说出来,哥都没有二话。”

“哥,是这么回事…”闫晶在旁边就紧着摆手,意思是你就别提我:“说你说你,就说事儿是你的!”

小航也明白了:“哥,有个人,在我手里骗点儿钱。”

“在你手骗点儿钱?骗多少钱?”

“这个小子骗了我得有几百万了!”

“没少骗呀,那你给哥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缺钱了还是钱不够了,还是怎么地了?”

“哥,不是那个事儿,是这个人现在跑了。”

“跑了?跑哪儿去了?”

“跑你们深圳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头两天的事儿,总共都没去上一个礼拜,我听别人说了,说跑到什么深圳华区什么龙的。”

“龙华区?”

“对对对,龙华区,代哥,你知道这个地方呀?”

“我知道,你这么的,小航,你就直接说吧,你给哥打这个电话什么意思?”

“哥,小航能不能求你帮帮忙,你帮我找一找这个人,能要过来是最好的,不行的话,哥,你看不行我去一趟,这个具体怎么回事儿,我当面跟你说。”

“你这样,小航,要是别人的话,哥就不打算管了,但是你的事儿,哥怎么地也得管。你来吧,最好今天赶过来,完了之后呢,晚上哥等你吃饭,咱们边吃边聊。”

“哥,这事儿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啥问题没有,你来吧。”电话啪的一撂下,闫晶这一看:“咋说的,你代哥咋说的?”

“他说让我过去,完了之后呢,当面跟我聊。”

“那你得去啊,小航,这不是别人的事儿,是你大哥我的事儿,得把那300万给我拿回来!”

“哥,我跟加代之间呢,我没帮过人家啥,你说我这一张嘴就求人办这么大个事儿,我是不是差人个情?”

“傻兄弟,你记住,小航,人情要是不用的话,过期就浪费了,知道不?人情薄如纸,小航,趁你现在还有利用的空间,别人还能给你面子时候,你就使劲儿地用,等将来说用不上你了,谁还搭理你干啥呀,对不对?懂哥的意思吗?”

白小航心里边就特别想说一句话:“你这什么理论,哪有像你这么为人的!”

但是呢,毕竟是小航的大哥,人家是大哥,你不能这么说,寻思一下,说了:“行,哥,那我听你的。”

“小航,哥啥也不说了,哥这几百万可就握在你手里了,这个得抓紧,你赶紧去,哥等你凯旋。”

“行,那我知道了哥。”

这一点头,白小航转身出来了。这就是生意人和江湖人的区别,生意人办事靠利,江湖人办事靠情。

当天下午,白小航特意赶到机场买的机票,下午六点来钟的飞机,临上飞机给代哥打个电话:“喂,代哥。”

“小航,怎么样,机票订了吗?哥,我这边还有十多分钟上飞机了,我就直接飞到深圳机场就行吧?”

“你直接飞到深圳机场,我这边安排兄弟接你,小航,一路顺风。”

“哥,具体什么话,小航啥也不说了,小航记你一辈子,有些话,我不太方便电话里说,当面跟你说。”

“行,那等你来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晚上六点起飞,夜里边的十一点半,白小航也飞过来了,加代这边提前半个小时就已经在这边等着了,在机场的位置,加代,江林,左帅,就全到了,得多大的排场,那是多大的面子!

说句实在话,也是认可你这个兄弟,否则的话,能有几个让代哥亲自接机的?

那是吹牛逼!等说往机场这一来,一摆愣手:“小航!”

小航往过啪的一来:“代哥,江二哥,左帅!”

帅哥一看他,也是:“兄弟,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上次在北京,咱俩也没好好喝顿酒!”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回去的,我哥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咱们喝就完了!”

“行,代哥,这个事儿呢,兄弟我就啥也不说了,小航心里有数。”

“小航,你能来哥真开心,真的,上次我回北京你能这么帮哥,哥啥都不说了,走,上车!”

这边一喊上车,车门哐当的一打开,往佳美上一上,打当时的宝安往这个罗湖开始回。一路无话,等说来到东门,白小航是头一次来深圳。

之前没来过,一看,东门这边是真热闹,即使是夜里11点多了,12点来钟,东门这边的步行街上,人员都不断,这真叫灯红酒绿,这叫繁华!

当时九二年的深圳,那种高楼大厦,京城是比不了的,只要当时跑过深圳和北京的都知道,北京没有深圳繁华,夜里哪怕就12点,道上那个车都一台一台的。

小航也说:“代哥,我头回来这边,这是真好!”

“小航,你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儿,你在这儿待一段时间,一会儿到哥表行,到我那边去看看去。”

“我还没来过呢,我可得好好看看!”

“就这样,领着他这一路晃晃荡荡的,江林开车,也没开太快,大家也就当看看夜景呗,当时也直接拉到东门市场的表行。”

往里边这一进,代哥的表行不是很大,四百来平,370多平,里边的装修啥的,相当像样了,里边六个服务员,当时下班几个,还剩三个,在里边值夜班的。

每天晚上,表行都得开到后半夜,那边基本上就是习惯了,早上开门也晚,都得说是中午能开门,晚上营业就很晚很晚。

往屋里这一进,你再一看东门门口,这边的繁华,真好,白小航有点儿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感觉:“哥,整个表行都是你的?”

“对,都我的。”

“我哥了不起呀,我哥真了不起!”

代哥这一回脑袋:“江林!”江林打柜台里边啪的一拿,一个红色的小盒,盒面上有个标,是一个皇冠的标,啪嚓的一打开:“小航,我代哥送给你的。”

“不是,哥,这可不行,这太贵重了!”

“兄弟,到哥这儿来了,哥不能让你啥都不拿,哥就这点心意,你得留着,带上我看看来,看看好不好看!”

不行说不戴,戴上!啪的一戴上,一看是真有派头了,那个时候,买劳力士日志,得十五六万,满钻的,那一看,谁不稀罕?

你别说玩社会的了,什么老板也好,什么领导也好,哪有不稀罕玩劳力士的?

小航这一戴,属实牛逼,代哥也说:“咱们这是兄弟,要拿我当哥,是我的兄弟,咱们之间啥不说,好好戴着,这是哥送你的礼物。再一个,这是真的,知不知道!”

“我哥送我的,那肯定是真的!”

“来,进屋,乔巴咋还没到呢?”

正说话呢,乔巴在外边进来了:“哎呀哥,我来了,这位是…”乔巴不认识白小航,这一回脑袋,加代也看他一眼:“乔巴,北京的好兄弟白小航。”

“你好你好,你好航哥,我是代哥的兄弟乔巴。”

“你好你好!”这边远刚也来了,大伙儿都在,也没有外人,给邵伟也打电话了,但是邵伟没过来,一个是他晚上要接货,再一个,他不愿意掺和这些事儿,邵伟是正经八百做生意的选手!

在当时办公室里边,代哥摆的火锅,也知道白小航爱吃火锅,特意当天晚上整的涮羊肉,知道小航爱吃这口。

大伙儿围坐一圈,在这块儿也喝上酒了,但是你看,有的人吧,一喝酒就喜欢说自己性情,我告诉你怎么叫性情!大家看看白小航喝酒以后,咱们一起看一看什么叫真正的性情!

白小航在临喝酒之前,还不断提醒自己,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千万得注意,等说这边半斤酒这一下肚,得了,小脸一红,一抹嘴巴子:“哥,我真的,我心里不得劲儿呀哥!你说我白小航何德何能,我是个啥呀,我到深圳来,哥,让你这么对我,我真的,我为你做过啥呀。”

加代这一看:“是我兄弟不?”

“哥,咱不提那个,我肯定是你兄弟,我是你一辈子兄弟!”

“但这事儿我不说出来,我心里边不得劲儿。哥,我觉得我难受,我憋得慌呀哥,我这种人心里藏不住事儿!“

“那你就说吧,你要说啥哥都听着,你看行不行?有啥不痛快的说出来!”

“哥,这不是我的事儿,真的,要账不是我的事儿呀哥!”

“那不是你的事儿你咋来的?谁的事儿呀?”

“我大哥的事儿,擦,他自己要给你打电话,不好意思了,说怕你不给面子。他知道咱俩关系好,知道你挺稀罕我的,完了之后呢,告诉我让我给你打,你说我能说啥呀哥,他是我哥,我就得照做!”

“小航,这有啥不痛快的?”

“哥,我就是觉得有点像利用你似的!”

“这叫什么话?你这样,哥给你捋捋,你听听,你看有没有道理?”

“代哥,你说。”

“你大哥不好意思给我打电话是为什么?他觉得跟我的交情不够,对不对?”

“对,那是肯定的。”

“他让你给我打电话,你还真就给我打了,代哥真就给你这个面子了,让你来了,证明什么?”

“证明啥呀,证明咱俩好!”

“那你看,你自己都明白,那你何必心里不痛快呢?”

“哥,我这咋说呢,我就感觉他利用你!”

“没有什么叫所谓的利不利用,兄弟,你大哥很聪明,也知道咱俩关系好。再一个,小航,我今天把话放在这儿,这是你来了,如果是你大哥给我打电话,这事儿我真就未必能给办,你信不?”

“哥,我信。”

“那还说啥了,啥都别说了,咱们今天晚上一醉方休,小航到深圳了,就等于回家了,有哥在,啥问题没有,明天的,等你睡醒的,不就龙华区吗?哥安排人带你过去,你放心吧,几百万不算钱。”

“哥,小航啥也不说了,我敬你一杯来!”白小航这人性情,加代之所以愿意帮他,这个人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优点是什么?他懂得感恩!

代哥也能看出来,这小子懂得感恩,把这个事儿的恩情能记在心里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感情!

就这样,当天晚上呢,属实都喝多了,加代自己差不多快喝掉两瓶茅台,两瓶就是两斤,得喝一斤七八两,给代哥都喝的迷迷糊糊的了。

小航也能喝,包括左帅,他们都能喝,一晚上全搂迷糊了,唯独说乔巴,他不能喝酒,一两多酒基本上眼睛就直了,本身眼睛就小,一两白酒眼睛就干的溜直溜直的:“不行,喝不了了!”

除他以外,其他人都能喝,江林,远刚,全能喝!这剩下一个乔巴,正好负责把大伙儿送回家。

当时都给安排酒店了,代哥也是,特意跟小航一个屋,特意说的:“我得跟我兄弟住在一起,我兄弟来了,得跟我住一个屋!”

说实话,这是莫大的面子,对不对,就平常身边的这些兄弟,谁没和代哥在一个屋里睡觉?

你当吹牛呢,你和大哥睡一个屋里?往这儿一住,来到第二天上午了,大伙儿起来以后,算是简单地吃了个早饭。

小航这边也说了:“哥,这小子姓万,叫万志勇,他有个表哥叫刘金泉,是在这个什么华龙区,开个皮具厂的,这个厂子名我也打听了,叫永隆,永隆皮具厂。”

“永隆皮具厂?”

“乔巴!”“代哥。”“你打个电话问一问,查一查,具体是在哪个位置。”“行,哥,我现在问一问!”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飞,我是你巴哥,对,你现在不还在那个龙华吗?那边有个叫永隆皮具厂的,知不知道?具体位置都知道呀?”

“行,你马上奔东门来,对,我哥的表行,我在这儿等你,你赶紧过来,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哥,我找这个小兄弟马上到,完了之后呢,他领你们过去。”

“行,那你们谁陪小航去一趟?”这一问,江林这一 看:“哥,我去!”远刚也说:“哥,让我去!”

唯独说谁呀,左帅,帅子往起这一站:“二哥,刚哥,你们谁都别跟我争了,上次我回北京,我跟高奔头单挑的时候,小航就说了,说我这个身手跟他有一拼,我真想见识见识。”

“这么的来,小航,咱俩如果真够个胆,够个魄,咱俩谁都别带,就咱俩去,行不行?我左帅领着你去,你看行不行?咱俩过去联手会会他们去!”小航看了他一眼:“帅哥,我还是听代哥的,到这边啦,我听代哥吩咐。”

加代也知道左帅啥样,也知道左帅什么心思,他想跟小航比个高低,因为江林老说,包括当时远刚他们也说,说小航身手了不得,代哥也老说,所以左帅就不服!

那左帅能服吗?跟你俩乐乐呵呵的,拿你当兄弟,但是兄弟归兄弟,我可不服你,说你身手好,我比你差啥呀?

加代也明白,也有意成全左帅,这一看:“帅子,能行吗?去别吃亏了!”

“哥,我左帅去要是吃亏了,我回来之后,你罚我五个月工资都行,你看行不行哥?”

“你要吃亏啦,五个月工资可不行,得一年!小航,你看行不行?”

白小航这一 看:“哥,我听你的!”

那么左帅和白小航谁更厉害?这都是加代的哥们,他们不可能直接切磋,那咱们就从接下来他们联手作战里边来体现,去感受!

代哥这一摆愣手:“那好,帅子,你领小航你俩去,但是得记住,以要账为主,咱不能说去打人,知不知道?”

“这小子欠你多少钱呀小航?”

“欠我大哥300个万。”

“300万是吧,行,帅子,你们先去,完了之后呢,如果说真要说别的,你给哥打电话,哥来找他!”

“行,我听你的哥!”答应的是挺好,那你看真到那块儿,这就变样了!

白小航和左帅同时出手,那你可不得干翻天的呀!而且,临出门之前,左帅特意上表行的库房里边,把自己两把武士战提拉出来了,属实是好东西,一般人他不明白,不懂的这玩意儿,白晓航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好东西呀!

白小航特意说的,说给我看看来,帅子,给我看看!

帅子这一看:“你能看明白吗?”

“你拿过来我看看。”

这武士战一递到他手上,白小航啪的拿手上一握,看了一眼:“好东西,纯煅打的,而且是复式土烧的,借我用一下子。”

“行家呀,你干啥用啊?”

“我试试,让我试试!”往门口啪的一来,你猜怎么的,正好当时有那个水瓶子,类似于像饮料瓶子似的,往门口那个台阶上一放,这玩意儿就是行家,那行家看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来!

白小航单手拿武士战,手的位置正好掐那个武士战有护手那个地方,使劲往上一举,反手刺啦的一下子,这一过,两个瓶子一点儿毛茬都不带有的,而且是一个斜叉,两个瓶子完全给干开了!

最重要的啥呀,瓶子里边没有水,这个是最难掌握的,如果说里边有水的话,是个人就能给他砍开,但如果没有水,放的地方还不平的话,这就得看你的力量和速度了。

左帅在屋里头这一看,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功力不在我之下!代哥也看他:“怎么的?服不?”那左帅嘴上能服软吗:”我也能哥,我能砍十个,别说砍俩啦!”

“行了行了,哥信,赶紧去办正事儿去吧,赶紧去!”

往门口啪的一来,小航把武士战啪的一递:”好东西呀兄弟,正经玩意儿!”

“正经玩意儿不也得看谁用嘛,你不得看谁用吗!”

“是是是,兄弟玩武士战玩的厉害!””

“你也没见过我玩武士战,走吧,我一会儿让你看看!”

两把武士战往胳肢窝下啪的一夹,哥俩出发了,而且是左帅亲自开车,也没开别人车,开当时江林江二哥的车,就这台丰田佳美。

帅子开车,把两把”直接扔后座上了,小航是啥也没拿,人当时啥都没管,说我到我代哥这儿来了,我听我哥安排就行!

俩人打当时表行门口,在乔巴的小兄弟带路之下,两台车,三个人,这就出发了。

罗湖当时到那个龙华还不是很近,挺远的,开车得将近一个多小时,等赶到龙华这一看,照比罗湖这边根本就比不了了,有点儿类似于像郊区似的,但那个时候是郊区,那现在可牛了去了。

话说赶到这儿,一个小厂子,那时候的工厂比较多,大多数像什么这个服装厂,布料厂,包括当时那个皮具厂,都是这些厂子,特别多。

到这里以后,还真就给找着了,门口一个大牌匾:永隆皮具厂。

第70章 白小航和左帅深入虎穴 从永隆皮具厂大门口往里边这一进,那真是要多巧有多巧,当天刘金泉没在这儿,也就是开了这个厂的老板刘金泉,也是万志勇他表哥,当时没在这儿,但是万志勇在这儿呢!

他之所以找到他表哥,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以后打算在这个深圳就定居了,北京就不打算回去了,他也知道,一旦说要回到北京的话,闫晶抓住自己,那就没有好果子吃了,最轻也得把自己腿打折,所以也不打算回去了!

再一个,我手里边握着600万,我到这边,我就再建个厂子,我自己投资,在这边儿我干点儿啥,我后半生不也有所依仗了吗?

我没有啥可怕的!万志勇也想好这些了,所以才敢蒙了闫晶的钱。

正好当天他在楼上呢,在三楼刘金泉办公室里边,在这块儿坐着。

左帅这一下车,没拿武士战,这院子里边有那个工人啥的,特意的,左帅也留个心眼,就说了:“小航呀,你先别下车,万一万志勇那个货认识你,他看着你再跑了。”

“行,那我听你的。”帅子这一摆愣手,左帅往前一来,往里这一走,眼看着一个大叔在那儿干活呢:“大叔,大叔!”

老头这一转脑袋:“干啥呢?”帅子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没有说话,华子啪就递了上去:“大叔,来,抽根烟!”

大叔这一看:“小伙子,抽这烟,开这车,这一看就混的不错呀!”

“说吧,过来有什么事儿呀?”“大叔,我打听一下,你们工厂那个厂长刘金泉在不在?”“找他呀,在不在我不知道,你自个上楼看看吧,上那个三楼,三楼有他办公室。”

“谢谢了大叔!”这一喊谢谢,小航也摆愣手:“左帅,我也上去!”

“你别上去了,你在这儿等我,我上去看看去。”

左帅现在在宝安那边整这个生意以后,也学会打扮了,也知道话咋说事儿咋办了,穿个黑色衬衫,戴个黑墨镜,底下一个黑色休闲裤,穿了一双皮鞋,本身就大个子,一米八五,长的一脸横相。

打当时的一楼往上这一来,就特别有礼貌,见谁问谁好,别人一看,还以为那个大老板这么和蔼可亲呢,这一路也是畅行无阻。

来到三楼了,也看见了厂长办公室,砰砰砰的一敲门:“你好,刘厂长在吗?”

屋里边,万志勇在屋里喝茶呢,跟当时刘金泉的这个小秘书,俩人正在那边喝茶呢,一抬脑袋:“谁呀?”

“刘总,我过来谈点儿业务?”说着,没有等万志勇再说话,门啪的一推,去往里头一看:“你好哥们,我找一下刘金泉。”

“你找刘金泉呀?那是我表哥。”“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没在这儿,他出去了,你有啥业务?”

“我有个业务要找他谈一谈。”

“有业务是吧,进来吧,咱们在屋里谈,进来进来,那谁,干嘛呢,赶紧给倒杯茶去!”

哥们,来,进来坐来!这一摆愣手,左帅进屋了,帅子他没见过万志勇,他哪知道面前就是万志勇呀,还非常有礼貌呢,进来坐在沙发上啦。

他这一进屋,中间这个位置是一个三人的,两边对立,一个单人的,两边都是单人的,中间一个茶几,左帅往那个单人的哐当这一坐:“谢谢兄弟,刘金泉啥时候能回来?”

“哎呀,我表哥出去谈生意去了,要说具体啥时候回来,我估计得三两个小时就能回来,你稍坐一会儿,什么业务你跟我谈谈来,让我先了解了解,等我表哥这一回来,你俩是签合同也好,还是说怎么的也罢的,到时候我帮你转达一下。”

“这个,我说…”正想着编个理由呢,这个时候,左帅一听这货口音是北京口音,张嘴就说了:“兄弟,我听你口音是北京人?”

“我老家是山东的,在北京做了十来年的生意,这口音比较杂。”

“我说呢,这听着有点儿耳熟。”

“咋的,你也是北京的?”

“我不是,你在北京做啥生意的?”

“我这都是小生意,整点儿这个工程,房地产啥的。”

“那也不少挣啊,怎么称呼兄弟?”

“这唠远了,你不找我表哥吗?”

“不是,这有啥的,闲扯嘛,我家就罗湖这边的,我卖表的。”

“嗯,我姓万。”

“姓万?万啥呀?”

“我叫万志勇。”

“你就叫万志勇呀?”

“我叫万志勇,这怎么地,你认识呀?”

“没有没有,这个啥,这茶壶不错,紫砂的吧?”

“不是,陶瓷的。”

“我也不认识这玩意儿,能不能借给我看看?”

“那你看呗。你还真有意思,一会谈生意一会说自己情况,这正说着呢,又要看茶壶。”

左帅没说话,往起这一拿,这大茶壶挺大,圆圆的,大伙儿都知道,茶壶这边带个把,这边带个壶嘴,这个材质是陶瓷的,壁还挺厚的,里儿就满满一壶的开水。

往起啪的一拿,一看这玩意儿还挺漂亮:“这玩意儿挺贵的吧?”

“不太知道,我表哥买的。”

“哥们,你帮我看看来,这下边有几个小字,应该是落款啥的,我没太看清这什么字,你帮我看看,这可别是古董了。”

“什么玩意儿古董,这是在哪儿的字?”

“你看这底下,这小字!”

“这哪有落款呀?这没有落款呀!”

说话功夫,左帅就站到旁边了:“你好好看看,这没有落款吗?”

“哪有落款呀,这没有呀!”

“没有吗,那你看看这个,擦!“正说着呢,咔嚓的一下子,首先是那个茶壶,哐当的一下子,直接干后脑勺子上了,就直接给万志勇砸那儿了!

随后,这一壶的开水,就全洒脸上,撒脖子上,包括前胸,就全是开水,哐当一下子,就跟那个褪毛似的,跟秃噜小鸡似的!

你说这边,左帅还能让你起来吗?往身上这一骑,大拳头朝脸上叮咣的,你瞧万志勇,这几个大拳头直接就给干沙发上了,起不来了。

你就一看,打的是鼻孔钻西瓜汁,而且那个眉毛骨给打开了,直接给打裂开了,帅子一看:“妈的,别动弹,听没听见?“

说着,顺后边电话啪的一掏出来,直接就给干过去了:“喂,小航。“

“帅子,怎么样了?“

“你上三楼来,到那个总经理办公室。万志勇在这儿呢!”

“万志勇在三楼呢?”

“你赶紧上来吧,这货叫我给打趴下了,快点儿的,赶紧上来。”电话啪的一撂下,旁边这个秘书吓懵货了:“大哥,大哥,不关我的事儿!”

也不敢吱声了,直接蹲墙角去了,帅子拿手啪的一指唤:“你给我蹲着,不兴动弹!”

“是,咱不动弹!”自己就蹲墙角去了。

下边,白小航就哐哐往上跑,但是小航留个心眼,临上来的时候,特意把左帅那两把武士战给拿出来了,特意往屋里头这一进,武士战啪的一撇,左帅啪的一接,两把武士战,小航空手,啥也没拿。

往过这一看:“万志勇,你认识我不?”

“小航,你咋来了?”

“我告诉你万志勇,我找你因为啥你能知道不?”

“小航,这个事儿吧,我给你道歉了。”

咱俩别说那些没有用的,我也不打你,你赶紧的来,你把钱给我交出来,把钱给我交出来,咱俩这事儿就翻篇了。

你看万志勇这脑袋挺快的,长得像憨厚,但是一肚子坏心眼,在这块儿捂个脑袋,脸烫的通红通红的,眼珠子这一转:”小航呀,这钱呢,没在我这儿呀。”

“那你放哪儿了?快说,放哪儿了!”左帅在旁边照他脸上叮咣又是几拳头:“说不说,快说!”

“兄弟,别打了,别打了兄弟,别打了,那什么,小航,你让我说钱在哪儿啦,钱让我交给我表哥哪儿去了,这厂子是我表哥开的,就是刘金泉,你们不也知道吗?他开的,我让他帮我开个厂子,就这么的,我把钱放他那儿了。你这么的,小航,我知道错了,你也别打我了,我给我表哥打电话行不行?我叫我表哥把那钱取回来,我给你!”

“打电话吧,打电话!”

左帅啪的一指唤他:“妈的,别跟我俩玩心眼,玩心眼的话,我扎死你!”

“不能不能,哥们,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打电话吧,赶紧的!”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表哥,我志勇。”

“志勇呀,咋的了?”

“你啥时候回来呀?”

“我等一会儿回去,怎么的,有事儿咋地?”

“表哥,你回来一趟呗,完了之后,你把我那个钱你给我拿回来。”

“什么钱呀,什么钱?”

“就我放你手里那300万,你咋忘了?”

小航左帅就在旁边看着,万志勇心里有点儿虚:“你赶紧的表哥,这边人北京来人了,找我要钱来了,说不给的话要把我整死,你快点儿,把那个钱给我整回来。”

“你是不是有事儿呀?”

“表哥,你快回来吧,这回人那边就已经把我给按这儿了,你赶紧回来吧表哥,你再不回来,我就得死这屋里了,你赶紧的。”

“知道了,行,我知道了!”

“好嘞,行表哥,那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一看:“小航,还有这哥们,我表哥说了,他马上就能回来,马上就回来,等一会儿吧。”

白小航这一看他:“帅子,把他给我拽楼下去,给拽楼下去,下楼!”

这一喊下楼,这边,万志勇不敢说别的,打办公室怎么摆他怎么是了,打三楼也干到一楼了,把万志勇给扔车里边了。

小航跟左帅俩在车边上站着,就等着你。

这一说等着,前前后后得接近20多分钟,不到半个小时,刘金泉回来了,但绝对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前边一台奥迪100,后边跟了两台松花江,两台松花是银白色的,加巴一起得有20多个兄弟,全是这伙儿大流子,大社会,让刘金泉给拉回来了。

白小航跟左帅,哪个不是身经百战的手子,就拿眼一扫,小航都干乐了:“帅子,这货不讲究呀,找人了!”

“你别动手,帅子,你看我的!”

“你看我的吧,你别混干,看看怎么个意思,先听他说话。”

“行,那咱看看呗!”这边正说话的功夫,左帅两把武士战就已经备好了,虽说没拔出来,但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随地可以拔武士战打你!

眼看着刘金泉哐当的一下车,他个子更矮,将将说能有一米六的个,跟缸似的,挺着个小肚子,脸上那个五官都皱巴一起了,大肥子,脖子脑袋一般粗了,没有下巴壳子,穿个紧身的衣服,像那个毛衫似的。

后边这两台松花江,哐哐往下下,一堆得有20多个兄弟,个顶个手里边片片,斧子,还有提溜镐把的。

大伙儿叮当的一下来,刘金泉往前这一站,这帮小子就很自然的给小航和左帅就给围上了,但是呢,这哥俩没有一个害怕的,他俩能害怕吗?

左帅没说啥,小航看了一眼:“什么意思呀这是?什么意思!”你等刘金泉往前这一来:“你是北京来的?”

“对,我北京来的,咋的?”

“赶紧把我表弟给我整出来,来,把我表弟放了,我告诉你,我表弟今天要出一点儿事,你们谁都出不了我这厂子,你信不?我全给你们撂在这儿!”

“你们听着点儿,一会儿我说上,都得给我上,听没听见?”后边这帮兄弟们也是:“砍他来,砍他!”

大家也都同意了,有人管着,砍他就完了呗!小航这一看:“兄弟,那我钱呢?你把我那300万,你给我拿出来,咱们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要是拿不回来,我告诉你,我不仅找你表弟,我连你一块儿收拾了,你信不信?”

“你跟我俩在这儿放屁呢?你是不是不识数?我多少人,你两个人,你跟我20多人干?你怎么想的你!”

左帅这一歪脑袋:“小航,别说了。来吧,咱俩唠唠,咱俩唠唠来!”

一歪脑袋,看眼左帅,左帅看起来,他比小航猛,比小航凶猛,这一看:“你谁呀?别管我谁,我就问你一句话,钱给不给?”

“不给!”

“不给是吧?那不给的话就简单了,不给的话,妈的了,我是你祖宗!”

帅子可真不惯病,这边两把武士战啪嚓的一拔出来,正经八百的双武士战左帅,往前边这一冲,给当时刘金泉吓一跳,拿手啪的一指唤:“砍他来,砍他!”

一喊说砍他,他往后边躲了,二十来个小孩儿,啪啪往前这一冲,能看出来,包括小航,在后边靠着车,给自己点根华子:“帅子,左边,前边来,右边来,看看右边!”

他在这儿指挥帅子,也牛货,眼看着双武士战左帅没练过,但是小航能看出来,左帅打仗纯是战斗经验,就打多少起实战总结出来的东西。

这个东西要比你练过的还厉害,咱实话实说,你练过的未必能打过天天打仗的,人家属于实战中总结,你武士战怎么砍,我怎么挡,我怎么砍你,对不对?

这边,眼看着帅子哐哐的干倒七八个了,就那双武士战往里边一入,往前啪的一劈,老哥有见过的,真有见过那种身手厉害的,练过几年散打或者练过几年拳击的,你五六个人根本就近不了身,一点儿不吹牛,左帅就是一样一样的。

你一武士战砍过来啦,我也会躲,我会挡,回头啪的一武士战,你就扛不住了,就照你要害的地方扎你,砍你,得放倒七八个小孩儿。

但是呢,左帅胳膊上挨了一武士战,小腿肚子让人给砍了一下子,小航一看,自己不出手不行了,左帅怎么也是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正好这根华子也抽差不多了,一个小子正准备砍左帅呢,拿烟头照这小子脑袋上啪的一弹:“帅子,给我把武士战来!”

一喊给我把武士战,左帅也顾不上别的了,左手这把武士战啪的一撇,小航啪一接住:“来,看我的来!”

小航出武士战更快,真邪乎,往里头这一冲,帅子也能看出来,也能看见,余光看的嘛,包括往后也能歇口气,能看见小航出武士战狠,基本上就是奔你脑袋上劈,再就往你肩膀上劈,再就往你肚子上扎!

小航打仗不要命,而且敢玩命,眼看着左帅放倒七八个,小航这一砍,又得放到五六个,十多个小子就在地下躺着,拿片武士战的就全给放倒了,拎镐把的,拎钢管的,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了。

左帅也是:“谁敢来,谁敢上!”这一指唤,小航也是:“来,妈的,谁来谁死!”

这帮小子全懵了,停住了,刘金泉这一看,打不了了,指定是打不了了,懵货了,没见过这样的!

左帅往前这一来,手里边提溜一把战武士战,朝刘金泉的脑袋上啪的一指,刘金泉还躲呢:“别别别,兄弟,那个什么,你别!”

左帅也不惯你病,拿武士战背朝脑袋上叮咣的一下子:“还什么个嘚呀!”

这一武士战给刘金泉打一栽歪:“兄弟,别打了兄弟,别打了!”小航也是:“左帅,左帅!”左帅一看:“妈的了,跟我俩在这儿装。”

“哎呀,兄弟,服气了,我服气了!”

还能有个十多个小子,十来个手里边拿钢管的,拿镐把的,根本就不敢动弹了,一看面前这俩人,也打不过,属实也是整不了。

这边,左帅拿自己这把战武士战,往刘金泉的脖子上嘎巴的一顶:“拿我兄弟的钱给不给?”

“给,给,咋能不给呢?”

“那谁,志勇,志勇!”

一喊志勇,万志勇都懵了,他以为说啥呀,认为说找到自个表哥,表哥可能找点这个社会啥的,能给自己救出来,但是么,竹篮打水了,不仅说什么用都没有,还叫人给打个熊样,在这块儿狼狈不堪。

自己在这边叫人给打的,就跟那个小孩儿似的,在地下来回轱轮,万志勇也害怕了,往下边这一来:“小航兄弟,啥呢不说了,那啥,还钱,还钱还钱,这钱我指定给!”

白小航这一看他:“拿钱来,拿钱!”

“行,我给你拿去,你等会儿,我给你拿去!”

万志勇这边往楼上一跑,小航在后边跟着他,左帅在底下拿武士战抵着刘金泉,也怕他报相关部门,或者说找其他的社会啥的,也得留个心眼。

等说这边,万志勇往这楼上一来,这么大的皮具厂,而且他大多数的现货都放在厂子里保险柜里边了,在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说咱们汇款,转账,就特别方便,那个时候,大伙儿都喜欢用现金。

到楼上,保险柜啪的一打开,里边全是现货,多了没有,里边得有三百四五十万,有他的,还有他表哥的,小航没管那么些,反正你欠我的钱,至于你俩怎么算,那是你俩的事儿!

万志勇往过一来,他准备在这儿装钱呢,小航往后啪的一拽他,真也是不禁撕,往后啪的一拽,直接给摔个屁蹲:“我不用你,我装,我自己装!”

打他这屋里,拿两个黑皮包子,哐哐往里装,那就跟那个白捡的是一样一样的,没有十分钟,300多万,装了两个大皮包子,特别大,老大了,那皮包,一个包能装一个人,两个大皮包子!

这也就是白小航练过,你在一般老百姓,你拎都拎不起来,特别沉,那是300多万!

白小航一手拎一个,啪的一提,一指唤万志勇:“下楼来,下楼!”

万志勇一看:“小航,你看这钱我都给你了,你就别再为难了,别打我们了行不行?”

“我让你下楼,下楼!”这你看,白小航拎着钱下楼了,万志勇也跟着下来了,到当时佳美车的后备箱,啪的一打开,给把这两包钱啪嚓往里头一撇,哐当的一扣上:“你等会儿,别动弹,看看我大哥怎么说。”

小航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大哥。”

“小航,怎么样?”

“万志勇也让我逮住了,让我给他抓住了。”

“挺快呀,那钱怎么样?”

“这钱我已经抢回来了,哥,你放心。”

“行,也别在那边打扰这个加代了,人家那边也挺帮你的,人家生意也挺忙的,是不是!”

“行,我知道哥,放心吧,那这万志勇该怎么处置?”

“你打他了吗?”

“没有,就帅子给了他一茶壶。”

“那你看着办吧,让他长点教训!”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原本小航就已经准备走了,但是小航这个人吧,咋说呢,他狠,小航狠实,一转脑袋,看一眼万志勇,万志勇一看白小航的眼神,当时就吓突突了:“小航,你大哥都说了,让你抓紧时间回去,你这钱也拿到了,你赶紧走吧。”

小航往前这一来:“万志勇,我也想好了,这事儿你做的属实不对,你敢骗我大哥,说明你早就有这个想法,我今天要不把你废了,指定是不行!”

“不是,小航,这钱我都给你了,包括这个保险柜里那么多钱,全给你了。小航,你不能这么干呀!”

“那我该怎么干?我怎么干用你教呀?帅子,把武士战给我来,把武士战给我!”

左帅看了一眼,武士战啪的一撇过来,小航啪的一接上,万志勇瞬间就吓尿了:“不是,小航,不是,你什么意思?”

万志勇还在这里问白小航什么意思呢,还往后边躲呢,白小航往上啪的一冲,拿自己的一个右腿,照他胸脯子上,那毕竟是练家子的,咔嚓的一下子,就当的一脚,直接卷他胸口子上了。

就一个前脚蹬,咕咚的一下子,这小子往后边一仰,摔背气了,给干背气了,直接就干背气了,懵了,在地下起不来了,捂个胸脯子在这块儿。

小航拿把武士战,往前这一来,万志勇有点儿突突了:“小航,你还想咋的?”

白小航没有说话,朝当时膝盖窝这个位置,就是膝盖的侧边,朝侧边,这把战武士战单手一拿,扎的还停准,朝你膝盖窝这个位置,刺啦的一下子!

扎里边以后,白小航没有立马拔出来,拿这把武士战在里边,拿手这一拧,不光是骨头,包括里边这个骨膜,什么筋键,就直接给你干折他。

基本上就是废了,就包括以后即使能养好,也得是一瘸一拐的,不能完全的恢复了。

这一条腿扎完以后,回手这一武士战,也砍过来了,这一武士战,这一回手,照旁边那条腿,唰的一下子,给另一条腿也给砍了。

左帅就在旁边看着,就在那儿看着,等砍完以后,白小航把武士战给左帅啪的一撇,看了一眼万志勇:“我让你长点儿教训,干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你记住了,你得为你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敢骗我大哥,我给你留个记号,走,帅子!”

帅子也没说别的,两把武士战啪的一收起来,带着小航,往车上一上,开着这台佳美,人家大摇大摆的,在院里边啪的一调头,直接开车就走了。

刘金泉在这边懵了,也顾不上自己了,过去这一扶志勇:“志勇,你怎么样?”

“哥,赶紧给我整医院去,完了,我这腿指定是废了!”

确实,腿也废了,等这边他表哥开着车给他拉到医院,在路上得耽在一个多小时,毕竟这个厂子太偏了,当时龙华还没有那么繁华。

到医院里边,大夫这一看,说再晚来一个点儿,基本上这腿就废了,这还能给你接上,但是以后走道呢,肯定是一瘸一拐的,没法恢复到没受伤的状态,不可能说给你治好了,你看治是不治。

“那得治呀,医生,那必须得治!”

万志勇在这医院这一住上,你说在你你乐意不?

你手里掐着几百万,已经给你告饶了,已经给你服软了,纵然说我把你大哥给骗了,我挺可恨,但不至于这么着呀,不至于这么砍我吧?

他表哥当时倒没啥,不就拿走我几十万嘛,无所谓,我一个月不到就能挣回来,也没说啥。

但是万志勇躺在病床上,他心里不是滋味呀,直接就说了:“表哥,你看我这腿被砍的!”

“你慢慢养吧,将来也不是说养不好,慢慢养着!”

“你也不用骗我,医生说我这腿以后是不是就废了?”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大夫说了,以后得养一段时间,看时间能恢复。”

“表哥,我手里多了没有,我在北京,我总共拿回来600多万,被他给抢走300个了,我手里还有300个,你这么的,你看能不能在深圳帮我找伙儿好使的,真正牛的,我拿钱雇他,叫他帮我找白小航,这白小航是北京来的,哥,他在深圳,狗嘚都不是,你帮我给他留住,你帮我在这边收拾收拾他,他整不过咱们!”

“他在深圳没有朋友?”

“他能有啥朋友?他根本就没有朋友,我估计,他顶多认识个朋友,认识个兄弟在这边,没有什么其他好使的朋友,他主要是帮闫晶办事,哥,你替我务必得收拾他!”

“我倒认识个大哥,咱龙华这边的,确实挺厉害,那你打算出多少钱?”

“你这么的,哥,你最好帮我把那个白小航俩腿给他废了,还有跟他一起来那小子,把他那俩腿全给我掐折了,全给我废了,多少钱都行,只要那边要,只要我能给起,我全给!”

“那行,那你这么说的话,我帮你问一问,我帮你打听打听。“

这个刘金泉,虽然是开厂子的,但人家毕竟在深圳龙华待真的多年了,不存在说一点儿社会都不认识,在那个年代,你不认识几个社会,你买卖根本就不可能做起来!

人家在当地也能找着社会,也认识大哥,这其中找到谁了,在当年深圳龙华这一边,自己底下有两个场子,而且,当年还有自己的夜总会,姓蒋,叫蒋龙。

刘金泉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金泉也就跟人吃过几回饭,不算是哥们,电话啪的一接通:“喂,龙哥,我是那个谁,我小泉呀,永隆皮具厂那个,我刘金泉。”

“金泉呀,咋的了?”

“龙哥,我这里有个事儿,我想跟你唠唠,我表弟从北京过来的,完了之后呢,也不知道在北京得罪谁了,那边来个小子,挺虎似的,给我弟弟腿给砍折了,我弟弟心里挺不得劲儿的,想出点儿钱,找伙儿好使的大哥,帮着他收拾收拾这伙人,最好把他腿打折才好呢!”

“从北京来的,叫什么名?叫白小航,他还有另一个哥们,这人你看你听没听过,我看他好像是本地人,深圳这边的。”

“叫啥名呀?”

“姓左,叫左帅,我弟弟说了,龙哥,这边只要你开价,多少钱都行。”

“左帅是吧,回身我打听打听。但是我告诉你,按市场价,是一条腿还是两条腿?”

“两个人,四条腿。”

“把他俩腿都打折呀?”

“都打折,让他们一辈子坐轮椅!”

这个蒋龙就说了:“那行,要是老百姓的话,得要20万,如果说他们要是社会的话,你这么的,那你让我打听打听,我问好以后了,我给你回个信儿,多钱我再告诉你。”

“龙哥,那我听你信儿。”

“你听我信儿吧,好了。”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金泉也说了:“老弟,你等会儿,你别着急,我给你找了一个姓蒋的,叫蒋龙,咱们这边是正经八百龙华大哥!”

“行,我听你的哥,我听你的表哥!”你等这话一说完,这边蒋龙跟底下兄弟也问了,人家正经八百是大社会,大哥,在龙华区好使,底下得有七八十个兄弟!

蒋龙这一看:“你们给我打听个人!”大伙儿这一看:“你说咱们深圳这边有个姓左的?”

“叫什么呀?”

“左帅!”大伙儿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说:“左帅,没听说过呀,哪儿的?”

大家都在问,其中一个小子好像听说过,这一寻思:“大哥,这左帅我好像听说过。”

“你听过呀?干啥的?”

“他好像是罗湖区那边的。”

“罗湖的?玩社会的还是干啥的?”

“那具体是不是玩社会的我还不太知道,但这小子好像是帮谁打过一回仗,挺有名的,在宝安区打的,好像是飞鹰帮,也不知道是和天鸿帮干过还是跟飞鹰帮干过。”

“他到底和谁有关系啊,这两个都是大帮派呀!”

“你别着急,龙哥,我给你问问,我底下有个小子,他们好像认识左帅,我给你问问。”

说着,拿电话啪的一干回去:“喂,老弟,我是你三哥,你那个哥们,就是你那个大哥,是不是还跟那个叫邵伟的在一起呢?你上回跟我提起过,说有个叫左帅的,他是跟谁混的?行,我知道啦,行,有没有电话号?行,那我知道了,好,好嘞!”

蒋龙这一看:“谁呀?”

“龙哥,这左帅是加代的兄弟。”

“加代?哪个加代?”

“罗湖那边的,挺有名的,我也想起来了,左帅是他底下兄弟,这加代在罗湖东门那块儿有个表行,还有个游戏厅,不知道咋的说挺大的,他跟飞鹰帮关系特别好。”

“跟谁关系好?”

“飞鹰帮,就宝安区那个。”

“飞鹰帮都没个嘚的了,跟他好顶啥呀?什么意思,这怎么地,加代很牛?”

“哥,反正不是一般的小子,反正是有点实力,在罗湖区挺大的。你这么的,你把加代电话号给我要过来,我给他打个电话,完了我报个价!”

说完,底下这个兄弟要加代电话号去了,赶说这边,蒋龙拿电话啪的一下干过去了,直接打给刘金泉了:“喂,金泉。龙哥。”

“我告诉你,这人我打听了,在罗湖区不小呀,挺大的,玩社会的。”

“玩社会的?龙哥,那你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我可以帮你办这个事,但是你这么的,你给我拿100万!”

“多少?龙哥,两条腿而已,这怎么这么贵?”

“我告诉你,兄弟,这事儿现在你是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罗湖这个加代是相当的厉害了,正经八百的职业社会,而且在罗湖区,至少得有100多个兄弟。现在我这个风也放出去了,社会上都知道我要找他,而且我也说了,是你雇的我!”

“不是,龙哥,不是我这还没同意呢!”

“啥玩意儿你没同意,你不都找到我了吗?那我不得先把风放出去吗?你可以不办,老弟,如果你不办的话,你等那个左帅,还有那个什么加代来找你吧,你自己看着办!”

“不是,龙哥,你看你这,这没有这么办的呀,你这不把我扔里边了吗?”

“那你自己想好,100万,你给我拿过来,我给你办,他找不着你,我跟他磕!”

“不是,这100万是不是太多了?”

“嫌多呀,嫌多你可以不办,等他找你就完了。”

“龙哥,这小子老生性了,你是不知道给我弟弟砍的!”

“那你放心,只要龙哥敢应下你,啥问题没有,这边就多牛,我跟他干,跟你没关系了。”

“行,那我同意,龙哥,我同意!”

“同意就行,你赶紧把那钱给我送过来,一次性结清。”

“龙哥,不都是打了以后给吗?”

“你咋的,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咋地,我这厂子,包括夜总会,哪个你不认识咋地?我这里就这个规矩,先给钱!”

“行,那好嘞龙哥!”

“你干这个事儿,你把钱交到我这儿,你就放1万个心,啥问题没有!”

“行,龙哥,那一会儿我给你送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社会玩的就是这个,就收拾你们这帮做买卖的,你们有钱,那不找你们找谁?胆还小,还有的是钱,不收拾你们收拾谁?

掐老百姓呀,你就掐出粑粑来,你也掐不出来1万块钱,那随便捏捏你们,100万,这钱多好挣呀,对不对?

这边,金泉不敢说别的,人家说多少是多少,100万,下午,都没敢等晚上,毕恭毕敬的给人送去了,龙华娱乐夜总会,往屋 里边这一进,得800来平,就属于说咱们北方这边,跟那个歌厅差不多,但是在南方叫夜总会。

刘金泉往蒋龙办公室这一进,站的规规矩矩的:“龙哥,钱给你送过来了。”

蒋龙看了一眼刘金泉:“小泉呀,回去以后呢,放宽心,啥问题没有,有你龙哥在,这事儿我给你摆得明明白白的,知道不?那边已经开始给我查那个加代的电话号了,你就放1万个心,啥问题没有,等着收那四条腿就完事儿了!”

一摆愣手,说你该干啥该干啥去,这事儿和你没有关系了,你等消息就行。

刘金泉转身就走了,也不敢说别的,你在人家面前,你就得听人家的,100万摆到这儿,人家龙哥随便看一眼,告诉底下人收起来,就把这钱就给收起来了。

那么接下来蒋龙会怎么找加代和左帅的麻烦呢?此事会怎么发展下去?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71章 加代大战深圳龙华蒋龙 这边,蒋龙底下那个兄弟把加代的电话号给要着了,他认识邵伟底下一个老弟,开车的司机,给邵伟拉货的司机,那打听加代,那不太好打听了吗?

往这一来:“龙哥,加代电话号要到了!”

“打过去,现在打过去!”这小子啪的一拨过去:“给,哥,拨通了。”

另一边,加代,小航,左帅,远刚,江林,加上向西村的乔巴,一共六个人,在东门这个位置,开车出去了,得接近他这个表行两三公里,找了一个东北菜馆,哥几个吃饭去了。

代哥来深圳两年了,这会儿还吃不惯这个粤菜,包括广州这边的东西,代哥吃不习惯,吃点儿东北的什么酸菜炖血肠了,锅包肉了,吃这个才能吃饱,还好喝酒,吃粤菜喝酒就特别难受。

这边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你是加代呀?”

“你是哪位?”

“兄弟,我自我介绍一下子,我姓蒋,叫蒋龙。”

“蒋龙,咱俩认识吗?”

“咱俩是不认识,但是有个事儿,我得跟你说道说道,白小航跟左帅你认识吧?”

“认识,咋地了?”

“是你的兄弟吧?“

“是我的兄弟,你什么意思?”

“你俩兄弟不讲究呀,到龙华了,那是我的地盘,怎么在这边打仗连招呼都不打呢?最重要的,把我朋友给砍伤了!”

“什么意思?”

“加代,你踩线了!”

“你打电话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我就告诉你一声,你们玩大了,踩线了,识相的话,你这样,我不多跟你要,听没听见,我两个弟弟,一个腿被砍折了,另一个弟弟脑袋被砍了一下,都伤的不轻,要你100万,咱们这事儿拉倒,否则的话,我找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加代。

“你找我?“

“对,你可以打听打听我蒋龙!”

“你为啥不打听打听我加代?”

“咋地,加代,你不服气呀?”

“蒋龙,咱俩这样,第一,这两个兄弟是我派过去的,人是我让打的。再一个,你要找你就找我,听没听见?我在罗湖等着你!”

“加代,你不懂社会规矩呀,你一个外地人,你到咱们广东深圳,你不讲规矩,你会死的很惨,你知不知道?我让你死在深圳,你信不信?”

“行,我等着你,好不好,我等着你!”

“好,加代,我得让你后悔,你告诉你那两个弟弟,小心着点儿!”

“蒋龙,我这两个弟弟,如果在深圳少一根汗毛,你听着蒋龙,我把你胳膊腿给你全卸了,要不你就看我说话能不能做到!”

“好样的,加代,你好样的!咱们事儿上见,走着瞧!”

“好,我等着你!”说着,代哥啪就把电话挂了。

打电话的时候,代哥特意没在屋里接,跑到门口来了,谁都没出来,别人也不知道,乔巴出来了,往过这一站:“哥,谁呀,咋的了?”

“没有事儿,龙华的一个社会给我打电话,说小航给他们打了,让我赔钱。”

“还说啥了?”

“没说啥,没事儿,走吧,进屋吃饭去吧。”

“哥,给你打电话这个是不是叫蒋龙?”

“你咋知道的?这蒋龙我还真就知道,哥,你别看我乔巴来的时间短,但我确实打听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儿,因为我得替你收集这些东西,这蒋龙在龙华区成了不起了哥,有两个自己的皮具厂,还有一个夜总会,老牛逼了!他底下兄弟得五六十号,而且是直系的兄弟,就是随便的一划拉,划拉100来号人,那就跟玩似的,哥,蒋龙势力不小呀,咱没必要说跟他们树敌呀哥!”

“他要找小航,他要找帅子,咱们怎么能不树敌呢?”

“哥,那他是什么意思?”

“他告诉我了,说走着瞧,听这话是要来找咱们!”

“那我找两个兄弟盯着他?”

“不用,没有必要,我量他也不敢来罗湖!”

“还是防着点儿吧哥。”

“没必要,进屋吃饭去,小航他们都在呢,这事儿不能提,知道不乔巴,如果你让小航知道了,你说他心里难不难受?你让左帅咋寻思?进屋吧,有啥事儿的话,等小航走了再说!“

人代哥说的不是也对嘛,乔巴有的时候吧,什么事呢,他做的属于啥呀,属于是中规中矩,能想到的我立马去做,但是乔巴这种人呢,人情的一方面他给忽略了,他考虑利益会更多一点儿!

但是人家代哥考虑的比较全面,你这话一说出来,你让小航左帅他们怎么寻思?再一个,人代哥说的也没毛病,不树敌,那你给100万呀,那是代哥做事的风格吗?

往屋里头一来,代哥根本就不当回事儿,有点儿喜怒不形于色的感觉,心有惊雷而面不改色,多大事儿在他身上你看不出来,就是多大愁事儿,该跟你乐跟你乐,该跟你笑跟你笑,绝对不会反应到脸上。

等代哥这一进屋,大伙儿在屋里头该吃吃,该喝喝,没有俩小时,大伙儿在这屋里就再一次地喝飘了,就全喝得劲儿了,而且呢,左帅喝的是满脸通红:“不是,哥,哥!“

“这咋的了,帅子?“

“咋的了?哥,我左帅这一生,我就佩服两个人,不对,是仨人,就仨人!”

“都谁呀?一个是你,哥,最佩服的就是你!”

“再一个…”说着,左帅看了一圈旁边的兄弟们,乔巴以为要说他呢,在旁边这一看:“帅子,那个啥,都是自己兄弟!”

左帅没有接话:“再一个,就是我江林二哥!”

江林在这儿坐着,这一下整不好意思了:“不是,帅子,你这说啥呢,我这有啥可佩服的!”帅子接着说:“第三,就你白小航!”

小航在旁边也喝多了,这一看:“咱俩是哥们,有啥可佩服的,咱俩是兄弟!”

“小航,咱今天没有外人,乔巴,远刚,二哥,还有我哥,没有外人吧?”

白小航这一看:“没有外人,咋的了?”

“咱俩这么的来,咱俩今天白天,就在那块儿,你拿我武士战砍的人,对不对,咱俩根本就没分出个高低,是不是,我放倒七八个,你放倒五六个,你要这么比的话,你赶不上我的身手。”

白小航这一看:“那是,我赶不上你。”

“不是,今天是你动手晚,现在咱俩干一下子,看看到底谁身手好!”

“不是,帅子,你别闹,你干啥呀这是,吃饭呢,你干啥呀?”

“咱俩干一下子,没有外人,哥,你同意不?”

代哥这一看:“帅子,正格的是咋的?”

“什么正格的,我就跟小航俩点到为止,哥,这屋里没有外人,我俩就磕一下子,比划比划,看谁拳脚啥的比较厉害,我俩高低比划一下。小航,我就最大的梦想,就是想跟你磕一下子。”

你等白小航这一看:“代哥,你看这…”

加代也知道左帅的脾气,这一看:“小航,那你看呢?”

你要愿意活动活动的话,你跟左帅俩就比试比试,也过过招,是不是?

左帅这成天跟我念叨,老跟我说,问我啥时候回北京,说要跟你俩比划比划。

“代哥,这都喝多了。”

“我没喝多,小航,你也没喝多,我知道你啥酒量,咱俩就好好切磋切磋,行不行?”

“行,拿东西吗?”

“别拿东西了,还拿啥东西呀,拿东西还有啥意思?”

“咱俩再给谁伤着啦,咱俩就拳脚的,在这屋里比划比划!”

“行,那来吧!”他们吃饭这屋里,这包房就贼大,得容纳20多个人的包房,他们一共就六个人在这块儿吃饭,就要这个派头嘛!

他俩把衣服啪的一脱,帅子光膀子,身上还有伤呢,小航这边哐当的一脱,啥问题没有,两个人这一看,左帅身材占便宜,胳膊长腿长,一米八五嘛,小航呢,比他要矮一头左右,一米七六的身高,你要论块儿的话,白小航能比他结实点儿。

俩人这一看,也差不多,大伙儿都挺有兴趣的,乔巴,江林,包括说加代,都在这儿看着,看看怎么回事。

小航这一看:“来吧,帅子,来吧!”

两个人身材比较的话,都差不多少,没有什么赘肉啥的,都不胖,这一喊来吧,左帅的大拳头,右手这大拳头嘎巴一握,借助自己脚底这一步,往前啪的一抢步,身体的惯性,就这直拳就干出去了!

左帅劲儿也大,奔当时小航的面门,啪的一冲出去,速度贼快,一般人打不过左帅,属实干不过。

但是呢,虽说白小航个儿矮,但是打仗这个东西吧,尤其是拳脚功夫,实战是一方面,练过和没练过的你就能看出来了,这是实话。

眼看着小航啪的一个侧身。闪过来以后,这手顺势也把左帅的胳膊给拽住了,左帅想往回拽,没拽动,帅子都感觉自己劲儿够大的了,再往后这一拽,没拽回来。

小航单手给他拽住了,拿这手照当时左帅的面门,照脸上啪的一拳,给左帅当时就打一栽歪,扑通的一下子,差点没站住!

小航往前的一抢步,他俩哐当的一撕巴,你看咋的,帅子仗的是什么,仗着自己这个身材高大,出拳狠,出拳猛,包括踢腿啥的,但小航占的是灵活性,两个人你挨我打,你一拳我一脚,他俩在那儿就干上了!

干了能有两分钟,也没分出高低,没分出胜败输赢,但谁也不能急眼,小航的脸上,包括胸口上,也挨拳了,但是得咋说呢,也不是说贬低左帅,如果说单拿拳脚来说,所有人都在这儿看着呢,左帅确实打不过白小航。

如果单论拳脚的话,左帅打不过白小航,真打不过。两分钟以后呢,小航出拳还是那个速度,出腿,但是左帅防守啥的,明显就已经慢了,躲不动了!

而且,小航出招什么的,都留手了,毕竟不能让左帅太难看。左帅这边就已经出全力了。

乔巴也说了:“哥,打不过小航,真打不过。”

江林二哥都说:“打不过,还是小航厉害,这拳头打的厉害!”

这是真打不过,大家都说打不过,白小航也很会做人,在这儿一摆愣手:“帅哥,服了服了,真服了,服了左帅,别打了,咱别打了!”

“不是,那还没过瘾呢。”

代哥一摆愣手:“行了帅子,了不起,你比小航厉害,真的,你确实比小航厉害,过来来,喝酒,来来来。”

小航也乐了,说帅哥确实比我厉害,我练九年散打,我都赶不上帅哥你,那啥,还是你厉害!

其实左帅也明白:“你真的假的,骗我的咋的?真比他厉害呀?”

乔巴也说:“帅子,你比他厉害,那小航能打过你左帅吗?打不过!”

“喝酒,来,喝酒!”

这一说喝酒,帅子这一看,心里挺得劲儿的,啪的往这儿一坐,代哥也说:“左帅厉害,帅子比小航厉害!”

白小航反过身往这一来,江林啪的一竖大拇指,也说了:“小航,你是这个!”

“二哥,献丑了献丑了,来,喝酒!”

正说他们在屋里喝酒的功夫,在这儿还看演出戏,两个人在这儿你来我往的,你一拳我一腿的,打的还挺热闹,挺助兴的,在这儿喝酒啥的,都挺高兴的,但是,另一边说咋的,蒋龙最起码得领三十来号人,带着兄弟们就来了!

蒋龙通过当时人兄弟打听的位置,六台出租车,大哥自己开一台车,一共是七台车,30多号兄弟,奔罗湖这边就来了!

这蒋龙大哥的车就停路边,没下车,六台出租车停到表行门口了,人手一根钢管,打车上哐当的一下来,有那个领头的,一摆愣手:“进屋来,进屋!”

一喊进屋,三十来号兄弟,哐当往屋里头一进,往里头一冲,服务员看一眼,一回脑袋,全拿钢管进来的,也没敢吱一声,直接往那个柜台里边一蹲,抱个脑袋,不敢说话了。

晚上值班的就三个服务员,也没有太多人,还都是女孩子,三十来个小子往里头一冲,所有的这个柜台,包括里边灯啥的,表当时倒没怎么去抢。

直接冲进表行里边,所有的电视,包括说代哥这个办公室,就直接门给你怼开,冲里边,加代有个鱼缸,包括说办公室里边的电脑啥的。

包括说门口这块儿的广告牌,你就只要能看着的东西,什么玻璃的,玉石的,鱼缸呀,就这些东西,一件都不剩!

三十来号人,往里头一来,叮咣的,进屋两分钟,屋里就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动作相当快了。

砸完以后呢,扑通的一下子,往门口这一来:“走走,上车,快点儿的,上车!”

一喊说上车,哐哐的往车上一来,六台出租车,直接就开跑了。

蒋龙坐在当时自己凯迪拉克里边,看了一眼,这一摆愣手,凯迪拉克也开走了。

等说他们这边一走,店里边服务员,有个姓蔡的,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啪的一干过去,代哥他们正在这儿喝酒呢,特别乐呵,包括左帅也是:“小航,哪天的,哪天咱俩还得好好比划比划!”

正在这儿唠嗑呢,电话啪的一响,代哥这一看:“你们喝你们的,喂,哪位?”

“老板,我是店里的服务员,我小蔡。”

“小蔡呀,怎么的了?”

“刚才表行里来30多号人,给咱表行给砸了!”

“咋的?”这边一说,加代这一变脸,一问说咋地,整个屋里,人就全看着代哥,江林也说:“咋的了哥?”

代哥调整了一下:“你慢慢说,怎么的了?”

“进来以后呢,把咱那个表行里边什么展示柜啦,包括你办公室全给砸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能有半个小时啦,现在都已经跑了。”

“那你怎么才打电话?”

“老板,别提了,你那屋那个座机都给砸了,我这跑出来找个电话亭给你打个电话。”

“行,我知道了,辛苦一下,把那屋里收拾收拾,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在这儿得缓一分钟,在这儿缓一分钟缓过来了:“来喝酒来,喝酒喝酒!”

江林这一看:“代哥,店里咋的了?”

“啥事儿没有,来喝酒,小航,来喝酒来!”

“代哥,你别拿我当外人,我拿你当我哥,你要拿我当亲兄弟,有啥事儿你说哥!”

“什么事儿都没有,小航,你多心了,刚才店里边来了两个酒鬼,把那个展示柜给碰了,不影响咱们,我刚才告诉那个店里了,让他们收拾收拾,咱们接着喝。”

那乔巴多聪明呀,抬眼一看:“哥,这么的,我也不喝酒,我回去看看去。”

“那行,乔巴,那你去吧。”乔巴往出这一走,谁也不是傻子,白小航这一看,一拍桌子:“我也去,乔巴,你等会儿,哥,我也去,这酒我不喝了!”

“小航,你这是干啥呀,哥还没跟你喝够呢,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哥,能不能不瞒着我?店里是不是出事儿了,你瞒不了我的哥,即使今天你不告诉我,明天我能不去吗?“

“哥,你让我去吧,你让我过去看看去。“江林这一摆愣手:”小航…“

“二哥,你别在这儿敷衍我,咱回去吧哥,表行指定是出事儿了,咱回去行不行?”

左帅在这儿稀里糊涂的:“咋回事呀,真出事儿了咋的,真出事儿咱就回去呗哥,那我回去!”

“小航,帅子,哥不是想给你们添这个负担,真没什么大事儿。”

“哥,咱回去看看行不行?算小航求你了,你别拿我当外人,我这以后还来不来了?”

“行,那既然都不是外人,是我的兄弟,走,那咱一块儿回去。”

“但是,哥没跟你喝好,哥欠你一顿酒,今天这酒可没喝好,哪天咱们重新摆一桌。”

“哥,咱先回去看看去。这一摆愣手,加代,白小航,江林,远刚,左帅,乔巴,六个人,开着两台车,打当时这个东北饺子馆,奔自己表行就回来了。”

一到这儿,都不用进屋,两台车停到门口的时候,所有人就傻了,都不用下车,就能看见那屋里砸的破布烂尺的,整个这个手表啥的,服务员都给捡起一部分来了,还得有一多半在地下扔着,你包括门口都有那手表。

你等白小航一下车:“这谁干的?这谁干的!”

左帅也急眼了:“妈的了,叫我知道我宰了他!”

江林比较稳重:“哥,什么都别说啦,咱先去看看。”

往屋里头这一来,代哥这一看:“几个老妹,辛苦了!”

“哎呀,代哥,你看这…”

加代这一看:“没事儿,没事没事,跟你们没关系,这么的,把地上的手表都捡回来,坏的就撇了,不坏咱们自己留着,啥问题没有。”

大伙儿这一看,代哥什么也没说,白小航也说:“哥,你是不是知道谁干的,我找他去!”

“小航,啥问题没有,跟你不挨着,哥自己的事。”

“哥,你帮我办这么大的事儿,小航帮帮你咋的了?你让我找他去行不行?哥,我替你出头!”

“你等我打个电话。”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我是加代。”

“加代呀,怎么个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想问问你哥们,我那表行是你砸的吧?”

“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了,我回来看见了,砸的挺好的,屋里砸的什么都不剩了,我办公室你都给我砸了,砸的挺利索的。”

“加代,我实话告诉你,你别惹到我,我不跟你说过嘛,整个深圳没有不认识我的,就凭你个外地人,你拿什么跟我斗?”

“龙哥,我也没想跟你斗,这不是你把这场仗拉开的吗?那你什么意思?”

“加代,服软的话,100万,你给你送过来。”

:咱俩别谈服软的事儿了,龙哥,你要说原本咱俩坐下来喝顿酒,我都能把这个事儿给解决了,我都能答应你,现在你都能把我表行给砸了,我要是不打你,我也对不起我自己了。“

你听代哥唠嗑就特别牛逼,就是谈笑之中就告诉你,我得揍你,这嗑唠的多牛逼,我要不打你,我对不起我自己!

“小代,你跟谁说话呢?”

“不是,你也甭跟我俩犟这事儿了,还我跟谁说话呢,你这样,我也不欺负你,我不像你办事儿那么不讲究,明天晚上,我上你夜总会找你去,你别走,在那儿等着我,听没听见?”

“你还敢来我夜总会呀?”

“我有啥不敢去的,你等着吧。”说完,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这一看:“哥,你看咱要不要先准备准备?”

乔巴在旁边也是:“哥,真揍他呀?”

“揍他,必须得揍他!”

“哥,那你要打算揍他的话,我提前安排安排。”

“不必要,有啥可安排的?就直接砸啦的场子,砸的夜总会就完了,还有什么可安排的?”

“你唯一安排一件事,把兄弟给我备好!”

“行,那我知道了哥!”

这边,左帅跟小航这一看:“哥,那你看我们俩…”

“兄弟,不是代哥不放心你,我麻烦你考虑考虑你代哥行不行?”

“什么意思哥?”

“兄弟,你从北京来,你到深圳了,哥可以帮你,但是哥不能让你帮我,没别的,因为我拿你当兄弟,我拿你当朋友,这是一个最起码的尊重。我家乡的哥们来找我来了,我加代就再怎么没本事,我不能叫我的好哥们,还是从外地来的,帮我去打仗去,我也太没能耐了。兄弟,如果说你代哥在这边有难处了,我给你打电话,把你找来啦,这又是一码事儿,如果说你能顾及到你代哥的面子,这种事你就别参与了,行不行?”

江林也说:“小航,代哥什么人你也知道。”

“行,行哥,我什么都不说,好吧,我什么都不说!”

加代这一看:“还有你,左帅,你也不能去。”

“不是,哥,我咋的了?我怎么还不能去啦?”

“听哥话,这蒋龙呢,是替那个什么刘金泉办的事,要找你们俩。你们俩必须不去,也是为了你俩的安全,如果真要去的话,左帅,有人打你个黑手啥的,你也犯不上,听哥话,咱也不是收拾不了他,放心吧。”

这一摆愣手,这就是一道命令,不让他俩动弹,把左帅和白小航得留家里边,不让他俩去,也告诉江林了:给他俩整酒店去,帅子,今天晚上你得把小航陪好,好好喝点儿,你俩也回去吧,就不让你俩参与了!

帅子,包括白小航,谁也不敢反对加代,那代哥真急眼的话,兄弟咋的?

那你不听话能行吗?这边,远刚,江林,乔巴,别人就不用叫谁了,耀东走了,上香港了,你不能每次都找人陈一峰吧?

那人一峰大哥咋地,没有事儿呀?人家不也得忙买卖的吗?这边,乔巴在向西村多了没有?足足得备100多号人,这加代跟江林基本上就不用备别的兄弟了,有乔巴这一个就够了,跟当时那个总兵似的,乔巴有点儿什么感觉呢,乔总兵,相当于这个兵马大元帅似的,乔总兵嘛。

但是呢,一般这个职位吧,得说是能打的兄弟,那人得敢磕敢干,身手还要好的,但到他这儿反过来了,脑袋好使,但是不敢干,打不了仗,人一扒拉一个跟头,乔巴就这样,但是脑袋特别好使。

你说这边,当天晚上一过,小航跟左帅也着急,但是他们也知道代哥啥脾气,不让你去,你也不敢说别的。

双方也定好了,第二天找你去,下午五点多钟,天也是蒙蒙黑了,乔巴这100多号兄弟,在向西村也备好了,江林,加代,还有当时这个远刚,三个人坐着这台佳美,江林给开车,到向西村了。

乔巴把一切一切安排明明白白的,为什么说他这么厉害,心细,给安排明明白白的。

代哥到这儿以后,这帮小子车都已经打好了,一点儿都没耽在时间,得有30多台出租车,当时就停一溜儿,一条大长龙。

大伙儿都坐在车上了,那你看乔巴厉害在哪儿,他提前就告诉这帮兄弟啦,说今天晚上代哥领咱们打仗,你们不都想认识加代吗?

不都想认识代哥吗?今天晚上代哥就登场了!

大伙儿一听,全乐坏了:“大哥,真的假的?”

乔巴这一看:“大哥能骗你们吗?而且,我告诉你们,在代哥身边,你们就好好表现,知道不?回身的,如果代哥再有别的好买卖的话,把你们调过来,你们就不用在这地方待着了,那代哥的买卖以后得越干越大,那得老大了!”

“行,行哥,咱到那儿指定往死里干,往死里磕!”

“往死里磕不行,得狠点儿干,知道不?得狠点儿!”战斗动员搞到位了,大伙儿这个片片也已经分发到位了,在这块儿一看:“代哥,兄弟啥的都安排好了。”

“走,出发,你认识路不?一切我都打听好了,哥,一会儿我车在前边,你跟着我走。你买车了?”

“哥,你看我这,我这…”

“买就买呗,哥也不挑你,也是该有台车了,啥时候的事儿?”

“才买的,20多万。”

“行,回身哥把钱给你。不是,哥,不用!啥玩意儿用不用的,不允许你自己买车,江林也是,远刚、左帅他们也是,回头我给你们一人买台车,这钱哥给你拿,哥给你买车!”

“哥,你不挑我呀?这事儿我提前没跟你说。”

“可别老把这个心想那么细了,干啥呀这是,你不是我兄弟嘛,上车,走!”

真就这样,时不时的,加代能给这帮兄弟们暖暖心,乔巴多聪明呀,乔巴这种人怕什么知道不,他不怕你跟他玩心眼,他能玩死你。

他就怕你跟他真心实意,代哥就有这两下子,跟什么人办什么样的事,他很了解乔巴,跟这种人你就真心实意对他好,他就自然而然的给你拼命去了,对不对?

乔巴的车在前边开着,后边跟着三十多台车,那是多大一个排面!这边刚出发,代哥做事也讲究,也不怕你,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蒋龙呀。”

“小代,你什么意思?”

“我现在奔你那个龙华去,你等着我,在夜总会门口排好阵势,我一会儿就揍你去!”

“领多少人来的?”

“我没领多少人,打你这种小角色,我自己还不够吗?”

“给你牛逼坏了呀,你来吧,我在门口等着你,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这一看:“远刚呀!一会儿看你的了!”江林在后边也是,把这外套西服啪的一脱下来,里边穿个衬衫:“哥,好长时间没看着我动手了吧!”

“怎么的,你要撕巴撕巴呀?那我得活动活动呀哥,好长时间没打仗了,我也得活动活动!”

“行,哥就看你俩的啦。”

就这阵势,这一摆愣手,往当时对方的场子,就当年龙华这个夜总会,往门口的斜对面哐当的一停下,眼看着打当时对面这个屋里时不时的就往出来人,得跑出来六七十小子。

你放眼望去,人那边比这个北京和东北人时髦,什么小黄毛,小红毛,小绿毛,还有那个小紫毛,就什么毛都有了,纯属小杂毛!

提溜着片片的,钢管的,提溜镐把的,门口都一站一大片,牛逼哄哄的:“来吧,来一个砍一个,来一个干一个!”

这帮小子就这逼数,六七十号人,赶说蒋龙也看见加代这边了,32台车,那家巴一起100多号人,带100多号人,往这儿哐哐的一停下,加代打头车这一下来,黑色加美往下这一来,手一掐腰,拿手啪的一指唤:“蒋龙,妈的了,今天我就砍你了,砸你夜总会!”

代哥既有那种霸气,还有那种仁义,更多的是啥呀,是那种智慧!

就他用乔巴就是一个例子,乔巴这么聪明的人,代哥用起来也很顺手。

这100多号人,咱也得佩服乔巴,人家做事也好,包括说给代哥统管的一些兄弟,做的也挺到位的,你就从哪个角度你去挑,你挑不出这个人的不是,除了说心狠一点儿,但是对于加代,人绝对是忠心耿耿,这东西你挑不出来。

另一边,蒋龙也真没想到,说的了,加代这一个外地过来的,有100多号兄弟,多多少少有点儿意外了,指定是没想到。

加代往过这一站,拿手啪的一指唤,就好比说什么感觉,代哥这个人,你说他亦正亦邪也行,往过一站,拿手啪的一指唤:“蒋龙,妈的了,今天我就砍你,我就砸你夜总会来了!”

蒋龙也说了:“加代,给你惯出病来了是吧,来吧,你试试来!”代哥一回脑袋:“江林!”

就这一句话,还需要喊别的吗?江林往过这一来,该说不说,你很少能看见江二哥出手,但是不代表说这人不行,为什么叫文武双全的江二哥,指定是有资格的,有真本事在里边!

这一看,江二哥长得也帅,刀削的面庞,完了之后呢,小短头发,一个小衬衫,里边敞着怀,露个肚子,手里一把七星大砍,七孔大开山!

旁边就是徐远刚,拿一把大号的开山,就特别虎视,双手提溜大砍,这边唯独说谁呀,乔巴,往代哥身边这一待,往后这一躲,也就没打算上。

代哥这一看:“上!”一喊说上,该说不说,真有那个派头,江林往上一冲,手里拿把七星大砍,远刚这边也是,提溜一把大号大砍,这两个人。

那绝对是悍将,该说不说,属实够个派,100多号兄弟,呼啦的一冲,江林一马当先,他倒是没有远钢长那么吓人,但是身手必定是还是厉害。

往上这一冲,蒋龙也看见了:“砍他来,砍他!”

一喊说砍他,他那边也是六七十个,就这帮黄毛,绿毛,这帮杂毛往上这一冲,双方这一碰撞,这一接触,就能看出江林厉害了,这把七孔朝脑袋上就叮咣的砍,你一看,该说不说,真是大哥!

乔巴他们在那边都说了:“哥,我来这么长时间了,我没看见过江二哥出手,二哥这么猛呀,我二哥这身手可以呀!”

你再往过一看,远刚也虎实,双手握着大砍,这玩意儿威力大,一旦说沾上这个刀的边,说句实在话,如果说劲儿大一点儿的话,你会砍,就是砍圆了,膀子能给你卸下来,能卸个人膀子,你说这玩意儿邪乎吗?

他俩往前这一带队,后边的兄弟往过这一冲,你说那还能有谁了?

这里边有个最重要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呢?这里边是乔巴在向西村收的这帮兄弟,其中大多数都是北方人。

乔巴收兄弟的时候留个心眼,什么河北的,山东的,东北的,这地方比较居多,而且这其中,里边得有30个是黑龙江人,那说句不好听点儿的。

饭我都吃不起了,在深圳,若不是遇到乔巴,我就得饿死在深圳了,我就特别感谢巴哥,全都给收了,但是这帮兄弟,打仗那属实邪乎,比南方这帮兄弟们打仗邪乎太多了!

为什么说加代这伙儿人猛,能在罗湖宝安立棍,你没有这帮东北人,你属实站不起来,咱得佩服,你这不承认不行。

眼看着双方这一接触上,江林的脸上、身上、胸口子,澎的就全是西瓜汁,都是的对面的,当时这一看。

属实也干不过,这第一是打不过,再一个,蒋龙也能看出来,说加代在罗湖区有名有号,这名不是吹出来的,底下兄弟属实猛,属实硬实。

慌乱之中,代哥这边兄弟得受伤十多个了,身上,胳膊上,胸口子,叫人砍的全是口子。

但如果相比于蒋龙那边,他这边得倒下二十来个,这是成比例的,一个人换你俩,本身人数上,代哥这边就占便宜,你再一个,再往后拼,这个结果就很明显了,显而易见了,打不过加代。

这边,蒋龙拿着电话,去你的吧,不搬救兵是不行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大彪,赶紧的来,集合你所有的兄弟,赶紧往过调,上我夜总会来,赶紧过来,出事儿了,罗湖加代,的,今天整死他,砍死他,你在后边包抄他,快点儿的!”

说完,啪嚓就给撂下了,你也不能说蒋龙不讲究,玩的埋汰人,人家有那个资源,为啥不能用呀,就好比说你加代。

你这时候如果再找来100人,也不能说你玩的埋汰,你有那个资本,有那个资源,对不对,只要说你不报相关部门,这都不叫玩的埋汰。

咱说这边,江林在前边,该说不说,他得砍倒四五个了,往前这一站:“妈的,来!”

拿着这把开山,往前这一指唤:“妈的,谁敢来?谁敢!”

他这一叫唤,就这个气势,把对面这帮小孩儿都给砍怕了,乔巴的兄弟也上来护着江林了,两边给江林开道,江林直接奔着蒋龙去了,龙哥这边也是,拿大哥大这一看:“去拦,拦住他,拦住他!”

一喊拦住他,蒋龙自己往后跑,他跑后边去了,这场仗,一共没打上十分钟,双方已经看出输赢来了,但是龙华吧,怎么说呢,他这个地方不比罗湖,罗湖乱,在罗湖,说的不好听点儿,分公司也好,派派也好,就已经说习以为常了,每天最少得几起或者十几起打仗的,一是处理不过来,再一个,已经习以为常了。

龙华这边,就比罗湖能差一点儿,治安也是好多了,每天晚上都有那个相关部门的巡逻,当时相关部门的就看见了。

对讲机啪的一拿起来,就急呼啦的一喊:“领导,在这个龙华夜总会门前,在这儿发生械斗了,这边不少人,我看的话得有200来号人!”

“火拼了?”“对,火拼了,火拼了,”“行,行,我哪敢靠前呀,你这不扯淡的吗?”

“我敢靠前吗?”“行,我在这儿观望着,你们赶紧过来!”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这边呢,该说不说,蒋龙真是挺厉害的人物,当时在那个分局是有关系的,接到相关部门的报告,人家分局这边就已经准备出动了,一个电话打给蒋龙了,这蒋龙啪的一接:“喂,谁呀?”

“蒋龙,我是你韩哥。”

“韩哥,咋的了?”

“你打仗了,在你夜总会门口打仗了?”

“我这跟一伙外地人发生点儿矛盾,什么意思呀韩哥?”

“我告诉你,领导下令了,我们马上出去,知不知道?我这边15分钟就能赶到,我到之前,你们必须给我散开,否则的话,别说我收拾你蒋龙,妈的了,副局现在下的命令,你玩大了!咋的,200多号人打仗,打死一个你能负责呀?”

“大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蒋龙挺鬼头的,确实挺鬼的,这一看:”往里撤来,往里撤,快点儿的!”

蒋龙这一喊,这帮打仗的兄弟们也是,其实都不用喊了,就已经往回撤了,眼看着打不过了,都往屋里钻。

加代这伙人撵着砍,撵着追,眼看着好几个小子往回跑,江林撵上去,照那个大后背,本身那个七孔大开山是斜尖的,这个刀尖划你后背一刀,直接豁个大口子,皮开肉绽的!

照当时后边那个兄弟们,刺啦的一下子,一扎多长个大口子,肉直接就翻开了,眼看那老弟扑通一下子,当时就趴地上了。

其他小子这一看:“快点儿的,快跑!”呼呼往里干,呼呼往里冲,谁都不敢在门外了,此时的蒋龙。

早干屋里去了,谁也不敢在外边待着了,抓住是真砍,真往死里干,那你说谁虎 逼呀,这时候还在外边溜达,大伙儿全往屋里跑,门口最少得倒下二十四五个。

你就眼看着,就当是他们蒋龙这帮兄弟们,在门口的,要不就是腿,要不就后背,再不就是胸口,都在地下动弹不了了,能动他们也不动了,在那儿装伤,毕竟说倒下以后也没人再伤他们啦。

往夜总会里边这一进,大门啪的一关上,江林他们那边,眼睛都干红了,远刚也是:“哥,哥!”

加代这一看,妈的了,往前这一来,乔巴也跟过来了,大伙儿都看,给代哥闪开一条路了:“哥,代哥,代哥!”

都在喊,代哥一看:“兄弟们辛苦了,辛苦了,一会儿的,回去之后呢,哥有重赏!”

等说站到夜总会的门前的时候,往里头一看,大伙儿都看:“哥,怎么整?”

“蒋龙,你听好了,我加代过来找你来了,是你自己不是对手,听没听见?妈的了,你如果再敢跟我俩叫唤,我下回来,我整死你。”

你等这话一说完,里边蒋龙还不服:“加代,妈的了,咱俩不算完,咱俩没完!”

这一喊不算完,代哥上火了:“蒋龙,妈的了,你有种把门打开来,把门打开,咱俩再磕一下子!”

“牛逼你别走,你等一会儿,敢不敢,你等一会儿的!”

你等这话这么一说完,乔巴感觉不对劲儿了,代哥没能反应过来,乔巴先反应过来了:“哥,赶紧走,走吧,赶紧走!”

“咋的了乔巴?”

“赶紧走吧哥,赶紧走,不对劲儿,这小子说这话有问题,他要么是有资源,说哪伙儿社会过来帮他来了,要么他报相关部门了,哥,你仔细寻思寻思。要不他再咋不进还能跟咱们拼一会儿,他连五连子都没往外拿,他直接把门这一关,不让咱们进,他想在这儿拖着咱们,哥,他让咱们在这儿等着,里边指定是有问题,赶紧走吧,哥,赶紧走!“

你说乔巴这一提醒,大伙儿也都觉得不对了,江林也说:“对,哥,属实是不对劲,指定是不对劲。“

代哥这一看:“上车走,走走走!”代哥一说走,大伙叮咣往车上一上,眼看着道路两边就全是相关部门的车,而且是边往这边开边喊:“赶紧停下来,下车来,下车别动弹,双手抱头蹲下!”

这边就已经开始喊了,代哥这边在车里这一坐,江林也说:“哥,怎么整?”

“妈的,江林呐!车先停这儿,你们身上都有案底,你带大伙儿冲出去,你领大伙儿冲出去,我下去。”

“不是,哥,你这是干啥呀!”

“赶紧带大伙儿冲出去!”说话的功夫,加代就啪嚓往车上一下,乔巴又拉了他一把:“哥!”

代哥啪的一拽:“乔巴,你听好啦,带大伙儿冲出去!”加代就一个人,100多号兄弟,全在那儿看着,都在喊:“代哥,代哥!”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赶紧走,你们赶紧走!”代哥明知道跑不了了,跑不了了你就得留下一个,你不留下一个怎么给人交代?

江林那边也看见了,代哥就已经下车了,如果再不跑的话,都得被抓住,这油门啪的一给上,乔巴往后边一喊:“大伙儿都跟紧了,跟紧了!”

一喊跟紧了,其实也跟不上了,就是各跑各地,只能说各跑各地了,还算行,路还挺宽的,相关部门这边得来四五台车。

江林扶着方向盘,把手这一伸出去,左手一伸出去,右手把方向盘这边的挡和油门就已经挂上了,一摆愣手:“我不动,我不动,我指定是不动,我指定不跑!”

前边得有四五台相关部门的车堵在他前边,五台相关部门都车打这个路两边砰砰砰全停下来了,相关部门都就奔那个江林车这边来了。

江林这一看,一看他们全下车了,油门啪的一给上,刺啦的一下子,直接就干出去,相关部门这一看:“擦,这玩我们呀!”

江林二哥这一看,他们全下车了,知道他们不能追我了,也不能撵我了,直接我就随便跑了,后边好几台出租车也是,大伙儿是四分五裂的,怎么拐的都有。

但是,纵然说你再怎么乱,再怎么跑,还是有胆小的,还是有那个出租车是胆小的,没跑出去的,在这块儿得摁住8台,8台车,加一起30多号兄弟,差不点儿40来人,全给摁这儿了。

但是大伙儿也没怕,这帮老弟们都没怕,为什么呢,因为一看,代哥也在呢,其实加代这么做,一是为了保护兄弟,再一个,也是为了让这帮兄弟们知道,代哥也知道肯定是有跑不了的,没有一个大哥留在这儿,指定是不行!

你不能说大哥全跑了,你以后这帮兄弟们还替你卖不卖命呀?

你大哥也不仁义呀,也不讲究呀,有事儿用着这帮兄弟们了,帮你砍人去,一出事儿你们全跑了,谁也不管这帮兄弟了,那谁还替你卖命?

代哥能选择自己留下,这种勇气,一般人没有,至少是我这么认为的。

一摆愣手:“别为难我这帮兄弟们!”相关部门往过这一来:“都别动!”说着,四五把五十四顶代哥脑袋上了:“别动来,别动,双手抱头蹲下,蹲下!”

往底下这一蹲,相关部门这一看他:“你领头的?”

“对,我领头的。”

拿着这把五十四,就照那个代哥脑袋上,叮咣就是一下子:“大点儿声,以后回答我的问题大点儿声,记没记住!”

“记住了,记住了。”

“给分公司打电话来,整回去,把所有人都给带回去!”

那么接下来加代会面临什么?怎么从分公司脱身呢?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72章 白小航和左帅废了蒋龙 话说把所有人都整分公司去了,代哥也没解释什么,用不着解释什么。

加代底下这帮兄弟们,往当时这个龙华分公司这边一带,另一边,江林在路上就把电话打出去了,啪的一干过去:“强哥,我江林。”

“咋的了?”

“强哥,赶紧的,出事儿了!”

“出啥事儿了?咋的了?

“代哥被这个龙华分公司给抓起来了!”

“加代被龙华分公司抓住了?”

“你们在哪儿呢?我们跑了。”

“咋的?江林,你丢下代哥自己跑了?你还是个人了吗?”

“强哥,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代哥让我们走的,说他自己留下,押我们不少兄弟呢,得有好几十个,全被按住了,代哥让我先跑的。”

“那你就真跑呀,你也不是出不来了,你跑个嘚儿呀?”

“强哥,你不知道,咱人太多了!”

“代哥在哪儿呢?因为啥呀?”

“龙华分公司。因为打仗,咱在这边领100多号人去的。”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一趟,好嘞。”

电话啪就给挂了,江林打这电话挨顿骂,这什么玩意儿呀,周强不知道,但也真是为代哥着急。

这边,往审讯室这一坐,底下这帮小阿sir就问了:“谁领头的?“

代哥直接说了:“我领头的!”这帮兄弟也不用问,代哥这一看:”找我吧,都找我。”

“找你你撂呀?”

“我撂,我都撂,来吧!”这小阿sir这一看:”把这帮人都给我关笼子里去!”

幸亏当时这个龙华分公司挺大的,当时有三个大笼子,要不都装不下,这帮兄弟40来人呢,三个大笼子,里边也塞的满满登登的。

这边,工作人员这一看:”叫啥名?”

“任家忠。”

“哪的?”

“北京的。”

“来干啥来了?”

“我来做买卖来了。”

“咋的,不爱说呀?”

“没有,我打仗啦,问点儿打仗的事儿吧。”

“问你啥你就说啥,嘚呵的,叫啥名?”

“任家忠。”

“哪来的?”

“北京来的。”

“这么配合就对了嘛,我告诉你,一遍不行写两遍,两遍不行,写十遍,听没听见?我能玩死你,在这儿你跟我俩斗,这是什么地方呀,恶龙抽筋,猛虎扒皮,信不信?跟我俩装,整没影子你!说吧,为什么打仗?”

“打仗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蒋龙他们。”

“谁?蒋龙。”

“那咱不知道,没听过蒋龙,现场抓到你的,那就是你。再一个人,那伙儿都知道跑,你咋不知道跑呢?怎么得,没瞧起我们龙华分公司呀,还是没瞧起我们这帮子阿sir?我告诉你个娘养的,我抓到你,我判你个流流罪,我判你个三年五年的,信不信?”

“那你让我说啥呀?”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问你啥,你就说啥就可以,知不知道?你不没瞧起咱们吗?妈的了,我整没你,就判你!”

正在这儿说话呢,人未到,声音先到了,打走廊,也不知道谁,嗷嗷的一嗓子:“就没瞧起你们,能咋的!”

在屋里,他这一回脑袋:“谁呀,出去看看去,谁呀?”

旁边有一个小阿sir,把门啪的一推,这一看,一身迷彩,肩膀不是一个星啦,肩膀上是两杠二啦。

往这一来:“加代呢,任家忠在哪屋呢?”说着,推开审讯室就要进去,门口负责这哥们一看:“不是,谁允许你进来的?咱这是审讯室!”

“你瞎呀,你不认识是不?”

“不是,那你看,我们是审讯室…”

“给我敬礼来,敬礼!”

啪的一敬礼,周强这一看:“妈的了,没点儿规矩,起来来!”

啪的一拽他,还不是推,啪的一拽他,直接给扔一边去了,门啪的一打开,里边审讯这个人,当时人是管这个的副大队队,一回脑袋,你要论这个级别,他没有周强高,你这一个小队队,你跟人能比的了吗?

一回脑子,一看:“找谁呀?”

“别审了,把那铐子给我打开来。”

“不是,你谁呀?”

“怎么地,我还得跟你解释解释咋的,这人对我们有用,要是有任何问题,让你们经理上小武子那找我们老大都行,听没听见?”

“我老大姓边,叫边国军,我姓周,我叫周强,这人我带走了,赶紧的来,打开!”

“不好意思,这事儿我做不了主。”

“你做不了主是吧,你告诉我来,谁能做主!”

“最起码得请示我们值班领导。”

“请示去吧,你告诉他,深圳小武子周强来了,奉边边国军之令来取加代来了,取任家忠来了,你看他给不给人?”

“那你等会儿。”队长懵逼了,这一下没有底气了,一说你等会儿,一摆愣手,往楼上这一来,到当时三楼了。

往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老大!”进来。门啪的一推开,啪的一敬礼:“老大好。”

“有个情况,老大,要不你下楼看一眼去,来个小伙子,是小武子。”

“什么意思?”

“说要把加代带走,就咱们今天晚上抓那个,领头那个。”

“要给他带走?凭啥呀?”

“他说是奉他们那个边国军的命令,特意来提人的,说要不给的话,让咱们经理上那个小武子大院给他们领导解释去,说不给不行。”

“走,我下去看看去,我看看啥情况,这人在哪儿呢?”

“在一楼呢。走,下去看看去。”

这一说走,领着这个副队队就下来了,周强呢,牛逼哄哄的,敞开怀,穿个迷彩,里边光膀子,就特意为了救加代披着迷彩,要不从来都不穿。

里边光膀子,外边披着迷彩,露个肚脐眼子,底下穿个大裤衩子,你一看,那就是要多嘚有多嘚,大院里没人管他,支队长都管不了他,此时他叼根华子在那等着。

等说这个大队队往前这一来,看他一眼:“首长你好,这个什么意思?”

“什么玩意儿什么意思,这人我有用,就里边审这个,赶紧的来,放人!”

“首长,这个啥,这人我不能放!”

“为啥呀?”

“不为啥,首长,我跟您说实话,此人呢,今天晚上在我们龙华分公司的管辖之地,带领好几十人,上百人。参与了一场械斗,情况很紧急,很重要,所以说,咱如果没审的情况下,这人个不能让你带走。“

“你懂个嘚呀你!”

“我说首长,你这说话…”

“我说话怎么的,我就骂你,你懂个嘚呀你!”

“首长,你看你这什么意思?”

“这人在我们大院里边,身上有任务,知道不?在我们大院是这个啥,我都懒得跟你解释了,这个人你不能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是干啥的?“

“龙华分公司安安科大队队。“

“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要是耽误今天晚上跟我们边国军边汇报,我看你能不能担当的起,别说是你了,就你们区老大能不能担当的起,这里边涉嫌重要的情报,机密文件,而且必须得是他本人口述,听没听懂?我给你五分钟时间,你是请示谁也好,还是说问谁也罢,就五分钟,这人我如果带不走,你就后果自负吧。“

“首长…”

“你别首不首长啦,就五分钟,我现在开始计时!”

在90年代,尤其说深圳这个地方,他是小武子全管,因为当时属于特区,说这人身上有机密文件,必须得口述,得跟我们谋谋长汇报,你敢耽在吗?

这队队一看:“这我问谁去呀?”

旁边这个副队队也说了:“队队,不行的话让他走吧,真要出事的话,咱担当不起!”

“不是,他走的话我怎么交代?你跟谁交代呀?”

“今天晚上不是你值班吗?你是老大!”

“那回身经理问怎么办?”

“问你就推给他就完了,让经理找大院要人就完了呗,是不是,那具体经理能知道个啥呀!”

这小队队寻思一寻思:“那行,你带走吧。”

周强这一看:“磨磨唧唧的,把铐子打开!”

“这人你带走啦,那他底下那帮兄弟什么的怎么办?”

“他底下兄弟?那不是他的兄弟,那是他的员工,他是在东门那边卖表的,也有自己的表行,这都属于他里边的员工,你知道个屁呀你,今天晚上两伙儿表行起的这个争执,我比你都了解,知不知道?是他们的权益受到侵害了,两方过来找个说法,你们可倒好,给人抓进来了,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公道了?就欺负老实人,咋不欺负我呢?是不是!”

“行,我错了,放人吧,把这些个员工都给放了!”

“赶紧的,我在门口等着,记得给请下来,知不知道!”

这队队也不敢再说别的,人家咋说咋是,人家嘴大,你敢跟人叫吗?就是嘴大,官大一级压死人!

就这样,前前后后没有十分钟,连加代带笼子里边这帮兄弟们,人这帮兄弟都想好了:”完了,我今天晚上是出不去了,得在里边过夜了,一会儿指定发面包了,待着吧!”

进来都没有一个小时,给整出去了,到门口哐当的一出来,大伙儿这一看:“代哥,代哥,代哥!”

大家伙都激动完了,本来只是和代哥出来打个仗,这还一起被逮里边去了,这得是多大的荣耀!

要不咱说,还是乔巴这思想工作做的到位!

加代也是,一摆愣手:“这么的,老地方,大伙儿打车赶紧回表行,等会儿代哥回去的,回去请大伙儿吃饭,今晚大伙儿受惊了,所有跟代哥来分公司的,我一人给加200块。”

“哥,不用不用,能跟哥在一起我们就开心!”

“赶紧走吧,听哥话,赶紧回去!”

一摆愣手,这帮老弟们搭伙搭车回表行了,剩下他俩,周强这一看:“哥,你这一天能不能行了,你这大哥当的也太硬实啦,咋地,没有兄弟了咋地?就今天晚上,哪怕给江林,左帅,乔巴给抓了,我都能理解,最起码这是兄弟,应该这样,你这可倒好,大哥叫人给抓进去了,兄弟在外边啥事儿没有!代哥,你这社会当的硬实,我都佩服你!”

“你别说我了,我乐意,当时情况紧急,我要不下车的话,你说我咋整?”

“行,走吧,我送你,走!”

“那这边不用那啥了,不用说一声了?”

“说啥呀,我告诉他了,想要人,上大院去,要去让他找我干爸,找边国军去,走,上车!”

这一说上车,坐着五号的车,但是后边,这队长啥的在楼上就看见了,包括说门口那些相关部门的全看见了,加代是坐着005车走的,大白牌,迷彩的猎豹,你还敢跟人要人吗?

那一看,开这种车来的,这可不是吹牛的,可不是骗人的,那人不认识,车牌还不认识吗?那谁能不知道呀!队长回头这一看:“今天晚上这事儿,大伙儿看到的,包括听到的,咱们就哪儿说哪儿了,到此结束,谁也不能往出传!”

底下这帮小阿sir也知道:“明白,明白,队长,谁敢往出传呀,你这容易激起内讧!”

再说这边,一路开着车,把代哥送到表行了,100来号兄弟,大伙儿谁都没走,都在门口站着。

小航跟左帅也听说了,说代哥被抓了,在门口就急死了,小航都想到了,如果代哥回不来的话,我就砍死这蒋龙,我最起码得给代哥复仇去!

正在这里说话的时候,五号车往过这一来,哒,哒哒,摁着喇叭就干过来了,小航不认识,还说呢,这哪来的车呀?

正说话呢,代哥打当时副驾驶的位置啪的一下来:“兄弟们,让大伙担心了!”

小航这一看:“江林,这是啥关系呀?”

“代哥的好哥们,叫周强,咱这边市里大院的,挺牛逼的!”

加代这一看:“来来来,小航,我给你介绍一下子!”

小航往过这一来,加代开始介绍了:“周强,咱们自个家乡的好哥们,白小航,北京的。”

周强双手啪就伸了出来:“你好你好!”

白小航也是:“你好你好,强哥!”

“兄弟,长得挺帅呀,哪天的,哪天代哥安排,我请你吃饭!代哥,我先走了,哥,没别的事了吧?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一摆愣手,哐当的一上车,穿个大裤衩子,上面光膀子,披个迷彩,谁能看出这是当兵的,就白小航看那个样子,你就一看,比痞子都痞,比氓氓都流!

就自己认识北京的那么些地痞流流,就没有周强一半儿这个脾气,比不了,太痞了。小航也没敢说别的,兴许人就这性格。

等说把这帮老弟们安排到隔壁的饭店了,代哥也没着急过去,左帅也说:“哥,怎么样了?”

“没有事儿,还得找他,还得揍他!”

乔巴也说:“哥,这场仗打的窝囊,妈的了,这么的,哥,你不用管了,这帮兄弟今天晚上吃完饭,我今天晚上我领他们打他去,哥,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今天晚上非得给他夜总会给他砸了!”

“行,再说吧,先吃饭去,吃口饭去,大伙儿忙一晚上了,吃口饭去,小航,走,都吃饭去。”

小航一看:“哥,那个啥,我上趟卫生间去,左帅,你刚才不是说要上厕所嘛,走,咱俩一起。”

左帅这一愣,知道小航找自己有事儿,但也没整明白是啥情况,当时也说了:“我也上个厕所哥,你们先上对面吃饭去吧,我跟小航一会儿过去。”

加代心里当时就清楚了:“你俩有事儿咋地?”

“没有事儿,哥,哪有事儿呀,刚才我俩喝水喝多了,刚才等你们回来,我俩在屋喝茶了喝多了,上趟卫生间,我俩一会儿就过去找你们去。”

“行,那你们快点儿。行,我知道啦哥。”

一摆愣手,加代,江林,乔巴,远刚,领着100多号兄弟过去吃饭去了。

等说他们这一走,小航在屋里这一站:“敢干不?”

“有啥不敢的,你敢干吗?”

“我不是敢与不敢,我是必须得做,我就再糊涂,我白小航再傻,我不是听不明白,代哥这场仗是因为我,姓蒋那个货是因为我才砸的表行,反正我得去,帅子,你要拿我当哥们,你跟我一起去!”

“什么话,我能不跟你一起去吗?我陪你去!“

“帅子,咱俩去是去,你得给我找样东西!“

“啥呀,家伙事儿咋的?家伙事儿!我这有武士战!

“糊涂,什么仗都用武士战呀,咱别整那个匹夫之勇,咱到那块儿真正吃亏的话,咱俩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谁也不能支援咱们!”

“代哥这么大买卖,能没有五连子吗?”

“有五连子,在库房里呢,库房里有!”

“走,你会放五连子不?”

“我会倒是会,但是我不愿意用那玩意儿,我觉得那个玩意儿不过瘾。”

“有啥不过瘾的,咱俩去取五连子去!”到底下,溜进那个库房里边了,铁皮柜子啪的一打开,就两把五连子,里边当时放了30发,俩人一人15发,直接揣兜里了,五连子里是满的。

帅子一拿过来:“小航,这玩意儿是不是比武士战狠?”

“帅子,一会儿你可别近距离打,近距离打能给人崩没。”

“得,我知道啦,走吧!”

这俩小子,五连子哐当的一夹,走到门口这一看,对面那些个兄弟呼呼啦啦的还往里进呢,吃饭的人还没进完,俩小子跑到道口,这一看表行,都没敢停留,跑到路口打车直接奔龙华了。

出租车也认识龙华夜总会,谁能想到,就你是蒋龙,你能想到吗?

刚跟加代打完仗,你能干我个回勺,而且就派两个人干我回勺,不太现实!谁都想不到,而且加代不是已经被抓进去了吗?他怎么可能再安排兄弟过来打我回勺?

这边,蒋龙把受伤的兄弟们给送医院去了,在夜总会的屋里,还得有三十来个,大伙儿在这边也安排吃点儿饭,夜总会嘛,你再看看演艺啥的。

吃点儿饭,喝点儿酒啥的,一人再给拿点儿钱,拿点儿烟啥的,在屋里头贼热闹,而且呢,有客人,正常营业嘛,晚上打场仗,毕竟说打的早,五点来钟打的,一点儿就没有影响营业。

左帅跟小航俩得十点多来的,正是夜总会最热闹的时候,俩人一人披个风衣,左帅穿风衣比小航帅,因为他个子高。

俩人一夹这玩意儿,往屋里头这一进,蒋龙也不认识左帅,他只是听刘金泉说过,但是没见过,更不认识白小航。

俩人夹把五连子,也停门口了,车位这一给,打车门这一下来,保安还挺热情的:“来了哥,来了哥!”

小航就很礼貌的冲他乐了一下:“兄弟,我问一下子,这场子是蒋龙大哥的吗?”

“对,这个场子是咱们蒋龙大哥的。”

“谢谢啦,龙哥在里边吗?”

“哎呀,刚才在,现在我还真不知道在不在。”

“那行,谢谢啦。”一摆愣手,左帅这一看:“你跟他俩乐啥呀?没有事儿,走吧!”

往里边一来,大概就瞟了一眼,白小航毕竟说有社会经验的,拿眼睛这一眨巴,眼看着当时在一楼演艺舞台这个地方,最把头的位置,离舞台最近,中间有个卡包。

地方也挺大的,挺宽,眼看着一个大哥穿一身中山装,没穿西服,中山装,打扮的挺正统的,四十一二岁,小油头,三七分,就贼有派,留一圈小胡子。

你看这大哥这一摆愣手,拿瓶啤酒:“来,各位兄弟,龙哥跟大伙儿不需要说太多,我们在龙华区永远是大哥,永远是龙华的王!龙哥今天要感谢在座的各位,能够帮龙哥出生入死,多了话不说了,将来说有需要龙哥的时候,兄弟们有事儿说一声,龙哥敬大伙儿,来来来!“

这一举杯,当时底下这帮小子都喊:“敬龙哥,敬龙哥!“

就当时的氛围也不错,包括说台上的主持人也是:我们龙哥又性情了,说龙哥怎么怎么样啦!

台上的歌手也是,左帅这一看:“妈的了,小航,一会儿我打他来,我打他!”

“着什么急呀,着什么急,咱先俩溜达过去喝点儿酒,来都来了,喝点儿酒。”

“我说小航,你怎么地,打仗你是专业的吗?”

“帅子,来之前咱可说好了,你得听我的,你要不听我的,那咱就回去,不打了!”

“别,别的,我听你的,那你说咋整?”

“你跟我走,你听我的。”

往过这一来:“经理,麻烦你给咱们选个位置,咱俩喝点儿酒。”

“你好,先生,包场了。”

“没事儿,咱不听演戏,咱俩就喝点儿酒,咱也不挑。”

“那不挑的话,行,你要不挑就往前去,咱今天晚上,老板请咱自己家兄弟喝点儿酒。”

“咱不挑,不挑,挺热闹的。“

“那就往前请。”

往这一来,给他俩安排第二排了,当时边上那个位置,离当时蒋龙能有说十来米远,当时这哥俩一个小的卡包,往过啪的一坐,左帅就受不了:“小航,打他就得了!“

“你能不能不说话了,酒都点了,咱俩喝完啤酒,那一瓶15块钱呢,别浪费了,来来来,我敬你一杯,来!”

啪的这一碰,帅子一口也干了,小航这一看他:“帅子,不着急,等一会儿的,他不喝酒嘛,让他高兴高兴,让他底下这帮兄弟们也高兴高兴,咱俩着啥急呀!”

正说话呢,小航电话响了,左帅这一看:“你猜是谁?那肯定是我哥!”

电话啪的一接上:“喂,哥。”

“小航,你去哪儿了?回来吃饭呀!你俩咋没在表行?”

“哥,啥也不说了,做人得懂得感恩。”

“你赶紧给我回来,我一猜你俩就没有好事儿,回来!”

“哥,你是不放心我呀,还是不放心帅子?我来都来了,我不能说就这么走了!”

“你俩想干啥呀?”

“哥,啥问题没有,你就放1万个心,我跟帅子喝点儿酒,一会儿就回去了。”

“我是说不了你啦,但你要注意安全,知不知道?”

“哥,你放1万个心,我挺高兴的,帅子也是,我俩喝点儿酒,一会儿就回去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才知道他俩干啥去了,也管不了了。小航也是,你就一看,那根本不是奔打仗来的,那不就是在这儿潇洒来了吗?

那果盘啥的干一圈,小啤酒给他滋润着,一个人六瓶,在这块儿喝起来了。

在这块儿得喝半个小时了,而且说台上唱歌,白小航在底下就跟着他们唱,你一看,这哪是来打仗来的?

蒋龙他们这一丁点儿没注意到白小航,白小航这边大概等了说能有四十来分钟,蒋龙在这块儿也喝性情了:“兄弟们,龙哥就啥不说了,将来,就得咱们这帮兄弟,就在这个龙华,那必须得是咱们的,是不是?”

大伙儿这一看:“没毛病哥,没毛病,龙哥,一辈子咱们就是在这个龙华,吹牛呢,谁敢装叉,加代算个啥呀?”

“加代是个嘚呀!真是,加代是个够嘚,你让他给我呲呲牙试试!”

这帮兄弟们也起哄:“加代算个什么东西!”他这一说,左帅在旁边是听着呢,就一瞬间,扑通的一下子,火一下子就拱起来了,左帅在旁边啪的往起来一站,小航也没注意他,正在这儿喝酒听唱歌呢,左帅啪的往起来一站:“妈的,谁骂我哥呢!”

哐当一下子,三十来号人,蒋龙也是,全往这边看:“这谁呀?”

“谁骂人呢?”白小航当时一愣,啪的一拽左帅:“帅子,你干啥呢?”

“骂我哥,妈的了!”

“不说好等一会儿的吗?一人剩半瓶,喝了再说的。”

“骂我哥,骂我哥狗嘚不是,这能行吗?”

你赶说这边,三十来号兄弟,都在那儿看着呢,因为夜总会这个地方,晚上那个灯光一暗,加上台里边那个唱歌的,麦克风声音也大,听的不是那么太清,但是也听着骂人了。

“骂谁呢,说啥呀你?”这帮小子都在喊:“说啥呀,骂谁呢?”

小航往起啪的一站:“哥几个,不好意思,喝多了,我这哥们喝多了,不好意思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这哥们喝多了,这一喝多吧,就什么都敢说,大伙儿千万别挑,给各位哥们赔不是了,给大家伙道歉了!”

这帮小子也看着:“妈的了,嘚呵的,这我龙哥,知道不?”

“瞎他么说话!哪个是龙哥呀?龙哥还在这里呀?”小航装的还挺像,说哪个是龙哥,是蒋龙龙哥吗?

“我的妈呀,真是蒋龙大哥吗这?”

“不,你什么意思?”

“龙哥,我龙哥,你等会儿!”啪的拿了一瓶啤酒,小声对左帅说:“跟我来,你跟我走!”

白小航走前边,左帅在后边跟着,白小航提溜个啤酒,往前边一来:“龙哥,我到深圳的时间短,但是我一到深圳,我在龙华这边,我给人扛包,给人打工的,我这才干不长时间,龙哥,你这大名我是如雷贯耳!”

说话那功夫,就奔那个蒋龙过去了,底下这帮兄弟们也没有防备,一看这个白小航,提溜瓶啤酒,后边左帅也是,在后边跟着,一副满脸笑容的姿态,一口一个恭维,一口一个道歉:在这块儿,龙哥,就我是怎么欣赏你的,怎么佩服你的。

站到跟前了,蒋龙这一看:“老弟,长得一表人才呀!”

“龙哥,弟弟也不会说啥,哥,能不能说以后把弟弟收下,弟弟就不走了,我想跟着龙哥你玩,你也带带兄弟。”

“听说话口音,哪儿的人?”

“哥,你听我像哪儿的人?”

“北方的。”

“对,哥,我北方的。”

“北方啥地方的?”这功夫,已经是面对面了,蒋龙一说北方啥地方的,小航又往前走了一步:“哥,北方啥地方没听出来呀?”

“有点儿熟悉,什么地方的?”

“北京的。”

“北京的?北京的怎么跑这边来了?”

“过来要个账,这不给人腿给砍了嘛!”

“你的,你是那个谁?”

说着,白小航拿着这瓶啤酒,照当时蒋龙脑袋上,叮咣的一下子:“我就是找你来了!”你说这一喊,小航顺怀里啪的一掏出来五连子,照着棚顶哐当一下:“谁敢动弹!”

三十来号人,里边其中一个小子,拿手啪的一指唤:“你还敢开咋的,你还敢蹦咋的?”

大伙儿一起来,围上他来!

一喊围上他,小航就朝着他小肩膀头子,扑通的一下子,整个肩膀头子,就这一大片,打的模糊一片,就直接脚离地飞出去两米多远,就扑通的一下子,摔地上了。

后边这帮小子一看:“大哥,不上了,不上了不上了!”

左帅把这玩意也掏出来了,往前啪的一指唤:“妈的了,敢和我代哥叫板!”

左帅往过一来,站到蒋龙的面前,蒋龙就捂个脑袋,那一瓶酒瓶子直接打天灵盖上了,打的哇哇淌西瓜汁:“兄弟,兄弟,都是误会呀!”

“误会啥呀误会,刚才你不是骂我哥吗?你再骂一句我听听来,你再骂一句我听听!”

“兄弟,我说错了,我说错了!说错了能行吗?”

“那话能乱说吗?”

说话功夫,左帅他也不傻,刚开始顶那个胸口上,往下这一晃,顶大腿根上了,再往下来一点儿,直接顶到膝盖那位置:“龙哥,不好意思了,来就是打你来了,妈的了,我就是左帅,记住了!”

说着,哐当就是一下,直接给蒋龙打跪地上了,白小航这一看:“你这什么玩意儿,你这好像我不敢打似的,你怎么先开呢?我也得开一下!

说着,小航提溜那把五连子往下啪的一划:“不好意思啦,这条腿归我了!”

说着,朝另外一条腿又是哐当一下,屋里三十来号人,没有一个敢动弹的,谁见过这么玩社会的?

左帅这一看:“那我再来一个!”

“左帅,不行了,你再打打死个嘚的了!”

“那不打走吧,走,小航!”小航啪的一过来,往前这一来:”都听好了,北京白小航,听好了,把账记在我头上,牛的话到北京来找我来,听没听见?擦,就这熊样,还混社会,打不死你还打不残你呀?走!”

这一摆愣手,一人夹把五连子,就这么顺利的打当时夜总会出来了,到门口,往车上一上,也告诉司机了:“那个啥,先上宝安区!”

等这边一到宝安,哥俩又打的车,从宝安又回的罗湖,俩人也留个心眼。

回罗湖了,等说进到表行,哥俩那五连子还在那儿夹着,加代他们也没心情吃饭了,全在屋里坐着等他们呐。

加代,江林,乔巴,这边是远刚领着这帮兄在那儿吃饭,往屋里这一进:“哥,事儿办完了。”小航乐呵呵的,左帅也是:“哥,挺过瘾的。”

“你俩出去了?”

“哥,小航非得要去,你说我要不陪着,像我不敢似的,但我今天晚上可比他猛!”

“你怎么比他猛了?”

“蒋龙腿叫我给打折了,当场我给他打没了。”小航在旁边这一看:“哥,这是真的,没毛病,这是真的,随后他一打,我当时还说呢,我说的,你怎么不叫我打?好像我不敢打似的,我又给他一下,然后他俩腿就全没了,俺俩一人一下,挺公平的哥,这五连子还你。”

“你俩也真是的,小航,你来给我惹祸来了?”

“哥,这事咋的,惹麻烦了我扛着!”

“可能让你扛着吗?哥能让你扛吗?到深圳了,啥事不得哥给你解决吗?就这么地吧。”

“哥,这五连子还能留吗?”

“那有啥不能留得,买一把1万来块的,能不留吗?收起来,左帅,收起来!”

两把五连子往当时铁皮柜里哐当的一放,乔巴都说了:“不是,你俩真挺虎的,就你俩自己去的?”

小航也说了:“这有啥呀,去就崩了,直接就给撂倒了,都给打懵逼了,屋里边三十来号人,没人敢拦我们!”

“真牛,我砸!”乔巴是想不出来这样计策的,因为他永远都算计不到,到底说左帅小航有多狠。

代哥这一摆愣手:“你们先吃饭去吧,小航,你留一下。”

等大伙都出去了,小航往前这一坐下:“哥,怎么的了?”

“兄弟,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哥?”

“有没有想法留在深圳?”

“哥,小航这辈子,说实话,我是真想给你当兄弟,我做梦我都想给你当兄弟,哥,这小航一点儿不带撒谎的,你有钱也好,没钱也罢。我是真想给你当兄弟,但是,哥呀,整个四九城都知道我是闫晶的兄弟,你说我这要是…”

“哥什么都不说啦,哥想让你好,哥盼着你好,那这样行不行?你回去不没什么大事儿吗?我这一天在北京,一天游游逛逛的,待着玩呗。那就在深圳待一段时间,陪哥多待一段时间,哥挺想你的,行不行?”

“那行,哥,待着可以,你看我这钱…”

“钱给他汇过去,把钱给他,钱给他转过去,你告诉他,就说代哥不让你走,在这块儿帮我忙活忙活的了,我帮你这么大个忙,帮帮我还不行嘛?你跟他这么说,就说帮我。”

“行,哥,那我听你的。”

这一说我听你的,啪的一个电话干过去了:”喂,哥,我小航,那个钱我给你转过去啦。”

“行,那明天我收一下子,那办好就回来吧。”

“哥,代哥不让我走。”

“不让你走?什么意思?”

加代啪的一抢过来:”晶哥。”

“哎呀,加代,我的好兄弟!加代,上回你走的太匆忙了,我跟杜崽请你吃饭都没吃上,可别挑理!”

“上回那事儿我不挑,但是这个事儿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可挑理了!”

“啥事儿你说,只要晶哥能办到!”

“你说我帮你解决了好几百万,要账都是我帮你要回来的,我让小航留在这儿陪我待两个月,帮我办点儿事再走,你看行不行?”

“那太行了,兄弟,咱俩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呢?小航既是我的兄弟,不也是你的兄弟吗?随便用!”

“行,那先这么地,哪天我回去的找你喝酒!”

“随时随地,兄弟,回来我给你接风。那好的,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说话,必须得给面子,那小航在这儿也乐:“哥,其实我愿意跟你身边待着,在深圳我还没待够呢,真好,你看这哪哪都新鲜,也繁华!”

“那就在这儿好好玩,在这儿待段时间,哥也不愿意让你走!哥啥也不说了,咱喝酒去,走,喝酒去!”

加代是最豪爽的一个大哥,就是喝酒去,什么事儿都不表露出来,你就哪怕明天上法场了,今天我跟你喝酒,那也能往死喝,就这种性格,就造就了他交了很多性情豪爽的社会。

当天晚上,大伙又喝多了,赶说另一边,蒋龙当天晚上住院了,在那块也报分公司了,又找的这个大队队,韩队嘛,人韩队直接就说了:“找不着,咱给你抓,但是找不着。”

十天打个电话,说人找不着,20天还找不着!蒋龙急眼了:“就在罗湖呢,咋能找不着呢?”

“那你说在罗湖你咋不去呀?”

“你们不阿相关部门吗?咱们是相关部门,那咱们去了就找不着呀!”

“不是,那你们这相关部门是咋当的?”

“那你来当呀,你行你来当!来,你领着去找去!”

“不是,他们不在那个罗湖表行吗?”

“那你去找去,你把那个加代一起抓了,完了之后呢,你看那个五号找不找你就完了,你看那005能不能停到你家,拿把六十四,照你那个脑瓜子上一顶,看你慌不慌,你去找去吧,你找去!”

这时蒋龙也明白了,不敢得罪人家啦,再一个,蒋龙也被打怕了,想拿社会去对付加代,但是你不敢了,因为他混一辈子了,没见过小航左帅这么打人的,就笑呵呵的,直接把你俩腿给掐了。

他倒想希望阿sir帮他抓人,那阿sir更不敢,也没把你打死,我冒着丢乌纱帽都风险帮你抓人,我图啥呀我!

九十年代真就这样,很乱的社会,把你打残打废了,就这么点儿事儿,我得罪个005犯不上。

再说了,人家相关部门也一样,哪多哪少人能不考虑吗?小事儿帮你忙,那大事儿不能管你了,侵犯到自己权益的时候,如果真办了,乌纱帽子不保的时候,你看谁能帮你,不存在帮你!

就告诉你说找不着,还告诉你别着急,就拖着你,拖到什么时候你自己都不想找了,这事儿就拉倒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年代,有很多这种社会,但是,第一,三百万给你要回来了,再一个,小航留在深圳了,说是俩月,那你就得看代哥自己的心情啦。

最重要的,左帅,因为这个事儿扬名了,在龙华,只要提起左帅:我擦。牛逼,那天晚上他们来俩,一个白小航,一个左帅,真牛逼,就乐呵的给龙哥腿掐折了,俩人还在那儿较劲,说怎么你开五连子,我不敢开五连子,乐呵呵地较劲,给那个龙哥腿打残了!

社会上一下子掀起了一阵风浪,左帅也就是在这件事后被传成了左疯子。左疯子较劲打龙哥,你什么玩意儿,你属实没拿你龙哥当人,那龙哥在龙华区挺牛的,你不拿龙哥当人呀你,太不叫玩意儿了!太狠实了!

这个事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咱们下个故事更精彩!

第73章 乔巴带白小航左帅玩乐 1992年1月,加代在深圳,干了一件天大的事,甚至说当时深圳的很多社会人都听说过这个事儿了,说这个叫加代这么硬实吗?之前只是听说过罗湖加代有名有号,但是没想到这么牛,把豪庭酒店给砸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话说1992年了,眼看着当时要过春节了。小航把闫晶要账这个事儿办完以后。代哥也跟他说了,说你把这个钱给他汇过去,你在深圳多待一段时间,哥挺想你的,你就在这儿陪着我玩,这边哥管你吃住,所有的花销全算我的!

小航也乐意待在代哥身边,在四九城待时间长了,总感觉没啥意思,深圳多好呀,繁华,哥们还多,最重要的是有新鲜感,以前没来过呀。

代哥也说了:“咱俩等那个春节,过完年以后呢,咱俩一块儿回北京,正好说到时候我也回去看看。”

这也就定好了,打这天开始,每一天除了多了一个兄弟以外,多了一个白小航,大伙儿还是该忙活啥忙啥。

代哥是一天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因为快过春节了嘛,有表行,还有游戏厅,里边乱八七糟的一些人脉关系需要代哥去处理,每天出去应酬喝酒去。

江林更是忙的不亦乐乎,包括说远刚,他得守着那个店,守着当时游戏厅。

这里边最闲的是谁?有当时左帅,还有乔巴,这俩小子是最闲的,有事没事,当时找那个白小航,说走,咱喝酒去,小航,喝酒去!

哥仨找个地方,喝点儿小酒,基本上说天天得喝,早上起来睁开眼,就睁眼就开始喝,得喝到半夜,就没有一天不烂醉如泥的。

代哥也不烦,说这小航也不是外人,自己家兄弟,乐意咋喝咋喝,都是自己的地盘,罗湖,宝安,去哪儿喝不行呀,谁敢找自己麻烦?

但是呢,什么事情都是玩个新鲜感,起初喝酒,大伙儿还挺有意思,但是你天天喝,喝四五天,喝一个礼拜了,喝酒就没意思了!

天天就他们仨,往多说找找两个丫头,上几回夜总会,那玩时间长不也腻了嘛,乔巴还不好这口,不知道是不是有啥难言之隐,反正从来不找丫头。

这天晚上,下午五点多钟,左帅跟小航正在游戏厅,在那块儿打游戏呢,他俩那岁数也都不大,在那儿插个卡,咣咣咣咣在那儿玩游戏呢。

正玩的起劲呢,乔巴把电话给打过来了,左帅这边一接:“喂,你好,哪位?”

“帅哥,我乔巴,忙啥呢?”

“乔巴呀,咋地,你那边又来新妹子啦?”

“别一天净想着妹子好不好那玩意儿有啥好的,你在哪儿呢?”

“我跟小航在游戏厅呢,实在没啥可干的,在这儿打会儿游戏,咋的了?”

“我跟你说个事儿,帅哥,你百分之一万能感兴趣,绝对比妹子让你感兴趣!”

“是吗?啥事儿呀?”

“在那个盐田区,就咱们深圳那个盐田,新开了一个酒店,老牛叉了,叫豪庭酒店!”

“豪庭酒店?干啥的呀?”

“酒店嘛,吃喝玩乐啥没有呀,这都是一般项目,最重要的是啥呀,在这个地下,听说开了个睹场,什么什么都是从澳门引进过来的!”

“哎呀妈呀,带睹场的,那行吧,那你什么意思?”

“咱们今天晚上正好没啥事,代哥出去喝酒去了,跟江林他们出去玩去了,咱仨也去呗,就上那个豪庭酒店,咱哥几个玩一会儿,到那里边放松放松,是不是,来深圳我一直没玩过呢。”

“行,那我问问小航,你先别撂。”

转眼一看白小航:“小航。”

“咋的了帅子?”

“乔巴打电话说那个啥,让咱俩跟他一起上盐田区玩去,那边新开一个酒店,底下带地下睹场的,让咱俩过去玩会儿去,你去不去?”

“那行啊,那我得去,我来你们深圳我还没玩过呢,跟咱北京一样吗?”

“你等会,我问问乔巴。”“小巴,小航问的,玩法和北京一样吗?”

“那肯定不一样啊,听说是从澳门引进的,但具体我也不知道,没去过呀,咱仨去呗,去看看去!”

“那行,那你过来接我俩吧。”“好嘞,等着我吧。”电话啪的一撂下,帅子和小航都挺高兴的,也说了,等会儿去放松放松,磕两把,是不是,也玩一玩,过过瘾啥的。

这边,没有20分钟,乔巴来了,当时人乔巴买的蓝鸟车,那相当牛叉了,往门口哐当的一停,去把小航左帅这一接上,他们三个,打当时的罗湖区出发的,往当时盐田,离罗湖还挺远的,开过去的话得四十来分钟。

这一路上,大伙儿在里边抽着华子,聊聊天啥的,乔巴也给他俩介绍了,说这地方是哪哪哪,这边是哪,你就一看,当时的深圳,该说不说,那不是北京能比得了的,那真是繁华!

就到晚上五六点钟的时候,在九二年能堵车,那是北京能比得了的吗?就九二年的东北,你在大街上能找着几台车都费劲,人家深圳都已经堵车了,而且说下班的时间,有那个交通阿sir在十字路口指挥了。

大约开了半个多小时,就赶到豪庭酒店了,豪是豪华的豪,庭是家庭的庭,豪庭酒店,该说不说,真牛叉,就把当时那装修拿到现在,一点儿都不过时。

他们这几个,哪个去过这么豪华的地方,那门口当时有保安,你车直接停门口,人家自行给你停车,就特别有礼貌:“你好,先生,你是到咱们酒店住宿吗?”

“不是,到这个下边的。”

“到下边的是吧,行,先生,您这车是停地上还是停地下?”

“停哪儿都行,你安排吧。”

“那您就请进,钥匙放到我这儿就可以啦,出来的时候找吧台要,报你那车牌号就可以。”

“行,谢谢老弟啦!”

“没事儿先生!”

说完话,乔巴他们要进屋了,保安这一看:“先生,您是不是忘点儿啥了?”

“忘啥了?”保安小手往外啪的一伸,三个手指头一捏:“那个啥,你忘了那个啥!”

“你看看,你这老弟,你这一天天的!”说着,顺兜里啪的一掏出来,50块钱啪就递你手里了,保安乐坏了:“谢谢先生,谢先生!”

哥仨往屋里头这一进,你看里边,这装修真是不一样,包括那个水晶吊灯,那种金碧辉煌,那种沙发,地砖,包括里边所有的那个墙面,真是漂亮,属实是豪华。

进到这里边,就让你不由自主的,我到这里边我要不消费消费,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到这种地方,你就有这种莫名的感觉,莫名的冲动,包括里边那个服务员啥的,全都是十七八,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穿的那个小旗袍,穿的那个小短裙啥的,一看就特别有礼貌:“你好先生,先生你好!”这个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哥三个从当时楼梯下到地下室,相对于澳门来说,他这个地下,能够严谨一点,门口当时有一个保安,内保啥的,一看:“先生,咱们三位一起的?”

“一起的。”

“那好,里边请,右手边,可以换这个筹码啥的。”

往里这一来,小航这一看:“确实是真牛叉,北京都没有,上里边看看去!”

在右手边有一个小柜台,四周都用防盗网拦着的,留一个小窗口,里边坐个姑娘:“你好先生,换多少?”

乔巴这一看:“你俩带钱来了吗?”小航这一掏兜:“我这2万来块,还是我哥给我的,代哥给我的,你看够不够。”

“差不多吧,咱就小玩一会儿,帅子,你有不?”

“我这儿也有,你等会儿。”啪的往出这一掏:“我这两万六。都换了吧,都换了!”

服务员这一看,三个人,一个人拿2万多块钱到这地方来了,属实也真没拿正眼看他们哥仨,他们也没当回事儿。

换好了筹码,往里这一进,还得过一个门,你才能进到当时那个大厅,往里放眼这一望去,真牛叉,什么叫做不比不知道,一比倒没吓一跳,但是确实有差距,就是人山人海,可以这么说,里边最起码得容纳五六百人!

而且说,只要是有的,什么东西都有,但是东北那个牌九啥的,这个没有,二十一点,包括当时那个骰子,押庄闲的,押大小的,什么俄罗斯轮盘,包括那个弹珠……,当时这些东西是比较高端的。

在临进门的时候,还得摸摸你身上,当时什么都没带,空手来的,坐到台子上,大伙儿这一看:“玩啥呀,咱玩啥去呀?”

乔巴这一看:“你俩会玩啥呀?”

“这的也不会玩啥呀,跟咱北方不一样,这我就会斗地主。”

乔巴这一看:“你可拉倒吧,小航,这怎么还整出个斗地主来呢?这地方哪有斗地主,你愿玩回去我陪你玩,咱往前溜达溜达,看看哪个简单,咱就玩哪个就得了呗。“

哥仨往前这一来,说看看看玩哪个,一看都挺复杂的,都挺难的,也不会玩。等说到骰子这儿了,这一看,说这个好整,比大小不就可以了嘛,三个骰子往那个骰子里叭叭的一摇,你压大压小,这玩意儿简单!

往这一坐,哥仨这一看:“就玩这个吧,别的也玩不了,别玩了!“

正好赶上这台子人还不多,能有个十来个人,挺大个台子,那边有个庄,拿着小扭巴子,一摁里边,哇哇的一摇,就让你压。

小航不管这些,小航自古以来不怕那些事儿,块钱的筹码,2万啪的一摁上去:“我押大!“

左帅这一看:“我也压大!我也压2万!“乔巴这一看:”那我也来大吧,那咱哥几个整一把,输就输了,赢了咱接着玩。“

啪嚓往这一放,乔巴也是压大,该说不说,这哥仨点还挺正,这一开,正好起个大,瞬间就翻倍了。

哐当往这一拿,大伙儿这一看:“行,这玩意儿挺过瘾的,接着来呗,接着玩来,接着玩!“

一喊接着玩,哥仨在这儿玩上瘾了,左一把右一把的,当时帅子确实没少赢,那小航一直都敢干,我押2万回2万,这不4万了嘛,来,拿2万,走还押大!

左帅也是,但我不那么押那么多了,我押1万大。乔巴这小子鬼头,这一看:“我押小的,你们都押大,我不押大,我押小!”

这哥几个在哪儿玩得挺乐呵的,有输有赢,但是总体来说,他仨没输,最起码说本钱还在,额外还能赢个四五万块钱,都挺高兴的。

玩了一个小时左右,乔巴这一 看:“走,看看别的地方还有啥玩的!”

小航这一看:“今天手气不错,走,看看别的去,这也不能白来一回呀!”

从骰子这儿一离开,人这边当时有那个弹钢珠的这个东西,包括21点,也是比较简单的,你装牌就可以了,对不对?

然后,这些人比点数,我要装21,你20,你就输了,就这么比。

大伙儿也是,反正说来都来了,尝试尝试呗,什么都玩几局,但是呢,到别的地方,哥几个能输个几万块钱,也没往心里去,说拉倒吧,咱回去玩骰子去吧,这些个东西可能不适合咱们,玩骰子去吧,走,玩骰子去!

这一说玩骰子,在当时这块儿又回来了,往这一来,继续压大小,乔巴点儿挺背,自己带的本,3万来块钱,全扔进去了。

小航点儿挺正,块钱的本,在这块儿哩哩啦啦干一个多小时了,他已经赢十来万了,小航自己都不敢相信,说我的混干,我还能赢十来万。

左帅的点儿一般,属于不输不赢,乱八七糟的,加到一起能赢个五六千块,帅子这一摆愣手:“去的,不玩了,走,不玩了,拉倒吧,赢这几千块钱喝酒去,小航,晚上哥给你找个越南的!”

小航这一看:“那你们不玩了,那我就最后压一把,我最后再压一把,这把这样,我压大,还压大!”

这一下干个10万,当时这个庄家一看:“先生,你这两个伙伴都不玩了,你压大,还压这么多?”

“我压大,你管他俩玩不玩干啥呀?我就压大,老子有的是钱,我外边车里还得有100多万呢!”

“那可以,来吧,买好了离手。”小航手啪的一收回来,那边啪的一开,三个6,真就给开个大,小航这一看,一看:“我擦,这都行啊!”

小航这一喊,乔巴这一看,这点儿也太正了,你这点子可以,真可以!

小航这一看:“我不玩了,走,咱们走!”庄家懵逼了,这一看:“先生,你这运气正盛呢,咋不玩了呢?”

“不玩了,赢二十来万,玩够了,不玩了,走,走走走,不玩了!”

“不是,先生,可以再玩两把的,你这运气挺好的,这怎么不玩了呢?”

小航拿了一个1000的筹码,啪的一撇:“当小费了,走啦!”

这一说走啦,这当庄的懵逼了:“擦,我这看走眼了这咋的!”

因为当时小航穿的是一身西装,长的还帅,一看,跟那个富二代似的,人家就即使吹牛叉的话,也有人相信。

你赶乔巴长那个样,长的奇形怪状的,跟那个营养不良似的,左帅吧,长的跟那个金牌打手似的,他俩往这儿一站,你吹牛叉都没人信,人家白小航吹牛叉就有人信,一看流光水滑的,你说他像富二代,他绝对有人相信。

这边,小航拿着20多万,全是筹码,准备去换钱去了,到窗口这个位置,筹码啪的一扔:“来,把那个钱给我换了。”

这丫头这一看,也没说别的,说稍等一下,我给你取钱去。

确实把这个钱给取出来了,这小航特别讲究,把那个钱拿过来以后,啪的拿出个5万给乔巴啦。

乔巴这一看他:“干啥呀小航?这不用!”

“拿着,你拿5万,帅子,你也拿5万,我自己留10万,得,咱这不也挣钱嘛,你俩一人5万,咱们也没白来,跟我出来一回,咱输钱能行吗?拿5万!”

“小航,你这整的!”

“咱这钱啥的,就花呗,那代哥不老说那话嘛,别拿钱那么当回事儿,咱就花,就分了就完了!”

你说这一巴,小航纯粹是绿林中人那个派头,就拿钱我就不当回事儿,这玩意儿如粪土一样,分呗,谁花不是花呀?

可是,事儿来了。你当睹场是啥地方呀,你输钱可以,你现在如果说上澳门,上那个香港,上那个深圳去玩去,你要赢个十万二十万的,没人拿你当回事,别说十万二十万的了,你就赢个一百万两百万,你该拿走你就拿走,因为根本就不叫钱。

但你要明白,九二年的20万,那是什么概念,顶现在多了不能,我估计三五百万,绝对是能顶上的!

这边,眼看着这哥仨换好了钱,准备说往外走的时候,迎面走过来几个小子,领头这小子吧,岁数能有个三十五六岁,小背头。

戴个眼镜,长的还挺瘦溜的,但是你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眼望过去,这小孩儿长的一脸坏相,后身还得跟七八个兄弟,个顶个黑西装,打领带,你一看就是当地社会什么的。

走到小航他们跟前,直接拦住了:“哥们,你好。”

小航跟左帅看了一眼,没吱声,乔巴在边上呢,乔巴看一眼:“你好哥们,有事儿咋地?”

“你们刚才是不是在那个玩骰子那桌赢20多万?”

“是,有毛病吗?”

“哪位先生赢得?”

白小航看他一眼:“我赢得,咋的了?”

“先生,我看你也挺生的,以前没来过吧?”

“没来过,什么意思?”

“先生,没别的意思,我们睹场呢,有我们睹场的规矩,如果不是熟人,是生人来的话,头一次赢这么多钱,这个你得理解我们,跟我们到里屋去一趟,咱们得搜个身,希望你能理解。”

“搜身?”

“啥意思呀?看看你身上有没有藏东西,有没有这个作弊,有没有出千啥的,希望你理解,先生,还麻烦你配合,来,请吧。”

“老子我在哪玩也没说搜过我身,吹牛叉呢,你们什么东西!”

小航是张嘴就骂,就指唤那经理:“你什么东西!”

“先生,麻烦你说话注点儿意!”

“我怎么注意?不是,我怎么注意!”

说着,啪的一伸手,薅他衣领子,一把给经理衣领子薅住了:“你说来,我怎么注意?”

“先生…”这一喊先生,后边这帮小子哐当往上一上,人准备要打白小航,左帅在旁边也是:“什么意思,要比划比划咋地?”

只有乔巴,人家乔巴是明白的,乔巴是有理智的,往这啪的一来:“小航,小航,撒开,把手撒开!”

小航这一看,啪的一撒开:“妈地了,输不起开个鸡毛睹场!”

这一撒开,经理抖了抖这衣服:“脾气不小呀,这是什么地方知道不兄弟?”

乔巴是满脸堆笑:“实在不好意思,我那兄弟刚喝完酒,这情绪比较激动,那个啥,咱配合,指定是配合,怎么能不配合呢?咱不懂事了,千万别挑理,上哪屋呀?咱指定配合!搜身,没问题,搜身!

“你是干啥的?”

“不是,你别管我是干啥的了,搜身就完了呗,是不是,咱指定身上啥也没有,纯是凭运气赢的。咱理解,你搜身吧,咱跟你走。”

“走,里边请,来,上里屋。”

白小航往这一站:“我要不去能咋的?”

乔巴往这一来:“小航,这不能惹,这不能得罪,这是豪庭酒店,我去,在盐田老大了,这老板成牛叉了,不能惹的,正经八百是手子,听哥话行不行?咱都已经赢钱了,咱有啥的,赶紧跟哥进去,搜身有啥的,咱一会儿就走了,花钱不得劲儿吗?千万不能在人这儿那啥,再吃亏啦,咱都犯不上。”

小航就瞪着眼珠子:“妈的,走吧。”

这一说走吧,小航跟乔巴也过来了,左帅在这儿一看,小航乔巴都过去了,他也没说别的,随着他俩的脚步,进到了一个办公室里边。

乔巴是笑脸相迎,跟谁都是,不笑不说话:“兄弟们,大伙儿辛苦了,我这个自己脱,我自己脱!”几个小子这一看:“你挺懂规矩呀,来吧,搜身!”

乔巴挺配合的,衣服,外套,就全脱了,就剩个裤衩子了,脱溜干净啦,你一看,身上确实没啥东西。

到白小航这里,经理这一看他:“你也自己脱!”小航这一看:“我脱啥呀脱,爱咋搜你搜,搜不出来咋说?”

乔巴这一看:“小航,给巴哥个面子行不行?巴哥求你了,咱不能在这儿惹祸,在这儿惹祸咱出不去了。”

小航就瞪着眼珠子:“妈的!”说着,光脱个西服,又站着不动了,领头这小子一看:“衬衫呢?”

“衬衫脱不了!要不就自己过来摸来!“领头的这小子一回脑袋:”去,翻翻他去,过去翻翻他!“上来几个内保,往这啪啪的一摸,包括说屁屁蛋子,腰,鞋得脱了,确实什么都没有。

左帅还是比较配合的,衣服也脱了,他们检查的也差不多了,浑身摸个遍,确实什么也没有。

把衣服这一穿上,乔巴这一看:“兄弟,咱是不是可以走了?属实什么也没有,咱也不会,纯是凭运气在这儿玩的。“

“行,走吧。”这一说走吧,乔巴双手一抱拳:“谢谢兄弟,谢谢!小航,走走走,走,别那什么了,走走走,小航,一会儿哥回去请你吃饭,咱可不兴那啥,走,咱走,走走走!”

这一推咕白小航才走,要不他俩不走,斜楞个眼珠,就看着人家,乔巴费老大劲了,给他俩整出来了。但是,他们前脚这一出门,人后边七八个内保往这一来:“哥,怎么整?”

“跟上去,跟上去看他把车停哪儿了,完了之后呢,把那钱给我抢过来。”

“行,知道了,走!”

这一喊走,一共八个内保,个顶个西装革履,那个时候,深圳相当乱了,这种事儿就时有发生,你上一个睹场玩去,你赢钱了,人转身派几个兄弟,到那儿把钱给你抢回来,太正常了!

你赢的少无所谓了,说三千五千的,五千一万的,这没人搭理你,对人家睹场来说,这都无所谓,不算钱。

但你要指望说赢个十万二十万的,三十万五十万的,你能平安无事的回去?你想都不用想!那时候深圳就太乱了,要多乱有多乱!

话说他们仨这一出门,确实,这车也没停地下,直接停地上啦,往车上这一来,乔巴这人确实鬼头:“小航,你这脾气得改,幸亏刚才我拦着了,这要不是我们配合了,真要说把咱们磕了,你说这咋整?“

“磕就磕呗,跟他干就完了!“

“你拿啥跟人干呀,你知不知道人那屋内保有多些?最起码说得有二三十个,可能四五十个都得有,咱拿啥跟人干呀,不得给咱踩扁了?”

“行了,啥也不说了,哥请你们吃饭,上车吧!”往车上哐当的一上,啪的一调头,呲啦一下子干出去了。

八个内保,后边两台桑塔纳,还没有牌照,直接就跟上了。而且,这几个小子也看见乔巴的车牌照了,粤b的嘛,广东那边都是粤,乔巴一直都开这个车。

往前边这一开,后边这俩车跟上了,乔巴没反应过来,左帅也没反应过来,只有说小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打当时这个豪庭酒店,往罗湖回。

车玻璃摇下来点儿,正在车里抽华子呢,跟乔巴唠嗑呢,无意当中,就看了一眼这个后视镜,这一看,华子啪就扔了:“巴哥,你在前边靠边停车来,前边正好有拐口,你靠边停车,车里有片片吧?”

不是,这开的好好的,干啥呀?

小航立马兴奋起来了:“车里有没有片片、镐钯、钢管之类?后边有人跟着咱们。”帅子也回脑袋看:“在哪儿呢?”

一回脑袋,可不是咋的,挺明显的,虽说马路上也有车,有别的车,但是这两个车是咋的,他俩离的距离近,非常近,他俩是挨着开的,而且没有牌照。

乔巴在前边往左边拐,后边车也跟着拐,乔巴站到右车道,他们也跟得上右侧,那你说谁看不出来呀,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跟我车呢!

乔巴这一看:“车里有那个小片片。”

“行,赶紧的,在前边停车,帅子,咱俩一人一台车,怎么样?”

“行,正好没地方撒气呢!行,巴哥,你前边停车!”

前边正好一个拐口,挺大个弯,乔巴啪的一给油,滋棱的一窜出去,后边这两台车也跟上了:“快点儿的,提速了,跟上跟上!”

一喊说跟上,乔巴这一拐出来,刚拐过来弯,也就能开出100多米远,咔嚓的一脚定这儿了,小航特意下车了,小华子啪的一点上:“乔巴,你别下来,巴哥,你在车上待着,你就在里边坐着。”

乔巴这一看:“那你放心,你叫我下我都不能下来的,我不会功夫啊!”

“哈哈,那是我多心了,怪不得我下车之前你给我发华子抽!”

“帅子,走,咱俩出来了!”

哥俩往底下这一来,后备箱啪的一打开,里边放了三把小片片,就那个小西瓜片片,跟征服里边强哥买西瓜那个片片是一样一样的,但这玩意儿你得分是谁用,你要说乔巴用这玩意儿,使不出威力来,对不对,你敢说他俩用,那纯就是战神级别的!

把这片片啪的一拿出来,往那后身一背,小航当时也说了:“帅子,一会儿你看我动手,你先别动,千万别着急,他们人多。”

“行,我知道。”

哥俩把这个片片往后边一别,把后备箱啪的一盖上,站到边上了,眼看着后边这两台车跟上来了,打他们后边啪嚓停一台,越过他们又停了一台,刚好把他们车堵死了。

这一停好了车,八个内保全下来了,有个领头的,都管他叫龙哥龙哥的,长的属实也是挺壮实,一米八来个,说话的口音吧。

你也分不清是哪的人,兴许是香港的,也有可能是澳门那边的,一口这个粤语,还不纯正,往这一来:“赶紧的来,把钱交出来!”

小航也会,故意装傻呢:“不是,啥钱呀大哥?”

“什么钱?”

“跟你们一道啦,不知道咋地呀?自古就有个说法,赢我们睹场的钱,那你能走了吗?我告诉你,别让咱们动手,知不知道?乖乖把钱给我拿出来,一共在睹场赢了21万,把钱给我交出来!“

他说完这话,他是领头的,剩下那七个就开始往前围了,而且说啥呀,这帮小子沾点儿那个职业社会,都没拿片片来,拿那个棒球棒来的。

而且他这个棒球棒吧,还不是那个木头的,是铁的棒球棒,也怕说拿片片给人砍死或者扎死啥的,拿这些玩意儿来的。

往前这一上,小航这一看:“大哥,咱有话好商量,你这是干啥呀,还让兄弟们拿家伙事儿干啥呀?“

“识相的赶紧把钱拿出来!“

“哥,这个钱呢,在后备箱,要不你自己过来拿吧。

领头的往前这一来,他也没有防备呀,他一看小航长得特别帅,一米七六的个子,比自己矮半头,他也没当回事儿,一看像个富二代似的,你再加上自己身边还有七个兄弟,你说他能怕吗?

后备箱啪的一打开,往里边这一看:“没有呀,在哪儿呢?”

正好就是这一句话,白小航在后边,这把小片片,顺后腰啪地就拔出来了,等说这领头的龙哥看见这把片片,再想躲的时候就来不及了,那小航还是练过的,你就已经来不及了!

照当时小肚子的位置,噗嗤噗嗤就是三片片,把领头这小子当场给扎那儿了,咕咚的一下子,直接坐地下了:“哎呀我擦,我擦,打他来,上去打他!”

你说给他这一扎片片,左帅顺后腰啪的一拔出来,眼看着当时的七个小子要上,拿着一个棒球棒,拿棒球棒往这儿冲,这是左帅,而且说一看你们拿那个东西根本伤不了自己,那左帅就更没有顾虑了!

眼看着一个小子往那儿一冲,拿那个棒球棒,帅子不慌不忙的,往前这一抬腿,当时照那个胸口子,扑通的一脚,跟踹王八似的,直接给干出去了,那小子往上一冲,就扑通的一下子,脚都离地了,直接射出去了!

等前边这个倒了以后呢,左帅拿这把片片往前这一冲,左右开弓,叮咣的,你就一看,是真虎实!

小航出手更狠,有个小子拿那个棒球棒奔他脑袋来了,他不拿手挡,这玩意儿纯就是打仗的经验,练过的跟没练过的有本质的区别。

你要是没练过的,本能的反应,棒球棒一过来,你拿左手去挡,去拿胳膊挡,完了以后,拿右手去砍,对不对,这是人的常识。

小航不这样,他干啥呀,直接往你怀里钻,跟你贴身,啪嚓的一贴你身上,你打吧,你打不着了,贴你身,你胳膊给你架起来了,等你想往回收的时候,人拿这把片片照你肚子上,扑哧的一下子,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你干倒了!

这叫有经验,本身片片这玩意儿就挺邪乎的,你要拿长片片更邪乎,一寸长一寸强嘛,沾边就倒,啥叫一寸短一寸险呀,真往你身上整!

白小航一分钟没到,扎倒两个,左帅这边也是,得砍倒两三个啦,当时往这儿一站,还剩两个,一个是被踹倒地下那个,这时候也站起来了,还有一个压根没敢上。

这俩小子抬眼一看,当时就懵逼了,往地下扑通这一跪,棒球棒往旁边啪的一撇:“大哥,大哥,咱错了大哥,错了哥,别打了,别打别打了。”

白小航就看一眼他们:“妈的了,遇着咱们算你点儿背,听没听见?”

如果下一次再看着你们,我就砍死你们,听没听见?乔巴这一看,看样子是打完了,巴哥也下来了,手一掐腰,拿根小华子:”你们也真是的,太不懂事儿了,我这俩兄弟是干啥的知道不?打不废你们,去,赶紧给我滚,滚犊子!我告诉你门,别再跟着咱们了,再跟着腿给你掐了!”

底下这帮兄弟们一看:“咱走,赶紧走,走走走,快快快!大伙儿挨砍的,没挨砍的,相互的一扶,大伙儿整的挺狼狈的。”

“这八个小子,尤其说里头那个龙哥,叫小航给扎三片片,幸亏不是枪刺,是用小片片扎的,这玩意儿扎不了太深,并且小航也留手了,也怕给扎死,干啥呀,上深圳玩来了,再打出人命,再给代哥找那个麻烦,那不至于。”

“扎的倒没多少事儿,但你一看,那个西瓜汁属实没少淌,看着挺吓人的,它不至于说有什么生命危险,到诊所都可以治疗,挂吊针就可以。”

一转眼,八个人跑了,乔巴这一看:“小航,你这身手可以呀,真行,那帅哥也可以,这身手真牛叉,走吧,上车走,咱喝酒去!”

哥仨哐当往车上一上,呲啦一下子,给油就走了,你说另一边,这8个小子,其中有六个住院了,剩那两个跑回来了,经理也说了,也问,说钱呢?

“哥,可别提钱了,出大事了,咱俩能跑过来,能活着回来,这都算捡条命!”

“捡条命,怎么的了?”

“别提了,这三个小子成牛叉了,就跟你乐乐呵呵那个,知道不知道,这养熊的是大哥,那俩小子是他兄弟,身手成牛叉了,给龙哥扎三片片,当场给撂倒了。给小龙给扎了?”

“那剩那几个呢?”

“那砍的砍,扎的扎,全在医院呢!”

“哥,你看那住院费咱还没交呢。”

说着,这个经理顺兜里啪啪的一数,50张,5000块钱:“赶紧的,上那个医院把住院费交上,车牌号记住了没?”

“记住了哥,粤b663……,一台蓝鸟车。”

“663……,蓝鸟车,行,我知道了,走,上医院走,咱看看小龙去!”

这经理姓李,叫李全勇,带着剩下这几个内保上医院交那个住院费去了,来这边也看到这帮兄弟了,一看,伤的确实挺严重的。

李全勇当时也说了:“得找他,谁扎的咱们,谁打的,咱们必须得找,的了,上豪庭酒店装来了!”

打这事儿发生以后,深圳这么老大,纵然说你就知道车牌号了,粤b663……,你找吧,那不大海捞针一样吗?

你上哪儿找去?但是,这个事儿在心里边可扎根了!

这哥三个也嘚,正常情况下,如果发生这个事儿,你跟你大哥说一声呗,他仨都没说,都主意挺正,甚至左帅都说了:“可别跟我哥说,跟我哥说的话,那又得骂咱们了,这拿钱不当回事儿,说咱们惹祸啥的!”

乔巴这一看:“对,别跟我哥说了,就这么点儿小事,跟我哥说啥呀,他一天忙的都脚打后脑勺了,咱们自己消化得了。”

这事儿就这么撂下了,当天喝完酒也挺晚了,喝完酒了,小航跟左帅人就走了,他俩成天在一堆儿待着,住都在一块儿住,吃饭,洗澡,上歌厅,他俩始终在一块儿。

乔巴属于说啥呀,有事没事的,不忙的时候跟他们在一块儿聚一聚,要不乔巴也挺忙的。乔巴他能文但不能武,他就特别喜欢跟小航和左帅这俩高手在一起。

没过上三四天,在这三四天里边,人家乔巴没事儿跟这个左帅小航也一块儿喝酒,这里边江林是不跟他们参与的,因为江二哥挺忙。

到三四天以后呢,乔巴也挺忙的,平时也是场子不断,当时在这个向西村,他管的地盘,那是整个深圳最有名的红灯笼区了,里边夜总会,按摩房,洗头房,那是应有尽有,得100多家!

乔巴跟当时向西村里边一个大哥,也是开夜总会的,准备跟乔巴俩说谈谈合作,他是新到向西村的,新开的歌舞厅,到了以后也打听,说谁在向西村好使,谁牛叉,谁是大哥,想认识认识,结交结交。

就这么的,也有人给牵线了,说今天晚上寻思把那个巴哥约出来,咱向西村的大哥乔巴,一块儿热闹热闹,吃点儿饭啥的,地方都选好了,酒店啥的也安排好了。

乔巴装的还挺像的,领了四个保镖,带了四个兄弟,开自己这个蓝鸟,都不用自己开了,必须有司机!这大哥的排面必须到位!

巴哥这一回去换的西装,带小墨镜,小西装这一换上,打上小领带,一看,除了说有点儿营养不良,其他的还挺像大哥似的。

下车的时候,在后边,必须得兄弟开车门,一扶脑袋:“巴哥,您慢点儿!”

真就得这样,对面那帮兄弟,老板啥的,这一看:“我擦,这是大哥呀,这大哥牛叉!”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真是一点儿不错。

等说进了饭店,这台蓝鸟就停在当时酒店门口了,向西村村口这个位置,这个酒店挺豪华的,他们在包房里边喝酒。

当时也聊了,乔巴也说了:“大哥,到向西村啥问题没有,有我乔巴在这儿,你放心大胆的干,知道不?往上边还有我大哥加代,你就放心在这儿整,是不是,一切的社会,包括各方面啥的,我一句话,一马平川,管用!”

“老弟,那哥就谢谢你了,来,咱俩喝一杯!”

乔巴说的好听,牛皮也吹的挺大,但是,牛皮吹大了是容易破的!

那么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74章 乔巴被报复受伤 乔巴他们正在这屋里潇洒呢,这事儿也是相当巧了,当天晚上由谁带队,李全勇,你猜干嘛来了?

你可能都猜不到!豪庭酒店,当时人家属于地下睹场,针对一些老客户,就是真正有钱的,好使的一些人,允许你赊账,你在我这儿是有信誉额度的,你可以欠20万,欠50万。

正赶上当天晚上,在向西村这个位置,也是个开夜总会的大哥,还挺有钱的,姓关,都管他叫关老板关老板的,在当时这个豪庭酒店,欠了35万,俩月了,而且也到期了,没写什么欠条,李全勇带着七八个老弟,人当时上那个向西村来收账来了。

到这儿也没废话,直接找老关,这35个万直接就给取着了,钱也装后备箱里了,准备拉回去,眼看着咋地,来的时候,是从南头进来的,但走的时候呢,就准备从那个北边出去。

到村口这个位置,而且就特别无意,李全勇在车里边点根华子,告诉那个司机,说你慢点开,看看前面那个小市场,买点什么小吃啥的,你说拿眼睛这一眨,就看见这个车了,往下一来,站到当时乔巴这个车旁边,看了半天:“小崽,来,过来,来过来。”

这小子往这这一来:“大哥,咋地了,你干这啥呀是?哎,哥,这不那天晚上的车吗?”

“打电话叫兄弟,从酒店叫兄弟,赶紧的!”

说着,这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听着,马上把酒店内部的内保给我集合20个,对,现在立刻马上,开店里的车,往向西村来,对,向西村北边村口这个位置,我在门口站着,你过来能看见我,好,马上过来,要多快有多快!”

“对,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李全勇这一看:“走,上车走,等着去,崽子!你在底下站着,你把这个四周你给我看看,你看这小子怎么上来的。”

“行,我找找去。”

他们这边七八个人,车里边也有家伙事儿,但是没着急动弹,因为毕竟摸不清这个乔巴的路数,什么套路,而且也听说了,上次他那俩兄弟厉害,怕逮住了打不过人家。

这得说等了半个多小时,应当是豪庭酒店这边,内保到这儿了,来了20多个,全是二十七八,三十来岁都这帮爷们,店里边的内保就没有小孩儿。

没有这个十七八的,二十来岁的小孩儿,没有,全得是30岁左右的,而且那个体格啥的都挺壮实,要么是这个退伍的,要么就是这个什么劳改出来的,主要以这帮兄弟为主。

大伙儿往这一来,而且人家不打车,人家那个酒店有车,都是那种商务啥的,往这啪的一停车,下车都是横拉门的,手里拿的全是大钢钢,一看:“勇哥,勇哥!”

李全勇也是:“来多少人呀?”

“哥,我们一共来24个。”

“行,看着点儿来,看着点儿。”双方这一汇合,加一起也三十来号人,之前他自己七八个,这又来24个,不也30多号人嘛!

李全勇这一看:“把那车给我砸了,去,先把车给我砸了!”

拿手啪的一指唤,说把车砸了,这帮小子,那绝对的,如狼似虎一般,往这啪的一冲,当时有踩那个后备箱的。

有跳那个机盖子上的,还有踩车顶上的,还有站两边的,你就眼看着手里边拿那个砍砍,上下翻飞,同时你能听见就噼里啪啦的,什么声都有了。

就叮咣的,三分钟以后,这台蓝鸟车就啥也不剩了,就这帮兄弟,你能看见,叮当的,而且是十多个人砸一个,那不就是两三分钟的事儿吗?

车玻璃一个渣儿都不剩,还有一个大肥子,上那个车棚顶上去了,双脚蹦起来往下踩,咕咚的一下,车顶上瞬间就干了个大坑,拿那个脚往车门子上踹,就当当往上踹!

他这边砸车,两边老百姓都看见了,都在这儿看:“我的妈呀,这怎么砸车呢?”

还有个别认识的:“哎,那不是乔巴巴哥的车吗?“

他车停这个位置,在饭店门口,这老板也认识乔巴的车,往楼上当当当这一跑,赶到当时二楼包房,门啪的一推开:“巴哥。“

老板都五十来岁了,管他叫巴哥,也尊重他,你说这乔巴在屋里,小脸喝的红扑扑的,正在这儿吹叉呢,

抬头这一看:“怎么的了?”

“你快下楼看看去吧,你那车让人给砸了!”

“放屁,我车叫人给砸了?你认识我车吗?蓝鸟车哦,整个向西村没有两台,你看岔了吧,你是不是看岔了?”

“我看的就是你的车,巴哥,一点儿不带差的,你不改了那个金标嘛!”

乔巴这一看:“那个啥,你们先喝着,我下去看看去,走!”

这一喊走,领着四个兄弟往下来,前脚这一出屋,刚才听他吹叉那个大哥也说了:“他在这一带不是一马平川吗?不是管用吗?怎么还有砸他车的咋的?”

帮他中间牵线那个都懵圈了:“不知道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这边,往楼下这一来,乔巴也不知道是谁,以为砸错了么,从饭店门口啪的一撩门帘子,往外这一看:“妈的,谁砸我车呢!”

你说他这一骂,李全勇这一回脑袋,乔巴傻眼了,四目相对,就中间那个小电流,就刺嘎的一下子,乔巴眼睛立马就回避了:“走走走,别看他们,咱们走!”

“巴哥,打他!”

“干啥呀,赶紧走,快点儿的,赶紧走!”

乔巴呲啦的一下子,自己跑了,四个兄弟懵了:“巴哥,什么意思呀?”

李全勇拿手啪的一指唤:“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三十来号人,一人一把大钢钢,乔巴在前边:“我靠,快点儿,妈的,来人呀!“

三十来个人在后边,一人一把大钢钢:“妈的,砍他来,砍他,砍死他!“

给乔巴都撵傻了,但是他跑的途中,有跑的快的,有那个跑的慢的,还有把自己手里大钢钢给撇出去了,乔巴后背挨了五六下,庆幸的是啥呀,脑袋没挨着,前胸没挨着,全挨后背上了,干五六下。

乔巴往前这一跑,这帮小子也是:“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死他,30多号人,当时什么顾忌都没有,就是一路往前撵,他们哪知道,你在向西村砍乔巴,你磕乔巴,你不虎吗?

乔巴在前面,就像那个似的,叫人给撵成什么样呢,就是好有一比,就像被狗撵的兔子一样,后背还疼,自个想摸后背还摸不着,在前面鞋都跑丢了:“哎呀,我擦,快来人呀,妈的,砍死我了!”

哐哐在前面跑,这边李全勇在后边也撵,他能比这帮兄弟们稳重点:“砍他来,砍死他!”

这边来就是奔砍死你来的,不砍死你也得砍废你,差不多撵两步挨一下,撵两步挨一下,总共后背得挨五六下。

李全勇在后边也看见了,根本就没拿你乔巴当回事儿,说白了,今天我就往死磕你,必须得磕你,叫你给我那六个兄弟砍伤,你得给我付出代价,你扎我六个兄弟,我砍你不过分吧,咱俩属于一还一报。

但是,他哪能想到,在向西村北口的位置,乔巴的势力还是很大的,往里边这一看,真是撂脚子跑,鞋都能跑丢,你说得干多快?

眼见着乔巴在前边,边跑边喊:“赶紧来人呀,快点儿的,来人!”

他这一喊,两边这个夜总会,歌舞厅,洗头房,这就全听见了,就全往外走:“巴哥嘛那不?“

“怎么的了,咋的了?”

“抄家伙事儿来,出去看看去!”所有人都说出去看看去,从那个店里有跑出来四五个的,还有跑出来两三个的,包括那种大店,得干出来十来个,呼啦的一下子,两排得涌出来五六十人。

但是,这帮兄弟不知道咋回事咋,一看乔巴在前边跑:“巴哥,巴哥,怎么的啦?”

五六十人在后边跟着乔巴,李全勇他们在后边撵,这一看:“我擦,这人咋越来越多?”

乔巴这一回脑袋,看自己身后五六十人了,哐哐往这一站:“妈的,给我砍他们!”

一喊说给我砍他们,这时候,大伙儿才如梦初醒,才明白过味来,巴哥是叫人给砍了,等说这五六十号兄弟一回脑袋,李全勇懵圈了,还寻思呢,这哪来这么些人呀?

乔巴哪来这么些人呢?但是,这五六十人一围过来,乔巴往这这一站,有点儿站不住了,本身他长得就瘦,再一个,本身你就挨了好几下。

高速奔跑西瓜汁也流了不老少,往这这一站,他有点儿迷迷糊糊的了,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给我砍他来,给我砍他!”

他这一叫唤,这边的五六十个小子呼啦的一下子,拎的片片的也举起来了,拎那个钢管镐把的也都抽巴起来了:“砍他来,砍他!”

一喊说砍他,这五六十号人,也呼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冲,你别说全勇底下这帮内保了,你全勇都看懵圈了,眼看着奔自己这边冲过来了,一摆愣手:“走走走,赶紧的,赶紧走,撤了撤了!”

一喊说撤了,领着自己三十来号内保,不要命似的往回跑,哐啷往回这一来,这帮小子跑的确实挺快的,因为没有受伤的,再一个,这五六十号兄弟,纯牌就是吓派,没寻思真砍,就是撵你!

大伙儿这一个轰隆,一个说砍他来,砍他,都挺邪乎的,但是没有真敢砍的,这才让这三十来个兄弟,这些个内保得以撤退,往车上那边一上,大伙儿叮咣的往车上一钻,也顾不上什么所谓的面子了,有两台商务车门都没关上,一挑头,刺啦就干出去了。

等他们这一跑,大伙儿都出来了,很多认识乔巴的这帮老板,包括说丫头啥的,这一出来:“巴哥,巴哥!”

乔巴在地下趴着:“哎呀我擦,哎呀我擦,给我整医院去,快点儿,给我整医院去,不行了,我流西瓜汁过多了!”

属实砍懵圈了,他也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呀,五个口,每个得有一扎多长,虽说都不在关键部位,那你一般人也受不了呀!

这边,往当时车上一上,打120拉走的。

五六十号兄弟也懵圈了,说这怎么整呢,乔巴也没让他们跟,大伙儿也没跟去。

跟着几个关系好的,都是这个向西村的老板啥的,跟乔巴关系好的,随着120的车上医院了,当时这帮老板啥的,拿的钱交的住院费。

在里边这一抢救,就得抢救了有三个来小时,后背给缝巴上了,在这段时间里边,加代根本就不知道乔巴出事儿啦,谁也没给代哥打电话,代哥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事儿。

等说他抢救出来了,在这个病房里趴着,他在那边趴枕头上,没法躺着,后背缠的就全是纱布,真是金贵的不行,护士一动他:“哎呀,慢点儿,不行,疼,不行,慢点儿慢点儿,给我推病房去,慢点儿推,推病房去。”

这边,俩护士伺候着,给整这个病房去了,这帮兄弟老板啥的,往屋里头这一进:“巴哥,需不需要咱们做点儿啥呀?”

“把我电话给我拿过来,我给我哥打个电话,妈的,给我砍这样能行吗,我给我哥打个电话!”

乔巴这会儿电话都得别人给拿,还得别人给按号,啪的一干过去:“给,巴哥,拨过去了。”

等说这边乔巴这一拿过来,趴床上,乔巴也会,特别会装:“喂,哥,我乔巴。”

“你咋的了,你哭什么玩意儿?”

“哥,我快不行了,你赶紧上医院来吧,我乔巴可能活不过今天晚上了,没准再有俩小时,我就闭眼睛了我!”

“你咋的了,你跟哥说咋的了?”

“哥,我在罗湖医院呢,不行,我,我上不来气了哥,你快来吧哥!”

不等加代再说啥,电话啪就给撂了。

第75章 乔巴求助加代大哥 大伙儿这一看:“巴哥,你看咱这大伙儿…”

“谢谢各位了,你们走吧,你们没事儿啦,你们回去吧!”

乔巴多会呀,把这帮人一打发走:“哎呦,护士,哎呀妈呀,救命呀!”

一个小护士往这啪的一跑:“你咋地了,是不是伤口开裂了?”

“没有,我这尿泡憋炸了,我要尿尿。”

“那你起来尿去嘛,出门左拐就是厕所。”

“不行,我后背疼,我起不来。”

“那你起不来就憋着吧,关我啥事儿?”

“哎,你这小姑娘咋说话的?”

“哼,憋着吧,想找人伺候拉屎撒尿去特护病房,在这儿吆喝什么呀!”

说完,这小护士转身就出去了!

乔巴这一听,一寻思,那我就去特护病房呗,身边没人照顾不行啊,我又不差钱,得要这个面子,要这个段位!

这一寻思完,一泡36度8的啤酒直接撒床上了:“护士,护士,救命呀!”

还是那个小护士,他们这里护士都包房的,往这啪的一跑:“又咋地了?”

“你这床单被褥咋是湿的?不行,我要换特护病房,要住单间!你快点儿的!”

“那行,那你等着吧。”

“哎,你这小姑娘…”没等乔巴说完,小护士转身出去了,告诉护士长了,说乔巴要换特护病房,护士长人还不错,也真没敢耽在,立马给乔巴换到特护病房去了,还是单间。

另一边,代哥接完电话也慌了,不管怎么地,那是自己兄弟,尽管当时在外边跟几个大客户在这儿谈合作,而且当时要卖表的话,下一步的合同,300万的合同,江林全在边上呢。

代哥这一下坐不住了,你要说别的事儿,大哥绝对说喜怒不形于色,心有惊雷而面不改色,但是这自己弟弟出事儿了,坐不住了!

代哥往这这一寻思:“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这个家里边有点儿事,我得回去一趟,这么的,叫我的兄弟江林陪你们,一定要吃好喝好,完了一会儿我处理完我再回来。”

“兄弟,你忙你的,你家有什么事儿,千万别耽误,是不是,需要大哥为你做什么你就吱声。”

“大哥,什么事都不需要叫你做,江林,你先出来一下。”

等江林跟着代哥往外一来:“江林,你陪大伙儿喝点儿酒,乔巴那边出点儿事,我过去看一眼去,你千万跟大伙儿不能表现出来,好好陪他们喝点儿酒,把合同签成。”

“哥,那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儿喝完酒了我就过去。”

“你不用管了,不用你管,喝完酒了,你找个地方让他们放松放松,完了之后呢,我过去看看去。”

打饭店这一出来,加代火急火燎的,在路上,代哥自己开的车,拿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左帅。”

“哥,咋地了?”

“在哪儿呢?我跟小航在游戏厅呢,什么指示哥?”

“你随时随地听我动静,乔巴出事了。”

“乔巴出事了?怎么的了?”

“我也不知道,说在医院住院了不知道怎么地的,告诉我说活不过今天晚上了,说一会儿,就俩小时以后,可能就要蹬腿了。”

“我擦,这么严重吗?哥,那你看用不用我过去?”

“你先等我电话吧,一会儿看看再说。”

“行,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一个人过来的。

等说到了罗湖医院,往病房里边这一进,可叉了,乔巴可会照顾自己了,高级病房里边雇了四个特护,连打针的,带换药的,还有给削水果的,给扒橘子的。

乔巴在屋里正造着呢,一个二十来岁的小护士坐在床边:”乖,张嘴来,吃个橘子,张嘴。”

乔巴就往这儿一啪:“来来来,放嘴里来,放嘴里。”

刚扔嘴里边一瓣橘子,代哥都急晕了,跑着上的楼,在走廊里边,都一路小跑干过来的,门啪嚓的一推开,乔巴在屋里正嚼橘子呢,一看是加代过来了,哐啷就趴床上了。

加代映入眼帘的是啥呀,四个女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如花似玉,一个是给换纱布的,一个给换枕头的,一个给发橘子,另一个在这儿给他挂衣服的。

等说这么一看,代哥心里这一寻思,你这是要玩完的样子吗?你这是要升天的样子。

但是代哥没说出来,往前这一来:“小巴,伤哪儿了?”

“哥,那个啥,你们先出去,你们都出去吧。“

四个女的出去了,代哥这一看:“你怎么整的,我看你没什么大事,你跟那四个姑娘在这屋里不挺好的吗?”

“哥,你可别说我了,兄弟我都要完了,我这是命大呀哥!”

“好好说,咋的了?”

说话功夫,代哥也不能挑他,也不能怪他了,知道乔巴这种人,就这个样的,你跟他生气,你能气死,他一肚子心眼。

搬把凳子往这跟前一坐,代哥看看他,一看这个样子,确实挺可怜的,说实话,这乔巴个子还长得干瘦干瘦的。

皮包骨,但是呢,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最起码说你把这个被子一撩开,那后背一身的伤,而且,这个纱布都往外渗西瓜汁,这不是假的。

即使说代哥心里有气,那也生不起来了,毕竟说是自己弟弟:“谁干的,给哥说,谁干的!”

“哥,你消消气。”

“小巴,你跟哥俩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必要去故意装这个装那个,说疼,装可怜,哥知道你疼,哥看着都挺严重的,你跟哥说实话,到底怎么整的?”

“哥,你看我这…”

“怎么的了,你跟哥说,别让哥着急了行不行?哥特意赶过来的。”

“哥,我头两天带那个左帅和小航上盐田,那边新开了一个酒店,叫什么豪庭酒店。”

“然后呢?过去干啥去了?”

“那里边有那个地下睹场,那帮小子看咱们赢钱了,要堵咱们,完了之后呢,在路上叫小航跟左帅把他们给打了,打完以后呢。可能把我的车牌号给记住了,接着到向西村把我车给砸了,我出来这一看,三十来号人撵着我砍,砍完之后呢,还告诉我,说让我以后别装了,再到豪庭酒店去装的话就砍死我!”

“豪庭酒店?”

“谁说的这话?”

“有个叫什么李经理的,都管他叫勇哥勇哥的,我也不知道他叫啥。”

“兄弟,好好养伤吧,哥也不跟你说太多了,你就把哥的一句话记在心里边,不管是谁,他都不能打我的兄弟,不能打我弟弟,还说你装叉,有没有酒店电话?”

“哥,我没有。”

加代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江林呀。”

“代哥,乔巴怎么样?”

“你别管这边怎么样了,你是不是认识盐田那个豪庭酒店的?”

“我听你跟我说过一回。”

“豪庭酒店?”

“我去给别人开过房间,咋的了哥?”

“有没有那块儿电话号?给我找个电话。”

“有,哥,你记一下。”说话的功夫,把豪庭酒店电话号告诉给加代了,加代啪啪啪一记:“行了,这事儿不用你管了,你把那边那个饭局照顾好了,其他问题不用你管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就在病床上听着,就这样看着加代,加代最大的长处是什么,就是给别人一种感觉,仿佛就是天塌下来了,只允许砸着我代哥,不可能砸着我,就是什么事儿,我哥都能帮我解决。

这是一种人格魅力,自身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安全感,每一个兄弟都是,包括乔巴,就脑袋这么够使的兄弟,他都认为说在我哥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我哥能保护我!

加代没有多余的话,拿个电话,啪的一拨过去:“喂,豪庭酒店吗?”

那边一接,是前台:“喂,你好,豪庭酒店,请问你有什么业务?”

“麻烦你帮我找一下你们李经理,有个叫什么勇哥的,麻烦你帮我找一下。”

“请问你是他什么人?那是我们酒店的大经理。”

“你跟他说,就说我是他朋友,有个重要事儿跟他说一下。”

“那麻烦你稍等一下,我替你叫一下。”

“行,你叫去吧。”电话往边上一拿,当时人前台服务员上那个一楼去给喊去了:“勇哥,勇哥,前台有电话找你。”

你等李全勇往这一来,拿个电话啪的一接:“喂,你好,我是豪庭酒店经理李全勇。”代哥一听:“你就是那什么李经理呀?”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加代。”

“加代?我不认识你呀,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你不认识我,你认识乔巴不?”

“乔巴是谁呀?”

“你今天晚上在向西村砍谁了?你把谁车给砸了?”

“那不就是个地痞吗?敢在我这儿赢钱,打就打了,怎么的?你是他什么人?朋友,什么意思,替他出头咋的?”

“你听好了,他叫乔巴,他不是地痞,他是我弟弟!”

旁边乔巴就在床上听着,你说他此时此刻是一种什么心情:这是我哥,他说我是他亲弟弟!就你是乔巴,你说这种大哥有没有安全感?

乔巴的心里就仿佛被揉了一下子,就这种感觉说不出来,我乔巴替你卖命去,我都值个儿,因为你是我哥,你为我做到了!

加代就说了:“你给我听好了,我弟弟叫你给砍了,车给砸了,是你干的吧?”

“我干的,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告诉我弟弟别装叉吗?你不是告诉我弟弟以后不允许再到你豪庭酒店装叉吗?否则你要废他,是不是?”

“你说吧,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明白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让你知道知道,咱不装叉了,咱们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牛叉,你等着吧!”

“有病吧你,我在豪庭酒店,你来吧,我等着你!”

“我要不找你,我是你养的。”说完,电话啪就给撂了,乔巴在旁边一看:“哥,兄弟这又给你惹麻烦了!”

“兄弟,这样的话以后就别再说了,你记住乔巴,哪怕你就什么都不是,你跟哥在一块儿待一天,你也是我弟弟,你也是我兄弟,哥得保护你,哥得护着你,谁让你是我兄弟呢,好好养伤吧,哥给你出气!”

“哥,我向西村还有兄弟呢,多了没有,七八十号,百十来号人,我一个电话,哥,准能过来!”

“那你这样,你给你那兄弟打电话,你让你那帮兄弟到这个向西村村口的位置等我,一会儿我过去集合去,都认识我吗?”

“认识哥,都认识。”

“那你打电话吧。”

乔巴往这这一打,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趴在床上:“喂,二虎子,你这样,你上那个向西村村口,把那个兄弟啥的都集合了,一会儿我哥过去,派大伙儿出去办点儿事去。赶紧的,让大伙儿赶紧抄家伙,到那个村口集合,对,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在那儿集合兄弟,同时加代也没闲着,把电话也打出去了:“喂,一峰。”

“代哥,咋地了?”

“走,跟哥办个事儿去。”

“咋的了哥,有啥麻烦啦?”

“在这个盐田区有个豪庭酒店,你知道不?”

“豪庭酒店,我知道呀,那个老板我都认识,咋的了?”

“那你跟他好还是跟我好?”

“代哥,这什么意思?”

“他把我兄弟给砍了,砍住院了,身上砍五六下,我要找他,我这边需要兄弟。”

“代哥,你看这事儿…”

“行了,一峰,那你忙你的,不用了。”

“不是,代哥,我不是那意思,你说这玩意儿整的,我找你去哥,你在哪儿呢。”

“那就向西村村口集合。”

“行,那好了哥!”电话啪的一撂,紧接着打给左帅了:“喂,左帅。”

“哥,怎么样啦乔巴?”

“听着,你自己来,上向西村村口等着我,马上咱往那儿集合。”

“小航跟我在一起呢,不带他呀?”

“他不管到什么时候,他属于人家闫晶的兄弟,咱没有资格用人家,知不知道?”

“哥,那不带他的话,他知道不得急眼呀。”

“你尽量自己偷着跑出来,自己赶过来,向西村等着你。”

“行,那好了哥。”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又打给远刚了:“喂,远刚。”

“哥,咋地了?”

“你马上回表行,把我那两把五连子都给我取出来。”

“咋的了哥?”

“别问了,乔巴叫人给打了。”

“乔巴叫人给打了?哥,多大事儿呀,怎么还拿五连子呢?”

“那是我弟弟叫人给打了,不拿五连子呀?去把那五连子给我取出来,上向西村村口等着我。”

“行,那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赶过去,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这算是把兄弟们调齐了,这一拍乔巴的肩膀:“兄弟,好好养伤吧,哥出去给你办去,完了之后呢,给你回个信儿。”

“哥,加点小心,一定要加点小心呀哥!”

“养伤吧,你安心养伤吧。”一转身,哐啷出来了,一句多余废话没有,那你说乔巴会认为什么,我给你卖命我都是值得的,对不对?

乔巴这种人,他的大脑是16核的处理器,你跟他玩心眼?没人能玩过他,甚至说你随便一个小细节,他一眨巴眼睛,立马就能明白你要干啥。

这种人怕什么,就怕你跟他俩真诚相待,怕你拿真心去感动他,一旦说这种人被你感动的话,他可以为你去卖命去,这是代哥的诚意打动了他。

等说加代赶到向西村,这一看,90多个兄弟,手里边拿的全是片片,钢管,镐把啥的,在门口一看,大伙儿都在这儿等着呢。

代哥这时候自己也买车了,凯迪拉克,黑色轿子,往这啪的一停,大伙儿都看见了:“代哥来了,代哥来了,代哥,代哥!”

大伙儿全摆愣手,加代也是,这一下车:“老弟们,给你们添麻烦了,晚上哥还有赏,那啥,一会儿咱们出去办个事儿去!”

正在这儿说话呢,左帅小航他们全到了,小航空手来的,左帅两把武士战在那个腰上挎着,往后边这一下来,小航不乐意了:“咋的哥,咋还不带我呢?那咋不让左帅叫我呀?”

“左帅,你真的,不是都说不让他来了吗?”

小航这一看:”哥,怎么,拿我现在还当外人呢?那你要这么说的话,哥,来,你告诉我是谁来,我小航一个人挑他去,我不用谁,我为你去做哥!”

“哥错了,我把你带上!”

“你这才是我哥,我才是你兄弟,那咋还能不带我呢?”

小航挺不高兴的,咱说这边也是,陈一峰得领着四五十号兄弟,也是风风火火的,十台出租车,直接干过来了,往这啪的一停,大伙儿就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都一起打过n次仗了,左帅也是:”峰哥来了。”

小航也认识了:”峰哥!”

往这一来,啪的一握手:”代哥,我什么都不说,电话里的事儿我给你道歉,我连犹豫我都不能犹豫,真的,那边是个狗嘚呀,我跟你是一条心的哥。”

“我是怕给你添麻烦,怕你为难,所以说不让你来。”

“我知道哥,你别挑我,我必须得去,你的事儿那不就我的事儿吗?哥,我能不来吗?”

转眼间,大伙儿也快聚齐了,差谁了,差远刚了,徐远刚自己也买车了,当时还是代哥给买的,买了一个老普桑,但是在那个时候。

九二年的时候,别看是普桑,也得二十来万,提车得十八万多,办完20多万,那相当牛了,带那个远近光的,里边带空调的,特别牛。

往这啪的一停车,这一下来,两把五连子,也没用布,也没用袋子,直接夹着就下来:“代哥,左帅,小航!”

远刚岁数教大,就管加代叫哥,其他的都不管,大伙儿这一看,加代一摆愣手:“给我一个!”

啪嚓的一拽过来,代哥直接拎一个,小航这一伸手:“给我一个来!”远刚这一看:“你拉倒吧,小航,你别拿了,我拿着。”

小航也没说别的,大伙儿这一看,人也差不多了,加一起130多号人,加代亲自领导,而且代哥在这个时候,属于正在气头上,眼睛都是红的,这边哐当的一摆愣手:“大伙儿出发来,跟我车走,来,上盐田豪庭酒店!”

第76章 加代怒砸豪庭酒店 加代一说走,这一百三十来个兄弟,往车上哐哐哐这一上,这一条长龙,足足得接近五十来台车,里边有出租车,有这个私家车,什么车都有了,五花八门的,但是不影响。

兄弟们的队伍这就来了,等着开进盐田,眼看着要到了,加代拿电话啪的一拨过去:“乔巴,哥现在已经快到了,哥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就好好养伤吧,这件事是哥不对,哥没保护好你,哥一会儿替你出完气,哥领着大伙儿去看你去!”

“我知道了,哥,你加点儿小心呀哥!”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一看:“快点儿开!”

不一会儿,赶到当时豪庭酒店楼下了,50台车,往门口啪啪并排的一停下,一条长龙。

加代夹个五连子,打头车这一下来,一摆愣手:“下车来,下车!”

他这一喊下车,你就眼看着后边这帮兄弟啥的,叮咣全下来了,大伙儿就往这儿一站,你一看,道边站这么一溜,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过去,上那个门口都给他围上,都围上来,所有进出的都不让!”

100多号人,打当时这个酒店门口,人手一把大钢钢,往对面这一跑,你知道是什么阵势不?

门口那个保安都不敢在门口站着了,跑进屋找经理去了,就已经是这个牌面了,都不敢站岗了,呼啦一下子进屋了。

你到门口的时候,一下子没有人了,包括这个顾客啥的,顺两边那个小道都跑了,一看:“我擦,你们是干啥的咋这是,这怎么拎片片来的?”

但是,这帮人没进屋,哐当往门口这一站,大伙儿都看,都得听代哥的命令,左帅、白小航、陈一峰、徐远刚这四个兄弟跟在代哥身后,代哥这一看:“远刚,你在门口帮我组织这帮兄弟,大伙儿别散了,我进屋!”

“行哥,我有事你叫我。”

代哥就夹着这把五连子,陈一峰把远刚这把五连子给夹上了,没敢说递给白小航手上,左帅提溜两把武士战,在后边掐着,往屋里头这一进,正好是豪庭酒店大门。

在屋里有那个服务员,都哆哆嗦嗦的,一楼大厅里得二三十个服务员,全是女的,全吓懵圈了,那往外一看,代哥长得帅,有那个气势,首先是欣赏,再一个,也害怕。

代哥没说别的,夹把五连子,往这一站,后边跟着他们三个,服务员不敢说话,代哥拿手这一指:“去,把你们经理给我喊上来,听到没,把你们经理给我喊上来!”

“先生你稍等,你稍等一会儿。”这边,一个服务员往底下哐当的一跑,去喊那个经理李全勇去了,代哥夹着把五连子,就直接很自然的坐到那个沙发上了,三个兄弟在旁边一站,一峰看门口去了,提溜把五连子,站到门口的位置,左帅跟小航在代哥身后。

这边,李全勇打当时楼下哐当往上一来,他不是一个人,领了得有十多个内保,往这啪的一看,代哥他们也没几个人,往这一来,胆挺大的:“谁找我咋?”

“谁找我?”代哥在这边翘着二郎腿,夹把五连子,这一摆愣手:“你过来来,你是那个什么李全勇啊?”

“来,你过来,来来来,过来!”

“先生,我提醒你,这里是豪庭酒店,如果说在这儿闹事的话,我保证你们会吃不了兜着走,恐怕你还不知道我们老板袁斌是干什么的吧?我好心提醒你,再说一遍,我提醒你们,不要在这里闹事,否则的话,你可没好果子吃。”

代哥这把五连子啪的一指唤:“妈的,再说一遍来,再说一遍!”

“先生,你这什么意思?咱有话咱好说,是不是,有话咱好说!”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今天砍人的有没有你们,说,有没有你们!”

后边十多个内保这一看:“经理,你看咱这…”李全勇一摆愣手:“先生,有事咱们说一说,聊一聊,何必这样呢?”

多一句废话你就有罪!啪嚓的一下子,代哥就单手拿五连子,朝旁边一个内保,扑通的一下子,这才是加代,这个距离能有七八米,你就眼看着一个小子,就大腿的位置,扑通的一下子,当场给打个跟头!

老李懵圈了:“大哥,大哥,你这是…”

“过来,我让你过来!”

连白小航在后边看着,小航都得说,这代哥过瘾,这才是我心目中的代哥!

你得有这个霸气,小航可不怕这些,左帅也不怕,就特别欣赏代哥这个劲儿,没有谁,谁也没有这个派头!

代哥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来,过来来,站着!”李全勇往这一来,啪的一站:“大哥。”

代哥啪的点了一根华子:“跪下来,给我跪下!”

“大哥,这你看…”

“来来来,你往外看看来,你往外看一看,别说你个小经理了,我砸了你豪庭酒店,你信不信?你往外给我看一看!”

“看什么呀大哥?”服务员往回一来,离他也不远,这一看,吓懵圈了:“经理,门口这有100多号人,全拿片片,给咱包围了,给咱酒店都给围上了。”

李全勇这时是彻底懵圈了:“大哥,大哥,咱有话好说…”

“我让你跪下,我就数到三,我这数要数完了,你要不给我跪下,我就打死你,我就数到三!”

“一,二…”

“哥,跪,跪跪,我跪我跪,我跪!”刚数到一,准备喊一二,刚数到一,咕咚的一下子,你就听咕咚的一声:“大哥,大哥,我跪,我错了大哥。”

“你等会儿,怎么地,你们耳背呀,你们都耳背吗?都跪下来,来!十个内保,都给我跪下来,跪下!”

陈一峰一看,这是用不着自己在门口了,拿把五连子往前这一来,朝那个天花板上咔嚓的一下。

天花板直接打那个水晶吊灯上了,上边那个灯管,什么球,颗粒,就噼里啪啦的干稀碎,这十多个内保这一看,经理都跪下了:“大哥,咱跪下,跪下跪下,跪下!”

哐哐哐的,一个挨一个的,除了说被崩倒那个,剩下就全跪下了。

加代这一看,这都跪下了,二郎腿这一拿下来,这腿一劈开,五连子就怼地下了。

代哥坐沙发上,他就跪在代哥面前:“听着,我叫加代,打从今天开始,咱俩的仇你记在我身上,包括你把豪庭酒店所有的仇记我身上,记没记住?但是祸是你惹的,因为你不该砍我的兄弟,乔巴是我弟弟!“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大哥!大哥,是赔钱也好,还是怎么地也好,大哥你说个数,我指定不带跟你还价的,行不行哥?我知道错了,我惹不起你们!”

“老弟,你当钱什么都能买来呀?在我这儿,最不缺的就是钱,知道不?我今天来找你来,我不要钱,两个事,第一,我得打你,第二,我得让你亲眼看着,你引以为傲的这个豪庭酒店,别说还不是你的。就是你的,我今天当着你面我给他砸了,我非得让你们知道知道,你敢让我的兄弟到你们这儿说别装牛叉,我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牛叉!”

“哥,哥,这不行啊哥!”

代哥根本就不再理他:“帅子,叫人进来砸,告诉兄弟们,进来砸!”

李全勇都吓哭出来了:“大哥,大哥,这不行,这我担当不起呀哥,我就是个打工的!”

加代这一看:“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打死你!帅子,去!”

一歪脑袋,左帅往门口这一喊:“远刚,代哥有话,砸他来,砸他!”这一喊砸他,远刚能怕事儿大吗?

加代这几个兄弟,除了说江林能稳重点儿,哪个怕事儿大呀?

远刚在门口着一摆愣手:“兄弟们,冲进去给我砸他!”

这一喊砸他,该说不说,酒店门口还真挺大的,但是你要一下子100多号人从门口进来,也属实挺费劲,瞬间得干进了二三十个,拎片片的,拎大砍的,拎钢管镐把的。

代哥在门口,坐在那个沙发上,拿手啪的一指唤:“不许伤人,就给我砸他酒店,不许伤人!”

等说这帮兄弟往里呼啦的一冲,你就看屋里,屏风,沙发,茶几,大吧台,五米来长,一米五宽,五米来长,纯是大理石面雕的那个吧台,一看就特别漂亮,上边那个电脑,包括说后边摆那个鱼缸,整个的一楼,装的就特别漂亮!

这帮兄弟哐啷往里这一冲,你一看,就跟那个土匪是一样一样的,一峰也是,拿把五连子给助兴,说这砸的好,我也来一个!

眼看着旁边一个鱼缸,里边养的那个罗汉子,还有什么金龙银龙什么的,一看真漂亮,大鱼缸两边是实木的,那个时候,买这个鱼缸都得个几万,最便宜都得两三万。

陈一峰朝中间大玻璃那地方,五连子咕咚这一打,都给打炸了,酷咚的一下子,往大鱼缸里一打,干炸了,鱼就掉地下了,你一看,太过瘾了!

一峰都觉得,这仗打的,还得是我代哥,上哪能这么过瘾去,这是爷们,这是社会干的事儿!

朝着屋里,说哪个地方没砸,地上的大花瓶,古董什么的,他咣就补一五连子,怼呗,崩呗!

这可了不得了,前前后后,经理在这儿就看傻了,包括这帮内保,在地上跪着,谁也不敢动弹,100多号兄弟一冲进来,手里边拿那个大砍,大钢钢啥的,你们敢动弹呀,不要命了?

就一人一片片,都能给你剁成肉馅,你信不信?谁也不敢动弹,经理都得这样求代哥:“大哥,大哥,我给你认错了,哥,我给你认错了!”

加代一看,这也给砸差不多了,但是没吭声,喊一声两声,代哥都不带看他的,在这块儿乐呵呵的,在那块儿都喊好几遍了,五连子直接就嘎巴往脑袋上一顶:“把嘴给我闭上,我不乐意听你说话,听没听见?”

李全勇连大哥都不敢喊了,想说啥也不敢说了,前前后后得有六七分钟,这一看,基本上一楼砸的差不多了,就整个一楼,砸的就不成样了。

吧台那个位置,一楼本身就是接待大厅似的,两边是这个电梯,正对门口的是吧台,旁边有个屏风,左右两边有那个沙发,茶几,基本就是这么大个吧台,顺道是吧台旁边有个地下通道,下边就地下睹场。

你要说真正损失的话,大概算的话30多万,三四十万吧,就光一楼,这一个装修的损失,得接近三四十万,直接给砸没了!

第77章 袁斌请人报复加代 一看,这也差不多了,代哥这一摆愣手:“出去吧,远刚,带弟兄们出去。”

远刚这一看,也是:“哥,那我们出去了。兄弟们,出去了!”这一喊,也真听话,100多号兄弟,呼啦一下子就全出去了,那不特别过瘾吗,我擦,真过瘾!

这也就是跟着代哥能砸上这么豪华的酒店,真牛叉。

远刚也说了:“一切有我代哥,怕啥呀?出去!”

呼啦的一下子,老弟们都出来了,到门口,在门口站着不让走,所有来的客人,拿手啪的一指唤:“不让进,谁也不让进!”

经理在这儿都傻了,包括内保也是,眼看着前边,就坐在自己面前这个加代,长的属实是挺帅,就怎么看,怎么都不像社会人,但指定是牛叉!

包括说往这儿一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这种气场,有点儿不怒自威的感觉,甚至说所散发出来的这种气势,面前的十多个内保,加上经理在内,给压的抬不起头来了,不敢抬头了。

加代就说了:“酒店也不是你的,我砸也不是冲你砸的,我得要你条腿,你给我兄弟砍医院去了,砍五六片片,我如果不要你一条腿的话,指定是不好使,听没听见?别怨我,但是你要怨我也没什么事儿,罗湖加代,牛叉就找我来!“

代哥啪的一回脑袋,整个屋里,这帮内保,包括说这帮小丫头,服务员,不能说,也不敢说啥,指定是不知道说啥了!

也不是没见过社会,也见过社会,但是指定是没见过这么敢干的社会,说开五连子就开五连子,一五连子直接给你放那儿啦!

一转脑袋:“走,小航!“左帅在后边看了一眼,哐当的一下子出来了,打大门口往外这一来,100多号兄弟在门口呢,有趴门口看的,心里边哪个不得佩服加代是这个?

代哥牛叉,真是这个!大伙儿往车上一上,加代一摆愣手:“大伙儿辛苦了,赶紧的来,回罗湖,回罗湖,代哥晚上请大伙儿吃饭,一会儿回去代哥给你们发钱!“

一摆愣手,大伙儿哐当往车上一上,这边,屋里这一五连子打哪儿了,打李全勇小腿肚子上了,距离也就是一米来远,拿五连子照这个小腿肚子上,当就一五连子!

你说代哥这次来,真正把谁打伤了?打伤一个经理,打伤一个内保,把这俩人给打伤了,其他的真就没有受伤的,砸店的时候,基本上谁也没伤,代哥也告诉他们了,说不许伤人,谁也没伤着,就把店给砸了。

这往车上一上,大摇大摆的,100多号兄弟,往这个罗湖一回,在路上,代哥拿电话啪的一拨过去:“乔巴。”

“哥,你们怎么样?”

“你把那个心放肚里边,哥替你把这事儿办完了。”

“哥,怎么解决的?打你那个经理,腿让我给掐折了,还有那个内保,在那块儿我看着不顺眼,让我开了一五连子,打腿上了,整个豪庭酒店一楼叫我给砸了。”

“哥,豪庭酒店给砸了?”

“砸了,咋的?”

“哥,这个豪庭酒店老大了,那老板厉害呀哥!”

“有多厉害呀?”

“我等着他!哥还是那句话,不管是谁,听没听见?你是哥的兄弟,打咱们指定是不好使!管他牛叉不牛叉,有没有钱?砸他是咱自己决定的,怎么地,咱不好使呀?就算咱们没有钱,别人就可以随便欺负咱们吗?你好好养伤吧,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代哥就是这个脾气,我可以没有钱,但是我不能没有骨气,认你们谁也不存在欺负我,你欺负我指定是不好使,你爱谁谁,我指定敢打你!

代哥就这么个性格!这边,等说大伙儿当天晚上回到罗湖,代哥领兄弟们在这块儿开怀畅饮的时候。而豪庭酒店那边,经理和那些个受伤的内保,就全给整医院去了。

而且,这经理的腿直接给打没了,打小腿肚子上了,说句实在话,就挺照顾他的。

但是,这个事儿呢,指定是不算完,人家毕竟是豪庭酒店的大经理李全勇,这边的豪庭酒店当时在深圳,能开这么大个酒店,还带这种地下睹场的,那绝非是等闲之辈,而且也不可能是一个人开的。

当时这个法人,也就是这个豪庭酒店的代表,这老板姓袁,叫袁斌,等李全勇苏醒过来,把电话就给打过去了:“喂,斌哥,我是全勇。”

“全勇呀,事儿我听说了,怎么惹这么大个祸?再一个,伤怎么样?”

“我才在手术是推出来,斌哥,这帮人太狠了,这来了以后,也不跟我说别的,我这伤倒是小事儿,斌哥,这主要是把咱酒店给砸了!”

“这事儿我知道,叫什么名?”

“罗湖的什么加什么代的。”

“罗湖加代呀?”

“应该是,罗湖那边的,反正挺狠,领100多号人过来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养伤吧,这两天没事儿我去看你去。再一个,我都说你1万回了,咱们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是和气生财,你怎么每次都不听呢?”

“老板,我也不能去解释什么了,毕竟事情也发生了。”

“你还解释什么呀你?那服务员都说了,因为你才砸的店,你还是做的不对了。再一个,你知道人这么厉害,能领100多个兄弟,你怎么还能惹人家呢?”

“老板,我真是不知道…”

“行了,好好养伤吧,这边我找人处理就行,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袁斌这个人呢,是挺有脑袋的一个人,而且人家属于说是做生意的,有关系归有关系,有背景归有背景,但是人属于职业做生意的,对社会这个行业不是很了解,他不接触这帮社会啥的。

但是,人想的是什么呀,我得找你加代谈一谈,最起码说你冲我经理也好,你是冲谁也罢的,你把我店给我砸了,咱不能这么拉倒了。

他整个这个豪庭酒店,分了好几层股份,因为这么大个酒店,不存在说他一个人开的,首先他得有背景,这个背景指的是什么,大伙儿能明白吧?

你得有大的关系,因为你有睹场在里边,你没有人罩着,百分之一万是不好使的,这是很关键的东西。

其次,你得有投资方吧,你一个人没有那么大财力也不行,你得有好几个或者两三个哥们,你们一起投资开,这就好几股了。

最重要的,那时候社会上乱,你得有一个在社会上有威望的,他得说能罩得住你这个场子的,对外得宣称这个地方有我干股,你们深圳这帮社会啥的,如果说敢到这块儿欠账,或者闹事啥的,我就收拾你!

就这样,袁斌就想到他了,这哥们姓崔,叫崔正山,都管他叫山哥山哥的,在当年深圳,不能说整个深圳,但是在盐田地区是很有名的,而且在福田区也很有号,先前是属于潮汕帮的。

他是潮汕帮以前的二当家,整个广东省都有潮汕帮,他属于整个潮汕帮里边的二哥,但是随着年龄大了,也就退休了,就不干了。

当时有个五十六七岁,眼看就六十岁了,有的是钱了,也有威望,到哪儿说去摆个事儿,指定是好使!

袁斌的这个豪庭酒店,每年给这个崔正山拿5%的干股,你也都得有价值,5%的干股,你不可能白拿,社会上有事儿你得给人解决。

在这边,袁斌把电话就给打过去了,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山哥,我是斌子。”

“小斌子,最近生意怎么样?”

“挺好的,山哥,酒店这边挺好的,但是出点儿小麻烦。”

“什么麻烦呀?你跟我说来,酒店怎么的了?”

“有个叫罗湖加代的大哥,你听过吗?”

“罗湖加代?干什么的?”

“可能也是你们江湖中人,社会人。”

“我没听过这个人,什么意思你说?”

“这个人有不少兄弟,过来把我这个酒店一楼给砸了!”

“你找他啦?”

“我现在这个情况,大哥,你也知道,我跟他们交不了,我也不会谈。”

“我明白了,你这样,这个事儿我给你解决,加代干的是不是?”

“对,加代干的。”

“那行了,我找两个老弟,我问问这个事儿,你等我消息吧。”

“好的,好嘞哥。”

第78章 加代孤身赴鸿门宴 \\u003cheader\\u003e\\u003c\/header\\u003e\\u003carticle\\u003e\\u003cp idx\\u003d\\\"0\\\"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0\\\"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1\\\"\\u003e电话啪的一撂下,正山大哥呢,一是年龄大啦,再一个,已经是金盆洗手了,但是人的威望还在,名望还在。但兄弟们不见得怎么地了,毕竟说也是岁数大了。\\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1\\\"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1\\\"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2\\\"\\u003e这人为人吧。老社会嘛,老江湖,就到哪儿去,喜欢装个叉啥的:“那个啥,我告诉你老弟,你这个话说的不对,大哥今天要批评你,知不知道?”社会上我当年如何如何?我砍人的时候,你见没见过?我拿五连子打人的时候怎么样怎么样!\\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2\\\"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2\\\"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u003e这就是老江湖,老社会,没事儿喜欢教育人,那个年代的就喜欢这样,他更邪乎,就这个崔正山:“哎呀,妈的,我当年砍人的时候,你是啥呀!”就老整这出,有点儿招人烦了,但是这帮做生意的,还得怕他,这玩意儿好使,但是拿不住这帮社会的。\\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u003e你拿捏做买卖的好使,拿捏社会的拿不住,真正横的你拿不住,也不怕你:“妈的,装叉就砍死你,你老社会多个嘚吧你老社会?”\\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u003e言归正传,这边崔正山通过自己的小老弟,在罗湖那边也有兄弟,或者说哥们啥的,人脉也宽,好交好为的,真就要到代哥电话号了。\\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6\\\"\\u003e往这哐当的一干过去,纯是老社会那派头子:“你好,是加代老弟吧?你好你好!”\\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6\\\"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6\\\"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7\\\"\\u003e“你好,哪位呀?”\\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7\\\"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7\\\"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8\\\"\\u003e“咱俩可能说不认识,老弟,但是可能你听过我。”\\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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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_order\\u003d\\\"27\\\"\\u003e这帮兄弟们这一看,江林直接就说了:“哥,不能去,这货指定没安什么好心,百分之一万是鸿门宴。”\\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27\\\"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27\\\"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28\\\"\\u003e乔巴也说了:“哥,不能去,要去的话,容易有危险。”\\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28\\\"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28\\\"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29\\\"\\u003e这边,一峰大哥也在屋呢,一峰大哥寻思一下,没说话,代哥一回脑袋,看看陈一峰:“一峰,你想说啥?”\\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29\\\"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29\\\"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0\\\"\\u003e“代哥,其实我不太好说,崔正山早先确实挺厉害的,我早就听过了,在广州的时候也挺有名气的,他是后到深圳,但是咋说呢,现在也属于说混的一般的老痞子,挺有名的,但是属于有名无实了,去也行,哥,你要是去的话,看看他咋说呗。”\\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0\\\"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0\\\"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1\\\"\\u003e“咱俩想一起去了,你们都别说了,我得过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1\\\"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1\\\"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2\\\"\\u003e大伙儿这一看:“哥,你看这…”\\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2\\\"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2\\\"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3\\\"\\u003e代哥这一摆愣手:“我必须得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3\\\"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3\\\"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4\\\"\\u003e这边左帅也说了:“哥,我跟你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4\\\"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4\\\"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5\\\"\\u003e“帅子,谁去都行,唯独说你不能跟哥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5\\\"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5\\\"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6\\\"\\u003e“为啥呀哥?”\\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6\\\"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6\\\"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7\\\"\\u003e“你太鲁莽了,不是哥不喜欢你,而是说这种场合,要的是一个稳当,有些时候他们如果说点儿阴阳怪气的话,你受不了了,你张嘴就得骂人家!帅子,你可不能跟哥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7\\\"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7\\\"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8\\\"\\u003e江林这一看:“哥,那你如果非要去的话,我跟你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8\\\"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8\\\"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39\\\"\\u003e“你也不能去,你得在家,你得给哥镇守后方!”你说加代这一说完话,大伙儿也没说别的,只有白小航在旁边寻思一寻思:“哥,我跟你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39\\\"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39\\\"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0\\\"\\u003e“你也不能去,听好了,谁都不能跟着我,我自己去,不带你们,我自己去。”\\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0\\\"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0\\\"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1\\\"\\u003e但这定好以后吧,加代这把六十四,那是必须得带着的,他不光说参加这种事儿带着,他到哪儿去,这把六十四基本上只要是在深圳,必然是得随身带着的。\\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1\\\"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1\\\"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2\\\"\\u003e这时候的代哥吧,已经不像以前的时候了,完全是可以摆平事儿的时候了。这定好以后呢,病房里这帮兄弟,都挺实在的,也没说别的,不让去那就不去呗,代哥的话能不听吗?\\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2\\\"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2\\\"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3\\\"\\u003e只有小航留个心眼,我哥不让我去,那我就真不去啊?那还是兄弟吗?只有小航有这个心眼!\\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3\\\"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3\\\"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4\\\"\\u003e第二天下午,加代这衣服也穿好了,晚上六点来钟,也准备了,说一会儿到这个盐田,到这个宏顺酒楼。\\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4\\\"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4\\\"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5\\\"\\u003e另一边,袁斌、崔正山,也准备好了,正山在当时盐田,还有两个跟自己基本上同级别的,都是在这个潮汕帮退出来的,这几个老社会,老江湖,这也给带过来了。\\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5\\\"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5\\\"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6\\\"\\u003e当天,袁斌这边,算袁斌在内,一共是四个大哥,三个社会,一个做买卖的,他们是提前一步到这个酒楼的。\\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6\\\"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6\\\"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7\\\"\\u003e到这个三个9的包房,只有正山能来,一般人不能坐这个包房,老板也认识他,酒菜大伙儿都点上了,袁斌也说了:“山哥,这个事儿好解决不?”\\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7\\\"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7\\\"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8\\\"\\u003e“老弟,山哥就告诉你一句话,别看你山哥不混社会了,现在不玩江湖了,我养老了,但是山哥的名望还在,我告诉你,纵观说整个深圳,就这帮小崽子,包括广州也是,妈了个巴子的,哪个敢不给我面子?当年我砍人的时候,他们在哪儿了?当年新疆帮、东北帮好使不?不也叫我给宰了吗?妈的了,我打仗的时候,他们见过打仗吗?啥问题没有,一会儿的,一会儿你看你三哥的!我估计这加代呢,他是外地人,来深圳没有两年,我两句话我就吓懵圈他,知道不?”\\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8\\\"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8\\\"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49\\\"\\u003e“山哥,反正这个事儿吧,这就麻烦你了哥。”\\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49\\\"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49\\\"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0\\\"\\u003e“应该的,自家兄弟,说那个干嘛,一会儿还有,老陈,老许,你们俩也是,一会儿给我打配合。”\\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0\\\"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0\\\"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1\\\"\\u003e旁边这俩大哥也是:“行,知道了,咱知道怎么做。”崔正山他们是同一个级别的,一个岁数,早些年一起混的,这边说边聊,在这个包房就开始等巴上了,等代哥来。\\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1\\\"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1\\\"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2\\\"\\u003e加代还真就一个人开车来的,凯迪拉克,一个人打当时罗湖往盐田干,他也没想那么些,自己往这赶。\\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2\\\"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2\\\"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3\\\"\\u003e但是,谁都没想到,当天晚上来的比较早,六点半出发的,定的是七点,六点半就开始往这赶了,他车在前边,在他后边,也就能有个一两百米,有一台出租车,一直就跟着他。\\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3\\\"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3\\\"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4\\\"\\u003e道上车也多,代哥也没注意,而且这台出租车的副驾驶,这小子身高一米七六,长的特别帅,俊俏的脸庞,自己这个右腿的位置,放着漆黑漆黑的一把武士战,直接放旁边了。\\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4\\\"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4\\\"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5\\\"\\u003e等说加代把车开到门口,这一下车,一整理西装,准备上楼了,在他后边这一喊:“哥!”代哥一回脑子,吓一跳:“你来干啥来了?”\\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5\\\"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5\\\"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6\\\"\\u003e“哥,我不放心你,我得跟你一起来!”\\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6\\\"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6\\\"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7\\\"\\u003e“走吧哥,我不说话,我你还不知道吗?我一句话不说,我听你的哥!”\\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7\\\"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7\\\"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8\\\"\\u003e“小航,你不该来。”\\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8\\\"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8\\\"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59\\\"\\u003e“哥,什么话呀,你拿我当兄弟,我拿你当哥,应该的,走吧!”\\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59\\\"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59\\\"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60\\\"\\u003e一摆愣手,出租车走了,白小航手里这把武士战,也没放别的地方,就在手里拎着,胳膊下一夹,代哥这一看子:“你不用拿这玩意儿。”\\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60\\\"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60\\\"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61\\\"\\u003e“哥,一会儿我就藏起来,咱们有备无患,是不是,必须得有备无患。“那来都来了,你还能给撵走吗?\\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61\\\"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61\\\"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62\\\"\\u003e代哥这一看:“走吧,一会儿上楼不许你说话,听我说。”\\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62\\\"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62\\\"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63\\\"\\u003e“知道哥,我知道!”\\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p idx\\u003d\\\"63\\\" p_idx\\u003d\\\"\\\"\\u003e\\u003cblk p_idx\\u003d\\\"63\\\" e_idx\\u003d\\\"0\\\" e_order\\u003d\\\"64\\\"\\u003e两个人当当当这一上楼,正好赶挺巧,二楼旁边有个卫生间,小航就很自然的把这把武士战藏那个厕所里了,而且藏那个上边了,一般人不注意,你也看不着。\\u003c\/blk\\u003e\\u003c\/p\\u003e\\u003c\/article\\u003e\\u003cfooter\\u003e\\u003c\/footer\\u003e

第79章 白小航刀劈崔正山 加代和白小航两个人从这包房往里头一进,崔正山也看了一眼,袁斌他们就全看加代:“你好,老弟,加代是吧?“

双方嘎巴的一握手:“你好大哥。”

“老弟呀,长得一表人才,咋,就俩人来的?”

“就俩人来的。”

“可以,请坐吧,请坐!”

“这个是你陈哥,这是你许哥,这是加代老弟。”

这边儿,陈哥也是,长的属实挺虎实的,大国字脸,脸上还有一个大片片疤,一看吧,他长的属实挺恶心人,他长的属实凶狠,你在一般老百姓,你看着他都害怕,长的就像社会人。

另一个呢,长的就没那么虎实了,文质彬彬的,往这啪的一伸手:”你好老弟!”

代哥就特别烦这个称呼,什么老弟老弟的,你跟谁俩老弟呢?

但是吧,毕竟刚见面,代哥也没法说别的,也没法较这个真儿,手上一用力:”你好!”

但是,代哥没叫大哥,就说了个你好你好,跟这两个一握完手,正山拿手啪的一指唤:”老弟,你这事儿做的,让大哥不好说啥,挺为难的,这就是老板袁斌,你斌哥。”

袁斌看他一眼:”老弟呀,你这出手挺邪乎呀,直接把我店给砸了。”

代哥也看他一眼:“咱们这样,大哥,你看我也来了,是不是,咱们有什么话咱就说出来,我喜欢把这些话讲在明面上,既然说你要找我解决了,咱们就好好谈一谈,我听听你们什么意思。”

“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性格的兄弟,老弟,说实话,我打听你了,老弟在罗湖区,有一个表行,有个游戏厅,是你开的吧?”

“是我开的,咋地了?”

“哎呀,老弟,原本你这是做生意的,你何必要参与社会上这些事儿呢?而且,你那个表行的位置吧,就在东门步行街那个位置,你那个游戏厅在红桂路,我没的说错吧?”

“大哥,查我查的够清楚的呀!”

“查可谈不上,咱们玩江湖的,这怎么能叫查呢,只不过说知彼知己罢了,对不对?老弟,你也别多心。”

“我不多心,我没什么可多心的!”

老社会就喜欢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吓你的,就告诉你,我知道你在哪儿,想收拾你易如反掌,这是老社会惯用的伎俩!

代哥看看他:”大哥,咱也不用说别的,你就直说吧。”

“这样,兄弟,我也不难为你,既然说你把人给打了,是不是,不管说因为什么,毕竟说你拿五连子给人打了,而且,还把人酒店给砸了,袁斌是我兄弟,非常好的兄弟,照按理来说,这个事儿,我应该找你。但是,我也考虑到了,你这个岁数小,而且说从外地来的,是不是,在深圳也没混两年,好不容易有今天的发展,有今天的成就,你说我要一找你,把你那些买卖,游戏厅,我都给你砸了,给你灭了,我也觉着有点儿欺负人了。”

“大哥,这么说的话,你做的还挺仁义的。”

“这你看,大哥可理解你们这帮小的,毕竟说大哥早些年呢,我跟你说过,我一个人砍倒28个!”

给小航在后边听愣了,小航在旁边看他一眼,直接把脸转过去了,没好意思说话,再一个,加代在旁边呢,加代这一看:“大哥,厉害呀,小弟佩服,佩服佩服!”

“老弟,我这一点儿不吹牛,我拿片片砍28个,当年的时候,我要拿五连子的话呢?就八六年,在广州白云,谁不知道我崔正山的名号?那你山哥在广州名老大了,没有见着我不害怕的,全哆嗦我,这不是跟你吹牛!这样,老弟,既然说你挺痛快的,大哥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咱就给豪庭酒店赔偿150万,外加这个啥,再给袁斌道个歉,是不是,然后呢,将来带兄弟们去捧个场,咱们也往好处,你说是不是?150万真不多!”

“150万是吧?”

“对,150万。”

在坐的都是老江湖了,崔正山这话一说完,旁边那个老陈不说好打配合的嘛,筷子一放:“不是,山哥,150万你就同意啦?不好使,要200万!”

崔正山抽了根华子,啪就扔过去了:“不是,老陈,你干啥呀,小兄弟也不容易,你干啥呀这是!”

“我告诉你,不好使,山哥,少200万谁也不好使,妈的,少200万,吹牛叉,你看我找他不,爱谁谁,我谁也不认识!”

“不是,老陈,咱也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干啥呀这是在这儿!”

老许在旁边也是:“陈哥,你这真也是的,还有你,山哥!怎么的?陈哥说的也不是不对,要我的话,最少得要300万,最起码得300个万,要不你看我底下那帮兄弟们找他不?”

“要是我,所有生意都得给他砸了,怎么地,兴他能砸咱,不兴咱们砸他呀?”

“你俩能不能行啦?还是不是我兄弟了?老弟,你别多心,没事儿,你俩也别害怕。”

白小航在这儿一站:“谁害怕了?”代哥这一看:“小航,你别!”崔正山也看他:“这老弟说什么呢?”

代哥这一摆愣手:“他啥也没说,你们接着说你们的,你们接着说,我看看你们到底怎么研究的。”

“你这么的,你俩别吱声了,老弟,山哥今天就给你个准数,这个事儿就一百五十万得了,山哥得护着你,150万给拿过来,事儿咱们就拉倒。”

“说完了?”

“说完了。”

“那好,大哥,150万,我同意。”

“你同意呀?那同意行,那你看这个钱什么时候给拿过来?”

“大哥,你先别着急,这150万我随时随地我都可以给你,咱也不差这个零花钱,但是呢,你看我这个兄弟咋说?”

“你兄弟?”

“什么意思?”

“我自己有个兄弟,是我亲弟弟,帮我掌管深圳湾沿岸那个快艇倒货的,每天最少能给我挣个二三百万,我不缺钱,知道不?但是我有个兄弟被你们给砍进医院了,身上砍五六下,这个损失我不得跟你算,把我兄弟给砍了,这笔账该怎么说?大哥,你看你也是玩江湖的,咱得讲理吧?”

崔正山这一看:“老弟,就是再讲理,你也是一个兄弟,我们这边两个人,一个经理,一个底下兄弟,两个人,顶了一个,你是不是还把这经理拿五连子给崩了?再一个,我们是砍,你们是拿五连子,怎么比都是比你们轻一些,你就不要跟我讨价还价了!老弟,一会儿你陈哥,你许哥,要是不高兴的话,我告诉你,这事儿可不好办啦,回头再找你!“

代哥这一看:“这斌哥怎么不说话?”袁斌一看:“兄弟,你识点儿相,山哥跟你说话么,你就好好说,听没听见?我袁斌听山哥的!”

“那行,山哥,还有这两个大哥,还有这个斌哥…”加代就拿手指唤着说的:“你们听好了,不是想解决这个事儿吗?”

“你什么意思呀老弟?”

“我就一句话,我在罗湖,听没听见,把你酒店砸了,把你兄弟给砍了,还是说拿五连子给崩了,这事儿是我做的,牛叉的话上罗湖找我来,我等着,你们想怎么打,我陪着你们,听见了没?这就是我的态度,要钱,一分都没有!或者这样也可以,我把这150万我放在罗湖,山哥你敢来吗?你敢来拿吗?”

“加代,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知道我当年,那我…”

“得得得,我不爱听你那些事儿,不怕死的,牛叉的,你上罗湖来找我来,我等着你们,知道不?我等着你们,我这是很礼貌的跟你们说的,小航!”

小航往这一来,看一眼,没吱声:“代哥。”代哥这一搂他:“走!”话说后边的袁斌,没等说袁斌吱声呢,崔正山拿手啪的一指唤:“加代,加代!”

代哥一回头:“山哥,什么意思?”

“这事儿可没完,这事儿可没拉倒,我得找你!”

“我说了,我等着你,你来吧。”

“老弟,你在玩火,你知道吗?那你走吧,你看我找不找你就完了!”

“行,我等着你。”

啪的一转身,带小航就出去了,小航在后边,手插兜,耷拉着脑袋,眯个眼睛,什么话都没说。

打饭店一直下楼,到一楼门口的位置,代哥回头这一看:“咋,生气了?”

“没有,我生啥气呀。”

“哥,那几个跟傻子似的,你那么的,哥,你等我一会儿,我武士战落楼上了,我把武士战取回来去。”

“那你快点儿!”

“你等会儿吧哥。”白小航一个人上楼了,来到厕所的位置,武士战啪的一拿出来,看眼楼下,加代在这儿点华子呢,在这儿等着呢,把这武士战鞘往自己身后这一别,拎着把武士战,来到刚才那包房了。

门啪的一推开,小航也进屋了,往屋里啪的一进,拿着把武士战,朝那个桌面上,就啪的一下子,直接扎桌面上了,里边三个,包括他那俩兄弟,还有这边的袁斌,都是本能的一哆嗦:“什么意思?”

“错没错?说,错没错!”

“老弟,我叫崔正山,我以前是潮汕帮的,你敢给我俩拿这个?你拿这个吓唬我吗?你给我收起来,快收起来!”

“你都能砍28个,还差我一个吗?你不能砍28个吗?”

说着,刺啦的一下子,直接砍崔正山脑袋上了,崔正山在这边捂个脑袋:“哎呀,我的妈呀,老弟,别别别,老弟,别别别别,你这干啥呀?”

“你不能砍28个吗?擦,还有你们俩!”

“老弟,老弟,你看这…”袁斌这时候就已经站那个墙角去了,小航这一看:“妈的,来,你还说啥?”

拿手啪的一指唤当时老许,老许刚才不是装叉嘛,管人加代要300万,这一下懵圈了:“老弟,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什么意思都没有!”

“来来来,什么玩意儿没别的意思,往前来点儿来,你不要300万吗?”

“老弟,刚才那话不整到那儿了吗?大哥可不是那个意思!”

“擦,你什么意思?我擦!“说着,哐当一武士战干上去了,西瓜汁呲啦一下子就流出来了,老许在这儿捂个脑袋:”老弟,别别别,老弟,你这是干啥呀?老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小航根本就不带理你的,转头朝向了老陈,老陈在这边直摆愣手:“兄弟,刚才我这…我是不是没说300万?”

“是,你是没说300万!”

“那你看,老弟,这跟我没啥关系呀。”

“你是没说,你不也装叉了吗?在那块你绷个脸!“

说着,又是哐当一武士战,哐哐的,一人一武士战,全给干脑袋上了,到袁斌那,小航拿武士战啪就一指唤:“兄弟,你不是混社会的,我不砍你。但你记住一句话,听没听见,你再敢跟我代哥装,这事儿咱不拉倒,我不管你想啥招,不管你找谁,你听好了,我就扎死你,我就打没你,听没听见?老子我是北京人,我扎死你我就回北京,我看你能不能找到我!”

“记住了兄弟,记住了!”

“大点儿声!”

“记住了,我记住了。”

小航回头一看崔正山:“你不砍28个吗?咱俩比划比划呗!”

“老弟,老弟老弟,那是吹牛的,吹牛的!”

“妈的,以后再见我代哥,要老老实实的,知不知道?”

说着,武士战啪的一拔出来,往武士战鞘里头一放,扛把武士战,太潇洒了,扛把武士战,啪嚓的一下楼,哼个小曲,往门口这一站:“代哥,走吧。”

第80章 袁斌动用背后靠山 “怎么去这么半天?”

“上厕所啦。”

“真的假的?”

“真的,上厕所啦,走吧哥,走走走。”

因为小航这一进屋,也就三五分钟的事儿,代哥也没多想,往凯迪拉克哐当的一上,拉着俩人走了。

等他们这一走,三个大哥,脑门上一人一武士战,白小航出武士战多重呀,全是一扎开长的大口子,西瓜汁哇哇直流,拿手捂都捂不住。

崔正山这一看:“我的妈呀,快快快,上医院,上医院去,不行,咱这岁数了,这血要出多的话,咱就没个嘚的啦,赶紧上医院!”

袁斌也没敢多说别的,把这三个老江湖,所谓的大哥给送医院去了,都在那儿住院了,护士这一看:“你这伤口打仗干的吧?是不是不用打麻药?”

“那哪行啊,不打麻药能行吗?缝针不打麻药呀?”

“大哥,一看你这像江湖中人似的,打啥麻药呀,那真正的社会人,过来都不打麻药的!”

“你快拉倒吧,那得多疼呀,打麻药!”

就这两下子,装社会真也是这样,那真正的社会也不打麻药呀,你像白小航、左帅他们,哪个打麻药拉?正常缝个针处理个伤口,哪个还用打麻药啊!

把他们仨留在这儿,袁斌这一看,可拉倒吧,这事儿幸亏没找他们仨给办完,他们仨要办完,这事儿不仅办不好,自己还指定不带有好的!

等说袁斌回到当时这个豪庭酒店,人家也不是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感觉没有必要用罢了,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何经理,你好你好,我是袁斌。”

说实话,他是轻易不能打这个电话的,因为人这大哥不愿意露面,说白了,人是盐田分公司一把手,这个轻易不能往外露面。

人家也说过了:“你没有什么大事儿你别找我,本身我就在这块儿给你挂着名,给你管着,这就已经够危险的了,你要是有事没事就找我的话,干啥呀,我跟你们玩啥呀?”

电话啪的一干过来,袁斌直接就说了:“大哥,我这边有点儿麻烦事儿。”

“你说,怎么的了?”

“有个北京的,叫白小航,还有一个叫加代的,罗湖那边的,今天晚上把我们给砍了。”

“把你们给砍了?”

“对,然后拿五连子把我底下经理给打了,最重要的,把我这个酒店还给砸了,大哥,这都是咱们自己的损失呀!”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天。”

“那你怎么今天才跟我说?”

“大哥,这里边有个岔头,具体我就不跟你解释了,反正挺不好意思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啦,所以才给大哥你打个电话。”

“那行,我知道了,我这边安排抓人,就两个人是吧?”

“人来老多了,在这里边最典型的,领头的就是这个加代,另外一个叫白小航。”

“行,那我知道了,这事儿我来办。”说完,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人家是盐田分公司一把,那还整不了你们吗?

有的是招找你们!电话这一撂下,开始往底下找,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给我接安安大队小丁!”

“领导你好!”

“到罗湖一带抓捕一个叫加代的,还有一个叫白小航的,这两个人很危险,抓捕以后要带回来,要保证他们两个的安全,知不知道?带回来以后,要严密的审查,他们和一起现在咱们这个管辖之地,也就是豪庭酒店的一起打砸事件有着密切的关系,马上出动,抓捕回来!”

“是,领导,这件事儿你看…”

“我告诉你,我亲自监督,这件事很重要!”

“明白!”

“去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领导说话了,那能不牛叉吗?

你记着,在那个时候,不光是深圳,就所有社会上都是一样的,哪个城市都一样,因为那个年代很乱,社会比较猖獗,哪个地方的相关部门都得跟当地的社会有所交集,否则的话,你抓人,找人,不好找!

当时这边安安大队,底下也有这个线人,必须得有线人,这一打听,说加代和白小航说到底怎么回事,往这个线人手里这一打听,罗湖的,人家哪个地方都有线人:“丁队队,这个加代就在咱们东门这个步行街的位置,有个忠胜表行,他开的。”

“行,那我知道了,等一会儿到那儿以后我再联系你。”

“行,队队,你来吧。”电话啪的一撂下,盐田分公司这边,得出动了三十来个兄弟,直奔当时忠胜表行。

但是,巧的是什么?他们找的是加代跟白小航,这俩人当时在这个盐田出来以后,没着急回罗湖,去当时宝安了,到宝安把左帅这一接上,上罗湖医院了,去看乔巴去了。

当时就江林在表行呢,其他的兄弟一个都没在那儿,你说等这阿sir哐当往屋里这一进,江林这一看:“你好,找谁呀?”

啪的一亮证件:“盐田分公司安安大队的,加代和白小航呢?”

“加代,白小航?”

“对,这店不是他开的吗?”

“正好我也找他呢!你也找他?”

“什么意思?”

“他欠我的表钱,我是他的供货商,我姓江,你可以管我叫江哥,叫我江老板也可以,加代欠我60多万钱,两个多月了,也一直不给我。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但是我估计吧,今天晚上他不能回来,刚才我打电话啦,朋友们跟我说了,他知道我来了,我估计,他要知道我来了,他肯定不能回来。”

“那他能去哪儿?”

“你们上那个红汇路看看,那边他有个游戏厅,名字跟这个表行是一样的,叫忠胜帕斯厅,你上那儿抓他去,一定要给他抓住,把他绳之以法,这个人最不是东西,欠我钱他不给我!”

“谢谢,感谢你提供的线索!”

“哎,没说的,没说的,都是应该的,咱有义务配合你们调查,是不是?你要需要的话,我跟你们去都行!”

“那不用了,谢谢,红汇路是不是?”

“红汇路,忠胜帕斯厅,赶紧去吧。”

“行,谢谢啦,收队,出发!”

哐啷打门口这一出去,江林也走出来了,他们都上车了,离老远还摆愣手儿呢:“慢点儿,你们慢点儿开。”呵呵,玩不死你们这帮人!

这一转身,江林拿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哎呀,哥!“

“小林,咋的了?“

“哥,现在咱们要么找人,要么你看该怎么解决,相关部门来了!”

“啥事呀?哪的?”

“人家点名找你呢,说是盐田分公司安安大队的。”

“行,那我知道了,我给周强打电话。”

“赶紧的吧哥,人让我给支走了,这帮人让我给支红汇路去了,到那没有,一会还得回来,我得出去,我也出去躲一躲去。”

“那行,那你注意点儿。”

“你放心吧哥,抓不着我,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二哥都预料到了,说一会儿他们到那边找不着,还得回来,也告诉服务员了,店关门,把那个灯啥的都闭了,完了之后呢,我先走了,就说没看见我,没等着他,我就走了。

啪嚓的一出去,表行门啪的一关上,开车就走了,你回来找吧,你相关部门怎么的,你还能把人店门给撬开?

这边,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小航在旁边呢:“哥,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代哥多有心眼呀:“可不惹麻烦了咋的,你刚才干啥去了?”

“哥,你是不都知道了?”

“我可不知道了咋的,我能不知道吗?你干啥去了?”

“哥,我当时一听他们吹叉,我就不得劲儿,说砍28个,我也砍不了28个,我上去全给砍那儿了!”

“你都把谁撂那儿了?”

“袁斌我没砍,那三个老头都让我给放那儿了,一人脑门上砍一片片,全躺地下了,连跟我道歉带求饶的,啥也不是!哥,社会人他们不算!

“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呢?”

“哥,我一寻思,如果告诉你啦,你指定不能同意我,干脆我自己干得了。”

“小航,你真的,你真也是的!”

“哥,那你看这事儿,要不我自己扛吧。”

“你可拉倒吧,我能让你扛事儿吗?净扯蛋一天天的!”

第81章 加代求助周强出手 “喂,周强!哥,咋的了?”

“哎呀,咋说呢,哥得麻烦你了。”

“这什么话呀?哥,你说吧,咋的了?”

“盐田分公司认识人不?”

“盐田分公司?你说事儿吧,哥,你老这分公司那分公司的,我跟他们也不打交道呀。哥,你就告诉我说什么事儿就完了。”

“哥干了个大事儿,当时也是一时激动,我把盐田这个豪庭酒店给砸了。”

“豪庭酒店?这我知道呀哥,咱们来过几回领导,包括这些大大啥的,咱们在这儿住过,给安排过,那怎么还给这儿砸了呢哥?挺豪华的。”

“就是挺豪华的,他们给乔巴给砍了。”

“啥时候的事?”

“就前两天,哥也忘告诉你了,你可别挑理。那乔巴也是我兄弟,伤挺重的,砍五六片片,然后呢,就因为这个,我把他店给砸了,砸完之后呢,他报分公司了,现在抓我呢。“

“谁报分公司的知道不?”

“有个叫袁斌的,是店里边的老板。”

“袁斌?行,你这样,有没有他电话?”

“我跟袁斌没有电话号,我有他酒店电话。”

“行,那你这样,不用你管了哥,我跟他联系一下,我想想办法。”

“行,那好了周强,这事儿麻烦不?”

“不麻烦,有啥可麻烦的,这算啥事儿呀,撂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也知道,就仿佛这什么事儿,在周强的眼里那都不叫事儿,强哥属实,人家为加代做的也属实够用,这一点得佩服,那代哥也没少麻烦人家。

周强也有人,特别是对付这种酒店啦,夜总会啦,饭店啦,他们有的是招,那个时候,只要是小武子,去这些地方玩都不带花钱的,你敢要钱?

你要钱试试,第二天就让你关门整顿!

因为啥呀,各区底下有一个大队,一个区一个大队,都是人当时小武子管的,小武子底下还辖管着肖防,对不对?

有肖防大队,周强往这边盐田大队哐当的一干过来,直接打给他们一把了,大队队,这边跟周强还得客客气气的:“喂,领导你好!”

“马队是吧?”

“领导你好,我是。”

“我给你打听个地方,这个什么豪庭酒店,是在你们管辖之内吧?”

“在呢,领导什么指示?”

“你把他那老板袁斌的电话给我一下。”

“袁斌电话?你等一下子,我翻一翻。”拿电话本啪的一翻,人当时把电话给找着了,哐啷往外一拿,也告诉给周强了,周强刷刷刷一记:“你听我电话吧,我告诉你怎么地你怎么地,知道不?”

“明白,明白明白!你放心吧领导。”电话啪的一撂下,把电话打给袁斌了,啪的一干过去:“喂,你叫袁斌?”“是我,你哪位?”

“听着,我姓周,我叫周强,我是小武子支队的。”“你好你好,领导,有什么事儿吗?”

“加代你认识不认识?”“这你看,你这是什么意思?”“加代这个事儿,我希望你到此为止,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知不知道?”

“你是他什么人?”“我是他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通知你,这件事儿到此为止,行吗?如果你不同意,我会用我的手段来让你同意!”

“哥们,加代呢,把我酒店给砸了,我得找他,这事儿很严重!”

“我知道这事儿很严重,否则的话,我不能亲自给你打电话,就是因为事儿很严重,我现在通知你,这事儿到此为止,不许再找加代啦。”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周强呵呵一笑:“你最好还是同意,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酒店就开不了了,要不你就试试。”

“你是在吓唬我?”

“不信呀?不信是不?”

“不信,我这不太敢相信。”

“那好,明天见。”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周强又打了个电话:“喂,冯哥。”

他打电话这个冯哥是谁呢?是小武子支队的,比他干爸小一个级别,两杠三,正团,整个大院的副参某长。

电话啪的一接起来:”强子,咋的了?”

“你赶紧给底下打个电话,你让那个盐田大队肖防那边的,你给他们下道命令,让他们去查查这个豪庭酒店去,如果说肖防不合格的话,直接给他封了。”

“怎么的了?”

“这怎么好好的查人家酒店干啥呀?”

“那你别管了,你就帮帮我冯哥,回身的,我这个好哥们新整的一个什么江诗丹顿,还有那个什么劳的,我也记不住了,反正那玩意儿得值个几万块钱,到时候我给你整一个!”

“你看你这孩子说话,那我不帮你还不给我整呗?”

“你这封了可以,但是这回身的,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你得给人解开。”

“解开,可不得给人解开咋的,你先把这命令给下了,等我这边事儿解决完了,完了之后呢,我这边告诉你,你就给解开就完了。”

“行,那哥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紧接着,这个冯哥拿电话啪又干了出去:”喂,盐田肖防大队吗?”

“我是冯参某长,我告诉你一声,明天上午九点,你们要准时抵达盐田豪庭酒店,去查一查这个酒店的肖防情况,包括说防火系统,如果说不合格,马上予以查封。再一个,我要批评你们,你们工作是怎么做的,这样的一个拥有隐患的一个酒店,是谁允许你们通过他开业的?如果发生火灾,谁能负责?你们担当的起吗?”

“领导,领导,我…我…我检讨,我检讨我检讨!”

“跟我检讨有什么用?万一发生火灾,有人民群众受到损失,你向谁检讨去?我告诉你,明天上午九点,我要看到你们工作的质量!”

“是,请领导放心!”电话啪的一撂下,给这大队队吓一身汗:”完了,这不出事儿了吗?”寻思一会儿,拿电话打给周强了:“喂,强哥。”

“怎么的了?”

“老冯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参某长给我打电话了。”

“说啥了?”

“让我明天检查这个豪庭酒店去,说那边肖防合不合格。”

“那你就查去,现在有几家酒店肖防真正合格的,怎么回事你不是清楚嘛!”

“说是这么说,不是他要追究我责任嘛,说那边已经不合格了,谁允许他营业的?”

“傻兄弟,那你就先封他就完了,你先把他封了,老冯那边没事儿,不行我替你说道说道,放心吧,有你强哥在呢!”

“强哥,那这事儿就麻烦你了,没有你我就废了,那老冯要整我不废了吗?”

“去吧,啥问题没有,有你强哥在呢,你怕啥呀?”

“行,那好嘞强哥,感谢了,谢谢哥!”电话啪嚓的一撂,周强多会玩呀,他给老冯打电话,告诉人下命令,回身他当好人去,多会呀,这叫高手,人家周强真有两下子,那天天再领导身边呢,能不学点儿真东西吗?

能学不到一点儿领导艺术吗?这边,当天晚上,袁斌还寻思呢:“擦,我就不同意啦,能咋的?你能奈我何?我既没得罪你们,也没说怎么地,你能奈我何?”

但是,他把肖防给忘了,肖防整不了你吗?

笑话,这么大个酒店,还整不了你了?你要说是个小店,什么小餐馆子,小歌厅,人家可能不搭理你,不查你,睁只眼睛闭只眼睛,这都无所谓了。

那你这么大个酒店,你是营业,你是住人,那一旦发生突发事件,什么火灾啥的,你能保证什么?

你告诉他,你能保证什么?

你啥都保证不了,人家说咋地就咋地!

第二天上午九点,整个盐田肖防大队,去了差不多得五十来个小伙子,往屋里哐当的一进,戴头盔的,拿本的,记录的,什么样的都有了。

还有拿尺子量的,那就相当专业了往里头这一进,各忙各的,得忙活两个来点儿,直接告诉经理了:“通知你们老板来,马上到酒店来,我这边有重要事要通知他!”

“你稍等。”

说着,前台拿个电话打给袁斌了:“老板,肖防队来了,说找你有大事。”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等说袁斌赶到这儿的时候,和带队的领导嘎巴这一握手:”你好,你看这是怎么的了?”

“听好了,酒店内部防火系统多处不合格,现在,封条我给你粘上啦,你这边立马进行停业整顿,把这些不合格的地方整改到位,你看。”

“这堵墙要砸掉,那边要建一个肖防通道,等等等等,你抓紧时间整改,完了你给我打电话,我找人过来验收,什么时候验收合格了,你什么时候开业!”

“现在赶紧清场来,清场!”

这边你当吹牛呢,让你整改,让你停业整顿,你能咋的?

什么时候开业看我心情,我心情好了你就能合格,心情不好,那你就等着吧,你这么大个酒店,还带地下睹场,那我查你肖防上的问题,那还不是一查一个准吗?

只要我说了,你这里肖防不合格,存在重大安全隐患,直接你就得停业,你不停业试试,吹牛呢,你就找谁都不好使,谁敢拍着胸脯子说没事?谁敢给你担这个责?

往里边这一来,你真就得清场,当时袁斌就傻了,那袁斌能不懵圈吗?能清场吗?你知道那里多少人?

第82章 加代扬名深圳盐田 袁斌往这一来,拿个电话,啪就干了过去:“喂,何经理,我是袁斌。”

何经理这边刚泡了一杯浓茶,昨夜的酒还没醒呢,电话响了,拿起来啪的一接:“袁斌呀,别着急,我这边正抓着呢,昨天晚上没抓着,今天我还得抓他,你放心吧,我亲自监督,任何问题没有!”

“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事儿了,肖防队的来了,要封我店,说我肖防不合格!”

“肖防的封店?谁来了?”

“这边这个一把大队队来的。”

“不应该呀,我都打过招呼了,我打个电话我问问,确定是他们一把吗?”

“就盐田一把大队队来了。”

“行,那我知道了,我打个电话,你没跟他提我呀?”

“那我没提,你不说我也不敢提呀。”

“那行,你等我一会儿,先别撂。”

“你别打了,他就在我旁边呢,我让他接电话就完了呗。”

“那也行,那你把电话给他。”袁斌往这一来:“你好,大队队,我跟咱们盐田分公司的何经理,我们关系都挺好的。”

“你就认识何经理长他爹也没有用,今天谁说话都没面子!”

“喂,何经理,他说你没面子。”

“你哪那么多话?你把电话直接给他,把电话给他!”

“队队,麻烦你接个电话。”

“谁呀?何经理电话。”这边,大队队啪的一拿过来:“老何,什么意思?”

“干啥呀你这?”

“老田,那你不知道那个店是怎么回事吗?”

“我告诉你,老何,出大事了,我解决不了了,我也兜不住了,你知道谁下的命令吗?”

“谁呀?”

“大院冯参某长!”

“怎么还他下的令呢?谁惹他了?”

“那你自己去问去吧。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你找周强应该会好使。”

“周强?”

“周强是谁呀?”

“那我就只能给你说到这儿了,你自己寻思吧,现在我也不管是谁,我得把这个店赶紧封了,听没听见?我正在清场,你不要干涉我,咱俩各司其职,知不知道?给面子归给面子,那是在没有事儿的情况下,现在我顶头领导都下令了,我谁的面子都不给,不好意思啦老何!”

电话啪就给撂了,袁斌一听这话,你不也懵圈吗?

老何没面子,老何这是最大的关系了!你让我再找谁去?

等把这电话再打给老何的时候:“何经理呀,这咋整啊?”

“斌子,你这是不是惹到什么硬茬了,怎么能好好的来肖防呢?”

“你快想个招吧大哥,这客人都给我赶走了,封我一天都得两三万的损失呀!”

“我想什么招?你先回忆回忆,最近有没有一个叫周强的给你打过电话?”

“周强?有啊,昨天晚上就有一个!”

“怎么说的?”

“他通知我,让我把加代这个事儿…我擦,何经理,我明白了,加代找的人!”

“这加代这么厉害吗?连肖防的小武子他都能调,他能找着这方面的人?他是干啥的呀?”

“我不知道呀哥!”

“这样,你给周强回个电话,你就跟他说,说这事儿拉倒啦,让他想办法,千万不能封店,一旦要封的话。我告诉你,这一旦要停业整顿的话,尤其说小武子那边,如果这再来点儿什么人,要调查这个事儿,把我再查出来啦,我在这里边怎么整,那我这股份怎么算?你赶紧的!再一个,现在这件事还不至于那么大,知不知道?我不太方便露面,你打个电话,看行不行,看看怎么解决,你看看那边什么意思。”

“何经理,那抓加代呢?”

“我现在把人调回来,先不抓了。”

“行,我明白啦大哥,我明白啦。”电话啪的一撂下,吹牛呢,你不懵圈吗?老何都得懵圈,你再厉害,小武子你管不着吧?

而且还不是你管不着人家,是在深圳,人家小武子要大于你相关部门,深圳是不一样的,地方特殊,特区嘛,小武子管!

你说这边,袁斌把电话回给周强了,袁斌也懵圈了,也知道周强怎么回事了,电话啪的一拨过去:“你好你好,周大哥!老弟知道错了。”

“怎么地,现在知道害怕了?”

“大哥,老弟不懂事了,不知道天高地厚啦。”

“别说那些个没有用的,知道应该怎么办了吧?”

“我撤,我撤,这边这件事拉倒啦!”

“我没逼你吧?再一个,我什么话都没跟你说,对不对?是你自己主动找我说你要撤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至于肖防那边,我也是一概不知,这都不是我遥控的,知道不?“

“大哥,那不是您遥控的话,你看这怎么还能那啥呢?“

“你这脑袋呀,你就不适合经商,你自己寻思吧,反正我就通知一句话,案子撤了,肖防就能走,就这么一句话,你自己理解吧。”

“明白了,周哥,我明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二货似的,周强都骂了句,说你这脑子,怎么能经商呢?

这边,袁斌把电话又打给老何了:“大哥,撤案吧。”

“那个周强怎么说?他说只要撤案,这个店就没事。”

“行,那我知道了,那先不抓他了,你也别告了,这事儿就这么拉倒吧,到此为止,咱们以后找机会再说。”

“那行,那我肯定不能再告了,那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强哥就一句话,这边,强哥拿电话打给老冯了:“喂,冯哥。”

“强子,店已经给他封了。”

“那麻烦冯哥了,那个啥,下午我给你送表去。”

“这不着急,什么时候都行,哪天的,哪天我请你喝点儿酒去,完了之后呢,你看你怎么给我是咋地的。”

“那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你想吃点儿啥?”

“吃啥呀,吃什么都无所谓,那都不重要,就愿意跟你在一块儿喝酒。”

周强话题一转:“嗯,冯哥,我打这个电话还有个意思,想让你告诉盐田那边消防的,他那个店可以让他开了。”

“怎么地,那边服软了?”

“服软了,刚给我打电话了。”

“非常快呀这!”

“可不是嘛,一让他清场,他立马就懵逼了。”

“那必须他得懵逼,这么大买卖,他敢清场吗?以后谁去啊!行啦强子,那个啥,我先给那边打个电话,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冯拨了一个电话,啪的一接通:“喂,你好,冯参某,请您放心,这边已经在查处当中了,正在组织清场!”

“是这样,这件事呢,是我搞误会了,跟你没什么关系,肖防这一块儿还是很合格的。”

“不是,冯参某,他确实不合格,一点儿都不合格,这我都量了!”

“我说的很合格!”

“不是,我刚才我都量了…”

“我说他很合格,听不懂咋地?再听不懂,我就得考虑你合不合格了!”

“合格,我合格,酒店也合格!”

“回去通知他,以后做事啥的,方方面面的,包括这个…行了,回头我打电话说吧,你甭说了,说你也说不明白,回去处理去吧。”

“是,我们马上收队!”电话啪的一撂下,满脑门子汗,浑身都冒汗了,一摆愣手:“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这也没有问题,我们参某长也说了,你们这是合格的。”

“这么快呀?”

“对,很快,走啦,都合格,没有问题,把那个单子都撕了吧,都撕了。”

一摆愣手,人那边都回去了,直接收队回单位了。另一边也是,周响直接给代哥回个电话:“代哥。”

“强子,事情办的怎么样啦?”

“放心吧,这点儿小事,已经摆平了,你赶紧的,两块手表,一块劳力士,一个江诗丹顿。”

“江诗丹顿?我这儿没有真的呀!”

“没事儿,假的就行。我一寻思,那个劳力士,我送好几块儿了,没送过那个江诗丹顿,你给我整个江诗丹顿,我送给咱们那个副参某长。“

“要什么价位的?”

“千八百块钱的就行。”

“强子,你送给这个级别的,你送个假的,合适不?”

“那还怎么地,拿真的呀?真的得多少钱?”

“真的得几万块钱。”

“那还给他拿鸡毛真的,他不值真的,我来块儿真的,给我干爸整块儿真的就行了,他不用带真的,戴个假的就行。”

“不是,强子,不行我给他买一块儿拉倒啦!”

“拉倒吧你,我上店里取一块儿去,你那店不有假的吗?”

“假的店里倒是有。”

“那我取一块儿去,你甭管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是贼会,到表行,江林在这儿呢,这事儿一摆了,大伙儿也都知道了,往过这一来,江林也说了:“强子,选表呀?”

“不用你管了,我自个儿挑!”上那个柜子里边给整了两块儿,一个劳力士,钢带的,你这一看,跟那个真的是一样一样的,你根本看不出来,除了那个机芯不一样,其他的,你像表盘,表链,那都是一样的基本上说如果你不是内行,看不出来。

又找了一块儿皮带的江诗丹顿,两块手表,特意来到江林跟前:“江林,有那个发票没有?”

“干啥呀你?”

“赶紧的,给我打发票,我还写要发票呢,我有用。”

“写多少钱呀?”

“你拿来,我自个儿写。”

拿发票往桌上一放,真敢写,江诗丹顿这块儿表,劳力士,两发票往包装盒里啪啪的一放,直接拿走了,开着005的车,往大院里这一回,来到办公室啦。

这玩意儿,就这个送礼,他也是有讲究的,就看你会不会送你,周强往过这一来,这手拎个袋,这个手提溜个大哥大,边往老冯办公室走,这边这个电话必须得打起来。

号都没有拨出去,这边就开始讲了:“老爸呀,你就别跟我争了,行不行,爸,人家大哥替我办事了…”说话就已经站到门口了。

门还开个小缝,周强故意没进去,就在门口装着打电话,必须让老冯得听见:“爸,你就别难为我了,我知道你有正用,我知道你要送给那个上边,就省里边那个张叔,我知道。但是,爸呀,我都答应给冯哥了,下回的,你给我一个礼拜时间,我再给你买一块儿,我知道那一块儿挺贵的,挺不好买的,可不跟这一样儿的咋的,不就是16万多嘛!”

老冯在里瞪个大眼睛,听的明明白白的,周强这边还没结束呢:“行,你就别挑我了,我一个礼拜之内,我给你再买一个,就是上香港,我也得给你买去,那就剩这一个了,我怎么都得给我冯哥,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砰砰砰一敲门:“冯哥,冯哥!”

冯参某往下一坐,喝了口茶:“进来!”

周强往屋里头一进:“冯哥。”

说着,把这表往前这一送,放那个办公桌上了:“冯哥,我这还有点儿事,到晚上的,咱俩好好喝点儿!”

“行,强子,那你先忙,回头的,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等说周强这一走,老冯把这个表一拿起来,盒啪的一打开,一看,发票上面写着呢,16万多:“我去,这周强真行啊!”

给老冯当时乐坏了,没费吹灰之力,打两个电话,给一块儿表,16万多,当时就乐坏了!

你说这边,崔正山,包括袁斌,一下子就全老实了,也不敢来找加代,你敢找人家吗?

你打打不过,白道关系你也整不了,那你还咋整呀?

只能说这个事儿就不了了之了,事情是结束了,但故事的流传可远远没有结束,当年江湖上传的那相当厉害了,什么500多号人包围了豪庭酒店,什么从一楼砸到28楼,什么单枪匹马赴鸿门宴,白小航刀劈崔正山了,等等等等!

总之经过这个事儿,代哥在盐田也算扬名了,最早是罗湖,后来经过飞鹰帮和天鸿帮两场仗,又入驻了宝安,上次白小航过来要账,又扬名了龙华,这次是盐田。深圳一共才几个区吧,代哥距离成为深圳王还有多远呢?咱们下个故事精彩继续!

第83章 加代大哥回京过年 1992年,1月底,小年。加代在深圳,已经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虽然说不是那么大,但是跟北京这帮社会来比,代哥就已经很出色了,衣锦还乡嘛,这就准备回家过年了。

小航在加代砸完豪庭酒店后是提前回去了。小航是距离小年还有四五天的时候,提前回北京了,没跟代哥他们一起。这天,加代、左帅、江林等几个人在屋里唠嗑。

加代就说了:“不行,我得回家,我回家过年去。”

江林,远刚,左帅,邵伟,乔巴,这几个身边的哥们,深圳这几个兄弟,围坐一起了,代哥也问了:“来,都说说,今年这年怎么过,大伙儿怎么想的?”

这个问题这一问,江林这一看:“哥,要不这么的,你们都回老家吧,我在深圳,我在这边看着买卖。”

这旁边左帅也是:“哥,我那个家吧,我回不回去都没啥意思,爹妈都没了,就剩个那些个亲戚啥的,还有家里那些个表弟啥的,跟我关系也不好,我也不乐意回去,再一个,我家那个村子,一晃,我都五六年没回去了,能不能找着都不一定了。”

你赶上远刚了,这一看:“哥,反正我也没有啥亲戚,我也不想回去了,不行的话,我就在深圳,我跟二哥俩看买卖。”

乔巴在旁边也说:“这么的,二哥,还有远刚,你们该回家回家,北京我回不去,大伙儿也都知道,代哥你也知道,我在那边有案子,再一个,我回北京,我看谁去,我也没有啥亲戚,我就一个人,这么的,就我留下来看买卖,完了之后呢,让二哥远刚他们,你们就该回家回家,回自己家过年去。”

这边这一统计,邵伟也说了:“哥,我正打算陪我妈出去溜达溜达,我不能留在那儿。”

加代这一听,心里有谱了:“那就这么的,江林,你回山东,你回济南,远刚,你看你自己,你要愿意留下你就留下,不愿意留下你就跟我上我家过年去,你跟我走。”

“我留下,哥,我留下吧,生意不能没有人照顾。”

左帅这一看:“哥,我跟你走,我上你家过年去!”

“行,行,那谁,乔巴,你呢?”“哥,我留下,我留深圳。”

“那行,那哥就不管你们了,那就左帅跟我回北京,江林你自己订机票,你回山东济南,行吧,那就这么定,邵伟呀,那我就不管你了,你现在比我都宽敞,你自己研究吧。”

“行,哥,我领我老妈出去转一转,年后我就回来。”

大伙儿这就分开行动啦,但是代哥就一句话,不管说到啥时候,到哪里,是回家也好,是去哪儿也罢,都要注意安全,包括说留在深圳的兄弟也是一样,一定要注意安全,钱可以不挣,一定得保证安全!

大伙儿这一看:“行,行!”这边,加代给戈登包括哈僧都打电话了,哐哐的一干过去:“戈登。”

“加代!”

能听出来,双方都很激动,他们有时候吧,也想管加代叫哥,但是他们岁数还差不多,从小就好,代哥管他们也是,有时候也叫哥,都是互相捧嘛!

加代这边直接就说了:“戈登呀,那个啥,我马上的,也就这两天吧,我要回去了!回来过年咋的?回去过年,正好就回去看看你们。”

“那行,等你 回来了,我上机场接你去。”

“行,你跟哈僧俩过来,就这么定了。”

“好,在北京等你了。”电话哐啷的一撂下,江林是提前一天走的,直接买的机票,从当时深圳飞往的济南。

另一边,左帅跟加代,当时订的首都的机票,直接飞北京。

他俩是第二天走的,头天在深圳,那就买老多东西了,左帅俩手提溜满了,就是什么大哥大,bb机一个都不买,大哥大买了五个。

这边,什么杰尼亚的西装,什么达利来的皮鞋,包括那个时候1000多块钱一件的胶衫,胶衫一摆愣手买20个!

等说把这些礼物买好以后呢,也登上飞机了,上午九点多钟起飞,下午两点半抵达首都国际机场了,而且买这个经济舱买不着了,代哥也没寻思买,直接买头等舱,帅子往里一坐:“我去,真牛,这么豪华咋!”

等着说这边,下了飞机,这就来了,戈登和哈僧,也不知道是在哪儿整台车,整的红色的桑塔纳,一摆愣手:“加代!帅子!”

这一喊,他俩接机来了,往过一来,代哥往前一来,嘎巴的一握手:”戈登,哈僧!”

左帅这边也是:”僧哥,登哥!”

大伙儿相互的一打招呼,大伙儿也坐上车了,打机场那个位置开始往东城回,等说赶到东城,来到自己家,在这个门口,代哥是百感交集。

代哥给他爸也拿钱了,让他爸去买个房去,但他爸不买,说我儿子挣钱不容易,这钱我得给攒着点儿,将来我儿子,在深圳这边要是赔了,老爷子我还有点儿钱,他是这个想法。

当时往这一停,代哥也说了:“谁也别忙活了,大伙儿都赶紧散了吧,这段时间,咱们帮着家里边忙活忙活,不管说你混社会的,还是做买卖的,咱们自己家,年底了,总得照顾照顾,等年后的,咱们再往一块儿聚一聚。”

这话这一说完,大伙儿也都撤走了,该说不说,代哥孝顺,特别孝顺,进家以后,左帅也是:“老爷子!”

一打招呼,把这礼物啥的往这儿一放,人老爷子也是的,知道现在儿子了不起了,在深圳混的很好。

当时这爷俩,打这天开始,代哥几乎就很少出去了,因为常年都在外地,你好不容易说过年回来一趟,多陪陪自己老父亲。

代哥确实也不出去啦,不管谁打电话,今儿个杜崽,明儿个闫晶的,后边还白小航打电话:“代哥,出来喝点儿,这大伙儿都知道你回来了,想你了,赶紧的!”

“年后的吧,年前我不出去了,陪陪我爸,领我爸溜达溜达。”

“哥,去哪儿溜达啥的,不行你给兄弟说,兄弟给你安排!”

“啥也不用,啥也不用安排,你忙你们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谁叫也不出去,基本上也不用他爸,加代跟左帅出去办这年货去,四宝子还在住院呢,但是好多了,能说话了,代哥提前还去了一趟,到那里扔了5万块钱,做的也挺到位的。

年货啥的基本上也置办上了。该说不说,90年代的春节,那是实打实的,要比现在有意思太多了!那时候过春节,那真是有年味儿,而且说,家家户户,那真是准备过年,你看现在,我去,哪有过年样,是不是实话?

现在很多都没有休息的,很多工作过年不放假,做买卖的基本都不关门,大年初一都开门营业,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年味儿人情味儿了,要那玩意儿干啥!

但是那时候吧,真是不一样,虽然吃的不好,穿的不暖,但脸上的笑容是真诚的,心里是坦荡的,你不用这样那样的,也没有那么些事儿!正像那评弹里唱的:“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年轻的时候。药是可以,药是可以,治病的;医生是专管救命的,照相不能光腚的,借钱是要还的;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不用做鉴定的……”

咱们言归正传,代哥回来以后,该走动的必然是要走动的,代哥把谁给忘了,都不能把这个韩老鬼子给忘了。

马上还有三天过春节了,特意给韩老鬼打个电话,东城分公司的副经理,外号叫韩老鬼子,长的有点像那个鬼子似的。

这人不好交,挺难谈弄的,就代哥能跟他玩明白,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一物降一物。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大哥,过年好吧!“

“过年好,你哪位?”

“我是加代呀。”

“我的妈呀,兄弟,怎么样,回北京了吗?”

“我昨天回来的哥。”

“怎么样那边?”

“我挺好的,哥,在哪呢?放没放年假呀?”

“我这哪有年假呀,我得值班呢。”

“那我去看你去。”

“你也真是的兄弟,你看你这大老远回来的,你还看哥,这哥啥也不说了,我在办公室等你,一进门直接上来找我来,一会我跟底下门卫打个招呼,来吧,来了之后,我等你,咱们喝个茶啥的。”

“行,那你等我吧哥,我这马上过来。”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很清楚,自己将来如果说回到北京,或者说让自己这帮兄弟们在北京能混的好,韩老鬼子不能得罪,特意从自己行李里边,当时这个大哥大给拿出来了一个,胶衫当时拿四件,什么杰尼亚的西装,达利来的皮鞋,这都给收拾出来了。

把当时这些东西这一备好,左帅大概的一算账:“哥,这得五万多呀!”

就这些东西,价值五万多,大哥大就得值2万,对不对?一个杰尼亚的西装外套就得一万多,加上那个胶衫,加皮鞋乱八七糟的,5万来元的礼物。

人加代根本就不心疼,不光说准备这些东西,额外还有现金,五万块钱!

加代当时就对左帅说了一句话:“咱们一定要没来水先筑坝,别等现用人现交,晚个嘚的了。”

左帅要跟加代去,帮忙提个东西啥的,加代没同意,让左帅在家里边收拾卫生,帮他爸置办点儿年货啥的,整点儿菜谱,代哥自个去的。

赶到东城分公司,确实有面子,直接上三楼,门啪的一推开:“韩哥。”

“我兄弟回来了!”那个热情劲,比自己相好来了都激动,为啥呀,那跟财神爷似的,谁不想呀?

一说你进来了,接着就是闲言碎语,家长里短什么都来了,代哥基本上也是一句一过,都是客套话,也知道,跟这种人交往,你不用拿心交,你就拿事儿去办就可以了,什么事儿你办什么事儿。

把这东西摆在桌面上,这一摊开,韩老鬼子眼睛都直了:“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破费了呀老弟,你这让大哥说啥好呢!”

“大哥,这不应该的嘛,兄弟我在深圳就是干这个的,那边也没什么特产啥的,不像咱们北京,我倒想给大哥买点儿别的了,但是属实也不知道买啥了。”

韩老鬼子都笑成一朵花了:“不用费心,费什么心呀?这就挺好,挺好挺好,这西装我穿正好,我家你嫂子一直想给我买一西装,这个是什么牌子呀这是?”

“这叫杰尼亚。”

“杰尼亚呀,我知道,我总穿这杰尼亚的,一个得不得两三千?”

“哥,这一个西服。”

“我去,大哥啥也不说了,我穿上试试,我试试!”

说这话代哥也不挑他,自己得憋着点儿,他这种人吧,你不能笑话他,说着话,在这屋里也试上了,他这一穿上,还真挺合身的,代哥也是照他这个身材去买的。

代哥在这儿也没说太多,半个多小时吧,那韩老鬼子是来者不拒,你给我啥我要啥,我指定说什么我都要,代哥连5万,再加这些礼物,就全给留下了。

第84章 加代大哥仗义疏财 你别看这韩老鬼子当年在这个东城,在四九城来说算是富裕的,但是他跟深圳比不了,他连大哥大都没有,代哥给他了他才有的。

因为在九二年的时候,大哥大在北京还没有普及,深圳都是九一年才有的,对不对?那你说北京能有吗?那得是代哥送给他!

有了大哥大,乐坏了,到哪儿去把大哥大这一拿,特别牛气,就这玩意儿一拿,那时候真好使,好多人见都没有见过。

等说把他这礼送完了,代哥也回来了,接下来的两天,基本上跟着自己老父亲聊聊家常,左邻右舍的,从小对自己比较好的,什么这个叔叔,那个大爷,这个朋友啥的,代哥基本上都给准备礼物了。

大哥大当时还剩四个,准备年后的时候,这些个社会上的这帮哥们,哪个玩的好的,咱送一送,发一发。

转眼这就来了,迎来了当时大年三十的晚上,除夕夜,那个时候,咱不吹牛,很少有老百姓家里边有电视的,对不对,基本上说哪个村子或者说谁家有个电视,绝对是村里首富,那太牛气了!

家里说只要电视这一打开,窗户,包括门框,房檐子底下,就可哪儿都是,院里都给你占满满的,前后左右邻居全得上你家来,上你家看电视来:“我去,真是太好了,你看,不仅会说话,还有人人儿,还能动呢!”

代哥呢,当时在他家那个胡同里边,不能说是第一个有电视的,前十个,所以一打开电视,九二年的春晚,挺牛气的,我认为比现在好多了,就那个马大帅他们演这些东西,就是本山大叔演的这个东西,属实到位。

这边看着春晚,吃着饺子,左帅也是特别孝顺,不停的给他爸夹菜,包括敬酒,等过了晚上12点,也是特别讲究,加代在南方待的也是。

老头有点儿不太适应了,代哥特意给买的那个红色的,类似于像唐装似的,人那是蚕丝的,这一身唐装得花7000多,给他爸穿上了,像那个老寿星似的。

哥俩当时哐当一下子,直接跪地下了,给老头子叩头拜年,也讲究,代哥属实孝顺,老头这一看:“你起来,妈的,20多年啦,你没给我磕过头,现在给我磕头了。”

代哥这一看:“以前我也不懂,也不懂事,这回以后,儿子我就懂事了,给你磕头了!”

左帅也说:“爸,过年好!”

哐哐的一磕头,老头嘴上这么说,但是呢,眼泪含眼圈了,老爷子早些年当兵的,挺性情,挺豪爽的这么个男人,也受不了了,当时给磕了三个响头,给老爷子拜年。

老头顺着兜里啪的一掏:“爸多了没有,一人你们给拿5000块钱!”

这个钱是必须得要的,因为啥呀,不管你多大年纪,你在你父母面前你都是孩子,这句话没毛病吧?即使说你50多了,可能说你母亲70多了,你在她面前你还是个孩子!

所以说,人一定要孝顺!这边,一人给5000块钱,其实也都是代哥的钱给的,也不挑,代哥他们也都留下了。

当天晚上一过,出去放鞭炮,接神,这是北方的讲究,南方也是一样,放鞭炮啥的,给他爸搬个板凳,坐门口看着,他俩出去放鞭炮去了。

谁能想到,在深圳几乎快要称王的大哥了,回到家里边,在老父亲面前,必须得毕恭毕敬,什么活不让他爸干,不管说在外边多少个人伺候你,回到家以后,他得伺候老爷子,这是应该的,人之常情。

打当天晚上一过,代哥几乎是一宿没睡,他爸这也得劲儿了,性情了,说儿子混的好,高兴,这咱爷仨直接喝了一宿,多少年没这么高兴过了!

这爷仨倒好茅台,代哥带回来的茅台,而且说是50年的茅台,整箱带回来的,他爸都没喝过,见都没见过,别说喝了。

就啪啪一倒满,这也喝起来了:“来爸,喝!这爷仨当天晚上是一宿没睡,一人干一瓶,要知道,那是50年的茅台,那一瓶不是说多少钱的事儿,不是说拿钱能买回来了,周强给的,送给代哥的,多牛气呀!

在这屋里,一早六点,代哥这边喝迷糊的,一宿没睡觉,还喝不少酒,正准备熬碗稀饭呢,外边敲门了,加代带着左帅,迷迷糊糊的,往门口这一来,把这个大铁门啪的一打开:“过年好,僧哥,过年好,登哥!“

哈僧,戈登刚来了,拎的东西全是好东西,因为这个时候吧,你记住,社会人是讲究的,即使说自己没有钱,人就是出去借钱去,也得说给哥们家,这走家串坊的,也得说买点儿好东西,这是脸面,尤其是对加代,那你说能拿差东西吗?

代哥是抽烟喝酒全来,中华茅台往屋里这一进,那时候的哥们之间,感情属实是真干净,没有别的废话,进屋哐哐就给磕几个头,嘎巴就跪地下了:“爸,过年好!“

哐哐给磕三个响头,加代在旁边看的都眼泪八叉的,说我兄弟属实够用,而且也知道,哈僧跟戈登不是假意装的,人是真干净,自己不在北京这几年,没有人家哈僧戈登,加上那个四宝子他们,他爸就完了,没有收入,就指这几个儿养活呢!

等说这边,一早六点拜完年了,老头子要亲自下厨:“孩子们,我得陪你们喝点儿!“

戈登这一摆愣手:“行,我给你喝点儿!“

代哥一搂戈登:“上你家去!“

“不是,干啥呀,我陪老爷子喝点儿!“

“先上你家去,上完你家,完了之后呢,回来再喝。“

“东西啥我都备好了,走。“

“不是,你备啥东西了?“

“帅子拎着呢,走。“

代哥这边给准备的啥呀,大哥大,因为哈僧戈登的父母都在,两台大哥大,一人一台,给家里边老头的,一人一个,这边的西装,胶衫,鞋,裤子,整套的衣服,没有便宜东西。

左帅也乐意去,跟着加代,到这个戈登家,加代是一样的,哥们得换个,一边长,对不对?

我对你好,我得换回来你对我好,这就是好哥们。

门啪的一打开,代哥真就这样,哐当往这儿一跪:“爸,过年好!“

直接磕头,左帅也是一样,那哥们能不交心吗?

把这个西服,包括说衣服啥的,往出这一拿,老母亲没给准备东西,2万块钱,直接给你拿着:“儿子没准备啥,我跟戈登呢,从小哥们,这你也能知道,2万块钱,这是儿子孝敬您的!“

到哈僧家也是一样,磕头,拜年,礼物和钱都是一样的,不带差的。

亚青,翰宇,东林,照比戈登和哈僧能差一点儿,因为他们不是玩社会的。

但是,代哥也去了,相互的嘛,也得走动走动,但是到他们家呢,咱就说白了,那就不能扔2万了,也没有拿礼物,一家5000块钱,这就差不多了。

上四宝子家,这四宝子家里没有父母了,就剩个媳妇,过年嘛,大伙儿就都去了,也知道四宝子住院出不来,代哥跟大伙儿一起上的四宝子医院,大年初一,上医院其实也不好,但是也得来,那是自己兄弟,那还说啥了。

往这一来,直接拿钱,那还能给啥呀,就是给钱,给个电话,大哥大嘛,啪的一给,别人就不给了,就这么几个大哥大,基本就分完了。

等说把这几个兄弟也照顾差不多了,四宝子也说了:“代哥,我这出不去,你别挑我,你家老爷子那边,你看我这…”

“没有事儿,咱们之间说那话不见外了嘛,等你好的,等你好的我告诉你,你得上我家跟我爸喝酒去!“

“应该的,一定的哥,一定的!“

这话一说完,这边来了,初一,大伙儿都不能出去,都得在家里过,敢说大年初二,包括初一的下午,白小航他们来了,上代哥家拜年来了。

别人基本上没怎么来,因为初一嘛,基本上是啥呀,平辈的很少有给拜年的,你就再怎么好,不至于那个样,来到大年初二,白小航起个大早,给代哥打个电话:“哥,过年好,给你拜年了!”

“晚上吧,晚上我们聚一聚。”

“晚上我约出去了。”

“跟谁呀?跟哥的好几个好哥们。”

“那明个儿的呢?”

“明个儿行,明个儿有时间。”

“那明个儿我约你!”

“哥,那今天晚上我就陪我哥去了!”

“你去吧,这段时间我也不走,完了之后呢,哪天约不行呀!”

“那行,那好嘞哥,啥也不说了,咱们回头局上见!”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杜崽,包括闫晶,分别给加代打电话了,代哥也不是不明白事儿,给两个大哥也回电话了:”过年好,晶哥,过年好,崽哥!”

就是这样,相互客套一下,证明心里有。

来到这天下午,左帅,加代,哈僧,戈登,在家里边打麻将呢,代哥不会玩,但是你得凑个手,玩到五点来钟,在家里边吃顿饭,吃到七点多,戈登和哈僧这一看:“那晚上也没啥事儿,咱上天上人间吧,晚上我安排你们!”

“用你安排啥呀?”

“我安排,走!走,出去玩会儿去!爸,我出去玩会儿!”老头也是:”出去吧,跟几个哥们好好喝点儿,多喝点儿。”

“行,爸,我知道了!”这一摆愣手,也没叫别人,也都知道,这些个哥们都陪家里边的,你喊谁也不礼貌,毕竟才大年初二。

第85章 天上人间挥金如土 这哥四个,开着当时哈僧借来的这台车,赶到当时天上人间了,他属于说哪个位置呢,他不属于东西南北四个城区里边的其中一个,他不属于。

因为东西南北属于北京的二环以内了,叫内城,分四个城区,应该有去过天上人间的知道,它属于三环外了,朝阳区的三环外,长城酒店旁边的附属楼,天上人间就在这个位置。

往这边一来,当时那个时候,天上人间还不是很火,应该说去的人不多,就不像后来,老百姓也能去了,那时候一般人去不起,这都挺贵的,男的一张门票150元,女的120元。

打门口往里头一进,经理当时也知道加代他们,这一摆愣手:”代哥,过年好!”

代哥这一看:”兄弟,给咱找个包房,给咱找几个女孩,咱们在这儿玩一玩,闹一闹。”

“哥,你这么的,你们先在一楼待一会儿,完了之后呢,楼上那个包房都满了,你们等会儿,有下来的我第一个叫你。”

“都满了?我们要总统套,要套房!”

“知道套房,哥,我知道你,我认识你,代哥嘛,是不是?”

“行,那你知道我就行,麻烦你给串一下。”

“哥,你这么的,有一个快下来了,但是咋的也得半个来小时,你先在一楼坐一会儿,哥,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晚一会儿谁我也不给,我就给你留着,你看行不行哥?到一楼,你们先喝点儿酒,看看演艺啥的。”

“行,那等一会儿呗。”

代哥还真就没说别的,那就等会儿,这一说等一会儿,往一楼卡包这块儿一坐,一楼也有地方,也是很热闹的。

那时候的天上人间,就里边的东西都特殊的好,包括当时天上人间的演艺,里边人的服务态度,包括装修的豪华,深圳当时如果说拿夜场来比的话,未必能比得了!

包括人唱歌的歌手,堪比专业,就跳舞这帮小丫头,没有一个是不好看的,就个顶个特别时髦,超短裙,那时候就已经流行这个了!

大伙儿这一看,属实牛气,包括当时一楼底下很多人叫好,在底下看着真好,连一楼当时有很多位置就已经没有了,加代他们往当时一楼前排的大卡包一来,往这一坐,酒,果盘,干果,这都点上了。

代哥一向都很讲究,也知道你给我面子,我就得给你面子,一摆愣手:”左帅,发钱,发钱!”

所有伺候加代这桌的服务员,一人啪啪给数五百,一人赏500,啪啪的一数,乐懵逼了:“谢代哥,代哥牛气,谢代哥!”

转眼间,连续得发出去七八个,这就四五千了,往这一去,能不传名吗:“加代来了。”

“哪个加代?”“跟潘革打仗那个加代,在那个后海,特别牛气那个代哥,知道不?”

“知道知道,那必须知道,在哪儿呢?”“在头排那个,就那个,穿灰色西服那个!”

服务员都在看,包括不少女歌手,就时不时的能看见,代哥在底下坐着,说句实在话,他长的真有这个样子,特别招人稀罕,歌手在唱歌的间隙,还不忘说一嘴:“谢谢代哥捧场,代哥来了!”

真就这样,但加代不认识他们呀,听女歌手这么一说,这给代哥都干懵逼了,说我也不认识你呀,真不认识!

但必须打赏,给赏1000!那女歌手这一接过来,哐当就插胸脯子里了,多牛呀,包括跳舞的都是,喊代哥好,这那的。

这你看,在这儿等的同时,没有20分钟,夏宝庆来了,天上人间看场子的大哥,夏宝庆,身后领四个兄弟,往过一来,大体格子,一摆愣手:“加代,加代!”

一喊加代,代哥一回脑袋:“庆哥!”嘎巴的一握手,庆哥比他大,庆哥这一看:“兄弟,来了咋不打个电话呢?过年好呀,给家里老头啥带个好!”

“一定,一定一定,你也是,大哥,过年好!”

“下次来提前打个电话,我给你安排,现在楼上包房满了,一会儿给你串一个。”

“没事儿,我这等着呢,经理跟我说了,完了我在这儿等一会儿。”哈僧戈登这边也是:“庆哥,庆哥!”

“哈僧戈登也过来了,没事儿,加代,我这会儿没事,我陪你喝点儿来,我陪你喝点儿!”

宝庆就特别欣赏加代,因为打潘革那个事儿做得太有脾气了,特别有性格,整个四九城,玩社会的,那谁不知道呀,说给潘革撂那儿了。

虽说是没打起来,但是你要知道,在四九城,没有人敢跟潘革叫嚣的,加代属于头一个敢跟你叫号的,而且说领200多号人,拿500万要打你,得多有钱!

你说往这一坐,拿的啤酒:“兄弟,庆哥这一生,我认识老多社会了,真的,没有哪个我真正能看得上的,兄弟,你是一个,庆哥挺佩服你,来,咱俩干一个来!”

代哥也讲究,啪的一碰,哐当一仰脖就都给干了。

夏宝庆这一看:“老弟,大哥就一句话,你别看我是个看场子的,但是这一左一右,这片我灵,往后有什么事,兄弟吱声,你说话,你吱声就行。”

“庆哥,一个道理,将来要是在深圳有什么事啥的,说句话!”

“咱不说了兄弟,一辈子兄弟!一辈子!”

代哥这个人,他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就是你对我好,你能换的回去,就好比说你给我花一块钱,我能给你回个三块,我叫你欠我的,这是一个与生俱来的一个性格!

他们这一喝酒,大家也看懂了,看明白了夏宝庆的态度,对代哥很尊重,也很尊敬。

代哥这一摆愣手:“左帅。赏,都赏,所有今天晚上上舞台演出的,一人去给我赏1000来,赏1000!”

“哥,你看这…”

“赏!”宝庆在旁边看着呢:“加代,用不着。”

“庆哥,应该的,你对我好,应该的,赏!”

帅哥这一看,我去,那就赏呗,代哥都发话了,大皮包,扛肩膀那种的,带那个皮带的,往肩膀上一扛,那玩意儿得多大,在里边装最少10万现金,连唱歌的,带跳舞的,一人赏1000,往经理手里一摞给了3万,那时候,有几个敢这么花钱的人?

记住一句话,到哪儿都是一个道理,什么年代都是一个道理,你有钱,百分之一万你有朋友,都得捧着你,你有钱,谁能跟钱过不去呀?

3万往经理手里一交,一人1000,能没有面子吗?

那当时台上主持人都说了,拿个麦克风:“谢谢咱们代哥,谢谢代哥,这我从事这个行业也好几年了,没见过代哥这样的!这样,我代表天上人间今天晚上演出的全体人员,对代哥的到来表示最衷心的感谢!代哥能来捧场,是我们天上人间的荣幸,感谢代哥了,大伙鞠躬了!”

在台上,三十来号人,轰隆的一下子,直接给鞠躬了,是手子不?牛气不?

夏宝庆都说:“加代,你行,感谢呀!那庆哥能说啥呀,只能说感谢,感谢啦。”

加代这一看:“庆哥,今天晚上我高兴,你这么的,兄弟我不是说别的意思,你看你这内保能有多少人?”

“二十五六个吧。”

“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俺这工资低,这帮小孩儿的话,一个月几百块钱。”

“庆哥,那你这么的,今天晚上我以你的名义,我是你哥们,跟着你这帮兄弟们,成天跟着你打打杀杀的,又得看场子啥的,挣的还不多,这么的,一个老弟我赏1000,行不行?”

“不是,加代,用不着,底下这帮小孩儿,你这何必呢?”

“他不是你的兄弟吗?他要是别人的兄弟,那我能给吗?那不你弟弟吗?帅子!这样,你这么的,哥,你用对讲机喊一下子,让大伙儿都过来,一会以你的名义赏。”

“不是,兄弟你看…”

“喊吧哥。“

夏宝庆拿着对讲机:“来来来,所有内保来,到那个一楼二卡包,到那个位置集合,门口集合,快点儿的!”

啪的一喊,大伙儿都懵逼了,哐哐往这儿跑,二十五六个大小伙子,往过啪的一来,一溜全喊:“庆哥,庆哥!”

夏宝庆拿手啪的一指唤:“叫代哥!听见没,叫代哥!”

二十五六个一起喊代哥,真牛气,一楼哪个见过这样的?就来玩的这些大哥也好,哪个老板也好,哪个见过这个排面?

先是台上主持人将演员集合,集体给代哥鞠躬,随后三十来个内保往这一站,喊代哥,他们一起喊代哥!

旁边人都看:“哪个是代哥,谁是代哥?”就后边那帮什么唱歌跳舞的,这帮小姑娘,巴不得代哥能多看他一眼,那代哥长得太帅了,有钱,还好使,都想跟他!

代哥这一看:“发钱来,发钱!”啪啪的,一人1000,这帮兄弟们都懵了:“庆哥,这钱咱能要吗?这代哥什么意思?”都懵逼了,谁见过这样的?

谁见过这么给赏钱的?见过给演员赏钱的,谁见过给内保赏钱的?别说下边这帮小子了,夏宝庆也没见过吧,给内保赏钱,你不开玩笑一样嘛!

一摆愣手:“都留下吧,记住了,以后你们代哥过来,必须得有面子!”拿钱开路,能没面子吗?这帮兄弟,往兜里这一揣:“代哥,兄弟给你鞠躬了,感谢代哥!”

一摆愣手:“不用,不用不用,兄弟们听我一句话,我跟你们庆哥是朋友,庆哥是我的好哥哥,是我的兄弟,你们要好好的跟着庆哥,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再来,只要说我加代再来,我就给你们发钱,但是哪天我要知道,说你们不跟庆哥玩了,我就不给你们发钱了!”

“代哥放心,咱一辈子跟庆哥走!”

“去吧。”一摆愣手,这帮小子乐坏了,哪个不得提代哥好?我这代哥,真牛气,给咱一人发1000,那你说这个场子里边得什么样,跟炸锅了似的,真牛!

夏宝庆都说:“兄弟,来,大哥不能说别的了,只能以酒来表示感谢!”

“你要因为这种事儿感谢我的话,大可不必,你在我心里值钱,你在我心里有位置,我才这么做,对不庆哥?”

“这话说说的到位,来来,兄弟来,干了!干了!”啪的一碰杯,这哥们算交心了,对不对,你得会交人,这哥们算是真正交心了,整场相当于代哥独场,戈登,哈僧,往旁边这一坐,都得说跟代哥出来真有面子,天上人间好比是自己家似的,真好使。

上至大经理,下至服务员,包括中间那个夏宝庆,没有一个跟他不好的,多牛气,这样的大哥,谁不愿跟他在一起?

你牛归你牛,那总有不怕你的!这边,正说话呢,打门外最少得进来七八个,领头的这哥们叫大象,你就一看他就特别彪悍,大平头,大板寸,耷拉个老脸,后边得跟七八个兄弟,体格啥的都跟他差不多,都挺壮实的。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86章 加代天上人间遇事 西直门大象他们这一进来,服务员内保都得打招呼:“大哥,大哥,大哥!”

全这样,他这边掐根华子,一摆愣手:“哎,不客气!”

那派头就老牛气了,穿个黑色大背心子,外边披个貂,胸脯这块儿露的纹身,一看,我擦,太凶了,大体格子。

里边人都得打招呼:“大哥来了,大哥来了!”这边也是:“大哥,过来了!”

“经理小刘呢,给安排个包房来,一会儿我外地来几个哥们,你给安排一下子,赶紧的来。”

“大哥,包房满了。”

“满了腾一个嘛,腾一个去,去吧,腾一个!”

有那些个跟大象好的服务员,还有那个经理什么的:“大哥,你再给我个十分八分的,我能腾一个,楼上正收拾卫生呢!”

“行,是套房不?”

“对,总统套房。”

“总统套行,给我了,给我!”

“行行,象哥,我上去给你看看去,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行,去吧,我坐会儿。”

往这一来,正好坐在加代旁边啦,人家不存在坐散台去,必须得坐在卡包,服务员转身给端果盘去了,还是免费送的,大象必须有这面子!

代哥是自己点的,人家是送的,两个大龙船果盘,哐当往这儿一放:“哥,先吃点儿东西,吃点儿解解渴啥的。”

“老弟,挺明白事儿呀,打赏!”

旁边有老弟,啪的一数,500,人家也是500:“拿着来,买华子去!”

“谢谢哥,谢谢谢谢!哥,咱们在这儿稍等,一会好了我叫您!”

正在这块儿说话呢,大象也点根华子,一看那就在会:“一会儿河北那小子来了,要排面,知道不?叫他得知道知道,咱在北京社会是代表,代表着北京,知道不?”

兄弟们也都说:“明白大哥,明白!”

正说话呢,离得也不远,宝庆就听见了,说这个声怎么这么熟悉呢?往起这一站,一回脑袋:“我擦,大象!”

“宝庆在这儿呢,过年好!”

嘎巴的一握手:“过年好,领哥们过来玩来了!”

“那啥,我一会儿河北来两个投资商,过完年呢,准备在咱们海淀投资个什么场子,具体我也忘了,但我准备参一股,想在本地找伙儿社会给看着点儿买卖,我直接给拿下来了,这不一会儿要谈谈这个事儿那,整个套房,我请他们玩一会儿。”

“大象,现在套房满了。”

“那经理说了,说一会儿给我安排一个,你这跟谁喝酒呢?”

“你应该也能认识,加代嘛。”

“加代?什么鸡毛名字,加菜,海带什么的,我去,谁呀?”

“哎,大象,别瞎说,那是我好哥们!”

“好哥们呀,听这名儿挺熟悉的,是不是跟南城那什么潘革干仗那个,是那个外地人吗?跟潘革在后海那个?”

“对,就是他。”

“你跟他认识呀,在哪儿呢?我看看来,在哪儿呢?加代呢,加代!”

宝庆拿手啪的一扒拉他:“你干啥呀大象?你让我喊他,你怕啥的?”

“加代,在哪儿呢?”他俩正好是一前一后,代哥在头排,他们在二排,加代往起来一站,听见喊自己了,戈登哈僧他们就全站起来了,一回脑袋,看眼大象,代哥不认识,但是戈登跟哈僧认识,戈登当时一摆愣手:“大象。”

他们是认识,但是不熟,也不好,因为大象是西城的,西直门大象嘛,属于西城的,戈登跟哈僧一个在南城,一个是东城的,他们也认识他:“吆,大象来了。”

“你俩在这儿干嘛呢,哪个是加代呀?”代哥看了他一眼:“我是。”

“你就加代呀,小伙儿长的,今年能有25?”代哥看他一眼:“这是夸我是咋的?”

“夸你呢,说你长得年轻,说你长得好看,跟潘革那场仗打的挺有意思咋,潘革也是窝囊,真的,叫个小孩儿给他熊了,也真是的!”

宝庆一看:“你干嘛呀大象,喝酒喝多了咋地?”

“不好意思哥们,我这人说话直,你喝你们的,我跟宝庆是哥们。”

代哥看了一眼:“慢慢喝,你们也慢慢喝。”

“行行行,小白脸!”代哥也没听清他说啥,这边一坐下,大象那一回脑袋,看眼宝庆:“那是小白脸儿咋的?”

“你是喝酒来的怎么的,怎么净唠这瞎嗑呢?找打仗是不?”

“你就看他长的,长的跟那个电影明星似的,一看就小白脸,挂女人的,是不靠女人起来的?”

“你要能喝酒你就喝酒,不能喝酒就拉倒!再一个,那啥,我不陪你了,我这边还喝酒呢!”

“你喝你的,去吧,你喝你的!”

一摆愣手,宝庆回来了,大象在那边也没吱声,跟那几个哥们唠嗑啥的,你看他就纯职业社会那个派头!宝庆这一回来,也说了:“小代,那个谁,刚才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他干啥的?”

“西直门的,也是混社会的,还行,人挺好的在这儿,在西直门,早些年,一个人,一把钢钢,砍倒三个,在西直门立棍了,挺好使的,有点儿名号。”

“行,那个啥,包房还得多长时间?”

“别着急,我给你问问,李子,李子!”经理打旁边哐哐往这一来:“庆哥,找我有事儿咋地?你这样,代哥这个包房还得多长时间?”

“马上就好,五分钟,马上收拾完事儿了,马上收拾完了。”你说这边,他这一句马上收拾完了,大象在后边就听见了,看他一眼:“哎,我说兄弟!”他这一哎,经理这一回脑袋:“哥,喝酒呢!”

“包房是不是快完事儿了?马上了哥,五分钟就能好!”

“给我留着,妈的,谁也不兴进去,知不知道?必须给我留着!”

加代这一看,回脑袋看一眼宝庆,宝庆一摆愣手:“算了,你不用管啦,加代,你不用管,那个啥,我帮你说!”

夏宝庆往这一来:“大象,你等一会儿的,一会儿还能有包房,你等一会儿,晚一会儿有了给你,你这个加代已经预定了。”

“谁预定的?嗯,你说谁预定的?”

“加代预定了,这不都在这儿等半天了吗?”

“既然都等半天啦,也不差这一会儿,多等一会儿怕啥呀,我着急,一会儿我哥们就来了,我需要摆这个排面,知道不?你就再等一会儿吧,宝庆,你跟他说一声,一会儿我先上去!”

“你怎么这么样呢大象?什么意思?你想干啥呀?人家都等半天了,你干啥这么说话?”

“你就别管了,宝庆,谁要是不乐意,让他自己跟我说来,你传什么话呀?嗯,你传什么话?谁要是不高兴,让他自己跟我说就完了呗!”

“谁都是老爷们!人加代回来以后,人家是让着你,大过年的,不想说跟你怎么地,包括你刚才唠那个瞎嗑,要不平时早就打你了,但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你在这儿挑衅谁呢?你挑衅谁底线呢咋的!”

加代往这一站,这话僵到这儿了,大象都说了,让他自己跟我说!

代哥往这一站,戈登在旁边就拽他:“加代呀,大过年的,犯不上。”

“我知道,你不用管了。”

加代顺卡包里这一出来,左帅可不管那些,在后边跟着,立个膀子,耷个眼睛,言下之意是啥呀,谁敢动我哥,我就整死他!

帅子确实是这样啊。

加代往这这一来,宝庆也跟过来了:“小代,没事儿!”大象在这边这一坐,就特别装叉,左脚踩在茶几上,往沙发上一仰,有点儿四仰八叉的感觉:“老弟呀,什么意思你说!”

代哥看看他:“大哥,咱俩也不认识吧?”

“不认识呀,咱俩不认识。”

“对啊,咱们也不认识,大过年的,咱大伙儿出来玩都图个乐呵,我没想怎么地,再一个,这包房我确实等半天了,不管是按照哪方面来说的话,咱是不得有个先来后到呀?”

“老弟,可能你是外地人,你这对咱北京的社会可能不是很了解,这一晃出去好几年了吧?我听那个谁说过,你在深圳那边,是你不?”

“是我,我是在深圳。”

“那不就得了,南方跟北方不一样,我是西直门的,我叫大象,你可以在这个天上人间你打听打听我,没有不认识我的,我到天上人间来,没有说叫我在这儿等着这么一说,这今儿个确实是过年,我不乐意怎么地,要不凭啥,谁敢让我在这儿等着?你也别跟我俩争,你要跟我争的话,老弟,我容易不高兴,我容易翻脸,知道不?宝庆知道我,我要是翻脸的话,谁敢不给我面子?”

“那以你的意思呢大哥?那你看呢?说白了,这包房我不能坐呗?”

“你坐不了,坐啥呀,坐不了!一会儿那个包房开了,收拾完事儿了,你敢上去吗?”

说着,回头一看这帮兄弟:“他敢上去吗?”身边七八个老弟,往前这一来:“谁敢往上上?大哥,咱不在这儿的嘛,谁敢往上上,咱谁也不能让他上,得大哥你先上!”

“行,我这帮兄弟还行,老弟,你多等一会儿吧,你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等一会儿吧。”

代哥在这块儿拿这眼睛就看着他,宝庆也看出来了,加代不高兴了,眼神都变了,敢说戈登他们这一捅咕加代,一拽加代胳膊:“加代,大过年的,犯不上,不行的话咱就等一会儿呗,等一会儿咱也无所谓。”

包括哈僧也说:“大象,你真的是,这我好哥们,不兴瞎说!”代哥这一摆愣手,一摆头:“你们也不用劝,这么的呗,大哥,既然说咱不认识,喝杯酒呗,拿瓶啤酒,咱俩喝杯酒,行不行?”

“来呗,来!”大象打沙发上这一起来,一挪屁股,顺当时茶几上拿了一瓶啤酒,科罗娜,代哥顺桌面也给拿起来一个,大象是坐着,加代是站着。

大象这一看:“来吧老弟,哥跟你喝一杯吧,你这就多等一会儿吧。”

“大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包房真不让我坐咋的?”

“不让你坐,这还用问吗?”

宝庆在旁边也说:“加代呀,那个什么,你也别着急,一会儿看看什么情况,不行的话,我再给你腾一个。大象要是有事儿的话,着急的话,你让他先坐。”

代哥这一看:“行,宝庆,你甭管了,来!”

第87章 加代动手打大象 代哥啪的一伸胳膊,大象也伸胳膊,两瓶啤酒啪嚓的一碰,谁都没想到,我擦,就代哥这手法,你猜怎么了,往前这一来,手是握着一个瓶子的,等往前来的时候,手往这一反,啪的一砸,照当时大象脑瓜盖的位置,啪嚓就是一个爆瓶!

大象这一捂脑袋,西瓜汁唰就流下来了:“我擦,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戈登哈僧他们全懵了,都不约而同地喊:“加代!”

宝庆在旁边也是,这一下就懵逼了,谁都没寻思,说大过年的,大伙都不愿意打仗,再一个,加代出手太快了,你这啥玩意儿呀。

直接哐当的一下子,啪嗒就给大象给撂那儿了,照脑门子哐当的一酒瓶子,那小酒瓶也结实,它不像那个大酒瓶子,底也厚,壁也厚,打脑袋就特别疼!

七八个老弟往前这一上,左帅拿手啪的一拉代哥:“代哥,你往后点儿来!”

往这啪的一扒拉加代,左帅往前这一冲,眼看着一个小子,拿啤酒瓶子冲过来的,论拳脚功夫,我左帅打白小航打不过,打你们还打不过吗?

这小子一酒瓶子啪的一轮,左帅这一躲开,右手这拳头照当时下巴壳的位置,会打仗的都明白,就照这个位置打,一拳就给你干休克了,这位置是个穴位,脖筋这个地方,照这地方,扑通的一下子,直接ko一个,一拳就撂倒一个。

剩的六个也往上冲,左帅该说不说,真猛,真虎实,顺当时桌面啪嚓的一砸,两个啤酒瓶子,啪嚓的一砸碎,眼看一个小子冲过来了,左帅手里的啤酒瓶子本身已经砸碎了,剩个尖,照肚子噗嗤就一下子,哐当给囊倒一个。

就一瞬间,一分钟不到,你说左帅身手行不行?

一拳头放倒一个,一酒瓶子扎倒一个,一蹬腿踹倒一个,一掌劈到一个,7个小子,被放倒4个,就剩下3个,没一个敢往前上。

这还是左帅,你要在白小航你试试,白小航的话,我估计这帮小子不能敢动手,他不敢打。

左帅往这一站:“怎么地,来呀!”

加代在后边,点根华子,就在后边看着,戈登跟哈僧也是:“哥,那个啥…”

“你俩别管了,出多大事我顶着,多大事我摆!”

大象就在这儿捂个脑袋:“宝庆,你不管呀?”

“在你场子打我你不管呀?”

这个时候,内保也跑过来了,20多个内保往这这一围:“这怎么打仗了呢?庆哥,这你看…”

夏宝庆啪的一摆愣手:“大象,这个啥,咱俩一会儿再说,代哥,你们先过去吧,你们先上去。”

代哥一看,看眼大象:“以后自己说话注意点儿,我是在深圳混的,回北京也比你牛逼,知道不?知道不,回北京我比你好使,知不知道?”

大象这一看:“宝庆,宝庆呢?你什么意思?在你场子里边,把我给打了,兄弟也给我撂倒了,你不管了?”

“先别吵吵,那个啥,代哥,你们先上去,先上二楼,上那个包房,那不给你们腾下来了吗?赶紧的,你们上来坐着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一说走,带着左帅,戈登,哈僧,领着人就上楼了,大象在这边就眼看着他们上的楼,还在下面喊呢:“加代,加代!不是,宝庆,你什么意思?”

“大象,咱们是哥们,你这么做事你什么意思?你不打我脸的吗?”

“我打你啥脸呀?打我一酒瓶子,哐当打我脑袋上了,你瞎呀你?”

“别跟我俩吵吵行不行?这么的来,不就一酒瓶子嘛,也没啥受伤的,包括你那个兄弟啥的,都是刮蹭点儿皮,你们赶紧走吧!”

“行啊宝庆,胳膊肘往外拐了是不是?站对立面了呗,帮加代是不是?”

“我没有帮谁那么一说,我一直在这儿看着呢,你不就是在那找人茬的吗?一会又是这个一会又是那个的,还骂人小白脸,你不拱火的吗?大过年的我都能看出来啦,人不想跟你一样子,你可倒好,在这儿拿人当啥也不是,你找的茬,走吧,去,赶紧走吧。”

“宝庆,你真是好好样的,你真好样的宝庆,行,我走,我走行吧宝庆!”

“赶紧走吧,别闹了,把这伤包包缠缠,底下兄弟啥的,也都整整。”

“我不用你管,夏宝庆,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牛逼你告诉加代别走!”

“你什么意思,大象,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什么意思?打我大象是白打的吗,北京谁敢打我?牛逼你告诉加代别走,听没听见?走!”

这一喊走,大象这边呢,领着底下七个兄弟,打当时这里边出去了,一楼不少人也给看见了,说大象让人给打了,大象让人给揍了!也有不少认识他的,都在底下低声议论。

大象脑袋让人给打破了,捂着个口子,也淌了不少西瓜汁,走到门口,服务员这一看:“象哥,我扶你吧。”

“滚你的,我用你扶呀?我用你扶吗?”打门口往车上哐当一坐,还挺好使,两台车,头车是台蓝鸟,后边那台车是桑塔纳,开两台车来的。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在四九城能有两台车,相当厉害了!

而且,这两台车全是大象自己的,该说不说,混社会这些年,钱属实没少挣,但是他这种人吧,咋说留不住钱,真留不住,之所以说他玩社会玩的明白,就是视金钱如粪土,对兄弟挺好的,宁可自己不花,兄弟必须得花,也是个好大哥,但是好装叉这个毛病改不了。

打门口哐当的一上车,兄弟也问:“哥,咱去哪儿呀?”

“把那个毛巾拿出来,快点儿的,拿毛巾给我。”拿个毛巾往脑袋上一捂:“走,回西直门,回西直门找兄弟来,我今晚要不给加代废了,我跟他姓,走!”

这一说走,正经八百的,大象也是个手子,很牛逼的,他这个时候,这么说吧,钱不行,照比代哥指定是差点儿意思,甚至说自己手里没有存款,你让他拿个十万八万的,估计也拿不出来,因为他这个钱都交给兄弟了,他是这么个大哥。

但你,他的江湖段位,在社会上的名望,跟潘革有一拼,甚至说不比潘革低多少,高奔头见着他,都得叫象哥,也得敬礼!

等往西直门那边一赶,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赶紧的来,告诉兄弟们,上西直门集合,西直门这边集合,快点儿的,拿片片,跟我一会儿上天上人间去,行,赶紧的,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是自己兄弟,得有个三四十号人,西直门这一左一右,大象好使,他还有什么买卖呢?

有一个市场,就是类似于像百货市场,卖啥的都有,这个市场挺乱套的,在这里边他自己有三个门面,挺牛逼的了。

这边,自己的弟兄们,三四十号,在这儿也集合了,拿电话哐的一拨过去:“喂,郎银海,我大象。”

“象哥,过年好。”

“好个嘚呀好,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在西城那边,在家过年呢!”

“你先别过年了,我遇着难事了,你得赶紧过来帮我来,跟我出去一趟。”

“咋的了?”

“我在天上人间让人给打了!”

“谁敢打你呀?嗯,谁敢打你!”

“天上人间那个什么加代,知道不?”

“加代?跟潘革干仗那个?”

“对,你赶紧领你兄弟过来吧,我在西直门等着你,咱一会儿过去可他去,这货在天上人间呢,不让他走!”

“行,上回我帮潘革,还没整了他,这次得让他看看咱们四九城社会的实力,你用多少人?”

“你有多少领多少,你赶紧的吧,把大伙儿都集合,我在西直门等你!”

“行,那好,我马上过去,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郎银海有点儿兄弟。

这边,把这两伙儿这一划拉,郎银海也来了,最起码得给领来差不点儿30来号兄弟,两伙儿加一起,70多人!

大象会请四九城哪些老社会出场呢?一看这70号人,大象好面儿,也能看出来,说夏宝庆今天晚上帮加代了,如果说夏宝庆在天上人间帮加代的话,自己的70人到天上人间去未必能占着便宜。

你真不一定能占着便宜,因为夏宝庆也狠,属于老级别的大哥,为什么人在天上人间能给看场子,罩场子?正经八百是手子,你啥也不是,老板覃辉能用你吗?

那也是,一说打仗,五连子架手里边,谁敢得瑟就打谁,和崔志广号称左右杀神,从立棍以后就好使,人年轻时候是巅峰时期,后来人年纪了,上那个天上人间罩场子去了,覃辉亲自过去请来的!

这来了七十来号兄弟,往这一赶,大象寻思一下,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友哥,我大象!”

了解北京这个社会圈的,都知道,这个人绝对是个人物,邹庆都是他的徒弟,姓宋,叫宋建友。

在四九城,正经八百是大哥,宋建友,邹庆的师傅,后期邹庆就是靠人家起来的,建友大哥嘛。

哐哐的一干过去:“友哥,过年好,我是大象。”

“过年好呀弟弟,家里边不挺好的嘛!”

“挺好的哥,这个啥,兄弟我遇到点儿事儿,你帮我出个场呗哥,我要个面子。”

“咋的了老弟?”

“我知道你在天上人间好使。”

“天上人间呀?还行吧,夏宝庆啥的都是我弟弟,咋的了?”

“哥,你赶紧来吧,妈的了,我在天上人间让人给打了!”

“你在天上人间让人给打了?咋地,宝庆没帮你呀?”

“帮我个啥呀他帮我,他帮外人!”

“他帮谁啦?有个叫加代的,你听过没?”

“加代?我没听过,谁呀?”

“那你不用知道了哥,一个外地回来的小崽子,做买卖的,有俩钱,在天上人间拿酒瓶砸我,夏宝庆帮人家啦,一看人家有钱,啥也不说了,友哥,你帮我找个面子呗哥!我这边七十来号兄弟,友哥,你跟我一块儿过去,你是大哥,到哪都得给你面子,你帮我去那块儿一震脚一助威的话,他一看我也好使!”

“行,我知道了,我领人过去,你等着吧,加代怎么地,谁也不好使,打我兄弟那能行吗?不行谁也不行!”

“那好了,友哥,我等你过来。”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建友也好使,拿个电话:“小威呀,忙啥呢?”

“友哥,我在家过年呢,陪我爸吃点儿饭。”

“你赶紧的,把你身边的小孩儿啥的都集合上,上西直门大象那,咱得集合了。”

“咋的了哥?”

“深圳回来那个小崽子,加代什么的把大象给揍了,咱得过去,过去看一眼去。”

“行,哥,我马上集合兄弟,你等我一会儿的友哥。”

“行,你快点儿,好嘞!”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建友大哥集合兄弟了,足足又得备个四五十号人,三伙儿人加一起,大象这实力怎么样,可以吧,三伙儿人加一起100多号兄弟了!

当年在四九城,能集合100来号兄弟的,就这帮大哥,能集合100人以上的,满打满算也不超过十个,大象就是其中之一。

第88章 加代天上人间被围 等宋建友往这一来,人家坐红旗轿来的,在四九城,能坐红旗轿,那相当厉害了,而且说不是普通的红旗轿,还是加长的,中间那个位置就跟那个林肯加长似的,里边有冰箱,电视,特别厉害?

往这啪的一停,没有牌照,建友啪的一下车,大背头,西装,拿着雪茄啪的抽了一口:“大象呀!”

“哎,友哥!”

大伙儿全过来了,在哪儿都是的:“友哥,友哥!过年好啊友哥!过年好!”

都得说这个,宋建友这一摆愣手:“没有事儿,我刚才问了一下,那加代是个小孩儿,才多大呀,今年才30,跟咱不配!这么的,大象呀,一会儿过去啦你少说话,好吧,哥给你摆这个事儿,行不行?咱指定叫他服软!”

“明白,哥,找你来就这个意思,因为说啥呀,你要打的话,我过去就揍他啦,这不在天上人间的嘛,夏宝庆还帮他!”

“啥问题没有,宝庆也是我弟弟,都走吧,大伙儿上车来,今晚所有来的老弟,一会儿哥安排大伙儿吃饭!”

宋建友是大哥,你别管这帮老弟认不认识,那时候社会讲究这个,大哥说话必须得有力度,知道不?

别说差不差钱,你得要这个面子:“这帮老弟啊,一会儿的,不管说哥认不认识,大哥安排吃饭!“

老弟们都乐坏了:“感谢哥,谢谢友哥,谢谢友哥!走吧,走!“

这一说走,往车上哐当的一坐,头车是加长的红旗,往后边,大象他们,还有郎银海他们,加到一起30多台车,后边还有这个出租车啥的,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四九城也没几台车,都在家过年呢,谁能想到,在天上人间能发生这么一件事儿!

大伙儿呼呼啦啦往这一赶,等说赶到天上人间的时候,四个保安就看见了,眼看着前边一个大长龙干过来了,而且头车全认识,建友大哥的车。

其中一个保安挺机灵:“你们三个在这儿听着点儿,我进去说一声去!“

颠颠颠跑到屋里来了,宝庆在一楼,加代他们领四个女孩,在那楼上唱歌呢!

这边,往屋里这一进:“庆哥,门口来不少人呢,来不少车,我看领头那个好像是宋建友。”“宋建友?”

“嗯,那个红旗加长嘛,没少来,哪回来都给咱们发华子发钱啥的,哥,你看是不是事儿大了?”

宝庆这边拿的对讲机:“内保集合来,内保集合!我出去看看去!”

20多个内保,叮当往楼下这一来,站在宝庆身后了,宝庆打屋里哐哐往出一来,站到门口,宝庆邪乎,特别邪乎,二十来个兄弟在这背后一站,眼看着一条大长龙,车队,在道对面,啪啪啪,一台挨着一台,停进来了。

宋建友打头车这一下来,牛逼,确实牛逼,一袭中长款的风衣,米灰色,还得是立领的,里边穿个什么,在那个年代最流行的,鄂尔多斯的毛衫,那一个毛衫1000多,真好,纯羊毛衫!

就一看,就纯纯地老江湖那个派头了,下身小西裤,小皮鞋,大背头,戴个眼镜,手里拿着雪茄,特别有大哥范!

你一看,指定是大哥,后边是大象他们,都毕恭毕敬的,再在后边是100多号兄弟,往后边那一站,特别牛逼!

拿雪茄到对面,领头哐当往这一站,手这一掐腰,就特别有派,夏宝庆得先说话,一摆愣手:“友哥,过年好啊友哥!”

“过年好,你在这门口是等我还是等谁呀?”

“友哥,等你的,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也不能出来啊!大象!友哥。”

“过来,来!”大象往这哐当的一站,宋建友这一指唤:“你看看,谁给你打的?没有规矩了是咋地,整个天上人间都不讲规矩了?”

夏宝庆这一看:“没有没有,友哥,大象今天说话啥的属实带刺啦,我听着都不是那么回事儿!”

“老弟呀,大哥是不是得教育教育你了?我听着不是那么回事儿,咱是北京的,咱们十字路口得知道看方向,不能向外边去了,还能帮别人打大象吗?我告诉你,我挺不高兴的,大象跟我说在天上人间挨打啦,我都没相信,我说宝庆不可能不管你,他跟我说啥呀,说宝庆帮别人!宝庆,你叫哥得怎么寻思?”

“友哥,这事儿呢,第一,不怨我这哥们,再一个,人家来了,到我们这儿消费来了,而且说一晚上花了好几万,我不能说让人挨打吧?”

“花几万呀,给我说说来,花几万,我给来,花多少钱我给!”

“哥,不是那个意思友哥,我真不是那意思!”

“你要不是那个意思的话就简单啦,宝庆呀,我以为你是钱的事儿,要是钱的事儿哥就给了,你要不是那意思简单,你把那小孩儿喊下来来,喊下来,我冲你,宝庆,我今天晚上不进天上人间啦,我要进去,你知道我啥样,你友哥我是不打仗了,但不代表我翻脸没有力度!给他喊下来来!”

“友哥,你这不叫我为难的吗?”

“你为难呀?”

“那你别为难啦,你为难啥呀,我进去看看去,我看谁敢拦我!”

“友哥,别别别,友哥友哥!你等会儿行不行,我进去给你喊去。”

“你去吧,宝庆呀,你这才是我弟弟,站对立面也好,站立场也罢,得站对位置,你说是不是?”

“是,友哥,宝庆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我进去给你喊人去,我让他下来跟你说,跟你说明白,跟你解释清楚。”

“赶紧去吧,他下来不定怎么回事呢,人我得带走!在四九城没规矩了怎么的,打大象能好使吗?喊下来来!”

这一点头,瞎宝庆在他面前属实没有脾气,建友真大,属实大!咱说这边,夏宝庆往楼上一来,也告诉内保了,说在楼下看着点儿,别让他们上来。

宝庆哐哐往里头一进,门啪的一推开,代哥正在屋里唱歌呢,四个女孩真漂亮,一个和代哥在唱歌,其他三个跟哈僧、戈登还是帅子在这儿喝酒呢。

夏宝庆这一摆愣手:“兄弟!”

“庆哥,咋的了?”

“兄弟,那啥,那谁来了,宋建友到了,你认识吗?”

“宋建友,干啥的呀?”

“他是大象的大哥,门口来100多号兄弟,说啥要叫你下去!兄弟,这不是庆哥不管你,你这么的,你从后面先走,一会儿我跟他出去说去,我就说你不在这儿,混过去拉倒了,哥不管咋地,不能说让你在这儿挨打!”

“来就来呗,他什么意思?”

“他叫你出去,你何必吃这个愣亏呢?兄弟,咱别傻,好汉也不吃眼前亏,赶紧的,从那个后门走吧,听哥话行不行?回身的,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单独再聊,但在今天晚上,你要出去的话,100%得吃亏,听哥话,赶紧的!”

“哥,我得谢谢你!”

“别别别,你赶紧听哥话,那什么,哈僧,别喝了,来来,别喝了,哪天哥请你们,听哥话!戈登,你也是,下楼,走走走,我送你们出去,送你们从后面走!”

你说戈登,哈僧这一看:“庆哥,咱不是走不走的事儿,咱得听代哥的。”

“加代,你看你什么意思?”

加代往这一站,你看加代,永远都是不慌不忙的,华子拿在手里啪的一点着:“我打个电话,庆哥,我打个电话行吗?”

“你这时候给谁打电话呀?我告诉你加代,你要是报相关部门的话,可磕碜啦,就要比你跑都磕碜,你知道不?社会人可没有那么干的,太埋汰!”

“庆哥,我加代就至于那么样吗?100来号人给我围这儿了,我就至于报相关部门?”

“我先打个电话,紧接着我就下去。”谁都不知道,都寻思呢,说代哥能给谁打电话呀,啪的一干过去:“喂,小航,在哪儿呢?”

“哥,我跟我哥在一块儿喝酒呢,咋的了?”

“天上人间有朋友没?”

“你就说事儿吧哥,不用朋友,你就说事儿就完了。”

“来100多个小子,给我围这儿啦!”

旁边夏宝庆也说:“你找谁也白扯,你听哥的吧,你赶紧走。”

“庆哥,你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你这就是谁来见着建友他也迷糊!”加代没有理他,接着打电话:“有个叫宋建友的给我围这儿了!”

“干啥呀他这是?”

“他要打我。”

“要打你?他有多少人?”

“100多号人。”

“那行了,我马上过去了,你等着我。”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这边,小航拿起一个小白酒杯:“那啥,哥,我干了这一杯,我出去一趟。”

“上哪儿去?吃饭呢,你上哪儿去呀?”

“我上天上人间一躺。”

“上天上人间?咋的了?”

“那谁,宋建友给代哥围那儿了。”

“宋建友?你要干啥呀?”

“我得去,我得管去!”

“你管宋建友的事儿?你虎呀你,我都管不了他,你去管?”

“哥,你是你,我是我,再一个,哥,我就送你一句话,咱做人能不能讲究点儿,咱这300万,没有代哥,咱能要回来不?”

“怎么地,人有事儿回北京啦咱不管呀?”

“哥不是那个意思,哥那意思说啥呀,你先过去,完了之后呢,有啥事儿过去你再给哥打电话。”

“知道啦哥,那啥,我先走了。”

旁边的朱大勇,哐当这一站起来,咧个大嘴叉子,正在那儿吃饺子呢,在这儿蘸蒜酱,说话憨憨的,但是谁都不可否认朱大勇的勇猛,绝对的,海淀区的战神,虽说他比小航差点儿,但是他跟小航俩打仗,那出去还说啥呀,纯粹职业的!

当时饺子往碗里一扔,往起这一站:“我也跟你去,走吧,我也跟你去,咱俩过去看看去。”

这一说走吧,还没开小航的车,开大勇的车,小航也知道,他车后备箱里边常年两把五连子,都是压的满满的。

开着车,两个人打当时海淀哐哐往朝阳干,那车干的叮咣直冒黑烟,边走边往这赶边打电话:“代哥,我小航。”

“小航呀,到哪了?”

“别着急哥,你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千万别着急。”

“那我先下去啦,这老在包房里边坐着,好像我不敢下去似的,说出去不好听。”

“行,那好嘞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夏宝庆这一看:“谁呀,你找谁了?”

“庆哥,走吧,咱也别让你为难,你能上来找我,你要把我放走的话,我这也不好看,你也不好看,以后你跟那个大哥也没法交了,走吧,我下去。”

“兄弟,你下去就得打你,你知道不?”

“挨打就挨打呗,能咋的,能咋的?走!”

夏宝庆拿手啪的一指唤:“加代,你不能下去,你听我话,你赶紧走行不行?什么事儿明天解决,你今天这不吃愣亏吗?”

“啥问题没有,我下去看看去,他不敢打死我,能咋地!”啪的一扒拉夏宝庆,左帅,戈登,哈僧,这跟着就下楼了。

这四个女孩儿一看代哥他们出去的背影,四个女孩儿那边也说了:“这建友大哥我听过,挺厉害的。”

那边也说了:“你听过算啥能耐,我都陪过!”

这个大哥挺有脾气呀,那建友大哥在北京好使,这大哥敢出去,这不挺有脾气吗?都夸代哥!这边,打这二楼包房,点着小华子,哐当哐当哐当的,算是迈着四方步吧,你从加代的表情上,你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叫害怕,什么叫做恐惧,没有!

下楼了,赶到一楼门口,保安都不让出去:“代哥,你别出去,你出去只能吃亏。”

“没有事儿,老弟,让开吧!”加代当天穿的也是一个类似于长款的小西服,左帅穿的是黑色的风衣,跟个冷面杀手似的,大长款的,过膝盖的风衣,英雄本色里边小马哥那个派头。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89章 白小航救走加代 加代从门口往外这一来,建友在对面,就拿个大雪茄,一看就特别有派头,纯大哥的范儿,一看这个气势,有点儿不怒自威的感觉!

大象在这块儿捂着脑袋:“哥,出来了,就是他,出来了!”

等说加代站到门口的时候,先是看一眼对面,该说不说,这个气势绝对是够用,100多号兄弟,没等代哥说话,戈登哈僧跟他们先打个招呼:“友哥,友哥!”

“小登呀,还有小僧,你们是朋友呀?”

“友哥,咱从小的发小。”宋建友看了一眼:“你就加代呀?”

“我是加代,大哥,你这什么意思?”没等友哥把这话说完呢,大象在旁边捂个脑袋:“妈的加代,还这么牛逼,来就是砍死你来了,信不信今天砍死你!”

友哥啪的一摆愣手:“哎,老弟,不太懂规矩了,这样不太好吧?混社会可以,但是呢,不能说眼里没有人了。

“大哥,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大象的是我弟弟,把我请过来,无非办一个事儿,就是得叫你跟我这个弟弟服个软,道个歉,额外的做个赔偿。最重要的,你怎么打的人,咱们怎么给你打回来,很简单,找个面子而已。”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大哥?”

“你说啥?我说我要是不同意呢?”

“老弟,事儿可以乱做,这话可不能乱说,整不好得吃大亏,来吧,趁我看你岁数也小,我不乐意难为你,过来来,给大象道个歉,鞠个躬,我就不让你跪下了。我也听说过你,小孩整挺好的。来,给鞠躬来,过来来,别磨叽,鞠个躬。”

“大哥,我问句话行不行?”

“好,你问吧。”

“你们来这些人,不能打死我吧?”

“你什么意思老弟?”

“你要是不能打死我,这个歉我就道不了,要么今天我在这儿站着,大哥你给我打死,也算是给你个弟弟报仇了,也算是给他找面子了,行吗?”

代哥这句话唠的吧,纯是往肺管子上整,说句实话,就没见过这么能装叉的,老哥们,你们分析分析这句话,说大哥你不能打死我吧?要不你给我打死得了,要不你给我扎这儿,你给我打死得了,算是给你弟弟报仇了!

一句话给友哥干不会了:“老弟,你怎么就唠那个生瓜蛋子的嗑呢?是打不死你,打残你行不行,打废你行不行?叫你下半生坐轮椅行不行?小孩儿,说话注点意,别不懂规矩!过来来,给鞠个躬,道个歉,事儿拉倒了,然后呢,大象这边也别找他了,再拿20万,拿20万得了,你不有钱吗?拿20万!”

“大哥,我都已经说明白了,我今天也不跑,我也不走,你们100多号人,是不是,我就在这儿站着,你打死我,你管他拿片片拿五连子的,你拿片片你扎死我,你拿五连子就照我脑袋上蹦,你打死我,行不行?但是我话放在这儿,友哥,我叫你声友哥,还有大象,你们都听着,我就加代,今儿个如果你们给我留口气儿,要打不死我,明天我就整死你们,明天我就整死你们,听没听见?”

你等友哥一听这话,你不纯纯挑衅的吗?

之前听你的话,寻思你挺有脾气的,这两句话这一说完,你有点挑衅人家了。

本身也是,人家友哥这时候,人占的绝对上风,手里边雪茄也干剩一半了,拿手里啪的一指唤:“老弟,不识抬举了是吧?拽走来,拽走!“拿手啪的一摆愣,这一说拽走,打当时建友身后,往这一来,大象也一样:”拽走来,拽走,妈的,装叉,拽走来!”

后边又得跑出去十多个,代哥连躲都没躲,就在这儿站着,包括戈登跟哈僧他们也说:“友哥,友哥友哥,你看那啥…”加代啪的一拉他们:“谁也不用拦着来,谁也甭拦着,我就在这儿站着,还是这句话,友哥,你打死我来!”

“那就打死你,打死你能咋地,在我面前装什么呀,老弟,今天就打死你,拽走来!”

这句话刚说完,打他那个包围圈外边,你就听哐当一声,接着就是一个雄厚的声音:“妈的,谁装叉呢,动我哥试试!”

大年初二的晚上,虽说发生了争吵,但是五连子朝天崩,扑通的一声,除非你没长耳朵,否则的话都能听见,耳背都能听见,咕咚的一声,何况说耳朵好好的呢?

这帮年轻的,大伙儿就统一了一个动作,呼啦的一下子,就全往外边看:“谁呀,跟二踢脚似的!”

最重要的是啥呀,开完五连子之后,还喊了一句话,全往那边看,建友都是的:“谁呀,我擦,谁呀!”

小航这一看:“闪开来,闪开!”

他这一立愣眼睛,底下这帮小子都是西城的,西城谁不认识他呀,西城海淀战神嘛,赶紧都躲着!

打人群后边,跟个大勇,咧个大嘴叉子:“躲开,打死你来!”小航在前边,两个人一人一把五连子,冲到里边,得有三四十个,二三十个兄弟给他闪出一条道:“来,大家都把这个过道让出来!”

小航走到里边,代哥看了眼白小航:“小航。”

“哥,啥事儿没有,怎么的,谁呀?什么意思跟我谈来,跟我谈!”大象捂个脑袋,看了眼小航:“不是,白小航,怎么哪儿都有你呀?你什么意思,我友哥在这儿呢!”

郎银海也说:“小航,你干啥来了,这个事儿跟你没关系。”

“郎银海,你是个人呀你,我打死你!”

“小航,你这咋闹闹就急眼呢,你看这啥玩意儿!”白小航虎实,说嘣真敢嘣,郎银海就紧着把嘴闭上,这边嘴一闭,白小航看着大象就说了:“哪都有你呀大象,先把嘴闭上!怎么的,友哥跟我说!”

“小航,过年挺好的!”

“友哥,唠那些没有用,加代是我哥,我这话就放在这儿了,今天谁在这儿动弹我哥。白小航我不敢说别的,说把谁打死,那我是吹牛,我拿五连子崩他我指定是敢,我把话撂在这儿了,友哥,我就这么个意思,在你面前我指定是弟弟,希望友哥给兄弟个面子!”

一口一个友哥叫着,宋建友这一看:“小航,这样,我给你大哥打个电话,你听闫晶怎么说行不行?”

“用不着,友哥,给谁打电话都不好使,今天我哥在这儿就是最大面子,动代哥谁也不好使,我的话就撂在这儿了,要不你们就试一试,后边的来,你们都试一试来,我白小航到了!你们谁动加代一根汗毛,我就宰了他,大勇,你也是!”

朱大勇哐当的一撸五连子:“来吧,来!”

谁都知道,白小航跟朱大勇俩虎实,一个海淀战神白小航,一个海淀杀神朱大勇,建友这时候吧,咱说实话,脑袋疼,因为你看,如果说谈社会上的事儿,什么杜崽,闫晶,潘革,那个什么八戒,就他们这些人,建友绝对有说话的那个段位。

但是,你就再牛逼的大哥,你碰见这种愣种你懵逼不?

你谈不出道理,你讲不明白事儿,你不懵逼吗?

就谁也不能动弹他,动弹就打死你,也不用唠别的没有用的,谁动我就打死你,你唠什么唠?

啥也不听,听不懂,听不明白,你怎么地?再加上后边这帮兄弟也怕了,都是西城的,都是这一片的,彼此很了解,那这个事儿可就难办了!

但宋建友毕竟是大哥,一看这形势:“好,加代,好样的,有小航这老弟帮着你,行,这样,大过年的,年初二嘛,咱也别把这事儿整太大了,但是我只能说一句话,这事儿没了!好不好,小航,既然说你来了,我不冲你面子,我还得冲你哥面子呢!”

那建友多会说话呀,他得给自己打个圆场,给自己找个台阶,明知道小航在这儿站着,谁都动不了了,谁往上上指定得挨崩,这是不用问的了。

当时就说了:“小航,我不冲你,我得冲你大哥,你小,不懂事儿,我得冲你晶哥!这样,小航呀,既然说今天你到了,大哥不能说别的,大象呀!咱先走,好不好,等过了年初五的,加代,你要是个老爷们,你认为自己够个手子,够个社会,今天我宋建友把话放在这儿,除非说将来你不回北京了,要不这事儿都不算完,你要够个手子,你来找我来,听没听见?咱这事儿咱得解决,知不知道?打大象肯定是不能白打!”

白小航在旁边这一看:“跟我解决呗,友哥,咱俩解决一下子呗!”这时候代哥你得说话了,人家都冲你说话了,加代往前这一来,啪的一摆愣手:“小航,小航!”

“不是,代哥,你看…”

“不用啊!友哥。这样,不用大年初五,咱明天呗,是中午也好,是晚上也罢,咱定个点。”

“老弟,行,你这么做呢,我还挺佩服你的,那就明天晚上呗,地点由你来定!”

“行,打电话说呗。”

“打电话说!行,大象呀,走!”

“友哥…”

“妈的,走了,走走走,咱得给小航面子,走,加代,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行,走你的吧!”这一摆愣手,宋建友不得不这么做,第一,这场仗如果真掐起来,你得罪两伙人,一个是你把夏宝庆给得罪了,再一个,你把白小航给得罪了,很可能还得罪了白小航的大哥闫晶!

第二,如果说真打起来,你未必能占着便宜,也都知道,白小航跟朱大勇俩拿五连子就敢嘣,真怼你两下,你也犯上,真犯不上!

咱就退一万步来说,你就把小航跟朱大勇给打了,你本身就是成名的大哥,打两个小的有啥呀,没啥,那反过来说,那小航跟朱大勇真要说把你给伤了,把你给打了,名不打没了吗?

在四九城以后你还混不混了?那建友多聪明呀,你真要定点儿的话,人家不存在在前边,人得在后边待着,所以说,这几点原因造成当天没打起来,这也属于常识了,也属于在逻辑当中,属于合情合理。

带着100多个兄弟,这一撤走,建友在车上也说了:“大象。哥告诉你,啥问题没有,回身的,我就不来了,我把兄弟全派给你,人不够,你再找我,明天由你挑头,你给我打他,你给我打他!”

“那我百分之一万我得打他,友哥,那你看你也来呗!”

“不行,明天友哥有事儿,友哥得去谈个合同,我没准得去趟河北,明天回不来,反正今天晚上就要,要不是帮你的话,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那行,友哥,那明天我磕他,你给我派兄弟就行,明天我磕他!”

“那行,这事儿吧,反正你就放心,如果说白道的事儿哥帮你解决,明白吧?”

“明白,明白哥,走吧。”这一说走,这100多号兄弟就撤了。

这边,加代自己也知道,今天挺便宜的了,自己话虽那么说,说你不能打死我吧,话可以这么说,但咱谁也别吹牛逼,白小航真不到,人家不揍你呀?

第90章 加代和大象双方码人 白小航如果不来,你看揍不揍你,大片片不给你砍的满身是口子那都怪了,你加代多个啥呀?

人家怕你咋地,指定得砍你!白小航当时算救他一命,大勇也说:“代哥,没有事儿,回身的,我跟我哥说说,晶哥指定能帮你!”代哥这一摆愣手:“不用,明天我自己想招,这就够麻烦你的了!”

小航这一看:“哥,你是不是当这你在深圳呢?”

“啥意思呀?啥意思?”

“在深圳,代哥你是这个,你是头,黑白两道,你是这个,回北京你不用我,你不用小航?我告诉你,哥,你不用我,我跟你说,你整不过人家,你信不信?”

“刚我呢?刚我呢是不是?”

“我错了哥,你不用我,我也得帮你,我不是你兄弟嘛,走吧,咱找个地方喝点儿去!”

这一说喝点儿去,当天晚上,加代带着白小航、朱大勇、戈登、哈僧、左帅,又重新找个地方,在一块儿吃的饭,叫夏宝庆啦,宝庆没去。

当时找了一个相对于来说不错的酒店,往包房里边一坐,大伙儿都说,因为明天要打仗的,这场仗能不能打起来,这是必须能打起来的,因为已经茬到这个样了,已经僵到这儿了,如果打不起来,要么是宋建友服软了,要么是加代服软啦!

但是,这有可能吗?

一个真正四九城顶级大哥,另一个,深圳那边的,绝对好使的大哥,两伙儿谁能服软?

在包房里边,小航也说了:“哥,你这么的,我在海淀,我多了不能张罗,身边的话,三十来个兄弟。”

大勇这一看:“我是没兄弟,代哥,我就一个人帮你,你叫我怎么磕我就怎么磕,行不行哥?”小航也说:“大勇哥,你就跟我在一起就完了,咱就帮代哥!”

“行,明天去我就嘣他就完了!”僧哥这边一看:“这么的哥,我给我崽哥打个电话,我看我崽哥什么意思,上回你回深圳以后,他也跟我说过一回,说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挺想结交你的哥。”

代哥这一看:“我知道,但是我不想跟他走太近!”

“哥呀,其实你完全多心啦,你真是误会他了,那人正经八百讲义气,要不我能跟着他吗?”

“那你怎么看,哈僧?”

“哥呀,我回去,我给他说说,这个事儿我在南城我争取帮你张罗张罗兄弟!我也跟我大哥说说,看看他什么意思。”

“行,那哥就听你们的。”

代哥这时候也知道,你得听面前这帮兄弟的,因为大伙儿跟自己都是一条心。

戈登也说:“代哥,我在东城多了没有,咱这40多号人,看看怎么个情况,你说是不哥,咱指定得帮你!”

大伙儿这一出招,代哥也能看出来,大伙儿跟以前不一样了,都有所改变,最起码说有一点是没变的,就是这个兄弟情,兄弟们的感情,这种过命的交情是没变的。

打这喝完酒开始,大伙儿各司其职,代哥也回家了,左帅跟着回去了。

白小航当时回到海淀,也开始张罗人马,这里边谁呀,哈僧没回家,上杜崽家来了。

在九二年,杜崽有一大别墅,有点类似于像庄园似的,前后带院子的,特别牛逼,那时候也好使,正经八百有钱了!

往屋里这一进:”嫂子好,大哥!”

崽哥特别有派头,一个人滋溜着山西老汾酒,啪的一让凳子:“哈僧来了,家里父母怎么样?”

“挺好的哥,你给我拿的那些个礼物,我都送家去了,挺好挺好!”

“好的,现在过来是有啥事儿咋地?”

“哥,你忙不不忙?”

“咋的了,大过年的,哥忙啥呀?有事咋地?”

“哥,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实话实说呗,怎么还不知道怎么说,出啥事了?”

“我代哥回来了。”

“谁,加代呀?加代回来了?咋的了?”

“明天跟那个宋建友俩茬架,要磕一下子,今天我也赶上了,大哥,你看咱们…”

“跟宋建友呀,因为啥?”

“因为大象,大象在天上人间装叉,叫加代给磕了,完了之后呢,回身把宋建友给找来了,郎银海也来了,整不少人,100多个兄弟,要不是小航他们去的话,加代基本够呛了,指定得挨揍了。”

“那你跟我说是什么意思?哈僧,你希望哥怎么做?”

“哥,兄弟我都不能命令你啥,哥,但是我还是希望啥呀,你看能不能帮帮加代?”

“他也不用我帮呀,他都敢跟潘革叫号,在南方调200多号人,比我能量都大,我帮他啥呀?那东城韩老鬼子跟我关系都赶不上他,我能帮他吗?”

“哥,话是这么说,你心里是不是还有气儿?”

“我没有啥气儿,我有啥气儿呀?那上回我请他吃饭他都不来,我就那么贱,我还主动帮你忙呀?哈僧,我知道你人好,你想帮你哥们,但是你大哥我怎么还能那么主动呀?他就再好使,我也不至于舔他去,我杜崽,我在北京我再不行,我也不至于主动过去帮他去!”

“哥,咱们这么的,如果加代主动给你打电话呢?”

“他要是主动给我打电话,都不用说求我,跟我说这个事儿我就能帮他,行不?哥啥也不冲,哥得冲你!”

“哥,哈僧啥也不说了,谢谢大哥了,谢我哥了!”

“谢啥呀,加代这个兄弟我特别看好,我真想跟他成为哥们,成为朋友,他可能误会我了,他可能认为我是墙头草了说谁好使我就帮谁,你跟他解释解释,我是那种人吗?老拿我跟那个谁比,那能一样吗?”

“是,哥,我知道,我知道!”

“你告诉他,我杜崽绝对有这个立场,我绝对站十字路口会拐弯,跟谁好我就帮谁,永远帮第一打第二,你告诉他!”

“明白哥,明白!”这一说明白,那哈僧不就明白啥意思了吗?

打杜崽这儿一回去,哈僧回去找到加代了,哈僧跟杜崽说的话,包括崽哥说的话,一五一十的,一个字不带差的告诉给代哥了,谁都是,不能说不通情理,都懂人情世故!

而且,加代这种人更懂得人情世故,咱别说用不着谁!

是,你代哥牛逼,你在深圳是大哥,也纯是大哥级别的,有的是钱,有兄弟,那你现在回京城了,你敢说你的势力在杜崽之上吗?

你不敢说,谁敢说这话,对不对?人崽哥正经八百那是大哥!

那代哥也明白,拿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大哥,过年好!”

“兄弟,过年好呀,怎么样,在深圳挺好的吧!”

“我挺好的,哥,家里嫂子不都挺好的嘛!”

“都挺好的,有时间的,咱们往屋里坐一坐,吃点儿饭啥的,你看行不兄弟?”

“大哥,上次那个事儿挺不好意思的,你别挑我,加代毕竟说不太懂,还是小,大哥你别挑!”

“兄弟,咱俩之间就不能谈这些了,哈僧是我弟弟,那再一个,兄弟,大哥不是捧你,说一句实在话,能在四九城做到你这样的,少之又少,几乎是没有。大哥的话呢,也不能说太多,兄弟,有时间的,有时间到家里来坐一坐。”

“大哥,这样,兄弟我确实有事麻烦大哥,但是呢,兄弟算是这个啥呀,大哥,你看方便不,给你添麻烦了。”

“兄弟,什么都别说了,办完这个事,咱俩能不能坐一个桌喝顿酒?咱俩能不能说在一起,去你家,或者说去我家,或者是出去吃去都可以,咱俩能不能来个一醉方休?”

“大哥,事后我请你!”

“我请你,咱俩一块儿吃顿饭,咱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加代,明天中午的,崽哥给你打电话,哥找你。”

“感谢了,感谢崽哥!”

“咱不说了,好嘞兄弟,给家里老爷子带个好,有时间的,我到你家看看老爷子去,好嘞,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还需要说那么些话吗?

第91章 加代和大象拼人脉 这边,小航当时真在海淀给找了35个兄弟,个顶个那都是敢打敢磕的手子,但是这个事儿叫闫晶给知道了,一个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小航呀!你干啥呀,我听说怎么的,整出那么多兄弟,你干啥去呀?”

“明天代哥打仗,跟那个宋建友,跟大象打仗,那我不得帮他嘛!”

“我说你有什么事儿,你能不能经过经过你大哥?你能不能问问我?怎么地,加代是你大哥,你不是我兄弟吗?”

“哥,你看你这话说的,代哥对咱好,咱帮人家不应该的吗?”

“不是,那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宋建友跟我关系不错,你说你就这么去做了,那你代表谁呀?”

“哥,我帮加代,至于你们之间的关系怎么去处理,哥,你看着去做去。”

“兄弟,那话是那么说的吗?”

“哥,反正今天这话摆在这儿了,加代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谁不让我帮都不行!”

“咋的,我说话也不好使呗?”

“哥,你要能这么不讲义气,那哥你可真行,你真的是可以!”

“我啥时候不讲义气了,我怎么不讲义气了?”

“你那300万怎么回来的?”

“不是,你怎么老提这个事儿?你真是的小航?”

“哥,反正代哥这个事儿吧,你看着办吧哥。”

“那建友是什么意思?他那是非打不可?”

“当时就说了,要废了代哥!他吹牛逼他废加代?一个小偷出身,还废加代,我打电话问问,我看他什么意思!哥,反正咋说呢,你在我小航的心里边,你绝对是义气大哥,讲义气,你也知道代哥对咱们好…。“

“行啦,得得得,你可别捧我了,拿这鸡毛话,你是将我军呢,我啥不明白呀,你唠来唠去还是那句话,到啥时候你是我兄弟,加代也是我哥们!”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闫晶多精明,但不代表晶哥一点儿义气不讲,人骨子里边也讲义气,小航说的话也到位!

这边,闫老大一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建友。”

“闫老大。”

“你可拉倒吧,什么玩意儿就叫闫老大啦!”

“关系好嘛,闫晶,咋的了?”

“我听说咋的,你帮大象跟加代俩干上了?”

“你认识加代?那必须认识,那加代是我非常好的哥们,多大个事儿,怎么你还参与了?”

“我跟你说,兄弟,这个事儿你别参与了,知道不?我也跟我弟弟大象说了,明天必须废加代,太装叉了,那今天晚上在天上人家门口,你知道告诉我啥不?让我打死他,说的我要不打死他,好像我没脾气似的,你那个弟弟也不讲究,那个小航,明知道咱俩什么关系,还特意赶过来了,拿五连子吓唬我,什么意思在这儿?”

“你这么的,建友,这事儿你也别参与了,我也不参与,你也别参与,咱俩都退出,让大象跟加代俩自己磕去!”

“我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你要帮加代咋地?你这叫什么话?咱俩不好吗?”

“我是替你着想!”

“我不用你替我着想。闫晶,大象这个事儿我必须得帮忙,我必须得管!”

“建友,你这不是不给我面子吗?”

“我咋给你面子呀?大象是我弟弟,我怎么给你面子你说?再一个,给我兄弟打那熊样,我就不管了?指定是不好使,知道不闫晶?”

“建友,咱俩是哥们,我这跟你商量,你看你咋不给面子呢?”

“我说你退出我也退出,咱俩多好呀!你来个不好使,那你要不给我面子的话,那我也不给你面子!”

“怎么的,你什么意思?那你要帮我也得帮,你帮大象,我就帮加代,要不你别管,我也不管。”

“怎么的,咱俩站对立面呗?”

“对立面那就对立面,我话跟你说了,我跟你商量了,你不听,你不给我面子,你要给我面子,咱俩就都罢手,挺好的,既然你不给面子,那我何必给你面子呢?”

“闫晶,你这是套我呀!”

“我套你啥呀?我这不实话实说嘛!”

“那就磕一下子,好不好,那就磕一下子!你帮加代吧!”

“那就没事儿了,不打电话打扰你了,不好意思,祝愿你家里过年都好!”

“闫晶,你好样的!”

电话啪就给撂了,这帮大哥哪个是白给的?

就晶哥唠嗑,必须得把话儿给你套出来,我没错,我一点儿错都没有,我是求你了,你不给我面子,那好,我也不给你面子,江湖嘛,你都不给我脸了,我给你鸡毛脸呀,磕呗!

电话这一撂下,闫晶拿电话不可能说打给小航,也不存在让小航给传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代。”

“晶哥,过年好!”

“咱俩就别那么唠了,明天是不是打宋建友?”

“咋的了晶哥?”

“啥也别说了,好哥们,一辈子,晶哥永远也不能忘在深圳你帮晶哥要的那个300万,明天中午12点之前,我赶到东城,我跟你汇合,多了没有,这帮海淀,包括西城的,吹牛逼,哪个社会不得给我点儿面子?你啥也甭管!”

“晶哥,给你添麻烦了!”

“说那个就远了,以后在深圳,有事儿你不得帮哥吗?”

“行,那没说的,那好嘞,明天中午见!”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那闫晶做事儿,永远都是一箭双雕,甚至说一箭三雕,那脑袋太够用了,我既帮你了,我还得把人情给你还上,要不这个事儿我做的有啥意义?

我如果说一个事儿就一个目的,没意思,至少得两个,要不就三个,这是正经八百的大哥,对不对?

这叫玩社会,玩江湖,社会险恶!再说这边,任谁都没想到,包括建友和大象,谁能想到,说加代在这边这么邪乎,能让闫晶杜崽同时都帮他,这谁能想到?

就即使说能想到闫晶,他都想不到杜崽,那杜崽是谁呀,南城一把大哥呀那是,连哈僧都是人家兄弟!

这边,建友也没管那么些,他也知道闫晶跟自己实力差不多,怕吃亏,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打给邹庆了:”喂,邹庆!你明天中午的,你帮帮大象!”

“帮大象?咋的了哥?”

“他跟那个加代要定点儿,闫晶要帮他。”

“那哥你看,咱这打仗是非打不可呗?”

“打他,非打不可,僵到这儿了,叫上号了,必须得打,要面子!”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明天中午几点?”

“大概十点多钟,你到西直门,跟这个大象会合。”

电话啪的一撂下,话说这个邹庆,在九二年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大,就是玩社会的,挺好使。

咱说这边,邹庆这一加入,加上宋建友,再加上大象,郎银海,这四伙势力加在一起,那就不可小视了!

第二天,在西直门,大象所掌管的一个市场,就这一左一右,你一看,全是车了,有出租车,有骑摩托的,还有蹬自行车的,还有包括开车的,几乎就全到。

在这个位置,最起码说得集合了一百五六十人,邹庆一伙儿,宋建友没到,但兄弟们到了,郎银海,大象,大伙儿也都说:“大象,咱啥也不说了,不就是磕加代吗?磕他,咱大伙儿都愿意帮你,咱大伙儿都帮你!“这一看,一百五六十人,绝对是可以啦。

另一边,白小航领了三十六七个兄弟,戈登在东城找了三四十个,哈僧干脆没找,为啥呀,人大哥杜崽都到了,崽哥当时直接在南城调了得有100多号兄弟来的,就直接一句话:“所有南城我杜崽的兄弟集合,上东城帮加代去!”

100多号兄弟,打当时南城往东城开始干,闫晶这边呢,在海淀也得调了七八十号兄弟,加一起200多号人,但主要是杜崽跟闫晶的面子大,你要是加代的话,在北京张罗人,一个白小航,一个戈登,四五十人撑破天啦!

那杜崽是什么概念,那是南城一把大哥,杜崽的能量要高于当时宋建友!

大伙儿哐哐往这儿一站,大伙儿也打招呼,杜崽也来了,嘎巴的一握手:“小代!”

“崽哥,什么都不说啦,一辈子的兄弟!”

“一辈子!那宋建友是个啥呀,一会儿看他出来的,你看我骂他不?”说着,闫晶人也来了,代哥这一看:“大哥!”

“兄弟,过年好!”

一边是大哥,一边是兄弟,大伙儿相互这一握手,小航也是的:“大哥!”白小航对杜崽也挺尊重的,闫晶看着他说的:“你也真是的,兔崽子,这人多,我不说你!

“哥,这不都是我哥嘛!你一会儿的,一会儿你看我的,知不知道?“

“我没说啥,你可不能上,你这虎逼朝天的,去再给打销户俩的!这不还得哥给你摆嘛?”

“知道哥,我知道!”正说着呢,戈登的兄弟也到了,大伙儿往过这一聚,大象把电话也给干过来了,大象好干,脑袋也缠巴上了,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小代,咋样,找着人没?你别跟我俩得得呵呵的,你在哪呢?”

“我找你去!你在哪儿呢,我找你!你是不在西直门呢?”

“对!“

“我找你,你等我吧。”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杜崽也说:“上西城门找他去,过去找他去,妈的了,那南城跟东城汇合到一起了,还不揍他呀,揍他!”

这一喊揍他,这就来了,200多号兄弟,各领一方,杜崽领自己兄弟,闫晶领小航他们,戈登也领自己兄弟,唯独加代就领个左帅,他没有兄弟呀,那北京也没别的人了,大伙儿分好几路,从当时这个东城开始出发,直奔西直门这个位置。

这边,大象也告诉大伙儿啦:“都备上来,都备上,对方这马上到了!”

一摆愣手,一百五六十号人,在这边市场门口集合了,手里边个顶个的,拿着这个线手套,在不拿片片的手上。

哪个手不拿片片在哪个手上,一会儿怕打乱了,拿片片的手是空手,握个小片片啥的,往这一围,属实有派,跟古惑仔里边那是一模一样的。

正准备着呢,邹庆有点儿慌了:“我擦,那是不是杜崽的车?”郎银海这一看:“可不是咋的,我去,杜崽的车!”

大象也看见了:“杜崽!我去,杜崽怎么来了?闫晶也到了?我去,他俩不应该帮加代呀!”

等说代哥这边的车,一共50多台,哐哐哐这一台接一台的,全停下了,杜崽、闫晶,加代,白晓航,左帅,戈登、哈僧,这也是一个队伍的!

往车底下这一来,杜崽讲究到什么程度,加代通过这个事儿,确实认识到自己以前对杜崽有所误解,人崽哥特意说句什么话,一推咕加代:“你往前走来,你往前上!”

“崽哥,这你看…”

“今儿个哥帮你,今儿就捧你,大哥就捧你,你往前来,我们跟你后面!”

一场百人大战,一触即发!能不能打起来?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92章 加代大战西直门大象 话说杜崽有意捧加代。那闫晶多会做人呀,一看杜崽捧加代了,自己也得会做呀,啪的往边上一撤:“对对对,加代,你往前走,大伙儿今天就捧你,你是大哥!”

代哥这一领头,后边200多个兄弟,哐当这一跟过来,真牛逼,你见过哪个外地来的人在四九城能有这派头?

大象一看,也迷糊了,但是这个时候吧,你还不能怂了,南城跟东城打你西城来了,你是领头大哥,你能怂吗?

那时候人是分地盘的,分派的!大象往前边一站,邹庆,郎银海,还有人家建友的兄弟,一百五六十号人,这个气势也可以了。

阵势一拉开,他就看见杜崽了,也看见闫晶了,但是他不能搭话,一搭话就得管人叫哥呀,所以这一看:“小代,牛逼呀,不少人呀。”

代哥这边都没等吱声呢,杜崽这一指唤他:“妈的大象,你瞎呀,你看不见我?”

“大哥,你能来我挺意外的,咱北京人不帮北京人,帮一个外地人,你说是不是?”

“放你的狗屁,还帮外地人,加代是我兄弟,加代也是北京出去的。我告诉你对面的,今天所有帮大象打我们这伙儿的,以后全是我敌人,以后我杜崽抓一个收拾一个,听没听见?识相的赶紧滚,一会儿打起来啦,你们只要敢上,我就能记住你们。”

这边闫晶也说了,这全是老痞子吓唬人的方式,闫晶也说:“听好了,包括你们今天晚上所有上的,以后进海淀我就砍你们,识相的滚!”

全在那骂,先是让你的心里边害怕,杜崽跟闫晶来了,你磕代哥?这一骂,底下这帮老弟们也有议论,说这上不上呀,磕不磕?

以后上南城咋去呀?闫晶也来了,那以后在海淀咋待呀?都说这话,因为底下这帮混子,在哪儿都待,在哪儿都混,其实说实话,杜崽他们也记不住他们,谁能记住你们这帮老弟,但是说这话吓人,那万一记住了咋办?

万一以后抓我个单?虽说今天人多,他可能不打我了,那以后抓我个单,再砍死我咋办,都在这儿寻思呢。

眼见说对方下面开始低头私语,还是杜崽经验多,总打仗,打的也多,一看对面在底下议论呢,一摆愣手:“磕他,加代!哥就问你一句话,加代呀!你准备打仗不打?你要想好了,那你就别犹豫了,最好的机会就是现在,磕他,过去磕他!”

那崽哥都说这话了,那还说啥了,代哥这一回,代哥也好干,也好磕,一摆愣手:“左帅,小航,上!”

一喊小航,闫晶懵了:妈的,小航是我兄弟呀,擦!

但是小航真听话,一把大砍直接冲上去了,没拿五连子,这种仗谁敢拿五连子呀?

你真崩死一个俩的,谁都废了,大伙儿全玩完了,对面也有这感觉,谁也不能拿五连子,这事儿彼此都明白。

哐哐往这一来,这边大象一看:砍他来,砍他!也喊砍他,但大象没动弹,代哥他们也不能动,兄弟们上,左帅,白小鹏,朱大勇,小柱子,这四个虎将冲头前,戈登和哈僧都没上。

双方往这啪嚓这一来,你就眼看着左帅是真狠实,真虎实,当天还是着急,没拿武士战,拿的七孔开山,大号的,七孔开山砍,在人群里蹦起来砍!

眼看着他冲过来,一个助跑,蹦起来砍,朝从最头前那个,对面那大脑袋,双手握大砍正往前冲呢,你能听见声,哐当的一声。

砍脑袋骨上了,咕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坐下了,当场子一下子,连砍带震的,一下子给干迷糊了,直接躺地下了。

小航他们也是,大勇他们,全提溜着大砍往前上,你看南城这帮兄弟们也是,往这一来,叮咣就开始砍,我还管你那个!

但是,你也不能小瞧大象的兄弟,也不要小瞧邹庆跟郎银海这帮弟弟们,都虎实,双方可以这么说,没有小崽子,全是职业社会!

双方往这这一来,这一打起来,叮咣的,我砍你一大砍,这边,你也得砍我一大砍,双方都有伤,不能说这个形势一面倒,没达到。

小航他们也认为,包括说加代,他们也会想到说小航厉害,因为在深圳打仗,是一面倒,左帅他们压着打,北方人打南方人确实那样,北方人打北方人,那可就不一定了,那可就不是凭冲的猛了。

没想到这一磕上,双方势均力敌,差不多,即使说小航跟左帅就在前边那么虎实,他俩都受伤了,小航的胸口挨一大砍,左帅的后脑勺挨一大砍,后背上挨一大砍。

左帅的大腿根子外侧挨了一大砍,倒不是什么大伤,那难受呀,你这跑起来费劲,而且底下还滴着西瓜汁。

双方哐哐的一砍,就这帮社会人全明白,就是砍,没有扎的,但是打的确实是难舍难分,左帅、白小航他们在前边也是,叮咣的打成了胶着状态!

你小航是虎实,但你再虎实,你不能说因为你一个人,两个人,你去转变整个战场的战局,这是百人大仗呀,那不太可能,个人的能力实在太渺小了。

一个人打不过你,俩人打不过你,五个人一起围你呢?十个人一起打你呢?你是不也难受?双方往这这一掐,连杜崽他们都看在眼里,代哥都说了:“这种仗我没打过呀,崽哥,这得怎么办?”

代哥也知道自己学问少了,毕竟年轻,这种仗没打过,以前在深圳是磕过,不也经常磕嘛,都是瞬间就赢了,要么就给冲散了,要么给对面打服了。

那杜崽这一看:“加代,我教你打这种仗,你记住,必须得挺住,你就得绷住一口气,如果说这时候你喊停的话,咱就败了,即使就咱能赢,咱都败,传名就给你传败了,挺住,打这种仗就是烧钱的,挺住,但愿别打死人,咱只能希望了。”

杜崽也说,说只能希望,祈祷别打死人了,否则的话,出大事了!

但是,对于代哥来说,这话说跟没说一样,代哥也没说啥。

这两伙人叮咣在这儿磕,一时之间,得过去五六分钟了,谁都不服谁,西直门这大街这一块儿就干成一片了,老百姓离老远看,出租车都停那块儿,活都不拉了,在那边看:“我擦,这咋的了,真跟那个古惑仔干仗似的,没有!”

那时候,就在九几年,是真磕,真这么磕,你不要以为说京城就不打仗了啥的,一样的,那凭什么这帮大哥有钱?凭什么这帮大哥好使,有面子?为啥呀,人是打出来的,对不对?

双方叮当的,你一大砍,我一大砍,你一脚,我一脚的,大伙在这儿确实难分个高低,谁都不敢喊停,一旦喊停就属于说认输一样,等于服软一样的。

但是,西直门这块儿你当什么地方?老百姓路过的可能说没有电话,那两边商店呢?市场里边呢?总有那些个欠的,就即使说没有电话,你当这地方没有巡逻的呢?

两台相关部门的的车在这儿路过,当时就看傻了:“我擦,这怎么演电影呢?”

相关部门都看傻了,以为这演电影咋的,不敢上前,给对讲机啪的一拿出来,往回喊:“领导,西直门市场那个位置发生大规模群体事件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他们仨不敢上,三个公司小职员,两台车,但他打完电话确实好使,西城分公司来多少人呢,联合底下的派派,得来接近六七十号小职员。

来了以后,人不动手,不是说这五十四啪的一拿出来:“都别动,别动!”

没有这样的,五十四是拿出来啦,干什么呀,就等你们打完的,等你们打完再抓人,没有说你们打的时候上去抓人去,那不二吗?你们再砍着我,那我多冤呀,砍我怎么整?

人家不动弹,在旁边这一站,看着你们砍,但是站那个位置吧,这条大马路分东西走向,叫你跑不了,两边都给你堵死的。

他们这一来,大伙儿就没有心情再打了,人是没上,但那车顶上的灯都亮着呢响着呢,谁又不是瞎!

这一看双方都不怎么打了,这边分公司带人开五十四了,朝天上哐哐几下,那你说大伙儿哪个还敢打了?你就是再能磕的兄弟,你遇到分公司你不得认怂?

双方是各有伤,没有亡,大象这边差不多接近50人,加代这边儿也是,连左帅都给砍倒了,在那儿起不来了,倒不是什么大伤,主要是累的。

小航都一瞎子坐地下了,累的呵哧呵哧的,真累懵逼了,但是就即使这样,相关部门放五十四的时候,双方大哥都没喊停,是不都挺刚的?

你也别嫌大象怎么地的平时爱装叉摆谱什么的,但人家那确实正经八百也是手子,人家不怕那些事,但底下这帮兄弟不打了,那第一次五十四朝天放完,兄弟们就开始看,看见相关部门了,第二次五十四这一放,都停下了,大伙就彻底分开了。

那前边倒地的不算,大伙儿就开始往回撤了,这场仗确实是没分出输赢,那边也猛,这边也猛,等说大伙儿这一撤回来,代哥这一看:“崽哥,这怎么整?”

“小代,看你的了,这个时候就看你的了!”

“明白了,行,我明白了!”那崽哥的意思说咋的,他希望加代赶紧走,带着大伙上车赶紧走,让他来说这话,让大伙赶紧走,是不是?他希望是这个意思。

另一边呢,大象他们也是,也知道那边来相关部门啦,大象这一摆愣手:“没有事儿,一会儿我给友哥打电话,让我友哥摆这事儿!”

但是你看代哥办个什么事,谁都没想到,杜崽闫晶都没想到,打这边双手啪的一举起来:“我是领头的!”

崽哥这一看:“不是,加代,你这是干啥…”闫晶人都懵了:“兄弟,你干啥呀?”

“没有事儿,我扛了,我扛,我领头的,你们先走吧,你们先走,我领头的,来,把我带回去!”

这边相关部门的都没看明白,当这么些年公司职员了,没见过这么主动出来的,这是个手子呀!

玩笑归玩笑,谁见过这样的?公司职员都没见过,你别说社会了,对面大象他们都看在眼里,邹庆都说,说加代刚啊,挺刚的,自己一个人往相关部门那边走!

杜崽还喊加代呢,哈僧戈登都是的:“加代,加代!”

小航都懵逼了,代哥不管这些,哐嚓往前这一来:“我领头的,别放五十四了,把我带回去吧,我跟你们走,行不行?该交罚款也好,是该判也罢,你们把我带回去!”

说着,一回脑袋:“你们赶紧走!”

公司职员也确实能看出来,加代确实是领头的,他在最前面站着,穿的那个西装也像!

这边五十四啪的一架:“别动,别动,蹲下,手抱头蹲下!”

啪啪往地下一蹲,崽哥在这边一看,去你的吧,先跑再说吧!

一摆愣手:“都赶紧走来,赶紧走!啪嚓这一摆手,左帅这一看:”我代哥怎么整?“

“你先让他进去吧,咱先走,要不大伙儿全得进去,都废了,一会儿我找人摆,没有事儿,没事儿!”

哐哐的,大伙儿开始往两边胡同里边钻,人也多,再加上这帮兄弟们也是,大多数打出租车来的。

虽说你把这个两边道给堵上了,兄弟们打胡同往出这一冲,崽哥他们也是,都不坐车了,往两边那胡同,包括商店啥的,就往外跑,往外冲了。

他是把这条马路东西给堵上了,南北有这些个小道,包括胡同,商店,这帮人都从这儿跑了,也不坐车,车扔这儿也没有事儿,你不能扣我车吧?

就即使说你把车给我扣了,那取个车多简单呀,那取人费劲,取车多简单呀,是不是?再说了,你以什么名义扣我车,我车就停这儿了,我咋的了你扣我车?

所以说,遇到这种情况,相关部门也不扣车,大象他们也是,一摆愣手:“你们先走,赶紧走!”

但是你不能全走,都得留个领头的。大家都跑了,相关部门也没有真追,往加代跟前这一来,哐当的一下子,银手镯给一带上,直接在车上去了。

这边这一看,兄弟从两边都跑了,那大象你不能跑呀?你不能全跑了!往这一来:“你们又是怎么回事儿?”

邹庆这一摆愣手:“哎,过年好呀张哥!”

“张鸡毛哥呀张哥,谁跟我回去,派个人!”

他们都认识,彼此都特别了解了,直接就说谁跟我回去。大象这一看:“我跟你回去。”

“谁领头的?”

大象这一摆愣手:“我领头的。“

“好,刚才上车的那个是谁呀,我咋不认识?”

“深圳回来的一个小崽子,回去再说吧,回去再说!”

大象这一摆愣手,说我跟你走,这就把大象也带车上去了。

你双方得找领头的,你不能让人相关部门难做,不抓你归不抓你,那时候确实管的也松,底下兄弟之所以跑了,完全取决于人家相关部门,看人想不想抓你,那想抓你能跑得了吗?

领头的已经有了,抓你一个两个就可以了,他能都抓了吗?那也抓不过来呀,再一个,你拿啥装下这么些人呀?

这边,把大象也给整车上去了,他和代哥没有装一起,两台车装的,杜崽他们都不用跑啦,弟兄们跑,人家杜崽手一插兜,就很习惯这种状态,那总打仗嘛,手一插兜,顺着一个胡同就往外走了。

闫晶他们都是:“走,咱先走!”

左帅这一看:“那我哥咋整呀?”

“你先走吧,没有事儿,咱先走!”

手一插兜,顺着胡同就走了,也没人拦着!咱说这边,等代哥他们进到西城分公司,也不用审,你审啥呀,他们办这种事儿,交点儿罚款就完了,和你有啥说的?

说你为什么打仗?人不用问那些话,那时候就太习以为常了,相关部门都经常干仗,谁说把哪个公司职员得罪了,都找社会打你!

来到大象这边一看大象:“你这不给我上眼药吗?今天如果说真打伤亡了,我跟你说,都得出事儿!”

“我知道,张哥,你看这事儿…”

“你那啥吧,送5万吧,事儿咱就拉倒了。”

“行,那一会儿我回去再给你送过来!”

“回啥呀,打电话吧,上那个会议室打电话去!”

话这一说,你乖乖的打电话去,还能先让你出去?找人给我送来吧!大象这一出来,象哥也没有钱呀,给邹庆打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庆哥。”

第93章 西城肖娜出面摆事 “大象,出来啦?”

“你赶紧的,给我送点儿钱,罚5万。”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邹庆给送的钱,到加代这边,人家张哥不认识他,人家安安大队的。一看加代吧,感觉些人挺有钱的,想收拾收拾他:“你知不知道这什么罪?这100多人是你组织的?”

“我组织的。”

“咋,你都扛呀?”

“所有事儿我都扛!”

“你都扛的话,给你两条路,第一,主动交代,主动坦白,这边给你判轻一点,知不知道?打你个拘留!另一条路呢,这个啥,你认不认识谁呀?”

“什么意思?”

“就问你认不认识谁。在局里边,跟谁关系比较好呀,是不是,到时候咱可以…”

代哥很聪明,代哥直接就说了:“报价吧,说个数。”

“这么干脆,那你这个事儿的话,得10万!”

“行,那我给。”

“你这用借不?还是自个就有。”

“我打个电话就行。”

“打电话吧,那谁,给拿个电话。”这边拿个电话,啪的一整过去:“喂,帅子。”

“哥,你咋样呀,在这边都担心你呢!”

“帅子,你给我取10万块钱,送到西城分局来。”

“代哥,那谁,崽哥他们去了,咱们刚到酒店他们就去了,你等一会儿吧,应该是不用拿钱!”

“是吗?那行,那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等会儿吧。”

“什么意思,等会儿钱给不?”

“一会儿能来!”

正在这儿说话呢,杜崽,闫晶进屋了,跟张哥再熟悉不过了,人张哥出来都说:“哎呀我擦,崽哥,你咋来了?”

“我兄弟,非常好的哥们!”

“跟你玩的?”

“不是跟我玩的,哥们!”

“你说吧,得多少钱?”

“擦,他也没提你呀,我要10万。”

“拉倒吧,拿2万块钱得了,闫晶,给拿2万块钱!”

“2万少了,这2万太少点儿了,今天去六七十个公司职员呢,大伙儿哪个不得分巴点儿呀?”

“你这2万块钱不够!那得多少钱?”

“那大象那边我都要5万了!那行,给你4万得了,行不?”

“给4万呀?行。”

“闫晶,你再给拿2万。”

闫晶在旁边这一看:“崽哥,你给呗。咱俩差4万块钱吗,你替我给,我没带!”

“我也没带!”

“你这没意思了啊,你看你跟我俩这还算这么清楚呢!“

“不是,崽哥,你就给一下子吧,人家冲你,管你叫崽哥!”

崽哥也没说啥:“那啥,你先给人放了,我今天真没带,回头我给你送过来行不,回头我给你送过来!”

“那没说的,崽哥都说话了,没说的,你只要能答应我就行!行,那把人放了吧。”

啪嚓一开门,代哥这一摆愣手:“崽哥,晶哥。”闫晶也是,一摆愣手:“兄弟,啥问题没有,晶哥来救你来了!”

杜崽在后边这一看:好你个闫晶!这俩人都会玩,一个比一个鬼头,但他俩关系真就不错,平时也喜欢开个玩笑啥的。

打当时分局这一出来,这边上了车,把加代给接回来了,加代在这边统计了一下,杜崽他们也算了。

说受伤的兄弟39个,赶说大象那边,受伤的兄弟51个,比他们这边多12个,轻伤的重伤的都有,说给一拳头的,踹一脚的,这都不算受伤的了,就这么的,还得51个。

代哥这边呢,39个全送医院去了,双方这一分开,两方都没有啥事儿,彼此交了钱,从分局也出来了,但这个事儿影响挺大的,影响相当大了,甚至说杜崽把电话打给宋建友了:“建友!”

“大哥!”

“我告诉你,加代是我兄弟,知不知道?这场仗没完,我还得找你!”

“大哥,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别说弟弟不给你面子了,那你就找我吧,咱俩就磕一下子。”

“你说的,建友,你等于跟咱们宣战一样,你看我找不找你,还有闫晶也得找你,南城和东城打你西城了,你看着吧!”

“行,崽哥,那我知道了。”电话啪的一撂下,建友没怕,邹庆大象他们谁都没怕,郎银海他们都是,谁都没怕,但这事儿让谁知道了?

正经八百的,在西城人属于最老的一拨人了,打有社会那天起,人就是大哥,姓肖,叫肖娜,男的,不是女的!

任谁看见,包括说杜崽看见,都得尊称一声大哥,老江湖了,西城最牛逼的大哥,肖娜嘛,哐哐的一个电话,打给宋建友了:“喂,建友。”

“大哥,老大哥你好!”

“我听说怎么回事,在西直门说跟杜崽他们干起来了,因为啥呀?”

“哥,多大个事儿呀,我那个弟弟,大象嘛。”

“大象这孩子我知道,西直门的嘛,我从小看着长大的。”

“哥,这咋还惊动你了呢?”

“什么话,那西城多大个地方了,干啥这么做呀?我跟你说,老弟,杜崽这几年发展的也不错,包括我听闫晶都帮他动手了,谁呀,整这么大阵仗,杜崽跟闫晶帮的谁呀?”

“这小子叫加代。”

“加代?我没听过呀,这孩子新崛起的?”

“新崛起的,在深圳做买卖,有钱!”

“为人怎么样?”

“为人嘛,为人一般吧哥,为人挺扯蛋的。”

“这样呀,怎么地,还想打仗?”

“哥,我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

“我跟你说,弟弟,咱们玩江湖,玩社会的,多大个鸡毛事儿,还至于往死里干吗?我听说都上百人打仗了,那西城分公司经理都亲自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什么意思,给我整不会了。我寻思说我在西城这挺好的,也没有谁敢这么打仗的呀,我说不知道,人问我啦,这我都不好说啥!你这样,我出面帮你们解决一下,正好我也看看这小孩儿怎么样,行不行?”

“哥,让你出面帮忙解决这么点儿的小事,这让你掉身价了!”

“放屁,这掉什么价,上百人打仗了,还掉什么价?再一个,我不希望你们这么弄,干啥呀,多大个事儿,大伙儿以和为贵,别那么打仗了,再这么打,我告诉你,你们都得进去,知不知道?混到今天容易吗?别磕了,我联系他们!”

“哥,那我听你的,我听你的!”电话啪的一撂下,肖娜主要也有两个想法,第一,我确实不希望你们打仗,老痞子都有这个想法,人挺好,大哥挺正的。第二,咱别说谁没有私心,人作为西城的主线扛把子,老一把大哥,没有任何人能否定他的存在!但是,多长时间没出来摆事儿来了,娜哥想出来摆个大事儿,因为也很少说有这种仗可打。娜哥想通过这个事儿,得证明一下自己这个地位,这是其二。

他也有私心,他听说闫晶跟杜崽都出动了,认为南城跟东城合起来,你这不欺负西城一样的吗?你当西城没人了咋地?他也想说借这个机会去看看加代,最起码说看看你这人品怎么样,得看看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那个。

肖娜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杜崽。”

“你好,哪位?”

“我是肖娜。”

“哎呀,哥,老大哥你好你好!”

“给闫晶打个电话,包括你这什么哥们还是兄弟的,就叫加代那个,叫他出来,大伙儿吃个饭,认识一下,包括我把大象,这个宋建友,邹庆,郎银海都给叫上了。干啥呀,怎么能这么去做呢?我告诉你,不许了,再这么打我可不高兴了。今天晚上,王府井,我找地方,咱过来吃个饭,好好把这个事儿聊一聊,是不是?再一个,这加代我都没听说过,你们这么帮他不好,今天晚上七点,我组织局,都得来,你替我通知到!”

“行,大哥,我听你的!”

“那好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说实话,确实人够这个级别,人家属实有这个威望,你这不可否认,确实,人这边这个宋建友,把邹庆,郎银海,大象都给通知了,杜崽把闫晶,加代,哈僧,戈登都通知了,白小航和这个大勇,他们没有资格上这个场。

双方这一通知到,当天晚上六点半,肖娜绝对的,人西城霸主,整个四九城没有不知道娜哥的,全得知道!

肖娜那太牛逼了,最早一辈儿社会,而且为人很讲义气,人做到了,大伙儿都给面子,就哪个兄弟说没有钱花了,或者说遇到什么难处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找娜哥,说娜哥你帮帮我,指定好使,真的,指定是好使,真这样,人社会都给面子!

往包房里边一进,杜崽加代他们是后来的,大象,包括邹庆,宋建友,郎银海他们是先到的,你等说坐娜哥边上的,属实有威严,往这一坐,特别有那个范儿,眼睛挺有精气神的,有点儿不怒自威的感觉,杜崽这一看:“娜哥。”

“小崽呀。”

杜崽一喊娜哥,闫晶也是:“娜哥!”

戈登哈僧也是:“大哥,大哥!”加代往这一来,没有吭声,加代也不认识他呀,所以就没吱声,肖娜这一看:“这老弟就是加代吧?”

“是我,你好!”

“挺好的老弟,来,请坐请坐!”

加代都想好了,以为肖娜要难为自己,所以说没有太给面子,等说大伙哐当相互的一落座,大伙围坐一圈,肖娜是主座,往这这一看,大伙儿全打招呼。

肖娜这一看:“我先说吧,老弟。”

他看着加代说的:“老弟,有脾气呀,整个四九城,任谁见着我都得叫声娜哥,兄弟,就你不叫娜哥,我先佩服你了。老弟,你听着,看娜哥说的对不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都知道了,你看大哥怎么做,行不行?”

“行。”

说着,啪的一下子,“大象,站起来!”

“娜哥。”

“来,过来来!”

“大哥,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问你来,当天晚上是故意的不?是不是故意的!”

“哥,当时我这不就是…哥你看,僵到那了嘛!”

“少废话,你就告诉我,你就告诉我是不是故意的,咱都是玩社会的,谁跟谁别藏心眼,你就告诉大哥,是不是故意找人茬!”

“是的哥,我这事儿做的…”根本不等你说完,上去啪就一个嘴巴子,大象这一躲!

肖娜拿手啪啪我指唤:“过来来,过来!”建友在旁边:“大哥!”

“把嘴给闭上,过来来!”

“大哥!”

“我让你过来点!”说着,啪就是又一个嘴巴子,当时就给大象打懵逼了:“擦,哥,娜哥!”

肖娜根本就没有理他,这一看加代:“老弟,解气不?”

“大哥,什么意思?”

“不是,你先回答我,你就告诉我解不解气就完了!”

“你没必要这样,大哥。”

“这事儿是我兄弟他做错了,我得扇他,他是我西城的兄弟,不懂规矩,不懂事儿,我得扇他。兄弟,这件事你做的对,大哥得支持,你如果说你不这么做,大哥都瞧不起你,知道吗?咱是带把的!来,咱一起喝杯酒!”

大象你得站着,不敢说话,代哥在他面前有点儿不太会玩了,这纯老江湖,他的这个语言。包括思维,杜崽都跟不上,闫晶就这么鬼道,也跟不上娜哥,这个思维就太鬼头了,人家玩一辈子江湖了。

什么世面没见过,人家摆事儿得叫你心里边心服口服,叫你得劲儿,这叫大哥,没有这两下你出来摆鸡毛事儿呀?

你向这个说话,向那个说话的,谁好我就帮谁,那你就别出来摆事儿了,你也不够个大哥,对不对?

第94章 加代和大象化敌为友 人这叫大哥,不在乎你谁好使不好使,我讲江湖道义,我讲江湖规矩!

一端杯:“来,咱俩喝杯酒,别人我不带,兄弟,咱俩喝杯酒行不行?”

“来,娜哥!”

“你能叫我声娜哥,就值得我跟你干一杯,我干了兄弟!”

说完,啪嚓的一仰脖,把这杯酒这一干,人家一点儿不装叉,不拿你当小孩儿去欺负你,加代在来之前想错了,认为是不是这老牌大哥装叉,他们想拿捏我,一看人家没有,人真没有,一仰脖,啪就干了!

哐当往这儿一坐:“兄弟,两件事儿,第一件事儿,咱把这事儿翻篇,到此结束,大哥不希望你们再打了。也属实没有那个必要,因为一个包房,别说这点儿事了,因为个一百万二百万的又能怎么样,大伙儿都北京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何必呢?兄弟,可能你不知道,大哥挺想交你这个朋友的,也希望兄弟你不管到啥时候,如果说需要你娜哥我的地方,你尽管说话,尽管吱声,咱们也通过这个事儿,咱们也交哥们!行不行?再一个,大象他们在西城,确实,这个事儿做的也不对,娜哥不能说给你赔不是了,咱们就是说今天这顿饭吃完以后,就此拉倒,行不行?”

这说话过程中,一眼都没看杜崽,也没看闫晶,人当时这个娜哥,肖娜也在看,看什么呀,看你加代有没有这个劲儿,能不能做了这个主!

倘若说加代啪的一挑眉毛,一挑眼:崽哥,行不行?晶哥,你看这事儿能拉倒不?

那你就别混社会了,算我肖娜高看你了,对不对?

但代哥属实没有,谁都没看,看一眼肖娜:“娜哥,行,你这事儿做的我服,论道理也好,论规矩也罢,我加代不如你,大哥做事儿挺公平,挺公正的!这样,我毕竟是晚辈,我站起来,大哥,我敬你一杯酒。”

双手啪的一抱杯子,这一般大哥做不出来,肖娜能,你要在一般大哥:“行行行,老弟,你喝吧!”

人家肖娜不,啪嚓一下子,人家站起来了,往起这一站:“老弟,大哥我做事儿,永远没有让兄弟站起来敬我酒的规矩,那不叫兄弟,那叫装叉!你们以后也听着点儿,别老让兄弟给你们敬酒,敬什么酒呀,站着敬酒啥的,你们是啥呀!兄弟,大哥站着陪你喝来,你双手大哥也双手!”

啪嚓的一碰杯,就这样的大哥,让你心里舒服,让你得劲儿不?

人不给你摆那个老江湖老面子,我就做事儿,我让你看,我让你去品,你得劲儿就行!

啪的一碰杯,谁不性情呀?代哥这一摆愣手:“什么都不说了,大哥,兄弟心里有数了!”

“老弟,来,用你们年轻哥们的江湖语言,一句话,一辈子!”

“大哥,一句话,一辈子!”

“一辈子!来,坐,喝,吃,这事儿翻篇拉倒啦!”

“好,来!”

双方谁都不好说别的,谁能去说别的,但是这顿酒也喝不了,喝啥呀,这种酒是喝不了的,娜哥只能说把这事儿给摆了,但是你要指着他们两伙儿人,前段时间哐哐都磕成那样,受伤好几十个了,完了之后呢,你们在这儿喝酒,可能吗?

不可能喝!

彼此之间还都有隔阂,兴许说过俩月,或者过个半年的,大家在一块儿喝酒,这是正常的,昨天砍的你,今天在一块儿喝酒,你认为现实吗?

你就再给面子,也不至于这么样。

谁都没说啥,坐着能有十来分钟,肖娜也能看出来,说不爱喝就回去吧,到哪天的,我再找你们大伙儿!

两边啪就散了,临出门之前,肖娜没喊别人,喊一声加代:“兄弟!”代哥一回脑袋,往这一来:“大哥。”

“咱俩说两句话。”

“你说吧哥。”

“兄弟,这事儿就拉倒吧,别找大象了,大哥也打听你了,知道你能耐大,敢跟潘革叫号,而且从外地调了200多号兄弟!这大象也不容易,兄弟,他为人正直,为人好,就是好装点儿逼,摆点儿谱什么的。但是大哥跟你说句实话,大象是我从小看着混起来的,这小孩儿,你知道最让我佩服是啥不?“

“啥呀哥?“

“这孩子要认可哪个兄弟,哪个大哥,他能把心掏出来!你看他对我,不是怕,他敬我,我给两个嘴巴子,我也知道我弟弟脸上会疼,但是我没办法,我得做,谁让我当大哥的呢,我得把事儿做出来。所以说,兄弟你别找他了,行不行?这孩子不容易,走到今天,不是上大学就是进去,没有什么名,你就别找他了,行不?”

“大哥,加代什么也不说了,心里有数了!“

“心里有数就行,好样的,好样的兄弟,那啥的,给我打个电话,这是我电话!”

啪的一张纸条,代哥是双手接过来的,嘎巴一叠,放兜里了。

当天什么都没说,代哥就一句话,说心里有数啦,代哥不是等闲之辈,他这心里就有数了,那就太有用了!

等你说这边,加代上医院看望这帮兄弟们去了,当天也是着急,把这些受伤的这帮兄弟们安排到西城医院了。

不管是加代这边的,还是大象那边的,当时在一个地方打的仗,大伙儿都淌西瓜汁了,说赶紧送医院得了,但这事儿翻篇了,谁也不干谁了!

左帅也在这儿住院呢,加代,戈登,哈僧他们仨来的,拎个大皮箱子,大皮箱子里边全是钱,赶到医院,当时进这个一楼,大象在这门口这个地方打电话呢!

当时声音还挺大的:“喂,银海,我这边妈的了,还差7万块钱,你不管咋地,你得想想招!”

“我这上回那钱呀,我这还得两天,我现在没有,过两天我就还你,你先把我兄弟这钱整上。”

“不是,你不管咋地,你帮帮我,我回头就是把房子卖了,我给你,我那俩车你开走,行不行?”

正好,这一幕让代哥看见了,什么都没说,上楼给自己这帮所有受伤的兄弟们,不管说是闫晶的,还是杜崽底下的这帮兄弟,就每一个来的人,一人500块钱,这是帮打仗,一人500。

因为当天中午就集合了,兄弟们那时候的钱就已经发了,受伤的,一人给2000,给小航他们直接一人2万,小航,大勇,包括小柱子,全是2万。

等这边一分完,加代谁也没说,自己一个人,悄悄的到楼下来了,大象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到吧台这儿,护士一看:“先生!”

那一看,加代在这儿交钱,一交都十好几万的交,对他的语气那真是不一样,真不一样,加代把皮箱往这哐当的一放:“给我交10万住院费。”

这边一查:“先生,你这也不缺呀,你们那些个兄弟啥的都够用,里边还存不少钱呢。”

“给刚才打电话借钱那个,给他交10万块钱!我叫加代,他过来你告诉他一声就行。”

“谢谢你大哥,谢谢你了!”人护士也知道,这边交不上钱了,差7万块钱,代哥直接拿10万给放那 儿了,拎皮箱转身走了,什么话都没说,代哥领他们几个就走了。

没有半个小时,大象借2万块钱,这还差5万呢,实在找不到了,准备先拿这2万到护士站这儿先给交上,护士这一摆愣手:“你把钱拿回去吧,有人替你交10万。”

“谁替我交10万?”

“有个叫什么加代的,刚才过来替你交10万。”

护士这边把钱啪的一拿出来:“你看这是剩的3万,现在退给你,这你拿着。”

你说大象拿到这些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戈登!谁呀?”

“我是大象。”

“你干鸡毛啥呀,没完了是不?”

“不是,你把电话给加代,我有话跟他说,他跟你在一起吧?”

“在一起呢,干啥呀?”

“你把电话给他。”

“等会儿的。”啪嚓的一拿过来,代哥明显就知道这时候他要说什么,什么叫人情世故,那这时候就不能说那么多了,代哥特别聪明,啪的一接过来,没等大象说话呢,代哥先说了:“大象。”

“小代,你看这事儿…”

“什么事儿呀?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个啥,我拿你当朋友了,往后有啥事儿给我说句话,我指定能帮你!”

“啥也别说了,赶紧把兄弟照顾好了,别的话就别跟我说了,我知道你要面儿,你跟我说这些干啥呀,钱不够的话给我打电话,我再给你拿,赶紧把兄弟养好!再一个,兄弟,不好意思了。”

“不是,加代你看…”

“行了,不好意思了,算我对不住你了,好嘞,我这边还忙着呢,改天再说。”

这一句不好意思了,这得多高的情商,我不声不响给你兄弟们出医药费了,还能主动说不好意思,你让大象心里会怎么想,是不是得佩服?

我认为是两个字,应该是折服,对不对?

为什么说将来的代哥在北京城就没有人不给面子,这是真正属于大神级别的人物,咱把所有人都做到了,你们每一个玩社会的,你都得欠我的,或多或少,你们都欠我的,所以说我说话必须有面子,对不对?

代哥玩的是人脉,他没指望说我把谁给打服了,给谁打怕了,为什么说代哥身上没有那个命命啥的,因为他没有那么大仇,也没有那种死敌。

所以说,办的事儿吧,叫这帮人都得服气,这叫大哥,为什么叫江湖的天花板?能够平稳着陆的大哥,那是拿事儿做出来的!

尽管有人说了,说是拿钱砸出来的,玩的是钱,那么好,我问你一句话,那代哥的钱不也是凭自己本事挣来的吗?人有钱是自己付出得来的,开买卖做生意不也承担着各种风险吗?

那你们都可以有钱呀,为什么你们没有?还是没有那个能耐,对不对?你还是没到那个段位,一个道理,但是通过这个事儿,我认为,代哥还是有很大的格局,在四九城,后来能做那么大,肯定里边是有一定道理的,不是每个人都能随随便便成功的。

这个事儿,也算是完美的给解决了,既结交了大哥肖娜,又把当时大象给结交了,那后来大象跟宋建友邹庆他们也说这个事儿了,人家都没敢相信,说加代能给你拿医药费,还给你拿10万,你说这帮人哪个不佩服?

都说那还行,还行,你只能说还行,倒不至于说就跟加代去交朋友,但大象对加代这一下子就转变了,这就是人与人之间,一种相互欣赏,英雄惜英雄!

所以,娜哥说那两句话在加代在心里边也挺有波澜的,说别找他了,你俩就翻篇啦,代哥也不说啥,就做,我就做给你们看!回身这个事儿吧,如果说传到人肖娜耳朵里,人娜哥会说啥呀,说加代仁义,加代讲究!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咱们下一个故事更精彩!

第95章 霍笑妹表妹被欺负 1992年,2月,北京。加代处理完大象这个事儿以后,也准备在北京多待一段时间,然而就是在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一个事儿,而且就是因为这一个小事儿,让代哥当时红了眼睛。

当时很多人打电话,八戒,杜崽,纷纷打电话跟加代说:“兄弟,这事儿差不多少得了,给个面子,咱拉倒得了。”

代哥就回了这么一句话:“妈的,爱谁谁,这个事儿谁都没有面子,我要不废了他,我加代名字倒着写!”

大伙儿也都知道加代是什么脾气,不敢再说别的了,那么这个事儿到底是因何而起,他废的又是谁?

自从说大年初二加代跟大象打完这场仗以后,还算是挺有收获的,最起码跟闫晶和杜崽的关系,算是彻底成为朋友了,或者说更近一点儿,得是好哥们了。毕竟人家作为东城南城的一把大哥,这么帮你捧你,加代没有理由不领情。

另外也由此结交了西城的霸主肖娜。这个娜哥,对加代的印象相当好了,说这小伙儿岁数不大,做事说话做人,都非常讲究,可以深交!就非常看好加代!

这边,大象跟加代也算是朋友了,虽说不是那么特别愿意交往,但是最起码在这个心里边,没有敌意了,毕竟加代替人家付了10万的医药费,社会人也讲究,还是挺佩服加代的。

经过这个事情以后,加代收获还是不小的,在北京的名气以及江湖的段位,都上升了一个层次。

这天,大年初六了,当时的四九城,很多的买卖也开业了,因为这些买卖效益比较不错的,初五往后基本上就可以开业了,什么初六,初八啥的,基本就开业了。

咱们这个故事呢,得从霍笑妹开始讲起,此时,广州的老霍家,霍笑妹也回来了!

霍家祖籍老家也是北京人,但是春节没赶回来,因为在广州,当时这个买卖很挣钱,也寻思了,说过完春节,过完春节再回去看看!

他们是初三回的北京,回来看看老人,笑妹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啥的,岁数都挺大的,过来看一看,也寻思说在家多待一段时间,但是,这事儿可就来了。

在九十年代,九二年的时候,在燃放鞭炮这方面,是没有人去管的,那时候哪都可以放,就哪怕京城也是,大街小巷随便放。

那时候春节也热闹,不光是春节能放,大年30,大年初一,这都能放,正月十五还得放呢,包括说元宵灯会,这都得放点儿鞭炮。

也不光是春节,这边都提前买完了,正月十五还得买,其中很多卖鞭炮的,当时就即使过完年了,但是没出正月,还得出去卖鞭炮去,因为卖的不错。

那时候呢,家里孩子也多,都愿意放鞭炮玩,说到鞭炮,这事儿就来了!

笑妹的表妹,叫霍敏,都管叫小敏小敏的,小丫头长的挺水灵的,属于那种清纯可爱型的,但是从小家里条件不好。

话说老霍家不挺有钱的吗?那笑妹他爸在广州开厂子,代哥都是靠人家起来的,但是有的人是有钱,他属于说给谁花都能花;而有的人有钱,他比那些个没有钱的还抠。

那时候十个有钱的八个抠,都是抠出来的,尤其说做生意的,算的真真的,一分一毫他们都不带多花的。

人老霍家,笑妹他家是有钱,但跟你们其他人没有啥关系,那你没钱,那就是没钱。不存在说我会给你这个亲戚拿多少,给那个亲戚又发多少。

言归正传,她这个表妹叫霍敏,家里条件不好,但是这个女孩儿挺上进的,就是说你笑妹家有钱,我也不指望,我也不去靠着你们,我自己做个生意,什么来钱快,我做点儿什么买卖!

在当时那个京城的永定门,在那条市场,平时卖什么的都有,到正月的时候,这段时间大多数都是卖鞭炮的,一个摊儿一个摊儿的,但都不是那种小摊的,铺的都挺大。

在九二年的时候,拿出8000块钱上的货,如果卖好的话,能卖个2万多块钱,到手净剩能剩个一万二三,那这十多天的工夫,也不白忙活,你赶上别人一年的工资了!

霍敏就整老多鞭炮了,那时候8000块钱上货,上这个鞭炮,得堆成一座山,什么礼花,鞭炮,什么闪光雷、魔术弹,二踢角,包括那时候玩的麻雷子,就这些玩意儿,大礼花,整成一座山。

你看他这摊儿真挺大的,但是没人帮他,家里边的父亲去世了,剩个老母亲,条件挺不好的,母亲有病,指她一个人养活。

小敏成天起早爬半夜的,在永定门这个位置卖鞭炮,挺能吃苦的,早上四点半,自己出去出摊儿,开个货车,把这些货卸下来,摆到那儿,就他一个人,连帮忙的人都没有,挺苦的。

摆上以后呢,在那块儿还得能说会道的,一待就是一天,那时候冬天冷,九几年的冬天,只能用三个字形容,嘎嘎冷!

里边是里三层外三层,外边还得披个大棉袄,往这儿一坐。

中午吃饭,吃啥呀,吃碗面条,真挺苦的。

这天,卖的不错,一是小女孩儿,再一个,小嘴巴巴的,也挺会说的,过往的这个老爷们啥的,都愿意上霍敏这儿买!

当时大年初七那天早上,以往卖的都不错,这天打旁边得过来五六个小子,个顶个穿什么呀,穿那个军大衣,往这哐当的一站,嘴里叼个小烟!

霍敏正在那儿收拾呢,初七嘛,一看来人了,立马笑脸相迎:

“你好哥,买鞭炮呀!”

“不是,老妹,在这儿卖好几天了吧,头前我就看你在这儿卖了,这一晃,能卖半个来月啦,谁让你在这儿卖的,你在这儿卖鞭炮经过谁同意了?”

“大哥,这不都在这儿卖的嘛,那边这都在这儿卖呢!”

“那边是那边,你是你,那边我都认识,给我交钱了,你咋不交钱呢?再一个,你跟谁打招呼了?来卖半个月了是吧?”

“大哥,什么意思?是卖半个月了。”

“卖个月你没少挣呀,我看你在这儿堆了不少,你这么的,来,罚你款,1000块钱。”

“大哥,你别这样,我这小本买卖,我就指着这个挣点儿钱,我妈还得上医院治病,我家里条件不好,挺苦的,大哥,你别欺负我了,我一个女孩儿,是不是,我也不懂这些事儿。”

“放你妈屁,我跟你俩商量呢?我跟你俩商量来了?我告诉你,你速度点儿,给我交1000块钱,少一块钱,妈的,别说摊儿我给你点了,你信不信?叫你在这儿干不了!”

“不是,大哥,我这一早上到现在我也没卖出1000块钱!”

“那简单,这有啥难的,拿鞭炮顶来,去拿一箱鞭炮,去,你俩进去抱一箱鞭炮去!”

说话的功夫,身后边的四个老弟往这哐当的一来,什么大拿什么,什么好拿什么,那傻子都明白,大礼花值钱,哐当的一抱:“大哥,往哪儿放?”

“往回抱,走,往回搬!”这一喊往回搬,真抢呀,那时候属实乱,而且还不是说你老实人欺负你,确实,永定门那个位置,门前那个市场归人家管!

他姓金,都管叫金老肥,金肥子,也管叫肥哥肥哥的,长的也挺胖的,脸上肉都耷拉下来了,跟那啥似的,像那个猪成精似的。

你说这一摆手:“来,往回抱,往回抱!”四个小子往回拿,你一个小女孩儿,哪见过这个呀,假如说你是这个女孩儿,你是不是也得拦着,凭什么抢我鞭炮,我拿钱进的!

等说小敏往这啪的一来:“不是,大哥,你这干啥呀?”正在这儿撕巴呢,金老肥一点儿没惯病,哪怕说你有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他都不至于能干出这事儿来!

照这女孩儿的脸上,这大手掌子,照人嘴巴的位置,啪嚓的一下子,就这一嘴巴子,给当时小敏干三个跟头,本身长得也瘦,个还不高,将将能有个一米六多一点儿,长得挺瘦的,哐当的一下子,这脑袋磕马路牙子上了。

那时候吧,本身冬天冷,人也脆,当场就给磕半扎长一个口子,哐当这一下子,就给磕蒙了,脑袋磕懵了,坐地缓半天起不来了,捂个脑袋,打哭了:

“别拿了,别拿了!”

坐这儿哭的起不来了,因为啥呀,不是说疼,一是他觉得生活太苦了,再一个,说我怎么的了,我怎么做点什么都不顺利呀?就悲从中来的感觉。

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五个小子哐哐地往回搬鞭炮,几个大礼花都给搬走了!

而且,这个金肥子拿手啪的一指唤,霍敏脑袋已经打出血了,即使这样,也没惯着病,拿手这一指唤:

“我告诉你,哎,跟你说话呢,听没听见?”

“啥意思哥?啥意思?”

“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拉倒,倘若说明天你还在这儿卖鞭炮,我告诉你,你速度点儿给我交钱,知道不?你这鞭炮是鞭炮,钱是钱,懂不懂?走!”

这一说走,带着几个小孩儿就走了,他们这一跑,小敏确实没有心思卖了,旁边当时有诊所,去到那块儿拿那个纱布,简单给包裹上了,也没管天冷不冷,他得活着呀,得赚钱,坐到这儿,一天也没耽误,该在这儿卖还在这儿卖!

到了晚上四点多钟,把这些东西也装那个车上了,装到自己货车上,你得收摊呀,脑袋伤的也顾不上了,晚上等到家的时候。

当时正赶上初七,这天呢,老霍说把这个亲戚啥的都招呼起来,大伙儿在一起吃顿饭,吃个团圆饭,也热闹热闹啥的。

这一大家子都等当时小敏回来吃饭,也问了了:

“那个小敏啥时候回来呀?”

“出去卖鞭炮去了,我估计也快了,五点吧,五点来钟能到家。那大伙儿先别吃了,等他一会儿。”

老霍牛逼,整个老霍家,就老霍家这些亲戚啥的,他霍长杰往这儿一坐,那就特别有派头,因为有钱嘛,他在广州这一回来,挨个给发礼物,倒也不是很贵,一家发个一百二百的,三百二百的,那也牛逼,你一般人也没有!

到了五点,小敏进屋了,谁都能看出来,可明显了,缠一圈纱布,脑袋这块儿还渗点西瓜汁呢,因为半扎长个口子,按理来说得缝针,但是这个女孩儿挺坚强的,没有让缝,直接拿这个纱布给缠上了。

往桌上一坐,霍长杰看着她:

“你咋的了小敏?”

笑妹也问:“小敏,你跟姐说咋的了,那脑袋咋整的?”

“没事,姐,整鞭炮的时候刮了一下,没啥大事。”

霍长杰这一看:“你这不撒谎吗?这孩子,这咋看这伤口也不像是刮的,你跟叔说怎么整的,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我以前也没遇见过,今天卖鞭炮的时候,能来四五个老爷们,说啥要在我这儿收1000块钱,我说不给,完了之后呢,他就打我了!”

笑妹这一看:“他打你了?因为啥打你呀?”

“跟我要1000块钱,我从早上到那功夫也没卖上1000块钱,他就打我了。”

“那这也太不讲理了,干啥呀这是!爸,你说这咋整呀?”

这个老霍不是社会人,还非得装社会,拿手这一托下巴,寻思一下:“这也太不讲道理了,这什么玩意儿,这不纯是地痞吗?妈的了,报分公司!”

大伙儿都以为他能说点儿狠话,说他去找人家去,整半天整个报分公司!

你说这大伙儿一看,全家就指望他做主了,一看,也不能说别的呀:也行,那就报分公司呗!

小敏这一看:“说实话,看那些人像地痞似的,这要是报分公司的话,他不能再欺负我吧?”

“那有啥可欺负的?”

“那地痞不就得报分公司收拾他吗?那有啥的,没事儿,明天叔领你报分公司去,是不是?谁打你的你不都知道吗?”

“叫什么金老肥的。”

“你先吃饭吧,叔明天领你去,这怎么还没有王法了,什么地方呀这是,还打人,讲不讲规矩了?”

第96章 金老肥打了霍长杰 这当时谁也没说别的,当天晚上大伙儿在这儿吃的饭,来到第二天清晨了,八点来钟,霍长杰带着霍敏,打的车到永定的小派派了,往屋里哐当的一进,里边值班的职员一看他:“咋的?来报分公司呀?”

“报分公司,同志,有个情况我跟你反映一下,这我家里的侄女,昨天在那个永定门市场那儿卖鞭炮,叫一个金老肥的给打了,你看你们管不管?”

“为啥打你呀?我在那儿卖鞭炮,他过来跟我要钱,要1000块钱,我说我不给,他就给我打了。”

“你这么的,你先回去,回身的,咱们这边帮你沟通沟通,联系联系,是不是,完了之后呢,这边有一个结果了,完了我们通知你,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留个电话来。”

霍长杰把电话就给留在这儿了,底下值班这小职员也认识老肥,人正经八百属于当时这个永定门这一片的地痞流子,怎么都好使,正经八百是混子级别的,还得是头头级别的。

等说把这个事儿跟当时派派里的这个副所所所,姓韩,都管他叫韩所所所韩所所所的,也把这个事儿给说了:“韩所所所,这老肥这个事儿,你看咋处理,把人给打了,要1000块钱,没给,把人给打了。”

“报分公司的人呢?”

“我让他回去了,让他听信儿了,看着不像一般人,穿西服来的,应该像挺有钱似的。”

“这老肥真也是的,我不告诉他少惹祸吗?”

“你先出去吧,我打个电话。”

韩所所所,那你看这事儿…听你的听我的?你先出去吧,我打个电话!这边,韩所所所到这边拿座机啪的一干过去,直接打给老肥了:“喂,老肥。”

“你谁呀?哪位?”

“我是你韩大哥。”

“哎呀,大哥过年好!”

“还过年好呢,好个啥呀,我问你来,昨天是不是惹祸了?”

“昨天惹祸了?没有呀!”

“你跟我好好说话,昨天是不是有卖鞭炮的小姑娘,小丫头,让你给揍了,给一个嘴巴子,脑袋给打破了?”

“这事儿呀,不是大哥,他在我地方卖鞭炮,也没给我打招呼,也没给我交钱,那我不得打他吗?”

“不是,你有没有点人性了,那一个女的,一个女孩儿,你打她干什么玩意儿?你要说你打个老爷们,我都不说你,你打个女的干什么玩意儿?人找到我们了,上我这儿报分公司来了,你赶紧的,咱们解决一下。”

“不是,大哥,那这种事儿我怎么解决呀?我给她道歉咋的?”

“你这么的,我告诉你,你上我所所里来一趟,你管她说怎么地的,你给拿点钱,做个赔偿啥的,人这边如果说继续往上告呢?你过来一趟,给拿个钱啥的。”

“大哥,这多大个事儿呀?我还给他拿钱?吹牛逼,你让他自个找我来!”

“咋的,我说不了你了是不?我说不了你了?我告诉你,赶紧来,这段时间挺严的,知不知道?上边很关注这些事儿的,你赶紧过来一趟!一看那边也挺不好惹的,你赶紧过来给人做点儿赔偿,多少赔点儿,你不抢人鞭炮了吗?抢人钱没?”

“钱我没抢。”

“你把鞭炮钱给人还回去得了,赔1000块钱行不行?”

“行,我给你面子哥,再一个,谁报的分公司呀?”

“我也不知道是谁,你过来吧,完了之后呢,我给你们做个调解,好了,快点儿的。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当时小派派下午给霍长杰打电话了:“你好,这个事儿给你解决了,你赶紧到小派派来一趟,这会儿打人那个人也过来了,给你们做个调解。”

“行,谢谢你同志,谢谢你,我一会儿过去。”

“你抓紧来吧,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霍长杰挺高兴的,当时带自己这个侄女,两个人打着车赶到永定门这个派派了,等他们到的时候,金老肥已经在屋里坐着了。

就到这里边,就特别牛逼,在门口,当时有那个小长板凳,哐当往这儿一坐,翘个二郎腿,在里边抽华子呢。

霍长杰往屋里头一来,老肥这一看:“妈的,你报的?”

霍长杰这一看他:“你别骂人好吧,你别骂人!”

“行,你个老灯,我不骂你,我记住你了,你等着吧!”

“等着不等着还能咋的?你打人还有理啦,你看同志,这怎么解决呀?”

这边,姓韩这个副所所就出来了,往这一来,拿手啪的一指唤:“金老肥,你客客气气的!”

“行吧?刚才实在不好意思啦,我们也跟他说了,这么的,赔偿你1000块钱,你们也别追究了,是不是?”

韩所所所也说了:“他也确实不懂事儿,也不知道,经过我们的教育和批评以后,以后也不能了!”

“你这还像句话,小敏,这1000块钱你拿着。”

“叔,他抢我的鞭炮都不止1000块钱,你看就给我1000块钱?”

韩所所这一看他:“老妹呀,多少是多呀,你说多少是多,他也没有钱,你要他1万,他也不能给你呀,他也没有呀,差不多少得了,是不是,这边也拉倒了,你也别追究了!”

霍长杰也说:“对对对,说实话,拉倒吧,不行回去叔给你个三百五百的,是不是?”

“拉倒吧,同志,”

“谢谢你啦,咱就回去了。”等说这一说咱回去了,老韩没说啥,等说走到门口,经过老肥的时候,老肥眨了一眼:“咋的,这就走了?”

“你啥意思?”

“没啥意思,嘿嘿,没啥意思,我金老肥的钱就那么好花呀?”

“你先走吧,走吧!”霍长杰这一回脑袋:“同志,你看这…”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老肥,你不兴这样,走吧,你们回去吧。”

霍长杰看他一眼,没敢说话,长杰老实,他这种人属于典型的家里横,出去就玩犊子了,带着当时这个侄女,打永定门派派走了。

但是,他前脚这一走,老肥这一摆愣手:“韩所所,没事儿我就回去了,我先回去了。”

韩所所这一看他:“我告诉你,以后你那啥,你注点儿意,知道不?省的人家报分公司,我们也得老找你。”

“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哥!”哐当打派派这一出来,留在门口,俩兄弟骑摩托车在这儿等着呢,老肥眼看着霍长杰打出租车走的,一摆愣手:“小飞,过来来!”

小飞骑摩托嘛,轰轰的,轰隆的一下子,到面前了:“大哥。”

“你跟他去,你跟上那个出租车,你看他在哪儿下,把那个地方记住,回身我得找他,他不是会报分公司嘛,你看我找他不!”

“行,那行哥!”这一说行,轰隆个摩托,轰隆的一下,直接射出去了,老肥自己没跟着,兄弟跟着的!

这老霍住的地方也离当时这个派派不远,打出租车的话,十分钟就到他家楼下了,赶说跟他后边那个兄弟,小飞停对面了,这一看:“妈的,就在这儿住呀,行,这片我太熟悉了!”

一挑头骑回来了,老霍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这边也告诉小敏了:“你这回可劲儿卖,谁也不敢为难你了,是不是?派派那边也都说了,也不能找你了,你好好卖。”

“叔,小敏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这个啥,叔给你拿500块钱,过年也不给你买啥了,给你拿500块钱。”

一掏兜,啪嚓的一数,给拿了五张,小敏这一看:“叔,我不要,我不能要这钱。”

“咱们这叔跟侄女啥的,拿着吧,给你妈买点儿好的!”

这霍长杰这么有钱,给拿500块钱,老霍一年在广州多了不能挣,四五百个w指定是轻轻松松,但是跟代哥比不了,这你看,好说歹说给塞兜里了,小敏当时也不要,不要也不行,拿着这个钱也走了。

他这边呢,以为这个事儿给解决了,小飞回过身也告诉他大哥金老肥了,这边一听:“好,这个位置行,今晚咱堵他去!”

当天晚上六点来钟,小敏人家在永定门这块儿,白天这刚解决完派派这个事儿,也没来得及出摊,这一天也就耽在了,没卖。

晚上六点多,老霍这也老长时间没回来了,领着笑妹他们,也说了:“走,这一晃我都一年多没回北京了,今天晚上没啥事儿,咱们下楼转一转,看看家乡的变化,看看家乡的美景,下楼走一走去,溜达溜达,正好吃完饭了,咱溜达溜达。”

这一说溜达溜达,霍长杰一个,霍笑妹一个,还有老霍家,笑妹的两个叔叔,三个男的一个女的,打楼上下来了,他们住三楼嘛。

他们四个刚刚下楼,在对面摩托车顶上那个老肥,还有底下几个兄弟,这看的是一清二楚,这边的小威也说了:“大哥,看着没,那个老犊子出来了!”

“我看见了,麻袋呢?”

“在我车后边呢。”

“我告诉你们,一会出手得快,麻袋扣上以后,拿镐把给我往死里磕,听没听见?”

“听见了大哥,听见了。”

“看着点儿,看他们往哪儿去。”眼看着当时这哥仨领着笑妹,离他们家不远,当时有个说啥呢,类似于像公园这么个地方,旁边有那个小湖,也不大,人工修的,打算说在这儿溜达溜达,散散步啥的,消化消化食儿,刚吃完饭嘛。

刚走到公园门这个位置,没等往里进呢,三台摩托车,老肥没去,三台摩托车,四个老爷们,当时人全是老肥兄弟,往这啪的一冲过来,笑妹当时还拉他爸一把:“爸,躲开!”

啪的一拽他爸,好悬没给撞上,啪的一拉,他给老爷拉一边去了。这边,这四个小子打当时这块儿一停,一人戴个头盔,你也看不出来长什么样。

麻袋啪的一抄起来,一人提溜一把镐把,笑妹当时懵了:“哎,你们干什么的!”

他俩叔叔也是懵逼状态,俩叔叔当时这一看:“哎呀,我擦,这干啥呀?”

“你们要干啥呀!”

一喊干啥呀,转身跑了!这边,这四个小子,把麻袋朝当时霍长杰这脑袋上一扣,啪嚓的一扣,扣到腰的位置,长杰在里边还撕巴呢:“干啥呀你们,干啥!”

你说他在里边那一撕巴,怎么的,这边其中一个大镐把,就朝他后脑勺的地方,哐当就是一下子!

笑妹这一看,即使说害怕,那也是自己父亲,还敢上来拉一拉,拦一拦,几个老爷们没管别人,主要奔他爸来的,这一镐把,你就听咕咚的一声,砰的一声,那镐把砸脑袋得什么声?

你就眼看着,这一下给他爸干昏迷了,扑通的一下趴地下了。

但是,这几个小子可没就此罢手,往这这一来,四个人,照身上,照脑袋,照屁股还是胳膊的,一人提溜着一把镐把,朝身上叮咣的:“让你管人,让你报分公司!”

得打了二三十秒,他爸在里边就打什么样了,基本上说跟那个死人是一样的,一动不动了,这四个小子往摩托车上哐当的一上,油门一给,呲啦一下子就干出去了!

笑妹在这边还喊呢:“回来,你们给我回来!”

哪有人搭理你呀,骑摩托车就跑了,他们这一跑,他这俩叔跑回来了,这一看:“咋样,人咋样?”

笑妹一回脑袋:“打人的时候你们跑哪儿去了?”

“咱们上那边找那个砖头什么的,看看有没有棍子砖头啥的,砖头没找着!”

真有那些个老爷们,确实这样,害怕事儿,胆小,这很正常。

这边也不管咋地,先给他整医院去吧,麻袋啪的一掀下来,一看他爸这脑袋,打的全是西瓜汁了,整个脑袋给打花了,最少这大脑瓜子得挨了四五镐把。

什么人他也受不了呀,就你是铁做的,这几镐把给你抡上,不也给你干开瓢吗?

何况是脑袋呢,满脑袋给打花了,全是西瓜汁,人也昏迷了,怎么喊也不知道了,后背都打淤青了。

这时候,他俩叔还行,连抬带抱的给整到医院去了,送到医院,大夫这一检查,没打死算便宜了,住院吧,昏迷到什么时候能醒还不知道呢!

第97章 加代帮助霍笑妹平事 当时一看这个情况,他这俩叔也说了:“报分公司吧,咱还是报分公司吧,这不报分公司咋抓人呀?”

笑妹这一看:“报分公司有啥用的,这有啥用呀,能管吗?”

这俩叔叔当时也没管这些事儿,确实也报相关部门了,但是相关部门一来:“谁打的?”

“不知道。”

“那不知道你报什么相关部门,不知道怎么帮你抓人?”

“那咱知道还用你抓吗?你不得帮咱查吗?”

“那行,那你先等着吧,听信吧,先给你把这案子立上,你就听信吧,但是这什么时候抓到不一定。“

那时候真就这样,你在现在不会这样了,你要以前,吹牛逼呢,直接就是:“谁打的人?”

说话比你都横,真比你横,你敢说一句不知道,那不知道你报鸡毛案?人你都没看清,你报鸡毛案?几句话就给你怼这儿啦!

你说这边,这相关部门不管,这俩叔也懵逼了。当时这个笑妹她姥爷她姥姥,还有她爷她奶都上医院来了,看着自己儿子给打成这个样,说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心疼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呀,咋办呢?

大伙儿这一时之间吧,都没有办法,只有笑妹想到谁了?

明知道绝对是白天那伙儿痞子打的,但是你拿不出证据来,是不是,这能抓人吗?

你怀疑不行,你得看清楚谁打的,你还没看清楚,人戴头盔打的,你怎么整?

没有办法,那咱就社会解决呗,江湖事儿咱们就江湖了,那能怎么办呢,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实在没办法了,只能看看加代回来了没有。

在医院的这一家子都是老实人,除了这个霍长杰是做买卖的,剩下的这些还有一个叔叔,什么表哥表妹表姐。

这一大家子,当时全是上班的,没见过社会人,见着社会人都得躲着走,见着那种有纹身的,怕惹人生气,给人惹急眼了,都得躲着走,就这么一家子,胆儿特别小!

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站在走廊里边:“喂,加代。”

代哥不知道笑妹回北京了,笑妹也没联系他,他以为在广州呢:“大姐,过年好呀,姐!”

霍笑妹虽然名字叫笑妹,但是年龄比加代要大一些。

“加代,你也过年好。那个啥,你在深圳吗?”

“没有,我回北京了姐,我回来看看朋友,看看我父亲。”

“太好了加代,你在北京,姐也在北京,姐也回北京啦,家里老爷子挺好的吧。”

“挺好的,我霍叔也挺好的吧。”

“我爸出事儿了。”

“你爸咋的了,我霍叔咋的了?”

“叫人给打了,就在我老家楼下那儿,叫人拿那个镐把给轮了,四个人打的,戴头盔了,咱也报了案了,当时相关部门不管,但是我大概能知道是谁打的。”

“姐,你别着急,在哪个医院呢?”

“咱就在西城这边的医院。”

“在西城医院是吧,行,姐,我马上过去,没事儿,放心吧姐,你等我。”

“加代,那姐啥也不说了,这事儿都得指望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姐,你的事儿不就是我的事儿吗?你等我吧,我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这一说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笑妹这心里就特别得劲儿,认为加代终于认可她了,但是笑妹想多了,代哥不存在跟你怎么地,一点儿火花火苗都不带有的!加代是个讲究人,凡是有恩于加代的,加代能记一辈子。但凡敢欺负加代兄弟朋友的,加代必定决不手软绝不留情!这就是加代!

话说霍笑妹人长得也漂亮,脸蛋和身材都很不错,但是这么多年了,加代就是没那方面意思。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撂下电话,左帅在医院躺着呢,住院了,虽说是轻伤,但是你不能在家躺着吧,上医院住院躺着去,一天有那个护理伺候着你,还挺得劲儿的。

代哥也没带什么人,一个人,打车,在家里边出来啦,谁也没通知,等着代哥赶到医院,绝对帅,代哥人穿的衣服也讲究,也会打扮。

当天一身酒红色的外套,西装,酒红色的,里边一个黑色的那个高领毛衫,鄂尔多斯的高领羊毛衫,底下一个酒红色的西裤,这一身打扮,那就要多帅有多帅了,本身他长得就白,这一配上,那你一看就太好看了!

打医院里边这一进,特别有派头,手里边拿大哥大,本身长得就立正,板板正正,病房门啪的一推开,往里头这一进。

整个老霍家这一家子就全看他,什么表姐,表哥,表妹,表弟,这个叔叔,包括家里这七大姑八大姨的,这一看:“这谁呀这是,这干啥的?”

表姐和表妹在旁边都看:“长的真帅,长这么好看,这是笑妹的对象吗?”

“我还有没有机会?”

都得这么寻思,他姥姥和他姥爷,他爷爷他奶奶都是:“这小伙儿是干啥的?”

“笑妹的朋友吗?”

往屋里这一来,笑妹也打招呼:“哎,加代!”喊的可亲切了,有点儿特别想加代的意思,加代也是:“姐,都在呢。”

“我给你介绍介绍。”

啪的拉着加代往这这一来,什么表姐,表哥,表弟的,反正就这那的,就这些所有的亲戚,一一介绍了一下,完了就说:“这是加代,我朋友。”

那大伙儿会认为说这是她男朋友:“你找这么个男朋友,可真行,多立正呀!”

还有问的:“小伙子,你是干啥工作的?”

“我没啥工作。”

“三无人员呀!”霍笑妹这一看:“二姑,你可别瞎说,人家是在深圳做买卖的。”

“深圳的呀,那你跟这笑妹这关系是挺好的呀,过来看看你霍叔?”

“过来看看我霍叔。”

代哥低调,也不愿说别的,说我混社会的,我江湖中人,我做多大买卖,人家不提这些事儿。

你等大伙儿这都介绍完了,代哥跟医院大夫也打听了:“我这霍叔的伤怎么样?”大夫也说了:“挺严重的,这昏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先住院吧,先养着看看。”

这等了解完了,大夫也问了,当着大伙儿面问笑妹:“你跟我说,这怎么回事儿?”

当时他俩叔叔在旁边,认为自己上点儿岁数啦,五十来岁,一看加代岁数不大,长的还不像三十,也就像二十六七岁,代哥长相年轻。

这一看:“小伙儿,这种事你管不了,即使说你跟笑妹俩搞对象也好,是怎么地也罢,你想赢得他的欢心,这种事儿你也别往前上,再把你伤了也不好,那都是社会人,知道不?你管不了!”

“谢谢啦,姐,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我听听。”

“我表妹在那块儿卖鞭炮,叫人给欺负了,叫个什么金老肥的。”

“金老肥?”

“对,金老肥。”

“然后呢?”

“然后我爸这不气不过了嘛,说给我表妹给打了,就领我表妹去报相关部门去了,昨天刚报完的相关部门,今天就给我爸就揍了。”

“你能确定是他们吗?能确定吗姐?”

“那100%,我爸在这边也没仇家,你说这能得罪谁呀?那咱谁也不惹。”

“金老肥是吧。行,姐,你等我打个电话。你别管了姐。”

笑妹根本不知道加代此时在北京多大,连杜崽,包括闫晶,以及白小航,都得是代哥的朋友,他哪知道代哥的社会,包括江湖圈子,这种氛围有多牛逼,他不知道。

代哥这个电话没打给别人,把电话打给戈登了,自己身边好兄弟嘛,啪的一干过去:“喂,戈登。”

赶说这边一接:“加代,咋的了?怎么的了?”

“我给你打听个人,在永定门这一片你熟不?”

“永定门?你说事儿吧,怎么的了?”

“有个叫金老肥的你认识吗?”

“我知道呀,我知道,这小子叫小金子嘛,在那片干垄断的,这个市场都归他管着,我认识,怎么的了哥?”

“那太好了,你这么的哥,登哥,他给我姐家的一个亲戚给打了,然后可能他底下派兄弟了,给我家里边这个叔给揍了,你找他去,问问他什么意思,如果是他打的,你让他给我滚过来,滚到医院来,给那边道歉,还得赔偿!”

代哥这么一说话,旁边一圈看傻了:“这小孩儿谁呀?”

笑妹他姑往屋一站:“笑妹,你这朋友是干啥的?说话好像挺有力度,人老肥不社会人吗?他怎么还敢让他滚过来呢?”

笑妹呵呵一乐:“姑,你也太不了解他了,有名,在都北京有名!”

“是干啥的呀?混社会的吗?”

“那我不能告诉你。”

“要混社会的,咱可不能接触,这帮人可不好!”

“你小点声儿,你让人听见了。”代哥其实也听见了,但是没说啥,接着对戈登说了:“你赶紧去吧,赶紧的。”

“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代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也没走,这一看笑妹:“姐,你别着急,我让我哥们去看一眼,他也认识,去看看那边什么意思,如果说他给咱道歉,给咱做个赔偿,这事儿就拉倒,放他一马,如果说他跟咱装叉,姐,咱就收拾他,咱必须得收拾他!”

这屋子里边全是老实人,一听这话:“咱就收拾他!”

纯社会,纯江湖,那得重新打量他啦,就不再是说一进屋一看,像小白脸似的,寻思哪个单位上班呢。

也不是说没瞧起加代,就是没觉得加代能这么大,能这么厉害,人脉这么广,但一听这么说话,就不一般了。谁不得对代哥高看一眼?但是,代哥这次出手能摆平这个事儿吗?

在摆事儿过程中又会发生哪些有意思的事儿?咱们下集故事接着讲述!

第98章 戈登被金老肥暴揍 这边戈登带俩兄弟,抵达永定门这儿了,找小金子那就特别好找,他就在市场上这一左一右,就在这儿待着。

戈登往里这一来,戈登也是正经八百的手子,在东城不能说是大哥,也算是有名气了,也是手子了,跟代哥借光嘛,有名了,也没瞧得起这个他口中的小金子。

往里头这一进,在市场上开始喊:“老肥,老肥!”

这一喊老肥,底下俩兄弟就听见了,往这一来:“找我肥哥呀?”

“老肥呢?”

“在里边呢,咋地了?”

“你把他给我喊出来了,你告诉他,戈登来了。”

“行,等会吧,那你等会。”这俩兄弟也嘚,戈登也没当回事儿,等说这俩兄弟往里头一来,没有三两分钟,老肥在里边出来了,挺个大肚子,往这这一来,嘴里还拿个牙签在那儿剔牙呢,咣当咣当的:”戈登,我擦,我的好兄弟!”

嘎巴的一握手,你赶戈登这人比他牛逼多了,一看:“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吧,咋的了?”

“你打人了?”

“这话问的,我哪天不打人了,天天打,这帮业主,这帮货养的,哪个不听话我不揍他呀,咋的了?说吧,咋的了。”

“有个姓霍的让人给揍了,在那边那个小公园,你们四个兄弟,戴头盔,骑摩托去的,拿镐把给人抡了,是你干的吧?”

“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跟你认识咋地?”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干的就完了?什么叫我认不认识,是你叫人打的不?”

“这话咋说,也是也不是,你要非要问我的话,那就算是吧。”

“什么意思?什么叫算是?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打的就完了。”

“是我打的。”

“因为啥呀?那老犊子跟我俩装叉呢,他侄女在我这块儿摆摊卖鞭炮,我说不让他摆,你知道不知道,这一片都得给我交钱,他就不交,我就把她给打了。女的多个啥呀,让我给揍了,回身给我报相关部门了,你说这什么玩意儿,这给我气坏了,不讲道义呀,社会事社会了,你看她要早说认识你,你早来,非得报相关部门你这才来,不讲究了,我这不心里不得劲吗?”

“他报分公司了,我揍他了,就这么简单。”

“不是,打人你还有理吗?”

“戈登,不是,我听你说这话我怎么迷糊了?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打人还有理了?那人我打了,打完了,你说吧,想咋的,你想咋的?”

“我不跟你俩废话,你赶紧的来,你给我准备五万,跟我上趟医院。”

“上医院干啥去?我跟你上医院干啥去呀?”

“你给人老头打了,你不得赔偿吗?你不得给人道歉吗?你当没事儿了?”

“戈登,我怎么听你这话,怎么给我听懵逼了?我说你跟谁说话呢,你跟我说话呀?”

“那我跟谁说话呀?这块儿还有谁?”

“戈登,我得提醒一下你,这个地方是永定门,不是你们东城,即使说在你们东城,也不能跟我这么说话,我不是你兄弟,咱俩如果严格来说的话,就算是认识,连朋友都不算,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我挺接受不了的!”

“我管你接不接受,我告诉你,赶紧的,你别等我翻脸,听没听见,你别说我收拾你,准备5万块钱,给我俩赶紧上医院,我在市场等你!”

“我要不去能咋的,嗯,我要不去能咋的!”

“咋的,不去你试试,不去我就揍你!”

“不去揍我是吧,那行,你等一会儿,我取钱去,你上前面那市场,你等我一会儿,我取钱去。”

“我告诉你,快点的!”

“行,行行行,我取钱去,你上那边等我一会儿。”一转脑袋,戈登领着俩兄弟,这没寻思别的,直接出来了,在市场把头这个位置,就等着呗。

戈登当时也没多心,想的挺好的,来挺顺利的,带当时自己这俩兄弟赶到市场把头这个位置,也准备当时领这个老肥,一会儿上医院。

想得还挺好,刚在这儿站着没有两分钟,这边老肥往市场里边一进,他取什么钱,取啥钱呀,顺自己屋里把这个镐把提溜出来了。

没拿片片就算给你戈登面子了,取一镐把,一转脑袋,告旁边兄弟:“去,把市场这帮老弟啥的,都给我喊出来,都喊出来!”

你说这一张罗,你在人地盘,你跟人装叉,整个市场都人家的,那说句不好听的,你这不羊入虎口一样吗?

纵然说你戈登再牛逼,你再好使,你到人家地盘比比划划,张牙舞爪的,你指人鼻尖,告人家跟我道歉去,凭啥听你的呀?谁不是大哥咋地?

人家底下不也好几十个兄弟吗?

这一划拉,从市场里多了没有,跑出二十来个,全是半大小子,二十多岁的,三十来岁的无业游民,一听说打仗都嗷嗷叫,我跟我大哥混社会,我觉得挺厉害的!

从市场往外这一来,老肥这一个人,提溜着镐把,身后边呢,有几个骨干,拿的是个钢管子,等说后边这帮弟弟们,当时是空手出来的。

往这这一走,戈登这一回脑袋,也看见了,离得特别近,五十来米,这帮小子呼啦的一下就跑过来了,直接给戈登就围这儿了。

戈登这一看:“老肥呀,啥意思,你啥意思呀?”

就他们仨,二十四五个给围这儿了,金老肥镐把别在后腰了,这手拿个小烟:“戈登,给我道歉来,来,你当我这帮兄弟面,你给我道歉来,给我服软!”

“我给你服软?你咋寻思的,你怎么寻思的?”

“你不服软,你不给我道这个歉,是不是不?”

“你咋寻思我能给你道歉?你咋寻思的?”

金肥子这一看:“那行,戈登,算我给你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好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

这一句不好意思,顺后腰这镐把啪的一拿出来,朝当时戈登脑袋上,嘎巴的一声:“揍他来,揍他!”

这一喊揍他,二十来个小子,谁认识你谁呀?就指望揍你出名的,不打你怎么自己扬名呢?

那时候玩社会的就这帮小子,全这样,一说帮大哥打仗,那特别兴奋,真是兴奋!往这这一围,你就三个人,你怎么给人家打?

戈登扑通的一下子,让人砸脑袋上了,当场给打坐地下了。

随后,往这一围,大拳头,包括穿这个旅游鞋,那个黄胶鞋,朝脸上,朝身上,叮咣就是一顿踹,拿那个拳头朝脸上:“我去,装熊,跑这儿装来了!”

外边肥哥在那儿拿根烟:“揍他来,揍他!那个要跑出去,来,打这个,打他!”

戈登的两个老弟,在地下捂个脑袋:“我擦,别打了,别打了…。”

撅着腚往外爬,眼看着老肥兄弟拿个钢管朝那个后背上叮咣就是一下子,还往外爬呢,钢管就哐当的一声,直接给砸趴地下了。

等这帮小子往这这一围,得打一分多钟,给戈登打的,脸上都花了,捂着脑袋在地下一坐,懵逼了:“我擦,哎呀,老肥,你牛逼,老肥,你行呀!”

金老肥往这一站:“我告诉你们,识相点,知道不?以后再来永定门在这儿装,还打你们,听没听见?拿自个当什么大哥?东城牛逼,你跑南城装来了?下回你试试,吹牛逼了,滚犊子!”

“行,老肥,你是这个,走走,走!”

俩兄弟都扶不了他,因为这俩兄弟伤的比他还重,哥三个到马路边上,东倒西歪的,站都站不住了,坐到台阶上,拿手指一摆愣,打个出租车,哐当一停下,哥仨是强爬着上的出租车!

在那个出租车上,戈登坐在副驾驶,也缓过来点儿了,拿个电话打给加代了:“喂,加代,我出事了。”

“你咋的了?”

一看旁边全是老霍家家里边亲戚,也没敢在病房里边,走到这个走廊里,拿个电话:“你咋的了?”

“这小子不讲道义,我让他拿5万块钱,跟我俩上医院道歉,这比养的给我揍了,给我刨了,我得上医院里包扎一下去。”

“你受伤了?”

“拿镐把给我打了,脑子打个口子,啥事儿没有,我上医院包一下,啥问题没有,加代,你别着急,回头我还得找他!”

“你等我来,我过去看看去。”

“不是,加代,你不用过来!”

“你在那边,我马上过去,你跟我俩客气啥呀,我这就过去。”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笑妹也追出来了,这一看:“咋的了,小代,咋的了?”

“姐,我得出去一趟,但是你放心,家里老爷子这事儿,你放心,有我呢,啥问题没有!”

“行,姐跟你去。”

“不用不用,姐,我这边有点急事儿,我先走了。”没跟笑妹说戈登挨打这个事儿,多磕碜呀!

打当时医院这一出来,戈登不能去别的地方,他必然得回东城医院,他在这边熟悉,代哥也知道,当时也想到了,打的车赶到东城医院了。

这一看,戈登那个脑袋,包的就特别嘚,跟啥似的,跟那个阿凡提似的,还挺好看的,他那俩老弟咋的,那基本上就是胳膊抬不起来了,在这儿吊个胳膊,吊个纱布,这边,那肋骨都给干折了,什么样的都有了,俩兄弟当场就住院了。

这戈登还能强点,能出去,不至于说伤那么重,代哥就问了:“你这怎么伤这样?”

“哎呀,我擦,我也没寻思,没防备,妈的,以前小崽子比我小,在那片这两年混的不错,我没寻思能不给我面子,就这么的,我就吃亏了。”

“不是,你也真是的,你倒防备点儿呀!”

“我这不没想那么多嘛!”

“行了,你别出院了,你在这儿养两天,我找他去!”

“不是,这点儿小事,还值得你去呀?”

“你别管了,你在这儿待两天,我找他去!”

这边代哥拿起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哈僧。永定门那块儿,金老肥你知道不?”

“金老肥?我不知道,干啥呀?”.

“那你不知道挺好的,你给我集合点兄弟来,咱到那个永定门找他去。“

“怎么的了?”

“你别问了,给我一个叔给打了,还给这个戈登给打了。”

“给戈登还给打了?行,我这就过去,我在永定门等你。”

“行,那你往这赶吧,我一会儿能到。好,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人还没找完,拿电话,紧接着又打出去了:“喂,小航。”

“哎,哥,咋的了?”

“你赶紧上那个永定门。”

“上永定门干啥,打仗呀?”

“打仗,你赶紧过来吧,咱一块儿过去的了,那边有个什么姓金的给我叔给打了,把那个戈登还给揍了,那能行吗?”

“行,我知道了,那我马上过去,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往这赶。”

“好嘞,我在这儿等你。”

说完,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基本上别人就不用找了,有哈僧,再加个白小航,有这俩人这就够了!

咱说这边,这事儿可就来了,这下加代是真急眼了,第一,你把老霍给打了,代哥也不至于这么急眼,你转身还把戈登给揍了,还给打了,这哪行,你这什么玩意儿?”

等说哈僧在南城调了得接近四十来个兄弟,白小航这边呢,就他自己,没带人,夹了一把片片,小航就这个派头,要么夹把五连子,要么夹把片片,一说砍人打仗,也不是什么大哥,什么金肥子,这小子小航根本没听过。

夹把片片往这这一来,就一个人,开闫晶的车来的,往永定门哐哐的一站,加代还没到呢,哈僧在这儿,一摆愣手:“哈哈,小航!”

“代哥呢?”

“不知道呀,说让我在这儿等着,一会儿能过来。”

正说话,这边加代到了,代哥是打出租车过来的,一身酒红色的西装,特别漂亮,往这一摆愣手:“小航,哈僧!”

大伙儿往这一围:“在哪儿呢哥?这人在哪儿呢?”

“走,进去看看去,我也没来过,戈登告我说这片市场都他的,咱进去。”

这一说咱进去,加代在前边领头,左边是小航,右边是哈僧,身后领四十来个兄弟,往市场里边那一扎!

怎么的,代哥这一看,他这市场挺乱的,里边有卖海鲜的,有卖那个日杂的,卖衣服裤子的,剩下的是卖鞭炮的。

总之,这个市场还是挺大的,从头走到尾,得接近200米,那一年在这块儿要收费的话,那也不少挣!

第99章 加代派人收拾金老肥 往里边这一来,代哥这一摆愣手,非常客气:“大姨你好!”

一个卖菜的,这一看:“小伙子,买菜吗?”

“大姨,我跟你打听一下,在你们市场里边是不有个叫金老肥的,知道在哪儿不知道?”

“你找他有事儿呀?大姨,我就是问问他在哪个地方。”

“他在紧里边中间那个位置,那块儿有两家鞭炮批发,那是他开的,再往里边还有个卖熟食的,也是他的店,里边有他朋友兄弟在那儿看着,你找他得往里边走,问问他那帮哥们朋友。”

“行,谢谢大姨啦!”

这一摆愣手,大姨也没说别的,很礼貌,加代领着这四十来号兄弟,往里边这一走一过,两边商户就全在那儿看着,一看:“完了,又得打仗了,你看着吧!”

有那个胆小的老爷们,打仗不是手,在背后议论别人那可是手了,可在行了,这一看就开始说:“又要干仗了,你看来好几十号人!”

这你说往里边这一来,到当间这个位置,赶的也挺巧,金老肥打完戈登以后,根本就没当回事儿,领自己这帮兄弟们出去吃饭去了。

两个鞭炮店,对门开的,这边一个店,这边一个店,两家都是他的,离这个鞭炮店不远,十多米的位置,还有个熟食店,都是他一个人干的,挺挣钱的。

而且,他在这块儿开熟食,整个市场不允许别人在这儿干,挺霸道的,整个这大熟食店里边他有三个兄弟,鞭炮店是一个店一个,总共是五个人,在那市场给他看着,其余的全上饭店吃饭去了。

往这边一来,走到鞭炮店门口这个位置,代哥这一看,俩兄弟在里边嘚呵的,那就要多扬巴有多扬巴了,那确实,大哥管这一片,那底下兄弟能不跟着牛逼吗?

代哥往屋里一进,很礼貌:“你好兄弟。”

“买鞭炮呀,自己挑!”

“我不买鞭炮,我问一下一,金老肥上哪儿去了?”

一听这话,站起来了:“我肥哥出去吃饭去了,有事儿呀?”

“没有啥事儿,我就问一下,这店是他的不是?”

“我说兄弟,我给他看店的!”

“那行,来来来,兄弟,你出来来!”

“有事儿咋的,你什么意思?”

一说什么意思,代哥啪的一拽:“出来,出来!

啪的一拽他,往外哐当的一拽,到店门口这个位置,没用别人动手,代哥就朝脸上啪的一下子,一拳头直接给打一栽歪,没等反应过来呢,打的傻不愣蔫的!

哈僧往那儿一看,哈僧长的吧,两朵大胡子,像那个阿凡提似的,长的圆头圆脑的,外号叫傻大哈,你看他长的可可爱了,但是打仗可是手子。

抬起来一飞脚,照胸口子这个位置,扑通的一脚,直接给闷那儿了,体格子还大,你说这一拳,外加了一脚,这小子在地下干咳嗽了,就懵逼了:“大哥,大哥别打了,什么意思大哥?”

打对门,另一个鞭炮店的这小子也跑出来了:“这干啥呀你们?”

“干啥呢!”小航连片片都没拔出来,连那个片片鞘都没拔,照脑袋,就太阳穴的位置,片片鞘一起干过去的,啪嚓的一下子,扑通一下给干个跟头。

这俩小子当场给拍地下了,一个捂脑袋的,一个捂胸口的:“哎呀,我擦,大哥,大哥你什么意思!”

这一喊说什么意思,打懵逼了,小航这一看:“代哥,怎么整?砍他不?”

“不着急砍,弟兄们,来,帮代哥忙,把店里边所有鞭炮给我搬出来来,搬到市场把头那位置,搬出来!”

四十来个兄弟,本身说想给他店砸了,那一看,屋里都是鞭炮,有啥可砸的,里边连装修也没有,就几个货架子,有啥可砸的?

就说把鞭炮给我搬走。

两个店的鞭炮往外这一搬,里边架着得1万来块钱的鞭炮,在那个年代,那也不是小数了,两个店给搬空了,四十来个人搬,那一人就搬一点儿,也给你干出去了,净挑那大礼花往外搬!

等说搬到市场把头的位置,让这帮兄弟搬去吧,只管往外搬,也不用加代他们,加代,哈僧,小航,他几个往前走,到前边熟食店去了。

代哥打门口,这门啪的一拽,往里头一进,里边有个小子一看:“哥们,买熟食呀?”

“嗯,买熟食,小航来,你进来来,你挑挑,你看这熟食怎么挑?”

白小航夹把片片进来的,这仨小子当时就反应过来了:“哥们,你是买熟食的还是干啥呀?打仗吗?我告诉你,可别惹事儿!”

小航一看:“咱不惹事儿,代哥,你先出去。”

加代这一看:“行,那我出去。”从这个熟食店的门,代哥出去了,白小航在屋里边,就站在这个掌柜旁边,夹把片片,拿手啪的一指:”这个怎么卖?“

这哥仨懵逼了“:哥们,你真要买熟食吗?你真要买的话,咱给你介绍介绍,说哪个什么价,但咱看你夹把片片,你这也不像买熟食的!”

“妈的,我不买熟食干啥来了?”

“这怎么还骂人呢?”

“骂你咋的?我不问你了吗?这多少钱呀?这咋卖的,你就告诉我就完了,你跟我俩废鸡毛话!”

“不是,兄弟,你什么意思,我问你什么意思兄弟?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能有啥意思,能有什么意思?“说着,片片啪的一抽出来,直接砍了上去:”就这意思!“哐啷就一片片,直接劈脑袋上了,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砍坐地下了,剩这俩小子一看:“哎,大哥,大哥!”

“滚出来,上门口来,出来!”

“出去,哥,咱出去说,别动手!”

剩那俩小子也没敢逼叨别的,从当时掌柜的位置,从里边绕出来的,站到门口这个位置:“大哥,你看这,你别打咱们,别打!”

小航在这儿拿着这把片片,甩甩上面的西瓜汁:“你是老肥的兄弟不?”

“我是。“

“你也是?”

“我也是。”

“那简单,这就不用寻思别的,为什么打你们?就凭你们是金老肥的兄弟,我叫白小航,记住这名,砍你们的是我,听没听见?记住了!”

小航也真没为难他们,一人一片片,一个竖砍,砍脑袋上了,一个横砍,砍胸口子上了,两个人,一人一片片,全给干躺下了,片片砍人胸口,那是最邪乎的,一扎多长一个大口子,肉都是翻翻的,皮开肉绽的,那西红汁啥的顺着衣服往下淌,谁也不敢说别的。

两边商户都在这儿看着,那是一清二楚!这边,里边的鞭炮已经搬差不多了,哈僧拿手啪的一指唤:“去,把这个熟食店给我砸了来,给我砸了!”

你说这帮小子到里边那能好不?往里哐当的一来,拿那个钢管,拿那个片片啥的,照当时那个玻璃展柜,弯弯的,啪嚓的一下子给砸稀碎!

有的哥们还挺逗:“哎,尝尝这肘子,这鸡真不错!哎,这肠也挺好的!”

大伙儿叮当的,在这儿边砸边吃,进来七八个小子,边砸边吃,等说吃够了,一人咬两口,说哪个好吃,哪个不好吃,啪啪给扔一地,给那孙悟空进了蟠桃园一样,随后还拿脚踩!

掌柜给砸完之后了,又给掀过来了,四五个小子给翻过来了,里边有那个冰柜啥的,全给砸稀碎,包括里边那个铜管都给干出来了。

这一砸完,往这这一来,这五个小子全在地下躺着,加代拿手这一指唤:“听好了,我叫加代,告诉你大哥金老肥,打从今天开始,这市场不归他管了,听没听见?”

“哈僧。”

“加代。”

“把你南城的兄弟给我留在这儿,只要是看见他,看见老肥,或者老肥的兄弟,见一个砍一个,听没听到,见一个给我砍一个!”

哈僧这一看,一回脑袋:“都听没听见?”这帮小子,那是哈僧的兄弟,杜崽的兄弟,敢磕,一挑眉毛:“听见了,大哥,听见了!”

“走,出去了,小航呢!”

“哥。”

“去把那个礼花给他点了,给他点了!”这一说给他点了,那小航特别乐意放,往这啪的一点烟:“看我的吧!”

本身这帮小子把这个礼花,挂鞭,闪光雷,魔术弹,什么二踢脚,就摆一堆了,都给整一堆了,小航走到面前,眼看要点的时候,寻思一下:这玩意儿都是钱呀!

一回脑袋,整个市场全在这儿看呢,那打这么大的仗,谁能不看呀,一回脑袋,一看:“各位大叔大姨,别在那儿看了,正月十五是不是没买鞭炮呢?来来来,看好哪个自己搬,看好哪个来自己拿,没有事儿,老肥不敢回来了!”这会儿小航就在这儿喊,说自己拿来,自己来取,剩下的我给他点了。

那市场就老多人了,这帮商户啥的一听这话,那呼啦的一下子,这一看,白小航他们,加代他们属实牛逼,他们都让搬了,那金老肥敢说啥呀?

往这哐当的一跑,有搬两个礼花的,还有那拿几大挂鞭的,拿那个闪光雷魔术弹的,二踢脚啥的,哐哐往裤兜揣,裤兜揣满了往上衣揣。

实在不行拿衣服往前一撅,给他兜起来,兜一抱子回去了,甚至还有不少老头老太太会过日子的,拿个塑料袋往前这一来,说我得多捡两个,留给我孙子玩。

你说大伙儿这边一发,那是免费的,那得抢,一人拿走点儿,也就不剩啥了,还能剩个1000多块钱的东西,当时剩点儿那个小的了,没人要的了。

小航这一看,也剩个烟头了,本身就堆一堆了,往里啪的一撇,一点着那个纸,还没两分钟,哐当就全炸了,整的就特别有声势,噼里啪啦,叮呤咣啷的,就这个市场这帮大哥大姐们,包括这帮大姨大婶们:“感谢了,感谢感谢!”

真也是这样,那放也是白扔了,点了也是白扔了,对不对,给大伙儿发了,这玩意儿其实挺气人的,你要说你给他点了,可能都没那么气人,你拿着人家的东西给市场大伙儿发了,你这玩意儿才气人!

这边,把他这个地方也给砸了,人也给打了,鞭炮也给放了,代哥拿手这一指唤:“给你们金肥子打电话,一会儿不管你们想什么招,听没听见。告诉他加代干的,让他不服气找我来,我在东城等着他,还有一个,他敢回市场我就砍他,三天之内不给那边做赔偿,我还抓他。哈僧,把你老弟留在这儿。”

哈僧这一看:“哥,我也不走了,那我在这儿,我在这儿等着就完了。”

“行,那你先等着他。”

这一说行,加代带着小航先回去了,哈僧没走,带着这帮兄弟,在这个市场,往这一来,旁边有那些个饭馆子啥的,上饭馆里边一待,等着呗,等你们回来,哈僧也好干仗!

另一边这五个小子,有个都站不起来了,爬着都得上诊所处理片片伤去,当时也给打电话了,哐当的打给金老肥了:“喂,哥,你快回市场吧,出事儿了!”

“咋的了?”

“有个叫加代的,领不少人,得有四五十人,给咱鞭炮给周围人他们发了。”

“给发了?”

“嗯,都发给这两边商铺了,剩不少给点了,把那个熟食店也给砸了,说让我跟你说一声,三天之内不给医院那边做赔偿,还要找你!而且,我跟你说哥,市场那边得有四五十人,我看着好像是南城的哈僧,在这块儿等你呢,说回来还要砍你!”

“行,我知道了,嗯,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老肥这寻思一寻思,金老肥他敢打戈登,他不敢打哈僧,为什么呀?

戈登后边是没有人的,即使说他有个加代,但是加代常年不在北京,况且说也是刚刚立棍,名气还没那么大,影响力也不是那么深。

但是哈僧一般人可不敢揍的,那背后有杜崽的,谁敢动他?你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呢,对不对?

毕竟那杜崽绝对是太有影响力了,你敢动人杜崽的兄弟吗,看整死你不!

这边,老肥也知道这个事不好摆了,这事不好整,说怎么的,哈僧怎么还能来呢?

他没听过加代,但是太听过哈僧了!寻思一下,也知道了事情闹大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戈登,那自个惹祸了,摆不了了,给自己大哥打电话呗!

他大哥不是别人,正是大八戒,就是早前最早一批老社会了,在九几年的时候,有威望,但是基本上也不怎么出门了,也不怎么出去混去了,但是名望还在,把电话给打过去了:“大哥,我是老肥。”

“老肥呀,怎么的了?”

“哥,你方便不?你要方便的话,我上你家去,我找你去。有点事儿我想跟你说。”

“那行,你过来吧,我在家呢,你过来就行。惹祸了咋的?”

“有点小麻烦。”

“行,来吧。”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金金老肥往当时大八戒家去,但是也告诉两个兄弟,说你们回市场看看什么情况。

老肥还没到大八戒家,那俩兄弟上市场看完以后呢,电话打给金老肥了:“我擦,肥哥,可不能回来,哈僧他们这得有50多号人,全拿那个砍片片什么的,就在这儿等你呢,说回来就砍你!”

“没发现你俩吧?”

“没发现,我俩戴个帽子,在边上也没敢往里进,在市场门口就能看见,全是哈僧的兄弟。”

“确定是哈僧吗?”

“确定,确定哈僧,两个大胡子嘛,得有五六十人,全拿大砍片片,哈僧都提溜把片片,在那门口还骂你呢,说只要你回来就给你砍废了。”

“行,我知道了,店怎么样?”

“店没敢进,那在市场里边谁敢进呀?但是我听他们别人说给咱那五个兄弟给砍废了。”

“都谁砍的知道不?”

“白小航来了。”

“白小航来了?不哈僧吗?”

“他们有人说是白小航给发的鞭炮。”

“白小航也到这了?“

“我去,加代到底谁呀?怎么还能把白小航跟哈僧同时叫来呢?”金肥子也不能多说别的:“行,我知道了,我这边想想办法,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也赶到大八戒家了,往里哐当的一进:“大哥,大哥!”

“怎么的了,着急忙慌的?慢慢说,咋的了?”

“哥,我这回可能惹祸了。有个叫加代的,头两天我给一个老头打了,那个是他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给揍了,打医院去了,打完之后呢,这戈登找我去了,就东城那个,然后呢,戈登也叫我给揍了。”

“你把戈登给揍了?因为啥呀?”

“这货过来找我,跟我俩哧咧咧的,哥,你还不知道我这脾气吗?跟我装,让我拿5万块钱,要给人做赔偿,我说去你的吧,这是永定门,我能怕他吗?再一个,我这不还有大哥您的吗?”

“然后呢?”

“然后就不知道在哪儿冒出来个加代,领哈僧白小航来的。哥,我都没想到,能把他俩给领来,上我市场给我店给砸了,砸完以后呢,哈僧现在在市场抓我呢,领五六十人,拿片片要砍我。”

“你这样,我给杜崽打个电话,我问问他啥意思。”

“哥,你还是给哈僧打吧,你让哈僧赶紧走,他在市场整五六十人拿砍片片在那儿等我,你说以后市场我咋混呀?”

“行,我看看他啥意思。”拿电话啪的一干我去:“喂,哈僧。我是你八哥。”

“八哥,八哥你好,过年好!”

“过年好呀老弟,在哪儿呢?”

“哥,我出来办点儿事,在永定门这块儿,我抓个小子。”

“你别抓了,老弟,那是我弟弟,抓金老肥呢是不是?”

“老肥是你弟弟?”

“那哈僧能听大八戒的吗?”

这个事儿该如何收场,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00章 金老肥大哥大八戒出面 大八戒这一看,对哈僧说道:“可不是咋的,我弟弟,我这一手扶持起来的,因为啥呀抓他?你这么的,哈僧,你这么干不好,你说你这领五六十人,拿大砍片片你在这个市场这么一横,那以后肥子在这市场咋待呀,你让那帮商户啥的,怎么能服他?你听我说,老弟,你先回去,一会儿我给你大哥打电话,我跟那个杜崽说。”

“不是,八哥,这事儿整的挺大,实话给你说,这老肥给我代哥给惹了,加代。”

“加代是谁呀?”

“你别管他谁不谁的,反正我不好说啥。要不这样,八哥,你先给我大哥打电话,你看我大哥咋说,我大哥要同意的话,我就撤。”

“我说哈僧,我现在说不了你了是吧?”

“八哥,各为其主嘛,实在不好意思,这面子我没法给,我要走的话,我哥骂我,你说这账我算谁脑袋上?包括说加代那边骂我,我跟谁说呀?”

“你老跟我代哥代哥的,行,我给你哥打电话,但是我先说好,你把人先给我藏起来,整一边去,别在门口站着。”

“八哥,我还是那句话,你给我哥打电话,我听我哥的,你没有办法命令我。”

“哈增,你现在真是大了!”

“八哥,江湖有规矩,我哈僧还不至于说谁都能调配我?谁都能调我哈僧,八哥,不好意思啦!”

“行,你等着吧!”电话啪的一撂下,哈僧话说的没毛病,这就是社会,我是谁的兄弟我得知道,代哥对我好,那我帮他是应该的,杜崽是我大哥,那除了加代跟杜崽能调我,那你还能调得了我了?

我哈僧如果谁能调我的话,那我还混鸡毛社会呀,你跟谁都好,对不对?你跟谁都好的人,你往往就没有真朋友了,这是玩社会的大忌!

你说这边,八戒也能理解,那毕竟自己不是人大哥,你说怎么就怎么的呀,你咋那么好使呢?

纵然说你是老江湖了,我不给你面子也很正常,你有事儿找我大哥去!这边八戒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杜崽,过年好。”

“谁呀,没听出来。我是大八戒。”

“哎呀,八哥,过年好!”八戒比杜崽大,得大个两三岁,所以杜崽还是很客气的:“你好,八哥,怎么的了?”

“哎,你手底下兄弟干的事儿!”

“手底下兄弟咋的了?”

“你底下那个弟弟哈僧,领五六十人上永定门那个市场那儿,拿着大砍片片砍我兄弟,我让他把人先藏起来也不好使,非得说听你的,你赶紧打电话让他撤回来吧,怎么回事儿咱们聊。”

“不是,八哥,我真不知道,因为啥呀?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这具体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说。”

“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咱们没有必要打仗的事儿,这底下这帮小孩儿,可能也不知道咱俩什么关系。对了,杜崽,我给你打听打听,谁叫加代呀?”

“加代?怎么还扯上加代了呢?”

“不是扯不扯,加代是谁呀?”

“那是我一个哥们,我非常好的一个朋友。”

“你朋友?在哪儿冒出来的?说的是他放的话,因为我弟弟得罪他了不知道咋地的,说他放的话,要给永定门我弟弟金肥子给废了,要砍废我弟弟,还把那个小航给领来了。这哈僧他都能随便调配,怎么地,眼里没有你这个大哥咋的?

“八哥,我跟你说一下,我还真不是他大哥,他都好悬没成为我大哥!”

“谁呀,加代呀?”

“可不是怎么地!”

“他都这么大呀?”

“这人你不了解,非常好,这事儿我也不知道,你那么的,既然是你说话了,八哥,我不能不给你面子,我打个电话,我问一问,行不行,我了解了解情况,看看具体什么事儿,完了我给你回电话。”

“那行,你了解了解吧,杜崽,你千万赶紧让他把人给撤了,咱什么事儿咱可以解决,咱可以谈,不是解决不了的事儿,是不是,干啥呀,非得打仗!”

“行,我明白,明白八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杜崽这寻思一一会儿:他大爷的了,怎么能扯到加代呢?拿电话打给哈僧了:”喂,哈僧。”

“大哥。八戒给你打电话了吧?”

“打了。刚才跟我也说了,说你领五六十人上那个市场,抓他兄弟,怎么回事呀?”

“哥,这小犊子做事太不讲究了,不是八戒,他底下的一个兄弟。”

“他兄弟咋的了?”

“在市场,人加代一个亲戚,还是个小姑娘,在那儿卖鞭炮,他熊人家,完了之后给人小姑娘给打了,打完姑娘以后,给人家里边叔叔给揍了!”

“给谁叔叔揍了?”

“给加代叔叔揍了。”

“然后呢?”

“然后代哥就急了,叫去戈登去找他,问问怎么回事,这小犊子给戈登又给打了。”

“给戈登给打了?”

“可不是咋地,然后代哥急眼了,把小航给找去了,我领四五十人,拎着大砍片片,上市场给他砸了,要抓他。”

“这事八戒知道不?”

“我估计不知道,听他的语气,他应该不知道他兄弟干的。”

“他这兄弟老猖狂了,那加代没听过吗?”

“那我不知道,应该是没听过。”

“你这么的来,哈僧,八戒的面子咱不能不给,毕竟也是老大哥了,对咱们还不错,你先把人带回来,加代那边我找他。”

“哥,这样能好吗?代哥特意告诉我,让我在这儿抓他。”

“你赶紧撤回来吧,我给那个加代打电话,咱不行聊一聊,谈一谈,让他做点儿赔偿,即使说你把他给砍了,那又能怎么地?不也是那么回事儿?你也没捞着实惠呀。”

“那行,那我听你的哥,我回去了。”

“你回来吧,我找加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杜崽算是知道了,自己在这儿寻思,还不能先给加代打电话,你这不符合情理,事情经过他知道了,他得知道对面什么态度,拿电话打给八戒了。

八戒也在这儿等着呢,啪的一接起来:“杜崽,什么情况你问没?”

“八哥,你那老弟也太猖狂了,那干啥呀那是,给人家家里边亲戚给揍了,一个小姑娘,一个叔叔,全给人打了,最重要的是啥呀,还给人戈登给揍了,不是,你们咋想的,八哥,你这让我难做不?”

“杜崽,我啥意思呢,你看咱俩好…”

“我知道咱俩好,八哥,那你这让我难做,你让我咋说这话呢?哈僧我撤走了。”

“你撤了?”

“撤了。”

“那行,你这么的,杜崽,你要说别人的话,我就不搭理他了,既然说是你哥们,你把他找出来,咱们往一块儿坐,吃口饭认识认识,是要赔偿还是咋地的,是不是,都是四九城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呢?”

“我得那啥,做个调解人呀!八哥,你说话不能不给面子,兄弟必须得给面子,这事儿肯定我得帮你解决,我得帮你去圆。但是,兄弟我有句话,八哥你得知道。”

“你说吧,什么话?”

“咱真要是把加代给约出来,咱跟人家谈的话,一定要跟人好好谈,可别拿出那种老江湖那种派头子,到哪去了,压人一头,像装叉似的,那就不好了。而且,我一句话送给你,加代老有脾气了,在那个后海跟潘革打仗,叫200多号南方人,这事儿你没听过?”

“我这啥,我这现在也不怎么走社会了,我还真不知道这小孩儿这样。”

“那可不咋的,所以说哥,到时候我也在场,是不是,咱们给他圆一圆,尽量把这事儿给解决了。再一个,加代能给我面子,咱也不能让人太难做。”

“行,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就那啥呗,我联系下加代,完了之后呢,你定个地方,咱们看看怎么解决。”

“行,我找地方,一会儿通知你。”

“那好嘞,一会儿见!”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杜崽确实,他也不想打仗,再一个,大过年的,刚打完大象,何必呢,不必要的事儿,多大个事儿呀!

再一个,那戈登伤的也不是很重,老霍家那个老头他都不知道咋样,认为没多大个事儿。杜崽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兄弟。”

“崽哥。”

“兄弟,那咋的了,出这么大事儿,咋不给哥打电话呢?那哈僧告诉我的,领五六十人上那个市场抓人去了,你跟哥说呀,哥给你调100人,咱俩是谁,咱不兄弟吗?”

“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什么话,现在哥就问你一句话,咱俩是朋友不?”

“咱俩是兄弟,咱俩是好哥们!”

“没毛病,哥就乐意听你说话,你看这么的行不行,兄弟,那小子找他大哥了,就你抓这个,他大哥不是别人,是前门的大八戒。”

“大八戒,什么意思?”

“大八戒跟我关系不错了,以前还帮过我,兄弟,不冲别人,冲哥我,今天晚上,八戒想找个地方,想跟你认识认识,咱把这个事儿解决解决。兄弟,大哥就一句话,要是说能给哥这个面子,哥替你说,就是咱们往一块儿坐一坐,凑一凑,但是加代,哥可没有命令你的意思,你要说不得劲儿,你就什么都不用管,崽哥是你哥们,对不对,我一会儿我亲自带人,我连八戒我都给他砍了,他是个嘚呀,跟你比那是啥呀!”

你说这话谁能听不出来,这不是客套话吗?代哥能听不懂吗?

你要真说那你就砍去吧,你真那么说话,那加代情商不太低了吗?那不负数了吗?

加代这一看:“崽哥,干啥呀崽哥?别打了。”

“真的兄弟?那崽哥得谢谢你,给崽哥面子,要不吹牛,你看崽哥磕他不!”

“崽哥,这么的,别人打电话不好使,你打电话好使,说吧,晚上几点?”

“我马上跟这边定,一会儿我接你去,你还在老地方是不是?咱晚上没有外人,都是自己家里人。再一个,你跟这个八戒,你接触接触,人可以,挺不错,挺好的,也是个老江湖了。”

“那我听你的崽哥,那晚上见。”

“晚上见,好嘞兄弟,崽哥啥不说了,谢谢了,谢谢你了。”电话啪的一撂下,白小航在边上呢,寻思一下:“怎么了代哥,谁呀?”

“杜崽。”

“谁找的他了?”

“大八戒你知道吗?”

“我知道呀,前门的老江湖老社会了嘛,八十年代在京城就有号,正经八百那是老社会了,我大哥闫晶都得管他叫声哥!”

“人怎么样?”

“人呢,一般吧,哥,我没法说太多,就是一般,挺滑的。”

“那你看我还去吗?”

“哥,那得去,你得去,毕竟说杜崽打电话了。”

“那行,我晚上过去见见他。”

“我跟你一起去哥,我跟你去。”

“行,那晚上咱俩一起去。”

晚上六点,这边大八戒带着金老肥,而且当时拿叠钱夹在皮包里面,没有太多,他不像加代似的,一出手那么大,就拿5万块钱,就5万块钱,他还以为挺多的,以为挺好使的。

金老肥是抠牙缝抠的,五万他拿不了,拿不出来,但是你也不能让八戒给你拿,那得自己拿去,也知道这边厉害了,杜崽都出面了!

第101章 加代和大八戒谈判失败 当时在南市场订好这个酒店,杜崽亲自过来接加代来了,哈僧是先到的酒店,杜崽接到加代,还有白小航,一见面也是:“小航,加代!”

“崽哥!”

“一块儿去,走走走,吃饭去。”

这一说走,这可来了!大八戒,加上他司机,还有当时一个金老肥,这边三个人;杜崽这边,崽哥一个,司机一个,哈僧一个,加代一个,小航一个,五个人,里边加一起八个人。

找了一个酒店,也不是很大,屋里能坐个十二三个人,一个包房坐当时他们八个,也算是正好,不挤,不宽敞。

大伙儿就落座了,杜崽这一看,就开始介绍了:“加代,这是前门的八戒,你就跟我一样儿,叫八哥。”

代哥这一看:“你好,八哥。”

“你好,老弟,八哥可是听过你,讲义气,讲究!”

“过奖了哥!”杜崽这一指唤:“这是小航,你应该能知道。”

八戒这一回脑袋:“那我太知道了,战神呀这是,兄弟,来,握个手。”

“八哥!”嘎巴的一握手,小航的派头,一般人拿捏不了,就俩字:“八哥!”就老装叉了,一般人你装不过他,就老傲娇了,小航嘛这是,但是你不服他不行,人家傲有傲的资本,我就傲,我就狂,你能耐我如何?

这相互的一介绍,八戒也说了:“老肥,这个你叫声代哥!”

“你好代哥!”

“哈僧,小航,这你都认识,不用我说了。”

“僧哥,航哥!”杜崽这一看:“老弟,你也真的,你也就认识个好大哥八戒,没有八戒替你说这话,吹牛逼,都不用加代说话,你信不?我让你在这个南城消失,我给你干销户,你信不?”

“是,大哥,我明白,我哥这也是护着我。”

八戒这一回脑袋:“行了,崽哥,这么的,今天咱俩差不多,我年龄比你大点儿,你管我叫八哥,我得管你叫声崽哥,咱俩相互捧,这兄弟今天也在这儿,加代呀。这我老弟要是哪儿做的有不对的地方,你就别挑理了,是不是,不管怎么地吧,冲八哥的面子,还有这你崽哥的面子,我就代表我老弟吧,给你赔不是了,挺不好意思的!”

代哥这一看,也不好说啥:“行,那你看…”

“八哥明白,放心吧,八哥明白。那个谁,等啥呢还?”

金肥子这一看:“哎,大哥,这在这儿呢!”

低脑袋这一翻这包,往外这一拿:“老弟,挺不好意思的,关于你家亲戚这个事儿,我这确实不懂事儿了,我做错了,包括戈登大哥的事儿,我挺对不起的!”

说着,往前这一推:“兄弟,我这一点儿心意,代哥你看,你就收下吧,完了之后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八戒在旁边扬巴起来了:“说话诚恳点儿,以后跟你代哥好好处!小代呀,你看你这个小老弟,年龄不大,但是咱也别说那啥啦,多多担待,行吧,多多担待,你崽哥能把你叫来,你看这也差不多,是不是,拉倒吧!”

你说这两句嗑唠的吧,代哥挺不高兴的,在八戒看来,仿佛加代就是崽哥的小老弟,你说这两句嗑唠的,你崽哥你崽哥如何如何的。

代哥这一看,确实没觉着怎么地,你这时候骂人不好,一摸脑袋:“那行,这个啥,咱们话都摆到台面上,这是多少钱呀这是?”

“代哥,不少了,这皮箱挺大的,皮箱如果装满的话,能装四五十万,不少了代哥,你看…”代哥没有接话,把这皮箱啪的一打开,里边是5万块钱,你别说加代了,给小航都看乐了:我去你的,这5万块钱的是美金是咋的?

“代哥,他这5万是美金呀?里边都是100的,这5万块钱在这皮箱里边就来回直晃荡,箱子大,钱太少了。”哈僧也在这儿看着,这不玩人的嘛,你这是解决事儿的吗?

大伙儿在底下都嘟囔,杜崽脸色都变了:“你看这,八哥,你说你这是…”

“这怎么的呀这是,老弟,是嫌少还是咋的,嫌少你说呀,不行的话,那什么,我弟这儿就这么些了,八哥以我个人的名义,我再给你拿1万,我再给你加1万,行吗兄弟?”

我给你加1万!你说这话唠的是不是有点儿骂人了,就指唤加代,说我给你加1万,加1万行不行?

就好像谁没见过钱似的,代哥就看看杜崽,杜崽一看加代变脸了,那杜崽这边也不好说啥呀,也知道加代这个脾气。

加代这一看:“八哥,我挺尊重你的,老弟我是看出来了,这么的,八哥,你要没有想解决这个事情的态度。咱就别解决了,是不是,咱就别解决了,回身的,这个事儿再说,这个事儿咱就再说!”

“什么意思呀老弟?这老弟什么意思?”

杜崽这一看,不说话不行了:“咋是什么意思,八哥,我电话里跟你说的明明白白的,你想解决这个事儿,你拿出个态度来,你这是干啥呀这是?”

“不是,老弟,你说个数来,你说个数行不行,老弟来,你说个数,你看多少行,大哥听你的,你说吧。”

“我说呀,那行,那我还得冲我崽哥的面子,20万。”

“多少?”

“20万,今天如果没有我崽哥坐在这儿,我要50万!”

这句话对杜崽很受用,杜崽这一摆愣手:“哎,加代,那什么,现在你不用看哥的,你们谈你们的,我就是做陪的。”

“别的,崽哥,你来都来了,必须得有面子,20万少一分都不行。”

八戒这一看:“老弟,这多大个事儿,怎么张嘴就这么大个数呢?你这老弟,你这是没有诚意呀,还是说怎么得,是不想解决?”

“八哥,我再说一句话,是你不想解决,我加代今天能来,我已经给足你们面子了,20万,少一分你试试!”

“不是,杜崽,你看,你说说他,你这个老弟什么意思!”

“大哥,你这是开玩笑,这可不是我兄弟,这是我哥们,不是我老弟!”

八戒这一看:“不是,那这20万,我老弟这没有咋整呀?加代,我这老弟拿不出来咋办?”

“简单,拿不出来有拿不出来的办法,就看你们同不同意了!”

“你说,什么办法?”

“他怎么砍的我亲戚,我就怎么砍他就完了,咱们江湖事江湖了,八哥,这你应该比我能明白,就看你同不同意啦。同意,你就拿20万,不同意的话,怎么砍的我亲戚,我就怎么砍他,正好今天在这儿坐着,他出不去这个屋,他出不去了!”

八戒这一看杜崽:“杜崽,你看这是…”

“你别问我八哥,我都说了,今天我是作陪的,我一句话不能说,加代,你也不用考虑我,你该怎么谈怎么谈,但是我就一句话,八哥,你这事儿做的挺不对,我杜崽都来了,你也没给我面子呀!”

“兄弟,八哥不管怎么的,在北京还行吧?怎么地,一点儿面子没有吗?”

“八哥,不是你今天邀请的话,我都不存在参加这个饭局,我就把你兄弟废了,给你面子了,但是你好像没给我面子呀八哥!”

“老弟,你要这么唠的话,那我不能同意,这不管咋的,金肥子是我弟弟,不能眼看着他挨砍是不是?”

“那什么意思八哥,你怎么想的?八哥,这事儿如果这么解决的话,那指定是不好使,我加代不是在这儿挑别的,给我家里两个亲戚给打了,给我兄弟给揍了,百分之一万是不好使,就这五个万,连一个人都不够,你自己看着办吧!”

八戒在这儿挺尴尬的,他以为啥呀,杜崽能够压得住加代,他也认为,说杜崽还能不帮着自己说话吗?

那杜崽往这一来,杜崽多滑呀,这也不光是滑,人和加代不也是好吗?

杜崽直接就说了,说我是作陪的,说我什么话都不说,你们自己谈吧!

八戒这一看:“兄弟,你说这5万不好使的话,你那个数我也不能接受,你这一张嘴就要20个万,第一,我兄弟没有,再一个,就是有我也不能同意!我铁定不能同意,你们在这儿狮子大张嘴是咋的?还是在这儿熊呼谁呢?我八戒在北京这么长时间,这么些年了,大大小小哪个社会都得给我点儿面子,怎么到你这儿就不好使了呢兄弟?”

人八戒说这话也没毛病,人八戒就是在北京,所有这帮老社会,加上这个小社会,或多或少都得给面子,怎么到你这儿不好使了?

加代也有脾气:“那行,八哥,那你要不同意的话,那还谈啥呀,那就别谈了。”

说完话,代哥啪嚓往起这一站,杜崽这一看,这要谈崩了,崽哥一看要崩了:“加代,这个啥,再等会儿,等会儿。”

这时候崽哥那得说话了,代哥也不可能不给杜崽面子,这一回头:“大哥,你有话说。”

“你这么的,八哥,我这哥们也来了,他不敢叫说我兄弟,因为如果是我兄弟的话,那就不是这个意思了,那不成跟他玩去了吗?他得说是我哥们,这个啥,我哥们也来了,八哥,你这说话说的不好,你不管怎么地吧,你看人都来了,你在这块儿干啥呀这是!”

“杜崽,我八戒就挺给脸了,我80年代在四九城,我打这个砍那个的时候,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叫加代!”

八戒说这句话的时候没看加代说的,看杜崽说的,但是代哥在旁边站着,就给你听的,话说的挺狂,但是人确实有资本:我没听过什么叫加代的,既然老弟要不同意,那就不同意呗,事儿要不能解决,那就不解决,那还能咋的!

“八哥,你看这咋的,我说话也不好使了呗,那怎么地,我的面子也不给了呗?”

“不是那个,杜崽,一码讲一码,是不是,该给脸的我也给了,话我也说了,这老弟有点儿强人所难了,那就不好使,就不好使还能怎么的,打仗谁还能怕谁?”

代哥这一看:“崽哥,你要不走我就走了,既然话都聊到这个份上了,那好,八哥,咱事儿上见。”

“那就事儿上见呗,老弟,吓唬我呢?”

“我不吓唬你,事儿上见就完了,走,小航,走!”

这一说小航走,小航哐当的一拍桌子:“擦!”八戒这一看:“怎么的,小航,什么意思?”

代哥这一看:“小航,赶紧走,走,不都说了吗,事儿上见,没事儿,八哥,走了,走了崽哥!哈僧,我先走了!”

杜崽一回脑袋:“加代,你看这…”

“崽哥,你们谈吧,我走了,走!”

这一挑眼睛,白小航跟着加代顺当时的包房里边就出来了,哈僧在这儿没说话,他得跟崽哥走,等他俩这一出去,杜崽在屋里:“八哥,你也真是的,电话里我都跟你说明明白白的了!那怎么这么多事儿呢?”

“那5万还少,什么东西,在我面前摆资格,摆老,妈了个巴子的,能咋的?擦,就不给了,分文都没有了,打仗找我来。”

“八哥,那我也得走了。”

“不是,咋的,你也不吃饭呀,我八戒说话真就不好使了?”

“我吃啥饭呀?八哥,加代都走了,我再在这儿吃饭,我跟你成什么关系了?拉倒吧,八哥,从今天开始,我就一句话,八哥,你跟加代这个事儿你们自己解决,你可别叫我了,我不参与了,将来发生什么事儿,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哈僧,你也是,你也不兴参与,让加代自己解决。”

“行,我知道,崽哥,我知道。”八戒这一看:”行,杜崽,那你就走,你走吧。”

杜崽这一走,这事儿该如何解决?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02章 加代亲自废了金老肥 这边杜崽也出来了,等他们都走了,八戒在这屋里寻思一会儿:

“妈的,老肥,没事儿,能咋的,真要打起来,给哥打电话,打呗,哥帮你找人,哥帮你找人揍他,这帮玩社会的,哪个不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没有事儿,咱俩吃!”

金老肥这一看,那咱俩吃呗,哥俩在这儿吃上饭了!

这边,代哥都已经走到门口,要上车了,杜崽在后边:“加代,加代!”

“咋地了哥,咋没吃饭?”

“你这不笑话你崽哥的吗?我咋地,这点儿事分不清呀?我跟谁好不知道吗?我能在这儿吃饭吗?”

“没有事儿,崽哥,我不计较那些事儿,那毕竟老大哥。”

“啥老大哥,那个啥,崽哥话不多说了,我啥都不知道,哈僧,你代哥这边,如果说真是需要打仗的话,你得去。”

“大哥,你不是不让我参与吗?”

“你怎么傻乎乎的?在屋里我不得那么说吗?但是我啥都不知道,你打完人了,你也别告诉我,我啥都不知道,谁要是问我,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解决,加代,需要兄弟啥的你就吱声!”

“谁我也不用,放心吧崽哥,谁我都不用!”

哈僧也特意说:“代哥,你那边…”代哥就一摆愣手:“你走你的,走你的就行,啥问题没有!”

“反正需要啥,你给我打电话!”

杜崽跟哈僧回去了,小航往车上一上,在出租车上也问了:“我磕他呗,代哥,我磕他!”

“等回身把这事儿办完的,你先跟我上趟医院,走!”

“上医院干啥呀哥。“

“你跟我走吧。”

话说你不佩服都不行,加代做事,绝对的,太有人情世故了,叫你挑不出来毛病,特意回家里边取的现金,多钱呀,取了30万。

什么叫做事,拿这30万干嘛呀,先到老霍家,上老霍家去了,笑妹这一大家子全在屋里呢,人代哥什么不明白呀,脑袋相当够用,往屋里头这一站,拎个大皮箱子,小航在后边跟着,笑妹这一看:“加代,你这是…”

“姐,大伙儿都在这儿呢!”

“都在这儿,小伙子,小伙子!”边上这些亲戚也是纷纷打招呼。

加代这一看:“姐,老弟确实去了,那边给道歉了,也给服软了,但是不好意思来,怕我揍他,姐,多了也没要着,这个给你留着了。”

“这啥呀?”

“你打开看看。”啪嚓的一打开,30万,整个就在场的都懵圈了:“哎呀,我的妈呀!”

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在那儿睁大眼睛在那儿看,这是干啥的呀这小伙子,那永定门金老肥那都有号的大社会,他这一去给收拾服帖了,还要了30万!

谁不会这么想呀?都得这么想,那在场的哪个不懵圈呀?笑妹都懵了:“加代,你没受伤吧?”

“我受什么伤,姐,你把钱留着,没有别的事儿的话,我走了,我先走了姐。”

“不是,你那个…”

“姐,我这边还有别的事儿我要处理,我先走了。”

“行,那你慢点儿。”

也没多说什么,加代带着小航出来了,小航在走廊里边跟大伙儿有同样的问题,也问代哥了:”哥,这钱咋你给的?”

“小航,我们的关系你不知道,第一,我刚到广州的时候,老霍家帮着我,没有人家老霍家我也起不来,对我有恩。第二,我姐给我打的电话,人家一家的亲戚全在这儿,我不能说让我姐丢这个面子,懂没?”

“哥,真的,你做事我服了!”这就是代哥,钱算个啥呀,有面子重要不?

笑妹给代哥打电话,一个女孩儿,她求不到别人了,求到加代了,整个家里边所有亲戚都在这儿看着,那代哥这么做事能没有面子吗?你哪个亲戚不得合计合计?说笑妹这事儿做的厉害!

这边,打这医院一出来,左帅有事没事的也给代哥打电话,啪就给干过来了:“哥,那个哈僧刚才上医院看我来了,听他跟我说了,哥,你那边咋的,有事儿呀?”

“你在哪呢?我过去看看你去!”

“不用,你安心在医院养伤,哥这边自己办!”

“不是,哥,你需要我啥你吱声。”

“啥也不用,你早点儿把你伤养好。”

说完,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没用左帅,小航也看:“代哥,你看这事儿你怎么想的,你想怎么办?你告诉我,我替你解决去。”

“兄弟,你要是一定要帮我的话,你什么都不用管,你帮我办俩事儿。第一,你帮我找到这个金老肥家在哪儿住?第二呢?你借我把五连子!不是,代哥…”

“你啥不用说,代哥心里有数,你不用管。”

“哥,什么事儿我都能答应你,你打人指定是不行,要打人我去打去!”

“你听哥话,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还得在北京混,我不在这边待着,我办完这个事儿我就走了,我就回深圳了,那八戒想怎么的,让他找我来,咱不给你树敌,听没听见?听哥话!”

“哥,我怕个啥呀,八戒是个啥呀,谁的话我听不顺,我一样不给他面子,我打他就完了!”

“哥知道,你听哥话,你借我一把。”

“哥,那我跟你一起去!”

“行,那你跟我一起去,你弄两把五连子。”

“行,那我就先把第一个事儿给办了。”

代哥这边心里已经有数了,知道该怎么办这个事儿了,这个事儿不办指定是不行,谁叫你把戈登给打了,虽然老霍家这个事儿已经算是给解决了,但是你跟八戒的谈判毕竟是没谈好,谈崩了,这个事儿如果不去做明白了,代哥这个名号会受影响,你也没有脾气呀,那八戒都没给你面子,你就这么忍了,你有啥脾气,对不对?”

加代想到的是这个,所以说我必须得揍你!

这边,白小航这一回去的功夫,没有一个小时,从海淀这边,俩事儿就办完了,那几个电话就能问着,金老肥也不是老百姓,混社会的,家就在永定门市场的旁边,离的真就不远,走道的话,五分钟到市场。

这小子纯就是个二货,你说他是社会,这小子还挺混的,底下仗着有一帮哥们,有一帮兄弟,你要说他怎么大,还谈不到,就是个混子,欺行霸市,在市场熊呼这个,熊呼那个,就这样,他就无非靠着他大哥八戒,你否则的话,是个人打他都没人管他。

八戒也告诉他了:“啥事儿没有,兄弟,有大哥呢,在四九城,谁不知道你大哥是我?”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哥。”

“你知道就行,回去吧,啥问题没有,那加代他们要敢动你的话,他自己也是个事儿!”

他俩在这儿想的倒挺好,真也是不知道加代什么脾气,真说等代哥找到你,看能不能把你翔给你打出来!

这边,这一说我知道了,金老肥回去了。

小航带两把五连子赶到代哥这儿,代哥这一看:“给我来一个!”

啪啪的一拿过来,这一看,说挺好的,小航自己用的五连子,往这一夹:“小航,你非得去咋的?”

“必须去,哥,你要不让我去,我也不让你去!”

“行,那走吧,那咱俩去!”当天晚上,这俩人就来了,赶到永定门,哥俩下了车,小航拿个电话:“哥,你别着急,我打电话问问。”

说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大勇哥。”

“航哥,咋的了?”

“我到永定门市场了,你告诉我来,怎么走?”

“你顺市场,你走到头往里拐,有个小区,他那里边全是那个楼,也没有啥门牌号,你就找他吧,所有楼都是黄色的,你找一个粉色的,他家在四楼住。”

“在四楼,粉楼,哪个单元门?”

“那楼一共就俩单元,具体哪个单元门我没问着,反正我就问着是四楼,他告诉我把边。”

“那两边都把边啊,哪个是呀?”

“那我不知道,小航,你问问吧。”

“那行,你这办事儿真也是的,撂了。”

说着,电话啪的一撂下,小航这一看:“代哥,咱俩得自己找了,走吧,走!”

这一说走,哥俩一人往当时这个衣服里夹把五连子,谁能想到,一个白小航,一个加代,两个大哥,打市场到这里头,往左一拐,有个老小区,那就破的不能再破了。

你一看,这个楼确确实跟朱大勇说的一模一样,都是黄楼,就这一个粉色的,还是后刷的。

往这一来,一看,两个单元,一看这个楼,是六层楼的,也没有电梯啥的。

代哥这一看:“小航,你这么的,你上那边那个,我上这个,咱俩分开找。”

“不行,哥,咱俩得一起走,你再吃亏了。”

“我吃什么亏,你听哥话,你上那边,你去一单元,我上那二单元,不行这边我发现了,我喊你就完了,我喊你!”

“那你得喊我呀哥!”

“哥喊你。”

“那行,那你注意安全!”

哥俩这就分开了。小航打当时的一单元,咣咣咣上楼了,加代也是,朝二单元咣咣上楼了。

最嘚的是小航,等小航到了四楼,拿手砰砰砰这一敲门,开门的是个半老徐娘,能有个40多岁,穿个睡袍,也不知道是干啥的,但是你看这个样,披头散发的,应该是一个人在家。

门啪的一打开,睡眼朦胧的:“你找谁呀?这大半夜的?”小航长得多帅呀,这一看:“大姐,我问一下子,这是金老肥的家不?”

“金老肥?没听过这人呀,不在这儿,是不是找错了?”

“那我进屋看看去行不行?”

“不是,你是干啥的呀老弟?”

“不干啥,我进去看看,你给我走开,闪开!”小航拿手啪的一扒拉她:“干啥呀你!”

一说干啥呀,以为要玩的呢,往屋里这一来,小航可不惯病,五连子在胳膊下这一夹,在衣服里也看不着,两个卧室一个厅,就标准的格局,两室一厅,80多平,两个卧室,这一看,包括厕所都看了,没有人。

小航心比较细,包括床头也看了,有那个结婚照,这一看,不是,真不是金老肥。

等转过身到客厅了,这女的当时坐沙发上了,你要在一般人,是不是应该在门口看着?你是准备喊邻居过来,还是说报相关部门,或者说你挺害怕的,应该吧?

她没有,直接坐沙发上了。等小航这一出来,一摆愣手:“大姐,谢谢啦,不好意思,得罪了。”

“老弟,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这大半夜的,这找人有事儿呀?”

“找个朋友。”

“你早说嘛,要是楼上楼下哪个邻居啥的,姐还兴许认识,不行的话,你看你过来坐一会儿,姐跟你唠唠,这一左一右的,哪个邻居啥的,我帮你分析分析,只要我知道的,姐都告诉你!”

小航这一看,这准是故意的,本身穿个睡袍,拿着手就故意扯这个衣服往下拽,小航也不是傻子。

一看就明白了,这百分之一万是个不正经的,寂寞了,在这块儿,可能是爷们没在家,还是说怎么地了,有点儿相中小航了。

那小航这一看,航哥害怕了,得有四十岁了,这一看,这场景挺尴尬的,小航这一寻思:“我去,赶紧跑吧,四十岁的女人是老虎,再不跑不得给我吃了呀。”

小航这一摆愣手:“谢谢了,谢谢了!”

“老弟,姐真知道!”

“不用了,不用不用,谢谢了。”

门啪的一关上,小航吓坏了,这什么玩意儿呀这是!打这边这一下楼,准备上代哥这边去了。

但是小航没想到的是什么,加代在这边,砰砰砰的一敲门,屋里传来了一个浑厚的男低音:“谁呀!”

一听这个声,代哥就明白了:“兄弟,开下门。”

“找谁呀?你找谁?”

“我是市场的,我找肥哥,我给肥哥交钱来了。”

“大晚上的来交钱呀?”

“我明天要出门,我上货去,整不好这一段时间回不来,我寻思马上要到月底了,我先把这个钱给你交上,是不是,就不用等肥哥找我了。”

“等会儿的!”这一喊等会儿的,这小子还不是金老肥,他身边的一个兄弟,门啪的一推开,代哥拿这把五连子顺衣服里啪的一拽,顺门缝啪的一顶,这小子俩手立马就举起来了:“哎,大哥,大哥!”

“妈的,老肥呢,老肥!”

“大哥,你干啥呀?肥哥,快跑,来人了!”

一喊来人了,代哥没朝他脑袋上打,照他腿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哐当的一下子,直接就给撂那儿了。

老肥打卧室里漏个脑袋,代哥这一看,啪的一顶:“别动弹,出来,别动!”

“行,兄弟,你看咱这事儿也不是解决不了,至于这样吗?你这拿五连子上我家把我兄弟给打了,你这要是再给我崩了,兄弟,这事儿可不小了!”

“吓唬我呢?吓唬我是不是!跪下来,跪下!”

“我是不是跪下就能拉倒?”

“你先跪下来!”

“行,行,这算啥呀,我给你跪下!”

说着,啪嚓一下子,双腿给跪下了,你赶代哥这一看,往前边啪的一来,金老肥这一看:“兄弟,我这边我知道错了,我给你道歉了。钱不够的话我再给你张罗,咱犯不上,你再拿个五连子,你说这事儿…”

“老肥,说实话,你就给我拿20万,我都看不上,老子不差钱,我今儿个打你有俩事儿,第一个事儿,这钱我不要了,我得崩你;再一个,我打完你以后,你得跟你大哥八戒说一声,你得告诉他,我加代来了,我一个人来打的你,他不是大哥吗?我就撅他这张老脸来了,听没听见?我都不用带兄弟打你,我就自己一个人来的!”

“大哥,我这事儿知道错了,你放我一马行不行,哥,你放我一马!咱什么都好说,你这要钱,还是说服软道歉,怎么样都行!“

“我不说了嘛,我不要了,兄弟,我不要了,来吧,咱多了也别说了,是不是,天挺晚的,一会儿你该抢救抢救去,千万别死这儿了。你电话在哪呢我给你拿过来!”

代哥想的还挺细,别腿打没了一会儿再打不了电话,金老肥一听这个,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腿就出来了:“大哥,大哥,你看这,你别,你千万别!”

“你别动弹来,往后退来,往客厅那边走,往后退!”

“别打我,我…我…我…我过去!

代哥就拿五连子顶着他,他在地下跪着往这边挪,让他往客厅那边挪,这边放个座机,代哥也怕他死了。

等说到座机这个位置,正好小航上来了,一看放倒一个,顺嘴喊了一嗓子:“代哥!“

加代这一回脑袋:“小航!”

就在这一回脑袋的一瞬间,这小子干啥呀,啪嚓的一下给抱住了,往下这一抢,但是代哥反应也挺快,啪的一下拽住了,但是这一抢,代哥手就秃噜了,这手就没勾住位置,啪嚓就握住五连子把了。

双方一个拽五连子管子,一个拽那个五连子把,往后拽,往前推,往后拽,那金老肥也聪明,还有劲,那不比代哥有劲儿多了,身大力不亏嘛!

拿手这一使劲,这撕巴两下子,眼看代哥就拽不住了,小航连寻思都没寻思,啪的一撸,朝前边,哐当一下子。

直接干肩膀这块了,就这一大片子,扑通的一下子,就直接给金老肥打这个地上了,就咕咚的一下子,当场给放倒了!

这边,代哥也是,啪的一抢回来:“妈的,你还敢抢五连子?来抢呀!”

一看连金老肥这个衣服全给打漏了,小航这一看:“哥,咱俩别打了,差不多了,走吧。”

“行,走吧!”这一说走吧,代哥一推咕小航,小航一转身的一瞬间,谁都没想到,加代正好拿五连子瞄着他腿,小航转身往前走,你就听见自己身后哐当的一下子,直接把金老肥腿给打折了!

随后哥俩下楼去了,金肥子离座机也不远,自己打的打的电话:“喂,永定门市场后边,那个粉楼,打死我了,大爷的,快点儿的!”

给大夫吓懵了,都以为谁打电话呢,精神病还是什么玩意儿的,真给吓坏了,说打电话什么玩意儿,确定一下在哪个地方,金肥子这边又说了一遍,咬牙切齿的,要不疼懵逼了都!

等说大夫来到这儿的时候,已经昏了,失血过多了,还行,给命保住了,把他还有他这个兄弟给拉医院去了。

金老肥和一个兄弟被加代给嘣了,那不等于打八戒的脸吗?这八戒会咽下这口气吗?

第103章 加代彻底压制大八戒 这边加代办完这个事儿以后,也没着急走,原本想的是打完你我就回深圳了,但是办完之后呢,反而不着急了,加代就这种性格。

你要给我面子,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给我花五毛,我还你两块,但是你别给我装叉,你给我装那个老社会,装那个大哥,你鸡毛面子没有!

八戒不就是嘛:老弟,不行就拉倒,就那个数!

那好,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这个数的后果是什么!

他俩在医院这一抢救,这边大八戒就知道了,赶到医院给交的住院费,这大哥当的还行,把住院费给交了,但也气坏了,在病床边上,咬着牙,这个事儿一旦传出去,在这四九城,自己以后这老脸往哪儿放?

这刚谈判完,第二天兄弟让人给打了,这拿我当啥呢?

你们以后谁都得踩着我呀!这边,拿着电话啪就干出去了:“喂,杜崽,我八戒。”

“八哥,怎么个意思?你好样的杜崽!”

“不是,什么玩意儿我好样的?”

“你好样的!”

“你有病呀,你精神不好?”

“加代给我兄弟打了,拿五连子打的,你不知道?”

“你别跟我这个语气说话行不行?我不乐意听!”

“你不乐意听能咋的,还不乐意听?”

“那你啥意思,你打电话啥意思?”

“你给我告诉加代,这事没完,听没听见?没完,老子我得找他,我亲手把他废了!”

“那你就自己告诉他,你告诉我干啥呀?”

“你不跟他好吗?你把这话给我传给他!”

“去你的,八戒!我说八戒,你拿我杜崽当啥了?当你小弟呀?你是不是当大哥当习惯了?在这块儿让我给你传话?我告诉你,你爱咋地咋地,你乐意怎么想怎么想,我还把话就放在这儿了,你动加代我就打你!”

“你帮加代?”

“那你不用问了,你都这么跟我说话了,我还有啥可顾虑的,你敢动加代我就敢揍你,不信你试试!”

“杜崽,你…”

“你不用杜崽不杜崽的了,你试试吧,我等你!”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杜崽说的话,他得寻思寻思,你说咋的,打电话啪的一下干过去了:“喂,建友,我是你八哥。”

“八哥,咋的了?”

“帮哥打仗!”

“帮哥打仗呀,行,可以,打谁呀?”

“打加代,跟我俩装叉,打我兄弟!”

“什么时候打?“

“现在,你帮我找点儿人。”

“现在不行呀八哥!我在天津呢?”

“不是,你跑天津干啥去了?”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一天生意也特别多,我上天津办点事,最快我得俩月能回去。”

“那你兄弟呢?”

“我兄弟全跟过来了,这边有个大哥,干工程的,别人欠他点儿账,那边找社会找到我了,我这边兄弟全过来了。”

“不是,宋建友,你搪塞我呢?你是不是骗我呢?”

“我骗你干啥呀哥,你是我大哥,那加代是谁我都不认识,我能说不帮你吗?”

“行,那我不用你了,建友,没有事!”

“哥,你要是不着急的话,你等我俩月,俩月以后我回去,是不是?你等着我!”

“你有这个态度就行了。”

“我必须有这心,要不我这么的,哥,我快点儿,我一个半月我回去行不行?”

“行,我找别人吧,好嘞!”电话啪的一撂,建友动作比他快,电话直接打给邹庆了:“喂,邹庆,一会儿八戒要给你打电话,让你打仗你可不能管,他要干加代。”

“行,友哥,你要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不能管。”

“行,那我就放心了,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八戒这边,他第一个真就没找邹庆,找大象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大象。”

“八哥,过年好呀八哥!”

“好个嘚呀好,帮哥打个仗!”

“打仗?打啥仗呀?”

“干加代!”

“咋打他呢,加代人挺好的!”

“你跟他认识呀?”

“那人不错,哥,真挺好的,之前我跟他,就头两天,不也干了嘛,我这边受伤五六十个兄弟,人家给我交的住院费。”

“怎么的?你俩打仗,他给你交住院费?”

“要不咋说这人好呢,仁义,帮不了呀哥,这咋帮呀哥?”

“行,不用你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到邹庆这儿了,邹庆更会玩,邹庆说啥呀:“哥,我这边不是不帮你!”

“那你咋的?”

“不瞒你说,哥,我这边有点事。”

“你啥事呀?相关部门现在找我呢,我现在不敢露面了,我家都不敢出。”

“你友哥呢?”

“你没找他吗?”

“我找他了,他说没空呀!他去哪儿了?这时候他不应该在家吗?”

“不知道呀,不能吧?他应该是不是也有事儿呀?是不是相关部门也找他谈话啦?”

“邹庆,你们的是不是跟我玩心眼子呢?”

“哥,玩啥心眼呀?我这边真有事,我友哥那情况我不知道,他这一天神出鬼没的。”

“他告诉我他去天津了”

“对,他去天津了。”

“不是,他告诉我他上上海了?”

“是吗?那应该是上上海了,我也不太清楚,哥,我大哥呢,你跟他聊,我这边我还有点儿别的事,我不跟你聊了,好嘞,挂了,八哥!”

电话啪的一撂,听到这儿,八戒自己就明白了,不是说这帮人不帮他,一是自己威望不够了,社会就这么回事,你常年在外边蹦哒,大伙儿都给你面子,你有钱,敢干,有兄弟,大伙儿全捧你,社会不就这么现实吗?

面对孤立无援的局面,大八戒会如何选择?接下来就带大家领略老江湖的圆滑与世故!

你老认为自己混多大,多牛逼,金盆一洗手,得了,没人买你账了,是不是实话?

你都金盆洗手了,我帮你了,我帮你这边打仗,说怎么怎么样,明天我有事儿啦,我能找着你不?到时候你一句话:“兄弟,哥退出江湖了,我金盆洗手了。”

那你这不玩傻子的吗?你有事我帮你了,那我有事了呢?你能不能帮帮我?

谁不得留这么个心眼子?为啥要帮你呀?你是有背景,还是跟哪个大大有关系?你不也是草根混起来的嘛,有点儿名而已。

没人帮,但是能找这么些人,全叫八哥,也都给面子,但是面子呢,还得分怎么给,叫你一声八哥,这面子是给你了,你指望实打实的帮你干仗。帮你找场子,真正给面子,谁也不傻,找了一圈没找着人,不是出门了,住院了,再就叫相关部门谈话了,再就是没在北京,没有一个能找着的!

八戒心态也崩了,也意识到自己整不过人家了,而且最可气的是什么,就这帮小子,其中一个,就是大象,主动给加代打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加代,我是大象。”

“兄弟,怎么的了?”

“我跟你说个事儿,那个八戒你知道吧?”

“我知道,咋地了?”

“你是不是把他兄弟给崩了?”

“是,那你什么意思呀大象?”

“哥,你多心了,我可没那么糊涂,我这人没长心呀,你对我这么好,你说我能有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他找我了,我不能帮他,你就放一万个心得了,他让我帮他打你,那我能吗?我一句话,我叫你声代哥,假如说代哥你这边要收拾他的话,你喊一嗓子,我帮你!我真如果说不方便出去的话,我不还有兄弟嘛!”

“兄弟,你有这个心,哥啥也不说了,一辈子!”

“一辈子,代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大象不也挺好的嘛,但是咱得把话说回来,挺现实的,对不对,大象挺现实,这不是跑代哥这里卖好来了嘛,谁都能看出来。

但是代哥呢,不管说他从哪个角度出发,挺暖心的,不管怎么的,这个兄弟还行,做的挺够的,你别管是真的假的,人家把话说出来了,对不对?

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么?当你有钱了,你身边所有的人都是好人,在你没钱的时候,身边怎么看都是坏人,这就是人性。在你开辆八千块的奥拓的时候,到处都会有人别你的车,你开辆八百万的迈巴赫的时候,人人都会避让。

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当你做出了一定的成绩的时候,你会发现谁都和你有缘,当你的实力得到周围人的认可的时候,你会发现你和谁都有语言。你越强,身边的好人越多。你的实力,决定你的运气。当你有了实力,你想要些什么帮助,周围的人,都会非常的乐意去帮助你。

言归正传,这边呢,八戒打了一上午电话,没有用了,寻思一会儿,老社会,咱还得佩服人家八戒的老江湖,为什么说人能混这么多年,不白混,到老了还有名,脑袋绝对也不是白给的!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杜崽!”

“什么意思,怎么地了?”

“这个啥,刚才我在家喝点儿酒,可能说我这说话啥的,也不太那么对劲,你不能挑我,咱都是老哥们了,你跟我俩要挑的话,咱就不是老哥们了,你说对不对?“

“有事儿你说事儿,别给我绕来绕去的!”

“我思来想去,你说这个事儿吧,确实我做的也不对,哪能给5万块钱呢,但是这个事儿呢,已经发生了,我这心里边挺不得劲儿的,杜崽,千言万语一句话,我告诉你,你那天你就不应该那么说话!”

“我说啥话了,不是,八戒,我说啥话了?”

“你就又谈立场,又站位的,帮加代又怎么地了,你让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那整半天是我整错了呗,我把人给你约来,我整错了呗?”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我意思是说啥呀,你看你,既然说已经把他给约来了,我有不对了,你的提出来,你告诉我,咱不是兄弟嘛。对不对,咱不老哥们嘛,你说你没提醒我,也没告诉我,你看你这小子,做事真是的,有时候你看我是没想到,我不了解他,你也不说帮我想着点儿,你做的也不对!”

“你什么意思呀八哥?”

“我是怎么想的,杜崽,我这一考虑,还得说冲你,要不我这边我真的,妈了个巴子的,把我兄弟给打了,我就整死他,我必须得整死他!但是我这一考虑,有你这哥们这关系,我不能动人家,杜崽,我告诉你,不管你咋想,我不能动人家,你是我哥们,我必须得给你这面子!“

“没事儿八哥,你不用看我,你要愿意找你就找他!”

“兄弟,你这不骂你八哥的吗?八哥混一辈子社会了,那怎么地,人情世故我不懂啦?江湖道义没了吗?咱是最老一波玩江湖的,你是我兄弟,对不对?谁也不能同意,我能这么去干吗?我陷你杜崽于不仁不义,那加代怎么看咱们这帮老社会?真打起来了,八戒打杜崽,这算什么玩意儿?我告诉你,不兴这么说话了,杜崽,你再这么说,哥哥得挑你理了!”

“八哥,你说我这还说啥呢?啥也别说了,好兄弟,一辈子,知道不?”

“八哥得说你两句,不太懂事儿,你这八哥哪儿不对啦,你不得提醒我吗?你不提醒我,让你八哥犯错误,那小孩儿他不懂事儿,哥能跟他一样的吗?哥能跟一个小小的加代一样的吗?”

行,老哥们,咱这一辈子!

八戒也会玩:“必须的!我得冲你,要不吹牛了,我咋我都得找他,我冲你,我不找他了,你跟那小孩儿也说一声,以后告诉他懂点儿事,这八哥是大度,不跟他计较了!”

“行,八哥,那我替加代谢谢你了。”

“杜崽,要谢也得是他谢,那没有你,杜崽,那我不磕他吗?吹牛了,好了,杜崽,你做那个人情去吧,你领人情去吧。”

“行,谢谢八哥啦。”

“没事儿没事儿,好嘞,八哥不得冲你嘛,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杜崽在这儿寻思半天:“去,给我绕里边了,整半天我还差你一个人情!”

就这帮老社会,那绝对够用,语言啥的,就太够用了,人家这个脑袋,这个思维,两个词给你这一组合,绝对厉害。

杜崽也是老社会啦,能不明白吗?但是这话你就接不上,人家跟打官腔似的,两头给你堵,人家就给你往情义上搂,我不得冲你杜崽吗?

那不冲你杜崽,吹牛呢,我不磕死他吗?

人说的也没毛病,你这时候你杜崽你再刚他,你告诉他,说你磕他吧,我不让你冲我,那你杜崽就有点儿情商低了,你不能这么唠,那不激人家的嘛?

你明知道说他在找台阶下,那就拉倒吧,借个坡,顺个驴就得了,大伙儿相互找个面子也就拉倒了!

这边,八戒没敢怎么地,那杜崽把这个事儿也告诉给加代了,那代哥也明白了:“崽哥,多了也不说了,感谢了,改时间喝酒去,这两天我也要走了。”

“回深圳吗?”

“回深圳,完了之后呢,等什么时候方便了,我再回来看你们!”

“行,老弟,啥也不说了,有时间哥上深圳找你玩去!”

“随时随地,兄弟我欢迎你来,我必须得欢迎!

“好兄弟,一辈子好兄弟!”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伤也不碍什么事儿了,打当时这个正月十五,这一晃,在家里陪的老爷子看这灯会,放的鞭炮,包括放那个礼花啥的,大伙儿挺热闹的。

正月17,定好的正月17回深圳,16的那天晚上,杜崽,闫晶,白小航,哈僧,戈登,包括四宝子都过来了,也能走路了,大伙儿这一圈都来了,在外边吃的饭,氛围就特别的好。

随后,当天晚上到天上人间,夏宝庆给买的单,一听加代来了,说这是我好兄弟加代,大伙儿在这儿喝的非常有面子。

当天晚上一过,也都知道代哥明天回深圳了,也都说了,说以后有时间的,上深圳找你玩去!

代哥也是非常欢迎,另一边也说了:“加代,你什么时候再回北京,大伙儿都在这儿等你,都在家里等着你!”

故事讲到这里,金老肥这个事儿,算是完美的解决了。代哥回趟北京,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结交了这么些哥们,这么些人脉,我认为,还是人可以,有自己这个人格魅力,经过这么两个事儿,代哥在北京的名气也更大了。

但是加代回到深圳以后呢,又一个好事儿找到他了,不是别人,陈一峰。

陈一峰是干啥的?到九三年的时候,自己有一条美食街了,深圳自己开发一条街,这条街上所有的这些个门市,所有的商铺,全是他的,你说得多大?

当时从四九城刚回去,陈一峰就找到代哥了:代哥,我发现个好买卖,咱俩完全可以借着深圳这个宝地,趁现在,大哥大,包括b\\u0026b机还没普及呢,咱俩给他发往全国的市场,这钱咱俩就挣海了去了!

就当他们做好准备,准备好做这个买卖的时候,往当时惠州这边整嘛,发生了一个大事儿,而且差一点儿让代哥万劫不复!

那么这个事儿又是怎么解决的,又会发生怎么样的惊心动魄的社会斗争,社会恩怨,以及江湖的你往我来?下一故事,咱跟着代哥再回深圳,继续讲述传奇故事!

第104章 加代重金投资通讯行业 1992年,3月,深圳。话说上次在北京的永定门,加代把金老肥给废了后,代哥在四九城的名气也是越来越大了。这一晃,在四九城也待二十多天了,这个时候年也已经过完了,尽管代哥在北京有这么些兄弟,你像杜崽,闫晶,包括哈僧,戈登,还有白小航等等,纵然说很不舍,但是代哥毕竟有很多买卖在深圳,也得回去了!

随后带着左帅,一张机票,直接飞往深圳了,在当时深圳,江林,远刚包括乔巴,这大伙儿也都知道了代哥回来了,特意到当时的深圳黄田国际机场接的代哥。

等往表行这一赶,大伙儿属实对加代是真有一种想念,毕竟说这么长时间没看着了,这是连拥抱带握手啥的,也能看出这种感情来,确实不是装的,兄弟们之间感情很深。

当天晚上,邵伟组的局,大伙儿搁这儿吃的饭,就在吃饭的时候,代哥电话响了,打这个电话的不是别人,是代哥在深圳的好哥们陈一峰。

把这电话啪的一拿过来,代哥一瞅这号,也是非常的熟悉,啪的一接:“一峰,过年都挺好的!”

“代哥,听说你从北京回来了?”

“我这今天才回来的,你这消息还挺灵通呀,咋的了?你要没吃饭,赶紧上表行来,没有外人,咱自己搁家吃点儿火锅。”

“吃饭我就不过去了,哥,你要回来的话,那我就放心了,明天一早我找你去,有个好事儿,我跟你商量商量,看看你有没有兴趣。我得跟你详细唠一唠。”

“那行,那明天你过来找我来,我搁表行等你。”

说完,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也说,说这一峰找我能干啥呀?

大伙儿瞅瞅他,谁也不知道,江林也说:“哥,一峰找你没说啥事儿吗?”

“就告诉我是好事儿,没告诉我别的。看着呗,明天他过来。”

大伙儿谁也没多心,也知道说一峰是个好哥们,不存在跟代哥耍什么心眼子,大伙儿就继续搁这儿喝酒,十五年的老汾酒,代哥就好这一口!

正喝着呢,当天晚上十点多,周强还跑来了,一见代哥就说了,连客套也没:“代哥,那个啥,给我带礼物没?”

大哥一瞅他:“我擦,我回趟北京20来天,干了两场仗,属实也没给你带,回身的,我带你买点儿啥!”

“我去,代哥,我对你那么好,你回北京我给你要一箱特供茅台,你回来啥不给我带,得了,我走了!”

周强这一天天就这么回事儿,他一天二货潮流的,没事儿就跟代哥嘻嘻哈哈的,但是人绝对是好人。

也是喝完酒过来的,这转身也走了,也不存在说挑代哥,就是哥们回来了,过来看一看,也不能说啥肉麻的话,开开玩笑啥的,表达一下想念,增加一下感情嘛!

等说来到第二天早晨,陈一峰一个人,连司机都没带,大清早的,也就八点来钟,赶到表行了,你说代哥往表行一坐,也搁这儿等着。

这一见面,嘎巴的一握手:“怎么的了,昨天晚上打电话,这还火急火燎的。”

“代哥,咱俩进屋说!等说进到里屋,到代哥这办公室里边,整的还挺神秘的,代哥这一瞅:”你说吧,咋的了?“

“代哥,我有个好事,你看你想不想干,你要想干的话,咱俩一块干!“

“啥好事呀?“

“我这段时间搁深圳,我联系个地方,我认识个大哥,人特别好,他不在深圳,在香港那边,现在有这么个渠道,一手货源,大哥大,bibi机,我能拿着一手批发价。”

加代这脑袋转多快呀:“你能拿到一手批发价,你的意思是…”

“那我还能有啥意思呀,咱俩批发干这个呗,这可是暴利呀,现在就已经供不应求了,这外边别的城市,你像东莞,包括惠州,你猜都已经炒到什么价了?”

“什么价呀?”

“两万二一台,咱们这边拿货,你知道多少钱吗?一台,那你说咱就闭眼睛干,不是卖一个赚一个嘛!”

“代哥,这买卖赶上天上掉馅饼了,咱俩要是不干的话,用不上俩月,你看有没有人干!”

“一峰,咱现在干都有点儿干晚了,早就应该干了!”

“你早干也不行啊,早干我不是没有这个渠道嘛,没有这货源呀!”

“这么的,你马上跟他联系一下子,一峰,你跟他说,多少钱咱都能投的起,听没听见?你跟他说,咱就要这个深圳,咱要干就往大了干!”

“那你同意了代哥?”

“我同意了,你那边钱怎么样,你要是行的话,咱俩这么的,一家一半。”

“代哥,我这边钱不太够,不太凑手。”

“你这么的,所有钱我来投,投完之后呢,咱俩一人一半。”

“不是代哥,你看我这不投钱,我少赚点儿都无所谓,”

“那不行,一峰,咱俩是哥们,咱俩千万不能因为钱怎么地,必须是一人一半,钱我来投,挣完钱了你再给我就完了。”

“那行,代哥,那我就啥也不说了,那我就联系了。”

“联系吧,我等你信儿!”

一峰这人办事吧,绝对是嘁哩咔嚓,雷厉风行,打表行这一出去,没用上一下午的时间,当天晚上五点给代哥回的信儿,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代哥。”

“兄弟,怎么说的?”

陈一峰就说了:“这线儿都联系上了,咱也说好了,不管咱们这边拿多少货,代理权啥的指定是拿不下来,咱们只能说大批量拿货,一回能来个三四百台,咱只要全给他包了,基本上深圳这边,咱就是最大的!”

“三四百台,投资得多大。”

“可能得三四百万,顶多也就四五百万。”

“一峰,哥就一句话,不是不相信你,能不能准头?”

“那必须准头,哥,这大哥我认识多少年了!”

“那行,那你联系吧,你跟他说我同意了,联系去吧,他只要来,咱们就全给他包了,不兴给别人了。”

“那我可定了哥?定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很多时候,这个所谓的横财,这些个买卖,也就是一瞬间做成的,什么意思呢?往往成大事的人,他雷厉风行,做事有魄力,而且说你得果敢,稳准狠。

只要说你稍加犹豫,不行,我得仔细思考思考,我得寻思寻思,那几百万呢,那是我全部的积蓄,我这拿出去赔了咋办?

那你就寻思吧,你就寻思十年二十年,你还是挣不着大钱,这是百分之一万的事儿,挣钱得需要胆识,同时需要魄力,还得有脑力!

咱说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把江林也喊过来了:“江林,把咱表行所有的存款取出来。”

“哥,全都 取了吗?”

“全取了。”

“这一旦咱要出点儿别的事儿的话…”

“你放心吧,有啥的,哥当年一分都没有,我身上就260块钱我到的广州。”

“现在我手里边资金现货五六百万,我一分钱没有的场面都经历过,我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重新再来,听哥的,这事儿干好了,咱能给他翻一番。”

“行,那我听你的哥,我听你的!”加代的兄弟,也贼听加代的,也知道代哥脑袋厉害。

用了差不点儿两天的时间,这才把钱取出来。那时候取钱也慢,你是转账也好,还是汇款也罢,你得跟银行打好招呼,这不是个小数。

代哥自己当时全部身家加到一起550多万,就全都都给取出来了。没用上三天,一峰给打电话了:“喂,代哥。”

“一峰,联系怎么样了?”

“代哥,你现在方便不?”

“方便呀,什么意思?”

“我接你去,下午我这个大哥从香港过来啦,正好晚上有一批货要来,我寻思你跟那个大哥见一见。”

“你这么的,一峰呀,这事儿你就别带我了,你跟他聊,你们聊好就行,我相信你,我信得着你。”

“行,哥,那你看这个钱…”

“钱哥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手里边加到一起不到600万,如果说不够的话,我再张罗,我再借。”

“行,啥也不说了,哥,你放心吧,这事儿一峰指定心里有数。”

电话啪的一撂下,大哥寻思一寻思,怕钱不够,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邵伟呀,忙啥呢?”

“哥,我这下午要出去上趟电器城,去放点儿儿货去哥,有个事儿咋地?”

“给你打个电话,看你方不方便。”

“你说吧哥,你跟我之间客气啥呀。哥这边看好个项目,需要投点儿资,手里边钱我怕不太够。”

“哥,你说个数,用多少钱?”

“我寻思这边咋的不得用个200万呀?”

“哥,我一会儿马上给你送过去!”

“不是邵伟,你看这个钱…”

“你甭管我,我这边钱够用,我倒腾的开,一会儿我给你送过去,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叫哥们,是不是,不问你干啥,也从来不问你什么时候还,你干啥用,我一会儿直接给你送过去就完事儿了,这叫哥们!

这没有俩小时,邵伟这边给他拿过来了200万,而且全是现货,邵伟的钱,基本上不在存折里放着,拎四个大皮箱子,加在一起200万,直接放代哥表行了,你说代哥这些哥们哪个不得高看人家一眼?

都得说人邵伟够用,够义气,够兄弟。

这边,当天晚上,一峰跟这个香港大哥谈好以后呢,半夜11点多了,这边船就已经靠岸了,为什么说那时候深圳富裕,他有港口,人当时很多东西是你内地没有的,这东西人那边早就有了。

所以他就发达,因为它能进出口,沿海的城市永远比不靠海边的城市要富裕一些,这是自古以来,有海上贸易以来,他就客观存在的,因为你必须得有贸易这东西。

船一靠岸,大伙儿也都知道了,头一批往过这一到,430台,个顶个的新,一瞅那个盒,那个包装,真牛逼,代哥做梦都没想到,说自己有一天能干上这个买卖!

那起初来深圳的时候,买个大哥大都舍不得,那时候花两万多,两万七八。

92年以后呢,还能便宜点儿了,这一瞅,一台,真牛逼!

加代,江林,还有一峰,还有他底下兄弟,都赶到当时港口那个位置,哐哐往下这一卸,你再一瞅,属实是牛逼,那一个个小木箱子!

你等搬到一峰给准备好的仓库,跟这大哥也见着面了,不到60岁,小白头,打扮的是非常简单。

上面一个蓝色大背心子,底下一个长裤,一双布鞋,任你说怎么看你都看不出来,说这个大哥九二年的时候。能有两三千万,看起来就特别特别的朴素,说话还低调,跟人说话,握手的时候都得鞠点儿躬:“你好,你好兄弟!”就这样。

南方人,包括说香港,深圳这边,人家富豪特别多,不像说北方,给大伙儿举个例子,东北这边,如果说手里有10万块钱,装的像他有200万似的,如果有100万,装的也像有一个亿似的,这是北方人一个特性,大方,好面子,人南方人确实低调,我就得实惠就完了!

代哥他们把这些货挨个查验,一个箱子里边吧,也就能捡个二十二三个,一瞅这库里吧,得接近十七八箱,邵伟也跟着来了,邵伟这一瞅,毕竟说他能懂一点儿,这基本也都看好了。

代哥做事也讲究直接的,一握手,这个大哥姓娄,都管他叫娄哥娄哥的,俩人手啪的一握住,代哥这经典的一笑:“希望呀,老哥,咱们这次合作一切都顺利!”

这大哥说话也讲究:“兄弟,你这样,这批货呢,你先拿出去卖,卖出去以后,你再跟我结账,毕竟说我跟一峰这种关系,是不是,老哥信得过!”

这句话相当于给陈一峰天大的面子,加代瞅了一眼:“娄哥,这样,我跟一峰呢,也是非常好的哥们,一峰也跟我打保票了,说您是这个,兄弟我没啥可顾虑的了,大哥,你就直接报价吧!”

“那好,兄弟也是爽快人,我这批货呢,加一起,里边另外还有接近300个bibi机,你要加一起的话,得620万。”

“那行,我马上给你钱。”

“兄弟,是620万呀!”

“我没听错,620万嘛,我听见了。”

“你这能马上给?”

“我马上给你!江林呐,取钱去!”

“大哥,那咱们呢,就搁这儿坐一会儿,抽根烟,聊聊天,我兄弟取钱去啦。”

你等这小子哐当的一转过来,一瞅陈一峰:“你这哥们行,他也不怕我骗他,也不怕这货有什么问题,直接敢把钱给我。”

“大哥,我这个哥们呢,人特别讲究,特别好,为什么说我愿意跟他合作,讲义气!”

“行,有魄力,这个人将来必成大事,有魄力!人娄哥确实也不是骗子,能看出来,还说这个加代挺有那个劲儿的,属实不一般!”

这边,没有一个小时,江林把当时这个钱给取回来了,620万,大皮箱子往过一摞,你一瞅,摆一排,人当时这个娄哥,人带兄弟来的,得有七八个保镖,挨个就咣咣的往当时那个船上拎!

等拎好以后,临走了,嘎巴一握手:“大哥,随时随地,你到深圳来,加代绝对就欢迎你!”

“希望咱们下一次再合作,依然能够这么愉快!”

这边也是,嘎巴一握手,包括人家老娄也说了:“以后你放心,只要你需要,只要我有,绝对优先保证你,并且不带比别人贵的!”

把这一切的客套话都说完了,人姓娄这个大哥也走了,一峰还有当时加代回到仓库,把这些箱子挨个打开以后,邵伟,江林,远刚,左帅,乔巴都赶过来帮忙来了。

第105章 加代通讯行业第一桶金 整个箱子全打开了,挨个往那儿一放,属实真牛逼,420台大哥大,还有不到300个bibi机,那搁仓库里这一摆,这一摞,你就一瞅,真是那玩意儿。

代哥大概算了一下,这批货一旦要卖出去的话,就全卖了的话,保守估计,能挣个四五百万,那你说有这买卖你还不干去?

真正的加代,当时搁深圳,就是靠着家电起来的,那这大哥大只是毛毛雨,代哥等到后期,那是干电脑起来的,那发的都不能再发了,为什么成为深圳王呀,就钱对于他来说,就是个数字!

咱们言归正传,拿着这些东西,大伙儿往表行这一来,因为这帮人都有能力,代哥往这儿一坐,一峰也说了:

“代哥,这420台大哥大,到咱们手里,在深圳,一月之内就没有货了,再想来货,那就得等下个月,我这个娄哥呢,在深圳是最大的,就批发大哥大的。”

“兄弟,我加代做事呢,我喜欢速度快点儿,兵法上不有句话吗,叫兵贵神速,什么事都得抢先机,咱们之前不是干这个的,所以说咱们得抢占先机。江林呀!你跟一峰的兄弟李勇,你俩上那个惠州,到那边,不管是电器行还是什么商场也罢,你给我打进去!找个档口,你把他直接给我租出来,买下来都行,咱们既然已经说620万都花了,也不在乎再花这几十万了,到那边你给我拓展市场去,所有卖电器的地方,把这些东西你都给我往里进,咱们以价格低抢市场,跟当初咱卖表是一样的。”

“行,代哥!”

这一说行,江林和李勇被当时代哥给派到惠州去了,代哥这一瞅:“乔巴,你这样,你带伙儿兄弟,你给我上东莞,上东莞把市场给我拓开!”

“行,代哥!”

这一说行,东莞,乔巴是和远刚一起出发的,左帅这一瞅:“哥,那我干啥呀?”

“你在家待着。”

“不是,这都出去了,那我也出去呗哥。”

“你别出去了,你在家,你在家听哥话,哥也不走,哥也在家待着。”

“那我哥不走的话,那我就不走了。”

就这样,把身边这几个大将,干将给分派出去了。乔巴派往东莞了,江林派往惠州,代哥和陈一峰在深圳,统领整个大局。

临出发之前,代哥也告诉大伙儿了:“到那边千万不能说舍不得花钱,不惜花钱,随便花,只要是能把市场干下来,钱是无所谓的,那几百万都花了,还差这个几十万吗?”

但是,该说不说,这两伙人确实挺厉害的,确实是大哥,江林,号称文武双全的江二哥,跟在代哥身边多少年了,再 一个,脑袋也确实厉害呀。

乔巴的脑袋那就更不用说了,不仅说社会上打仗厉害,那做买卖是比这个打仗更简单的!

那乔巴和江林究竟谁更胜一筹?究竟谁卖货卖的比较多!咱们往下看。

咱说这边,打第二天早晨开始,乔巴跟江林,不用拿着大哥大去,你就直接趟行去,没用上两天,这两伙儿兄弟基本上把这事儿都整明白了。

陈一峰在深圳干啥呀,深圳所有的电器行,陈一峰是搁深圳开始干,罗湖,宝安,包括这个福田,也开始往里送!

代哥做的事儿呢,铺的路比较大,他是一个有大格局的人,你搁一般小的会怎么想,我有这么些货了,我就搁深圳卖呗,我也不着急扩大,搁深圳这一摊儿我做买卖,就挺好,就行。

代哥可不这么想,人想的是啥呀,我早早晚晚我得搁深圳干大,我趁这个先机,我就得这么往惠州,往东莞开始干,我得为日后铺路,他想的东西比较多,所以说,代哥这种人吧,他必须得能成大事儿!

乔巴到这个东莞吧,是比较顺利的,谈呀,包括趟那个市场呀,包括说用的所有的招,都是比较厉害的,直接到那儿问你市场多少钱,我比你低就完了呗!

正常你找这个手机店,包括这个卖通讯设备的,电子产品的,你往外卖,你卖,你原本上货,我给你,你原来上货,我给你,我就挂着抢这个市场,那苍蝇腿不也是肉嘛,你得往里做!

乔巴当时搁东莞整的挺明白的,说在东莞这几个大的商场,包括这个卖通讯设备,电子产品的地方,他都给拿下来了,而且说第一批要货,乔巴在这边直接干走200台,连代哥当时都挺震惊的,说乔巴厉害,这一要就要200台,挺厉害的!

那就简单了,一句话,发货!

左帅当时就负责这个事儿,负责当时给人发货,带着这批货,200台手机,带到东莞。

但是另一边,江林呢,照比乔巴就能差一点儿,江林是做事比较稳的人,当时在惠州,也相继谈了几个商场,谈了几个电器城,包括顺干这个的手机通讯,这几个大店都给谈好了,但是第一批要货要的不多,120台,也给发过去了。

你说把这些货啪的往外这一铺,林哥的价呢,没有乔巴那么低,但是一样能卖的出去,那时候大哥大刚普及,九一年深圳刚有,九二年的时候,周边这些城市陆续就已经有了,但是很抢手,那时候大哥大就特别抢手,不是说你拿钱就能买到这东西的。

江林这边做的也不错,一峰呢,搁深圳把当时这个罗湖,宝安这边也拿下来了,做的也不错,这第一批货可就全卖出去了,一共是420台,全给放出去了。

外加这300来台的bibi机,基本上就几天就干出去了,那才多少钱呀,一个才1000来块钱儿,1000多点儿,第一批这货款也回来了!

乔巴,江林,李勇,包括左帅,大伙儿就坐在表行的时候,各自拿着自己挣的这个钱,到表行围坐这一圈,加代,一峰,远刚,邵伟,他们都在这儿,全是核心。

往这一坐,一瞅,都说,这些钱真牛逼,1000多万摆到这儿,刨去自己拿货的成本620万,还得挣个500多万!

大伙儿这一瞅,摞这老高一摞子,那左帅捧着这玩意儿,都乐屁了,说这钱这么好挣,哥,咱发了,这钱太好挣了,没半个月全干完了!

也得说看你敢不敢干,你会不会干,就邵伟都得说:“哥,你这半月快赶上我干我大半年的了!”

那一瞅,连本带挣的1000多万,代哥不抠,代哥讲究,财不黑,一摆愣手:“一峰,咱俩一人一半。”

“代哥,你看这投资那300多万,我也没拿。”

“着啥急呀,你先把这200多万拿着,你先拿回去,咱俩还怎么着,也不是不搁一块儿干了,你先拿回去,以后再说!”

“不是,代哥你看…”

“你拿回去,拿回去!”

“听哥话,咱俩可别整那些外头事儿,没有意思了。”

“哥,那你看我啥时候给你?”

“以后再说吧,等你以后挣大钱的,你手里掐个几千万几个亿的,到时候你再给我,是不是!”

“行,哥,那一峰就啥也不说了!”

“拿回去,说啥呀!”

“这是代哥的格局,有多少个老板,这哪怕就一分钱,你得先给我,我投资的,我拿着!”

代哥不这样:“哥不着急,你拿着花!”

一峰人家也有自己的买卖,有自己的兄弟,人不也得养家糊口嘛。

代哥自己剩这200多万交给江林了,让江林掌管,拿出50万给大伙儿发了发,左帅,江林,乔巴,远刚,包括邵伟,一人给发10万,什么叫江湖,论秤分金银,咱们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叫江湖!

为什么说跟代哥在一起的兄弟过瘾,这钱多好挣呀,就钱这玩意儿,拿去花呗,没有咱再挣,领哥们挣!

代哥当时就说了:“邵伟,你正好也在这儿,给你拿10万!”

“我擦,哥,你才给我拿10万呀,你这还欠我200万呢!”

“这哥还欠你200万呢?来,给你!”

“哥,我不着急!”

“哥给你了,正好哥这有钱,你赶紧的,你不提我这都忘了,哈哈!”

把邵伟的200万也还给他了,还额外给发了10万,大伙儿也发,一人10万,发着玩呗,你乐咋花咋花!

加代也告诉大家了,咱这买卖干的大,以后大伙儿呢,各管一摊,所有挣的钱,都归你们自己,哥都不要!

代哥直接就给大伙儿说了:“咱们这一辈子,记住代哥说的这一句话就是,咱们永远不要把这钱,认为咱能挣一辈子,咱们得给自己定个数!”

他常跟大伙儿说这句话,大伙儿也都相信代哥能这么做:“给大伙儿都定个数,我加代也不多要,我要五个亿!”

左帅这一说,就说我也不多要,我要三千万,五千万就行!

大伙儿挨个报价,代哥这一瞅:“好,咱们,就包括所有咱兄弟们,你们也是,包括我也是,咱们挣到这个数,买卖不干了,咱们拿这个钱养老去。咱就潇潇洒洒的过后半生,咱岁数也大了,所有买卖全出手,不干了,就潇洒,咱就玩,后半辈子就享受,这才叫牛逼!”

你说大伙儿这一听,是不都有干劲?大伙儿跟着代哥在一起,真的,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连乔巴都说了:“我就愿意跟着我代哥,我要俩亿就行!”

你说这边,第一批货干完了,一峰联系当时人香港大哥,娄哥嘛,第二批货干的也大,干了多些呀,干了得接近700台大哥大,这是700台大哥大呀,比上次得多一倍!

但拿的钱不也多嘛?差不点儿800万,那第一批卖的还挺好的,大伙儿这心里边也明白了,说这钱挺好挣,干就完了呗!

等说这第二次,将近700台大哥大给拿过来了,还是按照当时这个老路线,一峰负责深圳,代哥呢,居中调停,坐领这整个大局,乔巴负责东莞,江林和当时这个李勇,还负责惠州。

然而你看,第一批货你卖出去了,是你运气也好,是抢占先机也罢,那么你第二批就不见得那么顺利了吧!

为什么说不顺利了呢?因为你这一下子,江林这第一批卖了100多台大哥大,流入到当时惠州的这个市场,那得掀起多大的波浪呀!

你让人之前干这个的还咋干呀?

因为那个时候不像现在,你要卖手机的话,你别说卖100多台,你就卖1万台手机,也未必能能引起什么波浪,但那个时候,100多台大哥大,你就随便一个城市,都能掀起一个惊天波浪,太稀缺了!

有多少个老板说我想买个电话,我握着钱买不着,没有这样的销路,没有这个货源。

你说这边,江林可倒好,来到惠州,压低价出市场,你会让当地很多人眼红,这其中有一个,这老板开了一家公司,叫锦城电器有限公司,其主要经营业务就是大哥大,bibi机,座机,还有一些这些个电子产品,就卖这些东西。

人家做的也很大,当时基本上和惠州大多数的这些个通讯行,就是卖手机的地方,家电城,大多数都得搁他这儿拿货,他属于批发公司,挺有货源的。

但是他拿货也是在深圳拿,跟一峰俩是两条线,但是他干的早,惠州这边市场基本上都是他的。

他底下的小经理,也跟这大哥说了,这大哥姓张,叫张景俞,打八九年开始,人就干这行了,就干电器这行了,干到九二年的时候,都已经干三四年了,属于老手了,而且在惠州也挣了不少钱。

这小经理往过这一来:“老板,这有个事儿,其实我不跟你汇报,你应该也能知道。”

“我听说了,妈的,哪儿来的这伙人,他店搁哪儿呢?”

他们店就在宝润商场,在一楼,有个叫忠胜电器的一个档口,他这个店我都去溜达过,接近300来平,但是里边就俩人,我听说两个老板,一个姓江,一个姓李,底下的能雇个五六个工人,成天搁那儿卖大哥大,咱这行让他给搅的都没法干了!

“你看那边有没有要走的迹象?”

“是打算长期搁这儿干呀,还是说短期的,搁这儿放批货就走?”

“老板,我看他指定是长期搁这儿干,百分之一万的长期搁这儿干,因为他连那个档口都已经给租下来了,我看里边还在装修呢!而且,昨天我派底下那个销售去看了,也告诉我了,说他们又进货了,这次进货得有300多台!”

“300多台?他哪来的货源呀?”

“那我不知道。妈的了,又是300来台!不是,老板,你得拿个主意呀,妈的,以后叫他这么干的话,那咱以后就不好卖了,它价格低,压着咱们走!”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你先出去,我打个电话。”

经理打这屋出去了,但是你看,自古以来,做生意就这么回事儿,同行是冤家,你再往严重的说,那是仇人,你搁这儿做买卖,让我没法干的了,我杀你的心都有,对不对?

人在利益上经常会发生纠纷,这很正常,甚至说都有打死人的纠纷。

你说这边,张景俞挺不是东西的,拿电话打给谁了?在当年惠州这个地方,这大哥是干啥的?

有点儿类似于像那个长春小贤似的,肯定没有贤哥仁义,但谋生的路子有这种感觉。

这哥们在惠州当时是开夜总会的,叫金豪夜总会,惠州当地无一不知无人不晓,挺牛逼的,零几年才给打掉,那以前都老牛逼了,底下的兄弟,最牛逼的时候,得100多号人,全他兄弟!

带着这帮人,平时在惠州,以什么为经济来源,就是替别人办个事儿,我替你要个账,我替你摆个事儿,谁欺负你了,我找他,就干这个的,职业社会!

那张景俞找到他,他会给江林他们带来什么样的灾难,代哥他们又会如何应对?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06章 加代惠州生意受阻 话说惠州锦城电器有限公司的老板张景俞找社会人了,这老大姓龚,叫龚振威,长的你一看还不像社会人,挺斯文的,但是一肚子坏水,干巴瘦的,这张景俞倒是跟他认识,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大威,你在哪呢?”

“俞哥,我在夜总会呢,咋的了?”

“你要方便的话,你到我公司来一趟,我有点事跟你聊聊。”

“这个事儿着急吗?”

“着急,特别着急,你过来一趟吧,完了之后呢,不能让你白忙活。”

“那行,你等我吧哥,我这就过去。”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你说这边,龚振威来了,往屋里这一进,张口先喊大哥,你龚振威必须得客气,因为社会人你别得罪这帮做买卖的。

不是说你怕他们,你得指望他们养活你,你如果挨个骂,挨个磕,那这帮做生意的不敢找你办事儿了,你指啥挣钱呀?

龚振威一进屋就说了:“大哥,这是怎么的了?”

“大威,有个事儿吧,最近挺让我头疼的。”

“谁敢让你难受呀?谁呀,惠州怎么地,谁给你怎么地了,你告诉我来,告诉我我找他去!”

“不是惠州的,我听底下经理说,说深圳那边过来的。”

“深圳过来的?深圳谁呀?”

“深圳一个卖大哥大的,就在那个宝润商场,在那里边开个档口,妈的,给我这边整的挺难受的,他价格比我低。”

“那大哥你什么意思你说,你看需要兄弟怎么做!”

“大威,能不能说找几个兄弟,过去警告警告他,叫他别在这儿卖了,以后别来惠州了,是不是,广东省这么大,去哪不能卖呀,非得上惠州扰乱我的买卖,干啥呀这是,你给我收拾收拾他!”

“这叫啥事儿呀,说吧,叫什么名?”

“叫什么名我还真不知道,我知道两个老板,一个姓江,一个姓李。”

“店名叫啥?”

“叫忠胜电器!”

“忠胜,行,我知道了,那个啥,哥,就这一个事儿吗?”

“就这一个事儿,你能帮我把这个事儿办好了,哥就老高兴了!”

“行,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哥,你看最近呢,妈的了,这兄弟们就老跟我俩抱怨,就是这个手头可能不太宽裕,老跟我抱怨,我这也没法跟兄弟们说别的,你看哥,我倒没别的意思。”

“你不用说这个,你就直接说价吧,哥能不懂吗?”

“哥,既然是深圳来的,咱们摸不清人底细,谁也怕给打出事儿了,打坏了,你这么的,哥,你就给我拿20万,出多大事儿跟你没关系,我就是给打死,打残了,我大威自己一个人担着,跟你没有关系,哥,你就放一万个心得了。”

“20万,跟我一点儿关系没有?”

“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那边指定能走?”

“必须得走,不走的话,哥,我把钱退给你,你看行不行哥,我白忙活!”

“那倒不用,大威,咱俩这一晃认识五六年了,哥给你拿钱,你等一会儿!”

说着,特意给底下秘书打了个电话“:喂,小赵呀,给我送20个万,对,要现货,拿到我办公室,好的,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龚振威这一看:“我擦,俞哥,就乐意跟你办事,痛快,绝对大格局,大魄力,怪不得你挣大钱了!”

“行了,你千万记住,大威,这个事儿不能漏,你也能知道,哥现在在这个惠州,我要评选咱们惠州十大名人,包括这十大企业家之一。马上还有可能是代代和表表,千千万万,不能出乱子,我一旦要评上的话,那以后这买卖,就税收这方面,那老大优惠了!”

“明白,你放心吧哥,我不说了嘛,20个万,什么事儿跟你没关系,打死打残跟你没关系,我自己扛着。”

“那行,你自己注点意,这点事不至于给人打死,打残也不至于,吓唬吓唬他,让他走就行了。”

“明白,我做事你放心哥,我一万个招对付他!”

说话功夫,这20个万给放这儿了,大威这一看:“我擦,哥,你就放心吧,姓江,姓李,忠胜,我早记清楚了!”

一拎包,打当时这个办公室出去了,人家张景俞也知道,这种事就得社会人去办,你如果说指着自己办,你也办不了,整不明白!

这一出来,这事儿可就来了,龚振威拿着钱回到自己夜总会啦,这种钱他分文是不带给兄弟们的,因为这人属于职业社会,兄弟得靠着他吃饭。

你就随便指派几个小孩儿就可以,往这一坐,这钱往银行一存,一摆愣手:“都过来来,都过来!”

这一喊都过来,最起码得跑过来十来个小孩儿:“威哥,威哥!”

“这么的,你们赶紧的,把家伙事儿啥的都带上,拿点这个大砍,拿点刺刺啥的,一会儿跟我去趟宝润商场。”

弟兄们这一看:“威哥,干仗咋的?”

“不一定干,但是如果说干的话,咱不能吃亏,赶紧的,大家都去准备准备!”

十多个兄弟这一看:“行,威哥!”

说着,跑一边准备家伙事儿去了,没有20分钟,这边,这龚振威带了三车人来的,十三四个兄弟,由自己亲自挑头,三车人,赶到当时这个宝润商城了。

正赶上江林和李勇都在店里,江林在那儿摆货架子,而且这新进来的300多台大哥大,也卖出去100多个了,还能剩一半不到,在这屋里摆摆,下午兴许还有人订,还得往外送。

你说正在店里忙活呢,江林那一身,必须得是小西装,李勇比他穿的随便一点儿,穿了一个小夹克,刚开春,天也有点儿凉。

你说这边,大威进来了,一看确实不像社会,但底下这帮兄弟们,你一看,的确就像那个古惑仔,像盲流子。

往他们门口这一来,大威这一看,忠胜电器,挺大的,还挺有礼貌:“你好。”

江林这一回脑袋:“你好大哥,买电话呀?”

“我不是买电话的,兄弟,我姓龚,我叫龚振威,我是开夜总会的,你也可以打听打听,我叫金豪夜总会,都管我叫威哥。”

“你好威哥,你看这是什么意思?”

“老弟,我是受人所托,有人看你们在这儿做买卖不太得劲儿,叫我来跟你说道说道,这么的,兄弟,大哥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跟你谈谈,能不能说咱就别在这儿干了,离开惠州,是不是。之前你卖就卖了,那都无所谓,以后就别来了,我也知道你们这档口是新租的,是不是,而且这个商城,我还多少了解点儿,是三个月一交房租,你们也没啥损失,现在就搬走,以后别来了,大哥也不找你们茬,你们就走了就完了,行不行?”

江林这一看:“大哥,我是不太明白,是谁找了你?”

“谁找我跟你就没关系了,我就不能跟你说了,这是规矩,我来就是负责跟你说一声,不让你们在这儿干了,我不是他们在这儿跟你商量的,我是来通知你的!”

你就看这大哥吧,还挺有礼貌的,不是那种炸炸哄哄的,挺有文化水平,唠嗑啥的,文质彬彬的,跟东北大社会明显就不一样。

江林这一看,寻思一下,李勇在旁边呢,往这一来:“林哥,你说这怎么整?”

江林脑袋快,一看后边十多个兄弟,有夹报纸的,还有顺手摸后腰的,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你不知道人家什么背景,什么个来路,你跟人磕的话,百分之一万你得吃亏。

江林这一看:“大哥,你得让我想想,你让我寻思寻思,行不行?随后我这边给你个答复。”

“老弟,我就提醒你一下,千万别跟我玩什么花花肠子,知道不?不管说你找谁,你都是白费劲,听没听懂?你要跟我俩打的话,我能打死你!既然你张嘴了,老哥也不能说不给你面子,这么的,我也不给你时间太长,我既然已经答应别人了,一天的时间,我今天通知你,我希望你明天搬走,好不好?明天如果说你要不搬走的话,我来帮你搬,但是我如果帮你搬的话,这些东西可就不一定搬哪儿去了!老弟,我这可通知你了。”

“行,那我知道了哥,我知道了。”

“老弟,就这么地,那走吧。”

一说走吧,带着十来个老弟走了,在店里边,李勇在这儿一看:“林哥,这是吓人的,他让咱搬咱就搬呀?”

“他怎么就这么牛逼呢?”

江林一看,寻思一会儿:“这样,李勇,咱卖出去这些个大哥大,钱都回来了没?”

“大多数都回来了,还有一个23万的没回来。”

“你这样,你下午把这钱取回来。”

“什么意思呀林哥,咱真不打算在这儿干了?”

“不是,不是那意思,你先把那钱取回来,你让我寻思寻思这帮人既然敢来找咱们,指定是有所倚仗,否则的话,他不敢轻易来,你听我的,你把钱先取回来。”

这边,李勇下午把这23个万给取回来了,江林在这寻思又寻思,说就这点儿事,也没必要麻烦代哥,自己就完全可以做主的事!

江林就特别有意思,等说来到晚上,林哥没搬,旁边这个勇哥也问:“林哥,咱这事儿…”

“你听我说,兄弟,你给我找出十万块钱,明天我会会他。”

“明白了,明白林哥,关键是咱给他拿这10万块钱犯不上呀,真要是熊呼上我们,这拿钱没头,那打点儿这帮人的话没头咋办?”

“哪座山不拜也不行,看看怎么回事,先看看他什么意思。”

来到第二天了,龚振威在第二天,他得领30多号兄弟,已经知道你没搬走了,人家振威大哥也得寻思,说你是不找谁了,备人了?

备人的话我去再吃亏了!所以领了30多个兄弟,拿大砍来的,打当时商场门口,呼啦的一下子,这一进来,30多号人,这一摆愣手,江林也一摆手:“大哥,哎,大哥!”

“咋不搬走呢?”

“哥,兄弟在这儿寻思啥呢,有两句话想跟你说说,能不能听听我啥意思?”

“哥,咱借一步说话!”说话的功夫,江林想上前搂着龚振威,龚振威这往后一撤:“别碰我,有啥话就在这儿说,都是我弟弟,也没有外人。”

“大哥,这是十万,是兄弟我孝敬你了,大哥你看,你放咱一条生路,咱是深圳那边过来的,在这边做点买卖也不容易,也是养家糊口!”

“老弟,你什么意思这是?”

“哥,你放我一马,你叫我在这儿继续干,这边这买卖确实挺好的。”

“那你这买卖挺好的,你就给我拿10万呀?有你这么买卖好的吗?另外,这10万是怎么算呀?是一天的,还是一个月的,还是半年的,还是一年的?你得说明白呀,是不是?你不说明白的话,这钱我咋要呀?”

“大哥,那你看,以你的意思呢?”

“那以我的意思,这10万块钱一个月我能接受,一个月给我拿10万,1年的话也就120万,你一次性给我交齐,交一年的,我今天就放你一马,我就让你在这儿干。”

江林这一看,这不明显唠嗑抬杠的嘛,李勇在后边拿手啪的一指唤:“你咋这么装叉呢你,你拿你自己当个人物了?”

这句话一说,林哥赶紧回脑袋:“你别瞎说,李勇!”

你看这边,这大哥就不高兴了,当场就不高兴了,你当人威哥没有脾气呢?

你在一般人他也受不了呀:“我告诉你老弟,别说大哥没提醒你,昨天我就告诉你了,对不对,我给你一天的时间,马上给我搬走,但是你没按我说的话来,兄弟,那就不好意思了。”

“大哥,你看是兄弟我诚意不够,还是说我事儿做的不到位?大哥,你说出来,我听你的。”

“兄弟,其实,你也不必要听我的,你唯独听我的一件事儿,就是昨天你搬走,但是你没照做,那就只能不好意思了!”

“来,帮他搬来,帮他搬。”

“这一喊帮他搬,身后的三十来个老弟,人当时往屋里头一冲,李勇这哥们挺讲义气的,他是一峰的兄弟,拿手啪的一指唤:“干啥呢,你们出去,出去!”

这一喊出去,江林啪的一拽他:“别别别,李勇,别!”江林看见了,两个兄弟要拿片片,当时要扎李勇,砍他。

江林啪的一拦:“哥几个随便拿,随便随便,随便拿!”

第107章 加代找周广龙协助 龚振威在门口这一站,掐个小烟:“老弟,我不管你是哪家哪派的,我也不管你是干啥的,你记住,我告诉你一句话,到这个惠州来,你得守我的规矩,能不能明白?让你搬你不搬,你屋里的货我可全拿走了,听没听见?以后不允许到惠州来,再来惠州,腿我都给你打折他。”

江林在这儿抱着李勇,李勇那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其实那是二货,那愣子嘛,愣头青,三十来个兄弟,你就俩人,你跟人干?砍不死你吗?

那江林也不能虎着往上干,你再猛,你也不至于那么虎?你在这跟人叫嚣去吗?那不砍你砍谁呀?江林还是比较会的,这一看:“大哥,你搬,搬走,都搬走!”

这一说搬走,里边得有100多台大哥大,那还不好搬吗,那三十来个兄弟,一人就拿个三个两个的,一会儿就给你搬空了。

往自己的车上哐当的一扔,100多万呀那叫,龚振威自己还算账呢,说这回牛逼了,这出来一趟挣得100多万,这厉害了!

屋里就给搬空了,本钱100多万,没了,赶说要走的时候,这边拿手就指唤江林,就怼呼他:“记住了,我姓龚,我叫龚振威,往后,惠州不兴来了,如果再来的话,腿给你打折,记没记住。”

“记住了威哥,记住了。”

“去吧,我告诉你,再来惠州,我可不是吓唬你!”

“行,大哥,咱知道了。”

说完话,龚振威一摆愣手,转身走了,啪嚓的一下子,领三十来个兄弟往车上哐当的一上,直接拉着你的东西就走了。

这时候,江林,还有当时李勇,在屋里就懵逼了,勇哥算是没经受过什么打击,没受过什么挫折,这一下就懵逼了:“林哥,咋整呀林哥,这不废了吗?”

林哥是咋整的,100多万算啥呀,林哥什么都明白,也不是说要不回来,是不是,想招呗,这一拍李勇:“兄弟,啥也别说了,这啥问题没有,咱自己想办法呗。”

这边已经知道你姓龚,叫龚振威,也知道你的买卖叫金豪夜总会,找你就完了呗!说着,拿电话打给代哥了,啪的一拨过去:“喂,哥,我是江林。”

“江林呀,怎么的了?惠州的买卖不挺好的吗?”

“哥,这边出点儿事。”

“怎么的了,出啥麻烦了?跟哥说,别着急。”

“哥,我挺对不住你的,妈的了,当地来社会了,不知道这是受谁的嘱托,把咱货给扣了。扣了120多个大哥大,都给拿走了,哥,你看我这也没跟他干。”

“没跟他干是对的,兄弟,你记住了,别说这点儿钱了,100多万算个啥呀,就是1000多万,他也买不回来你,知道不?”

“你不没受伤吗?”

“哥,我没受伤。”

“你啥甭管了,你知道他叫啥名不?”

“姓龚,叫龚振威。”

“龚振威,行,在惠州是干啥的?”

“他说是开夜总会的。”

“你这样,你替哥办个事儿,办好这个事儿你就回来。把这人的电话给我要着,然后你跟李勇啥都不用管了,赶紧回来,回到深圳。”

“行,那我知道了哥,我马上去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人代哥说话多讲究,当时就对江林说了,别说100万了,1000多万能买回一个江林吗?那江林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江二哥厉害,文武双全!就你是江林,你听了心里会是什么感觉?

你说这边,江林往过这一来,打听了三两个小时,也打听到龚振威的号了,这也好打听,毕竟是社会人嘛,有名有号的,那江林在这里卖大哥大,总会有老板和龚振威有过交集,有他的电话号。

打听好了之后呢,俩人开着这台佳美,江林和李勇回深圳了,离的也不远,当天晚上到的深圳。

你等往表行这一到,陈一峰,加代,包括乔巴,都在屋里呢,乔巴当时在东莞那边就已经卖完了,回来取第二批货来了,大伙儿都在屋呢。

往屋里头一进,江林看看大伙儿,挺不好意思的,当时就脸红了:“哥,还有峰哥,妈的了,兄弟这事儿做得挺窝囊的。”

“兄弟,这有什么可窝囊的,这不是哥说你,你就应该这么干,知道不?”

“你如果真受伤的话,哥得多心疼呀?再一个,话说回来了,那30个人在屋里头,你如果跟他干的话,有啥用呀?鲁莽,知道不?电话要来了吗?给哥来,给哥!”

把这电话号一拿过来,代哥一点儿没犹豫,直接给干过去了,加代的语言够用,啪的一干过去,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龚振威他能否给代哥面子?

加代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你好。”

龚振威在这边啪的一接:“喂,你好,哪位?”

“你好,威哥是吧?”

“是我,你谁呀?”

“我是加代,深圳的,今天你扣的那批电话,包括那个店里边的江林,这都是我的兄弟,大哥,哪个地方得罪你了,还是说咱们事儿做得不到位。这规矩没符合你们,还是哪个地方做的不对了,大哥,你说出来,老弟打这个电话呢,没有别的意思,希望你把那个电话给还回来。”

“老弟,我这么提醒你一下,是你那个兄弟不守规矩,我前几天我就提醒他了,我让他别在惠州干了,他不听,非要在这儿干,那我能不收拾他吗?再一个,这货你就别要了,那这100多个大哥大,叫我分给下面兄弟们了,一人一个,那剩下的叫我给卖了,这也算是赔偿我的损失了,是不是,你得知道,这一天的时间对于我来说挺重要的,知道不?”

“大哥,你这边如果是缺钱的话,你言语一声,兄弟我不差钱,我给你拿钱,但是这个事儿是两码事儿,你这算抢,但是你还没抢别人,你抢到我加代头上来了,我心里挺不得劲儿的!”

“你不得劲儿能咋的,妈的了,你不得劲儿能咋的!”

“大哥,话我也说了,哪个地方如果做不对了,得罪着你了,你说出来,兄弟给你解决就是了,咱没必要说这样!”

“你听我说,老弟,你什么都没做错,知不知道?是你们到惠州做买卖就不行,不欢迎你们,你们来了,那咱们的买卖怎么干?”

“那我明白了大哥,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以后咱都不能去惠州了呗?”

“对,我也告诉你那兄弟了,以后敢再来,腿给你打折了!”

“行,大哥,那这样,那我找你去呗!”

“你找我来?”

“对,我找你去,我通知你一声,我找你,电话里边咱也说不明白,我当面跟你谈!再一个,我提醒你一下,我那批货你最好别动,如果说你要动的话,反而这个事儿麻烦了,就不那么好解决了。”

“老弟,你们如果敢来惠州,我叫你们出不去!”

“行,你怎么说都行,你等着我吧!”

“妈的,我等着你,你来吧,我就在金豪夜总会,你找我来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一峰在旁边气坏了:“妈的,我码兄弟,找他去,代哥,必须找他去!”

“找是肯定得找他,咱得想好怎么个找法,大伙儿都说说你们的意见。”

乔巴在旁边没说话,江林也没吱声,左帅在旁边说话了:“哥,我提溜两把武士战,我砍他去,我磕他去!”

“帅子,你这样,你听哥话,现在你不能去。你听哥话,代哥自有安排!”

“行,那我听你的哥。”

代哥是有自己打算的,江林,还有当时这个李勇一看:“哥,那你看咋办?”

“你俩得去,一峰,你也跟着走,就咱们四个!”

“代哥,那咱不能够呀!”

“咱们这回去人少点儿,别去太多了,一是人多不方便,再一个,人少咱们才能镇住场!”

“大哥,不是,我这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甭管了,我来安排,咱们四个,我再找四五个人,咱就够了,等我打个电话。”

那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广龙。”

“哥,怎么样?我听说你在北京回来了,你回来都挺好的吧哥。”

“我挺好的,你现在方不方便?”

“我方便呀哥,什么事?”

“你这样,你帮我,带着你身边的兄弟,你别带太多人,春秋,宝军,还有这个桂启和连军,你带这四个兄弟过来,我们这也是四个人,加上你们五个,咱们一共九个人,你陪哥去趟这个惠州。”

“去惠州?怎么的了哥?惠州咋的了?”

“你现在马上往惠州赶,一会儿我就到了,咱们两伙并到一起,我再给你细说。”

“行,哥,是打仗呀还是不打仗?”

“你把那个五连子带着。”

“行,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加代这一摆愣手:“走,咱今晚过去!”

你赶一峰这一看:“哥,明天去呗,哪这么着急呀,还今晚就过去?”

“今晚过去,兵贵神速,别闲着了,江林,去把仓库家伙事儿拿上去!”

这一说走,带上家伙事儿,领着江林和李勇,还有当时这个一峰,一共是四个人,上门口这台凯迪拉克了,代哥新买的,买的黑色的轿车,那时候凯迪拉克就挺牛逼的了。

往车上这么一坐,这就来了,深圳往惠州赶。

第108章 加代大哥勇闯惠州 另一边的周广龙他们,也开始从广州往惠州赶,都离的不远,当天晚上接近十点半就赶到惠州了。

广龙他们是一共五个人,车里边带了八把五连子,加代他们在这边还带了两把,一共是十把五连子,还富余出来一把,那就无所谓了。

两台车在惠州当时金豪夜总会边上汇合了,周广龙很懂事儿,往前啪的一来:“代哥,江林,峰哥!”

这也都认识,代哥看眼周广龙:“广龙呀,一会儿咱们到这个金豪夜总会里边,咱去一趟,到里边呢,咱们看一眼,如果说要是怎么地的话,你听哥一句话,我如果说上,你就给我打他就完了!”

“我明白哥,那五连子我都带来了,在后备箱呢!”

“行,大伙儿这次来,谁都不能手软,打出事算我的。”

“明白哥,放心吧!”

一峰也说:“哥,算我的都行!咱大伙儿进去,走吧!”

一共就这九个人,你不得不佩服,加代挺有这个胆识的,自己身后别把六十四,从金豪夜总会往这屋里一进,这一看,整的还挺大,他这屋里得接近2000平,一二楼都是,整的挺牛逼的。

装修也好,包括里边这个姑娘啥的,很多女孩,他这二楼带客房的,跟北方不一样,北方大部分夜总会楼上都属于是包房,它是带客房的,说白了,你要是相中的话,直接你就可以领二楼去了,你愿意怎么地就怎么地。

他这姑娘有不少都是东莞过来的,人家不缺姑娘,个个长得都漂亮,全是南方那边过来的,你东北去的,一股大茬子味,人家真就不用你!

往屋里这一进,经理这一看:“大哥,来玩的?”

代哥没吱声,陈一峰过来搭的话,一峰当时用这个粤语说的,跟当时经理对的话:“雷好呀!”

就这这那那的,反正咱也听不懂,最后给安排了个小卡包。

等往过这一坐,人当时代哥特意给分两桌坐的,而且找这个位置挺牛逼的,加代,一峰,江林,李勇他们四个坐一桌,你赶上广龙和他那四个兄弟在斜对角另一桌。

代哥有自己的安排,广龙他们也知道,都说听代哥的,这五连子啥的全在这儿夹着呢,代哥是空手的,就后边别个六十四,一峰当时夹的五连子,江林,李勇,这全拿的五连子。

在这儿喝酒得喝半个多小时了,加代在这屋里边喝酒边四处看看,就屋里得装修呀,地形呀,再包括说一会儿打起来怎么回事,你把这些得整明明白白的。

等说代哥这一看完了,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威哥你好,我是加代。”

“什么意思你?”

“大哥,我看你没在夜总会呀?你来我夜总会了!我就在你一楼,你下来吧。”

“你们几个人呀,敢来我夜总会?”

“就我和我这几个兄弟们,加一起四个人,在一楼呢,你过来吧。”

“挺有胆量呀,我看你想跟我唠啥,妈的,我告诉你,你跟我唠不明白,你出不了这个夜总会,你信不信?”

“大哥,你不能连下楼都不敢下吧?我在一楼等着你呢,来吧!你等着吧。”

电话哐的一撂下,连当时这个威哥都没想到,说你加代真敢来,还几个人来的,一转身,也告诉身边的兄弟:“去,把大伙都给我集合起来,前边后边都给我堵上,告诉大伙,都上一楼,赶紧在一楼给我集合。”

你说他这一张罗,兄弟们哐哐的一下子出去了,打电话的打电话,喊人的喊人,前门后门都来不少人,这边的威哥也挺聪明的,他是把这些兄弟们安排好了以后他才下来。

加代就在这儿坐着,他们喝啤酒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江林也说了:“哥,这帮小子怎么这么半天没下来?是不是玩啥猫腻呢?”

“甭管他,他乐意玩啥玩啥,咱既然敢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有啥的?”

陈一峰心挺细的,也看见这屋里来人了,从正门,从楼上,包括那个后门,哐哐往里进人,眨眼功夫,就得进来二三十个兄弟了,而且前门跟后门还得有兄弟,一峰都看见了。

加一起得四五十号人,等说都安排好以后呢,眼看着龚振威打当时的二楼下来了,江林拿手啪的一指唤:“哥,就他!”

“一会儿你们都别说话,一峰,你也是,看我怎么谈!”

“行,听你的代哥!”眼见着大威身边领着五个兄弟,打楼梯口这哐哐下来了,站到这儿:“喂,谁是加代呀?你好威哥,你好!”

加代从来不装,说话功夫,手就伸出去了,你等威哥看一眼,一看就是一个小孩儿,拿手啪的一打,直接把加代的手打开了,加代这一看:“威哥,咱能谈谈吗?”

“谈你妈谈,不是,你在这块儿你吓唬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打你?”

“威哥,兄弟我来呢,是带着一颗诚心来的,咱们什么事做的没到位,如果说坏了你什么规矩了,大哥,你说出来,兄弟我改,这钱财上呢,还是说事儿没做明白,大哥你说,我们今天一共就来了四个,大哥,咱都不怕死,你怕啥呀?”

“我有啥可怕的,这是我的场子,我能怕你吗?”

“那大哥你看,你何必呢,握个手都不敢!”

“那老子我是不稀罕跟你握!来来来,你说出来吧,我看你到底想怎么谈,你什么意思!”

“大哥,我今个来呢,无非就是想跟你聊一聊,惠州我不可能不来,因为我这个买卖不可能不在这边干,我指着这边发财呢,你断我的财路,谁也受不了,别说是你了哥,就是谁断我的财路,我都得找他,那等于不让我活,不让我活,那谁都别活,我就这一句话。”

“来来来,都过来来。”

一喊说都过来,打一楼,当时进屋的三十来个兄弟,哐当往过一站,往代哥这块儿一围,就这个气势,就一般人你就得吓哆嗦,就整个卡包,前前后后全是兄弟,手里边拿斧子的,拿大砍的,往威哥身后这一站!

威哥这一看,气势瞬间就上来了:“我再给你个重新说话的机会,你好好说,掂量明白了你再跟我说!这屋里全是我兄弟,你但凡有一句话说错的话,妈的,在这屋里我就给你废了,我就砍死你!”

代哥不带害怕的,往沙发上一坐,啪的往后一仰,二郎腿一翘,俩胳膊顺势就搭上来了:“我还是这句话,你别堵我的财路,大哥,谁堵我的财路,我就让他活不了!”

“你真是不怕死呀,那我也实打实的告诉你,你敢来惠州做买卖,你来我店给你砸了,我叫你在这儿干不了!”

“大哥,我加代是本着一个跟你交朋友的心来的,你如果要同意,每个月,或者每一年,我给你拿分红都可以,但如果说你这么逼我的话,不让我在这儿干,不让我好,大哥,那你也就别好!”

龚振威哈哈一笑:“老弟,我都可以让你死在这儿,什么叫好与不好,不是,你看不清形势咋地?”

“那好,大哥,你看我那批货你怎么处理了?这批货我得拿走,咱们谈谈这个事儿。”

“没有那个事儿,那批货已经卖了,分给兄弟们了。”

“那行!”代哥啪嚓往起这一站,代哥原本是在这儿坐着的,大威在他对边站着,中间隔个茶几,代哥这一起来,江林他们也跟着站进来了,满屋的30多号兄弟就全看见了!

有的也说,也议论,说这大哥挺有脾气,挺有血性,就领这两个人敢到这儿来,牛逼,真牛逼。

但是呢,代哥干了一个更牛逼的事,站起来以后,从头到尾,乐呵呵的:“大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那批货你给不给我?以后惠州让不让我来?”

“我不让你来,货也没有!”

“大哥,你这说话,你真的…”说着,不紧不慢走到威哥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去啪就一个嘴巴子!

加代是真敢啊。当着30多个兄弟的面,拿斧子的,拿砍片片的,给对面大哥啪就来个嘴巴子。兄弟们就呼啦的一下子,掏片片的,掏斧子的:”妈的,砍他来,砍死他!”

一喊说砍死他,这边兄弟们往上上,你说正要冲锋的时候,咋的,打外边砰的一声五连子响,他们这一圈的外边,就听见什么声了,朝天花板上,哐当的一下子,屋里还不少玩的,在那儿喝酒的,看演出的,吓的立马都安静下来了。

周广龙这一看:“妈的,谁敢动弹!”

哐哐的一下子,周广龙、张春秋、宝军,桂启,连军,一共五个人,五把五连子,顺怀里啪的一掏出来:“别动来,别动!”

30多个小子统一的一回脑袋,五个五连子口瞄准自个了,大威捂个脸也看直了:“兄弟,你谁呀?”

广龙没搭理他,没搭茬,代哥拿手在他脸上啪啪拍了几下子:“什么意思,我的兄弟,那是我的兄弟,来来来!”

代哥啪的一薅他领子,往前这一送:“怎么的,你离我近点儿来,咱俩谈谈呗,咱俩谈谈!”

一指唤身后的这帮兄弟们:“都给我滚一边去!”

兄弟们呼啦的一下子就上来了,张春秋往前这一来,春秋,宝军,两把五连子往前这一上:“滚滚滚,没听我代哥说话吗?滚一边去!”

拿大斧子的,拿大砍的,没人敢说话,谁敢说别的,桂启挺有脑瓜的,五连子啪的一撸上,直接跑门口去了,跑到正门这边,连军随后跑到后门,一人一把五连子,就守着门口,谁也不敢往里进,也不让这帮小子往外跑。

这个时候,妈的了,龚振威有点儿懵逼了,他没想到加代能这么干,说自己在这儿坐着,对面旁边还安排一桌,他更没想到的是,那桌比这桌还狠,那广龙那桌,你当吹牛呢,那不比那个这桌还狠吗?

广龙在代哥身后这一站,也不吱声,拿把五连子,就在手里拎着,眼看着这帮小子谁都不敢动弹了。加代这一看:“威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的货呢,你看你能不能给我还回来?”

“兄弟,这是惠州,你不见得敢打死我吧?咱们这个地方,你敢拿五连子到我的场子里边来,你知道啥罪不?”

“我来问你最后一遍,我的货你能不能给我?以后惠州我能不能来?这俩问题你先回答我!”

威哥这时候吧,也觉着面前这个加代挺猖狂的,挺有派头的一个人,敢给自己扇个嘴巴子,毕竟自己身边还有三四十个兄弟呢!

但是,他觉着自己也可以牛逼一把,也可以扬巴一把,你拿五连子顶我未必敢真打,对不对?

寻思一下,说了:“我要说不行呢,我要说不给呢,你能咋地?”

没等代哥说话呢,广龙往前这一来,哐当一顶:“妈的了,不给你试试!”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你过去吧广龙,你过去!”

“妈的,行,那你要不给的话,那就…”代哥说话的功夫,顺后腰这把六十四就拽出来了,啪的一撸:“是不是不给呀?”

说着,哐当就是一下,外边三十来个兄弟,广龙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怎么的,妈的,都给我跪地下来!都给我跪下!“

广龙这一喊,这帮小子也真没刚,哐哐哐跪一溜。

春秋宝军也是,一回脑袋,拿五连子朝天花板上哐哐两五连子:“给我跪下,跪地上!“

三十来号人,斧子大砍哐嚓往地上一撇,抱个脑袋,咕咚的一下子,全跪地下了,跪一溜,那广龙他们哪个不敢真崩呀?

这个时候,陈一峰才算看出来,他头一次见到,以前都没见过,这是第一次,见到加代的兄弟有多猛,这不是一般社会,不是一般选手呀,一峰都有点迷糊了!

这边,龚振威叫六十四当的一下打到腿上了,在地下疼的直打滚,豆大的汗珠顺脑门就流了下来。代哥右手拿六十四,左手啪的一拽他,一薅脖领子,啪嚓一下,龚振威吓懵逼了:“兄弟,兄弟,你看我这…“

“威哥,你说吧,惠州我能不能来?”

“能来,兄弟,以后随便来!”

“你看我这个货啥的…”

“货我是一点都没动,都在我后边仓库呢,我这才联系好买家,但是我一个都没卖呢兄弟,全在仓库。”

“行,哥,那就麻烦你了,你通知点儿兄弟,把这货给我搬出来,这是第一个,再一个,是谁让你找的我?这事挺关键的,你要不跟我说出来的话,我还得打你,我不管你啥想法,是雇的你,还是说派的你,我不管,谁让你来找的我,你得告诉我,跟我说明白。”

那龚振威能说吗?加代又会如何应对?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09章 加代彻底征服龚振威 话说加代拿六十四顶他脑袋上了,龚振威当时都吓屁了:“兄弟,你先把六十四给拿下来,我说,我说!”

代哥啪的往下一拿:“说吧,谁呀?”

“姓张,叫张景俞。张景俞?”

“干啥的呀?”

“在咱这儿是开电器公司的,他自己还有别的买卖,咱们这边这个房地产啥的,他也涉猎,属于咱们惠州这边挺有名的一个企业家,马上要评选这个十大名人了,一旦要评上的话,很了不起的人物。”

周广龙在旁边这一看:“哥,我废他去!”

“你先别。威哥,你接着往下说,他找的你?”

“他找的我,你们做大哥大啥的,把人生意给抢了。兄弟,我这腿疼的受不了了,你看能不能先让我上医院?”

“威哥,我加代今天算做到仁至义尽了,我是来跟你谈来了,我带着诚意来的,我今天把话给你放在这儿,威哥,我让你走,我也不再打你了,你上医院,你该走走你的。但是,我希望呢,张景俞这个事儿你别再管了,以后我做这个大哥大,在这边的买卖,我这边生意啥的,我按月给你分点儿红,也不多,一个月我如果挣多了,我给你拿个三万两万的,如果说我挣少的话,我给你拿万儿八千的,你也别嫌少,当是给你养活兄弟了。”

“兄弟,不用了,真不用了,那我这啥,有事你喊我就行!”

“我给你你就拿着,但是这个事儿你就别再管了,我是先把丑话给你说在头里边,你能看出来我加代是干啥的。如果说这个事儿你再参与,你再叫我的买卖在这边有任何损失,威哥,我下回来,我就不单单打你腿了,我就往你脑袋上嘣了,听没听见?”

加代话不多,但是你能看出来,这番话说出来绝对是有劲,绝对有力度,软中带硬!

龚振威这一看:“我记住了兄弟,我记住了。”

代哥一回脑袋:“宝军!”

“代哥。”

“散开来,让他们走吧。”

这边哐当跑过来两个老弟,刚把龚振威扶起来,代哥一摆愣手:“把这个张景俞的电话你给我来!”

“稍等一下,兄弟,我给你写下来!”

有那个机灵的老弟,哐当跑过去拿个笔,拿个纸,把当时张景俞电话也写给加代了,代哥属实也没为难他,九个人上的夜总会,给四五十人给打服了!

但是人确是拿五连子来的,你拿片片的,拿斧子的,你跟人能干得了吗?

再一个,那周广龙确实有狠劲,加代能不明白吗?

到人家地方来做买卖来了,你把这社会真给结个仇,树敌了,人就随便去琢磨你了,你能受得了吗?

今儿个给你坏两个买卖,明天坏你两个人,说你家这个电话怎么怎么地不行啦,就收拾你,那你这买卖你就没法干了,对不对?

那代哥多聪明呀,你不得为以后考虑吗?这边,人家兄弟给大哥大搬到代哥车上了,两台车装满了,100多台,等装好以后了。

当时这个龚振威,人做事儿也有规矩,一是没有报相关部门,再一个,也没说怎么地,也没说以后再找你,也没说咋地,上医院自己治病去了。

这边等加代他们回到车上,一看点儿,都快一点了,找个酒店,在当时这惠州住下了,在酒店包房里边,大伙儿围坐一圈,纷纷都出主意。

代哥这一看周广龙:广龙的意思是啥呀?

“代哥,你就给我个地址,明天你们就回深圳,剩下的事儿你交给广龙去办就完了,我给他公司给他砸了,我给他抓出来,俩腿是打折也好。还是说怎么地也好,是不是,代哥你就不用管了,完之了后呢,我这边一回广州,让他找我就完了,他也不敢找我,找我我还崩他!”

“一峰这边呢,你什么意思?”

“代哥,这么的,我寻思咱跟他谈谈,不行的话,给他让点儿利咋地的。”

加代这一回脑袋,看了看一峰:“他都已经能想办法把咱们挤兑走了,都已经开始动用社会了,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他都用出来了,你觉得他能是什么好人吗?”

“所以说我提议让利嘛。”

“兄弟,让利是下策,他这种人呢,如果说咱们给他让利的话,他会千方百计的琢磨咱们,认为咱们好欺负,这让起来就没头了,不能让。”

“那代哥你这边是什么意思?”

江林在旁边也说:“哥,我有想法!要不咱们跟他合作?”

“合作?怎么合作?”

“咱们直接给他供货,叫他在这边卖就完了呗,咱们中间多少挣点儿。”

代哥这一看:“江林这个办法呢,确实符合商业上的一个办法,但是江林,咱都能看得出来,这个人野心挺大,一旦说把货给他了,让给他了,他如果说抛开咱们呢?”

“哥,这我没想过。”

“所以说,种种情况都得想到,都得想明白。”

张春秋在旁边也说了:“大哥,要不妈的了,我就直接吓唬他,我一个人找他去,我堵他家里边,我告诉他,如果再敢跟咱们装叉,我就打死他,你看行不行哥?”

“吓唬他?这人打不得,不能打,听没听那个谁说,马上要评十大名人了,如果说真要把他给动了,我告诉你,相关部门这一关咱就过不了!”

陈一峰这一看:“哥,拿钱摆呢?拿钱摆不就完了嘛!”

代哥这一看点儿:“这样,今天也不早了,咱们先睡觉,等明天的,明天我先打个电话,完了咱们再说!”

当天晚上一过,大哥也想好了,咱们现在谈,一切都是白谈,等明天早上再说,先和他沟通沟通,看看怎么回事儿。

那明天沟通会是什么后果,能沟通明白吗?通过龚振威这个事儿,张景俞会不会有所忌惮?

来到第二天上午,大伙儿也没着急走,因为这个事儿没办了,还得打个电话呢,代哥脑袋多够用呀,大伙儿呼呼在那儿睡呢,他睡不着,得琢磨这个事儿。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环节,话该怎么去说,这事儿该怎么去谈,在脑袋里边是过来了一遍又一遍。

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代哥还是很有礼貌的:“喂,你好,是张老板吧?”

“我是张景俞,你哪位?”

“你好大哥,我是加代,是深圳的,也是卖大哥大的。”

“兄弟,打电话是什么意思?想谈合作吗?还是要供货呀?”

“不是,张大哥,是这样的,头几天呢,你让这个龚振威去找我的兄弟,找我们的麻烦,包括去扣我的货,这都是我的买卖。”

张景俞做梦都没想到,说加代能给自己打这么个电话,还把这个事儿给说出来了,一时之间吧,确实有点儿懵逼:“我说哥们,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大哥,咱都是老爷们,没必要说遮遮掩掩的,我既然能找到你电话,我还给你打过来啦,说明这事儿我就没放在心上,我也没多想,你看能不能不要难为咱们了,咱们还想在这个惠州做买卖,去卖大哥大。”

“哥们,咱们也不是说别的,现在如果你们要来卖的话,我的电话就卖不出去了,你们的价格也太低了。”

“大哥,做买卖各凭本事,这么大个城市,不能说你一句话,不让我卖我就不卖了,但是呢,今天我能给你打这个电话,我是很尊重你的,我想跟您商量商量,毕竟您是本地人,您要是难为咱们的话,我们很难受,也希望您能够放咱一马,兄弟我在这儿先谢谢你啦。”

“兄弟,你先别着急谢,能看得出来,你确实挺诚恳的,但是今天我把话给你放在这儿,如果说你要问我的话,我铁定是不希望你们在这儿干,但如果说你一定要在这儿干的话,我也管不了,是不是?但是你们自己比谁都明白,我作为本地人,我有这么大的资源,有这么大的背景,我要想整你的话很容易,一个小小的龚振威算个啥呀,比他厉害的社会还有的是,只是我没动用而已。”

“大哥,那以你的意思呢,咱就没法谈了呗?这买卖你是不让我做了?”

“兄弟,怎么想是你的问题,我不能跟你算这个细账,再一个,你怎么通过龚振威找的我电话?”

“我也不想瞒着你,大哥,我从深圳带了八个兄弟,咱们人手一把五连子,差一点儿把金豪夜总会给砸了。威哥腿让我打了一下,但他不恨我,反而和我成为朋友了。”

“哥们,你这手段可以呀,你能和大威成为朋友?”

“成为朋友了,他也说了,以后不再找我们麻烦了。大哥,其实我想跟你谈谈。”

“咱俩没什么可谈的,没有什么可谈的,你也别拿这话吓唬我,别说你们八个人了,你就是80个人,你敢拿五连子打我吗?”

“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这话我倒听明白了,你们打他一五连子了,我告诉你,我跟龚振威是不一样的,知道吗?我马上要评选惠州十大名人了,还有这个十大杰出企业家,我身上是有光环的,你敢整我吗?而且,我告诉你,我是区里的代代和表表,你要敢整我的话,我告诉你加代,我不管你是深圳的还是哪儿的,老子我叫你在广东省你都待不了,你信不信?”

“大哥,我信,但是你别把我整急了,你要是把我逼急的话,咱们谁都不好受,你断我财路的话,咱们谁都别好!”

“不好能咋的,不好能咋的?”

“行,大哥,那我知道了,咱们改天再谈吧!”

“不用谈了,就这样!”

说着,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个张景俞心里边也确实慌了,拿着电话马上打给大威了,啪的一周过去:“喂,大威,住院了?”

“俞哥。”

“你住院了咋的?”

“我住院了大哥。”

“你怎么整的?”

“深圳那个加代来了。”

“他真拿五连子给你崩了?”

“加代都跟你说了?”

“他刚给我打完电话,你把我给漏了你?”

“不是,大哥,他拿六十四顶我脑袋上了,我不漏也不行呀!”

“你是个废人呀你!”

“大哥,我这属实也没有办法。”

“你咋不报相关部门呢?你报相关部门,这边我找人我收拾他!”

“大哥,我知道你关系硬,但是那人挺好的…”

“你管他好不好呢,干什么呢你?你给我报相关部门,我这边找关系,我收拾他,我抓他!”

“大哥,我不报相关部门,报啥相关部门呀,他对我也挺好的,那也说了,以后还给我分点红啥的,而且人说那话啥的,跟我挺交心的,跟我交朋友了,我没办法,这么做我多不讲究!”

“我说话不好使了呗大威?我说话是不是不好使了?”

“大哥,你看你这老凶我,你那么有能耐,那你就收拾他去呗,反正我是整不了他了,你别凶我了哥,你想怎么着你怎么着!”

“大威,等过段时间的,你看我整你不?你看我收拾你不!”

说完,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大威是咋回事呀,不仅仅说挣个钱,因为当时这个张景俞,人家在市里边是区代代,跟当时几个这些个相关部门的经理关系非常好,特别铁,一句话就可以立马收拾你,直接抓你个大社会,你跟人怎么斗?”

但你看这边,大威人真就挺好的,代哥也是慧眼识英雄,也能看出来,这人挺实在,所以说没打第二下。

大威把电话也打给加代了,啪的一打过去:“喂,是加代吧?”

“是我,哪位?”

“我是大威。”

加代这一听:“哎呀,威哥,伤严重不严重,要不下午我去看看你去?”

“兄弟,不用了,威哥有句话跟你说。”

“你说吧威哥,咋地了你说。”

“兄弟,你人挺好的,大哥有幸跟你交个朋友。刚才这个张景俞给我打电话了。”

“是吗?说啥了?”

“他让我报相关部门,完了之后呢,他找关系,让我报相关部门,他要收拾你!”

“那你咋说的?”

“我根本就没同意,他还要收拾我呢!”

“威哥,给你添麻烦了,兄弟挺对不住你的。”

“没事儿没事儿,他报相关部门我都不怕,大不了我出去一段时间,那都无所谓,但是兄弟,哥就送你一句话,这人挺不讲究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时朝后,而且翻脸就不认人,你能懂我的意思吧?”

“我懂!”

“嗯,懂就行,那好嘞,你自己多注意。”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湖中人,社会人好交,别看说你给我打了,我挺敬佩你加代的,代哥这事儿做的多爷们,一个人,啪嚓打你个嘴巴子,到你的场子里打你来,多够手呀,挺让人佩服的,就这么交的朋友,你代哥做事儿让人佩服呀。

第110章 加代大哥一筹莫展 但是你看,连大威都说这事儿不好对付,而且也说了,这个张景俞官方背景实力雄厚,你包括人张景俞自己也说了,我马上要评选十大名人了,还有这个十大企业家,最重要的是啥呀,人家是区代代,很厉害,就这几个头衔,跟那个护身符一样。

如果说当时在深圳可以揍他,有周强呢,但这是惠州,别说你一点儿根基都没有,你连半寸的势力你都没有,你怎么跟人斗?

你打人家,想都不敢想,你怎么打呀?

代哥也懵逼了,到惠州来头一次懵逼了,也是头一次拿不出主意来了。

江林这一看,代哥在那儿耷拉个脑袋,一筹莫展的,也说了:“哥,要不你看,咱们从长计议吧。”

一峰也说:“代哥,不行咱先回去吧,广龙还在那儿呢,咱也别那个啥。”

加代确实拿不出个主意来了,寻思一寻思:“走吧,先回深圳吧!”

你真拿人家没招,打当时惠州往车上这一上,广龙当时也说了:“哥,你要实在不行,想不出办法来,你给我打电话,我直接抄他家去,我跟春秋俩去,直接就磕他,或者我就废了他!”

代哥这一摆愣手:“兄弟,哥知道你为哥好,那得说啥样呀!咱们怎么能那么去做呢,你先走吧。”

一摆愣手,广龙也没说别的,也知道代哥是为自己好,这种事儿你让谁去都是玩谁呢,你派哪个兄弟去,那都是坑哪个兄弟的,对不对?

人如果说当时服了,那咋都行,但你现在这情况这也太那啥了,你这是不考虑后果了吗?

这你看,他们也走了,广龙也走了,代哥带着当时这几个兄弟回深圳了,纵然说再喜怒不形于色,惠州这么大个市场,如果进不去的话,这得少挣多少钱呀,不用多,就一年的话,得少挣两三千万!

大伙儿都着急,江林,一峰,李勇,左帅,这都跟着着急,但是左帅着急的方法比较特殊,哐当往前一来:“哥,要不咱喝点儿酒去,你也放松放松。”

“我放松个屁我,我寻思寻思,你一边去!”

“你看我这,我这干着急使不上劲。哥,要不你看我干点儿啥,我陪你整点儿啥?”

代哥也不乐搭理他,在屋里这几个人全在这儿寻思,也不说话,左帅出去了,他正好一出来,赶上乔巴从外边进来,往屋里头这一进:“帅哥,干啥去呀?”

“我哥把我骂了,在屋里不高兴了!”

“生气了咋的了?”

“上惠州,那个大哥惹不起,谁也惹不起。”

“不说挺顺利的嘛,不是把夜总会都给砸了吗,那怎么还惹不起了?”

“不是,背后有个大哥,叫什么张什么俞的,说挺厉害的,是那边的区代,还有那个什么十大名人是啥呀,我也没记住,反正代哥说打不了人家,惹不起。”

“我哥呢?”

“在办公室呢,你进去吧。”巴哥打门口这寻思一寻思,没往办公室里进,听里边唠嗑呢,也听见代哥说话了:“一峰呀,实在不行的话,咱给拿点儿钱吧,做个和解,做个赔偿啥的,哪怕说让咱少挣点儿也行。”

“代哥,要不你别去了,我去一趟吧!”正说这话呢,乔巴在门口这一听,说代哥这是要服气了,代哥要给人做赔偿了,这得到自己出手了!

这个时候,那是抢那啥的时候,抢功的时候!门啪的一打开:“哥,峰哥,二哥,勇哥,没事儿呀?”他能乐出来,大伙谁能乐呀?

代哥简单的搭理了他一下:“小巴呀。”

“哥,我听帅哥说,咋地,犯愁了?做生意向来如此,哥,你要放心的话,这事儿我去办去。”

“你咋办呀?你怎么办?人那边是有头衔的,打打不得,骂骂不得,你怎么办?”

“哥,你要信得着我,你让我去,反正吧,哥,我认为这个事儿呢,我能办明白,其实这样的人,比社会人好收拾,稍微想点儿办法就能收拾他!”

江林拿眼啪的一挑:“乔巴,你说话是不是太大了,这种人咋收拾呀?打不得骂不得的,咱能有什么办法?”

“二哥,你这种办法吧,也就过时了,现在的社会,咱得想想新招,对不对哥?是不峰哥?”陈一峰听懵了:“乔巴,你是不是有啥办法了?”

“这么的,峰哥,我今天啥也不说,我这个计划呢,我还得寻思寻思,我想好以后了,哥,你看你放不放心吧,你要放心,你就让我去,我指定把这事儿给你办明明白白的,办服帖的,如果说不整明白,我都不回来了。”

代哥这一看:“乔巴,这事儿挺重要的,你可不能在这儿瞎说呀!”

“哥,我乔巴在这儿立誓,我如果说办不明白,我就不回来了。”

“那行,哥信你了!”

“信我吧哥,张景俞嘛,我知道,你看我怎么找他的!”

等这话一说完,大伙儿你就使劲猜,你猜不出来乔巴想的什么招!

等回到自己向西村,身边俩弟弟,一个小峰,一个明远,这往屋里头这一坐,俩兄弟也过来了:“巴哥,巴哥,找咱俩?”

“小峰呀。你给哥办个事去,你上趟医院。医院有卖那个啥,就献西瓜汁那个,就是那个西瓜汁袋,你去买两个去,找找关系,花点钱都无所谓,你去买两个大西瓜汁袋去。”

“买那玩意儿干啥呀哥?”

“你别管了,赶紧去吧。”

“行,那我知道了。”小峰也没敢多问,转身出去买去了。另一边,明远在这儿寻思一寻思:“哥,你这打算用什么招呀这是?”

“你先别管了,你上向西村,你给我找四五个机灵点儿的小孩儿。”

“行,我知道了哥。”

这你看,往这一来,俩兄弟也派出去了,自己在这屋里也寻思这个事儿,没用上俩小时,从头到结尾,一切一切就跟看电影似的,在他脑袋里边一遍一遍的过,全都给想明白了。

咱看看乔巴这招,大家就说厉害不厉害吧,拿个电话,当时就打给加代了:“哥,我乔巴。”

“乔巴呀,怎么样?”

“哥,还有个事儿,我得跟你提前说一下。”

“啥事儿呀?你说吧。”

“具体哪天,我还不好说,反正大概得个三四天,快的话,兴许明天就能把这事儿给办了,如果说慢的话,得个三天五天的,五天八天的。但是你就别着急了哥,但你千万记住,如果说未来的某一天,这个张景俞如果给你打电话,跟你求饶的话,哥,你千千万万记住,你要咬住这个口!”

“跟我求饶?”

“对,哥,你放心,百分之一万能给你求饶,你千万你记住了哥,你最少得管他要100万的赔偿,因为你要少了他不敢相信!”

“然后呢?”

“然后你要这个惠州的买卖,你告诉他,惠州的买卖咱必须得干,让他给你几个商场,不敢再对着跟你干,明白没哥?”

“小巴,不是,你给哥整不会了,你能把这事儿办到这样?”

“哥,我要么不办,要办的话,咱们得奔这个方向去办,不办到这样的话,那我办他干啥呀?”

“哥这有点儿不太敢相信啦!”

“哥,你就看着吧,那兄弟我既然出手了,咱就得奔好了办,你放心吧哥,省的那屋里的都瞧不起我,你放心吧哥!”

“不是,巴子,你什么招呀?哥就怎么想也没想到说这样呀?”

“哥,我是谁呀,我不是乔巴嘛,你就听我信儿吧哥,你千万别着急!”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大伙儿都看,一峰都说:“代哥,这乔巴干啥呀?”

“巴子说让我朝那边要100个万,然后还得把这个市场什么都得给咱们,买卖呢,以后不敢跟咱对着干了!”

整个在场的,就这屋里头,就呼隆的一下子:“真的假的?”江林一摆愣手:“哥,你听他吹牛逼吧,他咋办呀?”

“不知道,哥也没想到。”谁能想到呀?谁也想不到乔巴有啥招呀!

你说这边,这可来了,小峰,献西瓜汁这个袋,30,40,就那玩意儿,买回来两个大袋,买过来也放到这儿了:“巴哥,这你要的。”

另一边的明远,也给找了四五个机灵的小孩儿,大伙儿这一切都安排好了,具体干啥呀,大哥没说,一摆愣手:“都出去吧,备车去,咱一会儿上惠州!”

兄弟们这转身出来了,乔巴在屋里干啥呀,谁都不知道,没用上半个小时,乔巴出来了,大伙儿这一看,唯一跟刚才不一样的地方,他穿了一身西装,这一看:“快走吧,咱们上惠州去!”

“就咱们几个去啊?”

“就咱们几个去,两台车,走吧。”

一点头,大伙儿谁都不知道干啥,乔巴、小峰、明远,加上找的这四个小孩儿,一共是七个人,两台车,然后打当时这个向西村直接开往惠州了。

等他们这一到惠州,把打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这小子公司在哪儿呢?你知道不?”

“那这个哥得先问问。”

“赶紧问一下吧哥,完了你告诉我。”

“那行,你等会儿吧。”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接下来,加代把电话打给大威了,大威也讲究,也是如实相告,代哥也回给乔巴了:“巴子,你记没记住?”

“我记住了哥,我一会儿就过去。”

“巴子,你千万得注意安全,再一个,你可不能打他,你要是打他的话,妈的了,可是要出大事!”

“你放心吧哥,我明白,我指定不带打他的,你放心吧哥?”

“那行,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你加代你就想去吧,你怎么你都想不出来,说到底乔巴会用什么方法来收拾这个张景俞。

这边,到公司楼下以后,乔巴往这一看,锦城电器有限公司,寻思一寻思:“小峰,你跟明远俩有任务了,我们先回酒店,你俩在这儿盯着他!在公司的话,不用看着他,你俩给我跟着他,什么时候他上那个夜总会啦,上酒吧啦,只要是人多的公共场合,只要是他去这种地方啦,你们俩给我打电话,你俩给我跟住他,然后我就过去!”

“行,哥呐,要办他的话,就在那地方办?”

“你俩懂个屁,你俩听信儿吧,你俩千万记住了,盯准了,知不知道?”

“明白哥,那一时半会他不去咋办?”

乔巴这一看:“我不说了嘛,不着急,千万不能乱,得稳住,三天五天都无所谓,十天半个月都无所谓,你就等着他就行。”

“那记住了哥!”真就这样,谁都不知道乔巴干啥,就底下这几个老弟都不知道,俩兄弟在这儿开始等着,这乔巴也回酒店了,等着呗。

一天,两天,白天,晚上,小峰跟明远就在车里边一待,回家跟着回家,他见客户去,就跟着上酒店,上酒店给乔巴也打电话了,乔巴没着急,说上酒店没事儿,不管他!

直到第几天呀,得过去六七天了,这中间加代就时不时的给乔巴打电话:“乔巴,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哥,我在惠州我吃早餐呢,咋的了哥?”

“哥担心你,看一直没信儿,哥就担心你,你可别出别的事儿了,不行的话就回来,哥这边再想办法。”

“哥,你咋就不放心我呢?乔巴我都来了,你就让我放心大胆的去干,你放心哥,啥问题都没有。”

“小巴,千千万万注意安全,宁可惠州的买卖咱不干了,哥也不能让你出别的事儿。”

“哥,你对兄弟的这份心,兄弟就怎么的,也得把这个事儿给你办成,你放心吧哥,有乔巴在呢,啥问题都不叫问题。”

“行,那哥等你信儿。”电话啪的一撂下,第七天的晚上,可算是来机会了,什么机会呢,张景俞跟两个客户,外地来了,过来谈合作来了,当时在这个酒店吃完饭了,上夜总会去玩去了。

这事儿别说当时了,现在也很正常,外商来了嘛,对不对,那你不得吃喝玩乐一条龙呀?但是今天晚上,对张景俞来说,他可就不正常了!

第111章 乔巴设计拿捏张景俞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小峰和明远看见了,当时小峰打的电话:“喂,哥,好消息!”

“怎么样?去哪儿了?”

“上夜总会了哥,上夜总会了!”

“几个人?”

“他就带了个司机,还有两个外商,一共是两台车,四个人。”

“行,跟住他,我随后就到。”

“行,哥,我跟着他!”电话啪的一撂下,他们前脚进到夜总会,挺豪华的一个夜总会,这一看,也是挺有派头!

打门口哐当的一进,小峰跟明远也进去了,往屋里这一来,人当时坐大卡包,小峰跟明远在后边跟着。

没用上一个小时,人家这边换地方了,直接上二楼包房了,还点了不少丫头啥的,上楼上去了。

小峰这一看,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哥,他们上楼上包房了!”

“上包房了?几个人?”

“这回人可多了,有这个夜总会的经理,还有好几个姑娘呢,都在那儿陪着。”

“行,你俩别进屋,把他在哪个包房门,你给我记住就行,我马上过去。”

“行,那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脑袋这一转,打自个房间这一出来,上隔壁砰砰砰一敲门:“出来了!”四个小孩哐当一下出来了:“巴哥,巴哥!”

“听着点,一会儿跟我到那个夜总会以后,你们在后边跟着,跟小峰和明远,跟你们峰哥远哥在一起,到那块,我让他们怎么整,你们就怎么整,记没记住?”

“记住了,记住了巴哥。”

“走吧,走!”这一说走,五个人来了,到当时这个夜总会,晓峰他们在屋里也出来了,接巴哥来了:“巴哥。”

“在哪屋呢?”

“二楼,二楼三个6,vip。”

“你们一会儿在走廊里边站着,知道不?在走廊里边,你们是装喝多也好,是打电话也好,干啥都行,就是别让人看出来,说你特意在那儿等我,能明白不?”

“哥,然后呢?”

“看到我倒了,你就喊!”

“喊啥呀?”

“过来来,过来!”往这一来,乔巴趴在他俩耳朵上,这叽里咕噜这一说,晓峰跟明远是听明白了:“巴哥,这能好吗?”

“你听我的,一会儿告诉几个老弟,告诉他们也这么喊,然后呢,给我弄出去。”

“行,哥,你千万得…”

“你放心吧,啥事儿没有!”

安排完一切,乔巴就一个人,往当时包房,这三个六嘛,啪嚓的一推开,当时就一晃荡,晃当当的,就是要走还没走,有点儿像那个耍醉拳似的,而且是拿瓶酒进来的,一进门口,还喝了半瓶。

张景俞在屋里正唱歌呢,怀里还搂着一个丫头,手都从领口伸进去了,还有四五个小丫头,屋里七八个人。

张景俞张大哥嘛,在屋里拿麦克风,不知道是因为唱歌还是因为搂着丫头,正陶醉着呢,这一看:“走错屋了吧?”

“妈的,你是张景俞是不是?”

张景俞他们这一屋,就没有社会人,没有这些个玩社会的,一帮人全是做生意的,所以也没有说动手去打他的,这一看,懵逼了:“不是,你是干啥的?”

“妈的,张景俞!”乔巴就晃晃荡荡的,往跟前这一站,中间隔个茶几:“张景俞,你给我听着,都别动,我告诉你们,谁动我,告诉你,我身上有病,谁动我,我讹死你们!”

旁边这两个外商,还想上来扶他,寻思说这小子是不喝多了,乔巴这一看:“别动我,别碰我,我讹死你们!”

俩外商这一看,没敢动他,本身人就不是本地的,看着呗,又不是冲我来的。张景俞这一看他:“什么意思?你干啥呀?”

“我,加代的兄弟,深圳加代是我大哥。妈的,你不讲究!”转身又向两个外商说:“不是,你们怎么寻思的,咋能跟他合作呢?就这个货,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一肚子坏水!”

你说旁边俩外商这一看:“这能是真的吗?张哥挺不错的人。”

张景俞哐当往前这一来:“妈的了,会说话不,立马给我衮出去!”

“兄弟,你家内保呢?”旁边的经理这一看,拿对讲机:“内保,内保,上来来,666包房,拿家伙事儿上来!”

一喊说上来,你赶乔巴这一看,时间不多了,你等内保上来不白费了吗?

这边张嘴就开骂了:“张景俞,妈的,你是人吗?妈的,你坏我大哥,你玩我哥,你买卖做不了,你坏我哥,你什么玩意儿呀你!”

这一骂,你说谁能没脾气?张景俞拿手啪的一推他:“妈的,你想死你呀?”

我让你死在惠州你信不信?你说乔巴真没惯病,本身提溜半瓶啤酒,谁都没想到,啪嚓反手这一拿,照他脑袋上,照张景俞的脑袋上,啪嚓的一下子!

哐当这一下子,乔巴就故意的,哐当的一轮,他自己也没站住,当啷一下倒地上了,往起爬,往起这一来。

还要往上上,往起啪的一拿,顺着这个桌面,边拿边说话:“我今儿个我就整死你得了,张景俞,我替我大哥报仇,我整死你!”

你这一看,就要去薅那个啤酒瓶子了,他这是故意的,特意装的,像那个李老歪斜似的,薅了好几下子,没薅着这瓶子。

你说张景俞也不傻,捂个脑袋,当时还没打破,就哐当的一下子,啤酒瓶干碎了,没等说乔巴捡起第二个,张景俞也上脾气了,啪的捡起一个,啪的一拿,照乔巴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给乔巴干一愣。

敢说张景俞的手里边,正好拿着这玩意儿,打碎了嘛,他这瓶当时也没着急扔,就一瞬间的事儿,乔巴一捂脑袋,你正常人是不是得往后倒?

本能的得往后躲!他没躲,他往前扑,啪的一下子,你就听噗嗤的一声,在嘴里边,自己拿牙咬腮帮子,噗嗤的一下子,一股西瓜汁吐出来了,喷张景俞一脸:“哎呀我擦,什么玩意儿?”

你说屋里这帮人全看傻了,乔巴胸前两个大西瓜汁袋,扑哧一下子,直接就给干露了,而且,他特意穿个浅色的西装,一下就认出来了,就整个肚子全花了,而且扎这个位置吧,还是胸口的地方。

乔巴这时候,顺嘴还咕噜咕噜往外淌着西瓜汁,拿嘴就使劲儿咬,往上就咕噜咕噜翻腾。

别说张景俞了,满屋子人都傻了:“这个张总,你这给人整死了?”

“不能吧,不能,那谁,你过去看看去!走,来,咱俩一起,上来看看去。”

跟巴哥安排的是一模一样,打走廊,小峰和明远一听屋里突然安静了,啪的一推门:“我擦,大哥,大哥!”

往过啪的一围,张景俞和他这个经理正准备上去摸去呢,小峰把乔巴往怀里头一抱:“巴哥,巴哥!”

这一摸心跳,完了,他俩配合真像,小峰这一看:“完了,哎呀大哥,没心跳了,巴哥没心跳了,赶紧的,给巴哥搬走,送医院抢救去!”

“张景俞,你给我等着,我告诉你,巴哥要是没了,你也废了!”

哐当的一搬你得给造出这种声势,在门口,那四个小子一喊:“刹人了,刹人了,张景俞刹人了!”

张景俞在屋里就傻了,酒立马就醒了,扑通的一下子坐沙发上了,也顾不上脑袋了,酒瓶啪的一扔,掉地下了,就扎人那玩意儿嘛:“不是,这你们都看见了,是不是,他先打我的!我这属于失手了。这我…我没啥责任吧这?”

整个屋里全懵逼了:“张总,这个合作咱们再谈,这咱以后再谈!”

你说这不扯吗?这谁敢跟你合作呀:“走走走,赶紧走!”俩外商跑了。

助理这一看:“老板,这个啥,我家里来个电话,有点急事,我也先回去了。”

助理也跑了,但是司机没跑,过来一拉张景俞:“张总,赶紧走,一会儿这咱不好整啦。”

张景俞好像突然醒过来似的:“对对对,赶紧走,走走走!”

经理也不敢说话了,也懵逼了,因为抱乔巴的时候,那地上还滴着西瓜汁呢,包括那下楼,楼梯上全是西瓜汁,谁看不懵逼呀,谁说能不害怕?

当时把乔巴哐当整上车,他这车一走,两台车这一跑,张景俞随后也跑了,你就看那地下,就包房门口到一楼那门口,全是西瓜汁。

所有那帮内保全看张景俞,全看:“这就是刹人那个!”

张景俞在旁边听着都胆突的,捂个脑袋,捂个脸,直接上车就跑了。

司机这边给送到家,张景俞这一看:“你先走吧,跟谁都别说,赶紧走。”

等司机这一走,乔巴还有后手呢,在当时惠州找了两个新号,让当时这个小峰跟明远,两个人配合,小峰是先打的电话,直接打起张景俞了:“喂,张景俞!”

“谁呀你是?”

“我巴哥没了,你给扎死的,你等着,报相关部门就得抓你,抢救不过来了,死手术台上了!”

“不是,你说死哪个手术台了,死哪个医院了?”

“你等着吧!”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不告诉你在哪个医院,就让你自己干着急,媳妇往过这一来:“达令,怎么得了?”

张景俞这一看:“你先出去吧,跟你没关系,你带着孩子回娘家待两天去!”

“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你赶紧走吧,听话!”你说这边,张景俞懵了,另一边,没有半小时,明远再次给打过来了:“喂,张哥,是我。”

“谁呀你是?”

“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话,我两句话告诉你,我在现场。”

“不是,你在什么现场?你谁呀你?”

“张哥,你听我声还听不出来吗?情况紧急,我告诉你,领导都发话了,你这事儿影响太恶劣了,在医院手术台都没下来,你给人整死了,你想想办法吧赶快,这人家如果要真告你的话,你还当什么企业家呀,还当什么名人,都得抓你!”

“不是,你谁呀你!”

“这还什么谁谁谁的,大哥,你这多糊涂呀,赶紧想招解决吧!”

“不是,老弟,你告诉我你谁呀!”

“我撂了,你自己想想办法吧,最好快点儿!”电话啪嚓就给撂了,张景俞还在这边懵逼呢,就不告诉你谁,你懵逼不?

你听这语气还像相关部门的,我还不说谁,你都认识谁,你自己琢磨去吧,你就说你懵不懵逼!

你说这边,小巴在这儿坐着,小远,小峰。明远这一看:“巴哥。”

“这事儿挺顺利,我估计,用不上四五个点儿,他准得给代哥打电话,但是那啥,小峰,你还得留下做个戏,你听我电话,咱们还有最后一个后手,这后手如果说需要做的话,你就听我电话。”

“什么后手?”

“一会儿上惠州你给我联系,你给我买个寿材。”

“干啥呀哥?”

“你买副棺材,你领那四个小孩儿,棺材盖一定得扣上,拉个横幅,你上他公司门口去,就说还我大哥命,请相关部门主持公道!我大哥没了,我大哥白死了!”

“巴哥,东西做出来后拉哪儿呀?”

“上他公司,但是这个不一定用的到,你听我信儿,如果需要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行,巴哥。”

“小峰呀,你领四个小孩儿留在这儿,明远呀,给哥开车,咱们回深圳。”

当天晚上,乔巴带着这个明远,哥俩当时开车就回深圳了,留下小峰跟四个兄弟在惠州,小峰办事也立正,确实是雷厉风行,直接在第二天,找个寿衣店,订了一个不太贵的,就是什么便宜订什么样的。

完了之后呢,到巴哥那儿多报点儿,当时700多买的,不到1000块钱,报人家3000多,反正这也正常,兄弟之间嘛。

乔巴体格还小,挺省钱的,1000来块钱儿,那时候钱也实在。随后又去订了个横幅:“巴哥冤死,请相关部门主持公道,张景俞刹人!”

把这些横幅全给打上了,也准备好了,就听巴哥信儿。但是另一边,咱得说张景俞挺聪明的,拿个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老弟。”

“张哥,怎么得了,这么晚还没睡。”

“老弟,哥跟你咨询个事儿。”

“你说。”

“如果说在夜总会唱歌,一个人喝多了,冲进来了,拿瓶子给我打了,但是我反手跟他在争吵当中,把这个人失手给他打死了,那得怎么算?”

“算什么罪?首先这个故意刹人可以排除了,你扎他几下?”

“那能几下,就一下。”

“那就算是防卫过当,过失刹人。”

“那一般怎么处理呢?”

“那这个得看具体的情况,具体的这个性质了,包括说这个程度,是否在公共场合,包括说你俩之间有没有这个仇啦,等等等等,很多这些个因素在里边,最后导致的这个量刑,很多因素,现在暂时两句话也不好说。”

“那最重或者最简单的啥样?”

“那没有最简单的,最重无非说的话,五年八年的吧,但是如果说更重的,如果说性质恶劣的话,十年以上都有可能!”

“那最轻的呢?”

“最轻也得三年往上。”

“那如果说这个事儿发生在我身上,我这边有其他的影响吗?”

“大哥,那怎么可能不影响,什么都没了,还评什么这个那个的,区代都得给你拿下来,大哥,你刹人了?”

“没有,我能刹人吗?我就是问问,替我哥们打听打听,我还能刹人吗?”

“对,我也寻思,大哥你也不能干这事儿呀,还有别的事儿吗哥?”

“啊,没别的事儿了,早点儿睡吧兄弟。”

“好嘞哥,大哥,你也早点儿睡觉。”电话啪的一撂下,打电话这个不是别人,一个律师,他得先咨询一下,寻思一寻思,没招了,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是加代吗?”

第112章 张景俞向加代求饶 代哥晚上没啥事儿,跟一峰,还有这个江林他们,在一起吃饭呢,啪的一接:“是我,你哪位?”

“我是张景俞。”

“你打电话什么意思?”代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呢,但是张景俞这个时候是完全懵逼状态:“加代,这事儿哥挺对不住你的!”

“什么意思?你有啥对不住我的?”

“你兄弟的死,这事儿你看,要不你说个数?”

“咋的,你说啥?”

“你还不知道咋的?这事儿我确实,当时我也没那啥,他扑过来了,我当时确实我没反应过来,但是我确实挺不好意思的。”

“张景俞,你给我兄弟打死了?”

“你不知道呀?我这挺不好意思的。”

“张景俞,妈的,我能让你活到明天的,我今天晚上过去刹你去,你等着吧!”

你能怎么着,电话啪就给你撂下了,张景俞就懵逼了,那代哥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也懵了:“乔巴死了?”

江林听都懵了,陈一峰也懵了:“乔巴死了,不应该呀,代哥,你打电话问问他。”代哥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边拨号边说:“这不完了吗?我那么告诉他,江林,我告诉他了,让他加点小心,我兄弟没了,我兄弟呀那是!”

乔巴这边正在车上呢,电话啪的一接:“喂,哥,咋的了?我不告诉你别着急嘛,这怎么又打电话了?”

“谁呀你是?”

“我乔巴呀哥,我乔巴。”

“你乔巴?你不死了吗?”

“我死什么死呀哥,我不跟你说了嘛,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问他要钱,要没要呀?”

“怎么回事呀到底?他说你没了,什么意思呀这是?”

“这事儿我回去再跟你解释,他给你打电话没?”

“打了,给我道歉来了。”

“要钱呀,要赔偿,要这个买卖啊哥!”

“刚才一听说你没了,哥这心里边就受不了了,当时我就什么都不行,我就告诉他,我说你活不过今天晚上!”

“你看这傻哥哥,那赶紧打电话呀,你跟他说,要钱!对了哥,你今晚先别打了。”

“那我啥时候打?”

“你这你看,我特意跟你说的,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跟他要钱,要赔偿就完了,你这还没要。”

“你这样,我就使我最后的后手了。”

“后手?啥后手呀?”

“你等我,哥,明天我让他给你打。”

“行,那好嘞,好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这一看:“哥,你看这事儿?”

“没事儿,乔巴没事儿了。”

大伙儿这也都蒙了,这什么意思呀乔巴,乔巴是什么意思,都懵逼了,谁都想不明白乔巴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你看这边,乔巴寻思一寻思,拿电话这一干过去:“小峰。棺材买了吗?”

“买完了。“

“你就给我雇一个箱货去,条幅就不用拿了,条幅如果说这时候打的话,有可能整的反而不美了,照原计划咱们要提前一点儿,他如果不给我大哥打电话,咱们再把这个条幅给他贴上,既然说已经打电话了,证明他心里边已经想做赔偿了。你听哥说,你雇一个面包或者是箱货啥的,你把那个后斗给他打开,拉着个棺材,开到他公司门口去,记住了,让他底下员工能看见就行,你停到那儿,你就给张景俞打电话,听没听见?争取半个小时之内你就得离开,如果说这事儿闹大了,真要来相关部门的话,咱也不好解释,千万掌握点儿尺度,能不能明白?”

“明白,明白哥。”

“那明白就好了,抓紧时间去办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天晚上一过,在这边的张景俞一晚上没睡,懵逼了,真懵逼了。

你说寻思一寻思:“咋办,咋整呀这?”整整寻思一宿,也没想出个招来,还不敢给加代打电话,代哥那语气也给他整愣了,给他整害怕了,害怕加代报相关部门,一晚上没睡,真懵逼了。

这你看,来到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多了,当时一个银白色的面包车,往公司门口哐哐的一停,后备箱盖啪嚓这一打开,里边你就能清晰可见,一个大棺材。

小峰这时候,拿电话啪的一拨:“你是张景俞吧?”

“谁呀你?”

“是我,我巴哥的棺材在你公司门口停着,你给我个交代!”

“不是,你把那玩意儿整公司里干啥呀?”

“我告诉你,你不给我交代你试试!”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景俞这下更懵逼了,拿着个电话打给楼下保安部了:“老板,咋的了?”

“赶紧上门口去,把那车给我撵走,撵走他!”

“老板,这都停半天了,车里边装个大棺材,那小子在地下哭呢,爬棺材上哭。”

“给他撵走!我告诉你,不管想啥办法,赶紧给我撵走,听没听见?那什么,求他,给他撵走,让他车停一边去,不管想什么招,别在门口!”

“那我知道了,能打他不?怎么还能打他,不能打!请屋里去,你告诉他,我一会儿马上过去,好言好语劝劝他,香烟茶水都给他摆上,求他!“

“行,那我知道了。“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那保安真出来了,往过这一来:”大哥,你别闹了,起来来!“

“妈的,还我哥命,张景俞呢,你让他给我下来!“

这你就得劝,那保安是一个劲的在这儿劝,包括也说了,张老板马上就过来,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

那小峰这一看,也差不多了,如果说再闹下去的话,闹大了你不好收场了,在这块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啪的一擦:“你老板啥时候能来?”

“一会儿就来,老板说了,一会儿就下来。来,关上来。”啪一下给关上了,把车开到一边,自己也进屋了。

这边的张景俞呢,没办法,只能再一次的打给代哥了:“你好,代哥。”

代哥这回明白了:“张景俞,你好样的,你等着,你看我找你不!”

“代哥,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这么些年在惠州做买卖,我也不容易,我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今天,我费老大劲当着这个区代,代哥,我求求你了,你别整我,你说个数,我不带还价的,只要你开口,只要你说个数,我不带还价的,行不行,代哥?”

“多少钱能买我兄弟的命?那是我兄弟呀,那是我亲兄弟,你知不知道?跟着我好几十年了。”

“代哥,你说吧,只要你喊出个数,我不带还价的!”

“还有,代哥,不用你说了,赔偿是赔偿,打从今天开始,惠州所有这个电器城,你随便来,你随便往里进,如果哪个地方关系不好的话,你找我,我帮你处理,这项买卖我全帮你疏通,啥问题没有,你就在这边正大光明的卖!”

那代哥会怎么出价呢?加代之所以能成为深圳王,能成为江湖天花板,那脑袋真不是白给的,大家看看代哥的脑子,看看加代是怎么既得到利益,又让你对我感恩戴德的,真的是把你卖了,你还得替我数钱!

代哥这一看:“你觉得钱能买下我兄弟的命吗?”

“代哥,我知道买不了,但是你看,这个事儿已经发生到这儿了,我老张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真的,你这一下子真给我整进去了,你等于刹我一家,真的代哥,我求求你了,你放我一命,多少钱都行!”

“那你这么说的话,你看着办吧!”

“不是,代哥,你说个数,你别这么整我,你看我…我这不会玩了代哥。”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兄弟没了,我兄弟还有生意,他每年最少收入的话,也得挣个三五百万,他这一没,生意都没了,你看着办吧。”

“不是,这么的,代哥,200万,200万行不行?”

“我兄弟命就值这么点儿呀?”

“300个,300个行不行!”

“行了,我看你也没有啥诚意,咱就别谈了,咱也谈了,事儿上见吧。”

“500个,代哥,我马上给你汇过去,你放我一马,行吗大哥?”

“你看着办吧,如果说汇过来的话,这事儿就算了,我看看,跟我兄弟家里边看能不能去商量商量。”

“代哥,谢谢了,谢谢你了,我老张的命就握在你手里了!”

“我不愿意去威胁你,知道你也不容易。”

“代哥,你知道就行,我真不容易我!”

“所以说我理解你,500个我就不要了,你给我拿200个得了!”

“代哥,不是,500个可以,500个行!”

“200个吧,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200个他家里应该也能接受。但是惠州这边的买卖…”

“代哥你放心,惠州的买卖全是你的,随便干,你咋干都行。”

“那我就替我死去的兄弟谢谢你了,在天有灵吧,也能说去感谢到你!”

“啥也不说了代哥,我马上的,我马上给你,你给我个号!”

“一会儿我让我兄弟联系你,发给你号。”

“明白,感谢代哥!”

你说电话这一撂下,这是不叫人情?还没结仇吧?

代哥更厉害,500万,已经谈好的价,但是我不要了,我就要200个,知道你不容易,那你看这么的,你是不得感恩人家呀?

你不得感恩加代吗?就像那个什么小品似的:“兄弟,接拐!”“谢谢大哥,我以后可能就告别自行车了…”你看这不是一样的吗?

说白了,那代哥在惠州以后有什么事儿了,我找到你,你不管他吗?你不也得管吗?

你说这边,代哥啪的一个电话,打给乔巴了:“乔巴,打电话把你兄弟调回吧,把那个棺材找个地方扔了。”

“我知道,放心吧哥,钱给你了哥?”

“给我了。”

“要多少钱呀哥?”

“我要200万。”

“那惠州的买卖呢?”

“也同意了,都同意了。”

“那就行,哥,那我收队了。”

“收队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乔巴拿着电话打给小峰了,小峰在那边啪的一接:“喂,巴哥,怎么的了?”

“回来吧。”

“行,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保安在这儿听着呢,但是保安不知道这里边躺着谁,有没有人他也不知道!

这边,给小峰也调回来了,随后,这边真没敢逼叨别的,片刻不敢耽误,这种事儿太上心了,当时张景俞自己带着这个助理,亲自取了200万,毕恭毕敬的拿到深圳,给送到表行了。

乔巴在向西村不敢出来,你别让人看见了,看见那不就完了吗?你真要是看见的话,你那属于骗,人家就得收拾你了,巴哥不敢露面了。

200万一弄过来,随后江林在这个档口,就惠州这边,这又继续干上了。

等大伙儿都知道乔巴这个招到底怎么回事儿了,大伙儿是围坐一圈:“乔巴,你这个招到底咋用的?”

等乔巴把自个这个事儿一五一十这么一说,整个就在场的,没有一个不给乔巴竖大拇指的,说都这脑袋绝了,人家这个脑袋怎么长的?

而且,乔巴做这个事儿是一箭三雕,买卖成了,钱也赔了,最重要的是啥呀,留个后手,就加代在这个惠州,以后不管出什么事,用到你张景俞的时候,你张景俞就得管!

怎么地,你不管的话,我马上就报相关部门,当年这个事儿,你把乔巴给整没了,我就报相关部门,这一辈子你都得害怕加代,就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都给整哭了,五十来岁老爷们给整哭了,你说他服不服?

你永远都得捏在别人的手心当中,只要乔巴这不露面,不让你知道他活着,就能虐你一辈子,那给张景俞都整啥样了!

但是代哥你得会玩,他得掌握好这个尺度,我不能叫你恨我呀,我还得叫你跟我好,这才是江湖!

这才是真正的社会,表现形式可能会变,但内核的东西,亘古不变!

有的人说了,说乔巴太损了,说乔巴怎么怎么地的,但是你记住,在这个江湖当中,没有什么叫所谓的正大光明,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一定就讲什么正义,讲什么道义!

但是你不得不佩服人乔巴的智慧,是真厉害,叫你不服都不行,人家为代哥做的不太够用了嘛,整个就惠州的市场,乔巴给打下来了,那多牛逼呀!

至此这个故事就到这儿了,咱们下个故事,精彩继续!

第113章 湖南帮入驻宝安区 1992年,4月中旬,深圳。这个时候,经过惠州那一个事儿,加代所有的生意,包括所有的买卖,干的也是顺风顺水,每年的这个利润,也是很大。

加代身边的兄弟也是各管一摊,当时江林作为大管家,所有的买卖,除了代哥以外,江林说了算。左帅在这个宝安区,新掌管着一个游戏厅,还有一个卖电器的档口,跟着邵伟做的嘛。

这边徐远刚在罗湖红汇路这个位置,也掌管着一个游戏厅;乔巴掌管着当时向西村这些个娱乐场所所有的管理费;邵伟依旧干着他倒腾电器的那个买卖;陈一峰跟代哥俩合伙干大哥大,生意做的也非常大。

过去的南方,尤其说像广东,深圳,跟北方是有区别的,北方这边管社会叫这个社会人,挺是手的,挺狠实的。但是在深圳,珠海,澳门这个地方,人家是有大帮派的,正经八百那是有帮派的。

在当年宝安区,飞鹰帮和天鸿帮被灭了以后,宝安区一直是个空暇之地,而且也算得上是一块儿肥肉,很多当时在深圳这些个帮派都想进到宝安区。

在九二年的时候,湖南人他们来的比较早,九零年就已经到达深圳了,但是一直没在宝安区混,最早是在光明区混的。

由于势力大了以后,大多数的湖南人在自个儿家乡想出来做生意,这就到深圳了,网罗了这一批人,得有个四五百人!

那南方真就这样,你外地人多呀,在当地你被欺负那不行,你得抱团。这一抱团,大伙儿得选出个帮主,也就是所谓的老大,带领着咱们一起干,是不是!

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完了之后呢,咱们在这边挣点儿钱,毕竟比自个儿家乡挣得多,他就知足了。

当时湖南帮那个大哥,姓楚,叫楚方海,是个很不一般的角色,心狠手辣不说,而且好干仗,在光明区几乎统治以后呢,开始向宝安区发展了。

楚方海也听说了,飞鹰帮和天鸿帮没了,咱得进去,到当时这个宝安区去,咱们得到里边插一杠子,把这些东西啥的咱得收回来,将来咱湖南帮就得吞并两个区,到那时你再看,咱基本上就是深圳最大的帮派了。

但是这个事儿哪那么容易啊,你说他们往宝安区这一进,当时由这个楚方海带头儿,第一个是干啥呀,必然是先抢地盘,以前给飞鹰帮交管理费的这帮商户,什么歌厅啦,旅店啦,浴室啦,饭店啦,等等的。

楚方海亲自带领底下七八十号兄弟,没到一个礼拜时间,最起码得收了二十来家,他们狠,往这一来,你家8000,你家,你不交我就砸你店,你不交你看我砸不砸你,我给你买卖砸黄他!

也能看出来,这帮社会比较狠,谁也不敢得罪呀,那怎么办,只能说乖乖的交钱,人家说咋整你就咋整。

不少胆小的,不敢跟人怎么地的,把这个钱就给人交了,十来天时间,湖南帮就已经打到沙井了,以前那全是飞鹰帮的地盘!

这其中有个叫魏大林的,是沙井这边一个挺大的酒店的老板,买卖做的相当不错,湖南帮也找过他两回了,但都让他给拒绝了。

湖南帮这一看,下最后通牒了,也通知他了:“妈的,这是我们最后一回过来给你好说好商量了,你要是再不给咱交钱,咱就把你店给你砸了,我就收拾你了!”

魏大林也懵了,但是他经营饭店真的多年了,那也不是没有人!

他跟谁关系好呀,他跟陈耀东关系好,陈耀东就是最早以前飞鹰帮三当家的,飞鹰帮的陈耀东。自打说打死那个阮北学以后,陈耀东跑到香港去了,一直都没回来。

但是俩人有电话,那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这边一受欺负,立马把电话给拨过去了。

电话啪的一接通:“喂,耀东,我是你大林哥。”

“大林哥,最近生意挺好的吧!”

“哎呀,耀东,先不说我了,你在香港那边怎么样?”

“我这还行,加入新义安了,看着混呗,等过段时间的。事儿要是平息的话,我尽可能的我赶回去。林哥,这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呀?”

“兄弟,按理来说,哥其实不应该跟你说,叫你也闹心,但是现在不说不行了这伙儿人太欺负人了!”

“谁欺负人了?咋的了?”

“咱们宝安区,自打你们这飞鹰帮没了以后,最近来一伙儿新帮派,叫什么湖南帮不知道啥玩意儿的,老大姓楚,叫什么海的,我还没太记住,你说这一来吧,就跟我要2万块钱管理费。咱说句心里话,就你们以前在的时候才收我5000,你说这干啥呀,刚过来就收我2万?并且告诉我了,说要不给的话,就把我店给砸了。”

“我临走的时候让我哥,让加代到这个宝安区去,他没去咋的?”

“那个加代根本就没来!”

“根本就没来?咋回事呀?”

“人家可能寻思说你是他兄弟,你这刚一走,他把你那块儿给吞并了,可能是觉着不太好,不讲道义了。”

“那除了你还有谁被欺负了?”

魏大林这一看:“还除了我还有谁,就整个的一条街,整个庄河北路,叫湖南帮全给砸了,最少得砸七八家,那整个一条街,所有的商户,现在基本上都给湖南帮交钱了,现在他们老猖狂了,老大了!”

“我知道了,大林哥,你这样,你先不用管这个事儿了,我给我代哥打个电话,我问问他,问问他到底什么情况,毕竟他能比我知道的多点儿,我这也不在深圳。”

“耀东,林哥打这个电话呢,我没啥意思,我就是交也没有问题,主要这太欺负人了,反正心里不得劲儿,寻思给你唠唠这个事儿!”

“我知道,你放心吧林哥,这事儿我来办,别看我不在深圳,我给你找我哥就完了呗,什么这帮那帮的,欺负咱照样削他,你别管了!”

这边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耀东当时心里一寻思:“不行,这事儿我必须得管,我得找我代哥!”

因为啥呀,这魏大林跟耀东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相当可以了,寻思一寻思,这边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我是耀东。”

“兄弟呀,怎么样,在香港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哥,我现在还行,加入这个新义安了。”

“那可以,前途无量呀兄弟。”

“哥,先不提我了,你在深圳怎么样?”

“我是还老样子,做点儿生意,做点儿买卖啥的,你打电话是不是有啥事儿呀耀东?”

“哥,我走的时候,我不跟你说了嘛,我说我们飞鹰帮这边,你进入宝安区多好呀,哥,你咋不去呢?”

“耀东,哥怎么能那么去做呢?你是我兄弟,那你这边一走,我就把你的地盘给抢了,我还是你兄弟吗?”

“哥,真的,这兄弟啥都不说了,但是有个事儿呀哥,我得麻烦你了。”

“你说吧,咋地了?”

“在这个宝安区,就沙井那边,我有个非常好的哥们,姓魏,叫魏大林,他有一个酒店,叫有个什么湖南帮的,给他欺负了,一个月要收2万的管理费,你看哥,我毕竟不在深圳,能不能说帮我这兄弟解决一下子?”

“湖南帮?有多少人呀?”

“那具体我不太知道,哥,这个事儿我都没听说,这伙儿帮派我都没听过。”

“那你放心吧,耀东,你在香港那边,那你就踏踏实实的,深圳这边的事你交给你代哥,一会儿我打个电话,我安排一下子,你把那个兄弟电话你给我。”

“行,代哥,那你记一下。”

俩人这也通完电话了,代哥也知道了,这毕竟不是别人,耀东的事儿,那就等于自个儿的事儿是一样的,代哥早就已经把耀东看成自个儿亲弟弟了。

电话这一撂下,加代当时就把电话打给左帅了,啪的一拨过去:“喂,帅子。”

“哥,咋的了?

“你赶紧去趟沙井,我给你个电话,你记一下子。”

“哥,你说吧。”

代哥把电话打给左帅了,也告诉他了,这哥们姓魏,叫魏大林,说你找他去吧,你就问他什么意思,那个湖南帮说欺负他了,他是耀东的大哥,人非常好,耀东也给我打电话了,希望咱们帮他解决一下,湖南帮找他麻烦,你给我帮着处理一下。

“行,哥,找他麻烦的是湖南帮的,是不哥?”

“那具体哪个帮我也不知道,但是谁欺负他都不行,你过去帮忙处理一下。”

“那我知道了哥,我这就过去。”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加代根本就没放在心里边,因为在加代看来,你们这些所谓的这帮那帮,其实无非都是大伙儿给炒出来的,那都是大伙儿给捧出来的,根本没有那么邪乎。

你说代哥没往心里去,左帅那就更没往心里去了,什么这社会那社会的,你试试,你遇着我武士战神左帅你试试!

代哥电话这一撂下,左帅打当时宝安这边,带领身边六个兄弟,一共七个人,提溜着武士战,左帅是两把武士战,身后的兄弟全是武士战,一共是八把武士战,七个人,打当时宝安庄河北路嘛,开两台车直奔沙井了。

往屋里这一来,这一看,魏大林这酒店真挺大的,里边得有700多平,分上中下三层楼的,装修啥也不错,纯属于古典那种的,老式风格。

往屋里头这一进,左帅长的横,一米八五的个头,你一看他长的吧,满脸的横肉,你就看他,说句良心话,确实挺吓人的。

你等这个大林一看他,也不认识他,但是还不敢怠慢:“你好你好,吃饭呀兄弟?”

“谁叫魏大林呀?”

“我是魏大林,哥们,是来要钱是咋的呀?”

“我要什么钱呀我要钱?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啊,没人欺负我,这你们罩着我,谁还敢欺负我呀!”

“什么玩意儿我们罩着你,你跟我撒什么谎?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湖南帮的?”

“那个啥,我是代哥的兄弟,加代知道不?”

“加代?就罗湖那个?”

“对,加代,我大哥嘛,他让我过来帮你的,怎么回事儿呀,你跟我说说。”

“哎呀,我擦,兄弟,你吓死我了!”

说着,打吧台这一出来,嘎巴的一握手:“兄弟,这太感谢你们了,这属实是,也不知道你,这给我吓懵逼了,我以为湖南帮过来收钱来了!”

“你怕个鸡毛呀,胆子咋这么小呢,给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兄弟,这大哥也不瞒着你,我跟耀东的关系非常好,以前耀东在的时候,这也没少帮我忙…”

“说的什么玩意儿,不好我能来帮你?你挑重要的说,湖南帮是怎么回事?”

“就头两天,说告诉我把钱准备好,一个月2万,说要不给的话就砸我店。”

“人呢?他们人呢?”

“那我不知道。”

“给没给你留个电话啥的?”

魏大林这一看:“那留了,要电话是什么意思?”

“给他打个电话,你告诉他,就说钱准备好了,让他过来取来。”

“不是,兄弟,那再来咋整呀?”

“你告诉他来就完了,不有我的吗?这样,你把电话给他拨过去来,我跟他说!”

“不是,你这能行吗?你这就这么几个人?”

“你管那么些干什么玩意儿?瞧不起我是吧?好虎一个能拦路,耗子一窝全喂猫,怎么的,不懂事儿呀?你甭管那些,把电话给我来。”

第114章 左帅大战湖南帮 说着,那边啪的一拨过去,左帅这边啪的一接过来:“喂,你是湖南帮的?”

“咋地了?你谁呀?”

“我跟你说一声,我是沙井这个酒店的,对,就是你们头几天来那个,一个月不是2万嘛,来吧,你们过来吧。这个钱准备好了,过来取来吧,不是给你一个月的,给你们这半年的,你过来吧,对,12万,来吧,让你们大哥啥的都过来。”

“好,你等着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等魏大林在旁边这一看:“不是,兄弟,你让他大哥过来干什么呀?”

“不是,我不找他大哥我找谁呀,我找你吗?那他大哥不得来吗?我不得问问他啥意思吗?你甭管了,那谁,东子!”

“帅哥。”

“一会儿在门口盯着点儿。老板呢,有水没?给我拿一瓶去!”

“有,兄弟,喝什么呀?”

“拿饮料吧!”

主要是饭店里也没啥人,就在一楼,一个大圆桌上,左帅哐当往那一靠,拿脚当时往桌上哐当这一扔,两把武士战放桌面上了。

武士战咔嚓的一拍,这一看,左帅身边就全是虎将,六个兄弟在门口那儿站着,这边老板得伺候着,他既给帅哥点烟,又给拿瓜子,还得拿饮料!

左帅在这块儿就特别厉害,朝魏大林这一看:“不着急,等一会儿的,一会儿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打完电话没有四十来分钟,打门口,五台车,领头的姓罗,叫罗浩,打车里边这一下来,身高得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浑身上下,你一看,没有什么块儿,但是就特别壮实,有一点儿欧洲人的那种感觉。

这个罗浩打车里边这一下来,手里边没拿东西,但是你看,随之而来的,后边二十来个兄弟,打门口哐哐的一撩门帘子,往里这一进:“钱在哪儿呢?”

往里这一进,他看见左帅在那坐着,大林在左帅旁边,左帅这一抬脑袋,看他一眼:“来,你过来来,你就是来要钱的呀。”

罗浩看看他,感觉不对劲,但是也没怕,他毕竟自个身后二十来个兄弟,罗浩脑袋反应也快,一回脑袋,就一个眼神,后边兄弟就明白了,特意,叮咣的,上车里边取家伙事儿去了。

大林在旁边懵逼了,这一怼咕左帅:“哎,取家伙事儿去了!”左帅这一瞪他:“你慌鸡毛,怕啥呀,我不在这儿坐着的嘛!”

“我问你话呢,你是过来取钱的不?”罗浩往前这一看,离当时这个左帅能有个四五米远,往这一站,也没敢离太近,看看他:“你谁呀?”

“不是,我问你是不是来取钱的?”

“是,你不是钱已经准备好了吗?拿过来吧!”

“来,你离我近点儿来,你离我那么远,钱能给你吗?你离我近点儿来!”

你说左帅这一说完话,打左帅边上,六个小子哐当就站起来了,大东子他们,帅子底下的六个兄弟嘛,各个都是怒目圆瞪。

这边,罗浩看了一眼:“兄弟,我看你这也不像是老板呀,我看你也不像是店里的服务员,你是干啥的呀?”

“你不用管我是干啥的,你就记住我这个名,我姓左,我叫左帅,我得跟我哥学学,咱们先礼后兵,这个酒店的管理费以后能不能不收了?”

“不收了?怎么地,你说话好使呀?”

“我说话必须得好使,我说话要不好使的话,我得叫你付出点儿啥,能明白不兄弟?”

“兄弟,我看你人不大,口气不小呀,你知道我是谁不?我湖南帮的!”

“你乐什么帮什么帮的,把这话给你放在这儿了,今天你就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许收了!”

“那行,兄弟,你等一会儿,我跟兄弟们打个招呼行不行?不收了,咱不收了!”

“去吧,我等着你,我就坐这儿等着你,能你妈咋地!”

这你看,罗浩啪的一转身,出来了,大林在旁边这一看:“哎,他真不收了?他是不是真不收了?“

“你等会儿的,看看他啥意思。”

罗浩打屋里啪的一出来,顺车里啪的一拿大哥大,直接拨出去了:“喂,海哥,我小浩。”

.

“小浩,怎么样?你不是收钱去了吗?”

“哥,这边遇着个钉子了,还挺扎手的,应该是社会,不知道老板在哪儿找的,我看着挺狠实的。”

“有多少人呀?人倒是不多,但是个顶个像练家子呀哥。”

“还练家子,行,那我过去,你别让他跑了,我过去,看看他干啥的,还敢跟咱们湖南帮打仗,我过去,你等着我吧。”

“行,那好 了哥!”电话啪的一撂下,大伙儿在旁边站着,家伙事儿已经是拿手里边了,都在这儿说:“浩哥,这咱怎么整呀?”

“走,咱进屋来,咱进屋说!”

罗浩哐当往屋里头一进,这回罗浩进来的时候,手里边拿了一把大砍,拿大砍进来的:“兄弟,你看你这也不让我收钱了,你得告诉我你是干啥的,宝安区没听过你这么一号呀,你是干啥的?”

“不是,你听不懂人话咋地?我姓左,我叫左帅,你只需要记住我这个名就行了,听没听见?”

“宝安区,你在别的地方干啥我不管,但是这家酒店的管理费你不许收,滚!”

“那我要非得收咋整呢?”

帅子顺桌面,这两把武士战啪的一抽起来,动作那就相当霸气了,顺桌面两把片片啪的一拽起来,左右两个手啪的一拿:“你再说一遍来,你再说一遍!”

说实话,罗浩心里没底了,那左帅什么选手?

你一看就是手子,谁看见心里不毛呀?

但话逼到这儿了,毕竟自个儿身后还有二十多个兄弟呢,这调整了一下情绪:“我再说几遍能怎么地?我如果非得收能怎么地?”

“那简单,是不是,那还不简单吗?”左帅当时就乐了,他这一乐吧,准没有好事儿,左帅后期都变态了,只要是一乐,准没好事儿!

他这边这一乐,嘴里说着那简单,往前啪的一个箭步,没等罗浩反应过来呢,右手一把武士战,叮咣的,直接就朝脑袋上干过去了!

朝当时罗浩的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该说不说,罗浩反应挺快的,而且吧,长的挺猛实的,确实也挺有实战经验的,你要在一般兄弟,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接就给你劈倒了!

罗浩没有,他顺手拿起这把大砍,啪的一挡,砰的一下子,就即使这样,都给罗浩打的退后两步,帅子根本就不给你喘息的机会,双武士战往起啪的一拱,叮咣的就开始了,左右开弓,一看属实虎实,真虎实!

左帅这一上,给罗浩打懵逼了都,咣咣就是干,你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而且说,胸口,胳膊,挨了两个口子。

但是,罗浩这一动手,后边这二十来个兄弟那就全冲进屋来了,拿着大砍哇哇往前干,帅子底下的六个小子,你别看人少,打仗真是猛,属实是猛,往前咔嚓一上,六个人砍这二十来个人!

打仗就是这样,就是看你敢不敢砍了,就是给你一把片片,你敢砍我和你敢砍死我,这是两个概念,你砍我一片片,你有所顾虑,寻思别给砍死砍伤了,这是一个概念。

说你敢砍死我,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就不挑地方了,什么你大脖子啦,你心脏啦,还是你什么大动脉啥的,不挑地方,逮住什么地方就砍你什么地方!

一夫拼命,十人不敌,这是有老话的!

你就眼看着左帅底下这帮兄弟,一人一把武士战,首先说家伙事儿比你们强,这帮小子都是拿大砍来的,首先在家伙事儿方面,你就赶不上左帅他们这边。

等说冲到一起了,大伙儿就是相互拼杀,就是互相砍,你砍我一下子,我就砍你一下子,就这样,两伙人这一掐在一起,罗浩让左帅最少身上得豁了两三下,越打越往后退。

帅子真也是猛,给当时魏大林都看傻了,说这打仗真过瘾,这小子属实是会打仗!

眼看着给罗浩打的连连后退,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全是西瓜汁,当时左帅根本不当回事,砍他的同时,左帅还得罩住自个儿兄弟。

大东子在磕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挨了好几下,帅子还能过去帮一下,眼看着就湖南帮那伙兄弟朝大东子砍过去了,左帅就提溜把武士战,朝湖南帮那小兄弟后背,刺喇这一下子,直接给你放倒了。

给这小子砍的,都不去形容什么样了,就是大虾开背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就刺喇这一下子,一扎多长一个大口子,直接就给豁开了,一捂后背,哐当一下子,直接撂倒了,那左帅出手多重呀!

这边正打的难舍难分呢,人那边,湖南帮老大,领着七八十号兄弟正往这边赶呢!

该说不说,人家罗浩属实有脑袋,人进来之前就打电话了。

当时左帅给对面打的都不敢动弹了,几乎就是往后退了,都不敢往上了,眼看着打当时沙井两边,就是两个方向,在东西的方向,就往这赶,得有多少台车,这边得七八台,那边还得有十多台,加一起二十来台车。

左帅也看见了,谈不上怕吧,但是也慌神了,眼看着车队就越来越近了,等停到饭店门口的时候,罗浩就已经往外跑了,往自个儿车那边跑了,包括说底下湖南帮那帮兄弟啥的,也都往外跑了。

等帅子他们这一看,大东子身上挨了一下,帅子身上呢,倒没有什么大的伤,但是胳膊这块儿,让这个大砍给划了一下子,轻微的也出点儿西瓜汁。

但是底下这几个兄弟分别不等的,有挨两下的,有挨三下的,但是都不是什么大伤,不影响继续战斗。

左帅这两把武士战往这一掐,红色的,滴着西瓜汁,你一看,那绝对战神级别的,真虎实。

第115章 左帅受伤加代出马 左帅瞪着眼珠子就站门口,大东那一看,懵了:“哥,这咋整呀?对面好像来兄弟了,来人了咋办?”

“什么玩意怎么整,你怕他呀,怎么的,还能跑咋的,一会儿过去看看怎么事儿!”

眼看着这个车队往这一来,哐哐哐下来的全是人,但是你看这帮人打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职业社会,有穿那个大背心子的,还有穿那个大裤衩子的,还有鸡毛穿西服的,穿牛仔服的,就各式各样的,就全过来了。

你一看,这就是东拼西凑,也不知道说在哪儿凑这么多氓流子,但是人确实不少,加一起六七十人。

这楚方海啪的往这一来,那手啪的一指唤:“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后身的六七十个兄弟,全是湖南人,人手一把大砍,呼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冲,别说你能不能打得过,就这六七十号人,往回这一冲,就这个气势,都够吓人的了,都已经够吓人的了。

魏大林在门口就拽左帅:“兄弟,进屋来,进屋!”

帅子拿手啪的这一拽:“我怕他了?”大东子这一看:“帅哥,打不了,进屋吧!”

左帅还在这儿骂呢:“妈的!”大东子啪的这一拽,给整进来了,但是左帅不服,左帅又要出去磕,让大东西给薅屋里去了,人这帮兄弟也得往屋里冲!

你说帅子得虎到什么程度,一回脑袋:“给代哥打电话去,,我守门口!”

“确实,真等他们冲进来的话,你就谁也没法跑了。”

左帅身边还有五个兄弟,大东子跑旁边给代哥打电话去了。

左帅往门口这一站,门口狭小,你如果进来的话,顶多进来三两个人,三两个人一起进来,那你哪是左帅的对手呀,必须得掐住门口,不能说出去跟你们磕去,一圈围你砍,那不砍死你了吗?

你要守门口就没事儿了,后边没有人,你只需要防前边就可以了,双武士战往门口这一站,他们在外边往里冲,拎片片的:“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帅子在屋里属实厉害,双武士战挥舞开来,该说不说,真霸气,砍急眼了也扎,也捅两下子!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左帅就是再猛,再虎实,那咋的,你是铁打的呀,你也不是机器做的吧,对不对,有你体力耗尽的时候,而且说你双拳还难敌四手呢,你能在这块儿砍倒六七个,那就算你能耐了,就已经相当厉害了!

但是你看,这六七个撂倒以后呢,眼看着帅子体力就跟不上了,你这砍的也没劲了,也没有那么快了。

但是另一边,代哥知道这事儿了,当时就着急了:“你们赶紧跑过来,赶紧的,别跟人干了,咋还跟人干起来了呢?”

“帅哥不跑呀哥!”

“你赶紧告诉他来,告诉他就说我说的,你们从楼后赶紧的来,赶紧跑,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当时也急眼了,六七十号人砍左帅,那谁不懵逼呀,带着江林,开着车就往沙井这边赶!

你说这边,眼看就冲进来了,就是看拼体力的时候了,左帅提溜着两把武士战,往前啪嗒的一砍,这小子下意识拿片片啪的一挡,旁边还有俩人呢,照左帅大胸口子上,这不是空出来磕嘛,照你胸口噗嗤的一下子,直接一个大口子给你豁开。

就这一下子,本身左帅也没有体力了,直接就给干一栽歪,往后啪的一下,这手顺势又怼出去一武士战,把旁边这俩小子给放倒了。

就好比说啥呀,你要不给他砍死,他就一直能跟你干,就这么个玩意儿,战斗力属实强悍,反正谁遇到他指定是迷糊,那说句不好听的,你谁想把左帅给伤了,你自个儿也好不了!

几个兄弟在这儿一看,不光左帅受伤了,旁边那几个兄弟也受伤了,而且伤到这个时候,就已经顾不上疼了,左帅胸口,大腿,胳膊,就全是伤口了。

而且,这时候伤的确实很重了,全身上下就没有好地方了,全是西瓜汁,哪个地方有伤口都分不清了,反正就一身红了,脸也破了。

几个兄弟这一寻思,这怎么整,大东子往这一来,啪的一抱他:“赶紧的,往后边跑来,往后边跑!”

这边,大东子和另外两个兄弟抱着左帅往楼上跑,魏大林这时候就已经跑没影子了,湖南那帮兄弟呼隆的一下子就干进来了,就全冲进来了。

但是,人在难处的时候,就好比说十个人在撵着你砍,你绝对跑的也快,对不对,几个人拿家伙撵着你蹦,你跑的比兔子都快,一个道理,谁不怕死呀!

打二楼这窗户,也顾不上那些了,先蹦下去一个兄弟,大东子先蹦下去的:“赶紧的,赶紧的来,先给帅哥撇下来!”

俩兄弟把左帅给扔下去了,大东子在底下哐当给扛了一下子,那左帅自个儿都跑不了了,你说得砍成什么样?

这大伙儿哐哐都蹦下来了,连扛带背再扶的,呼呼往前蹽!

反正帅子这几个兄弟吧,都挺够用的,属实跑的也挺快的,因为这时候吧,你就顾不上疼了,就是一股激劲,门口的车都不要了。

湖南帮这帮小子往店里边一看,没撵上,说人跑出去了,也没再追。

这边,大东子在道边拦的出租车,把左帅就直接扔后座了,这几个小子当时没让这司机开,把出租车给抢了,抢车跑的,要不人坐不下,那七个人咋坐呀?

就即使这样,还得把后备箱打开,后备箱里边坐两个,扶着点儿后备箱,这么的才跑的,不跑不打死你呀!

但是你看湖南帮这边,没抓着左帅,把整个这酒楼全给砸了,就楚方海一句话:“给我砸了他,都给我砸了!”

砸完酒楼都不解恨,因为啥呀,罗浩受伤了,人家身边的第一猛将,楚方海部下第一猛将,罗浩嘛,一看罗浩身上这熊样,身上挨三下,一摆愣手:“把车都给我砸了!”

左帅新买的车,代哥新给买的,花二十八万多买的,刚开都没有仨月,给砸的破铜烂铁的。

就砸完以后,这都不算完,站车棚顶上,站那个机盖子上,往里边尿尿,拿那个大砍,给里边那个沙发座全给你挑开了,里边棉花满地飞,两台车全给砸了,包括把那个车轱辘全都给扎破了,玻璃,顶棚,直接给你干稀碎,干变形了都。

砸完以后呢,湖南帮走了,因为魏大林早就跑了,等加代,江林他们已经赶到半路上的时候,大东子怕他们着急,拿起电话给代哥打过去了:“喂,代哥,我是大东子。”

“你们怎么样?”

“哥,我们抬着帅哥跑出来了,你甭往这来了,你直接奔那个宝安医院去吧。”

“宝安医院?帅子伤的怎么样?”

“伤挺重的,现在已经昏迷了。”

“左帅昏迷了?”

“哥,你赶紧到宝安医院吧,我们这马上到了。”

“行,我马上掉头往那边赶,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是先一步到的宝安医院,进到里边,当时先安排给他抢救了,他这几个兄弟属实够用,自个儿伤都不着急治,先把自个儿大哥整那个急救室去了,大哥别再出事了。

这边,左帅进到急救室抢救去了,得过去半个小时了,加代他们到了,加代,江林,远刚,这就全到了,乔巴在向西村组织兄弟往这赶。

代哥他们往这一来,一时之间吧,也看不到左帅伤什么样了,但是能看到左帅这帮兄弟们,一个个的,衣服也破了,那身上都好几个口子。

代哥一摆愣手:“你们也包扎去吧,这边有我呢!”

“代哥,没鸡毛事儿,这点儿伤算啥呀,等我哥出来的!”

“你们赶紧去吧,赶紧的,听哥话,快去!”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算是都进去了。

这边,也不管什么禁止不禁止吸烟了,代哥啪的一点上,说实话,挺后悔的,加代也没寻思左帅能伤这么重,也没寻思湖南帮能是这样的!

这个仇是非报不可,但是眼下左帅的伤势更为严重,还是先给兄弟们治伤要紧,四个来小时,乔巴打这向西村过来了,得领三十来号兄弟,全拎大砍来的。

到楼下了,给代哥打电话:“哥,我到楼下了。”

“你在楼下等着点儿,咱们提防着点儿湖南帮,防止他们回勺,你在医院前门后门都给我备上点儿兄弟。”

“我明白,你放心吧哥,啥问题没有,我保护你们。”

电话啪的一撂下,又四个多点,当时把左帅从手术室给推出来了,脑后边,后脑勺这块儿挨了一下,皮都给干开了,脑袋上缠的纱布,这都不吓人,身上纱布就缠满了!

大夫当时也告诉加代了:“你这兄弟真够个手的,真够个男子汉了,我从医这么些年了,我没见过这样的,真刚呀,就脑袋这个位置,这都没让打麻药,直接给缝的针,头发剃了,直接缝的。

“伤的怎么样?“

“全身上下一共13处伤。“

“严不严重?“

“生命危险倒是没有了,但是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了,我估计半年的话下不了地了。但是看你兄弟这个体格,我估计用个三个月五个月的,也能差不多了,你要个普通人就废了,我跟你说,这体格挺好的。“

“行,谢谢你大夫,江林!“

代哥这一摆愣手,那林哥多会呀,啪的一拿出来,啪啪的一数,20张,2000块钱,医生这一看:“不是,你看你,你这是干啥呀,净整那用不着的,下回不许了啊,下不为例,那救死扶伤,为人民服务都是跟谁说的?你这整的,你说你,整这用不着的。”

说话的同时,这小兜往前这一伸,江林往里啪嚓的一塞:“咱应该的,辛苦了医生。”

没说的,完了之后呢,关于住院,一会儿我跟那个护士打个招呼,用点儿好药啥的,完了半夜啥的,我告诉这个医护人员,给你多看看,放心吧。

你说这边,也给安排到这病房了,帅子还昏迷着呢,这边插的呼吸机,在旁边放的心电图,在这块儿监测着,你就一看,伤的确实挺重的。

但是最起码他没危及到生命,这是必须的,江林也能看出来,加代眼睛都红了,代哥就很少有打仗说红眼睛的时候,但这次眼睛红了。

乔巴把底下的兄弟放到楼下了,自个儿上来了,一上来就忙着喊:“哥,哥!”

加代这一回脑袋:“你吵吵啥呀?”

乔巴多鬼头呀,这一看加代,眼圈都红了,也不敢说话了:“哥,你看帅哥这…”

“你自个儿看去,但不能进去,得离远在那个窗户看。”

往这一看,左帅浑身缠的跟木乃伊似的,乔巴不敢说话了,代哥这一看:“乔巴。”

“哥。你给我要这个湖南帮大哥的电话去!”

“行,哥,你看这个事儿,要不我去办吧?”

“不用你办,妈的,这个事儿必须我亲自办!”

一转身,乔巴出去了,江林也不敢说太多,但是呢,等左帅几个兄弟出来以后呢,人当时大东子就说了:“哥,咱们车还在酒店门口呢。”

代哥这一摆愣手:“车咱不要了,咱们新账老账全算在胡南帮的脑袋上,你等我找他的,我必须找他!”

代哥就在走廊里边站着,也不走了,你就多大事儿啥的,那也得放下了,他得在医院,哪怕说我进不去病房,我就在这儿看着我兄弟,因为我心里不得劲儿,我心里不好受,我怕我兄弟有别的事儿!

第116章 加代找北京兄弟帮忙 过了大概能有两个来点儿,乔巴把电话给要过来了,叫楚方海的电话,代哥连犹豫都没犹豫,要在以前,可能还寻思寻思,说组织个语言啥的,这种时候还组织个鸡毛语言,直接就给干过去了!

电话啪的一接通:“喂,你是湖南帮大哥吧?”

“你谁呀,你谁!”

“你给听好了,我是罗湖的加代。”

“加代?我是听说过你,哥们,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你们玩大了,你们玩大了知道不?也装大了,知道不?”

“啥意思呀?你什么意思,打电话就告我这事儿呀!”

加代这一看:“左帅是我的兄弟,你们今天下午到那个酒店把我兄弟给砍了,车也给砸了,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加代,我姓楚,叫楚方海,要是给面子的话,你得叫我一声海哥,我提醒一下你,整个湖南帮都是我的兄弟,我有上百人,听没听见?加代,我确实听说过你,在罗湖有点儿名号,但是你在我的眼里,你就是个猪,听见没?你等我把宝安区收拾咱以后呢,宝安区全是我的地方以后,我就进你罗湖,我就打你,还你兄弟左帅怎么怎么地的,别说你兄弟了,就你是个啥呀,你还拿你自个当个人了,加代,什么意思你就直说!”

“这么的,你湖南帮不牛气吗?”

“牛气,必须得牛气!”

“那好,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仗?”

“我有啥不敢的?

“那行,三天以后吧,就在宝安,就在沙井,听没听见?就在你砸这个酒店门前,咱俩定个点儿,咱俩磕一下子,你随便找人,咱俩就干一下子呗!”

“三天以后是吧,行,几点呀?”

“晚上五点。”

“我说加代,你不能报相关部门吧?”

“我没有那么下三滥!”

“咱说好了,加代,这场仗咱可别白打,打完以后呢,咱们怎么说?”

“你听着,要是打完以后,如果说你们败了,你们给我滚出宝安去,其次,把酒店的钱给我赔了,打我兄弟这笔账你给我算了,还有我兄弟的车,你都得给我赔了,听没听见?”

“行,我答应你,加代,那你要是败了呢?不是,你放了个屁,就说我败了,你败了咋整呀?”

“要是我败了,罗湖区,我的买卖我不干了,我全给你,罗湖我都不待了!”

“你说的,加代,你可别后悔!你挺敢睹呀!”

“你算个什么?我能输吗?”

“大话别说那么早!你这么敢睹,跟我这那的,行,你对得起你自个儿说的话,你要真输的话,罗湖你不许待了!”

“我不待了!”

“行,就这么定。”电话哐当的一撂下,江林在旁边这一寻思:“哥,要不行今天晚上我偷袭他去,我今天晚上磕他!”

“江林呀。你马上给我打听打听,打听这个湖南帮到底多大,有多少人,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们呀!”

“行,哥,你等我信儿吧。”

一转身,江林出去了,这不大一会儿,远刚也来了,气坏了,远刚往里哐当的一进:“左帅,哥!妈的,谁给帅子干得?”

远刚这人实惠,他认准的兄弟没有几个,加代是他自个儿大哥,这自然不用说了,其次,他跟左帅关系最好。

一看帅子伤那个样,在那里昏迷,死活要进去,但是护士能让你进吗,代哥也拦着他呀,不让他进,就在那个窗口那儿看着。

这一等,一个多小时,江林办事效率就特别快,把电话给打回去了:“哥,这湖南帮咱还真不太好打。”

“直接说吧,怎么回事?”

“这帮小子,咱们只是看到在宝安区打左帅的六七十人,但是他们这伙人,在那个光明区,这是个老户啦,老多湖南人了,做买卖的,干啥的都有。哥,我通过我一个哥们,在光明那边卖手表的,我打听他了,他也告诉我了,湖南帮在光明区那一打仗都得两三百人。”

“两三百人?”

“对,哥,两三百人呀,真砍,拿大砍真砍,那之前他们在这个光明区,就打新疆帮的时候,都给新疆帮砍懵了,那一晚上砍倒二十来个!”

“行,你回来吧。”

“哥,要不这个事儿咱们再想想办法?咱们好好算计算计,咱们拿自个儿罗湖跟人睹,是不是睹大了?”

“你回来吧,回来让我再想想。”

“行,那好嘞哥,那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想到,为什么人家楚方海这么狂,人家直接就说了,你加代是个屁呀,在罗湖区你还能有点儿小名,别人怕你,在我的眼里边你是个啥呀,整没影子你,我打完宝安我就打你!

人家狂有狂的资本,那底下随便的一划拉,二三百人,但是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他的兄弟,只不过是大伙儿从湖南老家过来的,有湖南这儿的,有湖南那儿的,在这儿统称就是湖南人。

人大伙儿都是老乡,湖南老乡,在这个光明区做生意,抱团,也不去别的区干,就在光明区做生意,谁要是一个有事儿,大伙儿就全上,就全都上去磕你。

你看这一下子人就多了,你什么男女老少的,我告诉你,就什么儿童妇女就,不是说别的,那就即使说人家凑人数,你也不能小瞧人家!

你有十个人,说我真能干,我拎大砍我敢给你砍没影子,你能打过人200人吗?

到里边一人给你一拳头,都能打没影子你,哐啷往这一围上,200来个人打你一下,直接给你打没影子,对不对?人家人数上永远占上风。

加代属实没想到能有这么些人,你要是以自个儿深圳的实力,你确实打不过人家,你拿啥跟人干呀?

说句不好听的,给你围到这儿,你加代这几年的手艺,你这几年在深圳的发展,你就白干了,一切的一切付诸东流了。

你说远刚,江林,乔巴,大伙儿在这儿围坐一圈,等代哥发号施令呢,看看代哥什么意思,怎么打,人员怎么分配?

代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那代哥是会认输的人吗?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打给谁了?

四九城的杜崽!

“喂,崽哥!”

“兄弟,怎么样,深圳那边挺好的?”

“崽哥,别的事儿咱就先不说了,有一个大事儿你得帮我。”

“你说吧,什么大事儿?”

“我在深圳遇到点麻烦,需要兄弟,需要大伙儿过来帮我打场仗。”

“打仗?我擦,这点鸡毛事儿,我还寻思啥事儿呢,你这么的,我马上通知哈僧集合兄弟,用多少人你告诉我。”

“大哥,你这样,加代拿你当自个儿好哥哥,好兄弟,我多不说了,你这边看着给安排,最好能让哈僧带着人过来。”

“啥也不说了兄弟,你看哥怎么做就完了!好嘞兄弟!”

电话啪的一撂下,杜崽拿电话打给哈僧了:“喂,哈僧,你代哥挺讲究的,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在深圳这边遇到麻烦了,需要咱们北京这边哥们帮帮忙,你这样,你赶紧的,带兄弟,集合人马,集合兄弟,赶紧给我往深圳那边赶。”

“我代哥出事儿了?咋没给我打电话呢?”

“你代哥不比你明白事儿吗?人家能隔着锅台上炕吗?你赶紧的吧,赶紧往这赶!”

“行,崽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明白了,我马上集合兄弟。”

“你集合吧,有啥事儿给我说。”电话啪的一撂下,杜崽绝对是力挺加代,因为啥呀,加代这个人呢,他懂得人情世故,说句现实点儿的话,就是哥们之间,如果说你不用我,我也不用你的话,到啥时候咱俩的关系都走不近,大伙儿能不能理解这句话?

啥意思呢,就是你对我也客气,我对你也客气,咱俩到啥时候也成为不了过命的好哥们!

加代也真就没见外,拿电话打给杜崽以后呢,又打给闫晶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晶哥。”

“哎呀,兄弟,你好呀兄弟!”

“现在挺好的哥?”

“挺好的,这打电话是咋地,有事儿呀还是回北京了?”

“哥,我在深圳呢,我这边有点儿事需要麻烦你。”

“哎,自己兄弟,说啥麻烦不麻烦的,啥事儿呀,你说吧。”

“兄弟遇到麻烦了,需要点儿兄弟过来帮我打仗。”

“打仗呀,那我联系小航,对了,我这次让大勇跟着一块儿过去,我让他俩带兄弟过去,往深圳那边赶,你看行不行?”

“晶哥,加代啥也不说了,感谢了!”

“你我之间说这些不见外了吗?”

“你啥甭管了,我马上给你安排人。”

“行,那我给你打钱,你让大伙儿坐飞机过来。”

“拉倒吧,你这不磕碜你晶哥的吗?撂了。”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这俩大哥必须得给代哥面子!

这边,加代寻思一寻思,把电话又打给大象了,大象够个手子!电话哐当的一干过去:“喂,大象。”

“谁呀?”

“没听出来。我是加代。”

“加代呀,这给哥们我打电话,这有事儿是咋的?”

他俩这时候还不是很熟,但代哥也不客气:“兄弟,我遇到点儿麻烦事,在深圳这边,需要点儿人手,你看能不能帮帮哥们。”

“加代,我首先说一句话,我挺感谢你给我打电话的,为啥呢,咱俩不说别的,上次在医院那个事儿,咱这心里边都记着呢。”

“大象,我这次找你,绝对不是因为上次我帮了你,我是拿你当朋友,拿你当哥们,你要方便的话,你让你兄弟过来帮帮我,如果说不方便的话…”

“你啥也别说了。加代,你就能说这句话,证明你拿我当哥们了,拿我当朋友了,我马上赶过去,你就说你需要多少兄弟吧,我这边帮你联系。”

“越多越好,兄弟,我这边要摆这个阵势。”

“你啥也不用管了,我马上帮你联系,好嘞代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随后打给戈登了,戈登就一句话:“代哥,你就啥不也用管了,我马上往这赶,好嘞!”

电话啪就得撂了,他俩的关系就啥都不用说了,还用说啥呀:戈登,我这边需要你,你过来帮帮我,说感谢啥的,啥都不用说,这才叫哥们!

你说这边,杜崽、闫晶、大象、戈登,这四伙人马,你知道这什么概念不,咱是不也得佩服人家,代哥在北京的为人。

能把这些大哥全请到自个儿身边来,为成自个儿的哥们,围成自个儿的兄弟,这就很不容易了,我认为,除了加代以外,没有第二个人了,谁都办不到!

第117章 加代热情款待兄弟们 小航和哈僧也分别给代哥打电话了:“代哥,你属实你没拿我当兄弟呀,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多好,那怎么还通过我大哥呢。”

“兄哥,一切的一切,咱就啥都别说了,等你到深圳这边的,咱们再细聊这个事儿。”

“行,那好嘞代哥!”小航也是,小航就特别热情,在北京联系大象,当时包括哈僧他们,也说:“都跟我走,深圳我去过,我去过我代哥那儿!”

他整的跟那个导游似的,说我去过我哥那儿,人那表行老牛逼了,都跟我走,别下飞机你们再走丢了,崽懵逼了到那块儿,那可大了。

小航在这边一张罗,也张罗这个事儿,在当年四九城是真大,很多北京的老哥,应该都知道这个事儿,加代打湖南帮,从北京就调去老多人了,除了加代,根本没有第二个人!

从京城那边得干过去接近190人,这是一个准确数字,不到二百,一百九十来号人,南城的杜崽,东城的戈登,西城白小航,还有西直门大象,这是四伙代表,一百九十来号人。

而且,最讲究的是杜崽,听哈僧也说了,加代找了好几伙儿社会,杜崽大手这一挥:“所有的飞机票崽哥出了!“

这也是为了交好加代,那这个事儿将来说让代哥这一知道,也得说崽哥够用,崽哥讲究,对不对,而且代哥能让你花这个钱吗?

你说这边,代哥拿电话也打给周广龙了,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广龙。“

“代哥。“

“你赶紧往深圳赶,代哥这边遇到麻烦了,跟那个湖南帮掐起来了!“

“跟湖南帮?行,我知道了哥,我马上往这去赶,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基本上还用找别人吗?这几伙加一起,论人数,论敢打敢磕,你就说吧,还能有谁?

这边,加代在深圳,直接开始吩咐自个儿身边的兄弟了:“江林,你马上去订酒店,罗湖这边所有这个星级酒店,马上给我订上,咱们人多。远刚,你负责到机场把这些兄弟全给我接过来,要最高待遇,把这些车啥的给我安排明明白白的,派车队干过去,知道不?咱自个儿没有那么些车,打车把这些人给我接过来。”

“行,哥,你就放心吧!”

“乔巴!你在这个深圳,把所有吃喝玩乐的地方给我安排好,要一条龙,咱们打完仗以后呢,我领大伙儿在深圳玩两天!”

“你放心吧哥,指定安排明明白白的!”

这是加代,只管发号施令,身边这帮哥们说怎么安排,你负责什么,他负责什么,对不对,这是大哥!

人家向西村,乔巴还有兄弟呢,不仅能打仗,还随时可以调遣,负责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

当天晚上,四九城,在当时机场,迎来了一次社会人大聚会,你就眼看着,在当时那个机场里边,那就烟雾缭绕了,里边工作人员一过来:“先生,咱们这里不让抽烟的!”

“咋的,这玩意儿有啥危害吗?也不能干着火了,有啥呀?”

“不是,我们有规定,真不让抽烟!”

“那他咋还抽呢!”

一看那边,都在那儿抽呢,190多号人,得有五六十人在这儿抽烟,你管谁呀?

管谁都不服!一直到马上登机了,人当时小航张罗的,小航这一摆愣手:“拉倒吧,把烟都给我撤了,干什么玩意儿呀这是?冒烟咕咚的,咱能不能听点儿招呼,别出来丢人现眼来了,打仗办事儿去的咱们是,知不知道?”

大伙儿这一听,那白小航说话了,你不听不行呀,第一,你是得给人白小航面子,再一个,小航的脾气上来了,那不磕你呀?

大家这才算是把烟头给扔了,不大一会儿,也顺利登上飞机了。

上了飞机,小航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

“小航,怎么样,出发了没?”

“哥,我现在统领咱们四九城的兄弟们往你那边赶呢,已经坐上飞机了,你那边安排好人没?一会儿到机场你得接咱们呀。”

“我安排好了,你放心吧小航,啥问题没有,来了以后呢,哥领大伙儿好好玩一玩。”

“哥,先办完事,等办完事的!”

“好嘞兄弟,一会儿见!”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四九城的兄弟,离开北京,这边一共一百九十来号人,广龙他们这边人不多,二十来个兄弟。当天夜里边12点半抵达到深圳机场了。

那你这一看,这机场排场真是大,加代,江林,一峰,远刚,乔巴,这就全都到了,除了左帅没去,剩下的全来了,你就看那车队。

得多少台车呀,差不点儿60台出租车,一台车给你200块钱,你就跟我走就完了,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让你往哪儿拉你就往哪儿拉!

深圳也大,你这一去一回的,怎么也得值个百八十的,一人给拿200块钱,差不点儿就啦,代哥真就不差你这点儿钱。

这你看,哐哐的一下飞机,一看,就一大片,身上纹龙画虎的,长得有那个挑眉瞪眼的,也有那些个立正的,你像小航他们,穿的都是西服,长得还帅。

那后边还有哈僧啦,戈登啦,确实没出过门,下飞机哐当的一下,小烟这就点上了:“哎呀,这边天真好,咱那边还冷飕飕的,这边你看人都穿半袖了,穿大裤衩子了,你看那个姑娘,那大腿怎么都露出来了呢?”

这什么样的都有了!在当时机场里边,大伙就全打招呼:“哎,代哥,代哥!”

真有面子,该说不说,真好使,陈一峰带领二十来个兄弟去的,就怕这帮人走丢了,一个人负责一点儿,一个人负责一点儿:“来,你上那边去,告诉他往那边走,来,过我这边俩!”

就得这样,真怕走丢了,人也多,你没几个手里有电话的,人生地不熟,小弟们电话又没有,你上哪儿找去?

一峰一直在这儿张罗着:“你站那干啥呢,快点儿招呼人呀!”

大伙儿在机场这块得忙活半个多小时,把这接近200号兄弟给整上车了,一条大长龙,打当时机场,哐当的一下子干进罗湖了。

这边,江林把酒店啥的都安排好了,大伙儿没着急去,而是先到忠胜表行,很多人头回来,哈僧,戈登,包括大象,朱大勇他们,全是头回来,没见过上,哪儿来过深圳呀?

你包括大象都懵逼了:“我擦,这地方真好!”也知道代哥在深圳好使,有钱,还问代哥呢:“哪个是你买卖?”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这个表行嘛,这就我的。”

“我擦,真牛逼,”大家看看,说这牛逼呀,说归说,咱上哪儿吃饭去?

代哥就拿手啪的一指唤:“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咱包场了,咱今天晚上就可劲儿在这儿坐,这段时间的酒店就给咱们服务!”

“我去,还包场呀?”

大象这派头给大伙儿乐坏了,哈僧都说:“代哥,你可真牛逼,你在深圳真好使!”

到了酒店,这帮大哥们在包房里围坐一大桌子,全这帮领头的,底下兄弟啥的在的是散台,真牛逼,那大象坐桌子的,一看一桌子海鲜。

什么这个双头鲍啦,在北京哪见过,澳洲那个双头鲍鱼,在那个时候,一个1000多,代哥一看,就吃呗,这玩意儿愿意吃吃呗!

佛跳墙一碗多少钱,880,你在北京吃不了,除非说你真正的大酒楼,即使说有,你未必能吃起,京城的收入也赶不上深圳,也比不了!

那时候到这块儿,一人给发一碗,大象拿起来提溜嗖溜往里干:“我去,这味真好,这味真行!”

一桌子生猛海鲜,茅台,喝呗!你等这酒足饭饱了,大伙儿也问了,小航先问的:“代哥,什么时候干?”

“什么时候打?”

“别着急,兄弟们别着急,两天以后咱们再干!”

大象在这块儿一伸懒腰,吃饱喝足了,一抹他这个嘴巴子:“加代,我这也喝酒了,也吃饭了,我就说一句话。就是爱谁谁,啊,你看我去拿片片砍他不,给我弄把斧子来,我最近学的那个肖防斧了,我拿这斧子磕!“

大伙儿看着都乐,也知道大象虎实,这屋的氛围整的也特别好,当天晚上,在表行旁边给安排的休息,这帮领头的,小航,哈僧,戈登,大象,安排都是套房,底下这帮兄弟啥的安排是标间。

而且,代哥做的最牛气的一件事是什么?

第118章 加代和湖南帮势不两立 抬眼一看乔巴:“小巴,哥有个大活,今天晚上你得给哥办明明白白的。”

“哥,你说吧。你掌管的向西村,把你们这块特色,你给我往这发一发。”

“哥,一人一个咋的?”

“能不能凑齐了?”

“那太能了,哥,你也太小瞧向西村了,咱那里边划拉划拉,得有五六百个,但是咱得先说呀哥,质量可不能保证,但是一人一个,指定是能发,并且你看这钱…”

“那你说这钱谁出,你让京城这帮哥们出?你让这帮兄弟出?咱自个儿拿!发吧。”

“行,行哥,我明白了。”

乔巴一回到向西村,就差拿喇叭喊了:“所有那个丫头出来集合!”

真这样,挨家挨户找,有好的,有那个品质高的,那你不得给大象他们留着吗?你像那种低品质的,老妈咔嚓眼的,给下面兄弟们随便分吧。

那你看这玩意儿他也不费事,乔巴这一张罗,那一堆一堆的,往这一来:“来,你多少钱?”“哎,说你呢,你多少钱?”

但是乔巴这一整吧,他是内部价,你正常对外标准,可能说你1000,他800的,但是说乔巴,巴哥在这块儿,三百五百的,这就是大价啦,那吹牛气呢,谁敢不去呀,你看以后收拾你不!

等大伙儿已经喝完了,躺屋里都已经准备睡觉了,京城这帮老弟们就做梦都没想到,说代哥还有这么个服务!

打门口砰砰砰一敲门,那兄弟这一看:“你谁呀?”

“哥,开个门呗!”这往门口趴着一看:“咋的,你俩干啥的?”

“咱们是代哥让来的,说今晚在这儿陪陪你。”

“哎呀,进来,进来进来!”那都高兴坏了,那是真高兴,就底下这帮兄弟,你上哪儿打仗,你能有这待遇?

到南方还旅游了,还吃着喝着玩着,见着了,还给你发钱,还给你个丫头,多牛气呀,还不是一个,屋里住两个兄弟,还能换一下子,可能说一辈子都是你这一段美好的回忆了!

那将来就是说不混社会了,那以后跟自个儿兄弟吹牛逼,说我当年,我在四九城混社会,你兄弟我当年鸡毛不是,我是给人当老弟的,我上深圳打过仗,我帮代哥打过仗,代哥给我安排特殊服务,你吹牛都有这个资本,对不对?哪个社会能这么混?

这当天晚上,一人一个,小航戈登他俩没要,人家在屋里就睡了,哈僧得要:“来,来来来,咱俩一会儿谈谈心,聊聊天!”

大象就不管这些了,门啪的一打开:“哎,你干啥的,干啥的敲我门?”

大眼珠子就冷冷的,给姑娘吓的,才18岁,刚过完生日:“不是,哥,你干啥的哥,怪吓人的,代哥让我过来陪陪你。”

“哎呀,这么回事,那来吧!”啪嚓的一抱起来,往床边一扔,大象就直接就开始了,那北方的哪有南方的水灵?那大象会的是可多了!

等到第二天了,代哥也不让问,乔巴,江林,这大伙儿都乐:“代哥,这帮小子全留下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就留着吧,也花不了几个钱,那自个儿兄弟玩了,也没给别人玩!”

这就是拿钱玩,烧。周广龙这边也到了,代哥这一律全安排酒店了,但他们这伙人比较正,人家一律不要。

周广龙大哥就一句话:“谁都不许留,听到没,谁留我骂谁,愿意玩咱们回广州玩去,出来干啥的咱得知道,咱帮人代哥出来办事儿来了,不能误事儿!”

你说这边,时间这一过,这一天,两天,眼看着明天晚上就要打仗了,这你看,头天晚上大伙儿,就这帮兄弟们,谁也没再找乐子了,代哥也没敢安排,怕第二天出事儿。

人湖南帮这边,人家是怎么集合的,他不是说一下子就能整几百人,他不是,楚方海虽说有这个名头,是大哥,真正底下这帮兄弟没有太多,七八十个,这是职业社会,就直接跟着的,剩下这几百他还得凑。

这一片是湖南人在这儿做生意,统称叫湖南帮,这一片,比如说哪条马路,有领头的,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找到他,说明天晚上干仗,跟那个罗湖的,咱大伙儿,湖南的咱都得去,知不知道?

咱要不去的话,以后还得欺负咱们,欺负咱们湖南帮。

湖南人一听这话,那都说:行,去去去,必须得去,楚哥,听你的,咱都听你的!

这一划拉,这底下这帮湖南人,就是一张罗,能有个二三百人,实力也不容小视!

你要一般人,让你去划拉,你划拉不来,让你拿钱去雇,你未必能雇得来,那叫二三百个兄弟。

但是呢,这难保也通知到位了,但临时有事儿,出发了,他去不了了,楚方海自己这个歌厅里边,也开始聚,大概的话能有220多个人。

这双方各自备战,乔巴在当时向西村也没多叫,叫了四十来号人,真正的精锐,其他的没叫,人当时乔巴这帮兄弟,不指这个挣钱,就是看个场,要个声势啥的,你要论打仗,就照比职业社会差老远了!

所以,乔巴精挑细选的,选了四十来个兄弟,说到那块儿别给代哥丢脸了,别说咱深圳这边一点儿兄弟没有。

一峰当时给找了接近五十来号人,这两伙加一起,再加上广龙那二十来个兄弟,以及四九城来的200号兄弟,总计就达到了300多人了,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这一个区你就可以称霸了!

那飞鹰帮在鼎盛的时候也不到两百,一百七十来号人,你有300的人队伍,你不横着走吗?你这不纯纯大哥吗?纯纯的霸主!

但是代哥没想那么多,加代想的是什么呀:我得把你湖南帮彻底打服,我得收拾你,叫你今生今世不再敢与我为敌!

他想的是这个,他也想不到,说日后在深圳我称王了,又怎么怎么好使了,暂时加代还没想这些,有的时候社会不就得这么走嘛,一步一个脚印,抓住每一个机会,越来越大。

话说这边,那大象毕竟是老社会了,当时在这个酒店里边,大伙儿这晚上吃饭的时候,第二天就打仗了,大象就直接站在台上张罗了:“都给我静一静,咱北京来的,谁都认识我,都熟悉我大象,是不是…”再说小航跟他关系也好,这一看:“大象,你干啥呢?”

“小航,我张罗张罗,好不好,你看你也别挑我,咱们这些个京城的哥们,认识你象哥的,咱多了不说了,既然说到深圳了,咱们把代哥这事儿给办明白啦咱就走,明天晚上五点,我通知到位了,咱们三点在这儿集合,知道不?代哥,你看你这边怎么安排我不管,一律的,咱们把头发都剃了,一会儿的,晚上回去之后呢,是买推子还是怎么地的,把头发都剃了,知道不?完了之后呢,代哥,你看这个片片,你什么时候给咱拿?”

“片片大砍啥的我都买好了,一会儿给你们发过去!”

大象这一摆愣手:“行,那一会儿咱们领片片,下楼都别忘了领片片,听没听到?那再一个,代哥,这咱们是戴手套呀,还是说系点儿啥呀,到时别打乱了。”

“戴手套,咱们统一戴手套。都听到没?线手套,一人领一只,都别整丢了,都别丢三落四的,嘚呵的,我告诉你,完了之后回到北京,别说我收拾你,知不知道?赶紧的,我说完这两句话,大伙儿都吃完喝完了,咱们赶紧回去休息睡觉去,明天别误事儿!”

大象这一招呼,大伙儿确实也都听他的,这边的广龙一看,都挺专业,但是广龙不戴手套,人家拿五连子崩!

广龙这边也问代哥了:“代哥,你看咱们这…”

“广龙,轻易别出手,因为你一旦拿五连子的话,容易出大事儿,到时候你在后边,你在我身边,如果说咱打不过,完之后呢,你再上。”

“那也行,我听你的。”这边,一峰他们也效仿北京这帮老炮,包括乔巴他们也是,都剃头,剃光头!

一峰一看,我说咱也剃,但是有不少头发长的:“峰哥,你看咱这头发留好几年了…”

“什么玩意儿留好几年了,我给你加200块钱,都给剃了!”

这原本谈好的,说500块钱,现在给你加二百,一共七百,你把头发剃了,行不行?

行,那行,加200还能不行吗?大伙儿都同意把头发给剃了,人家北京老炮也告诉他们了,你真要是受伤的话,好缝针,你别到医院了,你现剃头发,这容易感染,都懂这道理。

你说这一切都备好了,第二天早上你再看,300来号人,除了广龙他们,个顶个全剃光头了,你不知道的,以为加代给哪个围墙大院给劫了,领一帮两劳人员出来打仗来了。

你一看,那感觉没有一个是好人,全光头,还有贴头皮剃的,一看那脑袋,一个个都跟球似的,就长什么模样的都有了,但是这帮大哥们不剃,大象,小航,人家这不剃。

赶到中午,简单吃顿饭,大伙儿在这酒店房间这一待,等信儿呗,直接到下午三点,酒店,表行门前,就全是人了,人山人海。

300来号人,在门口这一站,你知道啥氛围不?

夹片片的,拎大砍的,提溜镐把的,还有夹报纸的,在胳膊这块儿一夹,叼个小烟,就什么样的都有了,还有那腰上别着的,就这个阵势,在当时东门,整个就站满了。

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第119章 加代宝安大战湖南帮 话说在忠胜表行门前,旁边100多米就是酒店了,紧挨着,整个的一条马路,基本上就站满了,全是加代这帮兄弟。再看另一边,湖南帮,人家当时在光明区也集合好队伍了,二百二十来号兄弟。(光明区当时还不叫光明区,湖南帮当时势力范围就在现在光明区地界上,包含当时的公明镇、光明华侨农场那一带,我们直接称光明区方便大家理解。)

但是,他们照比代哥这边,一看这个素质啥的,那就差太多了,什么样的都有了,有开饭店的厨子,一说湖南帮打仗,那我得去,提拉把切菜的片片出来的,还有提拉那个剔骨钢片的,有提拉镐把的,就什么家伙事儿都有了。

你说指着他们打这帮小社会,那指定是一扒拉一个准,打他们就跟玩似的,但是你打加代,你指定是费点儿劲,但是你也不能小瞧这帮湖南人,最起码说两三百人呢,这也不是一个小势力。

双方这一看点儿,四点来钟了,代哥一算,说罗湖到这个沙井的位置,得接近一个小时,人还多,就说大伙儿先往这赶吧,到那儿先占个地方啥的,熟悉熟悉环境,是不是?

另一边呢,楚方海这一看,说咱们再等十分钟出发,车都已经备好了,全是出租车,因为那时候打仗,没有开自个儿车去的,别再把车子给砸了,你犯不上,没必要的损失。

安排的都是出租车,一大条长龙,300人,那是什么概念,四个人坐一台车,你算吧,接近80台车,司机都乐坏了。这牛逼呀,钱给的还多,200块钱一台车,全都去,你给少了人不去,你去了再给车刮了,你也犯不上,给200块钱,这全去了。

等说眼看着这边也备好了,也都上车了,四点十分,代哥啪嚓的一摆愣手:“上车来,走了!”

代哥往自个儿凯迪拉克上哐当的一上,就他自个儿开车,怕这帮车跟丢了,头前有个车,还得有个尾车,加代在前边,江林在最后边,前车和尾车嘛。

呼啦的一下子,得接近80台出租车,就这个阵仗,这么说吧,我们谁看着都得哆嗦,寻思这些车干啥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呀,这么多出租车!

你结婚也没这么些车呀,那结婚的话,20台车,30台就不得了了,普通家庭也就十台八台的,这一下子干80台车。你想想什么概念,浩浩荡荡的一条大长龙,开着双闪,吧嗒吧嗒的,也不快,四五十迈,呼呼往宝安区赶。

等说加代到了沙井这个地方,在旁边就一码齐,啪啪啪全下来了,出租车的钱一到手,啪的一调头,全跑了,人家不在会这儿停着。

你说这帮兄弟,在道边那一站,你就一看,全是牌面,基本全是光头,家伙事儿啥的,在这儿一拎,夹报纸的,夹大砍的,夹刺刺的,夹什么都有了,在这块儿一站,就一大帮派,你一看,全是社会,你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这边没有15分钟,眼见着湖南帮过来了,代哥这边,人站着,手套就已经戴上了,那你一看,一码齐,清一色了。

湖南帮那车队往这一来,人当时楚方海在头车里边也就看见了,说这边人确实不少。

加代他们在头前把头位置站着,但是他们湖南帮看着确实没害怕,湖南帮人家也明白,不见得说你们人多,你们就厉害,对不对,不见得人少我就打不过你,这是不科学的,这玩意儿讲的是气势!

你说这湖南帮砰砰砰这一停车,白小航拿武士战,往前这一站,真虎实,就是四九城这帮社会,包括深圳这帮,你没有不知道白小航什么实力的!

大象双手握着大开山,江林都拿片片了,远刚也握着大开山,七孔大开山,这几员猛将,前边哈僧他们,拿的大砍,你一看,就特别牛逼,全是大号的。

怎么说呢,这场仗特别有意思了,这湖南帮的哐哐往这儿一到,人弟兄们叮当的一下车,白小航这一看: “那还费什么玩意鸡毛话,北京的,砍他来,砍他!”

一喊说砍他,小航会打仗,大象也说:“砍他来,都上去砍他们!”

这一喊,这边都不等你下完车,眼看着对面打车上正往下下呢,有的那个片片啥的还没掐到手里边,小航啪的一摆愣手:“过去砍他!”

一喊砍他,300来号人,头一批冲过去顶多六七十个,你不能说300人一下全冲过去了,那得多大路面呀,能冲个300人?

六七十个在前边,后边的哗哗跟着往前赶,黑压压这一大片,呼隆的一下子,小航、朱大勇、大象、戈登、哈僧、江林他们,呼隆的一下子就干过去了,打你个措手不及,还跟你讲你奶奶个腿儿的武德,还讲什么武德,都这个时候啦,对不对?

哐当往前这一上,湖南帮这边蒙了,匆忙当中,很多片片都没拿出来,有的还在那后备箱呢,你怎么跟人干?

楚方海这一下车也是,一摆愣手:“砍他来,砍他!”

再看这边,湖南帮的罗浩很猛,该说不说,罗浩挺猛的,一把大砍往前啪的一来,但是你看他对的是谁,是远刚,罗浩往前啪的一冲,双方这一照面,高低立马就看出来了。

小航在最右边,小航也虎实,但是小航你再虎实,他没对着罗浩,他跟那边兄弟们砍起来了,全是老弟,叮咣的,基本上一下一个,就这样,那你看这个气势,这是真猛。

大象也是,就拿这个玩意儿,就跟不要命似的,怎么砍呢,斜着砍,往上挑着砍,正劈,叮咣的,就这个,真对得起咱这名,大象,属实是,跟个莽夫似的,一般人你不敢跟他对着干,真虎实。

双方这一掐起来,北京这帮兄弟,确实是没瞧得起人家湖南帮,但是湖南帮这伙人,人家也不白给,一丁点儿都不白给!

为啥呀,你别看人家湖南帮个子小,别看说没有你们长得高大,但是这帮小子敢干,而且下手还黑,就拿这玩意儿,他不砍你,就扎你,一猫腰,朝前边噗嗤就是一下子,就这个,你谁能受得了?

小航还行,说有身手,你包括大象他们,哈僧,戈登,这都能打,江林他们,这都能扛住,能避开,那你说底下这帮小老弟们呢?

有不少的小老弟,叫这帮小子拿那个小刺刺,就照这个肚子上,噗嗤就是一下子,边刺边喊那个方言,你听还听不懂,你说这什么玩意儿?

但是,毕竟说北方人个大,人身高体型占优势,你就是再小,再精干,你再往前怼,你挡不住别人胳膊长腿长的。眼看着一个小子,就拿这个小刺刺,往前这一来,都已经扎倒两个了,给那帮北京兄弟扎的,捂着肚子吱哇乱叫的,你说叫谁给看见了?

叫远刚给看见了!

眼看着这小子奔旁边那哥们去了,小眼睛不大,一看就鬼头,这边放倒一个,接着还往前去呢!

远刚这一看,这把大号的开山片片,就朝他后背,扑通的一下子,就这一下子,好悬没给拦腰给砍开。

双方这一干上,楚方海在后边看着,加代在这边看着。这边,罗浩也注意到远刚了,远刚也看到他了,罗浩最起码得放倒三四个了,远刚这边一看,俩人这一对眼,啪嚓往前这一上,远刚一看:“来吧,咱俩干。”

罗浩在这边一看:“擦,我早想砍你了!”

两方啪的一对,该说不说,远刚打不过人家,打仗吧,一方面是经验,再一个,你得灵巧,对不对,你这把大笨片片哐当一挑起来,你是能防两下子,几个快功你就防不住了,这一上来,你就受不了了,就几下子你就扛不住了。

所以你看,他俩没用上一分钟,远刚躺地下了,旁边兄弟一看,啪的一拽:“刚哥,刚哥!”

紧着往后拽,还行,罗浩也没再继续砍他,但是罗浩人家厉害,继续在这儿砍,人家湖南帮第一猛将,那不是白给的,属实厉害,远刚是打不过人家。

双方在那儿打的正是焦灼状态,这事儿惊动哪儿了,宝安分公司,人家都没出全体出动,就派了四台相关部门的车,远远的在那儿看着。

代哥看见了,但是你这个时候也不能下令说赶紧撤,是不是,你不能说我别打了,那你不就败了吗?谁都不能撤!

那边也看见了,来了四台车,但是没敢下人,而是把这边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分公司了,分公司这边制止不了了,拿电话打给市总公司了:“领导,现在这个情况超出我的预料了!”

“怎么回事呢?你们宝安区什么情况?”

“不是,领导,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你解释,我现在问你,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现在市里边大大都已经知道了,知不知道?”

“这个啥,领导,双方最起码得上百人,这,这,这最起码,双方都得二三百人!”

“那加到一起多少人?”

“得有四五百人!”

“四五百人?赶紧的,调小武子支队,马上武力镇压,快点儿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市总公司这边也着急了,而且由当时这个副大大亲自出动去镇压,去抓捕去,什么性质呀,你们是几百人在宝安区打仗,你这不开玩笑一样的吗?

但是你看,你在深圳能有帮派,你没有关系,那是成不了帮派的,你怎么能当了大哥?你连白道的关系你都没有,你当什么大哥?

这边,人家市总公司分管安全的副支队队,电话哐当就给打过去了:“喂,方海。”

“马哥,咋地了?”

“宝安区是不是你在打仗?”

“马哥,你咋知道的?”

“我告诉你,赶紧撤,马上得撤,听没听见?晚撤一步,要你们命!听没听见,马上撤!底下小的抓就抓了,我告诉你,这次这个事儿由咱们市总公司副经理亲自组织,知不知道?要严查,赶紧跑,赶紧撤!”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撤!”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你说他那边接着信儿了,周强也接着信儿了,因为他那边调小武子,你第一个电话就得打给参某长,边国军嘛,你武力镇压,调小武子,必须得是边国军,你得人参某长批条,说给你调多少个小武子去镇压去。

第120章 加代和湖南帮不分胜负 话说这边,周强正给边国军倒茶呢,电话啪就赶过来了,市总公司的,周强这一看:“干爸,谁呀?”

“市总公司得,打电话说宝安那边有人闹事,几百人打仗,你给你那哥们打个电话,你问问他,看是不是他们在打呢。”

周强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代哥。”

代哥这边呢,那就一片喊砍的声音,嗷嗷地,拿着电话啪的一接:“周强。”

“代哥,干啥去了?”

“我这边听不清,你说事儿吧。”

周强这一看:“代哥,如果说你在宝安区打仗了,你赶紧撤,赶紧走,这边调小武子了,我跟你说,这次惊动市总公司了,我干爸都知道了,马上出动镇压了,知不知道?这不是单纯的抓你们,这是武力镇压,一旦说你们有反抗,可以当场销户的!”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乔巴子在旁边看着呢,他不能打仗,就跟在代哥身边,这一看:“哥,是不是惊动这边大大了?”

“他们已经行动了。”

“那咱咋办呀哥?”

“等一会儿的。”

“哥,咱别等了,你再等的话,人那边来人了,咱就废了。”

“乔巴,你分析分析,湖南帮能有这么大势力,他们能没有什么关系吗?”

“哥,那你的意思是不是…”

“等一等,不差这三分两分的,即使跑,咱也不差这三分两分的,一会儿你,赶紧的,北京这帮哥们不知道咋跑得,你一会儿,你领几个领头的,你跟小航他们说,往两边跑,你跟他们说一声,包括一会儿喊那个江林他们,带着大伙儿,赶紧的,带大伙儿跑。”

“行,哥,那我现在过去说去!”

你说双方是在这儿干,但是小航就已经退下来了,大象他们也轮不动了,也开始往后退了,双方各有重伤。

这边,楚方海也在这儿等着,说你加代咋还不撤呢,咋还不走?

身边兄弟这一看:“海哥,不能再打了,再打绝对出大事儿了,人家马哥打电话了,往这赶了已经!”

这边一看,电话又来了,老马给打过来了:“楚方海,你们走没走?”

“马哥,你看我这边…”

“赶紧走,我告诉你,这次把你抓住,我也保不了你,知不知道?”

“行,那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湖南的,走了,赶紧撤了!”

他这一嗓子,大伙儿这有一个算一个:“赶紧走,大哥说了,赶紧撤!”

他这一声令下,呼啦的一下子,整个湖南帮也不打了,也打不动了,哐哐往后这一撤,你说京城这边,前边冲锋打仗的兄弟不知道,还要撵着砍,撵着打!

这边,江林也知道了,乔巴跑过来说的,一摆愣手:“不打了,来,赶紧撤!”

一喊赶紧撤,呼啦的一下子,两边这一散开,湖南这帮兄弟得躺地下三四十个。京城这边,几乎就差不多了,也得躺下二三十个,几乎双方是不差太多,轻伤重伤不等。

但是呢,双方都比较讲究,受伤躺地下的就没再继续砍了,你如果那么干的话,那不出人命了吗?

双方这一分开。这边,兄弟们哐啷的一上来,代哥这一摆愣手:“赶紧走,赶紧跑!”

大伙儿就四分五裂的,全跑了,大象这一看,他自个儿带来的兄弟,也躺下十多个,这一拉代哥:“不是,我兄弟咋办?”

“大象,你听我说,在深圳,这一切都有代哥呢,啥问题没有,受伤的兄弟咱管不了了,暂时管不了了,扔到这儿,相关部门我不能见死不救,你听我说,咱赶紧走,赶紧撤,现在趁着没有事儿了,赶紧跑,回头我捞人去!”

湖南帮那边也是,大伙儿都没管,受伤的兄弟都在这儿躺着,等这帮站着的,呼啦的一下子就全散开了。

果不其然,双方站着能跑的,呼啦全跑了,都没有七八分钟,打两边,你就看那车,光相关部门的车就得来十多台,那还有小武子的,大尖头子,得来接近六台。

哐哐一下车,全钢盔,迷彩,手里拿着战备锹,战备镐,还有拿八十一的,就这些玩意儿。

周强也跟来了,那周强怕代哥在这儿没跑,你真要给抓回去的话,周强在这儿,那不能给搪塞一下子吗?

这一看,还行,代哥没在这儿,那毕竟他掌管着这小武子,跟那个作战处一起过来的,往这一来,周强这一看,市总公司也到这儿了,把这个受伤的给打电话了,叫的120。

人家寻思的啥呀,我先都给你弄回去,一个一个问,谁组织的,都给我抓起来!

当时人家副经理下的令,但是该说不说,周强在这儿起很大的作用,人往这一来,啪的一敬礼:“首长你好!”

“你什么单位的?”

“我是小武子支队的,我们过来武力镇压这帮社会人!”

啪的一握手:“辛苦了,小同志!”

“首长,我建议呢,让他们先上咱们的车,赶紧给拉医院去,等他们120来的话,那不一定发生什么事呢,等不得呀!”

“这个小同志建议的非常好,那就辛苦你们啦,小伙子,赶紧的,来,咱们的人也别闲着,搭把手,往车上抬!”

拿手这一指唤,你看吧,抬的大多数都是北京的,光头,北京口音,你再看,这几个周强还认识,左帅的兄弟,在红桂路看游戏厅的,还有远刚的兄弟,这都认识,也认出来了。

周强啪的一摆愣手:“先在这边拉,整车上去,都过来,先整这边的!”

“人家也没毛病,你任谁也看不出来破绽!”

你说另一边,湖南这帮小子,你就等120去吧,告诉你拉满了。

但是呢,这帮市总公司的车,他们也帮着往医院拉,怕一会儿拉不下了,人太多了!

咱说这边,周强把这伙人直接拉到医院了,在医院门口,哐当的一停下,周强啪的一下车:“我问你们,是不是都是加代的兄弟?”

“是,那领导你看,你说咱们…”

周强这一看:“重伤的上医院,没有事儿,有我带着你们,我是代哥兄弟,啥问题没有,轻伤的,现在能走的,你们赶紧走!”

这帮兄弟都懵逼了,你谁都得寻思:“我代哥在深圳多大势力呀,小武子都有关系!”

这边直接就把人给放了,轻伤的连犹豫都没敢犹豫,哐哐往下这一跳,这时候就疼都不疼了,脑袋都不疼了,叮咣往下翻,下来得将近20个!

重伤的也要往下来,一看那都站不起来了,还要往下来,周强这一看:“你就别动弹了,兄弟,没有事儿!”

那一看,都挨砍五六片片了,你起来都费劲,还在这儿喊:“哥,扶我,我要下车!”

周强拿手这一推:“我的兄弟,没有事儿,你上医院吧,你这个样,你别再死路上啦,你就赶紧上医院治病去,你没问题,到时候我再给你取出来,你放心吧,没人抓你,真的。”

“哥,我怕再给我判了!”

“没事,那个重伤的,你们就别动了,咱们进去看病,轻伤的,你们赶紧打车回去,赶紧走,告诉你们代哥一声,重伤的,我叫周强,周强给拉走了,你告诉他,他兄弟周强给拉走了。”

大伙儿也都记住了,这把重伤的也都整到医院里面去了。

另一边,湖南帮也是,这帮兄弟都给整到医院去了,那都分三四个医院整的,一个医院能装下这么些人吗?

同时抢救,同时包扎,谁也忙不过来呀!

当天把这些人全给归拢了,第二天,人家这个市总公司的副经理,人家挑头,都没在市总公司办公,直接来到宝安区,由他当组长,和当时这个宝安分公司的副经理,人家当时互相挑头。

底下就是各个单位,什么安全的,什么这个刑侦的,防暴的,大伙儿就座到一个办公室,严查这场仗,谁组织的,怎么回事,要严查,彻查,妈的了,没有王法了,必须高度重视!

那你说这种事儿,其实就简单多了,因为当时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死人,如果说这场仗,你不用多了,你就死个仨俩的,这个事儿就都完了。

你代哥也好,你楚方海也罢,那你就得且花银子啦,而且那都未必能摆了的事儿,但是没死人,就谈不上什么大事儿。

代哥这边,大伙儿就都回来了,轻伤的,代哥又重新给安排诊所,安排的酒店,没受伤的,全在酒店待着。

代哥也说了,说大伙儿都别出屋了,看看怎么个情况,看看什么形势。这边,周强也在关注着,说宝安分公司这边有个什么动向。

人湖南帮这边也找人了,也有关系,一是总公司这个安全支队的副支队长老马,和当时这个宝安区后上来的,后结交的,里边有一个刚提拔上来的一个副经理,全是楚方海的关系,拿钱砸的,人家有钱,那一个帮派能没有钱吗?都拿钱现交的。

虽说由当时市总公司副大大挑头,但是你看,这种事儿你不也得尊重一下底下的意见吗?人这边跟你汇报了:“领导,咱这个事儿也调查了,双方也不因为什么,就是因为当时双方吵架。”

“没有利益吗?”

“没有利益。”

“是不是组织社会人的性质?”

“没有没有,不是那种性质!”

宝安区人当时这个副经理,副大大,人家不也得往好了唠吗?你也怕说你管辖之地,你这什么玩意儿,帮派啦,你这什么性质,氓流团伙啦,小黑黑啦,那你都有责任了,对不对?

你副经理你也得往上唠,包括即使不用你湖南帮表示,不用你加代往上表示,分公司这个副经理你都得表示,回过身,啪的一拍,五万:“领导,你看咱这事儿,差不多得了,也别那么查了,这要像你那么细致查的话,那我这边…”

“老马,我告诉你,你可得注意这种事儿,就这一回可以,知不知道?如果再有这种事儿发生的话,都不用说我怎么地,咱们董事长直接就得把你撸了,你说你这什么性质,什么安全?”

“明白大哥,明白明白,麻烦你回到市总公司还得帮我美言两句,咱这边确实不能给他报成小黑黑,双方都是老百姓,由于这个利益上的相争,哪个市场跟哪个市场干起来了,咱就尽可能地往小了去说!”

“行,你这个我就留下了!”

“应该的,领导!”

“我告诉你,不允许在发生这种事儿了,知不知道?再一个,受伤的给我抓起来!”

“是,保证一个都跑不了!”

说实话,大伙儿都想把这个事儿往底下压,但是分公司花钱的话,这个钱早早晚晚得有人给他报了,就把这些受伤的我全给你扣着,我就不放人,你这两伙儿不拿钱求人嘛?这钱他就得有人报!

把这市总公司这边一摆平,人家回到市里,给市总公司这一说一汇报:“两伙儿市场打起来了,不是社会性质的。”

“严查了?”

“严查了。”

“人抓了吗?”

“抓了,已经关在宝安分公司了。”

“行,那回头我看报告!”

人家大领导不管这些,就是人家管安全的副经理去抓这个事儿!

第121章 加代和湖南帮再次约战 你说这边,把市总公司这个事儿子摆平,第二天一大早,湖南帮楚方海,直接通过分公司,给当时人家这个一把拿多少钱,20万:“大哥,咱知道错了,你这放兄弟一马吧,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儿了!”

“就这一回,再有下一回的话,我告诉你楚方海,我就直接把你抓了,给你判了,你个害群之马!”

“大哥,我明白,方海有数了,方海明白了!”

“滚!”

“谢谢大哥,谢谢谢谢!”

真就这样,你看你在湖南帮面前你是大哥,你吆五喝六的,你在人家面前你是啥呀,骂你那就跟骂儿女似的,你敢逼叨别的吗?

楚方海摆平这个事儿花了20万,那代哥最后会花多少?他们之间的恩怨会到此为止吗?

另一边,周强也通知代哥了:“哥,什么都别说了,我领你去趟宝安分公司,该怎么做你能明白不哥?”

“哥明白,得多少钱,你说数吧。”

“据我所知,湖南帮那边,估计是没少花,怎么也得花个30个20个的。”

“哥拿50万,我就把它砸明白了,将来成为我的关系。”

“代哥,有魄力呀,但是用不上那些,这不有我的关系吗?你多少准备点儿就行!”

“行,哥知道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代哥真就给准备50万来的,给周强吓一跳:“哥,我不告诉你少拿点儿嘛!这都浪费了!”

“哥不能给你丢这面儿!再一个,咱也不差钱呀!”

“哥,那我明白了,走走走,快进屋吧。”

周强领着加代直接就进到这个大大办公室了,啪的一敬礼:“李经理,你好,我爸是边国军!”

“哎呀,大侄子呀,请坐,请坐请坐。周强呀,你替我给你爸问个好!”

“没说的,李叔,没说的!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是我的好哥们,加代,就头两天打仗那个。”

李经理这一看:“你怎么还敢来我办公室?”

“李叔,我爸都说了,而且我爸对他的印象特别好,你也就别挑理了,是不是叔?”

你看人家加代也懂事儿,这50万啪的一拿出来:“叔,这里边是50万,请您笑纳。”

“多少?”

“50万。”

“你这什么意思这是?”

“一呢,李叔,这是侄子我孝敬您的,再一个,也想跟李叔交个朋友。”

“其实你要和我交朋友,用不上这么些,你这太客气了!”

你赶周强这一看:“李叔,你就收下吧,我代哥也不是外人,自个儿家人,以后照顾照顾。”

“应该的,大侄子,但是老叔得提醒你一句,这个湖南帮那边,我也骂了,但是你我就不能骂了,有这层关系了,我不能说你。但是你得记住,下回可不许了,哪能这么打呀,这不是给你李叔上眼药的嘛?你不给我穿小鞋的嘛?知不知道?”

“明白大哥,明白!”

“把人领走吧,去,一会儿我给医院打个电话,给人领走吧,啥问题没有。一会儿我把那医院那些小职员就全撤回来了,没人监视你们,把人领走就行了,愿意在那儿住院的,你们接着住,啥问题没有!”

看到没,这50万是真好用,你哪块儿不浇油它就不走道,对不对?

那么,此时此刻,大伙儿是不是以为湖南帮跟加代这个事儿就拉倒了?这可没拉倒,反而更严重了,都不服,也没分出个高低,南征北战,不服就得干!

加代这边,跟着周强顺利地到达当时这个宝安分公司了,由周强当时牵线搭桥,但主要还是因为这50万的魅力确实是太大了,把当事人局长给砸懵逼了!

别看你是分公司的一把,你是老一,见着这50万,你不心动?那是吹牛逼,对不对?你别说那时候了,就现在,见着50万,你不懵逼吗?

你不也得寻思寻思吗?多大个事儿呀,对不对,没什么大事儿,无非说把这个伤员给求走而已!

大家都以为顺利地把这事儿给办了,都以为说官方那个事儿解决完了,以为此事就此拉倒了。那可没有,加代和湖南帮都没有就此打赢,胜负在哪儿呢?谁比谁高,谁比谁低,这也没分出来。

这边楚方海确实好干,也确实太狂了,没等加代给楚方海打电话呢,人家楚方海先一步把电话给打过来了,直接就说了:“加代,你可以呀,能找300来号人!”

“怎么的,你意思还不服呗?”

“笑话,我能服你吗?”

“你什么意思你直说吧。”

“加代,你听好了,白道上的事儿你解决了呗。”

“我解决了,咋地了?”

“行,算你有点儿本事,咱俩事儿可没解决呢,咱俩还没分出高低呢!”

“那你什么意思?还打算干呗!”

“必须得干,我告诉你加代,老子我受伤四五十个兄弟,照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笑话,怎么可能不打?就你不找我,我都得找你!”

“那行,加代,你要有这个心思,那可以,咱俩这么的,我不知道你北京是什么规矩,也不知道你加代什么规矩,咱俩这么的,既然说大仗咱打不了了,咱俩敢不敢玩个狠的?”

“你说吧,我听听。”

“敢不敢说咱俩玩个单挑,你派一个兄弟,我派一个兄弟,咱俩就直接把人定到哪儿,咱俩磕一下子,以他俩单挑为输赢,咱们俩决胜负,决高低,你敢不敢?”

“你挺敢想呀!”

“我有啥不敢想的,你就说你敢不敢吧加代?”

“我怕你不敢!什么时候,在哪,你说吧!”

“今天晚上,咱就别在宝安了,直接到我这光明区来,这里偏一点,我指定不欺负你,加代,咱俩就磕一下子,各派一个兄弟!”

“几点呀?”

“六点,你到我光明来,你来就能看着我!”

“行,那我找你去。”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睹注不变,谁输了以后,还是老样子,如果说加代输了,退出罗湖,把地盘让给人家湖南帮,如果说湖南帮输了,赔偿左帅所有的这些个损失,包括酒店的,全包,并且说以后不允许在踏入宝安,双方各有睹注。

但是,湖南帮找的是谁呀?楚方海直接当时把这个罗浩给叫来了,那是号称湖南帮第一虎将,最能打的兄弟,身高一米九,特别好干,特别好磕,而且身手还好。

往这一叫:“罗浩,怎么样,晚上看你的了!”

“大哥,这个加代呢,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但那天跟我打仗那个,属实挺虎实的,我估计我怕打不过他!”

“你怕啥呀,那个已经在医院躺着了,我已经派人打听了,已经在医院住院了,半年之内下不了得了,你还怕啥呀?”

“哥,那我就没啥可怕的了,怕鸡毛呀,他都进医院去了,那加代还能有谁跟我单挑?”

“行,晚上就靠你了,小浩!”

“你放心吧大哥。”

这一说你放心吧,人罗浩也确实厉害,给人徐远刚都放倒了!

另一边加代在这儿寻思了,左帅在医院住院,如果左帅在,那代哥这还说啥呀,那也不存在让别人去了。

代哥电话啪的一撂下,大伙儿谁都不知道跟加代说啥了,江林这一看,大伙儿在这儿围一圈:“哥,那边什么意思?”

“要跟我单挑。”

“大哥对大哥还是咋的?”

“不是,各派一个兄弟。”

“要不我上吧哥,哎呀,这左帅也受伤了,要不就我上吧!”

正好小航在旁边呢,他别的没听着,听见说单挑了:“不是,怎么的?不是代哥,怎么的,他要单挑呀?单挑的话,你们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不是,就单挑,你们谁比我行?”

你说大象,哈僧,戈登,江林,乔巴,这全在这儿看:“对呀,哥,航哥在这儿呢。”

加代也刚反应过来:“我擦,小航在这儿呢!”

加代都忘个嘚的了,说白小航在这儿呢,对不对,左帅是受伤了,小航不在这儿的吗?

大伙儿也都才反应过来,小航那还说啥了?江林都乐了:“对,这小航在这儿呢,实在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这不扯蛋嘛!”

小航这一看:“我得离我哥近点儿,这咋还能把我给忘了?晚上我过去!”

大伙儿都乐呵的,谁都没当回事,等说晚上小航去,谁能打过小航呀?但是尽管如此,加代还是告诉小航了:“小航,这个湖南帮咱不能小瞧,他能出这么大个势力,底下百分之一万有能人!”

“代哥,你就放一万个心,你就把心揣在肚子里边,晚上让我见识见识,我看看他多厉害!”

大勇在旁边也说了:“哥,你太不了解小航了,那小航是号称咱们海淀战神呀,谁也打不过他!”

“行,晚上过去见识见识!”

到了晚上,代哥真就没带几个兄弟,就这一圈人,加代,江林,乔巴,小航,大勇,大象,戈登,哈僧,陈一峰,周广龙,一共就这十来个人,远刚受伤了去不了,一共是两台车,到晚上,当时还不到五点,打当时罗湖开始奔光明区赶。

那么加代此去有没有危险?双方单挑究竟谁能赢呢?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22章 白小航单挑湖南帮第一高手 当时在这个光明区,湖南帮也准备老多人了,得有七八十人,大伙儿都在那儿围着看,说加代啥时候来,说这货厉不厉害,都在那儿等着呢!

眼看着一台凯迪拉克,后边跟个奥迪一百,两台车,哐当一下子进光明区了,一看:“这是加代吗?”

正在这儿说话呢,两台车停下来啦,啪嚓往这一停,大伙儿一看,当时就愣了,也跟楚方海说了:“海哥,加代属实太狂了,就来这么几个人呀,属实没把咱湖南帮放在眼里!”

“别着急,一会儿看看来,让他们有来无回!”

双方往这一来,楚方海小烟啪的一点上:“小代,来,你们谁上呀?”

这边一说你们谁上,大伙儿往前啪的一下就围上了,在当时光明里边有个广场,类似于像公园这么个地方,在里边单挑。

湖南人去不少,整个公园就围满了,一个是看热闹,再一个,也不让你其他人进去,里面就静悄悄的干呗,就是把你人干销户了,只要双方不报官,还是啥事儿没有。

你说当时代哥他们在这儿一站,打人群当中,罗浩往这一来:“我来,我也不欺负你们,你看吧,是拳脚呢,还是玩片片呀,你们自个儿挑,是不是?但是,海哥。”

“小浩。”

“海哥,你看我这能不能说话?”

“你能说呀,你代表咱们湖南帮,你有啥不能说的!”

“那行,加代,我通知你们一下,别说我欺负你们,知不知道,要不敢玩片片的话,咱就拳脚得了,我指定保证,我指定不打死你们,给你们打伤打残啥的,是不是,我罗浩这边呢,我点到为止,你放心,如果说谁怕死的,也没事儿,你也可以上,咱们就比划比划。”

你说这话一说,你不太装叉了嘛,白小航这一挑眉:“妈的,哥,给我告诉他,别玩拳脚,咱就玩片片,看我怎么收拾他!”

代哥看一眼小航:“小航,没事儿吧?”

“没事儿哥,你放一万个心!”

大象在旁边也是:“小航,这可不能大意呀,你看那身高,最少得一米九开外,你看那大体格子,你千万得那啥,不能大意呀!”

“放心,啥问题没有!”

这一说你放心,代哥也知道小航的本事,拿手啪的一指唤:“咱玩片片!”

整个的湖南人就起哄了:“我擦,装叉呢,还玩片片,砍他来,浩哥,砍他!”

罗浩也乐了:“玩片片的话,那我告诉你,咱要是真伤了,咱可别说别的,这要是受伤了,或者说砍没了怎么地的,这玩意儿咱可谁都说不好。”

代哥一看,小航啪的一摆愣手:“我来哥,放心吧,我来!”

小航往前这一站,身高一米七六,白小航可以,拿手啪的一指唤:“咱得说好,你们湖南人都在这儿,这是你们说玩的,是不是,你们说好的,如果我要给你扎伤,扎怎么地了,谁都不许那啥,咱这场仗就算打完了,行不行?以输赢决胜负!”

楚方海在后边这一看:“可以,再一个,加代,你们没人了吗,你找这么个小玩意儿出来打仗来了?”

那你跟罗浩这一对比,那小航确实也不够手呀,得矮一头半,你看人罗浩,你得抬脑袋看,属实也没瞧起你加代,说你没人了咋的。

代哥一摆愣手:“别说那些没有用的,敢干,咱就比划比划。”

比划比划呗,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溜溜不是!

这你看,罗浩啪的一摆愣手,一把大号的开山,他有劲,单手就能抡起来挥舞的,而且还挺快的,在他手里那正经八百叫大开山!

啪的一拿下来,把都是圆的,铁棒上边缠着一层类似于像棉花似的。这边,小航没带片片过来,但是大伙儿车里也有。

小航这一回脑袋:“代哥,帅哥那个武士战有没有?”

左帅那武士战?他武士战没在这儿,但是我有一把片片,这是当时给左帅定武士战的时候,给我也打了一把,比左帅那个还好!

是吗,那拿来我看看!

确实,江林给左帅订武士战的时候,也问代哥喜不喜欢,代哥就说了,那玩意儿就给我来一把呗,给代哥也订了一把,多,比左帅那个都贵,比左帅那个多一道工艺,比他那还硬实。

后备箱这边啪的一打开,这把片片挺沉的,这一拿出来,代哥这把片片不是武士战,是一把长片片,说白了,就这种东西,给加代,它是一种摆设,他喜欢摆弄这玩意儿,你不见得非得拿它砍人,人家就是喜欢这玩意儿,拿着用。

代哥这一看:“小航,你会用这玩意儿吗?”

“这有啥不会得,拿着砍呗,不就拿着砍嘛。”

小航往这啪的一拿,往这一站,罗浩一看他:“开始呗!”

小航看看他:“来呗,来呀!”

“小样的,一片片就给你放这儿啦,一会儿砍你身上,给你砍伤了,别在地下了哭爹喊娘,听没听见?”

“来吧,少废话!”

就特别轻视小航,好比没拿你当人,往前啪的一冲,你要单看罗浩这个气势,挺虎实,啪的双手这一立,往前这一冲,哐当一下子!

啪的往前这一来,这一片片说咋的,确实是挺狠的,狠到哪儿啦,小航如果玩力量的话,你打不过人家,有句老话叫啥呀,一力降十会,确实,但是你得分遇到什么样人,对不对?

如果说技巧方面绝对占优势的情况下,你纵然说有再大的力,你伤不着人家!这你看,哐当的一下子,说句难听点儿的,如果说你要拿这个片片去硬扛,硬接的话,没练过的,直接把膀子都给你卸了!

那一米九的身高,双手抡圆了去砍,直接膀子给你卸下来。

小航挺稳,小航啪的一闪躲,这片片就砍空了。但是这小子会砍,啪的一反手,紧接着,横着就砍出去了,小航也能看出来,啪的往后这一退,身手特别灵性,你别看个子矮,灵性,你打不着。

这两片片砍空了,罗浩也不敢小瞧小航了,这一看,小航确实有两下子,这一个竖劈,啪的一躲,随手这一个横砍,又没砍着,这就让人刮目相看了。

等说第三片片砍出来的时候,啪嚓的一上,小航拿片片怎么挡?这玩意儿玩片片时间长的,或者说经常打仗打多的,没有直接横着去挡的,你就挡这一下子,本身你这个片片又长又细,你直接这么横挡,这把片片都给你砍折了!

人家那把片片重,斜砍,斜接,这叫卸力,对不对?这叫卸力,这片片啪的一砍,劲就卸了一半,这叫练过,正经八百会玩的,啪的一片片!

片片子一卸下去,小航片片就特别快,在脑袋上抡过来的,他学的是传统武术,学过散打,小航人正经八百学过不少东西,这么一卸完罗浩劲,在脑袋上啪的一抡过来,缠头片片,啪的一挥过来,你罗浩就躲不开了!

离太近了,贴身站了都,刺喇这一下子,该说不说,这把片片是真快,代哥这把片片是真好,你就眼看刺喇这一下子,罗浩这个胸前,胸口这儿一个大口子。

罗浩拎片片,啪嚓往后这一退,小航不存在再让你还片片,给你这个喘息的机会,那怎么可能?几个急攻,往前啪的一冲,次次奔你要害,罗浩仗着自个儿这个体力还挺充沛,能躲能闪,我还能扛两下子。

但是小航的片片,怎么说呢,他跟左帅是不一样的,左帅是敢干,虎实,拿那个片片大砍大劈的,小航不这样,小航的片片,是属于说什么呢,它属于刁钻,有点儿这个阴险毒辣的片片,就是说我或挺,或扎,或劈,或砍,招招奔你这个胸口来,奔你脖子,奔你这个肋巴扇,就奔你这些地方去,全是要害。

小航正经八百的学过这些东西,你躲不开,眼看着就几个快片片攻上去,胳膊,你这个胸口,刺啦来一片片,胳膊,小臂,腿上,那个片片伤口就已经出来了!

楚方海在后边看冒汗了,那你就是外行,你就是不懂,你也能看出来,罗浩在那块儿招架不住了,有点儿落下风了!

那小航能给你那些机会吗?大象在后边都直喊呀:“小航,砍死他来,砍死他!”

一说砍死他,小航能给你那机会吗?小航确实出手就是狠,小航拿这把片片就一个大摆,他那边哐当的一挡,小航回手这一个斜劈,刺啦的一个斜劈!

罗浩是来不及反应了,他右手握片片,小航当时奔那手砍了,四根手指头,直接就给你拿掉了,你能听见嘎嘣这一声儿,四个手指头全给砍掉了。

只听啪嚓的一下子,那把片片就掉地下了,一看:“哎呀,我擦!我的手!”

胜负已经没有悬念,那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摆?楚方海会就此认输吗?代哥会付出哪些代价,楚方海又会出哪些阴招?

罗浩哐当就坐地下了,小航往这一来,照他胸口的位置,啪嚓的一脚,拿这把片片,直接照你肩胛骨的位置,单手一挑片片,刺喇这一下子!

楚方海在后边,以及整个湖南帮都懵逼了。代哥在后边看的拍手叫好,也包括戈登,哈僧他们都是,头一回看见白小航打仗,这打仗真精彩,这会打的跟不会打的就是不一样,真好看!

几个快攻,我给你逼那儿啦,哐当的一脚,给你闷那块儿,直接扎肩胛骨里边,拿脚再次的踩到你胸口这个位置,啪嚓的一拔出来,怎么的,这把片片再照哪儿砍,照大腿,就大腿根的位置!

这边楚方海都急懵逼了:“别打了,哎,别打了!”

那一喊,你说能听你的吗?人家不得听代哥的吗?刺啦的一下子,这把长片片得扎进去一手指头深,本身他长得胖,也把大腿给干开了,这西瓜汁啪的一下就窜出来了!

这胳膊以后指定是抬不起来了,这腿你就且养着吧,还得说恢复得快,都得个一年半载的,筋都给你挑折了,这叫会砍,扎你个胳膊,砍你条腿,将来即使说好了,你都是半残废人了,那百分之一万,片片你是玩不了了,即使说你还能玩片片,你得有手握呀,你连手指头都没有了,你还拿什么握片片?

小航啪的一甩片片:“服不服?服不服!不服还有谁?你们有能人你来,来来来,你上来!”

楚方海冒汗了,代哥这时候往前这一来,站到小航边上了:“服不服,你挑的,单挑嘛,服不服?”

“快点儿的,把小浩整医院去,给整医院去!”

好几个兄弟往前这一来,哐当的一拽起来,把当时这个小浩给抬起来,给整走了,四个手指头也给捡起来了。

小航提溜着这把片片,站在代哥的边上,就在那儿乐,他不当回事儿,你说这楚方海你就即使说不服,给你打兄弟这熊样,你有啥不服的,这不你选的方式吗?

楚方海拿手啪的一指唤:“行,小代,牛逼,你牛逼,宝安我不去了,多少钱你说吧!”

代哥寻思一寻思:“200万,伤我兄弟,砸我兄弟车了,得200万。”

“行,明天我给你送钱去,来得及吧?来不来得及?”

“来得及,相信你这么大一个湖南帮,也不会干什么龌龊事儿!”

“来得及就行,走!”

这一说走,湖南帮先散了,人当时就散了。代哥这一看,当时也没说别的,一摆愣手:“走,咱也先回去!”

代哥真就没寻思别的,他不知道楚方海是这么不讲究的一个人!

往自个儿车上一上,大伙儿没有一个不给小航鼓掌的,都竖大拇指:“小航是这个!”

小航也是:“我就学这个的,跟我玩片片,擦,还跟我俩单挑,我告诉你,我最牛逼的是玩红缨枪,就我一个回马枪,啪的一下子,扎他心脏上,坐地就得捅死他!”

一点儿不吹牛逼,小航是玩红缨枪出身的,人家那个师傅在北京都有名,玩红缨枪的,红缨枪叫什么,叫兵器之王,非常厉害!

大伙儿也回罗湖了,高兴坏了,纵然说受伤这么些兄弟,代哥那是也高兴坏了,大伙儿都高兴,打胜仗了嘛,给湖南帮都给打服了!

除了受伤的兄弟以外,轻伤的有包扎的,无所谓,代哥在这块儿做一个多大事儿,江林提前安排好了,100万,直接就两个大皮箱,当天晚上把向西村给包圆了,几家大的夜总会全给包了,人多,要不一家坐不下,全给包了。

乔巴,江林,邵伟,这都来了,你这时候大伙儿得发钱呀!那大象和小航,包括戈登哈僧他们,这都不要,也说了:“哥,咱不能要,不能要这钱!”

你必须得拿着,不要也得拿着,你是不要,那下面的兄弟们呢?所有北京来的兄弟,发钱,一人给发两千。

大老远来的,支持你代哥来了,代哥不能给你们丢面子!发,大伙儿一个是吃着玩着了,一个是有钱拿,打这种仗有意思!

在向西村,当天晚上玩的就特别热闹了,大伙儿都高兴,代哥一是给发钱了,再一个,这帮兄弟们也是,特别敬佩代哥:“代哥,来来来,喝酒,来,敬代哥!”

真过瘾,向西村就玩疯了,丫头随便调,稀罕哪个,你玩那个,乔巴在这边是顶老大用处了,随便玩,丫头不够给调,现调!

这里边咱得重点说一说周广龙,广龙是特别讲究,这次过来就说了:“代哥,广龙这次来就是捧你来了,钱一分不能要!”

代哥怎么说就是不要,那代哥跑到广州那么帮他,任谁你也不能要呀!并且这天晚上出来喝酒,周广龙也是特别讲究,知道这是代哥和北京来的哥们聚一聚,自己很自觉的就没有参加。

咱说这边,那小航当天晚上可以这么说,那玩的就是太嗨了,代哥也属实高兴,玩着玩着吧,加代,大象,戈登,哈僧,在这个大夜总会这边玩,小航这一摆愣手:“大勇,哎,大勇!”

“航哥,咋地了航哥?”

“咱这些个北京的兄弟是不是在这边呢?”

“在这边呢,都是我哥兄弟嘛,闫晶的兄弟。”

“走走走,咱俩上那边去,代哥,你们在这喝着,我上那边,我找兄弟们喝酒去,我跟我西城兄弟们喝一喝,这帮兄弟们也受累了!”

代哥也是:“快去吧,赶紧去,陪陪那边去。”

一喊说陪那边去,也喊乔巴了:“你跟小航上那边,陪小航喝酒去!”

整个向西村都包圆了,玩的可嗨了,但是呢,前边咱们为什么说楚方海不讲究呐,就不讲究在这儿了!

他憋气呀,罗浩的四根手指头就保住一根,就接上一根,扔三根,肩胛骨,这胳膊,人大夫直接说了,伤到筋了,这胳膊就即使能保住,将来动弹都费劲,大腿铁定是瘸了,你说这得伤多重!

而且说,罗浩对这个楚方海,还得说有相当大的功劳了,湖南帮能在光明区立棍,能有今天,罗浩给打下不少于30场仗,全是罗浩给打下来的,所以说楚方海他能不生气吗?

打当时病房走到走廊了,寻思一寻思,拿电话打给湖南帮另一伙了,那湖南帮内部挺多伙的,整个就全在光明区混。

楚方海拿起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毛呀。”

人这哥们姓毛,叫毛天友,当时正好是属于光明区一个中心路的,在这块儿掌管着七八十个做生意的,他不是职业社会,属于说毛天友在这块儿就是管着他们,像什么协会会长一样,挺有能力的,三十来岁一个小伙子。

电话一拨过去:“喂,小毛呀。”

“海哥。”

“今天发生的小浩这个事儿你也知道了吧?”

“听说了海哥。”

“既然你听说了就好办,你给我办个事儿去呗。”

“办啥事儿呀海哥?”

“今天晚上,你给我找那个叫白小航的,就跟罗浩打仗那个,我都问好人了,他们跟加代上那个向西村喝酒去了,你给我打个回勺,不用崩别人,你就给我崩这个白小航,拿五连子崩他!”

“海哥,这么做事不讲究呀。”

“我管那些呀,给我兄弟罗浩打这个鸟样,我能拉倒吗?你帮我办这个事儿,行不行。”

“海哥,这事我办不了,这不讲道义,是不是,咱都说好了,这单挑你输了,你这什么玩意儿,这不太好。”

“你等着,小毛,我不用你了,我找别人办,你等着!”

电话啪就得撂了,湖南帮他不是一伙人,还有一个叫肖刚的,也是另一伙,在另一条马路的,但是他人少,管着能有二三十个人,也是个小头目,电话啪就给整过去了:“喂,肖刚。”

“海哥,咋地了?”

“你忙不忙?要是不忙的话,给哥办个事儿,哥给你拿点儿钱。”

“啥事儿呀?”

“今天跟罗浩打仗那个白小航你知道不?”

“知道,我当时不在那儿了吗?”

“他现在就在向西村,你能不能替海哥把这事儿给办了?以后小浩铁定是站不起来了,肖刚,哥看好你挺长时间了,如果说你今天晚上把白小航给他废了,罗浩这个位置哥想让你来当!”

“真的?”

“真的,他就在向西村,你给我找他去!”

“那行,要不这么的,海哥,你给我配台车,行不行?你给我配台车,今天晚上我就过去打他去,我指定给他打废了。”

“行,别给打没了,打废就行,千万记住,就白小航一个人,别人不用打。”

“行,我知道了,单挑那个嘛,我记住他。”

“你赶紧把这事儿办了,回来之后呢,哥给你拿笔钱,然后,将来你就是罗浩这个位置,一会儿上我这儿取车。”

“行,那好嘞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真有敢去的,你别小瞧湖南帮,人也有敢干的。肖刚长的精瘦的,一米七二的身高,国字脸,秃脑瓜亮,四十来岁,挺狠实的。

打当时人楚方海那块儿取的车,一个人,拿把双管猎的,还不是五连子,双管猎,开车来了,赶到向西村了,赶的也真巧,说句不该说的话,也是白小航该有这么一劫,所有事儿都赶到这儿了!

到了向西村,车子嘎巴停到这儿,下车也打听了,你旁边全是玩的,那整个向西村的红灯笼区,也打听,也问,说这个加代大哥在哪儿玩呢?

“在前边呢,就在那个钱柜,那夜总会里边呢,在前边不远,去吧。”

“谢谢,谢谢哥们!”

还以为那伙社会过来找代哥敬酒的呢,当时也给指路了。等他开车停到这儿,周边全是车,全是人,那都玩嗨了,不少北京的兄弟在门口,喝的五迷三道的,有唠嗑的,抽烟喝酒的,干啥的都有了。

他也没着急,这把双管猎就在这车里边,已经撸上了,等着呗,这一等,得等个四十来分钟,这就已经晚上十点来钟了。

这时,这个小航提溜一瓶啤酒,朱大勇扶着小航,俩人一起去和西城的哥们喝完酒了,准备回去找代哥呢,大勇还说呢:“小航,你慢点儿,慢点儿!”

搂着他,扶着他胳膊,小航在这边:“大勇呀,完了找代哥去,咱今天晚上,大勇,我告诉你,咱们别给西城丢脸了,必须得给代哥灌趴下,自打小航我认识他,我就没见着代哥喝多过,咱俩今天晚上,给他灌趴下,行不行大勇?”

大勇这一听:“行行行,行,小航,你慢点儿的,咱俩过去灌他去。”

小航他俩说着话,打当时西城这帮兄弟们所在的夜总会,打这门口出来了,正好叫当时这个肖刚给听个正着了,把这个车,火啪的一打着,档挂上,把副驾驶这个玻璃摇下来了,往前慢慢开。

当时的速度呢,也就是个二十来迈,你看离小航能有多少米?也就七八十米,一点一点往前开。

小航在门口拿着酒,这时候后边有人说话了:“航哥,咱俩干一杯呗,航哥,我可敬佩你了,来,干一杯呗。”

这一喊干一杯,小航这一回脑袋,大勇在边上呢,大勇就看着白小航:“你慢点儿,慢点儿的。”

小航跟这兄弟俩碰杯了,正在这个时候,肖刚这小子就已经走到小航跟前台阶底下了,这边哐当的一碰,那边肖刚的双管猎就已经伸出来了!

白小航到底有没有被打中,代哥知道以后,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等着说肖刚这台车开过来,从这个副驾驶窗户的位置,双管猎这一探出去,朝小航的方向,他开的速度慢,如果说一走一过,到了跟前,那就啥事儿没有了,直接就摆平了!

你说这多明显呀,大勇正好看见,一回脑袋:“你慢点儿小航!”

话没说完:“哎,闪开!”

大勇啪嚓一推咕小航,但是还是慢半拍,这边双管猎就响了,啪嚓的一下子,打哪儿了?大勇推咕他一下子,不推咕他,一下子打后背上了,当场就得给你打死了,打后心就给你打死了。

哐当的一下子,这一推咕他,一闪,还行,打半拉身子了,屁股往上,大腿,包括腰这一大片,那就惨不忍睹了,双管猎打的嘛,当的一下子,距离能有个六七米远,你说啥效果?

双管猎它没有五连子那么大劲,轰隆的一下子,但即使这样,给小航直接在地下打个跟头,扑通的一下子!

大勇这边瞬间就醒酒了,双管猎有一点不好,就是拿回来得撸第二下。撸第二下的时候,大勇把手里边的啤酒瓶子直接给飞出去了,就照那个副驾驶的位置,啪嚓的一下子,啪的一下子,直接砸那个玻璃上了。

这时,旁边的兄弟们也都醒酒了:“咋的了勇哥?”

大勇也是:“赶紧的,妈的,赶紧往回拽小航,往回拽!”

好几个兄弟往那个屋里拽,大勇在门口,也往那两边躲,肖刚这边一看,属实打不着了,这确实也打不着了,油门啪的一给巴上,这一挂挡,刺啦的一下子,直接就干出去了,跑了。

你赶大勇多虎实,也是人闫晶的兄弟,特别虎实,跟小航俩是过命的交情,在地下捡起一块儿石头,往前边,咔嚓的一下子,眼看着得开出去20多米远了,这石头哐当的一下子,砸后保险杠上了,属实真急眼了。

你说这大伙儿这一看,这放双管猎了,小航在里边受伤了,不少兄弟看见了,这一下就扎锅了,加代、江林一听说小航受伤了:“咋的,双管猎崩了?在哪儿呀?”

“大哥,就在对面呢!”

“赶紧的,都别喝了,过去看一眼去!”

这一喊过去,大伙儿就全围过来了,小航这半拉身子全是西瓜汁,他倒没有什么大事儿,也没昏迷,在地下躺着,就是疼。

代哥这一摆愣手:“赶紧上医院,快点儿的,妈的,谁都不能喝酒了!”

当时留下一个乔巴,在这块儿找找,看那小子往哪儿跑了,长什么样,挨家挨户去问问。

乔巴问这事儿去了,大勇他也没有心思,叮咣的,往这一来,这边把小航给整医院去了。

等说大伙儿都在走廊里边待着,在这儿等着呢,代哥这一回脑袋,一看:“哎,这大勇呢?大勇去哪了知道不?”

等江林这一回脑袋:“大勇?刚才不是还一起抬小航你吗?”

一找大勇,大勇没影子了,代哥这一推咕大象:“大象,大勇哪儿去了?”

“大勇,不知道呀,我喝迷糊了,他能上哪我不知道呀!”

戈登也是,大勇去哪了,都挨个问,谁都不知道大勇去哪了,只有大勇一个人,说什么叫兄弟,不用你谁派,不用你谁说谁吩咐的,是我兄弟,我必须得做!

到周广龙所在的酒店啦,晚上广龙不是没去嘛。广龙门啪的一打开:“大勇呀。”

代哥都已经给他们介绍了,也都认识了,见面后广龙他们正在屋里自己喝酒呢,这一看:“呀,大勇过来啦。”

“龙哥,我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吧。”

“我知道你狠实,龙哥,你借我把五连子。”

“咋的了,嗯,兄弟,咋的了?”

“你别管了,你能不能借我把五连子,我指定有急事儿。”

“这么的,我给代哥打个电话。”

大勇就啪的一抓广龙的手:”龙哥,算我求你了,小航受伤了。”

“小航受伤了?在哪儿呢?”

“现在在医院呢,龙哥,你要拿我当个兄弟的话,你借我把五连子,我大勇记你一辈子。”

但是呢,咱说实话,这把五连子,他也就是跟广龙借,你第二个人他都借不来,江林能借他吗?还是乔巴能借他?还是加代能借他?谁都不能借他,也就是广龙这个愣头青,广龙借他了。

大勇就眼泪含眼圈:”龙哥,我求求你了,小航跟我是过命的兄弟!”

“妈的,你别哭了兄弟,兄弟,你啥也别说了,龙哥我跟你一块儿过去,走!”

“龙哥,我就自个儿去,我自个儿去,我兄弟的事儿,我自个儿去!”

“好样的兄弟,好样的!春秋。”

“龙哥。”

“去给拿把五连子。”

“不是,龙哥,你看要不要跟代哥说一声?”

“说鸡毛呀说,这兄弟多讲究呀,多讲究,就当年你们挨打的时候,我跟谁说了,给拿把五连子!”

“不是,龙哥你看…”

“拿把五连子,宝军,把五连子拿一把!”

啪的一拿,里边子弹是满的,五连子嘛,啪的一交到这个大勇的手上:”龙哥,大勇啥也不说了,有时间你到北京去,大勇招待你。”

“没说的兄弟,没说的!你一个人去,多加点小心。”

“我知道,我知道的龙哥。”

门啪的一关上,就一个人,都说大勇猛,猛在哪?这回你再看看,都知道闫晶底下三个猛将,小柱子,大勇,小航,大勇也猛,号称海淀杀神,猛在哪儿了,就猛在这儿了!

大勇就一个人,他倒不认识所谓的什么湖南帮,但是人傻人有傻招,打当时罗湖的位置,周广龙住的这个酒店,表行旁边,打个出租车,直接奔这光明区就去了。

这一去,大勇会如何对待这个楚方海,是打伤打残还是打销户?咱们下一集继续讲述!

第123章 加代彻底收服湖南帮 话说朱大勇五连发往怀里一夹,到这块儿以后,随便找个商户,一看里边有那个纹龙画虎的,你就特别好找,那只要是社会人,谁不认识楚方海呀!

往里哐当这一进,赶的也是巧,店里边一个老板,在后边做面条呢,前边一个小子,在那儿耷拉个脑袋,提溜秃噜吃面条呢,他确实参与和代哥的那场仗了,也是湖南帮的一个兄弟。

大勇就看看他:“哥们,吃面条呢?”

这小子这一抬脑袋,当时直接看愣了:“什么意思?你有事儿咋地?”

大勇也讲究,顺兜里啪的一掏出来,500块钱。

这小子看懵逼了:“不是,大哥,你这什么意思?”

“认识楚方海不?”

“认识,我大哥。”

“家在哪住知道不?”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事儿,我就找他谈谈,我跟楚方海有点事儿,这500块钱给你了,你带我过去。”

“大哥,这不是钱的事儿,我这看你也不像啥好人,你别再打我海哥了,是不是?或者跟我海哥怎么地的,我这犯不上!”

“这500块钱你要不?”

“不是,我这500块钱可以不要,这也不是很多…”

“那行,那你就别要了!”

说着,500块钱啪的一拿起来,直接揣自个儿兜里了:“正好,我还有用呢!”

与此同时,这把五连发顺自个儿怀里一拿出来,啪的一顶上:“不是,哥…”

“去不去?”

“哥,不是,大哥…”

“不去打死你,去不去?”

“去,去去去!”

“去就行,领头吧!”

领到门口位置,正好出租车没走:“领我过去!”

“不是,你把这玩意收起来,你别再打到我了,我领你过去!”

“走,慢一步我就打断你腿,快点的!”

打那面馆一出来,坐上出租车了,你想坐前边还不让,必须得坐后边,五连子就在腰这块,啪的一顶,你敢动弹?大勇就一句话:“怎么走,告诉司机来!”

“前面右转,到那个路口往右拐!”

打那出租车,从光明区面馆这个位置,大概有个七八分钟的路程,到当时这楚方海楼下了,大勇就一句话:“下车!”

司机这一回脑袋,这钱啪嚓的一掏出来,还是这500块钱,啪就给扔前边了:“甭找了。”

“哎呀,老弟,你这事儿干得讲究,要等你一会儿不?”

“不用了,下车!”

“大哥,你看我告诉你哪个楼行不行,你自个儿去。”

“我让你下车,快点的!”

打后排哐当的一下来,他也不敢糊弄大勇,一看两个大眼珠子,立楞的挺大,嘴叉子咧咧的,他都不敢说话。

你说这一下来,顺当时那个小区往里头一进,里边的第二栋,中间那个单元,三个单元嘛,当时是五楼,挺好的小区,当时人在深圳,那时候房就挺贵了。

在这个兄弟的带领之下,赶到这五楼了,兄弟这一看:“大哥,这就是。”

大勇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开始敲门,砰砰砰,敲门得敲十多下子,没有人回应,大勇这一看:“你是不是骗我?”

“大哥,大哥饶命,我真没骗你,真在这儿住,我来好几回送东西了,我真不能骗你!”

“人呢,人在哪儿呢?”

“可能是没回来吧,是不是出去了,兴许上医院了,兄弟啥的都受伤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我也不知道呀,但他天天晚上在这儿住着?”

“他就一个人在这儿住?”

“老婆孩子都在湖南老家呢,但他有的时候也领个女的回来。”

“行,有没有六楼?”

“有六楼,大哥!”

“行,你跟我上六楼。”

“上六楼?啥意思呀哥?”

“跟我上来吧。”

“行,哥。”

大勇领着他直接上六楼了,看了一眼楼梯拐口,因为就已经很晚了,11点来钟了,也不可能有人了。

大勇也看明白了,站到楼梯口,拿五连子啪的一顶他:“拿脑袋撞墙,快点儿的,拿脑袋撞墙,要不我打死你。”

这哥们也听话,砰,砰,但就撞了两下:“哎呀,哥,不行,疼,这啥,这什么意思?”

“你不撞呀,你是不是不撞?”

“不是,哥,你看我这,下不去狠手呀!”

“来,你背过去来!”

等着他一背过去,这边,五连子啪的一翻过来,朝着后脑勺的位置,嘎巴的一下子,当场给你干昏迷了!大勇自个儿,哐当这一下楼,坐在五楼和六楼拐角的位置,坐台阶上了,一声不吭,烟都不抽。

大勇还不拿电话,谁都找不着他,代哥就给这帮哥们打电话,那都打疯了,说去哪了,得找他找一个来小时,怎么都找不到。

正在代哥焦急如焚的时候,广龙把电话给回过来了,电话啪的一接上:“喂,广龙呀,咋地了?”

“代哥,有个事儿,我这寻思来寻思去的,这半天他没回来,我还是跟你说一声。”

“咋地了?”

“大勇在我手里拿把五连子。”

“怎么得?啥时候的事儿?”

“一个多小时了。”

“你咋早不告诉我呢?”

“我当时看他哭了,我心里挺不得劲儿的。再一个,代哥,你得体谅体谅人家那兄弟,多讲义气呀,说替人报仇去。”

“替谁报仇去?”

“说替小航报仇去。代哥,咋的,我帮错了?”

“你帮的对,广龙,你就没长脑袋呀你,知不知道?”

“不是,哥,你看我,我这不应该的吗?”

“你滚犊子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属实气坏了,一回脑袋:“江林呐。”

“代哥。”

代哥这一看:“赶紧派兄弟,上那光明区找去,大勇百分之一万上光明区了,找他去,都去找他去!”

江林这边一看:“行!”

乔巴,江林,大伙儿就叮当的,带兄弟往那个光明区赶。但是你从罗湖到光明区,这得一个来小时,等你到那儿了,那什么事儿都完了,黄瓜菜都凉了!

咱说这边,夜里得快12点了,大勇就在这块儿坐着,都快睡着了,听楼下传来一个什么声,就是开那个防盗门的声音,楼下就有动静了!

大勇当时一下就精神了,顺当时楼梯口这一看,没跑了,楚方海,而且还喝得迷迷瞪瞪的,是跟谁呀,跟肖刚一起回来的!

楚方海喝得迷迷糊糊的回来了,人肖刚那时事儿办得挺好,他俩一块儿不得出去庆祝庆祝嘛,这喝完回来的,也特意告诉肖刚了:“你跟我回家,我给你拿钱去!”

哥俩喝得劲儿了,喝透了,准备上当时楚方海家给肖刚拿钱,寻思让他出去一阵,当时楚方海就说了:“你走一阵!等过段时间再回来!”

叮咣往上这一来,到四楼的时候,这边一看,大勇五连子都撸好了,打六楼和五楼拐口的位置,朝当时他家门口那个位置一瞄,就等着他!

眼见着俩人叮当叮当,迷迷糊糊的:“肖刚,哥啥也不说了,到家我给你拿钱,我给你拿10万块,你先走,你过段时间再回来,完了之后呢,罗浩的位置,明白吧?”

“明白,明白海哥,啥都不说了哥,来,我扶你点儿,哥,你开门。”

正在这儿说着呢,楚方海在前边,在那儿找钥匙,啪的一掏出来,门都没能打开呢,大勇在上边就撸响了,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给肖刚打个跟头。

楚方海这一回脑袋:“兄弟,你是?”

打楼上,人家大勇一指唤他:“跪下来,跪下!”

“兄弟,你这是?”

“我让你跪下!”

这楚方海当时也真没敢废话,哐当一下子,直接给跪下了:“兄弟,我这喝多了,你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不打小航那个吗?”

“是吗?我不知道呀,兄弟,这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

“不知道,知道那我能让他打吗?”

“不知道简单!”

说着,哐当又给补课一五连子,第一五连子打后背上了,肖刚还能挣扎挣扎,第二五连子就顶心脏打的,哐当的一五连子,胸口直接给打烂了,人当场就领盒饭了!

楚方海懵了:”兄弟,不能呀兄弟,我家有的是钱,你这样,你放我一马,多少钱你说!”

“放你一马?来吧你给我!”

哐当一撸,照脑袋啪的一顶,楚方海腿都抖索了:”兄弟,兄弟,我知道错了,放了我吧!”

“现在知道错了?嗯,那小航有啥错?你不能打他吧,那是我兄弟呀,你知道不?你错了?去你的吧!”

说着,就是大西瓜直接给打炸了的感觉,哐当的一下子,直接干炸了,脑盖骨都给打飞起来了,整个后边的一墙,就全是西瓜汁,你说大勇狠不?

哐当的一撸上,照身上哐哐又给嘣两五连子,叮咣的这一夹起来,来到楼下,拦台出租车,打当时光明直接回罗湖了。

江林他们上光明区来找来了,大勇回到罗湖了,哪儿都没去,直接上小航医院了,大勇往上一跑,夹把五连子,哈僧在这儿呢,代哥在这儿。

加代啪的往这一来:“大勇,你上哪儿去了?”

“代哥,我出事儿了。”

“说,你咋地了?”

“来,咱俩上那边说去。”

往拐口啪的一来:“哥,我销户别人了。”

“你给谁销户了?”

“我给楚方海销户了?”

“给楚方海给销户了?为啥呀?”

“他打小航!”

代哥这一听,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江林。”

“哥!”

“赶紧从光明区赶回来,给乔巴打电话,通知他们赶紧回来,别去了!”

“咋的了哥?”

“出事儿了,赶紧回来吧,这时候你们往前冲,百分之一万就得寻思咱们,赶紧回来!”

“我知道了哥,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代哥反应多快,江林正好还没赶到光明呢,掉头往回赶,领三十来号人,当时在光明准备说找大勇去,没赶去呢还,半路干回来了。

咱说这边,代哥脑袋一寻思,戈登他们全都知道了,说大勇给人打死了,代哥这一看:“大勇,你跟我回表行,马上跟我回表行!”

“不是,哥,我这不给你添麻烦嘛!”

“放屁,赶紧跟我走!”

“哥,你看这五连子…”

“给我,来!”

啪的一拿过来,代哥领着回的表行,也通知江林了,说赶紧的,都上表行来!

等大伙儿往这表行一来,打自个儿当时这个办公室,保险柜啪嚓的一打开,里边40多万现金,全给拿出来:“兄弟,代哥今天晚上就这些,你听哥说,先别着急回北京,千万不能回北京,一会儿我给你找个车,先给你送到广州,你在广州先待俩月,这钱足够你花了,俩月以后你再回北京,行不行?”

“代哥,妈的了,这不给你惹麻烦了吗?”

“你什么都别管了,乔巴呢!”

“代哥。”

“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保住大勇,给整广州去,发挥你这个能量,发挥你这个脑袋,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相关部门抓住他!”

“那你放心吧哥,放心就行!”

乔巴办这种事儿就办得特别明白,当天晚上,乔巴给找的车,绝对安全,乔巴办这种事儿,跟这个相关部门斗法,周旋,你怎么都抓不着他!

乔巴有多厉害,所有你相关部门能想到的路线,他就全想到了,也是抢时间,抢速度,代哥得拿出来40万,这钱给大勇了,大勇啥也没说。

乔巴把当时这把五连子也给拿走了,顺道扔那个河里头了,那五连子你不能要了,这属于赃物的,领着大勇直接上广州了。

但是,俩月以后呢,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俩月以后,就广州你也待不了了,大勇也知道,说我得回北京了,在北京我还能活,我在这边活不了!

也确实,你到北京有人罩着你了,但是你在这边,楚方海这一没,肖刚这一死,你楼上不还有个小子的吗?六楼不还有个小子吗?让大勇哐当的一下子干昏那小儿了,他还活着呢!

当时大勇也没想到,也没想起来,把底下楚方海跟肖刚打死了,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为了解恨,都销户了,又给补两五连子,他就忘了上边还有一个。

这小子一醒,正好相关部门已经把现场给包围了,通过他的嘴里边,把这人的画像给画出来了,朱大勇的画像嘛。

但是是描述的,那时候描述吧,他不是很准确,他脑袋也受伤了,受重伤了,脑袋前边一个包,后边一个大包,也就凭着记忆,说眼睛挺大,嘴挺大,鼻子挺大,脸盘子还不小,这给描述出来了。

但是那画出来吧,根本就不像大勇,那画得跟大饼似的。这边也开始找,但是第一就怀疑谁,肯定怀疑你加代!

也调查,把代哥给找来了,代哥配合你,随便查,我有不在场的证据,一切都能拿得出来,我在医院!

那你派没派人?

人代哥这一看:“我希望你们能拿出证据说我派人了,是不是!不要污蔑我!”

这东西确实,那你没法查,还有周强的关系,还有当时那个分公司的关系,人那经理不也说了嘛,确实跟人加代没关系,你不拿人50万的嘛,你不得护着人加代嘛,你不能抓加代呀!

你这确实跟人没关系,代哥确实也不知道,还有不在场的证据,你抓不了人家,再一结合画像,那不是加代,长得也不像加代身边的兄弟,所以挨个儿排查了一遍,也都不是。

而且,让当时那个广龙当天晚上直接就走了,代哥给打电话:“广龙,你赶紧回广州,深圳你不能再待了,这要查到你,你就是事儿了!”

这把广龙也给整走了,乔巴跟大勇不也上广州了嘛,当时代哥也告诉乔巴了:“你在广州先别回来,在那儿待一段时间!”

就这样,这个事儿查了一个来月,找不着,但是这个事儿可就闹大了,整个光明区,湖南帮,就没有人不知道的,说楚方海没了,肖刚也没了,所有人这一下子就没有主心骨了,主心骨没了!

肖刚够个手,没了,楚方海是他们老大,没了,罗浩叫人给砍的,在医院起不来了,即使说就是起来了,也是个残废一样,也领导不了他们了。那你说这一时之间哪还有骨干了?

主心骨这一没,湖南帮呼啦的一下子人就散了,但是湖南帮这边都在传,也上相关部门那举报了,说加代干的,说就是加代干的!

相关部门也说了,你得拿出证据,你不拿出证据,那怎么抓人呀?口说无凭,你确实也没有证据!

这边,一时之间吧,这个事儿也查不出个究竟,也整不出来个高低,那到底是不是加代干的,谁也不知道!

但是呢,湖南人自己就开始传了,有恐惧的,说加代干的,可别跟加代干了,再干命都没了!

那底下有一些胆小的,好传话的,跟楚方海就是混社会的,这帮兄弟就相互传:“咱们别在深圳待着了,海哥让人给崩了,当天晚上这俩人就死了,全没了,咱还在深圳待啥呀,咱还在深圳混啥呀,咱就赶紧撤吧,要不早晚得收拾咱们,可拉倒吧,别混了!”

不少跟楚方海混的小孩儿,呼啦的一下子就全散了,不跟他玩了,你玩不了,大哥都没了,你还玩啥呀?

不混了,要么说找个地方打工去了,要么到别的区,上罗湖,上这个福田,打工去了,我找个班上,或者说哪个大哥好使,我重新跟一个,这一下子湖南帮就解体了。

但是这些人是属于职业混社会的,专门跟那个楚方海得,不包括人那些做买卖的,这一下子,当时没有人去混了,一下就散了,找不着这帮人了!

整个在光明区就传出来了,说加代牛逼,给那个楚方海给打死了,给肖钢给打死了,真牛逼,一晚上打死俩,太牛逼了,等于灭了湖南帮一样!

再说这边,小航当时的伤也给包扎上了,没什么大事儿了,大勇当时在广州,代哥随时也跟他沟通联系,没有什么大事儿,那边安排也挺好的,再过半拉月,也就准备回北京了。

这段时间,小航在医院住院,戈登,哈僧,他们都没着急走,代哥也说了:“你们在深圳多留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来一趟,代哥领你们好好玩一玩,招待招待你们!”

但是,底下这帮老弟啥的就都给整回去了,都回北京了,你不用这么些人了,成天养活这些人,200来号人,那老多钱了,一天就得十几万,连吃带喝带住的,那大哥不是那么好当的,全都给解散了,回北京了。

你也吃着了,也玩着了,也挣着了,那还咋的?戈登,哈僧,大象,这都留在这儿了,小航住院呢,一时半会也走不了,这几个大哥也说了:“也别着急走了,在这儿陪陪代哥。”

其实话是这么说,说陪陪代哥,主要是想干啥呀,就是想在广东再玩一段时间,没来过呀,哪来过这么好的城市?

这也可以理解,尤其是大象,没事儿就老招呼代哥:“代哥,领我上澳门呗,离咱这儿挺近的,你领我上澳门,代哥,你带我去玩玩呗。”

但是代哥也没有心情,小航受伤了,左帅受伤了,远刚还受伤了,这场仗打得,咱说句心里话,那加代怎么地,他不伤元气呀?哩哩啦啦的,代哥得拿出来多少钱?二三百万!

左帅被打,没人赔钱,车被打,没人赔钱,自个儿受伤几十号兄弟,北京那帮兄弟,你不得给人拿钱吗?请他们吃住玩,给人这个领导,给那个经理表示,这里外里自个儿没少花,二三百万!

原本是跟楚方海谈好了,陪代哥200个w,但是又让大勇给打死了,这钱你找谁要去,直接就打水漂了!200万不但没得着,你给人家大勇另外还要拿出去40多万,里里外外得多少钱呀?那打仗不就烧钱吗?把湖南帮给灭了,这都属于烧钱给灭的。

但是你还得是人家大勇,你没有大勇,人这些兄弟,人能服你吗?人不能服你,这彻底给干服服贴贴的了!

代哥和楚方海的事儿是完了,湖南帮也解体了,但是这个事儿可没完,代哥因为这个事儿,又会有哪些有意思的遭遇?

这个事儿当时得过去一个来月了,在这天晚上,加代找这帮兄弟吃饭,在当时医院楼底下,正好在这包房里边吃饭,打门外,门啪的一推开:“代哥。”

加代这一回脑袋:“谁呀?”

“代哥,我姓毛,我叫毛天友。”

“我认识你吗兄弟?”

“代哥,我是湖南帮的。”

大伙儿是很警觉的,哐当的一下子就全站起来了,大象这一看他:“怎么的?湖南帮的,还没打服你呀?”

“我不是那意思,代哥,兄弟我有个想法跟你说。”

代哥这一看他:“你说吧,什么意思?”

“哥,楚方海没了,肖刚也没了,我不管是不是您干的,我不恨你,甚至我不跟你撒谎,当时楚方海找到我了,让我去打你那兄弟白小航,我没干,我认为那么做不道义。”

“然后呢?”

“代哥,你看这么的行不行,从今天开始,我把光明区,我自个儿底下还有七八十个湖南人,我好好整一整,我就说一句话,哥,你能不能说不找咱们了,别去收拾咱们了,咱湖南人服了,我就代表整个湖南帮,我都服了。哥,以后这边的管理费,包括说做买卖啥的,哥,我给你拿分成!”

代哥这一看,谁听都能听明白,这不俯首称臣来了嘛,给天朝上供来了,这是有点儿像过去那个什么倭国,什么高丽,上这个天朝上国给上供来了!

代哥这一看:“兄弟,你能有这份心,哥不欺负你,你回去吧。”

“代哥,你这…”

“我同意,你走吧,赶紧走!”

“你看你那边…”

“我什么都不要,你好好发展,但是,你记住你今天跟我说的话,将来如果说你跟我俩想怎么地的话,你也能知道,楚方海就是你的下场!”

“代哥,兄弟还有句话想跟你说。”

“你说。”

“咱们明天晚上,我组织了一个小宴会,是咱们湖南帮几个领头的,跟我都是差不多的,就是各个马路的一个小头头,咱们实力都差不多,代哥,你看咱大伙儿想请你吃顿饭。”

“我要是不去呢?”

“哥,您不去也正常,但是兄弟这不是求你的嘛?大伙儿想一起认识认识你,跟你服个软,道个歉,以后咱指定是不敢了。”

“那行,那我答应你,那我去!”

“代哥,谢谢了,兄弟谢谢你了!”

“回去吧。”

一摆愣手,毛天友走了,大伙儿都说:“代哥,这你咋不要呢,那管理费就收了呗。”

“不能要,我收那钱干啥呀,让人笑话,不要!”

当天晚上,代哥的饭一吃完,来到第二天了,加代带了个江林,带了一个哈僧,戈登,就带三个兄弟,一台车干过去了。

赶到当时光明区酒店,已经定好了,当时得有七八个,全是光明区各个街道的,什么这个街,那个路,各个的一个小头头,当时数毛天友势力算是比较大的,他底下管七八十人。

底下那帮小的就少了,有十多个的,还有那二十来个的,都赶不上毛天友,但是有两个跟他差不多的,一个有个五六十人的,还有一个跟他差不多,六七十人,都来了,都服了。

代哥哐嚓往屋里这一进,大伙儿就一下全站起来了:“代哥,代哥!”

全叫代哥,都服气,都给代哥服软:“代哥,兄弟错了,代哥,以后别找咱们了,那楚方海一死,咱都害怕了,咱指定是不敢了!”

那真害怕,楚方海那是死了,这个人那就不可能再有了,打没了,就肖刚都没了,能不害怕吗?那谁不是一条命呀?

代哥这一摆愣手,哐当就坐在主座的位置了,位置都给留出来了,戈登,哈僧,他们都挨着代哥坐着,代哥一摆愣手:“我告诉你们,你们在光明区做买卖,我指定不找你们,不欺负你们,但如果说谁敢跟我玩心眼,敢跟我加代扎刺,楚方海就是你们所有人的一个前车之鉴,都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代哥!”

全是这个,然后就是跟代哥敬酒啥的,大伙儿嘎巴这一起举杯,代哥直接就举杯了,不跟你们捧杯,得给你们留个威严!

一举杯:“来吧,来!”代哥啪的一仰脖,直接就干了,他们咋的,都得站起来,双手捧杯,代哥坐着,这是规矩,你们不服气了吗?

谁都没想到,这杯酒这一喝完,又发生了一个事儿,发生了一个什么事儿呢?

毛天友本身就站着的,他在代哥边上,这一转过来,朝着代哥,咔嚓就给跪下了:“代哥!”

代哥这边当时就懵了:“天友,你这是…”

毛天友啪的一抱拳:“代哥,如果你不嫌弃,天友服你,你管我叫小毛就行,我也想认 代哥当大哥,代哥,你能不能把我收了,我心服口服,我当你兄弟,哥,我求你了!你要不同意的话,小毛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了大哥,你把我收了吧!”

“不是,你起来,你起来咱们再说。”

“哥,你要不答应我,我不能起来,我心服口服,长这么大,我没见过这样的大哥,除了你以外,谁都不能当我大哥,你当我大哥吧哥,你把我收了!”

整个在场的湖南帮的这些人,谁不懵逼呀,哪有不懵逼的?毛天友多聪明呀,那加代当时在深圳多大呀,你哐哐的一拜,拜代哥为大哥,以后湖南帮谁是老大呀,谁敢跟他争呀?

那你看,大伙儿都在这儿呢,这不僵到这儿了吗?你是代哥你怎么办?你怎么说不行呀?

代哥啪的一扶他:“兄弟,你起来!”

“代哥,代哥,你收我当兄弟吧,我给你当一辈子兄弟,你让我干啥我干啥!”

“你起来吧,我同意了!”

小毛当时乐坏了,啪的一站起来:“代哥,小毛给你鞠躬了!”

啪啪啪给鞠三躬,咋的,你就是谁你能不服?代哥这一看:“小毛,要是给我当兄弟,哥得有两句话跟你说。”

“代哥,您吩咐!”

“第一,要领大伙儿挣钱,什么时代,挣钱都是根本!”

“一定的哥!”

“第二,得听话,兄弟之间不能藏奸!”

“哥,我小毛跟你,怎么说呢,就是跟代哥你发个誓吧,我小毛如果说对代哥你有一点儿偏了,有一点儿跑了,有一点儿那些个歪心思啦,我小毛天打雷劈!代哥,你看行不?”

“行,你们听着,打从今天开始,小毛是我兄弟了!”

就整个在场的,就湖南帮这些人,哪个不懵逼呀?不管你愿不愿意,大伙儿都得把酒杯抬起来:“毛哥,你这了不起,以后兄弟就跟你了!”

那话是这么说,哪个不想认加代当大哥呀?但是,你不能一个认完了,你全去认去,也不可能收你了,对不对?人小毛这不就叫脑瓜吗?

代哥也没说太多,只能说把这兄弟给收了,虽说当时代哥没太瞧得起小毛,但在日后,小毛确实厉害,给代哥倒是办不少事儿。

包括说后期,加代上澳门,让那个崩牙驹给围了,是人小毛带着人去救的他,小毛和江林他俩去的,小毛就特别邪乎,而且小毛他哥,人家是香港14k的,后期挺牛逼的也。

而且,小毛这人吧,确实挺聪明的,那玩社会哪有不聪明的?傻子的话,那加代能要他吗?那养个傻子,养个废物,加代也不能要呀,对不对?

那后期就太厉害了,统治湖南帮了,你代哥兄弟!谁敢不服?谁敢出来给你争一争,抢一抢?

代哥带领大伙儿也回到罗湖了,没用上20天,小航也出院了,没什么大事儿,就刮了一下子,主要就是大腿上面,就腰那一大片,缠的纱布,一时半会还不能拆开,但是基本上吧,也不碍什么事儿了,也开始喝上酒了。

代哥一摆愣手:“大伙儿别着急走了,小航的伤呢,还得养一段时间,戈登,哈僧,还有这个大象,你们都是头回来深圳,是不是?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咱们在这儿好好玩一玩,玩一段时间,也让代哥尽尽这个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招待你们。”

大勇这边也回北京了,这边,大伙儿也都留下了,来深圳,跟代哥再好好热闹热闹,再玩一玩!

但是这边,湖南帮让这个毛天友给统治了,直接就统治了,不用说一个一个去找了,挨个打电话呀,就说大伙儿明天一起就吃个饭,完了之后呢,跟你们聊聊,是不是?这以后了,咱大伙儿得抱团!

一点儿不吹牛逼,小毛就给那个头头打电话,哪个头头你敢不来?你不怕小毛,你怕不怕人加代呀?这一寻思,咱不能不去,这都拜那个加代当大哥了,这得去呀,得捧呀,很自然的就成为小毛的兄弟了!

慢慢的呗,把你们这些头头一架空,把你的兄弟给收过来,把头头这一剃下去,小毛人用这种手段,把你剃出去,把你兄弟收过来,一下子不就全统治了?

不用打仗,玩脑袋,直接把你们这几个头头给你架空了,把兄弟拉过来,整个光明区大哥啦,代哥的兄弟,咋的?

至此吧,这个故事就讲到这儿了,虽然代哥这场仗损失很大,伤了三个骨干兄弟,损失了几百万,但不也交下了宝安区的副经理嘛,又认下了小毛这个兄弟,等于掌握了整个湖南帮!

总体来说吧,我认为代哥这场仗打得挺值的,那钱算个啥呀,今天花了明天再挣呗,关键你花的值呀,对不对?那关系和资源,是你临时用钱能买来的吗?

我们下个故事精彩继续!

第124章 加代兄弟邵伟生意壮大 1992年中旬,广州。话说白小航被湖南帮的肖刚给打伤了,在医院至少也得养两三个月了,虽说没有什么大事儿,但是毕竟是被五连子打的,短期内行动起来多少有点儿不便。

戈登、哈僧和大象,这三个大哥也没着急走,待着呗,代哥也不让走呀,说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在这个深圳多玩一段时间,咱也不是外人。

但是底下兄弟们都已经回北京了。加代除了照顾自己生意,陪这帮哥们以外,基本上每天的上午,都得到医院看看小航,也挺好的,大伙儿有事没事的,跟加代也一块儿过去。

但是大多时候,加代还得是忙活自个儿的买卖,你像哈僧啦,戈登他们也是,一天这儿一趟那儿一趟的,就在深圳溜达,买点儿特产,买点儿什么有意思的,就这些东西,在深圳买了很多小玩意儿,是北京当时没有的,你也买不着,都挺好的。

这一天,邵伟当时给代哥就打了个电话,啪就给干过来了:“喂,哥,我是邵伟。”

“邵伟呀,这怎么的了?”

“哥,你在不在表行?你要是在表行的话,我过去找你去,我有点儿事儿,我得当面跟你说。”

“那你过来吧,我在这儿呢,你来吧,是急事儿是咋的?”

“哥,指定是好事儿呀哥!”

“那你来吧。”

电话哐当这一撂下,邵伟一个人过来的,他也不是玩社会的,平时身边也没有兄弟啥的呀。等说进了表行,屋里就代哥一个人,江林那时候几乎就不在这儿常待了,成天给代哥跑业务,整那个大哥大,那买卖就特别挣钱!

来到表行,邵伟直接就说了:“哥,在广州那边,你有朋友没有?”

“广州?咋的了?”

“哥,你也知道,我做这个小私私,现在做的挺好的,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在深圳继续那么小做了,我想大干!”

“你想大干?怎么个意思?哥这不太明白,你跟哥说说你咋想的。”

“哥,我最近都打听了,在这个广州,有个叫易发集团的,他是一个批发商场,整个这商场里边,就全是干小私私的,而且说到这个易发商场拿货的是全国各地的这些批发商,都是过来捡便宜的。哥,如果说我到那边整个档口,或者整个门市,我将来面对的就是整个全国的批发商,咱们的钱要比现在挣的多的多了!”

你看邵伟脑袋多够用,人家还不说我的钱,就说咱们的钱,毕竟你有什么社会上的事儿,有什么黑白两道的情况,你得靠着人家代哥。

你说这番话一说完,加代首先是挺佩服邵伟头脑的,更佩服他的胆识,有的人吧,说挣点儿小钱,他就知足了,邵伟可不是,邵伟是啥呀,要么我不干,我干我就往大了干!

代哥这寻思一寻思:“你这么的小伟,我给我哥们打个电话,我帮你问问,如果说差不多少的话,我帮你联系联系那个易发商场,你看行不行?”

“哥,易发商场在广州番禺区。”

“行,哥知道啦,我帮你问问。”

代哥做事也是雷厉风行,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打电话的不是别人,直接给广州杜铁南给打过去了,杜大疤喇嘛!

电话一接通:“喂,南哥。”

“谁呀?”

“哥,我小代。”

“哎呀我擦,兄弟,怎么的了,这突然给哥打电话?”

“有个事儿,南哥,我给你打听打听,你知不知道广州番禺有个叫易发商场这么个地方的?”

“易发商场?我知道呀,在咱们广州老有名了,那是干小私私的地方,咋的了?”

“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哥们,叫邵伟,是我自个儿家兄弟,想在番禺易发商场这个地方,整个档口或者整个门市啥的,你帮我打听打听呗,留意留意,钱不钱的无所谓,咱就直接给他买下来都行。”

“那你这么的,你等我电话,我还真认识个大姐,她跟易发商城里边那个大经理也认识,关系不错,我帮你问问,联系联系。”

“那行,那我听你电话了南哥。”

“听我电话吧,好嘞。”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对于加代的事,杜铁男是不能有丝毫的怠慢,作为好哥们来说,你必须得力捧。

撂下电话以后,杜铁男都没有打电话,当天下午,赶到当时番禺易发商城,不是很大的一个商场,上中下三层,而且都是老建筑了,八几年基本上就有这个组织了,老牛逼啦。

那边大伙儿也都知道,说广州为什么富裕,一是有港口,再一个,他临近香港,有很多稀缺的东西,你内地买不着,你没有,人家那边就不少了,所以说人家富裕。

铁南真就帮联系成了,当时找这个位置吧,相对来说相当不错了,在当时一楼,就一大门,它分东西南北四个门,商场不大,但是里边设备挺全的。

东西南北四个门,当时在东边,就东门,往里边一走,靠右手边第二家就是,而且门市还不小,当时里边得接近200来平,挺大一个门市。

你说等联系好了以后呢,这个价真是贵,九二年,多少老百姓都没见过1万块钱,但是,在当年易发商场这里边,你租一个不到200平的门市,197平,房租70万一年。

铁男哐当电话就给干过去了:“喂,兄弟。”

“南哥。”

“你托我办的那个事儿,我给你打听明白了,在这边,里边有个门市,我也替你看了看,197平,位置相当不错了,就是这个价高点儿。”

“多少钱呀?”

“我告诉你,这事儿你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再帮你抻一抻,是不是,咱们抻抻他,我估计在这地方,他200来平的话,也不好往出租,这个房东兴许故意在这儿要高价,你别着急,不行我抻抻他。”

“不是,南哥,你就告诉我多少钱就行,我听听价。”

“他现在管我要70万一年,要70万,但里边装修啥都是现成的,拎包往里边一去直接就能干,不用再装修了。”

“70万,位置咋样?”

“一进大门,右手边第二家就是,位置特别明显,挺好的,在东门,就是正门这个位置。”

“那这么的,南哥,你直接告诉那个房东,你告诉他我租了。”

“不是,70万,你不寻思寻思了?那价太高了。”

“高啥呀,在那个地方做生意,你能考虑这点儿小钱吗?你不用管他,男哥,回头我让我兄弟找你去,你领着他把这个门市租下来,剩下的你就啥也不用管了。”

“那行,你这是不在乎钱,那无所谓,那地方属实是真好,里边特别开阔,那等你来吧,你让他来找我。”

“那好,好嘞南哥,一会儿我派这个兄弟过去找你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都挺高兴的,代哥也特别高兴,他盼着邵伟好,那你自个儿家兄弟好了,那代哥跟着不也好吗?

邵伟那边也知道这个事儿了,随后一个人赶到广州了,跟当时这个杜铁男也见面了:“南哥!”

“小伟!”

双方嘎巴的一握手,杜铁男这一看:“加代夸你可好了,兄弟,说你挺有头脑的,有见识,那啥,咱俩一块儿先吃饭去,下午我领你过去,你正好到那个商场,你看一眼去,我给你选这个店真挺不错。”

“那行,大哥,我听你的。”

两个人,大中午在当年这个越秀吃的饭,随后,铁男开着车,拉着当时邵伟,这也赶到番禺区易发商城了,别看这个外表挺破烂的,包括说这个楼的建筑,特别旧,玻璃啥的,都有那个漏风的地方,甚至说哪个窗户啥的都有那个碎渣。

但是你不能看这些东西,你要看的是什么?要看的是这里边的东西,你就往里边一来,你看看家家这些地方,在这里边这些店面,所谓的档口,就没有一个是干干净净的,个顶个就破壁烂纸的。

但是,就这个地方,它是一个能发大财,发横财的地方,看你自个儿会不会干了,你会整的的话,一年挣个几百万,几千万,那跟玩一样。但你要不会干,兴许你这一夜之间就倾家荡产了,怎么地的都有!

这也看出来了,在当时东门这个位置,也选好这个地方了,往过一来,往里这一看,真开阔,里边墙,包括库房,一切一切都装修好了,基本上拎包就能干。

当时铁男也问了:“邵伟,你看这怎么样?咱这都不是外人,你也是加代兄弟,咱之间就啥也别说了,你看好咱就干,你要看不好的话,不行的话,南哥再帮你张罗,再帮你找找别的地方。”

“挺好的,南哥,你看咱要不交钱吧?”

“你不考虑考虑了?”

“不用考虑,有啥可考虑的。南哥,你帮我约一下房主呗,咱把钱交了。”

“你这真也是加代兄弟,还真是可以,行,办事儿行,我这一看也是嘁哩喀喳,那我帮你找他去。”

邵伟拎现钱来的,大皮箱,100个w,往过这一坐,当时找了一个咖啡厅,房东是一个大姨,五十来岁了,这个房东真牛逼,那时候在广州,自个儿能有店面,能有门市,你这一辈子就不用愁了,你不用去做啥买卖,你啥都不用干了,这一辈你吃租就够用了,对不对?

用了不到20分钟的时间,基本上别的也不用问了,你像什么咱们租房,水电啦,又这又那的,还得问一问,打听打听,但是人邵伟没有那些事,就一句话:“我有个要求,你给我定好就行。”

房东这一看他:“什么要求?”

“五年之内,只能我一个人租,你不能转租,咱们把这个定好就行。你不能前身我把这个客户啥的,客源啥的都弄好了,回身你把我给挤兑走了,那不行,以后要干好的话,兴许我给他买下来。”

大姨这一听:“行,这小伙儿有魄力,别说五年了,十年都行,你这个房价,你说我能往出兑吗?我得吃一辈子!”

“那来吧,签合同吧。”

俩人,甲乙双方,啪啪的一签字,一摁手印,这就生效了,房子这就租下来了!铁男这一看,这小子办事儿真立正,真板正,雷厉风行,70个w,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打从这天开始,铁男也回去了,邵伟一天也是,正经八百的,拿着自个儿深圳湾的货,那时候深圳湾那东西就比较杂了,不像邵伟九一年刚干的时候了,那时候东西样少,品种也少。

你别看刚过去一年,在那种城市,它是一个快节奏的城市,你的思维,你的头脑,必须得跟上这个变化,跟不上,指定淘汰你,对不对?

为什么说快节奏的城市它容易发财?你得跟上思维,你得跟上局势,你这才能挣大钱!

这时候什么这些个cd,摄像机,包括照相机,电脑,包括当时比较流行的什么那些彩电,冰箱,还有一些小部件,就那时候,咱们二三线城市还没有,比如什么东西vcd,dvd,就那玩意儿!

当时出来老贵了,那一个dvd,好一点儿的,两边带那个大音响的,那都有上万的,你像现在,可能买都不好买了,都没有了,有的个别地方,可能你买家电,抽奖都白送你,对不对,你买什么东西够这个钱数了,白送你,现在谁看呀?

但是在当年,dvd那就太牛逼了,就这些东西,特别挣钱,邵伟就已经什么都涉猎了,什么来钱快,什么挣钱狠,他就上什么!

那基本上在深圳湾,他是大客户了,天天都得从深圳湾往这广州拉货,因为每天样式是不一样的,再加上说啥呀,邵伟当年在广州,人家不跟同行竞争,你卖五块,我也卖五块,你卖八块,我也卖八块,咱别乱价,因为当年易发商城这个地方,你保不齐谁在里面就是神仙。

你别看地方小,干的买卖不大,卖货的人比较嘚,你就放眼望去,个顶个埋了巴汰的,人家这帮老百姓不挑这些东西,以挣钱为主,我在乎那些鸡毛玩意儿吗?

什么所谓的形象,又这个那个的,不挑那些东西,但是这帮人背后个顶个有社会背景,再就是有白道背景,没有一个是随便老百姓干的,你老百姓干不了这个!

但是你看,邵伟比他们强在哪儿?人强在量大,好比说你也干这个,来个人,上你家选货去了,就看好这个vcd了,或者dvd,我要1000台,你没有,就能拿出200台,还得说东拼西凑的,你到邵伟这儿来了,别说1000台,5000台我都有,那你说你在哪儿订货?

而且说你买的多,价格还能优惠,我这不算乱行吧,在你家订订不着,那你就200台,那我有5000台,你在哪儿拿?你是不得在我这儿拿?

这就是他的优势,量大,东西全,用不上俩月的时间,在当年广州易发商城,邵伟就积累了一大批的客户,这其中包括很多地方,北京,沈阳,包括当时这个哈尔滨,以及长春,包括山西、河北、山东,就这些地方都有批发商,都寻思说我到广州拿点儿货,回到我家乡来卖来,我也挣点儿钱,都这么干。

但是呢,由于邵伟的货太大了,人这帮上货的批发商,过来以后,我们交完钱了,再就是说这个一些老客商,我给你交点儿定金,你把货你给我装好,把车发到我们这儿,然后我给你结剩下的尾款,都这么干。

这里边就涉及一个什么问题呢,得是你邵伟去找车,这里边就是物流的问题了,对不对,说到物流,那这个事儿可就来了!

起初邵伟找的物流呢,也不是很贵,属于说市场均价,但是没用上一个来月的时间,邵伟的货量太大了,几乎是天天发货,而且说一发就得十车八车的,就得这么干。

比如说,这一批有山西的,有沈阳的,有哈尔滨的,有长春的,河北山东的,哪地方的都有,一回得发十车八车的,你要想别人不注意你那都难!

主要因为你太大了,那干啥呀,整这么大?人当时不少在易发商城内部的一帮人,人家当时也注意了,说邵伟是干啥的呀,怎么他那个量那么大?在哪儿进的货呀?

很多人都猜想,说在哪儿拿的货,怎么这么牛逼呢?赶到这么一天,这个事儿就来了!邵伟的电话呢,也不知道是怎么泄露的,电话就给打过来了。

那邵伟正吃中午饭呢,啪的一接:“喂,你好,哪位?”

“你好,你好兄弟。”

“哥们,这是什么业务?是要订货呀,还是怎么的?”

“我问一下,兄弟,是不是姓邵?叫邵伟?”

“对,我是邵伟。”

“咱俩可能不太认识,兄弟,我是做物流的,我的物流公司就在广州天河区,那是我的总部,番禺区是我的分公司,咱们叫万发物流,做的很好,我姓宋,叫宋鹏飞。”

“你好,宋大哥,打电话是有事儿是怎么的?”

“兄弟,你看这么的能不能行,你下午有没有时间,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去找你去,咱俩聊一聊。”

“我有时间,那你来吧。”

“兄弟,你可别多心,我这找你指定是好事儿。”

“行,那你来吧大哥,我在店里边等着你。”

“你等我吧,好嘞兄弟。”

电话啪的一撂下,邵伟也能听出来,这哥们是地地道道的东北口音,邵伟接触北方人比较多,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坏印象,东北人比较实惠。

第125章 邵伟被宋鹏飞盯上 电话这一打完,没有半个小时,宋鹏飞来了,邵伟没见过鹏飞,打门口这一看,宋鹏飞在广州,人家坐的是奥迪一百,九二年就奥迪100啦!

随之而来的两个兄弟,一个是刘胜利,一个是柴宝军,这是身边的两个骨干,往屋里这一进,一共就仨人,但是你一看宋鹏飞,绝对是大哥的派头,太有大哥风范了,一摆愣手:“兄弟,兄弟!”

邵伟啪的一回脑袋:“你好,你好宋哥!”

俩人嘎巴这一握手:“老弟呀,长得一表人才呀老弟!胜利呀,这邵伟,宝军,邵伟!”

胜利和宝军俩兄弟也是,相互的一握手,等说他们几个进到店里边,往过这一坐,邵伟当时给沏的茶,宋鹏飞大哥挺客气的,直接也说了:“老弟,可能你会好奇,说我为什么能找到你,是不是?”

“大哥,你这事儿我倒不好奇,因为有不少这个物流公司也给我打电话了,都想跟我合作,但是由于价格这没谈妥,我就都给拒绝了。”

“是这么的,老弟,大哥今天找你来,也不是别的事儿,也是想跟你谈谈这个物流的合作,因为这一天吧,你货量太大了,都往沈阳那边发的。我也不瞒着你,沈阳是我老家,我这个万发物流呢,主要是针对咱们东北干的,什么长春呀,沈阳呀,包括哈尔滨呀,那都有我的公司,而且我的物流很快,那绝对是有保障的。”

“大哥,你就直接说什么意思吧。”

“那好,兄弟,什么意思呢,由于你干这个买卖本身就是小私私的买卖,你这个东西吧,说好听点儿呢,你这东西便宜,商家有利可图。但如果说往风险上讲,社会,相关部门,这都会盯上你,对不对?你现在是没遇到这种事儿,你进到东北,如果说给你拦了,把你车给你抢了呢?你这是不是损失?你是没遇到这种事儿,所以说你现在干的是一帆风顺,但是我跟你说,东北的地方可不好进,尤其是东三省,那往里边运这个东西,那真给你抢了的话,你就得干瞪眼,你就得挺着!”

“大哥,你直说吧,你什么意思?”

“我今天来呢,找你有俩事儿,第一个事儿,咱俩谈谈合作,如果说你能够用我的万发物流的话,那就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了,那也就没有问题了。因为可能你不太了解我,兄弟,不光是在东三省,在广州,我说话也算,你别看我是外地的,在广州我老牛逼了,这话可能说不用我自个儿说,你回头可以打听打听我。你这么的,我就不跟你让了,我跟市场一个价,是不是,你以前一车多少钱,你就给我多少钱,但是呢,以后就别用别的物流了,用我的物流,我给你拉货,我绝对能保证你的安全。”

“大哥,你说了半天是为这事儿来的?”

“对,我就为这个事儿来的。”

“那可能说得让你失望了。”

“啥意思呢兄弟?”

“现在我这个物流公司呢,咱们已经签好合同了,两年的,这个钱我也付过去了,这你看,如果说单方面我违约的话,我可能还得交罚款,得给人赔偿。”

“老弟,这事儿真假我都不知道,兴许你说的是真的,也兴许你在这儿骗我,那都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咋想的,那是你的事儿!反正话我是说完了,既然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咱也没啥可唠的了,那你就好好干吧,以后要出现啥问题的话,你可别怪哥没提醒你。”

“大哥,你这是威胁是怎么的?”

“谈不到威胁,这怎么能是威胁呢?你干吧,你好好干,走,胜利,走!”

一摆愣手,胜利哐当往起这一站,他们出去了,邵伟看着他们的背影走的,但是没敢说别的,因为他不了解,也不知道宋鹏飞到底是谁。

打当时门口这一出来,旁边的柴宝军眼睛一瞪,这小子好干,号称宋鹏飞身边第一虎将,就是柴宝军,一回脑袋:“飞哥,这小崽子不开窍,打他不?”

“你这么的,宝军,打他还不至于,你今天晚上给我办个事儿!”

“什么事儿,哥你说!”

“只要是他的货,今天晚上在番禺,只要装车的时候,你过去把货给我扣下来,完了之后呢,你给我告诉那公司,你给我查查来,他哪个物流的,打电话你告诉他,宋鹏飞的事儿,你让他把货给我扣了,直接做下来拉我这儿来,拉天河去!”

“行,那我知道了哥!”

这一说知道了,柴宝军去了,打这边哐当一出来,该说不说,宋鹏飞当时在这个番禺和天河确实挺大,往过这一来,随便的一问,就知道了,人当时邵伟找这个物流公司不是很大,很小,因为它便宜呀。

那时候,宋鹏飞说的确实挺有道理,你往东北进,真挺不安全的,但是邵伟没相信,真遇到这种情况,再再想办法解决呗,有我代哥,我能怕你?

柴宝军往过一来,人家真就问着这个物流公司了,叫天发物流运输公司,宋鹏飞还真就知道他这个经理,都叫鹏飞给打过,在广州嘛,腿好悬没给打折了,那见着宋鹏飞都得敬礼,不喊飞哥都不敢说话,真都得这样!

宋鹏飞啪的一个电话,直接就给干过去了:“喂,老陈!”

“谁呀,这没听出来呀!”

“我宋鹏飞,还我谁!”

“哎呀,大哥呀,飞哥你好!”

“我跟你说个事儿,有个叫邵伟的,是不是用你家车在拉货?”

“对,是用咱家车拉货,他不光说在这块儿发那个物流,从深圳往广州这边运货,他都是用咱家车。”

“看这今天晚上有货没?”

“他今天晚上有三车货。”

“三车?发往哪的?”

“是发往沈阳的。”

“那行,你把这三车货给我做下来,完了之后呢,我直接派人把这货拉回来,拉天河去。”

“大哥,你这跟他有仇是咋的?”

“你管我有没有仇呢?我告诉你,这批货不兴拉,听没听见,把货给我做下来,完了之后呢,我找车把货直接拉过来,其他的你甭管了!”

“行,那我知道了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能让你邵伟知道吗?那邵伟啥都不知道,当天晚上正常发货,从自个儿库房往出运货,拉到物流站,然后到物流站了,开始装车。

自个儿当时库房底下的小兄弟,在物流站是亲眼看着这些货给拉到这儿的,人当时天发这边也说了,说你们先回去,一会儿就装车了,马上装车了。

就这样,邵伟的兄弟也没说啥,直接回来了,他前脚这一走,柴宝军领最少得四台车,四台货车,类似于像五十铃这种小车,往当时天发物流站,往里边这一进,带的司机,带的劳工,带这个装卸工啥的,直接把邵伟这些货全装自个儿车上了。

天发物流公司老板也不敢说别的,老陈40多岁了,挺老实的,不敢逼叨,眼看着柴宝军把货给拉走了!

你说这边,三车货这一拉走,宋鹏飞就看着邵伟这三台货车停在自个儿天河这儿,一车都满满登登的,各种各样的箱子,里边包括装的一些东西,什么随身听,包括当时那个录音机,就这些玩意儿。

宋鹏飞把电话直接打给邵伟了,啪的一干过去:“喂,老弟,你忙着呢?”

邵伟这一接,也知道是他,因为白天见过面,但是没想到晚上又给自个儿打电话了:“宋大哥,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儿咋的?”

“老弟,我跟你说个事儿,你是不是往那个天发物流发了三车沈阳的货?”

“哥,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提醒你一下,这三车货现在在我手上。”

“在你手上?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咋的?”

“我就告诉你一声,打从今天开始,只要是你往东北发货,你就发不了了,你往那边发的货,你不用我的车,你发不出去,你连广州你都出不去,要不你就试试。”

“大哥,你看,咱俩也没有仇,你何必这么做呢?”

“你们这帮做买卖的,都属于皮子紧,不给你们几个嘴巴子,你们不知道谁好使谁不好使,知道不?我白天跟你好好谈,你不开窍,那好,老弟,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是干啥的!

你自个儿想好啦,如果你同意用我万发物流,你过来,咱俩签个合同,三天之内,你把这钱给我交齐了,这批货我完好无损的还给你。以后,你往东北那边发货,我这边依然给你保驾护航,啥问题没有!”

“大哥,你这不是逼我的吗?”

“我就逼你能咋的?老弟,我今天就逼你了,你还能咋的?”

“那行,大哥,我知道了,你等着我吧!”

“你小子真不知道死活呀!行,我等着你,你来吧!”

电话啪就给撂了!其实邵伟上午的时候是忽悠他的,他跟那个天发之间,根本就没有合同,只是说不想用万发物流,只是不想跟这个宋鹏飞合作,但是没想到,宋鹏飞能直接来这么一手,直接这么干!

邵伟寻思一寻思,把电话打给天发物流了,啪的一拨过去:“喂,陈哥,我是邵伟!”

“邵伟呀,这么晚打电话,咋地了?”

“陈哥,我的货叫宋鹏飞给拉走了,你说这什么意思?”

“不是,你这个事儿吧,这你可怨不着我,老弟,你们这个车,你刚进物流站,人那边车直接过来了,咱们也没对接货,就直接给抢走了,那你这可怨不着我!”

“不是,陈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打电话来呢,我不是怨你来了,能不能说你跟他如果认识的话,你帮着我说合说合,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咋?是针对我呢,还是什么意思呀?”

“老弟,有些话吧,我没法跟你说的太透,他是东北人,老家沈阳的,在咱们广州这一左一右成好使了,一般做物流的都不敢惹他,他真打!那是真干!我有好多这些个东北的客商,一些发往东北那边的物流,全让他给撬走了,我也不敢说别的,你找找别人吧,这个事儿我确实帮不上忙。再一个,老弟,你要是能把这个货给要回来,哥这边还帮你发,咱们以后这个合作不能断!”

“行,那我知道了,谢谢陈哥!”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原本邵伟他是没想说这个宋鹏飞能有这么大本事,也确实不了解宋鹏飞,但是听这个陈这么一说,心里边也知道了,这个事儿想和平解决,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说你按照宋鹏飞的意思去做,一交交三年的,不过这也是有点儿太熊人了,你这不把人熊死了吗?

但是,宋鹏飞挣啥钱呀,人在广州,当时很多老哥都能了解,万发物流,在当年天河,正经八百那是垄断,要不怎么挣钱呀?

一个物流公司,一年到头挣不了几个钱,对不对?不管说那时候还是说现在,你挣不了几个钱,必须干垄断,所有你们这些,不管是干服装批发的还是那个皮具的,还是说干小私私的,你必须用我的车,你不用我车,我就得揍你,我就得琢磨你!

你干上垄断这不就挣钱了嘛,那一年几百个w,甚至上千个,那就太轻松了!

你说这边,邵伟这寻思来寻思去,整不了了,自个儿也不是社会人,你咋跟人整呀,也能看出来,对面这个宋鹏飞不是小角色,不是他能摆弄的。

邵伟拿电话打给谁了?啪的一拨过去:“喂,南哥,我是邵伟。”

“邵伟,怎么样,最近没打电话,买卖挺好的吧?”

“南哥,我这买卖挺好的,我给你打听个人,广州的,你看你能不能知道。”

“你说,谁呀?”

“宋鹏飞。”

“宋鹏飞?天河那个?”

“对,可能是天河的,那人你知道?”

“我太知道了,这人我听过,外地的,人家是这个沈阳的,是不是?”

“家具体哪儿的我还真不知道,但是东北这边的。”

“人可能真的是老家沈阳的,这小子在天河区老厉害了,我听过他,那手里有一票兄弟,怎么地,他找你了?”

邵伟这一看,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南哥,你能不能帮我说一说,他扣了我三车的货,这三车的货正好是我发往沈阳的。”

“不是,他哪能找你呢,你是惹他了咋的?”

“我没惹他呀,他非得让我用他的物流,我不想用,然后他就把货给我扣了。”

“我擦,老弟,南哥不是不帮你,我整不了人家呀,也不怕你笑话,我有啥资本跟人叫嚣呀?他这人在天河这边,这么说吧,码一码,100来号兄弟,那整个万发物流谁不知道呀,挺邪乎的,要不你给你哥打个电话,看你哥有啥招,南哥这边属实是不敢惹人家!”

“南哥,你惹不了他?”

“我可不惹不了咋的,那东北人敢干,东北人那么好磕,那性格多生性呀!南哥是广州人,我哪敢跟人拼命去?”

“那行,南哥,那打扰你了。”

“没事儿,你给你代哥打个电话,看他啥意思。”

“那行,那好嘞。”电话啪的一撂下,杜铁男上哪儿能整的了人家去?

杜铁男跟人鹏飞压根就不够格,那鹏飞在广州天河区,那是一把,那老牛逼了!

原本邵伟寻思不找代哥了,也没想事儿能有那么大,别给代哥去找麻烦了,但是现在将到这儿了,你不找都不行了!

那么接下来加代又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呢?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26章 周广龙替邵伟出头被打 邵伟拿电话直接打给加代了:“喂,哥,我是邵伟。”

“邵伟呀,这么长时间没给哥打电话,在这商城买卖做的行不行?”

“哥,我这边挺好的,在这边比那个深圳市场大多了,全国各地的批发商都到我这儿拿货,一天也不少卖。”

“那就行,兄弟,记住了,买卖不在于多大,他只要挣点儿就行,你做的好,哥也跟着高兴。”

“哥,我这边有个事儿,兄弟想跟你说一说。”

“说吧,咋的了,有麻烦了?”

“在广州有个叫宋鹏飞的,把我的货给扣了,扣了我三车货,整整三大车的货,哥,要是值的话,得值200来个w,这批货我还挺着急的,是发往沈阳的,哥,他说啥不给我!”

“他为啥扣你货呀?”

“他逼着我用他的物流,说如果不用的话,告诉我以后广州的货发不出去了,叫我买卖干不了!”

“这人是干啥的呀?”

“他是开物流的,听说挺好使的。”

“你没跟你南哥说吗?没让铁南帮帮你吗?”

“哥,我跟南哥说了,南哥怂了,南哥当时就服软了,说整不了人家!”

“铁南整不了人家?”

“说是整不动,说宋鹏飞在广州老大了,天河区老大一样!”

“天河区老大?我在广州时候没听过他呀!你这么的来,你把他电话号给我要过来,有没有这个姓宋的电话号?”

“我有他电话呀哥,我们通过两次电话。”

“你把电话给我,我帮你沟通沟通,我问问他什么意思?”

“哥,咱尽可能的别打仗,毕竟老弟这个生意还在那儿呢。”

“哥能不明白吗?哥用你教呀,哥能不懂吗?兄弟,啥问题没有,你把电话给我!”

“那行,那好嘞哥,你等会儿记一下。”

电话哐当一撂下,邵伟把电话给加代了,纵然说你宋鹏飞在广州你再牛逼,但加代可不惯他病,很多老哥也都知道,加代有这个魄力,包括他的胆识,就注定他得成大事儿!

当时代哥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把电话就干过去了:“喂,你好哥们。”

这边,电话啪的一接:“喂,谁打电话呀?谁呀,没听出来。”

“哥们,你姓宋吧?”

“对,我姓宋,你谁呀?”

“你好,哥们,我叫加代,我是深圳这边的。”

“深圳的?打电话有事儿咋地?有事儿你就直说,我跟你也不认识。”

“哥们,有这么个事儿,我不知道咱俩谁的年龄大,谁年龄小,我暂且叫你一声大哥。”

“那没事儿,那你直说吧。”

“邵伟你认不认识?”

“邵伟?哪个邵伟?我认识好几个邵伟呢,哪个呀?”

“在那个易发商城干小私私那个,说货叫你给扣了,大哥,有这么个事儿吧,三车货?”

“我知道了,对,是我扣的,你谁呀?”

“邵伟是我的兄弟,大哥,我这个老弟呢,他只会做生意,社会上一些为人处事儿,他不懂,人情世故啥的,人情往来啥的,他不太明白。你这么的,大哥,如果说我老弟在广州哪个地方做的不对了,得罪大哥你了,你别挑他,凡事你冲我,回头的,哪天我去拜访你,行不行大哥?给兄弟个面子,你别难为他了,他是个小孩儿,刚做那个小私私的买卖,还不太会做,大哥,你放他一马,算加代欠你个人情。”

“老弟这番话说得挺好呀,咋的,玩社会的?”

“谈不到玩,接触过一些。”

“但是你这番话说的挺像样的,关键是我跟你也不认识呀,咱俩没有接触,谈不到所谓人情,你是干啥的我都不知道,那我何必要给你这个面子呢?再一个,这三车货,我可不是白扣,知道不,他得用我的物流,他不用我的物流,这个事儿就免谈,谁来都没面子!”

“大哥,是这么回事,我兄弟呢,用他自个儿这个物流,肯定是有他自个儿这个原因,兴许是便宜,还是说兴许是快,那我就不管那么些了,大哥,你这么的,你冲我,回头我到广州,我找你去,咱们接触接触,成为一个朋友,是不是?这货你就还给他吧,再不就是说多少钱,大哥你说,兄弟我过去看看你去。”

鹏飞一听:“老弟,这不是钱的事儿,是我宋鹏飞把这话说出去了,我说出去的话,我得落实他,你老弟挺不懂事儿的,我挺客气的跟他说话,他不给我面子,告诉我拒绝我了,妈的了,我倒要看看到底谁失望!”

“是,我老弟确实不太懂规矩,你冲我我,行不行?”

“冲你?我也冲不着你呀!话说的挺好,但是我这人犟,而且我这人你不太了解,得按照我的意思来,不按我的意思来,谁都不好使!你也别给我打电话了,如果说你真想把这个事儿解决,想把这个货给还回去,简单,叫你弟弟过来,直接跟我签合同,三年的钱,一准交齐以后,用我万发物流的车,直接我就还给他了,你何必说给我打电话磨磨唧唧的呢?”

“大哥,你看这话我都这么说了,那怎么地,这个事儿还没有商量的余地啦?”

“没有余地,有鸡毛余地呀有余地,签合同,过来签合同吧,三年的合同签完之后呢,这货我马上还给你。”

“那行,大哥,既然你这么说的话,我找个朋友过去跟你谈谈!”

“你还找个朋友过来跟我谈谈呀,那你来吧,我就在广州天河区天河宾馆,你来吧,我等着你。”

“那好,那咱就这么定,行吧大哥?”

“就这么定,你来吧,妈的,吓我呢在这儿!”

“没有,大哥,我不是那意思,我找朋友过去看看你,跟你万一认识呢,跟你唠一唠!”

“那你来吧!”

电话啪嚓就给你撂了,你在一般人,你整不了宋鹏飞,还整宋鹏飞,吹牛逼呢,那当年在沈阳什么概念?正经八百老社会了,老江湖,人家带领东北兄弟上广州闯的社会,绝对好使!

但是这些事儿呢,加代毕竟是不知道呀,他以为说什么呢,就是按正常人的想法,你一个开物流的,整物流公司的,纵然说你就再社会,你未必有职业社会牛逼,对不对?

那么谁是职业社会呢?周广龙呀!在加代心中,周广龙是正经八百职业社会,海珠区,广州南站,人家不做买卖,收管理费,替人要账,替人打仗,就挣这个钱,那不职业社会吗?

啪嚓的一个电话干过去:“喂,广龙。”

“代哥,怎么地,打电话是有事儿咋地?”

“在广州吧你?”

“在广州呢哥,怎么的了?”

“你给哥办个事儿去。”

“你说吧,怎么的了?”

“我有个老弟,邵伟嘛,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呀,上次在深圳不都见着了吗?挺好的一个兄弟,咋的了哥?”

“他在你们广州番禺区,在那边做这个小私私的买卖,说叫你们天河区有个姓宋的,叫宋鹏飞的给熊了,你帮他去沟通沟通,我给打电话了,没给我面子。”

“咋地?连你面子都没给呀?我找他,我找他去哥,你啥也不用管了,妈的,在广州,这点儿事儿算啥呀,你啥不用管了哥,把心给我揣在肚子里边,一会儿我给邵伟打电话。”

“那行,广龙,哥就不跟你俩客气了,你帮他解决一下儿,自个儿家事儿。”

“明白,我明白哥,那好嘞。”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这广龙拿个电话,他跟邵伟也认识,啪嚓一干过去:“喂,邵伟,我是周广龙,那谁,代哥给我打电话了,说怎么地,车叫人给扣了?还是货叫人给扣了?叫什么什么鹏飞给你扣的?”

“龙哥,是宋鹏飞。”

“什么鸡毛这鹏飞那飞鹏的,我也记不住了,他在哪儿呢,我找他去,找他不就完了嘛。”

“龙哥,你看这个事儿吧,我也不太会办,我听你的。”

“你这么的,你代哥跟我说了,说在这个广州天河区,天河宾馆,咱俩这么的来,我领你过去,咱俩过去看看他到底什么意思,当面谈谈呗。”

“那也行,我听你的龙哥。”

“你跟我走吧,我接你去,你在番禺是不是?我找你去。”

“哥,你来也挺费劲的,我正好往你那方向来,咱俩一起上天河。”

“那也行,那你过来吧,我在南站,那你过来吧。”

电话哐当这一撂下,邵伟也知道,周广龙是正经八百社会,职业混子,打当时番禺,人邵伟自个儿有车,在那个年头,奥迪100,你当人邵伟是啥呀,而且还不止一台车,邵伟稀罕车,买两台。

打当时番禺往海珠这一来,到南站门口,你就放眼这一看,在台阶上站着,全是社会人的派头,空着手,没拿东西,周广龙、张春秋,张宝军,一共是四个兄弟,都在门口站着呢,岔个腿,叼个烟。

几个人正在这儿说话呢,邵伟车往过啪的一来,一摆愣手:“哎,龙哥!“

“小伟到了,走吧。”

一说走吧,四个人哐当往车上这一上,等说广龙往副驾驶这一坐,直接就说了:“小伟,一会儿过去,你少说话,你就听我的,知道不?你看我怎么跟他谈,社会上这些事儿你不懂,说话啥的容易让人给压住,让人给吓住啥的。”

“行,龙哥,我听你的,那我指定得听你的!”

“行,走吧。”

一摆愣手,哐当的一下子,他们五个人坐一台车,奥迪100,直接给拉过来了,往当时天河区啪嚓的一停,去天河宾馆的楼下,在旁边立了一个大牌子,很是显眼:万发物流。

周广龙看了一眼:“这不就是嘛,下车来,下车!”

打车上哐当的一下来,当时他这个公司在三楼,在天河宾馆的三楼,往楼上这一来,当时这一看,人公司确实可以,不老少里边接电话打电话的什么业务员,还有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会计,什么都有!

在紧里边,有个总经理的办公室,宋鹏飞的办公室就在那儿。周广龙他们往这里边一进,当时人有秘书啥的,一看广龙:“找谁呀?”

“我找你们这里的宋鹏飞。”

“找宋总呀?你往里边进,往里走,宋总在紧里边总经理办公室!”

“行,谢谢啦!”

这往里一进,那周广龙是啥脾气,你再加上宋鹏飞,他也不是好惹的,接下来必然是有好戏上演!

当天,宋鹏飞办公室里边有好几个兄弟,田本夫,刘胜利、柴宝军,这几员大将都在这儿呢,你包括旗下这个大涛,小龙他们,就专门给跑事儿的几个东北兄弟,全在这儿呢!

宋鹏飞玩的是啥呀?他不是职业干买卖的,有点儿说拿社会的手段,我拿这种社会的背景,我去做垄断,包括说去磕个谁呀,去吓个谁呀,他是干这个在行!

周广龙确实不了解宋鹏飞,根本就不认识呀!到门口,邵伟就本能的,砰砰砰一敲门,屋里田本夫啪的一跑过来,门哐当一打开,看这几个人:“这们找谁呀?”

邵伟这一摆愣手:“你好,大哥,你看这…”

话都没等说完呢,周广龙直接进去了,田本夫在门口嘛,周广龙一扒拉田本夫:“来,靠边来!”

啪的一扒拉田本夫,周广龙带着春秋,宝军就进屋了,直接就进屋了,往屋里啪嚓的一来,屋里最少七八个兄弟,柴宝军的肩膀上,胳膊上,你一看,那就纹龙画虎的,你包括那个宋鹏飞身上,那也有纹身,一看指定是社会!

瞅广龙看大伙儿一眼:“你们谁叫宋鹏飞?”

宋鹏飞当时也坐在沙发上,他也不认识广龙,当时看他一眼:“我是,老弟来咋地,有事儿呀。”

等说邵伟往前这一来,邵伟没等吱声呢,广龙来之前不说了嘛,说邵伟你别说话,回头看一眼邵伟:“小伟,你先不用吱声。你是宋鹏飞呀?”

“我是,咋的?有事儿说吧。”

“邵伟是我哥们,是我兄弟,你把他车给扣了,包括那个货,怎么回事儿?你把那个货给我还回来来,拿回来咱们这事儿拉倒!”

“你是干啥的呀?你谁呀?”

“我姓周,叫周广龙,我是海珠南站的,你可以去海珠区打听打听我!”

“行,邵伟,你什么意思,你找来的你朋友呀?”

“对,这是我哥,过来帮我跟你谈谈这个事儿。”

“那行,老弟,我要不还能怎么的?这货我还就不还了,还能怎么的?我看你这个架势,怎么地,想打仗呀?想打仗是咋的?我跟你又不认识,你说个鸡毛呀!”

“邵伟这货你要不还他,你可以试试,你看我找你不,加代是我哥们,这货你要是不给,公司我给你砸了!”

“公司给我砸了?还砸我公司?老弟,什么地方人呀?听口音,东北的?”

“我黑龙江鸡西的。”

“那咱是老乡呀,我辽宁的,这么的,你看你这话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说点儿啥,好像我怕你似的,是不宝军?”

柴宝军早就挑个眼睛在那儿看着广龙了,你要在一般人,不敢跟这广龙装叉,一看东北汉子,一看特别生性,都挺怕他的,但宋鹏飞底下这帮兄弟能怕你吗?那不笑话一样吗?人家以前在沈阳,那也是称王称霸的选手,对不对?那正经八百是职业社会!

你说这边,柴宝军看他一眼,往自个儿沙发后边这一来,谁都没想到,连广龙都没想到,说这帮小子这么生性,而且说太专业了!

一回脑袋,从自个儿沙发后边,两把五连子往过啪嚓的一撇,刘胜利这边啪的一接,哐当的一撸,柴宝军也是的,啪的一撸:“妈的了,跟我哥怎么说话呢?妈的,都给我跪下来!”

广龙也懵了,邵伟直接就懵逼了:“龙哥,你看这个…”

“没有事儿,这咋的,吓我呢?吓我是咋地?我就站在这儿,牛逼打死我!”

柴宝军双手拿五连子,往前这一来,照广龙脑袋,啪嚓的一下子给顶上了:“妈的,跪下来,跪下!”

广龙连看他都没看他,广龙就拿手啪的一指唤宋鹏飞:“牛逼你告诉他,打死我!”

“老弟,有点儿血性呀,有点儿气魄!这么的,邵伟,今天你啥意思?”

“大哥,这你说…”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想跟我打仗,还是想跟我谈合作来了,你说明白,好不好,你给我说明明白白的,打仗,咱有打仗的手段,想谈合作,咱有谈合作的办法,你得说明白,咱别说在这里边分不清怎么回事儿,那可不好了!”

都没等邵伟说话呢,广龙这边啪的一回脑袋:“邵伟,没有事儿!”

“不是,大哥,大伙儿先把五连子放下来,咱先把五连子放下来!大哥,咱们这点儿事,犯不上!”

“老弟,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底下这帮兄弟浑,敢干,你们这帮小子,的了,属实是不懂规矩了,上我办公室跟我俩玩社会来了,没挨过打吧,是不是没挨过打?我今天要你个说法,你怎么想的,你告诉我来!”

“大哥,大哥你看这…”

广龙在前边:“你不用说那没有用的,我不在这儿站着的吗?牛逼打我来,牛逼磕我一下子!”

柴宝军把这五连子把子,照太阳穴的位置,照广龙太阳穴,啪嚓就是一下子,当场给广龙怼坐地上了!

张春秋在后边,扭身就要上,刘胜利啪的一顶:“怎么的,动弹来,动弹!你动一下试试,你看我蹦你不!”

你多是手呀,那就是广龙也好,你张春秋也罢,你就再是手子,五连子顶你脑袋上了,你在这儿还敢逼叨啥呀?

邵伟当时这一看:“别别别,大哥,误会呀,咱不懂事儿了,大哥,你让咱走行不行,我跟你签,咱指定不敢说别的,我跟你签合同!”

“老弟,你这么的,我放你们走,我不爱跟你们一样的,回去以后呢,把钱准备好,写一份合同过来找我来,我就在天河宾馆,在这三楼,这就是我办公的地方,往后可别跟我俩玩社会那一套了,在这块儿吓我呢?拿这么几个鸟人吓我来了?妈的,记住,回去以后把这合同写好,把钱拿过来,三年我给你算好了,大概先给我交40万,完了之后呢,看你具体这个量多大,钱不够我再管你要,听没听见?把钱合同拿过来,回去把这事儿办了,听没听见?”

“大哥,听见了!”

“还有你们几个,姓周的,我不知道你叫啥名,你记住,我叫宋鹏飞,小崽子,我玩社会的时候你在哪儿呢?在我面前跟我俩嗷嗷喊叫上了?就你这个熊样,给你扔沈阳就打死你,给我滚,滚!”

柴宝军这一看:“哥,这个腿给他打折了不?腿打折他吧?”

“打什么折呀,让他走吧,老弟,我冲你邵伟,听没听见?回头把那个合同,还有这钱,你给我送过来,我告诉你,你要说差一点儿,等我再找你的时候,你试试,你应该知道啥后果!”

“我知道大哥,指定是不敢了!”

在人家面前,骂你就像骂儿女似的,也真不敢逼叨,你就包括这个邵伟也好,广龙让人一五连子管子直接拐地下了,顺脑门子哇哇淌西瓜汁,这也不敢说别的,因为在这时候,人拿五连子顶着你,谁敢说话呀!

这边,宋鹏飞啪的一摆愣手:“让他出去吧,走吧!”

屋里边,柴宝军,还有当时刘胜利,一人一把五连子,走廊里边,这个时候,大涛,小龙他们,最少得领十七八个老弟,全提溜大砍过来的,直接冲过来了:“妈的,谁跟我飞哥装叉呢?就你们呀,砍死你们信不?”

宋鹏飞这一指唤:“这干啥呀你们呐?老弟不懂事儿,把片片拿一边去,给我滚犊子,上一边去!”

邵伟都懵逼了,真懵逼:“大哥,大哥咱不懂事儿了,咱指定是不敢了!”

“好了,老弟,得叫你知道知道咱是干啥的,是不是?走吧,以后再敢找我,你自个掂量掂量!”

“明白,明白明白!”

这一说明白,确实,人宋鹏飞没难为他,真也是没难为他,一摆愣手:“走吧。”

你说这边,春秋当时把这个广龙啪嚓的一扶起来:“龙哥,没事吧?”

周广龙一捂脑袋:“我擦,妈的,走!”

打当时人宋鹏飞这个办公室一出来,都没敢回脑袋,没寻思这个宋鹏飞能这么邪乎,人直接拿五连子给顶上了!打当时天河宾馆这一下来,他们前脚一出来,人这边,柴宝军,刘胜利,全在屋里呢,包括他们这帮小的都说了:“飞哥,这几个小子怎么处理?”

宋鹏飞脑袋真够用,也不愧是老社会,包括说他的头脑,他的智商,以及说社会的经验,在沈阳,能跟刘涌对着磕的选手,甚至说玩涌哥那都绰绰有余,这是真的,鹏飞脑袋太够用了!

人家直接在办公室里边,这兄弟一看:“飞哥,你拿个主意吧!”

“本夫!”

“大哥。”

“你带两个小孩,你跟着他们点儿,姓周这个,看看他在哪住,在什么这个海珠南站啦,好像是玩社会的,你过去看他一眼,盯着他们,看砍他家在哪儿,我担心这帮小子得来找我来!”

“行,我知道啦大哥,我知道!”

宋鹏飞这时候就有这思想,什么叫防患于未然呀!

这边,邵伟他们也没防备,打天河宾馆一出来,哐当的一上车,直接开始往那个南站回,开始准备送广龙他们回去。

在车上,广龙就捂着脑袋:“哎呀,我擦,小伟,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回身的,你等今天晚上,或者明天的,我回去把脑袋包包,我回头我找他!”

“不是,龙哥,要不这么地吧,我跟他签合同,这事儿打仗犯不上,你说我在这儿做是买卖,犯不上得罪这帮社会。”

“小伟,说啥呢?龙哥都跟你来了,我脑袋给你打这样,怎么,你一句话就跟人和解去了?你跟人合作去了?是你没瞧起你龙哥,还是说你龙哥给你摆不了这个事儿?咋的,我周广龙白挨打啦?”

“龙哥,我不是那意思,我怕你吃亏,你没看见吗?拿五连子了都!”

“谁没有五连子呀?我没有五连子咋的?我告诉你小伟,你一句软和话不兴说,听没听见?你让他试试,打我周广龙,你让他试试!”

“龙哥,你看这…”

“你甭管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我不光帮你,也是我的事儿,打我周广龙,开玩笑的嘛这不是?你快点儿开你车吧!”

“不是,龙哥…”

“你快点儿开,不用你管了,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了!”

周广龙上劲儿了,确实,起初是你找我过来给你摆事儿,但是现在给我脑袋给打了,这事儿跟你就没关系了,我就得找他了!

邵伟也不敢说别的,本身社会上这些事儿,邵伟就不懂,他本身出生在贫困家庭,自个儿挺有脑袋,挺有智商的,做点儿买卖,挣点儿钱,他哪明白玩社会这些套路?

但是他是好心,怕广龙吃亏,邵伟没打过仗,一看屋里都拿五连子了,能不害怕吗?他怕广龙吃亏。

等说到南站了,广龙这一摆愣手:“邵伟,我告诉你,你是代哥的兄弟,知道不?就这个事儿,如果让代哥知道了,他都得让我打仗,你不能参与了,听没听见?跟你也没关系了,你不兴服软,你真要签合同啦,以后哥可不搭理你。”

“龙哥,我看这帮人也不太好惹,咱何必呢?这就200万的货,咱何必说和他们一般见识呢,这200万的货我不要都无所谓了,龙哥,我真怕你吃亏!”

“老子不用你管,记住了,小伟,哥这向着你说话,但是你不能跟他签合同,你真要把合同签了,哥这面子就丢大了,听明白没?”

“听明白了哥!”

哐当的一关车门,广龙啪的一摆愣手:“走,取五连子去!”

周广龙人正经八百的,绝对是悍将,带着张春秋,张宝军,贵启他们,叮当往回跑。任谁都没想到,在邵伟的车后边,也就是二十来米远,因为当时在南站这个地方,人和车就太多了,那特别乱,谁是谁根本就分不清!

离他也就20多米,身后停台车,一个黑色的桑塔纳,还没有牌照,车里边坐三个小子,开车的就是田本夫,田本夫领两个小孩儿,眼睛这一立楞,眼看着周广龙进这个旅店了。

那周广龙当时在南站不有个旅店嘛,花不到2万块钱买的,当据点用的,也不对外开放,一共里边不到十个房间,可牛逼了,当据点,当家了。

田本夫拿眼睛这一看,一摆愣手:“咱回去,走,跟大哥说去!”

一说回去,车一掉头,啪嚓一下人就开走了。

这边,邵伟自个儿也知道,劝不了周广东,但是他真怕周广龙惹这个祸吃亏,因为自个儿这点儿钱,犯不上。

邵伟这种人,天性就属于那种挺老实的,怕事儿,胆小,人做生意在行,人也不参与你们打仗这些事儿,但做买卖,正经八百是好手,是个人物,讲义气的,对代哥够用,人拿钱也不当回事儿,不也是好人吗?人当时怕这个广龙吃亏,不也是好心吗?

周广龙这一走,邵伟往回开车,边往回走边打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我是邵伟。”

“邵伟呀,你龙哥跟你去没去?”

“龙哥跟我去了,哥,这边出事儿了!”

“怎么的了?”

“咱们去他办公室以后,他那屋里七八个兄弟,把五连子都给拽出来了!”

“怎么的,他们有五连子呀?”

“有两把呢,给我龙哥那个脑袋给打伤了,龙哥急眼了,说回南站要取五连子去,码兄弟就打他去,说啥也不让我服软。当时我就说了,我说把合同给签了,我也怕咱们吃亏。”

“广龙咋说的?”

“龙哥不让我说软话,说他自个儿去找宋鹏飞,跟我没关系了,他要收拾这个宋鹏飞!”

“邵伟呀,这事儿你做的不对,那广龙都已经帮你去了,你咋能那么说话,你这不拿广龙当那啥了吗?哪能那么做事儿呢?那广龙帮你去的,那回头你跟人签合同啦,你把广龙当成啥了?哪有那么做事的?”

“哥,我这也不懂呀!”

“你不懂哥不怪你,但是以后,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做了,你叫哥们心里寒心不?帮你去了,回身你跟人签合同了,那你看,广龙心里边得咋寻思?是人家不好使呀,还是办不了呀?”

“哥,那你看我跟龙哥咋说呢?”

“我跟他说吧,你确实不是玩社会的,你也不懂这些。你这么的,这合同不能签,听没听见?兄弟,哥得告诉你句实在话,这种人他能熊你一时,你要是给他服软的话,他就能熊你一辈子,这合同不能签,我给广龙打电话,我问问他。”

“我知道了哥,行,那我听你的,那我就不签了!”

“行,那好嘞。”

这边,代哥一个电话打给周广龙啦,广龙正生气呢,在那儿告诉张春秋:“春秋,宝军,给我取五连子去!”

张春秋,张宝军把屋里的五连子嘎巴就给取出来了,一共还有7把五连子,以前不是8把嘛,因为大勇打那个楚方海,回头让乔巴扔掉一把,还剩7把。

周广龙当时也寻思了,当天晚上就上那个天河宾馆去,磕他去,打宋鹏飞去!正在筹划怎么打呢,电话啪的一接过来:“喂,谁呀?”

“广龙,咋地,还生气呢?”

“哎呀,哥,跟邵伟生气呢,这小子,哥,你说他真也是的,我去帮他,哐当给我一五连子把子,完了之后呢,他要跟人签合同。”

“广龙,你也别挑他,你挑他的话,你活活得气死,他哪懂那些呀,他哪懂咱们那些做事儿规矩,你可不能挑他,他是个小孩儿!再一个,他根本就不懂社会上的一些事儿,你咋能挑他呢?”

“我不挑他,哥,我挑啥呀,那是你兄弟,我能挑吗?我也没生他气,但是我得找他,就姓宋那小子!哥,你不用管了,广州这边的事儿你甭管了,哥,我找他!”

“广龙,你找他行,哥不拦着你,但是你记住哥一句话,千千万万要注意安全,记住了,200万的货,咱可以不要他,你能明白不?货都可以不要,钱都无所谓,你广龙不能出事儿,听没听见?”

那周广龙能摆的了宋鹏飞吗?两个东北的大社会,到底谁更胜一筹?咱们下个故事精彩继续!

第127章 周广龙被宋鹏飞拿捏 周广龙这边一听:“哥,为啥说你是我哥呢?为啥我广龙服你呢?你话说的叫兄弟贴心,你叫咱暖心?我周广龙是什么人?我是粗人,我不懂那些东西,道理我一个不明白,我就明白谁对咱好,咱必须对谁好!哥,你啥也不用管了,现在不是货不货的事儿了,是他们把我周广龙给打了,怎么地,白打呀?我找他去!”

“行,那哥不管你啦,但你记住,广龙,一句话哥送给你,永远记住,代哥在你身后,你收拾他哥不管,但如果说你掐不了他,你一个电话,哥从深圳赶回去,哥从这个深圳,我带兄弟过去帮你去!”

“行,哥,广州这边的事儿你不用管了,你放一万个心就完了,这点儿逼事儿我还整不了他了?好了,哥,等我信儿吧。”

“那行,好嘞。”

电话啪嚓这一撂下,在周广龙看来,就你们屋里那两把五连子,唯独说你们敢干的,就那俩人,一个柴宝军,一个刘胜利,额外后边那走廊里边来的十七八个小孩儿,拎大砍片片来的,这帮人周广龙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玩五连子的还算个手子,你玩片片的,在我眼里根本就算不上社会,已经到这个境界了!

周广龙当时寻思的啥呀,你满打满算二十来个人,我去整你去,我就整你服服帖帖的,让你以后看见我都哆嗦!

你说这边,刨去当时因为大勇扔那把五连子,广龙这边还有七把五连子,他有啥不敢的,即使说他没有这七把,就两把五连子,他都敢去灭宋鹏飞去,广龙就有这两下子,有魄力!

但是,你周广龙才玩几年社会呀,你才混几年社会,你有什么经验呀?论头脑,你照比人宋鹏飞,你在人面前,一个小手指都算不上,真的,人家随便动个脑瓜你都比不上,跟不上人节奏!

话说田本夫往回这一来,直接进屋了,门啪的一推开:“飞哥,宝军,胜利。”

“去了吗?”

“去了哥。”

“这小子干啥的?”

“在这个南站开旅店的。”

“开旅店的敢跟我宋鹏飞这么叫嚣?是眼里没人了,还是我宋鹏飞名气小?这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柴宝军在这边都乐:“哥,我以为多大社会呢,这整半天是开旅店的,你看哥,你怎么个意思?”

“你说那还能怎么个意思呀?那谁要是都敢上我宋鹏飞的办公室,在这块儿呜嗷喊叫的,在这儿乱喊一通,完了之后呢,什么伤都没受,啥问题都没有,那以后广州我咋待呀,广州我咋混呀?那天河区还能有怕我的社会了吗?能明白啥意思不?”

这哥仨相互看一眼,这话多明显呀:“明白了大哥,明白了!”

“我得收拾他,必须收拾他!这么的,要收拾就往狠点儿收拾,记住了,这帮小子,现在咱毕竟摸不清情况,领头那小子有点儿血性,防止他手里边有五连子啥的,有家伙事儿,去那块儿记住了,不到万不得已别拿五连子崩,毕竟那是海珠区,咱还没有什么地盘,能懂不?”

“懂,哥,咱懂。”

“本夫呀。这次由你挑头,宝军有点儿下手太狠,胜利是太敢干、太好干了,你挑头,他俩听你的,知不知道?”

“明白,飞哥!”

这一说明白,宋鹏飞一摆愣手:“去吧,带点儿兄弟过去。”

打宋鹏飞办公室里边,哐当的一出来,宝军,本夫,胜利,一人拽把五连子,哐当往过一夹,底下的兄弟,小龙,大涛他们,包括当时小金子他们。

往这一划拉,人那边不缺兄弟,包括人宋鹏飞底下能缺五连子吗?人家那么些钱,而且说能在广州这么乱的地方,能去称王,立棍,能去把物流做到垄断,你手底下没有个十几二十几个真正敢打敢干的兄弟,你都立不了这个棍,你凭什么给人垄断?

宋鹏飞底下,如果说没有十几个二十几个真正敢冲敢杀的兄弟,你能在广州站住脚吗?广州人论体格是干不过你们东北人,但不代表人那边不狠,对不对?

这边可就来了,田本夫当时在那个万发物流,当时这个天鹅宾馆,这一下来就打电话,调老多兄弟了,最起码说得找来接近50号人,全底下这帮兄弟。

这帮兄弟平时干啥呀,给飞哥装车,卸车,当司机,当这个搬运工,当什么的都有,打仗的时候,大伙儿全来,而且全东北人,全是东北人!

宋鹏飞大哥在天河区好使,那好使在什么地方?所有东北这帮小孩儿,你是吉林的,黑龙江、辽宁的,哪哪的都行,只要你是东北人就行。

看上哪个小子了,宋鹏飞就直接安排人过去了:“想挣钱不,别扛包了,上哥这儿来,你一个月挣500,我给你1000,你一月挣1000,我给你2000,上哥这儿来,但是打仗你得上,打仗打赢了,哥额外还给你发奖金!”

那这帮小子都蹦头去,都愿意跟宋鹏飞在一起,这大哥好使呀!

这你看,五十来个兄弟里边,得拿多少把五连子呀,拿十二三把五连子,全是这帮敢干的,而且宋鹏飞做事还特别严谨,底下这帮兄弟没有小个,都得找这种一米七五往上的一群爷们。

这五十来号人,等备好人了,拿好大砍片片,带上五连子,不用别的车,全是自个儿家车,什么桑塔纳,什么夏利,一共去了九台车,一条长龙,打天河区直奔海珠,直奔当时这个南站。

往过啪嚓这一停,一到这儿,晚上不到六点半,天属于蒙蒙黑,傍晚,南站当时的时候属于人最多的时候,包括当时那个门口,有那些个小商小贩,做买卖摆摊的老头老太太,干啥的都有了。

这种事儿,越乱越好,人家就特别有经验。田本夫往过啪的一停好车,离当时广龙这个旅店,能有30米的距离,本夫这一回脑袋:“大龙呀!”

“田哥。”

“你下车,过去踩踩点儿去。”

小片片往那车里边啪嚓的一放,大龙打这车上就下来了,特意上旁边了,还买了个烤地瓜,还咬两口,装的挺像,打这旅店里边哐当一进来,小旅店,门口埋了巴汰的,这帮老爷们也不收拾呀,什么这个饮料瓶子,啤酒瓶子啥的,在门口扔一地,人家也不管这个。

往门口这一站,周广龙,打当时这门口第一个屋里边看电视呢,看那个82版的西游记,春秋他们全在屋里,他们大伙儿在门口整个茶几,在这儿喝啤酒呢,屋里满打满算是六个人,广龙,春秋,宝军,桂启,连军出去要账去了,办事儿去了,当时还有两个老弟,六个人。

正好,六个人在这儿看电视呢,喝着啤酒,五连子也准备好了,但是没在身边,已经放车里了,门口的自个儿车里边了,吃完饭就准备打宋鹏飞去了,在这儿喝点儿啤酒。

正在这儿唠这事儿呢,大龙往屋里这一来:“老板,老板!”

广龙这一回脑袋,看看他:“干啥的?”

“大哥,这不是旅店吗?咱要住店,咱们这里多少钱一晚上?”

“不住,不对外开放,自个儿家店,走吧。”

“这不对外开放呀?那谢谢啦!”

一转身,在屋里还看一眼,屋里没有啥人,只有头一个屋里有个电视,他们这六个小子在屋里看电视呢。

往车这边哐当的一跑回来,田本夫啪的一摇玻璃,这一看:“多少人?”

“屋里六个人,哥。”

“有家伙事儿没?”

“啥都没有,都在那看电视喝啤酒呢!”

“走,下车!”

这一喊下车,本夫他们五十来号兄弟冲进旅店,那广龙咋的,你就是再牛逼,再敢干,注定要吃一个大亏!

田本夫啪的一下车,啪的一摆愣手,他们得来九台车,全下来了,五十来号人,田本夫,柴宝军,刘胜利,后边还有这个大超他们,小龙啥的,全提溜五连子。

往这一夹,等大伙儿也都下差不多了,大砍片片都提溜手里边了,本夫这一看,小跑,砰砰的几步就跑过去了,30来米远,那几步不就到了嘛!

往当时这个旅店门口哐当的一进,广龙正好在这儿,回脑袋这一看,就看见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呢,人已经到了,啪的一拔出来,朝屋里一逼:“别动来,趴着!”

一喊都别动,田本夫一个,柴宝军,刘胜利全都进来了:“都别动来,别动!”

一喊别动,紧接着,大涛他们,小龙他们,12把五连子,打大门口就全干进来了:“都别动,蹲下来,妈的了!”

“怎么地,你还敢动弹呀?”啪嚓的一顶,广龙还往起挣扎呢,还想起来,柴宝军照脑袋上,嘎巴的一下子,春秋他们谁也不敢动:“大哥,不动,不动不动,咱不动了。”

这边,全给顶脑袋上了,一人一把五连子,12个,别说打你六个了,你再来六个也不够用呀,啪嚓的一顶,春秋这一看:“大哥,咱指定不动,龙哥,你没事儿吧?”

广龙脑袋又给打破了,刚缠巴上,这又挨一五连子把子,一看,直接又给干淌西瓜汁了。广龙这一抬脑袋:“什么意思?哥们,你们没完了?”

田本夫这一看:“没什么意思,咱飞哥说了,说不把你们给干了,早晚是祸害,找找来,看屋里有没有什么家伙事儿!”

这一说找一找,几个兄弟上去啦,这一翻,除了片片和斧子,五连子没翻着,田本夫哈哈一笑:“擦,弄鸡毛两把破片片,在这儿装社会呢,还上飞哥办公室吓飞哥去了,我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玩社会,听没听见?”

一转身,本夫就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飞哥,我是本夫。”

“本夫呀,怎么样?”

“全给摁那儿了哥,满屋上下六个小子,连把五连子都没有,还鸡毛在这儿玩社会呀!玩的太小了哥,他就一个开旅店的,他能有什么能耐?怎么整呀大哥,现在全摁地下了,怎么整?”

“那要是没有五连子的话,就别难为他了,是不是?”

“那咋的,哥,我现在带人回去?”

“那能回来吗?你这么的,别拿五连子打了,拿片片砍吧。”

“行,那我知道了哥。来,拿片片都给我砍了!好嘞哥,我这边展开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宋鹏飞就是顺口一说,说都给我砍了,这正经八百是老社会,老江湖了。本夫往屋里这一进,本来屋里就不大,走廊里边全是自个儿家兄弟,全宋鹏飞兄弟,在屋里,这12把五连子,全给广龙他们逼那儿了。

广龙也好,是春秋也罢,宝军他们全在地下蹲着呢,还有坐地下的,本夫这一看:“记住了,以后在广州,再听见飞哥的大名,都给我绕道走,听没听见?否则的话,你们命就没了,那谁?小涛呢!”

小涛往里头这一进:“夫哥,你说。”

“来,都给我砍他来,都给我剁了!给他们长长记性。”

就这一句话,眼看着走廊里边这帮兄弟,提溜大砍片片的,打走廊扑通的一下子冲进来了,尽管说广龙,包括当时春秋他们,都拿手去挡,拿脑袋去躲,但没有用,啥用呀,进来十多个人,朝身上,朝你后背,朝你大腿,就是叮咣的一顿砍。

田本夫,柴宝军他们,人就出去了,人这几个大哥是一线兄弟,不存在在屋里就看着你,溅我一身西瓜汁咋整?在门口,很自然的,小烟啪的一点抽烟去了。

“田哥,这帮小子就这么砍他们,是不便宜他们了?”

“一看就是外地人,还是咱东北老乡,何必难为他们呢?开个小旅店,平时可能接触点儿社会啥的,不是什么大手子,砍就砍了,里边的,快点儿!”

在这块儿,正好抽一根烟了,屋里这帮小子也砍差不多了,拿衣服擦的,拿手在那儿蹭的,大砍片片上全是西瓜汁!

往出这一来:“夫哥,差不多了。”

“我进去看看去!”

打门口往屋里这一进,看了一眼,这六个人身上,最少的一个人,也得挨了四五片片,广龙在地下被砍的,就脑袋都抬不起来了,但是还没服:“我擦,牛逼砍死我!听到没?有种砍死我呀!”

打门口,田本夫晃晃荡荡的,往屋里这一来,站到当时广龙旁边,往地下这一蹲,广龙在地下躺着,瞪着眼珠子看着他:“牛逼砍死我,要不我不能服你!”

“老弟,玩社会没有这么玩的,人得长脑子,知道吗?知道为什么打你不?咱飞哥早就想到了,说你这帮小子不稳当,所以说我们提前下手了,长点儿教训,以后如果说真想玩社会,记得跟对人,听没听见?咱飞哥现在也招兄弟,你们可以去,咱都是东北老乡,可以优先考虑你们,老弟,长点儿教训!”

啪的一摆愣手:“走了,回去了!”

这一说完,大摇大摆的,打当时周广龙的旅店出来了,那才装叉呢,老狂了,往车上这一上,门口老多人围观了,都是老百姓啥的:“我的妈呀,什么人呀,给周广龙哥都砍了,这谁呀,是谁呀?”

柴宝军就拿手啪的一指唤:“看什么看,滚犊子,去去去,都给我滚犊子!”

小商小贩哐哐全跑了,人这帮兄弟啪啪往车上一上,打头车啪的一拐过来,后边车跟上了,九台车,当时就回天河了。

路上,田本夫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大哥。”

“干的怎么样了?”

“全给砍了哥,身上最少五六片片,全给撂那儿了。”

“那行,都回来吧。”

“回来了,在路上呢。”

“没有别的事儿吗?”

“啥事儿没有,这帮小子给砍的服服帖帖的,全趴地下了。”

“行,那好嘞,回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要多牛逼有多牛逼,那咋地,你不服气呀,你周广龙你就打不过人家,你不服气都白扯,对不对?

往这一走,这边,门口这帮邻居啥的,跟广龙处的关系就特别好,广龙这人最大的好处是什么,他不欺负人,不熊老百姓,门口这帮小商小贩啥的,谁有个啥事儿,他还能管。

不管你是东北的,还是说南方的,这帮老头老太太,有很多在这个站前,摆个小摊儿,卖点儿东西,有哪个混子欺负他们啦,过来拿点儿东西,你卖菜,我就拿点儿菜,你卖吃的,我就拿点儿吃的,还有这个钱包啥,他们也抢,广龙是见一个打一个!

甚至说一提到南站,听到周广龙的名,这都不敢去偷了,不敢去抢了,说过去欺负这帮小商小贩,那龙哥过来给咱揍了,犯不上,是不是?这都算了,不敢来了!

广龙在这片真就挺有人缘的,大伙儿都跑过来了,这帮小商小贩,老头老太太,往屋里这一来,这一看:“哎呀妈呀,广龙,广龙,咋样呀?”

这一看,全身就没一块儿好肉了,周边邻居就有人说了:“广龙人不错,正义,广龙这在地下躺着呢,咱帮他打个电话吧,打120,快点儿!”

说周广龙正义,那就有点过分了。周广龙虽然是不欺负普通老百姓,但是人家干仗是真的狠,正经八百的职业社会人,跟人要个账,跟人抢地盘,逼生意人就范等等,这些跟正义都沾不上边,但是这帮老头老太太就觉得人好,人正义,因为啥?因为广龙帮人家赶跑了小偷啊!平时也帮这些老头老太太小商小贩什么的,做了很多力所能及的事。

有个大姨,这一看:“你等着,我帮你打个电话去!”

往外来一跑,有那个电话亭,那时候普通的老百姓,都没有大哥大,到电话亭给打的120:“喂,快点儿来南站,这有个旅店,有人让人给砍了,五六个人,全是片片伤,快点儿的,这一会儿这就没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大伙儿,就这些邻居,人家也上,真上手,那时候人也好,也实惠,你在现在,谁敢往前上呀,能给你打个电话就不错了!

那时候人好,你要在现在,就你谁敢送,你真要给送医院去了,就你砍的啦,对不对,那要不是你砍的,你能给我送医院来吗?就你砍的!

现在人就变了,那时候人是真好,大伙儿这左邻右舍的,全上手,你别管是出摊儿的还是干啥的,全过来帮忙往外抬,六个人,在这屋里给抬到门口,一会儿这个车来了不也方便吗?好上车呀。

这边,十多分钟的时间,两台救护车也赶到这儿了,给这六个人全给拉走了,拉到医院,开始给缝针消炎。

这帮邻居一个都没跑,都在走廊里边待着,大伙儿给凑的钱,你说这是什么人缘呀,兜里五块的,十块的,还有一块五毛的,大伙儿二十来个邻居,给凑了不到1000块钱,也送到这一楼挂号处这位置了。

谁都不走,宁可说这个买卖不干了,也别让广龙出事儿了,大伙儿都愿意等一会儿,这都是好人!

等说这边,连军回来了,一看旅店没人了,而且屋里砍的破壁烂纸的,地下全是西瓜汁:“龙哥呢?龙哥去哪儿了?”

跟前邻居,人当时有没去的,也就告诉他了:“小军,你龙哥出事了!”

“我龙哥出事了?出啥事了?”

“咱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好几十人,给砍了,咱大伙帮的忙,给整到那个医院去了,你快去看看去吧!”

“谢谢你,张叔!”

军自个开个摩托,奔那个医院就去了,等冲到病房,大伙还都没走,一摆愣手,也都认识了,广龙兄弟,连军嘛!这一看:“小军来了?”

“张姨,我大哥呢?”

“在里边抢救呢,就是不知道伤得怎么样!”

“谁干的呀?”

“那咱不知道,来了好几十人,拿那个片片,拿五连子的,啥都有,进屋就给广龙他们给打了,咱也不敢拦他,人他都跑了!”

“谢谢大叔大姨了,小军给你们跪下了。”

咔嚓就给跪下了,人家也是兄弟,给大伙儿跪下了,没有你们,龙哥不就完了吗?

大伙儿啪的一抱起来:“小军,起来,起来起来,你这是干啥呀!”

那时候混社会的,真这样,都有点儿侠义精神,但是你看现在玩的,主要都干啥呀,就是包那个什么物业,哪个业主有事儿了,啪的拿手这一指唤:“不用管,不能闹事儿!”

现在都这个,人那时候,社会人讲究!

这边,三个小时后,这六个人还行,广龙他们都给推出来了,伤的倒不是什么轻伤,但是最起码说不用昏迷了,春秋他们也都推出来了。

等说进到病房,大伙儿围一圈,都在说:“广龙,看到你没事就好,大伙儿也就都回去了。”

广龙这一看,就眼泪含眼圈了:“大姨大叔,你们的好我记住了,大伙儿帮着我,我记心里了!都走吧,等广龙出去了,广龙好好谢谢各位!”

“养伤吧广龙,都是街里街坊的,不说那么多!”

这一摆愣手,邻居们都走了,钱的事一个没提,一个都没提,你等连军往这一站:“龙哥,谁干的?”

“给小伟打电话,给邵伟打个电话,你让他过来看看!”

“不是哥,那咱这事儿咋办?”

“事儿再等等吧,没办法,等等吧,现在我也起不来!”

确实,他现在也还不了手!你说这边,连军打病房这一出来,他没给邵伟打电话,也知道,邵伟是代哥兄弟,那龙哥挨打,百分之百那是给邵伟摆事儿挨的打!

小军这脑袋想得也快,那毕竟加代不是小军大哥,人家广龙是你大哥!拿这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是我。”

“你哪位呀?”

“代哥,我是龙哥的兄弟,我是连军。”

“小军呀,你哥呢?他咋不给我打电话呀?”

“代哥,我哥出事了!”

“你哥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我哥不知道叫谁给砍了,好几十个人给砍了,现在在医院呢,包括春秋他们,全被砍了,身上最少得挨六七片片!”

“什么时候的事儿?”

“能有四五个小时啦,现在这都半夜了,是晚上七点来钟的时候挨砍了,这大伙邻居给整医院来了。”

“伤得怎么样?”

“伤的倒没什么大事儿,哥,你看这个事儿咋办?”

“这么的兄弟,你进屋把电话给广龙,广龙醒没醒?你把电话给他。

小军拿着电话,也不敢耽,进屋之后:“龙哥,电话。”

“谁呀?”

“代哥。”

“你给他打什么电话呀?”

“哥,这你看…”

等说广龙把电话啪的一拿过来:“哥。”

“广龙,怎么出这么大事,怎么回事?”

“哥,妈的了,吃亏了,姓宋的那个逼特别有脑子,我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我要报复他了,他提前来了,我在旅店喝点儿酒,正研究这事呢,进屋就给我逼那儿了!但是兄弟我没丢份,我告诉他啦,牛逼就打死我,他也没敢打,拿片片砍的我们,但好悬没给我砍死!”

“你这不说的屁话吗?行了,赶紧的,你好好养伤,哥给那边打电话,我联系他!”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猜加代准备干啥呀?拿个电话,代哥多会做事儿呀,啪的一干过去:“喂,邵伟。”

“代哥,怎么的了?”

“你赶紧上医院。”

“我上医院?咋的了哥?”

“你龙哥出事了,我告诉你,他是因为你出的事,这时候你得往前冲,带着足够的钱,你赶紧上医院,而且我告诉你,你必须在医院,你给我照顾他,听没听见?你照顾你龙哥!”

“应该的哥,这是我必须的!”

“你记住了,你得维护好你龙哥,知不知道?人家是为了你,你赶紧上医院去照顾人家去,他住几天院,你照顾他几天,知不知道?这是咱自个儿家兄弟!”

“明白,明白哥,我这就过去。”

那好嘞,去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多会做事呀,对不对?人家多会做事,广龙是自个儿朋友,邵伟是自个儿兄弟,加代得让你们之间好,得让你们之间处得好,对不对?

所以说,代哥必须得让邵伟去这么做,那以后广龙怎么地,对这个邵伟心暖和不?这叫人情世故!

代哥没等赶过来,邵伟先到医院了,带多少钱来的?带了20个w,邵伟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个时候是真不缺钱了!

到医院,直接把这个钱交到住院费了,而且是给他哥六个。往楼上这一跑,领护士上来的,那一交20万,大vip,主治医师领了四个护士,那特别牛逼!都得那么说:“大哥,咱们怎么称呼?”

那一看,穿一身西装,就特别有派头!邵伟这一看:“我叫邵伟。”

“邵老板你好,你看这样行不行,要不要给咱们这个病人换个病房,楼上有单间,还有那高级病房呢!”

“挪,必须挪,挪高级病房去,现在就挪!”

这一喊挪,这边也进屋了:“龙哥,春秋,宝军。”

广龙这一看:“小伟,龙哥对不起你了。”

“龙哥,你千万可别这么说,是兄弟我对不住你!”

“没签合同吧?”

“没签,兄弟指定是不能签合同!”

周广龙这一看:“没签就好,但是,小伟,哥得告诉你,龙哥虽说是挨打了,但是指定是没服他,你等我好的,你等我好的小伟,你看龙哥我找他不,你看我打不打他就完了!”

“明白哥,明白。哥,你也少说点儿话,来,那什么,都搭把手来,转那个高级病房去!”

说着,叮咣的,广龙没有那么些钱,他住不起高级病房,但是也非常配合,给整到那高级病房去了,里边还有电视啥的,就特别有派头,比宾馆都豪华。

邵伟他真就不走,代哥怎么教他,他就怎么做,说你不兴走,你得照顾人家,你叫你龙哥以后心里得劲儿,你在这块儿伺候他,邵伟真就没走,做的不也够用吗?

这边,周广龙这边心里边也挺暖和的,最起码人家兄弟来了,自个儿混的是啥也不是,没办成这事,但是人老弟为自个儿这么去做了,对不对,不也行吗?

另一边,加代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是宋鹏飞不!”

“你好,哪位?”

“我是加代!”

“我知道你,老弟,是深圳那哥们嘛,咋地,打电话有事呀?”

“你胆挺肥呀!”

“不是,你这跟谁说话呢?我问你跟谁说话呢?”

“我跟你宋鹏飞说话呢!”

“老弟,想必有个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儿?”

“你是不是有个兄弟姓周,在这南站这个位置,广州南站开旅店的?叫我给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那我知道,我就是因为这个事儿来找你来了!”

“我以为你不知道呢,那你知道就行。加代,你是挺有意思呀,你这小子挺不负责任的,你这哥们在广州南站做买卖,开了个旅店,你怎么地,还敢得罪我呀?你知道我在广州多大吗?是不是你不知道呀,加代?这回可能你知道了,你那老弟跟你说了吧,我50多号兄弟去砍的,我这还没全调呢,我这边能调100人!”

“宋鹏飞,我没有心思跟你去掰扯别的,今天找你就俩事儿,你照做了,我就不找你!”

“来,你先说让我听听!”

“第一个事儿,把邵伟的货给我还回去,把广龙的钱,受伤赔偿给赔了。再一个,我不管你在广州是干啥的,你给我上广州医院,上广龙的病房里边,跪着给我道歉去,让你这帮兄弟,全都得去跪着道歉去,听没听见?”

“你叫什么代?”

“加代。”

“对对对,加代,怎么地,刚喝完酒呀?是不是刚喝完酒?这酒劲儿是没过是咋地?你但凡要吃两粒花生米,你都不能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

“你说那可能吗?说胡话呢老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话,我告诉你,你这几个兄弟在医院可就没了,知道不?我现在听说在那个海珠医院呢,在那儿养伤呢是不?你要再这么多说一句废话,我告诉你,他们在医院全都得没,知道不?整不好命都得没!我告诉你,我100来个兄弟,我在广州,我宋鹏飞没有对手,爱谁谁,听懂没?”

“行,等我找你吧!”

“那你来吧,你什么时候来?”

“我明天找你去,宋鹏飞,你不在天河吗?天河宾馆吗?”

“对,天河区天河宾馆,我不管你带多少人来,我叫你回不去!”

“行,我也得叫你知道知道,你不是不认识我吗?”

“不认识,什么意思?”

“这回我叫你认识认识,我非得叫你认识认识我加代!”

“那你来吧,来吧加代,我等着你。”

“我也等着你!”

“你等我啥呀?”

“我等着你到医院给我兄弟道歉去,我等着你给我赔钱!”

“行了,不用跟我说那些废话了,我等着你,你来吧。”

电话啪就给撂了,宋鹏飞差点儿在这边乐哭了,差点儿乐哭了,大伙儿就都看他:“飞哥,你这乐啥呀?”

“哎呀,这个什么加代的,说上天河区来找我来,说要打我,你说这小子是喝多了是咋的?”

你说这大伙儿一听,都跟着乐,田本夫啦,柴宝军呐,全跟着乐,说这加代怎么地,有病呀?谁不知道咱天河区,咱飞哥什么实力?跟飞哥俩叫号,“飞哥,他啥时候来呀?”

“说明天来。”

“明天要来是吧,咱等着他,来了磕他,必须磕他!”

在这屋里边,你一句他一句的,都说要磕加代,他们不了解代哥,说你是深圳的,你到广州来,你是个啥呀,大伙儿都在这屋里乐,压根半点儿就没瞧起代哥,他哪知道加代是谁呀,又哪知道加代有一个什么样的实力?

第128章 加代为周广龙报仇 代哥拿电话寻思一寻思,能看出来,代哥急眼了,江林,你包括身边的这些兄弟,这会也都不敢说话,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乔巴。”

“哥。”

“听好了,把向西村所有的兄弟给我集合!”

“怎么地了哥?哪出事儿了?”

“广龙叫人给打了。”

“谁,龙哥叫人给打了?在哪儿呢?”

“在广州,咱马上赶过去,马上得上广州,这小子不是跟我俩装叉吗?我让他认识认识我加代,我今天必须得让他知道知道我!”

“行,我马上的,哥,我在向西村,我马上集合,那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江林在旁边这一看:“哥,你看咱们是…”

“所有兄弟来,集合所有兄弟。”

江林这一听,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毛,我是江林。”

“林哥呀,咋地,有事儿咋地?”

“在哪儿呢?”

“我在光明区,光明区我店里呢哥。”

“代哥有事儿了,你帮不帮?”

“那必须得帮呀,那是我大哥,那我能不帮吗?必须得帮!”

“那你这么的,赶紧的,把你湖南兄弟集合,然后呢,咱们到广州去,上广州打仗去。”

“上广州打仗去?”

江林这一听,不高兴了:“怎么地,你怕啦?代哥的势力你可能不知道,在广州更大,你赶紧的吧,集合兄弟!”

“行,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加代亲自给陈一峰打电话,那基本上就不用叫别人了,那自个儿在当时罗湖,大大小小这帮社会,加代基本上不用打电话说什么,基本上不用拿电话挨个去通知啦,就打一个人,啪的一干过去:“喂,小刘。”

“代哥。”

“你替我张罗一下子,在罗湖区,所有街面上玩的,包括咱们这边走社会的,你跟他们说一下子,说代哥这边有点儿事,如果想来,代哥每个人给发500块钱,上广州打仗去。”

“去广州是吧,那行,那我帮你张罗张罗。”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乔巴,包括当时左帅都打电话了,开始张罗人,这边也是,代哥往广州那边打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男哥。”

“兄弟,咋地了?”

“我有个事儿,你赶紧给我办了。”

“啥事儿呀,你说。”

“男哥,在咱们沿江路,你把所有在那儿开酒吧的,你跟他们说,就说加代有事儿,我回广州办事儿去,让他们把底下这个内保啥的,兄弟啥的,你给我集合一下子。”

“小代,这是咋的了?”

“那广龙叫人给打了,你不知道呀?”

“啥时候的事儿?”

“还啥时候的事儿,啥呀你这一天天的,你知道啥呀男哥,有的时候我都不愿意说你,你开酒吧归开酒吧,那怎么胆子还变小了?邵伟是我弟弟,都问你了,说宋鹏飞怎么回事,你可知道跟人说整不了,整不动,不是,你现在怎么回事?哥,怎么,你不拿我加代当哥们了?”

“没有,我啥时候拿你不当哥们了?没有,什么时候那样了?我…”

“行了,男哥,你不用解释了!”

“你说吧,需要男哥怎么做?”

“你在沿江路把兄弟给我集合来,多大事儿呀,妈的,我挑头,有啥事儿我兜着!”

“行,那我给你张罗,好不好?那我给你张罗,你放心,啥问题没有。”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等着吧,剩下的时间那就得等着了。你包括戈登,哈僧,包括大象,这全来了,小航当时他得住院,伤口毕竟没愈合,虽说没有什么大事,但是不能喊他打仗。

大象在这块儿立愣个眼珠子:“小代,干仗需要人手的话,不行晚两天,我再把北京的兄弟调过来。”

“不用了,用不到,咱自个这边也够用了,自个儿这帮兄弟够用了。”

“妈的了,不够你吱声,你吱声就行。”

戈登哈僧他俩也是:“代哥,你要需要人啥的你吱声,咱这边…”

代哥就一摆愣手:“你们别跟我去了,那是我自个儿兄弟的事儿,我自个儿解决。”

“你这啥话呀,咱们哪个兄弟不是自个儿家人?广龙咱不也认识吗?也不是不认识,必须得去帮你!”

“行,那行。”

你说这一说完,在当时忠胜表行门前,那车就陆陆续续往过赶了,先是陈一峰的兄弟到这块儿了,足足得有60多号兄弟,电话打的也特别那啥,代哥直接说了:“一峰,代哥我告诉你,代哥出大事了!”

“我马上过去哥,这是咋的了?”

“我兄弟周广龙在广州出事了?”

“我马上过去,等着我吧,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一峰亲自赶过来了,带领六十来号兄弟,随后是乔巴在向西村的兄弟,你先别管这帮兄弟能不能打,就这个人数,就够吓人的了,最起码说在向西村得干来100多号人,只要是男的就行,不在乎你能不能打!

乔巴这一张罗,说代哥有事儿了,想过去帮忙的都吱声,赶紧往这赶,那这帮小子一个个真往里边上,那是真去!

你说乔巴这100多号兄弟,加上当时一峰的兄弟,这两伙人往这一到,代哥一摆愣手:“乔巴,你领大伙儿先走一批,你们先走,到越秀直接找铁男,到铁男那儿跟他汇合,去跟沿江路这帮兄弟汇合,要不人太多的话,咱们也太引人注意了。一峰大哥,你领你这兄弟也往那越秀吧,上铁男那儿去。”

“我知道了,代哥,那我先走了!”

“行,咱们那边汇合。”

这一摆愣手,一百七十来号兄弟,这就先过去了。这边,又得过了一个来小时,罗湖的兄弟,虽说你谈不上兄弟,属于说啥呀,就是罗湖玩社会的,这就也到了。

因为这个时候,代哥就太有名了,罗湖区几乎就是统治了,没有人不知道加代了,而且代哥非常讲究,你这帮玩社会的,帮代哥打仗咱得去,咱得帮,那以后咱有个大事小情啥的,不也能指望着代哥吗?社会不就讲这个吗?

比方说你是玩小社会的,人家代哥比你大,但是你有事儿了,我帮你,代哥有事儿了,大伙儿也都愿意帮!

一是代哥人讲究,仗义;二是混点儿钱不也挺好的嘛,去了也不白去,还给钱,别说多少,给个千八的,五百八百的,那不也叫钱嘛!三是我今天帮你加代了,将来我有个大事小情,哪个大哥,谁给我欺负了,谁给我打了?我只要一说:哥,你帮我出个头吧,你帮帮我行不行?一个道理,都愿意帮他。

在当时罗湖,这帮小的社会,得来了七十来号人,黄毛,绿毛,灰毛,粉毛,干瘦的,还有那个大胖子,什么人都有了,岁数大的,岁数小的,为了混个钱,五十来岁的也有,那你就不能挑那么些了,最起码说人来了。

加代在门口一摆愣手:“江林呐,领他们直接上广州,咱们不踏平他宋鹏飞,誓不回深圳!”

“代哥,咱有必要整这么大阵仗吗?”

“怎么就没有必要?他不拿话敲打我吗?不说我兄弟在广州做生意吗?不把他整明白啦,叫我兄弟干不了吗?来,我见识见识来,我试试,怎么我兄弟就干不了?”

“我知道了哥!”

江林这一摆愣手,带罗湖这帮兄弟,打车的打车,包车的包车,也开始往广州赶了。

这一晚上,在当时这忠胜表行门前,出租车就没闲着,一台接一台往这儿赶,因为真有活呀,大家都互相传话:“走,去东门,那里活多的拉不完!”

你说这边,最牛逼的队伍到这儿了,连加代都没想到,说湖南帮能干来多些人?领头的毛天友,小毛嘛,亲自带队,在当时光明区,往罗湖这边赶。

赶到门口,足足得有一百五六十人,全是湖南人,往这一站,说的那个方言吧,你也听不懂,但是这帮人真挺好的,一是团结,再一个,敢打敢磕!这湖南人的团结那是出了名的,遇到事儿大伙是真敢上!

但是小毛说话也比较立正,一摆愣手:“哥,哥!你看我这,着急忙慌的往这边赶,这人都弄哪儿去啊?”

“小毛呀,谁给你打的电话?“

“我二哥给我打的!“

加代这一回脑袋:“江林真也是的,这咋还把小毛他们给折腾来了?“

小毛这一看:“哥,你这是啥话呀?你不是我哥吗?小毛怎么也得帮你呀!”

“那行,那你这么的来,跟哥一块儿走,你这多少人呀?”

“一百五六十人,我这着急忙慌的,也没细数,接近200人吧。”

“接近200人?”

“哥,你要不够的话,我接着给你调,咱还有不少在家里边没出来的!”

“这帮兄弟敢干吗?”

“敢干,绝对都敢干!”

“行,那你等一会儿吧。”

加代往过一站,左帅都过来了,大伙儿就都集合了,大象,哈僧,咯噔,就全过来了,都在表行屋里等着呢,等代哥呢,看看代哥到底什么意思。

加代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男哥。”

“加代,我正在沿江路帮你调兄弟呢,说七八家了,后边还能有个十来家,一会儿就说完啦,大伙儿一听说是你有事儿,都同意帮你张罗出来个兄弟啥的。”

“你这样,你帮我赶紧办一个事儿。”

“你说吧加代。”

“咱们在广州这边,家伙事儿可能不够,咱也带不过去,你马上替我去买片片去!”

“不是拿五连子的吗?”

“不能玩五连子!”

“不玩五连子?那不玩五连子咱别吃亏了,那宋鹏飞挺猛的!”

“你放心,五连子这边我心里有数,不用太多,你给我买片片就行,买那个长家伙!”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帮你张罗。”

“记住了,五连子不用你管,咱们这么多人,如果一旦干起来的话,我告诉你,拿五连子的话事儿就大了,明白不?”

“明白了,那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铁男在广州给张罗这些事儿,你说这边,加代在深圳,几乎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一摆愣手:“走,走!”

左帅当时也说:“哥,你看我这伤也好差不多了,上回那个事儿我办的挺丢脸的,这回我去了,哥,能不能让我挑头?”

“行,你挑头,磕他呗!”

“哥,你就放一万个心,你看到那块儿我左帅怎么办!”

这边,领着湖南帮这帮兄弟们,打当时深圳,加一起,接近200来号人,至少得有一百七八十人,这边开始包车,加上邵伟还有不少货车,那都坐不下,用货车拉这帮人,开车往广州磕!

等大伙儿往这一到,凌晨都快三点了,当时他们赶到越秀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大伙儿几乎是一宿没睡,整个沿江路,所有的酒吧,代哥也没安排别的地方,等说到了以后,全在沿江路等着,都在越秀沿江路,大伙儿在这里边待着,那些个酒吧一宿都没关门,就为了大伙儿在这儿待着,一宿没关门!

在里边干啥呀,这帮老弟,在里边有喝啤酒的,包括在沙发上有困的,在那儿躺着睡觉的,还有在里边抽烟的,也有几个兄弟闲不住的,直接上二楼找两个丫头,在那儿唠嗑呢,谈谈心呗,往深入交流一下子!

都得等代哥,大伙儿在这儿待着。等加代往这一到,整个沿江路,灯火通明的,代哥也知道,这都是为自个儿做的。

兄弟们哐当这一下车,加代一摆愣手:“进屋来,赶紧进屋!”

铁男也出来了,你包括当时江林他们全过来了,大伙儿围一圈,铁男也说了:“加代,沿江路人不多,这边撑死能给你找个四五十人!”

“行,江林呀,统计一下子!”

这一统计,一峰五六十个,你加上沿江路这边,他俩就100,你加上乔巴的100多人,江林那边,就罗湖那边的小社会,还得有七八十,你再加上湖南帮小毛这边,足足四五百人!

就这些人去了,给你围那块儿,你懵逼不?咱实话实说,你脑袋疼不疼?你是不是得嗡一下子?

当天晚上,大伙儿这边这一看,酒店咱也不上了,眼看都快天亮了,还上鸡毛酒店呀,只能说大伙儿赶紧在这个酒吧里边,能眯一会儿就多眯一会儿,酒吧的包房,包括一楼散台,这些个沙发啥的,都不营业,给大伙儿就是征用了!

这几百人,在这一条街上,酒吧一条街,反正吃也能吃着,睡那也就睡这儿了,对付一宿呗,那跟床指定是比不了了,但是没人挑这些。

第二天一大早,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邵伟。”

“哥。”

“你这一宿没睡呀?”

“哥,你咋也起这么早?”

“我在广州呢。”

“你来广州了哥?什么意思哥你说,你看你需要我做啥。”

“广龙怎么样,醒了吗?”

“龙哥一宿没睡,疼的根本睡不着。”

“行,我马上过去,我过去看看去。”

“行,哥,我在医院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江林,大象,戈登,哈僧,加上乔巴,一峰,小毛,这边全是骨干,坐上车,铁男也是,当时三台车,打沿江路直奔海珠医院。

往医院里边一进,假使说你是周广龙,你会是什么心态?当时广龙那个心,就是眼泪含眼圈了:“代哥,哎呀,大伙儿都来了。”

大伙儿啪的围了一圈,江林也说:“广龙,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事儿,江林呐,妈的了,这仗打的憋屈,叫人给堵住了。”

江林这一摆愣手:“没有事儿,广龙,咱代哥来了!”

加代也是:“广龙,你看你什么要求,你就跟哥说!”

“我有啥要求呀?哥,我就想打他,等我伤好了,我得找他!”

“你伤好以后的事儿哥不管,哥就问你,现在毕竟你伤着了,你什么要求?”

“哥,那我听你的,广龙听你的。”

“那你要听我的,那哥可就按照我的意思办了。”

“行,行哥,我听你的。”

这一摆愣手,代哥当时当广龙的面把电话给干出去了,身边兄弟全在这儿看着呢,那试问一下子,加代身边这帮兄弟,哪个不够手?全是手子,那左帅,大象,哪个不是手子?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宋鹏飞!”

宋鹏飞这边正睡觉呢,在这边一接:“你有病呀,一大早打电话!”

加代哪管你那些:“你别说我欺负你,你在不在公司?”

“咋的,你这还真敢来呀?这么的,要不你到广州来,我找你去!”

“你不用找我,我找你去,你不在公司吗?”

“我在公司呢,啥意思呀,你来吧!”

“你等着我,我找你去!”

“你来吧,牛逼你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宋鹏飞压根没当回事儿,接着睡觉了。这边,加代这一看:“广龙,你五连子在哪呢?你把五连子借我。”

“都在后备箱呢,哥,小军!”

连军嘎巴往前一来:“龙哥。”

“你赶紧的,给代哥取五连子去!”

“哥,咱一共就七把。”

“够了兄弟,够了,左帅,今天你不能拿武士战了,你得拿五连子!”

大象,江林,哈僧,戈登都是:“来,给我拿五连子来,我拿一把!”

连一峰都说:“我也拿一把!”

毛天友性格也冲,就特别狠实,自打认识代哥以后,他寸功未立,也没做过什么横事儿,很多老哥,包括代哥身边这帮兄弟们,都知道这个人,但是认为这个人挺好说话的,挺滑头这么个玩意儿,以为他没有什么脾气呢。

代哥身边这几个兄弟,左帅拿一个,戈登,大象,哈僧,一人拿一把,江林、一峰拿一个,毛天友也拿一个,七个人,一人一把五连子,代哥没拿,代哥小六十四就在腰上别着呢。

这边,把广龙的五连子一拿,代哥这一摆愣手:“广龙,你好好养伤吧,这事儿哥给你办去!”

打医院这一出来,回到沿江路了。这个时候,正好是上午十点来钟,一摆愣手:“大伙儿赶紧去准备吧,一下子把自个儿家兄弟都归拢好,半个小时以后,咱们门口集合,直奔天河,上天河宾馆!”

兄弟们也是,哐当的一下子,四分而散,各自不得统治自个儿兄弟嘛,乔巴,江林,陈一峰,毛天友,这都得把自个儿家兄弟领上。

半个小时的过程当中,陆陆续续的,包括这些酒吧啥的,这个店出来点儿,那个店出来点儿,大伙儿就都往门口这位置来。

这个声势就太吓人了,就真正玩社会的,或者是参与过社会的老哥就知道,一张罗,一两百人,真这样!

那时候,一个小孩儿给100块钱,还有便宜点儿的,给80,牛逼点儿的大哥,有直接给拿200的!

这门口得有400来号兄弟,差不多接近500人,门口这一走一过,这老百姓都看:“我的妈呀,这干啥的呀这是?”

包括那酒吧的老板都在这儿懵逼了,说加代在这儿,以前在沿江路就好使,打潮汕帮,在深圳这一回来,领这么些人回来!

就沿江路这帮酒吧老板都得竖大拇指,都说:“加代可以,真是这个,真是厉害!”

甚至说沿江路当时离这个站前表行真就不远,那老百姓传话传多快呀,这边刚看见,回去就跟人说了:“一早,你猜我在那沿江路我看见谁了?好几百人打仗,领头那个,就叫什么加代那个,我还特意问的!”

一个传一个,没等加代他们出去打去呢,整个越秀区,就沿江路、站西路这块儿,传开了,这也有打听的,笑妹都听说了,有人打电话,直接给他爸打电话了:“喂,霍长杰呀,我是老钟,我跟你说个事儿,就你挺稀罕那个,给你当女婿你没同意那个…”

“你怎么老鸡毛提这事儿干啥呀?咋的了?”

“他在广州呢!”

“他在广州?我不知道呀,干啥来了?”

“在沿江路,领四五百人,拿大砍片片,不知道要磕谁呢,也不知道要干谁去?你这女婿老牛逼了,这怎么地,大社会呀这是!”

“是吗?我是真不知道,他这么样,我真不知道!”

他哪能知道呀?代哥一贯也比较低调,这些事儿就从来都不说。但是,两个人打电话都告诉他,说你女婿牛逼!

他逮谁告诉谁,说加代是我女婿,加代虽然说不同意,但是仗他名嘛,也知道加代好使。

这往这一来,笑妹也听说了,拿电话哐当的一干过去:“喂,加代呀。”

“姐,怎么的了?”

“听说你来广州了?”

“我过来办点儿事。”

“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姐去接你!”

“姐,我回来办点儿社会上的事。”

“那你是不是领好几百人打仗去?你干啥呀加代,姐不跟你说过吗?要注意安全!”

“姐,有些事你不知道,你就别管了,跟你也没关系。”

“你这什么话?姐不担心你吗?跟你有关系不就跟我有关系吗?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去。”

“你不用来啦,姐,你就在家待着,一会儿办完事我直接我就走了。”

“不是,加代,加代…”

代哥啪嚓就给电话撂了!代哥常说一句话,说什么呢,叫能被女人拴住裤腰带的男人,成不了大事!很多社会上的事情他不会去跟妇道人家去说,你也别管别参与,不知道最好。

这边,代哥一摆愣手,门口这帮兄弟,该发的钱都发到手了,当时也都统计好了,一个人500块钱!

过去那时候不真就这样吗?打仗就是烧钱,你把人打伤了,你得赔偿人家,对不对?你自个儿兄弟受伤了,你还得拿钱,你打仗了,你用这些家伙事儿,车费路费啥的,这全是钱!

那纵观代哥打这么些仗,哪场仗不得花个几十万呀?这还不算摆事儿的,你要摆事儿的话,100个w都得干出去,有多少钱够打仗呀?做买卖挣这点儿钱,全打仗用了,是实话不?但是过去那时候不行,你不打仗真不行,你不打仗真有人欺负你!所以说,代哥这三天两头就干仗什么的,当时是真没存到多少钱!就好比说一年能挣个一千万,他就能花出去七八百万!

这边,钱也发到位了,外加一人一盒烟,也都给发了,早餐,大伙儿就在这儿简单对付一口,大伙儿买那个豆浆油条,再吃点儿包子啥的,就对付一口得了。

门口全是车,杜铁男把沿江路这帮酒店老板的车全给借来了,借来不少,得30多台,加上加代当时雇的那个出租车,就这个阵势,足足得接近130台车!

那130台车什么概念?就纯纯一把大哥了,这是稳了,如果说单拿社会来说的话,论这个人数,代哥绝对是一把了,一条大长龙,你这头车眼看着干出去挺老远啦,都看不着了,尾车在这儿还没动弹呢,你寻思寻思什么概念!

代哥这一摆愣手:“大伙儿上车来,上车!”

夹着大砍片片,这帮兄弟都牛逼,你就底下这帮小孩儿都牛逼:“我擦,帮代哥打仗真过瘾,能怕谁呀?这能怕谁呀?去不就搂你就砍死你们啦?就你要在几百人的队伍当中,你是不是心里也有底,对不对?

大伙儿叮当的一上车,代哥在头车里边,铁男特意给找的牌面,也不知道在哪儿借的,借来的虎头奔,九二年的时候,广州已经有虎头奔了!

大虎头奔,哐哐往里边一坐,加代,江林,一峰,还有当时铁男,他们四个做这个虎头奔,后边跟着的左帅他们,还有戈登,哈僧他们。

眼看着11点了,代哥一摆愣手:“出发!”

头车啪嚓的一动,尾车在后边跟着,100多台车,打当时这个越秀直奔天河干,一走一过,那老百姓啥的都能看见:“这干啥的呀,这车这是干啥的?”

你老百姓哪见过这阵势,谁看见不得懵逼呀?你说这边,没有一个点儿,浩浩荡荡的,一条大长龙,一路是畅通无阻,来到天河了。

来到天河区,天河宾馆楼下,它这位置吧,就特别开阔,属于天河广场边上,天河区嘛,车当时往对面啪啪啪的一停下,头车都已经停下半天了,12分钟以后,尾车刚停下,你想象一下子,多牛逼的,就这阵势!

代哥烟都抽一根了,尾车还没过来,得多大队伍?而且,一排还停不下,停两三排,100多台车!

代哥这一看,人都差不多了,江林他们也都下车了,大象,戈登,小毛,他们全下来了,全提溜着家伙事儿,一看就是气势昂扬的,你跟代哥出来打仗,那心里都有底呀。

江林往过一来:“哥,怎么做?”

“人到齐了吗?”

“差不多了,尾车也过来了。”

“让弟兄们过来,都把宾馆给我围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说把宾馆给我围了,你说这可来了,江林在后边,一看大伙儿,一摆愣手,“下车来,下车!”

大伙儿都跟着喊自个儿兄弟,小毛,包括乔巴,全喊:“下车,都下车啦兄弟们!”

叮咣的,两三排车,哐哐往下来人,拿片片的,拿斧子的,包括拿小刺刺的,全下去了,打对面站一排,江林啪嚓的一回脑袋:“把宾馆给我围了,围了!”

一喊围了,除了几个骨干没动弹,那这帮兄弟打当时对面,那就是一排开多少人?你打二楼,或者三楼窗户,你往下一看,跟什么似的,密密麻麻的,人挤人的感觉。

或者说你从高处往下看,就一个脑袋挨着一个脑袋的,别的地方你看不着了,拎大砍片片的,拎扎五连子的,还有提溜五连子的,拎啥的都有了,左手一律戴白手套,那一看,就太有面儿了!

哐哐往这一来,天河宾馆是一个独栋的楼,它不是很高,最顶层才七层,它里边是啥呀,叫宾馆这个名,但不是宾馆,就是个写字楼,里边都是挨家挨户的这个公司啥的,都在里边办公呢,叫天河宾馆。

但也有当时的本地人,管他叫天河大厦,叫啥的都有了,啪嚓的一下子,有俩门,一个前门,一个后门,直接就给你围上了!

第129章 加代实力碾压宋鹏飞 宋鹏飞在屋里头还没注意呢,当时他在三楼,正在办公室里边抽烟呢,还寻思事儿呢,田本夫把门啪嚓的一推开,本夫都傻了:“大哥,出事儿了!”

“怎么的了?”

“哥,你往楼下看看!”

“干啥呀?咋的了?”

正说着呢,宝军和胜利,这全跑进来了:“大哥,完了,出事儿了,咱出不去了!”

“不是,你们说的什么玩意儿,吓人啪嚓的,我看看来!”

窗帘啪嚓的一拉开,宋鹏飞的小眼睛往底下一看:“怎么回事呀这是?谁呀这是,干啥的?拎大砍片片拎刺刺的,什么意思?”

“咱也不知道呀,楼前楼后全是人,手里边拿啥都有!是咱得罪谁了还是咋地?咱也没得罪谁呀!”

正在这儿说话呢,那左帅是干啥的?左帅,大象,戈登跟哈僧,四个人,打当时正门就干进来了。

小毛在后边,自个儿进去了,手里边提溜把五连子,上天河大厦一楼,啪嚓的一撸,朝天花板上,砰砰砰干了几下子:“妈的,宋鹏飞呢?”

左帅就在前边:“宋鹏飞呢?把宋鹏飞给我喊出来!”

一楼当时是一个大厅,像那个大堂似的,门口的位置,有个接待小丫头,当时都给吓傻了:“大哥,咱这是…”

“出来!你是不是宋鹏飞的人?”

“不是不是,我是大厦的,他在三楼呢。”

“喊他来,喊他!”

他们在一楼叮咣的一放五连子,太猖狂了,毛天友在后门,有不少要出去的,小毛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都给我站那儿来,给我蹲下,蹲下!”

哐当一下子,出来这几个客人,他们哪知道是谁呀,拿五连子在那儿立愣着,谁敢动弹呀?在那个墙边一抱脑袋,全老老实实的蹲地下啦!谁敢动弹呀?

加代都没敢进门,在门外面拿个电话,直接就给干过去了:“喂,宋鹏飞!”

“喂,你是?”

“我是加代。”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你告诉我不认识我吗?不是你告诉我说我兄弟在广州做不了买卖吗?”

“楼下是你兄弟呀?”

“电话里我不跟你谈,给我滚下来,从楼上给我滚下来,我叫你认识认识我!”

“小子,你不敢打死我吧,老子我不是第一天玩社会,你敢打死我呀?”

“你试试来!”

“我就不下去,你还能怎么的,有本事你上来找我来,来来来,你上来找我来!”

“不是,你还跟我俩叫嚣呢是吧?你等着吧!”

“你想怎么着?喂,喂!这怎么还真上来呀?”

电话那边,加代啪就给电话撂了,这边宋鹏飞有点儿慌了:“胜利,胜利!取五连子去,取五连子去去,把咱五连子拿过来,楼上还有多少兄弟?”

“飞哥,能有个二十来个人!”

“人呢?咋才20来个人?”

“哥,你也没让咱集合呀!那再一个,也没寻思他们能来这么些人呀!”

“把五连子拿过来去!”

“咱五连子好多把都在楼下呢!”

“在楼下呢?在楼下哪儿呢?”

“都在车里边呢!”

“不是,五连子老放车里干什么玩意儿?”

“不是你说的吗?大哥,你说咱公司里边不是不让放五连子吗?”

“那在车里头能不能取上来呀?”

“取不上来呀哥,咋的,那谁他也下不去呀,那一楼全是人,哥,咱下不去了!”

“妈的,算了,有几个拿几个吧!”

办公室里边还有两把五连子,柴宝军拿一个,刘胜利拿一个,他俩一人拿一个,屋里还有二十来个兄弟,他们全在公司里边,整个三楼,这一层楼都他们的,紧里边那屋是他办公室,外边像那个大厅似的,有这帮小丫头小小子啥的,都从楼上往下看:“这怎么回事呀?这怎么的了?”

都不知道,你包括宋鹏飞,他公司里边这个销售,业务员,包括给他跑事儿的司机,乱七八糟的,也不老少人呢,整个三楼,光给他忙乎事儿的,都得二三十个人,男男女女的都往楼下看,说这干啥的,这也不知道呀,都没见过。

加代打门外一楼大厅就进来了,一身西装,特别有派头,里边穿个白衬衫,外边穿黑西服。

往屋里这一来,全打招呼,大象,戈登,包括左帅,小毛他们:“代哥,怎么整代哥?”

“走,上楼,上楼找他去!”

“江林,乔巴!”

“哥,你说!”

“你们俩在楼下看着点儿,别让他走了,一个都不能跑,在楼下给我盯好了。”

“行,哥,咱记住了!”

江林啪的一摆愣手:“乔巴,你去后边,我在前门这边!”

俩人这一分工,这边加代身边领谁呀,左帅排头一号,那身后还有这个小毛,再往后是大象戈登他们,当时还有这个哈僧,你再往后就是一峰跟几个兄弟,大伙儿就上来了!

他们这一行人,十五六个人,左帅在最前边,小毛在代哥右边,手里边全是五连子,大象戈登他们全是!

打当时这个楼梯哐哐的一上来,到三楼走廊这儿,往这一站,代哥一回脑袋:“去,把兄弟喊上来来,把兄弟喊上来!”

左帅出来趴这块儿,往前一看:“上人了,上来来!”

一喊上人了,打楼下,轰隆的一下子,顺楼梯口呜呜往上冲,代哥站着也看了一眼,看看什么样,一看,三楼挺大的,挺开阔的,那一层楼都他的!

轰隆的一下子,就得干过来七八十号人,全拿大砍片片上来的,往这一来,站到代哥身后了,代哥拿手这一指,宋鹏飞在屋里办公室呢,门外还得有宋鹏飞二十来个兄弟,跟当时这些男男女女的这些文员,在这儿上班的,都在这儿站着呢。

一看,代哥上来了,都懵逼了,有不少,好几个砸门的:“飞哥,飞哥!”

柴宝军把门啪的一打的:“怎么的了?”

“军哥,楼上来人了,上来得有七八十人,来老多人了!”

宋鹏飞在里边坐着呢,这一看:“我出去看看去!”

打这边哐当这一出来,这一走,赶的也是特别巧,他正在办公室说往出走呢,左帅就拿手指唤这帮人:“都给我蹲下来,蹲下!”

不少那些个女孩儿,大伙儿都害怕,往这一蹲,上旁边墙边蹲那儿去了。这其中有个谁,大龙,就上周广龙旅店里边踩点儿那个,往前这一来:“大哥,你看这啥意思呀?有啥事儿咱就说说呗。”

大龙哪知道加代跟宋鹏飞之间的恩怨?他哪能知道,他以为说啥呀,来一伙儿大社会来找茬儿来了,有可能说来找飞哥要账来了。

就这一句话:大哥,你这怎么个意思呀,这干啥呀?就这一句话,左帅朝他身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

扑通的一下子,打他哪儿啦?照肩膀那一大片,扑通的一下子,一下把人给干出去了,脚离地,得干出去一两米来远,在地下打俩跟头,当时就趴地下了。

这一五连子正好让宋鹏飞看见了,里边这帮小的,销售啦,业务员啥的,这一抱脑袋:“哎呀,妈呀!“

当时都懵逼啦,哪个见过打五连子的呀?那宋鹏飞心里不也胆突的吗?田本夫在旁边也有点儿懵逼了:“哥,这真是社会呀,拿五连子真敢崩,这不是开玩笑的,拿五连子真敢崩呀!”

打走廊往过一来,左帅看见了,宋鹏飞嘛那肯定是,小派头一看就是大哥,本身左帅长的就是一脸的横向,小毛也是,拿五连啪的往前这一举:“妈的,宋鹏飞是不?”

啪的一比划,宝军也是,这时候你得护着大哥了,对不对?刘胜利也是,啪的一举起来:“都放下来,放下来!”

大象戈登都在后边,戈登他们也有,五连子啪啪的一举起来:“妈的,跟谁俩呢?放下来,放下!”

五个对两个,100来个兄弟,原本在这大厅里边,给这帮小子全给控制住了,啪嚓的一回脑袋,一看宋鹏飞出来了,大砍片片啪嚓的一拔出来:“都别动弹,都别动!”

100来号兄弟,轰隆的一下子,给宋鹏飞围中间了,你就再牛逼,你两把五连子你能冲出去吗?直接就给你围在这儿了!

宋鹏飞底下这二十来个小孩儿,一个大龙被打伤了,在这块儿捂个胸口,身上就全是西瓜汁,在地下躺着呢。剩的十多个,不到20个兄弟,全在墙边蹲着,抱个脑袋,谁也不敢说话啦,哪个不得老老实实的?这是真敢干的选手,你哪个不得服服帖帖的?

左帅往前这一来:“来,撂下来,撂下!”

宝军也是:“你撂下来,撂下!”

这时候玩的是什么,玩的是刚,玩的是魄力,宝军能撂吗?啪的一挺起来:“来,你先撂来,你们先撂!“

左帅啪的一撸:“来,来呀!”

这手往扳机那儿一放,都不是第一天玩社会了,社会玩的是啥呀?宋鹏飞即使说没怕,底下兄弟,柴宝军当时也能看出来,宝军在这块儿,就纯是啥呀,说白了,最后的一个小倔强啦,只是说刚到这儿了,左帅让他放,他不放嘛!

帅子啪的一扣上,真准备勾了,宋鹏飞着急了:“哎,哎,放放放,宝军,放下来!”

小毛也是:“你试试!手啪的一搭上,也准备勾啦,但是都没一下子勾,都准备去勾了,你这个距离,那百分之百得打死,一下就得打死你!多远呀,一米多远才,那还不打死你吗?

宋鹏飞当时就服软了:“加代,我放下,加代,你看这兄弟啥的…”

代哥打旁边,在门口的位置,看了他一眼:“你是宋鹏飞?”

“嗯,我是。”

“我等会儿再跟你说,那天上旅店砍人去,都谁砍人了?都有谁呀?”

“兄弟,那天的事儿…”

一句话没说完,代哥往前一来,照当时宋鹏飞的脸上,啪就是一个嘴巴子:“把嘴给我闭上!有你们仨没?问你们呢?”

左帅,戈登,大象,哈僧,小毛,五把五连子在这儿顶着他们几个,你谁敢动弹呀,谁敢还手?

田本夫往前这一来:“有我,大哥,我砍的。”

“我问有没有你们,还有谁?”

柴宝军和刘胜利在后边没敢吱声,加代拿手啪的这一指唤:“有你俩没?”

“有!有!”

“宋鹏飞!我先不跟你唠别的,我等会儿跟你唠。都拽过去,拽过去!”

毛天友啪的这一拽,他这一薅,这边刘胜利啪的一薅:“哎,兄弟!”

啪嚓往过一摁,左帅也是,五连子啪的一收,过去一拽他,给这哥仨拽一边去了。宋鹏飞这一看:“不是,加代…”

“你先把嘴给我闭上,咱们一个事儿一个事儿的,听见没?玩江湖嘛,你不玩社会吗?讲规矩,是不是,咱得按规矩办,听没听见?来,给我把片片来!”

一个小子往前一来,片片啪的一递:“代哥!”

代哥啪的一接过来:“你叫什么名?”

“田本夫。”

“打广龙有你没?有没有你?”

“有我。”

“行。”

说着,哐当就是一片片!接着,一指唤柴宝军:“有没有你,嗯,有没有你!”

“有我。”

代哥就没有废话,上去又是一片片,代哥自个都砍倒俩,照脑袋真砍,眼看着当时到这个刘胜利了,小毛这一看:“哥,我来吧哥!”

代哥啪的一递,小毛这边一接过来:“躲,你再躲来。”

“没躲,我没躲!”

小毛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上去哐当就是一片片!宋鹏飞在旁边看着:“兄弟!加代,有啥事你跟我唠,别难为我兄弟了,跟我唠!”

“跟你唠是吧?行,你别着急,宋鹏飞,事没了呢,这底下这帮小弟是不是都参与了?不是说去50来人吗?都参与了吧?小毛,这个就交给你了,都给我砍了,都给我剁了!”

毛天友哐当的一回脑袋:“砍他来,砍他!”

一说砍他,那100来号兄弟,全在门口外边围着呢,上来30多个兄弟,提溜着那个大砍,七孔开山,前边还是那个斜尖的,能豁肉里边那种尖!

眼看着这帮小子,照后背,照后脑勺,照大腿,就不分你什么地方了,叮咣就是一顿乱砍!你就眼看着跟什么似的,就跟屠猪似的,这帮小子全抱脑袋蹲地下,全都这么砍!

跟你讲什么所谓的那些规则呀?你不欺负周广龙吗?牛逼的话,实打实磕一下子呗!你敢跟广龙对着砍,你试试对的过不,对不对?

20多个小子,哐哐往地下躺着的,趴着的,什么样的都有了,不为别的,就为了摘你精神,当着你宋鹏飞的面儿,砍你这帮兄弟,就像砍菜似的,你敢不敢还手!

大象的五连子正对你眉心,大象就怼他脑袋,对着眉心:“别动来,别动!看着,别闭眼睛,看着,看不看?不看打死你!”

就叫你眼看着砍你兄弟,叫你知道什么叫害怕,叫你知道什么叫哆嗦,当你面儿砍你兄弟,你不也这么干的吗?

身边三个骨干也给放倒了,社会不讲这个吗?这叫规则,你说这边,这帮小子砍完了之后呢,代哥往这一来:“来,咱俩唠唠呗,把五连子拿上去。”

大象啪的一撤过来,包括左帅也是,把五连子这一撤,代哥一看:“过来来,咱俩谈谈,咱俩聊聊!”

“你说吧,你说。”

“你不用我说不说的,我再问你一遍,到现在为止,你认不认识我加代,认不认识了?”

“兄弟,说这话啥意思?”

“我就问你认不认识我,怎么这么费劲呢说话?认不认识我?”

在遇到加代之前,人家鹏飞说话,跟任何人说话都占上风,必须得是上句,但代哥这个小劲儿,确实给他拿捏住了,拿捏的死死的,你狂,我比你还狂,你狠,我比你还狠,我就压你一头,你要说话这个劲儿,我也压你一头!

代哥就这个派头:“你不用跟我俩唠别的,我就问你认不认识我,你要说不认识,我接着削你,接着磕你,我给你打到认识我为止!“

代哥就有这个劲儿,你看我狠,人不单是狠,人确实也有狠的资本,人家属实有狂的资本:“我问你认不认识我,认识了,咱俩事儿没了,你别觉得我把你兄弟给砍了,包括说把你这帮小子给干这里了,事儿没拉倒呢,这怎么能拉倒呢?”

“那怎么能拉倒呀?”

“怎么能拉倒?听着,首先,俩字,你按照我的要求你得做,这货钱你得赔!”

“那我的兄弟就白砍了?”

“什么叫你兄弟,嗯,什么叫你的兄弟白砍了?你不牛逼砍了我兄弟周广龙么?还有就这帮人,我告诉你,今天你要不服软,不服气,不拿钱,他们都得死,要不你试试,你看我加代能不能说到做到!”

你说这话一说完,大象在后边就特别配合,那脑袋特别快,五连子照脑袋啪的一顶:“试不试?要不要试试?”

“行行,你说个数吧!”

“别着急,话还没说完呢。第二个,我兄弟,在这个南站是做生意的,挺不容易的,包括说我弟弟,在这个易发商场做这个小私私,也挺不容易的,你老寻摸他们干鸡毛什么玩意儿呀?你咋不熊呼我呢?我多了也不要,你给广龙,你得送钱去,我要100个w,这是广龙的钱。

“邵伟那个货,在你手里边,一共扣了四五天了,这个价码最起码得翻一倍,他那个钱,你还得赔偿,200个w,货还回去,额外还得赔200个,因为你这四五天耽误他出货了,损失了一个重要的客户。我不欺负你,就这300个w。”

“其次,我大老远从深圳来的,我这帮兄弟都指着我活着呢,我不多要,你再给我添100个w,一共是400个w,同意的话,现在把钱给我放到这儿,不同意的话,宋鹏飞,我让你今天站着走不出这个屋,包括以后你在广州也待不了了,听没听见?我连你公司我都给你砸了!”

“兄弟,你看这么的行不行?”

“你说。”

“你不是要400个w吗?”

“对,400个,少一分都不行!”

“少什么呀,我再给你加50个!”

“你给我加50个?什么意思呀?你这什么意思?”

“这事儿我做的属实不对,大哥给你道个歉,这以前确实不知道,加代,你看你这样,大哥首先给你赔个不是,给你服个软,咱能不能说这事了了?”

宋鹏飞想的老好了:“咱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加代,你放我一马,完了之后呢,咱们以后当哥们,当个朋友啥的,你再来广州,哥招待你,哥到深圳了,你招待我就完了,行不行?”

“你是个什么东西?”

“不是,你看…”

“看什么看?你给我兄弟打了,你跟我俩交哥们,你有那个资本吗?我给你打电话,我告诉你把这事儿了的时候你干啥了?现在想起怕我加代来了?晚了,知道不?你听着宋鹏飞,你自个儿非得加50个,那好,我没强求你,450个w,你给我放到这儿!”

“再一个,我告诉你一句话,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只要是我加代的朋友,在广州,有一点儿麻烦我就来收拾你,我让你把你的兄弟全码齐了,我全给你废了,公司我都给你砸了,听没听见?我就让你在广州待不了,记没记住?”

“兄弟…”

“别兄不兄弟的,小毛!”

“代哥,你说!”

“左帅呢!”

“代哥!”

“让他把钱放到这儿,拿着钱,带兄弟们回深圳,哥先走了,听没听见?”

“听见了哥。”

“一个小时,左帅,他钱要是不拿过来的话,你就给我打死他!”

“记住了哥,我记住了。”

小毛也说:”哥,记住了,放心吧!”

“你俩留在这儿,咱们走!”

啪嚓的一回身,楼上的兄弟全留在这儿了,100来号人,代哥啪嚓的一下楼,谁都不傻,你这么些人,在这儿这么长时间,非得出事不可。

到楼下,江林和乔巴这一看:“哥,怎么整?“

“赶紧把人撤了,带人走,赶紧的,赶紧撤,叫车!“

代哥带领大伙儿,乔巴这边赶紧去包车,多少钱都行,打出租车往深圳那边赶,左帅这边也不用别人了,够用了,那其他人都倒下了,你们还100多人呢,能怕啥呀?

这边一说赶紧的,乔巴统领这帮兄弟,和江林两个人,带着底下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一到门口,有什么车打什么车了!

铁男他们也是,张罗着找了不少出租车啥的,叮咣往上车上,往深圳这边开车回,这300多号人得先走,还有一部分是沿江路的人,铁男给找的,都回沿江路了。

这边,用不了那么些人了,楼上的100来号人,那就足够了,该砍的都砍了,该顶的都给顶着了,还有啥呀?

这边的代哥,根本就没当回事儿,当时直接上广龙住的那个医院了,40分钟以后,左帅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大哥。”

“怎么样,钱拿来了吗?”

“钱都拿来了。”

“那你过来吧,这货呢?”

“货的话,那谁,小毛去了,去取货去了,说开车往回赶了。”

“那好嘞,你把这100w你给我拿医院来。”

“明白,明白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左帅这边拿着100个w,放到代哥这儿了,代哥拿了100个w,往广龙床边啪的一放:“广龙,哥就啥也不说了,这100个w哥给你留在这儿了,你拿着花,兄弟是养伤还是怎么地的,这100个w归你支配,从今往后,他不敢了,指定是不敢了!”

“哥,回身我还得找他!”

“那哥不管了,你俩剩下的事儿哥就不管了,但是一定得注意安全。”

“我知道哥,我知道!”

多余的话也没说太多,给广龙要了100个w,拿200个w给邵伟了,货也给你抢回来了,剩这150个w,给铁男留了50个w,因为啥你,不管说铁男在广州怎么样,人家不给你张罗这一些事儿了吗?不帮你找车找人找兄弟了嘛,太值这50个w了!

当时也对铁男了:”拿这个钱,你是给兄弟们发了,还是说怎么用,那就不管你了!”

这还剩下100个,代哥拿着这100个,领着这帮兄弟们回深圳了,小毛领的湖南帮这些兄弟,罗湖的这帮老弟,你不都得发钱吗?一人500的话,那多钱呀?加到一起20多万,你在加上吃饭,发烟,打车,领大伙儿吃个饭,唱个歌,上那个向西村,你不得领这帮兄弟去放松放松,玩一玩,那不男人的天堂嘛。

回身代哥这一算账,这场仗打下来,花了六十来个w,六十来个w也算不少了,那不纯是烧钱的嘛。但是,这个钱没自个儿出,都是宋鹏飞给出的。

加代之所以没那么往死磕宋鹏飞就撤了,其实完全就可以打残他,完全可以给他干服服帖帖的。之所以没那么去做,有两个原因:一是广龙,再一个,邵伟的买卖也在广州,还有铁男也在广州,你不得考虑这几个兄弟吗,是不是?实话说,你得考虑这个后果。

其次,这个仇也没有那么深,你把谁逼到一定份上的话,谁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再一个,那代哥也不存在那么去干,何必呢?

你为兄弟考虑也不能那么去做,因为将来的话,人就是报复,是打不着你加代,打你兄弟行不行?这是一个很关键的事儿,很关键。

宋鹏飞之所以没去跟代哥俩去反叫,去找他报仇,不能说宋鹏飞没有脾气,说我宋鹏飞怕你加代,一来就给我顶着了,我不敢动弹了,不至于那么样,宋鹏飞也很厉害!

但是,你得分怎么厉害,他自个儿本身就外地的,如果说宋鹏飞是广州本地人,那就不一定怎么回事了,他是沈阳的,本身说我到广州,我就属于异乡,我是个外地人,我跟能叫几百人的加代,我再跟他俩去抗衡,那不就纯是二货了吗?

自个儿买卖还没说在广州怎么地呢。还没说完全垄断呢,你再给自个儿树个敌,树这么样一个强敌,你不纯属二愣子吗?何必呢,你买卖不想干了?

代哥之所以没那么做,也告诉他了:“再有一回,我叫你买卖干不了!这就是互相的,彼此都有一个牵制,这个特别关键,对不对?”

种种原因,种种因素,你都得考虑,不是说随便去了,我就给你砍死,我给你崩死,没那么简单,你都得考虑一下后果!

那么至此,加代算是给宋鹏飞给打服了,这个事儿也就拉倒了。至于后来宋鹏飞和加代又怎么成为了朋友,那是后话了!

第130章 加代和乔巴投资向西村 1992年7月,深圳。当时在广州,深圳,包括整个广东省,都是最热的时候,在那边待过的应该都知道,那基本上白天没有什么大事,大伙儿都不会出门的,最高温度能达到四十来度,中午最热的时候,一个鸡蛋掉地下都能烤熟,真就这么样。

在当年向西村,去过深圳的都应该知道,这个属于城中村,他里边自打八几年就有这个村子了,里边开了很多这些个歌厅,夜总会,包括洗头房等等,在里边属于一个烟花之地,一个男人放松的场所。

当时加代的兄弟乔巴在这儿管着,在这块儿收点儿管理费,哪家有事了,乔巴给整点儿兄弟啥的也都能摆平。所以,乔巴这块是属于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买卖。

当时,向西村赶上个大事,深圳罗湖区向西村,迎来了旧城改造。当时人家村主任,非常厉害的人物,姓张,叫张俊奇,向西村的一把主任,非常有头脑,挺厉害的一个人物。

当时是上面给下令了,说向西村作为深圳第一城区改造,必须尽快落实到位。但这个张俊奇根据自个儿向西村现在的发展,包括现在里边所拥有的一些产业,人家也能看出来,将来这个地方,那是相当了不起的,因为它属于城中村。

有了自己的想法以后,张俊奇在这市总公司,包括区公司,给领导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咱们城区成立社区股份有限公司和社区居民委员会!

那个时候,人家这个张村主任就有超前的意识了,超前的思维,村改造,改什么什么社区了,改成什么什么地方了,但人家在九二年的时候,人这个村主任就明白这么去做生意啦,把自个儿这个城乡,包括自个儿村子建设的能够更好。

什么叫社区股份有限公司呀?咱们简单说,我们成立这个社区股份有限公司,因为这个地是我们村的,我们可以大面积的向整个深圳去招商,你哪个有钱的老板,有势的老板。你可以到我们村来建设,你到我们这儿来投资,然后我们以股份的形式给你拿出多少股份,这对未来的乡村建设来说相当好啦。

人这个村主任张俊奇,提出这个建议以后呢,你不管是区公司,还是市总公司,一律通过,全程绿灯,并且还都得夸,说张俊奇这个领导干的也不错,这个想法虽然很大胆,但是很有超前的意识!

当时是一致通过,也告诉张俊奇了,你可以去大胆的尝试一下,先去干着呗!这就全同意了,张俊奇也开始大刀阔斧的宣传,招商引资。

整个向西村,最开始两排,南头和北头,这基本上是一条主干道,但是村子里边,包括这些什么红灯酒绿这些场所,后边都是一些老房子,平房,厉害点儿的,有个小二层楼。

但是,如果说把这些老房子都给它扒了,你再盖上点儿别的,这村子不就值钱了吗?本身他这个地方就厉害,在深圳罗湖区那老厉害了!

你说往这一宣传,大家伙儿就都知道了,说向西村村马上要城乡改造了,有钱的,可以到里边投一投。

这个消息也让乔巴给知道了,乔巴知道后,特意一个人到当时张俊奇这儿来了。张俊奇当时在居民委员会里边办公,往办公室里边这一来,乔巴非常有头脑,小铁门啪的一推开:“你好,是张大哥吧?”

“我知道你,是乔巴吧?”

“对对对,哥,你还认识我呀!”

“我认识你,很了不起,这过来是有事咋地?”

“大哥,我听说你这个项目了,你打算把这个向西村整成那种社区股份有限公司,我很感兴趣呀!”

“你感兴趣?你感兴趣是什么意思?老弟,你不妨可以跟我说一说,我听一听。”

“大哥,你反正都是面对整个深圳去招商,去引资,那么我想投资,你感觉怎么样?”

“老弟,虽然说咱们俩认识,关系也不错,但你要是想在我这儿走后门的话,大哥我真就不能同意,大哥我指定是不能同意,第一,为什么呢?咱们这地一共就这么些,再一个,这资源很紧俏,还有一个呢,也确实,我没有那么大的一个权利!”

“大哥,我今天来找你,实打实的,我想在你们这儿投资200个万,我们也不知在这儿干些什么,我想在你们这个股权公司里边,我想占点股份。”

“200万?你想干什么?”

“大哥,你看一下子,如果我出200个万的话,你能让我占多少股份?”

“哎呀,根据现在这个市场,这个定价,包括我所宣传这个力度,200万,大概能占个百分之一百分之二,这都已经撑破天了,还得说我看着你的关系,那要是别人的话,200万我不能让进,太少了!”

“大哥,那行,那我回去商量商量。大哥,有你这话我就明白了。”

“那你回去商量商量吧,毕竟说这200万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大数,但是对于你来说,确实也不少了。”

“是是是,那谢谢啦,那我就明白了,我回去了。”

一摆愣手,乔巴打这屋里哐当的一出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这种事儿自个儿代哥是肯定得支持的,拿电话打给加代了:“喂,哥,我是乔巴。”

“乔巴呀,我听说你们向西村要改造了,怎么回事呀,你了解吗?”

“哥,我给你打电话呢,我就这意思,我寻思跟你唠一唠。”

“那你过来吧,我在表行。”

“那行,那好嘞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乔巴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乔巴整天爱玩,但是人这个脑袋里边太有正事儿了,特别懂得抓住机会,抓住机遇。

等乔巴赶到表行,往里哐当的一进,江林,包括说左帅,他们大伙儿全在,都得给打招呼:“代哥,二哥,帅哥,哥,咱俩进里边谈呗?”

一说走,哥俩往办公室里边哐当的一坐,代哥也问他了:“怎么的了?”

“哥,我跟那个向西村的村主任张俊奇都谈好了。”

“你跟他谈了?他什么意思?”

“他这边要成立一个社区股份有限公司,说白了,哥,他就是想把这个地,以股份的形式往外卖,他现在有不少想过来投资的,做点这个小买卖的,开什么歌舞厅,开这个开那个的,这些买卖我都不看好,我一点儿都没看好,撑死他们能挣几个钱呀,而且这些买卖就是几年光景,他干不了一辈子。”

“那你是怎么想的?”

“哥,咱就不如直接花大钱,买他股份,向西村百分之一万,将来得有前景。而且,只要买他股份的话,将来是一辈子呀,那一辈子都可以吃这个干股,他这个东西不过时呀哥,他是受法律保护的!”

“有道理,那你跟他谈完之后呢,这个村主任咋说的?”

“他嫌我出的钱太少了。”

“你出多少钱?”

“我说我出200万,他说冲我们这关系,能让我占个百分之一百分之二的干股。”

“买得到股权的话,你这样,这个村主任是不是在村里?”

“在呢,我才在他办公室出来。”

“走,咱俩过去一趟。”

“不是,哥,我说的你都听懂了?”

“听懂了,不就是拿钱买股份吗?”

“不是,哥,这个投资可不小。”

“哥听懂了,不就是拿钱买股权吗?还有一个,你不是看好这个买卖了吗?”

“我是看好了哥。”

“那你看好了就行,哥相信你,走,咱俩走。”

“不是,哥,你这么快就听懂了?”

“听懂了,走吧,都说找他村主任去啦。”

这一说走,乔巴都懵逼了,寻思这加代做事也太雷厉风行了,这有点儿吓人了都,这有点儿拿钱不当回事,但是代哥心里边有数。

往门口这一来,谁也没告诉,江林这一看:“哥,你们出去呀?”

代哥都没搭理他们,往门口凯迪拉克上这一上,他们哥俩们打门口直接干到向西村了,往当时这个居委会门口哐当的一停下,代哥进屋了,一身西装,打扮的就特别齐整。

砰砰砰一敲门,小门啪的一推开,乔巴就特别懂这个规矩:“哥,你好。”

加代往前这一来:“是张俊奇张大哥吧?”

“是,是我,乔巴,这是谁呀?”

“这是我大哥,是这个罗湖的加代。”

“你好,听说过你,老弟,很有名气呀,这个买卖做的也不错。”

“大哥,过奖了,我听我兄弟说了,说你们这个向西村,打算进行旧城改造,关于这个股权,想往外卖,是有这个意思吧?”

“老弟,误会,咱们这个不是往外卖,是这些富商,可以投资,在我们这块儿,享有这个股权,这个特权,但是你们得了解了解,这不能盲目投资,毕竟我们是村子。”

“咱们不用研究了,大哥,我想要10%的股权,你看得多少钱?”

这一句话,乔巴在后边听一愣:“不是,哥…”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张俊奇这一看:“兄弟,你要知道,我们向西村这次招商的力度很大,而且我们这个区公司,包括市总公司都是大力支持,将来,有可能说深圳很多的富商都要过来竞争。虽然说我这刚开展这项任务,但是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大批的人过来找我买这个股权来,你不再了解了解吗?我这刚开始还不到一个礼拜,你就敢这么投资?”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要10%,说个价吧大哥。”

乔巴这时候也看明白了:“我哥做事就这样,你就直接说吧。”

“哎呀,那现在也不好算呀,要不你看这样,你看你能出多少,不行的话,我们这边核实以后呢,或者说统计完了,我给你个具体数额。”

“这样,大哥,我不管多少钱,我就要10%,多了我还不要,多少钱都行,你不能说10%,你跟我要出个三五千万的天价吧?”

“那不能,那不能,绝对不能!撑死的话,1000多万。”

“那就这么定了,大哥,那就这么定了,你随时随地统计完了,你给我回个电话。小巴,一会儿把电话留给这个张大哥。哥,加代就等你的信儿!”

张俊奇这一看:“老弟,了不起呀,了不起了不起!行,我认你这个朋友啦,等回头的,我们这边统计统计,用不上三五天,我给你个准信儿。”

“那行,那就这么定啦,大哥,我先回去了。”

一摆愣手,加代没有废话,做事一向如此,稳准狠,带着乔巴,打这个办公室出来了,而且张俊奇是送他出来的,一看人家说话,就那种谈吐,这种派头,那不是等闲之辈,俊奇大哥也不敢小瞧人家。

打居委会这一出来,看他们俩上了车,还摆手呢,还送呢:“慢点儿呀老弟,慢点儿慢点儿!”

在车上,乔巴也问了:“哥,投资是不是太大了?”

“兄弟,哥就问你看没看好?”

“那我肯定是看好啦哥,现在都这么发达了,那日后的话,那还了得呀?”

“那行,你看好哥就看好了,再一个,也没多少钱的玩意儿,1000多个万嘛,算啥呀!”

“哥,这兄弟没法说啥了!”

“说啥呀?啥也不用说了,走,回去!”

哥俩打这儿一回来,乔巴把当时代哥做的这个事也告诉给江林了,包括邵伟都知道这事了,都说:“哥,这1000多个万呀,这么说拿就拿了?”

“那有啥的,这有啥可考虑的,咱们可以按照最基本的形势来分析一下,咱们九零年来到深圳,那时候房价多少钱,是不2000多?现在已经三千五一平了!”

咱们最早以前租那个网点儿,咱们那个表行,一年15万,现在多少钱,28万都租不着,你们想象一下,咱们最保守估计,投了1000多万,咱最起码说挣点儿地皮,咱们说不咋多,十年以后,咱们如果卖的话,就什么都不干,咱卖地皮,是不还得发一发?”

“哥,那咱这个投资回的也太慢了。”

“傻兄弟,我加代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知不知道?我看好的并不是这个,说将来卖地皮,那是最无能的表现了,咱们只要把这个买了,将来这个地皮,咱自个儿说了算,咱是租也好,还是包给这个衙门也好,咱们可以做一个长久的投资!”

“哥,了不起呀!”

满屋子上下,没有一个说加代不行的,包括邵伟都得说,就干走小私私的邵伟都得举大拇指,说代哥是这个,头脑想的东西不一样,太厉害了!

咱说这边,果不其然,没用上四天的时间,张俊奇亲自给代哥回电话了,哐哐的一干过来:“喂,小代呀,我是向西村的村主任张俊奇。”

“你好大哥!”

“你好,老弟,你上次跟我谈那个事儿,这边已经统计出来了,大概投资的话,是1362万多一点儿,在1363万左右,上下浮动的话,不超过2万块钱。”

“你这样,大哥,我给你送过去1400,剩下的给你了。”

“不不不,老弟,哥可不是这意思。”

“就这么定了,大哥,1400个万,我争取,明天下午之前我把这钱给你转到,你给我个账户。”

“老弟,你不再合计合计了?你不再考虑考虑了?”

“还考虑啥呀,不必了,大哥,就这么定了,再见!”

说着就把电话给撂了,你试问一下,哪一个大哥,哪一个富商,能做到人加代这种,做事真是雷厉风行,果敢干脆,你能不去敬佩吗?最起码说你还得欣赏,厉害,真厉害,直接就大手一挥,1400万,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跟陈一峰合伙干那个大哥大挣的钱,加一起,自个儿手里存款不到1700万了,这是加代这个时候所有的财富,他就敢拿出1400万投资去,加代一贯如此,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给人感觉这是个疯子,那就是瞎投资,将来万一赔了咋办?没有钱了咋整?

但加代不管那些,你记住,往往就是这种人,他能发横财,对不对?啥叫富贵险中求呀,啥叫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真就那么回事,尤其说在当年这个深圳,那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城市,只要说你有脑袋,你敢干,那你看看这个地方,发财的机会多些,只要你能抓住!

这1400万,都没到第二天,跟柜台约好了以后,当天晚上九点,啪的一下子,直接就汇过去了。

代哥啪的一个电话干过去了:“喂,张大哥。”

“小代呀。”

“那个钱我给你汇过去了,回头你查收一下子,还是那句话,1360也好,还是1370也好,剩下那二三十个,大哥,归你了,这也不多,是兄弟孝敬您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兄弟,这大哥,你说这,这都不好意思了!”

“咱们之间,大哥,以后少不了麻烦你的,大哥你还得给大伙儿费心,给咱们兄弟多费心,包括将来,咱们哪个地皮啥的,哪个位置好,哪个位置不好,都得是你帮我指点指点!”

“那你这么的,那你明天过来签合同吧。”

“行,那好嘞大哥,就这么定啦。”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最厉害的是啥呀,一回脑袋:“乔巴,你回去把合同给我签了。”

“不是,哥,我干啥呀?”

“你把合同签了,你不会呀?”

“把合同签了?哥,不得是你去签吗?”

“哥让你签你就去签,你是哥兄弟!”

“哥,乔巴这…”

“怎么地,你不是哥兄弟呀?”

“哥,我是你兄弟,但不是说什么事儿我都能做主的呀哥,这1000多个万,这兄弟不敢呀!”

“那有什么,听话,这算啥呀,我都放心,你有啥不放心的?你就替哥去办去,替哥上那边整去!”

加代嘿嘿一笑:“而且,我告诉你个事儿,别的事儿我不在乎,这股东你已经当上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你要想尽一切办法,你给我记住,到这个村,村里边这个委员会,居民委员会,你得给我当个委员。”

“哥,这我咋当呀?”

“我那30万是干啥的?傻兄弟,哥做事就那么没谱吗,我凭啥白给他30万?还没明白吗?哥就在这儿等着他呢!兄弟,谁的钱都不是白拿的,我就不相信,我加代什么话都不说,给他拿30万,你跟他说一声,就说我说的,让你当那个委员,他能拒绝你吗?而且,我告诉你,兄弟,只要你当上那个委员,将来你在村子里边开会也好,包括说有什么规划也罢,你能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时间,这个信息,这不就是钱吗?”

“哥,你看这…”

“行了,跟我还表什么态?赶紧的,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个张俊奇帮你,知道不?他只要帮你,他就有办法!”

“明白,明白哥。”

“去吧!”

一摆愣手,乔巴走了,江林这话都提到嗓子眼了,寻思一寻思,没憋住,还是说出来了:“哥,1000多万,让乔巴管着?合同让他签?”

“江林,咱们做事,别把自个儿局限了,兄弟,一辈子是兄弟,咱不能说只考虑这点儿钱,咋地,1000多个万就不放心兄弟了?那将来咱这买卖还干不干了?”

“你记住江林,这样的话,哥以后不想听了,咱们将来做的事是几个亿,甚至说几十个亿的买卖,1000多万,那就是咱大伙儿兄弟们的零花钱,因为1000多个万,把兄弟心给伤了?本身这个事就是人乔巴联系的,我有什么资格不让人去,不让人去当?”

“哥,我错了。”

“行了,你也没错,哥明白你啥意思,以后就别提了,大伙儿就这么定了!”

这一摆愣手,谁也不再说啥,这是人代哥的格局,那将来指不定挣多少钱呢,你这点儿钱,1000多个万算啥呀,代哥人想要的东西不一样。

咱说这边,乔巴回来以后,按照代哥的指示来找张俊奇来了,也表明态度了,说我想进咱们居民委员会,我想当个委员。

张俊奇硍都没打,这压根都没打硍:“行,乔巴,你这太好了,咱们是指定欢迎你,欢迎你到咱们村委会来当这个委员,是不是?但是就是怕屈才你了。”

“不屈才,一点儿都不屈才,大哥,应该的。”

“那行,那大哥就替你做主了,等这段时间的,我安排安排,村里边,有什么大事小情的,你过来帮帮忙,到时候让村民啥的也都认识认识你,包括代表啥的,选你的话不也好选吗?”

“行,那我听你的大哥。”

第131章 乔巴出面约谈天津帮 从这天开始,乔巴有事没事在村里边帮着忙活,代表家谁缺啥东西了,少啥东西了,就差说给送个姑娘了,剩下的跟这帮代表,那就成天晚上出去吃喝,乔巴请他们嘛!

一时间他们处的关系也是特别火热,也希望下次选的时候,你投我一票,给我选个委员。村跟村不一样,能在向西村当个委员,那就太厉害了!

有多少个大村,你都得花钱选,是不是?你都得挖门盗洞的找关系,还不一定能进的去,一个道理,你得看这个村子厉害不厉害,你啥也不是,这村子还没人当呢。

这边一切都进展顺利,但随着向西村这个事儿的一步步推进,当时这个旧城改造也成立了股份公司,这个消息很快也散出去了,你不光罗湖区知道了,什么福田区,光明区,宝安区,这就都知道了。

但是那时候,很多的大富商,能够在深圳暴富的人无非说以下三种,一是房地产,在深圳干房地产的第一批大哥,那就在家数钱都数不完了,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再一个,就是干小私私的,像邵伟这种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干这个工程的,那时候深圳属于特区嘛,当时衙门有很多地方,就是拆了建,建了拆的,那就最厉害的不超过这三个买卖,对不对?

当时很多这个大富商,不屑于投资这种小村子,几千万算个屁呀,人家不投资!但是这个事儿叫谁给看好了?咱们这个故事,这也就来了!

在当年深圳龙岗区,这人姓董,叫董奎安,一说话:嘛意思?

天津的,没毛病,龙岗区天津帮老大,一把大哥,而且他们天津帮,在当时深圳,聚集的非常早,打当时八二年就已经到这个深圳啦,做的非常大,十多年的这个根基了,算得上是根深蒂固了,黑白两道,全有自个儿的关系,非常厉害了。

天津帮董奎安就看好这个事儿了,向西村的股份嘛,也想借这个机会,到当时罗湖向西村,把自个儿的根基往里边挪一挪,当时把电话直接打给张俊奇了,啪的一干过去:“喂,你好,是这个张主任吧?”

“是我,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咱们龙岗区的,我姓董,叫董奎安。”

“你好,董老板,打电话这是有事儿咋的?”

“明天我想跟你见一面,谈一谈,关于我到你们向西村投资这个事儿,想买你们点儿股权。”

“欢迎呀,哎呀,非常欢迎,这明天大概几点能过来?”

“那我上午十点过去,我跟你见一面。”

“那行,我这就在这儿欢迎你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一夜无话,等来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了,董奎安来了,开什么车来的?两台虎头奔,你看厉害不?九二年的深圳才有几台呀?人家自个儿就两台!

在门口哐当的一停下,身边跟着六个保镖,还有一个秘书,董奎安一米八三的身高,长的就特别有范儿,长的说跟谁像呢,长的跟那个狄龙,就那个英雄本色里边那个豪哥,就那个盖头,大背头,戴个墨镜,穿个黑色衬衫,外边披个西服,手里边拿个大哥大。

身边六个保镖在门口这一站,也不进屋,人家大哥领着秘书,打门口往屋里哐啷的一进,一摆愣手:“张主任你好!”

“你好,是董老板吧,久仰大名了!”

“客气了,今天找你来呢,有个电话,你先听一下好不好?”

“什么电话?”

“你先接一下,你等一下。”

说着,这边把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赵队,我到这儿了,你跟他说一声呗,好好好,你接电话。”

张俊奇这一看:“谁呀?”

“你接吧,你指定认识。”

电话啪的这一拿过来:“你好,我是张俊奇,哪位?”

电话里边直接就说了:“俊奇,我是老赵。”

“老赵?谁呀,哪个老赵?”

“我赵宇,听不出来了?”

“哎呀,是这个赵队呀,赵队队你好!”

“你好,我跟你说一下子,这个奎安是我非常好的哥们,寻思到你们向西村跟你谈谈这个投资的事,你该照顾你得照顾呀!我告诉你,如果奎安跟我说你对他不好的话,我跟你说,我得找你!”

“那不能,指定是不能,你跟他什么关系呀?”

“非常好的哥们,你必须得给我照顾他,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打电话的不是别人,罗湖的,罗湖分公司里边安安大队的一把,叫赵宇,赵队队!原来人家来之前就走关系了,说白了,啥意思呀,就是欺负你一下子!

等说俊奇这边这一看:“怎么个意思,董老板,你说吧。”

“张主任,我这人做事呢,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我就直接跟你表明我一个态度,当我了解你们向西村这个事以后,我挺放心的,我今天就直接跟你谈,我这边多了也没有,投资1000万!”

“哎呀,那欢迎呀,我代表我们向西村的全体村民,我们感谢您的投资!”

“别着急,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这钱,我不能白投,是不是,我要20%的干股。”

“20%?”

“对,20%。至于说我拿来干什么,你就无权过问了。”

“董老板,这个事儿呢,要按照我们市场定价的话,这也做不下来呀,你给这价码太低了!”

“至于高与低,怎么做,我不管,那是你的问题,你跟我算不着。1000个万,20%的干股,你尽可能的帮我办一下子,然后呢,这个事儿成了之后,100个万,我给你拿过来。”

“这不是钱的事儿,董老板,整个后边这些村民啥的,都看着我呢,我也不能说这么多,你得理解我啥意思!”

“帮不了呗?”

“不是帮不了,我是没法办,确实没法办呀!”

“行,你家是不是在罗湖那边那个光明小区?里边那个二号楼,在一单元的六楼,是你家吧?”

“你什么意思?董老板,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了解一下子,你儿子今年七岁,你还有个女儿,今年11岁,都在这儿念书呢,你媳妇这一天挺不容易的,接她们放下学啥的,路上得注意安全呀,对不对?我这可不是吓唬你,只是关心你,你做事儿你不得考虑全面嘛,懂了吧?我希望你能尽快给我个答复,我的钱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随地可以给你汇过来,三五天的,咱把这合同给我办了,我这儿着急呢,那我先走了,再见,等你电话!”

一摆愣手,哐当一转身,直接就出去了,纯大哥范儿,纯江湖范儿,你说他一出去,张俊奇懵逼了,人说的一点儿不带差的,你家在哪儿住,你媳妇,你孩子,一儿一女,是不是?包括人家找相关部门这方面关系,也告诉你了!

张俊奇懵逼了,在屋里头一下子就冒汗了,他也曾想过,说我当了一个村主任,我无非为这帮老百姓我做点儿贡献,我做点儿好事,那你这不是吓唬我吗?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正说在屋里闹心呢,在这儿啪的点根烟,也不吱声了,懵逼了,就这种事儿,这种人,他不会处理呀,他哪会处理?

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打给自个儿哥们了,啪的一干过去,这小子是在区里边的,也是一个小头头似的:“喂,老李,我是俊奇。”

“俊奇呀,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我给你打听个人,你认不认识这个董奎安?”

“董奎安?这人我听过,龙岗的吗?”

“他是干啥的?”

“他那产业可老大了,在龙岗区,涉及面很广,什么房地产,什么这个赌场,他全涉猎,而且,据我所知,他这个背景还挺不一般的,沾社会,好像底下兄弟啥的都得上百人,但我只是听说,只是谣传,他们是这个龙岗区叫什么天津帮的,非常厉害了,咋的了,跟你有啥过节?”

“没有,跟我能有啥过节,我这闲问,闲打听。”

“那行,不没别的事儿吗?”

“没别的事儿啦,那你忙吧。”

这个电话一打完,还不如不打了,俊奇大哥更害怕了,更懵逼了,一听说天津帮的,底下兄弟还有上百人,而且人家是龙岗区,什么买卖都有,产业大,势力还大,懵逼了,在这儿寻思一寻思,这咋整呀,这可咋整!

正在这儿犯愁呢,打门口传来了乔巴的声音:“主任呐,我是乔委员。”

一说进来,乔巴往里这一推,俊奇大哥也没什么心思,一摆愣手:“小巴呀。”

“主任,咱们村东头那边,那个楼,就小二层楼,刚才给扒了,村民啥的,我这中午请吃顿饭,跟我这关系啥的处的都挺好的,你看咱这边有没有什么指示了,什么交代啥的,我下午我去办去。”

“没啥事了,没啥指示,你自个找点儿活,你忙你的。”

“咋的了?我看着主任这脸色不太好,咋地,不高兴了?咋的了?有啥事你跟兄弟唠唠,我给你支支招啥的。”

“没啥事,就是引资的事,招商的事。”

“你给我说说呗,万一我有招呢,是不是?兴许我有啥招呢,谁欺负你了咋的?”

“小巴,你坐,我正寻思跟你唠唠呢,你也来了,你那个大哥是干啥的呀?”

“我哪个大哥呀?”

“就那个小代,就是你领着上我这儿谈那个。”

“那还能是干啥的,做买卖的呗,什么意思?”

“他沾不沾社会?”

“你这话问的,那我咋回答呀?那怎么叫沾社会,怎么叫不沾社会?反正我跟你这么唠吧,在咱们罗湖区,就没有不给他面子的,前段时间那个湖南帮厉不厉害,叫我大哥就一句话,就给吓跑了,以后都不敢来了!”

“兄弟,大哥不是说别的,大哥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你说吧大哥,我听听。”

“刚才有个姓董的,叫董奎安,说什么是龙岗区的大社会,挺厉害的,也不怕你笑话,他说他要找我。”

“他要找你?找你干啥呀?”

“拿了一千万,说在我这儿买20%的股份。”

“你卖他了?”

“那我能卖吗?卖你大哥还1300多万呢,怎么卖他就一千万买走20%,你看我能那么做吗?”

“那啥意思呀他?”

“我就是因为不卖,他告诉我,我家有一儿一女,就他那个意思,好比说我要不同意的话就要整我似的,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把这合同给办了,办不了那意思要找我!”

“他吹牛呢他,我乔巴都不答应!”

“不是,乔巴,你看这种事吧,大哥我也没经历过,我应该怎么办呢?”

“你这么的来,你把电话给我,我帮你沟通沟通,我帮你联系联系。”

“不是,老弟,这事可别给你添麻烦,大哥怎么都行,别在把你扯进来了。”

“你听我说,大哥,我之前吧,这事儿我不应该管,我也管不了,但是眼下呢,我也已经把自个儿当成委员了,我是乔委员,我有义务,我有责任,为咱们向西村的村民带来点儿实惠!1000个万,20%的股权,干呀啥这是,这不是熊咱们都吗?咱不都给他打工,给他忙活都吗?你啥都不用管了,主任,我作为你的下属,我应该替你分担,你把电话给我来,我帮你沟通沟通,啥问题我找他!“

“你看这不能那啥吧?“

“你来吧,你来得了,把电话给我来吧。“

“那行,那你记一下子。“

就这样,乔巴把电话给拿过来了,出了办公室,乔巴就没说啥,此时的乔巴也飘了,也膨胀一点儿了,咱不吹牛,如果说我是乔巴,我也这么干,为啥呀?

我大哥简直太厉害了,宝安区,加代的天下,罗湖区,那就不用说了,代哥给统治了一样,外加一个湖南帮,现在在那个光明区,代哥一句话,马上给面子,你告诉我,加代已经管这三个区啦,他能不厉害吗?就你,谁是他兄弟谁都厉害,你不都得指手遮天?

你说乔巴把电话给打过去了,一点儿没惯病,直接给干过去了:“喂,你好。”

“哪位?”

“我是向西村的委员,我姓乔。”

“你好呀老弟,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上午你过来找我们村主任啦?”

“对,我找你们那个张俊奇张主任了。”

“是这样的,我们主任呢,把这个事儿就交代给我了,让我来跟你谈。你看你方不方便跟我见一面。”

“方便,投资的事儿呗?”

“对,投资的事儿。”

“那你来吧,我在龙岗区。”

“你别让我找你呀,既然说你到我们村子里来投资来了,你来找我吧,是不是,我就在向西村北楼门口的位置,那有个咖啡厅,我在那儿等你,你尽快过来。”

“老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不用跟我说那个,你可能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向西村的委员,你要想谈,你就过来找我来!”

“行,有性格,老弟呀,我过去见你一面去,咱俩见面谈。”

“你来吧,还啥玩意儿有没有性格,有没有脾气的,你说这些有啥用,你不想跟我谈吗?来呗!”

“行,那我过去找你去。”

“你来吧。”

啪就把电话给你撂了,乔巴能怕你吗?说句不好听的,那乔巴这时候谁也不怕呀,纵观整个深圳,乔巴也不存在怕谁,自个儿大哥那太厉害了!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32章 加代收拾天津帮董奎安 乔巴自个儿来到那个咖啡厅了,特意把小峰跟明远给叫上了,俩兄弟在自个儿身后这一站,虽说是个小委员,但是你必须得摆出江湖的这个派头子,我是来跟你洽谈来的!

在门口,往那儿一坐,放的咖啡,旁边桌上放的华子,哥俩在后边这一站,没有40分钟,董奎安来了,那依旧是这个配置,两台虎头奔,往咖啡停门口哐当的一停下,一看就特别有派头!

刚到门口,这服务员几天看见了,还在这儿寻思呢:“这是哪个大哥,怎么会来咱们咖啡厅?”

乔巴也看见了,心里边多少也犯寻思了:他这指定是不一般呀!人这边一下车,进委员会的时候,保镖在外边站着没进去,但是进到咖啡厅里边,六个保镖全进来了,全跟进来了,加上身边一个女助理,一共是8个人。

往屋里这一走,人家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个气势,属实挺压人的,乔巴没有什么劲儿,但是你看人家大哥董奎安,一米八三的身高,大背头,脸圆呼的,你一看,特别有派头,戴大墨镜,跟那个狄龙似的。

往屋里咣当的一站,拿眼睛扫了一圈,他也不知道谁是乔巴,乔巴这一看,人都来了,你就不能不打招呼吧?一摆愣手:“是董老板吧?”

“乔老弟!”

“董老板,这边,请坐!”

“你好,乔老弟!”

“你好你好。”

俩人往对面哐当的一坐,六个保镖打旁边啪啪站一溜,助理也没坐,都在旁边站着,站一排。

人家奎安那个二郎腿啪嚓的一翘上,烟叭的一点上,人旁边女助理负责给点烟,手啪的一掐:“老弟,说吧,咱们什么意思?”

乔巴这一看:“这个啥,你先等会儿,那个谁,哎呀,人呢?”

一看旁边明远,这边拿手啪的一掐:“来,给巴哥也得点上一根!”

这就是乔巴,挺能装的,小烟啪的抽了一口,寻思一寻思:“这个事儿呀,是怎么回事呢,刚才我们主任说了,跟我这沟通了一下子,也跟我说了,你们这1000个万就想收购20%股权,这个事儿有点是天方夜谭啦。”

“老弟,我没太听明白,什么叫天方夜谭?大哥文化少,你还是跟我说点大白话,你直接说吧,什么个意思?”

就人家这个派头,简直太吓人了,特别稳,说话都是不慌不忙的,直接给乔巴整不会了,磕巴半天:“就是那什么意思呢,就是不太可能,要么你是加钱,要么就是按照你这1000个w,你收购相应的这个股权,我们现在呢,大概钱数,不到150万,1%的股权,以后可能会更高,但是现在,你给这个价码指定是买不下来。”

“那你说这我听懂了,你这个意思呢,就是说没法谈了呗,是这个意思吧?”

“对,是这个意思,所以说,确实没法谈了,就即使说通过的话,我都不能同意,作为村里的一个委员,我也不能同意!”

“那你看,老弟,这是差什么呢?是差事儿呀,还是差钱呀?要是差钱的话,你说出来,大哥尽可能的满足你,你直接开价吧,我的意思也很明确,我不想把这个钱投资在这上面,我倒不如干脆多交两个朋友,对不对!我看你也挺好的,老弟,你说个数,只要说你能帮我运作运作,帮我在这里边沟通沟通,不差你的钱!”

“我不是那意思…”

“这样,20个w,行不行?事成以后,这是你自个儿的,20个w。”

“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事呢,压根就没有研究,我们这个村主任,说需要…”

“你不用跟我俩说了,你不用跟我俩废话了,我也没有这个兴趣跟你谈了,既然说你不是主任,你也做不了这个主,这样,你回去替我跟这个张俊奇带个话,你给我告诉他,三天以后,我来找他来,我希望他把这合同给我准备好,如果说不准备好的话,他孩子,你就告诉他,你就跟他说,他俩孩子他就明白了。”

“不是,你等会儿的…”

说完话,人家董奎安就走了,乔巴这一摆愣手:“董老板,你等会儿的,还有个事儿,我们这个村主任,跟我大哥关系不错,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

“你大哥?你还有大哥?”

“我本来是不想跟你说的,但是你在这块,你也不让我说话,你跟我俩在这块趾高气扬的,我不得不说了!”

“是吗?你大哥是谁呀?来,你说出来来,你让我知道知道!”

“我大哥是加代。”

“加代?”

“对,我大哥是罗湖加代,飞鹰帮怎么样?湖南帮怎么样?见着我大哥都得耷拉个脑袋,都得给我代哥敬礼,那是我亲大哥!”

“加代,这名字起的挺好,那你叫什么?”

“我叫乔巴。”

“好名字,老弟,你跟我提你大哥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呀,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一声,这事如果被我大哥知道的话,这事不好办,我大哥如果说找你的话…”

董奎安啪的一摆手:”明白了,意思你代哥很厉害,很有能量!”

“那是肯定的。”

“行,老弟,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这样,咱俩就详细谈谈呗!”

“咋谈呀?”

这边,乔巴当时没反应过来,董奎安就说咱俩详细谈谈,说这话的功夫,董奎安往前这一来,走到乔巴边上的位置了,乔巴在这儿坐着,耷拉个脑袋在那儿看着:“咋谈,你说吧,怎么谈?”

“好谈,这还不好谈吗?”

在乔巴的正对面,巴哥的前边,有个大烟灰缸,旁边是巴哥自个儿的咖啡,奎安大哥做事特别狠,趁乔巴都没能反应过来,本身乔巴长得也瘦,拿手一摸烟灰缸,啪嚓往手里头一拽,乔巴当时看见的时候,这已经是躲不开了,照乔巴的脑袋上,啪嚓就是一下子。

哐当的一下子,给乔巴打个跟头,直接躺沙发上了,而且当时这个烟灰缸上打的就是,半拉脸全是西瓜汁,通红通红的!

小风和明远也是:“巴哥!”这一喊巴哥,奎安这边拿手啪的一指:“给我揍他来,揍他!”

这一喊揍他,其实人董奎安有自个儿的想法,你乔巴给我俩太能装了,我必须得打你,也得让你张俊奇知道知道,别跟我面前玩这些个没有用的,知不知道?打你们就跟玩似的,让你知道知道怎么回事?别惹毛我!

六个保镖往前这一来,虽说手里没拿什么家伙事儿,但是你说那什么样,六个保镖真不白雇,有事真上,人那时候董奎安还有钱有势,身边的保镖个顶个,要么是学武的,要么就退伍的,打仗特别狠实!

往前这一冲,照当时小峰这个头发,啪啪的一拽,明远的脖子,往沙发里一摁,大拳头,大飞脚,叮当的,在屋里,打他俩就得打两分来钟,给他俩打成什么样了,给小峰的眼睛给打睁不开了,打封喉了都,那明远嘴都打瓢了,说话呜呜的,就打这个鸟样啦。

哥俩在地下,一个躺沙发上,一个趴地下,一个不如一个的,乔巴跟他俩比,稍微还能强点儿,你说这哥仨打的都挺惨的,奎安连头都没回,一摆愣手,拿手就指唤他们:“你们几个给我记住了,以后再说话,一定长点儿教训,别挨打了没够,知不知道?走!”

奎安大哥真有那个范儿,一摆愣手,后边六个保镖,加上一个助理,往门口的一个奔驰车上,门啪的一打开,奎安大哥这一上,非常厉害了,两台大虎头奔,开着直接就跑了。

乔巴在地下捂个脑袋,在沙发上得缓十来分钟,脑袋给打的都冒金星了,都迷瞪了,他本身长的也比较瘦小,又没有怎么挨过打,也不扛揍,一烟灰缸让他缓十来分钟,一起来,捂个脑袋,“妈的,人呢人呢?揍他来,揍他!”

就这,跟谁挺像的,跟那个马大帅里的范德彪挺像,捂着脑袋:“给我打他来,给我打他!”

人旁边服务员也过来了,拿毛巾给擦擦,然后给垫脑袋上的,等说到门口的时候,人早就没影子了,都走十来分钟了!

身边这俩兄弟也是:“巴哥,巴哥!”一个个被打个熊样,跟那个哼哈二将似的!你说这边,乔巴拿电话啪嚓就给整过去了:“喂,哥。”

“小巴呀,最近挺顺利的吧,那委员当的不挺好的吗?”

“哥,我这边出事了,我叫人给削了!”

“你叫人给削了?叫谁给削了?”

“哥,我在这个向西村,我电话里我就不跟你说了,哥,你上医院来看看我吧,我现在去罗湖医院,哥,你过来看我一眼吧!”

“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乔巴当时带着小峰和明远直接去医院了,在医院里边,脑袋缝的针,拿当时那个烟灰缸里砸的嘛,砸出一扎长一个口子,当时在这儿一看,真挺可怜的,拿纱布给包上了。

这个小峰跟明远,那就没有人样了,眼珠子都给打坏了,眼皮都给打坏了。等加代他们到了医院,这边刚见到乔巴,电话也响了:“喂,老弟。”

“大哥,咋地了?”

“我听说你挨打了?”

“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了,我都到罗湖医院了,你在几楼呢?”

“不是,大哥,你不用来,这事儿我能解决。”

“来都来了,你赶紧的,我都到这儿了,还能回去吗?你在几楼呢?我过去找你去。”

“那你上二楼吧,我在二楼门诊这块儿呢,行,那你来吧。”

“你等我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是先来的,他跟张俊奇脚前脚后到的,你说等大夫领着代哥和左帅进屋了,这一看,乔巴在这儿缠巴的,左一圈右一圈的,小峰在这儿眯了个眼睛,在旁边站着。

你敢说明远给打的这个熊样,给打的,外科大夫,就是骨科那个大夫,直接都给正骨了,下巴给打脱臼了,硬给掰过来的,不敢说话了,就一说话,乌拉乌拉的,你都听不清:代哥,代哥,就这样式的!

加代这一看,给打这鸟样了:“怎么地,谁打的?”

乔巴也说了:“哥,妈的了,真的,这事儿办的吧,兄弟吃亏了!”

正在这里说话呢,张俊奇打门外进来了,一摆愣手:“乔巴,加代老弟也在呢。”

“张大哥过来了,这我兄弟怎么回事,叫谁给打的?”

张俊奇这一看:“乔巴,大哥对不住你了,这事不行你就别研究了,这都是大哥自个儿的事,你别管了。”

乔巴这一摆愣手:“大哥,我都参与上了,你怎么还能不让我管了呢?正好我哥在这儿呢,你跟我哥说吧!”

加代懵了:“这什么意思呀,跟我唠唠呗,这是怎么的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兄弟乔巴这人好,上午来了一伙儿流氓,自称是天津帮的,这个老大姓董,叫董奎安,找我来了,想花1000w,在我们村里,想买20%的股权,我没卖。我正在这儿闹心呢,乔巴来了,说要帮我解决这个事儿。”

代哥这一听:“那你不卖就不卖它呗,有啥可解决的。”

“不是,他那意思吧,说我要是不同意的话,要收拾我儿子,收拾我女儿!”

你都没等代哥说话呢,左帅在后边急眼了:“他吹牛皮呢,他拿鸡毛收拾你呀?“

“你干啥呢左帅?“

“不是,哥,我,我闭嘴!“

加代啪的点了一根烟:“大哥,你接着说。“

“我把这个事吧,跟乔巴唠了,乔巴就替我解决去了,说跟这边谈一谈,这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乔巴,哥对不住你了,这医药费啥的,全哥给你出!“

乔巴在这块儿一看:“大哥,也没什么事儿,就我脑袋砸了一下子。“

这边,加代这一摆愣手:“乔巴,那怎么地,在咱们罗湖,你没提我呀?“

“哥,我提了,要不提还不能挨打呢,我说你是我大哥,他好像也没把咱们放眼里边,哐当的一下子给我砸那儿了!“

“你这么的,砸脑袋了是吧,大哥,你这样,我这兄弟挨打了,咱这个事儿咋说呢,你是不是不想卖?“

“那我肯定不想卖呀!“

加代这一看:“那你这么的,我帮你解决了,行不行?但是丑话咱们得说在头里边…“

“你什么意思,兄弟,你说。“

“我兄弟委员这个事儿,是不是基本上就定了?”

“定了,100%定了!“

“大哥,这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是不是,假如说我帮你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你看兄弟我这边,能不能说再这个啥?“

张俊奇脑袋就特别快,加代这话什么意思,你能听不懂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俊奇大哥当时也表态了:“这么的,兄弟,大哥啥都不用你说,大哥心里明白,这个事儿呢,如果说你能帮我摆了,我分文不要,我想办法,我再给你们加上百分之二的股权!“

“行,大哥,那就什么都不说了,我代表我兄弟谢谢你了。“

“老弟,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

“就这么定了!“

加代脑袋也特别快,当时一分析这个事儿,马上就能分析明白,如果说自个儿不出手的话,张俊奇或许说能摆了,但是你摆的也会非常麻烦,这是第一,第二,如果说你摆不了的话,人家1000万,绝对的,你得把你这20%的股权,你就得卖给人家,你倒不如说做个顺水人情,你送给人加代2%,怎么地都是合适!

这一说完话,俊奇大哥也同意了,说那行,我给你加2%的股权。

“那好说,你这样,他跟你怎么谈的?“

“他说是三天以后过来签合同。“

“行,你这样的大哥,三天以后,我带人到向西村,我等着他,你给他给我回个电话,你就告诉他,你说这合同签完了,你同意了,你让他三天以后过来,过来到这个向西村,到这个村委会找你。“

“老弟,你这不能是玩横的吧?那帮人挺不好惹的!“

“我见识见识他,我看看他有多不好惹。再一个,大哥,我不是冲你,他给我兄弟给揍了,我得冲我兄弟!“

“大哥明白了。“

“再一个,大哥,你这心里边不要有什么负担,跟你没有关系,这个事儿多大是我加代一个人去摆,跟你没有关系。“

“明白!”

这一说明白,代哥拿手这一指唤他,意思是让他拿电话给回过去,你给我告诉他,别的事你就别提了,你就告诉他一句话,让他三天以后过来签合同!

这边,俊奇大哥拿电话直接就给打过去了:“喂,是董老板吧,我是向西村张俊奇。”

“张主任,寻思的怎么样了。”

“董老板,这个事儿我想好了,三天以后你过来吧,到这个村委会,咱这合同我给你签了。”

“行,那就三天以后见,我希望呢,到时候,张主任,还得帮我好好的在这个村里边挑几个好地方,是不是,我忘不了你的!再一个,我答应你的事不带差的,事成之后,1000万。”

“行,我知道了,三天以后你过来吧。”

“那就这么定啦,再见。”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代哥人一看他:“你啥都不用管了,到时候你看我的就完了!”

说着,这一摆愣手,乔巴他们也不用住院,张俊奇走了,乔巴当时跟着代哥也回表行了。

在路上,乔巴也问了:“哥,这个事儿你打算怎么整?”

“什么玩意儿怎么整,他都给你打了,哥能怎么办?哥得办他!”

“哥,那边挺不好惹的。”

“有多不好惹?嗯,乔巴,你说有多不好惹?哥告诉你,不管他多不好惹,有哥呢,能不能明白?哥是你背后的靠山,谁打你都不行!”

“我知道哥,但是那边有六个保镖,身手可好了!”

代哥这一回脑袋:“左帅,听到了没?你能打过吗?”

“哥,这怎么地,是不相信我是咋地?”

“我真不太相信,乔巴都说了,那六个人非常厉害了,你看给那个小峰打的,你能干过人家吗?”

“哥,到时候你不用领别人去,我左帅出来,我自个儿上去,你看行不行?你看我双片片磕不磕他,你看我砍不砍他就完了!”

“那行,三天以后就看你的了!”

“看我的吧哥,你看我砍他不!”

代哥没事就老谈弄他,左帅真实惠,你一谈弄他,他当真!

时间过的也挺快,两天的时间,眨眼就到,等说来到第三天了,上午刚刚九点,张俊奇害怕,怕代哥不来,哐当一个电话给代哥干过去了,他得确认一下!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代。”

“大哥。”

“兄弟,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你看我这…”

“你放心,啥问题没有,你就在这儿待着,在那儿等着。他几点来呀?”

“他跟我定好的是十点半到这儿。”

“那行,你准备你的,剩下的事我来办。”

“别来晚了老弟!”

“我知道,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抬眼这一看:“帅子,保险起见,不是说哥怕你打不过他们,咱们得要这个阵仗!”

“不是,不就磕他吗哥?不就给乔巴报仇吗?我自个儿足够了!”

“听哥话行不行?听哥话。江林呐,打电话,打电把兄弟叫过来,给我叫百八十人!”

“行,哥,那我知道了。”

江林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毛。”

“二哥,咋地了?”

“你赶紧的,代哥说了,一会儿上那个向西村办事去,得用个百十来号兄弟,你赶紧集合兄弟。”

“行,二哥,这边完事儿就往过赶,拿家伙事儿不?”

“带上吧,都带上,赶紧过来,你就不用到表行了,直接到那个向西村,一会儿咱哥往那儿赶。”

“行,那好嘞,二哥,一会儿见。”

电话啪的一撂下,也就这一个电话,湖南帮你得听令,毛天友嘛,当时直接在光明区,就一个电话,百十来号人,就是振臂一呼,摇旗呐喊,百十来人,召之即来!

人员备齐以后,大伙儿也是匆匆忙忙的开着车往这边赶。你敢说加代跟乔巴,还有这个江林,左帅,人家根本就不当回事,说你董奎安是个嘚呀,谁不认识罗湖加代呀,认识你是个屁呀,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走在路上还说呢,说一会儿见,一会儿见识见识!

这你看,小毛往向西村赶,加代他们也往这边去,但是另一边,人家董奎安已经来了,到向西村了,依旧是六个保镖,一个助理,他根本也没有什么其他防备。

往当时门口一来,两台虎头奔哐当一停下,咱不说别的,就这两台虎头奔,属实吓人,你就到哪办事,两台虎头奔哐当一停,他也够厉害的了。

你别说人那时候,你就现在,那不也厉害嘛,也不是一般人,你更何况那个时候,虎头奔,有钱你都买不着,你说得多厉害!

两台大s600,往门口哐当的一停下,这六个保镖也随着进屋了,还有那个助理,这他们正在屋里谈着呢,俊奇在这块儿,有意无意的,他在拖延时间呢。

董奎安这一看:“那个合同呢,你拿过来我看看来!”

“那合同先不着急,董老板,咱们再了解了解,多了解了解才放心呀!”

“了解啥呀了解?”

“了解咱们村里边的总体情况,包括村民的搬迁,是不是,咱们到时候那个地皮,这个改建,哪个地方咱们建什么,你好好看看这个图纸,咱先不着急,你先看图纸。”

你说董奎安看看他,也没多寻思,也没想到,说你一个村主任,你还敢干啥呀,他哪知道,加代他们已经往过来了。

旁边墙上挂的是向西村未来三年两年以后的规划图,里边的修桥呀,修路呀,这个地方修湖,那个地方建小公园,等等等等,这就已经全规划了。

正在那儿背个手在那儿看呢,张俊奇都冒汗了,寻思这怎么还不来呀,这啥时候来呀,他都懵逼了!

正说董奎安在这儿看的,这又过去十分八分的了,一回脑袋:“我看的差不多了,来吧,咱把这个合同签了,中午一起出去吃个饭。”

正在这儿说话呢,俊奇也是在这儿不知道拿什么搪塞好了,打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张俊奇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请进!”

代哥把门啪的一推开,后边左帅,江林,还有乔巴,往屋里哐当的一进,代哥非常有礼貌:“张大哥!”

“哎呀妈呀,兄弟,你可来了!”

董奎安不认识呀,看一下加代,也没吱声,很自然的坐在沙发上,六个保镖在旁边站着,你敢代哥往前这一走,看他一眼,代哥就拿手这一指唤他,旁边张俊奇直点头,代哥这一看:“就你叫董奎安啊?”

“你谁呀?你是谁?”

“我是加代。”

“嗷,加代呀,我知道你,头两天我打一个…耶,你咋还敢来呀?”

他正要说头两天我打个小子,一看乔巴打后边进来了,拿手这一指唤他:“你还敢来呀?”

乔巴在这儿揉揉脑袋:“我来咋的,还敢打我,我今天来叫你知道知道我是干啥的!”

“行,那你什么意思?”

你敢代哥看他一眼:“没啥意思,两个事,第一个事,向西村不欢迎你,以后别来了,这股权也不能卖你。第二个事,这人不能白打,我兄弟这伤,你是不是得把钱给赔了?”

“老弟,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龙岗区的天津帮没听过吗?要不要我让你知道知道?”

“大哥,天津帮我真没听过,但可能说罗湖加代你也没听过,我今天也得让你知道知道!”

你敢董奎安一听这话,脸色一变:“你玩大了兄弟,咱们走,张俊奇,你等着!”

纯大哥风范,人家不跟你骂,也不跟你争,拿手啪的一指张俊奇,说你等着,走!

一说走,打沙发上,啪的一抬屁股,这就准备出去了,左帅在门口啪的一伸胳膊:“站那儿,让你走了吗?”

“什么意思加代?嗯,什么意思?”

“我话说完了吗?我让你走了吗?你那个皮箱里边拎的是钱吗?”

“对,1000万,你什么意思?你想咋的?”

“把钱留下来来,把钱留下,给我兄弟道个歉,我让你走,但是,以后记住了,今天我让你走,以后向西村不兴再来了,再来我就打你!”

“打我?”董奎安一回脑袋:“他们要打我,你们六个答应吗?”

六个保镖往前啪的一站:“谁要打我哥,你可以试试!”

代哥看看他们几个,一回脑袋:“江林呐!“

江林往门口一来,江林挺有那个派的,拿手往嘴里边这一插的,一吹,一个社会哨。打门外,你就眼看着,呼隆的一下子,因为门口整个就是全透明玻璃,大办公室,整个全透明玻璃,呼隆的一下子,你就分不清多少人了,手里边拿的全是大砍,往外边你一看,都有100来号人,密密麻麻的,整个村委会门外就全是人了!

你就再是天津帮大哥,你不懵逼吗?反正董奎安是懵逼了:“老弟,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钱留下,给我兄弟道个歉!”

“我要是不同意呢?我要是不答应呢?你还能把我怎么地?”

“我不能把你怎么地,我确实不能把你怎么地,我说左帅,让他知道知道!”

离左帅最近的那俩保镖,帅子根本他也不想那么些,抬眼看看他:“你保镖呀?”

“啊,咋的?”

话还没说完呢,照脸上,哐当就是一拳,左帅出手还快,这一拳直接打鼻梁骨上了,你就多会武术,你就有再狠的身手,这一拳打你鼻梁骨上了,你麻不,我就问你麻不麻?

扑通的一拳,直接打个跟头,另一个也要上,挥着拳头,啪的一抡过去,和左帅那一拳有一个本质的区别,什么区别呢,帅子本能的一躲,你直接就打空了。

这一躲,拿这个肘子,照你哪儿呀,照你嘴这个位置,这叫鹰嘴骨,是不是?照你人中这个位置,咔嚓的一肘,有句老话叫啥呀,宁挨十拳,不挨一肘!

就咕咚的一下子,直接给打闷那了,两门牙掉了一颗,活动一颗,还往外冒泡呢,冒西瓜汁呢!

一共就六个,左帅就一瞬间就放倒两个,帅子还没拎片片进来么,还剩四个小子,一下子就麻了,真麻了。

这边,董奎安也不是二货,一看这不是一般拳,一看这小子成不一般了,看了一眼左帅,帅子眼睛啪的一立愣:“你看啥?看我干啥呢!”

董奎安大拇指一竖:“这个,你真是这个,加代呀,我没招惹过你吧,我跟你无冤无仇,是不是,你如果执意要这么做的话,那你可把我得罪了,咱们得结梁子呀!你不就要钱吗?1000万不算什么,我可以给你!”

“嘿嘿嘿,给我呀?”

代哥一摆愣手,左帅往后这一退,代哥出来了,站到董奎安面前,乔巴和江林在身后站着,张俊奇就在旁边看着,代哥就站在董奎安面前,俩人面对面,也就一米的距离。

董奎安看着加代,加代也看他,这边,左帅很本能的站到这些个保镖面前了,他也怕这些保镖打加代,他得保护着代哥。

代哥看看他:“咱俩是没仇,但我兄弟这笔账怎么算呢?”

“行,老弟,今天这屋我看了,我要不拿这钱,我是出不去了,不就要钱吗?给,1000个w给你,行吗?”

“你这态度不行!”

“小代,咱别玩大了,你说我得什么态度?”

话没说完呢,代哥上去啪就是一个嘴巴子,四个保镖在旁边这一看,扭身就要上。左帅拿手啪都一指唤:“你动动试试!咋地,你要上呀?还是你要上呀?”

董奎安做梦都没想到,加代敢打自个一个嘴巴子,谁敢打董奎安嘴巴子呀,你当天津帮那是吹牛呢?但是代哥能惯你病吗?啪嚓就是一个嘴巴子:“咋地,不服气啊,嗯,是不是不服气!”

乔巴在后边都看愣了,说我代哥也太霸气了,这才是大哥,那兄弟心里能不暖和吗?

董奎安这一看:“这钱我留在这儿,我没说别的吧?这钱我是不同意给了?你说我态度不对,这我听不懂。”

“听不懂呀?“

“不好意思,兄弟,这个事儿吧,你看我这…”

话还没说完呢,代哥反手又是一个嘴巴子!董奎安啪的一捂脸:“加代…”

“怎么的,叫巴哥,听到没?叫巴哥!说你错了!”

毛天佑在门外,小毛嘛,拿把大开山,领七八个兄弟,打门外,就一脚,哐当给踹开了,哐当往门口这一站:“怎么个意思?哥,砍谁!”

加代啪的一摆愣手:“不用!”转头看向董奎安问道:“能听话不?”

“巴哥,我错了行吗?巴哥,我错了,巴哥,放我一马吧!”

代哥哈哈一笑:“行,记住了,下一次不兴再来了,再来还揍你,走吧!”

“行,谢谢代哥,谢谢巴哥,走!”

保镖都没敢动弹,你敢动弹呀?董奎安带着六个保镖,还加一个助理嘛,打屋里,蹑手蹑脚的到门外,生怕哪个动作不对再惹代哥生气了。

等出了屋,你敢毛天友嘛,拿这个片片啪的一横:“妈的,代哥,让他走不?”

“让他走吧,让他走!”

毛天友这一看:“记住,老子我姓毛,再敢跟我代哥装,我砍死你!”

“行,我记住了!”

打门外这一出去,100多号兄弟,整个居民委员会,就门口这一片,全是兄弟,一人提溜一把大砍,那董奎安也不是瞎子,他能看见,一看大伙:“让我走行不行?”

这帮兄弟都不给让道,哪个都不给让,就在门口这一站,人家也不听你的呀!代哥在屋里就看见了,一摆愣手:“小毛呀,跟兄弟们说一声,让他们走吧。”

小毛往门口啪的一来:“都闪开来,闪开!”

这时,大伙儿才叮咣的,中间给闪开了一条道。董奎安看一眼,也没敢吱声,只能说赶紧走。往车上啪啪的一上,两台虎头奔一挑头,直接就开走了。

那么天津帮董奎安能善罢甘休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33章 天津帮对加代使阴招 等他们走完以后,小毛在门口一看:“大哥,你看咱们这…”

“你们在门口等我一会儿。”

说着,代哥往屋里一进:“张大哥。”

“加代,大哥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你这为咱向西村做太大贡献了!”

“小事儿,主要我不是帮你,我是帮我兄弟乔巴。哥,解气没有?”

“解气了,太解气了。”

“哥,那行!乔巴呀,你就好好的,跟你俊奇大哥,在这儿忙活,当好你的委员,知不知道?这1000个万呢,你自个儿也别往回拿了,你跟你大哥俩分了。”

“代哥,这兄弟们…”

“别的你不用管了,你哥俩分了,跟你大哥俩分了!”

加代脑袋多快呀,乔巴的伤也不是什么重伤,这1000万还不是自个儿出的钱,你别让人张俊奇寻思,说你代哥在这块儿趁火打劫,那就不好了,对不对?

你要把这1000个w,你跟他俩花了,或者说你全给张俊奇,你买这2%的股权,那都是合适的,那不太合适了嘛!那代哥脑袋多会呀,人情世故玩的明明白白!

乔巴瞬间也明白了:“哥,我明白。”

加代这一看:“那行,哥走了,你好好的。”

这一摆愣手,加代,左帅,江林,包括说毛天友,在门口这一摆愣手:“兄弟们,走了,撤了撤了!”

大伙儿提溜着片片,往怀里一收,有别后腰上的,还有拿报纸夹上的,大伙儿把这片片给收起来了,打车的打车,叮咣开始往回干!

小毛也说了:“哥,你这边还有什么安排没?”

“没了,完了领大伙儿,咱一起吃口饭去!”

“哥,回身我安排他们,一天你事儿也挺多的,都自个儿家兄弟,湖南帮不就你自个儿兄弟嘛,完了我安排他们!”

“那哥就不管了。”

“你不用管哥,你们该忙啥忙啥,我请他吃口饭去,回身到光明区,我带他们对付一口就行了。”

“别对付一口呀,给他们好好整点儿,这帮老弟啥的,好好伺候着!”

“明白代哥!”

一摆愣手,小毛也走了,江林跟左帅跟代哥坐上凯迪拉克也回表行了。

这边,白天把这个事儿给摆完了之后呢,董奎安心里别说有多不得劲儿,真是销户加代的心都有了,回到龙岗,那保镖也不敢吱声呀,助理都不敢去劝,这一看:“董老板,你看这个事儿…”

“我没事儿,你出去吧,把那个加代电话你给我要过来。”

“行,老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别的吩咐了,就这一个事儿,赶紧办了!”

“行,那我这就去办!”

一点头儿,助理出去了,没有40分钟,把代哥电话给要回来了。天津帮在龙岗,那势力非常大,董奎安这一摆愣手,助理出去了,一个人在办公室这边,董奎安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他对面是个镜子,在这儿照镜子呢,脸都给打肿了,一看脸肿起来了,代哥那嘴巴扇挺结实的,啪啪两大嘴巴子!

电话啪的一接通:喂,小代。

“你谁呀?”

“我是被你扇嘴巴子那个董奎安,还记得我吗?”

“我记得你,什么意思?”

“小代,我长这么老大,我还没叫人打过嘴巴子,你是头一个,但是你觉得这个事儿咱俩能了了吗?”

“不能了你还想咋的,你说出来。”

“加代,我打听你了,罗湖区你是有一号,挺了不起的,你就带你们兄弟来,敢不敢跟我定点儿?”

“咋地,你想跟我打仗呀?”

“加代,如果怕就算了!我给你打个赌,你如果说定点儿能把我赢了,向西村的股权我就不要了,以后我都不带找他的。如果说你要输了,加代,你拿我1000万,你得还我2000万,向西村的买卖我还得接着干,行不行,咱俩都是老爷们,你可别说不敢!”

“你说好了?”

“我有啥说不好的,吐口唾沫都是个钉,你就说你敢不敢吧!”

“行,你等着吧,我上你龙岗揍你去!”

“这么有魄力呀,那我在龙岗等着你!这样,加代,明天中午,明天中午12点,我就在龙岗,我自个儿这边有个天虹大厦,我在楼下等着你,你把你那边兄弟都叫上,你别来了让我打出去!”

“行,你等着吧!”

电话啪就给撂了!江林在旁边这一看:“哥,没必要跟他干,他只要是不敢来咱们罗湖了,咱没必要跟他俩树这个敌。”

“江林,你觉得今天我打他两嘴巴子,能不树敌吗?”

“哥,事是那么回事,但是咱没必要跟他干,干啥呀?他再厉害,他敢来罗湖吗?咱实在是没有必要上龙岗打他去,干啥呀这是!”

“兄弟,哥告诉你个道理,我承认你说的对,但是哥做这事也没有错,如果说不把他整服了,不把他整明明白白的,他如果背后坏咱们怎么办?他如果整这个张俊奇家人怎么办?”

“哥,你有的时候吧,就是太仁义了。哥,张俊奇也答应了2%的股权,人也落实到位了,咱何必再去帮他呢?再给咱自个儿树这么一个强敌,咱实在是没必要!”

“江林,交一个朋友不容易,咱不能说那么去做事,他这边把这个股权给咱们了,咱就不管人家了?那不好吧。那哪是咱们江湖中人所为?”

“哥,我也不劝你,反正咋说呢,我听你的,你让我咋干我就咋干!”

“给小毛打电话吧,集合兄弟,让左帅明天带队,让左帅挑头干去,咱们一起去。帅子,敢不敢明天来个冲锋?”

“笑话,哥,双武士战我剁他!”

“我这最稀罕帅子啦!行,江林,集合兄弟去吧,帅子,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上龙岗,哥就看你的了!”

“没毛病哥,你看我的吧!”

这你看,当天晚上,江林这边给小毛打电话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小毛。”

“二哥,咋地了,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儿呀?”

“代哥说了,明天还得打仗!”

“还得打仗?上哪儿呀?”

“上龙岗。”

“二哥,要不你把电话给我哥?不行我劝劝我哥也行!”

“什么意思?”

“咱们上龙岗去打仗,咱没去过呀,龙岗区大多数都是天津人,咱别去了再吃亏了。”

“我劝过了小毛,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哥啥脾气,他能听吗?他在我这边,你听我的,你留个心眼,小毛,你把人多备点儿,一定把人多备点儿!”

“我明白啦二哥,你也多准备点儿人,多准备点儿这个家伙事儿啥的,咱哥现在确实是很大,但是龙岗咱没去过呀,别去了咱再吃亏了,把咱哥这个名给他打没了,那就不好了。”

“我明白,小毛,你把人备好就行了,我这边也背点儿人。”

“那行,二哥,咱俩心里有数就行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哥俩不也是好兄弟吗?都为这代哥去着想,怕过去吃亏了。

说这边,小毛在当时湖南帮真备了不少人,足足得找了150多号人。另一边,江林把电话也打给一峰了,但是江林没告诉加代,自个儿做主,哐当就给打过去了:“喂,峰哥。”

“江林呐,咋地了,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明天代哥要上龙岗打仗去,峰哥,咱怕代哥吃亏,哥,你看能不能说…”

“明白,需要哥备多少人?”

“越多越好。”

“ok,行啦,峰哥知道了,你们几点出发?”

“咱们定的是明天12点。”

“那我就十点半到你们表行。”

“那太好了峰哥,江林啥也不说了!”

“应该的嘛,都是一家人!”

电话啪的一撂下,左帅在屋里这一看,那派头就太厉害了,两把武士战,往过一拔,一把放腿上了,一把在手里边,拿自个儿那个小擦片片布,往那儿浇那个油。

真正的好武士战,你记住了,这就涉及到专业知识了,得拿那个油去擦,每次砍完人也好,还是说沾过水了,你拿抹布擦了以后,你得上一层油,以及往那个鞘里边,必须得有油!

这边,左帅在这儿擦油呢,你一看,那都寒光闪闪的,两万多一把,真是一把好武士战。

代哥在这儿一看,也谈弄上了左帅:“帅子,这玩意儿擦擦就得了!”

“不行,哥,这是正经玩意儿,多好呀,你别老谈弄我了,这是你给我买的,肯定是好东西!”

“行啦,哪天哥再带你上龙岗,再给你买两把。”

“行,哥!”

这你看,大伙儿都准备好了,来到第二天上午了,加代也是,提前起来的。这边,湖南帮来了150多号兄弟,直接就干到表行了,这边,左帅,江林都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准备去,陈一峰得领了六十来号人,提拉着大砍片片也到这儿了:“代哥,江林,帅哥!”

加代这一看:“一峰,你咋来了?”

“代哥,兄弟这得挑你理啦,打仗咋能不叫我呢?我不是咱自个儿家兄弟咋地?”

“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江林,你打电话啦?”

“代哥,我怕过去吃亏。”

“你这不扯淡吗?小毛领150多号人,咱还能吃亏?笑话,深圳谁比咱大呀?我怎么没听说呢?一峰,你要有事,你该忙忙你的,咱这边没有事!”

“哥,我陪你去,也不差这点儿兄弟,你就当一峰领大伙儿跟你这儿混点儿钱,混口饭吃,这还不行吗?”

“那走吧,咱们一起去。”

说完,这边就出发了,出发的时候还不到11点,罗湖离龙岗吧,还挺远的,你要说大伙儿这个车队呼啦啦干过去都得一个来小时,他不是说一台车干过去,你得顾及整个车队,速度开不起来。

这边,200来号人,加代坐在头车里边,信心满满,那说句不好听的,我就是深圳大哥,那就太厉害了。六十四在腰里边别着,江林的五连子在车里边掐着,一峰也拿把五连子,左帅提溜双武士战!

这几个猛将全自个儿带家伙事儿来的,那说句不好听点儿的话,常年打仗,都已经习惯了,就觉得像这种小仗,一走一过,就荡平你们!

左帅就老傲气了,但是人有傲的资本,在车上还跟兄弟们还开玩笑呢:“我告诉你们,一走一过,你看你们帅哥的,一走一过,全荡平,知道不?到以后,一马平川,均管!”

真就这派头,也确实,代哥在深圳打仗真就没吃过亏。转眼间,车队浩浩荡荡的进龙岗了,眼看着前边再有个三五百米,就到这个天虹大厦了。

当时一峰留个心眼,这一看:“代哥,那前边咋没有车呢?”

加代也看见了,寻思一寻思:“停车,江林,停车!”

一喊停车,也告诉大伙儿啦,大家都停车,当时距离天虹大厦还有120米左右,他这个门口就非常宽阔,一条大马路,一切就尽收眼底,但是啥都没有,别说车了,连人都没有。

代哥他们打道边啪啪的一停下,都觉着不对劲,左帅在后边车上,当时都下来了:“人呢,哥,没有人呀!”

代哥这一摆愣手,感觉不对:“上车,赶紧上车,上车!”

左帅哐当往车上一跳,江林:“哥,怎么办?”

“妈的,来都来了,就这么跑了,那不等于输了吗?这小子是不是吓唬咱们的?”

江林这一寻思:“哥,咱先不考虑这个,如果说咱们在这儿,他们一会儿把道两边给咱封上,咱咋跑呀?”

代哥一寻思:“调头,调头,赶紧的,咱往回走,往回撤!”

这一喊往回走,这就太不是个玩意儿了,车在大马路上一调头,人太多了,那首尾不能相顾了,一调头,车队那不就乱了吗?你一条直线你往前开,得四十来台车,一条直线往前开,一点儿都不带乱的。

但你都在马路上,你不存在说一台台挑头,是不大伙儿都得一起挑?四十来台车,这一条长龙,哐哐就自个儿挑自个儿的,你说这一挑,这可就乱了!

正好一调头,这卡的才准呢,卡的特别准,你就眼看着打东西两边,来的这个212,还有那个桑塔纳,松花江,侧面贴的是police,大伙儿能明白吗?闪着小红蓝灯,亮着那个小爆爆,呜呜就干过来了,最少得来20多台,两边全是。

都不光是这样,还有个别骑挎斗子来的,得来20多个,还有一半个骑自行车来的,那个时候,下边小派派都骑自行车,这很正常。

如果说所有的都加一起的话,不少于70个相关部门的,哐当就干过来了。代哥这一看,懵逼了,包括江林,一峰,左帅,全懵了,寻思这咋办呢?这咋整呀?

就代哥这帮人,在车里边全懵逼了,代哥都懵逼了,陈一峰都是:“代哥,这帮小子不讲究了,报相关部门了。”那江林也说:“哥,着怎么整呀?”左帅在后边,左帅在第二台车嘛,啪嚓的一下来,双片片啪的一张开,冲着天工大厦:“妈的,听见没,你们是个人吗?有种你下来,磕一下子呗,我砍死你们!”

帅子就特别性情,相关部门一个带队的,提溜着把五十四,从那个窗户里一探出来,朝着天上哐当就是一下:“赶紧的,把武器放下来,把武器放下,所有人下车来!”

这边一喊,两边的,啪嚓的一下子,全都打车上下来了,足足得有六七十个,手里边全拿五十四,啪的一指唤:“下车来,下车,双手抱头!”

这一吵吵,这帮小老弟那不全懵逼了吗?小毛他们全懵逼了:“这咋整呀,咋整呢?嗯,这咋整!”一喊咋整,代哥这一看:“江林呐。哥。”

把五连子塞座底下,把五连子都塞座底下!小毛也跑回来了:“哥,怎么办?”

“赶紧的,告诉大伙儿,把那个片片啥的,都塞脚垫底下,都别露出来,全给我插车里边,让老弟们都下车,没有事,哥想办法!”

“行,行哥!”

加代就挺急中生智的,挺稳的,毛天友啪的一回脑袋:“赶紧的,兄弟们,把片片子放车里边,大伙儿都下车来,大伙儿都下车,配合他们!”

这一喊说下车配合,兄弟们也是,把这片片叭叭往里边这一塞,小的都已经懵了,两边拿五连子也往上围了,江林这一看:“你赶紧的来,哥,什么都不要说了,你得出去。”

“大伙儿来,咱这边的,咱们下车!”加代这一看:“那不行,我怎么能跑呢?”

“哥,我们留在这儿,要不一会儿你冲不出去了,哥,你赶紧走。”

说这话的功夫,江林挺有这个担当的,因为之前代哥打那个飞鹰帮的时候,自个儿一人扛了所有事,你包括回北京都是。

这边,江林,一峰,啪嚓的一下车,一举手:“投降,我投降!”

一举手:”别打,咱们配合!”

江林下去指挥这帮小子,让相关部门以为他是领头的。这时候,代哥要喊他已经来不及了,都已经下车了,没办法了,加代在后排啪嚓的一跳,到正座,车门子啪的一关上,但他没着急动弹。

江林故意给一峰和左帅他们使眼色,这一回脑袋:”赶紧的来,帅子,片片放下!”

另一边,在远处,离得有100多米远,当时在天虹大厦13楼,人这边手里拿着小雪茄,在楼上就往下看,看着底下的一举一动,当时就乐了:“这也没有脑子呀!”

助理还说呢:“这还得是咱们,那他们哪有脑袋!”都在那儿嘲讽加代呢。这边,江林往后边退,人家这帮相关部门的都过来了,以为他是领头了,一峰也说了:“咱投降了,咱配合,我们是领头的!”

往这一来,拿五连子啪一指唤:“都给我蹲下来,蹲下,双手抱头蹲下!”

人太多了,代哥领200多号人来的,一共来七十来个相关部门的,你挨个查车你也查不过来呀,这帮小的,这帮兄弟们都已经下车了,只能说大伙儿尽可能的在外圈给围上,让他们都蹲下,双手抱头蹲下,但谁也不敢往前上。

眼见这相关部门的从加代自个儿这个车前边路过,过去找江林他们,围这帮小子去了,代哥在这边硬瞄着,低着脑袋,双手把着方向盘。

人一过去,代哥拿脑袋这一看,前边这帮车,这车虽然说在前边顶着,把道给围上了,但是两边的小道,包括旁边那个树林子,这都能冲出去,包括马路牙子也能干过去!

代哥连寻思都没寻思,油门啪的这一给上,刺啦的一下子,就一个人,开车直接干出去了,也不管轮胎爆不爆了,直接干马路牙子上边去了,在马路牙子上,咕咚的一下子,直接把那个路灯都给刮上了,倒车镜直接刮飞了。

代哥也顾不上那些了,跑出来最重要,自个儿身上还有把六十四呢,哐哐的一冲出去,相关部门的回脑袋一看,朝车上砰砰砰直接干:“站住,赶紧的,打电话叫车给他拦截了!”

一喊拦截了,代哥能管那么多吗,必须得先跑,不管怎么地,一个人从这包围圈里边冲出去了。

再说这边,兄弟们没啥办法,把片片啪的一扔,左帅,江林,陈一峰、毛天友。

这四个必须顶起来,这一看就领头的了,你不用说了,你包括说人家就是问,这也能打听出来,回去以后就审那帮小子,也能审出来,人家四个干脆就承认了:“我就领头的!”

毛天友也没怕,一看江林他们来了,有啥可怕的,我就是领头的!这帮小的呢,相关部门也没有太为难他们,还放了不少走,太多了,得放走100多个,这么多,不放走你也抓不完呀,抓住你也拉不走呀!

剩下的还得有三四十个,都给围这儿了,一部分关到龙岗分公司了,另一部分,包括左帅江林他们,直接就带回市总公司了。

这几个领头的嘛,当时人家也问了,说跑的是谁,跑的谁呀?江林一问就是不知道,可能底下哪个兄弟!

“骗我的吧,是不是加代?”

“加代是谁呀?”

“加代不是你们大哥吗?”

“不知道,我是领头的。”

“你叫啥名?”

“我叫江林,头是我领的!”

陈一峰那边也是,说我领的头,我叫陈一峰,加代谁呀,不认识!

左帅最有意思,在这儿一坐,相关部门这一看:“来,说说吧,开车跑那个是谁?”

“谁跑了。我不知道呀!”

“你跟我俩在这儿撒谎呢是吧?跑的是谁不知道吗?”

“那你知道你查呀,我哪知道?你不给我抓了吗?我又不傻子,我知道你们厉害,你们查吧!”

“不是,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这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爱什么地方什么地方,能咋地?我是砍人了还是咋的了,把我抓去能咋的,能判我多长时间?不知道,我是领头的,我是大哥!”

你属实是整不了帅子。你说这边,到小毛这儿了,小毛也是:“我领头的。”

“知道你是领头的,湖南帮嘛,对吧?”

“对,湖南帮。”

“跑那个谁呀?”

“不知道,不认识。”

“你们挺齐呀这心!”

你还真就问不出来个啥,都知道是加代,但是大伙儿这都不说,但是人董奎安得说,跑那个就是加代,抓他,你们得抓他!

相关部门这边也确实,关键你得有证据,这帮小子,就底下这帮兄弟,人家不说,明知道是他大哥,但是人家不说,你这边就构不成证据,人家不咬!

如果说按照现在的方法来说,得够五个人,五个人咬就可以定性你了,但是那个时候,随便咬,一个人咬都可以,但是人家不说,就底下当时人一峰的兄弟们,人家都不咬,不说,一问就是不知道。

他们也很明白,说代哥这一出去,那就没问题了,那自个儿是指定没有事儿了!但是这边这个队队,就是当时人市总公司安安大队这个大队队,跟董奎安的关系就特别好,人当时拿电话直接就给干过去了:“喂,董老板。”

“白队。”

这小子姓白,叫白俊:白队。

“我告诉你,加代现在跑了,你可是得小心了!”

“那你们得抓他呀。”

“是,我知道,我这边想办法呐。”

“但是他那底下这几个兄弟,你得给他们抓进去,给他们送进去,我告诉你,对付这个加代,你让他们进去,只要说你把他们给送进去啦,加代就等于断胳膊断腿了,到时候我收拾他,我找他!”

“那行,那我知道了,这边回身的,你自己也把握好尺度。”

“你放心,我明白白哥。”

“好,那就这样。”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人支队队一摆愣手:“送他们去,不是都不说嘛,先弄个拘留!”

人家就一句话的事儿,都不用报备。这边,陈一峰,左帅,江林,毛天友,再加上底下还有十多个兄弟,直接押小看看去了。

这事儿挺超出江林意外的,按理来说,代哥都已经跑出去三个来小时了,自个儿没出去,这就已经挺意外了,但你一看这个形势,还不像能出去的样子,整那个小笼子车,银手镯啪的一戴,带上车直接拉走了。

懵逼了,但就即使这样,什么都没说,往小看看里边一来,小马甲啪的一穿,全进里边啦,你当怎么事儿呢?

四个人还没分一个号,一人一个号,全给分开了,包括这底下十多个兄弟,都是尽可能的都给你分开了。大伙儿在这里边,心里边也寻思,说这是咋回事呢?代哥咋还不来救我们呢?

左帅往里头一进,他感觉挺冤的:“妈的,天津帮,你等我出去的,你看我干不干你。”

屋里这号长一看他:“咋的,懂规矩不?进来就骂骂咧咧的,你骂啥呀?我问你呢,啥意思呀?”

左帅没说话,眼睛一立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这号长一看:“哎呀我擦,什么意思?”

打凳子上啪的一起来:“我是号长,你什么意思呀老弟?”

话没说完呢,左帅上去啪就一个嘴巴子,接着三两下就给这个号长摁地下了:“哎,老弟,轻点儿老弟!”

“咋的?怎么的,你不要上吗?”

“别,不上,咱不上,老弟,你起来吧,你厉害,咱指定是不敢了。来,给我扶过去。”

真就给你打一边去了,你还跟左帅怎么地了,跟他俩装,能打死你!这边帅子也没跟他一样的,往当时这个铺子上一坐,一屁股就坐那了,一回脑袋:“有烟没有?”

“有,有有”

“给拿根烟来!”

在里边,就往那儿一坐,他也没管那个号长,在这块儿坐着寻思事儿呢,寻思代哥怎么回事?

不是代哥不想招,代哥给周强打电话都要打疯了,打了不下50个电话,没人接,这五十来个电话打完以后呢,电话直接就关机了,代哥都懵逼了,不敢回表行,怕在那儿抓他,一个人跑到远刚那儿去了。

远刚也懵逼了:“哥,这周强这咋不接电话呢,是不是出事了?”

代哥都以为他出事了,等下午都快五点了,江林他们进去都得五六个小时了,周强把电话给回过来了,啪的一回:“喂,强子。”

“代哥,我这听别人告诉我,说我电话响一下午了,咋的了?”

“你咋不接电话呢?”

“我没在呀,我没在深圳。”

“那你去哪儿了?”

“哥,我这不在广州的嘛,我陪领导过来那啥来了,这我干爸过来那啥,这两天不马上要提上去了嘛,这边这个衔都已经授了!”

“什么意思呀?”

“授衔来了,要提拔正职啦!”

“不是,强子,你赶紧帮哥个忙。”

“哥,我这时候啥忙都帮不上你!”

“江林出事了。”

“又出什么事了哥?”

“我们到龙岗去打仗去,让他们给阴了,让给玩了,给江林抓进去了,现在抓我呢。”

“我说哥,你这赶的也太巧了,我这回不去呀,你这么的,哥,哪抓的你知道不?”

“龙岗那边抓的。”

“龙岗?龙岗分公司我不认识谁呀!”

“兄弟,你能不能跟你干爸说一声。”

“代哥,现在我见都见不着他,我是过来陪同的,现在成天跟首长在一起,上边马上就有任职了,现在是光把衔授了,已经提正了,但是现在这个职位还没授,还不知道以后他干啥。如果说能回到咱们深圳当个支队队,咱们以后,代哥,咱以后就厉害了,但如果说把他调到省里边,调到那边总队干点儿啥的话,那就废了,别说以后强子帮不上你了,我自个儿都是问题了!

“强子,我兄弟在里边呢,你看这个事儿…”

“代哥,无论如何,三天之内,我什么都帮不上,三四天的,不行的话你等我回去再说,什么都不能再说了,现在我都在这儿着急呢,我干爸到底说能怎么样,我都不知道。代哥,我就不跟你聊了,一会儿可能还有别的事呢哥!”

“没有办法了强子?”

“这可不,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哥,我也没办法,我自己以后能不能在上边待着,我都不一定了,哥,你也理解理解兄弟!”

周强说的也是实话,他爸如果说能回去当个支队队,那还说啥了,那以后深圳老一了,但如果说当不成,虽说你提升职务了,但是给你调总队去,给你调总队当个副参某长啥的,或者到总队当一个什么小副角,你光是有这个职位,没有实权了,深圳你都待不了,是不是实话?

代哥这边,接完电话以后,彻底懵逼了,在深圳打过这么些回仗,头一回感到无助,他此刻除了周强,根本就没有别的关系!

那么接下来加代怎么办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34章 加代孤身恶战天津帮 加代一个人往这一坐,远刚在这儿也看着:“哥,你看这事儿…”

“远刚,你替哥办个事儿去。”

“你说吧哥,你说。”

“哥现在出去抛头露面有点儿不方便,你替哥打听打听,这个龙岗分公司一把的电话,你一定替哥问一问,打听打听,想想办法。”

“行,我替你找去哥,我给你找去!”

一摆愣手,远刚出去了,没有两个小时,回来了,乔巴他们也过来了,往屋里头哐当一进:“哥,你看江林二哥的事儿…”

“让我想一想。”

代哥没有主意啦,就乔巴脑袋这么够用,再怎么好使,他都没主意了。乔巴都没想到,说能吃这么大个亏!

远刚这边,把龙岗分公司一把的电话给要来了,代哥办这种事,他不打怵,挺稳当的,敢做敢当。拿电话哐当一下子干过去了,这个领导姓吕,双口吕:“吕经理你好,我是加代。”

“加代?谁呀,我跟你不认识吧?”

“大哥,有个事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跟我商量什么事呀?你是干啥的?”

“大哥,我有不少兄弟被你们给抓了,要不你报个价,能不能说把我这兄弟们给放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跟谁说话吗?你敢跟我来这么一套?跟我一个一把经理这么说话?再一个,你兄弟是谁呀?”

“是江林他们。”

“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

“哦,加代是吧,我们现在正抓你呢,知不知道?我劝告你,自己过来自首,否则抓住你,我告诉你,你的罪名比他们要大多了!再一个,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去帮你?那你是一个违法的,我是一个执法人,我的职责是抓你!我告诉你,我劝告你赶紧过来自首,知不知道?不要有任何有侥幸的想法,你跑不了的!”

“大哥,咱能不能聊点儿实在的,多少钱都可以,多少钱都行!”

“这是钱的事吗?赶紧过来自首来!”

说完,电话啪就给你撂了,不是人家这一把不想管,不是说代哥这个钱不好花,是人家领导知道,人家董奎安跟市总公司支队的一把,关系特别好,之所以让他能在龙岗区称王称霸,当这个天津帮大哥,这是一个重要的一个厉害的关系!

这个龙岗分公司一把,跟人家这支队队他俩平级,甚至说人那个支队队比他还得大一点儿,你整不了人家,所以你也不敢管这事儿。

代哥打完这个电话以后呢,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摆不了,那真是摆不了了,人家不给你面子,也不给你这个机会呀。

寻思一寻思,没招了,能怎么办呢?乔巴和远刚都说没招了,乔巴也说了:“哥,要不我去吧哥,要不我去找他去?”

这个时候,正是代哥心烦意乱的时候,乔巴说我去,要不我给这谁,我给这个董奎安道个歉去,我给他服个软,我给他跪下都行,只要他放咱一马。

正当说代哥没有招的时候,乔巴的一句话点醒加代了:“你说啥乔巴?”

“我说我给他道歉去,哥,你不能去,我给他服个软,道个歉,哪怕乔巴我给他跪下都行,行不哥,咱把二哥给救出来,把左帅,包括一峰,小毛他们,都给他们救出来!”

加代正好在这个时候,没有办法了,一时之间,想不出来什么办法啦,乔巴这一句话,反而把代哥这个脑袋,一瞬间就给点醒了:“乔巴呀,你道什么歉呀?”

“不是,哥你看我这…”

“对啊,我还在这儿寻思找谁呢,我谁都不用找了,我找他董奎安不就完了嘛!”

正在这里说话呢,代哥电话就响起来了,代哥这一看,好巧不巧,董奎安打的,拿电话啪的一接:“喂,小代,在哪呢?”

“董奎安,你小子可以呀,玩的绝呀!”

董奎安哈哈一笑:“你我之间谈不到这个,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所谓的这个讲不讲究,道不道义,我收拾你就对了!”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加代,你给我听好了,上我的公司来,天虹大厦,带着2000万,额外的,你给我道歉来,给我跪下认个错,给我服个软,这个事儿咱们可以过!但是,以后向西村这事儿你不许再管了,听没听明白?你还得帮着我把向西村这个事儿你给我促成了,这件事儿不完,我告诉你,你兄弟出不来,你就找到谁都没有用,听没听见?”

“董哥,咱俩就好好地这么磕呗,是你玩的埋汰呀!”

“你别管我玩的埋汰与否,加代,你记住了,就你们这伙人,在我的手里边,手拿把攥,我一句话,我可以叫你们这帮兄弟今生今世出不来了,我一个人给他判个十年八年的,你信不信?加代,你有什么资本跟我斗,我能玩死你加代!”

“行,我找你去!”

“你同意啦?”

“我同意。”

“行,那你过来吧,2000个万,进屋以后给我道歉,给我跪下服软,记没记住?”

“记住了!”

“加代,毛都没长全呢,你跟我斗?你才玩几天社会呀,明天中午,到我公司来,我等着你,听没听见?早点来!”

“行,记住了,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人家董奎安也不是傻子,一回脑袋,助理就在边上呢:“去,找几个敢干的兄弟,把五连子啥的都带上,在我办公室等着!”

“董老板,等他一来,咱们这边一报相关部门,直接给他抓进去多好呀,逮住他,这一伙儿直接就给他干消失,那多好呀!”

“你不懂,我还得用他呢,他那个兄弟在向西村是个委员,知道不?我得用他帮我把这向西村这个股权给我弄到手,完了之后呢,我再把他整进去,我再把他们给灭了,知道不?”

“董总,还是你这头脑厉害!”

“那当然了,跟我玩,我能玩死他,他们跟我论白道,我能整死他们,我一个电话,市总公司的关系!再一个,你马上给我安排十多个兄弟,完了这五连子啥的都放在我这屋里,明天中午都得到我这儿,这小子们有点儿冲劲儿,别再过来拿五连子给我逼上,我犯不上。”

“明白,明白董老板!”

这一说明白,董奎安是傻子吗?也怕你加代拿把五连子过来,你到屋里直接给我顶上了,那我不懵逼了吗?人家提前就安排好了,这才叫社会,正经八百是大哥,对不对,只是说玩的套路不一样。

这边,助理真给找了十多个,将近二十来个,十七八个拿五连子的,人那边不差钱,那时候深圳多乱呀,就这玩意儿,几千块钱一把,你要的话,100个,200个,随手就能弄着,也没人管,十七八个兄弟,人手一把五连子,都是敢打敢磕的兄弟,都是人天津帮的,你当人没有狠人呢,还是有不少敢干的!

当时董奎安也定好了,说一人给1000块钱,明天上午九点到公司保护董奎安。这边认为说已经是万无一失了,也想把代哥这2000万给他要过来!

但是,咱们接着看加代,在头天晚上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白道方面,周强使不上劲,龙岗分公司的一把不给面子,给钱也不好使,整不了。

社会上你更整不了人家啦,你再调兄弟,哪怕说你把广龙调过来,你把向西村的兄弟全都集合起来,你去了不还是给你抓进去吗?有啥用呀?你拿啥跟人干?

万般无奈,乔巴当时就说了:“哥,你看这个事儿…”

“这事儿哥去办!”

“哥,你让我去吧哥,你把这么一大摊买卖交给我了,这事儿还是因为我发生的,哥,我去给他道个歉,我给他服软,我能咋的,2000万我出了,但是,哥,现在我没有那么多,你得先借我,将来我挣着我还给你。”

“兄弟,有你这句话,哥就够用了。但是你记住,哥能当你们的哥哥,你们是我的弟弟,除非有一天哥不在了,哥死了,哥没了,你们那个时候可以往前冲,但这个时候,哥还活着,哥还在,轮不到你们,哥一个人去,但你给哥买样东西去!”

“买啥呀哥?”

远刚当时都说:“哥,你要干啥呀?”

加代这心一横:“不就是死吗?不就是敢玩命吗?我加代有啥不敢的,我四个兄弟在那里边受苦遭罪呢,我加代能在这儿坐着不管吗?想什么招,我得给他们救出来!给哥买两个小香瓜。”

这句话这一说出来,乔巴也是,远刚也罢,浑身这一颤,这得多厉害,多仁义的大哥,能说出这话,真是没有招了,找人玩命去,找他们拼命去,但是你一般大哥你做不出来,真是找人玩命,这直接就是奔着玩命去了。

但是代哥一个人敢这么去做,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大哥?这是不是得让人佩服的大哥?乔巴这一看:“哥,乔巴求你了,让我去吧哥,我去给道个歉,我给服个软去,哥,咱不丢人,把二哥他救出来再说呗,咱以后再想招。”

“乔巴,事儿都已经僵到这儿了,咱大伙儿在罗湖,甚至在深圳,咱打过多少次仗?走到今天不容易,咱们怎么能给人道歉?怎么就能给他服软?咱以后在深圳不待了?咱不在这儿混了?”

“哥,那不至于,怎么地咱也不至于玩命去呀。哥,你这出事了,咱以后咋办呀?”

“哥真要出事的,小巴,你得领着大伙儿好好待着,好好混。哥真要是出事了,你二哥他们就出不来了,你得领着远刚好好混。”

“哥,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去吧!”

代哥这一看:“听话,乔巴,你听话不?你要不买,哥自个儿买去,快点儿的。”

乔巴也不敢说别的,也知道代哥什么脾气,打这屋里哐当的一出去,很好买,那时候深圳买这玩意儿真好买,4000多块钱一个制式的小香瓜。

乔巴刚出去没有一个小时,直接就给买回去了,那时候因为离香港就特别近,这个东西很好买。

往加代面前这一拿,往桌子上啪的一放:“哥,行了。”

“小巴,远刚,哥没什么话可说了,哥要能回来,咱们以后,咱在深圳,咱就好好混,咱接着混,哥如果要回不来,小巴,你领着远刚,把咱这买卖继续要做好,哥走了!

啪嚓的一转身,远刚啪的一拉代哥:“哥!“

乔巴也是:“哥,哥!”

“撒手,乔巴,远刚,撒手!”

都不敢说话,谁也不敢说别的,左兜一个,右兜一个,代哥出门就走了,这一晚上,乔巴打电话都不接啦,上哪儿去了谁都不知道。

当天晚上这一过,早晨七点,这个时候,代哥有个什么心理?加代就好比是生离死别,他不知道自个儿能不能回来,如果说董奎安真不怕死的话,跟你玩命的话,你代哥如果不上,你兄弟就出不来,你干啥来了,你吓人来了?

加代真就抱着死的心去的,真跟你玩命来了,一大早上干个什么事?一大早上一起来,给小头发这一梳,小油头,三七分,打的发蜡,整的板正的,穿的西服,皮鞋擦的锃亮,而且特意打了个最喜欢的领带。

平时大哥都不打领带,特意给扎个领带,他自己可能说啥呀?可能说我这是最后一次穿西服了,也兴许是最后一次出去办事了,如果说要没的话,可能真就没了,当寿衣穿的,是这么一种心态。那啥来着,吃饱穿好,就是死也要死的体面点。

这衣服也穿好了,什么话都没说,下楼打个车,把兜里的钱都扔家里了,一共就拿200块钱,没留钱,电话都没拿,打罗湖一家宾馆门口上了出租车,奔着龙岗这边就来了。

到天虹大厦楼下,下了车,啪就给拿了200块钱,司机都不要。代哥嘿嘿一笑:“师傅,都给你了,别找了!”

赶到天虹大厦,正好是十一点半,已经做好上路准备了,就一个想法,我大不了我就死在这儿,还是和你董奎安同归于尽,一个人打门口哐嚓的一进来,不少人看着他,说这人找谁呀?

代哥一摆愣手:“你好,我找一下你们董奎安董老板。”

“你等一会儿,站那等一会儿,你叫啥名呀?”

“你告诉他,我叫加代。”

这边人老弟拿电话啪的一干上去:“大哥,楼下来个叫什么加代的,说上楼见你,让进吗?行,那我知道了,好嘞老板。”

电话啪的一撂下:“上去吧,13楼,我大哥说了见你。”

代哥啥也没说,打电梯哐当一上来,到13楼了,就是不卑不亢,大摇大摆的,往办公室门口这一来,门是半开的,这门啪的一推开,往屋里一看,最起码得坐十七八个兄弟!

脸上都有纹身的,脖子上还有,手臂上,胳膊上,肩膀头子上,当时正好是最热的时候,有光膀子的,有穿跨栏子的,身上都有纹身,你一看,那脑门子上还有小片片疤啥的,往那儿一坐,手里边那五连子,就在那儿杵着,眼珠子楞楞的,那一屋子全是这帮人。

董奎安没坐在自个儿的办公桌上,坐旁边沙发上,他正对门口那个位置,代哥往里头这一进来,正好就能看见他。董奎安这一摆愣手:“老弟来了,来来来,上我这儿来,来,站对面,在这儿站着!”

旁边一个兄弟,就拿五连子在那儿杵着:“我大哥跟你说话呢,让你过去!听到没?”

代哥往前这一来,董奎安哈哈一笑:“老弟,知道服软了?”

“服软谈不上,就是想明白点事儿。”

“什么意思,我这没太听明白,你什么意思?”

“大哥,我加代在深圳,我没跟谁玩过心眼,我在你手上吃这么样一个亏,我不意外,我认了,但咱们说归说,打归打,能不能说把我兄弟给放了?我这几个兄弟跟着我出生入死,咱们什么事都好谈,把我兄弟放了,咱们能聊,咱们也能谈。”

“老弟,你把这个事想的也太简单了,你加代没有资本跟我去谈条件去,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听没听懂?你这几个兄弟,我只需要动动手指,我就说句话,他们可就出不来了!”

“我知道,所以我来找你来了,我想跟你谈一谈。”

“咱俩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我跟你要的那个2000万呢?你怎么空手来的?”

“大哥,我没带钱,我一个人来的。”

“不是,加代,你没带钱你跟我谈啥呀,你是还是没怕我呀!跪下来,给我跪下,跪下就能谈!”

两边的兄弟,啪嚓的一撸,朝天花板哐当就是一下子:“妈的,我大哥让你跪下呢!”

砰砰砰站起来七八个,全是五连子,两边的以及加代身后的,一共七八个小子,全拿五连子,这一指唤:“给我跪下来,跪下!”

还得有十来个没动弹呢,都在那儿看着,拿手啪的一指唤:“小崽子,打死你,知不知道,跪下!”

董奎安在旁边一摆愣手:“老弟,不磕碜,跪下来,给我跪下不磕碜,听没听见?你要是不跪,我告诉你,腿都给你掐折了,听没听见?叫你站着走不出去,那才叫磕碜呢!”

“董老板,我就要你一句话,我兄弟能放还是不能放?”

“不是,谁让你站着说话了?我让你跪下,跪下跟我谈!”

“我兄弟能不能放?”

“放不了!”

代哥这一看:“那好,放不了是吧!”拿手啪嚓往外这一掏,往茶几上啪的一砸,身后这帮兄弟没看着什么玩意儿:“哎,什么玩意儿呀?”

代哥拿手啪的一张开,在他面前的这帮兄弟,董奎安也是:“哎,你干什么玩意儿?老弟,能放下吗?”

“能放吗?”

董奎安这一看,拿手这一摆愣这帮兄弟:“没有事儿,都坐下,没事儿!你吓唬我呢?嗯,你是不是在这儿吓唬我呢?老子我15岁玩社会,到今年30年了,老子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你拿这玩意儿吓唬我?厉害你就整来,厉害你整来,你打开给我看看,我看是你怕死还是我怕死!”

这时候,两边兄弟的可不这么淡定了:“董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这一响,这屋里全都得死咱就全完了!”

“他在这儿吓我呢!”

代哥冷冷一笑:“你是不是放不了人?是不是放不了?”

“我放你妈我放,牛逼拉呀,拉保险栓呀!来来来,让我见识见识这个雷子!

可能有知道的老哥,同样是雷子,它也不一样,有这个手拉环的在底下,上边盖这一拧来,底下一个小环,小拇手指头插进去,啪的一扔,一扔的同时,带这个寸劲,直接就响了。

还有是啥呀,一种是卡扣的,你把那个针啪的一拔下来,它就能响。还有一种,旁边是带卡簧的,你啪嚓的一摁上,一撒手,扔出去就能响,但你要不扔出去,手一直握着,它就不响。

代哥啪的一拔保险,嘎巴一声,两边那个兄弟一听咔嚓的一声,好几个小子,哐当的一下子,都往外跑,董奎安也是:“哎,老弟!”

这人就是这样,你不到最后一刻,人不会害怕,所谓不见棺材不落泪,只有当你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生命受到危险了,你才知道害怕。

代哥往前啪的一来:“来,把五连子都给我放下,放下!”

手里边握着这玩意儿,就在董奎安的胸前,在脑袋旁边:“老弟,都放下,放下放下,你们几个,听到没有?都放下!”

“现在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能放人不?能不能放人!”

“能放,老弟,你看这多大事儿呀,不至于!”

“打电话放人,打电话!”

“兄弟,你慢点儿,我打电话!”

这边拿电话哐当一干过去:“喂,白队队,我是董奎安。”

“董老板,怎么样了,有线索了?”

“有个事我跟你说一下,白队,你把那几个人放了吧。”

“什么,你说啥?”

“你把那几个人给他放了吧。”

“什么意思?”

“你就别问什么意思了,我跟加代之间呢,这个事儿就和解了。”

“和解了?”

“对,我俩现在这关系挺不错的,你把他们放了吧。”

“是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白队队,赶紧放人吧,这个事儿算兄弟我求求你了,回头我表示感谢!”

“行啦,我现在马上放人,那我知道了,我打电话,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吧,加代兄弟,听见了吧?”

“我等人出来先,你跟我下楼来,下楼!”

“不是,兄弟,我这都放了!”

加代拿手一推咕董奎安:“走,走!”

“慢点儿,你慢点儿!”

代哥右手攥着这个小香瓜,左手插兜里边,往前这一来,十七八个拿五连子的,谁敢往前上呀,吹牛呢,谁敢动弹?就这时候,只要有一个二愣子,彻底就废了!

是,你拿五连子嘛,如果说这个距离,你拿五连子,你瞄准代哥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指定废了,小香瓜一落地吗,你这一屋人不都得死吗?

他已经摁上了,松手就响,你这一屋子人不死呀,谁能跑得了?它这破坏力,半径三米六,直径七米二,谁能跑那么快,你还敢打他呀,吹牛呢,你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你都怕走火给他吓着啦,你还敢打他?那不笑话一样吗?谁不怕死呀?

拉着董奎安进到电梯,代哥这玩意儿都不敢松手,薅着他衣领子,董奎安这一挣扎:“别别别,老弟啊,老弟,哥知道错了!”

董奎安真给吓懵逼了,后背都是汗,人董奎安在龙岗挣下这么大个产业,天津帮嘛,心想就这么死了那多不值啊。都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怕死,是一点毛病都没有。

等说下了楼,打门口一出来:“你开车,给我进去!”

十来号兄弟在门口站着,谁都不敢动弹,等着说上车了,他在前边开车,代哥坐副驾,董奎安啪的一点着:“兄弟,往哪儿开?”

“开,往罗湖开!”

“行,行行!”

开着这台虎头奔,打当时龙岗,奔着罗湖就来了,那加代为什么成为传奇?就这一个事,那还不够个传奇吗?孤身一人,拿俩小香瓜上人公司,几十号兄弟围着他,他一个人,把人大哥给挟持出来了,这还不够个传奇吗?首先你不得有那个勇气吗?你真是跟人玩命去了!

开着虎头奔,开始往罗湖开,这一路上,你就看那个董奎安的汗,就一身一身往外冒,边开车边说:“兄弟,你千万慢点儿,我给你开车,千万别有个坑包啥的你手松开了。”

“少废话,快点儿开!”

等说拉到罗湖,到当时哪儿呀,离当时向西村不远,有一个像鱼塘似的,但是已经荒废了。代哥这手确实有点儿摁不住了,时间太长了,这一看他:“下车来,下车!”

“兄弟,你说这什么意思?不是,兄弟,这大哥什么都配合你,你这要给我整死了,这大哥咋整呀?我服了兄弟,大哥服了,你不能这么干呀!”

代哥一个手拿着雷,另一个手就薅着他,董奎安还是一个劲的说:“兄弟,大哥怎么都答应你,你不能这么干,行不行?这我要是死了的话,真的兄弟,你就不讲道义了,兄弟?”

到鱼塘边上,扑通就给跪下了:“兄弟,大哥求求你了,兄弟!”

代哥看看他,也知道他什么样个人了,往水里边啪的一撇,你就数数吧,1—2—3—4—5,哐当的一下子,那水面崩老高啦,扑通的一下子!

这董奎安抬脑袋一看,没伤着自个儿,代哥啪的一薅他:“起来,什么时候我兄弟出来我让你走!”

“行行行!”

40分钟以后了,就在这后边站着,代哥左手拿另一个个雷子,也不搭理他,就在这块坐土地上,也不敢说话,就在这时,电话来了,董奎安把电话这一拿起来,对面说话了:“喂,奎安呀。”

“队队,什么个情况,人放了吧?”

“已经走了,从小看看出去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谢谢!”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你看到了吧,人真放了,兄弟给你放了!”

“等他们到到罗湖的,等我接到电话,我就放你走。”

这话一说完,代哥也发现了,自个儿没拿电话,把这个董奎安电话啪的一拿过来:“我打个电话。”

啪的一干过去:“喂,乔巴。”

“哥,咋样啦?”

“江林他们如果回去的话,给我回个电话,就往这个号上打。”

“明白哥,你咋样?”

“好了,等你电话。”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又得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江林,左帅,陈一峰,加上湖南帮小毛,这也回到罗湖的表行了,乔巴,远刚全在,拿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哥,他们回来了,你咋样?”

“回来就放心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什么都不说,抬头一看董奎安:“董奎安,你说我兄弟这事儿能了吗?你说了不了,我兄弟已经回来了,我这些买卖有支撑了,他们也能干了,你要说能了了,咱就拉倒,我也不找你,你也别找我了,向西村你不许再来了,你要说不能了…”

代哥拽着他衣领子:“兄弟,咱俩就一起死!”

这个时候,小香瓜就已经贴他脸上了。董奎安这一看:“能了,能了啊!”

“你说的,今天你也知道我是啥人了,你要再来找我来,我下回我就找你去死,咱俩就同归于尽!”

“兄弟,指定能了!罗湖以后我都不来了,还什么向西村!”

这一说话,代哥啪的一撇,1—2—3—4—5,咣当的一下子,你就看董奎安,双腿已经有点站不住了。

加代拍拍手:“大哥,谢谢了,走吧,麻烦你开车给我送回去,给我送到东门的表行,你记住我的地方,以后你好找我!”

“我还敢找你吗兄弟?我不找了,我还找啥呀!”

“你给我送回去。”

“兄弟,我开不了车啦,你看我这腿,我站不起来了。”

人在极度恐惧之下,不知道你们经没经历过,腿就走不了道了,两腿发软,膝盖啥的不听使唤,打哆嗦,这是真的,走不了道!

董奎安当时就是:“我走不了了兄弟!”

“我开车,你上车吧。”

“我现在走不了兄弟,那什么,你扶我一把。”

代哥啪的一拽他,给他整车上去了,他俩开车,这一路,代哥有点儿什么感觉呢,鬼门关里走一遭的感觉,真是那种感觉,生与死的蜕变,我就寻思跟你一起去死,但是我活下来了,这还不算重生吗?

这边,江林、左帅、陈一峰,小毛,乔巴,远刚,全在这儿呢,在屋里,就眼看着一台虎头奔停门口了。江林他们在屋里,剩一把五连子了,啪的一拿出来:“妈的,我打死他!”

车门这一打开,代哥下来了,大伙儿都傻了,都不敢相信加代开车,一摆愣手:“你走吧。”

“我走了兄弟,我走了!”

从副驾驶自个儿下来的,摸着机顶盖子,一路扶着车来到正驾驶,这时候腿就已经能缓过来点儿了,上车慢慢悠悠开走了。

大伙儿都看傻了,说那不董奎安吗?代哥怎么把他给整回来了?被眼前的一幕,就是视觉上的冲击,有点不太敢相信了,说怎么给他整回来了?

等代哥回到屋里,大伙这围一圈,都在问,代哥什么都不说,乔巴在旁边红着眼睛,远刚也哭了,乔巴往外这一来:“二哥,小毛,帅子,还有峰哥,你们得记住,代哥拿命换的你们!”

“什么意思?”大伙儿都不明白,说什么意思?

乔巴这一看:“代哥让我买两个小香瓜,上人公司去了,想跟人玩命去,拿命把你们给换出来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你们不都是哥的兄弟嘛,干啥呀这是!”

左帅这鼻子一酸,包括小毛他们也是:“哥,哥!”

六个兄弟,算上加代,七个人,往这啪嚓这一抱上,真是说眼泪哇哇往下淌,真是一口一个代哥,喊着代哥!

加代也哭了,他哭的是什么,说自个儿好悬没死了,但不管怎么样,我把兄弟给换回来了,试问这样的大哥还有谁?

兄弟们在日后为代哥去拼命也好,去冲锋也罢,又有谁会觉得不值?

为代哥,就是献出生命,有什么不值的?咱代哥为咱都做过这样的事!为什么说这样的团队他会厉害?这不是光靠嘴上说说,喊喊口号的!这是做出来的,过命的兄弟!

大伙儿抱着一块儿哭,代哥这一摆愣手,什么话都没说,说咱是兄弟,咱要当一辈子的兄弟,对吗?不凭别的,就凭俩字,兄弟,这就足够了,我是你们哥哥,还说啥呀!

至此,天津帮也不敢来了,这事儿给传出去了,说加代一个人拿俩小香瓜去了,你再往日后那一传,那就更夸张了,说加代扛火剪筒去的,给天津帮吓懵逼了,反正越传越邪乎,说什么的都有。但是人家是真上大厦给你拽出来了,你不服呀?你不怕吗?那是吹牛呢!

你就包括人天津帮,人家自个儿帮的兄弟,对加代那都不是恨,算一种敬佩,虽说代哥是咱们的对手,咱敌人,但是人家真够爷们,够个大哥,同样都是玩社会的,我佩服你,你够个大哥,够个手子,有这样的对手是咱荣幸!

但董奎安是真怕了,对加代是真怕,怕加代,那代哥一个人敢找他玩命,你真给我整死,我找谁去呀?我多冤呀,我上亿的买卖,我上亿的工程,哐当一下给我弄死了,我图啥呀?向西村一千万的投资,我得罪你这么个死敌,我把自个儿玩死了,犯不上。其实,如果他当时真就倔脾气上来了,代哥真敢整死他!

这个事摆平以后呢,没有一个礼拜,周强回来了,周强于是通知下来,说今天晚上咱们一起吃个饭,边国军找大家吃饭。

等大伙儿坐到酒店里边,大伙儿就同一时间,这一望过去的时候,人家这个边国军胸前,有这个章,有肩章,肩章是两杠四,小武子深圳支队老一,支队队边国军!

周强直接就说了:“大哥,以后就是咱的深圳,咱横着走了!”

咱们这个孤胆英雄恶战天津帮的故事,就到此结束了。咱们下一篇接着讲述加代精彩的传奇往事!

第135章 湖南帮毛天友东莞办事 1992年8月,东莞。话说加代自从摆平天津帮这个事以后,在当年深圳可以这么说,不管你是玩社会走江湖的,还是做大生意大买卖的,只要是你平时接触这帮人,只要你的人脉够用,你100%听说过加代。

当时加代就已经在深圳待两年多了,有句老话叫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该是什么,你求的是什么,只要是你接触社会人,十个里边得有七个都得说:“加代嘛,听过,罗湖的嘛,开表行,也不知道玩啥的,还是说咋地的。”

“他有个事儿,你听没听过?”

“哪个事儿?”

“上天津帮那个事儿!”

“这事儿我听过呀,单炝匹马,弄俩小香瓜进去的,有没有这事儿到底?”

“我一个小哥们就在天虹大厦当保安,当天他看见加代了,自个儿怎么进去的,随后又怎么出来的,给人老板给拽出来的,这事儿当时我都知道!”

就这样,代哥这名越传越大,在日后如何成为深圳王,那可不是吹牛皮吹出来的,人家正经八百有那个战绩!

但是今天的故事,得从代哥身边的兄弟小毛开始讲,毛天友,湖南帮大哥,继楚方海之后,也就是楚方海被加代的好哥们朱大勇给打没了之后,他才成为湖南帮大哥的。

这个人很有头脑,上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认加代当我大哥。以后你代哥就是我哥,我给你当兄弟,除你以外,谁我都不认!真挺有头脑的。这叫识人之明,认准了代哥是个厉害的大哥。

这天,在东莞发生一件大事。东莞离当时深圳,两个城市就紧挨着,那就太近了。东莞一个哥们姓张,叫张亮,跟当时小毛是老乡,他俩都是湖南人,而且这个关系还非常不错。

张亮当时是在这个东莞做买卖的,开了一个小饭店,有一天,小毛正和兄弟们一起喝酒呢,张亮拿电话哐当了这一干过来,打给小毛了:“喂,毛哥,我是小亮。”

“小亮呀,咋的了,你不在东莞那边开饭店吗?这整的不挺好的吗?”

“毛哥,有个事儿,兄弟我这属实没招了,我寻思跟你说道说道。”

“你说吧,怎么的了?”

“在东莞当地,有个姓贾的,都管他叫贾大嘴,这娘养的嘴长老大了,老过来熊我。”

“熊你?什么意思?”

“老欺负我,你也知道,我跟我媳妇俩在这东莞七八年了,咱这个酒店整的也不小了,楼上楼下两层的,这群小子,就贾大嘴领的小子,得有十七八个人,到我这儿吃饭也不给我钱!这也就算了,咱当花钱免灾了,可这家伙嘴真是大,头两天又来找我来了,可能说也是觉得我好欺负,想在我手里借个3万块钱,我没借他,他告诉我了,说两天之内不把这钱给拿出来,要砸我饭店!”

“不是,他干啥这么厉害,有啥关系咋的?”

“能有啥关系,就是在外边玩个社会啥的,成天在外边混,岁数都不大,能有个三十一二岁。”-

“那行,你这么的,我带人过去,我过去一趟。”

“毛哥,啥不说了,兄弟我这属实太感谢你了,我属实也是找不着别人了,真的,只能给毛哥你打电话了。”

“没有事儿,你跟我俩客气啥呀,正好这两天我要过去一趟,我大哥在你们东莞有买卖。”

“大哥?你不是湖南帮大哥吗?你不是老大吗?”

“你知道啥呀?我大哥,你记住啦,是深圳的加代。”

“加代?这人我还真没听过,怎么地,厉害呀?”

“厉害不厉害我就不跟你唠了,正好说我要去一趟,行吧,这两天我过去,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那行,那麻烦你了毛哥。”

“没事,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小毛这个人挺讲义气的,再一个,自个儿老乡嘛,他挺维护自个儿这湖南帮的哥们,于情于理,也确实应该过去一趟,帮人家把这个事儿给办了。湖南人在外,主打的就是一个团结嘛。

小毛挺讲究的,想到这儿,拿电话打给代哥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哥。”

“谁呀?小毛?”

“哥,我小毛。”

“嗯,咋地,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哥,你看你忙不忙?”

“我不忙,我在表行呢。”

“是这样哥,我寻思明天我要去趟东莞,你看呢这边有没有啥事儿交代给兄弟的,那边买卖啥的,或者是给你买点儿啥的。”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小毛,这么的,你要去的话,你这样,你正好到那边我买卖那儿,乔巴在那边不是开了一个大哥大的店嘛,你过去看一眼去,看看那边卖的怎么样,完了之后呢,你就过去溜达一圈就行,咱老不去人也不好。”

“那行,代哥,你那儿还有别的啥吩咐的没?”

“没别的了,就这一个事儿,那你去吧。”

“那行,那好了哥,我去之后呢,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好嘞,有事儿打电话。”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小毛绝对够个手子,忠义,而且也讲究。小毛一个是打心底里确实佩服加代,另一个是当初没有加代他也坐不稳湖南帮老大,还有一个,小毛不想看到湖南帮楚方海死后四分五裂的局面或者与加代鱼死网破,他要维护湖南人在外的稳定和团结。但是,人家小毛也确实忠义,认准了这个大哥,那就是实打实的把你当大哥的,那个时候的人讲究。

当天晚上这一过,小毛提前备了几个兄弟,那湖南帮当初在加代面前不好使,因为代哥有招治他们,但是你要说把这伙人拿到别地方打别人去,那也不是说湖南人没有敢干的,正经八百有那些个亡命徒的!

小毛多了也没带,连小毛在内,一共是五个人,带了是四个兄弟,五连子也没带,拿的是小刺刺,因为也知道,你到东莞这边去摆事去,或者说跟人办事,你没必要去就拿个五连子,你干啥呀去,真出别的事儿的话,不好摆,毕竟五连子支在南方这个地方,当时还不是很流行,九五年以后南方大部分地方才开始使用五连子,当然深圳要流行的早,毕竟靠近香港。

这边,开上当时加代给买的车。只要那个时候,说你跟加代一起玩,只要说你能混成核心的骨干,加代一律得给买车,也确实不缺钱,三十万二十万的车,那就买一台开着玩呗!那加代平时对兄弟们是没的说的,这也就是兄弟们为什么都乐意跟加代的原因,人加代对兄弟是真的好!那不是嘴上说话,那是拿事做出来的!

当时代哥也是给人小毛买的蓝鸟,他开着蓝鸟,五个人出发了,打当年的深圳,他们在光明区,离这个东莞真就不算太远,开车的话,两个来小时,转眼就进东莞了。

乔巴当时营业点儿放在哪儿呢,放在东莞的东城,东莞它没有这个市,县区啥的,他就分哪个位置,东莞东城,在东莞是相当相当豪华的一个地方,属于说市中心的位置。

小毛也赶到这儿了,到店里边溜达一圈,这一看,都挺好的,电话也回给代哥了,哐当一干过去:“喂,哥。”

“小毛呀,怎么样,出发了吗?”

“哥,我到这儿了,我看都挺好的哥,啥问题没有,我也跟这块儿经理聊了,说这边一点儿货都不缺,而且卖的还挺好的,当地小社会啥的,也没有找茬儿的。”

“那行,那挺好的,你到那边办事咋的?是需要人,还是需要啥呀?”

“哥,我这边啥都不缺,我过来替一个小兄弟办点儿事。”

“那行,你要是需要啥的话,你给哥打电话,知道不?”

“我知道,哥,我知道。”

电话啪的一撂下,随后,这边把代哥的事给办完了,那人你不得懂规矩吗?那代哥的事你不得先办吗?

这边,代哥的事办完了,他得赶到张亮那儿,你等赶到门口这一看?人家酒店门口确实挺大的,他这个店得有500来平,你就放眼这一望去,上下两层楼的,一层是散台,二楼是这个包房。

当时开的属于是川菜,你不仅说四川人能在这儿开,湖南人也能开,整的也挺不错的。

小毛往里这一来,张亮两口子人挺好的,都是老实人,他媳妇挺怕惹事的,一直都告诉丈夫:“张亮呀,咱可别惹事,咱不能惹祸!”

也正是因为这种性格,才造就了贾大嘴才敢欺负他们。往屋里这一来,两口子也知道小毛厉害,一摆愣手:“毛哥,这你可算来了!”

媳妇也是:“毛哥,毛哥来了。”

“弟妹,我听我这兄弟说,咋的,有人欺负你们!”

“我这也不好说,你跟张亮聊吧!”

张亮这一看:“你不用管他,毛哥,这女的,他懂啥呀,你赶紧坐这儿,后边几个兄弟,来来来,赶紧坐这儿,媳妇,去,赶紧弄点儿茶水去。”

等都坐下了,小毛也问:“怎么回事儿呀,你跟我唠唠吧。”

“他告诉我说这3万块钱,明天要过来取来,妈的了,我这要是不给,说要打我!”

“要打你?你这么的,你不能等到明天了,有没有电话啥的?”

“电话我有。”

“你给他打电话来,你让他现在过来,你告诉他钱给他准备好了,你让他现在过来,我在这儿等他!”

“不是,毛哥,他们这一伙二十来个兄弟呢,得有十六七个,全是咱们这本地的混子。”

“混子怕啥呀,混子你怕啥呀?打电话吧,我在这儿等着,我在这儿呢你怕啥呀?什么事我担着。”

“不是那个意思,毛哥,我怕给你添麻烦。”

“添什么麻烦,你打个电话。”

“那行,那我听你的。”

他还没有大哥大,上旁边这个座机打电话去了,打给贾大嘴子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是贾老弟吧?”

“我是,你谁呀?”

“我是你亮哥,张亮。”

“张亮?哪个呀,就开酒店那个?”

“对对对,对,我开酒店那个。”

“咋地,打电话有事咋的?有事说!”

“老弟呀,你过来吧,你不要在我手上借3万块钱嘛,你过来取来吧,我把这钱给你。”

“你这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你过来取就行。”

“那行,那你等我吧,我一会儿过去。”

“你最好快点儿过来,老弟,你最好快点儿,我这边等着你,下午我这边可能还有事。”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哐当的一撂下,在这边,小毛根本就不当回事,人家毛哥正经八百是经历过大仗的,往过这一坐,一摆愣手:“没有事,你们四个坐这儿,喝点儿茶水啥的。”

张亮在这边也是小心的伺候着,给拿的烟,包括说给拿的瓜子,水果啥的,整一大桌子,跟伺候局似的。

这边,在这儿抽着烟,喝着茶,大概得过去一个小时了,眼看着打酒店门口,这一行人得多些人,大概是十二三个。

这头发倒不至于说花红的,整的基本上全是黑的,这时候你要上东北试试,那就是红毛绿毛蓝毛了,这东莞跟北方还不太一样,首先说身材都是挺瘦的。也包括领头的这个,长的跟长期缺氧似的,就是嘴大,哥们这一张嘴,你能看见他胃,一呲牙,能给你吓一跳,那一乐才磕碜呢!

领这帮兄弟往屋里一去,小毛这一打眼,真就是,你这职业社会,看这些个业余社会,一打眼就能看出来,就是一伙混子,连社会人都算不上,根本就没瞧起他们!

这大嘴打门口哐当往里头一进,吵吵把火的:“张亮呢,张亮!”

这边,张亮这一回脑袋:“毛哥,就这几个小子,你看这…”

“没有事,我在呢,你怕个啥?你起来来!”

张亮往过啪的一来,没说话,小毛拿手这一指唤他:“你好,你是干啥的?”

大嘴打眼这一看,挺面生,东莞没有这号人,往过这一来:“你是干啥的?”

“兄弟,来,你先坐一会儿来,咱俩唠唠。”

大嘴小烟啪的一点:“我跟你有啥可唠的,不是,你谁呀,我跟你有啥可唠的?张亮呢,痛快的把钱拿过来!”

“你坐到这儿,来来来,你坐这儿,你坐这儿咱俩谈谈,是不是,咱最起码说给你拿这个钱,咱得知道为啥。”

“真鸡毛事儿多,磨磨唧唧的。”

哐哐往这儿一坐,就特别能装,手里边掐半截烟嘛,拿手啪的一指小毛:“想问啥呀老弟?”

“兄弟,这张亮呢,是我老乡,这两口子开个小饭店挺不容易的,你看你老熊他干啥呀?你这么的,你要想借钱,你跟我回深圳,别说3万块钱了,30万我都给你!”

“咋地,你深圳的?你深圳的咋地?”

“我深圳的。”

“不用,3万块钱就够了,他给我,我就要他的!”

“你这么的,兄弟,我给你留个电话,我姓毛,我叫毛天友,你如果说以后缺钱了,随时随地可以到深圳的光明区,你来找我来,我是湖南帮的,张亮这边呢,你就别找他了,也别欺负他了,行不行,这3万块钱你就冲我,你也别要了,以后,你也就别找他了。”

“不是,你是干鸡毛啥的呀,我凭啥给你面子呀?”

“老弟,你别吵吵,咱们有什么事呢,咱们一起谈一谈,你吵吵个鸡毛呀,我听着膈应,你跟我俩吵吵巴火的,能不能明白?”

“不是,来来来,过来来,过来!”

啪的一回脑袋,一喊过来,身后这帮兄弟哐当的一围过来,不是,谁给我嘴哥得瑟呢!

你就看这帮小孩,都没有岁数大的,他有点那种孩子王的感觉,30多岁,后边那帮小孩,20多岁,顶多二十四五就撑死了。

小毛都没往后看,眼看着他:“老弟,你看行不行?”

“我要说不行能咋的?再一个,你一个深圳过来的,到东莞装叉,我磕死你信不信?我在这儿就揍你信不信?”

“你再说一遍来,我给你脸是不,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几遍能咋地?你装叉我就揍你,还得说几遍呀?”

小毛就往后一看,人家毛哥身后有几个兄弟,四个兄弟在他旁边呢,一个圆桌,小毛就往后一回脑袋,看一眼,啪的一挑眉毛,这几个兄弟,那都配合多少场仗了,一个眼神就全明白了!

人家小刺刺还快,湖南帮里边有玩小刺刺玩的好的,有敢干的,有手黑的,家伙事儿全在腰这儿别着呢,他那个属于什么呢,老式的刺刺,两扎来长,旁边带那个放西瓜汁的凹槽。

用这玩意儿你得会用,轻易别拿它扎人,这玩意儿如果扎人的话,坐地就给你扎没了,这一小刺刺干进去,指定给你干泄气了。

这玩意儿,你就拿他砍人,那都是好东西,刺喇这一拔出来,谁都没想到,这边大嘴回脑袋还看呢,就这一声,第二句话都没让他喊出来,其中一个兄弟,就照他耳朵,就左耳朵,刺喇的一下子,顺耳朵这刺啦的一下子,一股喷泉,红色的一股喷泉,什么概念,耳朵直接给你削掉了!

后边那帮兄弟一看:”大哥,大哥!”

这四个兄弟小刺刺啪的一掏出来:”来,谁敢上来?谁要上呀,都给我跪下来,跪下!”

张亮他媳妇就在吧台这个位置,当时就吓傻了,往地下啪的一蹲,也不敢说话了,张亮也懵了,就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

这边一个兄弟拿小刺刺啪的一指:“都跪下,谁不跪砍死你们谁,我扎死你们信不信?”

“哥,咱不敢了,咱指定是不敢了,咱跪,咱跪下!”

十多个小子,直接全跪地下了。这个贾大嘴,捂个耳朵,眼看着自个耳朵在地下,这手,就这西瓜汁顺着手,顺着胳膊,滋滋往下淌,淌溜了都!

他本身嘴就大,你再加上他这一叫唤,那嘴直接就咧开了,你一看,这老渗人啦。小毛在旁边就紧接着说:“你别叫唤了,别叫了!”

喊他好几遍,你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屋里宰猪了呢,可能说也是真疼的。该说不说,毛哥是特别有招,那时候流行啥呀,什么这个达利来的皮鞋,这毛哥的脚还要大点儿,44的大脚丫子,拿这个脚的鞋尖,大皮鞋头子照门牙那个地方,直接拿脚踢他!

哐当这一下子,你能听见嘎巴的一声,最少干掉三颗门牙,这一下子就不叫唤了,手也不捂耳朵了,改成捂着嘴了,这回顺嘴往外淌西瓜汁。

后边这帮小孩儿都看愣了,谁也不敢说话。小毛拿脚踩着他肚子,拿他穿的皮夹克擦自个儿皮鞋,等擦干净了,小毛这一看他:“拽起来来,过来来,把他拽起来!”

哐哐的一拽起来,一提溜他,眼看着他就豁牙子了,那没有牙多磕碜呀,往起这一提溜,手给掰过来了,也疼,小毛就拿拳头照他脸上,哐当的一下子,真给他削半死,打懵逼了,他一下子不会说话了!

小毛拿手啪的一指唤他:“听着,如果你识相的,你以后就别来了,听没听见?张亮是我兄弟,如果说你再敢在这儿找他要钱,你给我熊他,你欺负他,我下回来,你胳膊手我都不废,听没听见?小次次!”

一喊小刺刺,其中一个兄弟啪的一递,小毛这一接过来,直接顶到到他蚕蛹那个位置,啪的一顶:“我就用这个玩意儿,我就给你阉了,听没听见?”

“听见了大哥,听见了,不敢了,指定是不敢了,让兄弟们走吧,求你了,求你了大哥,求你了!”

小毛拿手啪的一指:“滚!”

啪的一松手,他当时就趴地下啦,几个兄弟想扶他又不敢上前扶,小毛得说话呀:“过来扶他,背着滚!”

几个兄弟往前这一来,啪的一扶起来,架着就往外走,小毛这一看:“等一下,把这耳朵捡起来给他拿走。”

一个兄弟又跑回来,把耳朵给捡起来了,俩人背着他,一个小子给捧着耳朵,至于说你到哪里去缝去,去吊针去,那咱就不管了。

这等打完了,张亮往过一来:“毛哥,你没有事吧?”

“能有啥事?几个小混子能有啥事?上哪儿能洗手?我洗个手去!”

上边一看,全是西瓜汁,就非常自然的,到那个洗手池子,拿那个香皂啥的洗洗手,把那个小刺刺啥的,也冲巴冲巴。

这五个小子出来了,一摆愣手:“弟妹,弟妹呢?“

张亮媳妇都吓完了,还在那个吧台里边躲着呢!

“弟妹,没有事,啥问题没有,吓坏了是不是?”

张亮他媳妇往起这一站,属于从震惊当中刚刚清醒过来,话都说不利索了。张亮一看:“毛哥,这没事吧?他们不能报相关部门吧?”

“如果报相关部门,你就往我身上推,但是我估计他不可能,他也能看出来咱们是干啥的,即使说报相关部门啦,他不寻思你,他也得寻思寻思我呀,啥问题没有!那个啥,我就回去了,下午还有点事儿!”

“不,别走,毛哥,你这不磕碜兄弟的吗,你这来了,帮了兄弟这么大忙,兄弟也没给你买啥,给你拿钱你也分文不能要,你这么的,毛哥,你让兄弟最简单的表示表示,在我这饭馆,咱在这儿吃顿饭再走,行不行?毛哥,就你不吃,你看大伙也得吃顿饭呀。”

小毛这一看,也确实是,你真要是走的话,你都属于磕碜人家了,你这没瞧起人家是咋的,对不对?

小毛这一点头:“那行,那坐会儿吧,咱跟你吃口饭。”

张亮是亲自掌厨,他媳妇当服务员,里面有这个经理,还有服务员啥的,也全看见了,都不敢说话,给他们在一楼整一个大桌子,一个大圆桌。

整的啥呀,整的全是这个川菜,还有湖南的这些个家乡菜,什么炒辣椒,蒸辣椒,烧辣椒啦,反正一盘子菜里边,辣椒指定是比菜多,就满满的这一大桌子,20多道菜。

你包括那个酒啥的,五粮液啥的也都摆上了,大伙儿围坐一圈,最开始呢,小毛还寻思说我收敛点儿,真寻思了,说一会儿喝完酒了,吃完饭,咱们就赶回深圳。

但是,这边这个张亮好酒,他媳妇还能喝,包括这个店里边的服务员啦,经理啥的,也都敬酒:“毛哥,这太了不起了,给咱湖南人长脸啦,这要是没有你的话,他得欺负死咱们!”

大伙啪啪的一起敬酒,都过来敬毛哥,这你看,左一杯,右一杯,兄弟们也是:“毛哥,来来来,咱俩喝一杯!”

就这样喝酒,你就多大酒量也招架不住呀,你多大酒量也给你灌趴下了,不一会儿就给毛哥喝精神了,也喝得劲了,啪的一搂张亮:“我跟你说,张亮,等有时间的,我领你回深圳,知道不,我叫你认识认识我大哥,你这样,你让我这几个兄弟说我大哥行不行?”

那四个兄弟这一看:“那还说啥了,那代哥还说啥,没毛病!”

“真的,张亮,哪天我高低叫你认识认识我哥,我哥那人讲究!天津帮怎么样?在我哥面前一个回合用不上,单炝匹马,拿俩小香瓜给我救出来了,那是我一辈子的恩人!”

这是确实,小毛是逮谁跟谁说,说我代哥够用,单炝匹马把我救出来了,真厉害!

那人张亮生意场上这么久了,人家也会捧毛哥:“毛哥,我不认识这些人,我就认识你,你就是我大哥!”

这边,小毛也没说别的,但是在心里边,谁捧谁他不高兴呀?几个人,一直喝到晚上七点来钟,天也黑了,毛哥这个时候呢,得喝一斤多白酒了,一斤多白酒下肚了。

该说不说,毛哥也是真有酒量,你要一般老爷们,你别说一斤了,可能半斤就给你撂倒了,半斤你就趴这儿起不来了,他还行,就是得劲,高兴,说这酒喝的挺舒服的。

张亮那边一看,也看出来了,大伙儿这是意犹未尽,一摆愣手:“都听我说,毛哥,你喝这么些酒了,兄弟不说别的,你到兄弟这儿了,是不是,咱找个地方咱们乐呵乐呵。”

“小亮,这毛哥就不去了,你看那啥,一会儿咱就回深圳了。”

“毛哥,你这来都来了,你就客随主便呗,将来说我到深圳了,你安排我。”

“那我也不去,那能好吗?那不是一回事儿。”

“不不不,你听我的,咱找个地方玩一玩,乐呵乐呵,都说东莞是男人的天堂,你这还没来过呢,正好,兄弟在这边七八年了,我领你们见识见识。媳妇,你不反对吧?”

“你晚上回家我就不反对。”

“那你放心,我指定回家!”

大伙儿这一看,包括这几个兄弟也是:“毛哥,咱就坐一会儿呗,大伙儿都没来过,咱看看怎么回事。”

小毛这一看:“那行,那咱就恭敬不如从命,走走走,找个那啥点儿的地方,就是说唱会儿歌得了!”

“你放心,那我指定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毛哥,你放心,我给你找个好地方!”

打他这饭店一出来,张亮一个,包括里边大经理一个,加上小毛他们五个人,一共是七个,在当时他们东城这个位置,那个年代,就九二年,比较有名的叫东豪会馆。

在那边就没有什么所谓的酒店,夜总会,什么ktv,没有,一律都是会馆,你一看这都是会馆,那他们的区别在于什么呢?有大会馆,有小会馆,这是比较高端。

你再往低了说是什么?说是什么酒店,宾馆,旅店,全是这种服务,你再往低档,那就是洗头房了,街边小巷站着的,站在那个路口,穿个小皮裙:“大哥,进来玩会儿呗。”

这也算是一种会所,只不过说高低不一样,层次不一样,但是,你招待小毛他们,那能去一般地方吗?必须得去东城最好的,东豪会馆。

往过啪的一来,你就看这装修,有多多厉害,金碧辉煌的,在门口那柱子上面都有龙,装修的那属实真有派头!

打门口往里这一进,张亮就寻思了,这边给省了3万,我把这3万,我花在我毛哥身上,我也值得,我没给别人花,给我毛哥花了!

到包房里边了,他这儿能唱歌,能洗澡,包括说会馆的里边老大了,里边带客房的,你在里边唱歌,喝酒,是不是,包括说陪你这个女孩儿啥的,只要说你相中了,你没事儿你就可以给她领走!

只要到那个包房里边,什么莞式服务,七十二式,三十六招的,我相信肯定有去过的老哥,肯定有明白的,我是懂的不多,不敢瞎讲。

几个人刚一坐下,门啪的一打开,经理这边一摆愣手:“来来来,都进来,让各位老板都看一看!”

真厉害,就没有一个长的不好看的,就你放眼望去,就真跟过去那个三宫六院似的,一模一样,这个什么妃子,那个什么妃子的,什么这个那个的,真厉害,就一大排,一进来40多个,他们七个老爷们,得进来40多个让你选。”

小毛儿在这块儿坐着,他没有那个心情,他就是喝酒,他本身他也正,他挺正直的一个大哥,他不选,说你们选吧,我不选了,你们选你们的。

四个兄弟是一点儿不带惯病的,拿手啪的一指:“那个,来来来,你过来来,就你了,还往后躲啥呀,过来!”

他们四个是一人选一个,张亮的那个经理也是,一人选一个,大伙儿也是敞着开着玩,都挺尽兴的。

等到小毛了,小毛说啥也不选:“你们玩你们的,我不选了。”

张亮这一看:“就这么的来,宝贝,你往边上躲着点儿来,后边那个,后边那小丫头,我看你长得挺小的,你过来,叫我大哥,叫毛哥!”

小姑娘往前啪的一来:“毛哥。”

确实是个生瓜蛋子,连话都不会说。你说这蹑手蹑脚的小丫头长的吧,说不上那种漂亮,他是那种青春,你就往多了说,二十一二岁,穿一个白色的连衣裙,给人的感觉就是长得特别清纯。

小姑娘个子不是很高,能有一米六零的个儿,穿上高跟鞋是一米六三左右,但是长得属的是白净,还清纯,坐到当时小毛边上了。

毛哥当时还看他一眼,也是挺不好意思的:“老妹,咱们就喝点儿酒,你要是会唱歌的话,咱一起唱首歌。”

“哥,我也不会唱歌,我陪你喝点儿酒吧,我就陪你喝点儿酒,也别给我喝多了。”

“老妹,是不是太紧张了?”

“哥,你不能挑我吧。”

“不挑不挑,不挑,那啥,张亮那,你组织组织,大伙儿喝点儿酒,唱会歌啥的,别整别的了。”

“毛哥,到这个地方了,你就别管了,你让兄弟们可劲的放松放松,跟着你一天打打杀杀的,也没有机会出来玩一玩,正好到这东莞了,你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嘛,对不对!”

“行,你看你这一天天的,真是瞎整,你们嗨你们的,哎,干啥呢这是,怎么还骑上了?”

“毛哥,这真是太好了,你让我在这儿耍两口,太招人稀罕了!”

那就什么样的都有了,那里边的姑娘她根本就不挑这些事儿,大伙儿这一人留一个丫头,就差解乏上了,其他的就全来了!

他们在这块儿喝酒,大伙儿互相敬酒啥的,包括当时人家也会管理,这个经理,还有服务员啥的,一看这伙人挺社会,而且照样确实没少花,给小费都五百五百的给,给毛哥做面子嘛!

经理就带着服务员频频过来敬酒,那就是隔半个小时来敬一回,敬一回就给给小费,一看这帮大哥也喝多了,沾点儿这个小社会,往屋里头一进,哐哐敬酒!

他半小时来一回,一回来他换几个丫头,等会接着过来,敬回酒一人给500小费,这钱多好挣呀!

一气儿就给毛哥给整迷糊了,一阵干迷糊了,往这一躺,要不毛哥挺有酒量的,他往这一来,喝的是啤酒,那白的啤的,两种一掺和,那多大酒量他也扛不住呀,是实话不?

给毛哥就干懵逼了:“哎呀妈呀,你们喝你们的,喝你们的,我歇会儿。”

这一说在这儿歇一会儿,直接就躺这儿了,大伙儿也都没管,该在这儿玩在这儿玩,在这屋里往多了说,能玩两个多小时,到晚上九点半接近十点的时候,张亮这边一看,也是,确实都喝差不多了,他得回家了。

这经理是单身一个人,张亮这一看:“这么的,小陈呀。”

“老板,咋地了?”

“你赶紧去开几个房间去,我毛哥喝多了,他这几个兄弟啥的,我这一看也不想走了,也没有走的意思,你看跟那几个丫头,那都扎一起了,距离都得是负数了!赶紧的,去开几个房间去,晚上就让他们在这儿住,这几个丫头也别换了,是不是,都给整房间里边去?”

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36章 毛天友解救被拐女人 那小丫头,就陪小毛这个,往边上这一挪:“大哥,要不你看,你给我换一个吧,我这岁数小,我这整不明白,你们再挑我理,再生气啥的,你给我换了吧。”

“你给我坐那儿,难得我毛哥稀罕你,干啥去呀,坐那儿!今天晚上,必须给我毛哥伺候舒服了,要不我找你经理,我投诉你!”

“哥,你可别投诉我,那行,我去。”

他也不敢说别的,当时经理哐当的一出来,联系的当时店里的经理,经理当时都乐坏了,一说开客房,这不又来钱了嘛,这帮丫头啥的,就指着这个挣钱呢,无噪音,无污染,一条缝隙谋发展嘛!

经理带着往里边啪的一来,这个女孩,就陪小毛这个,加上经理,把毛哥给领进客房了,你等他们一走,毛哥这几个兄弟,基本不用别人扶,一进客房,你就在门口听那个声音,就什么声音都有了。

那时候的东莞,真就这样,这玩意儿很正常。张亮转身就回家了,等说小毛往这床上哐当一躺,他是最迷糊的,反正也是喝多了,躺床上直接就睡着了,但是这个姑娘呢,确实挺会照顾人的,拿了个毛巾,上水池那位置,给投了个毛巾,当时还给毛哥擦擦脸,擦擦身子。

半夜的时候,他得睡一个多小时了,当时又吐了,这姑娘起来给收拾地,最牛逼的是啥呀,毛哥的胸前吐的就什么都有了,他把毛哥的衬衫拿来给洗了,洗完给他挂屋里了,也给晾上了。

她自个儿穿个小裙子,也不动弹了,往那儿一坐,坐在床边了,就看着毛哥在那儿呼噜呼噜的,一声也不吱,也不敢睡觉,还不敢走。

你说这边,得来到夜里接近两点了,小毛渴了,直接渴醒了,起来找水来了,一看小姑娘在旁边坐着呢,给她吓一跳:“哎呀哥,你醒了?”

“哎,我咋光膀子呢,我那衣服呢?”

“毛哥,你那衣服脏了,太埋汰了,我就给你洗了,在晾着呢。”

“有水没?给我弄点水喝,这嗓子咋这么干呢,给我弄点水喝。”

小丫头给弄的水,往这一拿,毛哥咕咚咕咚喝两口,他也睡不着了,看看这女孩,直接就说了:“你出去吧,老妹,哥这不用你啦,你走吧,走走走,哥也不是说别的啥,今天这酒也喝多了,属实没有心情。”

“哥,我求你了,你别让我走,这你要让我走的话,我出去得挨打了。”

小毛一听,当时就吓一跳:“不是,挨什么打呀,怎么还能挨打呢?”

“哥,你可能不知道,咱们这边有咱们这边的规章制度,有咱们的规矩,只要是陪客人进了咱们这个房间,一晚上不许出去,啥事儿都不兴走,除非说客人走了,咱们才可以走,要不你要不走的话,我走了,他们就得打我。”

“妹子,哥看你也不像是干这个的,老家什么地方的?”

“哥,我这老家吧…我老家河北人。”

“你老家河北人?听你说话的口音都不像呀,你怎么还能跟我撒谎呢?你觉得哥是坏人是咋的?”

“不是,哥,我真是河北人。”

“那你要不愿意说的话,那就拉倒,那个啥,不出去的话,你这么的,你就在那边坐着吧,那在沙发上坐着,我在这儿躺着,咱俩就谁也别那啥谁,你放心就行。”

小毛真也是没往别的地方想,小姑娘往边上这一来,老老实实坐沙发上,一声都不吱,但是她这越不吱声,小毛倒来兴趣了,看看她,觉得小丫头挺有意思的。

酒也醒差不多了,晚上也睡不着了,点一根烟,这一看她:“老妹,你跟哥唠唠呗,你这怎么回事呀,怎么到这块干这个啦?你这家里条件不好呀,还是怎么的,看你这岁数也不大,你今年多大?”

“哥,我今年21。”

“你才21岁呀,老妹儿,哥不是说话嘴直,就凭你这模样,你这个岁数,你干点啥不比这强呀?这哥倒没有别的意思,并不是说瞧不起你,就是寻思你干点啥不比这强呀,将来这结婚啥的都费劲。”

“哥,还结啥婚呀?我这能不能走了都不一定了。”

这句话给毛哥干一愣:“怎么个意思?怎么还走不了呢?老妹,啥情况?”

“哥,你看你能答应我个事儿不?”

“你说吧,啥事儿呀?”

“那我要跟你说实话的话,你不能跟别人说吧?”

“我谁也不说,放心吧,你说吧。”

“哥,我这不是自愿干的。”

“嗯?什么意思?老家哪的?”

“我老家是湖南人。”

这一说湖南的,给毛哥听的一愣一愣的:“你老家哪的?”

“我老家湖南人。”

“我老家也湖南的,咱们还是这湖南的老乡,妹子,你是不是有啥难言之隐呀,你跟哥唠唠,怎么的了,你跟哥说。”

“哥,我去年,我叫人给绑来了,我在珠海上大学,我晚上去打出租车,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当时在车里,就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就给我整这儿来了,我都挨多少回打了,哥,咱走不了呀!”

“妹子,这个啥,你也别哭啦,你要是信得着我,信得着你毛哥,毛哥我带你走。”

这句话一说完,小丫头在这儿就眼泪含眼圈了,往起啪的一站,这一看小毛:“哥,不用了,真不用了,之前我也碰见过咱们的老乡,也是湖南的,我跟两个人说过,一个人答应我了,但是第二天就跑了,第二个人也答应我了,但是回头就跟我经理说了,好悬没给我打死呀哥!”

小姑娘这话一说,更是激起了小毛的斗志:“小妹,哥指定得给你整出去,你放心吧,我有兄弟,哥给你带出去,哥深圳的,你要信得着我,我给你带出去。”

小丫头在这儿。眼泪就哗啦哗啦往下掉,来到小毛的面前,看看小毛,一看就是没经历过啥的大学生,也不会说,不会唠别的,哐当的一下子跪小毛面前了,给小毛干一愣:“哎,老妹,你起来来,赶紧起来。”

“哥,真的,老妹也不会说啥,求求你了哥,你把我整出去,我在这块儿早晚都得死在这儿!”

这是实话,过去东莞真这样,其实也不仅仅是东莞,全国各地多少地方都是这样,就是多少个女孩儿,就是岁数大的,岁数小的,十五六岁的,你在哪儿来的都不一定了,兴许说骗来的,拐来的,怎么来的都有,对不对?

那时候,一个丫头,你只要长得好看,全给你卖到东莞去,那真来钱,到这块儿,吹牛呢,先给你饿三天五天的,让你吃不了饭,让你干啥你干啥,吹牛呢,打死你,你知不知道那种想出去的那种心情吗?就是走不了,你上街买个东西都买不了!

多少次机会,以为我能跑出去,结果让人给抓回来了,接着就是一顿暴,对不对,抓回来就是一顿暴打,那种渴望,说有个大哥能给我救出去,让我干啥都行,相当于是救命恩人了!

小丫头就在这儿哭完了,她这一哭,给小毛干精神了,一宿不睡了,不用睡觉了,本身他也是性情大哥,在这块儿一摸他头发:“妈的了,来,咱俩现在就走,来,哥带你走来,咱不待了,不在这儿待了!”

“哥,你喝酒了,要不你再睡一会儿吧。”

小毛啪的一站起来:“睡鸡毛呀还睡,正好我还有几个兄弟,都在旁边呢,我打个电话,你啥也甭管了,你这里有没有闺蜜啥的,有没有咱老乡?”

“咱湖南老乡,哥,我就认识一个,其他的我都不认识,也是一个湖南的,比我大四岁,25了,跟我这关系挺不错的,他在你兄弟那屋呢,就是挺高大个子那个。”

“谁?那个小高呀,在他那屋呢?”

“我也不知道叫啥,就挺高大个那屋。”

“行,你啥也不用管了!”

说着,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小高,你这也别睡了,我是你毛哥!”

“嗯,毛哥?毛哥,不睡了不睡了,咋的了哥?”

“你给我招呼大伙儿来,大伙儿都先别睡了,走,别睡了,咱们现在就走,再一个,把你身边那个女孩儿你给我领上,给她带出去。”

“带出来?带哪儿去呀哥?”

“跟咱们一起回深圳。”

“不是,哥,你看你是稀罕她还是说咋的?”

“放你的屁,让你带走,跟咱一起走,他们是被拐来的,听不明白呀?”

“明白了,哥,我招呼,我现在招呼他们!”

“那丫头在没在你那屋?”

小高一回脑袋:”没有呀大哥!”

“去哪儿啦?”

“不知道呀!”

“找那女孩儿!小高,把那女孩儿给我找上,出去喊经理去,把那女孩儿给我找回来,叫你那屋去,你告诉她,你就说你大哥要带她走,信得着就跟你走。”

“行,我知道了哥,我马上召唤!”

电话啪的一撂下,小高上隔壁洗手间洗把脸,精神精神,他确实也没少喝,把衣服啥也给穿上了,哐当往门口一来:”经理,把丫头给我找回来了!”

那经理确实,你必须得给找回去,人当时把这女孩儿给找回去了,但是她回来的时候,脸上一个大红印子,就有点儿肿了,因为啥呀,客人没走,她跑了,给她打好几个嘴巴子,实在是不敢说话了:”哥,你也别挑我,刚才我是自己身体原因,不太舒服。”

“没有事儿,没事儿,把门关上来!”

门啪的这一关,这小高也说了:”我们也是湖南的,我大哥给我打电话了,说要带你离开这里,你要信得着,你就跟咱走!”

“真的假的哥?”

“真的,我告诉你,等会儿的,你在这屋里,你先别出去。”

小高往这啪的一来,挨个砸门:”别睡了,都别睡了,毛哥说了,赶紧起来,一会儿集合了!”

挨个这一砸门,几个兄弟嘀哩哐啷的,把衣服也都穿上了,这你看,叮当的一起来,小毛说话,他也不敢不听呀,打门口咣咣的一出来,大伙儿也上小毛这屋了。

当时把那另外三个丫头就给退了,唯独说小高把这湖南那个女孩儿给领到毛哥这屋了,哐当往屋里这一进,五个男的,两个湖南女孩儿,毛哥也说了:“一会儿的,大伙儿从门口出去,你们四个给我护着这俩丫头,听没听见?把他们带出去。”

几个小子也是,谁也不敢说别的,小毛,还有身边的四个兄弟嘛,带着两个女孩儿,该说不说,这两个女孩儿也懂事,小毛还问呢:“老妹,有没有啥行李啥的,没有事儿,有哥在这儿呢,你啥都不用怕,知道不?你要有啥行李的话,你就收拾收拾去,完了之后呢,哥带你俩一起走。”

“哥,咱这个行李就不要了,咱只要能出去就行!”

俩女孩儿也是特别紧张,挨打挨怕了,真打怕了,但是,紧张的同时,也特别渴望,万一这次我遇到救星了呢?真就把自个儿给整出去的话,那就等于重见光明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现在可能是没有了,都是自愿的,也开放了,但是那个时候,很多女孩儿是不自愿的,你到包房里边,虽说你点了他们,你看着光鲜亮丽的,在你身边陪你喝酒,陪你唱歌,你这摸摸嗖嗖的,你觉着他们挺好的,是不是?

其实他们连门都出不去,没有自由,成天在屋里一待,见不着太阳,出不去门,你想上哪儿溜达,得有人看着,知道吧,就活的生不如死那种滋味,一般人体会不到。

这你看,两个女孩儿就特别渴望,真是挺感动的,当时哭着说:“哥,只要说能带咱们出去就行,咱其余的什么都不要了,真的,啥都不要了!”

小毛这一看,看他俩这样,也有点儿受不了了,毛哥是玻璃心,心挺软的,一摆愣手:“走,走走。”

底下兄弟也说:“哥,咱大伙儿都喝酒了,要不明天再走吧?”

“走,什么喝酒了,走,出去,我打头,行吧,我打头!”

小毛儿叮咣往前这一来,四个兄弟就在他后边,这俩女孩儿就陪在小毛的身后,陪小毛那个小姑娘,叫小小,拿那个小手,就拽小毛那个衬衫,拽他衣服,怕跟丢了,也害怕,也紧张。

这几个老爷们,那正经八百社会人,打走廊往外这一来,他们当时在三楼住,下楼的功夫,人当时整个会馆里边,就全是内保,他们出来比较晚了,凌晨三点多了,天都没亮。

从三楼往下走,两个内保,在这儿带睡不睡的,当时也就听见了,听到这厅堂里有下楼声,很本能的往起来一站:“哎呀,大哥,玩好了?这咋不睡一觉呢,天亮再走。”

小毛一摆愣手:“不用了,我们着急走,你忙你的。”

一个保安,可能是领头的,这一看:“那什么,”对讲机啪的这一拿起来:“楼下的,来把门打开来,让几个老哥出去!”

他拿这个对讲机一喊话,这一回脑袋,发现不对劲了:“不是,哥,你等会儿的,!”

小毛往这边打眼一看他:“怎么的?咋的啦?”

“菲菲,还有那个小小,你俩回来,你俩干啥呀,赶紧回去,人大哥要走啦,别缠着人家了,赶紧走,以后再来再找你俩就完了呗,你俩回去,回去!”

这边,小小拿手这一拽,就躲在小毛身后了,这边的菲菲也是,全往毛哥身后躲,真心害怕,脑袋都不敢抬。

该说不说,毛哥挺有这个爷们样的,往前啪的一站,挡在他俩身前了,眼珠子一看:“兄弟,这俩姑娘我要带出去,你俩好好值你俩的班,不要多管闲事,他俩我带出去啦。”

“哥,咱们这块有咱们这块的规矩,在这块咋玩都行,你就玩上天都可以,但是这出去可不行,店里有规矩,你这带出去了,兄弟我就没法交差了。”

“那我要非带走咋整呢,我今天就非带走啦,你说咋整吧。”

“哥,你也别难为咱们,咱都是老弟,是不是,咱店里有规矩,如果说这俩姑娘被你俩带走了,那经理得发现了,回头那就得罚咱们。”

小毛一点儿没惯病,还管罚不罚你的,一摆愣手:“走!”带着兄弟们啪嚓往前一来,俩内保这一上来,啪的一拦:“大哥,大哥!”

小毛能惯你这个吗?一米八来个子,啪的往前一来,大拳头朝你脸上,啪嚓就是一下子,哐啷的一下子,直接给你干坐地上了,拿手啪的一指唤:“哪个还要上?”

小毛身边不有四个兄弟嘛,身手都挺好的,旁边那个小高挺高大个子,往前啪的一横,对面还站着一个小子,拿这个大拳头都不是怼的,拿侧面那个位置,往鼻梁子上砸的,嘎巴一下子,哐当的一下子,这俩小子全给撂倒了!

俩姑娘都看直了:“哥,哥,你看这…”

“没有事儿,走走走,下楼走,下楼!”

小毛在前边这一走,四个兄弟,就左右在这边护着,绝对有江湖侠义那个风范。

但是,你在这会馆内部,你把这俩小子干倒了,人家拿对讲机啪的一喊:“楼下的,赶紧的来,楼上出事儿了,有几个小子跑了,把咱家丫头带下去了,底下拦着点儿!”

他这一喊,从会馆一楼,小毛他们已经到一楼了,从后楼往前走,当时在门口这个位置,幸亏说这是大半夜,你要在下午,或者白天的话,你出不去,吹牛呢,就你们几个,能出去了?笑话一样!

在门口得干出来七八个小子,手里边拿个镐钯,也有拿钢管子的,七八个小子往门口啪的一横,一摆愣手:“都给我站那儿,干啥呀?”

当时经理也出来了,这小子穿个衬衫,一摆愣手:“先生?”

小毛不搭理他,小毛这一回脑袋,啪的一伸手,兄弟啪的一递,一把小刺刺给递过来了,一把小刺刺,经理啪的一喊:“先生,你把丫头留下,你把她们留下!”

经理一回脑袋:“去,过去,把她俩给我拽过来!先生,你们几个随便玩,但是丫头不能出去。”

经理是紧着说,小毛也没停下,就往前走,走到门口这个位置,俩女孩儿的就紧拽他衣服,一边一个,左右两边嘛,生怕一不小心掉队了,拽不住了。

眼看着到经理面前了,经理拿手啪的这一指唤,“大哥,这丫头,你这…”

毛哥一句废话没有,拿着这个小刺刺,刺啦的一下子,那小刺刺砍脑袋,你寻思寻思啥感觉,头皮都给你干开,扑通的一下子,西瓜汁唰就流出来了,经理这一捂脑袋:“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七八个小子,那都半夜睡迷糊的,提溜着镐钯就上来打他。

那小毛人家湖南帮是吃素的吗,这几个小子身上全有小刺刺,往上啪的一贴上,叮咣的,职业社会,打你们几个内保还不跟玩一样吗?

别小瞧湖南人,那咋的,干仗敢干,也是手子!小毛属实给气坏了,拿你几个小兔崽子撒撒气,小刺刺就照他那个脑袋上,你就眼看着,你就听那个声儿,就噼里啪啦,叮咣的一顿大砍,就照脑袋上砍!

该说不说,这五个人属实厉害,打这七八个内保根本没费劲。

首先你家伙事儿不行,对不对,如果说对面拿的是大砍片片,兴许是另一种局面了,你们拿的是镐把,你说打上这一棒,疼不,指定是疼,但是不至于说给你撂倒,如果说小刺刺照你身上刺啦的来一下子,你指定就受不了了,对不对?

照你胸口,照你胳膊上,照你脑袋上,咔嚓的来一下子,那你说能一样吗?

而且,小高就特别生性,眼看着一个兄弟往上这一冲,他拿胳膊就本能的哐当的一挡,扑通的一下子,砸胳膊上了,折没折不知道。

反正说这胳膊是没有知觉了,给打红眼了,小高哐的挨一下子,照这小子肚子上,哐哐哐就干三下子,直接就给撂地下了,咕咚的一下子,没给你扎漏气就算你便宜了。

交手不到一分钟,七八个内保,在地下被打的,有横着的,有竖着的,有蹲着的,有躺着的,什么样都有了,抱脑袋的,捂着大腿的,小毛他们也没敢逗留,到大门口,小毛就哐当的一脚,直接给门卷开了:“走走走,快点儿的,赶紧走!”

打门口哐当的一出来,出来以后傻眼了,车没了,打饭店喝完酒,他们几个开不了车,张亮他们是打车来的,没招了,也打不到车呀,都凌晨三点多了,哪还有车呀,往回走吧,上那个酒店取车去。

急忙的,拿出电话打给张亮了,紧着跑,紧着打,小姑娘从这个门一出来,一点儿不吹牛皮,自从说来到东莞一年了,没见过外边啥样,有的时候,在自个儿那个宿舍楼,小窗户不大,透过窗户往外看,能看两眼,看一看外边这个世界,压根就没出去过。

两个女孩几乎什么样了,如释重负,一下子说我自由了,就那种心情。

但是这个时候吧,它还不是感慨的时候儿,小毛拿着电话,啪的给打过去了,张亮睡迷迷糊糊地:“喂,谁呀?”

“张亮,别鸡毛谁了,赶紧的来,我在这个东豪,我从东豪往你那个酒店去,有点走蒙了,你把我车开过来接我来,快点的,我这边出事了。”

“毛哥,怎么的了,出什么事了?”

“别鸡毛问了,你快点儿的,把我车开过来,快点过来接我来!”

“行行行,行,那我马上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毛不愣愣的,当时也吓坏了,从酒店,是急忙穿上衣服,到门口发动车,还行,幸亏当时这个东豪离他酒店不远,把车打着了,往这没走多远,小毛他们也跑过来了。

俩小姑娘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累了,往前边跑,边跑边回脑袋,就怕有人撵他们,你这要真给抓回去啦,那就废了,真废了!

这边,等说到小毛车这儿,俩姑娘寻思一寻思:“哥,咱咋办呀?”

小毛这一摆愣手:“没有事,老妹,你们上车来,你俩站起来,上那个后座去,那个小高,你上后备箱去!”

小高这一看:“行,我上后备箱!”

毛哥把自个儿俩兄弟整那后备箱去了,也盖不上,就开着,哐当往里头一坐,坐在后边,反正说坐着能跑就行,先跑吧,别在这儿逗留啦,那抓着不就废了吗?

毛哥带着兄弟,加上这两个女的,坐车里边了,有俩兄弟在后备箱坐着,这就是开始往回跑,张亮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迷迷糊糊的:“不是,哥,你这说走就走呀?明天再走呗!”

“你赶紧回去吧,不用你管了,我先走了。”

他前脚这一走,你哪那么容易跑呀,你也太小瞧东莞人家能开会馆的大哥了,东豪会馆里边,多了没有,最起码得有一百六七十个女孩。

没有一个相当大的背景,或者说一个社会上的关系,能在这儿开出这么大会馆吗?不用说外边怎么样,你这帮女孩儿你都管不了,是不是实话?

经理在这边捂个脑袋,拿电话也打给自个儿老板了,这老板呢,还不是别人,姓顾,叫顾文豪,会馆的名字,以他的名开的,东豪嘛,东豪会馆,东莞的文豪!

电话啪的打过去:“喂,豪哥,我是杨经理。”

“小杨呀,这大半夜的,咋的了,怎么得了?”

“豪哥,出事了,几个外地来得,到咱们这块儿了,半夜给俩女孩儿又带走了。”

“咋地,把女孩儿给带走了?带哪儿去了?”

“给带跑了,而且把咱兄弟给打伤了,给咱兄弟扎伤一个,还有砍伤好几个!”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跑,豪哥,他们刚跑!”

“你这是干啥的?你是废人呀?往哪儿跑了?”

“在门口出去以后,我派兄弟跟着了,没敢跟太近,他们有个车,是深圳的车,粤b牌照嘛。”

“粤b牌照,行,我知道了,我安排人,你赶紧的,你组织店里边兄弟,往 那个路口去撵上他!”

“行行,我知道了豪哥!”

“小杨,我告诉你,这俩丫头如果跑了,把皮我给你扒了,听没听见?”

“听见了哥,听见了,我知道了豪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人家豪哥确实挺生性的,也挺没有人性的,你记住,就过去能干会馆的,尤其说在东莞,你能管丫头,带丫头的,就这帮男的,你要么得狠,要么得毒,对不对?

这边,顾文豪特意拿电话打给自个儿底下兄弟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小韩。”

“豪哥,咋地了,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了哥?”

“你现在身边多少人?我这身边20多个兄弟,都在这儿刚鼓捣完,咋的了哥?”

“你赶紧的,往深圳那个方向赶,沿那个省道,你到那儿直接给我堵那儿去,拦截一台粤b牌照的车。这个点儿道上也没啥车了,记住这车牌子,到那儿把他给我拦住,那车拉咱两个丫头,说往深圳跑了,你赶紧的,去给我拦住她。”

“行,那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人家顾文豪在东莞挺好使的,确实混挺大的,底下兄弟叫小韩子这个,叫韩伟,刚整完,正精神着呢,身边有二十来个兄弟,都是正经八百的职业社会,也都是手子!

他这个位置离省道就特别近,两台桑塔纳,还有一台摩托,一台松花江,一共是四台车,三个汽车,一个摩托自个儿骑。

从二楼哐哐的一下来,个顶个,眼睛冒蓝光,刚整完,眼睛都冒蓝光,一个个就直勾的:“赶紧的来,咱们上那个路口给他拦住,给他卡那儿!”

啪啪的一上车,四台车,奔这边就来了,直奔当时回往深圳这个路口,这是必经之路,啪嚓往这这一停,凌晨三点半,哪鸡毛有车,那时候不像现在,本身车就少,尤其后半夜,哪有什么车呀。

往这一停,眼看着打对面,他们在路口待着,一台车奔这边来了,具体什么车看不清,那个灯光晃的,你说这几个小子一看,大半夜没有车了,就一台车往深圳回,那指定是了!

这边,小韩子拿手啪的一摆愣:“给我拦上来,到路口给我拦上来!”

拿车啪嚓的一别上,四台车,啥路口还别不上,你多宽的路也能别上呀,对不对?

这一别上,二十来个小子,叮当就全下来了,手里边提溜大砍的,提溜镐把的,全站车旁边了。

顾文豪从另一个方向,又找了不少兄弟,你包括当时会馆里边杨经理,把内保全给集合起来了,三十来个内保,全给整醒了,人家店里不是没有人,大晚上的,该睡的都睡着了,留了七八个值班的。

你说这一张罗,店里边这30多个内保,全给招呼起来了,开车往这赶,往深圳这个方向,顾文豪当时也得领二三十人,也往这赶,加一起,六七十人!

小毛就眼看着前边给拦住了,设卡了,寻思一寻思,两个老妹也看见了,这小小和菲菲也看见了:“哥,咋呀办,咋办呀哥!”

小毛这一看:“没有事儿,老妹,啥事儿没有,给我冲过去!”

油门这一给上,该说不说,小毛有血性,真有血性,朝前边,你不四台车嘛,眼看着这台蓝鸟,朝前边当时松花江这个位置,韩伟拿片片还在那儿喊呢:“停下,你给我停下!”

一喊停下,扑通的一下子,真刚!这个时候,你要不冲过去的话,咱说句实在话,你这才是二货呢,对不对?

谁不冲谁才是二货!扑通的一下子,撞哪儿了,从松花江的前边,还有桑塔纳的后边,扑通的一下子就怼出去了,这俩车都直接给干斜愣了,直接冲过去了,俩大灯干稀碎,保险杠掉地下,轱辘直接压过去了。

但是,车这一撞,很容易失去方向,失去控制,旁边有那个石头,包括那个马路牙子,哐嚓的一怼上,就控制不住了,咔嚓的一下子,前边有那个像马路牙子似的,直接就骑上去了。

小毛开车这兄弟的驾驶技术还行,啪嚓的一打方向,直接给干回来了,俩女孩儿在车里,也晃的够呛,包括后备箱里那俩哥们,小高啥的,脑袋撞一大包。

这边,都以为没啥事儿了,开车给油还往前干,这帮兄弟,韩伟他们嘛,这一看:“撵他来,撵他!”

往车上啪的一上,打后边开始撵,急忙中给打电话呢:“豪哥,这小子跑了,冲过去了,给咱车撞了。”

“往哪儿跑了?”

“就往深圳那个方向跑了!”

“赶紧的,你在后边给我撵他,一定给我撵上他。行,我知道了。”

啪嚓的一撂下,呼呼往前干。咱说这边,刚拐回来,小毛以为没啥事了,但开出去都没有五六百米远,车给油使不上劲了,不动弹了。

这哥们一看,咋的,水温报警了,能懂啥意思不?防冻液可能干漏了,水箱干漏了,开五六百米就窟通窟通就冒烟了,整个前边机顶盖子就全冒烟了。

这一整,小毛也懵逼了,这给油走不了了,你再开直接就得爆缸了,眼看这车就慢慢慢慢开始减速了,给不上油了,往旁边这一打方向,自己就停旁边了,就停那儿了。

你说这一看,这不废了吗?后边车紧接着就撵过来了,随后,顾文豪他们紧接着就干了七八台车,顾文豪还有店里边内保啥的,这全来了,往这一来,直接就给围上了。

毛哥在车里头一坐,俩女孩儿傻了,当时认为啥呀,指定是废了,那抓回去指定是废了,你想跑那是不可能了。

小毛啪的一下车,小刺刺在手里边这一拿,兄弟们也全下来了:“哥,这怎么整?”

“你看我的,不要慌!”

小毛往外这一站,顾文豪两边的兄弟也都下来了,直接就给你围这儿了。

俩女孩儿没敢下车,在车里边坐着。这个文豪大哥,个不高,是一米七多的个子,胖胖乎乎的,圆脸,长的就跟那个王晶挺像的,戴个眼镜,挺大肚子,穿身西装,往这一站,拿手啪的一摆愣:“兄弟,什么意思,到我这儿砸场子是咋的?”

小毛这一回脑袋,看他一眼:“你们谁是老板,谁是大哥?”

“我是,啥情况你说吧。”

“你好…”

“你先不用跟我俩好不好的,你坏我规矩了,知不知道?你把两个丫头准备给我整哪去?丫头呢,给我整下来!”

一喊说整下来,旁边那老弟,就你你敢往前来吗?小毛拿小刺刺啪的一指唤:“都别动,谁动我扎死谁!大哥,我深圳的,我姓毛,我叫毛天友,我是光明区湖南帮的,能不能说今天给我个面子,这俩女孩我相中了,我要带走!大哥,今天你要给我这个面子,我只要回深圳,我差你个人情,将来说你遇到什么事儿啦,你到深圳了,你找我,我指定帮你摆!”

“你跟谁谈条件呢?”

“你给我内保扎了,我还没找你呢,你在这儿跟我谈条件了?小伟子,你们还等啥呢?把丫头给我抢下来!”

这一喊说抢下来,文豪大哥本身身边人就多,六七十号人,从当时南北两边,咔嚓往这一围,你们一共就五个人,你再厉害你能咋的?

第137章 加代直奔东莞猛龙过江 话说湖南帮毛天友一行人被围住了,他身边兄弟也问:“毛哥,怎么整?”小毛这一看:“打他来,打他!”

这个时候,毛哥他们五个人,确实挺猛,没怕对面,真往上上,但是你双拳难敌四手,就尽管说这边镐把比较多,片片比较少,但是片片还得有20多把。

韩伟他们拿的片片多,大砍多,等韩伟这一冲过来,小毛正在前边砍呢,拿那个小刺刺叮咣的,韩伟拿这把大砍,就照小毛那个后背,刺喇的一下子,直接给干躺地下了。

韩伟拿这把大砍照胸口哐当又是一片片!这两片片直接把小毛给干那儿了。

四个兄弟这一看,也不打了,往这啪的一来:“毛哥,毛哥!”一喊毛哥,韩伟是真没惯病,身边的这帮兄弟属实也狠实,照这四个小子胳膊后背,叮咣就是一顿砍,全给撂那儿了。

这边,杨经理往车这块一站:“下来来,下来!”小小和菲菲都都吓懵逼了:“杨哥,咱不敢了,咱以后指定是不敢了!”

当时就全吓哭了,刚有的希望一下子又给浇灭了!这边,杨经理一喊下来,往前啪的一来,这一薅头发,根本就不拿你们当人!

上那儿唱歌的这帮老爷们,就特别稀罕这帮丫头,都当大宝贝似的,但这帮经理和内保,根本就拿他们不当人,啪的一薅头发,俩丫头一捂脑袋:“杨哥,杨哥!”

这一拽他俩,直接给甩一边去了,啪的一巴掌就给抡过去了,往前这一来,就拿脚往上踩踩,踩后背上,踩脑袋上,往脸上跺。

杨经理就一个人打,小毛在地下捂个胸口子:“妈的,我整死你,你等着,看我整死你不。”韩伟就拿手啪的一指唤:“给我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兄弟们哐啷往这一来,那真不惯病,照小毛的脑袋,其中一个小子,抡起一个镐把,哐当的一下子,给小毛打懵逼了。

这俩丫头,这经理就一个人打,得打两分钟,脸都给打破了,眉毛骨全给打破了,拿手啪的一扯:“你俩等回去的,我要不给你俩腿打折了,那都怪了,我让你敢跑,妈的!”

确实这样,就像这种事,这你要不杀鸡儆猴,不杀一儆百,那以后店里这帮丫头不全跑了吗?那来一个客人领一个,那不全跑了吗?

这边,小毛在这儿一摆愣手:“大哥,我说两句话行吗?”

豪哥也过来了,看看他:“说吧,你是干啥的你是?跑到东莞装大哥来了?听好了,我叫顾文豪,厉害你就找我来,你是干啥的?”

“大哥,这俩丫头你别打了行不行,我给你拿钱。”

“你给我拿钱?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拿钱,回头我派人给你送去,这俩丫头,你回去别打了!”

“我告诉你,这俩丫头跟你没关系,知不知道?这是我们的人,我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再一个,老子我不缺你那点钱,以后你们几个记住啦,再敢来东莞瞎晃荡,我就砍死你们,滚!”

一摆愣手,说让他们滚,小毛提钱不好使,人家差钱儿吗?那时候在东莞能开这个的,人家真不缺钱,挣老多钱了,是你普通老百姓你想象不到的。

这边,这帮小子,大伙儿叮当的一上车,最悲催的就是这两个丫头,什么样呢,走慢一点儿就推咕他们,穿这个小裙子,在前边走,走慢一步,韩伟,就那个大手掌,大巴掌跟熊掌似的,照脸上哐当就是一巴掌:“快点儿的!”

等说拽上车了,再拿脚踹,说快点儿的!车门啪的一关上,六七十号人,掉头就走了,给小毛他们好悬没给砍死,小毛身上挨三片片,身后边那四个兄弟,最少的是挨五片片,都得算重伤了!

小毛这边,拿个电话,这时候你找不到别人了,直接打给张亮了:“喂,张亮。“

“毛哥,上高速了吗?“

“我在这路口呢,往右边拐,过来能有个500米这个地方,我车坏了,我叫人给砍了,你赶紧过来救我们,过来给我们整医院去,赶紧过来,毛哥身上没带钱,我打120了,你赶紧过来!“

“毛哥,都出啥事了?“

“你赶紧过来!“

电话啪的一撂下,小毛当时也打120了,把这地方也说了,张亮是先到的这儿,把这哥几个这一扶起来,身上全是片片伤,也不敢动弹,说等会儿到院去,整到医院去再说。急救车往这儿一到,给他们这几个人全给拉走了!

再说这边,这俩丫头,小小岁数小,他跑是头一回,打的也不能说狠,也不能说不狠,胳膊给打折了,就回店里边,当天晚上,老板拿他撒气,跪面前,你当啥呢?

老板往那一坐:“跪下来,跪下!“

俩女孩啪的一跪,也不敢吱声,就一个劲哭,顾文豪拿手啪的一指唤她:“你叫小小是吧?把胳膊伸出来来,伸直了!”

一喊胳膊伸直了,俩兄弟啪的一拽,任你怎么喊豪哥,豪哥看眼韩伟:“来,给我把胳膊打折了!”

韩伟往前啪的一来,镐把一拿过来,照小小的胳膊,姑娘长得还瘦,胳膊一伸直,照胳膊肘这个位置,嘎巴的一下子,你说这帮小子有没有人性,有人性吗?

让所有这帮女孩,除去当天晚上值班的,剩下这帮女孩全在这儿看着,身后得有100来个女孩在这儿围着,胳膊当场给你打折了!

那菲菲在旁边都吓懵逼了,豪哥抬眼这一看她:“妈的了,你是不是跑第二回了,来,腿打折了,俩腿都给我打折了!”

韩伟双手拿镐把,腿啪的一拽直,小丫头25岁,照膝盖的位置,咔嚓这一下子,连镐把就给抡折了,后边那女孩儿都吓懵了!

豪哥拿手啪的这一指唤:“我告诉你们,在我这儿干,给我守点儿规矩,谁敢说坏我规矩了,打死你们,听没听见?去吧,拉出去,别找大夫,医院都不许去,在这里边儿给我养着!”

当时真就真样,我打残你,我养着你,我能让你跑了吗?等你好的,好了你正常得给我上班,所有屋里这帮女孩儿斗看在眼里,谁敢跑呀,就你你敢跑?

小小跟那个菲菲她俩关一个屋,一天就给你一顿饭,咋的?自个儿反省吧,大夫当天晚上也给缠上了,只能是静养。

菲菲也说了:“老妹儿,咱俩别寻思跑了,可能一辈子咱就得死在这儿了,真的,我看咱们是出不去了!”

小小岁数小,他不懂什么,才21岁,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姐,你说那个毛哥还能不能来救咱们了?”

“救啥呀,他自个儿都砍那样了,他咋救咱们呀?”

俩女孩儿在屋里哭,真是抱头痛哭。咱另一边,毛哥给送医院去了,当天晚上砍的确实挺狠的,昏迷了都,淌老多西瓜汁了,当天晚上给缝的针,张亮他们两口子在这儿护理的,也都没走。

等说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张亮在这儿一看,毛哥醒了,这时候给扎的针,毛哥属实挺生性,醒过来左右这一看:“我兄弟呢?”

张亮往前这一来:“毛哥,你放心吧,都在隔壁呢,啥问题没有,伤口都给包扎上了!”

“那行,小亮呀,我跟你打听个人。”

“谁啊哥,你说。”

“这个顾文豪是谁呀,东豪会馆那个。”

“还谁呢哥,咱们东城最大的社会,所有东莞这些场子,最大的可能算不上,但是在东城这一边,他的场子是最大的,得有一百六七十个丫头,有的时候能达到200来个!”

“有多少兄弟呀?”

“那我可不知道,我也不玩社会,咋的啦,你这伤他砍的?”

“妈的了,你等我找他的!”

“不是,毛哥,你要信我的话,咱报相关部门吧,咱整不了他,人家在本地老大了,都没人敢惹他!”

“我整不了他?我把我哥叫来,你看我哥能不能整了他?”

“能整吗,哥?”

“我就不信啦,我毛天友我出事了,我哥能不管我?你帮我按个号,我这一个手按不了!”

这边,张亮把他的号啪的一干过去:“喂,哥。”

代哥也是才睡醒,也才起来,迷迷糊糊的:“喂,谁呀?”

“哥,我小毛。”

“小毛呀,回来了咋地?”

“哥,我出事了。”

“你怎么的了?”

“哥,我来东莞了,我上夜总会玩去了,然后两个女孩在这儿陪着我喝酒,哥,是我湖南老乡呀!”

“你说,哥听着呢。”

“这俩姑娘是叫人给拐来的,我心里就受不了了,我说啥也要把她们带出去呀哥!”

“带出去了吗?”

“我给带出来了,这帮小子有六七十号人,哥,给我围中间了,我领四个兄弟,我们一共五个人,全撂这儿了。”

“你们受伤了没?”

“哥,我伤的倒不重,但是这事儿憋屈呀!”

“你告诉哥你受没受伤?”

“我身上挨三片片,我那几个兄弟,身上最少得挨六七片片!”

“谁砍得??”

“就那个顾文豪。”

“行,哥知道了,他就在东莞,对吧?”

“在东莞这边,东城。”

“行,小毛,哥一分钱都不要,你也不许报相关部门!”

“哥,什么意思?”

“不许报相关部门,不要钱,我这就过去,我过去帮你摆这个事儿!”

“哥,你来得加点小心,这帮小子挺生性的,挺敢干的,拿那个大砍是真砍呀,真敢干!”

“你看我调一伙儿更敢干的来,你在那边给我等着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首先说毛天友让人给打了,小毛是自个儿兄弟,再一个,妈的了,你有没有点儿人性了?

这边,代哥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广龙呀!”

“哥,怎么的了哥?”

“你赶紧地,从你们那个南站,你给我打车,以最快的速度给我往东莞去。”

“大哥,这怎么得了,出啥事了?”

“你赶紧去,把那个五连子啥的都带着。”

“谁惹你了哥?我就马上过去!”

“行,见面再说,兄弟,不用多带,你就把你身边那几个敢打敢蹦的你都给我带去。”

“行,那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紧接着,这边打给左帅啦,啪的一打过去:”喂,左帅。”

“哥,咋地了哥?”

“跟哥出去办个事去,办个大事。”

“哥,这咋的了?”

“跟哥上趟东莞。”

“上东莞?”

“嗯,我兄弟小毛让人给打了。”

“小毛让人给你打了?我找你去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当时也是气坏了,在表行这一出来,他穿个睡衣,气哄哄的。江林这一看他:“咋的了哥?”

江林当时就听见了,说代哥气哄哄的,这是怎么得了!代哥一看:“小毛出事了,在东莞叫人给砍了,砍好几片片,赶紧的,我上趟东莞。”

“不是,哥,你倒是把衣服给换了呀!再一个,你就自个儿去吗?”

“我先过去,小毛受伤挺严重的,我先去,关于这边找人啥的,你负责找人!”

“行,哥!”

代哥回屋里换身衣服,到门口的凯迪拉克,啪的一上来,前脚这一上车,左帅这边也干过来了,两把武士战往这这一夹,往车上一上:“代哥!”

“走,咱俩先上东莞去,江林你二哥,让他调兄弟!”

话一说完,加代跟这个左帅,他俩往车上这一上,开车能都开疯了,一是兄弟受伤了,再一个,这种事太气人了,就一台车,哐哐往那边干!

反过来说这边,周广龙也没带几个兄弟,广龙,春秋,宝军,贵启,连军,五个人,额外又带俩兄弟,一共他们就七个人,算上加代跟左帅,一共是九个人,这就来了!

但至于说江林在这边怎么回事,代哥不知道,但是代哥也能想到,江林这个人,一向稳重,做事也没有什么漏洞。

大伙儿都开始往东莞来,等说进了东莞,加代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小毛。”

“哥,你到了?”

“你在哪个医院呢?”

“我就在市医院,我在九楼哥。”

“行,哥马上到,等着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的六十四就别在腰上了,左帅不用五连子,两把武士战,广龙,他们是七把五连子,一共是九个人,都到市医院楼下了。

广龙跟加代是脚前脚后到的,他俩相差也就十来分钟,代哥在门口等他一会儿,大伙儿这一起上楼。

广龙也着急忙慌的,瞪着眼睛这么一看:“哥,不是,怎么得了,谁出事了?”

“妈的了,我兄弟小毛。”

“小毛?我见过吗?”

“你怎么没见过?毛天友嘛!湖南帮那个!”

“嗷,那我知道!”

“就在这楼上呢,咱赶紧上去吧。”

代哥这一摆愣手,他们九个人,呼啦啦就上楼了,张亮和他媳妇都在屋里坐着呢,在那儿照看小毛。

门啪的一推开,给代哥急完了,往屋里啪的一进:“小毛!”

小毛往起一坐,之前躺着的嘛,看到代哥进来了,往起这一坐:“代哥!”

张亮和他媳妇就本能地往后退,不敢说话。代哥在这儿一身西装,特别有派头,周广龙他们给人一种感觉呢,就是一身的刹气。

代哥这一看他:“小毛,叫什么名来,你告诉哥来!东豪会馆是吧,这哥们叫什么名?”

“顾文豪。”

“还能记住谁?”

“哥,有一个人,你一定得替兄弟收拾收拾他!”

“谁呀?谁,你告诉哥来!”

大伙儿就都在这儿听着呢,左帅也是,夹两把武士战,往这一站:“谁呀,你说。”

“一个叫韩伟,还有一个是他们店里边的经理,我那两个妹子叫那里边那个经理可给打惨了!”

左帅这一看:“怎么地,还打女的呀?”

“就我那两个老乡,帅哥,一定把他记住!”

大哥这一点头:“行,你养伤吧,你在这里好好养伤,哥给你办这个事去。”

这边,小毛在这儿一看:“哥,这么的,我这伤也不是很重,我也不是走不了道,但是打人我肯定是打不了了,哥,你带我一起去吧,我那俩妹子,兴许还在那儿等着我呢,我答应他们了,我这要不去的话,咱老爷们说话,这不讲究了哥。”

加代这一看:“宝军呀,帮忙扶一下来,咱们一块儿过去!”

左帅在旁边这一过来:“不是,毛,你能去了吗?”

“没事,我能去!”

人家小毛必须这么做,老爷们说话了,对不对?你答应人家了,那你就得做到!

从医院里边,小毛的兄弟没去,一共十个人,楼上哐当一下来,大伙儿这一行人,凯迪拉克,加上广龙他们的两台车,一共是三台车,往车上哐当的一坐,这一行人,直接往东豪会馆干!

等停到门口这个位置,正好是下午一点多,这边的会馆也营业了,也已经开门了,从中午就开始营业。

代哥往里一看:“小毛,你在车里坐着,你就别下车了,一会儿我打完了,我喊你,你再下车,你看行不行?”

“哥,我听你的。”

等说要下车的时候,这边电话来了,啪的一接:“喂,哥,我江林。”

“到哪儿了?”

“我们进东莞了哥。”

“来多少人?”

“哥,反正你就放心吧,兄弟指定是够,你告诉我在哪个位置!”

“东城,叫东豪会馆,我车就在门口停着呢,你过来吧,我先进去看看去。”

“行,那我知道了,得了,那好嘞哥!”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代哥也没等他,一推车门,代哥走头一个,左帅,广龙,还有这身后的六个兄弟,这九个人下来了。

打门口哐当着一进来,帅子那两把武士战,就在这儿一夹,经理这一看:“先生,咱是唱歌呀,还是说上这个客房呀?”

代哥看他一眼,那广龙他们五连子就全在怀里夹着呢,裤腰子上别着呢,春秋的五连子喜欢别腰上,顺腰往外拔,广龙喜欢在怀里边,他是往外抽,每个人的习惯是不一样。

左帅这一看:“你们经理呢?”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帅子,咱过来唱会歌。”

“先生,咱们楼下是小包,楼上是大包,咱们坐哪个?”

“小包就行。”

“你们九个人的话,坐小包有点儿挤呀先生。”

“没有事儿,不怕挤,坐小包就行,我再点两个女孩儿。”

“哪两个?”

“你这么的,你先安排,一会儿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没合适的我再点,我之前来过你们家,我认识两个女孩儿,之前陪过我。”

“行,先生,里边请。”

往包房里边哐当一进,代哥之所以坐一楼,他是有想法的,一会儿打仗也好,是跑也罢,你在一楼总是方便的。

这九个人,往里边这一来,这沙发也能坐下,确实不是很宽敞,但是能坐下,你就再点九个女孩,18个人也能坐下,那女孩又不是坐沙发上的,对不对,只是说没有那么宽敞。

没有五分钟,经理给领过来了,把那帮丫头给领过来了,叮当的一进屋,三四十个,挨个介绍,说我是东北的,我是河北的,我是山东的,我是四川的,就哪哪的都有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不要。”

“先生,您之前来那个陪你的女孩是谁呀?”

“一个叫小小,一个叫菲菲,你把她俩给我喊进来!”

这边经理这一听:“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他们俩是湖南的,我就喜欢湖南女孩儿,你赶紧的,把她俩给我喊下来来,咋的,不在你们这儿干了?”

“不是,他们两个吧,有点特殊情况,今天是不能出来陪你们玩了。”

“什么?你这不扯淡的吗?我还拿钱过来的,他俩在不在这儿啦?”

“在咱们这儿,在咱们后楼休息呢。”

“现在就在你后楼是吧?”

“对,在后楼。”

“那就行了,,春秋呀,来来来,左帅也是,来来!”

春秋这一看,一说行,一摆愣手,经理回头这一看,还不明白啥意思呢,张春秋往门口哐当的一来,直接就站那儿了,不动弹了。

经理回头看一眼代哥:“你这,这什么意思?”

“哥们,你贵姓?”

“我姓杨,咋地了这是?”

“你是店里边大经理吗?”

“我是,这里边所有事儿都归我管,我是大经理。”

“那妥了,是不是,帅子!”

“哥。”

“你自个儿答应小毛啥啦?你办事吧!”

帅子这一听,咔嚓往起一站,从茶几上踩过去的,到前边了,经理还寻思呢,说这是什么意思?左帅就往前一站,这片片都没出鞘,看看他:“我问你个事儿。”

“大哥,你说。”

杨经理比帅子得矮半头,帅子一米八五嘛,他才一米七多,矮半头,帅子看他吧,就得低着个脑子看他:“我问你个事儿来。那小小和菲菲是不是你打的,你是不是给他俩揍了?”

“大哥,你这什么话?你这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你就说你打没打吧!”

“这我不知道,大哥,你要玩你就玩,你要不玩,我这得出去了,我还得忙活别的事呢。”

一回脑袋:“先生,麻烦你起来一下,我出去啦!”

他正好是一回身,准备上春秋的旁边把门给打开,左帅这把武士战啪的一拔出来,这一回脑袋,你都想不到帅子有多狠,光听过,但你没见过这么砍人的,就朝脸上砍的,用帅子的话来说,我就给你毁容了!

照脸上砍的,叮咣的一武士战,从脑门一直砍到脸上,鼻子脸就全给豁开了,你就缝美容针都缝不了,这一下子人就废了,一生就完了。

武士战就咕咚的一下子,脸直接给豁开了,跟切猪头肉似的,那一捂脸,得什么样呀,直接在地下就打滚啦。

代哥就在这儿拿个眼看着,满屋这帮兄弟,哪个没经历过生死?哪个没经历过大仗?帅子都不带停歇的,手里这把武士战啪的一立楞起来,这一甩巴,朝身上哐哐哐开始砍,这杨经理就在地上打滚。

朝身上连续得砍七八片片,一气儿给那经理得砍什么样,在地下砍不会动弹了:“大哥,别砍了大哥!”

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最短的口子都得一扎多长,包括后背底下,那就全是西瓜汁啦,淌一摊儿。

帅子就还要砍呢,代哥这一摆愣手:“行了,给他拽出去!”

包房门啪的一拽开,张春秋这一薅头发,大背头嘛,啪的一薅,就像拽死鸭子一样,杨经理也顾不上伤口了,俩手捂着头:“别,大哥!”

一直薅到大厅里边,得有五六个服务员,还有十来个内保,纹龙画虎的,都在沙发上坐着呢,大伙儿这一看,经理被人薅着头发拽出来了,全站起来了:“经理,经理!”

服务员也是,都紧着喊,代哥他们也出来了,广龙他们,手就往这怀里一放,在里边插着,春秋放腰这个位置,广龙就一声不吱,特别狂,特别傲,那派头还说啥了。

往怀里一夹,一声不吱,左帅提溜着两把武士战,在这儿一立楞,那也不说话,代哥手里拿根烟:“你们都给我听着,我们是毛天友的兄弟,昨天晚上谁参与打小毛了,来来来,都上我面前来!你们老板呢,把老板给我喊来!”

其实你就不用喊,这边他们已经有报信儿的了,跑楼上去了,白天顾文豪他们全在这儿待着,楼上嘛,当时四楼有他办公室,文豪大哥正在办公室坐着呢,韩伟他们还有十多个兄弟,全在屋里呢。

门啪的一推开:“老板,楼下出事了!”

“出啥事了?”

韩伟在旁边嘛,耷拉个大驴脸,他挺凶实的,就长的一脸凶相,这一挑眉:“出啥事了!”

他是一脸的悍相,感觉特别凶,服务员看见都害怕:“楼下来了一伙人,不知道来的是谁,给咱们杨经理给砍了。”

韩伟这一看:“豪哥,我下去看看去,是不是昨天晚上打的那个?妈的,如果是昨天晚上打的那个,我还砍他,大伙儿都去,把那个片片啥的都给我拿下来,上楼下看看谁!”

这边的顾文豪和当时韩伟底下十多个兄弟,正好在下楼的时候,在三楼有库房,里边有家伙事儿,里边还有两把五连子,韩伟拽一把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身边兄弟提拉大砍的,提拉镐钯的,还有提拉片片的,打当时四楼叮咣就下来了。

在一楼,代哥就在这儿站着,左帅拿两把武士战,广龙他们,五连子啥的都没拿出来,十多个内保在一楼,也没敢动弹,就等豪哥下来呢。

顾文豪打当时这个楼梯一下来,看见加代了,也看见他们几个人了,说实话,没放在眼里边,在楼梯的位置,离他们二三十米远,会馆挺大的嘛,一回脑袋:“伟,打电话,叫兄弟!”

韩伟这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我是你伟哥,带你们那帮兄弟,赶紧往会馆赶,带上家伙事儿,有人闹事来了,赶紧往这来,人不多,九个人!”

电话啪的一撂下,顾文豪过来了,往前这一走,后边韩伟他们也跟过来了,兄弟拿大砍片片,他拿一把五连子,纯是老式的五连子。

往代哥面前这一站:“你好!”

代哥看他一眼,顾文豪看一眼底下杨经理在自个儿面前趴着呢,身上最少让左帅给砍七八片片,给撂那儿了,往这一拽,打包房里边薅出来的,地上一道全是血印子。

豪哥看了一眼:“兄弟,我和你不认识吧?再一个,咱俩之间也没有仇吧?你这到我这店里边,你这什么意思?这是我的大经理!”

你看代哥这一看,他手里夹根烟,加代就有点儿玩世不恭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就很狂,很傲,但是代哥做事没毛病,这就完全可以了。

代哥拿手这一指唤:“你是老板呀?”

“我是老板。”

“那行,今天打你打个明白,昨天叫你们砍那个,那是我大哥。”

加代做事,就永远这么做,我帮兄弟来摆事儿,或者说我帮兄弟打仗来了,我得把兄弟捧着不是,捧着兄弟,我得叫这帮小子知道知道毛天友是谁,挨顿打,别回头名给打丢了,那怎么整?代哥得重新给扶持起来!

但是有老哥心里可能会想,代哥为啥不自个儿报号?给自个儿闯号,那多好呀!这里边就涉及到一个格局的问题了,什么格局呀?你兄弟都厉害,说小毛那么厉害,那么有名,你是他大哥,你会不会让别人感觉说你更厉害?

这是一种格局,很多老哥可能转不过来这个弯儿,但是代哥很明白,人家很懂,说小毛是我大哥,我是他兄弟!

“你们深圳过来的?”

“你不用管我哪儿来的,既然说通知到位了,那就行了,那咱没有啥可唠的了!”

“没啥可唠的了?”

“你这么的来,哥们,昨天晚上你们打的那俩丫头,你给我叫出来来,叫出来。”

“叫不出来了!”

“这怎么就叫不出来了?”

“那俩丫头想跑,包括你大哥小毛,昨天晚上没砍死他,那是便宜他了,不想带着我那俩丫头跑吗?那俩丫头一个胳膊让我打折了,一个腿让我打折了。”

这句话让代哥给听进去了,没等说加代怎么地呢,左帅在旁边,两把武士战这一立楞:“我擦,妈的了!”

帅子的脾气火爆,代哥啪的一拦他:“你们把女孩儿胳膊腿给打折了?”

“咋地,这是我的规矩!”

“那真没啥可谈的了,没啥谈的了,广龙呀!”

“代哥!”

“都给我砸了!”

加代真急眼了,说都给我砸了,一喊完这句话,广龙都没怎么亮五连子,这句话给对面听的一愣,说什么玩意儿就都砸了,什么意思呀?

但是这句话这一喊,当时左帅是掐两把武士战,往前啪的一冲,朝当时顾文豪那个大脑瓜子上,顾文豪长得胖乎的,跟那个王晶似的,照他脑袋上啪的一片片,就直接给撂那儿了。

哐当一下子,直接砍脑袋上了,韩伟啪的一拿起来,一撸五连子,准备崩左帅,广龙五连子也狠,真敢崩,啪的一拽出来,啪嚓的一撸,朝韩伟哐当就是一五连子,咕咚的一下子,直接就给撂那儿了!

当时直接干右胳膊上了,包括肋巴扇这个位置,直接给韩伟干出去了两三米的距离,打的是这个散花生米嘛,直接给韩伟手里的五连子打丢了不说,打飞出去不说,人脚离地了都,直接干出去了,得干出两三米远。

广龙啪的一撸,一指唤就喊了:“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你猜怎么的,春秋啪的一拔出来,张宝军他们也是,哐当的一撸,广龙他们一动五连子,对面这帮兄弟这一扔家伙事儿,哐当的一下子全趴地下了!

你有几个敢还手的?不是说一拿出来五连子就往上冲,谁敢呀,很多都是,一拿五连子就趴地下了,尤其说把韩伟撂倒以后呢,广龙真不管那些,哐当的一撸,朝对面哐哐哐怼几下子,这还得放倒两个!

把韩伟打倒以后,这边,后身还有两个老弟,让当时广龙给崩倒了,紧接着,后边这帮兄弟全都卧倒了,一抱脑袋,啪的一下:“哥,别打别打,哥,别打了!”

加代拿手这一指唤:“都给我砸了!”

一喊都给我砸了,7把五连子,你就看大厅这屋,几乎所有人,对面顾文豪底下这帮兄弟们,包括服务员,内保,趴地下的趴地下,蹲吧台里边的蹲吧台里边!

你再看广龙他们,真没有啥忌讳啦,一撸五连子,朝屋里,就什么鱼缸啦,什么这个那个的,全给你打稀碎,包括屋里那个水晶大吊灯,哐当的一下子,把上面那个水晶珠就崩的满屋都是,全给砸稀碎。

等崩完以后呢,大伙儿就子弹都打没了,挨个的,啪啪啪在那儿换子弹,顾文豪在地下捂个脑袋,让左帅给砍了,代哥往前这一来:“别砍他了,给我拽起来!”

哐当的一拽起来,代哥这一看他:“俩女孩儿在哪?”

“我不说能咋的?我不说你能怎么的!”

广龙啪的一撸,往这一来,照脑袋啪的一顶:“来,不说你试试来,我不给你打碎,你看我能打死你不!”

这一下子就老实了:“在后边关着呢!”

代哥人一看:“去,派个人来,把俩女孩给整出来,帅子!”

“哥。”

“去,上那后边把那帮女孩儿都给我放了,都给我整出来,春秋,宝军,你俩跟着去!”

左帅,宝军,还有当时这个春秋,他们三个打屋里哐当的一来,当时在经理那个裤腰上,把那钥匙也给卸下来了,有那些个内保知道的,不需要你问怎么走,就把你领过去了!

顾文豪大哥也说了:“你们去吧,给领走!“

真也是不敢逼叨别的,广龙拿五连子顶脑袋上了,说你不说你试试,你看我打死你不?你说他敢不说吗?从脑子顶上一点儿点儿挪,都挪到嘴边了:你要不说你看打死你不,直接给你怼嘴里头,你不说口腔给你打碎了!顾文豪也不敢吱声了。

等说几个内保,就春秋拿五连子,宝军他们几个拿五连子顶着几个内保,直接到楼后了,你敢说代哥特意出门口,把车里边小毛给接进来了,扶着小毛,让他上里边坐沙发上了。

小毛这一看,这不那个经理嘛,什么在地下躺着的,在地下趴着的,旁边是那个韩伟,小毛这边没等吱声呢,代哥也说了:“帅子他们去放人去了!”

里边姑娘很多,大多数女孩儿在这里边,比方说,当时人那屋里得有一百六七十个女孩儿,左帅他们也不会说啥呀,提溜两把武士战,春秋他们也喊说:“都走吧,别在这儿干了,赶紧都走!”

但是,得有100来个不愿意走的,压根就不走了,说我这一晃都在这儿干十来年了,家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了,老爹老妈也不找我了,我还走啥呀,我就不走了,干脆我就在这儿干,还挺好,还不少挣!

100来个就不走了,那你不走就不管你了,对不对,那还管你啥呀。这边,把这个小小和菲菲找到了,春秋和宝军还挺讲究的,把五连子递给左帅了,他俩一人背一个。

俩女孩还不敢出来呢,你等帅哥一看:“你俩认识毛哥不认识?”

“认识毛哥,认识呀!”

“毛哥让来的,特意说把你俩整出去,走走走,跟咱走。”

当时走的,得有个五六十个,都是岁数小的,小丫头,岁数大的就不走了,三十来岁的就不走了,也想开了,但是说走的基本上都给领出来了,当顾文豪的面,从门口全领出去了。

第138章 加代大哥救下失足女 代哥就在这儿站着,眼看着这些丫头们都出去了,一回脑袋,一看这小毛:“你解气了不?”

“哥,就那个人,那个叫韩伟那个!”

代哥这一看:“哪个叫韩伟?”

“就那个,他叫韩伟!”

代哥看看他:“行,广龙呀!”

一摆愣手,广龙啪的一撸,往前啪的一来:“你叫韩伟呀?”

往地下一看,就问你叫韩伟呀,当时给韩伟吓懵逼了:“大哥,大哥我服了,我错了!”

“服能行吗?我兄弟小毛不你砍的吗?你服能行吗?你服就行了?”

说着,哐当就是一五连子,直接顶腿上打的,哐当的一下子,腿给你打没了,啪的一撸,朝另一条腿,又是啪嚓的一下子,人当场给打昏迷了,两条腿全给你掐折他!

这边,顾文豪这一看,吓得不敢说话了,加代看看他:“你不老板吗?”

“我是老板。”

“咋地,听着不服气咋地?不服气上深圳找我去,听没听见,店给你砸了,人给你打了,玩黑的玩白的,你上深圳找我来,你敢来就行,听没听见?”

顾文豪也不敢逼叨别的呀:“听见了!”

这边,代哥正准备拿电话问江林他们到哪儿了,就眼看着一个大车队拐进来了,这时候,顾文豪也不指望来兄弟了,再来也没用了,你这帮小子太敢干了,太敢打了,拿五连子就直接崩呀,所以他已经不指望自己兄弟能摆得了加代了。

但即使这样,他是不指望了,那代哥还得指望呀,他得指望自个儿这帮兄弟们把人这帮丫头给救出去!

正说话呢,打门口,两台奥迪,后边桑塔纳,你再往后,乔巴的车,包括当时远刚的车,乔巴在向西村得找来六十来号人,陈一峰,江林他们全到了门口,至少得接近150人,一条大长龙,扑通的一下子怼门口了。

大伙儿全下车了,提溜大砍的,拿武士战的,在门口一站:“代哥,代哥!”全喊代哥,江林都是的,拿五连子朝天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妈的,我哥呢?”

乔巴他们全是,一摆愣手:“进屋来,进屋,都给我砸了,玻璃啥的都给我砸了!”

一喊玻璃给我砸了,这帮兄弟拿片片到当时那个门口,大落地窗,大玻璃,上脚就叮咣的一下子,上来二三十个人。给门口那玻璃砸稀碎,顾文豪就在这儿看着这帮兄弟们砸,他敢逼叨一句吗?他敢吱声吗?

你论打,你狠不过加代底下这帮人,周广龙他们,你哪个是个?你论派头子这一块儿,人家随随便便200来号兄弟,你能比了吗?你跟人干,你干啥呀你,给你八个胆你也不敢干!

顾文豪也识时务:“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大哥!”

“你不用跟我俩说错不错的,我还是那句话,黑白两道,想玩,想打,还是说想闹,你上深圳,我等着你,走!”

一摆愣手,代哥过来亲自扶着小毛,这得多大的面子,知道多大面子不,就是捧小毛,加代自始至终,从进到这个东豪会馆就没报过自个儿的名,没说过我是加代,但是大伙儿也都能够看出来,说这个小毛应该是好使,小毛挺厉害的!

加代就是故意没说的,扶着小毛,这帮兄弟们拿五连子啪的一顶,谁敢动弹,谁动打死谁!都不用顶,谁都不敢动弹了!

往门口车上哐哐的一坐,一条大长龙,直接撤退了,这帮女孩儿,就一看这阵势,当时就吓懵逼了,这帮女孩儿见没见过社会?你在夜场上班,能没见过社会吗?能没见过所谓的小社会吗?还有顾文豪的朋友啥的!

但是,你在代哥面前,你们都是个啥呀,跟代哥一比,那就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哪个社会,哪个见过这样的?来上百人打仗的,那哪个见过提溜砍片片,提溜五连子来的,都没见过!

那帮女孩儿都傻了,往这这一站,小毛啪的一摆愣手:“老妹儿,上车来,上车上车!”

“毛哥,这都是你兄弟?”

小毛啪的一回脑袋,他想说代哥的,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对,这都你毛哥兄弟,我都是你毛哥兄弟,上车吧老妹儿!”

这得多大的面子,那多大面子给小毛了?小毛这一看:“代哥。”

“兄弟,你我之间,咱不说那个,上车吧,走,回深圳!”

往车上哐哐的一上,这边,大伙叮铃哐啷的全上车了,100多号兄弟,提溜片片的,提溜五连子的,广龙他们都是,都上车了,100多号兄弟,在当时这个东豪会馆门前,啪的一调头,直接大摇大摆就走了。

他们这一走,这边顾文豪才知道这个小毛有多厉害,也记住了,大名叫毛天友,但也顾不上别的,赶紧打电话叫的120,给自个儿这个经理和自个儿这兄弟韩伟打啥样了,120要再晚来一会儿,死个嘚的了。

这边,代哥这一摆愣手:“江林呐,你到市医院去,去把小毛那几个兄弟转院,转回咱深圳去。”

“明白,明白哥!”

一说明白,江林带几个兄弟去办这事儿去了,代哥他们这一伙儿打着车队,直接就开始往深圳赶了,这边刚出东莞,广龙这一摆愣手:“代哥,我就回广州了,有啥事儿啥的,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

“行,那你先走吧,哥也不说别的了!”

“说啥呀哥,走了!”

这一说走了,这边,代哥把这些丫头一路拉到深圳,一进到深圳,那代哥就不必要怕谁了,任何人都不用考虑了,只要是进到深圳,谁都不怕了,爱谁谁,深圳你就随便找,我看看到底谁比我硬!

吹牛呢,小武子支队长边国军都是我的关系,我黑白两道,你就随便找,你别说相关部门啦,你就报什么也不行,是不是?

人家周强把这事儿已经告诉代哥了,说他干爹这时候已经不是那个参某长的关系了,人家是支队长的关系了。

这边,乔巴他们回向西村了,陈一峰回解放路人民桥了,远刚回红汇路了,左帅跟这帮兄弟,还有小毛他们,跟代哥在一起。

这帮丫头啥的愿意上车跟代哥他们回深圳的都给拉回表行了,得有20多个,一进屋,都傻了,不会说话了,就特别紧张。小毛往这边沙发上一坐,一摆愣手:“老妹儿,该回家回家,啥事儿没有!”

“哥,那什么,我们这也没钱呀!”

小毛这一挠头,代哥也看出来小毛为难了,一摆愣手:“江林呀,给发点儿钱,都给发点儿钱!”

打表行里边给拿了一共5万块钱,20多个人,给大伙儿这一分,有的远的,你像东北的,给发个2000多块钱,近的发个1000多块钱,把这5万块钱给大伙儿分发了,也告诉这帮丫头了:“赶紧的,赶紧买票走,赶紧回家!”

那代哥做到这样就够用了,也不存在再多给了,你不能说一人给个一万两万的,那代哥给个三千两千就够照顾你的了,算是说发慈悲发善心了,真帮你们了!

这帮女孩儿啥都没说,确实挺感激的,给当时这个小毛行礼了,差点儿就跪下了,也给代哥行礼了,但是大多数女孩儿都走了以后,菲菲和这个小小他俩走不了,他俩不受伤了嘛,钱是发了,但是走不了。

小毛这一看:“这么的,哥,这俩女孩呢,让他们在医院停留一阵,是不是,咱们给他们放医院里面,等伤好了以后再走。”

代哥这一摆愣手:“去吧!”啥也没说,你猜旁边这个小小说句什么话:“毛哥,你让咱跟你在一起吧,咱怕再被抓回去!”

你看看,就即使到深圳了,都怕被抓回去,你说这个女孩的心里面造成多大阴影?是不是已经根深蒂固了?给吓傻了都!

代哥在旁边都听乐了:“老妹儿,你就放一万个心,在咱们深圳,谁也抓不着你们!”

“哥,你是不知道,他们在那个东莞,有当地相关部门的势力!”

“有什么势力都白扯,有什么势力到这儿都没有事儿,那谁,左帅,你派几个兄弟,给两个姑娘送医院去,到医院之后呢,留下四个兄弟,在那儿守护他们,几个女孩儿也不容易,保护保护!”

左帅这边派几个兄弟给弄过去了,这算是把心给放下来了,最起码说有几个男的保护他们,也上医院了。

你说另一边,加代把这个事情处理的吧,就非常非常厉害了,小毛也是特别解气,代哥也说了,说小毛受伤,你给我兄弟打受伤了,那能行吗?我让你韩伟命都没有,我让你下半生,你想走道?不可能!你得坐轮椅!你走道都费劲!

但是不管怎么地,韩伟没死,他这个经理也没死,但是他俩给干得不轻,这胳膊腿啥的也都给打残了,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了,啥样都不一定,没准就给你打成植物人了。

这边,顾文豪就丢老大面子了,整个东城,就这个事儿就传开了,说东豪会馆让人给砸了,深圳来的,来老多人呀,一伙外地社会,给打个熊样,都不敢说话!

这事儿得过去将近二十来天了,代哥都以为这个事儿彻底拉倒了,小毛也顺利住上医院了,回这个光明区,上那边住院去了。

顾文豪跟深圳谁好,他把电话打给董奎安了,他和董奎安关系好,老铁们还记不记得,深圳天津帮大哥,董大哥,一点毛病没有,龙岗区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绝对好使。

直接把电话就给打过去了:“喂,大哥。”

“谁呀,文豪老弟呀?”

“大哥,兄弟这个事儿你听没听说?”

“我听东莞那边兄弟说了,但是具体咋回事我不知道,具体你是跟谁,我也没细打听,谁打的呀?”

“就是你们深圳人打的!”

“我知道,深圳这边谁呀?”

“大哥,这个事儿吧,兄弟得求你,无论如何你得帮帮兄弟。”

“行,你说吧,到跟前了,大哥能不帮你吗?你告诉我叫啥名吧。”

“姓毛,叫毛天友。”

“毛天友?”

“对,毛天友。”

“他是干啥的呀?”

“他是光明区这边的,具体干啥的,是玩社会的还是怎么地的,反正这个人吧,挺好使的,大哥,你得帮着我,是不是,帮我处理一下子,这小子玩的太黑了,给我兄弟韩伟都打成植物人了,把我底下那个经理也给砍废了,从现在开始,我就得一直养着他俩,我这一年得花多少钱呀?而且我店里得重新装修,还得花好几十万,哥,我真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毛天友是吧,我没听过这人,深圳但凡说有点儿名号的,我都认识,我都听过,你这么的,你来一趟吧,你不没受伤吗?”

“我这脑袋挨砍了一下子。”

“你这么的,你到深圳,你到龙岗,你找我来,我帮你解决这个事儿,那最起码不得赔你几百个w呀,你放心吧,到深圳了,我帮你找去,啥问题没有。”

“行,那好,那好勒董哥!”

“咱俩之间不提那个,那你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顾文豪自认为啥呀,我可算找着救星了,我可算找个大哥了,能帮我摆这个事儿!

人家董哥确实好使,人在龙岗确实好使,大张旗鼓的,在当时龙岗迎接顾文豪,等进到公司,天虹大厦嘛,往里啪嚓的一来,一进他办公室,顾文豪还带俩保镖来的,俩人一见面,嘎巴这一握手,董奎安这一看:“老弟,你这个脑袋谁砍的?”

“妈的,一个一米八多大个子,当时提溜两把武士战,照我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你看给我砍的。”

“没有事儿,你这么的,有没有这个姓毛的电话啥的?”

“他这个电话我问着了,你看哥,我这给你打还是我打?”

“你把电话给我来,我打电话来!”

“行,行哥。”

把毛天友的电话给董奎安啦,通过张亮要的嘛,给到当时这个董奎安了,那奎安大哥就老牛逼了,大办公室啪嚓往那儿一坐,大真皮沙发,身后六个保镖,啪嚓的一干过去:“喂,你叫毛天友呀?”

“我是,你是谁呀?”

“老弟,你玩挺大呀,还敢上东莞打仗去,你知不知道顾文豪是我什么人?妈的了,你玩飘了你知不知道?”

“你跟谁说话呢?你骂谁呢?”

“我骂你呢,还我骂谁,我董奎安,知道我是谁不?对,天津帮那个,你既然知道我,我告诉你,你立刻马上给我滚龙岗来,上我公司给我道歉来,额外给我拿200个w,听没听见?少一分钱,你不在那个光明区吗?我派兄弟抓你去,我打死你,听没听见?我告诉你,我就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把这200个w给我送过来,赶紧给我送过来,天虹大厦13楼,妈的了,我等着你!”

说完,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小毛这边都没怎么说话,奎安这一摆愣手:”老弟,你看大哥这个氛围行不行?”

“大哥,说真的,你是这个!当初去打我的时候,我提一下你就好了!”

“你也真是的,你提一下我,那深圳你大哥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说你提一下我,最起码你是不少挨几下打!”

“哥,那你看这200个w…”

没有事儿,一会儿他就给送过来,妈的了,他不送过来他试试,我就让他在深圳待不了,黑白两道,我就全能够收拾他,吹牛逼了,我全收拾他,你看我整不整死他就完了!

“是,大哥,你说这我信!”

咱说这边,小毛在床上躺着,在这儿寻思一寻思,拿电话打给代哥了:”喂,哥。”

“小毛呀,伤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哥,有人给我打电话了,要整死我。”

“谁给你打电话了?”

“就之前你去找那个。”

“我去找那个?谁呀?”

“董奎安。”

“董奎安?他干啥呀?”

“他让我给那边送200个w,完了之后呢,说我要不送的话就整死我!”

“他啥时候给你打电话啦?”

“刚才给我打的,告诉我说半个小时之内,说我要不拿过去的话,就上光明区给我销户!”

“你没提我吗?”

“我都没等提你呢哥,他直接就给我电话撂了!”

“那行,他说让你上公司找他去是吧?”

“他说了,他说半个小时,天虹大厦13楼,就咱们上回定点儿那个地方。”

“那行,那哥知道了,你不用管了,我去找他去。”

“哥,这个事儿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事儿,哥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他们在旁边都听乐了:”哥,这干啥呀是,怎么还找他去啦!”

“那我得去呀,我要不去,小毛咋整?”

“哥,咱俩去吧。”

“走,咱俩去!”

这你看,江林他俩去的,别的兄弟一个没带,左帅都没带,到门口了,往凯迪拉克上边哐当的一上,开车俩人就走了,多一个兄弟没带,就特别有那个气魄!

你记住,人的名,树的影,你要能做出一件横事儿来,一辈子不再有人敢去招惹你了,对不对?一个人你把他给吓怕了,这一辈子他不敢再欺负你了,这叫战绩,你做过了,人家知道你什么脾性了,对不对,他就不敢惹你了!

第139章 加代指点湖南帮做强做大 这俩人来了,停到天虹公司楼下,啪嚓的一停好,代哥这一下车,就很潇洒,一身西装,江林当时在代哥身后,往当时一楼这一进,那保安就太认识了:“哎呀,哥,哥来了,哥来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老弟!”

“哥,你说哥!”

“这咋地,董奎安今天在没在?”

“在这儿呢哥,在13楼!”

一楼就好几个保安,啪的一鞠躬:“代哥,代哥,代哥!全都这样,哪个不崇拜代哥,保安都哆嗦!”

代哥这一摆愣手:“老弟,你忙你的,你们忙你们的!”

代哥一直就这样,对下面这帮老弟啥的就非常客气,当时是坐电梯,一摁这个13,叮咣叮咣到13楼了,哥俩在电梯里有说有笑的,江林也说:“哥,一会儿进去唠点儿啥呀?”

“看着唠呗,听他说就完了,一会儿你少说话,听没听见!”

“听见了哥,用不用备点儿兄弟啥的?”

“备啥兄弟呀,不用备,兄弟,咱俩上来就行!”

这边,13楼的电梯门啪的一打开,一个大平层,屋里边干啥的都有,忙这个忙那个的,加代跟江林往前啪的一走,不老少人都认识:“哎,你看,是不是那天那个?那天拿小香瓜的那个!”

“我擦,那不加代嘛,那不老厉害了哎,你看他长得多帅!”

说啥的都有了,代哥也是,左右也注意到了:“哎,江林,怎么看我都像看怪物似的?”

江林也说:“哥,你有名呗!”

这你看,打这个公司一进来,人家董哥那个办公室是双开门的,就特别有派头,往前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董奎安都笑成一朵花啦:“哎,来了,看没看着,我告诉你老弟,你到深圳啦,哥必须得给你捧起来,知道不?”

董奎安这一回脑袋:“那谁,把门打开来,看看是不是送钱的!老弟,一会儿进屋你骂他两句,知道不,你千万不能那啥,不能手软!”

这边,门啪的一打开,代哥在前边,随后是江林,俩人这就进来了,等说看见加代那一刻,顾文豪在旁边都懵逼了,董奎安也有点懵逼了:“哎,兄弟,你咋来了?来来来,请坐请坐!”

代哥往这这一来,这一摆愣手:“董哥,忙啥呢在这儿?”

“这不是来个朋友嘛,来,赶紧坐这儿来,兄弟,请坐请坐!文豪,我给你介绍一下子,罗湖的加代,咱们深圳这边领军人物,是我的兄弟,我特别好的哥们,这个是文豪。”

代哥啪的一看顾文豪:“咱俩见过,记不记得?”

给文豪当时吓的一脑瓜子汗,啪的一点头:“看见过,大哥,见过见过!”

董奎安在旁边的这一看,他懵了:“怎么的,你俩见过?”

“大哥,你是跟董哥认识是怎么的?”

董奎安也说:“兄弟,今个怎么上我这儿来了?”

“我咋来的?我得听你董哥的!”

“听我的?什么意思兄弟?这啥意思?”

“董哥,我这一个兄弟,接个电话,说东莞这边来个朋友,给我送点儿钱,说还没少拿,给拿200个w,我这不过来取来了嘛!”

“上我这儿取钱,那我…”

“不是,咋,没听说这事儿是吧?”

“不是,你们谁听说了吗?有知道的吗?谁要给我这兄弟拿200个w?谁要给拿呀?我真没听说,大哥,我真不知道他是谁。”

“豪哥,是不是你要给我拿钱呀?上回那个事没解决明白是不是?上回打你打轻了是不是?”

“代哥,兄弟我做的可能说不对。董哥,你俩这关系,你看…”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董哥,我告诉你,你不找小毛了吗?对不对,小毛毛天友,那是我兄弟!”

“毛天友是你兄弟,那哥啥,那哥不知道呀,那哥哪知道呢?董哥要是知道毛天友是你兄弟,扒瞎一句我出门撞死,真的,扒瞎一句出门嘎巴就没了,哥真的,兄弟,哥真是一点儿不知道,真不知道呀!”

“董哥,没事儿,这回不就知道了吗?”

“知道了,这回肯定是知道了。”

“董哥,你说何必呢,以后别什么忙都帮,是不是,先打听打听,谁是谁的兄弟,谁是谁的哥们,那是我的哥们,他没有啥名,你欺负他干啥呀?”

“没有,我啥时候欺负他了,文豪,你也是的,你说你在东莞,哥都劝你多少回了,你做买卖可以,挣钱也可以,但你别这么做呀,是不是,有点儿不好,这种买卖真就不太好。兄弟,我早我就劝他!”

“董哥,咱别说了。豪哥,我加代是先明后不整,妈的,顾文豪,今天要不是董哥在那儿坐着,今天我打死你,就在深圳,我就打死你!”

“别别别,别,加代,董哥…”

“不是,我说话时候你先别说话行不行?我跟你说话呢,你看着我来,听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哥!”

“听见了就过来,来,过来过来!”

“不是,你看这…”

董哥也说:“加代,你说这…”

“董哥,你跟他好是不是?你跟他好,你帮他打我是不是?”

“没有,哥不是那意思!”

“那你让他过来,让他过来来!”

董奎安这一看:“过去吧,过去吧!”

往前这一来,啪就站代哥面前了,代哥就看看他,叮咣就是一个逼抖:“我告诉你,顾文豪,我加代最讲理啦,当时我之所以在你会馆里边没跟你要赔偿,知道为啥不?我认为是你把我兄弟给打了,我砍了你兄弟,咱俩一反一正扯平了,你这是没服气呀我一看,到深圳怎么的,来找他打我来了是不?我一看你是没服气呀,我叫你出不了深圳你信不信?你问问你大哥来,你问问董奎安,我现在要打死你的话,他敢不敢拦着,你问问他来!”

“我错了代哥,我错了!”

“错你妈了错,嗯,错你妈了错!你他妈的了,董哥,兄弟我冲你,你让他给我立刻马上给我送200个w放到这儿,见着钱我就走,董哥,我还得冲你,我要不冲你我就打死他,要不吹牛逼,你让他试试,黑白两道,就随便让他找人,打我兄弟还说啥了!”

“那肯定的,那肯定的!那个谁,拿点钱吧,拿点钱不行吗?”

这边顾文豪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刘,我是你豪哥,你回趟家,找你嫂子,上那个保险柜里给我取200个w,要现钱,马上给我送到深圳来,我在龙岗区天虹大厦13楼,对,马上过来,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一看代哥:“哥,你看这行不行?”

“行,我等着你,走,过去,过去坐!”

往沙发上哐当这一坐,代哥小烟啪的一点上:你说代哥讲理不,江湖事儿办的明白不?我没欺负你吧?代哥就自认为说这个事儿已经了了,你上杆子给送200个w,在谁谁不要呀?“

我上东莞打你我都没跟你要钱,砍你是砍你,打你是打你,因为你打我兄弟了,我还没跟你要钱,我砸你店归砸你店了,咱俩一正一反平了,你这会儿你上深圳找人打我来啦,那我还不揍你吗?

其实借这个机会,代哥也是说给董奎安听听,不是什么事儿你都能摆了的,但董奎安属于被代哥给吓怕了,他不敢说别的了,小烟啪的一递:“那谁,兄弟,差不多得了,你也消消气儿!”

加代就特别会:“董哥,我加代从来不是不明事理,今天碰巧也就是在你公司,他出你公司试试,你看我在深圳我再遇着他,俩腿我给不给他打折?我叫他爬出深圳去!”

“那是那是,来来来,喝茶喝茶,咱喝茶,事儿都过去了,不都解决了吗?”

往这这一坐,代哥也没说别的,等着接近一个半小时了,接近俩点儿,这个钱真就给拿过来了,两个大皮箱往地下哐当的一放,代哥这一看:“董哥,那我就回去了。有时间到罗湖,兄弟请你吃饭,我加代明白,上回那个事儿,董哥,咱翻篇了,我加代不记仇,我不记仇知道不,咱是朋友!董哥,谢谢啦!”

“不是,你谢我啥呀!”

“没有你也没有这200个w呀,我走了!”

“慢点儿加代!”

代哥这一摆愣手,啪的一出门,这句话你得分两个意思听,代哥说话就太厉害了,说没有你我也挣不来这200个w,那这句话什么意思呀?

你当好话听也行,说我得谢谢你,你当赖话听也行,说你不什么事儿都敢管吗?你不什么事儿都摆吗?我加代兄弟你都敢摆了,你给我拿200个w,那这句话得分你怎么听,对不对?

那董奎安也不是傻子,他能反应不过来吗?代哥啪的一出来,顾文豪在屋里气坏了:“董哥,这人咋的,这么厉害吗?”

“兄弟,这事儿就拉倒吧,200个w你也不是拿不起,你这一年在东莞也没少挣,是不是,这个事儿呀,就这么地吧,你就走吧。”

“董哥,我今天走行,但这个事儿我指定我得找他,我心里难受,我憋着气呢,不管咋说,董哥,今天你也算帮我忙了,我啥都不说了,谢谢你了!”

“兄弟,我劝你别那么干!”

“咋的,董哥,你怕他呀?你整不过他是不是?”

“我不是说我整不过的,我天津帮,我在深圳,我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谁我都敢整,谁我都不怕!但是,咱们家大业大呀兄弟,你差钱不?你指定是不差,我也不差,对不对?我身价都上亿了,你有没有个三五千万?”

“那肯定有。”

“你知道他啥人不?”

“啥人呀?”

“咱先别说他底下这一票兄弟厉不厉害,我是没见着他,你可能见着啦,你说厉不厉害?”

“那哪是厉害呀,那是相当厉害了,拿那个五连子上我店里,哐哐就是照身上嘣,真照人身上绷,他往死里干。”

“那你看,这是他的兄弟,你知道他啥样吗?”

“他啥样呀?”

“前段时间的,我让这相关部门抓了他四个兄弟,当时要重判,他整不出来了,找不着关系了,找我来了!”

“然后呢?”

“我这也不拿你当外人,那什么,你们几个出去一下,你们几个先出去!”

雇这几个保镖听他的,全出屋了,屋里就他们俩嘛,董奎安是心有余悸:“妈的,我吓蒙逼了!”

顾文豪一听就来兴趣了:“吓蒙逼了,咋整的?”

“他一个人上我办公室来了,拿两个小香瓜来的!”

“真的假的?”

“就在我办公室,当天我调了20多个兄弟,拿五连子给架那了,这小子是真敢呀,当我面儿,啪嚓摁响了一个小香瓜,那玩意儿你知道不?”

“那我太知道啦!”

“他那玩意儿就攥手里,他就不响,扔出来就响,啪就摁响了一个,只要一松手就响,他准备跟我同归于尽,要响死我呀,你说我二货吗?”

“我能跟他拼命吗?但他可是真敢,我一看,那玩意儿也不像是假的…”

“不是,他拿那玩意儿能不能不是真的?”

“还不是啥,真的!当时给我整走了,给我整罗湖去了,找一个公园,往那个湖里一扔,哐当的一下子,当时直接就响了,我这不就尿裤子了吗?”

“董哥,那你的意思是啥呀哥?他真敢跟你玩命呀?”

“他不光敢跟我玩命,跟谁他不敢玩命呀?这种人不能惹呀兄弟,大哥奉劝你一句,你听就听,不听你就继续跟他干,咱犯不上,咱是穿鞋的,他是光脚的,何必呢?你跟他扯啥呀?200个w,说句不好听的,咱几天就挣回来了,你就当给他能咋的,就当给他了!”

“那你的意思呢?”

“这事儿就拉倒吧,就别找他了,多大逼事儿呀,整急眼了,他再拿俩雷子上东莞找你去,给你顶屋里边,连你媳妇带你孩子的,一起给你响了,你说你愿不愿意?”

“明白了董哥,你这么一说,我心好受多了,真的,我这心就好受多了董哥!”

“你这就对了,咱好好做买卖,多整点儿钱不香吗?你何必招惹这帮职业社会呢?我守着天津帮,我都不敢惹他们,回去吧,回去吧兄弟!”

“行,董哥,我啥也不说了,谢谢啦,谢谢董哥!”

“多余的话啥也没说,拿了200个w,相当于啥呀,上深圳来给上了一课,找了一个姓董的老师,董老师嘛,董奎安董老师,当时给上了一课,课程很短,就十来分钟,关于我是为什么被吓懵逼的!”

上完这一课,心里好受多了,真没白来,学习一课嘛,为什么吓懵逼了?课一上完,哐当的一下楼,这边,开着车,领着俩保镖回东莞了!”

人家天津帮这时候名气多大,天津帮老董都告诉你了,整不了,那你还给人整啥呀,人不整没影了你嘛,这也就回去了,这回是死心了。

回去以后,上医院也告诉这帮兄弟,说心里好受多了,心里也明白了,兄弟当时也没问说怎么回事,这边也就算是过去了。

这边,代哥把这200个w取回来以后,自个儿一分都没留,上小毛这儿来了。哐当往这儿一放:“小毛,把这个全给你。”

“哥,你看这…”

“听哥一句话,你湖南帮得扩大,知道不?通过这两个事儿,哥也把你给品明白了,你是哥的好兄弟,这200个w你就留在这儿,你是招人也好,还是说你去用它交人也罢。哥不管,但是算哥借你的,将来等你有钱了,你好使了,你还给哥,当下你要把湖南帮给扩大,将来再有这种小事儿啥的,你回身调兄弟直接就给我砸了他!”

“明白哥,我记住了!”

“然后再买点儿家伙事儿啥的,别老拿片片啦,以后打仗拿五连子就得是潮流了,你拿片片就打不了仗了,买几支五连子,那玩意就特别便宜!”

“我知道哥,我这要不也寻思过段时间买几支呢!”

“还有一个事儿,你们光明区分公司的一把,我替你打听好了,姓赵,这人就挺贪的,你拿20个w来,你给他送过去,记住啦老弟,你记住哥的一句话,他如果说问你干啥,你就说没有事儿,你说什么事儿都没有,咱也不求他,就拿钱给他花,他如果问你要干啥,就是交朋友!”

“哥,他敢要吗?”

“他百分之一万敢要,你一定记住了,咱们得玩他,别啥时候让他给咱们玩了,让他摸不透咱们到底想干啥,拿20万,咱让他花去,拿完这回以后呢,一回给他拿三万两万的,就供着他呗,不超过半年,就得给他砸懵了,将来等你有事儿的时候,你看他给不给你办!”

“哥,我记住了!”

“兄弟,水没来,先挖渠,咱们先把人脉交下啦,等你有事儿的时候,你好找,如果说你现找的话,勒你个大脖子,不说你花30万,未必你能交明白了,好好做,光明区以后都是你的,哥以后到光明区办个事儿啥的,你得罩着哥!”

“哥,你这开玩笑呢,我是你兄弟!”

“行了,兄弟,好好养伤吧,哥走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扭头出来了。自此吧,东莞这个事儿算是摆明白了,在代哥的指点下,湖南帮也逐渐做强做大了!

这钱也不是代哥出的,代哥也没损失啥,在小毛的心里,也认为代哥是这个,你包括所有的人,都得认为代哥是这个,都得给竖个大拇指!

这个故事,咱就讲到这儿了,下一集加代又会发生什么精彩故事,咱们接着讲述!

第140章 周强干妹妹边小杰出事 1992年9月,珠海。在当时广东这边,由最炎热的三伏天转到了早晚已经渐凉了。故事得从边国军的女儿开始讲,边国军是周强的干爸,在深圳小武子支队,那可是支队的一把,刚提了都没有俩月。

深圳这个边支队队,他女儿在珠海叫人给欺负了,而且这个事儿还挺大的,周强也找到代哥了,把这个事儿也说明白了,希望代哥能够出手教训一下对方。

代哥当时就说了:强子,这个事儿,你就放一万个心,你看哥怎么给你解决的就完了,你看我怎么揍对面都就完了!

前文咱们讲过,周强和加代是在表行认识的,当时加代刚从广州来到深圳,和李威斗法,那个时候周强带着女朋友来买表,加代直接6000块卖了一块2万多的表给周强,后来一来二去喝酒混熟了,周强和之前女朋友分手后,加代还介绍了霍笑妹的闺蜜王芳给周强了。再加上加代的仗义疏财,到后面两人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铁了。

那么具体怎么回事呢,咱们闲言少叙,言归正传。

话说边国军的女儿姓边,叫边小杰,长得也不算是漂亮,但是就挺有气质的,有他爸骨子里边的东西,有那种英姿飒爽,为人也特别善良,特别正义。

小杰在当年的珠海,他不跟他爸在一块儿,自打大学毕业以后呢,也留在珠海了,也没用他爸给安排工作,包括说你给我拿点儿钱呀,我做买卖,没有。而是自个儿考上了一个记者,当时还属于实习阶段,平时工作也挺努力的。

在当年的珠海,认识个小伙儿,这小子姓张,叫张康,是当年珠海这边本地人,人家里边做生意的,干那个进出口贸易的,挣老多钱了,正经八百属于海珠本地的富商,小伙儿就是纯纯的富二代,正经八百是属于少爷级别的,成天除了玩就是玩,家里边得有七八台车,基本上是想开哪个开哪个。

这你看,俩人这一晃呢,也认识一年多了,赶到这段时间,小杰把电话打给边国军了,边国军正在办公室看文件呢,啪嚓的一接:“喂,小杰啊。”

“爸,最近工作挺忙的吧?”

“你先别考虑我来,我问问你,你上次打电话,你不是告诉我把男朋友领回来吗?到咱们深圳这边,你让爸看一看,你这一拖得有半年了,啥时候领回来让我见见他呀?”

“爸,小康他们家吧,事儿也挺多的,人家做生意的,跟咱们不一样,这一天天事儿也挺忙的,暂时过不来。”

“不是,你没时间那都行,那无所谓,那你俩这个事儿怎么定的,这也处一年多了,那孩子也不让我见一面,最重要的是你俩怎么定的,你可不小了,26了都!”

“爸,这个你就放心吧,女儿心里有数着呢!”

“你这老说有数,我告诉你,你一晃就30啦,知道不?你跟你那个对象说,就咱家这个条件,虽说比不上人家大富大贵,但最起码你爸也没让你失望,我这刚提正,那不也行嘛!”

“爸,你指定是行!我就不跟你聊了,你工作顺利就行,哪天的,我回去看看你去!”

“我告诉你,自个儿注意点儿,一个人在珠海,你不许吃亏,有时间了,有事没事的,你回来看看我来!”

“那行嘞爸,那好嘞,好嘞好嘞!”

说完,电话啪嚓这一撂下,爷俩的感情还挺好的,那天下父母就没有不心疼自个儿儿女的,这是肯定的。

咱说这边,小杰在当年的珠海当了一个实习记者,一个月待遇谈不到高,但是也不算低了,平时就很少让这个张康去养活自个儿,不花你的钱,包括说你给我花钱,买这个买那个的,基本上是没有,甚至说自个儿都得给对象打点儿!

倒不是说人家差钱,人家一点儿都不差钱,就是说这女孩儿这不挺好的嘛,就是挺好一姑娘,谁娶回家谁享福那种!

时间不长,大概跟他爸打完电话,能有个四五天的时间,赶到这天晚上,马上就12点了,小杰当时在自个儿租的房子,身体开始不舒服了。

俩人搞对象,当时可不像现在,第一天见面就住一起了,当年可不行,虽说处一年多了,也有过这那的,但是没在一块生活,小杰就自个在那个出租房里边,那肚子就疼得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时把电话就打给张康了,啪的一打过去:“喂,张康。”

“小杰呀,咋的了?”

“小康,我肚子疼,这也挺晚了,我这门口也没有车,你过来接我一下呗,你过来领我上趟医院,我去检查检查。”

“这都几点了现在?”

“现在已经12点了。”

“你这不扯淡的吗?我一会儿还有事,一会儿跟家里边出门,我还要出去办点事儿去。”

“那咋的,我肚子疼你都不管我了?不行了,我这疼得受不了了,你过来一趟吧!”

“我说你这不认识其他人了咋地,你那些个朋友啥的,你找个谁陪你去一趟,我这边属实有事,我过不去了。”

“我说张康…”

“我这边还有事,我先撂了,你找别人吧。”

电话啪嚓就给你撂了,属实一点儿病没惯,属实一点儿感情没有!这边,给丫头疼得,当时在屋里头直打滚,为什么疼也不知道。

当时在旁边,他们一起合租的室友,也听到这屋的动静了,这一敲门,啪的一推开:“你咋的了小杰?”

“我肚子疼,不行了,我肚子疼,疼得受不了了!”

“那走,我陪你出去,我陪你上医院看看去,检查检查去!”

“行,可是这么晚了,没有车呀!”

“走吧,我给我对象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咱们来,他开出租车的!”

他这个室友扶着他,两个人下的楼,到楼下,人室友找自个对象,男朋友嘛,开出租车的,这三个人,一男两女,打出租屋的位置,直接上医院去了。

等说到医院里边,这一检查,也不是别的,没什么大事,叫急性肠胃炎。事倒不是很大,但是疼起来真要命呀,大夫简单给打了一个止疼针,开点止疼药,好很多了。

在当时一楼待着的时候,小丫头拿电话又给打过去了:“喂,张康。”

“小杰,这又咋地了?”

“小康,我在医院呢,我今天晚上疼的受不了了,我自个儿回家太麻烦了,再一个,也没有人照顾我,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趟,我上你那儿住一晚上?”

“我跟你说啦不行,我不告诉你我一会儿要出去吗?再一个,我身边就有朋友啥的,你就别折腾我了,你自个儿忙活忙活,你找找朋友啥的,你不有室友吗?让他照顾你!”

“人家跟对象在一起呢,人咋照顾我?”

“行了,你自个儿想办法吧,不行办个住院,我这边忙着呢,好嘞。”

电话啪嚓就给你撂了!

小杰当时也没往心里去,只能说是挺生气的,说你怎么突然就不管我了。没有办法,室友再一次出手,扶着他,这也算给整回来了,回到当时的出租房了,遵医嘱,大夫给开的药,自个儿半夜起来吃的药,确实也指望不上对象。

来到第二天天亮了,也好差不多了,拿电话再一次打给张康了,打到早上八点来钟,就是没人接,一直就没人接,得打了七八个电话,还开机呢,就是没人接。

小杰这边呢,自个儿肚子也好点儿了,再加上昨天晚上也气坏了,这左寻思右寻思的,不行,我得找他去,自个儿一个人下楼打的车,上哪儿去了?找张康去了!

这小子他家里有钱,在珠海买了不少楼,有点儿说什么意思呢,就是家里边房子、别墅,什么什么都有,自个儿在外边又单独买了一个房,说句不好听的话,那不就是领个娘们出去方便吗?

一个楼房,200来平,上下复式的,就特别厉害!这边,小杰自个儿打车过来了,等停到楼下的时候,在门口也看见这小子的车了,那年头,张康开什么车,红色的捷豹,就特别耐看,那时候买都得100好几十个w,你说人有没有钱?

小杰这一看,车在这,这指定是也没出门,你这不骗我的吗?往二楼这一来,砰砰砰开始敲门,敲了好多声,始终没人开。

但小杰骨子里真有他爸的东西,他也没走,按理来说,你敲完门没有人你就走了,对不对,他没走,打当时对面那个楼梯台阶坐那儿啦!

自己哐哐往那儿一坐,胸前夹个包,也没走,就坐这里,得坐两三个点,打早上九点多,得坐到11点多,你说咋的,这女孩儿性格怎么样?

11点多不到12点的时候,隔着门听见屋里有人说话了,而且很明显能听见一男一女,小杰当时一愣,心里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这边,没有五分钟,当把门手嘎巴的一声打开的时候,人出来了,这娘们长的真就挺漂亮,该说不说,就连小杰都自愧不如!

你就看人家打扮的,一个小皮裙,底下是渔网的丝袜,那时候就流行这个,稀罕这玩意儿,下边穿个高跟鞋,红色的小高跟鞋,上边露个肚脐眼,披个小衣服,属实挺性感的。

跟他一起出来的不是别人,张康,而且还搂着这娘们的小蛮腰,手还不是在腰上,在腰下面一点儿。

往这一来,还喊了一声:“宝贝,昨晚辛苦了,一会儿我领你去一家新开的馆子,那特别有特色,给你好好补一补!”

正说这句话呢,一抬脑袋,懵逼了:“哎,小杰,你啥时候过来的?这是我妹妹,就我妹妹!”

说着,手也拿开了。这边,小杰哐当往起这一站,往前这一来,看眼张康,看眼这女的:“你是干啥的?嗯,你个小狐狸精,你是干啥的!”

“啥玩意儿我是干啥的,我是他对象,我张康对象!”

“什么意思?张康是你对象?那我是谁呀,你是他对象那我是谁?”

张康往前这一来:“小杰,你别闹,我给你介绍一下子,这是我爸多少年的朋友家里边孩子,跟我这属于正经八百门当户对的,你先别闹,什么事回头我再跟你说。那谁,那个小玉,你先走。”

这小丫头叫小玉,张康就紧着说小玉你先走,两个女人分开好哄不是!小玉这一看:“什么东西?他还在这儿问我呢!”

往这啪嚓的一来,真就要走了,但是小杰能同意吗?小杰上去啪的一拽:“你别走,张康,什么意思?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这什么意思?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说我怎么的?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这么做你对得起我吗?”

张康一把拽住了小杰:“你把手撒开行不行,把手撒开!那个谁,小玉,你赶紧走!”

小杰眼泪不争气的唰唰往下掉:“不是,我咋撒开?你告诉我怎么撒开?你们这都什么意思?”

张康不再废话,拽着小杰的手,啪的一顿,一下子就给拽下来了,小玉在这儿抖搂抖搂衣服:“什么玩意儿,手还挺有劲的,不怪人他爹当兵的。”

张康啪的一指唤:“我告诉你,这是我朋友,你对我朋友不尊重了!”

“我对你朋友不尊重了?张康,你对我尊重吗?我跟你在一起一年了,我就差把心掏给你了。说真的,我上班的时候,无论是刮风下雨,你只要说想吃什么,你打电话来,我哪个没给你办到?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小杰真的是哇哇哭:“你知不知道,我家里边,我父亲在深圳给我安排工作了,我就为了跟你在一起,我把工作都辞了,我选择了留在珠海,你当我愿意在这儿干呢?我就换来你这么对我?”

“你先别哭了行不行?你先别哭了,你赶紧走得了,你这是干啥呀?哎呀,我不跟你说别的了,实话告诉你,我之前是跟朋友打个赌,现在咱们已经分手了,你别像裤裆粑粑似的,你老粘着我!”

“小杰,你赶紧走吧,咱俩是不可能的事儿,你说我家那么有钱,我爸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反观你那个家庭,你能是个啥呀,你老跟我说你爸是当当大大的,当这当那得,有啥用呀,我也不指望他干啥,还不是咱珠海的!”

“你走吧,走走走,行不行,我求求你行不行?你可别在这儿缠着我了,以后你可不许找我来了,听没听见?”

“张康,你就这么对我?”

“我对你个鸡毛呀,你赶紧走吧,赶紧的!”

啪的一推咕小杰,小杰不提溜个包嘛,在这儿随手拎着,谁还没有点儿脾气呀,推咕完小杰,张康去搂那个小玉去了:“走,咱俩走,不用管他,不搭理他!”

正好他这一搂,那哪个家伙遇着这种事儿,他能受得了吗?你看哪个女人她也受不了呀,拿自个儿这个包,朝张康的后脑勺,啪就是一下子!

小玉在旁边一喊:“打他来,揍他,揍他来!“

你就再厉害,你是个女的,你能打过男的吗?而且张康在打他的时候,属实也没拿他当人,跟打畜生似的,拿自个儿这个拳头,照当时小杰那个眼眶,哐当的一下子,啪的一拳,赶上楼道后边有那个墙,后脑勺哐当就撞墙上了!

而且,小杰顺着那个墙扑通的一下子坐地下了,眼看着后脑勺淌西瓜汁了,那一个女孩儿,精瘦的,你哪能这么打呀?你打谁也不能那么打呀,你真是没瞧起人家你那么打!

但你看,这都不算完,边上这个小玉,人家正经八百沾点儿富家千金,那女孩儿有钱,任性,家里有钱,从小娇生惯养的,张康打完小杰之后,她更来劲儿了,往前这一来,拿自个儿这个小手,照当时这小杰的脸上,啪啪啪连扇了三四个嘴巴子,脸给打通红。

张康往这一站,拿手啪的一指唤他:“我告诉你,以后你别来找我来了,听没听见?咱俩就拉倒了,我也不图你啥,知不知道?当时跟你搞对象,我也就是跟人打赌,一看你挺纯的,看看能不能给你拿下来,我真就给你拿下了,拿下你之后吧你也就那么回事。玩玩而已,没想到,你这还能赖我身上了,我告诉你,就你这种人,在咱们珠海这个圈子,你混不了,大伙儿都是玩,怎么非得你就认真呢?谁跟你认真呀?妈的了,走走走,赶紧走,看你就来气!”

他俩这一说完,俩人这一搂一抱下楼走了。反过来咱说小杰,在楼道里边得缓了二十来分钟,捂着脑袋,当时这后脑勺给打破了,眼眶当时给打黢清,自个儿就扶着墙,扶着那个扶手下去了。

也真就挺坚强的,顺脖子后边,那个西瓜汁都躺到前边去了,一走一过,那个老百姓啥的,包括卖菜的那些个大妈都说:“姑娘,你那脑袋咋整的,包一包呀,赶紧上医院包一包去!”

小杰也不说话,挺要强的,不说话,拿个电话打给谁了,打给他爸了,一个女孩儿,不管说在外边受多大欺负,这个女孩她找不到别人,她只能找自个家里的父亲,对不对?她没有别的依靠了!

这边,电话啪的一干过去,边国军正准备开会呢,一接起来:“小杰,咋的了,我这边有个会,完了我给你回过去。”

边国军每次都是等女儿先挂电话,但这次女儿迟迟不挂,还隐约传来了抽泣声,边国军急眼了:“喂,小杰,怎么的了?”

“爸,我不想在珠海待了,这工作我不想干了。”

“跟爸说,咋的了,哭啥呀,别哭了,怎么的了!”

“爸,我回去找你去,我见面跟你说。”

“行,爸接你,你别哭了,啥事儿跟爸说,啥问题没有!这样,你在这儿等我,我派司机过去接你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边国军这一摆愣手:“周强,周强!”

周强往这啪的一来:“老爸,这是咋的了?”

“你快去,你妹子,我女儿,在珠海不知道怎么地了,好像让人给欺负了,你赶紧去把她给接回来!”

“谁,小杰?”

“对,我听电话,应该在那边都哭了!”

“行,那我知道了,那我接她去!”

往楼下哐当的一来,人这时候,周强也厉害了,不再开那个005了,而是001了,周强一下就厉害了,而且人周强都不开了,人家都有司机了,支队队的司机,他坐副驾,跟他们司机俩一块儿去接去了,你说厉害不?

这还不算,而且从原来的长风猎豹已经换成兰德库鲁泽了,过去那时候,五号车是长风猎豹,那当成老一以后了,必须是兰德库鲁泽,绿色,迷彩的,那当时老厉害了!

打当时这个大院里头哐当往上一坐,一台大陆巡,接老边他女儿去。到地方接上他女儿,往车上一上,小杰也认识周强:“哥,你咋来了?”

“妹子,你跟哥说,告诉哥你咋的了,我爸在办公室说了,说你咋的了,你跟哥说,哥也不是外人。”

“强哥,我对象给我甩了!”

周强一听:“那鸡毛玩意,分就分了,是不是,我上回见过那小子,留个背头,到哪儿去喳喳呼呼的,挺高大个子,是他不?那鸡毛玩意黄就黄了,哪天强哥再给你找一个,我再给你介绍一个,多大事儿呀,我给你找就完了。”

“哥,他打我。”

“谁打你?他打你?”

“他跟别的女的在一块儿一起打的!”

“我擦,小妹儿,咱先回去,咱先上去,你要一会儿回去之后呢,你再语言啥的,你注意点儿,别跟咱老爸说,你老爸那个脾气也不是不知道,真急眼的话,可能就不好了!”

“知道,我知道!”

这一说知道,坐着001的车,当时也进大院了,周强陪着他,一直到办公室这边,这个老边一看:“小杰,你这是怎么回事呀?哭啥呀?跟爸说,怎么地了?”

“爸,我跟那小子分手了。”

“黄了?就因为这事儿哭呀?我这傻女儿,真的,那分就分了呗,这有啥的,现在咱们整个大院,女儿,你随便扒拉,随便挑,你稀罕哪个,爸给你介绍,能当我的女婿,那是他荣幸!”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咋地?谁欺负你了?”

小杰这一看周强:“你看,强哥…”

周强看一眼边国军,寻思一寻思:“老爸。”

“咋的,你知道呀?”

“小杰在珠海找那小子吧,挺不好的,背着小杰找了个别的女的,完了之后呢,把小杰给打了。”

“怎么地?谁打的?小杰,你告诉你爸,谁打你了?”

“爸…”

“这事找他,周强!”

“哎,老爸。”

“妈的,给我找他来,找他!”

“爸,你消消气儿,你这是刚当了支队队,多少个眼睛盯着咱们呢,你跟咱那个正委现在也不是很对付,你一定的,这段时间一定消消气儿!”

“我女儿叫人给打了,我消气儿啥呀?周强,我告诉你,老子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护她谁护她?”

“是是是,老爸,我知道,但这种事儿也轮不到你出手呀,你这么的,老爸,你要信得着我的话,我办这事儿去,行不行,我给你办这事儿去!”

“你怎么办呀?我女儿让人给打了,你怎么办?”

“这么的,你我谁去都不合适,我们这身份不适合出面,咱去地方跟人打仗去,这算啥玩意儿啊,你说是不是?你这刚当支队队,你现在这时候不能惹祸!”

第141章 加代亲自替大佬办事 “那你怎么想的?对啦,你不是有那些个社会上的朋友吗?什么加代的,我没少帮他,给加代打电话,你告诉他,上我这来一趟,给打电话!”

“老爸,我那个哥们吧…”

“打电话告诉他,一会儿我要找他,我见他怎么地,我是不是叫不动他?”

“不是,我打电话,爸,我打电话!”

周强转身出去打电话去了,这边,边国军一看:“小杰,你在爸办公室坐会儿,你歇会儿,爸给你找人,妈的,打我女儿能行吗?”

老边当时是真急眼了,周强那边拿电话哐当给干过去了:“喂,哥,我是周强。”

“兄弟,咋的了?”

“你忙不忙呀哥?”

“我不忙,我在表行呢,几个哥们啥的都在这儿呢。”

“那你要不忙的话,我派司机接你去,你到我爸办公室来一趟呗,我爸要见你。”

“谁,边国军呀?”

“那可不咋的,我爸不寻思见见你嘛,你快点儿的,你赶紧过来,有点儿事儿跟你说说,也希望你能帮帮忙。”

“那行,哥知道了,哥马上往这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真就不敢怠慢,那是人边国军呀那是,那是深圳的支队队,一把,平常谁能见着面呀?

等说接完电话以后呢,江林在边上这一看:“哥,周强呀?”

“周强,让我过去一趟。”

“我陪你去吧。”

“那走吧。”

这哥俩坐上凯迪拉克,也没让周强来接,自个儿开车去的,往当时这个大院门口啪的一停,门口那个兵啪的一敬礼:“您好,您找谁!”

“我找周强!”

周强就在院里门口那个位置,啪的一摆愣手:“把那个抬起来来,抬起来!”

四个小哨哨,叭叭的一敬礼,给敬完礼之后呢,代哥开车进院了,这一看周强:“怎么的了,这有啥大事儿呀这是?”

“哥,你务必帮我把这事儿给办了,我老爸家里有个女儿,在珠海叫人给欺负了。”

“叫人给欺负了?谁欺负的?”

“他之前那个对象,这么的,咱边走边说。”

打一楼往里头这一进,基本上把大致情况也告给代哥了,那女儿在珠海是和这个男朋友分手了,完了之后呢,给他欺负了,给他打了,老边那边就不干了。

代哥知道以后,寻思一寻思:“强子,这个事儿我要管的话好吗?”

“哥呀,你要是不管的话就不好了,我跟我爸没法去办这种事,咱们在珠海还没有朋友,哥,你是不是不想帮?”

“我哪是那个意思,你哥咋是那个意思?别说你跟你爸俩什么级别,什么职务,你俩就是啥也不是,你给哥打电话哥都得帮!但是我就是觉得人家老边这么大能量,我把这个事儿到时候再给办那啥了…”

“哥,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办,啥问题没有!”

“行,那就行!”

打楼上哐当哐当的一上来,到了边国军办公室门口,代哥就很有礼貌的,砰砰砰一敲门,听到边国军说进来以后,门啪的一推开,往里这一来,代哥这一看他,也挺紧张的,毕竟人是一把。

边国军就这一看他:“你好,加代。”

代哥也是:“你好你好,这个…这我怎么称呼呢我?”

代哥就看一眼周强,边国军这一看:“你不用看周强,周强管我叫老爸,咱俩就大哥兄弟,就这么称呼,你看行不行老弟?”

“大哥,你好大哥!”

“你好,请坐。”

这一说请坐。哐当坐沙发上了。小杰往后边一坐,脑袋也让军医给包巴上了,一打眼,看眼加代,一点儿不吹牛逼,加代就特别有女人缘。

你看他这个长相,包括那个气质,真有那个劲儿,一般女的一看他,都特别稀罕,最起码说第一面给人的印象是特别不错的,也特别好,挺喜欢代哥的。

江林在旁边这一站,周强这边一摆愣手:“二哥,坐呀二哥。”

“我不坐了,我站我代哥边上就行。”

边国军这一看:“老弟,周强跟没跟你说,我这个女儿小杰,小杰,这个你叫叔叔吧,叫叔叔。”

小杰这一看:“你好,你好你好!”

代哥也是:“你好!大哥,周强都跟我说了,这个事儿,大哥,我都不跟你表态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咱们也不是外人,我跟周强这个关系,大哥可能你也知道,咱们自个儿家里人,这事儿我去办!”

边国军这一看:“老弟,大哥什么都不说了,我就这一个女儿,指定是我的心头肉,你放心大胆地去办,社会上的事儿,我也不懂。但是我女儿受欺负了,那绝对是不好使,如果说你遇到是官方的,大大的事儿,你就来找我来,或者你找这个周强,你告诉他,告诉我都行,能懂啥意思不?”

“我懂大哥,我懂!”

“那我就啥也不说了,事成以后,我欠你个人情,咱们以后常接触!”

“大哥,老弟明白,我明白,你就看我怎么去处理就完了!”

“那行,那去吧,周强,咱们啥也不说了,我欠老弟个人情,将来老弟有啥事儿,直接来找我来!”

“行,我明白!”

你说代哥脑袋这一寻思:“大哥,老弟寻思这样,你让你这个女儿最好是跟我走一趟。”

“跟你走一趟?啥意思呀你?”

“不是,我也能看出来,大哥家里的孩子,挺有性格的,挺有脾气的,谁把这孩子给打了,大哥,有加代在的,你就放一万个心,我叫这孩子亲自出口气,你看行不行?”

“小杰,你看你愿不愿意跟着出去?”

小杰看了一眼加代,看了一眼边国军:“爸,我听你的。”

“那行,你要愿意溜达就跟溜达一圈去,你这叔叔呢,在咱们深圳可以,你别看你爸是这个小武子,但你这叔叔玩社会的,是做生意的,很厉害,你要愿意去,你就溜达一圈也行。加代,大哥就一件事嘱咐你,不管说发生啥,你得保护好我女儿安全!”

“大哥,你放一万个心,我就是自个儿出事,我都不回让小杰出事!”

“那行,周强,你也陪着去吧!”

代哥这一摆愣手:“强子,你就甭过去了,你还是陪你老爸,这边这个事儿我去办就行。”

“那行,代哥,那我就不跟你过去了,完了之后呢,代哥,你就放心!”

代哥一摆愣手,小杰在后边跟着就出来了,江林也是,打办公室都出来了,边国军就是屁股都没抬,人家不存在说站起来送你,一摆愣手:“老弟,慢点儿,以后有时间过来找哥来。”

周强给送出来的,打楼上一直送到大门口,往车里啪的一上,周强还打招呼呢,代哥直接开车就回表行了。

江林是坐副驾驶,代哥开车,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左帅。”

“二哥,咋地了?”

“你赶紧到表行,代哥有点事儿,兴许一会儿出个门,你赶紧到表行来。”

“行,我知道了二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打给远刚了:“喂,远刚。”

“二哥。”

“你赶紧把手头那些事儿都放下来,马上到表行来,代哥这边有点儿事,一会儿接你出门。”

“行,我知道啦二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这一看加代:“哥,你看还叫谁不?”

代哥一摆愣手:“不用叫了,老妹儿,咱也得分开叫,你看咱俩一共就差四岁,你要管我叫叔的话,那听着也别扭,你就管我叫哥吧。”

“行,代哥,我听你的。”

“老妹儿,你这样,你看你脸上现在还有伤,咱是怎么地,随时随地走,还是等两天再走?”

“哥,我听你的。”

“那咱就一会儿去,咱就一块儿过去!”

说话间,也开车到表行了,左帅和徐远刚接到江林电话以后,火急火燎的赶到表行,大伙儿谁都没带兄弟,因为代哥觉得犯不上的事儿。

代哥往这这一坐,也问了:“他们有什么社会背景吗?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跟哥说,包括他们平时都干啥呀?”

“哥,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在我看来,成天就是不务正业,家里边都挺有钱的,是富商,家里边干这个进出口贸易的。”

“那平时都上哪儿去呀?”

“那我还真不是很清楚,平时我上班,他也不带我出去玩,他也不带我跟他朋友啥出去玩,我一共就去过两回。”

“你跟他在一起处多长时间?”

“处了能有一年。”

“你跟他处一年,他就带你出去玩两回?”

小杰脸刷就红了,加代这一看:“哥不是那意思,那行,咱直接去,你认不认识他平时住那个地方?”

“那我认识。”

“那走吧,咱过去。”

也没说等点儿,也没调什么兄弟,加代当时也挺着急的,小六十四往腰上啪的一别,左帅提溜两把武士战,往凯迪拉克后备箱啪的一扔,江林是拿了一把大砍,也扔在后备箱了。

江林,加代,加上小杰,他们仨人一台车,后身是这个左帅,还有远刚,他俩是一台车,一共两台车,从当时深圳就出发。

等赶到这儿,代哥也说了:“老妹,你给他打个电话来,你问他在哪儿,跟他见一面。”

“哥,你打算怎么办?”

“老妹儿,你什么都不用管了,你给他打电话就行,你问他在哪儿,哥找他就完了,什么事儿都没有,啥事儿都不用你管。”

“那行,我听你的!”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你在哪儿呢?”

张康那边啪的一接:“你听着,不是,边小杰,你没有脸是咋的?话不是都给你说明白了吗?不让你再找我了,怎么的,你没有脸呀,怎么骂你你不听呢?你那脸比城墙还厚呀,我这边还忙着呢!“

“张康,我找你不是别的事儿,咱俩的关系已经断了,但是我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说明白。“

“你找我说明白没有鸡毛用,我啥都不想跟你说,我也不想跟你见面了!“

说完,电话啪就给撂了,你再打回去干脆就不接了。代哥这一看:“咋的,不接了咋地?”

“哥,你说这…”

“别着急,要不这么的,找个地方,咱们先吃口饭去。”

在当时的珠海,这几个人找了一个相对来说挺不错的一个酒店了,一共是开了三个房间,江林跟加代一个房间,左帅跟远刚一个,一个女孩儿自个儿一个房间。

你找不着他,他不接电话,寻思在这儿待两天,最起码这个事儿办不完,你咋回去呀?

往这这一待,在酒店这个包房里边点的酒菜啥的,大伙儿在这儿吃的饭,围一圈。

转眼间,这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五点多了,代哥这一看:“不找他不行,怎么找他呢?”

寻思一寻思,看了一眼小杰:“妹子,你认不认识他的朋友啥的,就是有没有知道他在哪儿的,找找他!”

“我这也不认识他别的啥朋友,代哥,他那些朋友啥的,他也不让我认识,我一个都不认识。”

“那怎么地,一个都不认识?哪怕你认识一个,问问他在哪儿也行呀。”

“那我试试吧哥,我试试!”

“对,你试试,看能不能找着他,找着一个都行。”

这边,小杰拿电话真就拨出去了,那边啪的一接:“小杰呀,咋的了?”

“我问一下子,你跟那个张康在一起吗?”

“张康呀,我俩没在一起,我跟别的朋友出去了。”

“那咋的,你俩没在一起呀?”

“俺俩没在一起,你问问别人吧。”

“那行,那谢谢你。”

代哥这一看:“你最后再打两个看看,还认识谁呀?你再找两个。”

还真有找了一个,以前小杰去张康家的时候,这小子去过一次,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南呐,我是你小杰姐。”

“小杰姐,咋的了?”

“我问一下子,张康去哪儿了你知道不?”

“张康?康哥今天晚上跟不少人说了,说上酒吧玩去了。”

“上酒吧?上哪个酒吧呀?”

“我听他说,好像上什么金,金什么帝呀,我想想,金华帝,对,金华帝迪斯扣,上那个夜总会酒吧了,姐,你找他有事儿咋地?”

“没事儿,你确定吗?”

“我基本上确定,他没少找人,叫我去呢,我这边有事儿,我去不了了。”

“那行,那我知道了,谢谢你。”

“没事儿,没事儿姐,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一看:“他去哪儿了??”

“去什么金华帝迪斯扣?”

“走,你去过吗?”

“我没去过,但是我知道那个地方。”

“那走,咱吃完饭,咱一会儿就过去。”

“哥,就咱们这几个人去了,你打算干啥呀?”

“你什么都不用管,老妹儿,你就把心揣肚里边,一切事儿有哥呢!”

这儿吃完饭,晚上已经六点半了,加代,小杰,左帅,江林,远刚,几个身边的核心骨干,开了一台自个儿凯迪拉克,左帅和当时远刚打车去的,要不你找不着。

金华帝迪斯扣,这也停到门口了,这边代哥这一看,该说不说,人家珠海这个地方是真好,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说论这个夜生活消费啥的,它要强于深圳,对不对?

在当时深圳是一个电子商务城市,比较发达,比较繁荣,什么都卖,什么都有,做买卖的天堂,但如果说要比珠海这个夜生活的话,深圳你就比不过。

一看金华帝迪斯扣,那就太大了,上下加起两层楼,最少得3000平开外,里边中间那个大舞池子,这帮男的女的在里边跳舞,摇头的,包括门口就有很多的车,代哥都没见过。

就那时候就有捷豹了,代哥没见过,那时候就已经有法拉利了,只不过代哥也不认识,一看这一个小马头像,说这什么车这是,这是什么玩意儿,印上边的这么好看这!

也包括当时门口停的那个保时捷,门口就豪车停好多,代哥都不认识,一摆愣手:“走,咱进屋,咱进屋找他去!”

说话功夫,小杰他们一行五个人,直接就进来了,里边老宽敞了,350块钱一张门票,在那个年代,到里边就可以通玩了,你像蹦迪,包括跳舞,就什么什么都可以了。

但是,如果说你坐在里边这个卡包,你还得另行消费,当时是这么一个消费理念。当时有那个t台,大舞池子,就那个t台,你就包括现在,有的个别城市还没有

他们几个往里头一看,你包括那些个模特,在那个t台上跳舞,那家伙,摇头摆尾的,跳的相当过瘾了,这小头给你甩的,你别说老爷们站那儿迈不动步啦,就是女的都得多看两眼!

你敢大哥往前这一来,当时也问那个小杰了:“老妹儿,这个张康长什么样呀,咱大伙儿咱分开找找。”

小杰当时也说了:“能有一米八二的身高,一个大背头,穿衣服习惯是那种花花绿绿的风格,挺瘦溜的。”

代哥这一听:“那行,左帅,你上那边去看看,远刚,你上那边去,江林,你上那边,我上这边,小杰,咱们五个人分开走,完了之后呢,一会儿不管找到找不到,咱们在门口集合。”

这大伙儿也都同意了,大伙儿这一下就分开走了,屋里就老大了,转了一圈,他们四个男的谁都没找着,让谁给找着了,让边小杰给看着了!

小杰往前这一来,离老远就看见了,在第一排的位置,旁边得有十多个男的,而且边上还有十多个女的,大伙儿在这儿围坐一排,正在那儿喝酒呢。

第142章 加代亲自出手英雄救美 小杰这一看,当时这个张康左手拢一个,右手搂一个,其中还有白天的那个小玉,那一看就特别得劲!你说小杰这一看,这心里得什么滋味?

小杰当时寻思过去的,但转念一想:我过去百分之一万得受欺负!寻思一寻思,转身就回来了。

走到门口的位置,代哥这一看,小杰不吱声了,脸色瞬间就有点变了,代哥往前一来:“老妹,你找没找着他?”

“哥,咱走吧,我没看着。”

“不是,老妹儿…”

那代哥是什么人,代哥阅人无数,一看小杰就不对劲儿:“老妹儿,你是有啥顾虑是咋的,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有啥顾虑呀?咋的,哥在这儿你怕啥呀?有啥事儿你跟哥说,啥问题没有!”

“哥,我真没看着他,咱走吧,兴许他没来呢,咱们哪天再过来吧!”

“老妹儿,你自己想清楚了,哥也不跟你说别的,哥听你的,你要说走,咱就走,你要说不走,那咱就不走,但是你以后可别后悔!”

“哥,我看见了,他在那边呢!”

“在哪儿呢?”

小杰拿手啪的一指:“在那儿!”

“走,你领哥过去!”

一说领哥过去,小杰当时领着代哥,身后跟着远刚,左帅,江林,这一行人也过来了,离老远就看见了,小杰啪的一指唤:“代哥,在这儿坐着呢,他们都在这儿呢,有十多个小子!”

代哥这一看:“十多个小子能咋的,有代哥在这儿,你怕啥呀?左帅,你怕吗?”

“代哥,才十多个小子,吹牛逼呢是不是!”

“快走吧,咱过去看看去!”

代哥领着他们这一行五个人,走到张康的跟前,确实厉害,唯一一个大桌子,人家在那块儿喝酒唠嗑,喝的那个酒都相当贵了。

代哥往前这一来,往那儿一站,当时人家那个小杰就在后边站着,猫在代哥的身后,有点儿那种害怕的感觉,毕竟是小姑娘嘛。

张康在这儿喝酒的功夫,一抬脑袋:“哎呀,你谁呀,这么看我干嘛?”

他们没见过代哥,也不认识,一抬脑袋,问你谁呀?有事咋地?

代哥这一看:“没事,起来!”

这一说起来,代哥啪的往这一来:“你们谁叫张康呀?”

张康把这杯酒往桌上一放,一抬脑袋:“我是张康,你谁呀?什么意思?”

代哥一拉小杰:“你看她你认不认识?小杰,你过来!”

小杰从后边往前头一来,这一来,张康这一看:“我擦,这怎么阴魂不散,你想怎么地?嗯,你到底想怎么地?”

代哥这一看他:“你不用在这儿叫唤,小杰是我妹妹,我叫加代!”

“管你加不加代的,你什么意思?”

“谁打我妹妹都不好使,听没听见?来,起来来,给我跪下来,跪下!”

“看给你牛逼的,小杰,妈的了,上午咱俩刚分手,刚吵架分手,下午你找个小白脸过来啦?1—2—3—4,找四个,你还说对我怎么怎么地?我告诉你,立刻马上给我滚一边去,听没听见?赶紧给我滚!他们不知道我是干啥的,你应该知道,敢在珠海对我指手画脚的,怎么地,我让你们出不了珠海,赶紧滚蛋,滚!”

你说左帅在旁边这一听:“妈的,跟谁说话呢?”

代哥啪的一拦:“左帅!”

代哥往前这一来,手就提溜一个啤酒瓶子,往起一拿:“这酒挺贵呀,这酒不错!”

“贵不贵咋地?跟你有鸡毛关系呀!”

“没关系,跟我有啥关系呀!”

说着,照张康的脑袋,就耳朵偏上一点这个位置,哐当的一下子!代哥就朝张康脑瓜门的位置,拿那个啤酒瓶,还是那种小瓶的,哐当的一下子,这个瓶小,他不容易碎,就哐当的一下子,直接把张康就干那儿去了。

张康捂个脑袋,在那块儿疼的吱哇乱叫,旁边七八个小老弟,都是他哥们朋友啥的,啪的往起来一站:“干啥,你们干啥呀?”

一喊说干啥,左帅在后边,三步并两步,直接从茶几那儿飞过来了,远刚都是的,这帮小子也好干,其中一个小子往上一来,往上冲嘛,远刚就一个大飞脚,直接蹬胸口上了,怎么冲过来的,直接怎么给你干回去了。

左帅往起一蹦,其中有两个小子,一手掐一个,啪的一下子就扔出去了。江林在这边,随手从茶几上拿个玻璃瓶子,照其中一个小子,过来两个嘛,照其中一个的脑袋,嘎巴的一下子。

回身剩下这小子要上,江林手拿这半拉的玻璃瓶子,照他肚子,扑哧就是一下子:“妈的,谁敢动弹,谁动弹!”

当场就给撂倒六七个,那代哥这帮兄弟打他们,那不跟打儿女似的,那打他们不太轻松了嘛!

这帮小子,真没一个敢动弹的,那么此时此刻,在屋里这帮内保就出来了,听到动静,屋里这帮内保就出来了,得干过来十六七个,往前这一来:“撒开来,撒开!”

代哥看看他,也看见了:“我不撒开怎么地!”

这边,内保那个队长还拿对讲机喊着呢:“来,所有内保来,上七包来,赶紧过来,都给我集合!”

这一喊,又得呼呼啦啦干过来十多个二十来个内保,给代哥他们就围到这儿了,这内保队长往这这一看:“先生,我告诉你,我们跟你不认识,这怎么地?到我场子闹事来了?”

一看底下,张康在地下捂着脑袋,张康这一看:“成哥,给我打他!”

这个叫成哥的一看,一回头:“赶紧的来,去把那个张少给扶起来,把这几个受伤的都扶起来!”

叮叮咣咣过去几个内保,加上服务员啥的,给张康,包括旁边这几个挨打的哥们,全都给扶起来了。成哥这一看:“那什么,把他们先整医院去!”

内保,加上几个服务员,给张康和他领的这几个哥们都给送医院去了。你说这边,当时这个内保队长这一看:“你知道你刚才打的是谁不?知不知道你打的是谁?你们不是珠海的吧,到这块来装叉来了?今天我告诉你,你们走不了了,听没听见?”

代哥这一看:“打的是谁我不知道,我就给打了,咋地吧?”

你听着,你打的是我们张少,一年来我们这儿消费,最起码60个w,我们有义务保证他的安全,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在这儿指定是走不了了,在这儿我得打你们,额外,你们给我准备20个w,否则的话,腿给你们都打折了!

代哥这一看,左帅在旁边都说了:“代哥,不行咱们冲出去,咱冲出去就完了!”

代哥一摆手:“没有事儿,有哥在这儿你怕啥呀,我看谁让我出不去了,我看我怎么就出不去了,我今天我就站着,我看我怎么出不去的。”

就在这一刹那,小杰就仿佛找到了自个儿心中的白马王子一样,找到心目当中的英雄一样,仿佛说天塌下来都有人替他扛着!

她就在代哥身后,你别看代哥不高,但是他身上所散发出那种气场就太强大了,就仿佛这一下子找到自个儿心目当中的英雄了,当时就完了,直接就沦陷了,一片泥泞。

这边,经理拿手啪的一指唤:“给我打他!”

这一喊打他,代哥顺后腰啪的一掏出来,一把六十四,朝天花板上砰就是一下,屋里就所有的那些内保,都不敢动弹了,谁还敢往前冲呀,那你不虎比一样嘛,全定这儿了!

代哥就拿六十四指着他:“妈的,你过来!”

这小子吓屁了:“先生,你是干啥的?”

“我让你过来,过来来!”

这小子往前这一来,代哥拿这个手,照他脸上嘎巴的一下子:“听着,我是深圳加代,但凡你们有不服气的,随时随地来找我来,你看我揍你不?你看我打你不!妈的了,给我闪开,闪开!”

拿着六十四这一指唤,谁敢动弹,谁敢往前上呀,都乖溜溜的给闪开一条道,就屋里,整个这一楼,不少玩的小子都不玩了,都在窃窃私语:“哎,刚才什么玩意儿,哐哐的一下子,打的怎么还有火花?”

都不玩了,都过来看看怎么回事,代哥人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小杰在身后跟着,一直到门口,代哥往车上啪嚓一上,门口那个保安都看着呢:“我擦,这也太厉害了,这大哥是干啥的呀,太厉害了,拿的六十四来的!”

太厉害了!这边代哥他们这往车上啪嚓的一上,江林当时也说了:“代哥,咱回深圳吧。”

“走,回深圳!先上那个酒店,给远刚和左帅的车取了,取完车之后呢,咱就直接回深圳。”

代哥认为这个事儿吧,已经摆的差不多了,但是,你们记住这么一句话,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不可阻挡的东西,任谁也没有办法!

张康的伤势根本就没什么大事儿,就挨了一酒瓶子,啥鸡毛事儿没有,你说这送他上医院的路上,他打了两个电话,找了两伙社会,这啪的一干过去:“喂,虎哥,我是张康。”

“哎呀,康弟呀!”

在珠海,这帮社会啥的挺尊重他的,毕竟他有钱呀,你社会拿他钱,得给他办事儿,得溜须他!这边电话啪的一接:“康弟,这咋地了?”

“我在金华帝挨揍了,让人给打了!”

“怎么地,在珠海还有人敢打你?”

“我之前那个女友,领了几个小子过来打我来了,你赶紧的,上那个金华帝来一趟,多找点儿兄弟啥的,过来帮我报仇来!”

“行,康弟,那我这就过去,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往医院去呢,脑子给我打破了!”

“你受伤了?”

“没啥事儿,你赶紧往那个金华帝赶,你上那儿等我去,这几个比应该不能走,让那边经理给留在那儿了。”

“那行,我这就带兄弟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随后又打给谁了,打给一个叫涛哥的了:“喂,涛哥,你在哪儿呢?”

“我没有事儿,在外边溜达呢!”

“你这么的,老弟让人给打了,你马上领兄弟上金华帝,那帮小子还在哪儿呢,你帮弟弟报仇去。”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领兄弟往这赶,他们几个人?”

“也就四五个人。”

“行,那我知道了,我往这赶。”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两伙儿社会,他们都不大,每伙儿兄弟得有个二三十个,平时都干啥呀,收点儿管理费,帮这帮阔少,这帮富二代,摆摆事儿啥的,欺负欺负人,他们给拿点儿钱,就干这个,跟职业社会根本就比不了。

这两伙儿社会也都准备好了,当时拿那个钢管,镐把啥的,奔着金华帝就来了。

咱说另一边,代哥都已经到酒店了,要上车走的时候,小杰还说呢:“哥,小杰谢谢你了,等回深圳的,回深圳我请你吃饭。”

“老妹儿,你解气就行,哥不求那个,咱跟你家父亲的关系,你可能是不知道,咱们关系挺近的,以后,咱都自个儿家人,有啥事儿啥的,你直接给哥打电话,哥还帮着你!”

“那行,哥,我听你的!”

整在这儿说话呢,打算上个厕所啥的,一会儿就走了,小杰电话响了,这边啪的一接:“喂,你好。”

小杰就挺有礼貌的,但是对面可不礼貌:“妈的,小杰,你在哪儿呢?”

“你别骂我,我也没有对不起你,上午是你打的我,你怎么还骂人呢,你别骂我!”

代哥在旁边就听着呢,这一看小杰:“谁呀?”

“张康。”

“你把电话给我来,把电话给我。”

代哥把电话啪的一接过来:“喂,妈的?你谁呀?”

“不是,你在哪儿呢?”

“你谁呀?你怎么骂人呢?你什么意思你跟我说来,你跟我说!”

“你是不是打我那个?”

“对,我就打你那个,我就给你一啤酒瓶子那个!”

“好样的,你在哪儿呢?你别走,我找你去!”

“不是,怎么的,给你一瓶子没服气呀这是,你是不是没服气?”

“我服你吗我服,牛逼你告诉我在哪儿呢,我找你去!”

“老弟,这个事儿吧,本身就没多大个事儿,怎么地,你想往大了整?”

“你不用跟我俩说那些没有用的,你就告诉你在哪儿呢?我现在找你去,你不打我吗?你看我能不能让你出了珠海!”

“行,老弟,这么得,你不用找我了,我找你去,你告诉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就在金华帝门口呢,我在这儿等着你,你来吧。”

“行,我找你去,吹牛逼呢,我看你来不来!”

电话啪就给撂了,张康就特别厉害:“吹牛逼了,我看你敢不敢来找我来!”

代哥多有脾气呀,咋的了,天津帮怎么样,代哥一个人拿俩小香瓜去的,咋的,还能让你们一帮小屁崽子给我吓住了,那我就不叫代哥,我就不叫加代了!

小杰在旁边一看,也看出代哥生气了:“代哥,他就是一小孩儿,你别跟他一样的了,咱们回去吧。”

“小孩儿?他张口骂你爸妈,他是小孩儿?老妹儿,不管说男的女的也好,谁也不能骂你爸妈,走,哥领你过去看看去,咱找他去!”

这一说找他去,别人没懵逼,江林懵逼了,往这啪的一拽:“代哥,你疯了!”

“什么玩意儿我疯了?”

“不是,哥,他让咱去,咱得备点儿兄弟啥的,那边打电话过来,他指定是备人了,你说咱们这么去,咱们这四五个人过去,肯定得吃亏呀!”

“咋,你不敢去咋的?你是不是不敢去?”

“不是,代哥,你这是什么话的,那你要去 我肯定得陪你去,但是咱别吃亏了是不是,人家那边人指定是多!”

“我就偏不怕这个,怎么地,走!小杰,敢跟哥去不?”

“哥,你敢去我就跟你去,以后你走哪我就跟到哪!”

说话就特别暧昧,直接来了一句以后你走哪我就跟到哪,但代哥哪有时间琢磨她这句话呀,直接来了一句:“走,过去找他去!”

这一说走,远刚,包括左帅,这都在后边跟着了,江林是实在没办法了,拦你也拦不住呀,当时就说了:“哥,你让我打个电话行不行,咱兄弟马上就到,我打个电话!”

代哥这一看:“江林,那你打吧,咱先去!”

“哥,你等一会儿!”

“江林,咱们比他大好几岁,咱们是正经八百玩过社会的,怎么能让几个小比崽子给吓住呢,咱以后还混不混了?走!”

这一喊走,江林根本就拦不住,哐哐往车上一上,江林是没办法了,只能跟着也上车了,两台车,一台凯迪拉克,一台奥迪100,奔当时这个金华帝就来了!

左帅当时把两把武士战也提溜出来了,远刚在后备箱拿了一把大砍。这边的张康他们是先到的,两伙社会,加巴一起四十来号人,还有不少内保啥的,都在门口围着呢。

这帮社会谈不到职业,五连子根本就没有,大砍都很少,基本上都是钢管镐把啥的,还有点儿那个片片。

这边,张康一看这队长:“人呢,打我那小子呢?”

“走了。”

“他们走了?你咋就让他们走了?”

“手里有六十四,咱也拦不住他们呀!”

“妈的,他是相关部门的是怎么的?”

“那不知道,反正手里有六十四,咱整不了人家。”

“响了吗?”

“响了,朝屋里那个天花板,哐当的一下,打的直冒火花!”

“这奇怪了,你这里有没有五连子?你借我一把!”

“那我不能借,有倒是有,但我不能借你!”

张康是不依不饶:“你借我一个,你知道我爸是谁不,你借我一把,出多大事,我爸摆!走,进屋来,进屋!”

这边的张康,啪的一拽这个队长,说你借我一把,这队长一看:“老弟,你别闹,别闹别闹,这个事儿我做不了主呀!”

“以后你要不希望我来啦,你今天就不借我。再一个,我借这玩意儿我也不能打,我就吓唬吓唬他,等他一会儿来了,我朝天上放两下,证明咱们也有,你借我一个,啥事儿没有!”

这边,这个队长这一看,也确实知道人家好使,家里边有钱有势:“这么的,你跟我上库房来!”

到库房一看,里边真就拿出来一把,还不是五连子,双管的,你说张康往这一拿,摆弄半天,一看,属实挺稀罕的,啪的一撸:“是不是这就能打啦?”

“哎,你别对着我呀!”

“妈的,你看他一会儿来我怎么崩他就完了,走,出去!”

这一说出去,张康往门口这一站,提溜一把双管子,你包括这俩大哥这一看,都说:“康弟,这回牛逼了,这回行了,还敢拿双管子!”

这玩意儿有啥不敢拿地,一会儿来你看我崩他不,你看我打他不,我让他给我跪下,妈的,拿啤酒瓶子打我脑袋,那能行吗?

正在这儿说话呢,两台车,哐当的一下怼门口了,小杰在车里边坐着,代哥当时也说了:“小杰,你就在后排坐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别下来,你看代哥怎么帮你出气的!”

代哥正好在副驾驶坐着,江林开的车,张康就在车边了,属实挺狂,特别狂,富二代,有钱有势,出多大事,我老子能给我摆,那还在乎个嘚呀!

张康也真敢干,朝天上哐当的一下子:“下来来,下来!小杰呢,给我滚下来!”

左帅跟远刚在后边停着,江林这一看,顺这后腰,一把刺刺直接拽出来了:“代哥,这比养的有双管子。”

“没事儿,都下来来!”

代哥第一个在车上下来的,随后,远刚,江林,这都跟着下来了,代哥往前一来,张康就拿这玩意儿朝天上哐当的一下子:“过来来,过来!加代,你不牛逼吗?来,围上来,都给我围上!”

这一喊围上,两边的兄弟,一共四十来号人,还有不少内保啥的还没算,哐当一下子给代哥这四个人给围中间了。

张康,虎哥,包括后边那个涛哥,还有张康挨打的那几个兄弟,全在这儿站着呢,一看加代:“跪下来,跪下!要不吹牛逼你试试,你走不了了,听没听见?跪下!”

“老弟,属实我是给你脸了,这是你带几个社会来找我来的,要不我都寻思不打你了,你跟我俩在这儿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我说加代你眼睛瞎呀,你看不见我拿的什么东西吗?跪下来,我让你跪下!听没听见?”

说着,啪的一怼加代,直接怼脑袋上了嘛,代哥都不带躲的,拿手啪的一拽上,直接握住了管子。

张康当时就急眼了:“你撒开来,撒开,我让你撒开听没听见?再不撒开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信不信?”

车里边的小杰看到这个,真就没法形容了,回去如果说他跟他爸说的话,这以后得怎么对加代,怎么寻思加代,说对我女儿能这么样,是人情换人情不?

张康就这么顶着代哥,代哥是特别刚,特别有头脑,怕肯定是谈不到怕,但是张康毕竟是个生瓜蛋子,你万一要是走火了呢,那还鸡毛什么传奇,代哥这一下子不就陨落了吗?

你包括张康旁边找那俩大哥,还有那个队长,人都说了:“那个啥,康弟,你先把这玩意儿放下来,你跟他们先谈谈,是不是,着急啥呀!”

他们也害怕说再走火啦,再给加代打没了,那你这不都是同伙吗?你真要给打死了,谁能跑得了呀?你爹他妈是李刚你也摆不了呀,众目睽睽之下给人打死了,那能行吗?

包括人队长都说了:“康弟呀,我这里边还有事,我得上里边忙去了,我先回去了!”

人家队长也是挺滑头,直接就回屋了,江林,左帅,远刚,都得佩服加代,说我代哥真的,真刚,有气魄!

张康明显胳膊都开始发抖了:“我告诉你,妈的你别逼我,我打死你,信不信!”

代哥一手握着这个双管子,一手顺后腰,这把六十四啪的一掏出来,往旁边人群这里啪的一指唤:“妈的,都给我滚一边去,谁不滚我就打谁,听没听见?”

拿六十四啪的一指张康:“把双管放下来,放下,不放下我就打死你,你看是我敢打你还是你敢打我,放下!”

左帅在后边提溜两把武士战,也要往前上,张康吓的当时也紧张,可以说是极度紧张了:“妈的,你别逼我,听没听到!再逼我打死你!”

他自个儿就自个儿说啥都不知道了,已经处于懵逼状态了,浑身冒汗,代哥这一看:“你这个怂样的!”

啪嚓的一下子,没敢朝胸口打,打肩膀上了,右手拿着这个双管嘛,左手打的,啪嚓的一下子,直接给张康打飞出去了。

这种情况下,代哥也明白了,我还是先下手为强吧,万一对面这生瓜蛋子脑子一热,一冲动,走火了咋办?当的这一下,直接照肩膀子上,啪嗒的一下子,直接给张康干一个跟头。

张康在地下疼的就直打滚了,代哥拿六十四啪的一指唤,往旁边指唤的嘛:“都滚犊子!”

旁边这两个大哥一看:“走了,走走走!”

转身带着兄弟们就走了,吹牛逼,哪个不哆嗦?你什么样的社会能不哆嗦?虎哥,涛哥,呼啦的一下子,全往后跑,该走的走,该跑的跑,谁还敢在这儿待着呀,找挨打的嘛不是!

小杰在车里边就看的是一清二楚,看得真真的,真有气魄,这才是加代,真刚,这才是我代哥!

等这一下撂倒以后呢,代哥这一看他:“左帅,把你武士战给我来!”

左帅啪的一撇,代哥这一接:“你不是打我小妹吗?小杰,小杰!”

小杰在车里边,哐当往这一下,往前这一来,代哥就问了:“你说,哪个手打你的?”

“哥,不用了,行了!”

“哪个手打的你?右手是吧?”

“哥,真不用了,真不用了哥!”

“那不用能行吗?”

说着,照他手腕的地方,就小臂这个位置,代哥单手提溜这把武士战,呲啦的一下子,你就听当啷这一声,都豁进去了,得干进去半手指头深,你就别说筋了,还是肉了,骨头都得砍个口子,都得砍裂纹,就当的一声,直接就干进去了!

给张康都疼完了,在地下趴着,捂着胳膊,加代把武士战递给左帅:“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小杰是我妹妹,告诉你们,我叫加代,谁心里不服,谁心里有怨气,不服的上深圳找我来!”

“再有不服的,只要你敢报号,我来找你来,张康胳膊腿都是我打的,我加代砍的,谁不服的,上深圳找我来!但是,以后谁再敢欺负我妹妹小杰,你看我收拾你不?你看我腿给他打折不,走!”

一摆手,加代这一转身,试问哪个敢来?你就队长也好,都趴屋里不敢出来了,趴窗户看,漏个脑袋:“我的妈呀,这谁呀这是?深圳加代是谁呀?”

都不敢说话,也就趴窗户看看,说真厉害,这大哥是干啥的?

代哥他们一上车,啪的一掉头,直接就走了,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周强,这个事儿我摆完了,老妹儿也挺高兴的,这么的,你看我给她送到哪儿去。”

“这么快呀,我还以为明天能回来呢,那你这么的,哥,你直接给她送大院来就行。”

“那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一看小杰:“老妹儿,怎么样,解气不解气了?”

“哥,解气了,就是太狠了。”

“老妹儿,人就是这么回事,你不往死里打他,他记不住咱们,最重要的,我都已经觉得完事儿了,我打他一酒瓶子,非得要找我妹子,如果今天哥不这么做,他回头还得找你,哥干脆就替你去做了,把这事儿做明白了。”

“哥,反正我也不太会说啥,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爸能为你做的,哥,你尽管吱声,小杰肯定帮你。”

“什么都不用,老妹儿,什么都不用,走吧,快点儿开!”

从珠海这一路,平安无阻的回到深圳了,到大院门口,周强在那儿等着呢,小杰这一下来,跟变个人似的,就特别高兴:“代哥,哪天我请你吃饭!”

“谢谢,妹子,哪天再说,周强,我先走了!”

“哥,你慢点儿!”

代哥连车都没下,啪的一掉头,两台车直接回表行了,周强那边也问了,小杰啥都没说,一直来到他爸的办公室,他爸不也关心吗?说到底怎么整的,到那边怎么办的,你回来的汇报汇报呀!

往屋里啪的一进:“爸,你跟加代什么关系?”

“我跟他朋友关系呀,怎么得了?”

“爸,我挺喜欢他的。”

“女儿,他是玩社会的!”

“玩社会的咋的了?反正我就是挺喜欢他的,爸,他反正能为我可以连命都不要!”

“他干啥了,把你迷成这样?”

“他不是领我上珠海去找那个人嘛,他打那个人嘛,然后那个人拿把双管,要打咱们!”

“伤没伤着?”

“那倒没有,我没事,就是加代挡在我的身前,一把就把那个双管握住了,顶在自个儿的脑袋上。”

“完了之后呢?”

“他说你要打就打死我,千万不能打小杰!”

你说小杰这么一说,那给他爸听的:“这加代是为你做的!”

“嗯,这种人难道不值得我喜欢吗?”

“要你这么说,那加代还行,还可以,要不这孩子我也挺喜欢的,知道吧,挺有头脑的,做事挺厉害,年纪轻轻的,在深圳就能干到这种地步,不简单,你这样,这个事爸帮你,等回身的,爸帮你,帮你撮合撮合,你放心吧。”

“反正我是非他不嫁!”

“爸明白,虽然爸是当兵的出身,但是遇到这种人,这种事,爸也得和他当个哥们,当个朋友啥的,行啦,周强呢,周强!”

“爸,咋的了?”

“那个加代有没有对象?”

“没有,应该是没有。”

“具体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听说呀,应该是没有。”

“这样,给你个任务。”

“你说老爸。”

“咱家你的妹子挺稀罕他的。”

“不是,妹子…”

“真的,强哥,我挺喜欢他的。”

“老爸,那你这需要我怎么做?”

“你问问加代,看他给我当姑爷行不行,你问问他同不同意,要是同意的话,你告诉他,以后在深圳,我让他横着走,我是干啥的他也知道。”

“好,爸,但是这个事儿呢,咱也不能着急,加代那种人我了解他,他反感别人威胁他。”

“不是,妈的了,我堂堂支队队,我威胁他?怎么地,我说话不好使呗?”

“不是,爸,不是你说话不好使,咱们不得慢慢去撮合嘛!”

“行,那你看着办吧,但是也不能太慢了,知道不?”

“明白,明白爸。”

这一说明白,这可得了,周强确实用脑子也寻思了,周强自个儿能看出来,他俩根本就不合适,你不用去找,那代哥百分之一万不带同意的。

周强也寻思了,说怎么能替代哥把这事儿给做圆满了,圆满给解决了。但是,这个事儿没能解决呢,新的麻烦这就又来了。

张康叫人给打了一六十四,手腕劈一武士战,虽说到医院把这个筋给接上了,但这不是小伤呀,也挺严重的,你当开玩笑呢,人家里边老爷子,小妈,全来了。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43章 加代背后大佬出手有多牛? 张康他爷俩真还一样,都挺花心的,上医院领的小妈嘛,你不管他小妈同不同意,也跟过来了,也得来看他来。

小妈往前这一来:“老张,你看咱家小康这伤的也挺严重的,要不咱们给他请个特护呗,这一天你工作也挺忙的。”

“放你的屁,这是我儿子,我不得照顾照顾吗?”

“不是,我就是给你个建议,我不是怕耽误你工作吗?”

“你给我滚一边去,啥玩意儿工不工作的,上一边站着去!”

人家有钱,确实也不拿女人当回事,小妈真就在旁边一站,也不敢逼叨了,老张往这这一来:“儿子,妈的了,谁打的?”

“爸,你得找他呀爸!”

“一会儿的,一会儿我打电话,妈的了,敢在珠海打我儿子,叫啥名知道不?”

“叫加代,是深圳的。”

“行,爸知道了,你安心养伤吧,咱们一分钱不要,你记住爸这一句话,想跟咱们和解了,不可能,咱不要钱,必须得给他送进去,妈了个巴子的,敢打我儿子,关你个15年20年的,我必须得给他整进去,打他个无期!”

“爸,反正你得帮我!”

“那爸能不帮你吗?你是爸的儿子,你等着吧。”

说着,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老崔,我老张,今天晚上有没有人报分公司?妈的,我儿子在香洲区让人给打了,怎么地,你不管呀,没人报分公司?那你这么地,现在我报了,赶紧派人到这个香洲医院,我儿在这儿养伤呢,你赶紧过来吧!”

“拿什么打的?”

“拿六十四打的,还拿什么打的,一伙外地人来深圳打的,你赶紧过来吧。不是,我一年给你们分公司扔多少钱呀,我是不上半年刚给你们扔15万?”

“还说什么呀,赶紧过来吧,怎么地,你不能亲自过来呀?好嘞!”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人这边姓崔的不是别人,香洲区分公司分管治安分管行侦的副经理,电话这一撂下,真就不敢怠慢人家老张家的事儿,人家确实有钱,在香州区,人能排进前五,珠海这么大个城市,人能排进前五,你说人有钱不?

干这个进出口贸易的嘛,那个时候吧,尽管说他干那个不是那么合法,不那么透明,但是这玩意儿就这样,民不举官不纠的事儿,那时候比较松,现在是干不了了,他那时候,最起码说得挣十年好钱!

这边,崔经理底下行侦的十七八个二十来个小职员,拿的那个证件,拿的本,拿的笔录啥的,直奔香州医院来了。

到这儿也问了,说什么情况,队员在里边问他儿子张康,说怎么回事。

老崔跟那个老张,他俩在走廊里边,当时老张也说了:“老崔,我告诉你,不管你们想啥招,一定得把他给我抓回来,只要抓到珠海,咱就有一万个招整死他!”

“那是肯定的,你也别着急,晚上回去之后呢,我把这个资料啥整理整理,回去之后我就准备行动,咱这边也调查调查,包括说给深圳那边的联系联系。你放心就行!”

“行,辛苦你们了。”

这一点头,这边,把大概的情况,如何在酒吧门前打这张康,拿什么打的?怎么砍的?因为什么,一五一十全都记录上了。

如果加代他没有关系的情况下,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代哥这个事儿在珠海,最少得十年开外,你想都不用想,你拿钱解决都解决不了,人家不差钱,就要办你,你能咋地?

这边,人老崔,当时副经理嘛,回到自个儿分公司,把电话打给市里了,一打过去,说知不知道这个人,也不知道,但是可以帮着查一下。

随后,老崔通过自个儿的关系,往深圳那边打电话,从福田开始查,一问福田,不知道,不认识这个人,打到罗湖了,这一打就知道了,说这个加代在咱们东门开一个表行!

“那行,谢谢你兄弟,咱们今天准备过去抓他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可就来了!人是没有白打的,纵然说你代哥再厉害,你还没厉害到让所有人都怕你,人家张康的父亲经商这么多年了,家里就再怎么没有势力,没有当官的,但是人经商这么多年,不可能不接触领导,对不对?

在那个年代,你不接触领导,这个钱你就挣不着,这个钱就可以不叫你挣。

张康的父亲把电话就打给罗湖这边了,人这边直接就说了:“这个人在东门这位置开个表行,叫忠胜表行,这个人的底细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原名姓任,叫任家忠,老家是北京的!”

“他在这块干多少年了?”

“哎呀,那可是挺长时间了,得有个两三年了。”

“那行,我们过去对他进行抓捕。”

“你看需不需要咱们这边做个协查?”

“不用了,我们过去直接进行抓捕。”

“那行,如果说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地方,尽管吱声,尽管打电话。”

“行,谢谢,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这个崔副经理,当时啪的一摆手:“小刘呢,小刘!”

这边,这个小刘是大队的一把队队,刘队队往这这一来:“崔经理,你找我?”

“你现在马上到罗湖区,把加代给我抓回来,一定要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把人给我带回来。”

“是,领导,我一定安全的把加代给你带回来!”

“去吧,注意安全。”

这一说你去吧,人家刘队得带多少人,带三十来号人,也知道加代拿六十四打人了,当时在珠海已经暴露了,人去少了怕不好使,领三十来号人过去的。

从当时的珠海香州区分公司,直奔深圳来了,直接抓加代去了,这边已经晚上接近两点多了,加代已经把小杰给送回去了,左帅跟远刚也已经回去了,加代跟着江林在那个表行,还没关门呢。

因为啥呀,深圳的夜生活比较晚,他们营业都得营业到后半夜三四点钟,四五点钟,甚至有的时候都通宵,因为深圳的夜生活晚。

这边,相关部门的已经到这儿了,往东门这步行街一来,啪的这一停,下来一问,也好打听,有那些个老百姓啥的,说那个忠盛表行在哪呢,往前走,往前边没多远就是。

一说谢谢,往车上一来,打个小喇叭,哇哇的,直接奔表行去了,这边老百姓这一看:“这抓谁?一看这还是珠海的牌照,都寻思这抓谁呢?”

当时往门口咔嚓的一停,代哥在里边也听见了,江林这时候出去买饭去了,代哥,还有两个服务员在屋里。

代哥这一听,顺后腰,这把六十四啪的一掏出来,直接插沙发底下了。

代哥心里明白,跑指定是跑不了了,正在这功夫,外边相关部门的直接冲进来了,干进来十多个,往屋里一看,一个男的,另外两个姑娘,营业员嘛。

刘队队往前这一来:“谁叫加代呀,谁叫加代!”

代哥往起来一站:“我是,怎么地了?”

刘队队往这这一来:“来,过来,拷上来,拷上!”

代哥啪的一伸手,连反抗都没反抗,啪嚓这一拷上,刘队队激动完了:“知道为啥抓你不?”

“知道,在珠海打人了。”

“知道就行,带走来,带走!”

俩小职员往这这一来,一边一个,把着代哥直接整出去了,往门口车上一来,一共来五台车子嘛,四台轿车,一台微型的,后边带笼子的那种,车门啪的一打来,往里边啪的一推,直接给代哥关里头了。

这边,回头这一上车,开车就走了,在车上,这个刘队把电话就打给那个崔经理了,崔经理这边啪的一接:“小刘呀,事儿办的怎么样啦?”

“挺顺利的,到这儿就把人给抓住了,现在在车上呢,我们已经准备往回走了。”

“那行,一定要确保安全!”

“是,领导你放心。”

电话啪的一撂下,屋里这俩服务员,当时都看傻了,也没敢吱声,一看这情况,你能上去吗?别说你俩服务员了,俩兄弟在这块儿你看着也不好使。

这边,紧接着拿电话打给江林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江总,出事了,店里出事了!”

“你谁呀?”

“我是店里边的服务员,我是小张。”

“小张呀,咋的了,你慢慢说,怎么出事了。”

“代哥让人给抓走了,是珠海那边的分公司啥的,我还不太懂,你看咋办呀?”

江林这一听:“好,我知道了,你电话撂了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江林有啥招呀,只能说把电话打给周强了,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周强,代哥出事了,让珠海的相关部门给抓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店里服务员给我打电话说的,他们可能正在往珠海赶。”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办,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不敢怠慢,他火急火燎的得请示自个儿的干爸,自个儿领导,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干爸,我周强!”

边国军那边睡呼呼的,电话一响,迷迷糊糊的,啪的一接:“喂,谁呀?”

“爸,我周强,加代出事儿了,被珠海那边的相关部门给抓走了!”

“谁出事儿了?”

“加代出事儿了,因为小杰的事儿给抓走了,现在刚走。”

“行,我知道了。”

“不是,爸,这个事儿你得抓紧办!”

“我知道了,撂了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边国军觉得也闹心,这咋整呀这?

这边,边国军寻思一寻思,拿着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给我接一下福田小武子大队大队队,我是边国军,对,对,好嘞!”

没有五分钟,电话接上了,这边这大队队一听,支队队打电话过来:“喂,你好支队队!”

“你听着,我告诉你,现在马上派你们小武子上道上给我拦截五台相关部门的车,是珠海过来的,从罗湖那边现在往回赶,马上派人设卡给我拦截!”

“支队队,你看这个事儿…”

“我用你提醒吗?马上给我拦截!”

“是,是,请首长放心!”

电话啪的一撂下,紧接着,边国军又打给谁了,打给宝安区了,电话啪的一打过去:“给我接一下你们宝安大队,找一下大队队,我边国军,对。”

这边,电话啪的一接上:“我告诉你,马上给我到路口设下拦截,一共是五台车,珠海过来的,相关部门的,现在从罗湖已经往出赶了,不知道走到哪个位置了,马上给我予以拦截。”

“是,是!”

电话啪的一撂下,边国军接着睡觉去了,不带有任何担心的,吹牛逼了,两个大队,我还拦不住你了?

别说你五台相关部门的车,我能让你跑了吗?以前我边国军我是参某长,我不敢,但是现在我支队队了,我整不了你们了?吹牛逼了!

这边,这个刘队,当时这五台相关部门的车,正往回走呢,刘队在车里都乐完了,没想到这么顺利,到罗湖,刚到这儿,直接给加代就抓住了,多顺利呀,这边也寻思了,说回去跟崔队怎么请功。

往前走没多远,当时这个刘队在副驾驶,有个司机给他开车,司机就看见了:“刘队,你看前边有小武子设卡了,是不是查什么事呀?”

“没事儿,咱们靠边停车,你下去问一下子去,注意态度,咱们尽可能的别跟当地这些小武子发生什么!”

“行,我知道了。”

这边一说我知道了,司机下车了,当时人家站一排,像人墙似的,往这这一来:“你好,同志,我们是珠海相关部门的,有个紧急任务,你看能让咱过去不?”

“珠海的?”

“对,珠海的。”

“是五台车吧?”

“对,五台车。”

“告诉你们那个队队,让队队下来跟我说话来,走不了了,听见没?让你们队队下来跟我说话!”

“不是,同志,你看,你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

“什么玩意儿我跟你说,你是干啥的?告你们队队,下来跟我对话来,马上过来,听没听懂?听不懂人话咋地?”

这个司机一看,确实没办法了,往回这一来:“刘队,说让你下去再说话!”

“你没说咱们有紧急任务吗?”

“我说了,他都清楚,咱们几台车他都知道,比咱们都明白。”

“那行,我下去看看去。”

这边,刘队把衣服这扣也系上了,帽子也戴上了,啪嚓的一下来,往这这一来:“你好,同志!”

“珠海过来的?”

“对,珠海过来的。”

“五台车是吧?”

“对,五台车,什么情况同志?我们这边有任务,到深圳抓个人。”

“你们走不了了,听没听明白,走不了了,来,所有人下车来,都下车!”

一回脑袋:“二中队,让他们下车来!”

后边,小武子在车顶哐哐哐全下来了,全是一色迷彩,战备锹啪的一拎,脖领还挎着那种带绳的那个八一杠,往这这一来:“所有人下车来,全部下车!”

这边,刘队这一看:“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个意思我用跟你谈吗?我跟你谈的上吗?我接到我上级领导的命令,机密任务,怎么地,还得跟你说呀?跟你说你敢听吗?所有人下车来,下车!”

这边,小武子叭叭往这一来,四个小武子,一个上跟前一敲窗户:“下车来,下车!”

你相关部门的咋地,你不懵逼吗,谁见过这种阵仗!

咣咣咣全下来了,最后边那台车,代哥在车里看的一清二楚,在笼子里面,旁边那个司机还说呢:“不用在这儿装叉,你一个嫌疑犯,知不知道,你以为来救你来了?”

代哥这一看:“是不是救我的,咱看着呗。”

这边,小武子啪啪的一敲窗户:“下车来,下车!”

跟代哥装叉这哥们也下来了,这边,小武子往这这一来:“队队,所有车辆的钥匙已经全部扣下了,车辆全部熄火,请您指示!”

这边,大队队这一看:“这样,我打个电话!”

拿电话啪啪的一摁:“喂,周队,珠海来的这五辆相关部门的车已经全部扣下了,请您指示!”

“这样,你把这些个人员控制住,我们马上过去,马上到!”

“是,明白!”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五分钟,打不远的地方,你就听一声咆哮,4500,陆地巡洋舰,啪嚓往这这一停,从副驾驶下来的,特别有派头!

周强嘛,从副驾驶下来了,大队队往前这一来,必须得这个,啪的一个敬礼:“周队!”

周强这一看:“人呢?”

“什么人?”

“他们抓的那个人?”

“那我不知道呀。”

“你是干啥的?”

“是,是不是在后边那个车呢?来,过去俩人来,去把车打开,看人在没在里头!”

咔咔跑过去两个战士,门啪的一打开,代哥在里边呢,这也给扶下来了,吹牛逼呢,给代哥得扶下来,周强这一看:“你们几个相关部门的给我听着,谁拷的来,把铐子给我打开来!”

这个刘队往前这一来:“你好同志,你们这个不太符合规矩,这个人在我们珠海犯了事了,拿六十四打人了,你这么办不合适!”

“我告诉你,我是受我们领导的指派,接受我们领导的命令,这个人在我们大院也犯事儿了,跟我们大院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要帮着我们做一件事,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能把他带走。”

“同志,这个我做不了主,我必须得经过我领导的同意,否则的话,一旦要有别的事儿的情况下,我这担待不起,领导就怪罪我了!”

“你打电话是不?是不得打电话?”

“我必须得跟我领导请示!”

这边,人家刘队队把电话就已经拿起来了,准备给领导打电话,周强这边一看:“把电话放下来,我让你放下!”

“不是,你看这…”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听没听见?”

这边,这刘队队还挺犟,说我必须得跟领导汇报,我做不了这个主,领导知道该怪罪我了。周强这一看,啪嚓一下子,直接削脸上了。

一巴掌给这个刘队队打一愣:“同志,你这什么意思?”

这一说什么意思,周强往这一来:“你给我听好了,马上把这铐子给我打开,听没听见?不打开我还打你!记住了,老子我叫周强,我是深圳支队的,有任何不服气,随时随地来大院找我来。”

“周强是吧?行,我知道了。来,打开来,那谁,来给打开!”

这边,给铐子啪的一打开,代哥松松手腕,周强着一搂代哥:“没事吧?”

“我这个没事,这算个啥呀!”

“上车来,上车!”

代哥就直接上一号车了,相当厉害了,周强回身往车上一上,车窗啪的一摇下来:“你们都走吧,给他们也放了,我告诉你,老子我叫周强,任何不服气,上大院找我来!”

说完,回身一脚油门,唰的一下子,直接就干出去了。周强这时候相当厉害了,边国军支队队一把,你自个儿还干嘛呀,咋的,你到哪不都得给你面子嘛!

这边,上车了以后,周强把电话打给边国军了:“喂,老爸。”

“事儿办怎么样?”

“挺好的,人已经接回来了。”

“那边咋说的?”

“那边是珠海相关部门的。”

“那你这么的,把人带到我这儿来,加代没事儿吧?吓没吓着?”

“给代哥都吓坏了!”

“你这么的,把人带到我这儿来,我见见他!”

“行,那好嘞老爸!”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也说了:“周强,这给你们领导找麻烦了。”

“代哥,这啥话呀,走,我爸正好要见你!”

这边,周强领着代哥,直接来到小武子大院了,领到边国军的办公室里边,边国军这一看,来了,代哥啪的一推门:“大哥!”

“周强,这边怎么个意思?咋说的?”

“两个相关部门的给代哥给拷上了,我让他给打开,还给我装叉,让我打了一嘴巴子,说要上大院来找我来,我倒不怕,让他找呗!”

“不是说你怕不怕的问题,就是谁来都不好使,就他领导来我照样揍他,这就我边国军说的,他那个领导是谁呀?”

“是珠海一个分公司的副经理,姓崔。”

“这么地来,我找他!”

这边,边国军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给我接一下珠海分公司,跟咱们不是一个样,这个是地方相关部门,对,我是边国军,给我接到珠海分公司,有个姓崔的副经理,对,对,对!”

没有五分钟,把电话给接过去了,你这个崔经理你再厉害,你没有人小武子厉害,电话这边啪的一接过去:“喂,是崔副经理吧?”

“是我,你是哪位?”

“我是深圳的小武子支队队,我叫边国军。”

“哎呀,支队队呀,你好你好,这么晚了,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是有什么任务需要咱这边配合吗?”

“崔经理,什么问题都没有,什么任务都不需要你们配合,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今天晚上是不是从你们香州区相关部门过来一伙子人,到我们罗湖抓人来了?抓一个姓任,叫任家忠,外号叫加代的这么一个人?”

“对,这你怎么知道的?”

“你甭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加代,也就是任家忠这个人,是我们大院里边的一个线人,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我不管你是什么工作,以后就不要再进行抓捕了,听没听见?再一个,你底下那个小队队,让我底下通讯员给打了,还挺不服气的,要上大院来找我来,你告诉他,你让他来找我来,别说是他了,就是你来我们大院,我都照样揍你,听没听见?”

“支队队,这是具体发生什么事啦,我还真不太清楚,加代这个人么,在我们珠海犯事儿了,拿六十四把人给打了!”

“他这个事儿呢,我告诉你,我不管你什么工作,什么原因,加代这个人,以后不许再找他了,听没听见?如果说再让我知道你们派相关部门的到我们深圳来抓捕加代,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收拾你们,听没听见?”

“是,我知道了,支队队。”

电话啪的一撂下,崔副经理打完这个电话,在这儿缓半天没缓过来,正说在这儿待着呢,这边,刘队队把电话给打回来了,诉苦来了:“喂,崔经理,这工作没法干了!”

“啥玩意儿没法干了?”

“我被人给打了,让深圳小武子给我揍了。”

“我知道了,回来吧。”

“不是,你怎么知道了?”

“人家支队队刚给我打完电话,跟我说了。”

“说啥了?”

“这事儿捅娄子了,你先回来吧,回来再说,这事儿先放一放,带人回来吧。”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等说这个刘队队进到崔经理的办公室:“崔经理,你看这个事儿…”

“还这个事儿啥呀,人家支队队亲自给我打电话了,这个事儿先撂一撂,先放下,跟你底下那些个队员啥的打个招呼,先别抓了,这事儿先放下,人支队队都这么说了,我还去抓,我得多二比呀,我跟人支队队对着干,先放下吧,出去吧,走吧!”

这边,刘队队转身也走了,那也没办法呀,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崔经理都说不找了,你还找个嘚呀!

这边,没过半个月,老张不干了,人张康他爸不干了,电话啪的一打过来:“喂,老崔,我是老张。”

“张总,怎么的了?”

“不是,你们这抓多长时间了,人到现在连个人影我都没看着。”

“老张呀,是这么个情况,现在呢,加代这个人不知道上哪儿了,兴许上广州了,兴许又上惠州了,还有可能说在珠海一直就没走。现在这个人锁定不了,咱们分公司也一直在找,一直在抓,大伙都挺努力的,搜集线索,搜集证据,你千万别着急!”

“那行,那我知道了,老崔呀,等过两天的,过两天我再给你送点什么。”

“不用了!”

“好吧,那以后再说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崔还装模作样给底下这这些个相关部门的也开会了:“你们都给我机灵点儿,对得起自个儿身上穿这身衣服,知不知道?大伙儿都认点儿真去抓捕去,赶紧去吧!”

一个月,俩月,仨月,抓不着,半年抓不着,人家老张急眼了,电话给打过去了:“老崔,这怎么回事儿,我儿子这个事儿,就这一个案子,你们破不了了呀。”

“老张,该找的都找了,这个加代现在具体在哪儿,那真是不知道,你包括咱们这个经费,那也是有限的,出去一趟,天南海北的出去抓去,那不都得花钱嘛!”

“经费没了?需要多少钱?”

“那什么,你看着拿吧。”

“我先给你拿5万!”

这边,5万给拿过来啦,相关部门开始继续找,天南海北的找,底下的小职员都抢着要去:“崔经理,你让我去吧,我去吧。”

你必须都得跟崔经理关系好的,跟关系近的,你这才能出去,那就跟旅游似的,给你拿2000,七八个人出去,三五天干回来了,吃喝玩乐。

老张前前后后,给他们拿了30万的经费,最后边,毛都没看着,就你打电话,有一万个理由对付你,对不对,说加代已经锁定目标了,就差抓了。

过几天,打电话说加代抓没抓着?

去了,扑空了,我们刚到那儿,人跑了,那这回可不好抓了,那不一定跑到哪儿去了?

老张这一看,这都是白扯,你指着他们给你抓人,指定是抓不着,你讲什么,人家有一万个理由对付你,说不行你坐我这个位置,你来当副经理来,你领他们去抓去,你抓就完了,那你看,到最后了,你不还得指着咱们吗?

到最后,他这个案子也没结果,也没破了。再后来,老张扬言一定要追查到底,绝不罢休。刚说完不到一个星期,老张这个买卖莫名其妙就出事儿了,让相关部门还给查着了,因为它不合理,见不了光,让人给查了,而且越挖越深,事儿就大了。

老张当时判了一个死缓,他儿子判了个无期,就连他那个小妈,也判了十二年。最后,加代这案子也没破了,不了了之了。

个中缘由,就不用细说了。有没有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在幕后操作的,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敢问。珠海那边熟悉老张的,只知道老张家突然就被查了,一家人全进去了,再后来就没有消息了。正所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咱们下集接着讲述精彩传奇往事。

第144章 马三上香港遇仙人跳 1992年的九月,香港。加代之前回趟北京,因为四宝子,当时跟那个潘革打了一场仗,打完仗之后,休养了好几个月,四宝子这个伤也好差不多了,基本上就痊愈了。

四宝子的夫妻饭店这一停顿也没开了,他当时没来到深圳投奔代哥,而是找到自个儿的好哥们,好兄弟,从小光腚娃娃,马三,大名叫马宗悦,是德胜门的,为人比较仗义,挺够哥们的。

四宝子当时这个伤也好了,马三也跟他说了:“宝子,你这个伤也好差不多了,基本上也没啥事了,你就别往外走了,是不是,咱哥俩开个公司,做点儿买卖,在北京是不也挺好的。”

当时四宝子也同意了,说三哥,我听你的。当时俩人就开个公司,皮包公司,干啥呀,秀款,其实就是坑蒙拐骗。

当时弄了四个来月,蒙了得有三十来个人,全蒙跑了,就蒙成一单,这一单得多少钱,1200个w!

俩人这一下子有钱了,那马三跟四宝哪见过这么些钱,你别说他俩,你就谁,九二年也没见过1200个w呀。

而且,这个钱已经到自个儿账了,当时哥俩四五天没睡着觉,开始研究,说咱这有钱了,咱怎么花,是买房子呀,还是说买几台车,俩人研究一个礼拜。

当时马三也说了:“我不当说,三哥也没见过这么些钱,猛不妨的,这一下子有点儿不会了,这么地,不行咱俩先出去溜达溜达,上外头旅旅游,缓解一下咱们这现在的心情,回来之后呢,咱们再买房买车,行不行?”

当时四宝一听:“行,大哥,那我听你的,你看咱上哪儿去?”

“这么地,咱上香港去!”

“上香港?那边花销可大呀,咱能花得起吗?”

“咱这么些钱,到那儿不玩飞起来呀,咱不是大爷吗?咱到那儿好好玩一玩,你那个什么发小,哥们,叫加代那个,是不在深圳呢?现在还联不联系了?”

“咋不联系?那也是我发小,我代哥那能不联系吗?”

“那你这么地,你跟你代哥联系一下子,咱们到深圳顺便看看他,在那儿咱们办完证直接奔香港,咱玩个把月的,是不是,咱们在那边过过瘾,买点儿奢侈品啥的,咱们买两件像样衣服!”

“行,那这么地,三哥,我给代哥打个电话,那我现在就给打!”

这边,说着话,这个四宝子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我是四宝子。”

“宝子,伤怎么样了?”

“养差不多了,代哥,我啥问题没有了,全好了。你现在在深圳忙不忙?”

“我这不忙,一天底下兄弟忙,我没啥大事,咋地了?”

“代哥,不忙的话我看看你去。”

“你看我?你上哪儿来看我。”

“我上深圳,我上深圳看看你。”

“那行,那你过来吧,你打算跟谁来?”

“我跟我一个好哥们,就是以前那个德胜门的马三,你应该见过。”

“是不叫那个什么马什么跃那个?”

“对对对,马三他都认识你。”

“那行,那你俩过来吧,打算什么时候来?”

“代哥,我打算今天晚上过去,兴许这后半夜就能到。”

“那行,哥去接你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马三这一看:“加代咋说的?同不同意咱们去?”

“代哥同意,说让咱俩过去。”

“那行,宝子,现在咱俩有钱了,不像说以前没有钱,人穷志短,现在咱们去看看他,顺便咱们在那边直接上深圳,但是咱俩别空手去,买点东西。”

“买啥呀?”

“我也不知道,不行那这么地,买点金子吧,上金店那边。”

“也行,三哥,那也行,买特产啥的,谁要你那玩意儿,你往哪儿送呀!”

当时哥俩上金店了,往这店里面一来,这个金镯子,包括金手链子,260克的大金链子,直接买两条,给代哥买两条,你包括手溜子啥的,买了一堆。

那时候北京大哥都流行这个,全带溜子,但是你跟深圳比就稍微有点儿落后了,人这边就不那么太时兴了,但是哥俩有钱了,属实不差钱了,这一下子买了将近8万块钱的金子,当时人那个经理拿个盒子给包上了,哥俩拎出来了。

当天晚上,俩人买的机票,买的头等舱,俩人没坐过,飞机都没坐过,说吹牛皮了,这回有钱了,那咱就享受享受,这种心情,这一下爆发了,这是可以理解的。

四个多小时,不到五个点儿,干到深圳了,后半夜两三点钟,代哥跟江林亲自开车过来接的,在这机场门口,当时四宝子也看见了:“代哥,代哥!”

加代也是,往前这一来,跟四宝子啪的一握手:“宝子!”

马三在旁边看了看:“代哥,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

“我咋不认识你,德胜门的马三,那马宗跃嘛。”

“代哥,这四娃老跟我提起你,说你这为人挺讲究,挺仗义的,挺仁义,就这么地,代哥,我们寻思去香港玩几天,顺便过来看看你?”

“我不管你咋寻思的,什么安排,既然说到深圳了,在这儿多待一段时间,代哥好好招待招待你们,领你们玩一玩,那什么,走,上车!”

他俩跟着代哥和江林上车了,往车里这一来,透过车窗往外这一看,真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四宝子和马三第一次看到这么繁华的都市,灯红酒绿,那就太好了,是当时北京比不了的,你要说香港,比深圳还得早十年,更发达!

在车上,代哥也问他了,说你俩这上香港是干啥呀,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说干啥?

“我俩溜达着玩,这不有钱了嘛!”

代哥这一看:“有钱了,宝子,你有多少钱呀?”

江林都问,旁边马三一摆愣手:“没多少钱,代哥,也就1000多万。”

“1000多万?”当时给代哥干一愣,江林在旁边都一愣:“不是,多少钱?1000多万?”

“没多少钱,也就够花。”

“行,可以,这钱在哪整的?”

“蒙的,蒙骗,逮谁蒙谁,骗。”

代哥这一看:“行,这么地,咱直接上酒店,找个地方咱吃点儿饭。”

当时,几个人来到一个酒店,也是非常豪华的,就他们四个人,多一个人没有,往这包房里边一进,代哥相当热情了,代哥招待人这方面,绝对不带差事儿的,15年的茅台,直接点了四瓶,往桌子里一放,喝呗大伙儿,那玩意儿有的是,代哥也不差钱。

往那儿一坐,当时马三就来了,马三这个人也非常讲究,一看加代,说啥呀,他心里就寻思了,说代哥在深圳现在好使了,有钱了,能不能瞧不起咱们呀?

但是,往这儿一坐,大伙儿吃上饭之后呢,代哥拿这杯酒说:“马三,来,咱俩喝一杯,到深圳了,不要有任何拘谨,跟自个儿家一样!”

一仰脖,代哥啪就喝了,直接就干了,马三爷不能吝啬,啪的这一仰脖,也干了。一看代哥,真就不那样,哪是说的那样呀,一看为人挺讲究,挺仗义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本身在机场接出来就三点来钟了,你说这大伙儿喝完酒四五点钟了,也没安排夜总会,直接当时给找个酒店,也是挺大个酒店,代哥他们就回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马三跟四宝子把这个小木盒就拿起来了,直奔东门的忠胜表行,往屋里这一进,代哥,江林,乔巴,左帅,袁刚,全在这儿。

马三往这一来:“代哥,马三头一次来,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

马三啪的一打开:“大伙儿来看看来,代哥,专门给你买的。”

盒子啪嚓的一打开,金光闪闪,直晃眼睛,代哥往前这一来,也说了:“马三,宝子,你们这破费了,买这玩意儿干啥呀。”

“代哥,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看看喜欢怎么挑两个,这都是给你买的。”

代哥这一看,马三最嘚儿的是啥,给代哥买了一个长命锁,往前这一来:“代哥,我给你买这玩意儿,你戴上,当时那个经理说了,说这玩意儿你要戴上,这是辟邪的,招财!”

代哥这一看:“马三,你这有心了,但是我这挺大个老爷们,戴这玩意儿,我往外这办个事儿啥的,一看多嘚呀。”

“不嘚,代哥,绝对不嘚,戴这玩意儿显着有钱,有气势,不差钱!”

“这么地,我挑个手链得了,这个挺适合我的!”

代哥拿个手链,一回脑袋,代哥从来不吝啬:“大伙儿都过来看看来,看看喜欢啥挑一个。”

左帅往这一来,这一看:“那我拿个链子。”

乔巴也过来了,一看:“那我也拿个链子。”

远刚跟江林这一过来,一人拿俩溜子,里边还有脚链手链啥的,还有不少,马三这一看:“代哥,这你都留着,都给你。”

“我也戴不过来呀,我能戴那么些吗?”

“你留着吧,以后给兄弟啥的,给谁不行吧,你留着吧。”

马三这一出,你要外人一看,就绝对太能装了,干啥呀他是,但是在加代看来,马三这个人挺好的,挺讲究,挺仗义,他不琢磨人,你蒙,你秀款是你秀款的,但是我不琢磨自个儿兄弟,那你马三做的还不够用吗?四宝子都挺佩服马三儿的。

马三儿往这一来,代哥也问他了,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上香港!

马三一看:“我们打算今天晚上住一宿,明天直接就上香港,在那儿玩个半个月一个来月的,好好溜达溜达,购购物啥的。”

“那行,那你这么地,乔巴,一会儿你领他俩上当地的相关部门给办个港澳通行证,完了之后呢,我给周强打电话。”

中午大伙儿在一起吃的饭,下午乔巴亲自领他俩到当地相关部门。这边,代哥也是把电话打给周强了:“周强,我北京来两个哥们,打算上香港,你给你的关系打个电话,给他们办个证。”

“行,代哥,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这边,周强真就一个电话打到当地部门了,你要正常去办,有可能是两三个月,一个月是最快的,周强打完电话,当天下午四点半证就出来了。

香港是去了,但是事儿可也就来了!

当天两人本本就出来了,到那儿以后,俩人一人照张相,一人交20块钱工本费,一人拿着小本本就出来了。这一看,也是特别厉害。

当天晚上,代哥把自个儿这帮好哥们好兄弟全给找回来了,你包括这个一峰,乔巴,包括邵伟,江林,左帅,基本上全来了,自个儿底下这帮兄弟,包括小毛,这都给叫来了,大伙儿围坐一圈。

大哥也给介绍,大伙儿的氛围都挺好的,当天晚上也没少喝,等说来到第二天早晨,一大早不到六点,哥俩也都醒了,睡不着了,心早就已经起飞了,人当时在深圳,心已经飘到香港了。

俩人这一起来,当时也招呼了,说起来起来,赶紧的,咱收拾东西,一会儿准备往这去了。在当地,一人换了100个w的港币,到那边用着方便嘛,也可以刷卡,他俩还有点儿整不明白,俩人一人提了100个w的现金,直接过关就过去了。

当时真直接就过去了,你要在现在,你拎这么些钱,小关关得查你一上午,说你这钱怎么来的,有什么用途?多麻烦呀,那时候没人去问,提着现金就过去了。

当时往这一到,到哪儿了,当时奔那个永旺来了,也是比较繁华的一个地方。往这一来,说哪儿也找不着哪儿,语言多少还有点儿不太通,马三这一看:“打出租车,打车来,打车!”

往车里这一上,四周这一晃,透过车窗看外面,那就太厉害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香港最少比深圳都得繁华十年,深圳能比得了吗?根本就比不了。

哥俩下车以后,说咱俩购购物,买点儿东西,香港那边,你包括这个奢侈品,什么表啦,包啦,各式各样的就有的是,当时马三给自个儿买套西装,花了7万港币!

俩人一溜达,包括上那个手表店,劳力士,里边有那个什么日志,满天星,那都是,满天星都是初级的,90多万一块儿,马三一眼就相中了,买呗,买,多少钱呀?

96万,俩人一人买一块,一二百万,能咋的,花呗就是!俩人购完物了,说中午吃饭,当时打车到庙街那边,这一条街比较繁华,卖啥的都有。

俩人中午在那儿吃口饭,下午接着溜达,没去过这地方,哪块儿好玩就上哪儿,这一下午,俩人不能说把这整个香港给溜了个遍,但是也去了不少地方。

等到晚上了,在庙街附近,当时找个酒店,叫科维酒店,在香港呢,这个酒店能排进前十,可见豪华程度,一个大总统套,一个大套房,里边面积接近100平,90多平,里边三个房间,一个大客厅,每个房间里边都有洗浴,有那个浴缸啥的。

这俩人把这个酒店也定下来了,到屋里边转了一圈,这一看,还真挺好的,俩人又说找地方喝酒去,来了不喝酒能行吗?

当时找了一个非常大的酒吧,确实,门脸,包括里边豪华程度,非常好,往里边这一来,喝酒嘛,把那个红酒啥的给我点两瓶,2万多块钱一瓶,当时多一瓶,直接干两瓶,俩人对瓶吹,吹牛皮了,不差钱,花着玩呗!

你说四宝子这一看:“三哥,咱们来钱是快,这花钱也太冲了!”

“宝子,咱们几年能来一回香港,咱就可着劲儿的玩,可着咱们自个儿心情来,能咋地?花完之后了咱再挣,能咋地,花呗!”

俩人在这儿喝酒,对瓶吹,多厉害,2万多块钱一瓶,当时里边有各种小吃啥的,你像海鲜呐,鲍鱼啥的,整一大桌子,当时马三儿吃一口,一吃,甜不拉基的,什么玩意儿,啪一下给撇了。

啥呀?一个鲍鱼,就咬一口,将近800块钱,他直接就给撇了,他俩现在啥呀,在乎的不是说能不能吃好,我在乎的是排面,我在乎的是你们周围的人看我的眼光,对不对,我这个身份,都不是说你普通服务员来伺候我了,都得是你们经理亲自给我倒酒,要啥呀,要的就这个牌面!

俩人当时也喝不少酒,买也买了,购物也购物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就差啥了?了解马三的应该都清楚,差女人了!

这时候才步入正题,当时他俩想打出租车,我问问哪块儿有那种地方,但是由于语言还不太通,跟司机比划半天,你说还没太明白。

当时就开始往回走,先回去呗,四宝子就有心不找了:“三哥,咱俩先回去,这酒也没少喝,哪天的,咱也不是明天就走了。”

马三这一听:“那也行,回去呗。”

他俩刚进电梯,到酒店了,乘坐这个电梯嘛,电梯门啪的一关上,在他的正前方,正对面,一个a4纸这么大的海报贴那块儿了,上边写的啥呀:“一条龙,全套服务,底下留的电话,职业都在底下写着。”

你说四宝子这一看:“三哥,你看这…”

马三喝的迷迷糊糊的:“哎,哎,这行呀,宝子,这行!来,我打电话来!”

马三拿出手机叭叭的一打,直接干过去了,一听对面说的还是粤语,普通话一点儿都不标准,马三直接就不让你说了:“你听我说,我们两个人,不差钱,要漂亮的,赶紧给我们送过来!你们动作快点儿,行,对对,在酒店2209房间,科威酒店,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妥了,就等着呗,一会儿马上就来。四宝子这一看:“那行,三哥,我早就在电视上听过,说人香港这边的就跟电影明星似的,长得就特别漂亮,穿那个衣服啥的,风格也比咱们那边前卫,他们都是现打电话现定,就特别好!”

俩人走着说着话,打电梯里边也回到酒店包房了,没有半小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四宝子这一看:“好了,三哥,来了!”

“去,把门打开来,去看看去,是不来了!”

四宝子往这一来,从猫眼往外这一看:“哎呀,我去,真漂亮,三哥,你过来看看!”

马三这一看:“看看你这出息!”

往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一看,两个美女,真漂亮,穿高跟鞋,都得在一米七以上,一看,真跟那电影明星似的。

马三一看,眼珠都直了,人家穿的也比较甜美,穿的属于啥呀,包臀裙,露大白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一看,哈喇都快淌出来了。

马三这一看:“宝子,你这么地,三哥领你出来玩来了,别说三哥欺负你,我让你先选。”

“三哥,你看这…”

“你选吧,让你选就选!”

“那我要后边那个,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美。”

“叫小美是吧,挺好挺好!”

四宝子往前这一来:“来来来,你跟我过来。”

马三眼珠子一瞪,还啥挺好挺好的,来吧,啪的一拽剩下这个姑娘,他俩各自回各自房间了。

四宝子跟那个丫头还行,往里头一进,在右手边第一个房间就是,往里这一进,人当时这个屋里,这酒店一宿,冰箱里有红酒啥的,还有各种小吃,人这个女孩儿到冰箱里把红酒,包括一些小吃,拿着小托盘就给端过来了。

往这一来:“你好先生,咱们先在这里喝点儿红酒,调一调情,调好了再说。”

四宝子这一看:“那行,行,那就再喝点儿呗。”

俩人这一倒上,啪的一撞杯子,仰脖一喝,这女孩儿就有意无意的也问宝子:“先生,你到咱这边是发财,还是说做什么生意?还是说出差旅游?”

就是闲跟他唠,在这儿蹭时间,四宝子也没多寻思,那时候最怕啥呀,最怕小跳,给你跳了,跳一跳,四宝子他也没多想,本身就社会出身,能惯你那病?

但是,他俩在这儿喝的挺好,马三儿这边呢,往屋里这一来,马三的衣服啪的一脱:“来吧老妹儿。”

“大哥,别,咱喝点儿红酒。”

“不喝,我刚喝完,喝什么酒呀?来,我给你脱!”

说着,马三这就要伸手。

小姑娘当时就急了:“大哥,大哥,咱喝点儿酒!”

“喝什么酒呀喝酒,不是,你什么意思呀?”

“不是,大哥,你看咱唠唠嗑,调一调情。”

“不用,赶紧脱了!”

“不是,大哥,你别这样大哥!”

马三已经上去手脚并用了:“你就赶紧来吧老妹儿,来吧!”

马上就整上去了,这小姑娘急中生智:“大哥,你让我洗一洗,我洗洗澡还不行吗?”

“洗澡呀,那行,那你去洗去吧。”

这女孩儿奔着浴室直接就进来了,开了门,啪的一锁上,在里边把水龙头给打开了,放着水,根本也没洗,就在这儿秏时间,这边把bibi机呼机给拿出来,叭叭的一摁,直接就呼出去了,往旁边那个小柜啪的一塞,挺隐蔽的。

这边马三在这块儿,衣服都脱了,穿个裤衩子,在那儿躺着看电视呢,这边一听浴室哗哗的,在这儿躺也躺不住了,也没有心思看电视了。

马三往这一来:“老妹儿,老妹儿,你别洗了,那个啥,大哥受不了了,把门打开来,老妹儿!”

“大哥,你别这么粗鲁,你让我洗完,你别着急,你稍等一会儿。”

“洗个鸡毛呀洗,去你的了!”

说着,哐当的一脚,直接把门给踹开了,小姑娘都吓完了:“大哥,大哥…”

什么鸡毛玩意儿,马三上去啪的一拽她,往洗漱台上一摁,直接一别,当时就给别上了,你一个女孩,你就再怎么撕巴,你能撕巴过马三吗?

当时你就听什么动静:“大哥,大哥,不要,你出来呀!”

“什么不要,来吧老妹儿,来吧!”

随后你就听这里边传出什么动静,一股这种骇人听闻的声音,这没有五分钟,马三点了一根烟:“老妹儿,你也真是的,你说大哥都受不了了,你还在这里这了那了的!”

旁边那个女孩儿,就蹲地下了,在那儿哭上了,马三这一看:“不是,老妹儿,你哭啥呀?来,老妹儿,这么地,一会儿我给你加200块钱,别哭了,不是,老妹儿,加500,加500行吧,你别哭了,你这咋地了,整疼了是咋地了,是不整疼了?你别哭了,你这哭的,好像我怎么回事了你似的,一会我给你加500!”

正在这儿唠嗑呢,门口又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马三这一听,说这不外边有人敲门嘛,也没多寻思,以为服务员啥的给送东西来了呢,送吃的啥的,送茶点啥的。

马三这一喊四宝子:“宝子,宝子,你完事儿了没?”

“三哥,我这在这儿喝酒呢。”

“你也真是的,去把门打开去,去看看谁。”

四宝子慌慌张张的,直接奔着门就来了,当时女孩儿还说呢:“你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四宝子往这一来,连看都没看,门啪的一打开,进来十二三个小子,全是纹龙画虎的,你看那胳膊就特别壮实,提溜着小刺刺,还有小片片啥的,直接就冲进来了。

四宝都没等防备呢,直接拿小片片啪的一劈:“别动来,别动!”

四宝子当时就蔫巴了,懵逼了,不知道咋回事了,你说这边,马三听到动静了,伸脑袋一看:“什么意思你们?干啥的这是!”

这一说干啥的,当时过来两个小子,拿片片的,拿小片片过来的,他没打算砍马三,想拿这个片片给他逼上。马三儿确实挺厉害,挺好干的,绝对也是个手子!

其中一个小子,往这一来,马三儿拿这个拳头照他脸上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给撂倒一个,这边这小子拿着小片片往这边一来,往马三这边一砍,马三儿拿手啪的一挡,照他面门,哐当一下子,直接干倒俩!

这边,领头这小子叫安仔,香港那边不都叫什么仔什么仔的嘛,这小子叫安仔,拿这玩意往四宝子脖子上啪的一劈:“别动来,别动,再动一下我砍死他信不信?跪下来,跪下!”

陪四宝子那个女孩,把外头衣服一穿,很自然就站到这帮小子身后了。马三这一看:“你别动我兄弟,,我跪下来,我跪下!”

说着,扑通的一下子跪地下了,这边安仔这一看:“那谁,婷婷呢?婷婷!”

告诉其中一个小老弟,说你给我找她去!小老弟往这一来,婷婷在那穿衣服呢,边穿边在那儿哭。这小子一看:“婷婷,你咋地了,告诉我你怎么地了?”

“我让他给解乏了,就跪着那小子,让他给解乏了!”

你说这小子往门口一来:“大哥,婷婷让他给解乏了!”

安仔这一听:“妈的了,怎么地?”

婷婷这时候也出来了,头发啥的都湿了,在这儿衣服也刚披上,安仔这一看:“婷婷,你咋地了?”

“我让他给解乏了,在浴室那屋跟我解乏了!”

安仔这一看,往这一来,恨不得杀了马三的心都有了,眼珠子一瞪:“妈的,这是我女朋友!”

马三抬脑袋一看:“不是,什么意思,那你女朋友怎么就能让她干这个呢?哥们,这不好意思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安仔这一看:“妈的!”

这小子拿自个儿那个右脚,穿大皮鞋子,照马三脸上,哭通的一脚,马三这一捂脸:“你怎么打人呢,有事儿说事儿,我赔钱都行,你怎么打人呢?”

安仔一看:“赔钱,你给我赔钱!”

“赔钱行,赔钱有啥的,你上那屋,就我那屋,地下那箱子里边有钱!”

安仔这一看:“那谁,你俩过去来,把那钱给取回来。”

当时派两个小老弟,往马三那屋一进,在地下一个大皮箱子,这一打开,一看,里边60多个w。

其中一个小子喊到:“大哥,里边有60多万!”

安仔这一听:“拿过来来,帮我拿过来!”

这帮老弟往这啪的一拿:“大哥,你看这钱。”

“装起来,收起来,这钱是我的了,听没听见?这钱是我的了。”

马三这一看:“我说哥们,干啥呀这么贵,这些钱你不能都拿走,你得给我留点儿!”

安仔这一看他:“这些钱都是你赔偿我的,这事儿都不算完,听没听见?来,给我砍他来,砍他!”

这边一说砍他,马三也上去了,准备抢钱嘛,旁边,其中一个小子,提溜着把片片,照马三儿后背上,刺啦的一下子,马三后背一凉,西瓜汁当时就出来了。

但是就这个时候,马三一点也不服气,我就跟你干,朝其中一个小子,拿手啪的一搂,照脑袋上哐当的一拳!

人这边,安仔拿着一个小片片,啪的一逼四宝子:“别动来,别动,站那别动,跪下来,跪下!今天你要敢动弹,我要么砍死你兄弟,要不我今天我就砍你,跪不跪下?跪下!”

马三这一看:“妈的,我跪下,把我兄弟放开!”

四宝子是在那儿拿小片片给逼的一点都不敢动弹,也不能说怎么熊,那拿片片一逼上,谁敢动弹呀?你包括马三这一跪下,三四把小片片啪的一逼,你敢动弹?动弹一下,刺拉的一下子就给你抹脖了,你敢动弹?

安仔往前这一来:“妈的,玩我女朋友,这事咱俩不算完!”

说着,照马三脑袋,刺啦的一片片,马三这一看:“兄弟,你什么意思,钱我也赔你了,你还想怎么地?”

“我还想怎么地!”

说着,又是刺啦的一下子,马三当时就学聪明了:“兄弟,我服了,服气了,钱你拿走,我不要了,你砍我就砍了,行不行,我不要了!”

安仔这一看:“妈的,砍你这两片片,你长个教训!”

安仔怎么地,人家香港的,坐地拿你两个内地人,根本就没当回事儿,你是啥呀,转身告诉兄弟:“走,咱们走!”

把四宝子啪的一推,直接推一边去了,往外这一来,十多个小子算走了,直接就出去了,开车就跑了。

这边,四宝子这一起来,往马三跟前一来:“三哥,没事儿吧三哥?”

“我没事儿,跟你没关系。”

“三哥,我这对不住你了!”

“跟你什么关系,这三哥自个儿的事,赶紧的,把我整医院去!”

这边,四宝子背着马三,当时就下楼了!

当时下楼打的车,等到医院以后,马三就特别刚,你别看他平时稀里糊涂的,特别厉害,跟大夫当时也说了:“不用打麻药,你就直接给我缝,没事,来吧!”

真爷们,当时四宝子这一看:“哥,你说这事儿咋整呀?”

“能咋整,咱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能咋整?”

“三哥,这么地,我给加代打电话,我让加代过来,他离香港近,我让他派人过来替咱们报仇来。”

“不是,就咱这事儿,你告诉加代?你咋说呀?再一个,多磕碜呀,那加代问你你咋说呀?”

“哥,咱看就实话实说呗,咱们回去不也得到深圳吗?那到时候也瞒不住。”

“那行,那三哥不管了,你看着办吧,三哥听你的。”

“那行,三哥,我给代哥打电话!”

那么事情能算完吗?你砍了马三那能行吗?那代哥能同意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45章 加代替马三报仇反被围 话说四宝子趁着马三吊针的时候,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代哥,我是四宝子。”

“宝子,在香港玩的怎么样,玩挺好的吧。”

“哥,玩的好啥呀,我们在这儿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跟哥说,咋地了?”

“我俩在这儿喝点儿酒,晚上找个乐子,惹祸了,叫人家来给俺们一顿磕,一顿砍,代哥,你看这个事儿…”

代哥在电话里直接就说了:“你这么地,宝子,代哥给你处理这个事儿,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江林在旁边的这一看:“代哥,怎么地了?”

“马三和四宝子在香港出事了,让人给跳了。”

“让人给跳了?代哥,那咱们去能顶什么用呀?”

“跳了倒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钱让人给抢了,还挨了打。你这么地,江林,你在家守着生意,我领左帅,还有远刚,我领几个兄弟,我过去一趟。”

“代哥,那我听你的!”

这边,加代拿起电话打给远刚了,啪的一干过去:“喂,远刚。”

“代哥。”

“你在哪儿呢?”

“我在游戏厅呢。”

“你这样,你马上带两个兄弟,你到这个表行来一趟。”

“咋地了哥?”

“咱们一会儿上趟香港,我有个兄弟在香港那边出事了,让咱们过去一趟。”

“那行,那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左帅一个,领着底下两个兄弟,包括远刚,开车来到这个表行了。

往屋里一进,包括左帅都是的:“代哥!“

代哥这一看:“你们拿家伙事儿没?“

“没拿,你不说上香港吗?咱也没拿家伙事儿,再一个,也带不过去呀。”

“对,我也不拿了。”

代哥顺后腰,把这把六十四啪的一掏出来:“江林,来,把这个放你这儿来。”

江林啪的一接过来,代哥一摆愣手:“我也不拿,咱们直接过去找他们!”

代哥底下这帮兄弟全有通行证,早以前周强给他们全办了,他们几个火急火燎的,当时也赶到香港了,到这块儿之后,拿电话打给四宝子了:“喂,宝子,你们在几楼呢?”

“代哥,我们在16楼,马三在这儿住院呢。”

“行,我知道了。”

电话这一撂下,代哥领着几个兄弟,左帅,远刚,包括左帅底下那俩兄弟,这就奔16楼来了。

往屋里头一进,映入眼帘的是啥呀,马三在床上趴着,在这儿趴着,后背挨一片片,躺不下来,脑袋缠着纱布,砍两片片嘛。

代哥往前这一来,马三这一抬脑袋:“代哥,左帅…”

这挨个给打个招呼,代哥这一看:“马三儿,你这真也是的,来的时候代哥不告诉你们了嘛,到香港这块处处小心点,别惹什么事,你这真也是的。”

“代哥,我可没吃亏!”

“你没吃亏?什么意思?”

四宝子在旁边有点儿懊恼:“代哥,他没吃亏,他给人拱了,我吃亏了,我钱花了,啥也没捞着。”

代哥哈哈笑起来了:“行,你真是也没吃亏,那行,马三,你在这儿好好养着,到香港来了,一切事儿交给代哥办。四宝子,能不能找着他?”

“代哥,那个电梯里边有他们电话。”

“这么地,咱们到这个科威酒店重新开个房间,我给他打电话,咱把他调来之后,咱把这钱给他抢回来,咱们以其人之道完治其人之身!”

四宝子这一听:“代哥,这办法行!”

说着,代哥领这帮兄弟来到庙街旁边的科威酒店了,当时代哥脑袋也聪明,也好使,不存在说再到这2208房间了,谁也不能那么干,你即使打电话人都不存在来了。

代哥在旁边16楼又重新开个房间,不是这种大总统套了,随便一个普通房间,领这帮兄弟,往电梯里这一进,代哥这一看,像一个大海报似的,上边写着一条龙,全套服务,底下留的电话号码,包括职业,身高,都有。

代哥拿起电话,叭叭的直接给干过去了:“喂,你好,咱是过来旅游的,那个啥,你给我安排一个漂亮点儿的,对,要一个,不要俩,一个就够了,行行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一看:“等着呗,走,等着去。”

大伙这一行人来到16楼了,1611房间,往里啪的这一进,大伙围一圈,当时代哥也说了:“左帅,待会儿你留在屋里,你在屋里等着,来之后呢,你就直接给他拿下,给他们摁住,给他抓住,完了之后呢,咱把这钱给他抢回来。”

“代哥,你看我这…”

“你就留在屋里,完了之后呢,咱们几个上旁边,到这个走廊里边去,大伙都上来,等着他们来了,一会全给他们按住!”

左帅这一看:“那行哥,那我留屋里。”

这分完之后呢,代哥领大伙到这走廊里边去了,走廊东头到西头,就老宽了,大伙在这块儿有抽华子的,有打电话的,你一般人谁也看不出来,你包括来了个女孩,你让她看,她都看不出来咋回事。

左帅在屋里头一坐,往床边一坐,拿小快乐叭的一点,等着呗,等了得有半小时了,左帅都等的不耐烦了,这个时候,你就听着这个走廊里边,咯噔,咯噔,穿高跟鞋来的!

往屋里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左帅这一看:“谁呀?”

往前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来的是谁呀,就是之前陪四宝子那个小美,衣服都没换,穿个小裙子,往这门口这一靠,大长头发,大高个,左帅这一看,真漂亮,确实好看!

左帅咽了咽口水:“你是不是过来那什么的?”

女孩儿啪的一点头,左帅就特别绅士,小手啪的一让:“你进来吧。”

这女孩儿往里头一来,直接进屋了,左帅紧张的不行:“你先坐着,你坐床上吧。”

女孩儿这一看他:“先生,咱们先聊聊天,先喝点儿呗,就聊一聊。”

左帅一看他:“聊聊行,坐床上吧。”

这小美看着左帅:“先生,咱不着急,先聊一聊!”

左帅是一条筋,代哥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他没有别的心思,你说他虎也行,说他啥也行,反正左帅是真挺老实的,你要是换其他人,吹牛皮呢,多一句废话没有的,先步入正题再谈其他的!

但左帅不这样,左帅往这一来,一看这女孩:“你是骗人的吧?”

女孩这一看他:“先生,我这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是不是陪一个叫四宝子的?然后还给人打了?”

“先生,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你看这样不行,你换一个。”

说着,这女孩儿起身就要走了,左帅这一把直接给她薅住了,衣领子,穿这个小裙子,纱料的,往床上啪的一扔,唰的一下子,这一下子就给撕开了。

女孩啪的一捂,左帅这一看,能惯你病吗?拿着拳头,不管你男的女的,照太阳穴这个位置,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你干躺床底下了,一声闷哼都没喊出来,直接就躺那儿了。

左帅在这儿一看,往那儿一坐,点根小快乐,接着等着呗,等着那帮小子过来!

那帮小子也在等待时间,没有个十分钟,也是掐着点过来的,你就听门外砰砰砰一敲门:“开门来,开门,哥们,把门开开来!”

左帅这一看:“谁呀?”

往前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一把小片片直接就怼脖子上了,直接就给架着了:“往后退来,往后退!”

他这一吵吵,走廊里边,远刚他们,包括代哥他们,这就全听见了,四宝子一看:“代哥,就是他们!”

代哥这一看:“这么地,等一会儿的,等他们进屋的。”

咱说这边,把左帅给逼上了,拿片片这小子,就领头的这小子,还是刚才那个安仔,这回他们就叫了一个女孩,来的人还真不是很多,一共算安仔在内,五个人。

往前啪的一逼左帅,开始往屋里喊:“小美!”

你说这一喊,这不就分心了吗?那左帅是干啥的,跟白晓航对战几十回合不分胜负的选手,打你们这帮人,那还不手到擒来吗?那不就跟玩一样吗?

他这喊的功夫,左帅这手啪的一拽他手腕,往下这一摆,一使劲,嘎巴的一下子,直接给掰掉了,一使劲,手腕给掰折了,片片啪嚓就掉地下了。

接着,这手朝他脸上,扑通的一下子,眼看着后边一个小子拿片片上来了,那左帅多高个呀,左帅一米八五,大长腿,照这小子前胸,扑通的一脚,直接往后怼撞墙上了,双腿都离地了。

这帮小子一看:“你别过来啊,别过来!”

左帅不管你那个,接着往前去:“把片片放下来,放下!”

往外退到走廊了,这边代哥这一看:“都不用上了,咱们就看着就行了,左帅打他们绰绰有余!”

这边,远刚往这一来,那几个小子根本就没注意,后边远刚往这一来,顺后腰,这把刺刺啪的一掏出来,喊了一声:“哎!”

其中一个小子一回脑袋,远刚上来,照肚子扑哧扑哧就干两片片,这小子一捂肚子,哐当的一下坐地下了。远刚就拿这把刺刺这一逼他:“给我撂下来,都撂下!”

左帅也是:“赶紧给我放下,放下!”

代哥往前这一来,包括人左帅底下那俩兄弟,大东子他们,都在这儿看着。安仔这几个兄弟这一看,撂倒俩了,有点儿害怕了,一看他们也沾点儿社会,不是普通人,片片啥啪啪全扔地下了,往地下一蹲:“大哥,大哥咱错了!”

代哥往前这一来:“都拽屋里去!”

左帅提溜其中一个小子头发,往里啪的一拽,远刚他们都是,上来扑通扑通跟提溜小鸡子似的,全给整屋里去了。

但是其中一个小子,让远刚就是扎两片片的这小子,他伤的稍微重点儿,西瓜汁没少淌,连扯带拽的,都给整屋里了。

代哥告诉他了:“都整墙角去,给我跪一排!”

代哥往前这一来,其中这安仔,在这儿捂着一个手腕,那左帅劲儿多大呀,用上圆劲,就把你手腕嘎巴的一下子,直接干折了。

安仔捂着手腕说:“大哥,你们是干啥的?”

代哥往前这一来:“来,把我兄弟的钱给我拿回来。”

“大哥,咱是全义和的。”

“全义和?什么意思?是不是吓唬我呢?”

他真是全义和的,在香港,当年有很多帮派,全义和的老大姓江,叫江义,义气的义,跟代哥手底下这个江林,他俩就差一个字,一个江义,一个江林嘛。

当时这个安仔,是全义和底下一个小老弟,排都排不上号的,就是在底下就干这个的,因为香港大大小小就得有几十个,上百个帮派,每个帮派所干的买卖都是不一样的。

这小子一看碰到茬子了,连忙报号:“大哥,我是全义和的。”

代哥这一看他:“我不管你是哪儿的,打我兄弟指定是不好使,你们不把那个钱给我兄弟拿走了嘛,宝子,拿多些?”

“63万,代哥,拿走六十三万。”

“六十三万是吧,额外给我兄弟还给砍了,这么地,我也不多要,给我拿100个w。”

“大哥,咱也没有钱呀,咱这钱都拿帮派里边去了,不经咱手,我们都交回去了,我得给走大哥打电话,我得请示。”

“那你现在打电话。”

这边的安仔,拿个电话就给干过去了:“喂,大哥,我是安仔。”

“安仔呀,怎么地了,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儿呀?”

“大哥,咱们在这个科维酒店,让一伙儿大哥给咱摁这儿了,我不知道叫什么。”

代哥在旁边这一看:“我叫加代。”

“说叫加代。”

“加代?没听过呀,什么意思?”

“大哥,咱们在底下整这个女孩儿,在科维酒店,让他们给抓住了,给摁住了。”

“你这么地,你把电话给那个加代,我跟他说。”

这边,他拿电话啪的一递给加代,代哥这一接:“你好,我是这个全义和的大哥,我叫江义,你好,朋友。”

代哥这一听:“你好,你什么意思?”

“在你面前的是我的兄弟,我希望你不要动他们,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

“你这么地,你的兄弟把我兄弟给砍了,而且把我兄弟的钱给拿走了,63万,现在你给我拿100个w,我把你兄弟给放了,否则的话,你看我干不干废他们!”

“行,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可能不知道我们全义和,你这么做,你会给自个惹麻烦的!”

“你不用在这儿吓唬我,把钱拿过来,我把你兄弟放了,否则的话,你看我打不打废他们!”

“行,兄弟,你这么地,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去,我把钱给你送过去。”

“你来吧,在这庙街这块儿的科威酒店。”

“行,那好嘞,你等我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一看:“这么地来,把他们都拽楼下去!”

当时那个左帅,还有远刚,往这一来,啪的一拽:“来,下去来,下去!”

其中一个小子,就身上扎两片片那个,淌老多西瓜汁了。他要说多严重吧,谈不上怎么严重,也没扎到要害,但是代哥也怕他死了,就对大东子说了,左帅底下的一个兄弟嘛:“这样,你把他整下去,给我把他背下去,给他整医院去,别死在这儿了。”

大东子过来这一拽,他给背身上了,到楼下给找个出租车,直接给送医院去了,意识还清醒呢,还给司机说话:“司机,你赶紧给我整医院去,我得缝针!”

当时也挺明白,大东子也没管那些事儿,扔车上就走了。这边,大伙儿基本都下去了,四宝子站着不动弹了,看着那个女孩,眼睛都看直了。

代哥这一看他:“宝子,走,下去啦。”

“代哥,你们先下去吧,你等我一会儿的,这个钱我不能白花,我不能白花呀。”

代哥这一看,当时也明白啥意思了:“你快点儿,看一会儿他们来人了,咱们别吃亏了。”

“这一个女的,我能吃啥亏?你先下去吧。”

代哥随手把门啪的一关上,人就下去了。你说四宝子这一看,他上下这一打量,这女孩意识也清醒了,在这儿捂个脑袋,四宝子往这一来,衣服这一脱,啪啪的一撇:“来吧,来!”

往上这一上,你就看着,没有十分钟的时间,往这块一坐,点根小快乐:“谢谢,姑娘,谢谢啦!”

这边衣服啪的一穿,门一打开,直接就下楼了。代哥他们全在楼后呢,四宝子往这一来,这女孩儿就不管了,爱去哪儿去哪儿,谁搭理你呀。

这女孩儿跟那个婷婷还不一样,婷婷整完就哭了,这女孩儿啥事儿没有,这会儿还有点满足的感觉,你马三五分钟不到,人四宝子十来分钟,那能一样吗?

四宝子往这一来,一摆愣手:“代哥!”

代哥这一看他:“得劲儿了?”

“钱都给我抢跑了,那我不能白花。”

“等一会儿吧,他们还没来。”

四宝子下来又得等接近十分钟,安仔电话响了,这边一接:“喂,大哥。”

代哥往这一来:“给我来,给我!”

说着,一把给拽过来了:“喂,你在哪儿呢?”

“我们在楼后呢,到酒店后门。”

“我到酒店前门了。”

“那你过来吧,我在这儿等你。”

“行,那就这样。”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当时想到了,他们肯定会来人,但是代哥没怕,左帅也没怕,那远刚也不存在怕,他们四个兄弟在自个儿手里呢,你谁敢动弹我,我先扎你兄弟!

这边,以江义为首,领多少兄弟,七十来号兄弟,打酒店两侧呼啦的一下就冲过来了,代哥当时一看,也是一激灵,但是他们都没怕。

江义一米六多的身高,胖的乎的,穿个西服,特别有大哥那个范儿,后边这帮兄弟,清一色全是半截袖,有穿衬衫的,纹龙画虎的,人手一把西瓜片片。

呼啦的一下也就到跟前了,代哥这一看,江义看看他:“兄弟,咱有话好说,能不能先把我底下这几个兄弟,你先给他放了。”

代哥一看他:“放了行,钱呢,我这100个w呢?”

“老弟,这个钱是不可能给你的,你现在马上把我兄弟给放了,我可以让你们走,你要不放,我就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就得死在香港!”

代哥这一听:“我看你们谁敢动弹,动弹我一下子,你看你这四个兄弟,我能不能扎死他们?”

江义当时就非常稳,一看加代:“妈的了,兄弟,砍他来,砍他!”

非常淡定,特别有大哥那个范儿,说给我砍他来,一摆愣手,呼啦的一下子,人就冲上来了,加代这一看,左帅都是:“代哥,你赶紧跑!”

大伙儿这时候全蒙圈了,你必须得跑了,再不跑就砍死你!这四个兄弟根本就顾不上了,你自个儿都自身难保了,你还扎谁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大伙儿快跑,快跑!”

呼啦的一下子,后边七十来号兄弟在后边撵着砍,四宝子在上边现在得劲儿完了,说到底下跟代哥就直接拿钱了,多好呀,万万没想到,到底下是这么个场面!

大东子长的特别胖,他跑不动,后边这个小子,照他后背,刺啦就干了两片片,给大东子疼的,一激灵!这个时候,那代哥你说顾谁不顾谁?

眼看着打酒店往东边跑100多米,不到200米,到前边就让人围上了,眼看着就要围上了,那你是大哥,是兄弟们大哥,六个人得跟着你混,你这个时候,你再不做点儿什么,不说点儿什么,你还当鸡毛大哥呀?

大哥眼看着人过来了,啪的一摆愣手:“义哥,义哥!”

这一喊义哥,打人群当中,后边这个江义也跑过来了,往这一来:“义哥,别砍,咱服气了!”

这时候,局面就变了,当初是你挟持人四个兄弟,你有说话权,现在是人家70多号兄弟围着你砍,你厉害啥呀,再说你也厉害不了了!

代哥还没吃过这么大亏,自从北京来到深圳,大大小小的仗,打过无数次了,你无非也就是啥呀,对面找这相关部门的,找领导给代哥抓起来,顶多就这么样,打仗真就没吃过亏。

但是你这回万万没想到,让人七八十号兄弟给逮着了,江义往这一来:“怎么地,什么意思?”

“义哥,你看这么地,我提个人行不行!”

江义这一看他:“你说吧,我看看你找谁。”

“你这样,你让大伙儿先别动弹,先别碰我们。”

“可以,我看你提谁。”

“陈耀东你认识不?”

“谁?”

“陈耀东是我兄弟。”

“陈耀东是你兄弟?那你这么地,你现在给陈耀东打个电话,你告诉他,在庙街这块,就这个科威酒店,我把你们给围了,你让他看着办。”

“行,我打个电话,你告诉你兄弟,千万别动,你别碰我兄弟,我们已经跑不了了!”

“可以,你打吧。”

人家这帮人真就讲规矩,大哥不发话,真就没人动弹他们。代哥拿个电话,当时也挺紧张的,如果这个电话打不通,或者说没人接,注定就得砍死到这块儿!”

拿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心里不停默念着:“接呀,耀东,接呀!”

这边真还就接了,耀东啪的这一接:“喂,你哪位?”

“我是你代哥,我加代。”

“代哥,咋地了?”

“你在哪儿呢?在香港吗?”

“我在香港呀。咋地了?你过来了?”

“我也在香港,你代哥我出事了,在庙街这块儿,让全义和的带领七八十号兄弟给围这儿了。”

“代哥,怎么回事?”

“这个全义和的大哥不是叫江义吗?”

“对,叫江义,你这么地,代哥,啥事儿没有,我马上过去,你放心吧,要不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那行,那你跟他说说。”

代哥把这个电话就递给江义了,这边江义啪的一接过来:“义哥,我是耀东。“

“我知道是你,这小子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一个哥哥,非常好的哥们,义哥,不管发生什么了,我替我这哥们先给你道个歉,我马上过去给你赔个不是。”

“那行,那你过来吧,过来咱们再谈。”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耀东当时在香港混的也一般,早些年的时候,自个儿比较要强,耀东也敢干,脑瓜也好使,网罗了一批兄弟,都是从内地到香港的,跑到香港来,身上有事了,两劳释放人员。

耀东当时就网络这些人,得有二十来个兄弟,最开始在波兰街那边混,一开始给人看场子的,后来自个儿整个游戏厅,底下这二十来个兄弟在那儿看着,你要说没啥名气,多少还有点儿名。

当时陈耀东开车就干过来了,往这一来,离老远,代哥在中间嘛,也看见了代哥:“代哥,代哥!”

加代也是:“耀东,耀东!”

陈耀东往这一来,看一眼江义:“义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我代哥不是香港的,不懂咱们这边规矩,你别跟他一样的,有什么事你冲耀东行不行?”

江义真是得势不饶人,当时直接就说了:“耀东,你这哥们也太不懂规矩了,到香港这儿,把我兄弟给砍了,他也没拿我这个全义和当回事呀,也没拿我江义当回事呀,你看这个事儿怎么办吧?”

“义哥,你给我个面子,将来以后你打仗了,你需要人了,你给我耀东打电话,耀东一定帮你!”

“咱别说那个,耀东,咱说话就唠点儿现实的说,这么地,我多了不要,把我兄弟给砍了,50个w。”

“义哥,你给我个面子行不行?耀东求你了义哥,这事儿咱们翻篇了,行不行?”

“我不说了嘛,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50个w拿过来,他们几个可以走,我可以不伤他们,要不拿过来,吹牛皮呢,别说他们了,就你陈耀东,在这儿你都走不了,知不知道!”

“义哥,我求求你了,给耀东个面子!”

“不好使,谁都不好使,50万摆到这儿你们就走,摆不到这儿,谁都不好使,谁都没面子,听没听见?”

“义哥,我这也没带钱。”

“那没带钱好说,你要么派兄弟回去取去,要不叫人给你送来,那还不好办吗?”

“行,义哥,你等我打电话给你找钱。”

加代在这边一摆愣手:“耀东,这钱我回去我给你,我给你弄过来!”

耀东这一摆愣手:“代哥,这跟你没关系!”

说着,这边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鲁子。”

“东哥,咋的了?”

“你现在上游戏厅,你看看咱们今天营业额多些,把钱拿着,额外,你把我那个存折拿着,上银行都取出来,你到庙街这块儿来,科威酒店,你到这儿来找我来。”

“哥,咱们今天营业额就十多万,多了也没有,再一个,你那个存折现在这么晚了,取不出来呀。”

陈耀东这一看江义:“义哥,我现在钱不够,能不能说我明天给你送过来,我给你送家去?”

“不好使,今天就少一个子,你们谁都别想走!”

耀东真就没再说别的:“你这么的,你把那钱先送过来。另外我再想办法。”

“那好嘞,东哥,我这就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耀东属实没办法了,再次拿电话打给一个人,啪的一干过去:“喂,浩南哥,我是耀东。”

“耀东呀,怎么地了,有事儿咋地?”

“浩南哥,耀东这边遇到点儿麻烦,我想跟你借点儿钱。”

“借钱呀,借多少?”

“我想借40个w,浩南哥,我最迟最迟两天以后我就能还你。”

“行,那你过来取来吧,我信得着你耀东的人品,你过来吧。”

“行,那谢谢你啦浩南哥,谢谢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俩兄弟们,没有20分钟,一个在店里边拿的,一个上人陈大哥那块取的,这50个w给送过来了。

一个大皮箱子,往这一来,耀东这一看:“义哥,你点点!”

这边,江义这一把啪的一拽过来:“耀东,我告诉你,看你那个哥们什么代的,以后来香港给我注意点儿,香港不是你们那边人来的,知不知道?再过来试我脾气,不守我的规矩,腿我给你打折啦,听没听见?走!”

这一说走,带领着这帮兄弟们,大伙儿说散就散了,呼啦的一下子,各奔东西,提溜着片片,你就一看,个子都不高,但是不好惹,真敢干。

在那个时候,你看香港啥样,就九七年之前,这帮人可以给你干没了,给你干销户,因为啥呀,那时候可以保释,可以跑路,上边有大哥罩着,底下这帮小子争着抢着往上上位,真敢干,真砍你!

这边,江义领着这帮兄弟也就走了,加代这一看:“耀东,给你添麻烦了。”

“代哥,你跟我还说那些!”

“我回去之后,我把这钱给你。”

“代哥,你就帮我够多的了,咱别说那些了,代哥,咱们这样,你领着你的兄弟先回深圳,这个事儿呢,我给你摆!”

“什么意思?耀东,你这什么意思?”

“代哥,今天江义不给你面子,这个事儿我必须得帮你办,代哥,你先回深圳,等我消息就行了!”

“不行,耀东,这个事代哥必须跟你一起办,代哥跟你去!”

加代这一看:“耀东,不行,哥必须跟你去。”

“代哥,你还是回深圳吧,这事儿我也不是摆不了,不就是江义嘛,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但是我这兄弟少,始终我就整不过他。但是你看,今天遇到这个事儿了,正好赶到这儿了,你看我治他不!代哥,你就先回深圳!”

“耀东,代哥必须跟你去,这个事也是因我而起,你别嫌乎代哥,怎么地,代哥不能打仗呀?”

“不是那个意思,代哥,你到香港了,这个事我想帮你摆。”

“不用,我必须得跟你去。这个啥,咱俩出去说去。”

一转身,看一眼左帅,左帅这一看:“哥,你干嘛去?”

“你跟远刚你俩在这儿照顾他们,我出去办点儿事去。”

“代哥,你用我跟你去不?”

“不用了,你在家好好照顾大东子吧。”

往外这一来,耀东这一看:“代哥,我知道我劝不了你,但是我自个儿都没有信心,我真怕说你看…”

“怕啥呀,代哥从来不怕那个,这个事儿咱俩必须一起摆,你有五连子没?”

“代哥,我没有呀,这边得现买。”

“那行,你能买着吗!”

“我能,这么地,咱俩这就买五连子。”

说着,耀东拿电话啪的一周过去:“喂,杜叔,我有个事想找你。”

“耀东,这都这么晚了,什么事呀?”

“杜叔,你这里有没有五连发?”

“五连发,不是,怎么地?你出什么事了?这个贵呀!”

“贵不怕,杜叔,你现在有没有?有的话我过去取去,我要十发花生米就行。”

“那行,那你过来取来吧。”

耀东当时拉着代哥,两个人直接奔老杜这块就来了,老杜60多岁了,你在外表你看不出来他是干啥的,但是人就能整出这玩意儿。

代哥往这一来,耀东在这儿拿钱,正在这儿数呢,老头把这玩意儿就准备好了,啪的一递过来,两个黑皮袋子,里边装的五连发。

看头这一看代哥:“你验一下货。”

代哥往外这一拿,一看,啪的一撸,一看,真是好玩意儿,正经八百好玩意儿!

这边,耀东这钱也数好了,8000块,啪的一递过去,人家老头不问你说你买这玩意儿干啥,人家不问,耀东这一看,十发也够用了。

交易完毕以后,耀东拉着加代奔哪儿去了,奔当时庙街这块儿有个路口,把车就停这儿了,波兰街跟这个庙街就隔两条街,五分钟的路程,耀东对这边也非常熟悉。

那陈耀东会如何摆这个事儿?代哥又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故事嘎嘎精彩,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46章 加代和陈耀东出手有多狠? 话说车子往这儿一停,耀东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是宋经理吧?”

“我是,你哪位?”

“我是波兰街的,我是这个小五子。”

“小五子,没有啥印象了,你就说什么事儿吧。”

“我问一下子,江义江大哥几点能到你那个桑拿那儿?”

“你说江大哥呀,江大哥每天都过来,基本上都是晚上十点左右,但是今天可能会晚点。”

“那行,那我知道了,谢谢。”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跟加代也说了:“代哥,江义每天晚上十点左右都到这个桑拿洗浴这块,他天天不回家,就在这住,但是今天么,跟咱们刚分开,有可能领这帮兄弟们吃饭去了,可能会晚点来,咱俩在这儿等一会儿。”

代哥这一看:“行,等着呗。”

晚上接近八点的时候就在这儿等着,一直等到几点,得夜里十一点半了,代哥都迷糊了,都在这儿打哈欠了,眼看着一台黑色的丰田扎到这个门口了,领头的谁呀,就是江义,后边跟两个兄弟。

因为庙街这块儿,虽然说叫庙街,就特别繁华,那大马路也是特别宽,包括宾馆啦,洗浴啦,什么洗头房啦,应有尽有,这一条街特别热闹。

耀东在车里边就看的一清二楚,这边这一看:“代哥,代哥!”

代哥这一看:“咋地了耀东?”

“江义来了,上楼了,你这么地,代哥,你在车里边等着,我下去,我上这个洗浴看看去!”

“不是,你在这里边整他呀?”

“那不能,咱们把它整出来,整出以后了,代哥你开车,咱们给他找个地方拉走。”

“那不行,耀东,代哥跟你去,你一个人别万一吃亏了!”

“那行,代哥,那就咱俩上去。”

江义他们上去也就是没五分钟,前脚刚上去,代哥和耀东,一人提溜把五连子,随后就上去了。

眼看着江义领俩兄弟奔这个洗浴就上去了,那时候香港吧,还不叫洗浴,叫桑拿,这边加代跟耀东随后就跟上去了。

江义直接就上那个男池了,领俩兄弟泡泡澡,蒸一蒸,但是加代跟耀东,压根就没上男池,奔这个更衣室去了,你也不敢进去呀,那还不认出来了!

到里边以后,把这个衣服一脱下来,当时加代挺有心眼的,也说了:“耀东,咱俩衣服直接就放包里,咱们走也方便,你说是不是?”

哥俩打这四周这一看,没有服务员看他们,把这衣服往包里头一放,提溜个包,直接就上二楼了,二楼休息室嘛。

往这边一来,哥俩往这儿一躺,当时代哥也说了:“耀东,这个江义能不能上包房?”

“代哥,你在这儿躺会儿,我过去看一眼去。”

耀东往这一来,隔一条大走廊,走廊这边就全是包房,一大排,你在这里找人摁个脚,摁个后背,或者说你给谁摁一摁,这都行。

耀东往这一来,一看这个包房,还行,对面是一大排窗户,窗户这一打开,能跳下来,二楼也不是很高。

耀东往回这一来:“代哥,一会儿咱俩这么地,江义只要上这个包房,咱俩想办法给他整出来,让他从窗户里跳下去,逼着他跳下去,完了之后呢,咱俩给他整走。”

“行,我听你的。”

哥俩在这儿等着,没有20分钟,江义从那边,身后领俩兄弟嘛,咣当当的就过来了,穿的那个浴服,他这个浴服是vip中的vip,跟别人穿的还不一样。

往这正走的时候,江义回脑袋就看两个兄弟了:“你俩去吧,一人找一个去玩去吧。”

“谢谢大哥!”

哥俩就奔这边来了,耀东这一看:“代哥,把脸转过来,他俩兄弟过来了。”

俩人这么往这一转,这俩兄弟一过来,也没看着,没当回事儿,耀东随后一回脑袋,看江义奔哪儿去了,奔这个包房就来了,径直就往里走。

走到头,倒数第三个房间,代哥跟着耀东随后就跟过去了,离大概得有个六七米远,当时房间门是开着的,能听见里面说话。

服务员给端的果盘,端的茶水啥的,江义啪的点燃一根小快乐:“老妹儿,把你们那个18号给我叫过来。”

“行,义哥,您稍等一会儿。”

服务员吃泡面从房间就出来了,往这一走,跟代哥跟耀东碰个正对面,擦肩而过,但是谁都不认识谁,没事儿。

代哥跟耀东往这一来,耀东这一看他:“代哥,你先跳下去,你在底下等着,完了之后呢,我给他逼下去,我让他跳下去。”

“行,那我先下去了。”

代哥往窗户这边一来,一看没有人看他,往外一翻,扑通的一下就跳下去了,给包啪的一打开,这把五连子啪的一拽出来,哐当的一撸,一看四周没有人看他,挺好。

咱说耀东这边,五连子这一拽出来,奔这房间啪的一推,直接就进来了,江义抬脑袋一看:“耀东,你什么意思?”

“义哥,别动弹,动我就打死你!”

“耀东,你还敢打我?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你真要说把我打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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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义,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我陈耀东在深圳,我是销户人以后过来的,我逃到香港,我不在乎多一条命命。”

江义也知道陈耀东说的是真话,确实有命命跑过来的,也不敢逼叨别的,耀东拿五连子这一逼他:“别动,出来!”

江义往起这一来,双手这一棒脑袋:“耀东,你什么意思,你要干啥呀?我还是奉劝你,你要把我打了,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你不用在那儿吓唬我,走过来来,过来!”

往门口这一来,到窗户跟前了,耀东拿五连子这一顶他:“跳下去!”

“行,我跳!”

这边,江义是咋想的,我跳下去我就跑,但是,万万没想到,江义刚翻过来,没等跳呢,加代在底下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下来!”

上边耀东在那儿逼着他,给他围中间了,万般无奈,一咬牙,心一横,跳吧,扑通的一下子,往地上一跳,代哥拿五连子啪的一顶他:“老实点儿,别动!”

“小子,这是香港,你要把我打死的话,你跑不了的,你知不知道?”

“是吗?试试呗,咱就试试!”

“老弟,我开玩笑的,你要多少钱你吱声,你说个数!”

正在这儿说话呢,耀东打二楼,扑通这一跳下来,往这一来,代哥这一看他:“耀东,你看怎么整?”

“代哥,给他整走先!”

这边,耀东在前边,代哥在后边,就这一逼他,你不敢不走,给整到车这块儿,耀东把车门啪的一打开:“进去!”

江义一摆愣手:“行,耀东,我进去!来人呀…”

趁耀东和加代没注意,这江义突然叫了起来,这一喊,耀东是干啥的,眼疾手快,这把五连子啪的一掉过来,照后脑勺的位置,咕隆的一下子,这一鼓捣:“哎呀我擦,救命呀,救命!”

耀东啪啪往里头一推,代哥提溜着俩脚也往里拽。俩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江义摁了进去,耀东把门啪的一关,到主驾驶的位置,啪的一上来,代哥直接上来到后座了,往身上啪的一坐,拿五连子往脑袋一指唤:“别动!”

江义还不服呢:“耀东,你要敢动我,咱别说香港相关部门怎么地,我这帮兄弟都饶不了你!”

但是没人搭理他,代哥等他说完这句话,这五连子一翻过来,照他嘴的位置,扑通扑通这两下子,当时这牙都给干松动了。

江义这一捂嘴,坐这里就老实了,还让你在这儿叫唤,吹牛皮了,得让你自己不敢叫!

这边,代哥对香港根本就不熟,上哪他也不知道,但是耀东知道呀,从当时庙街这个位置,开车得干出半个多小时,给拉到了一个大空地,当时这块儿属于郊区了。

往这一来,车嘎巴这一停这儿,耀东从正驾驶下来了,往后备箱一来,啪嗒一干开,拿出手指头这么粗的一个绳子,给后座门啪的一打开“:代哥,咱俩把他绑上!”

耀东摁着他嘛,代哥把他俩手啪的一背过来,啪的一缠上,在里边怎么摆他怎么是,你敢反抗吗?

往下啪的这一摁他,直接给拽下来了。当时代哥这一看:“耀东,你看怎么整?”

“代哥,你不说听我的吗?出多大事耀东摆!”

“耀东,那在香港就听你的!”

“那我就打死他,五连子呢!”

江义吓懵逼了:“耀东,兄弟,大哥错了,大哥错了!”

耀东这一看,压根不搭理他,谁搭理你呀?回身这一看:“代哥,你先别打他,我上后备箱我拿两把锹去,咱俩在这儿挖坑给他埋里头。”

“耀东,在那边我就打死他就完了。”

“代哥,那边还在市里呢,当啷打完了,咱不好跑,在这块儿咱打完有时间跑!”

耀东上后边,从这后备箱拿出两把铁锹,跟代哥俩一人一把,啪的一脚,一挑,啪的一脚,一挑,当时江义都崩溃了:“耀东,耀东,耀东……!”

耀东根本就不搭理他,说你别说话,听见没!根本就不搭理他。

他还在这儿喊呢:“耀东兄弟,这个什么代兄弟,兄弟,大哥错了,大哥真的知道错了!”

根本就不搭理他,哥俩继续在这儿挖,眼看着要挖完了,东北有句话叫什么呀,叫挑神经,经过这么长时间漫长的等待,江义脑袋上豆大的汗,哇哇往下掉,就差最后一根弦了。

这边挖完了,代哥跟耀东往这一来,往这边啪的一拽他,往那坑里啪的一推,直接扔里边了。

江义扑通就跪下了:“耀东,大哥错了,大哥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耀东!”

这边,耀东往这一来,拿管往油箱一捅,随后,拿个瓶子,盖子啪的一拧开,拿嘴这一吸,呼噜呼噜开始往瓶子里淌,没有一分钟,五升的瓶子接满了。

往这一来,从江义脑袋顶开始往下浇,整个咕咚咕咚全给你浇上了:“义哥,你就上路吧,我一会拿五连子,我直接给你崩死,你也没什么痛苦,完了之后呢,即使就是报相关部门了,也分辨不出来你了。如果找我的话,我那时候早已经跑了。”

“耀东,你让大哥说句话?就说一句话行不?”

“你说吧。”

“耀东,大哥错了,你说个数,大哥不带还价的!”

耀东一看他:“跟我说啥数,我要多少钱,之后你不还得找我吗?你不还得秋后算账么?我干脆我就不要了,我就直接打死你就得了。”

“耀东,大哥用脑袋给你担保,我指定不找你了,咱这事指定翻篇了,行不行?”

耀东这一看,代哥看明白了,也说了:“耀东,你这么地,江义呢,我也不管你多要,你把我兄弟那63万你给我拿过来,把耀东那50个w你给还回来,额外你再给我拿100个w,我今天就放你一马,我说的合情合理吧?”

“合理,绝对合理!”

“耀东,放他一马吧。”

耀东啥话没说,俩人过去把这个江义啪的一拽起来,又给整到车上去了,代哥这一看:”我告诉你,我加代是深圳的,耀东在香港这边,你但凡要敢找耀东,我就过来找你来,下次我就百分之一万我整死你。”

“我知道了,大哥不能那么做,这事儿咱就翻篇了行不?耀东,回身大哥把钱给你,大哥指定不能找你了。”

耀东一声都没吱:”义哥,以后长个教训吧,知不知道?”

说完这句话,啥话没说,开着车奔市区就来了,赶到市区,当时这个江义心里放松多了,当时整那么一下子,真吓坏了。

赶到庙街这个位置,耀东把车也停下了,说了:”义哥,我耀东给你送到庙街,我不怕你找我,将来你找我,我还能找你,下次咱俩干脆点,不行咱俩就对命!”

“耀东,义哥绝对不能找你了,回身的,我把那个钱给你,你放心,这事儿咱俩就翻篇了,行不耀东?”

代哥在旁边一摆愣手:“让他下去吧。”

江义给车门啪的一打开,一瘸一拐的走了,当时说咋的,相当于经历过生死,当时确实吓瘫了,都不会走道了。

这边,代哥跟耀东也没看他,也没搭理他,随后,哥俩奔这边医院来了,到医院里边,左帅他们也都问:“代哥,你上哪儿去了?”

“代哥什么也没说,也怕他们着急,怕他们担心。”

江义回去之后,能把这钱拿过来吗?这个事儿还会不会有什么岔头?

当天晚上,大伙儿谁都没走,都在医院住的,等来到第二天,想着等江义派人把钱送过来咱就回深圳呗,这玩意儿有啥呀。

这边,江义回到当时这个洗浴这块儿,兄弟也问:“大哥,刚才你上哪儿去了,这身上怎么回事,是啥味呀这是?怎么这么冲?”

江义回去洗澡了,身上还有味,当时也跟兄弟说了:“以后见着耀东,要客气点儿。”

“不是,大哥,那个耀东那不就一小孩吗?”

“什么小孩,人家正经八百够个手子,够仁义,挺讲究的,这么地,明天的,准备200个w,给那个耀东给送过去。”

“不是,大哥,给他钱是啥意思?这不昨天晚上已经谈了吗?”

“谈好了,说开了,再一个,耀东那个事儿咱们做的也不对,给拿点儿钱,就当补偿了,你送过去吧。”

兄弟也不敢多问,你当兄弟的话不能太多。第二天,拿电话打给耀东了,200个w准备好了嘛,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东哥。”

那人大哥都说话了,你能不叫东哥吗?当时就说了:“东哥,这个钱给你准备好了,给你送哪儿去?”

“给我送游戏厅去吧!”

“行,那好嘞东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给人送游戏厅去了,东哥兄弟接的,200个w,其中分出来100个w给送到医院了,耀东这一看:“代哥,100个w给你了,这给你了。”

代哥说啥都不要:“耀东,这钱你留着,你在香港,当兄弟需要钱。”

“代哥,你帮我够多的了,咱俩一码归一码,这钱你拿着。”

代哥这一看:“这么地,这钱给你了。”

当着耀东的面儿,把这100个w给四宝子了,虽然说四宝子不差钱,但是这个事儿,这不就是做面子吗?耀东人心里会寻思啥呀,你拿我钱了挺不好的,但是把这个钱给兄弟了,这就另说了,那一口一个大哥叫着,你没事儿,你拿兄弟钱花,那也不好看呀。

这么一看,那代哥多讲究,再一个,为啥说给四宝了,到深圳了,到香港了,我给你打仗了,代哥管这个事儿,那就不存在说叫你们拿钱了,将来你们回到北京了,你上哪儿去跟人一说,说我到深圳,到加代那块,我跟人打仗,我自个儿花的钱,你对代哥这个名声也不好,对不对?

当时呢,也要跟耀东分开了,临走的时候,代哥把耀东叫到一边说:“兄弟,没有别人,代哥把一句交心的话送给你。”

“代哥,你说。”

“你打不打算回深圳?如果说你打算回去的话,代哥把你这个命命我给你摆了。”

“代哥,还有这个本事?”

代哥这一看他:“耀东,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深圳,你回来之前,你提前给哥打个电话,代哥一定把你的案子给你摆了。再一个,你回到宝安,代哥捧你,让你比以前在那个飞鹰帮更强大。”

“代哥,那个宝安区不是给你了吗?我回去之后那不抢你地盘吗?”

“你放屁,代哥压根就没去!”

“不是,代哥,你上次跟湖南帮之后,你没去呀?”

“我能去吗?代哥不跟你有约定吗?只要你耀东在,代哥就不存在去,代哥得给你留着。”

“行,哥,我这一声哥没白叫,咱兄弟处一辈子,跟亲哥们似的!”

“那你看,好哥们之间,还用说那么些吗?说什么比天高比海阔,那不在歌厅里唱歌,纯属扯淡吗?好哥们不用那么表态,你我之间,一个表情,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流了,还用说那么些吗?”

这边,跟耀东分开以后,当时,跟马三,跟四宝子也说了:“咱别在香港了,回深圳吧。”

马三跟四宝子多了也不能说啥,当时让人抢走63万,代哥给找回来100万,这相当于挣了37万,你包括左帅那个兄弟大东子,不挨两片片嘛,那都是代哥给拿的钱。

代哥在做人这一方面,绝对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对哥们,对朋友,绝对是讲义气,钱看的不是那么重。

这边代哥领着马三,还有四宝子,也奔当时深圳回来了,在回去的路上,马三还说呢:“代哥,在香港这个事儿,你回去之后可千万别跟你那帮兄弟说,说我在这香港让人给跳了。”

代哥这一看他:“我不说,不说。”

等回到深圳,往表行这一来,乔巴在就往门口坐着呢,在这儿嗑瓜子嘛,嘎巴嘎巴的,马三往这儿一来:“三哥,你这咋还让人跳了呢?”

马三这一看:“代哥,你看这…”

“我没说,我这不跟你一起回来的嘛!”

随后,往里这一走,邵伟出来了:“三哥,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伤养好差不多了吧?”

马三当时脸都没地方放了,随后往里这一来,周强过来了:“代哥,你下次再有这个事儿,你给我打个电话,香港那边我有哥们,我能摆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儿,没事儿!”

你说马三儿这个事吧,代哥所有的兄弟几乎都听说了,都知道了,马三还问呢:“你们都听谁说的,你们咋知道的?”

“有啥事呀,你千万别让江林知道,那江林二哥嘴多快呀,他知道的事儿,所有人几乎就全知道了!”

当时给马三整的是欲哭无泪,代哥看看他,也挺有意思的,但是这个事,到最后让代哥摆的也算是挺好的,也算是挺完美的了,把这钱啥的,也都要回来了,跟耀东的关系,也算是更进一步。

这个故事就讲到这儿了!下集咱们继续讲述加代的传奇往事!

第147章 加代偶然结识重要人物 1992年10月,深圳。代哥从香港回来之后,对这个马三也好,对这个四宝子也罢,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说马三这个人挺好的,为人讲究仗义,而且打仗也的的确确是个手子。

当时代哥也说了,说你俩在深圳养一段时间,等伤好以后呢,什么时候想走什么时候再回去。四宝子当时也没着急走,他得伺候马三呀。

这边,时间也是一天天的过着,代哥的买卖,也是正常营业,一晃一个多月过去了,当时代哥还有这个乔巴,江林呐,左帅,大伙儿围坐一圈,在这里闲唠嗑呢。

当时江林就说了:代哥,这马三跟四宝子来这么长时间了,一晃一个多月了,也没正经八百的请这俩兄弟吃顿饭,出去玩一玩?

那么这个时候,代哥正好就说了:“乔巴呀,那啥,你安排一下子,我请这俩哥们吃点儿饭。”

当时吃饭挺简单的,就在表行的旁边,有一个中餐馆子,山东鲁菜,吃完饭以后呢,乔巴提议说:“大伙儿都意犹未尽的,这么地吧,代哥,咱们也别出去玩去了,到自个儿家这场子玩玩吧。”

代哥这一看:“咱自个儿家哪有这种娱乐场所呀,哪有夜总会呀?”

“代哥,你在向西村投资1300个万,12%的股份,在向西村,所有的娱乐产业,都有咱们12%的股份。”

代哥这一看:“那行,那我听你的,乔巴呀,你打电话安排一下子。”

“行,代哥,你放心吧,我这就打电话。”

乔巴拿起电话,当时打给谁了?

打给向西村新开的一家,叫西远娱乐城,当时在向西村,属于一家牌子最大的夜总会了。

电话咔嚓的一干过去:“喂,六哥,一会儿我跟我哥过去,我哥嘛,我哥你还不知道谁吗?加代,对,你这一下子还反应不过来咋地?还有两个北京的哥们,到时候我们一块儿过去,完了之后呢,排面,果盘啥的我就不提醒你了,对对对,一会儿我们就过去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当时领着马三他们,一共是七个人,大伙儿三台车,头车是代哥的凯迪拉克,二车是奥迪100,三车是个蓝鸟。

代哥当时早就想换车了,因为啥呀,一直也没遇着合适的车,代哥这时候不存在说买二手车了,什么这个林肯加长啦,什么这个虎头奔啦,代哥所有车都能换得起了。

这边,三台车打当时罗湖东门,从表行那个位置出发,一直奔着这个向西村赶,来到当时向西村的中间这位置,西远娱乐城。

往门口哐哐一停下,当时一个经理早就在屋里安排了,也告诉这帮服务员服务生啥的,说大伙儿别嘚呵的,把那个卡包啥的都收拾收拾。

服务员也说了:“经理,一会儿谁来?”

“乔巴,乔委员过来。”

“是乔委员乔巴呀?”

“一会儿可不能那么叫,叫乔委员,我告诉你,那小子心眼特别小。”

“行,那我知道了!”

“那什么,把那个卡包后边的都往后清一清,往后坐一坐,一会儿不行跟他们说一声,给他们打个折啥的,这块儿一会来贵客,一会加代大哥过来,别一个个喝嘚呵的,你再给人代哥吓着了!”

这一切都交代好了,往外这一来,迎接代哥来了,离老远呢,往前这一来,嘎巴这一握手:”代哥,欢迎欢迎,同时也欢迎同来的几位哥哥,欢迎大家到咱们西远娱乐城过来捧场来了。”

代哥这一看他:“兄弟,给你添麻烦了。”

“代哥,你能过来,让我们这娱乐城都蓬荜生辉,那啥,你别客气了,进去进去,走走走!”

往屋里这一来,前边一个大卡包,头排给让出来了,上面摆的什么人头马,马爹烈,所有xo这个系列的。

一样给摆两瓶,那啤酒基本上就摆满了,什么叫面子,人没到,把这东西都给你摆满了,这叫面子!

龙船大果盘摆六个,你叫别人一看,什么叫大哥!

当时把代哥也让到这个卡包了,大伙儿也是围坐一圈,当时经理这一摆愣手:“那谁,告诉服务员和服务生,这么地,你们在前边看着点儿,我今天就陪这桌了,我就不走了,我不动弹了。”

你说代哥这一看:“兄弟,这么地,你忙你的,有事我们再叫你!”

这刚坐下,事情可就来了!

代哥也说了:“乔巴是我兄弟,他在这块儿当了一个委员,他比我都熟,你该忙忙你的,有什么事我需要了我再找你。”

“代哥,兄弟早就想跟你见一面了,但是迟迟没有机会,今天你能来到这里,让兄弟好好陪陪你!”

你说乔八在这儿一看:“代哥,就让他在这儿吧,你一会儿有个啥事啥的,这不也方便嘛。”

代哥这一看:“那行,那你在这儿吧,兄弟,那你就坐这儿。”

“代哥,不用了,我站着就行了。”

“那行,那我就不管你了,左帅呢,发钱,发钱!”

代哥一向如此,到哪儿都这样,有钱就是大哥!左帅这边啪的一掏出来,五个w,叭叭的一数,往那个经理手一递,经理这一看,当时都乐坏了:“代哥,谢谢,谢谢啦!”

左帅这一看:“那啥,给那服务员,服务生啥的,台上的,包括这后台的,都发一发,都给发点儿!”

经理啪的一拿过来,往后台这一来,说你拿五个,往台上这一来,你拿五个,那谁,你拿五个!

给大伙儿啪啪的一发,当时也说了:“加代来了,代哥给发的!”

所有的,就台上台下的服务员,包括演员,驻唱歌手,那就全感谢代哥,说代哥真是这个!一个个竖大拇指!

五个w,给大伙儿这一发,得发二十来分钟,代哥根本就不差钱,差钱能出来玩吗?

这边,大伙儿这围坐一圈,当时马三举起一杯酒也说了:“代哥,马三敬你一杯,之前喝不了酒。今天可算能喝了,代哥,我马三也不会说啥,我感谢代哥当时在香港对我的搭救之恩,这个啥,不说了,代哥,我敬你一杯!”

代哥当时一摆愣手:“马三,大伙儿都是从小的兄弟,你跟代哥这么客气,那就没必要了,来,喝了他!”

一仰脖,这也都喝了,大伙儿喝的也是不亦乐乎,代哥正在这儿喝酒呢,听见后边啪嚓的一下子:“妈的,站起来来,跪下!”

大伙儿这都回头看,寻思这是怎么地了,什么动静呀这是?代哥也说,说怎么地了?

眼看着在这边,得有七八个小子,身上是纹龙画虎的,给当时二包这一个桌就给围上了,当时领头那小子,拿手这一指唤:“我让你起来,听没听见?起来来!”

这边,经理这一看他们:“干啥的你们?”

这帮小子回头看一眼,没搭理他,接着指唤坐着的这小子:“你咋还坐这块儿?”

这几个小子是五个人,两个男的,三个女的,兴许玩玩,兴许是对象关系,其中那小子就说了:“大哥,我们就在这儿喝点儿酒,也没得罪你,你这什么意思?”

“这女的是你对象呀?这女的怎么地,是你对象不?”

“我对象,什么意思呀哥?”

“来,站起来!我告诉你,这女的之前跟我兄弟搞过对象,给我兄弟给踹了,现在跟你处了,站起来来,拽走!”

这种事吧,在一般的情况下,谁都不能管,但是代哥好管这个闲事儿,喝点儿小酒,脸红扑扑的,往起这一来:“走,过去看看去。”

当时乔巴都说了:“代哥,走,过去看看。”

左帅都说:“代哥,走!”

包括马三也站起来了,代哥当时都发话了,你当兄弟的,你不能说不过去吧。

随后,跟着代哥一行人就过来了,往这一看,代哥这一看:“干啥呀你们?”

这小子回头这一看:“什么意思,你认识他咋的?跟你没关系,听没听到?”

“兄弟,我岁数比你们大点儿,我叫加代,这是咋地了?”

“这女孩儿之前跟我哥们是搞对象的,现在跟我哥们甩了,跟这小子了!怎么地,你是泔水呀,这么快你就换了。”

代哥这一看:”兄弟,你这么大个人了,你怎么跟个丫头过不去呐,你这么的,你该在哪桌呢,你回去喝酒去,那谁,经理,给那兄弟这桌一会儿送点儿酒去,算我身上。兄弟,就这么地吧,赶紧回去喝酒去,跟自个儿哥们兄弟好好喝点儿酒不好吗?赶紧的!”

“不行,那不行!”

惹事这俩小子这一看,当时就说了:”我不喝,我不能拉倒!”

代哥回头一看:”不是,老弟,那你什么意思?那你想怎么地?”

“我不想怎么地,我今天就要把这个女孩给拽走,我就要让我这兄弟给他整走。”

代哥看看他,往前这一来,照他脸上啪嚓的一下子,后边那几兄弟拿手这一指唤代哥嘛:“干什么呀你?”

当时乔巴往前这一来:“妈的,知道这是谁不,反了你了,知道是谁不?知道我谁不?”

乔巴当时这个气势绝对够用,那气势挺猛,但是乔巴长得不吓人,当时代哥都没怎么说话,马三往前这一来,眼珠子一立愣:“妈的,是不是想死?”

当时左帅也说了:“赶紧滚,再不滚我整死你,听没听见,滚!”

这边,领头这小子一看:“行,我走,加代是吧,你不会走吧,你是不是不会走?”

代哥这一看他:“我不走,我就在这儿玩,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大哥在楼上呢,我给我大哥叫下来跟你谈谈呗。”

代哥这一看:“那行,去叫你大哥去吧,把你大哥叫下来跟我谈谈!”

这几个小子哐当往这边一来,直接奔楼上去了,代哥回头这一看被围的这桌:“老弟,不好意思了,在代哥这儿玩,啥问题没有,你们喝你们的。”

这个小子不是别人,姓郝,叫郝佳琪,能有个二十五六岁。当时跟一个哥们,跟三个女孩儿在这儿坐着喝酒,一看代哥,这不像那种社会,挺平易近人的。

当时他那个女朋友都说了:“佳琪,这大哥人真不错,人挺好的。”

代哥这一看:“你们喝你们的,啥问题没有,经理呢,来,给上果盘!到代哥这儿了,什么问题都没有。”

正在这儿说话呢,从三楼,往下来,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一个中年男子,穿了一身西装,打扮挺好。戴个眼镜,属实挺有派头,后边跟十七八个兄弟,有这帮保镖,有司机,还有底下这帮兄弟,包括刚才那七八个小子。

从楼梯往下这一来,刚刚领头的那小子小涛还说呢:“大哥,看没看着?就底下那小子,穿西装那个,刚才给我一嘴巴子。”

“是吗?没提我呀?”

“我提了,提完之后才打的。”

“那行,走,过去看看去。”

这边,加代这一回脑袋,佳琪也是下意识的说:“大哥,不行你们走吧,你们别管我这事儿了,不行我打个电话。”

代哥这一看他:“老弟,啥问题没有,在大哥这儿不存在让你们吃亏,你们喝你们的。”

这边,代哥往这边一看,那边这个大哥也往这边看,往这一来:“你好兄弟。我姓陆,我叫陆克华,这小涛是我的大兄弟,刚才在底下让你给打了一嘴巴子,什么意思呀?怎么地,这个娱乐城是你开的?”

“大哥,这是不是我开的不重要,首先是你这个大兄弟不懂规矩了,我帮着你教育一下!”

“老弟,我看你岁数不大,怎么称呼?”

“加代。”

“哎呀,加代,我听过你,在这罗湖有一号!”

陆克华往前这一来,这一伸手:“老弟,咱俩认识一下,认识认识!”

那你看,他都伸手了,代哥也很自然地把手伸过来了,俩人嘎巴这一握手,这陆克华当时就说了。

“兄弟,你在这个罗湖,也算是有一号,这个小孩儿,我弟弟的事儿,你也算这么大的大哥了,这种小事你也参与,你这不怕人笑话吗,这不有失你身份吗?”

“我没想那么多,到我这儿来了,要说喝酒,我随时欢迎,但是在这儿闹事,在这儿骂人,那绝对是不好使。”

“加代,你这么地,你先回你那桌去,一会儿我过去找你喝两杯。”

说着,这一回脑袋:“小涛,是不就他们?”

当时这个郝佳琪,还有他这个女朋友,他们几个都站在代哥身后了,也挺害怕的,这一指唤,说是不是他们,小涛这一看:“对,大哥,就他们!”

陆克华拿手啪的一指唤:“跪下来,跪下!”

当时当着代哥面喊的,说妈的了,给我跪下来,跪下!

郝佳琪在这边一看,也害怕,没经历过社会这这事儿,拉了拉代哥衣服:“大哥,你看…”

代哥这一摆愣手:“什么意思,华哥,今天晚上你要给面子,你那桌单今天晚上算我的,我买单了,现在回去,这个事儿就拉倒得了。”

华哥这一看:“加代,这事儿你不明白怎么回事,你在哪桌,你回去喝酒去行不行?这事华哥摆!那怎么地,还非得要往前上呀?”

一回脑袋:“小涛,上去给他拽出去!”

代哥这一看:“吹牛皮呢这是?左帅!”

这边,左帅早就使上劲了,眼珠一立楞,这边小涛刚往这一来,左帅这一抬脚,到胸口这个位置,哐当的一下子,一脚给射出去了,后边两个板凳都干倒了。

当时华哥这一看他:“加代,什么意思?为了底下小孩儿,你跟我俩干?怎么地,你想打仗呀?”

加代这一看:“打仗怎么地,打就打呗!”

那华哥一看:“这还谈啥呀?围上来,围上!”

他们人多,十七八个,哐当往这一围,这边那代哥也没寻思别的,在罗湖自个儿的地盘,我还能怕你了吗?

一个眼神,乔巴往外这一来,当时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因为本身离得也近,就这一条街,电话啪的一干过去。

“喂,我是乔巴,乔委员,赶紧的,马上集合兄弟,到这边西远娱乐城来,代哥在这儿出事了,赶紧过来!”

电话啪的一撂下,再说这边,屋里正僵持着呐,还有十五六个内保,都在这儿站着呢,一时半会儿这也就打不起来。

没有五六分钟,得干来多少人,四五十号人,哐啷往里头一进:“代哥,代哥呢,谁在这儿闹事呢,砍死他来,砍死他!”

呼啦的一下子,四五十号人全围过来了,围着一圈,代哥当时这一看:“兄弟,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陆克华这一看:“罗湖加代,你厉害,今天我整不过你,我走行吗?”

“华哥,我也不想得罪你,你走吧,帅子,来,给让个道,让他们走来!”

转身要走的时候,代哥这一指唤:“华哥,你记住一句话,以后罗湖区不允许闹事,再 一个,我身后这个弟弟。还有这个弟妹,以后你们不许找他们,如果说再让我知道你们找他,我就找你,听没听见?”

“我听见了,华哥知道了。走,小涛,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走!”

这一说走,领这几个兄弟,包括让左帅哐当一脚给干倒那个,俩人扶着他,连拉带背的,这给整出去了。

等他们这一走,底下这四五十号兄弟这一看:“代哥,巴哥,怎么整?”

代哥也挺讲究的,一看大伙:“大伙儿就别走了,来都来了,自个儿找地方坐,今天晚上,吃喝玩乐全是代哥的!”

底下这帮兄弟这一听:“谢代哥,谢代哥!”

都乐坏了,就这帮兄弟,如果说没有代哥这个事儿,谁能来呀,就这个西远娱乐城,谁能消费得起呀?

当时这个气氛也挺好的,大伙儿这围坐一圈,这边这个郝佳琪也过来了,上代哥跟前过来谢谢代哥嘛。

当时左帅都说了:“老弟,今天晚上你属实点儿正,碰着代哥了,你换做别人都不带管的。”

郝佳琪这一看:“是,代哥,老弟姓郝,叫郝佳琪。老弟不会说什么,我希望代哥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或者留个地址,将来弟弟好去看看你。”

代哥这一看:“老弟,代哥挺忙的,那你这样,以后有事了,你到东门忠胜表行,你到那儿找我。”

“行,代哥,谢谢你了。”

代哥这一看他:“没事儿,老弟,今天晚上让你在这儿受委屈了,代哥这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代哥,谢谢代哥了!”

说完,转身回去了,但是这时候,台里的演员,这个歌手啥的,包括主持人也特别会来事儿,在台上拿麦克风:“吹牛皮了,在我们罗湖,谁不知道加代大哥,代哥无敌,代哥厉害!”

底下不少都都认识加代,也都喊:“代哥厉害!”

代哥也是特别讲究,当时也就说了:“这么的,每一桌给我送个果盘,算我的。”

大伙儿也是特别高兴,这也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插曲,谁能想到,日后的郝佳琪救过代哥一命,这是后话了。

代哥当时也没把这个事儿当回事,说这陆克华算个啥呀,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你是干啥的我都不知道,根本就没当回事。

但是,在深圳这个地方,当年那是卧虎藏龙,什么样的人都有,哪怕说你在这个大道上,看见个人穿衣服裤子有个破洞,兴许人家身价上亿。

你不能小瞧人家,尤其说在这广东深圳这一片,你兴许穿得好的,穿得溜光水滑的,你未必好使!

时间呢一晃过去半个来月了,郝佳琪也没联系代哥,也没到代哥这个表行来看他,本来就很小很平常无奇这么一个事,代哥根本就忘脑后了。

这天,代哥,江林,邵伟,在屋里正喝茶呢,在这儿唠嗑,眼看着打门口进来一个人,能有个三十五六岁,长得挺精神,穿了一身西装。

往屋里这一来,代哥他们都看他,人家也不拘谨:“你好,我问一下子,哪位是加代?”

加代往前这一来:“你好,我是,我叫加代。”

“你好,你好加总,你的大名,早就有所耳闻了,我过来给你送张请帖。”

大伙儿这一看,都有点儿懵逼:“请帖?什么意思?”

往桌上啪的一放,里边写的字:“诚挚邀请加代先生…”

说广义商会诚挚邀请加代先生,后天晚上五点,到光明区广华酒店五楼,咱们有个商务晚宴,诚挚的欢迎加代先生亲临。

你说代哥这一看他:“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加总,是这样的,我们商会的会长姓郎,叫郎文涛,亲自邀请你,希望你参加我们这个晚宴,希望你过去,咱大伙儿一同探讨,共同发展。”

代哥这一看:“兄弟,如果说我有时间的话,我指定到,咱俩一定到!”

“那行,加总,还有这两位兄弟,那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说完,打这屋就出去了,为什么找代哥呢,因为代哥这时候做的就不错了,只要你有钱了,你有名了,有的是人会主动找你,对不对?

代哥当时有这个表行,有游戏厅,在广东,包括惠州,深圳,都有自个儿的大哥大生意,这边的邵伟,也是自个儿的买卖,虽然说明面上的买卖不多,但是底下这些买卖真就不少!

时间一晃来到第三天了,也就是后天了,代哥也准备参加这场宴会了,当时别人也没带,如果说带社会上的兄弟,去参加这种场合有点儿不太适合,带了一个江林,一个邵伟。

晚上准备去了,白天也是挑选衣服,你参加这种场合,代哥对自个儿穿衣服风格也挺讲究的,当时挑选了一件米白色的西装。

这种衣服它不是谁都能驾驭了的,你必须得找那白净、帅气一点儿的,你穿上它才好看,有那个气势。如果说你长黑不溜秋的,那一穿上显得特别埋汰。

包括当时江林都说:“你看我代哥长得,你别说女的了,作为一个男的都挺稀罕的,长得太帅了,真有那个气质。”但是江林跟邵伟长得也不差,只能说比加代还差那么一点意思。

来到晚上,刚四点多钟,代哥坐到后排了,江林开车,邵伟坐副驾驶,三个人是一台车,打当时东门表行那个位置,直奔光明区。当然,当年那里还不叫光明区,我们为了方便理解,统一用现在的称呼为光明区。

到公明酒楼楼下,啪的一停下,代哥他们也看了,在楼下最少得四五十台车,代哥他们开这车就属于是最便宜的了,你像当时那个奔驰,宝马,宾利,这都有了,两台白色的宾利!

代哥这一看,确实不能小瞧,人这个牌面在这儿呢,能加入商会的,你随便拿出一个,哪有等闲之辈?

代哥拿着请帖,往里这一来,当时门口有这个保安,一看这请帖,上边写着加代的,当时小手一伸:“欢迎加总,来,上边五楼!”

代哥领着江林他俩,往上这一来,到五楼,电梯门啪的这一打开,你就一看,屋里真气派,映入眼帘的是啥呀:”广义商会商业晚宴!”

一看屋里这帮男的,全是西装,女的都是礼服,还有那旗袍啥的。

代哥往里这一进,真是出场就是王者,年轻,长得帅,俊俏的面庞!

你看屋里这帮男的,最小最小的都得在45岁往上,大一点儿的都60往上,你再看屋里这些女的,最多的是啥呀,三啦,四啦,五啦,还有包括这些名媛啥的,就这些玩意儿多,自个儿媳妇少。

你就一走一过,随处你都能听到:“李哥,你真幽默!”

你看这边,一个女孩儿嗲声嗲气的:“王老板,我这裤衩子掉了,你还知道提醒我一下,你这真贴心!”

就全是这些话。代哥往这一走,就所到之处,这帮女的眼神就已经挪不开了,都看他:“这谁呀,长得还帅,还板正!”

你看这个小劲儿,这小气质,让代哥是拿捏得死死的!

这屋里边得有八十来个名媛,什么叫名媛呀,你必须得说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这帮老板,这帮大哥们,看到你得有想法。

这边,代哥往里这一进,出场即是王者,屋里没有代哥这么小的岁数了,代哥往前这一来,所到之处,就所有的眼光就挪不开了!

有那些个互相认识的,这一看:“丽丽呀,这谁呀?”

“不认识呀,这个是不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人,他这么年轻,长得也太立正了,不像是哪个大老板。”

这帮女孩儿还以为加代是那个主持人呢,代哥在这边跟江林,包括邵伟,拿个酒杯在那儿喝,眼看着这边,谁呀,董奎安,人家正经八百是天津帮大哥,属于商会的成员。

董奎安往这一来,原本在那儿喝酒的,这一抬脑袋,看着加代了,就跟身边这几个人说了:“那什么,你们先喝着,我过去看一眼去,打个招呼。”

董奎安往这一来,也到代哥跟前了,这一摆愣手:“兄弟!”

“董哥!”

“兄弟,你咋来了?”

“这不是给我一张请帖嘛,让我过来看一眼,让我参加这个宴会。”

“这行呀,兄弟,你这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呀,这广义商会是咱们深圳最大的商会了,这里边卧虎藏龙,行,兄弟,你好好在这儿坐!”

“行,大哥,我也希望呢,咱们以前经历的这些事,他该翻篇就翻篇了。”

“翻篇,指定的翻篇,大哥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你多心了兄弟!”

“那行,大哥,你没有这心思就行!”

这你看,俩人在这块儿闲谈几句,晚会马上也到点儿了,眼看就五点了,这边商会的会长,朗文涛,老郎头嘛。

让主持人领着就上来了,当年57岁,在深圳算是商界顶级人物了,就是跺一脚能够颤三颤的人物,主要是人家有钱,好使。

往台上这一来,大伙儿很自然的就不吱声了,安静了,你得看人说话!

朗文涛清了清嗓子:“所有今天晚上到场的咱们商会的朋友,有新来的,有咱们老朋友了,大伙儿呢,我希望通过今天这次晚会。能够和谐共处,在日后前进的道路当中,能够携手并肩,一起再创辉煌,我宣布,广义商会此次宴会,咱们此时此刻,正式开始!”

他宣布完之后,大伙儿底下哇哇地鼓掌,这种商会,怎么说呢,就是来参加的人,素质都比较高,他不像 说你社会上,在底下呜嗷喊叫的,这里没有,都很低调。

等说宣布完了,宴会就正式开始了,朗文涛做得最厉害的一件事是干啥,敬酒,跟这几个大哥喝完之后呢,直奔加代这边来了。

身边跟个助理,朗文涛也问了:“哪位是加代先生,谁是加代呀?”

这边一指唤:“郎会长,在那边呢。”

“走,领我过去。”

等到代哥这儿了,代哥也知道他是会长,代哥这一摆愣手:“郎会长好!”

“兄弟,年轻有为呀,很了不起,我看你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你也别介意,我通过很多人打听过你,说你在罗湖区做得很好,而且做得很大!但是,我有个小道的消息,说你这怎么地,总打仗呀?这可不太好,在我们深圳这个城市,这么一个高速发展的城市,要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放到赚钱上,仗要少打一点儿,打这个仗对你没什么好处,是不是?”

“大哥,谢谢你的好心提醒,我心里有数,以后我尽可能的注意!”

“对,尽可能注意,弟弟,好好的发展发展,然后呢,有什么生意上的事,要是不懂了,或者说有什么麻烦了,尽管来找我来!”

“行,我明白大哥!”

他俩这一交谈,朗文涛也看出来了,虽说现在年龄小,三十左右,但是说话啥的,人家不骄不躁,而且很低调。

最重要的是啥呀,很谦卑,一点儿没有那种说我年轻人,我到哪儿我厉害,我狂,我有钱,没有那个劲,真挺好的。

大伙儿相互在这块儿喝的酒,正在喝酒的时候,几个名媛也过来了,过来敬代哥酒来了:“你好,你好,靓仔!”

就那种特别献媚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你一看,就想往你身上贴的那种感觉,这主动过来跟你喝酒来了,给你敬酒来了。

代哥也不反感,啪地碰一下子,一饮而尽,但是多了人家可不跟你聊了,有女的主动:“你好,做什么生意的?”

代哥这一摆愣手:“不好意思,我还在忙!”

女孩儿一跺脚,转身就走了:“妈的,怎么没看上我是怎么得?”

好几个,有七八个都跟代哥喝酒,代哥一一都婉拒了,正在这儿喝酒呢,代哥也没注意,陆克华他们也来了,身上穿着一身西装,身后带几个保镖。

这个场子确实挺大的,当时他是在包房里边喝的酒,比加代来的都早,代哥在外边也不知道,他在外边喝半天了,陆克华打包房里就出来了。

陆克华就特别能装,在那边跟这个摆手跟那个摆手的:“行行行,有时间的,到我南山区,咱们好好细聊,到我的茶馆来!”

在他身边这几个人,那都是大老板啥的,年龄也都不小了,都得在50岁往上。

好巧不巧,这一抬头,看见加代了,代哥跟江林在那儿喝酒呢!

陆克华端个酒杯,在场就很多老板他都认识,端个酒杯,往这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四个开发商,跟着一块儿过来了。

那么接下来加代和陆克华之间会发生什么碰撞呢?咱们下集接着讲述精彩故事!

第148章 加代遭诋毁奋起反击 陆克华站到代哥旁边了,似笑非笑的,这一摆愣手:“老弟!”

“哎呀,华哥,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这广义商会什么时候门槛变低了,你都能进来了?”

这句话给加代干一愣:“华哥,你看兄弟我这是头一次,赶不上华哥你来的次数多!”

“那可不是,我来的次数多,广义商会嘛,我像回家似的,每次组织晚宴,或者说里面有什么活动,他都必须得先通知我,你能跟我一样吗?能明白不?”

“我大概能明白。”

“你能明白就好,咱俩有本质上的一个区别,比你层次高很多!”

“来了这些人你都认不认识,这个是吴老板,你们罗湖干开发商的,这个是张老板,在你们罗湖是搞那个金融的,这都是顶级人物!加代,其实我挺不理解你的,你说你一个开表行的,你到这儿来有什么用?就纵然说你跟这些老板都认识了,这些资源你会用吗?用得上吗?老哥不是瞧不起你的意思,我都是为你好,我要是你,我就拿出来这个时间,我回去把这表好好卖一卖,多卖几百个上千个,不比在这儿浪费时间好得多呀?你说你这何必呢,交这些朋友有啥用?哥是为你好!”

“华哥,叫你操心了。”

“华哥我不是操心,我是看你年龄小不懂事,我教教你!”

“那以你的意思,华哥,我应该怎么做?”

“多学习,少说话,尤其说在这种场所,这些人,咱说句实在话,你哪个都交不上,因为你这钱不够,对不对?”

“华哥说的对,我确实钱不够,要不你借我点儿?”

“我能借你钱嘛,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再一个,我借你那钱你能干啥用?你除了上点儿货,你卖点儿表,你还能干啥用?”

“行,那照华哥这么说,那我得谢谢你的提醒。”

“没事儿,你喝你的,走走,咱过去!”

领这几个老板都是大老板,领着上那边喝酒去了,边走还边说呢:“我这老弟,没事儿就得教育教育!”

你说他转身这一走,给江林气坏了:“哥,咋地了,这家伙是不是找磕呀,我叫兄弟磕他!”

“差不多得了,磕他干啥呀!”

“不是,这瘪犊子说话也太难听了,磕他得了!”

“拉倒吧,没那个必要,再一个,这人咱就别搭理他了,没那个必要。”

“我说哥,你怕他咋地?”

“笑话,我能怕他吗?喝酒喝酒,消消气,邵伟,你也是,跟你林哥多喝点酒,不用你俩操心。”

原本代哥根本就没当回事,咱说句实话,代哥挺有格局的,根本就没拿你的话当话,就当放屁一样的,但是这小子得寸进尺了,在代哥面前逼叨两句,代哥也没拿你当回事。真正有实力内心强大有格局的人,别人说你两句,对你几乎造不成任何的波澜和伤害,压根没拿你这种小卡拉米的角色当回事嘛。

中间一张长桌,大概得有个六七米长,宽度大概是一米五到两米之间,上面摆的牛排,水果,各种各样的小吃,红酒都是一杯一杯的,你喝了自个过来拿就可以了,晚宴基本上都这么组织的,挺高端的。

本以为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陆克华在代哥斜对面,有个四五米的距离,周围围了七八个人,陆克华就开始表演了,这一表演,代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就陆克华身边的这帮人,什么房地产开发的,什么理财的,又是什么批发的,金融的,个顶个全是大老板,这边还得有四五个名媛,在这块儿站着听他们唠嗑,时不时的也上来答一句。

陆克华最嘚的是啥呀,一个劲儿在这儿说:“我跟你们说,看没看见斜对面那个,就是穿米白色西装那个?”

大伙儿就都看,也有人说了:“看见了,挺年轻的小伙子,不一般呀,能到咱们场所里来!”

“有啥不一般的,我跟你说,这小子别人不了解他,我了解他,靠坑蒙拐骗起家的,知道不?现在就啥也不是,在那边东门卖表的,他卖那个表都是假表,就没有一个是真的,纯骗子!”

大伙儿听完都跟着乐,陆克华接着说:“那小子不是啥好人,大伙儿都别搭理他,人品不行!”

他在那块儿哔哔赖赖的,说代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你看他岁数小,他能进到这儿,没准儿靠哪个女人走后门进来的,这小白脸,“哎,是不是你,小丽丽,是不是靠你进来的?”

“华哥,我哪有那个本事!”

“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钓多少个大哥了?多少个老板让你给睡了,你还没有那个本事,没准儿我告诉你,就是你安排进来的!”

他们在这儿开玩笑呢,讽刺代哥,代哥是啥也没听着,谁听着了?

董奎安往这一来,他跟陆克华认识,陆克华这一看:“哎,奎安!”

“克华,喝着呢!”

陆克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诋毁代哥的机会,当时就跟董奎安说了:“你看没看见那个穿米白色西装的那个?”

“刚才我看你跟他说话了,你跟他认识?”

“谁,那不加代吗?”

“你真跟他认识呀?那就是个骗子,你怎么能搭理他呢?”

“谁是骗子?加代?克华,你可别瞎说呀你,加代那人挺好的,怎么能是骗子呢?”

“我告诉你,那个加代做人不行,人品不行,没准他是哪个女人给领进来的呢,想跟谁认识认识,想骗哪个大哥点儿钱,你可不能跟他认识,知道不?”

“你可别瞎说,克华,人家人挺好的,你拉倒吧你,我可不跟你们喝了,你们这喝的是啥呀,怎么还唠上酒嗑了?我走了,你们喝吧!”

董奎安就整个大厅转了一圈,等说转到加代这块,就得过去十分钟以后了,往这一来,看一眼加代:”兄弟,你得罪陆克华了?”

“没有呀。”

“你没有的话,是有仇还是咋地?”

“董哥,咋地了?”

“这人你别接触他,那人挺不好的,老不好了,说你呢在那边!”

这句话一说完,给代哥听一愣:“他说我啥了?”

“你这一听一过拉倒,那小子在那边说你是哪个女人给领进来的,跟这帮老板都说,说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你是个骗子,告诉我别接触你,我不知道你俩是不是有啥仇?具体事哥也不知道,但是我跟你说一声,让你心里有个数!”

他如果没那么做,加代不至于急眼,在背后说人的人,你最不讲究了,你看代哥原来根本就没急眼。

听完董奎安说完以后,眉毛一挑:“董哥,谢谢啦,加代这心里有数啦,我过去问问他去!”

加代做事就非常果断,不像孙世贤那种还有点妇人之仁了?这一说过去,董奎安慌了:“哎,兄弟,你干啥呀,你这过去不把我给漏了吗?”

“我不说你,你放心吧。”

加代打这边一绕过来,邵伟跟江林在后边跟着,来到当时陆克华的身后了,几个名媛还在这儿围着听他唠嗑呢。

代哥一摆愣手,往这一站,酒杯也放下了:“华哥。”

陆克华这一看:“你看这咋这么不抗念叨呢,说谁谁就来了!这就是我刚才跟你们说的那老弟,看长得一表人才的,你们看是不是?”

这几个老板当时在这儿都不是好笑,也说话了:“对对对,对,这一表人才的,长得挺好的,挺白净的。”

“菲菲,你是不是能喜欢这个类型的?”

这菲菲一看:“这老弟我刚才跟他敬酒了,他没搭理我都。”

代哥这一看:“华哥,说我啥呢?”

“我说你啥?我能说你啥?老弟,再一个,你也不值得我一说,咱们大伙儿谈论的都是大事,那都是上千万的买卖,谈不到你老弟,你多心了。”

“华哥,你不是说有事让我找你吗?我正好问问你,这个红酒是什么牌子的?”

“哪个呀?啥红酒我都喝过!”

“你看,这红酒是什么牌子的?”

代哥拿手这一指唤,陆克华这一看:“这不罗曼尼嘛,这不罗曼尼康蒂嘛,这酒我跟你说,三万多一瓶,一般人喝不起你,你也就是到这个地方来了,你能喝着,不怪你不认识。”

“华哥,我得谢谢你,你不光让我认识什么酒了,你还让我认识你是什么人了!”

“什么意思,老弟?”

“没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这酒是不挺贵的?”

“挺贵的?”

“挺贵就行,妈的了,我正好打你!”

说着,啪嚓的一下子,华哥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身边五六个名媛,加上七八个老板,你就听哐当的一下子,一酒瓶子直接砸脑袋上了。

里边还有半瓶红酒,哐当的一下子,直接打个跟头,扑通的一下,也分不清是酒还是西瓜汁了,全是红的,整个的一身全湿透了。

这一酒瓶子,给陆克华里边那个衬衫,包括脖子,脸,都给打花了,扑通的一下子,直接躺在地上了,身边他不带三个保镖嘛,这刚要往上上,代哥拿着瓶子啪的一指唤:“谁动我扎死谁!”

几个名媛在旁边吓坏了,包括那七八个老板也懵逼了:“哎呀,这干啥的,这暴徒呀这是!”

都不敢说话了,你说代哥拿手这一指唤:“陆克华,给你脸了,嗯,是不是给你脸了!”

这一吵吵,全场,整个屋里,就参加宴会这帮人,全往这儿看:“怎么地了这是?”

这边,董奎安也跑过来了:“老弟,你别这样,你说这都认识!”

代哥回脑袋一看他:“怎么地,你跟他好还是跟我好?”

“老弟,咱都是朋友…”

“把嘴闭上,跟你没关系,听没听见?给老子整急了,我上你公司我找你去,上回不拿两个小香瓜吗?我家里还剩十个,我再拿俩!”

“老弟,你看你这,你咋这么说话,我不说话不行吗?”

代哥就往这一站:“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们是这个老板还是那个老板的,有一个敢小瞧我加代的,你试试!”

转头又对陆克华说:“你当面说我就说我了,没有跟你一样的,你背后逼叨起来没完了,就打你了,怎么地?不服气的上罗湖找我来!”

陆克华这边,在地下就捂着脑袋:“妈的,加代,你厉害,你好样的!”

当时不少人在这儿围着,都不好劝,也都不认识,正赶这功夫,朗文涛过来了,身边还有个副会长,还有助理啥的,过来十多个人。

往这一站:“你们干啥呀,怎么喝酒还喝出毛病来了,喝酒白喝不痛快了?老弟,你怎么地了?”

代哥看看他,别人代哥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广义商会的会长朗文涛,他必须得重视:“涛哥,不好意思,破坏酒宴氛围了。”

“因为啥呀老弟?”

“他在背后骂我,说我不讲究,说我不好。”

“老弟,你先这么地,能不能说给大哥个面子,能不能给涛哥一个面子,你先到一边来,你上一边喝会儿酒去,我跟他谈,好不好?”

“涛哥,我给你面子。”

“行,但是你不要走,老弟,一会儿哥还要找你喝点儿酒。”

代哥这一摆愣手:“我不走,我过去那边!”

真挺给面子的。你说当时陆克华往起这一站:“打电话来,叫人,叫人!”

身边保镖这一看,电话啪的一拿出来,郎文涛往前这一来:“好了,不要胡闹了!”

“什么意思,会长,你什么意思?”

“你要干嘛?人家小伙子我看挺好的,真不错,与人说话,为人交谈,这也是比较低调的,挺谦卑的,准是你说人家不好啦,我告诉你,克华,你这个嘴也不是很好,知不知道?我看这件事情算了,就这样,不要再把这个事闹大了,于你于我,于人家,都不好。”

“会长,刚才你没看见,哐当给我一瓶子,咋地,事不办了?”

“那你想怎么样,没完了是吧?今天是个很好的晚宴,来了很多的嘉宾,你不要在大伙面前去出丑!”

“我出丑?会长,你看着,你看我怎么整他,你别管啦行不行,你要管的话,我退出商会!”

“你要是再这么闹的话,我跟你说,我可生气了!”

“那你就生气吧,咋地了?走,上卫生间给我洗洗去。”

哐当的一转头,领着几个人走了,外边围老多人了,都在这儿看着呢,朗文涛毕竟是商会会长,这种事你管不了人家,对不对?

一看这架势,那我不管了,朗文涛就不管了,等着说到加代这块,加代他们在这儿跟江林他们坐着呢,董奎安也跑过来了:“老弟,你这脾气也太爆了,这不至于!”

等朗文涛到这块儿:“小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哥向你道个歉,这个商会是我组织的,来的人确实是有一点儿复杂,不要往心里去。”

“大哥,跟你没关系,我也不是冲你,是这个人太可恨了。”

“我知道,那我知道,算了,你看咱们能不能大事化小,咱们小事化了,不要再闹了。”

“可以,大哥,我绝对听你的,指定给你这个面子,我不闹了。”

“好样的,了不起,有格局,一个能够掌控自个儿情绪的人,在日后的发展是不可限量的,我很看好你,也算是你给大哥一个面子,大哥谢谢你了!”

“大哥,啥事没有,都不容易,你该忙忙你的,咱们是自己人!”

“自己人这句话说的很好,自己人,那行,那我就不管你了,我到那边去,还有几个朋友要招待一下,一会儿我过来找你,到我那个包房,咱们一起喝一会。”

朗文涛过去了,朗文涛都得说,加代你别看岁数小,但是办事特别有分量,说话唠嗑啥的,很有男人那股劲。

我说不找你,我就不找你,我指定吐口吐沫一个钉,有那个派头,有爷们儿那个劲!

代哥确实也没往心里去,但是你看另一个人,在卫生间里边,拿个毛巾,手指盖这么大口子。

玻璃碴子还在里边儿镶着呢,啪的一拔,疼坏了:“哎呀哎呀,我的妈呀,快点儿的,拿那毛巾给我摁上,摁上!”

在卫生间里忙活十多分钟,拿那个毛巾给摁住了,西瓜汁也给止住了,但是这口气不消,当这些老板面,你把我给打成这样,那能行吗?

陆克华亲自打的电话:“喂,刚子,我是你华哥。”

“华哥,怎么地了?”

“我告诉你,你华哥叫人给揍了,就在你们光明区,上公明酒店,听没听见,上五楼,有多少人给我领多少人,听没听见?拿片片给我过来,这小子玩作死,把他拽下去,你给我砍他,听没听见?”

“行,我马上过去,你等我吧华哥。”

“你赶紧来吧,多大事儿华哥担着,把他打死都没事。”

“行行行,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陆克华也没着急,打卫生间这一出来,看一眼代哥,代哥在那边坐着喝酒呢,这边,也拉个凳子,往这儿一坐,这手捂着脑袋。

旁边几个老板也说:“克华,别闹了,会长都不乐意了,都不高兴了,就拉倒得了。”

“拉倒?你看一会儿能不能拉倒!”

他坐那儿一声不吱,全场的氛围这一下也恢复了,该喝酒的喝酒,该聊天的聊天,谁都没多想,但是你看,十分钟以后,电话响了。

陆克华啪的一接:“喂,上五楼,全上来,没事儿,全上来,我告诉你们,上来以后,直接上我那位置,我在门口坐着,你们在我身后给我做面,知不知道?一会儿我让你们怎么干你就怎么干,给他抓楼下去,给我往死里砍!”

几个老板这一看,都说:”克华,干啥呀这,咱们都这个岁数了,何必呢,干啥呀这是!”

“我告诉你们几个,不许吱声,不许管,敢打我,你看我一会儿有没有面子!”

正说话呢,打楼下干上了三十来号人,个顶个手里提溜镐把,大砍啥的打楼下哐哐的一冲过来,该说不说,这种氛围是真有派头,你想象一下。

在一个斯文的这么一个环境当中,一群老板,一群名媛,你说上来一伙儿社会,30多号人,往华哥身后这一站,你告诉我,厉害不?有面子没?

这帮名媛一看:“我这华哥厉害,这是大哥,以后这要能靠上他,哪怕给当小媳妇都行,人家社会,好使,对不对?”

那时候真就这样,这也是体现大哥的一种氛围,这也是一种能耐的体现,不丢人,玩社会的都厉害,能量大。

这从当时的电梯这一进来,领头的不是别人,姓杨,叫杨刚,挺大体格子,一米九来个,身后就全是兄弟,个顶个纹龙画虎的。

往前这一来,挺凶似的,你在一般老板就懵逼了,你包括在场的这些名媛,都吓坏了,说怎么来社会了,来江湖中人了?

不少这帮男的女的都看,朗文涛听到动静也出来了,往前这一来:“克华,你这是要干啥呀?”

“我干啥?会长,你就别管了,听没听见?你别管了,这和你没有关系,加代呢,过来来,过来!给他围上!”

这一喊围上,代哥也看了一眼,确实,来了30多号人,一回脑袋:“打电话。”

代哥一回脑袋,说了个打电话,江林这边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喂,小毛。”

“二哥。”

“我跟你说,光明区公明酒店离你那里远不远?”

“不远,我楼下不远就是。”

“赶紧集合兄弟,赶紧过来,代哥在这里叫人给围上了。”

“行,我马上过去,哥,我拿五连子过去。”

“千万不能拿五连子,今天在场的什么人都有,万一有相关部门的不好解释了,你带片片过来,多带点儿兄弟。”

“那你放心吧二哥,我马上过去,在几楼呀?”

“五楼,在五楼。”

“行,那好嘞二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知道湖南帮在当时的光明区什么地位吗?一把大哥,你敢跟湖南帮叫嚣,不整死你呀?

此时此刻,陆克华哪知道代哥有什么样的能量,他哪知道代哥社会背景有多大,他根本就不知道,以为是个小孩儿,就是个卖表的。

等这三十来号人呼啦的一围过来,都提溜个片片子,凶神恶煞的,杨刚这一指唤代哥:“给我站起来!”

说这话的时候,陆克华,董奎安,包括说朗文涛也就过去了,往这一来,陆克华还审问呢:“你不厉害吗?给我跪下来,跪下!今天给我认错,要不我就砍死你。”

朗文涛在旁边这一指唤:“我看你们谁敢!当我老了是不是?这是我的商会,这个聚会是我组织的,加代,到哥的身后来,我看你们今天谁敢,今天敢弄加代,就是打我!陆克华,你眼里还有王法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会长吗?我告诉你,今天如果在这个晚宴之上,你把加代给打了,我把你开除出商会,你信不信?”

“会长,我在广义商会多少年了,你为了一个新人,你骂我?你说我?我告诉你,会长,不好使,今天谁说话都不好使,他打我一酒瓶,指定不好使,我必须让加代还回来!”

“加代,你要是个爷们,你过来来,你别躲在别人身后!”

代哥看了他一眼:“我躲在谁身后了?我谁身后我也没站!”

当时确实这样,而是老郎头站在代哥身前了,代哥往起这一来,啪的一推咕他:“大哥,你往边上点儿。”

“老弟,没有事情,有会长在呢!”

外边,就所有的老板,包括这帮名媛啥的,全在这儿围着看,说怎么这么大阵仗,谁都没想到!

代哥看看陆克华:“咱俩这样,今天在场的呢,都是各个老板,大伙儿不懂社会,不懂江湖,今天咱俩这么地,你如果真想跟我打一场仗,咱俩分个高低,咱俩今天别打,咱俩明天打,是不是?咱别让会长难做,我是岁数小,但是我识大体,咱们别让会长难做,咱俩明天打,时间地点随便你挑,我找你,都不用你找我,我找你行不行?”

你说这句话这么一说,整个在场的,就没有一个男男女女不佩服加代的,说这小子岁数不大,这话说的真有劲,人说那话有分量,有那个派头和格局。

代哥无形当中,这一句话得交下多少人,所有人都佩服你不,这么小岁数话说得厉害不?

而且,不光是把会长给交下来,这叫脑袋,对不对,自个儿湖南帮兄弟还正在往这儿赶,既把时间给拖延了,还把人给交下来了,一箭三雕。

朗文涛这一看加代:“老弟,你赶紧的,你站在我身后。”

“大哥,没有事儿。华哥,行不行?”

华哥这一看他:“去你的,还行不行,我不管那些,今天我必须得干你,来,你过来来,会长,我不想把你伤着,如果说你非要护着他,一会儿动起手来要把你伤了,我可管不了。”

朗文涛这一指唤他:“你动他一下你试试!”

正在这儿说话呢,你当湖南帮是干啥的?从一楼,由毛天友领头,拎个大号的大开山,也不知道在哪儿做的,铜把的,自个儿焊的可能是。

后身得领多少人?就是上楼的,得有六七十人,楼下还有人,因为当时那个楼梯,包括电梯也小,一下子上不来那么些,湖南帮这一下子最起码得来100多号人!这在自己的地盘上,过来能不快么,左右这一招呼,四面八方都涌过来了。

呼啦的一下子,会场是双开门的,带弹簧的,来回叭叭推开的。

毛天友这一上来,当时拿脚哐当的一脚,把会场门给踹开了。

往里头一拐,哐当的一声,毛天友就站在门口:“妈的了,谁敢动我代哥,我砍死你!”

他这一喊,身后所有兄弟全喊:“谁敢动代哥,砍死他!”

呼啦的一下子,七八十号这一起喊,谁敢动我代哥,你说这个声势够吓人不?大伙儿原本这个目光全看陆克华,这一下子,同一时间一回脑袋,全看门口。

毛天友往前这一冲,杨刚也看见了,一回脑袋,这一看毛天友,他都哆嗦了,同样在光明区,你在光明区混,湖南帮老大毛天友你能不认识吗?

往这一来,满脸堆笑,华子啪的一抽,双手敬上:“毛哥,毛哥你咋来了?”

小毛提溜把片片嘛,往前这一来:“你干啥来了?”

“毛哥,我不知道是…是……”

话没说完,毛天友照他脸上,啪嚓的一下子,杨刚这一捂脸:“毛哥,打得好,毛哥我错了!”

“滚,给我滚一边去!”

三十来个兄弟都不敢吭声,杨刚这一摆愣手:“不好意思毛哥,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这一说走,呼啦的一下子,三十来个兄弟,一个不剩了。

陆克华这一看,这伙儿兄弟这不全跑了嘛,一下子就懵逼了。

往这一来,一看加代:“加代,你是不是说明天打?说话算数不?”

加代这一看:“小毛,你们都下楼吧,听哥话。”

“哥,这比样的,我一片片就砍死他得了,脑袋我给他砍下来!”

“下楼吧,下楼,听哥话,下去!江林呀,给他们领下去,快点儿的。”

江林这一摆愣手:“走,下楼,听哥话下楼!”

小毛提溜把片片一指陆克华:“你在在这儿装你试试,哥,我在楼下,有事你喊一嗓子就行!”

呼隆的一下子,大伙儿全出去了,但是没下去,而是在会场的外边,在走廊里边站着。

代哥当时就不慌不忙的,拿小快乐啪的这一点上,在场就没有一个敢小瞧加代的了,全在那儿议论:“这加代这是干啥的?”

全在后边评论,说这是干啥的,咋这么大能量?

那名媛都说:“我的妈呀,这一下子来100多号人,这小伙儿我要能跟他那就好了,我跟他,我此生无遗憾啦!”

大伙儿全在这儿议论,郎文涛都不敢相信,说加代才30岁左右,有如此大的背景,加代这一看:“大哥,你放心,我不可能给你添麻烦的。”

郎文涛这一看,也没儿说别的了,代哥往前这一挪步,站到陆克华的面前,华哥彻底懵逼了,这时候。

什么想法都不敢有啦,人外边兄弟全在走廊呢,代哥只要是喊一嗓子,冲进来就砍废你,可以说把你五马分尸了,得多少人砍你?

加代这一看:“华哥,这样,我指定是不欺负你,今天我不跟你一样,你该走走你的,但是你心里如果说有任何不服气的话,咱俩留个电话。”

“明天你约我都行,时间地点随便你定,我来找你,等你定好时间地点,我找你,行不?今天我让你走,走吧!”

“你说的?”

“我说的,走吧!”

“行,走走走!”

陆克华这一转身,灰不拉几的走了,领三个保镖,当时就下楼了,赶到会场门口的时候,小毛还横眉立目看他呢,站着不让他过,吓他一哆嗦。

代哥这一摆愣手:“小毛呀,让道,让他走吧,让他下去。”

这算给他让出一条道来,等这几个人进到电梯里边,心算是放下了,我的妈呀,好悬出不来了!

陆克华直接上车了,都没敢逼叨别的,他也是真有钱,开林肯来的,往林肯里边啪的这一坐,三个保镖都懵逼了,开车就跑了。

等说这边,陆克华这一下楼,代哥这一摆愣手:“小毛呀,你们都下去吧,把那片片啥的都收起来,下楼吧。”

小毛,江林他们咣咣都下楼了,代哥也不想给在场的一些老板,包括这些企业家们,留下一个没人敢接触你的印象。

那就不好了,你是社会人,江湖人,没人敢接触你,那你就不好了,你怎么利用这些人脉呢,那只能是尽可能的去挽回。

代哥这一摆愣手,大伙儿也都下楼了,代哥往这一站,朗文涛一看他:“老弟,这件事呢,大哥要谢谢你了,怎么说呐,你给大哥这莫大的面子。”

“大哥,我当着你的面,还有大伙儿在座的面,我说上这么一句话,我拿你当成我的好哥哥,所以说,我哥哥办这个晚宴,我必须得尊重!其二,我也不想在大伙儿面前给大伙儿添这么一个不必要的麻烦,是不是?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但是我也不愿欺负别人,就这么样,今天晚上,咱酒也喝了,事儿也谈了,文涛大哥,将来,如果有什么事需要你弟弟为你去做,你说句话,加代告辞了。”

一摆愣手,郎文涛也讲究:“兄弟,等一下,咱俩留个电话,留个联系方式啥的。”

俩人留的电话,这就把朋友给处上了,至于说其他那些会员们,代哥根本就不当回事,这帮小子说白了,有奶就是娘,谁有钱谁是大哥,他就捧谁,他就舔谁,但是会长绝对不一样,人家绝对是厉害,人绝对是好使。

代哥的一个举动,不仅说把会长给交下来了,联合身边的几个副会长,大伙儿这一看,加代挺好的,纷纷过来交好加代:“老弟,咱俩留个电话!”

留个电话,这就完全可以了,朋友不在于多,在于精,对不对?

等说这挥手告别以后呢,代哥下楼了,小毛他们也说:“哥,这里还需要我吗?”

“不需要了,啥都不需要了,那个啥,大伙儿回去该吃饭吃饭,该喝酒喝酒,给大伙儿发钱,给发钱!上回给你拿那100个w还有没有了?”

“哥,还有呢,没花完。”

“给大伙儿发钱,代哥就回去了。”

“哥,那瘪犊子如果再找你,你告诉我,我就废了他!”

“行了,哥知道了,走吧,走!”

一摆愣手,湖南帮这些兄弟也都撤了,这边呢,江林跟邵伟,随着代哥,坐着这凯迪拉克也回罗湖了。

原以为,代哥在路上也寻思了,江林都问:“哥,你说这老瘪犊子还能不能给咱们打电话了?能不能跟咱们约架什么的?”

“应该是不能,我估计是不能,你看他那个胆,也不像咱这样的。”

“我觉得也是,我觉得这事儿也过去了。”

大伙儿都这么以为,他以为这个陆克华这不给打服了吗?给打害怕了,但是你想的就太简单了,你当时要有个几千万上亿的,这事儿你能怕吗?你能服吗?对不对?

第149章 湖南帮大哥销户陆克华 代哥他们也回罗湖了,但是,当天晚上八点多,接近九点半的样子,电话给打过来了,代哥这一看,知道事情来了,这一接起来:“喂,加代,是我。”

“你哪位?”

“老子我是陆克华!”

“华哥,这是咋地了,什么意思?”

“来,咱俩明天找个地方来,咱俩干一下子!”

“我说你还真打算跟我干一下子呀?”

“必须得干一下子,你敢不敢?”

“我有啥不敢的,行,你挑地方吧!”

“你敢不敢来我南山区?”

“行,时间你说吧,你说就行!”

“明天晚上,咱俩就六点,听没听见?就在我南山区,到我这个海星大道上,咱俩就在这儿磕一下子,这边人少。”

“我随便,你找人吧。”

“加代,别说我欺负你,我让你随便找人!”

“六点是吧?”

“六点,海兴大道。”

“行,明天晚上见!”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这一看:“哥,这老小子是真不怕死呀,那怎么整呢?”

“怎么整?不能不打他吧?集合兄弟们!”

“哥,那你看咱找谁去?”

“给小毛打电话,让小毛跟咱一块过去,我估计小毛这里人手就够了。”

“哥,咱得多备点儿!”

“那你安排吧,你安排就行。”

这边代哥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在深圳打多少次仗了,无数起了,我收拾你个陆克华算啥呀。但是,代哥真就大意了,也真就因为大意吃亏了!

江林办事是比较稳重的,不仅给小毛打电话了,当时给陈一峰也打电话了,一共两伙儿兄弟嘛,一峰,小毛,乔巴都没有叫,大伙儿往这一集合,人数大概是在一百二三十人左右。

当时也没叫太多,因为这不能打的,寻思就不要了,用不着凑人数,要真正敢打敢磕的,手黑的。

这次小毛是主力,左帅跟远刚也去,马三,还有四宝子,他们也都跟着去,当天晚上把这些人都给说好了,大概这一算,120多个人,该通知的兄弟也都知道了。

第二天将近一点左右,大伙儿就互相都赶过来了,小毛这伙儿兄弟,接近是90个人,一峰那边是30多个,加一起120多个。

在当时表行门前,旁边有个饭店,代哥直接就给安排这儿了,在这块儿吃吃喝喝的,到晚上六点,咱们直接就走,过去就磕他就完了,代哥不存在怕你。

那么陆克华会找谁呀?人家不缺人,人家主要是有钱,拿出个三五十万的,我就雇人打你我也够用了,人也不是找不出来,所以陆克华找人也很简单,很好找。

来到下午五点左右了,开车过去四十来分钟,代哥这一看点儿,说差不多了,左帅,远刚,小毛,全在这儿呢。

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陆克华!”

“加代,你怎么个意思,敢不敢呀?”

“还我敢不敢来,我马上就出发了,你别跑,听没听见?”

“我跑你娘呀我跑,你赶紧过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一摆愣手:“出发!”

大伙儿叮咣的的往车这一上,跟加代一台车的是江林,江林开车,代哥坐后排了,左帅跟远刚他俩是另一台车。

再往后边,小毛跟一峰一台车,马三跟四宝子一台车,你再往后就是兄弟们的车了,出租车啥的,大伙儿一条长龙,39台车。

从当时罗湖经福田,直奔南山区,等说进到南山区,挺宽的一条马路,当时南山区这个位置靠海,就很少有人在这儿走。

等进到海兴大道,代哥留个心眼,告诉这个左帅跟远刚,特意把车加速超过头车,一直往下开,等说到前边。也看见前边车队了,看见他们那边的兄弟了,对面得有七八十人,都在那儿站着呢,拎着大砍片片,钢管,镐把啥的,这都准备好了。

这一看,来人就行了,你别像那董奎安似的,你报相关部门,那你说算什么玩意儿,那就不好了,上次那个亏可不能再吃了,先踩个点儿。

这边等说把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哥,那边确实有兄弟,有人,没有陷阱。”

“那就行,我马上到了,你等我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的车哐当往这一停好,陆克华不下车,在车队最后边,兄弟往这一跑,他在车里边坐着,这一敲玻璃:“华哥。”

林肯车嘛,还是电动玻璃,嘚的一摇下来:“华哥,他们到了。”

“来多少人?”

“他们人不少,得有100多,我看着有三四十台车。”

“告诉大伙儿,打仗了,都准备好了,准备好!”

“行,放心吧华哥!”

这一说行,车玻璃啪的一升上来,就他自个儿在车里嘛,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你准备一下,他们到了,加代就在头车,头车是黑色的凯迪拉克!”

“放心吧华哥,我让他车都下不来!”

“好嘞,等你消息!”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是什么都不知道,往这啪嚓的一停好车,陆克华在对面,代哥这一条长龙,梆梆梆全停下来了。

打头车这一下来,谁都没注意,在加代头车的正对面,在这块儿停个啥呀,停一个类似于像厢货似的,大概能有个三四十米远,就一个人,拿着五连子在这儿瞄着代哥。

代哥这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咱得说打的挺准,加代这边一摆愣手:“下车来,下车!”

江林先下去了,真就准备打仗了,一会儿准备磕了!

这边,这小毛,左帅等,就全下车了,一挥挥手:“告诉后边兄弟,下车来!”

所有人,提溜片片的,提溜大砍的,包括拎刺刺的,大伙儿就全下来了,等说这帮兄弟都在这儿站着差不多了,加代打后座必须得下来了,不见得说自己亲自上去砍去,但是必须得下车!

一推车门,刚走下来,车门都没等关上,这小子有点儿着急了,啪嚓的一下子,给代哥干这儿了,怎么下的车,又给怎么干回去了!

这个距离不至于给你打贯穿了,但是杀伤力也非常大,即使就这个距离,也给代哥干个跟头,扑通的一下子,代哥长的还瘦,直接给干车里边去了,躺后排了。

大伙儿这一看,给代哥打这儿了,当时都急眼了,一峰手里拿五连子的,啪嚓的一撸,照那箱货砰砰砰就开始怼!

这边,当时马三也是特别虎实,后备箱啪的一拽,五连子这一撸上,该说不说,真虎实,照那箱货也是哐哐哐就一顿打!

箱货这一看,占不着便宜了,啪的一给油,直接就跑了。

当时一五连子打代哥肩膀上了,这边代哥挨打了,人这边兄弟就准备好了,陆克华的兄弟嘛,一摆愣手:“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你看衔接的怎么样,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衔接上了,你代哥当时让人给打一五连子,你的兄弟是不是否懵逼了,这时候砍你,是不衔接的一点儿痕迹都没有,绝对会打仗!

往前啪的一冲,江林这一回脑袋,眼珠子一瞪:“妈的,给我砍他来,砍他!”

代哥往这哐当一捂肩膀:“哎呀,我擦,江林,不用管我,打他!”

江林这一看,准备把代哥给送医院去,但是一看,来不及了,对面陆克华的兄弟已经冲过来了,混社会不就是这么回事嘛,许你打别人,也得许别人打你,对不对?

混社会哪有那么好混的,那差一点儿打脑袋上了,打胸口上,那不坐地就打废了,好悬没打销户了!

这边,四宝子,马三,江林,一峰,小毛,包括左帅,全准备好了,你们冲过来,那咱大伙儿也冲过去!

小毛当时是一马当先,冲前边,人群当中,对面一个小子,哪认识小毛,哪认识毛哥呀,小毛提溜把大号的开山,照胳膊,还有胸口这个位置,就叮咣的,当场给你干躺了!

这边,左帅双手拿着武士战,上下翻飞,或挑或劈,或砍或扎,特别能整,这边马三都是的,特别虎实。

你别看他受伤了,五连子往后边叭的一撇,随手攥住了一把大砍,冲到人群当中,叮咣就干起来了!

这边谁呢,一峰跟四宝子稍微逊色点儿,大伙儿基本上跟着代哥都是南征北战的,打过无数次仗了,给对面那气势又压下去了。

这帮小子一冲过来,两伙交手,多了没有,也就是五六分钟,把对面得干倒十多个,对面这帮小子,那跟加代这帮兄弟比不了!

他们是陆克华花钱雇的。我这帮你打仗,你给我500块钱,1000块钱的,我能这么跟你拼命吗?

那一看,左帅跟个疯子似的,那脸透红,咬个牙,拿着两把武士战,叮咣就是砍,谁敢上呀,那不虎比吗?

有一个小子,片片啪的一撇,去你的,赶紧跑吧,赶紧跑,别打了,还打啥呀!

你说他这一喊,有一个跑的,有俩跑的,那大伙儿这一看,全跟着跑了,还打鸡毛呀,晚上饭也不吃了。

当时陆克华也说了,说咱打赢了,晚上我请大伙儿吃饭,上夜总会随便消费,大伙儿这一看,根本就打不了,再打命都没了!

大伙儿紧接着,呼啦的一下全撤了,小毛还往前撵呢,这一看,左帅都是,提溜把武士战,呼呼往前跑,这边一看跑了,江林这一摆愣手:“别打了,赶紧的,把代哥送医院去!”

陆克华都懵逼了,这一看,兄弟全跑了,司机往这一来,啪的往车上一上:“华哥,怎么整呀?”

“赶紧走,加代也给整进去了,我目的也达到了,赶紧的开车走!”

这边一给油,呲的一下子干出去了,底下这帮兄弟,受伤的这些,有十七八个,有捂脑袋的,有捂胳膊的,在地下疼的嗷嗷叫唤,没人管,给这帮小孩儿给坑了。

混社会就是这种结果,要么你混的厉害点儿,要么你就是横尸街头,这都是有数的!

咱说这边,大伙儿开始忙活代哥了,说赶紧的,给送医院去!

往车里哐当的一上,四宝子跟马三上后边了,给代哥啪的一扶起来,躺在身上了。

这边,四宝子拿毛巾还给代哥捂着,那西瓜汁还流着呢,江林这一看:“大伙儿都散了,散了,上医院陪代哥去!”

这里边把谁气坏了,把小毛当时给气坏了,往这啪的一来,这一看,陆克华跑了,一摆愣手:“妈的了,敢偷袭我代哥!上车来,给我撵他!湖南帮的兄弟上车!”

这一喊撵他,小毛底下四台车,大伙儿哐当往车里一上,小毛从后备箱里边把五连子啪的一拿出来,啪嗒的一撸,扔到副驾了。

往车里啪的一上,正准备跑的时候,一峰过来了:“小毛,你干啥呀?”

“峰哥,你先回去吧,我得撵他,打我大哥指定是不好使!”

说完这句话,刺啦一下子干出去了,陆克华这时候跑出一公里多了,在前边跟那个司机也说了:“没事儿,不着急,直接开回公司就行了!”

说着,这边点个小烟,还在这儿抽着呢,没有五分钟,后边小毛这边是啥呀,开的就特别猛,头车小毛的是奥迪100,后边什么捷达,桑塔纳,也告诉兄弟们:“快点儿来,油门踩到底往前干!”

差点给后边三车兄弟都给甩丢了,眼看着能有个二三百米,一辆白色的林肯,小毛这一看:“就他,快点儿追,快点儿的!”

这边一说快点儿的,马上跟这车要持平了,陆克华司机看见了,一回脑袋:“华哥,后边有车撵咱们!”

陆克华这一回脑袋:“快点儿开,快!”

这一说快点儿开,这边司机告诉小毛了:“毛哥,前边车加速了!”

“来,给我撵上他!”

到前边,小毛那车窗马上就持平了,这边五连子啪的一撸上,啪的一下子,直接打车钣金上了:“停车来,停车!”

这边一喊停车,司机猫着腰,还往前开呢,小毛照主驾的位置,扑通又一下子,玻璃打稀碎,当时脸都给崩花了。

司机回脑袋一看:“保命要紧呀,不行了,不开了!”

到前边啪的一拐,一脚刹车,直接定那儿了,小毛他们开过来之后,啪的往前这一别,当时就下车了,提溜把五连子,往前这一来:“妈的,下车来,下车!”

陆克华在后边,车门子啪的这一打开,往下一来:“兄弟,兄弟,有话好说呀兄弟!”

“跪下,跪下来!”

“跪跪跪,我跪我跪!”

说着,扑通的一下子,真给跪下了,小毛拿五连子啪的一指唤他:“说,错没错!”

“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拿五连子打我代哥是你安排的吧,是不是你安排打的黑五连子?”

“兄弟,我也不知道呀兄弟,我错了,我不敢了!”

“妈的,你敢打我代哥,在东莞,我的命是我代哥救回来的,你敢打我代哥!”

小毛就越说越激动,毛哥是性情中人,这一说,包括联想,说我上东莞,我命都是我代哥救回来的,我代哥扶持我,我小毛鸡毛都不是,啥都没有,我代哥一路扶持我到现在,我没有钱,我大哥给我拿200万,你敢打我代哥!

说着,手指一勾,扑通的一下子,,打胸口这个位置了,离的距离吧,也就是半米来远,你想想,五连子打胸口,得有二三百颗这个沙粒子,直接全打进去了,扑通的一下子,一声闷哼都没哼出来,直接就倒那儿了。

小毛当时也懵逼了,当时手都哆嗦了,他没想说把陆克华给打死,当时也是激动,越说话越激动,包括旁边俩兄弟也懵了:“哥,这你看…”

“走走走!”

这一喊走,往车上这一来,哐当这一上车,俩兄弟,包括当时还有个司机,仨人在车里这一看:“毛哥,人打没了!”

那底下司机一看,都吓懵逼了,一看华哥给打死了!

毛哥最讲究的是啥,喊他这几个兄弟:“赶紧下去!”

“毛哥,你看这…”

“听话,赶紧的,这不是个小事,把人给打死了,跟你们没关系,这是我干的,你们赶紧下车,滚!”

俩兄弟这一看,没招了,下车了,也就转身跑了,毛哥当时自个开车,没敢回光明区,没敢回罗湖,上宝安这边来了。

到宝安的街里,把车往那儿哐哐的一扔,自个打的车,奔当时沙井镇,当时是一个村子,奔这边来了,找个平房,一个大平房,也没人住,自个儿钻进去了,躲进去了。

他也不敢出来了,知道这个事儿玩大了,肯定得抓自个儿!

这边,当时陆克华司机就报相关部门了,他们这边发生这么大个事儿,代哥当时在医院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大伙儿都忙活医治加代呢。

最庆幸的是啥呀,花生米给取出来了,没有什么大事,打肩胛骨里头去了,大夫也说了:“没啥大事,在这儿养个两三个月,养好就可以出院了。”

当时打的局部麻醉,两个小时以后也醒了,这帮兄弟围一圈,也都问:“代哥,怎么样,疼不疼?”

代哥这一摆愣手:“我没事。”

说着,拿眼睛这一扫他们,当时也问了:“小毛呢,小毛去哪了?”

当时江林这一看:“我不知道呀,不知道上哪去了。”

一峰往前这一来:“领人追陆克华去了!”

代哥这一看:“赶紧给他叫回来,那去不得吃亏吗?赶紧的,给打电话,就说我说的!”

这边,江林拿电话啪的一个号直接干过去了,但是打电话就没人接了,打不通:“代哥,电话打不通!”

代哥这一看:“怎么打不通呢?不能出别的事儿吧?乔巴,你赶紧上南山区,你去打听打听,问一问到底怎么回事!”

“行,代哥,我马上过去!”

这边,乔巴从当时医院一下楼,没有20分钟,电话给打过来了,江林接的,啪的一接:“喂,二哥,我小毛。”

“小毛呀,你上哪儿去了,赶紧回来,上医院来,代哥说的,说让你赶紧回来!”

“二哥,我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你说,怎么地了?”

“二哥,我把陆克华打死了!”

“怎么地?不是,小毛,你糊涂呀,你怎么能把他打死呢?”

“二哥,我现在跑了,我现在在宝安区呢,我该怎么办呀?二哥,我这要不我上香港吧,我指定是在这儿待不了了!”

江林也着急了:“你傻呀小毛,你别着急,你在那儿别出来,还没到那一步,你别着急,我们帮你想想办法,你先在那儿等着,我们大伙儿研究研究。”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就让代哥也猜到了:“小毛咋地了?”

“代哥,陆克华没了。”

“你们真也是的,谁让他去的?他啥脾气不知道吗?”

你说代哥这一吼,谁敢吱声?你当兄弟的,哪个敢吱声?

代哥他们在这儿一寻思,也没有啥好办法。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乔巴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江林啪的一接:“二哥,小毛出事了。”

“我知道了,那边怎么样?”

“这边现在得来100多个相关部门的,全在这儿抓小毛呢,调查线索,陆克华那个司机都说了,小毛长得什么样,一五一十全给交代了,现在上那边南山分公司了。”

“行,我知道了。”

“二哥,刚才那个司机也说了,代哥跟他们打仗,代哥也参与了,兴许一会儿相关部门得过去找你们去。”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大伙儿在这儿等着,果不其然,没有20分钟,相关部门过去了,得来十多个人,往屋里这一进,啪的一亮证件:“谁叫加代?”

代哥在床上捂着肩膀:“你好同志,我是加代。”

“有个叫小毛的湖南人,把人给打死了,这事怎么回事?”

“把人给打死了,那我不知道,那我不认识呀!”

“你不知道?怎么地,打仗你没参与咋地?你没参与吗?”

“打仗我是参与了,但是你看到了,我受伤了,我在这儿治病呢,你们说那个小毛我不认识,是谁我都不知道。”

屋里这帮兄弟,都说不认识小毛,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这帮相关部门的这一听,也懵逼了,早前那些个小职员也比较怂,你在现在,吹牛皮,这一屋子人全能给你抓走,对不对?

相关部门这一看他:“那行,我会24小时监控你,知不知道?但凡有一丁点儿线索,马上联系我们,我告诉你,你给我老实点儿,小心回头收拾你,知不知道?”

当时相关部门的也走了,留下四个,病房没留,门口的走廊留俩,就在这儿看着你,包括医院的楼下,一楼有两个,人这边其余的回去了。

代哥当时也怕,安排兄弟上走廊盯着去,也怕过来监听。这边,代哥拿个电话,那也没办法啦,找谁呀,只能说找周强了。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周强。”

这边周强直接就说了:“代哥,你是找我办小毛的事儿吧?”

“小毛这事儿你知道了?”

“代哥,南山分公司直接请示南山小武子大队了,报告刚刚送过来,我领导不得不批,你这是什么性质,光天化日之下把人给打没了,那要抓住是什么罪?必须得给判死罪,你就找人找关系,最多最多判个死缓。但是,咱们跟相关部门是两个系统,只能说去沟通,去商量,要个面子,咱们没有命令人家相关部门的权力。代哥,这事儿你最好别管了,谁都摆不了。我干爹也说了,这个事儿你最好不要参与了,而且,尽可能的把自个儿摘出来,这个事儿你别管了。”

“不是,周强,那是我弟弟,这个事,就是花再多的钱我都干!”

“代哥,这哪还是钱的事儿呀?且不说人家老陆家怎么告你,就这个事儿的性质太恶劣了,摆不了!代哥,我无能为力了,你好自为之吧,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周强确实摆不了,当时人家边国军也是刚提拔上来的,这种事人家不可能说去跟你说话的,对不对?

代哥也懵逼了,大伙儿围一圈,乔巴都说了:“代哥,你看这要不行的话,咱们给小毛拿点儿钱,多拿点儿,让他直接上香港去吧。”

代哥舍不得小毛,作为自个儿的兄弟,小毛的为人,你包括打仗,包括说对自个儿这份忠心,代哥真舍不得!

也有兄弟说了:“代哥,纵然说你有再多不舍,你也得让他走,留在深圳,那必死无疑,那你只能害了你自个儿兄弟。”

代哥心里也明白,你要把他留在这儿,相关部门必定会给他抓住。没办法,这边,江林拿电话打给小毛了:“喂,小毛。”

“二哥,你看我这个事儿怎么样了?”

“小毛,实在是不好意思,代哥也尽力了,确实是没有办法了,也找到周强了,摆不了,给你拿点儿钱,代哥给你安排到香港那边,还有那边耀东的关系,你放心,你到那边,有一切事儿,代哥都管你!”

“二哥,你把电话给代哥,我想跟代哥说。”

江林这一看:“小毛,这个时候…”

“二哥,我求你了。”

加代这边一看:“把电话给我来!”

代哥啪的一接,小毛当时都哭出来了:“代哥,我舍不得离开你!”

代哥也是:“小毛,代哥也想你,但是代哥确实无能为力了,你先过去,代哥让你过去也要过富人的生活,给你拿200万,你在那边有任何事,你给代哥打电话,行不行?”

“代哥,小毛如果走了,在深圳这一切的一切,小毛啥都没有了,我在湖南帮我付出多大心血,才有今天的湖南帮,代哥,我不想走!”

小毛这么一说,代哥当时也是眼泪含眼圈了:“小毛,代哥明白,代哥也舍不得你,你这样,你先过去,三年之内,代哥无论想什么办法,代哥一定把你整过来,代哥还扶你当湖南帮老大,光明区那边永远都是你的。”

“代哥,那行,我听你的。”

“你听话,我让乔巴安排了,今天晚上就走,马上去香港。”

“行,我知道了代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万般不舍,但也真是无奈,就在大伙儿都以为这个事儿摆不了的时候,要跟兄弟难舍难分的时候,天无绝人之路,你猜怎么地?

店里边的服务员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啪的一接:“喂,我是加代,你哪位?”

“加总,我是咱们店里边的服务员,我是小张。”

“小张呀,怎么地了?”

“咱们店里边来了个小伙子,看着挺年轻的,20多岁,拎了不少水果,说要过来看看你。”

“谁呀?”

“那我不认识,看着长得挺精神的,来看你来了!”

“不见了,不见不见,那个啥,你让他回去吧,替我谢谢他。”

你说代哥一说这话,旁边这小孩儿在这儿听着呢,电话啪的一拿过来:“大姐,你让我跟他说。”

“喂,代哥,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半个月之前,在那个酒吧,你帮我的那个小孩儿,我叫郝佳琪。”

“你好你好,老弟,这让你破费了,还买了水果来看我来了。”

“代哥,我这家里最近挺忙的,有事儿我也出不来,代哥,你咋没在店里,你在哪儿呢?”

代哥当时也没多寻思,直接就说了:“我这受点儿伤,在医院里边呢。”

“你受伤了?代哥,你在哪个医院呢?我过去看你去。”

“我在罗湖这边医院呢,你不用过来了,小伤,也没啥事?”

“代哥,你在几楼呢,我马上过去,我过去看看你去。”

“我在五楼呢?”

“那行,代哥,那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屋里兄弟们都在呢,包括加代,左帅,包括乔巴,兄弟们都说:“代哥,咱们这边正在这儿谈事呢,你让他过来干啥呀?”

代哥当时也后悔了,一拍大腿:“对呀,我咋没寻思这些呢,让他过来搅什么乱呀!”

这么地,一会儿等他来了,咱们简单唠两句,让他赶紧走得了,给打发走得了。

咱说这边,没有十多分钟,郝佳琪领着他对象来了,当时到医院门口,乔巴在门口呢,这不是要联系船嘛,离老远就看见了,这郝佳琪也是特别有礼貌:“巴哥,巴哥!”

乔巴挺稀罕他的,小孩儿挺古灵精怪的,胖乎儿的,小脸圆乎儿的,乔巴也不烦他:“老弟,你过来了。”

“巴哥,代哥在哪儿呢?”

“在楼上呢,你上去吧。”

“那行,巴哥,那我先上去了。”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郝佳琪在这个事件中能起到什么作用?咱们下集接着讲述!嘎嘎精彩!

第150章 加代背景能量再次升级 郝佳琪领着对象,往这来的时候,买了两瓶台子,四条华子,还买了一大堆水果,哐当就提溜上来了。

往屋里这一进,当时乔巴也跟着上来了:“代哥,郝佳琪来看你来了。”

往屋里这一进,代哥捂个肩膀上,这一看:“老弟,让你破费了,我这也没啥问题,啥事没有。”

郝佳琪往这一来:“代哥,你这受伤了?”

他小对象也挺好的,当时也说了:”代哥,你这有没有什么需要的,衣服啥的要不要我帮你洗一洗?”

“不用,我这没事,啥问题没有,那谁,左帅,拿凳子,来,老弟坐!”

左帅当时提溜个板凳,往这一拿,小孩儿坐那儿了,你说往这一 坐,大伙儿不知道说啥了,感觉挺尴尬的。

郝佳琪这一看,坐着也不是那个意思,当时也说了:”代哥,要不这么地,那我就走先走了,改天的,改天我过来再看你来。”

代哥这一看:”行,老弟,那我就不留你了,那你就回去吧,谢谢你买这么多东西来看我来。”

转身正要走的时候,乔巴刚才出去接电话去了嘛,这打门口进来了:”代哥,那边来信了,正要抓小毛!”

就这一句话,让郝佳琪给听着了,郝佳琪一看:”代哥,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你要是有什么麻烦的话,你跟我说,兴许我能帮你。”

代哥这一看:”老弟,你回去吧,啥问题没有,你帮不上。”

你说这边,包括远刚都说:”老弟,赶紧走吧,这事儿你能帮上忙吗?”

赶着往外走,就赶着这郝佳琪往外走,郝佳琪这一回脑袋:”哥,你别推我。大哥,你别瞧不起老弟,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兴许真能帮上你。”

没等加代说话呢,远刚说了:”老弟,你快赶紧走吧,你还能帮上忙,销户人了,你能帮吗?”

当时郝佳琪都听愣了:”不是,代哥,你销户人了?”

“老弟,我没有,我被他们用五连子打了一下子。”

“哥,你这被五连子打了,没事儿吧?”

“我一个弟弟为了我,把人给打死了,这不刚刚发生的事儿吗?”

“哥,你这样,你要信得着弟弟,他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包括说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跟我说一说,兴许我能帮上你。”

屋里所有的兄弟,一致认为说你这小孩儿怎么这么能装呢,是喝酒喝多了来的还是咋地?销户人了,咋听不懂吗?这事儿你能摆了?你赶紧走就得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代哥识人,当时这一看他,兴许这小孩儿真能帮自个,你没准是哪个分公司,哪个总公司,或者说再往上哪个领导家的孩子,兴许真能帮上自个儿!

代哥当时就说了:“老弟,哥相信你,这个弟弟叫毛天友,在当时南山区这边。”

“哥,南山区哪儿?我家就是南山区的。”

“在南山区海鲜大道,把一个姓陆的叫陆克华给打死了,就那天在酒吧那个领头的。”

“那行,哥,那我就先回去了,这个事儿我不敢说有100%的把握,70%吧,七成把握。”

当时乔巴,包括远刚全都懵了,这是销户人,命命案子,你能有七成的把握,当时所有人对这个小孩儿都有点儿琢磨不透了,说这不像是吹牛皮,说话挺有底气的,兴许真是哪个当领导家的孩子了。

大伙儿这一下对他的看法变了。这边,郝佳琪临走时还说呢:“代哥,我先回去了,这个事儿我摆差不多了之后,我再来看你来。”

这一摆愣手,转身就走了,等回到家之后,郝佳琪拿起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叔,我是郝佳琪。”

“佳琪呀,给叔打电话是有事儿咋地?”

“你在办公室吗?”

“我在这儿呢,什么事你说。”

“我想到你那儿去,我见面跟你说。”

“那行,那你过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郝佳琪当时领着对象,奔这边就来了,骑自行车来的,你看这孩子低调不!

往这边一来,咱先不说这是什么地方,门口有站岗的,啪的一摆愣手:“佳琪来了!”

这全都认识,佳琪这一看:“李哥,今天站岗呀,我叔呢?”

“在里边呢,你进去吧。”

这边往里边一来,郝佳琪也说了:“媳妇,你在这儿等我,我自个儿上去。”

往上这一来,他叔门口上面有个牌,写的啥呀:“副领导,常务副领导,分管制安的,管底下这帮相关部门啥的,厉害的很,深圳第一副领导!”

往这一来,到他叔叔办公室门口了,砰砰砰一敲门:“进来!”

门啪的一打开,郝佳琪这一进来:“你这小子,今天怎么有空到叔叔这里来了,坐坐,小家伙!”

往里头一进,旁边有个沙发,哐当往那儿一坐,非常亲切,自个亲叔叔,那还说啥了:“叔,我有个事,我想跟你说说。”

“你说吧,什么事?”

“叔,我这不最近处了个女朋友嘛。”

“我知道,那小丫头挺好的。”

“就在前几天,我们上那边夜总会去玩去了,当时有一伙儿社会人欺负咱们,当时里边有个像看场子似的一个小哥,跟我关系挺好的,帮我跟这伙儿社会就打起来了。”

“完之后呢,你受没受伤?”

“他们把他大哥,姓陆,叫陆克华,是南山区这边的社会人,就给找过来了。”

“咋地了?”

“说要打我。”

“要打你?那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说?”

“我寻思你工作挺忙的,没好意思打扰你。”

“你这小子,我是你叔,你跟我亲儿子似的,那这种事叔能不管吗?你接着说。”

“我把这个事就跟我小哥说了,我小哥领着我跟他去谈判去了,完了之后呢,说还要打我。”

“接着说。”

“最重要的,我这小哥从他手上把五连子给抢出来了,也算是误伤,就把他给打死了。”

“打死了?那你这小哥呢?”

“现在躲起来了,叔,你看你不一直教导我嘛,说做人要知恩图报,我那小哥为了我…”

“你不要再说了,叔叔都知道了,你当时在场吗?”

“我在场,那小哥领我去的,现在那边已经开始查了。”

“现在已经开始查了?”

“嗯,到处抓我那小哥呢!叔,你看我这个事儿…”

“叫什么名?”

“叫毛天友。”

“不是,我说打死的那个。”

“姓陆,叫陆克华。”

“他是干什么的?”

“那我不知道,兴许是社会人,大社会。”

“你在场是不是?”

“我在场,你看这事儿?”

“不用说了,到叔这儿了,那就到此为止,叔还能叫你有事儿吗?”

郝佳琪还是不放心:“叔,那小哥是为了救我,你不能叫他有事!”

“行了,那好嘞,叔知道了,你就安安稳稳地回家,什么事都没有,过两天天就晴了,一切回归自然了!”

“行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给叔打电话,听没听见,叔不允许你再出去瞎混了,知不知道?下不为例!”

“叔,那我那小哥…”

“行了,回家吧,叔不能见死不救。”

“叔,这你看…”

“走吧,晚上的,上我家去,让你婶儿给你做点儿好吃的,正好你姐姐也想你了,没事上我家,你得去!走吧,臭小子!”

该说不说,真稀罕他,拿他当自己儿子似的,他家没有儿子,两个姑娘。一摆愣手,郝佳琪出去了,也走了。

咱说这边,深圳第一副领导是什么概念,你边国军跟人都没法比,人家是正经八百管地方的!

小快乐啪的一点,在这边寻思一寻思:“吴秘书!“

这边,一个三十多岁秃顶的男人,戴着瓶底厚的眼镜,颠颠这一过来:“领导!“

“过去,接市总公司电话。“

这边没有两分钟,电话给接过去了:“喂,我是郝应山。”

“领导你好,什么指示?”

“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个特殊的事情跟你交代一下,一个人来!”

“是,我马上到,马上到。”

电话啪的一撂下,市总公司一把,怎么地,拿你就跟拿儿女似的,你乖乖就得过来,不敢逼叨别的。

接下来,白道大员之间云里雾里的谈话马上就开始了,大家领略一下高手间的对话!

20分钟以后,砰砰砰一敲门:“领导!”

“进来!”

往屋里这一进,啪嚓的一下子,一个标准的敬礼:“领导好!”

“请坐!”

门啪的一关上,往这边沙发上一坐,不敢屁股全坐上,坐一半,你翘二郎腿那都不敢!当时人这个秘书啥的,也给上了茶水,这一看:“老常呀。”

这哥们姓常,常经理。当时郝应山就说了:“老常呀,最近工作挺顺利的?”

“领导,挺顺利的。”

“今天找你来呢,咱不谈工作,咱俩就聊聊家常,我想你了。”

“领导,你看你这一天日理万机的,你还能想起来跟我唠家常!”

“你这叫什么话,咱俩虽然是上下级关系,但是咱们这个思想,从觉悟上,毕竟是老朋友了,而且,你也是个老同志了,在总经理位置上也四五年了吧?”

“对,四年零七个月了!”

“我就说嘛,坐这个位置时间也不短了。但是咱们今天不聊这个,咱们俩把上下级的关系分开,工作上我们当然要坚决执行,但是呢,我们就是一个老朋友。”

“是,领导你说的对,你说有道理。”

“哎呀,别提了,最近我挺闹心的。”

“领导,什么事儿让你闹心了?”

“家里的孩子嘛,真是不省心,千叮咛万嘱咐的,我说要好好上学,天天向上,将来我不也能帮一把嘛,你考个研啦,读个博啦,总之,找一份好的工作比什么不强呀!但孩子就是非不听话,就愿意到这酒吧那种地方去玩去,最近还搞了个女朋友,但是我倒是挺相中的,给咱家当个侄媳妇,我还是很满意的。”

“那就好,领导,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也这么大年纪了,也该享享清福了。”

“是,话虽如此,但毕竟是自个家孩子,这不,头两天又惹祸了!”

“惹祸了,他能惹什么祸?不就一个孩子嘛。”

“我也这么认为的,说是跟几个朋友到夜总会去玩去了,让人给欺负了。”

“我说你这治安这么好,尤其说在你老常这几年的管理之下,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

“什么事发生了?”

“这个社会非常猖獗,你南山那边是不是有个姓陆的,非常那个啥呢,哎呀,我都不好说,好像我否认你的政绩似的,非常猖獗,告诉我这侄子了,要招呼我侄子!”

“领导,这个事儿我不解释,我回去一定严查,我回去严查!”

“不着急,等我把话说完的。最可气的是啥呀,我这孩子才26岁,小孩儿什么都不懂,一个四五十岁的一个人。你说他这太不知好歹了,把我的侄儿给抓走了,在那个什么南山区,什么海什么什么大道的,你知道那地方吗?”

“不太清楚,我回去查一查!”

“你就记住这地方就行了,把我这侄儿绑过去了,要把我这侄儿当场给做掉,我说这是什么行为。”

“不能说是因为我的侄子,我就偏袒他,爱护他,是任何一个老百姓都不能发生这样的事件,对不对,老常?”

这个老常当场就不淡定了,豆大的汗珠顺脑门子往下流:“对对对领导,您说的对,任何老百姓都不能发生这样的事件,确实是我的失职。”

“哎,不要紧张嘛,我这今天不是跟你谈工作来了,这不聊家常嘛!这后来呢,这小子居然把五连子给拿出来了…”

“还有五连子?”

“你听我说完嘛,要打我这侄子,幸亏我侄子身边有这个小伙伴啥的,像这个同学似的,练过武,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武还挺好,把这五连子就给抢过来了。回身两个人在搏斗的过程当中,可能是走火了,还是说失手了,把这个姓陆的给打死了,现在我听说,还要抓我侄子,这不太好吧。孩子虽然不懂事,是得教育,但是不至于给抓进去吧,你说呢老常?”

“领导,这件事我一丁点都不知道,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请您给我点儿时间,我保证,一天之内,我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跟你说,老常,我只是在跟你聊家常,什么话我都没说,你可不要多心,任何人,任何事,不允许超过法网的界限,这是你我之辈,有这么样一个职务,身为执法者,不能知法犯法,知不知道?任何事都要在法网的准许范围之内!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因为是我的侄子而去偏袒爱护,如果说这样的话,我都不能同意,知不知道?”

“是,领导!你放心,我明白,我知道怎么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更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了,老常,你这个工作能力我还是非常放心的,那就去吧,等这件事办好以后,我请你到我家喝我珍藏好多年那个红酒,非常好喝!”

“你放心吧领导,我回去马上查,我严查!”

“去吧。”

往这哐当的一来,人这是市总公司的一把,那叫市总公司呀,拿出电话啪的一干过去:“给我接南山分公司,我是老常,对,让你们领导接电话。”

这边啪的一接上:“喂,领导。”

“老赵呀,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马上!”

谁也不敢逼叨别的,来到市总公司,往常局这儿一站:“提醒你个事儿,最近是不是在查一个姓陆的案子?”

“领导,您看这…”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案件的经过,包括是谁,里边有什么样的人物,我一概不知,我不是来听你汇报的,这个案子,我希望你能够在你们南山分局就地给我解决,如果说报上去,说明你能力不行!”

“今天我跟你谈话,我是代表咱们的领导给你传达一下。”

“领导,你指示。”

“首先,我先提醒你一下,在你们南山分公司姓陆的这些案件当中,有两个小伙子,一个姓毛,一个姓郝,尤其说这姓郝的,这是我们这个领导的亲侄儿,至于说该怎么查,怎么做,我不关心,我也不过问。”

“这个事儿,不要往上报,如果说报到市里边,我就否认你,你工作能力太差了!”

“领导,我明白。”

“至于怎么审,怎么问,怎么抓,怎么处理,我一概不过问,我一概都不知道!”

“领导,我明白。”

“去吧。”

你说这一出来了,都是混了几十年的老油子,那你还不明白啥意思吗?那你还得让领导怎么说呀?

那么你看,最后这个事儿是怎么定的,陆克华持五连子绑架勒索人家,属于正当防卫,小毛把五连子给抢出来了,把他给打死了,正当防卫,怎么地,合规合理不?

老常把电话打给郝应山了:“领导,我是跟你说一下,没有汇报工作的意思,就是让孩子好好吃饭,茁壮成长,这以后呢,安排个好工作啥的,包括搞个对象,过两天呢,结婚我还得喝喜酒呢!”

“老常,你也好好工作,这孩子呢,你还挺稀罕他的,行,那这么地,我替这孩子谢谢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好勒,好好好,好的领导。”

电话啪的一撂下,就这么简单,怎么地,言下之意是什么意思:“没事了,没问题了,啥问题没有!”

人家不存在跟你领导说,说这事我解决了,那边不能查了,那你不是二货吗?

那人家领导都得说:我啥都不知道,你明天还想不想干了?”

这边,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佳琪,我告诉你,啥问题没有了,以后我跟你说,下不为例!”

“谢谢,谢谢叔!”

电话啪的一撂下,再一次买了水果,还有他女朋友,仅仅隔一天的时间,来到医院,站到病房里边,大伙儿全看,说佳琪来了,佳琪,佳琪老弟来了!

就都这样,代哥捂个肩膀,这一看:“兄弟,我兄弟那个事儿…”

郝佳琪就很平淡:“哥,让毛哥回来吧。”

所有在场的,江林都说:“老弟,知道啥罪不?”

“知道,不销户人了吗?没事了哥。”

加代都不敢相信:“佳琪,你是跟哥开玩笑还是真没事了?”

“哥,我能给你开玩笑吗?”

“佳琪,就是一晚上的时间,你咋办的?”

“你让他回来吧,没事了。哥,你不信你派个兄弟,你出去查查去,上南山那边你问问,看还有人抓他吗?”

“不是,哥信,哥就是随便问问。”

“没事,哥,你打电话吧,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呀?”

“乔巴,你上门口看看去。”

乔巴这一看:“哥,不用看了,门口那相关部门的都走了,都撤走了。”

“佳琪,问句不该问的话,你这到底找谁给办的?”

“哥,我这也没啥关系,就是家里有个叔叔,在咱们深圳当个领导。”

大伙都看他:“市总公司的?”

“不是。”

“分公司的?”

“不是,咱们这边的常务副领导。”

整个在场的全懵逼了,什么关系呀这是,深圳第一副领导,代哥都懵了:“兄弟,哥谢谢你了!”

“没事,代哥,这都是小事,这太小个事了,叫你弄得我都不适应了。”

这对人家来说可不小事咋地,就一句话的事,要不是人家,那咱们敢想吗?压根没敢往上想,顶多说是个公司经理,或者什么支队啥的,这就够厉害了,谁还敢还往上想呀,想都不敢想。

一个电话打给小毛了,小毛当时都决心要跑了,已经跟兄弟们难舍难离了,一个电话干过去了:“小毛。”

“哥,昨天晚上没走成,我这啥时候走呀?”

“别走了,上罗湖医院来,哥请你吃水果,哥刚扒拉个香蕉,给你留半拉,过来吃香蕉来!”

“你别逗我了哥,我啥时候走?”

“不走了,快来吧,我给你介绍个好兄弟,你过来吧,你得感谢人家,赶紧来,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乔巴去接的,小毛在车里还问呢:“我给人打销户了!”

乔巴这一看:“我知道,不就一五连子给人打没了吗?”

“代哥说没事了?”

“对,没事了。”

“不是,巴子,你能不能有点儿正行,抓住我就废了!”

“没有问题了,我有关系!”

“啥关系呀?”

“深圳副领导的关系嘛,你巴哥是谁呀,你巴哥厉害吗?”

一会儿的,等到罗湖医院的,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一个老弟,非常好,把事儿给你摆了,啥问题没有了。

小毛懵逼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等着说进到医院,这一告诉小毛,再一介绍郝佳琪,小毛也特别讲究,扑通的一下给跪下了:“老弟!”

佳琪一闪:“哥!”

代哥这一看:“小毛,你赶紧起来,起来!”

不管怎么地,代哥说让你起来了,小毛也就站起来了,至此,整个一屋的人,才知道面前那个弱不禁风小孩儿,在当时这个酒吧,也就是半个月前的事儿呗。

你说算不算天助代哥,谁能想到,无意当中帮个小孩儿,能有这么大本事,家里边叔叔是副领导,还是个常务的,根本就不敢想,太厉害了!

大伙儿这一时之间吧,跟人家也成为正经八百的兄弟了,但是代哥的为人呢,他不会说去舔去,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那种感觉,我就是哥哥,你就是弟弟!

代哥有时候还说他,你哪个事做得不对,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事,才能说让佳琪对代哥越来越好,拿代哥当自个儿的亲哥哥!

那如果说加代去舔人去,说老弟如何如何的,那你就不值钱了,对不对?

这边,周强他不知道呀,这事儿也就没让周强知道,说郝佳琪怎么回事,周强以为说啥呀,小毛都走了,上香港了。

代哥回来也告诉周强了:“周强,你别办了。”

周强这一看:“我压根就没办,我办不了我咋办?”

“这事儿我自个儿办完了。”

周强都没敢相信:“你找谁办的?”

“找一个好哥们。”

“你在深圳这边还有好哥们吗代哥?官口的?”

“嗯。”

“哪个人是你好哥们?比我爸还厉害?比我还厉害吗?”

“比不比你爸厉害我知道,应该是比他厉害,但有没有你厉害我不知道。”

“啥意思咋哥?”

“常务副领导,他之所以比你爸厉害,我认为是比你爸的职位高,他没有你厉害,是因为咱俩好,咱俩是兄弟!”

这么一说给周强干一愣:“代哥,你吹牛皮呢,深圳你认识副领导?”

“认识,要不小毛咋回来的?”

“你咋认识的?给我引荐引荐呗!”

“没问题,以后我找他吃饭,我把你带上。”

“真的,代哥?代哥,谢谢了,谢谢代哥了。”

周强都不敢相信,但是一看,代哥确实给小毛给办回来了,你也不得不相信了,就得相信了。

那么至此,不仅说把事给解决了,完了还结交一个最厉害的兄弟,郝佳琪,后来就老厉害了,他叔还升了,那真是没少帮代哥!

这个故事咱们就讲到这儿了,下个故事要遇到世纪悍匪张子强了,那指定是嘎嘎精彩,您就瞧好吧!

第151章 一次聚餐引发的血案 1992年11月,深圳。加代跟香港的张子强发生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也是代哥人生当中,无数传奇故事中特别精彩的一个,这件事又是因何而起的?咱们接下来详细讲一讲。

话说马三跟四宝子上香港了,让人给跳了,回来之后,在深圳待一个多月了,在这块儿吃代哥的,花代哥的。他俩不是没钱,但是代哥不让花,说你们到深圳了,哥能让你们花钱吗?在这儿住店呀,吃喝呀,代哥全管!

这期间,经过陆克华这个事情,加代又结识了郝佳琪,代哥在深圳的能量进一步得到提升。

这天晚上,马三儿也是特别讲究,跟四宝子说了:“宝子。”

“三哥,咋的了?”

“咱一晃来一个多月了,净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了,咱俩也张罗张罗呗,我头两天上那罗湖溜达去,有个叫深海酒店的,我看那环境不错,门口停着都是豪车,我寻思今天咱俩张罗一局,完了之后,请代哥这帮兄弟们喝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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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你之前不受伤了嘛,我也没好意思说。”

“那这么地,你上那个深海酒店,你去订一桌,去完之后了,我给代哥打电话。”

“那行,那我马上过去。”

就这么地,四宝子去订桌去了,订个大包房,属实也不差钱。这边,马三拿着电话叭叭的一干过去,打给代哥了:“喂,代哥,我是马三儿。”

“三儿,咋地了,什么事?”

“代哥,你忙不忙?”

“我这不忙,在表行呢,你说,怎么地了?”

“代哥,这一晃,我这和四宝子来一个多月了,这一天天吃你的喝你的,我是挺不好意思的,今天我跟四宝子也商量了,想张罗一局,就在咱们这边罗湖的深海酒店,代哥,你要拿我当兄弟,把你这帮哥们,身边的朋友啥的,你都领上!”

“马三儿,你有这个心,代哥心领了,你到深圳了,代哥哪能让你花钱?”

“代哥,我是你兄弟,你就别跟我外头了,咱们一码归一码,我是你弟弟,你是我哥哥,大家都不是外人,吃饭能花几个米?”

“三儿,那个深海国际酒店我知道,那消费老高了!”

“那高就高呗,那高还能有多高呀?是不是,能有多高,代哥,咱就十万二十万的,咱还不够吃吗?”

“三儿,属实你是不差钱呀,那行,那晚上几点?”

“代哥,四宝子去订去了,订包房了,几点你定,那边一直到晚上都得给咱留着。”

“那行,三儿,叫谁你说了算。”

“不是,代哥,你就叫吧,但凡你认识的,身边的哥们朋友什么的,你都叫上!”

“那行,三儿,那我通知一下。”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代哥也寻思了,马三儿确实是不差米儿,当时也没推辞,这边除了自个身边的兄弟,把电话打给周强了,包括说边国军的女儿边小杰,这边也邀请了,但是边国军不能来,这种场合人家不可能来。

边小杰自打珠海那件事回去之后,有事没事的也给代哥打电话:“喂,代哥,我想你了!”

但是代哥不买单,把她当成自个儿妹妹相处。这边的小毛,一峰,左帅,远刚,包括乔巴,大伙儿五点半到这个表行集合了。

马三往这一来,跟大伙儿挨个握手,都是自个儿家兄弟,也没啥可卖弄的,大伙儿六点钟,从当时东门表行的位置,直奔深海国际酒店。

那可不是一般的酒店,不是说你叫个饭店,饭庄能够比得了的,据说,这个酒店,当年在九二年的时候,投资差不多七个亿,老板是香港人,而且罗湖区,是深圳的市中心,那属于富中之富了。

大伙儿叮当往这一来,也停到门口了,外边的豪车真就不少,四宝子在里边,包房都定好了,大伙儿叮当的往包房里边一进,里边那个桌子,凳子,全是实木的,包括天花板都是那什么紫檀木的是啥雕刻的,屋里边什么卡拉ok,什么这个音响,应有尽有,你只要能提上来的,什么都有。

你一看,里边装修的,包括这个瓷盒,太厉害了,大伙儿相继也都落座了,马三儿特别讲究,也豪爽,当时是经理拿那个菜单亲自过来的,都不是普通的服务员过来的。

马三儿这一看:“把你家的特色什么的全给我上来,今天我招待我这帮兄弟们,把你家最好的全给我上来。”

你说底下这帮人一看,都得说,说马三儿确实是挺豪爽的,挺讲究的。周强挨着代哥嘛,这一看:“代哥,这个是啥时候又认识的土豪?”

“这马三儿,我北京来的哥们,你不知道吗?”

“那我知道,这哥们也真够兄弟,这块儿消费可不低,这什么贵来什么,这得多少钱呀?我干爸到这块儿一共才来过两次,还是大领导请的!”

“这个马三儿可以,你跟他多相处相处,这人讲究!”

经理这一看,当时都乐坏了:“先生,你看一下菜单,你看不看?”

马三儿一看:“不看,我不看菜单,吃好的,吃贵的,就是不吃免费的!不差钱!”

经理这一看,自己就寻思了:“得,我就喜欢你这种不差钱的,那来呗,那经理还不会安排吗?啥贵来啥呗。”

没想到,一顿饭吃出事来了!

这边,什么这个鲍鱼海参,什么那个澳鲍鱼翅,上了一大桌子,上满满当当的,这边经理往这一来,实在是上不下了,就说了:“先生,您看还需要点儿什么吗?”

“别的不需要了,你家什么酒最好?”

“那当然是茅台了!”

“都多少年的?”

“先生,有30年的。”

“没有50年的吗?”

“这个50年的真没有!”

“那行,就30年的,给我来一箱,不够喝我再点!”

这边夸夸把酒给搬上来了,一箱酒好几万,代哥啪的一举杯:“来,三儿,咱俩喝一个,感谢你今天请大伙儿吃饭,我代表咱们所有的兄弟,感谢你请咱大伙儿吃饭!”

马三儿这一看:“代哥,你这不扯远了吗?都是咱家兄弟,吃饭这有啥呀!”

大伙儿这也是一饮而尽,大伙儿喝的都不错,氛围啥的都挺好的。小毛为人挺讲究的,挺仗义的,他挨着马三儿坐,这不一举杯喝酒,拿眼睛一眨巴,看见马三腰上别的东西,这一看:“三哥,你这什么东西?”

马三儿这一看,从腰里啪的一掏下来,往桌面上啪的一拍,大伙儿一看:“马三儿,这是什么意思?”

“头两天我上那个解放路,就是人民桥那旮旯,你峰哥那旮旯…”

陈一峰这一看:“上我那儿了,怎么地了?”

“我到那边一看,有个铁匠铺,在北京都找不着,到那儿我让他给我打一对钢斧,那小斧子不大,挺趁手的,这玩意儿真要抡起来的话,比片片狠实!”

大伙儿这一看他:“马三儿,你真也是的!”

你在一般的社会,别个刺刺啥的,别个五连子啥的,他别一对斧子,说是防身用的,大伙儿也没说别的,在这块儿唠唠这个,唠唠那个,唠唠家长里短的。

一晃,从晚上六点喝到九点了,马三儿在这块儿都喝多了,趴桌顶上了,他是一种什么想法,当时茅台摆到这儿,一大桌菜基本上就不用动了,就喝酒了!

给马三儿的感觉是啥呀,这都是钱呀,我就能多喝一杯是一杯了,虽然说一下暴富了,不差钱了,但是在骨子里边你还是个穷人,对不对?还有那种想法。

你说马三儿这一抬脑袋,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了:“代哥,代哥!”

“三儿,咋地了?”

“你们大伙儿在这儿坐着,我下楼我结账去,今天那什么,你们谁也别跟我俩抢,别跟我俩争,谁跟我俩抢,我急眼!”

代哥这一看他:“你下去吧,没人跟你俩抢,你去结账吧。”

马三儿叮当的往楼下这一来,晃晃荡荡的,当时从他这个位置回头往里看,看着是倒数第二个房间,但其实真不是。

往楼下这一来,到吧台这儿,服务员这一看:“先生,咱们是哪个房间?”

“二楼,倒数第二个。”

“第二个房间是吧,那行。”

这边啪啪啪一打:“你好先生,咱们今天晚上一共消费是不到3万块钱,块钱。”

给马三儿干一愣:“不是,多少钱?”

“先生,咱一共消费是块钱。”

“妈的,这么便宜吗?那行!”

说着,顺兜里开始掏,以前没有钱,穷怕了,兜里揣多少钱来的?现金15个w,你包括那个马甲,裤兜,都揣满了!

顺兜里啪的一掏,拿出3万:“给你,不用找了。”

“先生,这怎么能行,不行,您稍等,我找您300。”

“不用,给你了,你拿着花去!”

“让我拿着花呀,谢谢先生!祝您今天晚上用餐愉快!”

马三儿这一转脑袋,晃当当的又上来了,往屋里这一来:“走吧,代哥,都走吧?”

“走走走,咱大伙儿走。”

大伙儿这一看,代哥也说了:“这桌今天晚上不少钱吧?应该是不少!”

一峰都说了:“这真得值点儿银子,那酒就得多少钱呀!”

“没事儿没事儿,我请大伙儿吃饭,这算啥呀,走!”

大伙儿叮当正要下楼,经理往屋里这一来:“先生,咱这桌的单还没买呢!”

马三儿一回脑袋:“怎么地?”

“咱这桌的单还没买呢!“

“放你娘个屁,我刚下楼下买的单,不吗?“

当时加代,包括这帮兄弟全听着了,,那酒都不止这些钱了,也都说了:“三儿,你看是不是整差了?“

马三儿啪的一摆愣手:“你们先下楼,你们先下去,没事儿,我看看怎么回事。”

马三儿往回一来,经理就说了:“先生,你到吧台你自个儿说的,说倒数第二个房间,咱们是倒数第三个房间。”

马三儿回脑袋一看,确实自个儿说错了,当时也没说别的:“那你看咋办,那这么地,多少钱我给你补上就得了呗,补上就完了。”

经理这一看:“先生,咱们这个钱都进公司的账了,咱们无权给你改动,你这么地,你到第二个房间跟屋里吃饭的客人你说一声,让他们把这个单买了,然后把钱给你,你再拿这个钱,咱们重新结账。”

“这也太麻烦了!”

经理这一看:“你这么地,先生,我跟你上去!”

说完,领着马三儿,马三儿在后边跟着,俩人就来到第二个房间了,砰砰砰一敲门,经理啪的一推门,直接就进来了,屋里得有七八个男的,全是纹龙画虎的,一看就是社会!

经理人一看,当时就说了:“你好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几位先生喝酒的雅兴了。”

领头这小子叫小南,都管叫小南小南的,一看他:“怎么个意思你说。”

“你好先生,不好意思,首先给你道个歉,楼下咱们这位先生买单买错了,把你们这屋的账给结了,麻烦你们下楼一趟,把咱这屋的这个账给结了,同时,也不耽误咱大伙喝酒。”

领头这个叫小南的一看,当时就憋不住笑了:“还有这好事儿?”

旁边几个兄弟看看他:“南哥,还有这好事儿,还有给咱们买单的?”

小南回脑袋一看:“谁?哪个哥们儿给咱买单了?那谁呢?”

“先生,咱这先生在这儿等着呢,你下楼买一下单呗。”

“你给我告诉他一声,单指定是买不了了,既然说给咱们算账了,请咱喝酒吃饭了,那就花了得了。”

这边,马三儿在门口等着呢,屋里说这句话,小南说的话嘛,让马三儿也听着了,往屋里这一来,啪的一推这个经理,经理这一看:“先生,你看这…”

“来,你靠边来!”

马三儿往这一来,啪的一拽这个小南:“赶紧下楼来,下楼把账给我结了,结账!”

他这一吵吵,屋里七八个小子,沾点儿社会,领头叫小南这个一看,眉毛这一挑:“不是,你是干啥的?”

马三儿就瞪眼珠子看着他:“刚才我账算错了,你把这个账给我算了,赶紧的来,下楼把账给我结了。”

“兄弟,喝多了咋的?你要喝多了,咱兄弟帮你解解酒!妈的,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跟谁说话呢,跟谁妈呀妈的,揍你知道不?”

“你再说一遍来!”

“我说几遍你还能咋的?”

“来,你别躲着来,你躲啥呢!”

说着,啪的这一推咕经理,这经理也不知道他干啥,往前这一来,马三儿就站到桌子旁边了,桌子有那个白酒,还有那个红酒瓶子啥的。

马三儿这一指唤他,随手就抄起个红酒瓶子,屋里七八个小子,马三儿一个人,真就没拿他当回事儿,阿南还看着呢,寻思这哥们什么意思,刚一说什么意思,马三儿拿这个红酒瓶,照阿南脑袋这个位置,啪嚓一下子。

阿南幸亏躲的挺快,反应挺快的,啪嚓的一躲,打后边墙上了,即使这样,瓶子给炸开了,红酒啥的,包括玻璃碴子啥的,嘣一身,嘣一脸。

阿南这一看,抹一下脸:“妈的,给我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几个小子呼啦啦一下全站起来了,旁边经理这一看,这不要打起来了嘛,妈的一声,直接跑楼下去了,还是个女经理。

代哥他们在底下谁都没走,等马三儿呢,该说不说,三哥是真虎实,真不惯病,从自个儿后腰啪的一拔出来,两把小钢斧,还不大,特别趁手就这玩意儿,要抡起来比那个片片都邪乎。

啪嚓的一拿出来,屋里七八个小孩儿这一看:“哎,什么玩意儿,这什么玩意儿?”

一喊说什么玩意儿,马三朝其中一个小子,叮咣的一下子,当场哐当给劈倒了一个,照胸口刺啦的一下子,得有一扎多长的大口子。

该说不说,铁匠铺打这玩意儿特别快,当时也拿那个磨石给开刃了,你说这小子扑通的一下就躺地下了,捂个胸口,哐哐的一下就给干倒了。

马三儿拿斧子啪的一指唤:“妈的,你们太装比了,过来砍死你们!”

一个人给屋里七八个人给吓住了,都不敢动弹了,阿南也看他,但是手里边没有家伙事儿,自个儿的家伙事儿全在楼下呢。

阿南这一寻思:“兄弟,你牛比,你要够个手子的话,咱上楼下来!”

“我上你娘楼下我上楼下,算账去,算账!”

马三儿特别死性,这功夫还叫人算账,你说代哥他们在底下,服务员往下一跑,说楼上打仗了,四宝子也看着了:“代哥,马三兄弟在楼上跟人打起来了。”

代哥领着左帅,包括一峰,周强,全上来了,往楼上一来,在门口就能看着,马三儿一个人站那块儿,提溜着两把斧子嘛:“谁敢上,上砍死你!”

屋里七八个小子,真就没敢动弹的,阿南都看他,一看这小子就是个酒蒙子,沾点虎比,真不敢动弹。

代哥往上一来:“怎么的了?马三。”

“代哥,我算错账了,我让这瘪犊子下去给我结账去,他不给我结,你说我砍他不,我砍不死他?”

代哥这一看他:“把斧子放下来,放下来!”

“代哥,我放下他打我!”

“放下来,放下!听哥话,放下,没事儿!”

代哥往前这一来,看见一个小子在地下躺着呢,捂着胸口,一扎长一个大口子,当时也说了:“哥几个,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这哥们喝多了,你们别跟他一样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这顿饭钱咱们请了,给你这哥们砍伤了,你们找个地方给包扎一下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阿南看看他:“你是干啥的?这是我兄弟,我是他哥,被人给砍了,你一句话就完事儿了,这是请吃饭的事儿吗?牛比的咱都别走,咱谁也别走,咱下楼谈谈。”

代哥这一看,后边兄弟全在呢,你包括左帅,一峰,小毛,全在这儿呢,包括周强都在这儿,这么不给代哥面子,那这事儿能算完吗?

左帅一立愣眼睛:“妈的了,你想怎么的,你想死是不是?”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兄弟,不好意思了,我替我兄弟的给你道个歉,你要实在不行的话,你到哪个医院,医药费也是咱们拿,行不行,给你赔不是了。”

“不好使,指定是不好使!”

“不好使你想咋的!”

“咱唠唠,好吧,咱唠一唠!”

“怎么地,你是不是想打仗?”

“什么玩意儿打不打仗的,你是不是给我兄弟给砍了,怎么,事能拉倒呀!你一句话就拉倒了?”

“哥们,咱属实是错了,挺不好意思的,拉倒得了,那你还想怎么地?”

“你也不用跟我俩道歉,咱们下楼说,你们手里有家伙,我们没有,咱在楼下呢,你们要牛比够手的,咱们下楼,下楼谈谈呗。”

代哥把手往后腰一放:“你再说一遍来,楼下有你们家伙事儿是吧,你还想怎么地?”

“不怎么地,你怎么打的咱们,咱们就怎么打回来!”

“妈的!”

代哥啪嚓的一掏出来一把六十四,屋里边七个小子嘛,代哥这啪的一指唤:“我不想闹事儿,哥们,怎么,你家伙事儿比我这还硬实吗?我都说明白了,不好意思了,这桌单我给你买了,兄弟我带走,咱谁也别找谁了。如果说你实在想找的话,你到东门忠胜表行,你上这儿来找我来,兄弟,你也不用跟我凶不凶的,这事儿咱了了,谁也不兴找谁了,走!”

这一说走,代哥这一摆愣手,江林,马三儿,四宝子,包括一峰都在那儿看,代哥说了;“别看了,都下去!”

从当时二楼就下来了,真就挺讲理的,到一楼了,马三儿气的不行了,手里边提溜着斧子:“妈的,代哥,我砍他去,不行,得砍他!”

代哥这一摆愣手:“行了,江林,来,把账算了。”

马三一看:“代哥,我算,我算我算!”

“拉倒吧,你再算账算错了!江林,给算了。”

江林算的账,一共花七万多,七个w,光酒就三万多,你还有菜啥的。大伙儿这一算完账,走到门口,大伙儿都散了,你包括周强也回大院了,一峰回解放路人民桥了。

这边,加代,四宝子,马三儿,江林他们几个回表行了,马三儿也挺不好意思的:“代哥,你看这我张罗的饭局,最后尾儿让你请的客,你说这事儿整的,都怪我了,我当时这个情绪我没控制住,他骂我我就受不了了。代哥,哪天的,哪天我非得我再张罗一局儿,咱们吃好吃痛快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行了,以后再说。”

这你看,哥几个也回去了,谁都没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以为就是一些地痞社会的,兴许连社会都算不上。

但是,人这帮小子正经八百是有靠山的,有背景的人,当天晚上把这个兄弟给送医院去了,这边给缝的针,胸口这块儿一扎多长一个大口子,当时大夫都说了:“这怎么整的这么严重。”

几个兄弟这一看:“斧子给砍了。”

“你们这是干啥去了,跟人拼命去了?”

“你赶紧缝你的针得了!”

这边缝针的时候,哥几个也想了,加代拿六十四了,也认定加代不是一般的小社会,肯定也是大哥级别的,有点儿背景,这边几个兄弟也没敢轻举妄动。

人家当时把电话打给谁了,打给一个姓陈的大哥,香港的,姓陈,叫陈志浩,有老哥应该听过这个人,香港的嘛。

这啪嚓的一干过去:“喂,浩哥。”

“干嘛呀,你们去深圳几天了,办点事这么费劲吗?”

“四五天了,浩哥,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咱们在深圳罗湖区,在深海酒店吃饭的时候,小七让人给砍了。”

“小七让人给砍了?谁砍的知道吗?“

“叫啥名他没告诉咱们,但是他说了,在东门有个叫忠胜表行的,到那儿找他。“

“忠胜表行?小七伤的严重不?“

“缝了50多针,浩哥,你看这个事儿?“

“你这样,我来打电话,这个事儿我来处理,罗湖区我是有朋友的,我打电话,你们听我的电话,都不许走,让他领着你们去报仇去!“

这个阿南当时一听,真是高兴坏了,当时也说了:“那行,浩哥,我等你电话!”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陈志浩认识谁呀,认识满军,大伙儿还记不记得,开小私私公司那个,之前让代哥给揍惨了,咱们前边故事里边讲到过。

陈志浩把电话打给满军了,啪嚓这一干过去:“喂,小军,我是你浩哥。”

“浩哥,最近挺好的。”

“我挺好的,你忙不忙?”

“我这不忙,你说。”

“我最近呢,我遇到一个麻烦。”

“什么麻烦呀浩哥?”

“这不在今天嘛,我底下的兄弟在你们罗湖区,被一伙儿社会给欺负了,给砍了,伤的挺严重,在医院缝了50多针。”

“是吗?在罗湖区?叫什么名字?”

“具体叫什么名对方没说,但是在东门那块儿开个表行,叫忠胜表行。”

“忠胜表行,那开表行的也不是什么大社会呀,你这么地浩哥,你让你那兄弟过来找我来,我去给你办去,在罗湖还没有我办不了的事儿。”

“那行,小军,浩哥就谢谢你了,等以后的,你到香港来,浩哥请你吃饭。”

“行行行,那谢谢浩哥,谢浩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这七个小子,留下两个在医院照顾这小七,剩五个奔这满军这边来了,他们也认识,有生意上的往来。

往这一来,满军也看他:“兄弟,不是我说你们,以后到罗湖区了,给军哥打个电话,对不对,在罗湖区没有什么事儿是你军哥办不了的。”

“是,是是是,军哥在罗湖还说啥了。”

“你们吃没吃饭?要是吃饭了,咱们现在就过去,我给你们报仇去,要是没吃,咱们先吃饭去。”

“军哥,咱吃过了,咱现在过去吧。”

“那行,小龙呢,小龙!”

小龙往这一过来:“军哥。”

“上库房找两把五连子去,咱们拿五连子过去!”

这边,小龙往库房这一来,铁皮柜啪的一拽开,拿出两把五连发,往这一来,当时满军准备三台车,头车虎头奔,后边两台奥迪100,就这个阵势,你看行不行,虽然说是不及代哥,但是人家也好使,不差钱。

三台车打人公司直奔代哥罗湖这个表行,往东门这一来,嘎巴的一停下,开始走,走步嘛,一寻思也没多远,一看就看到大牌匾,大灯全亮着呢。

满军这一摆愣手:“下车来,下车,小龙呢,拿五连子放两下!”

小龙这边往车下一下,小龙特别狠,朝当是哪儿,没朝玻璃呢,也没朝那个牌匾,朝天上咣咣就两下子。

当时都谁在屋儿呢,代哥一个,江林,四宝子,包括马三儿,都在屋里喝茶呢,而且是在代哥后边办公室里边喝的,前边大厅,营业大厅嘛,里边是四个服务员,在那儿正卖表呢。

代哥跟马三儿他们都听到了,一愣,说什么玩意儿这是?你包括服务员都是,说什么玩意儿爆了,什么玩意儿响呢?

马三儿给茶杯往那儿一放:“我出去看看去,代哥,你们先坐着,我出去看看去。”

一推门,啪的一出来,说什么响呢,服务员这一看:“不知道,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爆了。”

马三往门口这一来,屋里锃亮的,你在屋里往外看,啥都看不着,但是在外边往屋里看,就看的特别清楚,因为屋里亮灯的。

马三儿往这来的时候,满军就看见了,小南一看:“就他,军哥,就他砍咱兄弟!”

“小龙,打他来,打他!”

一喊打他,小龙照当时那个落地玻璃,落地窗,大玻璃门,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给玻璃门干稀碎,玻璃碴子崩的满地都是,给马三儿吓的,一捂脑袋:“我擦!”

咕咚这一下子,这边,小龙提溜把五连子往里哐当的一来,服务员吓的嗷嗷叫唤,服务员这一喊:抢劫呀,抢劫!

还以为抢劫的呢,小龙拿五连子这一比马三,马三也不敢动弹,那你再虎实你也不敢动弹呀,真嘣你划不来不是!

这边,小南过来了,往前这一来:“军哥,就是他!叫啥呀你?你大哥呢?你哥呢?”

马三看看他:“不是,什么意思,你们这什么意思?”

对面军哥这一看:“打他来,打他!“

啪嚓就是一下子,还什么意思,就这个意思,就打你的意思!

这边,满军这一动手,包括后边几个兄弟也都过来了,那你马三还能有好吗?代哥出来以后,这个事情会发生怎样戏剧性的一幕?咱们下集故事更精彩!

第152章 加代得罪世纪悍匪张子强 加代在后边,听见前边扑通的一下子,手里华子啪的一扔,起身就开始往外来,走到门口的时候,这一看:“你们干啥呢,什么意思?”

小南这一看:“军哥,就他,就他拿的五连子!”

军哥这一回脑袋:“妈的…代,代哥,你咋在这儿呢?”

他也认识代哥,还没骂出来,腿就开始打哆嗦。代哥往前这一来,都没看满军,啪的一拽马三:“马三,站起来!这玻璃谁打的?

小龙提溜把五连子,也认识加代,也哆嗦代哥,看看满军:“咋办大哥?”

代哥这一看,五连子啪嚓一拽过来,一反过来,往脑袋啪的一顶,小龙吓懵比了:“代哥,代哥!”

“跪下来,跪下!”

满军在旁边不能不说话了:“代哥,这事儿真是的,不知道是你呀,兄弟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是你开的,我要知道我指定不能来!”

“我不管这些,跪下来!”

这边,小龙这一看,脑袋这一捂:“跪跪跪,代哥,我跪!”

说着,扑通的一下子给跪下了,代哥这一看他:“满军,我不用你跪了,你这条腿是不也想让我给你打折他?我这玻璃是不是你让打碎的?”

“哥,我这,我真不知道这是你兄弟,包括这是你的店,我要知道的话,我指定不能来。”

“我不管那些,我告诉你,我这玻璃是定制的,15万块钱一个,刚才谁打我兄弟,刚才是不是你让打我兄弟的?加五万,二十万,马上把这20万给我送到这儿,我让你回去,要不你这条腿,我就嘎巴的一下…”

“代哥,我给,我拿,我马上打电话!”

“快点的!”

这边,满军拿着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丁,上咱们公司取出20个w,马上送到东门忠胜表行,对对对,马上过来,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马上送过来行不?”

代哥回身这一看他,包括旁边这个小南:“兄弟,咋的,没完了?那你这样,你要没完的话,你给我跪下来,跪下,你要不跪我打死你,跪不跪?”

小南也不敢比叨别的,扑通给跪那儿了,代哥这一指唤他:“兄弟,在酒店我是不是没难为你,我是不是给你道歉了?我说当给你买单了,怎么地,没完没了了是吧?从现在开始,这事了了!满军,这事了了没?”

“了了代哥,了了了了,回去我跟他们说,指定是了了!”

“我告诉你,满军,从今天开始,但凡这帮兄弟来找我,或者找我的兄弟,我就找你,你这条腿早晚是我的,听没听见?”

“放心吧代哥,指定不能找了!”

代哥这一看小南:“兄弟,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爬着出去。”

小南一看满军:“军哥,你说这…”

满军都不敢比叨,在代哥面前你敢比叨吗?你整不了人家,对不对?腿怎么给你打折的?他也是一个劲儿的在这儿求情:“代哥,代哥,你看这个事儿…”

正在这儿说话呢,这边,人底下兄弟来了,20个w往这儿一放,代哥也没看,一把掐过来,啪的往这儿一撇,这边江林在这儿接着。

“满军,我今天告诉你,以后但凡说我这个店,还有我这兄弟,出现一点儿麻烦,我就找你,我拿你试问,听没听见?滚!”

这一说滚,当时满军啪的一抱拳:“谢谢代哥,不敢了,指定是不敢了!”

这边,叮咣的往车上一上,车确实是好车,虎头奔,几个兄弟上车就开走了。在车上,满军也挺不好意思的,感觉有负于陈志浩的委托,帮忙办这个事儿,感觉也挺有负于这个小南的,但是没办法,你确实整不了人家,你无论说论兄弟,论经济方面,论黑道白道,你全比不了人家,你跟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边,等回到公司,满军拿电话打给陈志浩了,浩哥这边啪的这一接:“小军,这个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把对面给收拾了?”

“浩哥,你这不给我整个定时地瓜嘛!”

“定时地瓜?这是什么意思?”

“浩哥,你这帮兄弟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罗湖加代了。”

“罗湖加代?他是干什么的?”

“是咱们罗湖有名的大哥,是咱们罗湖这边的一把大哥,无论是黑道白道,我整不了人家,跟人家实力不匹配。”

“那你这意思是你们去吃亏了?”

“可不吃亏了咋地,给人赔了20个w,要不不让走,拿五连子给我支在那儿了。”

“那行,那你的意思你是整不了他了?”

“浩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指定是整不了了。”

“那你这么地,你把加代的电话你给我,我跟他谈。”

“浩哥,你千万别把我漏了。”

“不能,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满军当时把加代的电话给陈志浩了,人这边拿电话啪就给干过去了:“喂,你是加代?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边代哥这一听,对面也不是啥好语气,寻思说你乐谁谁:“怎么地,你什么意思?”

“加代,我告诉你,我是你惹不起的人物!”

代哥听到这句话,代哥能服吗?代哥怕谁呀?那么接下来,他俩又会发生怎么样的争斗?

满军在深圳还够个段位,还像那么回事,但是,没成想,在代哥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根本就不好使,不是一个段位的。

陈志浩这边接着说了:“加代,我是香港的,我叫陈志浩!”

“你什么意思?”

“头两天在深圳,你们这个深海酒店,你的人把我的兄弟给打了,你还记得这个事儿不?”

“我知道,那怎么地?”

“加代,你不会以为把我兄弟打了就完事儿了吧?这个事儿就拉倒了?我告诉你,你必须得给我做赔偿,我不多要,200万,再一个,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谁?”

“是谁呀?你大哥爱是谁是谁,跟我没关系,你要认为你牛比,你就到深圳来,你就到东门这个位置,忠胜表行,你过来找我来。”

“加代,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在深圳牛比了,谁都整不了你了?我告诉你,我们想找到你非常容易,也很简单。”

“那你要这么牛比的话,你就来找我来,还给我打电话干啥呀,那你就来呗,我在深圳等着你。”

“不是,加代,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儿怎么写的?我告诉你,你不用跟我装比,我明天我就到深圳,我找你去,你等着我,明天下午四点我到你表行,我找你去,你等着我。”

“行,你来吧,我等着你!”

电话啪就给撂了,人家陈志浩自认为说我已经在香港很厉害了,妈的了,深圳罗湖的加代,你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在香港,人家随便突突,包括突突相关部门的人都敢,咋地,人家香港那是法法不一样,人家可以保释,但是你到深圳你试试,你随便你敢碰一下子让你走都走不了,以后江湖都不能混了。

所以说,他们这股狠劲儿,到深圳你就得折损一半儿。

陈志浩大哥在香港,不光说人脉够用,而且在深圳,尤其是福田区,那也是老牌大哥。这帮老江湖,老社会!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老吴,我是陈志浩。”

“你说,阿浩,最近挺好的?”

“我跟你说个事儿,我打算明天到你们深圳去,解决一个江湖上的事儿,你看我需要兄弟,我人手不够,能不能说帮着我凑一凑?”

“没问题,阿浩!你看你需要多少人?”

“越多越好,你那边能有多少?”

“我这边能有二十六七个,三十来个!”

“那行,你尽可能地帮我多凑一些,有多少叫多少!”

“那行,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当时陈志浩在深圳的福田区找了三伙社会,那么加到一起得有个七八十号人。

当天,陈志浩给代哥打完电话,当天晚上坐着船,领了六个兄弟,直接来到深圳了。

到了深圳以后,和当时这三个大哥,当天晚上一起吃的饭,当时在饭桌上也说了,说明天下午四点,你们把那些个兄弟啥的都准备好,然后我带队,我领着大伙儿,咱们到这个表行去,咱们去和他去说!

“那行,你放心吧,你看你想怎么打?”

“我倒不是想怎么打,毕竟说这是内地,我最重要的是想把这个赔偿给拿回来,200万拿回来,如果说他把这200万给我了,这个事儿可以这么拉倒,我不想把事儿整的太大,如果是在香港,吹牛比,我打死他!”

人家陈志浩说的是实话,这是内地,不能把事儿整太大,如果在香港,吹牛比,我不给你打死我都跟你一个姓!

当天晚上一过,来到第二天了,代哥也不知道这个陈志浩到底是干啥的,只知道他是香港的,像社会似的,也没敢大意,因为之前上过香港,给马三儿和四宝子摆事儿,他俩让人给跳了嘛。

当时不就吃个愣亏儿嘛,让全义和的江义领了六七十号人给代哥给堵那里了,活活儿吃个愣亏儿。

代哥也不敢小瞧这帮香港人了,当时特意给小毛打了电话:“喂,小毛!”

“代哥。”

“今天呢,一伙儿香港的社会,要过来我表行,咱们不知道他什么来头,你马上给我准备点兄弟,赶紧过来!”

“行,代哥,你看你需要多少兄弟?”

“不用多,几十个就够了。”

“行,代哥,我马上过去!代哥,我刚买的五连子,我拿五连子过去!”

“行,那你拿五连子来吧。”

“好嘞,好的代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紧接着,代哥拿电话又打给乔巴了:“喂,乔巴。”

“代哥。”

“今天下午来一伙儿香港的社会,咱不知道深浅,但是,咱尽可能的别大意!”

“我明白的代哥,你看需要我怎么做?”

“你从你这个向西村给我调一伙兄弟,调50个人,完了之后呢,马上过来到我这块儿了,我给大伙安排吃饭,大伙儿晚上在这儿住也可以,完了就别走了,只要他们来了,咱们就磕他。”

“行,代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不大一会,小毛得领九十来号人,前边20个全是拿五连子来的,后边70个拿的钢管,大砍啥的,也到这个表行了。

江林这一看:“小毛来了。”

“代哥,我这刚买的五连子,买20多把!”

代哥一看:“你买这么多呀!”

“代哥,我寻思这不打仗嘛,怕咱们吃亏。再一个,之前我老觉着五连子不太够用,这回够用了!”

“那行,那你这么地,先上旁边酒店,我让江林直接把旁边酒店给包下来了。”

大伙儿在屋里,有盯岗的,有连吃带喝的,没有十分钟,乔巴领着大伙儿也过来了,不到50个人,全拿片片大砍啥的,没拿五连子。

乔巴也不指他们拿五连子打仗,代哥也过来了,往前这一来,乔巴这一看:“代哥,你看这人够用不?”

“够用了,你这样,带兄弟们先上旁边那个酒店,小毛他们都在那里,大伙在这儿先吃点儿饭!”

就这样,代哥给安排好之后也回表行了,谁也不知道香港这伙人啥时候来,都在表行里边等着,敢说这边,陈志浩亲自带队,带领这三伙社会嘛,包括这三个大哥都是老江湖了,领着八十来号人,打车的打车,开车的开车,奔东门表行就来了!

当时远刚在门口放哨,跟左帅在那儿唠嗑呢,一抬脑袋,眼看好几十台车过去了,哐当的一下子,直接怼门口了。

远刚往里这一来:“代哥,来人了!”

代哥伸脑袋一看,立马打电话给小毛:“小毛,对面来了,赶紧过来!”

“行,代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小毛一喊:“快点儿收拾东西,都给我抄家伙!”

下面还有兄弟问呢:“咋的了大哥?”

小毛这一看:“代哥来电话了,让咱们赶紧过去,对面来人了!”

“那行,那走呗,磕他们去!”

乔巴这边也是,一摆愣手:“我们向西村的,把那个片片啥的都拿好了,走了,走了!”

这边小毛也是:“都给我准备好了,一会儿过去看我眼色行事,我说砍,拿片片就给我砍,我说嘣,开五连子给我崩,都听没听见?”

大伙儿这一喊:“都说听见了!”

“走!”

小毛和乔巴两个人,各自带一队,都往外来,也不用打车,到对面不就是表行嘛!

但是,人这边陈志浩就下车了,后边这三个老江湖,加上80多个兄弟就已经到门口了,这边,代哥也出来了,看了一眼他,看眼代哥,问道:“你是加代吧?”

“我是加代,你什么意思?领这么些人过来,怎么地,想打仗呀?”

“加代,我告诉你,你不用跟我俩装比,怎么地,把我兄弟打了就完事儿了吗?我还是那句话,200万,你给我放到这儿,咱俩这事儿就算拉倒,这个事儿就可以了了,吹牛比了,你要不给我放到这儿,你看着办吧!”

陈志浩当时领六个兄弟过来的,从香港过来的嘛,人家六个兄弟,个顶个儿全是狠角色。

其中有两个兄弟,人家身上是有命命的,而且从香港过来拿了四把v冲,就是啪啪的一撸上,朝天上哒哒哒,哒哒哒,就这样的!

陈志浩这一看,兄弟把这家伙事儿全亮出来了,其中一个兄弟朝天上啪啪啪就开始了,当当当就干了三下子。

代哥这一看:“兄弟,咱们说话得讲理,那天确实是咱们做错了,我给你的兄弟已经赔礼道歉了,而且他们那桌的单我也给买了,那还想怎么地,没完了是吧,你那个兄弟今天没来吧,如果来了,我得跟他说上一句,我那天确实做错了。”

“加代,我不跟你讲理了,今天我就不跟你讲理了,我就跟你讲实力,听没听见?把钱放到这儿,咱们啥事儿都没有,如果说这钱你拿不来,今天吹牛比了,你看我打不打你。”

正在这儿说话的功夫,眼看着打对面,为什么代哥喜欢小毛,欣赏小毛,太给代哥长脸了!打对面就黑压压一大片,小毛跟乔巴亲自领队,打头的小毛,拿把五连子,朝天上咣当的一下子:“妈的,谁欺负我代哥呢,看我不打死他!”

后边兄弟都是,朝天上咣咣咣就开始了,在场的陈志浩都懵比了,你包括这三个老江湖,懵了,彻底懵了,很自然的就给让出一条道来。

小毛这边领兄弟哗的一下就冲过来了,直接站到代哥身后了,包括就是拿五连子的二十来个兄弟,都站代哥身后了,清一色全站在代哥身后。

剩那七十来个拿大砍的,小毛啪的一指唤:“给我围上来,围上!”

一喊说围上,哗的一下子,给他们这八十来号人直接就围里边了。

陈志浩确实懵了,这三个老江湖这一看,也懵比了:“志浩,你拿主意吧,你得拿个主意!”

陈志浩这一看:“我知道,别急。”

深吸了一口,对着加代说:“你今天要敢动我一下子,你别说我旁边这几个兄弟会把你怎么样,说这四把五连子都能把你打成筛子!加代,我告诉你,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我把我大哥名字说出来能吓死你!”

代哥这一看:“不是,你大哥是谁呀?你说你大哥谁呀,还能把我吓死?”

“我大哥谁?我大哥是香港张子强!”

张子强这三个字一说出来,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有几个说没听说过张子强的?

你乔巴、江林也好,包括左帅,哪个心里不突突,心里不一颤?反应最大的就是乔巴,他在外圈,在外围都突突了,哆嗦了,有点懵比了。

代哥听后也是干一愣,不过代哥很快冷静下来了。

代哥看了一眼:“我不管你大哥是谁,但是在深圳,谁跟我加代装比都不好使,听没听见?我有我的规矩,我有我做事的风格,你看你的兄弟,我始终都没难为他们,你包括当时在的那个酒店,我也让他们走了。随后呢,你兄弟找到满军那里,当时把我那个表行玻璃给打碎了,我也让他走了,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这个社会,找那个社会来找我,包括说你兄弟拿家伙事儿来吓唬我,我可以让你走,但是不能说你这么来了,你就这么走了。”

代哥听到张子强后,这脑子也是嗡嗡的,话就有点密有点多了,不管怎么说,气势不能弱了,先占个理字。这底下的兄弟都看着呢,你大哥如果都先慌了,下面人就没有主心骨了,代哥懂这个道理。

陈志浩一看:“那你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意思啊?”

加代不温不火:“我没什么意思!”

说着,啪嚓的一下子,一个嘴巴子就打到陈志浩脸上了,他旁边的六个兄弟v冲啪的举起来:“妈的,找死呀,打死你!打死你信不信?”

加代这一看他,代哥连动都没动,连躲都没躲:“打啊,牛比你就打死我,你看打死我之后,你们几个能不能走了?能不能出了深圳?”

陈志浩这一看,他也不是二比:“行,你牛比,你牛,在深圳你能找这么多兄弟,行,我走,但是咱们这事儿可没完,我还得找到你这里来,听没听见?我还得找你!”

“你找我,你找我能怎么地?”

这边,陈志浩领着兄弟刚要走,加代这一回脑袋,看见这三个老社会了。也知道他们,当时就说了:“你等会儿的,你们仨是深圳的?”

三个老社会都慌了:“不好意思了!”

“真不用不好意思,不用跟我不好意思,今天这个事儿,我不当回事儿。如果说将来,再让我知道我跟谁定点儿,你们仨帮着对方,我腿给你打折了,听没听见?”

加代说完,一摆愣手,陈志浩领着兄弟就走了。陈志浩领着六个兄弟,打前门就走了,这三伙社会都没敢跟他一起走,怕加代收拾他们。

等说陈志浩走了以后,乔巴一摆手:“把他们过去给我围起来!”

这一喊,你看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给这三伙社会给围起来了。

加代这一摆愣手:“过来,来过来!”

三个社会老江湖往前这一来,加代一看他们:“我告诉你,就冲你们仨今天办这个事儿,我完全可以把你们腿给你打折了,听没听见?”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都说:“不敢了,代哥!”

代哥这一看小毛:“小毛!”

“哥。”

“来,告诉你们兄弟,把这仨人给我记住了,将来说以后在深圳,只要我再打仗,他们仨敢帮着,把他们先给我打死,记没记住?”

小毛回头一看:“哥,我现在我崩死他们!”

“不用,现在不用,你们仨记住了,罗湖不欢迎你们仨,听没听见?将来如果说让我知道了你们几个进罗湖了,好着腿进来,我让你们爬出去。滚!滚!”

这一说滚,这几个人还得感谢加代,谢谢加代,三伙人分开走的,都没敢一起跑,呼啦的一下子领着兄弟就跑了。

那你看这边,陈志浩领着自个儿手下的六个兄弟,还有之前被马三儿砍的那个,这几个兄弟,大伙儿一起回到香港了。

往回这一来,当时人陈志浩自认为,我是张子强手底下四大猛将之一,你加代在深圳我整不了,无论说你要论人还是论实力,整不了人家,实在是没办法了,万般无奈之下,把电话打给张子强了。

张子强,这时候不是说你想见就能见的,因为在九一年的7月12号抢了启德机场的运米车,张子强指挥手底下大兄弟梁辉给抢的,六条命命啊,而且,这家伙抢完之后,在九一年的九月份,又抢了两台这个劳力士的车,价值3000多个w,随后给强哥抓进去了,但是强哥挺厉害,找了一个律师,硬生生把强哥给办出来了。

而且,由当时那相关部门的具体哪个部门,给强哥赔了不少钱,强哥出来之后,人家相关部门的能不盯着你吗,对不对?

所以说,这时候,他不敢再犯事了,都不敢动弹了,必须先蛰伏一段时间,不能有大的动作了。但是,声名在外,可以说是整个香港,包括深圳以及周边城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志浩就把电话就给打过去了:“喂,强哥。”

“阿浩呀,怎么地了,说吧,什么事?”

“强哥,我想当面跟你说。”

“那你来吧,你来我家。”

“行,哥,那我晚上过去。”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半个小时,陈志浩一个人来到了张子强家里,砰砰砰一敲门:“强哥,我是阿浩!”

当时谁给开的门?梁辉给开的,张子强手底下四大金刚,老大就是梁辉,老二是马尚忠,老三是钱汉寿,老四就是陈志浩。

陈志浩多少也有一些能力,挺厉害的,但是差点儿狠劲,所以排行老四。

往屋里一进,陈志浩这一看:“辉哥,强哥呢?”

“强哥正在和欢哥谈事情,你就先别吵吵了,小点儿声,欢哥在里头呢。”

“行行行,我知道,这我知道!”

往里这一来,你说谁在里头?叶继欢在里头呢。张子强的好哥们叶继欢,当时过来找强哥谈个大事儿,又在密谋什么事儿呢。

因为他不方便露面了,找欢子,有什么大事让他去帮忙办去。

陈志浩往里头一来,喊了一声强哥好,欢哥好,这边,叶继欢也是,当时一看:“阿浩来了啊!”

“欢哥好,欢哥过来了!”

叶继欢一摆愣手,强哥就开口问到:“出什么事情了,在电话里还不能说?怎么地了?”

陈志浩开口说道:“强哥,我那边出了点儿问题,我让兄弟们到深圳去要账去了,在深海酒店吃饭的时候,让深圳一个叫加代的带人给打了。”

“被人给打了?你处理了吗?”

陈志浩挠挠头:“哥,我给他打电话了,我让他赔200个w,他不干,完了之后我就生气了,我带人我去找他去了。”

“你上深圳了?”

“哥,我兄弟在深圳挨打了。”

“我问你话呢,你上深圳了?”

“哥…”

陈志浩支吾着嘴,没敢再往下说。

张子强明显是生气了:“谁让你去的?你拿我的话当放屁吗?现在什么时候知道不,咱们抢完劳力士出来后一直被监视着,你想死吗?只要有一个兄弟出事儿,大伙都得死!”

强哥说着说着,还真生气了,拿起水杯啪就给摔了!

陈志浩低下了头:“我没想那么多。”

“你没想那么多,没想那么多就可以不顾大家的死活吗?做我们这行的,没想那么多是要死人的!”

陈志浩一看:“那这事儿就算了。”

“算了?怎么算了?我是叫你不要去惹事儿,但是有事儿了咱们得摆。”

叶继欢在旁边也说了:“强哥,你消消气儿啦,你看一个内地的,不行我派两个兄弟去把他做掉得了。”

强哥这一摆愣手:“我想事情没那么简单,阿浩,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陈志浩当时就说了:“强哥,我这不领兄弟过去了嘛,当时在这个东门忠胜表行,我去找他去了,他当时在场的100多号兄弟,全拿着五连子!”

一说这个,当时给叶继欢听一愣,听精神了:“什么,100多号人?拿着五连子?那怎么地,内地的相关部门不管他们吗?”

陈志浩又说了:“有20多个人拿着五连子,剩下的拿什么大砍片片之类的。我当时还提你强哥了,我也是万不得已,我提你了!”

“你提我了,你怎么提的?”

“我就说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谁,我大哥是香港的张子强。”

“他怎么说的?”

“他说我不管你大哥是谁?在深圳,他有他的做事情的风格,有他做事的规矩,完了给我一嘴巴子,就给我放了。”

“妈的,你这个脑子是进水了吗?你当着100多号人,当着人兄弟面说你大哥是张子强?”

陈志浩也挺委屈的:“强哥,你看我这不是没招了嘛!”

“人家只打你嘴巴子是照顾你了,已经算是很给我张子强面子了,要是在我这里,或者你欢哥面前,你试试!”

叶继欢在旁边这一看:“你要搞我,我一五连子就给你崩没了,我能跟你说话的机会吗?还你大哥是张子强,我就直接拿着ak,我就一顿突突,直接就给你突突没了!”

但陈志浩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张子强这一看:“有没有这个叫加代的电话?”

陈志浩连忙拿出了电话:“电话我有,强哥!”

“有就拨过去!”

说着,陈志浩这边叭叭的一号,张子强啪的一拿过来:“喂,你好,我是张子强。”

加代那边一听,麻了,你别吹牛比,这名号你一听,不管你是谁,你不懵比那是假的。

代哥当时就说了:“你好,你好,强哥。”

“听说你要打我的兄弟?你知道打我的兄弟是什么后果吗?”

“强哥,你看能不能让兄弟解释一下?”

“可以,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听你解释一下,你说吧。”

“强哥,加代实话给你说,之前这个事儿呢,确实是我错了,我给你的兄弟已经道歉了,而且说,你的兄弟,当时在这个深海酒店,我没难为他们,我让他们走了。但是呢,你的兄弟不讲究,反过来找人,当时把我的表行的玻璃给打碎了,我还是让他们走了。今天,你的兄弟又找到我了,而且带着100多号兄弟把我围在这儿了,我依然没有难为他们。以我的脾气,我完全可以把他们留在深圳,我可以打死他或者打废他,但是我没那么做,我完全是看在强哥你的面子上,我觉得强哥你是一个讲江湖道义的大哥。但是我打了他一巴掌,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在深圳,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像他这么挑衅我,不然我以后还怎么在深圳混下去,怎么能带领这么多的兄弟呢?”

加代这话说得也是不卑不亢的,把事情的原委解释的很清楚,也就是面对张子强,你要放其他人,我不存在跟你废话这么多的。

张子强哈哈一笑:“兄弟,挺有个性的啊?但是你知道打了我张子强的兄弟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我会怎样去对付你吗?”

那么接下来加代会怎样和张子强会面呢?我们下集故事精彩继续!

第153章 加代和张子强称兄道弟 加代当时对张子强也说了:“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如果怕,我就不打他这一巴掌了。”

强哥这一听,顿时不乐意了:“那行,兄弟,既然说你是这个态度,那咱就没法谈了!”

说着,啪嚓就给电话撂了。

这边,代哥还真有这个性格,你无论说混江湖的,还是走社会的,你必须得有这个性格,你张子强是大,我整不过你,但是你不能这么吓唬我,你这不明摆着吓唬我吗?

记住这么一句话,无论遇到什么事儿,不能说因为我怕了,我服软了,这个事儿他就能拉倒,你得去面对!

不是说你服了,你怕了,这个事儿就可以解决了,人家就不欺负你了,那不是这么个道理,你得去面对,要不你怎么当人家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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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这时在旁边,这一看代哥:“哥,你看张子强确实挺大,最关键他是光脚的,咱们是穿鞋的,这属于在咱们身边安了一个定时地瓜,咱得罪不起呀,实在不行的话,咱给拿200个w,给他做个赔偿,服个软。”

加代这一看:“不行,一分我都不能赔他!”

加代就太懂得江湖上这些事儿了,你这次服软了,下次,你在深圳的买卖你能干大不?以后咋干呀?以后不得熊死你吗?

今儿说我没有钱了,给我拿一千万,拿不拿?不拿我打死你,过两天拿500万,不拿我打死你,那不没完没了了嘛,那就是逮着一个蛤蟆给你攥出尿来。

你说江林这一看,也没法吱声儿了,也知道代哥啥脾气,劝不了。

咱再说这边,代哥这几句话给张子强干的,挺兴奋的,觉得挺有意思的,说加代这小子岁数不大,在深圳人家说话唠嗑啥的,张子强多少挺佩服的。

回头对梁辉说:“阿辉,哥麻烦你一下,你到深圳去一趟。阿浩,今天你去了,他给你围住的时候,他身后有多少兄弟?”

“我看他身后有三个骨干。”

“这么的,梁辉,让阿浩领着你过去,阿浩你不认识他吗?”

“我认识,我见过他们。”

“你俩到深圳把他这三个骨干,就核心的兄弟给我绑了。”

“绑哪儿去呀哥?”

“绑到深圳深海国际中心8108房间。”

“行,哥,那我知道了。“

“你俩现在过去吧。“

“我知道了,哥。“

当时梁辉在陈志浩的带领下,又领了五六个兄弟,梁辉手里拿的是一把a\\u0026k,你看底下这帮兄弟,拿的全是那个v\/冲,当天晚上就坐船过来了,偷偷过来的。

当天晚上到深圳了,当时打出租车直奔东门忠胜表行,往门口嘎巴的一停下,当时在外边看,屋里真亮,那大灯还是新买的。

里边都谁呢?江林、四宝子、马三,包括左帅,都在屋里呢,大伙围一圈在这边喝茶。

马三这一看:“代哥,有点困了,我跟四宝子就先回去了,完了之后呢,明天有什么交代,然后你再吩咐!”

“那行,那你们回去吧。”

左帅这一看“:哥,我给他俩顺道直接送回去,完了我就回宝安了。”

“那行,那你们仨走吧。”

三个人从表行这一出来,上了左帅这台车,后边阿浩这一指:“就是他们三个!”

两台出租车在后边跟着,往前拐两条街,再往前面一拐,马上就到酒店了,这边梁辉一喊:“超过他,给他别那儿!”

这边司机一给油,一挂档,刺啦的一下子,往前这一别,当时给左帅吓一跳。

往这边一躲,啪嚓的一倒,直接定那儿了,左帅车停了之后,张嘴就骂:“妈的…”

话都没能说出来,人家在前边啪嚓的一停下,车门这一打开,呼啦的一下子,下来五六个人,全拿的v\/冲,往前边这一比:“下车来,下车!”

左帅懵比了,往马三儿这一看,就纵然说你左帅,你再牛比,在a\\u0026k面前,在v\/冲面前,你能牛比起来吗?你不害怕?你不哆嗦吗?

大伙儿车门这一打开,往下这一来,其中一个兄弟拿v\/冲往前一来:“都别动,别动!”

左帅一看:“不动,我们不动,兄弟,你别激动,不动不动!”

往下这一来,人就特别专业,张子强这伙人绑驾是最专业的。这边,梁辉从后腰啪的一掏出来,人家不用那个什么绳子啥的,拿的全是大铁套子,啪的一套,往后边啪的一背,直接全是后背的,往后背拷的那种!

往前边一来,车门一打开:“进去来,进去!”

往出租车里一怼,梁辉一看,让一个兄弟给他车开了,一个兄弟到后边,给这台蓝鸟也开着了,三台车直奔深海的国际中心。

到了深海国际中心,当时人家这不没走正门,从后门上去的,家伙事在衣服里一挡,怎么地,在电梯里你敢动弹,动就打死你!

当时给整到那个8108房间了,这边,梁辉这一看,把电话打给张子强了:“喂,强哥,这些人都绑了,你过来吧。”

“都绑了?”

“都绑了,全是核心兄弟。”

“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张子强一摆愣手:“走!”

叶继欢这一看:“走,我跟你一起过去,我也想见识见识这小子。”

叶继欢身边领了四五个兄弟,人家张子强身边有谁,马尚忠,还有这个钱汉涛,一共能有七八个人,当天晚上坐快艇过来的,这边,阿浩开车去接他,直接就给接到深圳深海国际中心。

当时人张子强在这块儿,人家有三个房间,别人你不能住,一个是8108,一个是这个8118,还有一个8128,这三个房间就常年租着,没钱了我给你续,一续就是两年的,特别厉害!

这边,等着说进到房间了,张子强当时摆个谱:“给我拿纸拿笔去,我写封信!”

底下兄弟就哐哐的得给拿笔拿纸给伺候着。

给代哥写了一封信,写完之后,递给阿浩了,当时就说了:“你到罗湖去一趟,把这封信送给加代。”

阿浩当时哆嗦了:“哥,我要是再去的话他就打我。”

“我说你怕什么呀?他三个兄弟在我手里,你把信送给他!”

他陈志浩也不敢拒绝呀,一个人,当天晚上没去,第二天白天,中午11点多,一个人来到这边东门表行了。

当时代哥还没在,江林在这儿呢,阿浩往屋里这一来,江林这一看他:“你还敢来呀,今天来什么意思?”

“加代呢?”

“代哥没在,有事儿跟我说。”

“我这里有封信,我给你放到这儿了,是我大哥张子强给他写的,我希望你给他打个电话!”

说完,转身就走了。

江林这一看,上边写着:加代亲启。他也不敢怠慢,拿电话打给加代了:“喂,代哥,刚才陈志浩来了。”

“陈志浩去了?他干啥去了?”

“过来给你送封信,上边写着你收,可能不是什么小事儿。”

代哥寻思一寻思:“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代哥回到这个表行,拿起来这一看,打开一看,里边字儿不是很多,内容是:“加代,我是张子强,我本欲将你铲除,但听闻你在深圳做到了黑白通吃的地步,我很欣赏你,如果你希望你的三名兄弟能够完好无损的站到你面前,今晚五点,你一个人,到深圳深海国际中心8118房间与我一会。”

代哥一看,当时就懵比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江林这一看:“代哥,左帅电话打不通。”

“那四宝子呢?”

“四宝子和马三儿也联系不上。”

代哥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仨出事儿了,因为根本也不在一起住,以为马三儿四宝子回酒店了,左帅回宝安了,哪成想被抓走了。

这边,陈一峰,江林他们全在这儿,江林这一看:“代哥,按我说的话,还是给他做个赔偿,给他拿200万,甚至三五百万都行,那马三儿,四宝子,包括左帅,那都咱自个家兄弟!”

乔巴在旁边也说:“代哥,我认同二哥说的话,咱们不行给他做个赔偿,你看那张子强在香港那都横行霸道多少年了,咱拿啥跟人干,根本就整不了人家。”

一峰也说:“代哥,实在不行的话,让周强派人帮着找找。”

代哥这一看:“不行,如果说让周强找的话,他们仨就废了,人家对面指定是有备而来的,百分之一万是有备而来的,我去一趟,不是说香港张子强怎么怎么厉害吗?我去会一会他!”

江林一看:“哥,不行的话给他打个电话,咱们尽可能的人别去,他们离香港这么近,万一把你伤了,人转身就跑了。”

“我不去的话,他们仨怎么办?我这三个兄弟怎么办?”

“咱不说给他赔钱嘛!”

“是赔钱就完了的事吗?你就能保证一定能放人吗?万一要不放呢?咱们现在在深圳实力也不小了,我们还得混,你怎么越做大越害怕了。”

江林这一看说:“代哥,我不是怕,在深圳就随便拿出一伙社会,我都不怕,但是那张子强在香港……”

代哥一摆愣手:“不说了,你们别管了。”

代哥转身要往出走了。江林紧着在后面喊:“代哥…”

代哥这一摆愣手:“你们回去吧,你们不用管了。”

代哥往车上一上,谁都不知道他干啥,拿出个电话,当时给打过去了,一个福田区的大哥:“喂,大哥,你还记得我吗?”

“是加代吧?”

“对对对,上次在你那儿拿两个小香瓜,这次我还需要两个。行,那我现在过去,好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一个人开车赶到福田区,往里这一来,当时拿两个,正常是4200元一个,两个是8400,但是代哥给拿了1万,当时把这俩小香瓜直接揣兜里了。

转身代哥一个人开着车,离得也不远,直接来到深圳深海国际中心。

到楼下了,代哥没着急进去,而是把这封信拿出来了,又看了一遍:“加代,我是张子强,我本欲将你铲除,但听闻你在深圳做到了黑白通吃的地步,我很欣赏你,如果你希望你的三名兄弟能够完好无损的站到你面前,今晚五点,你一个人,到深海国际中心8118房间与我一会,张子强。”

代哥把这信啪的一撕,啥顾虑都没有了,往电梯里边一上,一摁,一会儿就到八楼了!

代哥往这一来,8118房间,把门一敲。那是个套房,屋里就全是兄弟,全拿v\/冲,叶继欢在屋里坐着。这边,梁辉一看,叶继欢这一抬脑袋:“去,把门打开,开门!”

梁辉往这一来,门啪的一打开:“你是加代吧?”

“我是加代。”

“一个人来的吗?”

“信上不是说了嘛,让我一个人过来。”

“行,进来吧。”

代哥往里头一来,走到屋里正中心了,不卑不亢,双手插兜,梁辉朝走廊这一看,门啪的一关上,往这一来,代哥跟张子强,叶继欢根本就没见过,看看叶继欢,叶继欢在前边坐着,拿把a\\u0026k,就怼在茶几上。

叶继欢看看加代,加代看看他:“你是张子强?”

“你打我兄弟知道什么后果吗,知不知道什么后果?你信不信我直接毙了你?”

旁边兄弟拿着v\/冲呼啦的一下全站起来了,威风八面的一指唤:“打死你。”

就这时候,试问,哪个大哥能不突突,心里麻不麻,咯不咯噔一下子?

加代这一看:“在我心中,我觉得你张子强够大哥,够手子,讲江湖道义,但是没想到说我大老远来的,就这么把我打死了,不跟我谈谈吗?”

叶继欢这一看:“我打死你还需要理由吗?我还需要考虑些别的东西吗?”

“是,你打死我加代不需要考虑别的东西。不过,你也不够个社会啊,怎么的,谁在你面前不害怕你,不服你你就要打死谁?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何却害怕跟我加代谈谈呢?那既然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那你打死我吧,来吧,动手吧。”

“兄弟,够个手子,有胆有识。强哥,强哥!”

他这边一喊,代哥懵比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打里边出来了一个人,后边跟四个兄弟们,没穿西服,穿个衬衫,张子强长得不算帅,但是绝对有大哥的派头,气势这一块绝对是到位。

往前这一来:“加代兄弟,你好,请坐。”

代哥看看他:“什么意思,我不用坐,站着说。”

“兄弟,我是张子强,两个事儿,第一,我想见见你。再一个,谁不怕我?怎么地,你不怕我?凭什么?香港就没有不怕我张子强的!什么新义安,全义和,什么竹联帮,在我面前就是个屁,哪个不哆嗦我,怎么就你不怕我?你凭什么?”

“强哥,就凭一句话!”

“哪一句话?”

“我认为你是一个讲江湖道义的大哥,所以我不认为你能把我怎么地,我就没怕你!”

“来来,往前来!”

一伸手,跟代哥啪嚓的一握手:“兄弟,过来,坐,请坐!”

代哥这一看,也不管什么意思了,啪嚓的一拽,坐在沙发上了。张子强这一看:“兄弟,别的不说了,但是我告诉你,你这么做,有点太鲁莽了,我这之前跟我的兄弟打招呼了,要不吹牛比,就我这帮兄弟,包括梁辉,身上六条命命,打死你就是一眨眼的事儿!知道这谁吗?叶继欢,香港悍匪级人物,直接不给你打没了吗?兄弟,下次可别这么鲁莽了,但是我佩服你,有胆有识,有魄力。梁辉,去把你代哥的兄弟给领过来!”

这边,梁辉到隔壁房间把左帅、马三和四宝子直接给领回来了,往屋里一进,马三和四宝子他们都没敢相信,说代哥一个人过来的,代哥这一看:“没事儿吧?”

“代哥,没事儿,挺好的,还管饭了。”

强哥在旁边这一看:“你们哥几个有一个这么重情重义的大哥来救你们,如果要是没有他,你们几个腿今天都得折,知道吗?好样的,有胆有识,可以说是孤身赴会,来到我这里救你兄弟!”

代哥这一看:“强哥,我说句话。”

“你说。”

“强哥,我今天过来是有想法的!”

“什么想法?什么意思?”

“你看强哥!”

说着,顺兜里啪嚓的一拿出来,屋里就在场所有的兄弟,你包括梁辉,包括叶继欢都看,代哥接着说:“强哥,但凡我兄弟有一点事儿,我出一点事儿,咱们今天大伙儿都得死!”

当时大伙儿一看,包括梁辉身上六条命,都得夸他,都得竖大拇指!

你如果什么都没拿,你来了,你就不值得人佩服,为什么?人家会觉得你鲁莽,再就是你服软认错来了,无人能佩服你。

张子强这一看叶继欢,说你这得亏没吓唬人家,你这要朝天花板上蹦两下,当时咱们都得死。

代哥这一看:“开玩笑,玩笑!”

“老弟,你是个人物!”

张子强没夸过谁,没佩服过谁,但他夸代哥:“别走了,咱大伙儿一起吃个饭!”

当天晚上,就在这个酒店,也没去别的地方,当时在五楼,大伙围坐一圈,张子强好喝,叶继欢也好喝,那代哥更不用说了,左帅、马三、四宝不敢吱声,在人家面前不敢吱声,一看他们拿着a\\u0026k还有那个v\/冲啥的,更不敢吱声了。以前就听过张子强在香港那多厉害,不敢吱声。

这边,当时得喝将近两个点了,张子强也喝差不多了,一摆愣手:”阿浩,去给你代哥道个歉,去道个歉。”

阿浩往这一来,不敢不听强哥话,代哥这一看:”兄弟,你不用道歉!”

张子强一摆愣手:”不行,必须道歉,必须得尊重江湖道义。”

阿浩双手一抱拳:”代哥,不好意思了,我错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兄弟。”

张子强这一看加代:”兄弟,这么地,你拿我当哥吗?”

“你必须得是我哥哥。”

“咱俩这么地,咱俩拜个把子行不行?”

代哥这一看:”喝酒,哥,咱先喝酒!”

“喝酒可以,我问你,你同不同意?”

“先喝了!”

代哥一口闷了,随后张子强说:”你干,我一口也干了,怎么意思兄弟?”

“强哥,我老家是北京的,有很多玩社会的,走江湖的都去拜把子,爱磕头上香,你看真正走到最后的,几乎是没有几个。”

“什么意思兄弟?”

“哥,我真拿你当哥哥,不是说拜把子了,咱们就一定是兄弟了,但是不拜把子,咱不照样是兄弟吗?”

这句话一说完,张子强也是性情中人:”梁辉,给我拿支票来!”

梁辉啪的往这一拿,张子强随手拿个笔啪啪的一写:”兄弟,这是500万,你拿着花去,你不认我当哥了吗?你不我兄弟吗?大哥给你拿点钱,哥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你拿着花去,必须得拿着,你不拿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叶继欢在旁边都说:“你拿着吧,你要不拿,就不好了!”

代哥这才接过来了,多大个见面礼,代哥也讲究,拿电话打出去了:“喂,江林呐。”

“哥,你那边怎么样?”

“你这么地,你帮我办个事儿,你把我表行里边压箱底的东西,你给我拿过来。”

“拿哪去?”

“拿到深海国际中心五楼,503。”

“行,哥,都拿过去?”

“对,都拿过来。”

“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半个多小时,江林给送过来了,一个大盒子,代哥这一拿过来,啪嚓的一打开,里边啥呀,16块表,都是高端的,都是代哥上香港上这儿上那儿自个儿留的,收藏的,像什么江诗丹顿,百达翡丽,劳力士。反正都是高端品牌,基本上就是限量的。

代哥这一看:“强哥,老弟是卖表的,没有别的,这个表都是真的,虽说老弟平时卖的都是便宜的高仿表,但是这表都是真的。”

强哥这一看:“老弟,你看你…”

“你以后就是我亲哥哥,在场的,你们是15个人,一共这16块表,还挺吉利的,一人一块儿,哥,你拿着,你喜欢哪个?”

张子强这一听,加代确实也挺仗义的,也说了:“大伙儿拿着吧,一人挑一块,大伙儿过来来!”

呼啦的一下子,一人拿一块儿,往手腕一带,确实挺漂亮。

这时候,让张子强不得不佩服加代。代哥端了一杯酒,满满的一大杯白酒,往起这一站:“我敬你阿浩!”

张子强他们也看在眼里,心里是不是也得劲,包括在场所有的兄弟,你谁不夸加代是这个,代哥都说了:“兄弟,你给我道歉,我敬你一杯酒。”

代哥啪的一口干了,阿浩一口也闷了,这一杯酒下去,他俩这个仇还能有吗?是不是消了?代哥看看他:“兄弟,以后咱是哥们了,咱还得往下处。”

阿浩的心里边是不也得劲了,是不是不能再记恨代哥了?这顿酒喝的就太值了。

江林当时也没走,陪在酒店,跟张子强他们大伙儿一起喝的酒,都喝好了,吃饱喝足了,大伙儿也下楼了。

当时强哥搂着代哥的肩膀:“兄弟,强哥不太会说什么,我告诉你一句话,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到香港了,第一个电话必须得打给我,听没听见?我不管你办什么事,第一顿饭必须得跟我吃,第一杯酒必须得跟我喝,这三个第一,如果说你做不到的话,哥挑你理,听没听见?”

“强哥,我知道了!”

到“香港了,以后就是咱的家,无论说你遇到什么麻烦,强哥都帮你摆!”

“我知道了哥。”

“你回去吧,强哥也喝多了,就不送你了,你走吧!”

大伙儿一点头,一握手,散了,加代领着马三,四宝子,包括左帅,也回到表行了。

你往屋里一进,所有在座的兄弟,你乔巴也好,你是陈一峰也罢,你包括马三,左帅,有一个算一个,跟代哥你根本就比不了,谁有代哥这种魄力,谁有代哥办这种江湖事儿的能力和胆识,对不对?

什么叫传奇?这些兄弟对代哥不是说一种心悦诚服了,而是说敬佩了,这么好的一个大哥,能为兄弟不顾生死,不要命,那马三跟四宝子回北京得怎么给代哥扬名?

试问北京,就所有的社会,你杜崽也好,闫晶也罢,谁能办出这种事,为了底下兄弟说我不要命了,我拿俩小香瓜去救他们,谁能办出来,对不对?

那张子强夸过谁,给代哥竖个大拇指,而且跟代哥称兄道弟了,这个事办的就太完美了,代哥在深圳,这时候就可以说在社会上已经称王了,有了张子强的后盾,而且白道也是越来越大了。

有人会问了,为什么张子强不直接硬碰硬,或者直接在酒店废了加代替兄弟报仇解恨呢?

那么你想想,人家张子强能做大,成为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世纪悍匪,嚣张那么多年,岂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首先,加代并没有对张子强这边造成什么大的损失,无非迫不得已打了陈志浩一个嘴巴,伤了陈志浩手下一个兄弟而已,那在江湖混,这些事那不是家常便饭么?

其次,张子强来之前已经调查过加代的底细了,搞调查那是人家的专业,尤其是针对富豪这块。他知道了加代在深圳黑白两道的实力有多大,不过他倒不是怕加代,是觉得说在深圳这块,毕竟紧挨着香港,他也需要一个有实力的朋友强强联合,为以后发展铺路。

最后,他来这么一出,也是想看看加代的胆识,没想带加代真敢一个人就来了,他觉得你加代够义气,够胆识,能匹配的上我张子强,和你加代结拜不掉份不丢人。这就是所谓的英雄惜英雄!如果说你加代是带着人,带着赔偿,来求我,认错来了,服软来了,那我不存在多看你一眼的,你不够格。可能直接揍一顿,或者废掉双腿,扔出酒店完事了。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咱们下集接着讲述加代的传奇精彩故事!

第154章 加代京城酒吧英雄救美 1992年12月,京城。还有四五天马上过元旦了,代哥当时领着左帅、江林回到北京了,打算看看自个儿的父亲,说陪父亲过元旦,完了之后准备回深圳。

这段时间,还比较清闲,大伙儿也不像前段时间那么忙了。这天晚上,加代虽然说有很多哥们儿找,天天都有饭局,毕竟在深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但是最近这酒喝的太多了,实在是不想跟他们出去喝去了,天天白酒咣咣往肚子里灌,哪天都得喝一斤半斤的。所以这天晚上,加代打算出去自个儿走一走,谁都没叫。

江林跟左帅也说:“哥,你看出去的话,咱俩陪你出去,去溜达溜达啥的。”

加代说:“不用了,你们俩愿意喝酒,你俩喝酒去,你俩愿意出去玩儿就出去玩儿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江林说:“那行,哥,那你就自个儿溜达,有啥事儿,就给咱打电话。”

“行,那我知道了,你俩溜达去,找小航他们去。”

左帅跟江林俩也就找白小航跟那个朱大勇喝酒去了。

这边加代一个人从自个儿家这个胡同出来也是没开车,也没打车,在自个儿家这个位置就一直溜达,转悠转悠。正赶上当时外边儿飘着小雪花儿,非常漂亮。

尤其是九二年的时候的北京,这个路灯刚安上,在大马路上飘着雪花儿在路灯底下,晚上八点多钟了,这种感觉多悠闲,意境多唯美,那就太惬意了。

加代此时看着满天飞雪,这苍茫大地,一步一步往前走,这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就跟放电影似的,一时之间感慨万千,从一个寂寂无名之辈到深圳称王,这中间发生太多太多的事情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慢脚步,放飞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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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代就这样自个儿往哪儿走,根本就不知道,没有目的,就随意溜达,走到哪儿算哪儿。这一走真就走了五六公里,在右边门口儿站了不少人,对他们倒没那么太注意,反倒是说里边儿传出这个音乐。

在店里面传出的这个音乐,让加代心里边儿不好受了,也不能说不好受,就是勾起了一些曾经的回忆,当时也是非常流行的一首歌。

这首歌叫 《把悲伤留给自己》,是九一年发行的,九二年的时候在内地那就相当火爆了。

但是他那首歌儿不是唱的,是里边儿一个小丫头,20多岁,长的也挺清纯的,挺有这个文艺范的。

这小丫头就属于那个驻唱歌手似的,当时在那个酒吧里边儿,拿了一个弯管儿萨克斯站到那个舞台上,前边有那个音乐谱,在那个麦克风底下吹萨克斯。

《把悲伤留给自己》,本身这个音乐,就容易让人产生共鸣,尤其用萨克斯吹出来以后,让人感觉陶醉。加代本身就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大哥,一走一过听完这首曲子,很自然的往里头一看,里边儿坐了不少人,像个小清吧似的。

代哥不自觉的,说我进去坐一会儿去,谁也没告诉,自个儿上那个酒吧里头了。

门口有那个牌匾,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燕京卡拉ok演绎酒吧,挺大个酒吧,两层楼的,等说加代往里头一进,也没找什么卡包,一看里边挺热闹的,不少人,而且装修风格,挺豪华的,找了个散台往这一坐。

加代一摆愣手,服务员过来了:“你好,先生。”

加代说给我来十瓶啤酒,完了之后,上点干果啥的说。

“好的,请稍等,先生。”

代哥穿一身西装往这一坐,手就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了,看着台上舞台的表演,吹那个音乐不大,一会儿一个果盘拿上来了。

代哥吃着干果喝啤酒。能不能喝,喝多少,这个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氛围必须喝点酒。

时至今日,加代这一路走来,给外人看来是风光无限,说这个加代现在牛逼了,好使了,深圳是这个老大了,现在回北京也是有名有号的大哥。

但是又有谁知道他这一路走来说,这个心路历程,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钩心斗角,尔虞我诈,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去打仗的路上,左一个对手,右一个对手,那种滋味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别人只知道加代一步步做大,却不知道加代多少个不眠之夜辗转反侧,多少次生死关头命悬一线。加代大哥爱喝酒,或许只有在那半醒半醉之间,那一刻的灵魂才真正属于自己。

这时,代哥听着台上这个音乐,自个儿这个眼睛就湿润了!

代哥就在这儿喝着啤酒,此时此刻,这种画面,我相信可能很多人曾经经历过,对不对?一个男人,放松的方式可能就这么一种了,听着音乐,喝小时啤酒,没有人打扰,自个儿挺好的,挺悠闲的。

不知不觉,快半个小时了,桌面儿上的十瓶啤酒已经喝完了,一摆愣手:“再给我来十瓶。”

这功夫,代哥真就感觉这个曲子吹得好听,不仅是把悲伤留给自己,还吹了一首《三百六十五里路》。你想象这首歌:“我那万丈的雄心,从来没有消失过,只是时光渐去,依然执着!自从离乡背井已过了多少……。”

这首励志的歌曲,让代哥这心里边就更不好受了,回想着这一路走来,确实挺难的。代哥当时就性情了,把自个儿这兜里,当时也没有太多,四五千块钱,啪的一掏出来,刚要数一数,一寻思,不数了,一摆愣手:“给,拿过去!给她!”

服务员这一看:“大哥,都给呀?”

“都给,都给她!给她吧!”

“行,大哥,你稍等。”

服务员拿着这些钱,往舞台上一来,这小丫头叫文文,长得挺有文艺范儿的。一看她:“文文,底下那个大哥给你的。”

小丫头这一看,看眼代哥,代哥在底下喝酒呢,也没看他,一个手托着下巴,眼泪就在眼圈了,这时候,代哥正在那儿陶醉呢。

女孩儿看一眼也没吱声儿,把这钱直接就揣起来了。继续在这儿吹萨克斯。这边,也过了20多分钟了,丫头这边萨克斯也吹完了,赶上女歌手上来唱歌来了,代哥的酒基本喝的也差不多了。

这文文,萨克斯往这儿一放,来到代哥的面前了:“你好,哥!”

“哎,你好,你吹得真挺好的,妹子,见笑了啊,想起往事了,多喝了几杯,你别笑话我。”

“大哥,我看你挺有故事的,你要方便的话,我坐到这儿,咱俩聊聊天呗,唠唠嗑,你看怎么样?”

“行,请坐!”

俩人往这一坐,小女孩也是挺讲究的人,确实挺好,说话聊天,也问代哥,说你在北京是干啥的,代哥也没去隐瞒什么,说我在深圳如何如何,我在北京如何如何。

打仗的事儿暂时没提,说自个儿是做买卖的,这你看,俩人儿这一来二去的,在在这儿能聊半个多小时,印象都挺好的。

代哥这边又点的啤酒,俩人在这儿喝上了,小姑娘老家是石家庄的,在北京上大学,属于业余时间,出来酒吧驻唱,唱唱歌啥的,给自个儿挣点儿生活费,有这个才艺嘛!

正说话呢,从旁边过来一个小子,长的得有一米八的个儿,五大三粗的感觉,往这啪的一站:“老妹儿!”

文文看他一眼:“哎,哥!”

“那谁,我明哥给的也不少了,你干啥呢,走,过去喝杯酒!”

“哥,我一会过去,我跟这个哥说两句话。”

“快点儿的!”

说着,拿手啪的一指唤。代哥看着也没吱声,也不爱说,不想给自个找这个麻烦啥的。

等说这小子一回去,小丫头在这儿寻思一寻思:“哥,行,那你在这儿喝酒,老妹也不打扰你了,完了之后呢,我一会儿收拾收拾,一会儿我也下班了。”

“那行,老妹儿,你慢点儿。”

女孩自个就走了,来到舞台上,萨克斯往自个儿包里一装,准备说下班走了,正说要走的时候,人这小子就一指唤她:“哎,哎!”

“哥,有事儿呀!”

“妈的,我这钱白给你了?过来来!“

旁边的小子姓白,叫白东明,家里边是开建材公司的,属于说典型的富二代,正经八百有钱的,家里边多了没有,在京城的话,九二年,得有个几千万吧!

他身边得有四五个兄弟,不是他老弟,这帮哥们啥的,都是富家子弟。东明看看他:“文文呀,我跟你说,你家的老板我都认识,知道不?妈的了,在这块儿我找你好几天了,哪回来不给你扔个三千两千的,干啥呢,怎么地,碰见给的多的了?到我这儿酒都不能喝一杯了?”

“哥,我今天呢,我真不能喝酒了,下次的,下次老妹儿陪你多喝点儿!”

“这么地了,今天晚上你不用喝了,正好我跟那个谁,我那个对象闹别扭了,今天晚上你陪我,你陪我走!”

“我说哥,你这不开玩笑的嘛,我不能陪你呀哥,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得走了。”

正说走的功夫,他一个大学生,一个女生,懂得个啥人情世故呀,他哪懂得这些个玩儿社会的这些话,他也不会唠嗑,准备拿自个儿这个萨克斯,从旁边就要走了。

东明拿手啪的一指唤:“给我拦着点儿,拦着她!”

一喊说拦着,本身身边就有哥们儿,叮咣往起这一站,直接给围上了,拿手啪的一拽她:“不许走,明哥喊你呢,赶紧过来,过来来!”

说着,啪的一拽她,这边就给他薅住了,代哥在这儿一看,本身在这儿喝不少酒了,这一看:“哎,哎!”

这几个小子一回脑袋:“喊谁呢?”

“喊你呢,你干啥呀,你拽那老妹儿干啥呀,撒开来,撒开!”

这一喊撒开,身边那几个小子都看他,白东明也站起来了嘛,看一眼加代:“咋地,你认识呀?”

加代这一看他:“我老妹儿,撒开来,给我撒开!”

这一喊撒开,代哥也过来了,往前这一来,啪嚓一拽,一拽文文胳膊,往自个身后这一拽,一回脑袋:“你是不是不愿跟他们走?”

“哥,我不能跟他走呀,他老缠着我,他找我好几天了!”

“那没事儿,你上我身后来,那啥,哥们儿,愿意喝酒喝酒呗,我也喝多了,咱尽可能的别找事儿,小丫头不愿意,你也别强迫她,是不是?你个大老爷们儿,你整这事儿干啥呀!”

白东明这一看他:“你是干啥的?”

“这是我小妹儿!”

“来,我跟你说一声,我今天晚上就要把你小妹给领走,他在这块儿当这个驻唱歌手,我连续赏了好几天钱了,加一起得有1万多了,今天晚上如果他不跟我走的话,妈的了,把钱给我退回来,给我退回来,我那1万多块钱不能白花,把钱给我拿回来,要不今天晚上就得陪我出去开房去,听没听见?”

代哥看他一眼,有心要拿钱,但是出门没揣那么多,一共就拿四五千块钱,刚才都给出去了!

这一翻兜:“妈的,这么得来,一会儿我叫人给你送过来,一万几?”

“一万五。”

“一会儿我给你送过来,我给你送2万行不行?老妹儿,你走吧,你走你的!”

这一说你走你的,这几个小子啪的一拦:“哎,她不能走,你在这儿装比呢,妈的,一会儿她走了,钱谁给我呀,现在把钱给我,要不她走不了!”

代哥看他一眼:“哎,说话注意点儿,你跟谁这么说话呢!”

“我跟你这么说话呢,你算什么东西,在这块儿装犊子,牛比现在把钱给我拿出来,没有钱装鸡毛呀!”

“你再说一遍!”

“我说几遍能咋地?嗯,我就说了!”

话还没说完呢,代哥上去啪嚓就是一拳头,白东明这一趔趄:“哎,你打我?”

身后边四五个小子,全是哥们儿,这就开始往上围,代哥拿眼睛环视这一圈,顺旁边的桌子,也不是自个座位,人家当时在旁边正喝酒呢,满瓶的啤酒,正在这儿喝呢。代哥啪嚓的一拿过来,往旁边啪嚓的一下子,直接干稀碎,喝酒的人一看:“哎,怎么拿我酒呢?”

代哥也没看,啪的一指唤:“谁敢上来,谁上呀?谁上我扎死他!妈的了,老妹儿,你走,你走你的!”

女孩儿在这儿吓懵逼了:“哥,哥你看…”

“你走吧,走你的!”

这几个小子属实没敢动弹,又不是玩社会出身的,他们也就是出来玩儿的,家里有几个钱,属于纨绔子弟,富二代,没见过这样的,半截酒瓶啪嚓的一拿下来,带尖儿的,这一指唤,谁敢上呀!

这边白东明,挨了一拳头,这一看他:“你牛逼呀,牛逼你别走,听没听见?”

代哥看看他:“我不走,什么意思?”

“你等着!”

一转身,咣咣就跑了,剩那四五个哥们儿,在后边跟着,他们几个上哪了?当时往一楼后边跑了,后边是一个办公室,谁的呀?

不是别人,燕京酒吧的老板,姓翟,叫翟大飞,也是一个狠角色,在北京也属于京城老泡儿,正经八百是老一辈儿社会,翟大飞嘛!

几个小子往屋里哐当一进,白东明认识他,常来酒吧消费嘛,哪回来都得花个几千,花个万儿八千的。

啪嚓的门儿这一推开:“哎呀我擦,我挨打了!”

大飞这一看他:“东明呀,这怎么得了?”

“你这酒吧能不能干了,都不认识我咋地?我在你酒吧里边,跟那个驻唱歌手,就文文嘛…”

“文文咋地了,你不老给他花钱吗?”

“今天晚上我要给他领走,你们这块儿来一客人,装比,给我一大拳头,你看着办吧飞哥,这事儿你要给我解决了,我以后还能来,你要解决不了,以后我不来你这儿玩了,京城有的是酒吧,我去哪儿玩不行呀,非得上你家玩呀?挨了一拳头,你管不管吧?”

“这你看,东明,你咋说这话呢,哥能不管吗?几个人呀?“

“就他一个!“

“一个人?怎么地,你没敢还手儿呀?”

“拿个酒瓶,带尖儿的,要往身上扎,我这一看,像那个酒蒙子似的!”

“那啥,我陪你出去看看去,走,出去!那个谁,内保呀,你们瞎咋地?那东明挨打了,你们不管呀?上一楼给我集合来,赶紧出来!”

队长拿对讲机这一喊,都上门口集合了,大飞领他们出来了,代哥真就没走,人家女孩儿也真就挺好的,站在代哥的旁边,就看着你,就看着代哥:“哥,咱一起走,咱俩快走吧,他进屋指定是喊老板去了,这小子跟那个老板认识,跟那个老板可好了,一会儿出来你该吃亏了。”

代哥噗嗤干乐了:“你走你的老妹儿,谁是老板也没有事儿,我加代就在这儿,我看谁敢动我!”

“哥,那我陪你,那我不走了哥,你是为我出头的,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陪着你!”

你看这女孩儿是不是挺好的,也有点儿侠义精神,就不走。也不知道是喜欢代哥,还是说想陪着代哥,反正就是没走,留在这儿了。

这边翟大飞在办公室这一出来,先是白东明这几个哥们儿,随后从二楼叮咣得干下来七八个内保,从一楼门口的位置还得干进来四个十多个内保,虽说他们是空手,但是腰上挂着哨棍啥的,里边是钢管,外边是带刺的胶皮,一打人就特别疼。

翟大飞这一出来,也问了:“在哪儿呢?谁打你的?”

东明捂个脸,一指唤代哥:“他打的,就他打的!”

眼看着脸上,捂个巴掌印儿,还在那儿留西瓜汁呢,这一指唤代哥,代哥连躲都没躲,文文在旁边一看:“老板,这个事儿不怨这个大哥,真不怨这大哥!”

大飞这一看他:“你把嘴给我闭上了,你真有意思,胳膊肘往外拐,过来来!”

“老板,我这…”

“我扣你工资信不,妈的,一个礼拜我让你白干信不信?过来来,过来!”

代哥看他一眼:“你干啥呀?这个老妹儿在你这儿打工挺不容易的,再一个,这人是我打的,有啥事儿你跟我说,我打的!”

大飞看看他:“围上来,给我围上!”

那帮内保打两边啪嚓往这一围,白东明看看大飞,这回牛逼了:“飞哥,这事儿你看着办,你整明明白白的,我以后还来,我该怎么消费我怎么消费,整不明白,我以后不来了。”

大飞看了他一眼,往前这一来:“兄弟,看你脸生呀,以前没来过吧?”

“没来过,头一回。”

“我也不难为你,是不是,这是我弟弟,你也道个歉,给打个嘴巴子,你给服个软,道个歉,你看行不行?你要不道歉我就得揍你,今天不能让你好,我得在这儿揍你,听没听见?你在我这儿打仗,你能占着便宜吗?给道个歉来!”

代哥这一看他:“妈地,让我干啥?”

“你给道个歉,哥们儿,指定不难为你,是不是,到咱们这儿来的都是客儿,毕竟你在我这酒吧消费了,咱指定是不难为你,给道个歉来!”

没等代哥说话呢,文文出来了:“东明哥,实在对不起了,我给你道歉了,都是因为我,是不是,我给你鞠躬了。”

说着,啪的一低头,给鞠个躬。这边,白东明这一看:“不好使,你是干啥的,我让他给我道歉,他给我道歉!”

代哥看看他:“你在指唤我?”

翟大飞这一看他:“咋,不给面子呀?在四九城,妈的了,我认识老多社会了,你知道我是谁不?我姓翟,我叫翟大飞,我不愿意跟你报号,知不知道?我不想为难你!你赶紧给道个歉,你今天要不道歉,我就揍你!”

代哥看他一眼:“翟大飞是不?”

“咋地?”

“我打个电话行不,完了之后咱再说!”

“你打什么电话呀打电话,道歉!赶紧地来,给服软来!”

“我不道歉能咋地,我今天就不道歉能咋地?”

翟大飞一伸手,提溜个啤酒瓶子,往前啪的一来,这一指唤加代嘛:“你道歉不,今儿个你要不道歉…”

“你还敢打我呀,来,我就站到这儿,我躲一下,我是你养的,你打我吧,来来来,你试试!”

“你刚我呢?妈的,你还敢刚我呢?”

说着,朝着代哥的脑袋,嘎巴的一下子,加代也没寻思他能打,但是代哥属实没躲,咔嚓的一下子,打脑袋上了嘛,就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打碎了。

给代哥打一晃,往旁边啪的一下子差点没站稳,女孩给代哥扶住了:“哥,哥!老板,你是干啥呀!”

代哥一捂脑袋:“行,妈的了,行!”

脑袋让翟大飞给打破个口子,淌西瓜汁了,代哥啪的一指唤他:“别走,,牛逼都别走!”

翟大飞看看他:“不走,指定不走,怎么个意思,想打仗呀?”

“走,妹子,咱们走!”

这刚要往出走,翟大飞这一看他:“不行,不好使,来,把她放下,放下!”

代哥看看他:“老妹儿,你别走了,你等会儿的,我打个电话去!”

这边,大飞真就没瞧起加代,寻思你能怎么地,加代在那里边喝酒,本身已经喝迷糊了,哐哐挨了一下子,更懵了!

打酒吧这一出来,确实没人拦他,拿个电话嘛。女孩儿在屋里,站到大飞的面前,翟大飞就指鼻子骂她:“妈的了,人家给你花钱了,你干啥呀在这儿!”

白东明在旁边也看她:“你真也是的,文文,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我多稀罕你呀,你就陪我开个房能咋地?”

大飞也说:“妈的,也不是不给你钱,我告诉你,你就是干这个的,知不知道?别老觉得自个儿大学生怎么怎么地的,你上我酒吧就是干这个的!要不人家凭啥给你打赏一万多?”

这小丫头,吓得也不敢吱声儿,就眼泪含眼圈了,毕竟是个小姑娘,出来打工来了,人老板收拾你像收拾啥似的,不也很正常嘛,你不得听着嘛,对不对?

加代在门口拿个电话,哐当的一打出去:“喂,江林。”

“哥。”

“在哪呢?我跟小航,还有大勇,咱们几个在这儿喝酒呢,离家不远,这块儿有个火锅店,大伙在这儿喝酒呢,你来不哥?”

“你让小航接电话。”

“行。”

这边啪的一递过来,小航拿手里一听:“哥,你来吧,咱们吃火锅呢,你过来喝点儿。”

“你们赶紧的来,上前门那位置,有个叫燕京酒吧的,你赶紧过来!”

“咋地了哥?”

“我今儿挨了一酒瓶子,赶紧来!”

“咋地了?我马上过去,你等着我哥,我马上过去!”

说着,啪嚓的一撂下,在场的,小航、大勇,江林,左帅,还有几个大勇的兄弟,都在旁边呢,这一伙儿也就十来个人。

等小航电话啪的一撂下:“走,大伙儿别吃了,赶紧走!”

大勇在这儿正喝酒呢,这一看小航:“咋地了?”

“咋地了?代哥在酒吧让人给打了!”

“这怎么得了!”

整个屋里就炸了:“妈的了,赶紧的来,别吃了!”

屋里就哐哐的了,给老板吓懵逼了,说这咋地了,这时,你就听啤酒瓶子,酒杯啥的,哐哐往地下拽,社会人儿不就这样嘛,临出征之前必须得摔点儿啥,有这个气势!

这你看,大伙儿哐哐就站起来了,打门口这一上车,哐哐往酒吧来。往这赶的时候,江林也知道,说代哥在酒吧如果挨打了,代哥指定是要面儿!

江林拿着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喂,登哥。”

“谁呀?”

“我是江林。”

“老弟呀,咋地了?”

“我哥,就代哥。”

“小代呀,小代咋地了?”

“代哥在前门那个位置,有个燕京酒吧,说叫人给打了,你看哥…”

“妈的啦,加代让人给打了,我马上就过去!”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戈登听说加代让人给打了,你说得什么样?代哥也属实嘚比,你躲一下子呀,没躲,硬生生挨了一瓶子!

代哥就在门口一站,门口那几个小子还说呢:“明哥你看,那小子没走。”

大飞也是,这一看代哥:“没走就没走呗,能咋地!”

门口有这个保安,心眼挺好使的,还过来劝代哥呢:“你走吧,咱们这个酒吧老板厉害着呢,你整不了人家,在四九城就没有不认识飞哥的!”

代哥看看他:“一会儿的,,一会儿我让他认识认识我加代!”

正说话的功夫,都没有15分钟,白小航和朱大勇开车,那就跟陆地起飞一样,他那就不叫车了,上车啪的一挂挡,油门直接踩到底,哐哐往这儿干,就跟起飞似的。那个时候马路上车也少。

先到这儿的是白小航,朱大勇,他们跟戈登几乎就不差几分钟,这边在东城干过来的,戈登是领了30多号人。

小航车啪嚓的一停门口,离老远看着代哥在门口抽华子呢,小航啪的一下车,顺后备箱,武士战啪的一拎,朱大勇是提溜五连子下来的,啪的一撸,打对面咣咣往这儿跑!

跑过来以后,这一站到这儿:“哥,谁打的!”

代哥这一看:“别吵吵,给我一酒瓶子,来,进屋来,进屋!”

哐当往屋里一进,你说咋地,大飞陪着东明他们在酒吧喝酒呢,那属于酒吧的大客户,文文呢,也没让走,站在卡包的旁边,像服务员似的,为了体罚他嘛,就让她给明哥倒酒,你不是不跟人家出去嘛,练练你,熬鹰一样先熬一熬你的性子,培养培养你这个劲儿,站旁边给倒酒来,给你明哥倒,酒必须倒满了!

小姑娘也不敢说话,真不敢说话,一个礼拜让你白干,不给你工资,你能咋地?就得给人倒酒!

这边,正说话呢,大勇走在最头前儿,进酒吧啪嚓的一撸五连子,朝天花板咣当就是一下子,整个酒吧就干翻了:“哎,什么玩意儿,啥玩意儿响呢?”

酒吧里边得有好几十人,全在这儿喝酒呢,处对象的小情侣居多,全回脑袋看,说看看咋地了。

白东明他们也懵逼了,翟大飞一下就听出来了,五连子的响声!他不怕朱大勇,但是跟大勇之间有过节,也知道这个朱大勇是闫晶的兄弟,这玩意儿是愣种,你跟他不能说叫号,不能惹,朱大勇是销户型的选手,你不能惹他,他俩关系还不好。

小航在后边,提溜把武士战,啪嚓的一拔出来:“妈的,全给你们砍死!站起来来,站起来!”

小航往里头一来,后边是江林左帅他们,还有大勇的兄弟们,进来十多个,打门口哐哐往里头一进嘛,翟大飞懵了。

朱大勇往这边一看,直接就看见他了:“妈的,酒吧你开的?是不是你开的!”

大飞一看他:“大勇,你们咋来了,小航也是,你咋来了?”

大伙往里头一进,这还不算完,他们刚进屋,打门口,戈登到了,一口气来八台车,30多号兄弟嘛,打门口哐哐哐的一停车,戈登这一摆愣手:“给我进屋来,进屋!”

不光是戈登,哈僧带人还往这里赶呢,妈的,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这回你打的是谁,我非得叫你认识认识我不可!

哈僧得领80多号兄弟,在南城,杜崽还给打个电话:“哈僧,你叫那么些兄弟干啥去?”

“大哥,代哥让人给打了!”

“咋地?谁,加代呀,在哪被打了啊?”

就这个阵势,你说翟大飞麻不麻?具体会怎么收场,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55章 朱大勇要踩翟大飞上位 哈僧当时就和杜崽说了:“在前门这块儿有个酒吧,叫人给打了一酒瓶子,我领兄弟过去看看去,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那你过去吧,完了之后呢,你告诉我一声。”

“行,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哈僧也往这儿来。这边,戈登这一进屋,王永祥嘛,戈登往这一站,大砍刀这一拿:“妈的,跪下来,跪下!”

翟大飞属实懵了,他跟小航朱大勇全认识,往这一来:“小航,大勇,你看这…”

大勇不乐意搭理他,小航认识他:“不是,你在这儿干啥呀,大飞,你在这儿干啥呢?”

大飞这一看:“这酒吧是我开的。”

“酒吧是你开的?哥,谁打的你?”

代哥拿着眼看看大飞,还在这儿迷糊着呢,还没醒酒呢:“小子,你别躲呀!”

说着,往前啪的一来,代哥看着翟大飞说到:“你认识我不这回?这回你认没认识我?”

翟大飞都慌神了:“兄弟,这事儿属实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看我这给你道歉了,哥们儿,道歉了道歉了!”

“别道歉,你别道歉!”

“哥们,咱得过且过呗。”

话还没说完,代哥上去啪嚓就是一个五指山,给翟大飞打一趔趄,手啪的一捂脸:“哎吆,哥们,你看这…”

“来,把手拿下来!”

大勇拿五连子的把上去照脑袋上啪嚓又是一下子:“舍不得咋地,妈的,我代哥叫你拿下来,拿下来!不拿下来我打死你。”

这一下子,大飞把手啪就拿下来了:“哥们,你看这…都看着呢,都在这儿看着呢,你说是不是,哥们儿…”

大勇这一回脑袋,啪的一撸,照着天花板,哐当就是一下子:“都跪下来,都跪下,妈的,谁不跪打死谁!听没听见,都跪下!”

旁边那些个客人,小情侣啥的,一个个吓坏了,都说:“咱走,咱不玩了,走走走走,赶紧走,一会儿再打住咱们的!”

到门口了,戈登拿大砍啪的一指唤门:“给我回来来,回去!妈的,代哥事儿还没解决完呢,谁都不许走,都回去!”

加代这一摆愣手:“戈登,你让客人走,让他们出去吧,这事儿和他们也没有关系了,让他们出去吧。”

白东明也要走,捂个脸:“咱也不玩了,走走走,咱走!”

到门口了,代哥啪的这一指:“把他给我拽住,拽住他!”

戈登拿大砍啪的一指他,当时他就吓屁了:“大哥,跟我没啥关系啊!”

戈登这一看加代:“代哥,这怎么个意思?”

“把他拽过来来,给拽过来!”

戈登啪的一薅他:“你别动,动我就打死你,听没听见?滚那边去,跪下来,到那边跪下!”

“哥,我跪,我跪我跪。”

白东明不敢说话,打门口就回来了,到头排卡包这儿,双手一抱头,刚才那五个哥们嘛,往地下哐哐哐的一跪下,不敢说话了,全跪着!

代哥往门口这一看:“还有谁没到?”

戈登在后边这一喊:“那谁,哈僧一会儿就到!”

哈僧也来了,一听说哈僧也来了,这时候,翟大飞也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说这是个茬子,这正经八百是个茬子,我这惹谁身上了?

代哥看看他:“你听好了,咱俩之前不认识,但是今天晚上我非得叫你认识认识我不可!”

大飞哪成想,我为了帮一个顾客,惹出这么一个茬子!站在一旁的文文当时也吓坏了,一看代哥:“哥,我这…”

“文文,你走你的,你走吧,明天你也甭过来了,这个店儿从今天开始就没了,以后你也不用过来了,你再找个地方儿,你指望翟大飞能带你赚钱?来,把工资给人结了!”

这边,翟大飞这一看:“结结结结结,我结!”

说着,顺兜里啪的一掏,能有个七八千块钱儿,这一看:“文文,都给你,这都给你了。”

文文啪的一接过来:“哥,用不了这么多。”

代哥这一看他:“都拿着吧,四宝子,来,给让道!”

文文从屋里就出去了,走到门口,文文哪见过这种场面?文文是第一个看见的从东边得干来好几十台车,哐哐往这儿干,给文文吓得躲电线杆子后边看!

谁到了,哈僧到这儿了,车啪嚓往这一停,哈僧这一下来,两朵小胡子,胖呼呼的,就特别招人稀罕,一看后边儿,兄弟哐哐都下来了,一摆愣手儿:“进屋来,进屋!谁打我代哥了,砍死他!”

这边,往屋里这一来,当时酒吧是那种大落地窗的,在屋里往外边看就特别清楚,翟大飞这一看,哈僧领100多号人来了,当时就懵逼了,也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眼前这个加代是自个儿比不了的,绝对是个手子,自个儿整不了。

这边,大飞这一看:“哥们儿,刚才误会了,我给你服个软,我错了,再一个,咱京城社会我认识不少,像那个郎银海,邹庆,这我都认识,你这么的,哥们儿,你让我打个电话行不行?”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他:“之前我打电话,你让我打了吗?你让我打电话了吗?跪下来,跪下!”

白小航在旁边的嘛,啪嚓的一下子,照大飞后背上就是一武士战,西瓜汁唰就出来了,大飞这一看:“哥们儿…”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小航,你出去先,大勇,你也是的,你出去,你们都出去。”

代哥身后站着左帅,还有江林,代哥这一看他:“你不是不认识我吗?这回认识我了吧?四宝子呢,来,把屋里给我砸了,楼上楼下全给我砸了!”

这边一喊砸了,翟大飞在这儿也不敢吱声了,自个儿确实惹不起人家!这边,四宝子这一看,还没反应过来呢,代哥这一看没动静:“怎么地,没听着呀,砸了!”

这边一喊砸了,30多号兄弟,有上一楼的,有上二楼的,哐哐地,就屋里什么值钱砸什么,你像屋里的沙发,茶几,包括酒柜啥的,还有上面那个水晶大吊灯,拿五连子哐当就是一下子,水晶球子崩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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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哈僧的兄弟又得干进来二三十个,往屋里这一冲,那个大沙发,真皮的,上去蹭蹭蹭砍的全是口子,你看茶几,直接给你干过来,吧台给你掉个儿干过来,咋地,你不牛逼吗?

这边有一个大鱼缸,大勇叮咣往这一来:“谁也别跟我抢啊,这是我的!”

拿五连子哐啷一下子,直接就给崩了,直接干稀碎,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他:“你给我听好了,我叫加代,你但凡有任何不服气,你回头可以找我,我告诉你,这事儿咱俩不算晚,给我准备100万,明天送到我手里,否则,你就这酒吧,你开一次我砸一次,听没听见?走!”

这一说走,领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出去了,翟大飞在屋里,当时确实懵逼了,还在这里寻思呢:“这个加代是谁呀,干啥的,怎么有这么大能力,找了100多号人!”

当时也没办法,暂时只能说告诉这帮服务员,说把屋里收拾一下子,但是,代哥说要100万,这去哪里弄呀,开个小酒吧,哪里能有100万?”

寻思来寻思去,他给谁打过去了,也是在当时四九城一个比较有名的大哥,也是老社会了,叫李阳,但是后期人家下海了,经商,赚到钱以后人家就不混了。

此时此刻,人家当时在四九城还是有不少人脉的,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李阳,我是大飞。”

“大飞呀,怎么得了?”

“你听说过加代吗?”

“谁是加代,我不认识呀。”

“今天晚上上我这个酒吧喝酒来了,让我给打了,回头打了个电话,过来100多号人,直接给我这酒吧给砸了。”

“我说大飞,我都说你多少回了,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脾气,你看你这,怎么脾气就这么暴呢!我也没听说过这个人,你这么的,我回身儿我帮你打听打听,你自个儿也再问一问,你看行不行。”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李阳真挺能办事儿的,当时就打了几个电话,第二个电话打给谁了,打给邹庆了,啪了一干回去:“喂,邹庆,我跟你说个事儿。”

“你说吧,怎么得了?”

“那个啥,你知道加代是谁吗?”

“加代?我听说过这个人儿,之前跟我大哥潘革打过仗。”

“跟你大哥还打过仗呢?他昨晚把大飞的酒吧给砸了,还要100个万呢,那你看这个事儿谁能说上话?”

“你这么地,这样,你给谁打电话呢,你给肖娜或者闫晶,杜崽儿,你给他们打电话,他们仨跟加代关系好。”

“那行,那我知道了,回头儿我告诉他一声。”

“那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李阳回身儿就给翟大飞:“大飞呀,这个加代是深圳过来的,在深圳非常好使,可以做到黑白通吃的地步了,这不刚回北京嘛,在北京也挺好使的,跟这帮大哥啥的也都认识,他跟闫晶,包括杜崽,还有肖娜,他们关系都好,你看不行你给你大哥打个电话,你问问肖娜。”

“跟肖娜关系好?那行,那我给娜哥打个电话,我问问他什么意思。”

“行,对对对,你问问你大哥,你问他什么意思。”

“那行了,麻烦你了,剩下的不用你管了。”

说完,电话啪的一撂下,紧接着,大飞把电话打给肖娜了:“喂,娜哥。”

“你哪位?”

“我是大飞,你还记得我不,翟大飞。”

“大飞呀,我记得你,你不前门那个开酒吧的吗?”

“对对对,那个啥,娜哥,我找你有点儿事。”

“什么事儿你说吧。”

“娜哥,加代你认识吗?”

“加代,我一个非常不错的兄弟,不是,怎么得了?”

“我跟他之间发生小时摩擦,上我这酒吧来喝酒,但是你看,我属实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我把他给打了,回身,他找了100多号人,直接给我这酒吧给砸了。最重要的是说让我赔100万,否则的话,我酒吧要是开起来,开一次给我砸一次。”

“哎呀,你说你这个事儿办的,你太鲁莽了,那加代是什么人,就他那个脾气,谁也不行!你这么的,我给你打个电话,我看看加代能不能给我这个面子,如果说能给我这个面子,今天晚上我撺掇一局儿,但是你得来!”

“大哥,我指定去。”

“那行,那你听我电话吧。”

“谢谢大哥了!”

“没事儿,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肖娜把电话又打给加代了,啪的一打过去:“喂,加代,我是你娜哥,肖娜。”

“娜哥呀,怎么地,有事儿吗?”

“加代,我昨天听说你这挺厉害呀,到酒吧去领了100多号人,把人酒吧给砸了。”

“大哥,这事儿你都知道了?”

“我这听底下一个小兄弟说的。”

“大哥,那个酒吧老板属实不讲究,他们那啥,真给我气坏了,我也是没办法。”

肖娜当时就说了:“加代,你这么地,开酒吧那个老板,是我一个老弟,叫翟大飞,当时跟我说了,也后悔了,属实是不知道,你看你能不能给大哥个面子,如果说你能给大哥面子,今天晚上我张罗一局儿,我让他过来,在你面前亲自给你赔礼道歉。”

“大哥,这你看,你是我大哥,我没啥说的,今晚几点呀?”

“那就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咱也别出去了,咱们到我家好好喝小时,咱把这事儿唠开得了。”

“行,哥,那我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肖娜自认为说啥呀,加代挺给自个儿面子的,当时拿电话就打给大飞了:“喂,大飞,晚上六点,你要拿出你的态度来,知不知道?我把加代给请过来了,完了之后呢,就看你的了。”

“行,哥,那我知道了。”

转眼到了晚上五点多,加代领着江林,还有左帅,直接就来到肖娜家了,往屋里这一来,翟大飞是先到的,代哥往里这一进,这个翟大飞这一看:“兄弟,大哥属实不知道,全是误会,大哥错了,大哥真错了。”

代哥这一看:“这回知道我是谁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肖娜在那边一看:“都坐下吧,咱坐下唠。”

这边,把大桌子一放上,加代跟这个翟大飞同时也都坐下了。肖娜这一看:“大飞,来,给这个加代给道个歉,给你兄弟道个歉!”

翟大飞这一起来,端了一杯:“兄弟,大哥不好意思了,大哥错了,这给你服个软,道歉了。”

代哥看看他:“咱俩之间不算朋友,今天我之所以能来的,我是冲着我娜哥的面子,我以后不找你了,这事儿咱就拉倒了。”

但是你看这边,你看翟大飞,一仰脖,一杯酒啪地往里一倒:“明白,我明白!”

转身从自个儿后边,把这一个小皮包拿上来了,里边装了50万的现金:“加代,老哥确实不知道,这50万给你当赔偿了,你拿着!”

代哥也没说啥,这边,江林直接就给接过来了。代哥看了一眼说到:“娜哥,我就先走一步,我这还有事儿。”

肖娜这一看:“加代,这怎么得,这饭菜不合口儿还是怎么地?”

“娜哥,跟这没关系,我确实有事儿,我先走了。”

代哥转身就走了,肖娜也明白,走江湖玩社会的,尤其说像加代这种段位的,你昨天给人打了,今天能来到这儿,完全是给自个儿面子,对不对?要不你吹牛逼,翟大飞你试试!

这边,大飞这一看:“大哥,我这还寻思跟他喝点儿,也认识认识。”

“人家能跟你认识吗?你小子你在京城认识两个社会,认识两个人儿,你就怎么怎么地了,人家在深圳,黑白通吃,你能比得了?”

“娜哥,你看…”

“还看啥呀,以后注意点儿!”

当天晚上这一过,代哥都以为这事儿就拉倒了,是不是,翟大飞已经服软儿了,也道歉了,包括也赔偿了,代哥也没追究这个事儿,那不就拉倒了嘛!

但是,这个事儿才刚刚开始。

咋地,朱大勇这边来事儿了!朱大勇跟翟大飞,他俩之前就有过节,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只是大家都压在心里,也就没有暴发出来。

但是这个时候,白小航的名号要高于朱大勇,你在四九城,就这些有名有号的大哥,有事儿没事儿的,比如了吃饭:“小航呀,来,过来吃饭!”

经常就是小航这个小航那个的,小航这时候名气大,但是朱大勇心里不服气了,我照你白小航差什么,我朱大勇照你一点儿都不差!

但是,江湖上都是叫白小航的,没有叫朱大勇的,他憋气呀,当时在那儿也寻思了:“妈的了,你翟大飞不牛逼吗?你不打我代哥吗?今天我就踩着你上位!”

朱大勇想到这儿,拿电话打给代哥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代哥。”

“大勇,怎么得了?”

“代哥,翟大飞那个事儿怎么处理了,那娘养的要再装比的话,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大勇,这事儿已经拉倒了,娜哥出的面儿,事儿已经谈开了,并且给我做了赔偿,拿了50个万,拉倒了。”

“代哥,据我所知,翟大飞这娘养的人品不好,而且,经常背后使坏,有机会的,有机会我收拾他。”

代哥一听这话,以为朱大勇开玩笑呢,也没当回事儿,当时也说了:“那行,大勇,那哥就不管了,这个事儿你看着办吧。”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根本就没当回事儿,一个走江湖玩儿社会的,一句有机会我收拾他,那不就跟说有时间请你吃饭一样的么,代哥根本拿这话就没当回事儿。

但是,也就是一个星期左右,这事儿可就来了。大飞这边也以为没事儿了,跟代哥也谈开了,这边该装修装修,该换桌椅换桌椅,包括红酒白酒啥的,该上货上货,一个星期时间就足够了,把屋里整个儿翻新一遍,正常营业了,生意还是如同从前,非常火爆。

这天,朱大勇领了三个兄弟,奔前门翟大飞这块儿就来了,哐当往屋里一进,赶到这天,翟大飞还没在。

当时在那儿哐当就座下了,经理往这一来,一看都是社会,那也没敢说别的:“大哥,你好,咱们里边坐卡包?”

“我能坐卡包吗?你老板呢?你老板在哪?”

“大哥,咱老板今天不在这儿,有什么事你跟我说!”

“给我点酒,来点酒,白的,啤的,红的,都给我摆到这儿,你别管我喝不喝,给我摆到这儿!”

这你看,朱大勇明显就是找事儿来了,经理这一听,真也不敢逼叨别的,上一边去了,当时服务员给上的,也都摆到这儿了,朱大勇在这儿能喝四五瓶,借着酒劲儿开始耍酒疯了!

当时手里拿着酒杯,包括拿着酒瓶啥的,哐哐往地下摔,啪嚓的一下子,旁边那些个内保啥的更不敢吱声,也都哆嗦他,之前加代来的时候他就跟着来了,拿五连子来的嘛,没人敢惹他。

包括后边那些顾客啥的,全往这边看:“这是怎么得了,怎么地了,要打仗了吗?走走走,咱走,别一会打到咱了!”

全跑了,朱大勇那边一喊:“经理,经理呢!”

经理吓嘚呵地,往前这一来,大勇一看他:“来,给你老板打电话来,你告诉他,说我大勇来了,让他回来!”

这边,经理也不敢说别的啥呀,上一边,上吧台那边去了,打电话嘛,当时就打给翟大飞了,啪嚓这一干过去:“喂,老板,我是小李。”

“小李呀,怎么得了?”

“这里有个叫朱大勇的,到咱们这儿闹事儿来了,非得叫你回来。”

“那行,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都没有十分钟,翟大飞领两个兄弟回来了,往前这一来,一看朱大勇在那儿喝嘚呵的:“勇弟来了?”

“妈的,翟大飞,你干啥去了?打我哥是不是!头两天儿那个加代是我哥,你打我哥?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每个月给我拿5万块钱!这不过元旦了嘛,这两天不算,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给我拿5万,听没听见?你要不拿,吹牛逼,你试试,你看我找你不!走,走!”

说着,领几个兄弟出去了,翟大飞一看,这比样也喝多了,也没愿跟他一样的。

朱大勇就这样,一般人你不敢惹,你惹不起他,这是拿五连子就崩你的选手,特别敢干,特别混。

翟大飞当时在屋里就懵逼了,寻思这是怎么得了,这之前跟加代没谈妥是咋地,是不是钱拿少了还是怎么地?当时也寻思了,说加代不能这么样,不能办这事儿呀!

当时也懵逼了,拿电话再一次的打给肖娜了,啪嚓一干过去:“娜哥,刚才朱大勇过来了,跟我妈呀妈的,还说每个月要管我要5万块钱,我不拿要给我店儿给我砸了,你看这怎么回事儿,是加代派来的吗?上次咱不都谈开了吗?”

这边,肖娜也懵逼了,当时也说了:“不能吧,加代不是那样的人,这里边是不是有啥误会?你这么的,我给加代打个电话,你听我电话,我问问怎么回事儿。”

“那行,大哥,那我等你电话。”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随后,肖娜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加代,我是你娜哥呀兄弟。”

“娜哥,怎么得了?”

“加代,你那个兄弟朱大勇又去翟大飞那里找事儿去了,要把人店给砸了,完了之后呢,告诉人家,说以后每个月得拿5万块钱,不拿的话不好使,你看这是你让过去的吗?”

“我不知道呀,娜哥,这事儿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是吧,那你看这个事儿…”

“你这么地,娜哥,我问问他,我打电话我问问他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他觉得说怕我心里不得劲儿,然后自己做主去找去了,我现在也不清楚。娜哥,我加代能和你成为朋友,我如果那么做事儿的话,咱俩也走不到今天,你说是不是?你等我电话吧。”

“那行,加代,那我就等你电话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也懵逼了,说朱大勇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呢,也不明白咋回事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朱大勇喝多了,啪的一接:“喂,哪位?”

“大勇,我是你代哥。”

“代哥,咋地了?”

“那个啥,你又去找翟大飞去了是吗?”

“我去了,咋地了?”

“我们事儿已经谈妥了,已经谈开了,而且,也给代哥做了赔偿。肖娜,娜哥也出面儿了,咱不能找他了,事儿不能那么做,你冲人每个月要5万块钱,你也不差那点儿钱,如果说你要真差的话,代哥给你拿,行不行?你别找人家了!”

“加代,你是大哥,你有名有号,你在深圳你呼风唤雨,你在北京你都是大哥,你不差钱,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朱大勇是个啥呀,我没名没号,我挣不来钱!你们都别管了,听没听见?你们谁都别管了,我就要踩着他上位!”

“不是,大勇,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怎么说话啦?代哥,你别管了,我不是你兄弟,我也不是你老弟,你别管了!”

“那行,那代哥没啥说的了!”

大勇这句话给代哥干懵逼了,当时也说了:“大勇,你今天喝多了,你明天给代哥回个电话。”

“我回啥呀回,我不用回电话,我今天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说的都心里话是吧?”

当时朱大勇就说了:“对,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那行,那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心里挺难受的,寻思大勇自个儿这兄弟怎么地了,这事儿没整明白,拿电话也回给肖娜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娜哥,大勇这个兄弟呢,我管不了,毕竟不是我的兄弟,是闫晶的兄弟。这个事儿跟我没关系,也不是我让去的,他可能说跟大飞私底下有什么过节,但具体怎么回事儿我还不太知道。娜哥,不管怎么地,大勇是我的哥们儿,谁都不能欺负他,谁都不能伤他。”

“加代,那不是你让去的就行,不是你让去的那就好办了,我跟那边解释一下子。”

“那行,娜哥,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肖娜把电话回给大飞了:“大飞,这个事儿不是你代哥让去的,可能说你跟那个大勇你俩之间有什么过节,这事儿跟人加代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跟加代没关系呀,行,娜哥,只要不是加代就行,不是加代那就好办了,朱大勇我就不怕他了!”

“那行,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那好嘞娜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翟大飞也是京城的老炮儿了,那不能说一门儿让你朱大勇欺负呀,对不对?

眼看着马上过元旦了,代哥当时也张罗了一大桌,江林,左帅,哈僧,戈登,白小航,以及朱大勇,闫晶,这全给叫出来了,大伙儿在一起乐呵乐呵。

当时,代哥挨着朱大勇坐的,大勇也说了:“代哥,你别跟我一样的,那天我喝点儿马尿,这嘴巴没留把门儿的了,你千万别生我气。”

代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儿,自个儿家兄弟,我能生气吗?我能挑你理吗?大勇,你跟大飞俩这事儿拉倒得了,多大仇呀,也没啥事儿,拉倒得了!”

“拉倒,必须拉倒!”

你说头天跟代哥就口口声声的说拉倒了,这事儿拉倒,翻篇儿了,第二天一大早上,拿电话打给大飞了,啪嚓一干过去:“喂,大飞!”

“不是,你谁呀?”

“朱大勇,我朱大勇!咋地,今天有啥事儿你忘了?妈的!”

“不是,你什么意思?”

“我让你准备的钱呢?”

“什么钱?”

“一个月5万块钱,咋,你给我俩装比呢是吧?”

“不是,大勇,你干啥呀?你上我酒吧闹两回了,我没把你怎么地吧,你不能这么欺负我吧?怎么地,我好欺负呀?”

“你不怕我呀?”

“我怕你啥呀,我怕你!”

“行,你等着我,你等着我!”

“我等着你,那你来吧。”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给朱大勇真气懵逼了,小航在旁边听着呢,这一看:“不是,大勇,你干啥呀,代哥不都已经说了吗,说拉倒了吗?”

“我告诉你,这事儿你们谁也别劝我,闫晶劝我都不好使!”

“不是,大勇,咱不是兄弟嘛!”

“兄弟咋地,兄弟不得盼着好吗,怎么地,怕我出名呀?怕我超过你们吗?”

“不是,大勇,你咋说话呢?你现在咋这个样子?你乐意干啥干啥去,我不管你了,你走吧!”

这边,朱大勇真也是没惯病,拿了一把刺刺,就是以前老式的,飞快飞快地,带槽儿的,往裤腰里啪的一插,底下领三个兄弟嘛,直接出门了。

往车里一上,四个人一台车,奔着前门燕京酒吧就来了,这边谁呀,翟大飞底下俩兄弟,一个姓武,叫武艺,还有个叫卢明的,后边有十多个兄弟,酒吧里面还有十多个内保,都在这儿等着呢。

这边,大勇往这一来,门啪嚓的一踹开,往里头一来:“妈的,翟大飞呢,我就问你给不给钱!”

这边,大飞这一看,本身人兄弟多,不存在怕你,当时也说了:“大勇,咱们都是哥们儿,京城不少社会我都认识,包括你大哥加代我都认识…”

“你少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就问你,钱给不给?给不给!”

“大勇,这你属实有点欺人太甚了,我明白你啥意思,不就头两年我打过你兄弟吗?这个仇咋了,了不了了呗,你要记一辈子呀你,你这怎么地,要踩着我上位呀?”

“就踩你了,就踩你了咋地!”

“我今天我就站到这儿,我看你敢不敢砍我,你砍我啊!”

话还没说完,朱大勇上去真就哐哐就干两下!第一下说咋的,直接砍翟大飞脑袋上了,大飞啪的一捂脑袋,往后啪的一跑,随后咋的,照后背刺拉的又是一下子!

大飞啪的一捂脑袋:“砍他来,砍他!”

一喊砍他,呼啦的一下子,二三十号兄弟,全拿大砍啥的,直接就过来了,你说大勇后边,这三个兄弟也没寻思朱大勇能这么狠,没寻思能真打仗,但是,大哥都上了,他不也得上嘛,片片啪的一拿出来,这帮人这一上来,双方就直接战到了一处!

但就是你朱大勇再厉害,毕竟你是只有四个人,人家十个打一个还干不过你吗?那这个事儿最后怎么收场,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56章 朱大勇被武艺销户 翟大飞其中一个兄弟,武艺,手里边拿了一把片片,往前这一来,朝着朱大勇哐当就是一片片,朱大勇嘎巴的一挡,直接挡住了!

这边,武艺这小拳头照大勇脸上,啪嚓就是一拳头,这一拳头给大勇打一趔趄,武艺往前这一来,这把片片照朱大勇脑袋上刺啦就是一下子!

但是大勇反应很快,往旁边啪的一躲,但是耳朵没躲过去,这一片片,刺啦的一下子,耳朵直接给干下来了。

大勇往这边一来,往地下一看:“妈的,翟大飞,你砍我耳朵是不是,把我耳朵砍掉了!妈的,你们等着,妈的都别走!”

说着,转身往出这一来,捂着耳朵,地下那耳朵也没捡起来,捂着残耳朵往出这一来,后边三个兄弟跟着,这一看:“勇哥,你看你这耳朵,咱先给耳朵包一下子吧?”

“不包!”

这边,兄弟这不也不敢吱声了嘛,大勇往车里一上:“你们仨别跟着了,我回去取五连子去了!”

那时候,玩儿社会走江湖的都有五连子,朱大勇自个儿家床底下两把五连子,一把新的,一把旧的,往家这一来,拿了一把旧的,新的没拿出来。

咔嚓的一掰开,花生米是满的,咔嚓的一撸,开车就又开始往回来。

翟大飞这边,店里,就酒吧里边,人家有那个纱布啥的,简单的给缠巴上了,寻思一会儿收拾收拾上医院去呢,没寻思朱大勇能来这么快!

往屋里这一到,提溜把五连子,朝天花板上扑通的一下子,屋里就包括大飞,连内保啥的,带服务员,还有这底下兄弟啥的,全干愣了,武艺都懵逼了。

大飞这一看:“大勇,咱都是哥们儿,都是朋友,怎么地,非要把飞哥给打死呀,非得给我打死你才能满意吗?”

“不用给我俩废话,跪下来,跪下!”

“不是,大勇,你看你想咋地,你说!”

“我不要赔偿,你把我耳朵砍掉了,我不要赔偿,跪下来,我要你两条腿,你要不跪我就打死你,跪下!”

大飞旁边的一个兄弟,卢明嘛,大勇这一看他:“妈的,刚才有没有你,刚才砍我的有没有你?”

卢明也吓懵逼了:“哥,我错了,我,我,我不敢了…”

话还没说完呢,扑通的一下子,大勇这一五连子就打胸口上了,扑通的一下子,当场就给卢明干倒地上了。

这边,大勇还在这儿撸呢,边撸还边说:“妈的,给我跪下来,跪下!”

边撸还边说,大勇真就没想到,还能有人敢抢五连子,也大意了!这边,武艺嘛,据听说,人家是练过武的,学过散打,身手就相当可以了,离大勇也就是一米多的距离,非常近。

大勇这边在这儿撸着,啪的一挑,武艺往前这一来,啪嗒地拽着五连子了,俩人儿这一拽一拧巴:“撒开来,撒开!”

这边,武艺拿拳头照大勇脸上哐哐就是几拳头:“撒开来,撒开!”

大勇受不了了,顺势啪的一下子直接就给撒开了,打一脸西瓜汁,但是大勇必须有片片,猫腰啪的一捡起来,奔着武艺就来了:“妈的,我扎死你!”

往前这一来,你要是武艺的话,这时候你还会考虑吗?说我该不该打了?我能不能打了?

武艺这一看:“妈的,我别等你扎死我了,我打死你吧!”

扑通的一下子,这一下子打胸口上了,距离就是一米的距离,你说那五连子打胸口上了,那还能有好儿吗?直接就给打没了。

大勇往前一冲,扑通的一下子,往后得干出去两米多远,大勇往那儿一躺,扑通的一下子,直接躺那儿了。

大飞在旁边这一看:“大勇,大勇!”

没动静了,完了,当场就废了,领了盒饭了。正赶这个时候,在外边那仨兄弟嘛,之前也让大飞他们给砍了,寻思去包扎去了,往回这一来,回家必经之路嘛,当时一看,朱大勇的车在门口停着呢!

哥几个也寻思了:“我大哥这是又回来了吗?”

趴门口往里面一看,朱大勇在地下躺着呢,人没了,一看武艺拿着五连子,当时翟大飞在那儿都懵逼了,你说给那仨小子吓的,妈的一声,转头就跑!

边跑还边说呢:“咱咋整呀,咱们这怎么整?”

其中一个兄弟这一看:“走,赶紧回海淀,告诉大哥去,告诉闫晶去,让他给我们出头,快点儿的,赶紧跑!”

跑到隔壁的一条街打的出租车,当时也回到海淀了,真是害怕了,寻思给我大哥打死了,别再给咱仨打死的。

这边,武艺也是特别刚:“飞哥,跟你没关系,多大事儿我扛着,出事儿抓我,我扛着,我全扛着,跟你们没关系!”

大飞这一看:“这是那个事儿吗?”

翟大飞当时就说了:“闫晶能不找我吗?加代能不找我吗?啥也别说了,武艺,你走吧,你走,赶紧走!”

这边,一拉着武艺:“那什么,大哥多了没有,跟我上办公室!”

往办公室里边这一来,在里边拿出来20万:“你拿这个钱,你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赶紧走!”

“哥,我走了你咋整?你怎么整?”

“都啥时候了,兄弟,你这是小事吗?你别管我了。”

“哥,那你看我上哪去?”

“你赶紧走,走到哪算哪!”

你说正在这个时候,咋的,人家三个小子在回海淀的同时,把电话就打给相关部门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我要举报,在前门那个位置,燕京酒吧里头,翟大飞把人给打死了,打死那个是我哥,你们赶紧去吧,赶紧去!”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相关部门人家直接就来了,大飞底下兄弟上来了,说相关部门的来了,大飞一下懵逼了:“相关部门的来了?来多少人?”

“得有五六台车,马上就进来了。”

“武艺,赶紧的,从窗户跳下去!”

这边,武艺背着20万,一个小包嘛,窗户啪的一打开,一看底下没有相关部门的,扑通的一下跳下去了,直接跑了!

这边,大飞也下来了,等说相关部门的这一进来,一看朱大勇没了,在地下躺着呢!大飞这一看,也没吭声,就听相关部门带队的说到:“老板呢?你们老板呢?”

这个时候,大飞也过来了:“我是老板,怎么地了?”

“我们接到电话,说这块儿有人打人,打人的人呢?”

“人?不知道呀,咱不认识。”

“不认识?赶紧的来,有一个算一个,给我带回去调查去,来来来,都给我带走,带走来!”

大飞也知道,这种事儿你是逃脱不了的,你必须得配合,也跟着车走了。

但是这边,朱大勇这三个兄弟回到海淀,小航不在这儿,出去喝酒去了,闫晶也没在这儿,哥仨当时把电话直接打给闫晶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晶哥,那个啥,我是勇哥的老弟,我是小刘。”

“小刘,怎么地了?”

“我勇哥没了!”

“没了?什么没了,喝多了?”

“我勇哥让人给打死了!”

“啥!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回事儿?”

“在前门那里的燕京酒吧,让翟大飞给打死了,我们该怎么整呀大哥?”

“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晶哥旁边还有兄弟呢,一看:“晶哥,怎么地了?”

“妈的,我兄弟没了,不行,我得走了。”

这边,闫晶也奔着前门这边来了,但是往这走的时候,把电话打给小航了:“喂,小航,你在哪儿呢?”

“在外边喝酒呢哥,怎么地了?”

“别喝了,大勇没了。”

“怎么地?”

“大勇没了,让人给打死了,就在前门的位置,你赶紧过来吧。”

“行行行,我知道了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小航往这赶的时候,在路上,把电话也打给代哥了,也告诉代哥了,说大勇没了,让翟大飞给打死了。

代哥这一听,也不知道说啥好了:“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等说闫晶赶到这儿,法医早就到了,大勇已经装进袋里边了,相继的,小航,代哥等,也都赶到这儿了。

闫晶挺有脾气,把袋子的拉链啪的这一拉开:“咋地兄弟,我兄弟没了!”

小航这一看:“大勇,大勇!”

小航啪啪给自个儿嘴巴子,小航都后悔死了,说当初我拦着他点儿呀,你说屋里就所有的人,哪个不是性情大哥,哪个不是仁义大哥,心里全不好受了,眼泪都含眼圈了,你包括代哥,左帅、江林他们,心里都不好受。

在这个时候,大勇底下的三个兄弟也进来了,一摆愣手:“晶哥,航哥,代哥。”

闫晶这一看:“谁打的,谁打的我兄弟!”

几个兄弟这一看:“晶哥,不是翟大飞打的,是他底下的一个兄弟,叫武艺的,咱们当时路过,在门口的时候看见了。”

小航一听,气不打一出来:“怎么地,你们几个在门口路过?”

说着,上去咔嚓就是一下子,几个哥们儿也懵逼:“哥,航哥!”

“咋不进屋呢?你勇哥让人打死了你不进屋呀,你混什么社会呀!”

说着,咔嚓又是一下子:“来,给你勇哥跪下,去,跪下!”

几个兄弟不敢逼叨别的,往勇哥跟前哐当一跪下:“勇哥,我错了!”

闫晶这一看:“翟大飞人呢?”

法医这一看:“上分公司了,都拉分公司去了。”

“走,上分公司去!”

往外走的时候,一看代哥:“加代,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自个儿家的事儿,你不用管了。”

代哥这一看他:“晶哥,你咋这么说话呢?大勇那不也是我的兄弟吗?这事儿我得管,走,咱们一起去。”

从屋里这一出来,几个人坐车奔东城分公司就去了,代哥不是有韩老鬼的关系嘛,东城分公司副经理,分管治安的,电话啪嚓就给干过去了:“喂,韩哥,我是加代。”

“加代呀,怎么地了,有事儿吗?”

“韩哥,你们今天是不是接到电话,到前门这块儿把人给抓走了?”

“对,把人给打死了,我们把他们都给抓回来了,怎么地了兄弟?”

“韩哥,打死那个是我的兄弟!”

“你的兄弟?那你看,兄弟,是需要大哥怎么办,是严查,还是说怎么地?”

“大哥,你现在在分公司吧?”

“我在呢,这么大个事儿,我必须得在这儿。”

“那行,那我过去找你去,咱们过去一趟,见面再说。”

“那行,你来吧,我在这儿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等说加代他们往这儿赶的时候,人这边,这个翟大飞把事情就全交代了,一五一十全说了,因为也知道,这个事儿你是瞒不住的,再一个,这人也不是他打的。

这边,相关部门的就一问他:“具体怎么回事儿,老实交代!”

“行,事儿我全交代,我店里边内保,包括服务员,你可以全去问,我们说的肯定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隐瞒。”

“行,你说吧,我听着呢!”

“朱大勇当时拿刺刺来的,一到就拔出来了,完了之后呢,给我砍的,你看,脑袋上面还有伤呢,你能看出来。”

“接着说。”

“把我砍了之后呢,我兄弟就不干了,回身儿把他们给砍了,紧接着,朱大勇回去把五连子给拿来了,说啥要崩死我,我给他服软儿道歉,我都给他做揖了,咋地都不行,就是要崩我。但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兄弟武艺…”

都到这个时候了,大飞也不得不说了,当时就说了:“我的兄弟武艺,当时把他这个五连子就给抢过来了,在慌忙当中,开五连子把他给打死了,我说的保证是句句属实。”

“你这么地,我们得去调查,得去核实,如果说发现你说的话跟这个情况属实,我们会把你放了。”

“行,我保证全力配合!”

“带小看看去吧!”

就这样,直接把大飞就给拉小看看去了,这边,加代他们一到这儿,当时韩老鬼在三楼,往上一来,砰砰砰一敲门,韩老鬼说话了:“进来!”

代哥往里头这一来,啪的一握手,代哥这一指:“这是海淀闫晶,晶哥。”

“你好你好!”

嘎巴的一握手:“你好!”

包括小航他们,全给握手了,韩老鬼子这一看:“加代,我也听说了,也是刚刚审完,据我所知,你这个兄弟,就朱大勇,做事儿不太讲究呀!拿着五连子到人那儿去了,人家给求饶了,给服软儿了,都不好使,非要打死人家。但是在这个同时,让他的兄弟武艺把这五连子给夺回来了,在慌忙当中,把你的兄弟给打死了。”

“所以你看,这个事儿…”

“如果说最大的程度,顶多算个防卫过当,正当防卫算不上,因为毕竟双方都动手了,所以说,多了说,三年往上。”

你说加代这一看闫晶,这个事儿你加代不能做主,你得看人闫晶的。闫晶这一看:“这事儿我们不经官,我自个儿处理!”

韩老鬼子一看他:“你们怎么处理我不管,我们也管不着,但是呢,毕竟我们有我们的职责,这是命命。”

闫晶这一看:“你们该抓抓你们的,毕竟你们是相关部门的也好,是工作人员也罢,你们该怎么抓怎么抓,我这边我自个儿处理。”

代哥这一看:“韩哥,这个翟大飞能不能让我们见见?”

“见不了,这个不好意思,真是见不了,毕竟这个事儿太大了,而且,这是嫌疑人,希望你们多理解。”

代哥在旁边这一看:“那怎么办?”

闫晶一摆愣手:“走,我先走了!”

说着,转身就走了。韩老鬼这一看:“我说加代,到底谁兄弟呀?”

“拉倒吧,拉倒吧韩哥,这事儿不用你管了,我们自己处理。”

“加代,我奉劝你,我知道你们是走江湖玩儿社会的,做事儿比较狠,有你们的规矩,如果说这个叫武艺的出现任何事儿,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知不知道?”

“我知道,哥,你放心吧,我走了。”

说着,转身代哥也出来了,闫晶拉着他们,包括小航,一路都没说话,等说回到自个儿公司了,往屋里这一坐,小航这一看:”晶哥,你看这事儿怎么整?”

“抓他,必须抓他!”

闫晶有人脉,拿电话给四九城这些大大小小的社会全打一遍,也告诉大家了,说有一个姓武的,叫武艺,跟我有仇,大伙儿帮我抓着他,帮我找着他!

大伙儿也都说行,都帮着抓,说闫晶,你放心,你消消气儿,别着急,别上火了,大伙儿帮你找找,大家来帮你抓。

这也都答应了,给整个四九城就下了江湖追刹令了,那你武艺还跑得了吗?

你说你往哪儿跑?这边的武义根本就跑不了了,当天晚上车站都封了,你往哪儿跑呀?武义回到家拿的行李,然后奔哪儿呢,也就是当时的朝阳区,一个老房子,自个儿家老房子,钻那里头去了。

他也害怕,当时也挺紧张的,但是他对待自个儿大哥,挺重情义的,也害怕说大哥怎么地了,拿电话打给自个儿以前的兄弟了:“喂,我是小艺。“

“小艺呀,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边,我大哥现在怎么样了?“

“你大飞哥现在没什么问题,毕竟人不是他销户的,你就把你自个儿照顾好。“

“行,那我知道了。“

他挺关心这个事儿的,这两天就一直打电话,本想着自个儿跑到顺义,从顺义再怎么跑,或者怎么地,到第三天了,准备往顺义跑了,但是临走之前,又打了一个电话:“喂,大超,现在怎么样了?”

“你跑哪去了?现在整个四九城,整个江湖,现在已经下了江湖追刹令了,闫晶下的,说抓住你必须给你打死,你还是把你自个顾好!”

“我大哥怎么样了?”

“你大哥啥问题没有,在里边呢,你就把你自个照顾好得了。”

“那行,那我知道了。”

你说电话啪的一撂下,武艺也不是傻子,也寻思了,我要跑出去,我万一让他们抓住,我就是个死,小航都说了,抓住我一五连子崩死我!我如果不跑,我在这块儿早晚也得让相关部门抓住,我怎么都是死,妈的了,不混了,江湖我不混了,我直接自首了,我怎么都是死,我非得让你们打死呀!

寻思一寻思,拿起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相关部门的,我是武艺。”

“什么,武艺?”

“对,就是头两天在前门把人打死的那个,就是我。”

“你在哪儿呢?”

“我在朝阳这边呢,你们马上过来吧,完了之后,具体位置我再告诉你们,我现在自个儿不敢出去,我出去如果让他们抓住就得打死我。”

“那行,你在那儿等着吧,不许走。”

“行,你们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得过来五台相关部门的车,来了20多个相关部门的,但是武艺挺讲究的,把之前这20万留给谁了,留给卢明了。

他跟卢明关系好,反正自个儿也花不着了,不如把钱给哥们儿了。这边,相关部门的往这一来,找到他位置了,往屋里这一进,武艺嘎巴就把手举起来了。

相关部门的拿五十四啪的一指:“别动,别动!”

“不动,我不动!”

说着,上来两个相关部门的,拿银手镯啪的一戴上,往后边一背,直接给带车上了,但是也没打他什么的,毕竟说这是自首的。

等说带回到看看了,谁都不知道,韩老鬼子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喂,加代,打死你兄弟那个武艺自首了。“

“自首了?“

“我告诉你们,这个武艺你们谁也别打他主意了,听没听见?明天下午一点,翟大飞就放出去了,有什么事儿你找他谈,但千万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行,谢谢你韩哥。”

“没事儿,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来到第二天了,上午十点,代哥领着左帅,江林,包括哈僧,还有四宝子,找了得有20多个兄弟,早早的就在这儿等着了。

放哨的在上边都看,说底下怎么来这么多人儿?等说到下午一点了,铁大门啪的一打开,翟大飞出来了,代哥在前面这一看他嘛:“大飞!”

“加代,我跟你们走,走吧,你说咋地是咋地。”

“来,上车来,我在这儿等你半天了,上车!”

这边哐当一下给整车上去了,等说坐到车里边,代哥这一看:“妈的,我现在杀你的心我都有,知不知道?”

“小代,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没寻思跑,也没想躲,我也知道你们的实力,你说咋地就咋地,行不行,我听你的。”

代哥这一看:“我现在给你送到闫晶那儿,能把你皮扒下来,你信不信?”

“信,我信。”

“这么地,你跟我走,开车!”

翟大飞以为加代要把他送到闫晶那儿,他是这么想的,但是,代哥当时把车开哪儿去了,开到四宝子的哥们儿开的一个酒吧。

往这一来,直接上二楼包房了,左帅他们也推门进去了,进去以后,往包房里边一进,代哥这一看:“我告诉你,大飞,现在不是我加代让你说,是你得自个儿说,大勇的后事儿你不管吗?”

“我管,我全管,我拿出200万,我给他做赔偿,完了之后呢,我给他磕头,我给他上香!”

“你说的?”

“我说的!”

“走!”

“上哪儿去?”

“上闫晶那儿!”

“不是,加代,到闫晶那儿不得把我皮扒了吗?腿不得给我打折了吗?”

“有我呢,你放心吧!”

这边刚说完,拉着翟大飞往海淀去,往这走的时候,代哥把电话就打给闫晶了。

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晶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公司呢,怎么得了?”

“我跟翟大飞在一起呢。”

“怎么得?”

“我现在马上往你那儿去,你等着我!”

“我等你,但是小航没在这儿,我给小航打电话,让他回来。”

“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闫晶拿电话打给小航了:“喂,小航,你赶紧回来,你代哥把翟大飞给抓住了,你赶紧的,带把五连子过来。”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他们是先一步到的,往屋里这一进,大飞这一看:“晶哥,我错了,我错了!”

闫晶急眼了:“妈的,大飞,我兄弟呢?我兄弟错没错,跪下来,跪下!”

代哥这一看:“晶哥,这么地,这个事儿呢,也别跪了,早晚都有跪的时候,咱能不能坐下好好谈谈?”

“不是,加代,你什么意思?你胳膊肘往外拐呢?”

“晶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大飞也说了,愿意拿出200万给大勇做赔偿,而且呢,还要给大勇磕头,得上香,这不是我说的,是大飞自个儿说的。”

“我不管那个,我不要赔偿,打死我兄弟就得给我偿命!”

“不是,晶哥,咱做人做事儿是不是得讲理?”

“讲理?我兄弟都死了,还讲理,来,你给我讲理来,我听你讲理,你怎么讲的?”

“晶哥,咱们玩儿江湖走社会的,兴咱们打别人,是不是也得兴别人打咱们,那怎么地,江湖是咱们开的呀,咱们说怎么地就怎么地?不得讲个江湖道义吗?而且,大勇也不是翟大飞打的,他底下的一个兄弟打的!”

大飞也说:“晶哥,这我兄弟打的,我给做赔偿,你看行不行?晶哥,我知道错了!”

正赶这个时候,白小航回来了,一看翟大飞在这儿,这把五连子啪的一掏出来,啪的一撸:“妈的,你打我兄弟,我打死你!”

这边,代哥啪的一拦着,啪的一推咕他嘛,哐当的一下子,打偏了,没打着大飞,要不大西瓜就打炸了。

小航一看他:“不是,代哥,什么意思?”

“小航,这个事儿跟大飞没关系,是他兄弟打的,而且,他兄弟已经自首了!大飞愿意拿出200万作为赔偿,赔偿大勇的家属,冤有头,债有主,咱何必难为他呢?”

小航也觉得代哥说的有道理,但是一时之间吧,大勇没了,缓不过来这个劲儿:“代哥,我不管那些,我不管了,我兄弟没了!”

说着,一转身,小航出去了,闫晶也明白,如果今天真把翟大飞给打死了,在四九城打下的江山,包括你攒下的人脉,一夜之间灰飞烟灭,你就得跑外地去,对不对?抓住给你判个十年二十年的,你出来还是个啥呀!

这边就着台阶也下了,一指唤他:“我告诉你,200万,一分不能少!听没听见,完了之后呢,给我兄弟磕头!”

这边,大飞这一看:“磕头,我赔偿,我指定赔偿!”

“你那个兄弟,叫什么武艺的,我还得找他,抓住我打死他!”

代哥这一看他:“行,他那兄弟不能放,我也找他!”

说完,这边往出这一来,翟大飞拽住加代的手说了一句话:“加代,虽然我年龄比你大,但是走江湖玩社会的,不以年龄论大小,我叫你声代哥,我大飞不会说什么,咱们以后走着瞧,在北京也好,在深圳也好,但凡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喊一嗓子,我大飞头拱地,我为你去死都行!”

代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儿,我就讲理,你走吧,走吧。”

代哥也没说啥,但是你看,一天,两天,三天,出灵了。翟大飞给准备了200万,他没出面,交给代哥了。

葬礼当天,代哥兄弟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这200万交给大勇父母了,这边,让大飞给我兄弟磕头, 大飞哐哐的磕三个头,走到这边,又给他父母又磕三个头:“大叔大姨,对不起了,我拿出200万作为赔偿!”

二老也哭,但是你再怎么哭,儿子毕竟是没了,对面加代这一看:“你走吧,大飞,你走吧。”

大飞当时也走了,但是,大勇这个事儿吧,谁都怨不着,就怨他自个儿,你不太能作嘛,人家都服软儿道歉了,甚至给你跪下了,还想咋地,那你不是不干么,人作有祸,天作有雨,这都是有数的!

不管咋地,大勇没了,这父母得了200万,你闫晶也好,白晓航也罢,你真要是把人给打没了,有什么意义?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吗?200万谁拿?所以说,这么做才是最好的。

这边呢,武艺当时给判了九年,把所有的事儿都给揽下来了,你包括翟大飞的一些事儿,当时在里边咋说的,说是他自己跟朱大勇定的点儿,让他过来的,完了之后呢,拿五连子给打死了。

他要不这么说,说是我大哥翟大飞跟朱大勇定的点儿,完了之后呢,要打我们,我抢过来把他给打死了,那性质又不一样了,对不对?

武艺也是挺讲江湖道义的,只是说跟的大哥不同,如果说跟加代,兴许就是另一个结局了。据说,武艺到现在还活着呢,1993年进去的,出来都2000年以后了,那个时候小航都没了,是不是?

这个事儿呢,最后也就拉倒了,这个故事就到这儿了。咱们下集开始下一个精彩故事!

第157章 加代帮助街坊抗强拆 1993年2月,深圳。加代把朱大勇这个事儿摆完之后呢,于情于理,你都不能再找人翟大飞了,你再找人家,那你不就不讲江湖道义了嘛!

这一晃,加代在北京也待一个多月了,眼看着也要回深圳了,北京虽然是自己的家乡,你有万般的不舍,但你必须也得走,你得到深圳,去闯去,你还没到功成名就的时候,你不得到深圳去打拼去嘛!你不得壮大自己的势力嘛!

在要走的时候,马三儿也找到加代了:“大哥,我以后呢,想给你当个小兄弟,我就跟着你混了,你看行不行?”

加代打心里也挺欣赏马三儿的,也认可这个兄弟了,当时也说了:“那行,那以后你就跟着我,完了之后呢,你不能自已说想怎么地就怎么地,咱们以后得约法三章,既然说你当我兄弟了,我得让你有钱挣,有钱花!但是你得听我的话。”

马三儿这一看:“代哥,你放心,你让我往东去,西边我不知道在哪儿,你让我往北去,我不知道南边在哪儿,我只能听你的,代哥!”

“那行,兄弟,以后咱们就是生死兄弟了!”

眼看着要走的头一天,北京的这帮老哥们儿,像闫晶,杜崽儿,包括戈登,哈僧他们,还有肖娜,肖娜提前给安排了一桌儿,在王府井那边安排的嘛!

当时跟加代在一桌儿喝的也挺好的,大伙儿确实也挺欣赏加代的,当时也说了一些知心话:“加代,以后不管说你到深圳还是说到哪儿,北京永远是你的家乡,只要你回来,你就好使,大伙儿都捧着你!”

代哥听的也挺感动的,眼泪含眼圈,毕竟说这帮兄弟也处出感情来了!眼看着也要回深圳了,当天晚上,大伙儿都喝多了!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半的飞机,代哥领着左帅,还有江林,马三儿,他们四个人一起,当天下午四点多,直接抵达深圳了。

这边,远刚开车去接的,到达这个机场以后,离老远儿,也看着代哥了,啪的一摆愣手:“代哥,代哥!”

全是代哥长代哥短的,往前这一来,啪嚓的一个大拥抱,全想代哥了,都说我哥可算回来了,都是真感情,自己家兄弟嘛。

等接到以后,回到东门的表行了,往屋里头一进,周强,邵伟,包括乔巴,全来了,一峰他们也来了,大伙儿一看见加代,都乐坏了。

当时在表行旁边,找了个酒店,一个大包房,大伙儿围坐一圈儿,一峰请的客儿,一峰提了一杯:“代哥,一是给你接风洗尘,再一个,咱们这帮兄弟,挺长时间没聚了,人也不全,你今天回来了,咱大伙儿一定好好喝点儿,来他个一醉方休!”

代哥当时也挺高兴的,当天晚上大伙儿都没少喝,从这一刻开始,代哥也算踏入了新一年的征程了!

大伙儿都认为说啥呀,今年要比去年的运程会更好,因为钱也多了,兄弟也壮大了,势力也更大了,大伙儿都会想,今年一定会比去年好!

但是谁又能想到一开年就发生这么一个天大的事儿!

到底怎么回事儿呢?话说时间一天天这么过着,代哥在表行里边呢,属于说是坐镇,什么事儿还都得管,像大哥大的生意,这个表行,游戏厅,包括邵伟的这个走小私私,这些个买卖,代哥都得参与,对不对!

这么一天,代哥还没在表行,在表行的门口,得来七八个人,都领着人来的,有领老妹儿的,有领大姨的,有领老弟的,都在门口站着。

往屋里这一来,也都认识江林,这帮人是干啥的,都是跟前儿的邻居,都认为代哥在罗湖大了,代哥有威望,代哥好使,遇到麻烦来找代哥,找加代来了。

往屋里这一进,江林这一看:“李哥,王哥,这是有事儿咋地?”

“江林呐,我们遇到点儿麻烦,加代呢?代哥在不在?”

比代哥大的叫加代,叫小代,比代哥小的叫代哥,江林这一看:“李哥,你们先坐下,有什么事儿慢慢儿说。”

几个人往这儿一坐,也都说了:“江林呐,你看是这么个事儿,你们这块儿可能现在动不了,我们在那块要拆迁了…”

他们是在隔壁一条街,在代哥的表行也不远,在另一条道,另一条街,要动迁了,但是给的价格不合理,这帮人儿不想动,但是对面儿找社会了,你还不敢说别的,这不没办法了嘛,找到代哥来了。

那依代哥的脾气,这事儿必须得管呀,那只要你一管,这事儿不就来了嘛!

几个街坊邻居跟江林这么一说,江林当时也说了:“李哥,你们要觉得给的少,你们可以不动嘛,对不对?你们不动就完了呗!”

“江林呐,你不知道呀,他们找社会了,天天就在门口转悠,如果说要是不动的话,要给我们店砸了,让我们做不了买卖,这不没办法了嘛,过来找代哥来了,这个啥,你跟代哥说一声呗,你给代哥打个电话。”

江林这一看,也没法说别的呀,当时也说了:“那行,那你们先坐着,我给我哥打个电话,看看怎么回事儿。”

这边,江林拿电话直接就拨过去了:“喂,代哥,咱跟前邻居来了,好像是什么拆迁的事儿,说这个价格给的不合理,过来找你呢,你回来一趟呗,你跟他们当面聊聊。”

“那行,我回去,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没有十分钟就赶回去了,往屋里哐当一进,一看李哥,还有王哥,一摆愣手儿,代哥就特别客气!

这几个邻居也是,往前这一来,跟加代也说了,说动迁了,给的价格不合理,价格给太低了,说我那房子300来平,加代,你也知道,咱们现在深圳的房价是一直在往上涨,我那个房租一年带租不租的都二三十万,给我这么点儿钱,我这够干啥的呀,都不够我几年房租的!

代哥当时也说了:“那你们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不动就完了,那还能怎么地?”

“加代呀,你是不知道呀,他们找社会了,咱也不敢吱声儿,拿那个片片,拿那个大砍啥的,咱不敢说别的。”

代哥这一看,当时挺生气的:“妈的,谁呀,这么厉害,怎么还强拆呢,他们在没在那儿呀?”

“还在哪儿呢,就在我们那个地平街对面儿,整那个像工程房儿似的,还有那个大伞,在那儿20多个小子,纹龙画虎的,那胳膊上刺那个字儿,一看都吓人,你别说我们了,那老百姓从旁边走都得绕着走,都离远远儿的。”

代哥这一听:“这么得,我过去,我跟他们谈谈去,我看看咋回事儿,你们放心,啥问题没有!”

这边,几个邻居,十来个人儿,代哥当时在前边走,他们在后边跟着,江林就有意想劝加代,说这个事儿咱别管了,容易惹火烧身,对不对,跟咱一点儿关系没有。

但是江林没有张嘴,因为他知道加代什么脾气,也知道劝不了,但是没办法,在后边儿跟着了。加代就是这样,不管是兄弟朋友,还是左邻右舍,只要求到加代了,那就是龙潭虎穴,加代也敢往里趟。

往这边一来,就他们这条街,能看见,前边是一个像一个大伞似的,旁边还有工棚子,得有20多个小子,全是纹龙画虎的,刺字儿的,在那么坐着,有嗑瓜子儿的,有喝酒的,有喝茶的。

往这一来,老百姓这一看:“就他,就他们!”

加代这一看:“行,我知道了,我过去一趟!”

加代往前这一来,其中一个小子,就在边上,往这边斜楞一眼加代,也看他,往跟前一来:“你好兄弟,我问一下子,你们谁是老板,谁是领头的?”

有个小子,一斜楞眼睛:“啥事儿你跟我说,什么意思?”

“代哥看看他:这都我的邻居,希望我呢,过来跟你们谈一谈,你们是动迁也好,还是怎么地也罢,谈好价格的话,你怎么地都行,大伙儿也愿意搬,你不用在这儿整社会这一出,对不对?这都是老百姓,欺负他们也不叫能耐。”

“不是,我欺负他们叫不叫能耐,怎么地,还得跟你说一声呀,你是干啥的?”

“兄弟,你要不是老板的话,我跟你谈不着,你们老板在哪儿呢?”

这小子一下就站起来了,一指唤加代嘛:“不是,你吵吵啥呀!”

代哥看他一眼:“我吵吵怎么地?”

他俩正吵吵呢,在后边,有个小子就听见了,在后边坐着呢,一个大商务车,门开着,在里边吃饭呢,挺大个脑袋,体重得有300来斤,长得黢黑,那是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打车里哐当的一下来,看了一眼代哥,往这边瞄一眼,这小子一回脑袋:“魏哥,没事儿,这小子找事儿来了,我给打发走得了。”

这小子姓魏,叫魏总,属于他们这块儿的经理,往这边一看:“那什么,你不用在这儿吵吵,什么事儿你跟我说来,来来来,你过来来!”

一指唤加代,代哥往前这一来,这小子说了:“说吧,我是经理。”

代哥也挺客气的:“你好,魏经理。”

“没事儿,不用你好我好的,什么意思,你说事儿吧。”

“这些个老乡都是我的邻居,他们的意思呢,说你给这个价格太低了!”

“价格太低了?什么意思?”

“你给这个价格往上提一提,只要说钱到位了,他们愿意搬,而且这个房子也确实挺老了,六几年盖的房子,那你看,这都九几年了,都非常破了,所以说,指定是不带麻烦的,他们也愿意搬!”

“价格到位就愿意搬?”

“对,你指定是愿意!”

“那以你的意思,多少钱算到位呀?就这一个商铺,我给一个亿?那边那个小点儿的,我给五千万,你看合适不?”

一句话给代哥怼不会了!代哥这一看他:“不是,哥们儿,你看你这怎么不好好唠嗑儿呢?你这不抬杠的吗?”

“我跟你有什么唠的?你是干啥的呀,在这块儿装大呢,你还来摆事儿来了,你那么牛逼,你就让他们动迁去呀,我给你拿钱行不行,我给你拿分成,你让他们搬,你有那两下子吗?”

“我说哥们儿,你甭跟我俩吵吵的,再一个,我这是跟你谈事儿呢,你没必要跟我叽叽咯咯的,明不明白?你不用在这块儿欺负人,都是老百姓,都是我的邻居,你欺负他们指定是不好使。”

“兄弟,你真把你自己当成大哥了?再一个,我都谈好价格的了,挨家挨户谈的,我是按咱们衙门的标准来谈的,发钱的时候也是按标准发的,那有不搬的,有个别不走的,我就得揍他,跟我对着干,我不得打他吗?我不得收拾他吗?再一个,妈的,不管你们找谁,听没听见?再给你们两天时间,如果再不搬,全给你们砸了。”

代哥这边这一看他:“哥们,那你就谈不了了呗!”

“谈不了,压根就谈不了,谈啥呀,我跟你有啥谈的,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走,听没听见,我看见你就来气,滚犊子!”

一摆愣手,人家回车上了,不跟你谈了,跟你谈啥呀,代哥啪嚓的一转身:“不行,你们不是不走吗?”

人这边20多个兄弟呼啦这一下子全站起来了,代哥这一看:“行,你们不走好办,那这事儿好办!”

但是这20多个小子,没敢动弹代哥,第一,你不知道代哥是干啥的,二,这个事儿跟人代哥确实没多大关系,你不可能上去就揍人家,对不对?

代哥往外这一来,江林在后边也看加代:“代哥,你看这个事儿怎么整,怎么办?”

“打电话,打电话给乔巴!”

乔巴离罗湖是最近的,罗湖向西村嘛,左帅在宝安,小毛在光明区呢,而且人乔巴这时候也行了,乔委员嘛,马上说下一任要竞选副主任了,那就是乔主任了!

向西村,那是深圳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男人的天堂,对不对?

这边,江林拿电话吧唧的一干出去了:“喂,小巴。”

“二哥,怎么得了?”

“这样,你过来一趟,上东门表行那块儿来,代哥跟人呛呛起来了,对面20多个人,都是社会,你多带点儿人。”

“跟我哥呛呛起来了?”

“对,你赶紧的,多带点儿人!”

“行,二哥,你放心吧,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委员,有点儿力度,当时在这个歌厅找个三个五个的,那个洗头房找个三个五个的,这边夜总会找个十个八个的,没有20分钟,找了80多号兄弟,跑步前进!

离罗湖这个表行没多远,跑过来呼哧带喘的:“哥,人在哪儿呢,在哪儿呢?我过去砍他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不急,你先给站队,把队形先站好,不着急,人就在那边呢。”

这边,队形这一站好,这边可就慌了,离老远也能看见,20多个小子,其中跟代哥说话那小子,往车这边一来,坐不住了,一看对面,全提溜大砍,提溜镐把来的,真打起来,你20多个也不是个儿,对不对,你是手吗?打你不就跟玩儿似的吗?

往这一来:“魏哥,魏哥!”

这边在车里边睡觉呢,都睡着了,呼呼的:“嗯,怎么得了?”

“魏哥,你看对面儿找人了,找100多号人。”

“嗯,谁找的?”

“就刚才那小子,过来跟咱说话那小子。”

“是吗?”

往车下哐当的一下:“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往这边一来,这一看,对面差不多100来号人,其实来80多号人,但离老远的一看,那呼啦呼啦的一大片,你哪知道具体有多少人呀?乌泱乌泱的!

这个叫魏东的,他这不是经理嘛,当时也怂了,也哆嗦了,你真要打起来的话,犯不上!背个小手,往前这一来:“哥们儿,我说哥们儿!”

这边,乔巴拿把片片,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喊谁哥们儿呢,叫代哥!”

这边,当时魏东也吓一跳,没想到对面儿这么狠,真厉害,当时也怂了:“不好意思,代哥。”

代哥往前这一来,魏东这一看:“代哥,你看这…这什么意思,这怎么这么多兄弟,咱也没得罪你呀,这咱也不知道因为啥呀!”

代哥这一看:“我告诉你,价格不到位,这个动迁你动不了,你扒不了这房子,听没听见?回去跟你老板说一声,你把这话给我传达一下,这个价钱不到位,把我整不明白,指定是不好使,把我整明白了,怎么都行!”

回头一看乔巴:“小巴,数十个数,如果他们要不跑的话,让我再看见他,你给我砍死他,给我往死里砍他!”

这边,乔巴开始数数了,十、九、八、七…。

这边一喊,那边撒丫子就跑,等着跑到他的车跟前了,这帮兄弟还在那儿喝茶呢:“赶紧上车来,赶紧的,赶紧跑!”

这边呼啦的一下子,这帮兄弟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就知道那边来人了,也不知道能干起来还是怎么地的,都往车上上,也真着急了!

一说对面一会儿弄不好要砍过来了,你看谁跑的快,最牛逼的是啥呀,有的车没上去,脚在外边耷拉着,还有啥呀,直接钻车里边了,腿在外边撂着,直晃悠!这边,一点火,一脚油门,踩着油门直接啪就跑了。

这边,乔巴喊到二,一的时候,拿片片真冲过来了,领后边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就干过来了,虽说是吓唬你,但是你要不跑,给你围到这儿,你看砍不砍你,对不对?

你先别说这八十来号人,说这个战斗力怎么样,敢不敢砍,但是你人多欺负人少,必然敢砍,对不对?那不砍死你呀!

这边,等他们这一走,这帮百姓啥的,就这帮邻居,一看代哥,谁不竖大拇指?谁不说代哥人缘够用,对不对?

其实这事你跟人加代有啥关系,人家一点利益没有,反而给自己立下仇来了,得罪人了,是不是!代哥这一摆愣手:“李哥,王哥,你们回去吧,以后只要他们再来,你随时来找我来,这事儿我管到底了,如果价格不给你们谈到位,咱不能搬,指定是不能搬,知道吧!乔巴呢,这两天有事儿没事儿,领兄弟们过来溜达溜达,往这儿逛一逛,只要发现这帮拆迁的,你带兄弟马上给我围上他,给我砍了他,吹牛逼了,我看谁敢动弹,把我整明白了,怎么地都行,整不明白,我看谁搬,谁敢动!”

这帮邻居啥的,这帮百姓,打心里头佩服加代,佩服代哥!老李这一看:“加代,李哥不太会说啥,全在心里了,我替大伙儿谢谢你了!”

加代就一摆愣手:“没事儿,啥问题没有,咱都多少年的邻居了,对不对?这点事儿算啥呀说,你们回去吧,有事儿随时来找我来。”

代哥这格局太够用了,人家做事做人太够用了,等说这帮邻居啥的一回去,代哥领着江林回表行了,乔巴领这帮兄弟回向西村了。

这边,人家这魏东也找到人家自己的老板了,他们那个公司就在这儿,也没多远,开车的话也就十多分钟,在这边爱武路开了一家鸿运开发有限公司,而且这老板不是一个,好几户,其中他找的这个老板,这小子姓郭,叫郭伟。

人能拿下这块儿地,在这里搞开发,人家庭背景肯定是不一般,也认识不少社会,岁数还不大,比加代还小,但是人家做的非常大了!

当时这个魏总往屋里这一来,也跟这个郭伟说了:“老板,在东门那块拆迁遇着问题了!”

这郭伟一看:“怎么地,遇着刁民了?怎么还打你了?”

“那倒没有,这帮老百姓倒没啥说的,你不让我领这20多个社会在那块儿溜达嘛,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倒没咋地,但是其中有个叫加代的,上来替他们说话了,说咱们这个钱给的太少了,价格如果不提上去不好使,只能让咱们动不了!”

“那怎么地,他意思要咱们给他拿点儿还是咋地?”

“老板,看他那个意思吧,好像也不差钱。”

“不是想要钱,那怎么个意思?”

“那我也不知道,这死活就不让动,这帮老百姓都听他的,咱这也没办法,而且,今天他找了100多号兄弟,给咱围那儿了,幸亏跑的快,要不就得给我砍死那块儿!”

“有没有他电话?”

“有,我临走的时候他给我留电话了,让我特意写个纸条。”

往前啪的这一递,他写个纸条上了,这边,郭伟拿电话直接干过去了,打给代哥了:“喂,你是加代吧?”

“我是,你哪位?”

“你好兄弟,我姓郭,我叫郭伟,我在咱们爱武路开了一家鸿运开发有限公司,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我经理下午在东门开发区,开发这个商业街,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百般阻挠?兄弟,咱们唠一唠呗!”

“郭老板,是这么个事儿,你们给的价格属实太低了,低于市场价了,他们这个商铺,平均都在1万块钱以上一平,但你们给的价格太少了,谁能动呀,1\/3不到!”

“不是,哥们,那你看,这个事儿怎么地,跟你有关系咋地?”

“你不用管跟我有没有关系,都是我的邻居,既然说找到我了,这事儿我就得管。”

“哥们儿,你看你这么地,虽然我没听过你,我不认识你,你不叫加代吗?我一会儿派兄弟,我给你送20万,你留着花,行不哥们儿,完了之后呢,这个事儿,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跟你也没多大关系,是不是,你看我们也不容易!”

拿钱收买代哥,你不开玩笑一样嘛!

代哥这一看:“那不行,不是钱的事儿,是你们属实太欺负人了!“

“不是,哥们儿,那怎么个意思,多大个事儿呀,那怎么地,我还得给你拿个三十万五十万的?“

“哥们儿,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没法唠了,你要觉得你不服的话,你到东门来找我来,忠胜表行,我叫加代。”

“不是,哥们儿,你这什么意思,怎么地,跟我对着干呗?在深圳我认识不少社会,知不知道?你得罪我,你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的!”

“吓唬我呀?是不是吓唬我?你这么地,你要认为谁好使,谁牛逼,你直接把他叫过来就完了,你到东门来找我来,我等着你!”

“行,哥们儿,我指定得找你,咱们事儿上见!”

“行,我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可能怕你吗,对不对,但是你看,反过来,这个郭伟也不怕加代,他不认识加代,说你加代是个啥呀,在深圳我听过的大哥有的是,我哪认识你是谁呀!

随后,郭伟找到满军了,把电话打给满军了,他认为说加代啥也不是,满军都比他好使!

但是,满军确实是大哥,但是你这不遇到加代了吗?你不得分遇到谁吗?让加代给打个熊样,那不代表说人满军人不好使,人就不是大哥了,收拾别人一样好使,对不对?

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军哥,我是郭伟!”

“老弟,现在买卖干挺大呀,听说现在干开发了,现在在哪儿发财呢?过两天哥看看你去。”

“哥,你看不看我的咱先不说,今天打电话是这样,我遇到点儿麻烦,我寻思来寻思去,只有哥你能给我摆。”

“你说吧,怎么地了,哥帮你!”

“这样,在深圳东门这边,我这开发了一条商业街,其中一个小子,横扒拉竖挡着的,就是不让我干,替老百姓出头。说我给这个钱给太少了,我寻思你帮我摆摆这个事儿。”

“没问题,啥问题没有,说吧,那小子叫什么名?”

“这具体叫什么,我还有点儿忘了,好像叫什么代的。”

“你说的是加代吗?”

“对,叫加代,不是,你咋知道呀军哥?”

“还我哪知道呢?老弟,这个加代,你怎么还跟他干上了呢?”

“哥,这人怎么地,不好惹呀?”

“不是说不好惹,加代这个人吧,他这个咋说呢,反正你这事儿我摆不了!”

“军哥,在深圳,加代你摆不了?他是干啥的呀,那么牛逼吗?”

“张子强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呀,那不香港的吗?”

“跟张子强他俩是拜把兄弟,人家是过命的兄弟,你敢惹人家吗?”

“哥,那张子强不也在香港的嘛!”

“再一个,人家在深圳也好使,黑白两道,你都整不了人家!”

“哥,那你看这事儿…”

“哥确实是无能为力了,老弟,实在不行你找找别人!”

“那行,哥,那这么地,那我再看看。”

“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他还能找谁呀,深圳吧,其实当时,就九三年的时候,真正好使的大哥并不多,对不对?你像什么湖南帮,什么飞鹰帮,天鸿帮,那是之前的了。

再就是天津帮,满军也算一个,这些你都整不了加代,对不对,你像那个什么蒋龙,让小航跟左帅不给打废了吗,腿都打折了,你再就是谁呀,再就是南山区的那个陆克华,都打没了,小毛打的嘛,对不对!

你别的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大哥了!这边,当时通过关系,通过朋友介绍,郭伟找到谁了,找到董奎安了,觉得董奎安挺厉害的。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58章 加代和小勇哥发生冲突 郭伟电话啪就给董奎安赶过去了:“喂,是董哥吧,董大哥。”

“我是,你哪位?”

“我是郭伟。”

“是小杨介绍的吧,是不是?”

“对,对对,我杨哥跟你说了?”

“跟我说了,兄弟。说吧,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在深圳指定能给你办了,你说吧!”

“董哥,在东门的位置,兄弟我遇到点儿麻烦,之前找到满军了,没好使。”

“你在我面前提满军干什么,满军是个狗屁呀!我告诉你,东门我有个最好的哥们,在深圳均管,一马平川,什么事儿都给你摆了,有事儿你说吧,不行我跟他说一声,指定给你摆了!”

“董哥,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叫加代?”

董奎安这一听,当时就懵逼了:“不是,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他呀,那你认识他就行,你直接找他就完了呗,啥事儿都能给你整明明白白的,实在不行我帮你说,咋地都行,你说吧。”

“哥,你说这不扯淡嘛,我要摆的这个人,要收拾的这个人就是加代!”

“什么?老弟,你跟我闹笑话呢?你跟我开玩笑的是不?加代你是有啥仇还是怎么地?”

“我俩啥仇都没有,董哥,我在东门那边不是开发了一栋商业街嘛,加代不知道怎么地,直接就干出来了,替老百姓说话,说我那个动迁给拿的钱不够,说这个钱必须得往上整,说啥都不行。我都给他拿钱了,我说给他拿20万,让他拿着花,也不好使,一点儿不给面子,你看怎么整,我这没办法了!”

“差多少钱呀?”

“哥,不是说差多少钱,你要加起来的话,那差老多了,我如果说再往上涨的话,那我就不挣钱了,那我不义务服务了吗?我做好事儿不留名呀?我还做他干啥呀?”

“那行,你这么地,老弟,我跟加代是好哥们,我的好哥们,嘎嘎铁,我一会给加代打个电话,完了之后呢,你把钱不用给我,你直接给他,给他个三十万五十万的,完了我跟他唠一唠。加代这个人呢,不是说那么不近人情,不懂事儿,对不对,你等我电话吧,我跟他唠一唠。”

“那行,董哥,麻烦你了。”

“没事儿,好了,你挂了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董奎安自认为说啥呀,经过那个广义商会那个事儿,就告诉加代说陆克华背后说他坏话这事儿后,就觉得跟加代已经是铁哥们儿了,是好朋友了。

但是在加代这里呢,其实则不然,你在加代的心里边你是个啥呀,对不对?我都懒得搭理你们!

但是,加代做人做事绝对是没毛病,人家对事不对人,人家这不是有格局嘛!这边,董奎安拿电话啪的给干过去了:“喂,加代,我是董奎安,我是你董哥。”

“董哥,怎么地了,有事儿呀?”

“这个啥,听说你最近这不刚从北京回来嘛,想给你接风洗尘,请你吃顿饭,我给一峰打电话了,说你最近没时间,这么地,等过两天儿的,我单独请你,我安排你一顿。”

“董哥,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这都回来挺长时间了,不用麻烦了,你要没有别的事儿的话,那我就撂了。”

“不是,加代,我还有个别的事儿!”

“那你说吧董哥。”

“你们罗湖的郭伟你不是知道吗?”

“郭伟?哪个郭伟?”

“就是搞开发那个,鸿运开发有限公司的那个。”

“你说吧,什么意思?”

“郭伟呢,通过我的兄弟找到我了,小孩儿挺不错的,也跟我也表态了,说只要你同意,你同意他干,什么问题都没有,他咋地都行,他可以马上给你拿50个万。”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是,加代,你看这不有我的关系的嘛,给点儿面子是不是,小孩儿挺不容易的。”

“董哥,这个事儿你不了解前因后果,你根本就不知道,人家300来平的房子,现在深圳什么房价了,单价都得在1万以上了,对不对?人家300来平的房子,他给人多少钱?一平3000块钱不到,价值300来万的房子,就给100万,换谁谁能动呀?你告诉他,我加代不同意,他指定是动不了,你把话给我告诉他!”

“不是,加代,你看这事儿,能不能有商量了?”

“商量不了了,董哥,我劝你,以后不该管的事儿你千万别管,对你没什么好处,知不知道?”

“加代呀,我这都是为你好,如果说我给你打电话不好使的话,他还会找别人,再找别人的话…”

“找我呗,你让他找我,如果他找别人找我的话,我就像对你似的,我拿两个小香瓜我就找他去!”

“不是,加代,你看你这小子,你怎么老说这话?”

“行了,这事儿谈不了,找谁也没有用,如果不服的话,就让他来东门来找我来好了!”

电话啪就给撂了,给董奎安整的也挺没面子的,你在加代面前确实没面子,再一个,也分什么事儿,如果说是好事儿,如果说你这事儿合情合理,代哥二话不说,对不对?

不管你是董奎安还是谁,代哥不对人,你只要这个事儿合情合理,代哥必须给面子,为啥说代哥仁义呀,对不对,你看翟大飞那个事儿!

电话啪的一撂下,郭伟这个事儿还会找到谁呢,他能善罢甘休吗?这个事儿又是怎么摆的?

董奎安把电话打给加代了,这个电话不打嘚了吗?你给人打电话干啥呀,意思很明显,想帮郭伟把这个面子给整回来,对不对?但是你这个电话给代哥气坏了,这就起到反作用了!

撂下电话之后,代哥把电话打给谁了,打给郭伟了,啪嚓就给干过去了:“喂,是郭伟吗?”

“我是,你哪位?”

“我是加代。”

“代哥你好。”

“你打电话找董奎安了,你什么意思?”

“不是,代哥,我这没啥意思,我找到董哥呢,寻思让他跟你说一说,跟你唠一唠。”

“唠啥呀唠,我告诉你郭伟,你不跟我玩社会吗?你不找社会吗?你等着,我找你去!”

“不是,代哥,代哥!”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代哥啥脾气呀,能惯着你吗?这边,代哥紧接拿电话打给左帅了:“喂,帅子,你马上到表行来一趟,马上过来,出去办点儿事去。”

“行,哥,那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这边电话一撂下,那边又打给小毛了,俩兄弟嘛,那都是代哥底下的得力干将,同时,一个从宝安区,一个从光明区,俩人同时往这边赶。

当时往这边表行嘎巴的一进,都说:“代哥,怎么地了?”

小毛都说:“哥,出什么事儿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儿,咱们出去办点儿事儿去!”

人家小毛这时候领七八个兄弟来的,开两台车来的,之前代哥不给小毛200万嘛,让他拿这个钱扩充兄弟的,扩大势力的,买了好几十把五连子,领这七八个兄弟,人手一把五连子,你看牛不牛逼?

代哥领着他们,一共就三台车,直接从表行出发,爱武路嘛,也没多远,开车也就十多分钟。

鸿运开发有限责任公司,往门口咔嚓的一停下,三台车嘛,门口有这个保安啥的,代哥也下来了,随后旁边这个左帅,小毛,也都跟着进来了,后边七八个老弟往那儿一站,五连子全在怀里一夹,谁都看不着。

往跟前这一来,保安这一看,也不敢惹人家,你知道人干啥的呀,连忙迎了上去:“你好先生,咱们有啥事吗?”

“你们老板呢?郭伟呢?”

这保安真就没敢说别的,往楼上啪的一指:“老板在三楼呢,办公室在三楼呢。”

代哥啪的一摆愣手:“走,上去!”

领着几个兄弟,加上后边七八个老弟,哐哐往上来,往上边走!边走边喊:“郭伟,郭伟!”

他这一喊,郭伟在楼上也听见了,当时魏总也在办公室里边坐着呢,这边老板这一看:“谁呀,什么声音?”

都不知道,郭伟这一看:“走,跟我出去看看去!”

这边,魏总把门刚一推开,代哥从那边就上来了,这一看,代哥往这啪的一来:“给我闪开来,跟你没关系!”

说着,领着兄弟就进屋了,往里头一进,郭伟就在办公桌后面坐着呢,一看代哥进来了,嘎巴一下站起来了:“这是加代大哥吧?”

代哥看看他:“我告诉你过,深圳东门的开发区你开发不了了,什么时候把价格抬上来了,你再找我谈,听没听懂?再一个,你不跟我找社会吗?再让我知道你找一伙社会,我腿给你打折了,听没听见?罗湖区我都让你随便找,你告诉他,我罗湖加代,我看谁敢帮你!小毛呢!”

这边,小毛顺腰里五连子啪嚓的一拔出来,啪的一撸,朝天花板上哐当的一下子,当时给郭伟吓一跳:“代哥,不敢了,我指定是不敢了,你看我什么时候把价给你抬上来,我再研究研究,完了我再找!”

代哥这一看他:“我告诉你,打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注意点儿,你再让我知道你就欺负老百姓去,你再派社会,派混混到东门这块儿你给我晃悠,我腿给你打折他,你记住我说的话!”

代哥转身就走了,领着小毛,领着那几个兄弟,哐哐就下楼了,给郭伟吓冒汗了,确实害怕了,整不了人家,确实整不了!

所以,当时加代他们一走,郭伟把这个魏东给叫到跟前了:“东子,你跟底下兄弟们说一声,这段时间先别往那边出溜了,这个事儿如果说不解决的话,加代是个麻烦,咱确实干不了他,这个事儿先等一等吧,先别去了。”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通知,我马上告诉他们!”

再说这边,从郭伟办公室一出来,加代他们也回到表行了。这段时间真就挺消停,老百姓们也看不着这帮社会了,都买东西来看代哥啦,有买酒的,有买烟的,还有买衣服的,全到表行来了!

代哥这一看:“不用啦,大伙儿,这不那啥了嘛,咱都是乡里乡亲的!”

大伙儿,包括这个老李,包括老王,领头的老李也说了:“加代,没有你,大伙儿都废了,这帮邻居这不让人熊死呀,得亏你了!”

代哥这一看:“没事儿,咱都邻居,应该的,以后了有什么事儿大伙儿吱声就行。”

就这么地,大伙儿也都回去了,这边的郭伟确实没招了,3000多万在衙门整这么个买卖,让代哥横扒拉竖挡着的,你干不了,你说你白的白的整不了,黑的黑的整不了,这买卖你还咋干呀!

当时也找了很多社会,郭伟人脉挺广的,给那帮社会也打电话,那你还得找人,你不找人怎么整呀?

但是,不管问到谁,只要一提加代,都认识,都说加代整不了,那你还能怎么办?

大家都知道加代在罗湖好使,你确实整不了人家,郭伟找了好几伙社会都说不行,没人敢接手。

这个事儿呢,一晃过去半个来月了,确实没招儿,但是代哥呢,也以为这个事儿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说他们把钱提上去,咱们就可以动,如果说还是这个价钱,那不好使,吹牛逼,你敢来吗?代哥就往这儿一坐镇,谁敢来呀,吹牛逼,你试试?

郭伟确实也没招了,但是,这天郭伟接了一个电话,还是北京打过去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郭伟,我是你勇哥。”

“勇哥,这咋想起来给弟弟打电话了呢?”

“这挺长时间没见了,听说你在深圳现在这买卖干得不错呀,开发的项目干的都挺好的。”

“勇哥,这好啥呀好,都是瞎干,还得托你的福!”

“你这是什么话?那不还是你能力行嘛,是不是,是你干得好!这么地,这两天呢,我也没啥事儿,我到深圳溜达溜达,是不是,我想你了,也看看你,玩儿一玩儿,散散心。”

“勇哥,你要来呀?”

“我能糊弄你吗?我能逗你吗?我明天打算过去!”

“那行,勇哥,我马上安排,给你安排酒店。”

“行,那你安排吧。”

“你们几个人呀?”

“三个人,我领两个保镖。”

“那行,那我这边马上给你安排,勇哥,你上次住哪个酒店是不是还行,就那个深海酒店。”

“可以,这个酒店环境挺好的,都可以。你这么的,你就安排一个套房就行,我那俩保镖就在隔壁住,啥问题没有。”

“行,勇哥,那这么的,那明天我接你去。”

“行,那好嘞,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来到第二天了,以小勇哥的身份,人家坐专机来都行,但是人家没有,人家低调,直接坐头等舱,领两个保镖,一张机票就赶过来了!

当时上午九点多的飞机,等说抵达深圳了,这边郭伟去接的机,往过一来,嘎巴的一握手:“勇哥,我都想你了,多长时间没见了!”

勇哥这一看:“你俩不认识吗?叫伟哥!”

俩保镖老实的很:“伟哥,伟哥!”

“勇哥,走,上车!”

往车里哐当的一上,直接拉回酒店了,当时在深圳整的特色,吃的特色,当时小勇也说了:“小伟呀,我在北京不太方便,最近想出来玩儿一玩儿,放松放松,晚上找个酒吧,找个夜总会啥的,咱们好好儿喝点儿!”

当时郭伟也说了:“勇哥,行,在咱们福田区,新开了一个酒吧,叫皇朝酒吧,里边无论说装修,还是说里边的这个演艺,特别好,晚上我领你上那儿玩去。”

“小伟呀,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你可别整那些乱八七糟的,我不愿意去。”

“你放心吧勇哥,那个地方特别过瘾,咱们就找个前排,找个卡包,坐那儿好好喝点儿酒,看看演艺啥的,你放心吧,晚上我安排。”

这边,这也算定好了行程,人家郭伟也特别讲究,他俩是什么关系呀,打小一起上学,俩人是光腚娃娃,一起长大的,一起上的学。

后来,俩人也长大了,郭伟到南方创业去了,做买卖嘛,但是做得挺好,挺大的。后来整大了以后,小伟亲自找到小勇,当时就对小勇说了:“勇哥,我把我的生意,给你20%的干股。”

小勇也没客气,当时也说了:“那你给我吧,以后有什么事儿啥的,你找我!”

俩人关系就特别好,话说到这儿,很多人可能经历过,小的时候,五六岁,或者七八岁,有可能十来岁,不懂事儿的时候,大家都可以在一起玩儿,但是慢慢长大了,可能就分开了。

分开之后呢,有的可能说个别的孩子处的挺好,但是有很多基本上就不联系了,小的时候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长大了就没有这个感情了,说话也没有共同点了,对不对?

但是,小勇跟这个郭伟呢,他俩关系始终处的不错,郭伟当时也寻思了:“我今天晚上我就照15万招待小勇,小勇来了,那还说啥呀,必须得是最高的待遇!”

当时,郭伟派底下兄弟,拿着15万直接送黄朝酒吧去了,把前边舞台底下第一排的大卡包,正对着舞台来的,其实已经让人定出去了,但是小勇来了,没办法,拿钱硬给撬过来的,花两三万给撬了一个位置。

当时给黄朝酒吧经理都整迷瞪了,没见过,哪见过这事儿呀,人没来呢,送来15万,说照15万花,哪见过这场面呀,都懵逼了。

他们这边是定好了,巧的是啥呀,赶的也是特别巧,这边代哥他们,几个邻居来到代哥这儿了,老李,老王,还有其他两个邻居,往屋里这一进:“兄弟!”

加代,江林他们都在,几个邻居当时就说了:“兄弟,你看今天晚上你有事儿没?”

“我没事儿呀,怎么得了,这帮社会又来了还是怎么地了?”

“那倒没有,在福田区新开了一个酒吧,叫皇朝酒吧,里边装修啦,包括演艺啦,整得特别好,咱们今天晚上过去喝点儿,大伙儿想请你喝一顿。”

“李哥,谢谢你们了,我就不去了。”

“加代,你必须得去,这是咱们的一片心意,你要不去,那就是你没瞧起我,你没瞧起我,那你王哥你也瞧不起?今天晚上必须去,咱们大伙好好喝点儿!那什么,你把你底下兄弟哥们儿啥的,全领上。”

代哥这一听,代哥这人挺讲究的,有一句话叫啥呀,叫客不带客,有很多人可能没听过,但是有听过的,就是人家请你去吃饭,请你去喝酒,你把你自己哥们儿朋友啥的带上了,你说这算啥事儿呀?

代哥当时也就同意了!

但是代哥没有带兄弟,你把兄弟给带上了,那是那么回事儿吗?那叫啥玩意儿呀?你太不讲究了,对不对?

代哥这一看:“这么的,那晚上我跟你们去,咱们一起去,我谁也不带,我自己去。”

几个邻居这一看,都挺高兴的:“那行,那咱也不说别的,就这么地,晚上五点来钟,咱们大伙儿一起去,我们来接你来。”

“那行,那谢谢你们啦!”

这一摆愣手,大伙儿也都走了,过了两个来点,真就来接代哥了,两台车,不一定说是什么好车,一台蓝鸟,一台桑塔纳。

他们跟代哥比,那肯定是没有代哥有钱,但是说你要跟普通老百姓比,人家最起码有个商铺,有买卖,对不对?一个房子价值好几百万!

等说代哥坐上车,直接奔福田区皇朝酒吧去了,往门口这一来,大牌匾,真气派,往屋里边一进,里边这个灯光,音响,这种氛围就特别特别好。

往里头这一进,当时他们也知道,代哥也是见过世面的,代哥厉害,也不敢小瞧代哥。

当时找了一个啥呀,一个二排的一个卡包,大伙儿就座下了,点的红酒,白酒,包括果盘啥的,代哥就一看:“那啥,这么地,今天晚上大伙儿咱少喝点儿,咱们聊聊天儿,唠唠嗑儿。”

大伙儿叮当的就在这儿喝上了,紧接着,小勇他们打外边就进来了,小勇就特别低调,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运动服,前边两个保镖,在前边一摆愣手:“来来来,让着点儿,让着点儿,谢谢,来来来,你往外让一让!”

就非常低调,你根本看不出来,说人怎么地。后边跟着谁呀,跟着那个郭伟,还有这个魏东,包括他们手下能有几个兄弟,一共就十来个人。

往这儿一来,直接落坐到一排了,一排的大卡包正对着舞台,当时屋里的灯光也暗,再加上这个音乐,台上这个演绎,代哥他们谁也没注意到谁,谁都没注意到,他们在这边也喝上了。

这两伙这一喝上,这边也喝性情了,这边这几个邻居一看:“加代,我替大伙儿谢谢你,来,干一杯!”

一举杯,啪的一仰脖,直接就干了,代哥也没少喝,当时大伙儿这气氛也挺好的,这边的邻居也喝高兴了,一摆愣手:“经理呢,经理!”

这边,经理啪嚓往过一来,邻居也喝差不多了,拿手啪的一指:“这是罗湖加代,你加代大哥!”

说着,顺兜里啪的一掏出来,咔咔数了10张:“来,经理,你把这个收了。”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把这个钱给台上的歌手,你让他送我们加代大哥一首歌,听没听见,唱好了一会儿还有赏!”

“行,大哥,我知道了!”

这边,经理拿着钱来到舞台这儿,当前这首歌马上就唱完了,过去把那个钱一递到这歌手手里,简单的一交代,歌手拿着麦克风,当时就说了:“那么首先呢,我要感谢一下咱们下面酒场的一位大哥,加代大哥对我的打赏,非常感谢!下面,我把一首新鸳鸯蝴蝶梦送给咱们的加代大哥,祝咱们加代大哥…。”

他这一提加代,底下的郭伟直接干一愣,这一摆愣手,这边经理就过来了:“你好哥,有什么吩咐吗?”

“加代是谁?”

“我不知道呀。”

“这钱是谁给的?”

“是后面那个,就后面那大哥。”

经理拿手啪的一指,郭伟啪的一站起来,扭头这一看,心里开始嘀咕了:“妈的,真来了,真是他!”

经理也不明白咋回事儿,就在旁边站着,郭伟这一挥手:“我说你回去吧,没事儿的。”

这边,小勇哥端起酒杯:“小伟,来,喝一杯!你怎么地了?”

“没事儿哥,遇到他了。”

“遇到谁了,怎么回事儿,都怎么得了?”

“就后边那小子。”

小勇往起一站,看到加代他们都在那儿坐着呢,当时也问小伟了:“怎么得了?什么事儿呀?”

“我这不刚开发一个商业街吗?在东门那个位置,就这小子,横扒拉竖挡着的,死活不让我干,而且,找了100多个社会,要把我这公司给砸了,我整不了了他!”

“我说你整不了了他?你找社会呀!”

“这小子在东门老横了,整不了,就咱们深圳有名的社会,我基本上找一遍了,只要提到加代,都说整不了,我真是没招了!”

“这小子有这么牛逼吗?他是干啥的?”

“可能就是社会,我也不太了解!”

“那你这么的,那谁,你俩过去看看去!”

“不是,勇哥,你看这事儿…”

“怎么地,我能怕他?”

“不是,勇哥,你这身份…”

“你别说了,你俩过去,你俩过去看一眼去!”

这边,郭伟看一眼魏东:“你俩站起来跟着过去看一眼去!”

说着,呼啦的一下子站起来七八个兄弟,俩保镖在前边,奔加代他们这个方向就来了。

代哥跟这几个邻居喝的热火朝天的,根本就不知道,等走到跟前了:“哎,哎!”

加代这一回脑袋,给代哥吓一跳:“不是,你们什么意思?”

这边,其中一个保镖顺后腰小六十四啪的一拿出来:“你是加代吧?”

旁边那几个邻居当时就吓懵了,但是加代不存在怕那,当时就站起来了:“我是加代,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跟我这邻居没关系。”

“行,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郭伟的事儿你不用参与了,你再敢干预他的事儿,我就打死你,听没听见?我打死你什么事儿都没有。”

你说代哥这一看:“那我要说不呢?”

保镖拿这玩意儿往前啪的一顶,他直接顶代哥鼻子尖上了,代哥一点儿不带害怕的,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顺后腰啪的也拿出来一把六十四,朝天花板上啪嚓就是一下子,一指这个保镖:“我要说不呢?我不听呢?”

这边,另一个保镖把枪也给拿出来了,啪的一顶加代:“放下来,放下!”

他们这一呛呛,屋里所有的人,包括台上,台下的,都往那儿看,代哥不还打了一响嘛,都看:“这是怎么得了,什么动静呀?”

经理都看懵逼了,加代一看这几个邻居:“你们先出去,你们先走!”

“不是,加代,你看这…”

“出去,出去!”

几个邻居一声没吱,直接就这么干出去了,这两个保镖呢,你是拿着六十四,那你能见人就崩吗,你能随便崩吗?

这边,其中一个保镖一回脑袋,看眼勇哥,勇哥直接就过来了,往前这一来,往这儿一站,一点儿看不出来人怎么回事儿,说像哪个什么大领导,或者什么的二代啦,你看不出来。

就往这儿一站:“放下来,放下,你俩放下!”

保镖这一看:“勇哥,你看这…”

“放下来,放下!哥们儿,你也放下!”

俩保镖放下了,代哥就拿着,都没动弹:“不是,你谁呀?”

“哥们儿,你甭管我是谁,我是郭伟的哥们儿,跟你商量商量呗,我也不想难为你,从今以后,你就别找郭伟了,他在这块儿也不容易,干这个开发也不容易,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代哥这一看郭伟:“我告诉他了,以后再敢整社会,腿我给他打折了!”

勇哥这一看:“兄弟,你看我像社会咋地,你看我拿那个六十四像是社会的吗?”

代哥他不也聪明嘛,拿眼这一扫,一看,就是跟自己拿这玩意儿是一样一样的,他知道自己这玩意儿是怎么来的,这不周强给的吗。这玩意儿不是说你一般人能整着的,绝对是整不着!

代哥当时心里也寻思,说这人是干啥的呀,想不明白,但是代哥不管那些事儿,直接就说了:“我当时就告诉他了,什么时候把这价格抬起来了再跟我谈,否则的话,在这里开发指定是不好使,我不管是谁,谁都没有面子。”

小勇这一看他:“那行,哥们,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咱就没法谈了是不是?唠不了了呗?”

“唠不了!”

“行,走,郭伟,咱不喝了,那什么,你俩把那收起来!”

俩保镖把这六十四揣兜里了,小勇在前面这一走,郭伟,包括后边这几个兄弟,跟着就出去了。

从门口这一出来,这几个邻居没走,还真行,挺讲究的,只是出来了,但是没走,在车里边坐着呢。

眼看着小勇这伙人走了,往屋里这一来,代哥在这儿待能有两三分钟,也犯寻思,说这伙人到底干啥的,没寻思明白,这一看:“走,回去!”

几个邻居这一看代哥:“加代,他们没难为你吧?”

“没事儿,走,回去!”

往车里一上,直接拉回表行了。人家这边呢,直接回酒店了,往酒店里边一进,郭伟也问了:“勇哥,你看这个事儿…”

“没事儿,啥问题没有!”

小勇就特别的随意,根本就没当回事儿,过了许久开口说道:“郭伟呀,你就光找社会了,没找找当地的相关部门吗?找找什么领导啥的,是不是?”

“我找不了啊,我找这几个社会都跟我说了,说加代在深圳罗湖这边黑白都有人,尤其说跟罗湖的一把二把的,那都相当铁了,关系相当可靠了,我确实整不了人家。”

“那你这么的,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

那么接下来小勇哥会怎么收拾加代呢?咱么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59章 勇哥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这边,小勇拿电话直接就打过去了:“喂,叔,我爸呢?睡着了?那行,那你就不用叫他了,有个事儿,那我跟你说一下呗。”

“那行,你说吧小勇,怎么得了?”

“是这样,我现在在深圳呢,需要你帮我往这边打个电话,抓一个人。”

“抓一个人?怎么得了小勇?吃亏了?”

“没有,我一个哥们儿,在这边干房地产开发地,受到这边社会的威胁了,包括打压,我希望你给这边打个电话,让相关部门能够处理一下,你看行吗?”

“那行,这没问题,我马上打电话,然后你等我通知吧,等我电话。”

“行,那我等你电话,那好嘞,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接电话这个人是谁呀,是他爸的秘书,姓石,人家说话就好使,也有权威!

这边,老石当时把电话直接就打给深圳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给我接一下子深圳的老二,对对对,我姓石,马上让他给我回过来,好,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十分钟,这边都半夜了,都一点来钟了,这边,把电话撂下没有十分钟,直接给回过来了,深圳这边的老二给回过来的嘛:“喂,领导,领导您好,领导您有什么指示吗?”

“是这样,有这么一个情况,我跟你反映一下,咱们领导家的孩子到你们深圳了,在那边遇到一伙儿社会,打压威胁,不让他这个哥们儿做买卖,你马上把这事儿帮我处理一下。”

“领导,我确实不知道这事儿,我马上办,我马上处理,我不睡了,我亲自监督,马上处理。”

“那行,我等你消息,我等你汇报。”

“是!”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这多大压力,电话给你干过来了,咋地,这事儿你不给办明白吗?你还睡鸡毛觉呀?这边,这个二把把电话紧接着打给谁了,打给市总公司的一把了!

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喂,给我接一下市总公司的一把,让他马上给我回电话,十分钟之内,如果不回过来,告诉他别干了,别干了,还干啥呀!”

电话啪的一撂下,都没用上五分钟,两三分钟就 回过来了,啪的一干过来:“喂,领导,有什么指示?”

“什么指示?不是,你干啥呢?”

“领导,这么晚了,我睡觉呢,啥也没干呀,什么事儿?”

“我说你干啥吃的!你还有心思睡觉?知道发生多大事儿吗?”

“我不知道呀,领导,您说!”

“我刚刚接到通知,在上边,四九城里边,领导家里的孩子到咱们深圳了,让一伙社会给欺负了,你马上把这事儿给我处理明白,听没听明白?处理不明白,你就别干了!”

“行,领导,我知道了,那我马上去办,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一层压一层,压力多大呀,官大一级压死人嘛!这边,这个一把又把电话打给分公司了,打给分公司一把了。

啪的这一干过来:“喂,我刚刚收到消息,我也是刚刚得知,在你们这边,深圳罗湖,有个叫加代的,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呀领导,你看怎么得了?”

“马上把这个叫加代的给我抓起来,这是隐藏在咱们深圳罗湖的一个毒瘤,听没听见?马上进行抓捕,一定要全窝端,一个不能留!经过上级的指示,如果有反抗者,现场可以直接击毙。”

“是,那我知道了!是,领导,我马上去办,马上办!”

咋地,你不得办吗?牛不牛逼?小勇这一个电话能不能整死你?当天晚上,相关部门的集结多少人,五十来号人,什么行侦的,也包括这个治安的,包括这个防暴的,五十来个相关部门的,在门口集合了。

这边,代哥他们全在表行呢,江林他们在这儿唠嗑呢,包括周强都在这儿呢,穿一身迷彩,敞个怀,在这儿唠嗑呢。

代哥也问他:“周强,这六十四号在哪儿能整着呀?“

周强这一听:“代哥,六十四号在哪儿你也整不着,这只是咱们内部的,你外边不可能整出这个东西!”

代哥这一听,当时也犯寻思了,说今天晚上这几个小子不一般!周强这一看:“代哥,是怎么得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没什么事儿…”

代哥还没说这个事儿,正赶这个时候,外边来十几二十辆相关部门的车,到门口已经集合了!

江林在屋里看的一清二楚:“哥,你看外边这是怎么得了?”

加代往外一看,也懵了,说这什么意思,是怎么得了?

他们都没等反应过来呢,人门口这相关部门的就冲进来了,就全举着五十四,啪嚓往屋里这一冲,领头的谁呀,姓赵,当时分公司的二把,副经理。

往屋里这一来:“都别动,拷起来!”

这边,加代这一看,跟他认识,赵副经理他俩关系还特别好,代哥之前给他拿过钱,这一看:“赵经理,这是怎么得了?”

“加代,谁都救不了你了,你玩火了,你玩大了!来,拷上来,拷上,谁都不许反抗,不许反抗!”

周强在这边就一看:“赵经理,这是怎么得了?”

“周强,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赶紧回大院,跟你没有关系,你赶紧走!”

“不是,这到底怎么得了?”

“我跟你不能解释,解释不了,你赶紧的,赶紧走!”

代哥这一看:“周强,你先走吧。”

周强也看出来了,这个事儿指定不是小事儿了,但是,这时候没办法了,人家那个赵经理也说了,死命令,谁都救不了你了,没办法,赶紧走吧。

周强转身也是走了。这边,给代哥啪的一拷,包括江林也是,全拷上了,往车里一带,往分公司这边一拉,谁也不敢反抗!

在车里边,加代也问了:“赵总,你跟我说句实话,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傻兄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你知道今天晚上谁打的电话吗?咱们深圳的一把,一把亲自监督,直接把电话打到市总公司了,我接到命令,是死命令,那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告诉你句好话,你也别反抗,你底下兄弟,你赶紧打个电话,你告诉他们,马上到分公司来报到来,上边有指示,一定要把你们全窝端,一个不能留,如果有反抗的,可以当场击毙,真要打死两个,你说也不是事儿,是不是?“

“赵总,你看这事儿…“

“你赶紧的吧,赶紧的!“

这边,加代心里也明白,人家这赵总说的也是好话,你抓左帅去,包括抓乔巴去,那他们能不反抗吗?能不跑吗?

你这要说给打死了,你能找谁去呀,对不对,你跟谁干呀?你不能跟他们干吧,你跟相关部门的干,那你不是跟电干吗?能有好果子吃吗?

代哥这边,拿电话打给乔巴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小巴,你赶紧的,通知远刚,通知左帅,包括马三儿,你们马上到罗湖分公司报到来!“

“哥,报到?什么意思?“

“你们赶紧的,哥呢,也说不太明白,你们赶紧过来!“

乔巴脑袋相当够用,反应也快,当时就猜出来了:“哥,你是不是说话不方便?“

“那啥,你们几个就抓紧过来就行!“

“哥,那我通知佳琪了。“

“对,完了之后呢,你们抓紧过来,过来报到!“

“行,哥,那我知道了,那好嘞。“

“那好,快点儿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撂下电话之后,乔巴通知远刚了,左帅,包括马三儿,也来到这罗湖分公司了,往屋里这一进,也没有别的,直接就给拷上了,有啥呀!

这边赵经理也说了:“加代呀,现在是死命令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这也算是帮你了,让你那个啥…。”

这还用明说吗?不是让你打电话了吗?这边,人乔巴来之前,把电话就打给郝佳琪了,把代哥这个事儿也跟他说了,佳琪也听了:“喂,乔哥,我哥这个事儿…”

“佳琪呀,具体怎么回事儿,乔哥也不太知道,但是你看,我们大伙都得过来报到来了,你代哥那个意思呢,这事儿指定不是小事儿了,也希望你能帮着运作运作,帮帮忙,找找关系。”

“乔哥,你放心,有我呢,我一定帮你们想想办法,我帮你们想招儿。”

“那行,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儿,乔哥,你放心。”

电话这一撂下,这边,佳琪也帮着想招儿,当天晚上,这个赵总对加代确实也挺够意思的,银手镯确实是摘不了了,加代也问了:“赵哥,你看我这个事儿…”

“加代呀,你这个事儿挺复杂的,具体你得罪谁了?还是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谁都不知道呀!”

加代一点儿都不知道,以为说是不是我以前哪个事儿犯了,让人给抓起来了,压根就没寻思到小勇哥这块儿,也不认识小勇哥是谁呀!

当天晚上给关笼子里边了,在笼子里待一宿,银手镯都戴了嘛,还是背拷,特别难受,睡不了!

第二天早晨,周强跑到边国军办公室来了,往屋里这一来:“爸,打电话,你赶紧给打电话!”

“你怎么得了,打啥电话呀,怎么得了?”

“我代哥出事儿了,让他们相关部门给抓起来了,到现在都没放呢,一宿在那个笼子里边关着,关一宿!”

“怎么回事儿呀?”

“具体我也不知道,说上边下死命令,你打电话给问问吧!”

这边,边国军拿电话也说了:“那行,那我给问问。”

拿电话直接就打过去了:“喂,老张,我是边国军。”

“老边呐,怎么得了?”

“我听我这干儿子说,说你们昨天晚上上罗湖抓人了。”

“对,这昨天晚上忙活半宿,如果不是接到上边的通知,我真就不知道在咱们罗湖这边竟然有这么大一颗毒瘤,现在好了,已经全窝端了,一个没留,我必须得把他打掉!”

“打掉?这得多大事儿呀?”

“老边呐,你可千万别找我,你要找你找市总公司吧,我哪有这个能耐,是不是?”

“那行,老张,你千万别那啥,我给市总公司打个电话。”

“行,老边,我等你电话。”

电话啪的一撂下,边国军只能这么说,说我给上边,给市总公司打个电话,我请示一下,看看怎么回事儿,因为边国军这个位置,照市总公司老一还小一个级别,跟老二一个级别的,因为差不多市总公司一把可以直接调配当地小武子嘛,明白吧?

郝佳琪这边也帮着使劲,包括周强这边,边国军这边也帮着使劲,那这个事儿到最后是怎么摆的?谁给摆的?加代怎么又和这小勇成为哥们儿了?

边国军拿电话再次打给市总公司了,人那边也告诉他了,说这个事儿你不许参与了,你不许管,如果说让人家小勇知道的话,你得就地免职,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看,边国军也告诉周强了,说这事儿咱确实管不了了,那周强能干吗,当时就开始表演了:“干爸,深圳我就这么一个小哥,这不完了吗?”

“周强,咱们帮人不也得有个度吗?是不是,不能说为了救他,咱们自己的生死都不顾了,看看再说吧。”

“干爸,要不你跟你那个老领导再说一声呗。”

“啥老领导呀,我还跟什么老领导说,周强,这些事儿你不许再管了,听没听见?一句都不许问!”

说着,啪的一摆愣手:“出去吧,你不用管了。”

周强也知道,这个事儿根本就管不了,已经超出你能力范围之外了,你想帮加代,是,但是你拿什么帮,对不对?

但是,乔巴打这个电话派上大用场了!郝佳琪也知道代哥给抓进去了,这个事儿肯定是不小了,着急忙慌地找到他三叔了!

往这边一来,往办公室里这一来:“叔,我有事儿得求你!”

“没事儿,先把门关上,慢慢说。”

“叔,你还记得我以前那个小哥吗?就是那个加代!”

“南山那边那个呀,那个事儿不都已经解决了吗?”

“不是,叔,是这么回事儿,我那个小哥,昨天晚上让市总公司给抓走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抓走的!”

“抓走了?怎么回事儿呀?”

“不知道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叔,你打个电话问一问呗。”

“你不用着急,我打电话问问。”

这边,郝应山嘛,他叔是郝应山,深圳这边的副市市,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丁呀,这个加代是怎么回事儿?”

“领导,是咱们市市亲自下的命令,这个加代撞炝口上了!”

“撞炝口上了?什么意思?”

“京城朝堂里大领导家的孩子来到咱们深圳了,加代得罪人家了,人家一个电话打到咱们这市一把那儿了,然后一把亲自下的命令,我以为这个事儿你知道呢,我这边也是非常的难做。”

“这事儿没问题,做的没问题,一切按照上级的指令办,该怎么抓怎么抓,该怎么查怎么查,那行,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郝佳琪在旁边看着呢:“叔,你看这个事儿…”

“佳琪呀,这个事儿摆不了,这是上面的命令,我都不知道。”

“叔,你拿我当干儿子似的,我也拿你当我干爸,我就这么一个小哥,你帮帮他!”

“你跟他什么关系呀佳琪?”

“叔,以前如果没有他,你侄儿可能活不到现在了。”

“这个事儿你这不让我难办的吗?你让我咋办呀?”

“叔,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

“那这样,我打个电话,我只能说试一试,具体说能不能摆了,我不确定!”

“叔,只要你能帮就行,你打电话问问呗。”

“你等着吧。”

这边,郝应山拿电话打给谁了?打给市一把了,打给他这个正领导了,啪的这一干过去:”喂,领导,我是郝应山。”

“应山呀,有什么事儿吗?”

“我有个事儿想跟你汇报一下。”

“那你来我办公室吧,我在这儿等你。”

“那行,那好的领导。”

电话啪的一撂下,郝应山这一看佳琪:”佳琪呀,你在这屋待着,哪都别去,我上去一下,一会儿就下来。”

“行,叔,我在这里等你!”

郝应山从自己办公室出来,往楼上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报告!”

“进来!”

门啪的这一打开,啪的这一关上,领导这一摆愣手:“来,应山呐,坐!”

往这儿一坐,郝应山就说了:“领导,昨天晚上我听说,你亲自下令给这个市总公司,去抓一个叫加代的?”

“是有这么个事儿,应山呐,这不是说有意绕开你,昨天晚上这也算是一个突发事件,我当时就给处理了,当机立断,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兴许你能认识,老石嘛,石建义。”

“我知道,领导,他跟我是同学。”

他俩还真是同学,当时是在一起学习一起深造的,一个分配到深圳了,一个留在北京了,一个宿舍里边睡过觉!

郝应山当时也在试探:“领导,你看加代这个事儿…”

“怎么地,你要替他开脱呀,要替他说话?”

“领导,你看加代这个事吧…”

“行了,你别说了,应山呐,你坐到这个位置,你什么不明白呀,你什么不懂呀,我多了就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行,领导,那我知道了。”

人家市市的意思很明确,你可不可以管?你可以管,但是你别找我,我哪有那个能力呀,我能帮你摆这事儿吗?解铃还须系铃人,不也告诉你明明白白的了吗?这就是领导的说话艺术!

郝应山这一回来,佳琪在屋里等着急了:“叔,你看我哥这个事儿…”

“别着急,这个事儿指使的是我同学,我给他打个电话,啥问题没有!”

这边,郝应山拿电话打给他同学了,你这不能用专线啦,得用自己的私人电话,拿电话本一查,啪的一干过去:“喂,首长吗?老石!”

“谁,应山呀,咱俩是老同学了,叫什么首长,我不习惯,你千万别这么叫,叫老石!”

“老石,你看咱们这关系,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就开门见山的直接说了。”

“你说吧,什么事儿?”

“你看,加代这个事儿吧…”

刚一说加代,人家老石反应更快,一听这个事儿,当时就说了:“这个加代,多大能量呀,能让深圳的副市市,能让你郝应山替他说话?这在深圳是多大的排面呀?”

郝应山当时也说了:“老石,加代这个孩子吧,无论从人品,还是说做人方面,这都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是对我的政绩也有所帮助,你看能不能说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跟咱们家公子商量一下,能不能说大人不计小人过,拉倒得了,咱们给赔礼道歉,你看行不行?”

“老郝呀,这个事儿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这个事儿我得跟咱家公子去商量,去聊,如果说他高兴,他同意,怎么地都行,他要是不同意,要是再捅到老爷子那儿,这个事儿可就大了,老爷子一句话,加代就得掉脑袋,就你都得是问题呀。”

佳琪在旁边听着呢,生怕叔叔害怕连累自己不管了,连忙在这里喊:“叔,叔!”

郝应山这一摆愣手:“老石呀,你看你这样,你帮着说和说和,多帮忙费费心。”

“老郝呀,这样,我帮你说和倒可以,帮你办也行,但是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咱家这个小勇呢,这脾气比较暴躁,如果说我一说这个事儿,他说了:‘叔,这事儿不用你管了!’然后直接找到老爷子了,这个事儿确实就大了,那不是说你我之间能摆了的,我尽量,行吧,你等我电话,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议,完了之后呢,我把电话回给你。”

“那行,老石呀,你看咱俩这关系,我就不说了,曾经在一个寝室,咱们一起住,您多费心!”

“没事儿,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郝应山真是吓得出了一脑袋汗,拿纸巾啪的一擦:“佳琪呀,如果说这个加代出来了,如果说对你有一丁点儿不好,叔就是拼了命,我都得把他整进去!”

“叔,代哥对我很好,对我非常好。”

“行,对你好就行!”

这边,人家老石确实开会去了,一个小时之后,把电话打给小勇了,确实挺办事儿的,而且人家情商也高,也会唠嗑,啪的一干过去:“喂,小勇呀。”

“叔,这个事儿办得挺好的,把加代这伙人已经全部都抓进去了。”

“那行,小勇,只要你开心就行。”

“叔,你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儿呀?”

“小勇,这个事儿叔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说。”

“我一直都拿你当个长辈儿,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吧,小勇听着。”

“小勇,你看是这么回事儿,深圳的副市市郝应山跟叔呢,是同班同学,而且关系挺好的,刚才给我打电话了,意思很明确,希望你能够把加代给放了。”

“叔,不是小勇驳你面子,这个事儿不行,那肯定不行!”

“小勇,这个事儿能不能说不捅到老爷子那里,咱们哪说哪了?”

“那没问题,但是放他指定是不行,叔,这小子据我了解,他犯了很多事儿,而且说在里边这么长时间了,一句软话没说,我必须得把他判了,我必须得整死他。”

“小勇呀,你看你能不能再考虑考虑?再想一想?叔这边也不着急,是这样的,加代的命运呢,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让他生他就生,你让他死他就死,你再考虑考虑。”

“那行,叔,那我再想想。”

“那行,那就这样,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在小勇这块儿,认为加代是啥呀,一个小混混,你能翻起多大的风浪,如同一只蚂蚁,一个蝼蚁,我一个手指头能摁死你,对不对?

但是,反而说咋地,自己家这个秘书,老石,亲自给他打电话求情,这个事儿是不简单的。

小勇呢,当时也是抱着玩的心态,拿电话直接打给市总公司的丁经理了,啪的一干过去:“喂,丁经理,我是小勇。”

“小勇,有什么吩咐?”

“你这样,我一会儿想见一见加代。”

见加代?这个人马上要判了,他这个证据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

“那你不用管了,一会儿我要见他,你安排一下。”

“行,我马上安排,你往这边来就行,你有车吗?如果说没有车的话,我安排我的司机过去接你,让我这司机给您当向导,在咱们罗湖转一圈,溜达溜达。”

“不用了,我有车,你马上办吧。”

“行,我马上办!”

这边,丁经理拿个电话,紧接着打给分公司的张经理了,啪的一干过去:“我告诉你,一会儿京城的小勇过去要跟加代见面,你安排明明白白的,带四个工作人员在旁边看着,告诉加代,该说的话得说,不该说的话一句话不许说,但凡敢比叨一句没有用的,给我往死里打,听没听见,把他嘴给我撕开。”

“是,领导,知道了!”

电话这一撂下,这一摆愣手,也告诉老赵了,说一会儿京城的小勇过来,你安排一下!

“是,领导!”

老赵来到笼子这里了,一看加代在里边呢,一宿没睡觉,一看特别可怜,此时此刻的加代就特别可怜,整个人都憔悴了,旁边几个兄弟也是,在笼子里边坐一排。

老赵往前这一来:“加代。”

“赵哥。”

“那个谁,来,把门打开!”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把门给打开了,赵副经理拿手啪的一指唤加代:“你出来下!”

“赵哥,什么意思?”

代哥往外这一来,赵副经理这一看:“加代,赵哥拿你当哥们,拿你当朋友,赵哥盼着你好,我求你了,该服软咱们服软,该道歉道歉,不磕碜,人家一句话都能要你脑袋,谁能摆了?你说话啥的,你千万得注意,一会京城那边来的小勇要来见你!”

“来见见呗,我哪做错了,我凭啥给他服软?”

“不是,加代,赵哥不说别的了,马上要来了,你脑袋也好使,你也聪明,一会儿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这边,正说着呢,外面人已经来了,张经理在前边领着:“里边请,请!”

门啪的一打开,张经理啪地搬过来一把凳子:“请坐!”

小勇特别有派头,往这儿一坐,张经理得亲自给点了根华子!

一看加代:“可以呀,还有这种关系,能让深圳的副市市为你说话,为你求情,知道吗?”

代哥看看他:“我不知道。”

“我能让你死,我能让你一辈子出不去,你信不信?”

“我知道我,从我兄弟一夜之间全被抓进来那一刻,我就知道我斗不过你。”

“我给你个机会,我家的秘书,我叔,给我打电话亲自求情了,让我把你放了,这么地,就在这个屋,你给我服个软,给我道个歉,我放了你。但是我只能放你,你的兄弟我放不了,听没听见?来,给我服个软,道个歉。”

代哥这一看:“你判死我吧,来吧,直接判死我!

小勇一看他:“你说啥?“

“反正已经这个结果了,我也知道我出不去了,你判死我吧。”

“你是觉得我没这个能力吗?你是觉得我不敢吗?加代,我再给你次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给我服个软,道个歉,我让你出去该做买卖你做买卖,该干啥干啥,我不找你了。来,给我道个歉。”

“道不了,我凭啥给你道歉?我哪儿做错了?”

旁边四个工作人员一人手里提溜个哨棍,啪的一指唤加代:“你再敢逼叨一句没有用的!”

说着,嘎巴就是一下子,一看加代:“你再说一遍!”

代哥一看他:“来,你打我,来,你打死我呀!”

工作人员这一看张经理:“张经理。”

“打他来,打他!”

几个工作人员上去叮咣一顿打,加代在这边咬着牙:“你牛逼,我就不信你永远在这儿,你看你有没有回北京的时候,你回北京,我北京哥们儿如果知道我出事儿了,你看敢不敢找你?”

小勇一看他:“威胁我是不,还威胁我呢?小代,你就看我能不能整死你?”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屋里这些人,人家老张得陪送出去,屋里赵经理在屋里呢:“小代,你是我头一个见过的,你是这个,你牛逼,你服个软就这么难吗?你跟死亡较啥劲呀?送进去吧!”

四个工作人员一看代哥,确实很刚,一看真厉害,当时也说了:“来,给整进去吧,整进去,人不说了嘛,要整死他,来来,给送进去吧!”

赵经理都气坏了,真有心帮他,你是真不上道呀!这边代哥一回来,几个兄弟全围上来了:“代哥,你没事儿吧?”

加代这一看:“没事儿!”

左帅这一看:“代哥,能不能出去?妈的,等我出去的,我打死他!”

代哥这一看:“兄弟,代哥对不住你们了,兴许咱这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乔巴在那边眼泪巴岔的,眼泪含眼圈,正要大展拳脚的时候,这个机会没有了,他马上下一任要提副主任了,还提个嘚儿呀!

这边,人小勇哥走了,往回走的时候,小勇也寻思了,一句话触及到小勇的心灵了,说你敢动我加代,你看我北京的哥们能不能找你,敢不敢找你!

这句话触及到小勇的心里了,说这个加代这么厉害吗?等说回到酒店了,小勇拿个电话,郭伟在旁边呢:“勇哥,这个事儿…”

“你甭管了,跟你没关系。”

说着,这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人家北京也有哥们儿:“喂,老哥,我是小勇。”

“小勇呀,勇弟。”

“老哥,你看你忙不忙?”

“我不忙,一点儿都不忙!

接电话的不是别人,四九城的的肖娜,娜哥,小勇当时就说了:“老哥,我给你打听个事儿,这个加代你认识不?”

“加代,我认识呀!”

“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的,你指是哪方面儿?”

“在你们京城这个社会圈儿,包括为人处事,或者说做过哪些横事儿,你给我举两个例子。”

“这个加代挺仗义的,为人挺讲究的。”

“挺仗义的?怎么个仗义法?”

“单炝匹马,可以做到只身犯险,为了救兄弟,而且,跟咱们丰台这个崔志广,那也是一个大社会,俩人对命,非常的刚,有魄力!”

“最牛逼的是啥呀,香港的张子强把他兄弟给抓走了,一个人,拿两个小香瓜去救兄弟去了!”

“你跟我开玩笑呢,那张子强我都知道,那不香港的嘛,你跟我在这儿编故事呢?”

“勇弟,我哪是编故事呀,真的!”

“你看见了?”

“那我倒没看见,但是都这么说,他为人确实挺仗义的,挺讲究的。”

“行,那我知道了,这是你说的!”

“兄弟,你跟加代是不是…”

“啥问题没有,行,我知道了,撂了。”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小勇自己在这儿寻思呢:“吹牛逼呢,给你能耐大了,还上香港,拿俩小香瓜找张子强去了,你咋那么牛逼呢?”

但是,越这么说,小勇越觉得感兴趣,不管是真是假,对不对,他也抱着一个玩儿的心态,拿电话再次打给丁经理了。

啪的一打过去:“喂,丁经理,我又麻烦你办个事儿。”

“你说吧,你说。”

“把加代的兄弟,全部给我送到小看看去,把加代留在分公司。”

“什么个意思?”

“你甭管了,你按照我说的办!”

“行,我马上办!”

电话啪就给撂了,这一撂下,丁经理懵逼了,寻思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重判加代吗?但是,他也不敢耽误,拿电话直接打给分公司了。

啪的一干过去:“喂,我告诉你,把加代给我留在分公司,把他底下的兄弟以现有的证据,都给送到小看看去!”

“是,是领导,我明白了!”

这边电话一撂下,老赵往过一来,加代他们全在这蹲着呢,一看赵经理来了,赵经理当时也说:“加代呀,上边收拾你了要,要把你这几个兄弟全部送到看看去,以现有的证据判,我也无能为力了。”

“赵经理,你看这事儿…”

“别说了,来,都拷上来,拷上!”

都得反背过来,啪的一反背过来:“来,带出来!”

包括江林都说:“赵哥,赵哥!”

加代也说:“赵哥,跟我兄弟没关系,都是我让干的,啥事儿就往我身上推!”

“加代,不好使,别说了,你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知道吧!”

这边,大家也都是:“代哥,你放心,我到里边我什么都不说,我什么都不说,我扛着!”

左帅,江林,这都说:“哥,我扛,放心吧,我扛!”

远刚都是:“我扛,我全扛!”

这边赵经理一看:“带走,带走!”

这时候,加代才体会出什么叫生离死别,你说什么也好,你怎么地也罢,你整不了人家,这时候你才懂什么叫无力感!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么下集接着讲述!

第160章 加代和勇哥成为好兄弟 这边,把他们几个给送到看看去了。丁经理回身把电话打给张经理了,啪的一干过来:“喂,把加代放了吧。”

“把加代放了?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什么意思,上边的意思,告诉加代,如果说想救他的兄弟,到深海酒店9118房间去见这个小勇,你照办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

电话这一撂下,张经理这个事儿得亲自过来办,亲自来见加代来了,往这一来:“张经理。”

“加代,出来吧,门打开,出来!”

这一出来,把银手镯也给摘了,加代懵了,把这一摘直接懵了:“张经理,你看这事儿…”

“走,上车,上车说!”

往车里一来,张经理也告诉他了:“加代,这事儿我也看出来了,人家是想试探你,要想救你的兄弟,也告诉你了,到深海国际酒店9118房间,到那儿去找小勇。老哥还是那句话,给人服个软,道个歉,不磕碜,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行,我知道了!”

多的话也不能说了,就说我知道了。等说到这个酒店了,往9楼一来,9118房间嘛,人这个总经理亲自敲的门,里边保镖给这门啪的一打开,往里这一来,里边郭伟,包括七八个兄弟,还有这两个保镖,人手拿一把六十四。

小勇就特别厉害,往那儿一坐,就往那儿一坐:“进来,来!“

等着他们一进来,加代看他们一眼,小勇这一摆愣手:“行,你们出去吧!“

相关部门的你都得出去,你就看见人拿这小六十四了,你敢管吗?你能管得了吗?这些相关部门的叮咣出去了,小勇的面前有一个茶几,上边放了一个能有一尺多长的一把短武士战,一摆愣手:“你过来,来!“

加代往前这一来,看他一眼,没说话,小勇先张嘴了:“你兄弟都抓进去了吧,兄弟们是不是都进去了?“

“是。“

“你到现在都不知道我是干啥的吧?”

“我知道。”

“好,知道就行,你的命运,你的生死,全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听没听见?我再给你次机会,给我跪下来,给我服个软,道个歉,之前我给过你机会,你顶撞我了,你给我服个软,道个歉,我能让你走,但是你的兄弟,谁也出不来了!”

“那我兄弟怎么办?”

“不是,妈的了,你这个人挺有意思,你把你自己过好得了,知不知道?服个软,道个歉,我让你出去,你该干啥干啥,还管你兄弟?来,给我道个歉来!”

“道不了,那我道不了!我兄弟怎么办?”

“妈的了,这么得,我给你个机会,你把这把武士战拿起来,我要你条腿,给我条腿,我放了你兄弟,行不行?”

“但是,我这个人呢,我随时可能会变,就给你一分钟的时间,郭伟,来,数数,超过一分钟,我可能就变卦了,你快点儿的!”

代哥这一看他,小勇哈哈一笑:“真的,你快点儿的!”

代哥往前这一来,把这把武士战攥手里边了,小勇当时表现出有点儿不屑一顾的样子,你怎么地跟我没关系,对不对?

但是,人家拿心看着你呢,看你怎么做!代哥是真刚,抄起来往大腿里头,连寻思都没寻思,刺啦的一下子,那西瓜汁当时就干出来了。

小勇当时看他脸色有点儿变了,但是没说话。代哥看看他,一看小勇没说话,代哥说了:“我一武士战不够,我再来一武士战,我算是替我兄弟给你赔礼道歉了!”

这一拔出来,西瓜汁啪就泚出来了,噗嗤又是一下子,小勇这一看,一摆愣手:“看啥呢,赶紧的,赶紧扶他一下子!”

两个保镖往这一来,直接给代哥扶住了,要不代哥都站不住了,代哥一看他:“勇哥,我跪是不可能了,你看行不行,能不能把我兄弟放了?”

勇哥这一看他:“兄弟,来,赶紧的,郭伟呢,打120,赶紧的,这得先整医院去!”

郭伟在旁边看懵逼了,拿电话啪就打过去了:“喂,罗湖医院吗,深海国际酒店,到9118房间,赶紧的,马上!”

这边的罗湖医院离这个深海国际酒店也不远,这边,加代都即使这样了,西瓜汁都止不住了,小勇都有点儿慌了,也告诉保镖了,说赶紧给他捂着点儿,上去,俩保镖给捂着!

代哥在这儿一摆愣手:“行,我不要给捂着,勇哥,你放心,我没事儿,你答应我的,我兄弟呢?”

“都没事儿,你放心吧,你就养伤去吧,加代,啥事儿没有!”

这边,好几个人扶着他,等说把门打开了,外边七八个相关部门的,这一看,但是谁都没敢说别的,张经理这一看:“来,搭把手!”

七八个人,给加代整到楼下了,赶到这时候,120也到这儿了,往车里一送,加代这边得先止西瓜汁,止西瓜汁带啪的一勒上,往里边开始输西瓜汁。

等说送到医院了,这边,往这个伤口里边塞那个止西瓜汁棉,消炎,你包括这边输西瓜汁,缝针,这一系列操作,给代哥这一处理,得六点来钟了。

这时候,代哥也醒了,这边,代哥上医院的时候,小勇同时把电话打给丁经理了:“赶紧的,把加代那几个兄弟给放了吧。”

“不是,这都送到看看去了!”

“怎么得,送进去取不出来了是吧?赶紧的!”

“是,是,我知道了!”

这边,丁经理也懵逼了,这到底咋回事儿呀,他也不知道,只能说照办,把电话打给看看了,说把刚才送去那几个,加代那几个兄弟,赶紧给放了,这边已经证实了,跟人那几个兄弟没关系,给放了吧!

这边,小看看直接就给放了,关进去没有三个小时,又给放出来了,这几个兄弟一出来,也知道代哥受伤了,赶忙跑到医院,一看这个伤口,也看出来了,知道代哥是为了咱们这帮大伙儿兄弟,为了说救咱们,他自己扎得。

这几个兄弟,在这儿眼泪含眼圈儿伺候代哥,代哥六点多醒来之后,一看这几个兄弟都回来了,这时,心也算落底了。

当时也说了,说小勇这人还行,说话也挺算数的,把兄弟真给放回来了,心落地了,也能安心在这儿养伤了。

等到晚上七点半,勇哥右手提溜个果篮,左手插裤兜,依然这么牛逼,旁边十多个兄弟:“来,让着点儿!”

往前这一走,来到代哥病房了,江林,左帅,包括乔巴他们全在屋里呢,小勇这一看:“哥几个,怎么地,不认识我了?”

江林这一看,当时就怒火攻心了,代哥在病床上这一摆愣手:“江林,你们都出去吧,你们先出去!”

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他们在屋里,他们也没敢说别的,直接出去上走廊去了,屋里就谁呀?小勇跟郭伟,保镖都出去了。

小勇这一看加代:“哥们,你真也是的,这社会让你玩的,你挺仗义,挺讲究的人,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呢?我这兄弟郭伟,你说你欺负他干啥呀,你要不欺负他,我能找你吗?你看你这伤受得,你值不,多冤呀,你不值,我看着心里都不好受!”

代哥在床上躺着,哑巴吃黄连,有点儿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当时代哥就说了:“勇哥,这事儿要不解决,我还得找他!”

“不是,你还找谁呀?”

“我找你的哥们!我找他!”

“不是,因为啥呀,你怎么还找他呢?”

“勇哥,你让你自己兄弟跟你说,你让他自己说,咱们现在深圳什么房价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按照什么标准来的,人家邻居找到我了,你说我怎么不管,我怎么能不帮?300来平的房子,价值300来万,就给人100万,90万的,你说这不把人逼死嘛,活都活不成了,你说我怎么能不管?”

小勇子一听这话,一看郭伟:“不是,这事儿是真的?”

“勇哥,我当时…”

“你怎么做事儿的,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儿,办的什么事儿?你这不把我装里边了吗?我什么身份?我差这点儿钱吗?你说将来有点儿啥事,把你这查出来,查到我这儿了,我多冤呀!我告诉你,这个事儿你必须给我办明白,按照深圳最高的价格,听没听见?给这帮老百姓动迁,你给我整明明白白的,要不你看我找不找你!”

“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勇哥。”

这边,小勇也知道自个这边理亏了,确实自个兄弟办错了,挺不好意思的,在屋里也说了:“小代,这事儿是哥做的不对了,你好好养伤吧,我得先回去了。”

代哥就特别聪明,在病床上躺着,一看勇哥要走了,一摆愣手:“勇哥!”

“小代,咋地了?”

“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我这不一定呢,我在这儿待一段时间的,玩一玩。”

“勇哥,你看哪天咱俩一起喝点儿呗。”

“行呀,这样,你好好养一养,缓一缓,等你这个腿上的伤好了,咱俩喝点儿。”

“勇哥,你不用管我,我随时都可以,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

“那这么的,那咱俩就大后天,行不行,完了之后呢,我找你,咱俩喝点儿,我走了!”

一摆愣手,人小勇就走了,代哥多会办事儿呀,这不是说靠上了,有老哥可能觉得代哥这不靠上了嘛,是你人做的够用,人品大于一切,对不对?

你多大社会,多大手子,你在人小勇面前,一个电话能让你出殡,对不对?人家愿意跟你喝酒,那不是说谁都能喝的,吹牛逼,你就提溜两瓶100年的茅台,你看人跟你喝不?没走到人跟前腿都给你打折了,不信你试试!

这边,把电话也回给老石了,老石也告诉这个老郝和佳琪了,他们在这儿等的也等着急了,郝佳琪一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乐坏了,也跑到医院来看代哥来了。

代哥多一句话没说:“佳琪,代哥欠你条命!”

这句话就太重要了,胜过一切,对不对,代哥跟谁说过这个话?这一句话是千金,是不是?

这边,郭伟把这个动迁的事儿也办的挺明白的,按照深圳最高的价格,根本就没有这个价格,一套房300来平,给了280多万,老百姓也同意,也高兴了,最起码说我拿这个钱,我到别的地方还能买这房子,这就可以了。

这帮老百姓也都来看代哥来了,一看代哥受伤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代哥也没说,不管怎么地,都非常感谢代哥,如果说没有代哥的话,给你多少钱你都得挺着,对不对?

这边,转眼到第三天了,代哥从医院一瘸一拐的,拄着个拐杖,也回到表行了,给小勇打个电话:“喂,勇哥,我是加代。”

“兄弟,你这个伤好的怎么样了?”

“我没事儿了,勇哥,你今天过来呗,咱俩喝点儿。这边,二楼包房我已经给清空了,就咱们俩。”

“可以,那我马上过去。”

“行,勇哥,我在这里等你。”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勇哥也过来了,见到加代,嘎巴这一握手:“勇哥,咱这边动迁这个地方,老百姓都挺感谢咱们的!”

小勇这一看:“这事儿咱就别说了,过去了咱就别提了,上哪儿喝呀。”

“就在表行隔壁,二楼已经清空了,一个人没有了,就咱俩,谁也不带。”

“那行,走吧。”

俩人往楼上这一来,也坐到这儿了,加代给小勇倒了一杯酒,给自个倒了一杯,小勇啪的一拿起来:“来,兄弟,是你说还是我说?”

“勇哥,我说吧,如果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们以后当个朋友处!”

“那我要是嫌弃呢?我要是嫌弃咋办?”

“那你要是嫌弃的话,那你就拿我当个弟弟。”

“那你这里外里我都得交你了?”

“那你看你咋想的了,反正我是愿意跟你交朋友。”

“来,以后你得管我叫哥了,无论说在哪儿,打电话,你必须得管我叫哥,我愿意给人当哥,不愿意当弟弟!”

啪的一碰杯,俩人喝了,俩人在这儿推杯换盏的,喝一宿,搂腰抱脖的,喝的特别开心,你说喝多少,一直喝到天亮,都喝多了,小勇这人拿酒杯还喝呢:“小代,小代!”

“勇哥,你说!”

“假如勇哥以后到外地,咱不说本地,本地没人敢动我,勇哥到外地了,有人把我扣那儿了,我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救我,你能来吗?”

“勇哥,你说呢?”

“我看中的就是这个,我看中你的人品,你得为人,你够讲江湖道义这几个字儿!”

“勇哥,如果说真有这个事儿,我去,我让你生,我死!”

“兄弟,咱不说了,有事儿说话!”

“勇哥,有事你也说话,老弟可能不能够去为你做些什么,但是你有事了,老弟能为你去拼命去!”

“老弟,有你这番话就足够了,哥用你拼什么命,哥得护着你!”

“可别说了,快懵逼了,咱俩找个地方休息去,找个酒店休息去!”

俩人喝一宿,当时找个酒店,俩人睡一张床,一人抱床被子,你说牛不牛逼,这关系铁不铁?保镖都看懵逼了,说我勇哥跟谁能睡一张床呀,哪有过这事儿!

那么,从此他俩成为哥们儿,成为朋友了,对不对,勇哥看中你的是啥呀,看中代哥的人品,看中你讲究,讲道义!为了兄弟可以拼命!

面临生与死的时候,代哥能想着朋友,想着兄弟,你别人呢,咱一点儿不吹牛逼,真正面对生与死的时候,别说哥们儿朋友了,自己的爱人可能说都想不起来,只能说光想着自己了,这是实话不?

当然,加代和勇哥能成为好兄弟的前提,是勇哥家的秘书老石亲自出面说话了,那你勇哥多少也得给点面子不是?那老石出面也是给老同学郝应山的面子,郝应山出面那主要是为了这个宝贝侄子郝佳琪。

其次,勇哥能跟加代称兄道弟,那确实是因为加代这种为了兄弟不顾自己的情义,这就太讲究了,太仗义了!这种品质是勇哥最欣赏和在意的!你加代可以为了兄弟拼命,那我成了你兄弟,你是不是也可以为我拼命?勇哥虽生在高墙大院,但是特别向往江湖,什么行侠仗义,什么肝胆相照啊之类的。

最后,加代够刚,宁折不弯。就你小勇哥又怎么样?不明不白的,我就是不道歉,你不放了我兄弟,我就是不服软。哪怕你来看我了,我该说的还的说,你哥们想搞强拆就是不行。小勇哥从小到大就没遇到这样的,父母长辈疼着,哥哥姐姐护着,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冷不丁的出现像加代这样的人,小勇哥抱着玩的心态,确实挺稀罕的!

这个故事呢,也就讲到这儿了,咱们下个故事更精彩!

附录:【加代大战丰台崔志广】

1992年,北京。加代的发小四宝子因打伤人被关押在小看看里。加代去看望时,四宝子请他帮忙照顾家人,加代满口答应下来了。

这一天,加代听白小航说四宝子的媳妇出事,被人砍伤住院了。砍人的是魏公村一伙外地人,领头的叫巴图尔。加代立即赶到医院。当看到四宝子媳妇被砍得惨样时,加代眼睛都红了,电话打给了巴图尔。

“巴图尔,我告诉你啊,现在马上带着你的人给我来医院,给我弟妹赔礼道歉,再拿200万赔偿,这个事儿拉倒。否则......”

加代这边话还没说完,巴图尔:“不是......,你喝多了啊?我给你拿赔偿?那你的兄弟把我这人砍了怎么算呢?”

“我告诉你快过来,我只说一遍,今天下午你要不到医院来,我让你们这帮人在京城待不了,我都给你们请出去。”

“加代,你咋那么能吹呢?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我等着你啊,你来吧。”

巴图尔说完把电话挂了。加代当即安排白小航和哈僧找人。就在当天,加代带着这帮人就来到了魏公村巴图尔的住地。

白小航和左帅一马当先,提着武士战就进院子,“铛”一脚就把屋门给踹开了。当时巴图尔躺在床上睡觉,听外边有动静,刚要起身,来不及了。白小航拿着武士战,照着巴图尔的后背“嘎巴”就一下,直接把他砍趴下了,接下“嘎嘎”又两下子,巴图尔倒炕上起不来了。

随后,加代下令白小航:“带人给我找所有打四宝子媳妇的人,一个别落地给我收拾。”

白小航带人从东头找到西头,这一夜这个村是鬼哭狼嚎,鸡犬不宁。事情办完以后,加代带上兄弟们撤了。

第二天,加代把电话又打给巴托尔:“我告诉你啊,赔偿我不要了,这个事儿就这么地了。”

加代说这个事儿就这么地了,巴图尔能咽下这口气吗?当即打电话给丰台一把大哥崔志广。

崔志广,在四九城绝对数得上号,当年拿着一把54,一个人打三个人,把三个人全放倒了。你想想他得多狠吧!而且他当过捕快,并且就是负责教捕快摔跤、擒拿等竞技的。你说这个人厉不厉害?

巴图尔把这个事儿跟崔志广一说。崔志广当时就翻脸了,电话打给了加代。

“加代,我不管你是从哪回来的,你必须遵守京城的规矩。赔偿巴图尔500万,否则我就收拾你。”

加代一听,“收拾我,怎么收拾我啊?”

“你怎么收拾他们的,我就怎么收拾你。”

“行,你想收拾我是吧?你不是在丰台吗?也不用你来找我了,我明天下午去丰台找你。”

加代这边说完电话一挂,哈僧、戈登、白小航都懵了。

哈僧:“大哥呀,那崔志广敢干的啊,他有五连子。”

“他有五连子咋地?他还敢给我销户呀?”

“那可没准儿。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再说,丰台是他的地盘啊,咱们上丰台干啥呀?”

“你们别管了啊,我自己有打算。”

加代大哥他有自己的一套解决问题的方法。

加代要上崔志广公司找他。崔志广是啥人啊!四九城绝对是数得上号。当时加代带人来到崔志广公司门口的时候,崔志广是毫没在乎,自己的兄弟在这等候多时了。

加代这帮人一到,崔志广的人从四面八方就把加代人就给围上了,用五连子就给支在那了。加代这头只拿了两把五连子,白小航手上一把,朱大勇手里一把。

随后,崔志广更是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加代的跟前,拿五连子往加代的脑瓜一支,“哎呀,你还真敢来,是不?”

但是随后崔志广就把五连子放下了。什么原因呀?崔志广看到加代身后的人了:南城的一把大哥杜崽,海淀的小西天闫晶、白小航、朱大勇,西城的老大哥肖娜,西直门大象,连天上人间看场子的大哥夏宝庆也来了。

崔志广一下子说话都磕巴了,“你,你,你们咋都来了呢?”

他们为什么能来呀?原来加代多了个心眼儿,知道崔志广不好对付,和崔志广硬碰硬,绝对是两败俱伤。

考虑到这一点,加代跟这些老大哥也都有交情,就把这些老大哥都给请来了,他们也卖加代面子。当时崔志广不敢动手了,这一动手不几乎把整个四九城的社会人都得罪了嘛!

加代一看,“崔志广,你也别怕我身后的大哥,我也别怕你身后的兄弟,这回咱俩就单挑。我给你一五连子,你给我一五连子,谁要是先没了,算谁倒霉!”

说这话,加代把白小航手里的五连子夺过来一上堂啊,往肩上一扛,“广哥,你先来!”

这边的崔志广真不会了,加代一看崔志广不动,“广哥,我就数五个数啊,你要先不动手,我可就动手了。5,4,3......\\\"加大这边读秒呢,白小航、朱大勇、西直门大象、瞎宝庆都在这儿喊,\\\"崔志广,你可别轻举妄动啊\\\"都在吓唬崔志广。

等到加代5个数数完了,崔志广没动手,加代一看,“广哥,怎么不动手了啊,这样啊,我再给你个机会。”

说着加代把五连子顶崔志广脑瓜上了,崔志广对加代说,“你要干什么啊?”随后加代把崔志广的五连子也拿起来,顶在自己的头上。

加代说,“兄弟,别紧张啊,这回我就数三个数,咱俩同时动手,3,2......”崔志广豆大的汗珠就下来了。加代呢,这个时候其实心里也是怕的。

这个时候,必须有人出来解围了,火候到了。谁会出来呢?西城老大哥肖娜,辈分高,资历老。

肖娜往两人中间一站一伸手把两人的五连子往下一压,“都是兄弟,这样是干什么呀?啊,都听我一句话,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何必给自己树敌啊,都给我个面子啊。我做东,大家坐下来一块儿聊聊,有什么事儿在饭桌上聊不开呀!”

于是在肖娜的组织之下,崔志广和加代二人是握手言和。

第161章 加代和乔巴开酒厂被讹 1993年4月,深圳。加代处理完和小勇哥的事儿之后,跟勇哥也成为哥们了,成为朋友了,在深圳也属于上有人宠下有人捧了,放眼深圳当地的社会,也没有能够与之抗衡的了。但是,往往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就容易出大事儿!

代哥身边的乔巴,出了一个大事儿,这个事儿最后代哥是怎么给摆的,怎么给处理的?这故事就特别震撼!

此时,加代跟小勇哥的关系也更近了,加代就特别会做人,特别讲究,时不时的也打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勇哥,我是加代。”

“加代呀,最近怎么样?”

“勇哥,一切都挺好的。”

“加代,我告诉你,你在这块儿开个表行,一年能挣几个钱呀,能挣几百个w不?”

“哥,我这小门小户的,多少挣点儿就行。”

“你之前呢,你挣一百个w二百个w的,你跟我都没有关系,现在不是不一样了嘛,你不是我弟弟了嘛,这么地,我跟当地有关部门,咱有关系,我跟那边衙门说一声,完了你去参加个竞选啥的,是不是,咱们就是走个形式,基本已经内定了,完了我让你干!”

“勇哥,不用了,我自己呢,靠着自己双手,我这勤劳致富,我这自己挣点儿就行了,真不用了。”

“那你这么地,那就以后有机会的,有机会我再找你去!”

“勇哥,这两天儿你过来呗,你过来咱喝点儿。”

“不行,我要上珠海去了,我过去待两天去,完了之后等回来的!”

“那行,勇哥,祝你一帆风顺,玩儿的开心。”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代哥这时候做的就已经很大了,但是,交人脉,处朋友啥的,你得去维护,这都得需要烧钱的,对不对?

代哥这时候都有啥买卖呀,你像这个表行,也包括跟陈一峰整的大哥大这个买卖,广东这边七八个城市都用代哥提供的大哥大,包括向西村这边的股权,包括邵伟这边拉过来的电器,其实整的也不小了。

但是,代哥希望领这帮兄弟们,把这买卖做大做强,让每一个兄弟都有一番事业。

乔巴在当时的向西村,自从说当上委员之后,确实是一心一意的给村民办实事儿。

但是,乔巴经过这一段时间,在向西村给自己做了个买卖。因为自从说有向西村以来,这块儿就以啥为主呀,以洗头房,按摩房,包括酒吧,夜店,以这个出的名,对不对,男人的天堂嘛!

乔巴当时想到啥了,如果说给这块儿的酒水供应,你直接给他拿下来,那一年就赚大发了,不可估量呀!

所以,当时寻思到这儿,乔巴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我乔巴。”

“乔巴,怎么地了?”

“哥,我有点事儿跟你说,我想过去找你去。”

“那行,那你来吧,我在表行呢。”

“行,哥,那我马上过去。”

这边一撂下,乔巴没有十分钟,来到表行了,往屋里这一来,远刚,包括江林,这都在屋里呢,一摆愣手:“二哥,远刚!代哥,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子。”

“你说吧,什么事儿?”

“我在向西村呢,我发现酒水供应这个生意好,如果说咱们能把酒水送到这里边,那咱就挣大发了,以后咱就能多挣点儿了!”

代哥这一看他:“那是好事儿呀,如果说你真能把酒水供应拿下来的话,那咱们自己投资个酒厂!”

“代哥,那咱们自己投资这个,咱也不会干呀!”

“那还不简单呀,深圳周围你找一找,有那种酒厂干的不错的,或者说哪个往出兑的,干不下去的那种,咱们把他接过来,但是前提是啥呀,一定要把向西村这个酒水供应,你给他拿下来!”

“代哥,那你放心吧,这个事儿我心里有数,100%没问题,我是乔委员,我在那块儿必须有面子,这些老板,这些商家,对我必须得给面子,这点儿你放心。”

“那行,你要能看好就行,完了之后呢,你派你那些兄弟,完了你上周边去找一找找,找好了呢,哥给你投资。”

“好的哥,那行,你说好了?”

“说好了,你看好就行。”

“那行,那哥,我去找去了。”

一摆愣手,乔巴也出去了,随后派了几个兄弟,上深圳周边去找,没过四五天,在当时深圳的龙岗这边,在当时的龙岗平山,在这个地方找着了。

这家酒厂呢,规模还不小,里边大概是四五十个工人,而且乔巴也问了,说这干两年了,刚开始生意确实还行,后期没有销路了,老板给员工发不起工资了,低价往出兑。

这一打听,价格是170个w,乔巴这一听,便宜,这多便宜呀,里边的设备,包括人工,包括里边的技术,这全都给你。

乔巴当时一寻思,也不贵,在那个时候,170个w,这是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个w元户有多少呀,你能拿出170个w来做这个买卖?

乔巴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哥,我这个酒厂找着了。”

“在哪儿呢?”

“在龙岗平山呢。”

“怎么样呀?”

“我看着挺好的,里边这些个设备,包括这个人员,员工啥的,都挺好的。”

“他多少钱往出兑呀?”

“要价170个w,里边这设备啥的,包括技术,这全给咱们。”

“可以呀,可以,那你这样,我一会儿让远刚给你送200个w过去。”

“哥,这么大个数,你不来看一看呀?”

“我就不去了,你看好就行,啥问题没有。”

“哥,那你看…”

“行了,我让远刚过去。”

电话啪就撂下了,代哥这时候老厉害了,活动资金得有1000多个w,拿出来200个w,远刚当时开车给送到平山镇了。

往这一来,远刚也看了,这厂子确实不错,一进院,里边这些设备啥的,才用两年嘛,都挺新的,这个厂子里边的环境,包括里边这些制酒,这些工人,都挺好的。

乔巴当时拿出170个w,跟这个老板把这合同也签了,当时里边是40多个工人,乔巴当时也特意问这些员工了,说有没有继续想留在这儿干的,继续在这儿干的,每个月,我照之前那个老板,给你多发50块钱的工资,三年之内,如果说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下,我不会辞退你们。

当时能有个四五个,说我不干了,我不想干了,干够了,剩下了37个人,我就跟着他干,咱干呗,到哪干不是干呀,而且这工资还给涨了!

当时,乔巴回到代哥这块儿,跟代哥也说了,剩下的钱又给代哥了,代哥没要,说你把这个钱你留着,里边需要什么改动了,需要进什么设备了,是不是,你留着周转。

“首先第一步,把员工宿舍你给我翻新一下子,毕竟你得指着人干活呢,得让这帮员工在你这块儿吃的好,住的好。”

乔巴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也听代哥的,回去之后,拿出2个w,包括翻新宿舍,再加上整改自己这个办公室啥的。

这一切就整妥当了,用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马上就准备开工了,这边,把小毛,左帅,江林,远刚,包括周强都叫来了。

大伙当时剪的彩,中午在一起吃的饭,在桌上,围坐一圈,周强也说了:“乔巴,现在得叫乔老板了,我这以后再送礼啥的,不用自己出去买酒去了,我就直接到你酒厂拉了!”

乔巴这一看:“强哥,那还说啥了,咱自己家酒厂,你什么时候来,我拿车给你往外拉!”

这边,这一峰也说:“乔巴,这以后喝酒,我这不用上别的地方去了,是不是,自己家酒厂嘛!”

小毛更厉害:“乔巴,你放心,光明区所有的夜场,包括酒吧,夜总会,我派我兄弟去跟你谈去,指定都得用你家的酒,吹牛皮,我说一句话指定好使!”

代哥在旁边一看:“小毛,那代哥就谢谢你了!”

“代哥,你看你说这啥话,咱们都自己家兄弟嘛,是不是,你说这话那不远了嘛?”

这边,一峰也说:“在解放路,人民桥这边,夜场,夜总会啥的,我也帮你去谈!”

当时大伙儿都知道,这是代哥的买卖,让乔巴去给管着,但是不也是给代哥挣钱嘛,也都盼着说代哥能好,这帮兄弟啥的都能好。

当天,大伙儿在这儿也没少喝,等说回到向西村了,不用挨家挨户打电话,不用给这帮商家打电话,乔巴当时多厉害呀,乔大委员嘛,这时候都已经啥呀,已经升了,九二年乔大委员,九三年这时候是啥呀,已经是治保主任了,上边有牌的村委会治保主任!

当时也告诉底下兄弟了,告诉他们,明天早上村委会开会,八点,上边写个单,酒水供应,底下兄弟们拿着个纸,就挨家挨户给送过去了。

这边老板这一看:“这是什么意思?”

兄弟们这一看:“乔主任通知你们明天早上八点开会,在村委会门口。”

“那行,那知道了。”

这边,兄弟们也回去了,这帮老板业主啥的,你也不敢说别的,那乔大委员这边开会,你能不去吗?

第二天早上八点,屋里根本就进不去了,在外边,村委会的门口嘛,乔巴拉个大横幅,上边写啥呀:酒厂开业!

乔巴酒厂开业了,然后向西村优先体验,你看底下这帮业主啥的,一两百个人,一家派一个代表,在底下围一大群人,乔巴这边拿个大喇叭:“喂喂喂,我说一下,大伙安静,咱们也都是老哥们,老朋友了!从今天开始,这些个干夜场的这帮老板们,我希望你们进酒,从我这里进,我给大伙的价格也都是市场的标准价,绝对不会多要的。“

“如果说从今天以后,谁要是让我知道你们从外边进酒,别说我对你们不客气,我就告诉你们,你们这个买卖不合格,里边有丫头,我是治保主任!”

这帮老板们一听,本身就是乔巴不说这些话,以他之前的面子也得从他这儿进酒,乔巴也是半开玩笑的,这就直接也把这个事儿办了!

那大伙儿这一看,谁看不明白呀,乔巴社会背景厉害,而且还是治保主任,正管他们呢,不仅走江湖,还是走仕途的!

这第一笔单子,没有敢欠的,我给你送多少酒,立马就给我结账,一点儿不能拖欠,我给你喝,我是送你的,但是说做买卖归做买卖,一瓶都不能差你的!

谁要说今天进完酒了,说下个月给我结账,不好使,利滚利,我滚不死你!乔巴这脑袋,那是一般的脑袋吗?没有一个敢欠的。

当时第一笔单多少?两万多瓶!

当时这个厂里边以前的员工,在这边闲扯淡的时候,还在这儿议论呢,说这个我看也白扯,之前那个老板不比他厉害吗?你看这买卖让他干的,眼看着就要黄了,咱们工资好像都开不出来了,他呀,我看也白扯,一天连人都看不着!

正在这儿唠嗑呢,小峰是属于啥呀,乔巴底下的经理,乔巴是厂长嘛,当时小峰就过来了!

这边,小峰往这啪的一来,过来找队长来了,你搞生产不得有负责人嘛,这边负责的是张队:“张队,张队长!”

张队往这一来,一摆愣手:“经理过来了。”

小峰把单子往他手里一放:“抓紧召集工人,赶紧开工,赶紧把这批酒给我赶出来!”

队长这一看,寻思能有多少,一看两万多瓶,一看小峰:“经理,这一下子赶出这么多,这往哪儿销呀?”

“这事儿就不用你管了,三天之内把这批货给我赶出来!”

“是!”

“这只是说头一批,光明区那边还没过来呢,那单子如果说再拿过来的话,兴许比这还多,这两万多瓶也就是一个礼拜的量,所以说你赶紧整!”

说完,这边也回办公室了,乔巴他俩在这儿,在这儿正唠嗑呢,说下一步怎么整,那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一点儿没毛病,对不对?

那怎么地,你以为平山镇是世外桃源呢,哪块儿没有大社会呀,哪块儿没有社会呀,对不对?

乔巴他俩正在屋里研究呢,打外边,谁呀,这小子姓葛,叫葛刚,刚从平山镇这社会大学里边出来的,脑瓜子上边能有三四个疤,看着就是地痞社会,牛逼哄哄的,整天晃逼荡荡的,后边跟三个兄弟。

他往屋里一来,一看这个酒厂开起来了,他刚出来,进去两年零八个月,他进去之前这个酒厂还没开呢,到门口了,这边有这个看门老头,他这一看:“这酒厂什么时候开的?”

老头这一看:“刚开不长时间。”

“这老板是哪的人呀?是咱们镇上的吗?”

“那我不知道,我刚干不长时间。”

“老板在没?”

“在那儿呢,在里边呢。”

“那你就看好你的大门,我进去看一眼去。”

说着,这边领三个兄弟就干进去了,老头也没说别的,那他能知道找老板干啥呀,也没管这事儿。

这边,赶到办公楼了,往三楼这一来,乔巴的办公室在三楼,往楼上走的时候就吵吵巴火的:“老板呢,老板在哪个屋呢?字儿我不认识!”

他这一吵吵,赶着吵吵就到乔巴的办公室了,小峰在里边呢,一听到声音就说了:“巴哥,什么动静?”

“谁吵吵把火的,你出去看一眼去。”

小峰顺这边一出来,门啪的一打开,当时就看见葛刚了,他在镇上就是一流氓,这帮人都管他叫二刚,二刚二刚的,都这么称呼。

一看小峰:“你这穿的溜光水滑的,你是老板呀?”

小峰看他一眼:“不是,你找谁?我不是老板,我是经理,老板在屋呢。”

“那个啥,我姓葛,叫葛刚,我刚从这边社会大学出来,我找你老板有点儿事,我进去看一眼去。”

这边,小峰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还挺客气:“你进屋,里边请。”

往屋里一来,乔巴在里坐着嘛,这一看,也说了:“你好兄弟,这来是有事儿咋地?”

“你是老板呀?”

“对,我是老板。”

“这个酒厂多长时间开的?”

“这刚开不长时间。”

“我给你自我介绍一下子,我姓葛,我叫葛刚,在这块儿,都管我叫二刚二刚的,我家就在这后边,离得不远,你们这块有没有过来那种欺负你们的啥的,就是左右邻居的,到这块儿来装比的?”

“那倒没有,兄弟,我这块也刚开业,没有那种人。”

“有没有说到跟前闹事的,这平山镇这里的老百姓挺扯蛋的,但是都怕我,你有啥事儿啥的,你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我帮你维护维护,帮你说和说和都行。”

“真不用兄弟,咱这块儿啥事没有,真不用。”

“哥们,你可能不知道我,我这几个兄弟都是在大院出来的,咱也没啥事儿干,我这帮兄弟也好干,我也管不了,什么事儿都能干出来,你这么地,兄弟就是说啥呢,兄弟得需要我养着,都靠我吃饭。我但凡说我有一点儿办法,我不能来找你来,你这开这么大买卖,也不差我这三瓜两枣的,给拿点儿,多少你给点儿。”

乔巴这一看他:“妈的了,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上我这儿干啥来了?要钱来了?”

“哥们,你说你也不差这仨瓜俩枣的,对不对?我们哥们呢,都是刚出来,什么事儿都能干,我们是光脚的,你是穿鞋的,你看着给点儿,能不能拿点儿,如果说你不拿也可以,也行,但是说以后呢,我这帮哥们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没等乔巴说话呢,旁边的小峰说了:“妈的了,你跟谁说话呢?”

“不是,兄弟,你骂谁呢?你骂我呀?”

乔巴这一摆愣手:“兄弟,我兄弟那意思不是骂你,你看你想要多少钱?”

“你就看着给就行,我们这确实困难,确实挺不容易的,你看着给拿吧。”

“这么地,我打个电话。”

“不是,你打电话要报相关部门呀?”

“我报什么相关部门,我就打个电话。”

“那行,那你打电话吧,好不好,随便打!”

乔巴这一出来,上隔壁屋了,拿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代哥,我这块儿来了一伙社会,想要两个钱花。”

“那你就处理吧,你给我打电话干啥呀?”

“哥,我没遇到过这种事儿,我想打他,但是我一寻思,我这酒厂刚开业…”

“那你这么地,如果说他好说好商量,就给他拿点儿。”

“行,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这一回来:“我给拿2个w。”

小峰这一看:“哥,拿多少钱?”

“拿2个w。”

小峰上隔壁就给取钱去了,乔巴当时想咋地,确实想打他,但是他想到一个什么事儿,加代曾经在广州,周广龙就是因为活不起了,上加代这里要钱来了,要1个w,代哥给拿2个w,后来几天又给拿了差不多5个w,成为哥们儿了,你看后期周广龙怎么帮代哥的。

乔巴当时想效仿,但是人代哥看人眼光多准呀,乔巴确实看错了,一看这个葛刚,二刚,看着挺狠实的,挺壮实的,挺大体格子,但是看错了。

这边正说话呢,小峰打这边过来了,取2个w,往这小子手里一递,二刚啪的一拿起来:“兄弟,你可能没有我大,我管你叫声兄弟,谢谢了,以后有事儿啥的,你吱一声儿,我就在这后边,你让你这小兄弟有事儿你就找我去,吹牛比,这一左一右,谁敢跟你俩装比,跟你俩叫号,你言语一声儿,你看我打不打他,我砍个人,打个仗,这我行!”

乔巴这一看他:“我什么都不用你们,我就看你们可怜,给你拿2个w,但是这个钱呢,你们千万别出去胡吃海喝的,领着几个哥们儿做点儿生意,干点儿正事儿。”

葛刚这一看,像真的似的:“行行行,谢谢,谢谢兄弟,那我就走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留步留步,我就走了。”

转身领着仨兄弟撤了,转身就走了,他们这一走,小峰当时也说了:“巴哥,那一看就是地赖子,地痞,咱们磕他一顿,打他一顿,还老实儿的…”

乔巴一摆愣手:“小峰,你不懂,当年在广州,周广龙就是熊代哥的,代哥给拿2个w,后来把他收当自己兄弟了,所以你看,广龙帮了代哥多少忙了,我也希望能收一个这样的兄弟,将来咱们打仗了,就不用找别人了。”

小峰这一听,感觉巴哥说的也有道理。俩人正在这儿唠嗑呢,也没寻思别的,给拿2个w也就拉倒了,也不能找自己了,对不对?

结果,没有一个礼拜的时间,这事儿可就又来了,赶到这点儿,乔巴还没在,乔巴上哪了?上龙岗区了。

董奎安给联系的,当时说那块儿有一个大的酒吧,一个夜场,1600多平,让乔巴拿点儿样品,拿点儿酒的样品,白酒,红酒,是不是,你拿过来跟人谈一谈,让人看一看,如果说可以的话,就从你家订了。

乔巴当时乐坏了,屁颠屁颠的就去了,当时在酒厂的就谁呀,小峰领了两个兄弟,在乔巴办公室里边喝茶,从外边,二刚这回领的还不是三个兄弟,又多了四个兄弟,一共是七个兄弟,算他八个人,而且这还没全带,家里还得有三四个兄弟。

往这一来,咣当一进来,小峰这一看他:“二哥来了。”

“兄弟,行呀,还记得你二哥,行,兄弟,这谁呢,我兄弟乔巴呢?”

“我大哥没在,出去办事儿去了,头两天不给你拿2个w了吗,这怎么又来要来了。”

“不是那个事儿,兄弟,之前我们是四个人,这2个w,绝对是够花一段时间了,这你看,在这大院里边又出来五六个,都奔着我来了,你说我能不管吗?我给买的衣服,请吃的饭,这钱就花没了,你给你巴哥打个电话,你告诉他一声,你告诉他,他认识我,都是自家哥们儿嘛,是不是?你告诉他,你说我来了。”

这边,小峰这一看,没招,他应付不了,拿电话给乔巴招呼去了:“喂,巴哥,那个葛刚又来了。”

“他来干啥来了?”

“说这钱花没了,又来朝你要来了。”

“不是,他怎么又来了?你把电话给他,在哪儿呢?”

“在这儿坐着呢。”

“你把电话给他。”

这边,拿电话一递给他,葛刚这边一接:“兄弟,我过来了,你这么地,你哥呢,我现在这兄弟多了,这不少在大院刚出来,还有十多个要出来的,要投奔我,知道说你给我拿钱了,都知道你这人仗义,讲究,都要跟着咱们混。你这样,你看方便的话,你再给拿点儿。”

“我这在外面办点儿事,你这样,你先回去,完了我回去联系你,行不行?”

“没事儿,我等你,我们兄弟在这吃,在这住都行,咱不是哥们儿嘛,是不是!”

“咱不是哥们儿!”

“我听明白了,小巴,妈的了,你是不想给拿了是吧,你不讲究呀你,你为富不仁,你有钱不给兄弟们花,行,你甭说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走着瞧,咱们走着瞧!”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小峰这一看:“不是,你怎么跟我哥说话呢?”

这边,葛刚这一看:“妈的了,上次我来你就骂我一句,我没搭理你,这回你哥钱都不给我了,我还惯你个鸡毛呀我惯你!”

小峰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后边俩兄弟也站起来了,就准备往这来了,人家葛刚该说不说,人家这么些年,这社会大学的大院几进宫了都,身手正经八百是不错的,而且人身后七个兄弟全是在里边出来的!

往这啪的一撸袖子,眼看就过来了,但是小峰一寻思,如果说真打起来的话,100%得吃亏,混在乔巴身边的人脑袋反应都快,都特别会,这一看,当时也说了:“刚哥,我不是那意思!”

“不是哪意思?妈的了…”

说着,就拿手啪啪就点他,就照脸上怼:“妈的,你不跟我俩嘚呵的吗?擦!”

说着,咔嚓的一拳头,小峰这边一看:“大哥,我不是那意思!”

“你给我记住了,再以后跟我俩嘚呵的,我打死你,给乔巴给我传个话,你告诉他,这事儿没完,我还得找他!”

说着,转身领兄弟走了,转身就出去了,特别装比,在屋里小峰后边这俩兄弟:“峰哥,拿不拿家伙?砍他拉倒啦!”

“不行,咱整不了他,人太多了,等巴哥回来的。”

就这样,几个人在屋里等着,没有两个小时,乔巴回来了,往公司这一来,小峰这一看:“巴哥。”

“二刚呢?”

“人早走了。”

“不说在这儿等我的吗?”

“把我给打了,完了就走了。”

“怎么地,把你给打了?因为啥呀?”

“当时不给你打电话了嘛,然后电话撂下之后,我就问他了,我说你咋这么跟我哥说话呢,可能是心里憋气儿,拿我撒气儿呢,给了我一嘴巴子,完了之后告诉我了,说这事儿不算完,还要找你。”

“妈的了,那这么地,你去找他去,他家不在后边的嘛,你给我告诉他,你替我给他服个软道个歉,你说我回来了,也害怕了,我准备给他拿五个w,让他过来取来。”

“巴哥,你看他能信吗?”

“你去吧,指定是能信,你让他过来,你给他骗过来。”

“行,哥,那我知道了。”

那么接下来事情会怎么发展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62章 加代为兄弟报仇大动干戈 这边,小峰转身就去找他去了,乔巴拿电话这一干过去:“喂,明远,你给我在向西村找点儿人,多了不用,50个人,要这种敢打敢磕的,敢砍的,马上过来到我们的酒厂来。”

“巴哥,酒厂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你甭管了,马上过来吧。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小峰也到这边小平房了,挺好找的,往这一来,二刚他们13个人,在屋里涮火锅呢,大伙围坐一圈,整两大盘子肉,吃的正嗨呢。

小峰往这一来,铁大门嘛,一敲大门,葛刚在屋里也听着了:“那谁,你俩出去看看去,看看谁?“

俩兄弟往出这一来,大门啪的一打开,也认识这小峰,其中过去要钱的时候就有他俩,这一看小峰:“什么个意思?“

“你好哥们,今天上午的事儿呢,咱们做的不对了,我巴哥回来了,让我给刚哥传两句话。”

“进来吧。”

往里头一来,葛刚在屋里坐着呢,一看小峰:“什么意思?”

“刚哥,我错了,你别跟我一样的,你消消气儿。”

“不是,怎么地,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就拉倒了?你巴哥怎么说的?”

“我巴哥回来给我骂了,也知道错了,然后准备了五个w,说让刚哥你过去取去,然后呢,准备的酒菜啥的,说让刚哥你过去喝点儿。”

“这还差不多,这么地,哥几个走一趟,在这块儿咱们没吃好的,到他厂子咱们吃好喝足了,回来之后拿他五个w!”

这帮哥几个,一听说乔巴给准备了5个w,都激动完了,二刚也说了,说回来之后呢,都给大伙分了,所以大伙也都愿意跟着他。

小峰领的道,没多远,也就走十多分钟,往这厂子里边一来,这边,明远他们已经到了,五十来号人,全提溜大砍啥的。

当时给安排到哪儿了,安排到宿舍了。二刚他们往里头一来,乔巴在当时办公室一楼等着呢,等走到这办公楼的时候,小峰又喊了一句:“巴哥,二哥来了。”

乔巴就听见了,往出这一来,一看这二哥:“刚哥,上午那个事儿不好意思了,是老弟不对了。”

“我告诉你,妈的了,你知道咱们是干啥的,我们是光脚的,你是穿鞋的,知道不?你开这么大个酒厂,你不差咱们这几个钱,你注意点!”

乔巴这一看:“走,上里边坐一会儿。”

“不用了,你不说给我拿五个w吗,这钱呢?”

“刚哥,你上里边坐一会儿,我给你取钱去。”

“你快点儿的,我还着急呢!”

“行行行,你放心吧刚哥,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给你取去。”

这边,乔巴转身就出来了,等说他到寝室了,明远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片片啥的都在手里掐着呢,当时往这一来:“明远,他们就在这会议室里边呢,我告诉你们,你们冲过去给我往死里砍,往死里干!”

这边,明远这一听,“行,你放心吧哥!”

说着,领兄弟往这这一冲,五十来号人,进去得有二十来号,30多号在外边站着呢,往里这一来,明远把这个片片啪的一指葛刚,葛刚这一看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葛刚吧?”

“对,我是。”

“你打小峰干啥呀!”

葛刚这一看:“不是,什么意思?我让你把老板喊来,把那乔巴喊来!”

“还喊乔巴,你知道我巴哥是干什么的吗?砍他来,砍他!”

说着,照葛刚脑袋呲啦的一下子,葛刚也没反应过来,这脑袋上就挨了一下子,刺啦的一下子,直接给干个跟头。

葛刚反应还挺快的,这一看:“快跑,快跑!”

这帮兄弟都跟着跑,往外一跑,准备说跑二楼去,但是人太多了,直接给拦那儿了,二楼没上去,反身奔门口跑。

这边,明远也不砍别人了,就砍葛刚,在后边照后背咣咣又干两刀,在后边又呲啦的一下子!

这边,葛刚跑到门口,门口三十来个兄弟还没冲进来呢,一看也不行,又往回赶,跑到会议室,把窗户打开,从窗户跳,这帮兄弟也不管别的了,不管咋地,不能在屋里叫挨大砍,赶紧往外跳吧!

这边,葛刚在前边,扑通的一下跳下去了,外边谁呀,小峰冲在头一个,提溜把大砍往这一来,葛刚刚跳下来,又往门口那边跑,照胸口,迎面过来的嘛,照胸口子呲啦的一下子,直接给干那儿了,后边这些兄弟,个顶个的,身上最少的得两三下,直接都给摁这儿了。

小峰这一喊:“都给我围上来,围上!”

这边,明远带兄弟从正门跑出来了,四五十号人,也给这十多个人直接围中间了,葛刚这一看:“完了,这回是完了!”

一捂脑袋,脑袋砍一下嘛,胸口子包括后背两下,这一捂脑袋:“大哥,别砍了,我错了大哥,我错了,别砍了,我啥也不是,你把我当个孙子,我啥都不是了,别砍我了。”

底下兄弟都是,有捂胳膊的,有捂大腿的,有捂脑袋的,全躺那儿了,小峰这一看,确实,这个时候,给人的感觉确实服软了,确实挺可怜的。

这边,葛刚这一看:“别砍了,乔巴呢,你大哥呢?”

乔巴从正门,就特别有派头,往前这一来,一看葛刚:“妈的,知道我是干啥的吗?”

乔巴就蹲那儿了,拿手就指着他:“妈的,你知不知道我是干啥的?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上我这儿给我俩装比来了,我告诉你,我给你次机会,从今以后,你再从我酒厂过,或者见到我这帮哥们儿,你给我绕道走,你从我门口过,我都砍你,听没听见?滚,马上滚!”

葛刚这赶紧起来了,这几个兄弟都顾不上疼了,但是临走的时候,葛刚看了一眼谁呀,看了一眼小峰,小峰这一看他:“妈的,什么意思,嗯,不服呀?”

“哥,服了,不敢不服了!”

说着,转身就跑了,他们哪有钱上医院呀,就近找个诊所,不管咋地,简单的包扎上了,拿纱布缠上,这也算是包扎伤口了。

在诊所,这几个兄弟也说了:“刚哥,咱们就这么挨砍了?不能白砍吧?兄弟们都听你的!”

葛刚这一看:“那什么,咱别在这儿说,一会儿咱们回家说。”

简单的包巴上以后,大伙也都回去了,回到老房子以后,大伙开始研究了:“哥,你说吧,咱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干咱就怎么干,大伙什么都不怕!”

他们就在这儿开始拱火,葛刚这一寻思:“你们敢干不?”

“敢干,哥,你说吧,怎么干?”

“这么地,咱们今天晚上就去,咱们把他厂子咱们给他点了,砸他屋里的保险柜,把他钱咱们给他抢了,完了之后呢,这个地方咱可能待不了了,咱们上广州,咱们上海南,是不是,不管咋地,咱们干一把!”

“行,刚哥,大伙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

从大院出来的,他们都会整这个燃烧瓶,当时把家里这白酒给找出来了,不是什么好酒,但是度数特别高,62度的,里边放一个棉花,外边整个捻,这就是最简单燃烧瓶了,度数高嘛,当时做了五个。

明远他们领着50来号兄弟,当时完事儿之后也问乔巴了:“巴哥,咱们这帮兄弟是回去还是在这儿?在这儿的话,那我就安排这帮兄弟上宿舍了。”

乔巴这一看:“你们先回去吧,完了之后呢,有事儿我再找你们就完了,先回去吧。”

就这么地,明远领着一帮兄弟就回向西村了,当时在厂子里边的都谁呀,乔巴,还有小峰,小峰底下四个兄弟,他们几个在这厂里边住的,他们不在员工宿舍,在办公楼的三楼,乔巴自己一个屋,小峰跟这四个兄弟,他们五个人一个屋。

这边,葛刚他们也商量好了,告诉这帮兄弟,上那库房里边,有大砍啥的,一人去拽一把,这边的葛刚上房后了,在这房后埋着一把啥呀,还不是五连子,没五连子厉害,就是当当怼两下子,当当完了之后你再怼,就那玩意儿。

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时晚上也后半夜了,奔这酒厂就来了,当时葛刚也说了,咱们别走正门了,翻墙进去,一个踩一个,也顾不上生疼了,踩着叮咣全翻过去了。

等说来到办公楼了,葛刚这一看:“你们五个留在这儿,我们上去!”

上去能有六七个人,往上这一来,挨个房间找,当时他们也不知道这屋里有没有人,也不知道乔巴他们在哪屋住是,在不在这儿住,都不知道。

当时悄悄的打开一个屋,一看,里边啥也没有,连续打开三四个房间,里边都啥也没有,直到说到乔巴的办公室了,里边连个保险柜都没有。

旁边是个财务室,往这屋这一来,直接就看见了几个大保险柜,一米来高,挺大的。葛刚也告诉这四个兄弟了,一人抬个角,给抬下去!

眼看着要下楼了,说咋的,哐当的一下子,撞墙角子上了,乔巴那耳朵多特别呀,乔巴耳朵多尖,当时听见了,但是他没敢动弹。

乔巴拿电话干给小峰了:“喂,小峰,你看走廊是不是有动静?你看一看去!”

“行,哥,那我知道了。”

乔巴不带出去的,这脑袋不是一般的脑袋。这边,小峰把门啪的一拉开,一伸脑袋,当时直接给葛刚吓一跳,这四个兄弟提溜着保险柜,撒丫子往下蹽。

葛刚拿把二连子在后边拦着,他负责断后。这边,听到动静了,乔巴穿衣服也出来了,但是乔巴这个屋在走廊的最里边,外边是这小峰,还有这四个兄弟。

当时这四个兄弟也跟着出来了,乔巴往这这一来:“你们也上去来,跟着你峰哥过去看看。”

几个人也跑到小峰跟前了,当时葛刚也害怕了,他因为啥害怕呀,旁边那四个兄弟都进屋拿片片来砍他来了,小峰还在这里喊呢:“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葛刚害怕了,他不知道之前这五十来个人已经撤走了,以为这楼上还有那么些人,这要都拿片片出来,这不废了吗?不得砍死自己吗?

就这么地,他拿着二连子寻思一寻思,吓唬一下也好,或者崩一下也罢,当时就喊了:“妈的,别过来啊,过来我崩死你!”

他这么一说,朝那边真开了,扑通的一下子,小峰一下扑在乔巴的前面了,噗嗤的一下子,直接从后背干进去了,你威力再不如五连子,多远距离呀,十多米的距离,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倒了。

这边,葛刚领着几个兄弟,包括门口那几个,哇哇往外跑,还跳鸡毛墙呀,从正大门走,守门那个老头也听出动静了,说谁呀,干啥呢这是,大半夜的,这么大动静!

葛刚这时候已经懵逼了,乐鸡毛谁谁了,拿二连子,照那个老头,那个玻璃,一个门岗嘛,有那大玻璃,扑通就是一下子,玻璃干稀碎,老头一看:“我擦,什么动静,谁呀!”

吓坏了!这边,俩兄弟给大门往两边这一拽,这边抬保险柜,直接就跑了,直接就跑没影子了。

这边,乔巴这一看,小峰就不行了,嘴都开始冒泡了,就那样了,满嘴西瓜汁,乔巴当时真急眼了:“都看鸡毛啥呀,打120呀!”

这边,一个兄弟给打的120,剩下几个兄弟赶紧扶着小峰,乔巴懵逼了,彻底懵了,拿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酒厂出事儿了,来伙儿打劫的,把我兄弟给打了,可能说活不成了!”

“我马上过去,别着急!”

电话这一撂下,这边给小峰也拉到医院了,到医院以后,加代和这帮兄弟也都到了,小毛,包括远刚,左帅,马三都来了!

大伙儿在这儿围一圈,小峰给整到手术室里面了,刚开始大伙在这儿的时候,那灯还亮着,半个小时以后,也就20分钟,灯灭了。

加代这一看:“完事儿了,手术成功了。”

等大夫一出来,口罩啪的这一摘下来:“不好意思了,咱们尽力了,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不是,你什么意思?”

“病人身上被打了60多颗沙粒子,而且都是打心脏上的,这个心脏没法缝合,是不是,这心脏怎么缝合呀?他能活着到医院,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这边,乔巴当时就眼泪含眼圈了:“兄弟,那是我兄弟呀!”

这边把人这一推出来,给小峰推出来了,盖着一块白布,乔巴把这白布啪的一掀起来:“小峰,你看看哥,你看看哥呀!”

加代在旁边这一摆愣手:“拉走,拉一边去!”

“哥,这是我兄弟呀哥,我兄弟!”

这边,包括马三都上来了,三四个人给乔巴拽一边去了,这种场面谁也受不了,马三都说:“乔巴,节哀顺变吧,你干啥呀你,你这样大伙看着都难受。”

这算给拽一边去了,代哥这一看,小毛当时也说了:“代哥,这事儿不用别人,我去找他去。”

代哥这边一摆愣手,给马三叫过来了,马三也跑过来了:“代哥。”

“这个事儿呢,交给你跟小毛俩去办,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那伙人给我抓着,听没听见,这事儿交给你们了。”

“哥,你放心吧,我指定给他抓着!”

当时没叫左帅跟江林去,马三不狠吗,比小毛更狠!当时小毛在光明区得调接近200号人,当时跟马三一人带一队人,直接奔平山镇来了,地毯式搜索!

什么叫地毯式搜索,到这块儿,就是整个村子,咱要说挨家挨户找,有点儿扯淡了,你就让谁来,他也不可能挨家挨户,但是所有这些可能藏匿的地方,基本上找个遍!

找三个来小时了,确实没找到,这边,小毛把电话也打给大哥了:“喂,哥,这边没找到,咱们四点多来的,现在找到都七点多了,三个多小时了,他们可能是不是跑了?”

“跑了?能跑哪儿去,去车站啥的给我看看去!”

“行,我知道了。”

“你这么地,你和马三赶紧上车站,上他们可能跑的地方。”

“行,那我知道了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让马三去,让明远去了,明远不是见过他嘛,明远当时调了40多个兄弟,深圳当时两个车站,飞机就没考虑,说他不可能坐飞机走!

当时上客车站和火车站了,到那块儿,明远一摆愣手:不走了,就在这儿待着,就抓你了!

这边,代哥还是不放心,他把电话又打给一峰了,啪的这一干过去:“喂,一峰,麻烦你点儿事。”

“你说吧哥。”

“你给我调点儿兄弟,上龙岗区平山镇,过去抓一个人,把我兄弟给打没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天晚上的事儿,我没时间跟你细聊了,以后再说,你先帮哥这个忙。”

“行,哥,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办。”

电话这一撂下,当时一峰给调的兄弟,也奔平山镇来了。随后,代哥又打电话找到谁了,找到周强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强子。”

“哥,咋地了?”

“你给那些个口岸,包括车站啥的,你打个招呼,有一伙人,把我兄弟给打没了,领头的姓葛,叫葛刚,脑袋上有好几道疤,包括身上都有伤,他这一共是13个兄弟,个个身上都有伤。”

“哪的人呀?”

“龙岗区平山镇的。”

“行,哥,那你放心吧,我通知一下子,我让这些个口岸,包括车站,全部警戒起来,你放心,只要说他到我这个地方,坐地我给他扣下,你放心吧哥!”

你告诉我什么叫段位,什么叫实力,代哥这时候相当厉害了,相当大了,随便哪个区,哪个区没兄弟呀,没有兄弟我还有关系,对不对?

这边,葛刚跑出去之后,他没寻思说能把人给打死,我是放了一下,我吓唬吓唬你们,但是具体打着谁了,他根本就不知道。

领这几个兄弟,平山镇指定是不能回了,回去坐地就是个废,根本就不能回去,当时在哪儿呢,到龙岗区找了一个招待所。

后半夜了,大伙拎着保险柜也到这里边了,拿着钳子,斧子,还有那撬棍啥的,嘎巴嘎巴在这儿怼,底儿薄,没几下就给怼开了。

一打开,葛刚都懵了,一看真懵了,里边多少钱,50多个w,还有几个合同,葛刚这一看:“怎么样,兄弟们!”

其中一个兄弟都说了:“哥,这咱们不妥了吗?咱们也可以过富人的生活了嘛!牛逼了哥,你看什么时候给大伙分了?”

“这钱先不能发,这事儿还没解决完,酒厂那帮人肯定还得找他们,咱们这么地,等咱们找个好地方的,咱们到海南或者到广州那边,咱们到那时候再发,大伙儿先别着急。

这帮大伙儿兄弟啥的,都听他话的,你说啥是啥。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钟了,葛刚当时说咋地,让底下兄弟小文过来了:“小文!“

“刚哥。“

“你上车站去,我给你拿2000块钱,给这帮兄弟都买个票去,咱们上广州先。“

当时人也想好了,让这个兄弟去买票去,完了之后呢,当天晚上大伙儿就奔广州出发。

这小文当时还领着其中一个兄弟,奔车站就来了,往里头一进,明远他们根本就没发现他们,没看着他们,等说到这个售票口的时候,买票的时候,啪的一掏钱,说给我来13张到广州的票。

当时是有小伙子给办理的,执勤的小武哥提前也跟那售票员他们说了,说13个人,身上都有伤,当时售票员这一看,那太明显了,这俩小子身上就有伤,一个脑袋缝的针,缠的纱布,一个胳膊顶上缠的纱布。

当时这一看,就问他了:“买这么多票呀?“

“这是怎么地,票多不卖呀?咱们家亲戚多,到那边做买卖。“

“那行,你稍等。“

这一说你稍等,售票员离开这柜台,往旁边一转:“那谁,你上去通知一下张队,我这里发现情况了。”

这边人直接就过去了,旁边有个执勤办公室,往里一来:“张队,售票口来两个人,身上都受伤了,买13张票,要上广州去。”

“是吗?来,集合!”

这边一码全钢盔,穿的迷彩,脖颈跨个八十一,这边一绕过来,直接给小文他俩围上了。

小文这一抬脑袋,一看他们:“什么个意思?”

“上哪去呀?”

“上广州。”

“买那么多票干啥呀?”

“不是,人多,买票还不行吗?”

“来,抓起来!”

啪的一拽过来,这小文还挣扎呢:“什么意思,不是,干什么玩意儿?”

这边啪的一拽,直接整屋里去,小文还在叫唤:“不是,什么意思,买票还不让吗?”

“把嘴给我闭上!”

“不是,这怎么地,没有王法了吗?还不让说话?”

这边,一个小武子,拿着哨棍,照脑袋嘎巴的一下子,扑通的一下就干倒了:“不让你比叨,听没听见?别比叨那些没有用的!”

那小子吓得不敢吱声了,俩人在这儿蹲着,都老老实实的。

这边,这个队长拿电话直接就拨过去了:“喂,周科,咱们这边车站发现两个可疑人员,他们一共是买13张票,要不你过来看一眼吧,和你跟我们交代的这个情况非常符合。”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周强没着急给代哥打电话,因为啥呀,他想把这个事确实了,落实之后再告诉代哥。

周强先开着车到这车站了,周强往屋里一进,一看,其中一个小子在地下躺着,捂个脑子,蜷着个身子,也没人管他,另外一个小子在这儿蹲着。

周强拿手啪的一比划:“站起来,立正!”

这俩小子一听,啪就站起来了,这套动作就太熟练了,刚从社会大学的大院出来的,这套动作他们太熟练了,周强拿手一指唤:“其他人呢?别给我说没有,其他人不说是不是,是不是不说!”

旁边那小子拿个哨棍:“妈的,说不说!”

其中一个小子,看到哨棍以后,立马抱头蹲下了:“其他人在招待所呢,在龙岗区宏远招待所。”

“行,来,给抓起来,昨天晚上打劫了,刚给保险柜给抢走了,给他带走!”

这边,周强这时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我是周强。”

“周强呀,怎么得了?”

“代哥,这个事儿已经办妥了,其中的两个兄弟到车站来买票来了,让咱们这小武子已经给他扣住了,另外,还有11个人在龙岗区宏远招待所,我马上派人去把他抓过来。”

“周强,这个事儿不行,我自己处理,就不用你了,他把我兄弟给打没了,我不想让你们把他抓进去,不然这个事儿就不好处理了。”

“那行,代哥,我要是帮你的话就得把他抓进去,那行,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行,那好嘞代哥,需要周强你吱声。”

代哥这边得知消息了,把电话打给马三了,马三跟小毛他俩还在哪儿找呢,也找不着。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马三。”

“代哥,我们在这儿溜达挺长时间了,始终也没有。”

“我告诉你,你马上上龙岗区宏远招待所,他里边是11个兄弟,你注意点儿,你身边多少兄弟?”

“我身边四五十个。”

“你别领那么多人,多去了扎眼,找几个兄弟,拿几支五连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把他给我抓住。”

“哥,你放心吧,我马上去办,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马三如果说给小毛打个电话,他俩去绝对是个w无一失了,但是,马三是咋想的,他有私心,人之常情,对不对?

在德胜门自己是老大,大哥级别的人物,你到深圳了,一件横事儿没干,你在代哥这块儿也想让这帮兄弟们对自己高看一眼,你看我马三狠不狠实,对不对?

就这么的,自己当时领两个兄弟,是拿五连子的,后边能跟了七八个拿片片的,当时两台车,直奔龙岗区宏远招待所。

两台车咔嚓往这儿一停,马三这一看:“你们俩拿五连子的跟我上去,你们拿片片的上那后门,一旦说从后门跑出去的话,你们把他给我拦住,给我往死里砍!”

这边,往屋里这一进,有个吧台:“哥,你好,几位?”

“我问一下子,昨天晚上半夜来了十多个人,在哪个房间住?”

这个服务员挺嘚的,说好像在二楼,不对,好像在三楼。

“你给我查查,到底在二楼在三楼。”

“这个是上一班的事儿,他没记录,昨天晚上半夜来的,这没有记录具体哪个房间。要不这样,不行你自个找。”

马三性情,这是有事儿,没事儿非得收拾你!当时马三一个人,也挺敢干的,告诉身边俩兄弟们,都拿五连子嘛:“那啥,你俩上三楼,我自个儿上二楼!”

马三往这边一来,一敲门,这边啪的一打开,不对,里边是个情侣。再往这边来,敲了几下,都不是。

你等说走到中间这个位置的时候,没等敲门呢,里边有动静了,就听见了里边那个打火机的声音,你包括这帮兄弟唠嗑,包括说啥呀,说怎么分钱的事儿!

没跑了,就他们了,马三当时咋地,还敲个鸡毛门呀,拿五连子照门把手的位置,当就是一五连子。

那么马三能抓住葛刚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63章 江湖到底有多残酷多黑暗? 马三当时就把门锁给干掉了,屋里边几个兄弟们吓一跳,马三把门一踹开,咣当一进来,拿五连子一逼:“都别动,别动,妈的,跪下来,跪下!”

这边这一喊,屋里这帮兄弟懵了,有在沙发上的,有在床上的,全都往这道上来,当时过来六七个,旁边两边还有四五个。

其中一个兄弟,以为这边马三没看着,顺着个手往沙发底下要伸,马三一看,朝那小子肩膀哐当就是一五连子:“都给我老实点儿,谁敢动弹我就打死他!”

这一看:“你们谁叫葛刚,谁叫葛刚!”

屋里兄弟这一看,都没敢吱声,葛刚在哪儿呢,葛刚上卫生间去了,赶的也是特别巧,等说马三这俩兄弟一回来,在楼上一找,没有,这俩兄弟拿把五连子也过来了。

马三这一放五连子,整个屋里人就全听见了,这时候,葛刚在这卫生间也过来了:“什么玩意儿,什么动静?”

当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马三拿五连子指着这帮兄弟呢,撒丫子就跑,这边他转头就跑,马三也看见了,转身往外这就开始追。

葛刚跑的是真快,到底下是一条商业街,两边全商户,最牛逼的是啥呀,马三在后边边追边放五连子:“妈的,给我站住来,站住!”

大白天的放五连子,多牛逼,多厉害呀,两边都是商户,包括平房胡同啥的,葛刚一下子扎进去了,那哪哪自己都不知道了,首先你不得保命吗?保命要紧,马三就在后边跟着呢。

等说跑过来的时候,这个人他就跟丢了,就找不着了,等说给小毛打电话,小毛往这来的时候,俩人说啥呀,以为这个葛刚往哪个地方猫起来了。

但是则不然,葛刚从这个平房穿过去之后,后边是一条马路,正好路过一个出租车,跑了一晚,一上车,司机也看着了,看葛刚身上伤口都开裂了,直往外渗血,但是也没敢多问。

葛刚也告诉这个司机了,说到平山镇。等到平山镇了,司机这一问:“咱到哪停?”

“在前面停!”

到前面,司机嘎的一停下,一看,这也不好惹,一下来:“哥,你看这个车费?”

葛刚顺后腰啪的一把小刺刺掏出来了,啪的一顶:“车费?车费啥呀车费,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哥!”

“把钱掏出来来,有多少钱,有没有钱!”

这边啪的一掏,300来块,把这钱一拽过来:“我告诉你,不许跟别人说,听没听见,说我就整死你!”

这边,司机开车也跑了,钱没挣着,还搭300多。这边,马三拿电话给大哥打回去了:“喂,哥,葛刚跑了,给他底下兄弟抓住了。”

“跑了?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哥,这事儿怪我,当时我这贪功了!”

“马三,你怎么能这么办事儿呢?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能分你我呢?替兄弟报仇的事儿,你怎么能分你我?我告诉你,就这一回,你和大伙儿都是兄弟!”

“哥,我知道了,我指定给他抓住,你放心吧哥,你放心。”

电话啪的一撂下,马三这回急了,这回急眼了,在小毛那领100多号兄弟,直接奔平山镇来了,说再一次的我要抓住你葛刚,我崩死你!

等葛刚回到自己平房,当时也吓坏了,葛刚也害怕了,说我这惹到谁了我,在大街上直接拿五连子崩,这干啥呀这是。

寻思一寻思,不行,那我还得走!但是,这个钱没拿回来,扔招待所了,兄弟也冲散了,但是没有办法,不行,必须得走,不能在这儿待着了,抓到我就得打死我!

往外这一来,正好马三领这帮兄弟也到这儿了,100多号人,葛刚哪见过这阵势,一辈子可不也没见过这阵势,这一看着他们,转身回来了:“不行,我绕出去,我从这个村子后边绕出去!”

说着,往后边走了。这边,马三提溜把五连子,身后领着一大群兄弟,挨家挨户搜。

这边门啪的一开,这一看:“大姨,上你家找人!”

完了之后呢,从屋里到屋外,找一圈没有,给了200块钱。马三真是急眼了,不管花多大代价,就是要把这个葛刚给抓到。

这边,葛刚往后边这一来,自己也在这里犯寻思,说这我上哪去?兜里比脸都干净,我上哪去呀?再一个,我能去的这几个地方,我那兄弟万一被抓了?肯定是被抓了,万一谁要把我供出来,不直接找到我吗,这不就完了吗?

不行,这横竖都是死,怎么整呢?想到这儿,那边有个公用电话,拿电话啪的就赶过去了:“喂,是龙岗分公司吗?我要自首。”

“自首?什么事儿?”

“我先不说,我到那儿我再说。”

“那行,你在哪个位置?”

“我在小王村,跟前有个诊所,叫艳红诊所,我在这儿等你们。”

“行,你别动,我马上过去。”

“有人要销户我,你们马上过来!”

“行,你看着点儿!”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当时他在屋里等着,在这诊所里边等着,在窗户就能看着马三他们提溜着五连子在外边,一大群兄弟:“来,你们几个上那边看看去,你们几个来,上那边看看去!”

这一吵吵,这才知道我得罪谁了这是,这么大阵仗,这么多兄弟!没有十分钟,这边,龙岗区派出了三辆相关部门的车,闪着灯,呜呜就过来了。

这边,马三底下兄弟也出来了:“三哥,怎么来相关部门的了,不是奔咱们来的吧?”

马三这一看:“这么地,把五连子赶紧收起来!”

这帮兄弟该上车上车,都上车去了,你人太多了你不好解释。相关部门的往这一来,说你干啥呢?这么些人,你咋解释呀?

马三把五连子也夹衣服里了,但是他自己在外边看着,等说相关部门的车到这块儿,这葛刚从诊所出来了,一抱脑袋:“领导,我自首!”

相关部门的往前这一来:“说吧,具体什么事儿?”

“我先不说,我回去说!”

“上车吧,上车!”

银手镯啪的一戴,直接就给拉走了。马三在旁边这一 看,气的直咬牙,妈的!马三这回寻思的啥呀,我拿五连上去,我一五连子崩死你!

但是他没敢,确实没敢,这不是给代哥惹麻烦吗,不是给代哥找事儿嘛,当时也没敢去,拿电话给代哥直接打过去了:“喂,代哥,葛刚跑了,完了被分公司给带走了。”

“带走了,什么意思?”

“他自首了,你看怎么办?”

“这么的,你在那个车后边跟着,你看看他们是哪个分公司的。”

“行,代哥,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马三让这帮兄弟开车自己回去了,说你们先走吧。然后马三一个人,开就车在后边跟着,等说到龙岗分公司了,马三他不亲眼看着的嘛,把电话再一次打给代哥了:“哥,到龙岗分公司了。”

“龙岗分公司?行,那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还在屋里呢,也听到马三打电话了,当时又眼泪含眼圈了:“哥,那我兄弟呢?”

“乔巴,这个事儿呢,咱们得从长计议,他惹到我们了,咱们指定得收拾他,但是咱们得找个好方法,不能说连累到咱们自己,对不对,咱们指定得收拾他,你给哥一点儿时间。”

“哥,你能信得过我吗?”

“什么意思?”

“你能不能信得着我?这个事儿你要能信得着我的话,这个事儿你让我自己去办!”

“你什么个意思?”

“哥,你也知道我乔巴是什么脑袋,多了我不说了,这个事儿我自己办!”

代哥也知道,这个时候,你根本劝不了乔巴,你劝他也不一定能听,对不对,所以说,他也知道自个兄弟是什么脑袋,是什么能力,也没多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咱说这边,把这二刚带到龙岗分公司里边,当时相关部门的也问他了,说你自己交代吧,犯什么事儿了。

“我打人了,我拿五连子打人了,而且呢,把酒厂的保险柜我给抬出来了。“

当时这个葛刚呢,他不知道开五连子把人给打没了,他一点儿都不知道,知道的话他肯定不带自首的,对不对?

他以为说啥呀,我开五连子吓唬吓唬他,对不对,我嘣他一下子,没寻思能把人给打死。

这边呢,自己交代完了之后,相关部门也说了:“那啥,先给扔看看里!”

就这样,直接给扔看看里了,乔巴这边也知道了,没通过代哥,自己把电话打给周强了:“喂,强哥,我是小巴。”

“小巴呀,既然事儿已经发生了,节哀顺变吧。”

“我知道,强哥,我知道,我想麻烦你个事儿。”

“你说吧,什么事儿。”

“现在葛刚被扔到龙岗区看看里边了,你看你有没有关系,能不能帮我打个招呼,我不想让他在里边过得那么安逸,我想收拾收拾他!”

“可以呀,这边这个副所所叫老殷,跟我关系不错,这么得,我给你打个电话,完了之后呢,你直接过去找他就行。”

“那行,强哥,那就麻烦你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这周强拿电话直接打给龙岗区看看这副所所了:“喂,老哥,我是周强。”

“哎呀,强弟,你干嘛呢,不挺好的嘛。”

“挺好的哥,我有点儿事儿想麻烦你。”

“你说吧,什么事儿?”

“我有一个哥们儿想找你,有点事儿,具体什么事儿我不太清楚,兴许是什么好事儿,要跟你研究研究。”

“可以,通过你周强的介绍,没问题,你让他直接过来吧,到这办公楼二楼,靠近厕所这个房间。”

“行,那我告诉他直接找你。”

“那好嘞。”

周强通知乔巴以后,乔巴往看看二楼一来,往办公室一进:“你好大哥。”

“你好,你好老弟,坐,请坐!”

“大哥,我强哥跟你说了吧。”

“说了,周强跟我说了,什么事儿你说老弟。”

“哥,也没什么事儿。”

说着,顺后腰啪的这一拿,五个w,往那儿一放:“哥,这是五个w,也不多,您先收着。”

“什么意思呀老弟,我这不太明白,我跟周强这关系相当不错了,你看这…”

“哥,你几点下班?”

“我五点半下班。”

“那你这么得,你下班我过来接你,完了之后呢,晚上还有重谢。”

“不是,老弟,你这是…”

“哥,那你就先忙,你下班之后我来接你来,那我就不打扰了。”

转身乔巴就走了,这一下给这老殷干懵逼了,没见过这样的,这什么意思呀这是,但是说晚上还有重谢,这属于人之常情,也感兴趣了。

当天晚上五点半下班,乔巴五点就来了,在外边等着老殷这一出来,一摆愣手:“老弟!”

“大哥,上车!”

往车里啪的一上:“大哥,咱们找个酒店,我已经定好了,走,咱走!”

“老弟,上午你给我那五个w…”

“什么五个w,那不是你的吗?跟我有啥关系,跟我没关系。”

“老弟,你是给我送礼的,但是咱别的也不多说了,你这行,老弟,咱不说了。”

乔巴也没吱声,一直给拉到这酒店二楼,整个包房全给清空了,往上这一来,老殷这一看:“这酒店怎么没人呢,怎么没人吃饭呀?”

乔巴连头都没回:“哥,这个二层让我全给包下来了。”

老殷这一看:“老弟,这这真有点儿实力。”

当时直接进到最里边那个包房了,往里边这一来,也坐那儿了,一桌菜都点好了,没必要说去问你,说大哥你想吃点儿什么,没必要了。

往这儿一坐,乔巴也说了:“大哥,我也知道你,虽说你在这看看是二把,但是你的权力要大过一把,你这类人看着心慈手软,但是其实心狠手辣。”

“不是,老弟,你这是什么话?你这可不是夸我呀!”

“大哥,我说的是实话,我今天之所以能把这个包房定下来,咱俩说的话不能让第三个人听见。我有个事儿,我想麻烦你。”

“你说吧,只要说在大哥的能力范围之内。”

“大哥,我多了不说,我车里后备箱有50个w,一会我都给你。”

“你说吧,咋地了?”

“昨天你那里关了一个过渡犯,把我兄弟给打没了。”

“兄弟,那你这个事儿,你还得节哀顺变,大哥也挺同情你的,但这是什么事儿呀,哥可不能办,那啥,你得给我送回家,完了之后,把那东西啥的给我拿了。”

你说这句话一说完,乔巴还不明白吗?从这句话说完,俩人基本上就不说话了,一句话没说,说的都啥呀,说这工作怎么样,忙不忙,就唠这些了。

俩人说那啥:“来喝酒,吃菜!”俩人就在这儿推杯换盏的,等着说临走了,乔巴给送到他家楼下,这边给他拎上了,往手上一拎:“老弟,这个人呢,做了坏事儿,天都得不容的,天都得收他,这么晚了,我也不留你了,你回去开车慢点儿。”

“大哥,谢谢了!”

“谢我干啥呀,我什么也没干,我什么也没说,你不用谢我。”

乔巴转身就走了,开车就走了,等说这边,这个老殷把这盒子提溜上去了,他媳妇正在家呢,啪的一打开,一看,里边50个w,给他媳妇吓一跳:“哎呀妈呀,这咋这么多?”

“我告诉你,这两天我兴许办个大事儿,把这个钱不能存在我的账户,也不能存在你账户,万一过两天要查,平白无故多了50个w,这是个事儿不,把这个钱,明天送到你表姐那,过半年以后呢,生意上的资金倒转,再把他整回来!”

人这多会玩呀?都得这么干!乔巴为啥说拿现金呀,你真存到账户了,到以后查出来是个事儿不,你说你怎么解释,平白无故多50个w,你什么职位呀?你一年的工资才多少?

这边,来到第二天了,这个老殷真会办事儿,往办公室里边一 坐,脑袋里就开始寻思这个事儿:“那谁,来,进来来!”

门口那个门卫啪的一进来:“副总!”

“咱们这两天来过渡犯了?”

“是。”

“关在那屋了?”

“关三楼了。”

“这个虽然是过渡犯,也得带他们透风,每天几点透风呀?”

“下午三点。”

“行,那我知道了,出去吧。”

这边,门卫这一出去,这老殷就开始在这儿琢磨了,一直干到两点多,02:50了,趴窗户往下一看,眼看着这帮人马上要出来透风了。

等到3:05,三楼这过渡犯,二十来个呢,在四个管教带领下,到底下走两圈,完了之后呢,开始自由活动。

这边,老殷在这办公楼一出来,往这边一来,还撑个懒腰,这边底下的管教都摆愣手:“殷所!”

老犯啥的也都看,这边,往前这一来:“哎,你!”

那边有管教嘛,这一看:“立定!”啪嚓就全站那儿了:“你过来来!”

指唤的葛刚嘛,葛刚跑步前进,往前这一来:“领导,你找我?”

“那什么,你家之前那个关系,那谁,找到我了…”

当时葛刚都懵了:“不是,什么关系呀?”

“你再想想,你之前那个关系,人家都找到我了!”

“是不是之前我在大院里边那个张干事,我跟他关系不错。”

“对,老张,找到我了,让我照顾照顾你,那什么,你们跑步吧。”

这边一摆愣手,这几个教练领他们跑步入了,殷所一看葛刚:“有没有什么困难啥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就特别大,让这帮小子都听着,管教,包括那帮老犯,老犯在底下就开始议论了:“我擦,这小子还有这关系!”

管教这一看:“闭嘴,你要有这关系你也牛逼!”

这边,他俩在这儿唠嗑:“领导,你看我这…”

“我告诉你,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尤其说你在我这里,这段时间是过渡时间,千万不能犯思想上的错误,好好改造,有什么困难了跟我说,是不是!你这么的,你帮我办点儿事,看没看出那个墙角?”

“看出来了,领导你说。”

“这里边有别人给我送的米,我不方便拿,不方便取,你这么得,你过去,你给我取回来。”

“领导,我现在取过来给你!”

“给我能行吗?你先放在你的裤兜里,放你裤衩子里边,晚一点儿的,我过去找你。”

“是,领导!”

快去吧!

这边,葛刚转身儿就奔那边大桥那边去了,这边这个殷所,就跟那乔巴有一拼,特别阴,特别坏,顺后腰啪的一拿出来:“葛刚跑过去了,越域了!”

这边,管教都往这边看,那时候管教都配八一杠的,你就听啪的一声响,老犯一捂脑袋,啪一闭眼:“咋地了,怎么地了?”

都吓坏了,管教一看,这边这个殷所,把家伙往套里啪的一放:“在我眼皮底下越域,就你,跑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这边,管教往这这一跑,一摸这脖颈,没脉动了,一试鼻息,啥都没了,人当场就没了!

殷所拿手啪的一指唤:“你们几个也真是的,怎么当的管教,刚才跟我反映了,说你们这里边有人欺负他,管教打他,包括老犯也欺负他,你们是怎么干的,这也就是我,如果让咱们一把知道了,你看你们几个怎么说,你看怎么处理你们!”

“殷总,你看这事儿…”

“我告诉你,这事儿我替你们兜住了,知道怎么说不?用我教你们吗?”

“殷总,这是越域。”

“那不就是越域吗?去吧,通报值班室,告诉法医来验伤来!”

这边,紧接着人行侦的得接住,在你这里人没了,得调查呀,你包括这一把,包括行侦的,都得找你副总谈话,问你怎么回事儿?

人家一万个理由在这儿等着呢,老油子了,在他手里边没的没有五个也有四个了,葛刚就是第四个,当然也问他了,说你怎么直接给他打死了?

“当时他越域了,眼看着就要跑了,我作为这里的副所所,我能眼见着他跑吗?跑了不得给我扒皮吗?对不对,我不得有责任吗?”

“那你可以警示呀,怎么就说直接给打死了?”

“当时我就在跟前,在我眼皮底下,如果说我不开的话,就翻墙出去了,我经过种种的考虑,迫不得已,才击毙。”

那你看,人说的也没毛病,行不,真的也行,虽然说没有什么逻辑,但是你不得有证据吗?问底下老犯了,你包括管教都问了,说咋回事儿?

大家都说,说这个殷所对他挺好的,还要照顾照顾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要越域,这不给人上眼药吗?

也没有其他的证据,这个事儿也就这么地了。

过了能有四天,这个殷所拿电话打给乔巴了:“小老弟,这挺长时间没跟你联系了,最近也挺忙的,有个非常不好的消息,我要通知你。”

“哥,怎么得了?你说吧。”

“是这样,打死你兄弟那个叫葛刚的,那个人在我们看看里,由于越域,被我们看看里某位同志当场给击毙了,还是希望你多理解,多多理解。”

“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哥。”

“那行了,那好。”

电话啪的一撂下,乔巴当时脑袋多好使,多快呀,当天晚上,直接来到这殷所家了,五点多,殷所刚刚下班,往这这一来,乔巴在楼下呢!

这一摆愣手:“殷哥。”

“老弟呀,你咋过来了?”

“哥,上边我给嫂子送点儿土特产,你快点儿上去看看去,看看嫂子喜不喜欢。”

“行,老弟,你这有心了!走,到家里吃饭去。”

“不了哥,那我就走了,谢谢哥!”

“没事儿!”

乔巴转身就走了,等说殷所往上这一来,他媳妇也告诉他了,说刚才有个人送过来30个w。殷所这一看:“你赶紧的,看一下,和上回一样,把这个钱送到你表姐那。”

“老公,这两天说调查,哪个人死在你们看看了,是不是跟这有关系?”

“你别瞎操心那些没用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他媳妇也不敢多说啥,这是拿人命换来的钱,你敢比叨吗?

这边,乔巴这个事儿都没跟代哥说,谁都没说。一个礼拜之后了,周强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哥,有个事儿,我不知道乔巴跟没跟你说。“

“什么事儿?“

“这个叫葛刚的,那小子死在看看里边了。“

“我知道了,这是我自己兄弟,我了解他,这个事儿咱也别提了,也别问了。“

“行哥,那我知道了。“

加代比谁都聪明,就这点小事儿还不知道吗?过了能有三四天了,乔巴来表行了,代哥这一看他:“兄弟,以后再办这样的事儿,能不能跟哥说一声?”

“哥,我这不着急吗?”

“那都不管,你说你干这种事儿多危险呀,下次一定要注意。”

“哥,我知道了。”

这个事儿呢,也就这么解决了,代哥从自己的腰包里边拿出来50个w,拿出来给小峰家里送去了,乔巴也拿出50个w给送过去了。

你像剩下的兄弟,那就是随意了,自己拿多少凭自己心情了,这些一线兄弟,基本上是拿5个w,拿3个w的,你像周强还拿2个w呢,那还咋地,不挺够意思了嘛。

当时也给送到小峰家里去了,人当时小峰家里吧,上边有个姐姐,底下还有个弟弟,他是老二,后来一数,总计170多个w,他姐出嫁的嫁妆都够了,包括他老弟结婚,买房买车,全够用了。

不长时间,家里父母在农村盖个大房子,重新盖的,就那时候,代哥随便死个兄弟,那家里都安排得妥妥的。话虽然不能这么说,但是代哥他们做的确实够用,给小峰这个事儿办的也是风风光光地,把后事儿给一并办理了。

葛刚是没了,但是他底下这帮兄弟,最轻的是三年多,包括帮着砍人,帮着打仗的,而且去开保险柜的,最低的是9年,最严重的有个16年的,都进去了!

这个事儿,到最后也就这么地了,损失了一个兄弟,事情就这样处理完了。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加代传奇往事。

第164章 加代出面为郝佳琪摆事 1993年5月,珠海。前文咱讲到过勇哥要去珠海,在珠海人家有的是朋友,而且人也不缺钱,再说了,到这块儿也用不着他花钱。

珠海这边像这个什么商会会长,什么企业老总,都得争先恐后的请小勇哥吃饭!小勇哥都得看你这个人行不行,行才跟你吃饭,不行跟你吃鸡毛饭呀,也得做个衡量!

这边,这段时间代哥在这表行待着,谁把电话给打来了,郝佳琪打的,啪的一干过来:“喂,代哥,我是佳琪呀。”

“哎呀,佳琪,最近忙什么呢老弟?”

“哥,我最近打算去趟广州,你跟我一块儿去呗。”

“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哥,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你也知道,我对象是学表演专业的,他们这些同学呢,长得就特别漂亮,而且小姑娘特别多,你跟着一块儿去,我想着给我物色个嫂子,哥,你说这我不也挺高兴嘛!”

“老弟,你这还想着哥,你这样,你说去广州,我最近正好也打算去,店里边缺货了,我打算去广州上点儿手表。”

“那行,哥,那明天咱们一起。”

“行,一起去。你明天打算几点走。”

“我打算中午,哥,那边有个同学聚会,你去不?真挺好的。”

“哥就不去了,哥大了,你们都是小孩儿,你们玩儿你们的。”

“那行,那我知道了哥,明天见。”

“明天见。”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次这个广州之行,也没打算带太多人,因为说是去上货去,也不是说去哪儿,上去带了一个马三,带了一个左帅,江林在家看家,远刚管的游戏厅,乔巴管的向西村,大伙算是各司其职。

来到第二天了,当时马三开车,左帅坐在副驾了,代哥坐在后边了。

马三就特别有意思,当时这一看:“哥,咱现在也不差钱了,到时候换个虎头奔开,你看这玩意到哪去了,总感觉差点儿意思。”

代哥这一看他:“行,马三,那你给我买一个。”

“哥,我不是那意思,这个玩意儿开着也行,感觉也行!”

马三就特别嘚!你说这边,郝佳琪也接上他媳妇了,也过来了,两台车,打当时深圳,一路往广州赶,一前一后。

等说这边,下了路口了,佳琪这一摆愣手:“哥,明天的同学聚会你去吧,我媳妇儿特别希望你能参加。”

“佳琪,哥就不去了,你们到广州了,好好玩儿你们的,这广州就跟咱自个儿家一样!有什么事儿啥的给哥打电话!”

“那行,哥,那咱们随时联系。”

你说这边,代哥领着马三,还有左帅,奔这老霍家就去了,人家这佳琪领着媳妇儿找同学去了,广龙和这边铁男听说代哥来了,尤其这个广龙,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哥,这到广州了,咋不给老弟打电话呢?老弟可是想你了!”

“兄弟,代哥今天比较忙。”

“代哥,咱不说这个,今天晚上有啥安排没?”

“今天不行,要喝酒的话,咱明天,明天把你铁男哥叫上,咱们就在你铁男哥那个酒吧喝,是不是,咱大伙聚一聚。”

“明天晚上是吧,那定好了。”

“定好了。”

“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忙你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这边,代哥来到老霍家了,来到这工厂里边,代哥所需要的手表,各大品牌,什么江诗丹顿,有真的有假的,像这个劳力士,以及说万国各大品牌,等等的。

这边一切的一切都准备好了,代哥就挺长时间没看着老霍头了,打算过来看看老霍头。霍小妹当时上外地送货去了,没在家。

当时代哥临来的时候,给老霍头买了一身杰尼亚的西装,还有那皮鞋啥的,这边,老霍头也特别喜欢加代这个孩子,也问他了:“加代,在深圳那边买卖怎么样?”

“霍叔,都挺好的,你有时间没,有时间的话到深圳溜达溜达,跟我婶过去溜达溜达,那不跟自个儿家一样吗?”

“我这没时间,有时间的话一定去,以后的,以后有机会的。”

大伙儿交谈这一番,当天晚上,代哥也没着急走,领着左帅跟马三到这酒店住的。

这当天晚上一过,来到第二天了,代哥跟这广龙,包括那杜铁男,他们已经约好了,说出去喝酒去。

咱说郝佳琪这边,人家媳妇儿这帮同学,个顶个的,那真厉害,他媳妇是学表演的,里边有跳芭蕾舞的,还有学声乐的,三个专业整到这一个学校来,那你说能不牛逼吗?

那里边那女孩儿,个顶个的,你就随便拿出来一个,有没有磕碜的?也有,但是非常少,这往一起一站,这一排全是大长腿!

当时他们定哪儿了?定在广州的海珠区,一个夜总会,非常有名,叫蓝宝石夜总会,你一听这个名字就非常气派,对不对?

往这这一来,一看这大牌匾,往里头一进,金碧辉煌的,屋里装修的就跟美国那电影似的,特别震撼,不像说在北方,装的什么龙柱,在里边装的跟皇宫似的,有点儿土了。

人家那屋里,正常的夜场,酒吧,舞台在里边,外边是一排卡包,再往后是散台啥的,人家不是的,舞台在正中间,这些卡包围着,360度无死角!而且,舞台这上边一个大屏幕,你都能看见,相当厉害了!

那你看,佳琪他们往这一来,位置已经提前订好了,这个地方一般人没来过,消费也高,但是佳琪他们这伙儿人是什么家庭,人家也不差钱,对不对?

这些孩子个顶个的,要么家里是做买卖的,要么家里哪个亲戚厉害,要不这帮小姑娘找的对象,人家厉害,对不对?

大伙儿往这一来,也算是一卡包,就在这舞台下边,大伙儿围坐一圈,啤酒白酒,各种果盘,这也都摆上了,大伙儿就在这儿玩呗。

再说代哥这边,杜铁男,周广龙后边跟着张春秋,张宝军,还有这十多个兄弟,一大桌,当时也没上包房,在一楼整的散台,三个桌子订的,大伙儿围坐一圈,得有二十来个人。

往这儿一坐,大伙儿挺亲的,哥们儿之间那种感情,确实挺到位的,当时这什么卤煮,什么特色小吃,只要代哥愿意,吃什么就点什么,整一大桌子。

当时代哥也吃不进去,大伙儿也就是唠嗑,以唠嗑为主,大伙儿这边叮当的也喝上了。

这边是喝上了,郝佳琪那边出事儿了!咋的了,在这种场合,尤其说这种高档的夜场,很容易发生这种事,要么说两伙儿比谁有钱,要么两伙儿看谁装比。

但是,佳琪他们真不是装比,在隔壁,就在他们隔壁的一个卡包,坐了能有多少人,四个男的,六个女的,一共是十个人,人还真不多。

这几个女的,六个女的,穿着丝袜,那可不是学生,装的就特别的妖娆,特别的妩媚,上边穿小蕾丝,下边穿个小短裙,底下一个小丝袜,你一看,长得太漂亮了,不知道的以为在哪个模子里拿出来的,就长成这样!

大伙儿当时都在这儿喝酒,谁也没多寻思,佳琪的对象叫小丽,她姓文,叫文丽丽嘛,她在这块儿,她就时不时的拿眼睛往那边瞟一下子,那边也有舞台,四五个卡包,中间一个小舞台,上边有个领舞的,穿的就特别丑,哐哐在那儿跳。

文丽丽就时不时的往那边看一眼,她以为这个领舞的有点像自个儿同学,所以说呢,她时不时的看一眼。

这边其中一个女的叫小霞,他们都管这个女的叫霞姐,霞姐的旁边那四个男的,穿的也特别有派头,其中一个是他对象,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上边带花纹的,小皮鞋,当时是一个小背头,而且戴个眼镜,微胖。

当时这个小霞就注意到文丽丽了,时不时往这边瞟一眼,这小霞就不乐意了,以为看她对象的呢:“不是,你老往这边看什么呀?你看什么呢,这是我对象,你认识呀,你认识我对象?”

你说文丽丽这一看她:“我看什么了?姐,你误会了,我是看那边那个领舞的,我以为她是我同学。”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别看了,你要再看你试试!”

“姐,不好意思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文丽丽就挺能养事儿的,在旁边,佳琪正跟同学喝酒呢:“来来来,咱喝一个,喝一个!”

一回脑袋:“丽丽,咋地了,有事儿呀,有事儿你跟我说。”

丽丽这一看他:“没事儿,一点误会,啥事儿没有。”

“没事儿就行。”

你说就这么个事儿,大伙谁都没当回事儿,以为拉倒了,在这种夜场,你往哪瞟一眼,那不都属于正常嘛。

但是,没有十分钟,文丽丽不喝酒,他喝饮料,你说饮料这一喝多,人就容易憋不住,这一捅咕佳琪:“佳琪,我上趟卫生间。”

“用我陪你去不?”

“不用了,你在这儿喝你的,让我自个儿去就行。”

这边,丽丽起身奔卫生间去,但是你看,这边就叫这个小霞给看见了,小霞看见了,啪的一起身:“成哥,我去趟卫生间。”

她这个男朋友姓张,叫张成,当时也不知道咋回事儿:“那你去吧。”

等说这边,文丽丽带两张卫生纸,准备上厕所了,小霞跟过来了,丽丽这一看,也挺懂礼貌的,张嘴就是:“姐。”

“不是,你管谁叫姐呢,我问你管谁叫姐!”

“不好意思,刚才我已经给你道歉了,我真不是看你男朋友的,我看那个领舞的,我以为是我同学了。”

“你甭跟我俩解释了,你怎么那么骚,我就知道你在看我男朋友,我告诉你,你以后给我注意点儿,你是个什么东西?妈的了,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再敢看我男朋友,我嘴巴子给你撕歪了,我嘴给你撕开!”

“不是,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已经给你道歉了,再一个,我真没看你男朋友!”

“跟我犟是不是?你是不是犟,以后注意点儿,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我男朋友是什么人吗?我告诉你,我找人把你腿给你打折了,听没听见?”

这边,这个小霞转身就要走了,这文丽丽上去啪的一把就给拽住了:“你别走来,你别走!你给我道歉来!”

“我给你道歉,我给你个嘴巴子你要不要?”

“你给我道歉来,你不给我道歉你不能走!”

这边的小霞,拿这手啪的一打,啪的一巴掌,直接抡文丽丽的脸上了,啪嚓的一下子,给文丽丽干一愣,把她耳环都给打掉了。

当时的小霞这一看:什么个东西你是,你给我注意点儿!

说完,转身就走了。那丽丽能善罢甘休。你说就是谁再没脾气,也不能让你给打嘴巴子,完了还不跟你一样,我是不跟你一样的,但是你不能欺负我,对不对?

这边,文丽丽捂着脸,在这儿一寻思,越寻思越来气,耳环打丢了,也不知道掉哪去了,也没细找,在里边洗把脸,抹巴抹巴出来了,也没回到郝佳琪那桌,而是说到小霞他们这桌来了。

往跟前这一站,小霞那男朋友张成这一看:“老妹,你干啥的?”

“给我道歉来,给我道歉!”

小霞这一看他:“我告诉你,赶紧给我走,听没听见,你别说我打你。”

他面前放了一杯红酒,半杯的,文丽丽啪嚓的一掐手里边,朝他脸上啪嚓就是一下子,泼小霞一脸:“哎呀妈呀,我这衣服,成哥,我这衣服!”

张成这一看,啪就站起来了:“老妹儿,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刚才在卫生间他打我了,耳环给我打丢了,我俩一来一回,不算过分吧,我不算过分吧?”

他们这边一吵吵,郝佳琪在隔壁桌就看见了,包括那七八个同学都说,说那边咋地了?

郝佳琪这一看:“走,咱过去看看去。”

这边七八个男同学也都站起来了,跟着郝佳琪就过来了,往这这一来,啪的一搂文丽丽,啪的一抱她嘛:“怎么得了?”

张成这一看他:“这是你对象不?”

“对,我对象,怎么得了?”

“你对象给我女朋友泼酒了,泼了一杯红酒,什么意思,想打仗呀?”

你说佳琪这一看:“怎么得了,怎么回事儿?”

“刚才上卫生间的时候跟我俩撕巴了,耳环给我打丢了,我泼他一杯红酒,我不过分吧?”

张成这一看:“老弟,我告诉你,没多大个事儿,赶紧的,给我女朋友道个歉来,道个歉,咱啥事儿没有,你别等我找你。”

佳琪这个孩子吧,是特别能压制的这么一个人,他不愿意惹事儿,当时这一看:“丽丽,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

郝佳琪这一抬头:“大哥,咱不好意思了,你别跟咱一样的。”

小霞当时就不依不饶的:“你怎么着,你等着!”

文丽丽这一看她:“我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的,我就问你,你还想怎么的!”

旁边张成这几个哥们儿一看,也不愿管这事儿,两个女人之间的事儿嘛,当时也说了:“小成,就这么地吧,都坐下来,坐下喝酒,喝酒!”

这边呢,这七八个同学也劝说佳琪:“没事儿,咱回去吧。”

这边,好几个同学都说,他们坐下以后,给佳琪和文丽丽这两口子也给带回去了,原本以为呢,这事儿就没事了,拉倒了,歉也道了,是不是!

但是,小霞不干了,这边张成也说了:“多大个事儿呀,坐下来,坐下!”

这边,半推半就的,小霞也坐这儿了,但是,拿起电话啪就打出去了:“喂,哥,我是小霞。”

“老妹儿呀,这怎么得了?”

“哥,我在蓝宝石夜总会,我让人给欺负了。”

“你让人给欺负了?谁欺负的你?”

“能有七八个男的,往我身上泼酒。”

“这是社会还是啥,拿东西了吗?”

“这不是社会,就是老百姓。”

“那行,我马上过去,你等着我。”

电话啪的一撂下,张成这一看他:“你干啥呀?”

“你都不管我,我被欺负了,你不帮我。”

“我得怎么帮你呀,你还想怎么地?你是我什么人?你是我媳妇呀?”

这个小霞不是他媳妇,兴许是个三,或者四,或者五都有可能,就是人家出来玩的一个玩伴。

当时这一听说她找他哥了,张成寻思的啥呀,你找呗,你找去呗,也没管他这事儿!

能有15分钟,打外边干过来得有十二三个人,手里边没拿家伙事儿,三台车,停门口了,家伙事儿啥的都在车里呐。

打门口啪的一冲进来,就晃当当的,一看就社会头子,后边跟一伙小社会啥的。

这小子叫啥呀?姓程,叫程海,跟长春贤哥那个陈海可不是一个人,他姓程,叫程海。

往屋里头一来,奔这小霞这一桌就来了,一看张成在旁边坐着:“小成,你也在呢?”

“海哥,你们来干啥来了?”

“我老妹儿不是说挨欺负了嘛,我过来看看怎么回事儿,谁欺负我妹妹了。”

张成这一看:“那你去吧,在隔壁桌呢,你打他吧,打他去。”

“行,那你带我过去。”

小霞在前边,往前边一走,郝佳琪他们也看见了,但是没敢吱声,包括他这七八个同学们都没敢动弹。

这边,往这一来,全是大社会,你跟那老百姓一看就不一样,往这儿一站,佳琪在这儿低个头,程海当时就说了:“谁欺负我妹妹了,谁打我妹妹了?”

郝佳琪往起着一站:“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妹妹是你欺负的?酒是你泼的?”

“哥,你看…”

话还没说完呢,咔嚓的一个嘴巴子:“咋地?”

“哥,这都是误会。”

“误会?你知道我妹妹对象是干啥的吗?海珠区,我妹妹的对象说了算,还叫你们在这儿装比,我看你们岁数都不大,吹牛逼,岁数你们再大点儿,腿都给你掐折了,信不信?”

扭头一看小霞:“妹儿,来泼回去,泼回去!”

桌顶上一满杯的红酒,啪嚓一下子,正好泼佳琪这脸上。这边张成也过来了,一看就是纨绔公子弟的形象,往这一来:“差不多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告诉你们,海珠区我说了算,听没听见?吹牛逼了,你们给我装比,给你们整没影子,知不知道?还有你…”

一指文丽丽:“这是我对象,你欺负他,以后别嘚呵的,注意点儿!”

当时一看程海:“海哥,既然来都来了,大伙喝点儿!”

程海都没敢跟他坐一排,在对面,让经理给搬了一排小凳子,哐哐往那儿一坐,就是在那儿喝酒。

你说郝佳琪这边,这帮同学都在劝:“佳琪,拉倒吧,对面一看就像大社会似的,包括那个大哥,咱也不知道是干啥的,拉倒吧。”

大家都知道佳琪有点儿背景,但是家里具体干啥的,谁都不知道,但你就再有权有势,你毕竟是深圳的,这是广州,大伙儿也都劝他。

但是,郝佳琪当时心里不得劲儿了,有点儿拗不过来了,当时也说了:“丽丽,你在这里待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去。”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这帮同学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但是文丽丽心里有点儿数了,大概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佳琪走到门口,拿出电话,啪的这一打过去:“喂,代哥,我是佳琪。”

“老弟呀,玩的挺好的。”

代哥这边,他们也喝差不多了,也没少喝,跟广龙、杜铁男他们一起喝的,当时电话里还问佳琪呢,说老弟,玩的挺好的?

“哥,你在海珠区有朋友没?“

“咋地了?你说事儿吧,什么事儿?“

“我在这块让人给欺负了。“

“怎么得?让人给欺负了,这怎么回事儿?“

“来了一伙人,像大社会似的,给你弟妹给欺负了。“

“你等着,哥马上过去,你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这边,春秋还说呢:“马三,来,来喝一个!“

马三也是:“来,干了,干!“

这边,代哥这一看:“别喝了,都别喝了!“

当时广龙这一看:“不是,怎么得了代哥,这怎么还喝急眼了?“

“郝佳琪出事了,咱赶紧过去一趟。“

左帅跟马三吓一跳,他俩知道,其他人不认识呀,广龙往前这一来:“代哥,郝佳琪是谁?“

“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那不行,走,赶紧的,走,用不用我取五连子去?“

代哥这一看:“不用了,你取完五连子都啥时候了,这块儿没有现成的吗?”

“车里有大砍啥的。”

“那行,走,咱们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赶紧的!”

打屋里,二十来个人,铁男他们这都跟着去了,从外边,四台车,哐哐地,打当时沿江路这块儿,奔着海珠区就来了,那就不是开车了,一看就漂移的架势,哇哇往这儿干!

到门口咔咔的一停下,左帅的武士战没拿,在车里随手揣了一把大砍别后腰上了,广龙拿一把:“妈了个巴子的,在哪儿呢?砍他来!”

代哥一摆愣手:“别着急,你等一会儿。”

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回去:“喂,佳琪,哥到了,到门口了。”

“那行,哥,那我出去接你去。”

“好,我在门口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两分钟,佳琪出来了,往出这一来,一看马三跟左帅也在:“三哥,帅哥。”

代哥这一看,佳琪身上已经湿透了,通红一大片:“你怎么地了?咋整的?”

“哥,他们泼的。”

“进屋来,进屋!”

代哥在前边,跟着郝佳琪嘛,代哥啪的一搂他,往前这一走,后边马三就提溜把大砍,特别厉害,特别狠实,打屋里这一进来,也问佳琪了:“在哪儿,在哪儿呢!”

“就这桌,代哥,就这桌!”

“就这桌是吧,围上来,你过去,小帅给围上来!”

大伙儿呼啦的一下子给围上了,当时这个程海一看,懵逼了:“不是,什么意思这是?”

但是张成当时挺稳的,他没害怕,他没动弹,代哥往前这一来:“谁欺负我弟弟了!”

程海往起一站:“大哥,这是误会,真不好意思!”

代哥往前这一来:“你再说一遍!”

“真是误会…”

话没说完,咔嚓的一个大嘴巴子,这哥们以捂脸:“哥们儿,你是哪儿的,你报个号!”

没等代哥吱声呢,马三在旁边,提溜把大砍,朝他脑袋上,呲啦的一下子,扑通的一下就给干那儿了,直接干那儿了!

代哥拿手啪的一指唤:“快,给我跪下来,跪一溜,给我跪下!”

他这帮小老弟们,哐哐给跪一溜,手里啥也没有,左帅拿把大砍一指唤:“跪下来,跪下!”

代哥拿手一指唤,代哥的意思是啥呀,任何人不能欺负佳琦,妈的了,敢欺负佳琪,一是我救命恩人,二是佳琪找我办事儿,我必须得给他办漂亮!

一指唤这几个人:“都给我砍了,挨个给我砍一下!”

周广龙领着底下这帮兄弟,那是不怕事儿大的,往前这一来,一人提溜把片片,照后背,还有照脑袋的,照肩膀的,叮咣是一顿砍,没有两分钟,这一排十来个兄弟全砍躺下来了。

这边,张成往起这一站:“不是,哥们儿,你是哪的?我劝你,赶紧把人领走,不然别说我收拾你!”

代哥这一看:“不是,你谁呀,你是干啥的?”

“我是干啥的?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这边,杜铁男看着有点面熟,周广龙看他们也挺熟的,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了,往前这一来:“代哥,不行这样,这也没多大的事儿,拉倒得了,拉倒吧。”

代哥这一寻思:“佳琪,这事儿拉倒不,不是代哥怕事儿,只要你说,代哥就去做!”

“代哥,打我都无所谓,把你弟妹给欺负了,而且,泼了我一身红酒,如果说我要不做点儿什么的话,我还叫个男人吗?”

这句话触及到代哥的心里了,代哥也寻思了,佳琪,第一是我救命恩人,再一个,佳琪什么身份,他三叔深圳第一副市市,有这关系,我还怕谁,谁不敢磕?

代哥这一看:“你叫啥呀?”

“我叫张成,我劝你,赶紧把人领走,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佳琪在旁边这一看:“代哥,你帮我揍他!”

佳琪一摆愣手,对这帮同学,还有代哥领的这帮兄弟们说:“老哥们,还有同学们,今天晚上啥事儿没有,出什么事儿我摆,代哥,你给我打他,必须打他,我不管他什么关系,什么背景,我都揍他!”

代哥当时往前这一来:“跪下来,跪下!”

“不是,你知道我爸是谁吗?”

“打他来,打他!”

这一喊打他,没等代哥出手呢,马三出手了,马三是断纹掌,俗话说:女断纹,不求人,男断纹,打死人!

马三照他后脖梗子,啪的一下子,来了一个大脖溜子,嘎巴的一下,给张成干懵逼了都,一下像过电似的,干酥酥的,眼看着打门口的位置,经理得领着七八个内保,往前这一来,一看这边闹哄哄的,围一圈人,说怎么地了,不兴在这儿闹事。

往前这一来,一看,都认识,广龙这个时候,在广州,特别是海珠区这一左一右,什么夜场,饭店,酒吧,几乎就都认识他了,一看:“广龙!”

“王哥!”

“哎呀,铁男也在呢。”

“王哥。”

“这怎么得了这是?”

广龙这一摆愣手:“王哥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管了,我们指定不在这儿闹事儿,你放心。”

这边,这个经理转身要走的时候,一看啥呀,张成在地下呢,在地下躺着呢,往跟前这一来,张成一看:“王哥,你认识是咋地,妈的,这帮小子是干啥的,我提我爸了,没哆嗦我爸,还把给我打了!”

老王这一过来,也能看出来,加代是领头的,当时也对加代说了:“哥们儿,没多大事儿拉倒得了,他爸是咱们海珠区里的大大,尽可能的咱拉倒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代哥一听这话,说他区里的,代哥也没当回事儿,说区里能咋地,对不对,能咋地,那我勇哥是谁呀!当时也就说了:“你忙你的去,跟你没关系。”

张成这一看加代:“给我打个电话行吗?”

“打吧,随便你找人!”

你说郝佳琪在后边:“代哥,代哥…”

“你让他打吧,你让他随便打,我看他能找谁!”

加代这一摆愣手:“你打吧!”

那么这个张成会把电话打给谁呢?接下啦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咱们下集接着讲述!

第165章 加代得罪广州大佬被抓 张成拿起电话,啪嚓这一干过去:“喂,哥,大哥,我让人给打了。”

“让人给打了?在哪呢?”

“在蓝宝石夜总会呢!”

“不是,妈的,你真也是得了,在自个家地盘让人给打了,你也真是个怂包,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对,哥,你快点儿!”

电话啪的一撂下,打给他大哥了,他的好大哥,在外边得有十多分钟,屋里这会儿已经停了,发生这么大的事儿,谁还演了,没人演了。

屋里这些顾客,该走的都走了,屋里这会很安静,在屋里就听见外边了,轰轰的声音,头车是一台捷豹,后边跟个保时捷,两台车,一共下来四个人。

领头这小子,得有一米八来个,长得挺精神的,大背头,三七分,穿一身西装,往里这一来,走道是特别有派头。往里这一来,别人不认识,王经理认识,一看就麻了,他一看就哆嗦,头皮都发麻。

等这小子一进来,走到张成跟前了:“赶紧起来来,起来!”

张成站起来了,程海也起来了:“大哥!”

“不是,什么意思,谁打我弟弟,这是我弟弟不知道吗?”

加代这一看他:“你谁呀?”

“你不用管我是谁,广州我说了算,痛快的,你说怎么办吧!”

这一看加代:“你打的?是不是你打的我兄弟?”

“是我打,怎么地吧?”

郝佳琪往前这一来:“我让的,我让打的!”

这小子姓李,叫李文浩,一看郝佳琪:“你爸是谁呀?”

他们唠嗑特别有意思,说你爸是谁,你爷爷是谁?都这么问,张成他爸是海珠区的区长,人家提他爸了,你还把人给打了,以为这帮人是啥呀,加代或者郝佳琪是哪个市的大大家的孩子,所以才这么问的。

你像他们,如果说级别不够的,级别差太多的,根本就玩不到一块儿去,你就像张成似的,你在人家李文浩跟前,你就得舔着人家,对不对?

李文浩看见郝佳琪就说:“你爸是谁呀?”

“跟你说事儿你就说事儿,提我爸干嘛?”

“那行,张成呢,张成!”

“浩哥。”

“谁打你的?”

张成这一指:“就他打的我!”

一指唤加代,说他打的我,李文浩往前这一来:“你怎么打人呢?说吧,这是我弟弟,你不知道吗?”

这边,经理往这一来,拍了拍铁男的肩膀说:“铁男,你快点儿跟你那哥们儿说一声,我这店还想开呢,这人不能惹。”

“这人为啥不能惹?”

“这是咱们市老一家的孩子,广州大公子,少爷圈扛把子,你们千万不能惹他!”

这边,当时铁男吓冒汗了,往前这一来:“代哥,这人不能惹,这个是市一把家孩子,咱不能惹。”

代哥一听,当时也懵了,也懵逼了,当时往郝佳琪这里一来:“佳琪,要不咱别闹了,差不多得了。”

“咋地了哥?”

“这个是市一把家孩子。”

郝佳琪也明白事儿,当时也没再说啥,代哥这一看李文浩:“哥们儿,拉倒得了,也不是多大事儿,你这哥们儿呢,先打我们了,这一来又扯平了,佳琪,走!”

这一说走,这边,李文浩这一摆愣手:“谁让你们走了,我让你们走了吗?”

“歉也道了,也服软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啥呀?你说什么意思!”

说着,照代哥脸上啪得就是一巴掌,代哥这一捂脸,这边,马三跟左帅这一往前:“什么意思?”

广龙跟杜铁男都说,但是没敢喊,他俩还得在广州待呢,还得在广州混,你这要动起手来,代哥喊一嗓子:今天晚上给我揍他,给我打他!

那事儿就大了,对不对,周广龙在广州你就待不了了,铁男这个都指不定上哪去了,老霍家一家怎么回事儿都不一定。

“代哥!”

这郝佳琪往前一来,这一搂他,也怕加代急眼,怕代哥不服这个劲儿,虽然岁数小,但是郝佳琪就特别明白,啪的这一搂:“代哥,你当大哥的,你得能压事儿,你不能说像老弟似的,我啥都不管,天不怕地不怕,我就是干,那你早晚得干没了,对不对?”

这边,李文浩这一指唤加代:“给我兄弟服软道歉来!”

代哥往前这一来:“兄弟,不好意思了,我们也知道错了,不好意思了。”

李文浩这一看张成:“你看怎么样?要差不多的话,咱就走。”

张成看一眼:“哥,我听你的,你说吧,我听你的。”

“那走吧,走!”

这边,领着几个人,转身就出去了,你包括程海,领着几个受伤的兄弟,也跟着出去了。

当时在屋里面有佳琪不少同学,代哥这一帮兄弟在这儿一看,也没着急走,都说坐一会儿,咱坐一会儿!

广龙往前一来,也是说:“代哥…”

“刚才我没事儿,没事儿,代哥不挑。”

铁男也是:“哥,你看…”

包括郝佳琪都是:“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佳琪,哥啥问题没有,经理呢,来,给送点儿啤酒来!”

这边,广龙这一喊:“经理,经理!”

这人真就不错,给送的免费的啤酒,大伙儿在这儿围坐一圈,经理也劝:“兄弟,就那么地儿吧,千万别折腾了,这是市一把家的公子,咱惹不起,千万别折腾了。”

代哥这一看他:“不折腾了,放心吧。”

这边,代哥没注意到一个事儿,谁?马三,马三往这一来,一捅咕左帅,左帅这一看:“什么意思?”

“刚才那人打我哥,那打我哥能行吗?咱收拾他去!”

“不是,那我哥能让吗?让咱收拾他吗?”

“咱俩就说上厕所,咱俩直接从大厅就跑了!”

“那行,走!”

这边,马三往这一来:“哥,我上趟卫生间。”

当时加代也没寻思别的,说那你去吧,你去吧。

马三跟左帅上卫生间了,离开代哥视线就跑了,往出这一来,开代哥的车,这就开始出去追他们。

李文浩他们当时怎么也想不出来,代哥兄弟会过来找他,大摇大摆就走了,两台车,一台红色捷豹,一台保时捷,在道上像赛车似的,保时捷带尾翼的,一给油,唰一下干出去了,那捷豹能追上他吗?

李文浩开的是这台捷豹,在后边,张成在后边跟着他,在后边慢慢悠悠地往前走,还有程海,准备吃饭去。

这边,马三开着代哥的车,左帅坐副驾,在后边跟着李文浩的车开出去得接近一公里多了,左帅这一看看:“超他来,超他!”

马三往前这一别,一给油,刺喇的一下子,直接到前边,一脚刹车直接就定那儿了,李文浩车子一停下,吓一跳:“妈的,这怎么开的车?”

这边,马三把车门这一打开,车上还没有什么家伙事儿了,就一把钢管,马三掐手里了,左帅啥也没拿,往这边车子一来,到风挡玻璃这个位置,啪嚓的一下子,给风挡玻璃干稀碎,里边李文浩吓懵逼了:“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左帅给车门啪的一拽开,马三拿这把钢管,照李文浩脑袋顶上,嘎巴的一下子,左帅啪的一拽下来,给拽地下了。

俩人在地下转圈打他,跟那啥似的,当时就打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后边,张成车在后边的嘛,在车里这一看,吓的直哆嗦,往后一倒,呲啦一脚油门,调头就跑了。

张成当时也寻思了,我在这顶啥用,上去不也是挨打的份吗?所以他直接跑了!

这边,左帅拿着个拳头,照李文浩的脸上,哐哐就是几下,但是左帅嘴快:“让你打我代哥,让你打我代哥!”

马三也是,拿这玩意儿,照身上哐哐的:“让你打我代哥!”

临走的时候,马三整两口大粘痰,直接呼李文浩脸上了,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是不是?

马三一摆愣手:“上车来,上车!”俩人上车就走了。这边,代哥什么事儿都不知道,等说在车上了,马三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我是马三。”

“马三,你干什么去了?”

“哥,我俩给你报仇去了。”

“报仇,报什么仇?”

“就刚才打你嘴巴子那个小子,让我俩给揍了,给拦在道上打的,当时就给他干懵了。”

代哥一听,当时就懵逼了,代哥确实懵了:“不是,谁让你俩去的?”

“哥,那他打你,那能行吗?打你,当兄弟的受不了呀哥!”

“那你俩赶紧走,快点儿的,赶紧走,赶紧回深圳!”

“不是,哥,那你呢?”

“甭管我这边的事儿,我有办法,你俩赶紧回深圳,别住太大的酒店,找个偏僻点儿的地方,你俩一起住,我回去之后呢,给你们打电话。”

“行,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给代哥气坏了,当时真给代哥气懵逼了,这边,王经理,广龙他们,包括杜铁男都看:“怎么地了代哥,怎么地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儿!广龙呀,你赶紧带兄弟回去,别住小旅馆,铁男,你也是,赶紧回去!”

“代哥,怎么地了?”

“马三跟左帅把李文浩给揍了。”

把市市家孩子给揍了?你说这…

这几个人一听:“哥,那你看…”

“赶紧走,这事儿跟你们没关系,赶紧走。”

铁男领兄弟也走了,在门口,就剩代哥跟郝佳琪他们这伙人了,而且,代哥车让马三给开走了,郝佳琪这个车是跑车,就两个座,代哥这一看:“弟妹,你看是让你同学送你一趟,还是说啥,送完之后呢,咱们赶紧回深圳。”

正好他一个同学还挺好的,当时也说了:“我送我弟妹回深圳!”

就这样,当时郝佳琪的媳妇坐另一个车,佳琪拉着代哥,两台车,准备往当时深圳赶,那你看,能有那么容易吗?还能叫你们跑了吗?

这边,李文浩爬起来之后,自个儿也爬到车里了,开车都开不了了,脑袋给打破了,当时眉毛骨给打裂开了,浑身疼,后背打的淤青淤紫的。

这边,拿电话打出去了:“喂,陈叔,我是文浩。”

“文浩,怎么地了?”

“你马上帮我抓一伙人,一个叫加代,一个叫郝佳琪,他们把我打了,深圳的牌照,两台车,现在在海珠区往深圳回,你马上设卡拦截。”

“行,那我知道了,放心吧。”

这个陈叔是市总公司的一把,跟他爸是一条线的,他爸亲自点名给提上来的,那你说是一条线的不?

这边,他陈叔也接着打电话了,往下面开始打电话:“喂,马上设卡,去拦截两辆车,是深圳的牌照,现在在海珠往深圳回,对,在必经之路给我设卡拦截!”

“是!”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这边不用派人追,也不用说去抓你,就在你必经之路等着你!后边是文丽丽他们,他同学开车,三个女的,一个男的,往前这一来,再过两个交通岗就要出广州了,要奔深圳去了。

在他必经之路,人这边停了四台车,四台相关部门的车,有拿家伙事的,有拿喇叭的,有负责治安的。

在这块儿得有20多个相关部门的,郝佳琪离老远就看见了:“代哥,你看…”

“调头,调头!”

这边啪的一调头,人家相关部门的也看见了,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告诉下个交通岗,说车奔你们那个方向去了,马上给我拦截!

“是!”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你看,代哥也整明白了,根本就跑不了了:“佳琪,你靠边停车吧,咱跑不了了。”

佳琪也听话,车啪的一停下,佳琪拿电话打给他女朋友了:“喂,小丽,你们先走,实在不行你们先不走,你们留在广州,上你同学家住去,我跟代哥走不了了,最重要的是啥,你别忘了一会儿通知我三叔,把这事告诉他。”

“行,那我知道了。”

停下来发了这么一个命令,眼看着前面就一个交通岗,这边相关部门这一摆手,车停这儿了,人家也过来了,过来得有十多个相关部门的。

代哥跟佳琪打车里一下来,这边立马就围过来了嘛:“别动,别动!”

代哥这一看:“不动,不动!”

代哥就已经习惯了,因为他经历过了,佳琪没经历过,但该说不说,佳琪一点儿也不孬,往前这一来,银手镯啪的一戴上,直接整车上去了,但是没打他们。

往车里一带,也问了:“你们是加代跟郝佳琪吗?”

代哥这一看:“对,是咱们。”

郝佳琪都没吱声,代哥说的,当时也说了:怎么了?

等拉回分公司以后,这边开始审了:“交代一下子吧,怎么回事儿?”

当时给他俩分开了,代哥这一看:“人是我打的,那个兄弟是我的司机,跟他啥关系没有,跟人没关系,就是我司机,其余的事儿都是我干的。”

这边,一审郝佳琪,代哥讲究,郝佳琪也讲究:“都是我干的,都是我打的,我让的!”

一时之间吧,相关部门也审不出来个究竟,但是,这边郝佳琪这个女朋友把电话就打给郝应山了,电话这一打过去:“喂,三叔,我是佳琪女朋友。”

“侄媳妇啊,你们不到广州去开同学聚会了吗?”

“叔,佳琪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佳琪都是为了我,让人给打了!”

“让人给打了?为了你?谁打的?没提我吗?没提三叔吗?你提郝应山啊!”

“叔,我们提了…”

“怎么地,提我不好使呀?明天给我整个调令,我调广州去,我看看谁嘚嘚呵呵的!”

“叔,对面那个叫李文浩,他爸叫李子x!”

“李子x,不是,你们参加个同学聚会,那怎么还惹出市一把家的孩子了?”

“叔,你说这…”

“现在怎么样,抓进去了吗?”

“我不知道。”

“你先打电话问问。”

“行,那好嘞,我知道了。”

这边,郝应山也知道信儿了,另一边,人家李文浩把电话也打给他爸了,啪的电话一打过去:“喂,爸,我是文浩。”

“阿浩,几点了,怎么天天在外边玩,也不回家?”

“爸,我让人给打了。”

“让人给打了?谁打的?”

“一个叫郝佳琪,一个叫加代,我给我陈叔打电话了,现在已经抓进去了,在分公司里边呢。”

“行,我知道了。”

“爸,我得找他,他们把我拦在路上打我,给我打的满地直轱辘!”

“这样,阿浩呀,这个事儿爸来处理,你就甭管了。”

“行,那我听你的。”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李把电话打给陈经理了:“喂,老陈。”

“领导。”

“那个人在你那儿呢?”

“在分公司呢。”

“不是说因为是我的孩子,我就去庇护他,这是什么行为,什么性质,当街殴打我的孩子,打的满地直轱辘,你一定要给文浩一个交代,不对,是给全市人民一个交代!”

“领导,我知道了,我明白!”

“那行,我等待你的结果。”

“好嘞领导,您放心吧!”

就这样,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那老陈还不明白怎么办吗?这套业务那不太熟了吗?拿电话直接打给分公司了:“我告诉你,这个叫加代的把咱们市一把的大少爷给打了,你知道怎么办吧?”

“知道!”

“据我了解,这个加代在广州呢,以前就犯了不少事儿,有很多大案要案,我怀疑都跟这个加代有关系,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

“行,领导,您放心,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怎么地,整不死你都不算事儿!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那么加代和郝佳琪他们能够平安地渡过难关吗?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他们救出来呢?

分公司这边,当时也通知下边的管教了,说带过来重新审,代哥在笼子里边呢,就在这儿关着,坐老虎凳子上:“来吧,老实交代,九一年的4月17号,你在干什么?一伙儿入室打劫的,我怀疑跟你有关系,老实交代交代是咋回事儿!”

加代这一看:“不是,这哪儿跟哪儿,什么意思呀,我怎么没听明白?今天打人这个事儿,我承认是我打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妈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就这么地,墙角四个哨棍,啪就拽下来一个,啪的一指唤:“交不交代,说不说!”

加代这一看:“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不知道!”

这边,朝肩膀,就大脖筋这个地方,嘎巴就是一下子,紧接着,往这边一来,拿这个哨棍,前面那个头,照代哥肚子,哐哐往上怼,给代哥打懵逼了!

你不招能行吗?吹牛逼了,这是什么地方,就你在这儿撒谎,在这儿狡辩了?一般人你真扛不住,让你说啥你就得说啥!

打完以后,拿哨棍啪的一指:“老实交代!”

代哥这一看,也不敢说别的,又问代哥一遍:“九一年的4月17号,入室打劫是不是你干的?”

代哥寻思一寻思:“是,是我干的。”

“行,记下来!过了年,2月16号,在广州的火车站,有50多号人火拼,你是不是参与了?”

“是,我不但参与了,而且是我指使的。”

“再接着说…”

你说这一审,得审到后半夜四点多钟了,记录写了六篇了,这一看,也差不多了,就给送上去。

上边领导也说了,这一看,这个记录可以,只要完全落实,只要他同意,那就等行拘吧,等着判吧,最少得15年打底。

另一边,郝应山也准备把电话打给这老弟了,但是他俩有个差距,郝应山是深圳的第一副市市,人家这边是广州的市市。

首先,就差这一个字,一个副字,那就差太多了,你副市市是帮着市市,协助市市工作的,市市是抓全面的,是不是,他俩有这个差距。

郝应山拿电话给打过去了:“喂,李市市好,我是郝应山。”

“应山呀,有什么事儿吗?”

“李市市,咱家这孩子不懂事儿了,也跟我说了,到广州去开同学聚会去了,没成想得罪到咱家贵公子了,这你看,大人不记小人过,拉倒得了。”

“应山呀,你说这个事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刚刚发生的。”

“那行,应山呐,这个事儿你容我调查一下,我落实一下,完了之后呢,我把电话回给你。”

“李市市,谢谢呀,麻烦你了。”

“没事儿,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李市市能不知道吗?早不就知道这个事儿了吗?电话谁都没给打,打给他儿子了:“喂,阿浩,深圳的第一副市市郝应山给我打电话了,说郝佳琪是他的亲人,这个郝佳琪打没打你?”

“他倒是没打过,主要是那个加代,他派几个兄弟给我揍了。”

“那行,那深圳的副市市,咱没必要得罪他,尤其干到常务这个职务,不行就把佳琪给放了吧。”

“放他行,但是那个加代可不行,加代不能放。”

“你放心吧,这个事儿由爸来处理。”

“行,那我听你的。”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老李把电话啪就给好过去了:“喂,应山呀。”

“李市市,您好,您好!”

“说这边我了解了一下,咱家这孩子吧,怎么说呢,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这是办的什么事儿呀?如果说以他这个性子继续下去,一定会惹出大麻烦的。”

“李市市,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我不但说教育,回来之后呢,我还会领着他亲自到广州,上门登门道歉!”

“那都不用了,应山,一会儿我打个招呼,一会儿就放回去了,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

“行行行,那麻烦你了。”

“没事儿,那好嘞。”

答应了你,也会把孩子给你放回去,但我得要你个人情,对不对?这就是另一种江湖!

这边,人家这秘书往底下分公司打个电话,也告诉他了,说给郝佳琪放了,郝佳琪没事儿。这边,进笼子里边,郝佳琪这银手镯啪的一打开,郝佳琪都懵了:“这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经过我们的初步调查,这个案子跟你没有多大关系,所以就放你走了,赶紧走吧。”

郝佳琪这一看:“那我哥呢?”

“还什么你哥,顾好你自个儿得了,赶紧走吧,我告诉你,他的事儿比较多,你赶紧顾你自个儿去吧。”

郝佳琪这一听:“这不行,那什么,这事儿还不算完,你把我那个电话给我拿过来!”

当时把他电话给扣下来了,这边,告诉看守把电话给他,佳琪拿上电话,出这个院子,把电话打给他叔了:“喂,叔。”

“佳琪,出来了吗?”

“我出来了,那我哥呢?”

“什么你哥?还什么你哥咋?佳琪,你参加个同学聚会,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惹出这么大麻烦?”

“叔,那加代是我哥,是我让人家来的,我让他打的,这我出来了,那给人家关里边了,这是什么玩意儿?”

“佳琪呀,这个事儿不好摆,特别麻烦。”

“那你麻不麻烦你得救他呀,我让人家来的,进去了咱不能不管呀!”

“这样,你先回来,听没听明白,能不能明白三叔的意思?你先回来,回来之后呢,我再想办法打电话。”

“那行,那我先回去,你这么说的话我就先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佳琪开上自个儿的车火急火燎的往深圳回,等他回来之后,已经七点了,直接干他三叔家去了。

砰砰砰这一敲门,三叔给开的门:“三叔,赶紧打电话,救我哥!”

“佳琪,这一大早上,这才几点,等等,等天亮的,等他们领导上班的。”

“那行,那我在这儿等会儿!”

佳琪也在这儿待着,一直等到早上八点多了,郝应山这一看,那不行打个电话呗,问一问。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李市市,我是应山。”

“应山呀,什么事儿?”

“这个叫加代的,跟我侄儿的关系特别好,你看能不能从轻处罚。”

“应山呐,我可告诉你,这个事儿跟你可是没关系,你千万可别插手。加代这个人呢,据我了解,在广州,包括在深圳,犯了不少的事情。如果说你再想继续插手的话,我都严重的怀疑你跟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有什么密切的往来?你如果再这样的话,我会上报到省里,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呀!”

“老李,能不能给点儿面子?”

“现在不是面不面子的问题,这是面子的问题吗?这是原则的问题,听我一句劝,你千万别管了,你千万不能插手了!”

“没商量了?”

“没有商量了!那行了,好嘞,一会我还有个重要的会议,完了之后咱们有时间再通话,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直接给你堵死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在我这里就是没有面子了,你就别吱声,别张那个嘴了!

佳琪在旁边这一看,郝应山也说了:“尽力了,人家不给面子,那我能有什么招?”

“叔,那你想想别的招。”

“佳琪,这个事儿叔帮不了了,这么些年,我给你擦屁股擦的够多的了。”

“叔,你看…”

“行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这个事儿不是你我能管了的。”

佳琪当时也生气了,也没寻思那么多,啪的一摔门,直接出去了。那你还咋整?确实管不了,不是人家郝应山不管,确实也不给面子!

这边,直接把代哥拉到看看去,到里边先拍个照,身高,体重,把一些手表,包括一些身上所带的物件,重要的东西,直接给锁到小柜里,告诉你了,你出来之后再给你!

人家李文浩打电话,直接打给看看副所了,啪的一干过去:“孙所,我爸是李市市。”

“哎呀,李公子,这是有什么吩咐?”

“你这样,今天关到你们那儿有一个犯人,叫加代,你帮我照顾照顾他,帮我收拾收拾他!”

“行,那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改天的,改天我去看你!”

“行,那好嘞!”

等加代进到这个看看,人家里边十多个人,这一看他:“因为什么进来的?”

代哥这一看:“因为打仗。”

“打仗进来的,看你这个比样,也不像打仗的,你能打什么仗?来,跪下来,跪下!”

加代这一看:“哥们儿,没必要这么对我说,早前儿我也是在广州混得。”

“你也在广州混的?你在哪混的?”

“我在越秀。“

“老子我就是越秀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你?你叫啥名字?“

“我叫加代。“

“加代?就早前儿打潮汕帮那个?是你吗?“

“是我。“

“真的假的?杜铁男跟你是哥们儿?”

“不光杜铁男,周广龙也是我哥们儿。”

“代哥,里边请,来来来,那谁,给让个座!”

代哥哐当往这儿一坐,这小子拿手啪的一指唤:“那谁,给代哥拿烟!”

啪的一递:“代哥,抽烟。”

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66章 勇哥亲自出手解救加代 号长亲自给代哥点上了,代哥啪的一看,也没有说啥,那小子这一看:“代哥,早前儿你不挺厉害的吗?早前儿一提你,在咱们越秀,那老好使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不太好说,挺他妈磕碜的…”

屋里正唠嗑呢,代哥也以为在里边遇到熟人了,这边孙所把里边的赵教给叫到办公室了,啪的一来:“孙所。”

“是不是今天刚来的,有个叫加代的?你这样,等他到那个过渡号,完了给他开个提,知不知道?收拾收拾他!”

“是,孙所,我明白!”

这边,往这一来,跟当时小号这屋的李管教了打招呼了:“我听说了,让宋所给你打招呼了,人我要带走。”

这边,往这一来,一招呼:“加代,出来!”

加代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往这这一来,赵教啪的一推咕他:“快点儿的,能不能快点儿的!”

代哥这一看:“我这不走的吗?”

“妈的,叫啥呀你叫,你再给我叫!”

这号里边的号长,在里边一看:“领导,你看能不能轻点儿?”

“把嘴给我闭上,跟你没有关系!”

代哥这一看:“我走,我走。”

代哥得在后边跟着人家,直接给关到三楼了,三楼第一个房间就是过渡号,就是每个楼层的第一个房间,当时往里头一进,小窗户啪的这一抬起来,就不大一个小窗户,往里头一看:“那什么,哥几个,一会儿我下去一趟,我什么都听不见,完了之后呢,照顾照顾他!”

转身人这边赵教就下去了,这个人就特别狠,特别恶,他这屋里的老犯,哪有一个好人,这一看代哥:“妈的了,来来来,都过来!”

屋里这帮老犯,呼啦的一下全站起来了,代哥这一看:“你们谁也别动我,我两天之内我就能出去。”

“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这屋是过渡号,你还能出去了,来,过去俩来,过去!”

代哥这一看,这不行,你真说让他们给掐两下子,在这屋里就废了,能掐不死你呀!

俩小子往这一来,刚一伸手,代哥反应也快,把这手啪的一拽,啪的一背过来,拿着手啪的这一掐,这边老犯这一看:“你给我撒开,把他撒开!”

代哥这一看:“你们谁也别欺负我,谁欺负我今天我就整死他!我告诉你,两天之内,我要是出不去的话,在屋里的每个人,我最少给5000块钱。”

当时领头的一听,说给5000块钱,当时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真的吗?”

“真的,我指定不带撒谎的,两天之内如果说我出不去的话,你们再打我也不迟。”

老犯这一看:“你撒开吧,你撒开来!”

代哥啪的一撒开,这领头的也说了:“哥们儿,在这屋,赵教说了算,他一句话要你命,如果我们不收拾你的话,赵教一会儿就得收拾咱们,你这么地,你上那个墙边自个儿磕去,自个磕去吧。”

代哥也明白,代哥能不明白吗?代哥拿起手,头发往起啪的一撸,照墙上哐当的一下子,就一下子,当场磕个口了,西瓜汁唰就下来了。

底下那几个小犯还说呢,说这哥们儿挺刚的,确实挺刚!领头的这一看:“哥们儿,赶紧过来来,上这儿坐着来! 因为打个仗进来的,你怎么还得罪这个赵教了?”

“哥们儿,别的我就不跟你说了,我能不能求你个事儿,只要说这个事儿你给我办成了,我给你2万块钱。”

“那你说吧,什么事儿?”

“你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你就让我打个电话就行。”

“打个电话就给2万?”

“对,打个电话就给2万。”

“那行,等晚班的,白班这个赵教他肯定是不能让你打,等晚上那个张教来的。”

“行,行。”

你说这一等,等到晚上了,六点多钟了,赵教倒班,人家下班了,张教过来了,这号长往这一来:“张教,张教!”

张教往这一来:“你别没事儿找事儿,什么事儿呀?”

“不找事儿,这次指定老老实实的,是这样,今天刚来一个,说想家了,家里边都不知道,他进来想打个电话,就两分钟,张教,就两分钟!”

“妈的,你这是这么愿意管闲事儿呀!”

“家里老爷子可能生病了,挺着急的,打个电话,通融一下。”

“我告诉你,就两分钟!谁呀,让他出来吧。”

这边,一摆愣手:“加代,赶紧的,两分钟,赶紧的!”

这边,加代跟着张教就来到办公室里边了,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哥,我加代。”

“老弟,咋地了?”

人家这会儿在哪呢,在游艇上呢,边上摆的牛排,旁边是一瓶5万多的红酒,对面还有几个老总,人在游艇上玩呢还是谈什么业务的,具体也是不清楚。

这边拿电话啪的一接:“老弟,怎么地了?”

“哥,我出事儿了,我在广州,在海珠这边的底下看看呢,我被关这儿了。”

“怎么的给关那儿了,你早咋不跟我说呢?”

“哥,我这一直没找出机会,没有电话了。”

“那行,那我知道了。”

“哥,你尽量快点儿!”

“好,知道了!挂了。”

啪的一撂下,接电话的谁呀,小勇哥嘛,你说这边,当时这一看:“给我靠岸来,靠岸!”

几个老总这一看:“勇哥,不玩儿了?”

“不玩儿了,我有点事儿,给我靠岸来!”

说着,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小王,到岸边来接我来,马上,对。”

啪的一撂下,这边得给小勇哥靠岸,往这边一来,虎头奔,没有牌照的,已经在岸边等着了,勇哥这一上来,拿手啪的一指唤:“三位老板,你们仨的事儿呢,回头跟我助理谈,我还有点儿别的事,我先走一步!”

这边一上车,俩保镖,一个开车的,一个当时坐副驾,小勇就坐在后排了:“勇哥,咱们上哪儿去?”

“上广州,上海珠那边!”

这边赶着走,他拿电话啪的就拨过去了:“喂,给我接一下石建义,对,我是小勇,怎么还占线呢,一会儿让他马上给我回过来,马上!”

啪的一撂下,一看助理:“现在广州海珠区分公司的一把是谁呀?”

“您稍等,我问一下子。”

这边,助理拿电话直接就干过去了:“喂,你好,我打听一下子,现在海珠分公司这个一把现任是哪位呀?姓杨是吧?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勇哥,姓杨,杨经理。”

“行,我知道了。”

这边正说话呢,石建义把电话打过来了,有老哥可能不知道石建义是谁,前面故事里边讲过,是他爸的大秘书,特别有实权,把电话就干过来了:“喂,小勇,你打电话了?”

“石叔,你电话这怎么打不通呢,忙什么呢?”

“处理点儿别的事,没事儿,说吧,什么事儿呀小勇?”

“你这样,你给广州打个电话,市总公司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个加代,我的好哥们儿,马上给我放了。”

“不是,你跟加代…”

“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好哥们儿了,你赶紧的,给他打个电话。”

“那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打。”

这边,电话啪的一撂下,石建义当时也没寻思别的,紧接着把电话打给谁了,老石别人没给打,你一个总公司一把,级别太低,人家把电话直接打给广州分管治安的副市市了!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是钟副市市吗?我是石建义。”

“哎呀,首长,你好,你好,首长什么指示?”

“你不要这么激动,是这么个情况,你们把一个叫加代的给关到海珠的看看了,加代是咱们自个儿的人,需要你们马上把他放了,马上!”

“是,首长!这边马上放,您放心!”

“那我等你的消息。”

“是,好嘞首长!”

电话啪的一撂下,钟副市市当时都吓冒汗了,上边多大力度呀,这边拿电话直接打到分公司了,都没打到市总公司,直接打分公司了,啪的一干过去,相当有力度了:“我告诉你,马上把这个加代从看看里放了!”

“是,我知道,好好好!”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杨经理把电话打给孙所了:“喂,老孙,上边让你们把加代放了。”

“放了,什么意思?他刚抓进来,而且咱们市市家的大公子给我打招呼了,让我好好照顾照顾加代,在里边收拾收拾他,那我要把他放了,李公子不得找我麻烦吗?”

“是副市市亲自给我打了个电话,咱们也难办呀!那你这样,你把加代从看看里请出来,请到你的办公室,是不是,如果副市市再给我打电话,加代也没在看看里边关着,完了之后呢,具体怎么回事儿,让这个钟副市市和咱们市市自个儿去谈,是不是?咱们也得聪明点儿,咱们得有后路!”

“行,你这办法行,那我听你的。”

“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孙所亲自来到过渡号,把代哥给叫出来了,这哪是叫呀,明明就是请,你说副所往这一来:“加代,来来来,你出来来!”

这帮老犯都看着:“我擦,这加代行啊,刚下来就出去了!”

好几个管教都在旁边看着,孙所语气明显不一样了:“吃饭了吗?”

代哥这一看:“一天没吃了。”

“不是,你们怎么回事儿,一天没吃饭了,不知道过来看看呀?”

“他这也没说呀。”

“没说,怎么地,你不会问啊?以后你饭也不用吃了!赶紧的,到食堂给准备六个菜,赶紧的来,给加代领水房去,先洗把脸,给梳梳头。”

这水房就老长时间不开放了,老犯根本就用不到,副所他们可以洗,管教可以洗,你老犯洗你奶奶个腿呀,不让你们用,上边来检查的时候开放,对外公开的,不检查你平时你用不了,不让你们用。

这边,代哥过去洗把脸,梳梳头,把衣服也换过来了,往这儿一坐,孙所这一看:“加代,饭马上好了,然后你在这儿吃点儿,兴许一会儿有人来接你来。”

这边,小勇坐着车就已经来到哪了,来到广州了,把电话打给加代,打不通,这怎么不接呢?打四五个了,打不通!

勇哥都急眼了,把电话再一次打给老石了:“石叔,加代放不放?”

“人放了没?”

“没放呀。”

“人没放吗?我已经打过电话了。”

“石叔,怎么地,小勇办点儿事,你不能给办呀?你要不行的话,我找我爸,那我不用你了!”

“不是,小勇,你石叔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刚打完电话说放了,那我马上打,我马上再核实一下。”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石也难,小勇总跟着他,没等这边老石再一次打电话呢,这边李文浩把电话打给分公司了:“帮我把加代再提一下子,我一会要见他。”

“提不了了。”

“提不了了?怎么回事儿?”

“上边副市市亲自给我打电话了,都没通过市总公司,让把加代给放了。”

“把加代给放了?”

“这是我的直接领导,我不得不服从命令。”

“行,我知道了,我自个问!”

电话啪的一撂下,李文浩也懵逼了,妈的,他怎么能放了呢?把电话打给老钟了,啪的一干过去:“喂,钟叔,加代是你让放的?”

“是我让放的,怎么了文浩?”

“不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放的,谁让你放的?”

“文浩,你跟我说话能不能客气点,毕竟我是你的长辈!”

“什么你长不长辈的,你不就是我爸的一个副手吗?怎么地,你是市市呀?”

“是,我是副职,你爸是市市,你们牛逼!”

“我告诉你,这个加代把我打了,你也知道我爸在广州什么地位,我告诉你,你马上把他给我抓回来。”

“文浩,我这么跟你说,是一个叫石建义的,让我把加代给放了!”

“石建义,谁是石建义,他是干啥的?”

“干啥的我就不跟你说了,你可以问一下你爸,如果说你爸继续让我抓加代,那我马上把加代抓回来,你问你爸去吧!”

“咋地了,石建义?石什么义都不行,好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文浩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拿电话打给他爸了:“喂,爸,我是文浩。”

“阿浩,这怎么地了?”

“爸,那个加代让人给放了。”

“放了?谁给放了?”

“老钟。”

“老钟给放了?”

“嗯,我看他是不是干到头了,他现在有点儿装比了!”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老钟应该不能吧,具体怎么回事儿呀?”

“我也不太清楚,他说一个叫什么石,石什么义,我还没太听清楚,没太记住,说是他让给放了。”

“行,那我知道了,回头我问一下子。”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老石再一次的把电话打给老钟了:“老钟呀,怎么回事儿,是我说话不好使还是怎么回事儿,人到现在还没放呢,怎么回事儿?”

“首长,我这也有难言之隐呀!”

“什么难言之隐?”

“不是我不放,我已经跟下面打过招呼了,是我的顶头上司,是我们这一把市市,包括他家的孩子李文浩,他们不让放!”

“他不让放?你没跟他说吗?没说是我让放的吗?”

“我给他说了。”

“你说了之后,他还要求把人抓回来的吗?”

“首长,我这好像在背后说人坏话似的,我这不好说呀!”

“你跟我有什么不好说的,嗯,有什么不好说的?”

“要不您给他打个电话,你问问他?”

“行,那好嘞,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电话,这边,拿电话又打给老一了:“喂,李市市,我是史建义。”

“首长你好,有什么吩咐?”

“这个加代是怎么回事儿,我听说是你不让放的,我跟那个老钟已经打过招呼了,是怎么个情况?”

“首长,我不太知情呀,这个事情不是我在抓,是不是,我副手老钟在抓这个事情,是他的失职,你也知道,我是抓全面的,我抓不了这么细致的事情。”

“我不管你们是谁的失职,把加代立刻马上给我放了。”

“是,首长,我这边马上放,马上放!”

“那行,我等你的消息,回头我还得找你!”

电话啪就给撂了,懵逼不,就说你懵不懵逼,如果说你不放的话,你也知道老石是干啥的,回头就不用老石了,会有人找你谈话的。

这边,告诉秘书,马上去办这个事儿,秘书直接就告诉看看了,说把加代立马放了,立马给放了。这边,孙所也接到通知了,加代这边这一看:“孙所,电话给我使一下子,给我打个电话。”

“对对对,先打个电话!”

代哥这一拿过来,第一个电话打给勇哥了,啪的一干过去:“喂,勇哥,我是加代。”

“老弟,你在哪儿呢?这电话我打四五个了,怎么打也打不通,给哥都急完了!”

“哥,我在看看呢,电话这不交上去了嘛!”

“那行,那什么,你这么地,一会儿让看看派个相关部门的车,给你送到分公司来,我在分公司这儿等你。”

“行,哥,那我知道了,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孙哥,还得麻烦你把我送到分公司去。”

“加代,车都在外边准备好了。”

“快走吧,走!”

代哥当时也吃完了,往车里一来,一脚油门直接给拉到分公司了,小勇的车就在分公司门口停着,都看着了,不知道人是干啥的,一看就特别厉害。

小勇的车没有牌照,你要到哪去,人家在主驾驶有个啥呀,a4纸那么大的一张纸,上边写的字,而且带那个图案就老厉害了,就相关部门帽子正中间那种图案,过哪个收费站啦,过哪个交通岗啦,啪的一立起来,这帮人就得敬礼,都得目送,特别厉害!

等代哥往这这一来,小勇在后边把窗户啪的一摇下,加代也看到了:“勇哥!”

“加代,怎么整的,怎么就在里边了?”

“没事儿,勇哥,一句两句也说不明白。”

“走,上车,上车聊!”

往车里啪的一上,这边,这个孙所都看着呢,可真厉害,这啥关系呀,代哥往这这一来,勇哥这一看:“都谁打你了,嗯,谁打你了?”

“广州这边的李市市,李市市他儿子李文浩。”

“这么地,完了去找他去,必须找他去!”

代哥这一看:“勇哥,拉倒吧。”

“拉倒,什么拉倒!”

说着,这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石叔,你给广州这个什么李市市,李文浩他爸,你给他打电话,你告诉他我爸是谁,你告诉他我是谁,你告诉他我去找他去,十分钟之内我到他办公室,让他爷俩在办公室等着我。”

“小勇,这不是什么大事儿,还用得着你亲自…”

“不是,怎么地,那我办点什么事儿,怎么我还得跟你商量呀?”

“不用,不用。”

“你马上打电话吧。”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石建义再次的把电话打给李市市了,啪的一干过去,这边先说话了:“喂,首长,这个人已经放了。”

“我知道放了,有这么个情况,咱们家里边领导家的孩子,小儿子,说要找你谈话。”

“找我?找我是什么意思?”

“具体什么事我不太清楚,让你在办公室等他,十分钟以后他就到了,怎么地,你不欢迎呀?”

“没有没有,欢迎,指定是欢迎!”

“那行了,你准备准备吧。”

“行,行首长,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李市市再一次的懵逼了,换谁谁不懵逼?你说这边,代哥坐着人家勇哥的车直接来到大院了。

进大院,那小武子一看前边立的牌子都得敬礼,到门口啪的一停,车位都不停,没有那习惯!哪里近就停哪里!

往楼上这一来,当时是在六楼,代哥在后边跟着都胆突的,哪见过这种场面!往上这一来,里边有秘书啥的:“你是?”

“管我是谁,你们李市市呢?”

“在办公室。”

“妈的,我到了也不说出来接我来,走,进去来,加代,跟我进去!”

这边,李市市都懵逼,在屋里头,小西服啥的,小领带,整的板板正正的,在屋里得等着。

勇哥在前面,门啪的一推开,代哥后边跟进来了,老李在前面,往前这一来,手啪的一伸:“领导…”

勇哥看都没看,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完了代哥直接坐旁边了,李市市这一看:“那谁,来沏杯茶水去。”

勇哥这一看:“你怎么不给我冲?冲两杯!”

这边,也给送过来了,加代一杯,勇哥一杯,放在面前了,李市市沙发只敢坐三分之一:“咱们谈点什么?”

“我跟你没什么谈的,你儿子呢?”

“小浩没在这儿。”

“打电话,赶紧把你儿子给我叫过来,我跟他有谈的,跟你没谈的。”

这边,李市市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阿浩,你赶紧到我办公室来。”

“怎么地了?”

“你赶紧过来!”

没有15分钟,进来了:”这怎么地了,什么事儿?”

“站好了!”

文浩一回脑袋,看到加代了,勇哥往起一站:”你叫李文浩?”

“我是李文浩。”

勇哥上去啪的一个嘴巴子:”服不?”

“爸,你看?”

“疼不,疼不疼?”

“还行!”

上去又是啪的一下子,李文浩这一捂脸:”爸,你看…”

“站好了!”

“你谁呀?”

“站好了!”

勇哥一看加代:”加代,是不是他打的你?”

代哥这一看:”咱走了,咱别那什么了。”

“什么别那什么了?什么走了?我告诉你,你记住,是我打的你,记住我这张脸,我叫小勇,在这地方你还牛逼了,在这地方你还当个少爷,你什么少呀,不服跟我上京城,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少!”

代哥这一看:”勇哥。”

“我就当他面打你了,怎么地,你爸牛逼呀,回身让你爸告诉告诉你,我小勇是谁,走!”

代哥在后边跟着,连脑袋都不敢回,多牛逼,多狂,管你爸是怎么回事,也不跟你唠,当着你面我就打你儿子了,咋地,什么叫狂,什么叫少,这叫少!

等下楼了,往车里一上:”小代,回深圳。”

小勇哥领着加代回深圳了,代哥回到深圳第一个电话打给郝佳琪了:”喂,佳琪。”

“代哥,你出来了?”

“哥出来了。”

“哥,那边市市不是不放吗?你怎么出来的?”

“我勇哥来了。”

“你勇哥?哪个勇哥?”

“小勇哥。”

“他这么大面子?”

“我勇哥领我上广州市老一办公室了,当着他面给他儿子李文浩打俩嘴巴子。出气了,挺好的,那行,佳琪,先这样。”

“那好嘞哥。”

电话这一撂下,佳琪正在他三叔家,三叔这一看:“佳琪,你别吵吵,三叔正给你想办法。”

佳琪这一看:“三叔,代哥出来了。”

“加代出来了?怎么出来的?”

“他说是找到一个叫小勇哥的人,而且把广州市市的儿子给打俩嘴巴子。”

郝应山都没想到,加代现在能有这么个实力,那还说啥了,别说打他俩嘴巴子了,打他爸俩嘴巴子我都信,人勇哥办事一点不磨叽!

代哥第一次找勇哥办事,根本不知道勇哥什么力度,直到这时才知道勇哥什么力度,人勇哥办事就一句话,能不能办,马上办,马上到!

勇哥给打两嘴巴子,就拉倒了,也没说找他爸怎么怎么地,你爸干的好与赖跟他没关系,那是你上边的事儿。勇哥也讲究,就事论事!

勇哥也给老石打电话了:“石叔,你也别找人家了,也别找他爸了,完了这个事儿就翻篇了,发发火得了。”

“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这个事儿彻底就给解决了,代哥回到深圳以后,马三跟左帅也安全了,谁还敢找他俩,是不是?

今天这个故事也就讲到这了,下个故事更精彩!

第167章 加代和邵伟货物被劫 1993年5月,香港。今天讲述代哥的兄弟邵伟,九三年上香港做生意去了,发生了一个大事儿,代哥当时找到张子强了,张子强派底下的兄弟叶继欢拿着a\\u0026k,把香港一个大帮会里边的双花红棍,当场就给销户了,精彩绝伦的故事。

邵伟大家也都知道,以走小私私的生意起步,现在也属于发家了,轻轻松松拿出1000个w,丝毫不费劲了。

邵伟敢干,做买卖有着惊人的头脑。这天,邵伟找到代哥了,一个人从广州过来的,人家在广州有买卖,在这边有个易发贸易公司嘛。

等说一个人来到深圳了,奔代哥表行就来了,当天代哥还没在这儿,江林左帅他们在这儿呢。往屋里这一进,江林这一看:“邵伟来了。”

“二哥,左帅,我代哥呢?”

“代哥出去了,你先坐会儿,有事儿咋地?”

“我有个事儿,想跟代哥商量一下子。”

“那你这么得,你先坐会儿,完了那啥,喝点儿茶水,我给代哥打个电话。”

这边,江林拿电话就打过去了:“喂,代哥,邵伟来了,刚过来的,说好像有点事儿也不知道咋地的,要找你谈谈。”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这边,邵伟在这块儿吃的小水果啥的,小瓜子花生啥的都给摆上了,没有20多分钟,代哥把门啪的一开开,他一进来,一摆愣手:“邵伟,刚过来呀!”

“我刚来哥,有一个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子。”

“怎么回事儿呀,进屋说,上我办公室来。”

俩人直接来到代哥办公室了,往里头一进,代哥这一指唤:“坐,邵伟!”

邵伟哐当往这儿一坐,代哥也坐这儿了:“说吧,什么事儿?”

“哥,我有个买卖,想跟你一起干。”

“什么买卖?”

“现在全国都在看彩电、黑白电视,咱要是把这个生意给做起来了,以后什么都甭干了,在家数钱就可以了。”

代哥这一看,电视?九三年的时候,电视就已经有了,但是还没普及。有人可能会说,我家那时候就有了,那你家厉害,那时候,在哪个村子,哪个镇子,你家要有个电视,都得排队上你家看去,那时候真就那样。

代哥当时这一看:“投资得多少钱?”

“我算了一下,大概得个七八百万,而且,得找到香港这边的供应商,就是搞批发的或者走小私私的。”

“那行,香港那边没问题,你稍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

这边,代哥拿电话啪就干过去可,他能给谁打,他给张子强打的,张子强在香港,那不是一马平川嘛,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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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强哥,我是加代。”

“老弟呀,最近忙什么呢,有时间到香港来,我请你喝酒,我挺想你的!”

“哥,我这一天真也挺忙的,最近忙得都脚后跟打后脑勺了!是这样的,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子。”

“你说吧老弟,你给我打电话,我就猜到肯定是有事儿了,没事儿的情况下,你这小子,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你说吧。”

“哥,是这样的,有个生意,有个买卖,我的一个哥们呢,想和我一起干。”

“什么买卖呀?”

“在你们香港,有没有批发电视,批发彩电,还有这种黑白电视的?”

“这个应该有,具体我还不太知道,我说加代,这买卖能挣多少钱?要我说你这么地,你直接来到香港,你到我这儿,咱们看哪个老板有钱,是不是,咱们就给他一锅端,什么这个那个的生意,太费劲了。我跟你说,就你强哥干买卖,最少的一票都得一两个亿,那干完之后,以后你还干鸡毛呀,你就想着怎么花就完了。”

“我说强哥,我可没你那两下子,我不适合干那个,我胆小。”

“你可拉倒吧,你还胆小,你当初拿两个小香瓜找我,你说你胆小?谁信呀?”

“哥,你看这…”

“行了,回头我帮你问问看,完了之后呢,我给你回过去,我通知你一声。”

“那行,强哥,谢谢你了。”

“没事儿,兄弟之间客气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一看邵伟,当时也说了:“小伟,你放心,在香港,强哥那是一马平川,什么事儿都能办了,这个你放心,完了之后呢,什么时候来电话了我通知你,咱们再研究其他的?”

都没等说第二天,当天晚上,电话就给回过来了,张子强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弟,是这么回事儿,我也给你打听了,这个人姓卢,叫卢世伟,干这种批发七八年了,也是个大户了,他手底下有货,什么这个电视了,这个那个的,具体我就不太清楚了,反正这套东西都有,你跟他联系,我跟他已经打过招呼了。”

“那行,强哥,那你把电话给我一下子,我跟他联系。”

“你记一下子,再一个,代弟,这个卢世伟也是个老油子了,你跟他做买卖做生意啥的,你自己留点儿心眼,别让人给唬了。”

“你放心,强哥,我知道了。”

“那行了,到这儿之后呢,有任何事儿给我打电话。”

“行,那我知道了,强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个事儿基本上也就办成了,你说咋地,代哥拿着电话当天就打给老卢了,叫卢世伟嘛,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是卢老板吗?”

“对,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深圳的加代,我强哥说让我给你联系一下。”

“我知道了,子强跟我打招呼了,说你们是深圳的,要到我这儿来拿货,是不是?”

“是,咱们现在方便吗?如果说方便的话,我想和你见一面,顺便也看看这货。”

“可以,我现在手里就有一批货。这样,你们要是过来的话,你们明天过来。”

“那好嘞,卢老板,明天见。”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个买卖基本上不就谈成了吗?你不还得人强哥吗?强哥在香港人脉多广呀!

这边,当天晚上一过,这就来到第二天了,代哥领着谁,邵伟一个,一个马三,就他们仨,当时正常走的,报的那个关卡,他们都有通行证的嘛,而且不是有周强的关系嘛,早就给代哥这帮兄弟们人手一个。

等说到关卡这个地方,把这证一撂,基本上都不用检查了,顺利就过去了。

往这边一来,跟那个卢老板也联系了,打的车,也告诉他了,说香港的元朗区。等说到这儿,元朗区比较偏,比不上什么九龙,尖沙咀,油麻地,但是,就是再怎么偏,当时他也比深圳强。

这边,往这一来,也见到卢老板了,嘎巴这一握手:“卢老板,我是加代。”

“加代呀,欢迎过来呀,这么地,先上我公司,上我公司看看去!”

说着,领着他们奔自己公司就来了,到屋里,这一坐下,小茶水啪的这一端上:“我先跟你们说一下子这个价格,你们听一听,这个彩电呢,给你们是3800,这都是最低价了,有子强这个关系,黑白的给别人都是一千二,一千六这么往出放,给你们就是1000块钱。”

代哥不明白,不懂,他哪知道这个,看了眼邵伟:“邵伟,你看怎么样?”

邵伟这一看:“代哥,可以,比我之前找那个便宜多了,我找那黑白的,最少管我要1500,彩电管我们要4200,这个价格可以!”

代哥这一看:“那行,卢老板,咱们是签合同还是说怎么地,给你交款,你直接给咱发货。”

卢老板这一看:“咱不着急,不着急,咱这行有个规矩…”

代哥这一听:“什么规矩?”

“咱们只管出货,不管送货,哪怕谁来定,你定多少,咱家都是这个规矩。”

代哥这一听:“这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我们呢,以安全为第一,我们香港的水鸭子相当厉害了,你们得自己派车,或者派游艇,你们往回拉。”

代哥这一听:“那行,卢老板,你给我们两天时间,我们去准备,完了之后呢,这批货你给我留着。”

“可以,兄弟,我给你留着,你回去准备去吧。”

这边嘎巴一握手,代哥领着马三,邵伟就回到深圳了,往回这一来,该说不说,人家邵伟确实厉害,做这么多年生意了,做这个生意,人认识这些大佬,特别厉害!

邵伟通过自己的关系,买了五艘快艇,那个时候,这玩意儿有句黑话叫大飞,说你有几台大飞,他有几台大飞,就特别厉害!

等说这五台大飞拿回来了,你得去改装去,直接用你用不了,拿到改装厂,两边的护板,包括那栏杆,你都得改,发动机都得改!

最重要的就上发动机,好比说原来你能跑50迈,改完之后呢,能跑90,为啥要改,你改完之后呢,水鸭子就抓不到你了,这个是核心,必须得改的就是这个!

当天送去改的,第二天就取回来了,改的是板板正正的,一台4万多块,五台是20万。

当天晚上,这五艘大飞,在深圳湾这个位置,就是一个小港口,不是关口,就是私人那种的,停一排。

晚上,代哥,马三,包括邵伟,这一过来,马三这一看:“我擦,邵伟这厉害,这行,代哥,坐快艇,咱以后出去撸个串儿去,抓个鱼了,钓个小海龟了,那不相当厉害了!

代哥这一看:“这是拉货的,你以为给你玩儿的,邵伟,怎么样?”

“哥,你放心,啥问题没有。”

“那这么地,我现在我就给这个老卢打电话,我问他现在有没有货,咱能不能去取去。”

“那行,哥。”

这边,加代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喂,卢老板,我是加代,我们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买了五台大飞,你看今天晚上能不能过去?”

“加代呀,可以,我现在正好手里有一批货,但是你们挺厉害,一下买了五艘大飞,挺有实力呀。再一个,这些水鸭子啥的,包括说你们岸边都有巡逻的,难道不管吗?”

“卢老板,我们既然能做这个买卖,我们就有我们的关系。”

“对,这个可以,那你们过来吧,这边一切都准备好了。”

“行,那好嘞卢老板。”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一个,马三一个,邵伟一个,5台大飞,你得找司机,一般人开不明白!

当天晚上,五台大飞,直接干到元朗去了,往这儿啪的一停,这边,卢老板也出来了,都准备好了,到库房里边,代哥一看:“我擦,真牛逼,各式各样的彩电,黑白的,啥样的都有!”

代哥一看老卢:“卢哥,这批货我们全要了,全拉回去!”

老卢这一看:“兄弟,你不进来检查检查?你看看这质量啥的,你也没必要说一次性要这么多货,你要太多了,你也不好销。”

代哥这一看:“我们全要了,我们既然能要,我们就能消化了。”

“那行,兄弟,那你拉吧!”

这批货是多少呀,210万的货。这边,代哥这一看:“邵伟,你在这儿装货,你跟这兄弟们装货,完了之后呢,我回去拿钱去。”

代哥就坐着船,特意回去一趟,取的钱嘛,过来之后,给这老卢啪的一交上,把货也装好了,一个多小时,代哥他们就一路顺利的运到深圳了。

但是,你可不能进深圳湾了,当时找的是一个浅滩,跟当地的老百姓已经订好了,哪天,几点,你们过来拉货来!

老百姓这一过来,男女老少,就一人背一个,背两个的,都背自己的,加代这边有记录的,谁谁谁背几个。

这边一记录好了,船往这儿一扔,啥问题没有,代哥他们就回去了,得说等到第二天上午,或者下午的时候,开车过来拉。

这边把这些电视往车里一装,当时邵伟找的是六辆车,六辆货车,把这些货全部都给装上了。

他不在深圳卖,他得运到广州,运到自己的批发点。六辆车装的不是很满,上边得放点儿别的东西,什么皮包,什么衣服啥的,你得盖上,要不吹牛逼呢,你从深圳往广州这边运,一路有很多检查的,查到之后,这么多电视怎么回事儿,你得解释,不行直接给你扣了。

邵伟当时这一路也打点了,你再打点也得伪装遮掩一下,是不是?这六辆车,就这样一路给运到广州了,往这一来,邵伟也通知自己下线了,包括一些零售商,大伙儿都过来了,就呼啦的一下子,屋里人就围满了!

邵伟这一说,说我这儿有一批电视,有彩电,有黑白的,大伙儿都懵逼:“我擦,邵伟,你这儿还有电视呀!”

当时大伙儿都疯抢,你30台,他50台的,短短六天的时间,这210万的货销售一空,大家都是抢的,你比别的地方便宜呀!

邵伟最后这一算账,把这人工费,运费,等等一切的费用,全部给刨出去以后,净挣300个w,六天的时间,牛不牛逼,一天挣50个w,你别说那时候了,你就现在,哪个大哥,哪个老板一天挣50万,是不是也是大哥级别的,是不是也厉害?

当时,邵伟拿着这个钱,再次的来到深圳了,来到代哥这儿,把钱给代哥,代哥这一看:“那啥,咱俩一人一半。”

“不行,哥,这本钱是你拿的。”

“你把本钱给我,咱俩一人一半。”

“那能行吗,香港的关系也是你找的。”

“咱俩是不是兄弟,那你我还能算那么清吗?几个钱呀,咱俩还用分那么清吗?这次哥陪着你,下次你也熟路了,你就自己去,完了之后呢,有什么事儿啥的,你告诉哥,哥帮着你。”

“那行,哥,我知道了。”

从这天开始,邵伟一个人,带着5台大飞就开始往来于深圳和香港,头一次是210个w,第二次也不多,200个w。现在这是第三次了,接近700个w!

这边,邵伟把电话就打给老卢了:“喂,卢哥,这批货我全要了!”

“你全要了?兄弟,这可是价值700万的货,你能吃的消吗?”

“你放心,卢哥,我既然说能拿,我就能吃下去。”

“兄弟,卢哥挺佩服你们这帮兄弟的,你们这帮哥们儿,我也不是没见过大手子,跟我合作,最少都得合作一段时间,你们这才合作第三次,在我这儿就敢拿700万的货!行,你们是成大事儿的人,哥给你!”

“行,哥,谢谢你了!”

“邵伟,有个事儿我得提醒你,你这五艘大飞,这些货你可是拉不走的。”

“卢哥,这不是问题,船不够我可以去借,如果说再不够,我再去买几艘。”

“那行,那我就等着你,兄弟,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邵伟敢不敢干,是不是干事儿的人,远刚都给他起个外号,叫拼命三郎。

邵伟在做生意这一块儿,头脑这块儿,谁都不服,打仗不行,做生意我任何人都不服!

为啥远刚给他起个外号叫拼命三郎,他会琢磨事儿,你谁干哪个买卖挣钱了?他琢磨,成天成夜不睡觉,他得琢磨通,他琢磨透了,人家怎么挣那钱?

用邵伟当时的一句话叫啥呀,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在当下这个年代,谁牛逼,谁有胆量,谁能挣出大钱,是不是实话?

这边,邵伟通过自己的关系,通过自己的人脉,当时又联系找了七艘大飞,加一块儿12艘,当天晚上,在深圳旁边一个私人的小港口,停一排。

当时邵伟也寻思了,说当天晚上到香港,把这批货给取回来,但是,哪那么容易呀,怎么就叫你这么容易挣钱呢?这事儿不就来了!

人家这边当时是有帮派的,在元朗区有帮派,你像当时这个什么和胜和,14k,包括新义安,这都是大帮派,还有一个叫和安堂的,在九十年代,在香港就有大大小小上百个帮派!

在人家这里边,叫这个话事人叫掌舵的,这些个叫法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我们叫大哥,老大,再不就什么扛把子,人家那边不是,叫掌舵的,下边分两个职位,一个是双花红棍,有点相当于代哥底下的左帅,就是金牌打手,谁不服,吹牛逼了,我就磕你,就干你!

再有一个啥呀,叫白纸扇,他相当于是江林的位置,属于出谋划策的,军师,统管着帮里的一切大小事务。

再往下就是各个堂口了,什么五虎十杰,监东虎,宋中虎,等等等等,咱们今天碰到的这个帮派叫和安堂,里边的双花红棍叫李峰,这事让他给知道了!

当时他拿电话啪啪这一摁,直接给干过去了,打给他大哥了:“喂,大哥,我是李峰。”

“兄弟,什么事儿?“

“在咱们元朗区,我兄弟告诉我的,最近发现了一伙儿内地人,一个叫邵伟,一个叫加代,说跟咱们这边的老卢,跟卢世伟在做一笔生意。而且,我也打听了,就在今天晚上,有一大批货,价值得有700来万!哥,你看这个事儿…”

“扣了,全给他扣了!”

“哥,老卢这边呢?”

“你甭管他,有什么事儿你让老卢来找我来,你让他跟我谈!”

“行,大哥,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拿手这一指唤:“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大伙晚上机灵点儿,晚上把他们货咱直接给扣下,听没听见?”

“大哥,听见了,咱都听见了!”

大伙全说听见了,你说当时这个李峰,就在车里边坐着,在这儿等着你!后边多少兄弟,大概四五十号兄弟,而且个顶个,手里边提溜大砍,提溜片片啥的,就在这儿等你。

这边,当天晚上十一点半,邵伟办事喜欢提前一点,带领的是12艘快艇,在这岸边就停下来了。

往下这一来,后边跟俩兄弟,邵伟当时穿个风衣,戴个小眼镜,就特别有派头,海边当时也冷,俩兄弟不是打仗的,属于是啥呀,是他底下卖货的!

往这边一来,这边老卢在这儿等着,嘎巴的一握手:“兄弟!”

“卢哥!”

一摆愣手:“装货,来,大伙装货!”

这边,人家李峰兄弟也看了,在车上这一看李峰:“大哥,咱动手不?”

李峰这一看:“不着急,让他们装,等装完的,直接把这快艇给他扣了,把快艇也给他扣了。”

“那行,我听你的。”

这边,邵伟安排底下人在这儿装,不到俩小时全装上了。这边,跟老卢嘎巴这一握手:“卢哥,感谢了,有机会的,你到咱们深圳,我请你吃饭。”

老卢这一看:“没问题,最主要的把生意做好,回去吧,完了之后呢,注意点儿,干咱们这行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行,那我们回了,卢哥。”

邵伟这一转过来,这一摆愣手:“来,上船来!”

这一喊上船,这边,李峰从车里下来了,拿把五连子,朝前边砰的一下子,后边得好几十号兄弟,还有好几支五连子,后边的拿的全是大砍。

这前几个拿五连子的往前这一来:“下来,下来!”

这边这一喊下来,往船里这一上,那司机在船里吓的不敢动了,拿五连子的啪的一顶:“给我下来!

司机这一看:“哥,咱就是开船的,跟咱没关系。“

“我知道你是开船的,别废话,先下来!”

这边,哐当这一下来,老老实实的。李峰往前这一来,老卢这一看他嘛:“卢哥。”

“李峰,你这什么意思?”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邵伟在那边呢,朝邵伟一摆愣手:“来,你过来,过来!”

邵伟懵逼了,往前这一来:“兄弟,你看这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跟你说一声,我是香港元朗和安堂双花红棍李峰!”

邵伟这一看他:“哥们,咱这是哪儿得罪到你了?”

“什么得罪到我了,知道这是哪儿不?这是元朗,你们属实不懂规矩了,踩线了知道不?我告诉你,以后再到香港做生意来,到别的区去,再敢到元朗来,腿都给你掐折了,给你扔海里喂鱼去,听没听见?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只是给你个教训,来,给他货船给我拉走来,开走!”

这边一大群兄弟,有会开的,往上这一来,档这一挂上,这一溜12艘船,一个挨一个的直接给拉回和安堂底下的公司去了。”

这边,老卢这一看他:“李峰,你什么意思?我得给你个忠告!”

“忠告?什么忠告,你说吧,什么忠告?”

“这批货是张子强的,他们是张子强的兄弟!”

“张子强?你吓唬我呢,你吓唬我是不是?”

“我说的是真的!”

拿五连子给老卢啪的一定:“还提不提张子强了?”

老卢这一看:“吓唬我是不是,吓唬我呢?”

“我告诉你,张子强在我这儿没有面子,老板怕他,我李峰不怕他!牛逼你让他过来找我来,上和安堂来找我来,我擦,走!”

这一喊走,后边四五十号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往车里一上,开车调头就走了!这边,邵伟这一看:“卢哥,你看这事儿…”

“兄弟,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货已经给你了,不告诉你了嘛,叫李峰,和安堂的。”

“哥,那你看和安堂…”

“和安堂在咱们元朗是个大帮派,手底下得有个一两百人!”

“不是,哥,那你看我这个货…”

“你这个货跟我没关系,你就说交到你们的手上了没?那你不是让李峰给抢了吗?你找他去吧!”

人家卢老板说的没毛病,货已经交到你手上了,交到你船上了,你让李峰给抢了,你找他去,你不能找我。

好比说你在这海上,你让水鸭子给你扣下了,你还能回头找人卢老板吗?邵伟这一看,这咋整呀,回深圳都回不了了,船都让他们给抢走了!

第168章 加代大哥求助张子强 这边,拿起电话,后半夜两点多钟了,打给代哥了:“喂,代哥!”

代哥这边都睡着了,干一激灵:“邵伟,怎么地了,这大半夜的!”

“哥,我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货让人给抢了,在元朗这块儿有个大帮派,叫什么和安堂,底下的一个什么双花红棍,叫李峰,把咱那货给抢了,你看这个事儿…”

“行,那我知道了,这大半夜的,我不能给强哥打电话了,强哥气性大,等天亮的,你先上卢老板家去休息一下,完了之后呢,早上我过去。”

“行,哥,那我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代哥可就睡不着了,说妈的了,这怎么还能让人给抢了呢?你给强哥打电话吧,这时候太早,你再一个,你也不礼貌。

寻思一寻思,打给陈耀东了:“喂,耀东。”

“代哥,怎么地,有事儿呀?”

“睡着了吧?”

“我这晚上喝点儿酒,刚睡着。”

“代哥跟你打听个事儿,是这样,和安堂你知道吗?”

“我知道呀,哥,这是元朗区的大帮派,手底下得有两三百号人。”

“是这样的,他把我兄弟货给抢了,你觉得张子强在香港能摆了吗?”

“代哥,这个我不太好说,强哥毕竟是以绑票,以打劫,他是以这个出的名,这些小帮派还可以,如果说这些大帮派,像什么新义安,14k,和胜和,你包括这个和安堂,不一定能好使。但是他底下有个兄弟叶继欢,这帮社会可能会怕他,当年把那相关部门的好悬没打碎,给打没了!”

“是这样呀,那这么地,明天我去趟香港,明天我过去。”

“那行,哥,你过来吧,有什么事儿啥的你给我打电话。”

“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也寻思了,说这是惹硬茬子上了,该怎么摆呐,正在这儿寻思呢,等天一亮,拿电话打给张子强了:“喂,强哥,我加代。”

“老弟呀,最近这生意怎么样?”

“哥,出事儿了!”

“出事儿了?怎么地了?”

“有批货让人给抢了!”

“让人给抢了?我没抢呀,我说梁辉,是你抢的不?”

“哥,怎么可能是我,那你没同意,我能干这事儿吗?我不能去抢去!”

“妈的,在香港只有我抢别人,居然还有人抢到我张子强头上了,谁呀?”

“哥,我查了…说是元朗区和安堂。”

“和安堂?”

“哥,不行我过去吧,我过去之后呢…”

“那行,那你过来吧,过来以后呢,我帮你研究,我看看怎么回事儿!”

“行,哥,那好嘞,我马上过去!”

这边,早上七点半,代哥领着左帅,领着马三,这俩兄弟特别好惹事儿,把广州人那市长的儿子给揍了,但是代哥特别喜欢他俩,到哪儿去也愿意领他俩!

等说到香港了,拿电话再一次打给强哥了:“喂,强哥,我到这儿了,我到哪儿去找你。”

“你在那儿等着我,我派兄弟接你去,你直接到我家来。”

“行,哥,我在这儿等你。”

这边,强哥让底下兄弟谁呀,陈志浩,开着自己的s600虎头奔,把代哥,包括他这兄弟直接给接过来了。

等说一到强哥这儿,到强哥家里,人家住的是别墅,往屋里这一进,代哥才知道什么叫富丽堂皇,什么叫金碧辉煌!这房子屋里装的跟宫殿似的!

马三就特别有意思,往屋里这一来,别墅区嘛,从窗户往外一看,就整个这一片,全是一个窗户一个窗户的,马三这一看:“左帅,你看看,看没看着晾衣服晾裤衩子的?你看看!”

左帅一看:“马三,你行不行呀,咱出来是办事儿来了!”

“不是,你看,真的!”

代哥这一回脑袋:“不是,有完没完了?干啥呢?”

这才算安静,往前这一来,当时跟张子强也见面了,嘎巴这一握手:“兄弟!”

“强哥,你看这个什么事儿…”

“你跟我叨咕叨咕,怎么个情况?”

往屋里这一来,代哥也坐那儿了,跟张子强也说了:“是元朗区的,一个叫和安堂的帮会,里边有个叫什么双花红棍的,说什么叫李峰的,把这批货给扣下了。”

“没提我吗?”

“强哥,这有些话呢,我这不太好说。”

“不是,你到强哥这儿了,有什么话不好说的,你说吧。”

“李峰说了,说就抢你张子强的!”

“妈的了,就抢我的,你等着吧,我打个电话,梁辉呀。”

梁辉是张子强手底下第一悍将,第一猛将,张子强一共四大猛将,梁辉,马尚忠,钱汉寿,包括接加代的这个陈志浩!

这一回脑袋,也告诉梁辉了:“给和安堂的那个大哥,叫什么玩意儿来的?”

“叫汤永安!”

“给他打个电话!”

这边,梁辉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是汤永安吗?”

“我是,哪位?”

“你稍等一下,我大哥张子强找你。”

这边啪的一递:“强哥。”

强哥啪嚓一拿起来:“喂,汤老大,我张子强。”

“子强,这是有什么事儿?”

“我兄弟的一批货,一共是12艘船,加上船上的货,价值1000多万,怎么给扣了?”

“子强,这个事儿我知道,是我让办的。”

“你让办的?知道是我张子强的货,你还给扣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这伙兄弟呢,属实是不懂规矩了,踩线了,我今天给他一点儿教训,这个货还不了,谁都没面子!”

“你说的?”

“我说的。”

“行,你看我找你不,你咋地,你长9个脑袋呀?你等我找你的!”

“子强,我奉劝你一句,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这帮老板能怕你,我可不怕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呀你?”

“行,你不怕!”

“我不怕!”

“行,我今天我得让你怕我!”

电话啪的这一撂,给张子强气坏了,说妈的,不怕我!

代哥这一看:“强哥,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儿,加代,这事儿我来处理!”

说着,拿电话啪的一干出去:“喂,继欢,你到我家里来一趟,办事儿!”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子强大哥,人家非常随意,都没当回事儿,穿一身啥呀,唐装,特别有派头!当时也说了:“加代,来,过来!”

一摆愣手,领加代往餐厅去,从客厅走到餐厅得走两分钟,人家当时别墅是3层的,差不点加一起1200来平。

等到餐厅了,人这边有厨师,包括保姆啥的,做的是单人份,子强这一摆愣手:“来,加餐!”

这边,什么佛跳墙,什么大海参啥的,就一扎多长的大海参,一堆摆四个,人直接放盘里了。

这边刚吃上,打门外:“强哥,强哥!”

梁辉过来了,把门啪的一打开:“欢哥来了,深圳的加代来了,在里边跟强哥吃饭呢。”

“行,我知道了。”

欢哥往里头一来:“强哥!”

给加代一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子强大哥这一看:“大欢呀,你给我办个事儿去。”

“啥事儿呀?”

“这元朗区的和安堂你知道吧?”

“我知道。”

“你敢打他不?”

“擦,在香港哪个我不敢打,谁我不敢打呀,怎么地,欺负你了?”

“不是欺负我,欺负我这个代弟了!”

“强哥,你看怎么个意思?”

“你这么地,这个事儿呢,强哥交给你办了。”

“行,你放心吧强哥,你说怎么办吧!”

“今天晚上,你带领你的兄弟,你把他的夜场,什么这个三温暖了,你包括这个睹场,还有游戏厅,你把他给我砸了,你给我抢了!”

“没问题,强哥,你放心吧,我带我兄弟去!你看这个…”

“里边所有抢的,全归你!强哥不要。”

“真的,强哥?”

“真的,你都留着。”

“那行,强哥,你放心!”

这边,叶继欢往这一来,拿电话啪就干出去了:“喂,大伟,晚上六点,你把兄弟都叫上,完了之后呢,把我那个a\\u0026k,你给我放在后备箱里,告诉兄弟们,都拿五连子!对,完了之后呢,咱们上元朗,晚上六点,准时到强哥家来接我来,好,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强哥跟代哥也吃完了,强哥都没当回事儿,告诉代哥了,说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你不用插手了,让叶继欢去办去。

欢哥在这儿一看:“对,我去办去,你们放心吧。”

强哥这一看加代:“代弟,会下棋不?”

“多少会点儿。”

“梁辉,去,把那棋给我拿过来。”

梁辉转身得去取棋去了,哐当往这一拿,一个围棋,往那儿一坐,你说这边,张子强跟代哥俩就下上了。

代哥这一看:“强哥,你看这个事儿…”

“下棋,其他事儿跟你就没关系了,来,下棋!”

这边,他俩就在这儿下上了,等说晚上五点半,人这帮兄弟就来了,哐当往里这一来,进来七八个,个子都不是很高,最高的不超过一米七三。

强哥在这儿,就拿个棋,就那个派头子,就拿个棋,看着棋盘:“继欢呀。”

“强哥。”

“早去早回,强哥晚上等你吃宵夜。”

“强哥,你放心。”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外边还停了四台车,四辆小商务,里边还有兄弟,加一起得20多个。往车里哐当一上,直奔当时元朗去了。

到了这边睹场,在酒店的楼下,能有个600多平,这边放了十多张台子,旁边是收银的,换码的,大欢在车里边,就特别牛逼,把a\\u0026k啪的一拿过来,啪的一撸,头套啥的啪的一套上,这帮兄弟啥的全套上了。

叶继欢拿手啪的一指唤:“下去来,下去!”

往里头一进,朝天花板上哐当一下子:“别动,都别动!”

这帮玩儿的,包括里边内保啥的,一看这阵势,谁不懵逼呀,都抱脑袋蹲地下了,你得老老实实的!后边兄弟啥的,全是拿五连子,拿v冲进来的。

旁边几个兄弟,往吧台一来,左手拿个兜子,右手拿把五连子,往前这一来:“妈的,把钱给我装上,装上!”

里边的经理还说呢:“大哥,咱是和安堂的。”

“和安堂的?”

说着,这边五连子把一掉过来,照胸口,照脑袋上,扑通的一下子:“妈的,给我装上来,装上!

四个柜门,啪的一打开,兜子往里一放,哐哐往里撞,四个兜子,没用上五分钟,这边就装满了。

俩兄弟往前这一来,啪的一拽过来,一人提溜一个,叶继欢啪的一摆愣手:“出去,出去!“

叶继欢断后,扛把a\\u0026k,朝天花板上哐当的一下子:“妈的,都给我听好了,老子我叫叶继欢,我强哥这个事儿如果说不摆明白了,我天天来抢你来,我天天来砸你来!”

说完,转身出去了,屋里头人都吓坏了,叶继欢往上一来,往车里哐当的一上,兄弟也看了:“哥,你看咱们下一站…”

“上游戏厅!”

这边,四台车,哐当往游戏厅门口这一停,叶继欢都没下来:“你们下去吧,我不下去了。”

游戏厅200来平,真不是很大,里边能有四五十台机器,这边兄弟也是,往前这一来,拿五连子,都没进屋嘛,就在外边,朝你屋里天花板上,哐哐就干几一下子!

这边,兄弟往里头一进,拿大砍的,拿五连子的,啪的一指唤:“妈的,都别动,都他妈给我双手抱头蹲下!”

这边哐啷往地下一蹲,谁敢上呀,你包括玩的,包括里边上分的,一看都懵逼了,这边几个兄弟,拿俩兜子,一手拿着大砍,往前这一来,后边几个兄弟,拿五连子都:“妈的,把钱给我装上来,装上!”

这边啪的一打开,两个柜子,两个兜子,哐哐往里装,不大一会儿就装满了,啪的一拽过来,这边,往回这一来:“大哥,你看!”

“完事儿了?”

“完事儿了哥!”

“你行不行呀,还挺快,进屋来,把那机器都给我砸了,一个不要留!”

屋里原本以为说啥呀,他们抢完就走了,啥事儿没有了,刚站起来,这边兄弟往回这一来,拿五连子朝机器上哐哐开始嘣,一五连子一个,那屏幕啥的打的稀碎。

没用上五分钟的时间,干碎20多台机器,这帮兄弟往回这一上,往车里啪的一上,欢哥这一看他:“能有多少?”

“这六个包装满了,总共加一起,不到700个w。”

“这么点儿吗?才这么点儿利润呀?”

“哥,你看…”

“行,我知道了!”

这边,拿个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强哥。”

人子强这边下棋呢,不是跟代哥下棋的嘛,啪的一接起来:“怎么样?”

“强哥,完事儿了,把他睹场,包括游戏厅,都被我给抢了,也给砸了。”

“抢多少?”

“不到700万。”

“才这么点儿呀?他别的地方呢?还有没有别的场子了?”

“我就知道这俩,其他的不太熟悉。”

“那行,那你先回来吧,钱我就不要了,你给兄弟们发了。”

“你不要了强哥?”

“我不要了。”

“那行,那我就留着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代哥也看:“强哥,你看这个事儿…”

“你放心,大欢给你办明明白白的了,你等着吧,不出两个小时,姓汤那个就得给我打电话!”

你说这边,话刚说完,真就没过两个小时,一个多小时,这边姓汤的,汤永安嘛,这和安堂的老大,拿电话就没干过来了:“喂,张子强,你什么意思?你砸我场子?”

“就砸你场子了,我告诉你,你赶紧把我兄弟的货,包括船,你给我送回来,咱啥事儿没有,否则的话,我还得找你!”

“你等着,张子强你等着,你看我找你不?”

“行,我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强哥这一看:“不管咋地,今天晚上咱大获全胜了,这么的,梁辉,你上那个金云码头订一桌去!”

梁辉这边拿个电话啪的这一干过去:“喂,金云码头吗?晚一会儿的,把那三个八的房间给我们留出来,强哥一会儿过去,大概是20多个人,对,强哥,咱们几点过去?”

张子强这一看:“马上快八点了,还有40分钟,加代,咱俩再下两盘,告诉他,就说八点。”

“明白强哥!”

说完,对着电话说到:“八点,我们八点过去。完了之后呢,把强哥愿意喝的那个酒,你都给拿出来,对对对,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强哥,我…”

“那什么,给你欢哥打个电话,让你欢哥先过去!”

梁辉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欢哥,我是梁辉。”

“梁辉呀,强哥有什么吩咐?”

“今天晚上在金云码头订了一桌,然后呢,要给代哥接风,强哥意思是让你先过去。”

“行,那我知道了。”

“嗯,我跟代哥,还有强哥,我们马上就过去了。”

“行,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这边,叶继欢把这700个w给二十来个兄弟直接就给分了,自己都没要,代哥都做不到,那确实属于论秤分金银的人!

这边,大伙儿这一看,那都高兴坏了,叶继欢当时也说了:“那个啥,你们都回去吧,回家吧,完了之后呢,有事儿我招呼你们。”

这边就留了六个兄弟,他们坐一台车,坐那种微型的商务嘛,直接干到金云码头了,往这边一来,哐啷一刹车,奔那边饭店里边一来,欢哥的派头就特别有样,往这这一来,这老板啥的都认识:“欢哥,欢哥来了。”

“老板,最近生意挺好的?”

“挺好的!”

欢哥顺后兜啪的一掏出来,五张,啪的一递过来,老板啪的一接过来:“谢欢哥,谢欢哥!那什么,来,里边请,二楼来,上二楼!二楼包房。”

这边,欢哥往前一上,但是他这一幕让谁给看见了,让外边一个小兄弟给看见了,人家和安堂外围的兄弟嘛,当天晚上把游戏厅,包括睹场都给砸了,人家总舵主,内部就开会了,把各个档口全都给招呼过来了!

这一通知,说给我抓一个叫叶继欢的,给我抓一个张子强的,人家这些个兄弟,咱别说整个香港了,虽说人家在元朗区,属于郊区了,没有这油麻地,九龙,包括尖沙咀这边繁华,但是人各个区都有兄弟,底下的小分支啥的。

这边就让一个兄弟看见了,那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峰哥,我是小勇。”

“小勇,怎么得了?”

“我发现叶继欢了!”

“发现叶继欢了?在哪儿呢?”

“在这边金云码头,然后后边就跟了六个兄弟!”

“拿没拿东西?”

“什么都没拿,空手,我估计是进里边吃饭去了。”

“行,你在这儿看着点儿,我马上过去。”

“行,我明白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李峰这边开始给舵主汇报了:“喂,大哥,我是李峰。”

“李峰呀,有线索没线索呀?”

“有线索了哥,我底下一个兄弟发现叶继欢了,说在金云码头,应该是去吃饭去了。”

“那你还等啥呢?赶紧抓他呀,抓着他以后,你给我砍死他!”

“行,大哥,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李峰得领多少兄弟?接近四十来号兄弟,个顶个手里边提溜大砍,武士战啥的,前边有几个兄弟拿了能有个四五把五连子。

往这边一来,一共是四台车,前边还跟一个轿车,后边四台一码全是小商务,往这啪的一停,李峰也下来了,也告诉这帮兄弟了:“到里面,给我往死里砍,直接给我砍废了!”

这帮兄弟也说了:“行,峰哥,我知道了!”

李峰这边提溜把斧子,就在这儿一夹,往这屋一来,到一楼了,盯梢这兄弟往这一来:“峰哥,上楼了!”

李峰拿手啪的一指唤:“上楼!”

这边一说上楼,叶继欢跟他这六个兄弟还没进包房呢,在二楼走廊里边呢,二楼走廊挺大个地方,前面有大电视,这边一排沙发,领着几个兄弟在这儿看电视呢,寻思等一会儿代哥,等代哥来了,大伙一起进包房。

正在这儿看着呢,欢哥在这儿还说:“这电视有这么演的吗,那相关部门的能那么厉害?吹牛逼,你看遇到我试试!”

正在这儿说话呢,旁边一个兄弟们啪的一站起来,坐累了嘛,这一伸懒腰,回脑袋一看,这边,李峰拿着五连子就朝上边来了。

这小子也机灵,当时就喊了:“欢哥,和安堂的李峰!”

他这边一喊,叶继欢反应就特别快,反应是真快,哐当的一看,人上来了,啪的一下子弹起来了,这边,李峰哐当的一五连子,直接干站起来这兄弟脑袋上了,当时就给放倒了!

紧接着,马上就进来了,欢哥一看,不行了,再不跑,这不废了吗?毕竟你没有家伙事儿,家伙事儿都在外边车里呢!你说他们准备咋地,从二楼里边,紧里边有个窗户,打算从二楼跳下去。

他们这边往前跑,欢哥在他们最前边,后边兄弟在后边跟着,李峰往上一来,拿五连子,哐当的一下子,后边一个兄弟扑通的一下子,当时就干地上了!

直接从后背就干进去了,扑腾的一下子,直接这一五连子就给你干那儿了,你连起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边,到窗户跟前了,还没跳呢,又一个兄弟,叫大伟嘛,腿上被李峰干了一五连子,欢哥往回一看:“大伟!来,拽着他!”

这一喊拽着他,这边,李峰跑前边嘛,眼看就追过来了,欢哥两个兄弟又直接跑了过去:“哥,快走!快走呀!”

这一说快走,这时候,大欢这一看,再不跑谁都跑不了了,都得死在这儿!马上要跑的时候,这边,李峰一下子直接又干倒一哥们儿,就剩俩兄弟没受伤了!

其中一个兄弟,拿肩膀这啪的一顶:“欢哥,快走,快走呀!”

这边,李峰刚要打,啪的一打,花生米没了,从兜里啪啪啪往里装,也就是十秒钟的时间,那谁还跑不了?

这边,欢哥扑通的一下跳下来了,后边俩兄弟也跟下来了,往这边一跑,往车里一上,一转身,刺啦的一下子就干出去了!

这边,欢哥紧接着把电话打给张子强可:“强哥。”

“小欢,我这边马上就过去了。”

“强哥,你别过来了,李峰来了!”

“李峰来了?什么意思?”

“把我四个兄弟给打倒了,都是拿五连子崩的,强哥,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我知道了,大欢,你这么的,你到我家里来,完了之后呢,咱们研究研究,哥给你办这个事儿,你放心吧,你先过来。”

“行,哥,那我那四个兄弟呢?”

“你放心吧,你这四个兄弟一倒下,他不可能再回勺了,一会儿那酒店就得打120,你放心吧,你先回来。”

“行,我知道了强哥,那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这一看:“强哥,你看这…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没事儿,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

咱说这边,李峰拿把五连,花生米也上完了,追到窗户跟前了,往下这一看,大欢他们全跑了,也没追。

这边这一看,四个兄弟全是五连子伤,也没管他们,你就是双花红棍也好,你是谁也好,你再牛逼,你不至于说要把人打死!

第169章 张子强出手打服和安堂 在当时,就九三年,就是那时候,双花红棍挺有地位的,你真说把人给砍死了,给打伤了,可能说啥问题没有,底下老弟去顶去,抽那个生死签嘛,抽生你啥问题没有,你可以走,抽死了,你得替大哥顶罪去。

那个时候,什么白纸扇,什么双花红棍,你必须都得是这么一步步上来的,你必须得为帮会,为这大哥做出点儿什么贡献,然后呢,你才能上位,你得有战绩!

你上来了,你当这个当那个的,不好使,没人认可你!你非得有战绩才行!当时这李峰真就不怕,就砍死你一个俩的都没事儿,无所谓,我底下有的是兄弟!

但如果是叶继欢,今天坐地就砍死你了。但砍死你几个小弟,不至于!这边,领兄弟也就转身走了,往外这一来,那电话就干过去了:“喂,大哥,叶继欢跑了。”

“跑了?怎么能让他跑了呢?”

“跳窗户跑的,他底下四个兄弟让我给打伤了,全给撂这儿了。”

“行,那你回来吧,回来再说。”

“大哥,你不要有什么心理想法,就是叶继欢也好,张子强也好,在我面前是个啥呀,我就治他,大哥,你放心吧,吹牛逼了,你看我找不找他!”

“行,我知道了,你回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李峰牛逼不?这边,他们这一上车,啪的一回去,人这边,酒店真就打120了,给叶继欢这四个兄弟给送医院去了,还行,但是有一个受伤严重的,好悬没打死,说就在医院养着吧,半年都出不了院,挺严重的。

这边,没有20多分钟,叶继欢也到强哥家了,强哥门啪的一打开,大欢往里这一来,给大欢气坏了,真是气坏了:“强哥,妈的了,我得销户李峰,我要销户他!”

“行了,我知道了,这个事儿你让强哥办!”

这边,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汤老大,我张子强。”

“张子强,不牛逼了?你不牛逼吗,你不砸我睹场吗?你不砸我游戏厅吗?怎么不牛逼了?”

“我告诉你,这事儿我跟你没完,听没听见?你看我找你不!在香港,所有的帮派都认为我张子强只适合绑票,只适合打劫,我让你看看,明天我上你睹场找你去,咱俩坐下咱俩谈谈!”

“什么意思?想打仗呀,打仗你是个啥呀,打仗你会吗?”

“行,那你什么意思,咱俩定点儿呗,明天我上你睹场,你把你所有认识的人,把你帮派里边的人,你全给我叫上来,咱俩打一场!”

“行,那我等你,你别不敢来!”

“你放心,我指定的找你,你放心吧,明天见!”

“明天见!”

电话这一撂下,代哥这一看:“是怎么得,要茬架呀?”

“子强听不明白,说茬架什么意思?”

“就是定好时间,定好地点,完了之后呢,大伙相互找人打一架!”

“对,打架!”

这边,当时一看大欢:“大欢呀,手底下有多少兄弟?”

“20多个,这受伤了四个,还得有十七八个。”

“行,把你这些兄弟全给我叫过来,明天咱们和这个什么和安堂,咱跟他干一仗,现在就去,去把所有兄弟全叫过来。”

这边,代哥这一看:“强哥,如果打仗的话,我有兄弟,我身边有些兄弟,我调兄弟,我打电话。”

强哥啪的一摆愣手:“加代,你这不笑话你强哥的吗?到香港来了,我能让你找兄弟,你不笑话你强哥的吗?你啥都不用管,这事儿强哥来办!”

直接就告诉梁辉了:“去,把底下兄弟都给我张罗过来!”

当时人底下四大猛将,四大悍将,像这个梁辉,钱汉寿,马尚忠,你包括这边接代哥这个,陈志浩,四大猛将!

到底下一划拉,自己底下兄弟,60多号人,你加上大欢这边的,这就80多号人了,强哥这一看:“行,差不多了,这指定差不多了。”

这边,代哥这一看:“强哥…”

“我不用你,加代!”

“不是,你不是不用我,在香港,我还有个哥们儿!”

“你还有哥们儿,什么意思?”

“我哥们儿呢,手里边有点儿兄弟,我让他过来。”

“不用了加代,咱人手就够了。”

你看加代会咋说,人说话特别有艺术,你不服都不行!

当时人加代就说了:“哥,是这个意思,谁都知道,帮着你打仗,肯定是必赢,在香港肯定得出名儿,叫我这兄弟过来,也沾点儿光呗,跟着你扬扬名儿呗。”

“那行,加代,这既然是你的兄弟,那你给叫过来吧。”

这边,代哥拿电话啪就打过去了:“喂,耀东。”

“代哥,怎么得了?”

“是这样,子强大哥呢,要打仗,是帮我跟和安堂的打仗,你带人过来,完了之后呢,代哥给你个机会,也让你扬扬名儿。”

“代哥,张…张子强?代哥,这我都接触不上!那行,行,那我马上过去!”

“行,那你过来吧,完了之后呢,哥出去接你。”

“行,哥,那到了再说,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给陈耀东乐坏了,你平时能找到这机会吗?没有代哥给你牵的线儿,你跟张子强可能说一辈子都说不上一句话,根本就认识不了!

说话间,耀东到那边了,代哥出去接来,往屋里这一来,人这边子强大哥整给这帮兄弟训话呢,排兵布阵嘛。

代哥往这一来:“耀东!”

“哥,你看这…子强大哥…”

“没事儿,过来,来。强哥,这我兄弟,陈耀东!”

强哥这一回脑袋:“老弟,你好,你好!加代呀,替我照顾照顾他,我先安排一下子,回身之后呢,完了之后咱们再聊。”

“那行,强哥,你先忙你的。”

耀东就特别客气,那张子强在香港,神级别一样的人物,一般人你能跟人家接触上吗?

这边,一切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来到第二天了,第二天定的是晚上七点,这边多少,得20多台车,打张子强这个别墅,一路直接干到元朗,到他这睹场门前了。

大伙儿也知道,元朗区这个地方稍微比较偏一点儿,属于郊区,大伙儿在他这个睹场斜对面,啪啪停一溜。子强大哥,包括加代,什么马尚忠,钱汉寿,梁辉,马三,左帅,基本全下来了。

但是,在人家睹场屋里,在另一边,人家屋里100多号兄弟,早就准备好了,全拿大砍 啥的,得有十多把五连子!

这边人兄弟也有放哨的,往屋里这一来:“大哥,峰哥,外边加代他们来了!”

“来多少人?”

“得有20多台车。”

“行,我知道了,来,大伙出去来,出去一会儿给我往死砍,往死砍他们!”

这帮兄弟当时也是,异口同声地喊:“是,哥!”

往外这一来,李峰就特别牛逼,一米九来大个,往前这一走,就特别嚣张,到门口一看,对面这边,子强大哥站在前边,长得就不像是江湖中人,没有那么狠,没有那么恶,但是,绝对是有大哥范儿!

往前这一站,后边代哥他们,你包括左帅、马三,底下这帮兄弟,四大猛将,全在这儿呢!

但是,唯独谁呀,叶继欢在最后边,在后边站着。这边一看李峰,强哥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汤永安呢?你大哥呢?”

李峰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张子强,打你还用我大哥出手吗?我劝你,赶紧给我滚出元朗区,滚出香港,听没听见?否则的话,我就打死你!”

这边,强哥这一看:“那行,既然说你大哥没在这儿,那今天就收拾你啦,我就拿你开刀,拿你上位了。”

子强大哥这边一摆愣手:”给我砍他来,砍他!”

这边,兄弟们呼啦的一下子,李峰这边也是,这一摆愣手:“给我砍死他!呼啦的一下子,全上来了,两边这一交战,砍没,砍伤,砍废,那就是任天由命了,听天由命了,砍死你你就点儿背!”

这边咋地,子强,包括代哥他们,左帅,马三,他们全拿五连子,全在这儿准备着呢!但是,无论说在香港,还是说在内地,你不能说我上百人打仗,你拿五连子上去嘎嘎嘎一顿崩,那是那么回事儿吗?

你就再能摆事儿,你不可能说嘎嘎全给干销户了,也得看对面,对面不开五连子,这边暂不能开五连子,对不对?你到哪儿打仗他都是这样。

这边谁呀,他就是个例外,叶继欢嘛,在车里后备箱,把这把a\\u0026k,嘎巴这么一拿,在这儿啪的一撸,往车里一来,从后边,从人群的外围,直接迂回过来,绕过来了。

当时也是晚上,六七点钟了,天色已经有点蒙蒙黑了,这个时候,本身叶继欢长得也小,谁能注意到他,等说绕到李峰他们的后边,李峰当时跟四个兄弟,人手拿一把五连子,就在这儿站着,也在这儿看着底下兄弟们:“来,砍他来,砍他!”

这边正吵吵呢,叶继欢在后边,提溜这把五连子就下来了,一般的情况你就不用下车,对不对,他下来了,拿这把a\\u0026k:“李峰,李峰!”

一喊李峰,李峰都没反应过来,当时整个现场就特别混乱,特别嘈杂,也听不清,隐约当中,感觉有人喊我,这一回脑袋:“妈的,谁喊我呢!”

这边,叶继欢拿这把a\\u0026k,都不用连发,单发嘛,哐当的一下子,一股鲜西瓜汁,扑哧这一下子,直接就整了旁边三个兄弟一身,一回脑袋,叶继欢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都给我放下来,放下,谁不放下我打死谁!”

旁边一个兄弟,还要撸五连子呢,叶继欢走前边,哐当又是一下子,直接又放倒一个,这边,啪的一指唤:“放下来,放下!”

俩兄弟不敢动弹了,叶继欢往前这一来,这俩兄弟五连子一仍,转身就跑了。

叶继欢往这一来,李峰在地下躺着的嘛,想说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在这儿呜呜的,叶继欢往前这一来:“妈的,打我兄弟!”

说着,照着李峰的胸口,哐当又是一下子,当时直接就给销户了,旁边那兄弟,就干倒那个嘛,也吓坏了:“大哥,跟我没关系呀大哥,大哥,我真不知道!”

叶继欢还管你那个,直接又是哐当一下,销户了两个!这边,叶继欢朝天上连开七八下:“妈的,都给我住手,住手!”

这边,所有的兄弟,包括子强他们都干一激灵:“谁在放a\\u0026k呢?”

都往这边看,这帮兄弟回脑袋的一瞬间,一看自己大哥李峰,旁边还有个兄弟,死活就不知道了。李峰胸口就全是西瓜汁了,包括后背,就是淌一地,那西瓜汁就干一地,死活根本就不知道了。

这帮兄弟这一看,懵逼了,叶继欢拿这a\\u0026k一指唤:“妈的了,赶紧滚,谁不滚,我数三个数,我就打死他!”

这帮兄弟也知道,那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谁敢第一个上呀,谁敢往前动一步,就直接打死你!

这边,兄弟这一看:“妈的,大哥都没了,还干鸡毛了!大砍什么的啪的一撇,转身从两侧,呼啦的一下子就散了。”

这边,强哥往前一来,叶继欢这一看:“强哥,我得打死他!”

他俩这也也算是有仇了,打死一个都不过瘾,他俩必须得打死!

这边,代哥这一看:“这不行,上深圳吧,走,上深圳!”

强哥这一摆愣手:“没事儿,你放心,大欢,走,赶紧走!”

大欢人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这大摇大摆的,上车就走了。代哥这一看:“强哥,这事儿大了!”

“没事儿,啥问题没有,实在不行,找两个兄弟,给他一两百万就顶了,啥事儿没有,你放心吧!”

这边,人底下兄弟,就底下那小老弟啥的,打电话就告诉他们老大了:“大哥,峰哥让加代他们给打死了!”

“给打死了?妈的,我告诉他加点儿小心,小心点儿,行,我知道了,挂了吧,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汤永安懵逼了,给自己底下双花红棍他干没了,自己底下金牌打手!

寻思一寻思,这边,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张子强,你玩大了,你把我兄弟打死了!”

“老汤,我奉劝你,赶紧把我兄弟的货,还有船,你给我还回来,要不我还得找你,你要牛逼的话你别服软,你千万别服软,你等我找你!”

“行,牛逼你来吧,我等着你!”

“老汤,好样的,你看我找不找你,你等着我!”

说完,啪的一撂下,张子强是谁呀,说干你那不太轻松了嘛!

这边一看:“梁辉,趁热打铁,上咱们库房,把咱们新进的一批货也带上点儿,但是去就不要把他打死了,这一晚上不能出太多人命!”

强哥不敢再派叶继欢去了,叶继欢如果去的话,坐地就给打没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俩也是杀,他还在乎你这一条了,对不对?

这边,梁辉去了,梁辉找他,那不太简单了,按照人梁辉的一句话,什么意思呢,按好听的说,你们是事业有成的人,你们有家有业,属于说穿鞋的,我们是光脚的,找你那就太简单了!

这边,两伙儿往这一来,到他公司楼下了,那个时候,人家汤永安,和安堂的一把,开啥车呀,是一台银白色的林肯加长,比s600,比虎头奔都厉害。

梁辉往楼上这一看,不知道他在没在这儿,但是他车在这儿,给他车前边安上一个,不是小香瓜,是那种土制的,得拿打火机点一下,前边安一个,给后备箱车底下安一个,梁辉就座在你车旁边等着你下楼。

这边,得等到夜里一点多了,当天晚上,和安堂出大事了,睹场被砸了,游戏厅被砸了,包括底下的大兄弟,李峰让你给打死了,他得处理帮会这些事。

等到夜里一点多了,从楼上下来了,后边那俩兄弟,前边有个司机,往下这一来,刚往下来,这边梁辉蹲那旮旯,拿打火机嘎巴的一声,一点,紧接着往自己车里一跑,就在那儿等着你。

眼看汤永安也下来了,也到门口了,但是前边有个司机,在汤永安的前边,刚往前这一来,准备去开车去,但是距离能有个三四米远,眼看着这车就轰隆的一下子!

这司机一下子,就是你自己的车,在你面前,就轰隆的一下子,飞起来一米多高,而且掉下来砸地上了,又响了,又二次轰隆,扑通的一下子,就这个气浪,当时直接给烫伤了,包括这几个兄弟,司机啥的,当时扑通的一下子,直接崩两三米远,干出去两三米远,给他们烫伤了都,干懵逼了,脑袋嗡嗡的,耳朵听不见声音了。

这边,司机是最严重的,他如果不上前边去开这个车门,不走在前边,他也没啥大事儿,当时据说上医院,检查的时候,就是胸骨,基本上都给震裂了,包括那些个玻璃渣子,干脖子里去了,在医院里住挺长时间的。

汤永安一看,也吓坏了,你告诉我吓不吓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当时就得吓尿裤子了,就得主动拿电话啪的一下干过去:“强哥,我说强哥,我错了,我服软了!”

但是人家不是,人家是大哥,人家是汤老大,对不对?寻思一寻思,往楼上这一来,不走了,直接上自己办公室去了!

这边,梁辉拿电话打过去:“强哥,事儿办妥了。”

“办妥了?怎么样?”

“车给轰了,完之后呢,司机受伤比较严重,死没死不知道。”

“那行,你先回来吧。”

“好嘞大哥。”

电话一撂,这边,汤老大等上楼了,寻思一寻思,有点后怕,拿电话给打过去了:“喂,张子强,强哥!”

强哥这一看:“什么意思?”

“我错了强哥,我错了,你别跟我一样的,行不行,我把货,还有船,我给还回去!”

“那不行,货和船还回来不行,我还有别的条件,额外你给我赔偿2000个w。”

“不是,强哥,你不说了吗?这不你说的嘛,把货全还回去!”

“那是我之前的想法,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告诉你,如果说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你看我找不找你,我派我兄弟24小时盯着你,往你家扔小地瓜,我这次用的是土制的,我下次我就用小地瓜,我往你公司扔,往你家扔,跟我比胆量,跟我玩命?”

“强哥,我同意!”

“我告诉你,明天中午12点,船,货,包括钱,我必须得看着,听没听见!”

电话啪的一撂下,有没有力度?汤老大一摆愣手,也告诉底下兄弟了:“明天,把船,还有货,开到码头去,完之后呢,告诉公司,给我准备2000个w,要现金,我有事。”

这边,人家强哥办事,都没告诉代哥,给代哥这一找过来,代哥这一看:“强哥,这个事儿是不是大事儿了,这打死俩,实在不行的话,跟我去深圳吧。”

强哥这一看,确实这个事儿挺大,得需要点儿钱。代哥这一看:“强哥,你看需要多少钱,你给我说,这个事儿你都是为了我。”

“大概得需要个四五千万。”

“行,强哥,我打电话!”

代哥这边一拿电话,强哥啪的一拽他:“你干啥呀?”

“我打电话,我拿这个钱,实在不行的话,我借。”

“那你打吧,你打。”

这边,代哥刚把电话给拿起来,强哥啪的一拿过来:“你个傻兄弟,你真是个傻兄弟,加代,你是这个,你是好兄弟!”

“强哥,你看这…”

还不明白吗?这个事儿已经摆妥了,明天的,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代哥懵逼了,不知道咋回事儿,一般人揣摩不透张子强的心思。等来到第二天了,代哥把邵伟,包括他一些兄弟,开船的,底下两个兄弟,全给接回来了。

来到码头这边,船,货,包括这个钱都已经准备好了,老汤在这边一站,子强领头,往这一来,一摆愣手:“来来来,你过来来。”

老汤这一摆愣手:“走走走,过去!”

强哥拿手啪的一指唤:“我让你自己过来!”

老汤自己过来了,代哥这一看,强哥说话了:“加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欺负你,抢你们货的汤永安!”

代哥这一看:“你好。”

汤永安也是,一伸手:“老弟,不好意思了。”

代哥刚要去伸手去握手去,子强在旁边的嘛,张子强一伸手,给了汤永安一巴掌:“妈的,汤永安!”

“强哥,怎么得了?”

“怎么得了,疼不疼?”

“强哥,不疼,不疼!”

“来,我给你揉揉来,揉一揉,是不打疼了?”

“不疼不疼,不疼!”

“妈的了,我告诉你,这是我弟弟,我加代弟弟,以后你再敢找他麻烦,我再听说你怎么地,我崩死你,我派兄弟我轰死你,听没听见?”

“听见了!”

汤永安也害怕了,捉摸不透张子强,这不是疯子吗?是不精神分裂,这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一会儿激动一会儿闹,你说谁能整得了,不敢了,硬是不敢了。

这边,老汤领着兄弟转身就走了,把这钱给扔到这儿了,2000个w呢,张子强这一看:“加代,这钱你拿着。”

代哥这一看:“强哥,这钱我不能拿,我不能,要不是你…”

“我这钱我可给你了!”

“强哥,我也知道你不缺这钱,把这钱给兄弟们分了吧!”

“加代,这钱我可给你了!不是,梁辉,你还等啥呢,还不谢你代哥!”

“谢代哥!”

代哥这一看:“强哥,那我就回去了。”

“你回去吧,完之后呢,我有时间到深圳去找你,找你喝酒去!”

代哥当时领着左帅,马三,包括邵伟,12艘船,这些货啥的,都给拉回去了,在船里,邵伟也说了:“代哥,以后你可千万别让我跟张子强接触,我整不明白,他像精神病似的,我真有点儿哆嗦他。”

“邵伟,子强这个人,对外包装成是这样,实际他这个人很好相处,你包括昨天还试探我呢,说摆这个事儿需要5000个w,我二话没说,我真为他去办,我真为他去做,他反而是不高兴了。他这个人呢,你跟他以诚相待,千万别藏奸,别藏心眼!”

邵伟哪懂代哥说这些人情世故,他要什么都懂的话,那走小私私不至于说自己一个人干不了,还找代哥合伙干什么?

等回到深圳了,邵伟第二天把这些货拉到广州了,等说再来到香港,就没有人找麻烦了,和安堂不牛逼吗?你还敢逼叨吗?张子强给你摆的是明明白白!

到最后,这个事儿是这么给摆的,等邵伟跟代哥真正发家的时候,赚好几个亿,就是做这个买卖,做电视的生意起来的,这都是后话了!

第170章 加代回京给兄弟举办婚礼 1993年6月,北京。这段时间,代哥跟邵伟确实仗着这个电视剧的生意,确实挣了不少钱,代哥呢,在深圳干了不少的买卖,不过什么买卖也没有说像干电视机这个买卖这么挣钱,可以说,俩人赚的是盆满钵满。

咱们今天就讲述讲述,在九三年的时候,代哥回到北京了,马三跟当年咱们国内知名的摇滚女将罗绮,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这一天,代哥接了个电话,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呢,原来代哥在北京有几个发小,一个叫丁亚青,一个叫徐翰宇,翰宇把电话给打过来了。

代哥拿起电话啪的一接,只听电话里边说到:“喂,哥,我是翰宇。”

“兄弟,怎么地,有事儿呀?”

“哥,你在深圳最近挺忙的吧?”

“我还行,说吧,怎么得了?”

“我想你了哥。”

“我也想你了,等有时间的,忙活完这段时间,我回去看你们去。”

“哥,我有个事儿,这次你得来。”

“什么事儿呀?”

“这个月十号我要结婚,你看你能回来不?”

“结婚?今天这都几号了?”

“今天五号了。”

“你十号结婚,你这真也是的,你怎么今天才告诉我呢?”

“哥,原本打算以为你不能回来,你这挺忙的,也不想耽误你,这不,我跟你弟妹也商量了,寻思还是给你打个电话,如果说能回来,那最好了,回不来老弟也不挑你。”

“你这是什么话,你就什么事儿哥也得回去,更何况说你结婚呢,这是小事儿吗?你这么得,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哥,我这小门小户的,也没啥好准备的。”

“不行,你这么的,你结婚,包括你用的这个车队,你包括说这酒店,哥全给你安排了,你什么都不用管了,你就当好你的新郎就行了,其他的不用你管了,哥马上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这是什么关系呀,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一起的战友,你说这关系能是一般的关系吗?

这边,江林也看了:“哥,怎么得了?”

“你这么的,江林,这个月十号,翰宇要结婚了。”

“哥,那你看咱这边…”

“你这么得,你把咱们所有的兄弟都通知一下子,那边乔巴就别通知了,乔巴在北京是有命命在身的。”

江林这一看:“行,哥,你放心吧。”

“就是让深圳所有认识翰宇的全都回北京参加婚礼去,让乔巴呢,在这边看家。”

你说江林这一看:“行,哥,你放心,我现在就去通知去。”

这边,江林也通知了,什么左帅,马三儿,包括远刚,但乔巴就不能通知他了。但是乔巴呢,人就有心,说代哥不让我回去了,这也是关心我,但是人家表态了,说我拿10万块作为贺礼!

代哥这一看:“乔巴,你这也回不去,你看这钱…”

“哥,这不你兄弟嘛,都是咱自己家兄弟,我拿10万。”

“那行,那哥就不管了,你让江林给你带过去。”

这边,乔巴也告诉江林了,当天这一切都准备好了,邵伟他们也来了,邵伟这一看:“哥,翰宇是你兄弟?”

“对,是我从小的哥们儿。”

“那行。”

就这俩字,完了啥没说,代哥这一看他:“邵伟,你千万别有别的想法。“

“哥,没事儿,我没有啥想法。“

这个事儿呢,代哥原本都以为拉倒了,毕竟邵伟又不认识翰宇,这边也告诉江林去订机票去了,你说临走的时候,这一切都准备好了,代哥拿电话再次打给小勇哥了:“喂,勇哥,我是加代。“

“老弟,怎么得了?”

“哥,你最近还在广州不?”

“我早就回北京了,回来一段时间了,怎么得了,有事儿呀?”

“哥,我哪有事儿呀,我就是想你了,我明天要打算回北京,我回去之后我找你去!”

“怎么地,你回北京有事儿呀?”

“不是,哥,我怎么找你就非得有事儿呢,我就是想你了。”

“那行,那你回来吧,回来之后呢,哥给你接风洗尘。”

“哥,你等我吧,我找你去,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那行,那我等你。”

电话啪嚓的一撂下,这边,江林订的机票,买了五张头等舱的票,等着说大伙儿出去了,也确实不知道买什么,没有什么说像样的,能拿都出手的,兄弟们啥都没买,但是把钱都带上了。

代哥这一看:“行,没事儿,都是自己家兄弟,翰宇也不能挑。”

赶到半夜的十一点半,抵达四九城这边的首都机场了,人这边兄弟也够用了,哈僧跟戈登亲自来接的,人这时候也不像以前了,戈登现在也好使了,以前开的破桑塔纳,现在人换奥迪100了,哈僧都开凯迪拉克了,你说那能是一般的手子吗?多大牌面呀!

往这一来,代哥他们也下来了,这一见面,嘎巴一握手:“代哥!小帅,江林!”

这相互打个招呼,这边,代哥这一看,也问他俩了:“戈登,翰宇找你俩了吗?”

“哥,找了,让咱们帮忙找点儿车啥的,尽量能把这个婚礼给他做得圆满点儿。”

代哥这一看:“不是,这什么意思,什么话呀,什么还尽量,差啥呀?”

“哥,有可能你不知道,翰宇那个媳妇吧,咋说呢,他家里这个老丈人,包括老丈母娘,要彩礼要30万!”

“要多少钱?”

当时戈登也说了:“彩礼要30万,家里边四个姑娘,还有一个儿子,这不寻思嘛,也知道翰宇是在相关部门工作的,翰宇是在东城小派派当工作人员的,以为家里条件不错,想在他这儿多要点儿!”

“行,那我知道了,等明天,我见着翰宇再说。”

当天晚上,代哥也没回家,太晚了,哈僧跟戈登在当时皇宫酒店给代哥开的房间,代哥、左帅、马三儿他们在这儿住的。

第二天一大早,代哥拿电话打给翰宇了:“喂,翰宇呀!”

“代哥,我听说了,说你昨天晚上就到北京了?”

“翰宇呀,怎么地,缺钱了也不跟哥吱一声?”

“哥,我不缺,谁说的我缺钱呀?”

“你这么得,你马上到皇宫酒店来,六楼,你马上过来找我来。”

“不是,哥,你是不是听谁说啥了,我真啥都不缺。”

“我让你马上过来,哥大老远来的,怎么地,叫不动你呀?你马上过来,要不哥挑你理了?”

“行,哥,我马上过去。”

这边,没有20分钟,翰宇过来了,往屋里这一进,代哥这一看:“翰宇,缺钱了怎么不跟哥说呢,什么意思?”

“哥,我这真不缺。”

“你得了吧,江林呢,来,把那钱给他。”

江林捧个皮箱子,啪的一打开,往前这一放,里边是50个w,代哥这一摆愣手:“你拿着,这是哥和兄弟们的心意。”

“哥,你看你这…”

“你拿着,哥就不管了,你拿这个钱你过日子,你老丈人这不是势利嘛,你摆不了他,哥替你来摆,用什么车你说。”

“不是,哥,我…我这什么都不用。”

“不用你管了!”

说着,代哥拿电话啪就打过去了:“喂,崽哥,我是加代。”

“我擦,兄弟,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什么事儿?”

“崽哥,我回北京了,你帮我办个大事儿!”

“你说吧,什么事儿?”

“我一个非常好的哥们儿,非常好的兄弟,这个月的十号结婚,你看你帮我找几台车吧,要那个奔驰!”

“虎头奔呀?”

“对对对,就那个虎头奔,你帮我找点儿。”

“用多少呀?”

“越多越好,你帮我看着联系吧。”

“那你这样,我这边最少给你出十台。”

“那行,崽哥,太感谢了!”

“你看需要我过去吗?”

“那你得来呀崽哥,你这是江湖的领头人呀!”

“得得得,加代呀,你是领头的,哥都老了,哥还领啥头了?”

“崽哥,你必须得来,你好让这帮江湖社会看一看,我加代的兄弟结婚,你杜崽来了,那多大的面子呀!”

“你放心,加代,崽哥一定到。”

“那行,崽哥,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随后把电话打给闫晶了,啪的一干干过去:“喂,晶哥,我是加代。”

“兄弟,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是这么个情况,我兄弟这个月十号结婚,你帮我找几台虎头奔吧。”

“那没问题,我认识的能有六七个,我都给你叫上,这你放心,啥问题没有。”

“那行,晶哥,谢谢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再一次把电话打给谁了,打给肖娜了,但是可不是借车了,车已经够了,拿电话打过去了:“喂,娜哥,我是加代。”

“兄弟,这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娜哥,我一个兄弟,我一个老弟,这个月的十号结婚。”

“你哪个兄弟结婚?我认识吗?”

“娜哥,那你还需要认识我兄弟吗?你认识我加代不就够了嘛!”

“对对对,你加代去了,我必到,我必须得去!”

“那行,娜哥,我等你。”

“行,兄弟,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来,代哥拿电话就一个一个地给这帮社会打,多大的面子呀,闫晶,杜崽,肖娜,你外人人家能去吗?你就一般的手子,你请人人家能去吗?叫底下兄弟去给你随个礼,顶多也就是这个了,对不对?

这边,代哥也知道自己兄弟翰宇是干啥的,在户籍科干个小职员,特意拿电话打给谁了,打给自己一个大哥,东城分公司的副经理,韩老鬼子。

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韩哥,我是加代。”

“兄弟,我都想你了,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哥,6月10号的早晨,有没有时间?”

“什么意思?”

“我一哥们,非常好的一个弟弟,6月10号结婚,跟你们也是一个系统的,你过来给捧个场呗!”

“不是,兄弟,我堂堂东城分公司副经理,我去捧一个小职员的场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捧的是他吗?你不捧我加代嘛!”

“对,兄弟,我捧的是你,你放心吧,我有事儿没事儿我必到!”

“那行,哥,你这么的,你还得帮我个忙。”

“你说吧。”

“你把你这边负责行侦的大队队,包括负责安全的这几个头头,你都给他叫过来,你告诉他,你说我加代想跟他们认识一下,韩哥,你说话肯定好使!”

“那肯定得,你放心吧,我明白你这个意思,要面儿是不是,是不要面儿?”

“对,我要面儿哥。”

“你放心吧,必到!我都给你叫上!”

“那行,韩哥,谢谢了!”

“没事儿,你我兄弟之间,说那些客气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一晃,来到九号的晚上了,翰宇对加代的安排,一切的一切都不知道,就知道订哪个酒店了,皇城酒店嘛,北京最牛比的!

当时新郎跟新娘不得分开嘛,有这个说法,说他俩不让见面,新娘这边需要化妆什么的。

等说来到第二天了,早晨四点多钟,代哥领着底下这帮兄弟们,哈僧,戈登,左帅,马三儿他们,得跟着翰宇接亲去,人家杜崽,肖娜,包括闫晶他们,人家是走个来往,等早晨九点多钟,十来点钟,人家来就可以了。

这边,来到翰宇他家楼下了,闫晶跟杜崽给找的16台虎头奔,那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你一般人想都不用想,你别说这些车你见都没见过,谁见过这么多虎头奔呀,你一般人结婚,你别说这么多车了,你就头车用个虎头奔也都是手子了,是不是实话?

这边给翰宇接上了,亚青在车里面也说了:“哥,这翰宇结婚这等排场,那等我结婚的时候呢?”

“你放心,你结婚的时候,比翰宇还牛比,行不行?哥要是混好了,给你弄个直升机!”

“行,哥,这行,谢谢,谢谢哥!”

这边,一条大长龙,奔女方家来了,等说到楼下了,这边人家老丈人,在那屋里跟姑娘说话呢,穿一身唐装,特别牛比。

他老丈人早前儿也是混社会的,,但是混的不是那么有名,后来自己做买卖了,开一个建材的那种商店,这一年也能赚个三万五万的,在四九城,就那时候来说,就已经很厉害了,为啥说人家敢要彩礼30万,人家是见过大钱的!

这边也告诉他姑娘了:“我告诉你,以后跟翰宇在一起过日子,把这钱你给我看好了,谁当家谁把钱,谁说话就好使!”

他姑娘这一看,有点嫌唠叨了:“爸,我知道了!”

“我跟你说话呢,妈的,怎么地,你还嫌我烦了?我告诉你的都是好话,你听着点儿!”

他姑娘这一看,也不愿跟他说啥,没有共同语言:“我知道!”

“翰宇那孩子不错,但是说当个小职员不行,他也不懂,他不会,将来我得教他!”

他姑娘也没说别的。这边,人底下上来人了,也告诉他了,说接亲的车队来了。

老丈人穿身唐装,夹着小烟,往前这一走,奔那边窗台去了,他们家是三楼,寻思说我往下看看,来接我姑娘来了,我看看什么车,我看看啥排面!

往前边这一来,有点儿懵逼了,以为底下车队走错了,说不能吧,翰宇还有这两下子?在哪儿能整这么些虎头奔,心里有点化魂儿了。

一着急,奔楼下就来了,老丈人当时哪有下楼的,你不得在屋里堵门嘛,完了之后呢,翰宇来开门来!他懵逼了,当时就下来了。

往这一来,翰宇他们在车里也下来了,往前这一来:“哎,你怎么下来了?”

“翰宇,这些虎头奔你在哪儿整的,在哪儿找的?”

低头这一看:“哎,这四个六,这不丰台崔志广的车吗?这边这三个八,这车我看跟闫晶那车咋挺像呢?”

老丈人当时就有点儿麻了:“翰宇,这车你都在哪儿整的?”

“这都是我哥给找的。”

这边,代哥他们也就下来了,一摆愣手:“翰宇,这车不都你找的吗?还什么你哥呀!”

“对,这车都是我找的,叔呀,你看这马上要接亲了!”

“对对对,接亲,我是不是得上去?”

“对,你得上去。”

老丈人懵逼了嘛,不知道咋回事儿,说翰宇这小子啥时候有这么大能耐?

往家里一来,老丈母娘还说呢,说这是怎么地了?

老丈人一摆愣手:“没事,回头再说。”

这边,给他媳妇也接上了,往车里一上,媳妇也问了:“翰宇,今天这些车谁找的呀?”

“我代哥回来了。”

“代哥回来了,我就说嘛,谁能有这么大本事,代哥对咱们真挺好的!”

“那还用说吗?”

“你看给我爸整的吧,我爸挺那啥的!”

“这都是代哥给我做的面儿,你爸不老瞧不起我嘛!”

“你别瞎说,我爸对你挺好的!”

你说这边,俩人也没说别的,他爸在后排嘛,往里一坐,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的,没有坐过虎头奔呀,里边这个玻璃啥的,都是电动的,在那儿摆弄上下开关,滋儿滋儿的,玩半天,哪见过呀,之前不都是手摇的吗?

这一看,心想我这是没有智能手机,要不非得拍个照不可!这边,等这一条大长龙赶到皇城酒店了,往里这一进,是真气派,里边上下挑梁得有十米,代哥提前订的,往这皇城酒店嘛,右手边,最大的一个厅,里边容纳80桌,不管说我有没有这么些人,我要的是这个牌面!

这边,代哥直接给开了40桌,能不能坐满无所谓,要的就是牌面!

这边,娘家亲戚啥的,真就不少呢。

在门口摆了一张桌子,那个收礼的接礼账的,往那一坐,他一个什么姨,说你看还坐那儿看着了。

这边代哥这一摆愣手,“翰宇,来,在门口你摆个桌来。”

“代哥,你看什么意思?你就挨着她摆,这个一会儿还来不少人呢。”

“不是,代哥,说你看这礼太多的话,这将来我怎么还呀?”

“一切不有代哥的吗,你怕啥呀,你照我说的做。”

这边说你看就摆了一桌,就摆在旁边儿了。

女方那边儿,你看随礼都是多少钱,30的,50的,100就是大票儿的,100的都不多,偶尔说,你看能有个500的,还得说当年跟那老丈人是一起打仗的随500,那就属于天文数字了,在那个年头儿。

那你看这边儿,他老丈人拿眼睛这一瞟,这个礼账的,也得收2万多了,这一看牛比了,又宽敞儿了。

敢说这边没有十分钟,09:20左右吧,这边说你看往里这一进,一身西装,大背头,前后带了四个兄弟,谁到了?

南城杜崽来了,往里哐当的一进,告诉里面的兄弟写礼去,写礼去,这边兄弟往屋这一来,10个w,往桌子哐当的一放,说,“我问一下男方上礼在哪儿?“

“就在旁边,就这个。“

“杜崽,南城杜崽!10万!“

他老丈人在旁边这一看,懵逼了,一看说谁?杜崽,我崽儿哥,说杜崽儿来了,在哪儿呢?一比划就在那边儿。

他老丈人这一看,我的妈呀,杜崽,南城杜崽,说你看就老有名儿了。这边,你看别人也没当回事儿。

小航他们进来就是2万,包括严晶,跟杜崽儿是一个级别的,到这就必须得10万,你是大哥,你必须得有这个风范,你对外包装,你看你在北京好使,你是大哥对不对,你上来你随200块钱,你能拿出手儿,你拿1000你也拿不出手儿,这边儿也有加代的面子,对不对,如果说没有加代,你还一分不用随呢。

这边西直门的大象,随的倒不是很多,1万块,天上人间的夏宝庆,全让代哥给叫来了。

随后儿是谁啊?肖娜,娜哥有名儿,娜哥不差事儿,往屋里这一来,随20万!

他这个老丈人,在这一上午让人给拿捏完了,懵逼了。

大伙儿基本上,到的也都差不多了。他老丈人也认为,是不马上完事儿了。是不马上就是准备开始了。

这边你看,也有喊的,上舞台就拿麦克风,说这个深圳加代兄弟邵伟随礼100万,全场就呼啦的一下子,我擦,谁?这是谁随礼100万?

他老丈人也懵逼,都懵了,这边代哥这一看,说邵伟什么意思?

江林这一看说,“哥,邵伟来时候跟我说了,说你看给你做面儿,这不你兄弟吗!”

“不是邵伟挣点米儿怎么还飘了?”

他们说你看这不给你做面儿了,也没说别的,给大伙干一愣。

紧接着代哥底下这帮兄弟,每个人是10万,左帅,马三儿,远刚,包括江林,一人就10万,往前这一来,到这儿江林自己来的,40万啪的一拍这,一人10万,给我记上了,说江林,远刚,马三,左帅。

代哥当时没嘴上说,你看之前给拿50万,也不上账了。代哥也寻思了,之后,说你看还得给拿,自己弟弟,你说这边一切一切完事了,也到点了,这边准备开席了,一个小时。

这边他老丈人一过来说,“翰宇,你跟那个杜崽、肖娜啊什么关系。”

“爸,我跟他不认识,都是我哥找的。”

“你哥,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哥?”

“爸,这事回头我再给你解释。”

“你看大伙儿都吃完了,咱们送送。”

你看杜崽,转身儿啪这一站起来,人家就不跟你说话,跟你徐翰宇不认识。

你看代哥也过来了。紧接着严晶、肖娜,都起来了走到门口儿了,你看这老丈人嘴上说着慢走,慢走。

这谁呀?他们也不认识呀,说你还瞎跟凑热闹儿,也知道这帮人不一般。

这老丈人就和亚青说,你看,我想跟他们认识认识。

“叔,你想跟他们认识认识?

往这一来代哥正跟他们唠嗑儿,说这个代哥,翰宇老丈人想跟他们认识一下。

说,那行,往前一来说我是加代。

“加代,说我听过你。”

那你看代哥这一介绍嘛,说南城住崽儿,崽哥这一看的说,这都不认识,谁都不认识。代哥说,这个就是今天新郎那老丈人。说那行,来,握握手吧。

这一伸手,“崽哥,崽哥,你看我之前听过你说这南城一霸。”

“啥南城一霸啊,这个闫晶,这个肖娜,你娜哥都比我厉害。”

“闫晶,这个肖娜,娜哥,我之前我听过你,你不跟那个谁,那时候跟小石头你不齐名儿吗?”

你说娜哥嘴上不说啥,心里边儿会认为啥呀,你这不傻子吗?你看也没说别的。

简单就握个手儿,人跟你也不认识,用不着废话,转身和代哥打个招呼,我们就回去了,有事打电话!

当时也没说别的,简单就握个手,人跟你也不认识,用不着废话。转身跟代哥打个招呼:“代弟,我们就回去了,有事儿打电话联系!”

说完,这边人就上车了,代哥往回这一来,屋里就老多人了,把他自己找来的那伙人送到门口了,包括东城分公司的韩老鬼他们,嘎巴这一握手:“加代,老哥就走了,以后有什么事儿啥的,给哥打电话!”

“行,哥,完了之后呢,咱们再聚!”

第171章 马三刺瞎摇滚歌手罗绮 这边,领当时两个队长,人家也走了,代哥这一看,翰宇当天晚上这有人还得闹洞房呢,代哥也没管他,这边,代哥拿个电话:“喂,勇哥,我是加代。”

“老弟,今天不是说来找我来的嘛,怎么没来找我呀?什么时候来?”

“哥,我现在过去,你在哪儿呢?”

“我在泰和楼呢,我正好马上要走了,这两天我可能要出门了,你马上过来吧,你打车到泰和楼二楼,到这儿来找我来。”

“行,哥,那我马上过去。”

这边,代哥真还就没开车,打个车,直接来到泰和楼了,人家当时这个地方,像个茶馆似的,你一进来,不是说谁都能来的,他属于说是会员制,起步是10万打底,你往上冲就无上限了!

这不是你普通老百姓,说你有钱就能来的地方,都是这些什么领导,企业的老总,这招待外宾用的,你不能说你招待谁,领洗澡堂子,领洗浴去,但这里面就应有尽有,跟那会所是一样一样的,勇哥在这里面属于钻石级别的了。

这边,代哥这一进来,人服务员也问他了:“你好先生,你找哪位,咱们是会员制的。”

“我找一下勇哥。”

“是小勇哥吗?”

“对对对,小勇哥。”

“您楼上请。”

其实小勇哥跟他打过招呼了,说有人过来找他,服务员就特别客气:“您楼上请,楼上请。”

这边,代哥哐当的一上来,往包房里边一进,小勇哥在里边呢,旁边像一个茶台似的,一个大桌子,转圈的,里边就人吃那些东西,代哥一看,都没见过,没吃过,就是特别高端那种,普通的老百姓你就不用寻思了,是你想象不到的。

代哥往里头一来:“勇哥!”

“来,坐!”

代哥往那儿一坐,勇哥啪地扔根烟:“怎么才过来呀?”

“我一哥们儿今天结婚,你吃没吃,我陪你喝点儿?”

“来,喝点儿。”

这边,人拿的那个茅台,都没有标,人家属于特供的。代哥给勇哥一倒上,给自己倒了一杯。

在人家面前,代哥是有压力的,勇哥身上有那种,就是不怒自威的感觉。挺压人的,人身上,包括说话,人有那个劲儿,挺拿捏代哥的,代哥挺不喜欢这种感觉的。

但是他能看出来,小勇是真心对自己好,也拿自己当兄弟,小勇酒啪的一端起来,都不带看代哥的:“过两天,我家里让我去趟法国。”

代哥这一看:“上法国,什么意思?”

“我爸给我报了一个什么金融的,让我去学习半年,我也不想去,不去家里还不让,不去就不让我出来了,要给我关家里。”

代哥这一看:“去呗,到那边换个地方,心情也放松放松,也挺好的。”

“那什么,你跟我一起去呗,我那边有房子,到那边,咱俩没事儿就喝酒,吃的喝的玩的,全算你勇哥的,行不行?”

“勇哥,我身上有买卖,我走不了。”

“哎呀,也不知道你那个买卖能挣多少钱,行,不去就不去吧,今天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

“你要有事儿,你提前跟我说,我走之前把你这些事儿我给你办明白他,我走了也就放心了。”

“哥,我这边啥事儿没有,你放心。”

“来,喝酒,喝酒!”

当时小勇哥确实也没少喝,喝完之后呢,也说真心话了,说我真不想走,到那边也没啥意思,我告诉你,我如果想你,我想找你,一张飞机票你给我飞过去!

“行行行,勇哥,你放心,随叫随到!”

俩人正唠嗑呢,这边,小勇哥电话响了,啪的一接:“喂,石叔,我吃饭呢,干啥呀这一天天的,你跟我爸说一声,能不能尊重尊重我的想法,什么比不上我姐比不上我哥的,不是说后天吗?这怎么又今天了?行,那我知道了,那你来接我来吧。”

电话吧的一撂下,代哥这一看:“哥,怎么地了?”

“之前给我定的后天,这又告诉我了,说有什么观光团过去,要我下午跟我爸一起过去。”

代哥这一看:“那就去呗,那不挺好的嘛!”

“行了,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得走了!”

他们真是这样,没有自由,他们这种人,你的一切一切行程,到哪儿去,干嘛去,这都是有人安排好的,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包括说你娶妻生子,不是说你喜欢谁,你就能跟谁在一起,你得是门当户对,老头子得同意,老头子得喜欢,你这才能结婚!

这边,没有半个小时,老石过来了,代哥头一次看见石建义,穿一身西装,小立领的,嘎嘎板正,大背头,戴个金丝边眼镜,往屋里这一来,一看就特别斯文,走路就特别有那个范儿!

勇哥抬头这一看:“石叔。”

往上一来,小勇他们在这儿坐着,人家一身西装,中华立领,就嘎啦板正,往上这一来,这一看:“小勇呀,走,你最近的表现,老爷子挺不高兴的,挺不满意的。”

这边,小勇就挺不愿意动弹的,在这儿跟代哥喝点儿酒。老石这一看:“小勇,等你学成归来的,你跟谁喝酒,跟谁玩,叔都不管你了。”

这边,小勇也不敢说别的,这起身刚一站起来,老石看了眼代哥:“你是小勇的朋友?”

代哥这一看:“对,我是他朋友。”

“我告诉你,想必小勇是干什么的,这身份你应该清楚,这段时间,我希望你不要再跟他联系了,老爷子的意思,也是让他收收心。”

代哥能说啥呀,代哥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压迫感,人家身上那种官威,散发出那个劲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说话,言谈举止,当时给代哥压的,就是非常难受。

人这边一搂小勇:“走,快走,下去。”

这边,他俩下去了,往楼下这一来,一台虎头奔,没有牌照,人家开车就走了。

这边,代哥电话也响了,谁打过来的,徐翰宇给打过来的,代哥拿电话啪的一接:“喂,哥,我翰宇。”

“翰宇,咋地了?”

“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边跟一个朋友吃点儿饭。”

“我说代哥,我这今天结婚,你怎么还跑外边跟别人吃饭去了?你这不埋汰我的嘛!你赶紧回来,这大伙儿都等着你呢。”

“那行,我马上回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十多分钟,代哥一个人打车又回来了,往屋里这一进,你包括翰宇他老丈人看见代哥,那就跟神一样的人物。

往前这一来:“加代,你以后,你到叔家,你就跟自己家一样,每次来北京了,你到叔家,叔也拿你当我自己亲儿子一样!”代哥有点儿懵逼,但是不能说啥。

这边,大伙儿在这块儿,左帅,马三儿,江林,你包括哈僧,戈登,翰宇,加他媳妇,得有十多个人,在这块儿又喝一顿。

一直得喝到下午了,翰宇提议的,说咱今天晚上咱出去玩去,不醉不归!

代哥这一看:“你可拉倒吧,翰宇,今天你是大喜的日子,你晚上赶紧回去,领着弟妹,你得回去!”

“代哥,啥问题没有,你们来了,我怎么好意思回去?媳妇儿,咱今天晚上出去玩去,行不?”

他媳妇儿也挺开朗的,当时也说了:“行,那咱们出去玩去,陪陪代哥,陪陪这帮兄弟们。”

那你看,人家媳妇都说话了,代哥他们还能说别的吗?当天晚上定哪儿了,上当时北京后海这边,后海当时有一个酒吧,叫五月酒吧,这个酒吧在当年是相当火了,不少二线的,三线的这些驻唱歌手,包括一些明星,都来驻唱,到这儿演出!

当天晚上谁来啊,红极一时的摇滚女将,罗绮,罗绮当天晚上在这儿演出!

这边,大伙儿也都知道了,从皇城酒店这一出来,坐上车直奔后海五月酒吧。

往这一来,屋里就已经爆满了,翰宇提前订的位置,里边这个舞台不是很大,旁边有个键盘手,还有个架子鼓手,这边有椅子,还有贝斯啥的。

当时这个罗绮就在上面唱歌,唱的当时是一首啥呀,一首回家,底下这帮人,哇哇的鼓掌,哇哇都叫好。

这边,代哥他们一行十二三个人,大伙儿围坐一圈,在这舞台下边,这边也都看,马三儿眼睛都看直了,特别喜欢罗绮。

这边这一看:“代哥,唱的牛不牛比?”

代哥他们,这包括这帮兄弟们,人都说唱的挺好的,台上这个氛围,摇滚,尤其说你在现场,这种氛围跟你平时听那是不一样的!

马三儿当时这一看:“代哥,那什么,一会儿我过去敬杯酒去,我找她喝一杯去,我就特别稀罕她。”

代哥也没说别的,大伙在这儿喝酒,聊天,包括吃的果盘啥的,这边听着音乐,也挺好的。

罗绮当时唱了能有五六首歌,唱了一首回家,唱崔健的歌,他也翻唱,完了这边一下台,换别的歌手了,包括一些别的,其他的演艺啥的,人家就下来了。

罗绮是什么性格呀,有点儿像男人的性格,就特别开朗,豪爽,底下这边,他这桌能有七八个人,把这酒杯一端起来:“来,喝一个,喝!”

就特别豪爽!这边,代哥他们都看着,马三儿这一看:“哥,我过去一趟,我敬杯酒。”

代哥这一看:“你敬酒行,千万别整其他没有用的。”

“你放心吧哥,我特别稀罕她,我过去跟她喝杯酒去。登哥,你跟我俩过去呗,我俩过去敬杯酒去。”

戈登这一看:“那行,我跟你过去。”

说着,这边跟着马三儿,马三提溜两杯酒,戈登在后边端了一杯,往前这一来:“你好,是罗绮老师吧,我是马三儿。”

罗绮这一看他:“我是,你哪位?”

这边罗绮人正喝得嗨呢,一回脑袋:“你哪位呀?”

马三儿这会就特别老实:“我是你的粉丝,我姓马,我叫马三儿,就特别稀罕你,咱俩喝一杯呗,来来来,喝一杯。”

人罗绮属于说啥呀,人属于是公众人物,粉丝见到自己了,想跟自己合个影,喝杯酒,这很正常,这边,罗绮也没寻思别的,说来呗,喝一个呗。

俩人哐哐的一撞,一仰脖,直接就喝了,也挺给面子的,这边,大家伙寻思就拉倒了,但马三儿没走,就在这儿了,当时还说呢:“你有一首非常好听的歌,叫我是一是小小鸟,这么地,一会儿咱俩上台上,咱俩合唱一首,我这帮哥们都没听过我唱歌呢,咱俩唱一首行不行,咱俩唱一首去!”

说着,拿手朝台上啪的一指唤:“那什么,台上的,妈的别唱了!”

这边,他这一吵吵说别唱了,你说给台上这演员整的吧,当时一愣,往他这边一看,罗绮就特别不好意思,一摆愣手:“那什么,你先唱!”

回头又对马三儿说:“咱再等等,等他唱完的,等他唱完咱俩再唱。”

这边罗绮这么一看,马三儿长的吧,就不像是个好人,那眼珠子瞪得,就跟那个牛喇子似的,喝点儿酒,就那个皮肤,一看就不带个好人样,罗绮这时候就有点儿反感他了,基本上就不太愿意搭理他了,回身跟人这桌人就开始喝酒了。

马三儿一招呼人家,罗绮没搭理他,他往前这一来,啪的一拍罗绮,罗绮一回脑袋:“你干啥呀?还有事儿吗?”

“不是,咱俩一块儿唱一首行不行,咱俩唱一首!”

罗绮这一首:“我不唱了,我都唱五六首了,我也累了,我得歇歇了。”

“不是,咱俩就唱一首,就一首,你说多少钱吧,你说个数,五千?一万?你说就完了!”

人家罗绮非常反感,怎么地,你拿钱砸我呀?人家现在属于红人,人家不唱人也好使,最反感说你拿钱砸我了,当时就说了:“我唱不了,你回去吧,三哥,回去喝酒去吧,走吧,你俩回去吧!”

马三儿这啪的一摆愣手:“不是,就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咱俩唱一首,唱一首行不行?”

罗绮有点儿急了,人家这时候啥段位呀,人家是啥人呀,一回脑袋,跟人这桌一说,人家说了一句北京腔,说丫傻比。

马三在这屋里闹闹吵吵的,也没太听清,但是很清楚他可能是说了一句不好听的话,当时就不依不饶了:“不是,他说啥玩意儿?”

戈登啪的一拽他:“回去吧,三哥!”

“不是,你等会儿的,等会儿!”

说着,一扒拉罗绮:“不是,你刚才说什么玩意儿,你说什么比什么玩意儿?你骂我呢是吧?”

罗绮这一看他,也被纠缠得有点烦躁了:“我骂你了,我就骂你了,怎么地!”

给马三儿气得:“妈的,你骂我,骂我是吧!”

说着,哐当的一下子,照罗绮的鼻子就扑通的一下子,这一拳给罗绮干后边了,摔个跟头嘛,直接就蹲那儿了。

人家这边,七八个男的,里边有狠实的,有玩社会的,往起哐当的一站:“什么意思,不是,什么意思哥们儿?哥们儿,你喝多了?”

这边,人家经纪人姓韩,叫韩伟,往前这一来,啪的这一指马三儿:“喝多了是吧?我们也喝多了,来,打他!”

这边七八个人,一看马三儿,提溜个啤酒瓶子,往上这一来,哐哐的,这直接就干到一起了!他们这一干起来,一吵吵起来,这边代哥他们听到动静了,往这一看:“走,过去看看去!”

左帅,小航,包括哈僧,江林他们全过来了,往这一来,这一看,后边罗绮蹲那儿了,在这儿捂个鼻子,拿杯水正在那儿洗呢,鼻子就哇哇淌西瓜汁,拿水正在那儿洗呐。

大哥这一看:“那啥,这是什么意思?”

代哥又看了看,看双方也都住手了,当时也说了:“那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都喝多了,确实都没少喝,不好意思了,拉倒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这边,人七八个不干呀,要往上来,马三儿这边提溜个瓶子,也不干了,真往前窜:“妈的,你骂我代哥!”

代哥啪的一拦他:“差不多少得了,不是什么大事儿!”

代哥正在这儿说话呢,赶的也是巧,这边,罗绮把他这鼻子也洗完了,基本上就洗干净了,在后边,这啤酒瓶子直接攥手里了,一个小瓶的嘛。

他往前这一来,在人群前边了,正好离代哥最近,代哥正说话呢:“那什么,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拉倒得了!”

说着,就后脑勺这个位置,罗绮就是男人的性格,特别豪爽,往前这一来,照代哥后脑勺嘛,哐当的一下子,代哥这一捂脑袋:“我去,哎呀,谁呀?谁!”

这边给代哥就干那儿去了,这帮兄弟都没能反应过来呢,马三儿也在代哥后边,他看的清清楚楚的,马三儿不正好提溜半截酒瓶子嘛,你正常人不得往脑顶砸吗?他不是,他是这么抡的,他啪的一下横着怼出去了,这一下子就干罗绮眼睛上了!

这七八个小子一看,罗绮挨打了,那能行吗?往前这一来,代哥倒是也没说别的,那左帅跟小航一出手,打你们不就跟打儿女似的吗?上去没有两分钟,七八个男的,就跟罗绮来的七八个男的嘛,全给撂倒了,全被左帅他们给打倒了。

这边,经理往这一来:“各位大哥,这是得罪谁了?”

经理往前这一来,代哥这一看:“你是老板呀?”

“我是酒吧老板,这怎么地了?”

“跟你没关系。”

“大哥,不好意思了,今天晚上这个酒钱我给你们免了。”

代哥也没说别的:“走,走吧!”

往外这一来,走到门口了,看见小航过来了:“小航,你赶紧走,这个事儿指定是小不了了。”

小航这一看:“代哥,多大个事儿,咱也没给他打没,就打伤了,打坏了,还能咋地?”

代哥也没寻思别的,就说赶紧走,咱赶紧回去。

这边,代哥他们这十多个人坐车也就回去了。这边,酒吧的老板,你包括罗绮的经纪人,这一看:“这咋整呀,赶紧给整医院去吧!”

这边,送到医院了,大夫这简单一检查,结果也出来了:“谁是家属?”

韩伟这一看:“我是。”

“我跟你说一下,病人这只眼睛保不住了!”

“不是,大夫,这是咱们摇滚女将罗绮…”

“也甭跟我俩说什么琦不琦的,在我这里一律都是病人,以咱们现在这个技术,现在这个手段,确实是治不了,你就再过十年,就他这个眼睛你也治不了,里边让玻璃碴子已经给扎瞎扎爆了。”

这帮人这一听,说这不完了吗,现在是正红的时候,大好前途,这一下不断送了吗?

“那也没办法,你们也得做好心理准备,你说是不是?”

这边,罗绮在里边也就住下了,再治不好你不也得治吗?你不得上药吗?不得包扎吗?你不得输个消炎水打个消炎针嘛,得在里边住着。

这边,这老板也说了:“这事怎么整?”

韩伟这一看:“报相关部门,打电话报相关部门!”

“不是,报相关部门这抓谁呀?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不说了嘛,不就马三儿嘛。”

“那行,你是经纪人,你给打电话吧!”

这边,拿个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相关部门,我手下的艺人罗绮,在这边后海五月酒吧,让人家把眼睛给打瞎了,对对对,刚刚发生的事儿,行,我等着你们,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打到哪儿了,打到治安那边去了,人家派底下几个小工作人员过来做的笔录,做的口供,一问对面几个人,说十多个人,领头的叫什么加代,负责这个工作人员就说了:“来,记上来,记上!”

这边这一记上,大概什么情况也都知道了:“你们照顾一下病人的安全,完了之后呢,我们这边回去给你研究,尽快的给你个答复,给你一个结果,我们这就回去了。”

说完,这边人家相关部门的就回来了,往回这一来,跟他们这个队长,治安大队的队长,姓梁,上午也参加翰宇的婚礼了,跟加代就认识了。

这一听说是加代,知道这个事儿不简单,说我得上报,你们等一会儿!

这边,人队长到哪儿了,东城分公司韩老鬼这儿了,砰砰砰一敲门:“领导,领导!”

“进来!”

“领导,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

“你说吧,什么事儿?”

“小代惹事了,在后海酒吧给人眼睛给打瞎了!”

“给人眼睛给打瞎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发生的事儿,打的这个人还不是别人,叫罗绮。”

“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这边,梁队这一走,韩老鬼拿电话打给加代可:“喂,小代。”

“韩哥,怎么地了?”

“你惹事儿了,把罗绮的眼珠子给打瞎了,知不知道?”

“眼珠子打瞎了?那是个酒吧,也是人多,可能说给刮着了,韩哥你看…”

“这个事儿不好整,人家把电话直接打到我们分公司了,我是抓你也不是,不抓你也不是,这个事儿你尽量的,你跟人那边你处理一下。”

“韩哥,你这么地,我一会儿去找你。”

“加代,不是说你过来找不找我的事儿,我的意思是啥呀,你尽量的,你和对面能和解尽量和解。”

“哥,我找你说吧。”

“行,那你来吧,你过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那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马三儿他们在旁边听着呢,这一看:“代哥,我是不是惹事儿了?”

“三儿,以后做什么事不能太冲动了,知不知道?算了,哥也不说啥了,我过去看看去,江林,给我取10万块钱现金!”

你说这边,代哥领着江林,就他俩,奔韩老鬼东城分公司来了,往前啪的一来:“大哥,大哥!”

“加代啊,不是哥说你,你看你这刚回北京,怎么惹这么大哥事儿?”

“哥,这个事儿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得帮帮我!”

“不是,我怎么帮你?人家是公众人物,你这不叫哥为难吗?”

代哥这一比划,江林把包拿过来了,一打开,十个w:“哥,这十个w是孝敬你的。”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哥,这个事儿还得麻烦你。”

韩老鬼这一抬脑袋:“你这个脑袋怎么整的?”

代哥脑袋后边缠的纱布,当时也说了:“被对面那伙人给打的!”

“对面打的?那这事儿好办了,他不打你嘛,那就好办了,你们这属于互殴了,我还以为说你们把人给打了呢,那你们这个最多也就算个民事纠纷了,算个治安案件了,啥问题没有!这么地,你回去吧,这个事儿韩哥给你处理了。”

“那行,韩哥,那就麻烦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你我之间不用说那些,你回去吧,等我消息。”

这边,代哥领着江林,人就回去了,你说这边,韩老鬼子把这个梁队给叫上来了:“加代这个事儿怎么处理能明白吧?”

人家梁队也是聪明人,当时一拍胸脯:“我明白,领导,你放心吧,我这两天的,我找他,能和解最好是和解,如果说和解不了,管他是拘留还是罚款,还是说做点儿赔偿,这个事儿就好办了。”

“行,你去吧。”

这边,梁队有经验,人家没着急找罗绮他们,没着急去,两天以后了,人家这边着急了,在医院等着都嘛,一点儿消息也没有,拿电话再一次打给这边相关部门了。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罗绮这个事儿处理得怎么样了,这都已经两天了,人抓没抓住?那不行,你们不能这么处理,怎么地,加代在那边给你们好处了是咋地?行,那你们等着,你看我往不往上告,我找到市里,你们等着吧,好嘞!”

第172章 马三装精神病逃避制裁 电话啪的一撂,感觉处理的不合理,这边,罗绮也没招了,这咋整呀,正赶上不少在后海开酒吧的这些老板,哥们儿朋友啥的,都来看罗绮来了。

其中有一个跟罗绮关系还挺好的,也定好了,说下个礼拜罗绮到他的酒吧去驻唱去,这小子姓刘,叫刘野,当时也来看罗绮来了。

往屋里这一来,人家当时大体格子,手上,包括脖子上,戴老大钢链子,长头发,一看,有点儿像沾社会似的。

往里头这一来:“老妹儿,这怎么整的,这怎么还让人给打了?”

“哥,让一伙大社会给打的,眼睛给我打坏了!”

“不是,怎么不跟哥说呢?你跟哥说,哥帮你处理!这事儿怎么整的,咱这边报相关部门了吗?”

“相关部门不管。”

“我就说嘛,报什么相关部门呀,咱们江湖上的事儿,咱们江湖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哥给你找人,你放心!”

人家刘野也是办事儿人,在北京也认识不老少社会,真挺好使的,拿电话就干出去了,你说他认识谁呀?认识崔志广,不是说特别好的关系,但是最起码能说上话。

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广哥,我刘野。”

“老弟,最近挺好的。”

“我挺好的,这不还在后海那块儿开酒吧都嘛。”

“我知道,等过段时间的,哥上你那儿给你捧场去。”

“哥,我有个事儿得麻烦你帮我办一下子。”

“你说吧,什么事儿?”

“我一个妹妹,叫罗绮,你不知道吗?”

“罗绮?就是唱歌那个吗?”

“对,那是我妹子,在后海酒吧里边,让一伙儿大社会给打了,领头的叫加代,还有个叫什么马三儿的,哥,你得帮我收拾他。”

崔志广这一听说加代,不吭声了,刘野这一看:“哥,咋地,你认识呀?”

“那是我非常不错的一哥们儿,我弟弟,你们到底怎么得了?”

“哥,给我妹妹给打了,我妹妹报相关部门了,但是那边没管,他们要报到市总公司去,要往上告,让我给拦下来了,我说在四九城,我广哥指定是好使,咱不用别人,对不对,我广哥就得给我办了,就这么得,我给你打的电话。”

“那行,完了之后呢,我问问怎么回事儿,之后呢,我再给你回过去。”

“行,哥,那我等你电话。”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人崔志广本身不想管,一是提到加代了,跟加代不打不相识,后来关系处的也不错,再一个,也真怕他们再往上告,要真说整到市里边,这事儿那就大了!

这边,崔志广人也挺讲究的,也挺仗义的,拿电话就给加代打过去了:“喂,加代,我是志广,你广哥。”

“广哥,怎么得了?”

“你惹事儿了,惹事儿了知道吗?”

“什么意思呀哥?”

“你是不是在后海酒吧给一个叫罗绮的给打了?事儿大了,把眼睛给打瞎了!”

“这个事儿你都知道了?”

“我可不知道了咋地,人家那边找到我了,意思说让我打你,他不知道咱俩是怎么个关系。”

“哥,让你打我呀,那你就打我呗!

“我开玩笑呢,那不扯淡的吗,你这么的,那边也是我一个弟弟,咱们这关系都不错,咱们坐在一起把话唠开,这个事儿也不是多大个事儿,唠开就得了。”

代哥这一寻思:“广哥,我原本以为爱咋地咋地呢,厉害他就来找我来,既然说你给我打电话了,广哥,你这个面子我必须得给,我听你的,你咋说咋是。”

“那你这么的,今天晚上六点,咱们聚到一起,把这事儿唠一唠,行不行?”

“行,广哥,那我听你的,我指定到。”

“那行了,我跟那边说一声,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紧接着,崔志广把电话打给刘野了:“喂,兄弟,我跟加代说了,今天晚上六点,咱们聚到一起,把这事儿唠开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是我弟弟,那边也是我哥们儿,非常不错的朋友,加代也跟我说了,挺不好意思的,把罗琪给打了。”

“他说了?”

“人家说了,说挺不好意思的。”

“广哥,那行,既然你说话了,要不吹牛比,我必须得把他办了!”

“行了,晚上的吧!”

“行,广哥,我必到!”

电话啪的一撂下,刘野以为说啥呀,加代怕这个崔志广,是他下面都一个弟弟。再看这边,当着罗绮的面,也挺能装比的:“老妹儿,你放心,今天晚上我让你看看,你看看你野哥有多大阵势,加代今天上我大哥那去,一会儿我跟韩伟我俩去,到那儿让你看看,看看你野哥行不行,这事儿能不能给你摆了!”

他寻思的啥呀,在韩伟面前装把比!但是没想到没装成,去了就翻车了!具体怎么回事儿呢?

当天晚上,人家代哥先到的,崔志广人家安排的地方,找的酒店,这边,代哥他俩一到这儿,俩人在这儿等的得有半个多小时了,刘野还没来!

代哥没说啥,崔志广不乐意了:“妈的了,这定的六点,把我当啥了?怎么还没过来呢?加代,你看这…”

代哥啥都没说,代哥说啥呀:“广哥,没事儿,咱俩在这儿唠唠嗑啥的也挺好的,等一会儿吧。”

这边,俩人正说话呢,刘野晃比郎当的,后边跟个韩伟,他们就进来了。广哥一看,加代都没吱声,这边广哥这一看:“这都几点了,不告诉你定都六点吗?”

“哥,不好意思了,我妹妹罗绮伤得挺严重的,唠了会儿嗑,这就唠晚了,不好意思了个。”

广哥也没说别的:“坐吧,坐那儿吧。”

这边,跟韩伟和刘野他俩就坐那儿了,刘野看了一眼代哥:“你就是加代呀?”

代哥这一看他,也没有说啥,他还以为代哥怕他了呢,立马嚣张起来了:“妈的,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广哥,吹牛比,我整死你,信不信?”

代哥这一看他,还是没说别的:“哥们儿,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兄弟这给你道歉了!”

崔志广在旁边呢:“哎,这是我哥们儿!”

刘野这一看,“我知道是你哥们儿,不是你哥们儿,我今天我就干废他。”

代哥看他一眼,毕竟广哥在这儿呢,也没说别的。这边,广哥这一看:“刘野,你来代表罗绮来的,你看你有什么要求,还是说想要多些赔偿,你直接说,今天我在这儿,我给你们调解一下子!”

刘野这一看:“这么地,加代呀,我多了不要,我广哥在这儿,我看我广哥面子,你给我拿1000个w得了!”

说完,看了一眼崔志广:“广哥,我要一千万不多吧?罗绮现在属于大红的时候,一年挣个大几百万,我要他一千万不多吧?另外,你把我妹妹眼睛给打瞎了,你那个兄弟,就叫什么马三的,你把他给我交出来,我要他一只眼睛,这事儿就拉倒,要不吹牛比了,你看我广哥收拾你不!”

这句话给代哥干一愣,崔志广都懵逼了,当时给崔志广干得挺不好意思的,脸都干红了,这边,加代这一看他,啥也没说,一起身:“那行,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再考虑考虑,广哥,你们先喝着,我就先走了。”

代哥起身就要走了,崔志广啪的一起来:“加代,加代!”

你说你能让加代走吗?加代如果说走了,你啥意思呀,你俩合伙整我呗,你让人加代咋想呀,以后跟加代还咋处了?

这边,崔志广这一看:“刘野,来,你过来来,你过来!”

刘野往前这一来:“广哥,怎么得了?”

就照他脸上,啪嚓就是一巴掌,给旁边韩伟都看懵逼了:“不是,这什么意思,怎么打野哥呀?”

他不明白咋回事儿,懵了,这边刘野也懵了:“哥,这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你要认为你自己牛比的话,你自己找他,这事儿我不管了,我管不了了!”

起身搂着加代:“走,加代,咱俩出去!”

往外这一来,当时也跟加代说了:“加代,这个事儿你也别挑…”

代哥这一摆愣手:“我不挑,我明白。”

“哥也知道你大度,这个事儿哥不管了,他们要牛比,你让他们找你,你愿意赔偿你就给他赔偿,不愿意赔偿,乐咋地咋地,哥不管了!”

这边一摆愣手:“哥,那我回去了。”

代哥也走了,俩人分开了,崔志广整得挺不好意思的,你拿我当啥了,你拿人加代当啥了,人家是我哥们儿,不是我小弟,你在这块儿跟人装比!

这边,刘野在屋里,韩伟也问他了:“野哥,你看这…”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回去吧,走,回去!”

这边,领着韩伟回到医院了,罗绮在那儿躺着,往屋里这一进,也挺不好意思的:“老妹儿,你这个事儿哥摆不了了,我原本以为找崔志广打架的,但是我没想到,他俩的关系更好,这个事儿哥整不了了,实在不行的话,你找别人吧。”

说着,脸整得通红的,转身就出去了!这边,罗绮这一看:“这咋整呀?”

确实没招了,你报相关部门相关部门不管,你找社会也没摆了,韩伟这一看:“那不行,咱们还得往上告!不能说这个事儿就这么拉倒了!”

罗绮这一看:“你这么地,伟哥,你给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谁打呀?”

“给我大老板打,给晶哥打!”

“对,给晶哥打呀!”

这边,韩伟拿起电话就干出去了,他说这个晶哥,有很多人可能说不知道,以为闫晶呢,其实真不是,是他的大老板,罗绮属于人家的签约艺人,叫王小晶,当年在四九城也干很多年了,黑的白的,相当厉害了!

这边,韩伟把电话打过去了:“喂,晶哥,我是罗绮。”

“罗绮呀,在那边演出挺顺利的。”

“晶哥,我这边出事儿了,让人给打了。”

“让人给打了?谁打的?”

“一个叫加代的,还有个叫马三儿的,他们十多个人。”

“他们是干啥的?”

“可能是社会,我们也报相关部门了,当时相关部门不管,后来找到其他的人,也摆不了,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哥,你帮帮我,最重要的是把我眼睛给打瞎了!”

“把眼睛给打瞎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早不跟哥说呐?”

“哥,你看…”

“行了,这事儿不用你管了,哥给你找人,哥给你办了,你放心吧,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这边把电话直接打给谁了,打到市总公司二把这里了,二把委委嘛,把电话打过来了:“喂,刘哥。”

“这小子姓刘,都管他叫刘正委,他俩的关系吧,谈不到说多好的哥们儿,但是以前到市总公司演出的时候,人家是冲刘正委去的,王小晶派遣艺人到这块儿一律免费,不要钱。

电话啪的这一干过来:“刘哥,我是王小晶。”

“老弟,今天怎么这么闲,有时间给哥打电话啦,是不是有事儿呀?”

“哥,有这么个事儿,我下边一个艺人罗绮…”

“罗绮?是唱歌那个吗?”

“对,摇滚歌手。”

“那我知道,我女儿特别喜欢她的歌,咋地了?”

“他的眼睛让人给打瞎了,在后海那边的酒吧,被当地一伙大社会,一个叫加代的,还有个叫马三的。”

“这个事儿没报我们相关部门吗?”

“报了,报东城那边了,但是说不管。”

“不管?不管是什么意思?你这么地,我一会儿给底下打个电话,你放心,啥问题没有!”

“那行,刘哥,谢谢你了。”

“没事儿,一会儿,完了之后呢,我给你回电话。”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刘正委相当有力度了,市总公司的二把,实际上比一把都厉害,拿电话啪啪的一摁,直接打给东城分公司了,副经理韩老鬼接的:“喂,韩经理。”

“哪位?”

“我是刘正委。”

“哎呀,首长,首长你好,什么指示?”

“我听说在你的辖区,咱们这个国内知名的摇滚女将罗绮,让一伙大社会叫什么加代,马三儿的,眼珠给打瞎了,怎么回事儿呀?说报到你们那儿了,怎么没人管呢?”

“没有,首长,我们必须得管,指定不能不管。”

“那你咋管的,你把这个笔录,包括说你那边的进展,你给我汇报一下。”

“首长,是这样的,是这么回事儿,这个案件呢,也在跟进当中,也在调查取证,这边一直在进行!”

“什么在进行?我现在直接命令你,马上给我予以逮捕,一定要彻查,严查,听没听见?一切跟罗绮有关的人员,全部给我抓获!”

“是,是首长!你放心!”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说这边,韩老鬼子怎么了,这咋整呀,妈的,这个事儿怎么闹这么大呢,怎么惊动市总公司了?

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喂,小代呀,我是你韩哥。”

“韩哥,怎么地了?”

“这个事儿现在不好办了,惊动市总公司了!”

“惊动市总公司了?那你看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这个事儿没多大事儿吗?顶多算个民事纠纷,算个治安案件吗?你看现在这…”

“现在不行了,你韩哥我是说的不行,不算了,你这么地,上边让我马上抓人,韩哥这边不好办,你不能让我为难不是,你这么地,你让马三儿马上过来自首来,先过来。”

“我说韩哥,那我兄弟去了,我兄弟这没事儿吧?”

“你放心吧,有你韩哥呢,你怕啥呀,你让他先过来,这我对上边,这不得有个交代吗?我这是帮你呢,现在你不能让韩哥为难不是!”

“那行,那我听你的。”

“加代,我可告诉你,这个时候,你千万不能说让马三儿去深圳,或者说上哪个外地,千万你不能这么干,如果说你要这么干的话,你就把你韩哥给玩了,你把我给干里边了,我对上边怎么交代呀?如果说你真那样的话,以后咱们就不是哥们儿,就不是朋友了,你再回北京我就得收拾你加代,听没听见?”

“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这边,马三儿也在这儿呢,这一看:“哥,我是不惹祸了?”

代哥这一看他:“三儿,这个事儿现在不好办了,惊动市总公司了,现在韩经理那边也不好办,挺为难的,你这样,你先进去,哥在外边就想尽一切办法,哥都得救你!”

“哥,你不用为难,这点儿事算啥呀,没事儿,你不用多寻思,走!”

这边江林他们也说:“代哥,要不再想想别的办法?”

“马三儿就得先进去,还哪有办法了,没有别的办法了,走了!”

往外这一来,马三儿也说:“没事儿,我去能咋地,我就到里边,我都是号长,走!”

这边,代哥领着马三儿也来到东城分公司了,往里头一进,银手镯啪的一戴上,马三儿还乐呢:“擦,没事儿,啥问题没有,哥,你放心吧。”

他越这么说,代哥心里边越难受,韩老鬼子也还行,跟底下也说了,说我告诉你们一声,这个也不是什么重犯,也不用说去审问,走流程就行,差不多少就得了。

这边,也跟代哥说了:“你放心,到韩哥这儿了,啥问题没有,咱们一起想办法,完了之后呢,你先回去,两天之后,哥给你打电话。”

“韩哥,我兄弟就交到你这儿了!”

“你放心,啥问题没有,回去吧。”

代哥这转身也走了,给马三儿直接简单的写个笔录,完了之后呢,给送到看看里边去了,韩老鬼子拿电话再一次的打给这个刘正委了:“喂,首长,打人的人现在已经抓获了,已经押到看看了!”

“已经押到看看了?那挺好,是这个叫加代和马三儿的吧?”

“首长,这个事儿你可能不太了解,打人的人叫马三儿,跟这个加代没有关系,马三儿已经抓捕了。”

“可以,好嘞,我知道了,一定要严查,彻查,给罗绮一个满意的交代。”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刘正委紧接着把电话打给王小晶了:“兄弟,我是刘正委。”

“刘哥,怎么样了?”

“打人的,就叫马三儿的,已经抓获了,你就放心吧,只要你刘哥在这儿,这一切就没有问题。”

“谢谢刘哥,谢谢你了!”

“你这样,你跟罗绮商量一下,下午到派派去一趟,把这来龙去脉说一下,尽可能的给说严重了,多要一些赔偿啥的,这都是合情合理的,属于非常正常的事情。”

“行,那我知道了,我知道刘哥,谢谢你了!”

“没事儿,那好嘞!”

说着,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来到第二天了,韩伟一个人来到东城分公司了,也做的笔录,说加代他们一共十二三个人,故意找茬儿,闹事,马三儿拿着酒瓶子把罗绮的眼睛直接给打瞎了!

这边也都记上了,完了也回去了,两天以后了,代哥有点儿坐不住了,说我兄弟这怎么还没动静呀,什么时候给我放出来?

拿电话再一次打给韩老鬼子了:“喂,韩哥,我兄弟这个事儿…”

“小代,现在这个事儿不好办了!”

“不好办了?那我兄弟什么时候出来?去的时候你不说有你的吗?”

“你看,现在这不惊动市总公司了吗?我叫刘正委看着我呢,我这属实使不上劲儿呀!”

“韩哥,你这不玩我的吗?你拿我当啥啦?去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的,说没问题,现在出不来了,你告诉我你使不上劲儿了,你什么意思?”

“加代,韩哥不也为了帮你们吗?到这个地步了,韩哥确实是无能为力了!”

“不是,那你无能为力就拉倒了?那我兄弟怎么办?”

“不是,加代,我这边还有个会,我这挺着急的,完了之后我再跟你说!”

“喂,喂…”

电话直接就给你撂了,你再打过去人家那边就不接了!就白道这帮人,到真正自己乌纱帽不保的时候,自己真正摆不了的时候,你看看这一个个什么嘴脸,他指定是没有社会人义气!

给代哥气坏了,气懵逼了,这都啥人呀,但是人家韩老鬼说的也对,我不也是为了帮你们吗?我给你们打几次电话了,我真要说不帮你,我过去直接抓人,早抓过来了!

代哥他们也寻思到这儿啦,也真整不了人家,你没办法,人家就不管了,你还能咋地,就不管你了!

代哥当时也懵逼了,这咋整呀,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又干出去了:“喂,崽哥,我是加代。”

“兄弟,罗绮那事儿怎么样了?”

“妈的,我兄弟抓进去了。”

“你兄弟抓进去了?怎么回事儿?”

“哥,东城分公司,包括市总公司,你有没有认识人啥的?”

“哎呀,你不认识那个韩老鬼子吗?他不东城分公司的吗?找一下他就好使。”

“哥,我找他了,不好使,让他给玩了!”

“给你玩了?什么意思?”

“我给兄弟送进去了,他说能有招,能给放出来,但是现在惊动市总公司了,上面有个姓刘的正委盯住这个事儿了,对面找的,现在我兄弟出不来了。”

“哎呀,这个事儿可不好办了,惊动市总公司,那这事儿就大了。”

“崽哥,你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你这么地,你给闫晶打个电话,闫晶对这方面还挺有经验的,你问问他,让他给你想个招。”

“那行,崽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就再一次打给闫晶了:“喂,晶哥,我是加代。”

“兄弟,我听说你兄弟那个事儿了,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关在看看里了,惊动上边市总公司了,现在人放不出来了。”

“哎呀,那这个事儿不好办。”

“晶哥,你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一个,但是这个事儿挺损的,真要说传出去的话,挺不好听的。”

“你说吧晶哥,怎么办?”

“病人,知道吧,精神病人!”

“什么意思哥?你让马三儿装精神病?”

“不受自主控制,把人打伤打残了,这是不受法律约束的,需要重新处理。”

“哥,这事儿能行吗?”

“差不多吧,下午我领你到医院那边,我有个哥们,跟我关系非常好,完了之后呢,咱们去问问,咨询咨询。”

“那行,那我听你的。”

“那好嘞,下午见。”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等说来到下午了,闫晶自己开车,这边,带上加代,到房山区医院了。

往里这一来,当时也见到这个院长了,姓白,也说了,说这个事儿挺不好弄的,挺不好整!

闫晶这一看:“那不就你一句话的事儿嘛,你不院长嘛!”

“我说句话倒行,但是底下这一层一层的,也不好弄,最重要的是啥呀,他得有这个病,你得怎么能证明他有这个病呢?我说话都行,我给他证也行,但得证明他有病。”

闫晶这一看:“你帮着想想办法,完了之后呢,多少钱都行。”

代哥这一看:“白院长,如果说真能把我兄弟给救出来,我给你拿20个w。”

老白这一看:“这么地吧,我试试,不一定能有效果,人是不是在看看里边呢。”

“对,在看看呢。”

“你回去告诉他,让他在里边装疯,装傻,完了之后呢,给送到我们医院来,那就好办了。”

“那行,我知道了。”

代哥当时也来到看看了,通过韩老鬼子的关系,一个大玻璃,给打电话:“哥,怎么地了?”

“老三,你在里边装疯,装傻!”

“什么意思哥?”

“你装精神病,这是不受自主控制的,完了之后呢,给你送到房山区医院重新检查,给你定性为精神病,这样的话你就能出来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行,哥,那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第173章 加代找臧天朔救下马三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管教们领着马三儿往号里这一回,里边不少人,马三儿这一进来,啪的一下跪下了:“爸爸,你别走呀,你别走,你等我!”

旁边这不少人呢,往起这一抬:“三哥,你这怎么地了?”

“谁是你三哥?爸爸,你别走呀!”

旁边不少人这一看:“这怎么地了,这疯了咋地?”

管教都过来了:“马三儿,你干啥呢?你是不是装的?”

“我装啥呀我装,这是我爸,我是个儿子,我给我爸磕头!”

说着,咣咣的,咣咣给磕头,管教这一看:“马三儿,你没事儿吧?”

“这我爷,这我太爷!”

管教这一看,这不行了,完了,这指定是疯了,赶紧上报吧!

等说来到看看这所长这里,砰砰砰一敲门:“领导,领导!”

“进来!”

啪的往里这一进:“领导,我跟你汇报个事儿。”

“什么事儿呀,怎么地了?”

“马三儿疯了,在里边见谁管谁叫爸,完了之后呢,咣咣磕头。”

“疯了?是不是装的?”

“不能,我看着不像。”

所长这一看:“那不行,得过去看看,真要说出点儿别的事儿,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再一个,韩老鬼子已经打招呼了,说照顾照顾马三。”

往下这一来,所长这一看:“马三儿,马三儿!”

“儿子,儿子,你来看爸爸来了?来,给爸爸抱抱!”

让人这一看,明显神经错乱了嘛,所长这一摆愣手:“不行了,赶紧的来,给押到房山区去,到那边医院精神科,内科,外科,都给他报上,都给看一看!”

编辑搜图

这边,押着马三儿,往车里哐当的一上,手啪的一拷上,马三儿就一声不吱了,就看外边,也不吱声,等说拉到医院了,往里头一来,得检查,首先是啥呀,是提问,智力问答!

“你叫什么名字?”

“行,我这不吱声,你别打我呀,别打我!”

“你现在身体有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别走呀,等等我!完了之后呢,你跟克林顿说一声,说我马上过去!”

这边,大夫这一看:“不是,你跟谁说话呢?”

“你不知道,你看不着!”

给大夫吓完了,这边也上报院长了,到院长那屋,把马三儿的情况也说了,院长这一看:“这么地,先留院观察,他这个情况也属实挺严重的!”

当时人家也跟看看也说了,说这个人得留院观察,不能再回你们看看了,真要出什么大事儿,你们处理不了。

当时人所长也同意了,在这儿一签字,说留院观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做进一步的检查。

当时给马三儿关到病人的号里了,你得跟这帮精神病人关在一起,往里头一进,当时就过来两个人,一高一矮嘛,往前这一来,啪啪的一敬礼,给马三儿干一愣!

马三儿知道自己是装的,但人这里边可全是真正的精神病,这边这一看,马三儿一摆愣手:“儿子,儿子,爸来看你来了!”

后边,这帮管教,包括这护士啥的,把门啪的一关上,人都出去了,也知道这都是有毛病的,随你们折腾去吧!

第一天晚上,马三儿睡着了,半夜的时候,马三儿已经睡着了,上来两个精神病,往这一来,就趴在脸上:“哎,哎!”

给马三儿干醒了:“不是,你俩不睡觉干啥呢?”

“咱俩玩猫捉老鼠吧,你当我儿子,我当你爸!”

马三儿这一听:“你说啥?”

“你当我儿子,我当你爸!”

“我擦,妈的!”

说着,马三儿上去照这小子鼻子,啪嚓的一下子,这一下子给干个跟头,马三这一看:“妈的,占谁便宜呢?我打死你!”

说着,旁边就上来几个精神病,一看这小子给打倒了,开始在这念上佛了,打倒了,人在那儿躺着,在这儿念上佛了!

你看那边有几个,啪的一举手:“总统,要打仗了,趴下,趴下!”

四五个人,四五个精神病,扑通的一下趴那儿了,说要打仗了!哎呀,这给马三儿整的,好悬没给整疯了!

第二天晚上,一个大胖子,200多斤,就趴这旮旯,要来亲马三儿,马三儿啪的一睁眼睛:“你干啥呀你?”

这边啪的一下,马三儿给他摁那儿了,挣还挣不开,大体格子嘛,这小子就叫唤起来了:“你不爱我了,你不喜欢我了!”可能受什么刺激了!

这刚睡着,没有俩小时,又过来四个精神病,给上边衣服啪的一掀,给底下裤子脱下去了,在这儿数数,拿自己这蚕蛹,扒拉扒拉的,直接扒拉立愣起来了,扒拉一下数一下,就对着马三儿!

有个小子还说呢:“哎,他怎么长这么个玩意儿呢?不是,咱们有没有呀?他怎么长这么个玩意儿呢?”

就在这儿来回扒拉,给马三整的,站起来就跑,生怕一会儿再泚自己一身!

等说第二天,马三儿死的心都有了,这边也找护士了,说我要打电话,我打个电话。

护士这一看:“你能记住号吗?你能记住吗?”

“我能记住,能记住!”

到前边,护士领过来了:“打电话吧。”

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我马三儿!”

“我说你怎么打电话了?”

“代哥,你把我整出去吧,你告诉那边给我判了吧,给我判死都行,这地方我一天都待不了了,代哥,你把我整出去吧!”

“三儿,代哥在外边给你使劲呢,你再坚持坚持,代哥指定给你整出来,你再坚持一下!”

“行,哥,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护士这一看他:“你好了吗?”

“你不是我妈吗?”

说着,直接把护士给摁怀里了,护士这啪的一挣出来:“走,回去,快回去!”

这边,往回这一整,当天晚上,马三儿也吓坏了,不敢在床上睡了,钻床底下去了,这边,被子往下一顺,直接给那个口就给挡上了,这才在里头睡个好觉。

半夜,这四个小子又起来了,说昨天扒拉倒扒拉起来那小子哪去了,咱得接着研究他,他怎么长那么个玩意儿!

马三在里边吓懵逼了,多渗人呀!敢说这边,代哥也着急,拿电话再次给晶哥打过去了:“晶哥,马三儿那个事儿,你看能不能快点儿,我兄弟在里边受罪!”

“这边正给你办呢,你放心吧,我一会儿再给白院长打个电话,你别着急。”

“行,那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经过五天的观察,院里也决定了,给马三儿发个证,确定了精神病,院长这边一签名,直接证就下来了。

这边也打电话告诉给闫晶了,加代啥的也都通知了,加代把电话打给韩老鬼子了:“喂,韩哥,现在我兄弟有证了,在房山区医院,已经定性为精神病了,这是不受自主控制的,你看是不是得重新处理?”

“有证啦?那没问题呀,韩哥尽量帮你办!”

“行,韩哥,这个事儿就得麻烦你了。”

“你放心,这个事儿我来办。”

韩老鬼子真也是实心实意帮加代,当时韩老鬼子把电话就打给刘正委了:“喂,首长,这个事情有所变化,经过我们的调查取证,马三患有精神病。”

“有精神病?怎么回事儿?”

“他现在在房山医院呢,这个证已经批下来了,你看这个事儿是不是需要重新处理?”

“不是,这个事儿真的假的?”

“真的,首长。”

“你不用跟我真的假的,我会亲自派人到房山医院去调查去,如果说这个事儿属实,咱们可以做重新处理,如果说这事儿有假,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包括房山医院的院长,我都收拾他,好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刘正委拿电话直接打房山医院去了:“白院长,我是刘正委。”

“刘正委,您什么指示?”

“我告诉你,马三儿这个事儿影响非常大,你要对得起你这身衣服,对得起你自身的职责,我会亲自派人过去调查,如果属实,怎么都行,如果说有假,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行,行领导,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白院长懵逼了,上边要调查来了,刘正委揪着不放,你早晚不得露馅吗?早晚得出事儿!

而且,当时九三年,有检测精神病那个仪器了,不是说问你话就行的,问你话马三儿不怕,你问什么都能对答如流,就怕拿仪器测,这一测就完了!

寻思一寻思,拿电话打给闫晶了:“闫晶,这个事儿咱现在办不了了,马三儿这个事儿,现在上边刘正委盯着不放,早晚得出事儿。”

“那马三儿装的不挺像的吗?看着没问题呀!”

“现在不是装不装的事儿了,现在有那种仪器,真要测出来的话,咱们全废了。”

“行,那我知道了。”

“嗯,这边我就告诉你一声,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闫晶再一次打给加代了:“喂,兄弟,这个事儿现在办不了了,现在上边是刘正委,主要是他揪着不放,现在有一个测谎仪,真要测出来,那就完了,你看你还是通过什么关系,你找他和解吧。”

“晶哥,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呀!”

“你认不认识那谁,你这么地吧,你找娜哥,找肖娜,肖娜认识臧天朔,他在圈子里边就特别好使。”

“那行,那我知道了。”

“好嘞,加代,你找他吧。”

电话这一撂下,加代再一次的把电话打给肖娜了:“喂,娜哥,我是加代。”

“兄弟,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现在挺棘手的,娜哥,我想求你个事儿。”

“你说吧兄弟。”

“你认识臧天朔吗?”

“认识,是我一个弟弟,怎么滴了?”

“我想求着他帮我把这事儿摆一摆,他跟那个罗绮他们都认识。”

“行,那我回身我给臧天朔打个电话,我问问他,看看他什么意思。”

“那行,大哥,那我等你电话。”

啪的这一撂下,紧接着,肖娜把电话打给臧天朔了,啪嚓一干过去:“喂,老弟,我是肖娜大哥。”

“娜哥,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加代你听说过吗?”

“我听过,打潘革,收拾崔志广,包括在这后海领二三百人打仗嘛!”

“这事儿你都听过?”

“我怎么没听过?我以为我就只玩音乐,我不参与这些事儿呀?”

“是这么回事儿,加代想求你办个事儿。”

“求我办个事儿?那可以呀,加代我虽然不认识,但是他这个人我听过,为人挺仗义,挺讲究的,可以,我也打算跟他交个哥们儿,交个朋友。”

“你这么地,今天晚上来娜哥家,完了之后呢,我把茅台啥的给你准备好,咱们大伙坐一坐,聊一聊。”

“行,娜哥,没问题,晚上我过去。”

这边一定好,肖娜再一次拿电话打给加代了:“加代,这边跟臧天朔我们谈好了,晚上你过来吧,到哥的家里边来,咱大伙儿聊一聊,臧天朔着个人也确实不错,人挺好的,挺仗义。”

“行,娜哥,这个事儿就麻烦你了。”

“没事儿,晚上过来,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我认为没有老铁没听过臧天朔老师的,一首《朋友》,火遍大江南北!提罗绮,认识的人可能不多,提臧天朔,我感觉没有人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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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也没有外人,就他们仨,聚到娜哥家了,天朔胖乎乎的,特别可爱,说话声音有点儿沙哑,往屋里这一来,跟代哥见面了,嘎巴这一握手:“天朔。”

“加代呀!”

他俩就以哥们相称,特别讲究!往这一坐,人家娜哥也讲究:“我给你们搭桥,给你们牵线,完了什么事儿啥的,你们自己谈。”

代哥也知道,娜哥人好,人讲究!

代哥在这儿也看了:“天朔,实在是不好意思,得麻烦你了这个事儿!”

天朔这一看:“我问我娜哥了,今天你给我讲讲呗,你一个人提溜两个小香瓜找张子强去了,你给我讲讲呗!”

你看,就一个人,你干一件横事儿,干一个传奇的事儿,够别人说一辈子了!代哥这一摆愣手:“啥也不说了,我这个人呢,我拿事儿去做!将来说天朔你有什么事儿啦,我可以拿两个小香瓜我去救你去!”

天朔这一看他:“好哥们,好兄弟,咱俩好好处,以后你帮我,我帮你!“

俩人都性情,天朔把桌面上两瓶茅台往这一拿:“我今天没别的要求,你陪我把这酒喝了,这个事儿我就给你办了!”

有了解臧天朔的,他别的酒不喝,就喝茅台,人家里边就摆一面墙,一面镜子,全是!

这边,代哥把这酒给天朔一倒上,给自己倒一杯,三两的杯子:“来吧,喝一个!”

啪的一撞,天朔这一看:“行啊,你这人不光讲究,还挺有魄力呀!”

啪的这一撞,这一看,俩人都喝了,在这中间,俩人也没说别的,15分钟的时间,俩人一人干了一瓶茅台,一人干一瓶,天朔喝的有点儿懵了,喝太急了:“加代呀,你这么地,不就罗绮嘛,我跟他不怎么熟,他呢,属于刚出道的一个小孩,刚红几天,我认识他老板,我认识王小晶,你看我给他打电话,你看我怎么整他!”

说着,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小晶,在哪儿呢?”

“我在外边呢,朔哥,怎么地了?”

“那个啥,你底下那个罗绮,怎么地,你管不了呀?摆弄不明白呀?”

“不是,怎么地了?”

“我告诉你,打的那个是我哥们儿,马三儿也是我哥们儿,加代也是我哥们儿,我告诉你,这事儿拉倒得了,听没听见?”

“拉倒?这事不能就这么拉倒吧?

“不是,什么不能拉倒?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呀?我告诉你,在北京,吹牛比呢,我一句话,我让你干不了,你信不信?你还演什么出,还什么商演,我让你把那个艺人我全给你解决他,信不信?演唱会我全给你取消他!”

臧天朔办事儿就特别有力度:“你这么地,你现在马上过来,到百合花园二栋一单元,马上过来,到娜哥家来,马上过来!”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吹牛比了,整不了你了,天朔多大派头呀,加代这一看:“天朔,你看这个事儿…”

“没事儿,加代,这个事儿我就给你摆了,啥问题没有,吹牛比了,你看我怎么治他!”

没有20多分钟,这边,王小晶来了,往屋里这一来,肖娜媳妇嘛,啪的一开门,往里看了一眼:“我找天朔哥。”

天朔在里边:“叫嫂子!”

“嫂子好。”

往里这一来,臧天朔这一看他:“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加代,你叫代哥,叫代哥呀!”

“代哥!”

往前这一来:“这个是娜哥。”

“娜哥。”

“我告诉你,这事儿赶紧拉倒,赶紧的,给你那什么关系打电话,拉倒得了,我不愿意找人了,今天不打也行,明天,必须把这事儿给我摆明白了,要不你这么的,你看我能不能整了你,你看梁天能不能整了你!”

说着,臧天朔拿电话就干出去:“喂,天哥,这个王小晶,他的这些个什么演艺,包括这商演啥的,在北京,一切演唱会,全不让他干了,我说的!”

“不是,天朔,你开玩笑呢?”

“什么开玩笑呢,不让他干了,他在我旁边呢,你跟他说!”

说着,这边把免提给打开了,人那边直接就说了:“小晶呀,你跟你天朔哥好好地,怎么地了?飘了是吧?捧红几个人怎么飘了?我告诉你,别等我找你!跟你天朔哥好好的,天朔,你们谈,我撂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代哥这一看:“兄弟,这个事儿确实是咱们不对了,咱们错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愿意拿出100万给你们作为补偿。”

天朔在旁边一看:“拿什么补偿,不用补偿代哥!”

代哥这一摆愣手:“得给拿点儿赔偿。”

代哥也寻思了,你千不该万不该,你怎么能给人眼睛打瞎呢?得拿100个w,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毕竟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

天朔这一看:“你代哥说了,给你拿100个w,行还是不行?”

你说这边,王小晶这一看:“行,我同意。”

等到第二天,这边拿个电话就打过去了:“喂,刘哥,我是王小晶。”

“兄弟,怎么得了?”

“哥,这个案子撤了,那边也给咱们做赔偿了,拿了100个w。”

“不是,怎么能拉倒呢,必须得严查!撤啥呀,有哥在这儿呢,你怕啥,是不是谁说啥了?”

“哥,是这么回事儿,你真说把马三儿抓进去,也不顶什么大用,人那边有小勇哥的关系。”

“谁?”

“小勇哥,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呀,不是,他真有这关系?”

“昨天打电话我都听见了,人家是非常好的哥们儿。”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就拉倒吧,要不哥也得劝你,得着这100万,得着实惠了,你抓他有什么用呀?哥都得劝你!”

“行了,哥,这事儿麻烦你了。”

“没事儿,有事儿给哥打电话,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你看看这人,多现实呀!这边,加代领着小航,闫晶,来到房山区接马三儿来了,马三儿这一出来,一看见代哥,包括闫晶,小航,都跟着打招呼:“哎,马三儿!”

“小航,代哥,晶哥!”

“走吧,上车,走!”

闫晶,小航,代哥,一个兄弟给开车,往这儿一坐,代哥也看他了:“马三儿,你没事儿吧?”

“哥,我能有啥事儿?我啥事儿没有,我在这儿还没待够呢!”

说着,马三儿这一指唤前面那个兄弟,就开车那个嘛:“哎,兄弟,你跟我儿子长得挺像呀,你跟我儿子长得真挺像!”

代哥这一看他:“不是,马三儿…”

“代哥,没事儿,我开玩笑呢,开玩笑开玩笑!”

这边,等说代哥给他领回去了,当时在宾馆住的,跟代哥俩在一个屋,等半夜了,代哥都睡着了,马三儿往前面这一来:“哥,哥!”

加代这一看:“不是,不睡觉你干啥呀?”

“我看见我爷了!”

给代哥吓懵逼了,给代哥都吓毛了!等说第二天晚上,这又来了:“代哥,要打仗了,要打仗了,鬼子来了!”

代哥这一看,这不行了,妈的,赶紧整医院去吧,上医院看病去,到医院给打的针,在医院得待十多天,在医院养就养半个来月,马三儿也出来了,代哥领着这帮兄弟也回到深圳了。

这时候马三儿就牛比了,证必须得拿着,一些别的兄弟办不了的事儿,马三儿去办去,进屋,给那证往桌子上啪的一拍,拿把五连子往这一放,谁看他不迷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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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马三儿,我是代哥的兄弟,赶紧把钱给我拿出来,拿出来!

说着,朝天花板上,砰的一下子,这老板这一看,赶紧就给结了,都哆嗦,害怕马三儿,就有这个证,办老多横事儿了!

到最后,这个事儿是这么给解决的,咱们下个故事更精彩!

第174章 陈一峰佛山要账受重伤 1993年6月,佛山。代哥从北京处理完罗琦这个事儿以后,也打算带领这帮兄弟回深圳了。

大伙儿都知道马三儿虎的一面,整天给代哥惹是生非,但大家知道吗?代哥从北京回来,发生了一个大事儿,谁都解决不了,代哥这么聪明也一时之间都犯了难了!

加代底下的乔巴,江林,左帅都处理不了,这个事儿让谁给办了?让马三儿给办了!你可想而知,这个事儿得多嘚!

话说北京这帮哥们儿朋友啥的,处的都挺好的,这边临回来之前,臧天朔还特意找到代哥,当时也说了:“代哥,天朔啥也不说了,你再回到北京,你给天朔打个电话,你看天朔怎么做,我拿你当自己家人,咱们好兄弟,处一辈子!”

代哥是这么说的:“天朔,北京算是代哥的老家了,时不时的,有事儿没事儿我都回来,同时,我也欢迎你来到深圳!另外,罗琦这个事儿呢,你帮了我太多忙了,感谢的话代哥就不说了!”

“说什么呀,代哥,你是我哥,我帮你是应该的,咱们好哥们儿,处一辈子!”

哥俩都挺性情的,打这开始,代哥领着自己底下这帮兄弟,左帅,江林,包括马三儿,马三儿这时候也正常了,不像说在里边刚出来,说话办事儿不受自主控制了,晚上招呼这个招呼那个了,这时候恢复的也差不多了。

这一行人从首都机场也回到深圳了,到深圳的第三天,这个事儿就来了。

陈一峰,在当年当时有条美食街,里边的房产,包括这个生意,后来市值100多个亿,远超代哥之上!但是这个时候,还属于发展期,这都后话了。

这时候,一峰把电话打给代哥了:“喂,代哥,我是一峰。”

“兄弟,怎么地了,我这段时间在北京了,刚回到深圳。”

“哥,你回北京这段时间,深圳这边发生点儿岔子。”

“发生点儿岔子?什么意思?”

“哥,我最近往广东佛山发了一批货,价值得有400来万的货,我催他要好几回了,一要就没有,一要就告我说没有!”

“这个人之前发过货吗?”

“之前发过,但是量没这么大,二三十万,最多不超过50万。”

“那这样,要实在不行的话,我派两个兄弟过去。”

“哥,这个事儿呢,我先跟你说一声,我怕你多想。”

“你是我兄弟吗?代哥就往哪儿想,不能说往自己家兄弟身上想,你多心了一峰!”

“哥,这事儿不用你管了,我自己亲自处理,你放心吧。”

“一峰,咱是干大事儿的人,几百万而已,咱宁可不要,一定要注意安全!”

“行,代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也没多寻思,一峰挺有能力的,能在深圳干这么大买卖,那是一般社会吗?代哥没多想,说你去办去吧,处理去吧。

这你看,当时一峰还来气了,我信着你了,给你发400来万的货,我要钱你就找理由,一要一个理由,妈的拿我当啥了?我跟代哥合伙儿的,你让人代哥怎么想?妈的了!

当时领两个兄弟,当天直接开车奔广州佛山就来了,往这儿一到,这小子姓啥呀,姓康,叫康远,健康的康,开个公司,他这个公司叫远达公司。

一峰之前也来过两趟,往这一来,门口有个保安,他这公司上中下四层的,面积大概能有个2000多平。往这一来,保安也认识:“哎呀,陈老板来了,送货的吗?”

“今天不送货,你们老板欠我货款没给我,我得找他要!”

保安这一看:“别的我不太清楚,老板在三楼呢,你上去吧。”

这边,一峰领两个兄弟,哐当往这儿一上,三楼办公室嘛,往里头一来,这个康远,挺大个个子,他不是胖,就挺壮实,挺魁梧,那架势一看,真有点儿唬人!

一峰那都认识了嘛,往前这一来,右手啪的一伸,和一峰嘎巴一握手:“你看你,你来之前给我打个电话呀,我好去接你。”

一峰看看他:“你别给我整这没有用的,你欠我的货款什么时候给我?”

“我说一峰,你着什么急呀,来来来,你坐这儿,那谁,给倒杯茶去!”

这边,秘书给倒的茶,一峰往这一来,啪嚓往这儿一坐,后边俩兄弟站后边了,康远往这儿一坐:“一峰,你这次来呢,我也知道你什么意思,现在这属实有点儿为难,这不好办!”

“不好办?不好办那好整,你把这货你给我拿回来,你给我退回来,两个月就当我赔点儿了,你给我拿回来!”

“不是,一峰,咱俩合作没有七个月也有半年了,我什么时候差过你账了!”

“我之前看错你了,之前你拿二十万三十万的货,这回你拿400万的货,我二话不说,我直接给你发过来了,俩月了,我要你一个子了吗,你什么意思?”

陈一峰当时真是气坏了说道:“俩个月了,我一要你一个子了吗,你什么意思?你也知道我是跟人合伙儿做的这个生意,你让人咋想我,是不是我把钱给昧下了?”

这时康远说道:“一峰,你说的对,钱我也想给你,但是我得有啊,我最起码我得有,我能给你,没有我咋给你呀,你别说300多万了,就是三千万,只要我有,我指定也不差你的钱,另外,我还有别的买卖,还有工程啥的,这个钱都押上了,我底下好几百个员工都等着我开支呢,我拿不出来钱来,我不也难受吗?”

“我不管你那些事儿,今天我必须把这货款你给我拿着,实在不行,你找你哥们儿或者找谁借点儿,你把这钱给我借回来,今天我必须拿到!”

“不是,一峰,多少钱的玩意儿,还至于我找别人借吗,我可张不开那嘴!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我把这钱我指定给你!”

“放你的屁,我还等你一个月,我告诉你,三天之内,这钱你要不给我拿着,我腿给你打折了,不信你试试!我告诉你康远,你也知道我啥脾气,我在深圳不是没见过社会,不是没见过癞子,你知道我啥脾气,马上把钱给我筹上!”

康远这一看:“一峰,行,那你在这儿等会儿,我打个电话,这腿都要给我打折了,我打电话给你张罗张罗,要是能借着,我给你拿点儿!”

“不是给我拿点儿,380万,一分都不能少!”

“行,那你坐会儿!”

康远哐当这一出来,在隔壁,有一个休息室,这边拿电话就干出去了:“喂,海银呐,你过来一趟吧,深圳那个陈一峰来了,他们要账来了,不给不走了,对,你过来吧,完了之后呢,不用打他们,给撵走就行了,马上过来吧,行,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康远又回来了:“一峰,你稍等一会儿,我也知道这个事儿整的不对了,但是这个货款我实在凑不上了,一会儿给你送过去了,我借着了。“

一峰这一看他:“我看到再说,哥不是说别的,你欠我这货款,这一晃都两个多月了,我跟别人合伙的生意了,你这迟迟不给我,你让我咋办呀?“

“对,一峰呀,你说的对,是我这边不对了,一会儿过来的,给你拿着,你该走走你的,以后咱们该怎么合作还怎么合作,你千万别多心!听到没一峰?“

“得多长时间呀?“

“马上的,你等会儿吧。“

这边正说话呢,打门口,他这门是往里推的,咔嚓的一推开,进来四个小子,领头这个姓唐,叫唐海银,他属说啥呀,属于康远底下的,你说经理吧,也算不上经理,就是底下自己的兄弟。

康远底下这么多买卖,包括这么大公司,还有那些个工程啥的,你身边底下没有几个这样的兄弟,你干不了,根本就站不住,就你干啥生意,干啥买卖,没这样的兄弟你也不行啊!

这边,往里头一进,看了一眼一峰,一峰看了一眼他。这边,康远这一看:“一峰,这我兄弟,我这跟你谈不了了,你跟我兄弟谈吧。”

一峰这一看,当时就明白咋回事儿了,天天混社会的,那还不明白吗?往起哐当的一站:“不是,康远,你这什么意思?找社会吓我呀?我告诉你,我在深圳不是没见过社会,你吓我?吹牛比了,我看谁敢动我一下!”

这边,唐海银往前这一来:“我告诉你,我大哥的意思很明确,你现在自己出去,啥事儿没有,钱指定是没有了,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得用我自己的方法,我把你给整出去!”

一峰这一看:“妈的,谁敢动我一下你试试,康远,钱不打算给了是吧?”

康远往前这一来:“一峰呀,你要容我俩月呢,俩月之后我把钱拿给你,你要说你不干,今天就想拿到钱,那我没有,我属实是没办法。”

一峰这一看,在他面前正好一个烟灰缸,一个大玻璃烟灰缸,一峰啪的一拽起来,往地下啪嚓的一下子:“妈的,谁敢动!”

唐海银看他一眼:“你走不走?”

“我不走!”

康远在旁边拿手啪的一指唤:“打他来,打他!”

这一说打的,唐海银真听话,往前这一来,奔着一峰就上来了,自己大拳头朝前边哐当的一下子,一峰该说不说,人家在深圳能混这么大,确实有两下子,有点儿身手!

这边,唐海银这拳头一过来,一峰啪的一躲,自己一个右拳,往前边这一来,照唐海银脸上,哐啷的一下子,唐海银都没反应过来,没成想自己拳头他就躲开了,给自己哐当的一下子!

扑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那儿了,这边,唐海银这一看:“给我打他来,打他!”

人身后还有三个兄弟呢,但是一峰这边不也仨人嘛,三个人对三个人,这边,撸胳膊挽袖子的,谁都没拿家伙事儿,直接打一起了,你一拳我一脚的,哐哐的!

这边,这一撕巴,康远捂着脑袋猫一边去了,这边咋的,打仗最怕啥呀,最怕刺刺,最怕卡簧啥的,这边,唐海银一看,自己这边不占上风,顺后腰啪嚓的一拽出来,那你看一峰是不是就危险了?

唐海银顺后腰啪的一拿出来,皮套啪的一扔,往这这一来,一峰也看见了,斜眼睛一瞄,也看到了,你说这边,往前这一来,一峰根本就没能反应过来,照肚子上噗嗤噗嗤直接就干三下子,这三下子给一峰直接干泄气了,当时就没劲儿了。

一峰这一捂肚子,往后就退了三步靠墙了,扑通的一下子坐地上了,当时一脸汗就流下来了,那西瓜汁呲呲的往外喷,拿手捂着呢还。

这边,一个兄弟一看,当时也分心了,自己峰哥让人给扎那儿了,一回脑袋功夫,让这几个小子上来哐哐几拳头,哐啷的一下子,直接给闷倒了。

还剩另一个兄弟,这边唐海银拿这玩意儿往前这一来,双手照他后腰的位置,嘎嘎就干两下,给干躺地下了!

这边一峰也明白,自己不能死,朝着康远啪的一摆愣手:“远哥,一峰错了,一峰不想死,远哥,这个钱我不要了,你给我打120,远哥,救救我,一峰不想死!”

康远这一看他,往这边一看唐海银,往前这一来:“你干啥呀?你怎么能拿这玩意儿呢?”

“哥,他不跟你装比吗?妈的,干立正了吧,这回立正了吧!”

“你们给我赶紧的,带兄弟赶紧走,快点儿的!”

这边,一峰这会儿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远哥,我错了远哥,钱我不要了,给我打120呀,远哥!”

一峰要不求他,康远真不一定能管了,但是一看这样,也不能不管,你任凭谁都得管呀,真要是死到这儿,这事就麻烦了,毕竟是自己的公司!

寻思一寻思,康远拿电话给打过去了:“喂,120吗?赶紧的,到远达公司,对对对,三楼,马上,拿点儿止西瓜汁带啥的,俩人,赶紧的!”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没有十分钟,底下护士上来了,抬担架上来的,拿止西瓜汁带给一峰啪啪的一缠上,这时候一峰就不能站起来了,你要站起来,那个肠子啥都得掉出来!

你别看是个小刺刺,真就这么厉害,就嘎嘎给你干两下,飞快,你说不定把肚子里边什么玩意儿给干坏了都有可能。

另一个兄弟咋地,奔后腰扎的,一个肾给扎坏了,得摘除,还没结婚呢,功能失去一半,你说这玩意儿整的。

一峰是把胃扎坏一块儿,得切去1\/5!这边,也放担架上了,也抬楼下去了,往车里一放,正准备要走的时候,康远也问大夫了:“大夫,有没有生命危险?”

“这个可不好说,这谁好说呀,得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走,咱们到医院再说。”

这边,一峰另一个兄弟没受伤,也跟着去了,等说到医院,给一峰,包括他那个兄弟都送到重症监护室去了,在里边做手术,一个肾摘除了,一峰胃被切了1\/5,打的是全麻!

这个兄弟在走廊里等着,也干着急,没有主意了,没有主心骨了,这咋整呀,自己大哥让人给扎的,生死不知,这在里边抢救呢!

他知道啥呀,一峰跟代哥关系好,知道代哥本事大,拿电话就哆哆嗦嗦的,挺紧张的,给代哥打过去了:“喂,是代哥吧?”

“我是,你哪位?”

“你好代哥,我是峰哥的兄弟。”

“你好兄弟,怎么回事儿,你峰哥呢?”

“峰哥受伤了,让人给扎了,现在在医院里边抢救呢!”

“让人给扎了?让谁给扎了?”

“我跟峰哥我们到佛山了,到这个远达公司来要账来了,峰哥怕你多心,寻思我们过来要这个账,到公司里边以后,那个老板不给,完了之后打电话叫了一伙儿社会,进屋给峰哥就给扎了。”

“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正在里边抢救呢,峰哥胃切除了1\/5,我们另一个兄弟肾摘除了!”

“不是,我不告诉一峰了吗,着什么急呀,不告诉他注意安全嘛,多少钱的玩意儿,几百万而已,至于吗?”

“哥,你看这事儿…”

“行了,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属实着急了,拿一峰当自己的亲弟弟一样,一峰帮代哥也办了不少事儿,打多少次仗了,而且大哥大这个生意吧,这个买卖也是人一峰联系的,跟自己亲弟弟的一样!

代哥当时一个人,一个人开车奔当时佛山就来了,当时在路上的时候,拿电话打给江林了,啪的一打过去:“江林呐,马上集合兄弟,我现在奔佛山去了!”

“集合兄弟?啥意思呀代哥?”

“一峰在佛山让人给扎了!”

“行,那我知道了,那好嘞哥,我马上集合兄弟!”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开始挨个给兄弟们打电话,这边,代哥当时也到佛山这边的医院了,市中心医院嘛,庆幸的是啥呀,多亏这个远达公司在市中心,离当时市中心医院非常近,如果说在郊区,或者离这个医院远的,坐地就废了,直接就没了,那西瓜汁哇哇的都止不住了!

这边,在医院里边,在抢救室,代哥这一路小跑,在走廊里边,就看到一峰那个兄弟了,往这这一来,代哥穿个风衣嘛,就特别有派头:“怎么样了,在哪个屋呢?”

“代哥,现在进不去,在重症监护室呢!”

代哥往前这一来,透过那个大玻璃,看到一峰在里边,插的氧气罩,旁边放的心电图,滴,滴,滴,那玩意儿就在那儿叫。

代哥这一看,还行,心脏跳的还挺活跃的,最起码是死不了,能给治过来了,代哥当时也放心了。

这边一看他这个小兄弟,这小子姓胡:“小胡,怎么回事儿呀,具体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说说!”

“我跟峰哥我们几个到他公司跟他谈去了,说啥就是不给钱,完了之后呢,峰哥不干,说你要不给钱的话,我们就不走了!”

“那完了之后呢?”

“这个老板不讲究,打电话叫了一伙社会,但是我们谁都没注意,其中有一个叫唐海银的,拿一把刺刺,给峰哥还有我们那个兄弟就给扎了!”

“他这个公司你知不知道在哪儿?”

“我知道,我去过。”

“行,等着吧,等我找他去!”

说着,拿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江琳呐,人张罗的怎么样了?”

“哥,人差不多了,现在就等乔巴呢!”

“你们先别等乔巴了,你们先过来,完了之后呢,你通知小毛,让小毛也多领点儿兄弟,然后拿着五连子过来。”

“行,哥,我知道了。”

电话怕的这一撂下,代哥紧接着打给周广龙了:“喂,广龙,你马上到佛山来一趟,一峰你不知道的嘛。”

“一峰?我知道呀,那不峰哥吗?”

“你峰哥在佛山让人给扎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那行,我马上过来,哥,需要多少兄弟?”

“你们来几个敢打敢磕的,多了不用。”

“那行,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一个多小时,广龙他们先到的,一共是九个人,拿了九把五连子,往医院里边这一来,广龙这一看:“代哥!”

广龙,春秋,宝军,过来全喊代哥,广龙这一看:“代哥,因为啥呀?”

“因为他欠一峰点儿账!”

“哥,快走吧,过去磕他去!”

“再等会儿,等江林他们过来的!”

“不是,哥,着急的话,我过去就完了呗,我就一股劲我就崩死他!”

“广龙呀,不着急,你不知道咋回事,一会儿我得亲自过去。”

“那行,哥,那我听你的。”

这边,又等了一会儿,江林,左帅,包括马三儿,还有小毛他们全到了,过来大概多些人,得将近60人,全是湖南帮的,带了20多把五连子,底下其他的兄弟拿大砍的,拿片片的,拿啥玩意儿的都有。

到楼下以后,这帮兄弟不能上楼,医院不是打仗的地方,到底下了,这帮兄弟谁也不下车,在车里边等着,江林,马三儿,左帅,小毛他们,往医院这一来,也看到代哥了:“哥,怎么整?”

“这么地,咱们现在到他公司去,咱们从一楼直接给我砸到顶楼,如果说这个康远在里边,直接把他俩腿给我掐折了,当场给我打折他。”

“哥,咱也不认识呀!”

代哥这边一招呼:”小胡,一峰的兄弟,你领着他,你领你毛哥,包括马三儿他们,如果说看着这康远,把腿直接给我打折了。”

“行,哥,你放心吧,我知道在哪儿!”

这边,也告诉江林了:”江林,你在医院里边,你照顾一峰,领两个兄弟,咱不能都去,这边没人照顾一峰了不行!”

说完,代哥手底下60多号兄弟,30多把五连子,剩下底下全是拿大砍、片片啥的,而且个顶个全是虎将,马三儿,左帅,广龙,春秋,宝军,他们哪个不是虎将?

文的一个没带,江林算是文武双全了,江林二哥嘛,你像乔巴,那属于智囊,远刚属于管后勤的,打仗也可以。

这帮兄弟打楼下这一过来,代哥当时特意交代他们:“咱们到哪块儿,公司给他砸了,如果说康远在里面,把腿给我打折了,其他的人咱不伤人,千万不能伤人,别看到人就干,不能伤及无辜。”

这帮兄弟也同意了,当时13台车,哐哐往那边干,离远达公司也不远,等说到那里,也就七八分钟时间,往楼底下哐当的一停下,挨着停一排。

往屋里这一进,人这个公司也快下班了,所有的员工,基本上从楼上也都下来了,在一楼唠嗑呢,一楼得有20多个员工。

小毛拿五连子啪的一撸,往屋里头一进,后边是马三儿,再往后是广龙他们,宝军,春秋他们,代哥跟左帅在一楼,基本上没往上来。

小毛往屋里头一来,朝前面天花板上哐哐就两下子:“妈的,都给我跪下来,跪下!”

屋里二十来个人,一看都懵比了,一回脑袋:“这怎么回事儿,打劫的?”

都以为打劫的呢,一看这小胡:“看看去,上里边看看去!”

屋里20多个人,有趴着的,有蹲着的,全捂脑在地下,小胡往前这一来,从头走到尾,没有,看一圈没有,过来给小毛说了:“毛哥,没有,没有在这里!”

“没有行,来,都给我砸了!”

小毛拿手啪的一指唤:“兄弟们来,给我砸了,砸了!”

这一说砸了,屋里边的吊灯,还有那展柜啥的,叮当的一砸,小毛就在这儿指挥,马三儿第一个冲上去的,这回他先上去了,往上这一来,见着人以后,往天花板上哐当就是一五连子,砰的这一下子,这人一抱脑袋:“哥,哥,咱就是打工的,咱也没钱。”

“跪下来,跪下!”

啪嚓这一跪下,挨个屋看,二楼是啥呀,属于经理室,还有什么销售部啥的,里边各式各样的电脑啥的,还有这帮人,能有二十多个人!

当时一共有30多台电脑,是人家康远新买的,当时那个年头,93年嘛,一万多一台,好一点儿的,一万八,一万九,那好的电脑你没有路子都整不着!

这边,让小胡过去看一眼,小胡也过来了,一看这十多个人:“砸吧哥,没有!”

小毛这一指唤:“来,给我砸了来,砸了!”

这边哐哐的就开始了,你看那电脑,朝大屁股上,机箱子上,就打的直冒烟,哐哐的,那玻璃全震碎了,包括大玻璃门啥的,哐哐全给打碎了。

这边这一看:“上楼来,上楼!”

这边往楼上一来,到三楼了,三楼属于啥呀,康远的办公室,往里头一进,没有人,三楼就一个人没有了,这边刚要打的时候,马三儿啪的一拽小毛:“你等会儿,小毛,等会儿,我看看来!”

往里这一来,马三儿挺有心眼儿的,到康远的办公桌后边,摆的像古董摆件似的,办公桌嘛,给那抽屉啪啪的一拽开,一看,没啥玩意儿,在最底下啪的一拽开,小毛这一看:“你干啥呀?”

“没事儿,我就看看!”

里边得有3万多块钱,拿袋子啪的一装,偷偷的往裤兜里一塞,当时拿五连子哐当就是一五连子:“来,屋里啥也没有,砸他来,砸他!”

这边,小毛也告诉底下湖南帮这些兄弟们了,往屋里头一进,直接就给你砸的没有人形了,那大皮沙发啥的,打的直冒烟,里边那个毛毛啥的,飞的满天都是,后边古董摆件啥的,就那花瓶啥的,哐哐全给你干稀碎,屋里那玻璃全给你震碎了,桌子直接给你干过来,掉个个儿!

第175章 加代佛山大战康远 小毛这一看,确实砸的挺狠,往楼上这一来,广龙,还有春秋宝军他们,人家在后边,基本上都没出手,往这一来:“马三儿,人在没在这儿?”

“妈的,没在这儿,是不是跑了?”

“不是,我这以为人在这儿呢,我这一五连子没开!”

马三儿跟小毛是代哥的直系兄弟,他得抢着上,广龙他们属于外援了,但是,一般这个时候,也没到真正打仗的时候,广龙他们也不愿意出手,就在后边跟着。

往四楼这一来,四楼就是库房了,库房旁边还有个财务室,马三往财务室这屋一来,拿手啪的一推,门是锁着的,马三拿五连子哐当的一下,直接干个窟窿!

马三拿脚,哐当一脚直接踹开了,往里这一进,里边首先是一个办公桌,旁边放个电脑,右边放了一个保险柜,马三儿这一看:“来,把这柜子给我抬走,来,直接抬走!”

这一招呼,过来七八个湖南帮兄弟,这一撂倒,一人抬个脚,叮当给抬下去了,这边这一看,也没有啥东西,拿手这一指唤:“妈的,给我砸!”

玻璃全给震碎了,屋里头也没有太多东西,就一个桌子,旁边一个沙发,电脑打稀碎,这边一看,四楼也没有啥,像个库房啥的,装的乱八七糟的,也没啥有用的。

等从楼上这一下来,人家左帅跟代哥在一楼都没动,左帅在马三儿跟小毛面前,人属于元老了,人家是第一个跟代哥的,人拿武士战在胳肢窝底下一夹,都没动弹。

马三儿这一下来:“代哥,康远没在这儿!”

“行,我知道了,这么地,大伙今天晚上不走了,找个地方,咱先住下,完了之后呢,等他,抓他!“

一回脑袋,这边,几个兄弟抬着保险柜下来了,代哥这一看他:“你这是干啥呀这?“

“代哥,这事儿不用你管了,我找地方把他撬开,完了之后呢,你们先上酒店,到时候你告诉我地方,我找你们去。“

代哥这一回脑袋:“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完了我们先回酒店了。”

当时代哥领着五十来号兄弟到医院旁边找了一个酒店,在这儿入住了。马三儿这边,领着十来个兄弟,当时找个什么地方呢,离医院也不是很远,一个像搞电焊的那么一个地方。

往这这一抬,大老远,一个老头,这一抬脑袋:“你们这是干啥呀?”

“这个保险柜能不能给撕开?”

老头一看:“那不行,保险柜不敢撕。”

“你放心吧,这保险柜是我的,密码给整忘了,你给我撕开,里边有重要文件,我拿不出来了,你这么地,你给我撕开,我给你2000,撕不开我给你200。”

老头这一听,说给2000,给2000行,那你这么地,抬后院去!

这边,十来个兄弟,抬着保险柜,给抬到后院了,老头给这玩意儿,就他像电焊那个玩意儿,啪的一点着,开始撕。

该说不说,保险柜确实挺结实的,撕四十来分钟,给上边给撕开了,撕个窟窿,这边拿钢筋啪的一别,直接打开了,打开的一瞬间,马三儿傻眼了,包括旁边几个兄弟都看直了,老头都懵比了!

马三让几个兄弟抬着保险柜来到一处搞电焊的地方,当老头把保险柜撬开那一瞬间,旁边几个兄弟眼都看直了,老头都懵比了,马三伸手啪的一拿出来,20块金条,十个一盒十个一盒,一共两盒嘛,马三儿这一看:“我擦,这厉害了!”

老头这一看:“哎呀妈呀,你这值钱,值老多钱了!”

“值什么老多钱了,哪那么多废话,赶紧把底下给我撕开,别那么多废话,撕开!”

这边让老头往底下这一撕,他上边除了这个金条,还有3万多块钱的美金,马三儿啪的一拿出来,刚要往兜里揣,底下这几个老弟这一看:“我说三哥,江湖规矩,是不是见面得分一半呀?”

“分啥一半呀分一半,这我回去得交给代哥,跟你们没关系!”

“不是,哥,你这回去你能全交呀?我们给你抬一路子了,你给咱分点儿,咱这十来个兄弟干这个,抬着这玩意儿挺沉的,你给少分点儿!

“妈的了,你跟你大哥小毛学的吧!”

“不是,你给咱分点儿,三哥,咱们回去谁也不说。”

“那这么地,金条这个事儿,你们谁都不能说,不能跟代哥说,不能跟小毛说,完了之后呢,我把这个钱给大伙分了,行不行?”

底下这帮兄弟这一看:“行,三哥,你放心,咱们指定谁也不说!”

说着,马三儿把这个钱给他们就全分了,这是人封口费嘛,这边拿着这个美金,一人给分了3000多块钱,十多个人嘛,最后落到马三儿手里2000多块钱美金!

在那个年头,3000多美金,相当于3万块钱,你说这帮兄弟,他哪见过这么多钱呀?一个当老弟的,你就出去打工去,你几年能挣3万块钱,都乐坏了。

这边,底下也撕开了,一打开,里边除了文件,一些合同啥的,基本上就没有别的了,马三儿啪的一拿出来,这一看,也看不明白,啥玩意儿呀这是,也没用,啪的就给撕了。

回来之后呢,马三儿把这20根金条拿衣服给缠上了,塞自己车座底下就行了,谁也不知道,回去也没跟代哥说。

等这一回来,也回到酒店了,这边,人家底下兄弟把电话也打给康远了,康远当时没在公司,把一峰打完之后人就走了,当时也接过通知了:“喂,哥,咱们公司让他们给砸了!”

“让给砸了?”

“来了一伙人,从一楼一直砸到顶楼,包括里边那个保险柜都给抬走了。”

“妈的了,谁干的?”

“肯定是陈一峰干的,肯定是他,没别人了。”

“行,我知道了,你在这儿盯着点,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唐海银在旁边呢,这一看:“哥,怎么地了?”

“妈的,一峰给咱公司给砸了!”

“哥,那你看…”

“你过去看看去,看看再说。”

这边,康远领着唐海银,领几个兄弟直接干到公司了,往屋里头一进,就没有下脚的地方了,康远傻眼了,包括旁边几个兄弟都是,出去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当时给康远气坏了,妈地了,拿电话打给陈一峰了:“喂!”这边,电话刚拨过来,一峰接不了电话,是谁呀,他底下一个兄弟,小胡嘛,小胡拿着电话呢,当天打电话的时候,代哥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在酒店吃完了,已经躺在自己房间准备要睡觉了。

电话这一响,也不知道谁打的,小胡啪的一接:“喂,哪位?”

“我,康远,还我哪位,陈一峰,你玩大了!”

“不是,你谁呀?”

“我是康远,还我谁!”

“你这么地,我是一峰大哥的老弟,你找我大哥,我让我大哥跟你说。”

“行,你快点儿的。”

这边,这老弟拿着电话,直接跑到代哥房间来了,砰砰砰一敲门:“代哥,代哥!”

这边,马三儿把门打开了:“妈的,大晚上的你干啥呀?”

“三哥,康远打电话来了,说找代哥。”

代哥在里面也听见了,往这一来,啪的一接过来:“给我来。”

代哥啪的一接:“你好,你哪位?”

“我康远,我哪位!”

“一峰是不是你扎的?”

“我扎的,怎么地了,你谁呀?”

“我是和一峰合伙的,一峰是我弟弟,我弟弟是你扎的,我告诉你,你把一峰打了,这事儿不算完!”

“要算完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

“你这么地,你告诉你在哪儿呢,咱俩见一面,磕一下子呗!”

“磕一下子,必须磕一下子,我来就是找你磕一下子的。”

“行,我怕你呀,我告诉你,妈的,你要不给我道歉,不给我服软,我让你出不了佛山,你信不信?”

“行,你这么地,你告诉我在哪儿呢,我找你去,完了之后咱俩磕一下子!”

“行,现在你别说我欺负你,你这么地,明天的,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找你去!”

“行,那你过来吧,我现在就在志成酒店,在六楼住这呢,你过来吧。”

“行,明天我要不过去找你去,加代,我都是你养的!”

“我等着你,你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撂下电话以后,代哥在这儿也寻思了:“马三儿,如果说你是本地人,我们是外地人,我把你的公司,把你的店给砸成那样,你会等到明天来找我来吗?尤其说你都知道我的地点了,知道我住哪儿。”

马三这一在:“哥,你也知道,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我这有点儿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

代哥这一看:“小毛,你说呢?”

小毛这一看:“哥,如果我是康远,我不会等到明天,我今天晚上我就得干你过来,我必须今天得干你!”

他这么一说,屋里的兄弟都看,不对呀,他们今天晚上指定得干我们来,代哥这一看:“广龙,包括小毛,赶紧通知你们底下兄弟,咱们下楼。”

代哥当时也说了,说到对面去,医院的对面不是有不少小旅馆嘛,包括小宾馆啥的,还有小餐馆,代哥当时就说了:“这么地,下楼,咱们在对面开几个房间,让咱们底下兄弟都到对面住去,如果说今天晚上康远他们过来,咱们打对面出来,咱们打他!”

底下这帮兄弟这一听:“代哥,你说的对。”

“对对对,代哥,你这脑袋就是好使!“

这边,小毛办事儿也挺有能力的,也细心,找了五个兄弟先下去,你不能说你这一下六十来个兄弟全下去了!从当时到对面小旅馆,小宾馆,找了四家,三家旅店,一家小宾馆。

你这一个宾馆根本不能住下这六七十号人,一人一间,是不得六七十间房子?二人一间,也得三十多间房子啊!

这边一切都安排好了,打楼上,这帮兄弟们,三个五个的,最多不超过五个,往楼下这一来:“哎呀,吃完了,走,溜达溜达去,消消食儿去!“

这一左一右的溜达溜达,掩人耳目,必须得做出这种感觉!这帮兄弟来到对面,也都住下了,当天晚上,代哥也特意告诉小毛了,还有左帅,他俩都好喝,代哥也说了:“你俩今天都少喝点儿,今天晚上兴许他们得过来,兴许很晚,兴许他们不来,还兴许一会儿就来,但是大伙儿都盯着点儿!“

这边,小毛,左帅,当时领了四五个兄弟,到对面一个小餐馆,就在这儿喝酒,上面兄弟啥的,都在房间里,窗户啥基本上都打开了,代哥他们也都往下看,都听着点儿,有动静了,大伙儿第一时间好冲下去。

都是年轻小伙子,知道有这个事儿了,大伙儿也睡不着了,五连子必须得是不能离手,在衣服里夹着!

当时晚上接近11点了,小毛他们在这儿喝的,底下兄弟也喝不动了:“毛哥,不行咱撤吧,这还能不能来了?“

“不行,不好使,我代哥说了他们今天晚上来,那就指定能来,我听我代哥的,妈的了,让你喝酒还不喝,你真他妈飘了!喝,来来来,喝酒!”

这边,他们五六个人,都在这儿喝酒,时间到哪儿了,夜里的一点多了,真也是,那时候人家有夜生活,你在北方,别说一点了,11点人都给你撵走了,打烊了,你还没完没了的在这儿喝呀!

代哥他们都有点儿困了,这帮兄弟也都打哈欠了:“妈的,还来不来了,几点了都!”

都干困了,打另一边,你能听见,干过来得有十四五台车,奔这边志豪酒店就来了!

往门口哐哐哐这一停下,打后排,康远下来了,这家伙有钱,300多万不算个啥,人家只是说不想给你。

后边这帮兄弟叮咣也下来了,拿大砍的,还有拿五连子的,康远拿手啪的一指唤:“给我上楼来,上楼!”

他这一吵吵,给代哥惊醒了,代哥刚眯了眼,啪的一睁开,拿手啪的一指唤:“三儿,看看去,先看看去!”

马三儿往这这一来,往底下这一看:“哥,来了,人来了,咱动手吧。”

代哥也过来了:“等会儿的,不着急,他们来指定得上去,等他们下来的,咱们把兄弟都调出去,下来咱就打他!”

马三儿,包括说这帮兄弟们,这一看:“行,哥,都听你的!”

当时也告诉马三了:“那啥,去告诉底下兄弟,挨个去交代去,大伙都精神精神,一会儿准备打仗了!”

马三儿刚出去,代哥拿电话干过去了:“喂,小毛,你看见了吧?”

“哥,我看见了,现在怎么整?”

“你等会儿的,你给你底下兄弟打个电话,告诉他们都精神精神,一会儿准备打他!”

“行,哥,你放心吧。”

这边,马三儿往底下这一来,挨个房间交代,这几个宾馆,包括旅店啥的都是:“都醒醒,赶紧的,一会儿打仗了!”

他这一吵吵,里边这帮兄弟,给五连子啪的一拿出来,也都出来了,上一楼集合来了,三个旅店,包括一个宾馆,全是代哥兄弟,全是湖南帮兄弟。

给这老板都干懵比了:“兄弟,你们这是干啥呀?”

代哥也看他:“跟你没关系,指定是伤不着你,你别吵吵!”

“不是,你看咱这生意…”

“跟你没关系,伤不着你,放心吧!”

这边,康远领着这帮兄弟,也知道代哥他们在六楼呢,往六楼这边一来,全上来了,往这儿一来,挨个房间搜,有那空房间没有人的,哐当的一脚直接踹开,往里头一冲,一看没有人。

更搞笑的是啥呀,还有那些个什么小情侣那样式的,啪的一脚踹开了,里边男的这一看:“谁呀,你们干啥的?”

上去啪的就是一巴掌:“妈的,跪下来,跪下!”

扑通的一下跪下了,往里头一来,那女的,穿个裤衩子,在那儿捂着被子,这一看不是,往外这一来,下一个房间!

还有那些个五十来岁的,门啪的一拽开,老头这一看:“不是,你们干啥呀?”

往屋里一看,在屋里跳舞呢,什么男的女的,也没穿衣服,几个小子这一看:“不是,你们干啥呢这是,能不能把衣服穿上,都成霜打的茄子了,恶不恶心?”

说着,门啪的一关上,给老头吓冒汗了,往里这一来,一看老阿姨心脏病差点给吓出来了:“我以为我家老头子来了呢!”

所有房间转了一个遍,往外这一来,一看康远:“大哥,没有呀,五楼也没有,六楼也没有!”

“妈的,玩我是吧,给我玩了!”

几个兄弟这一看:“大哥,怎么办?”

这边,康远带着兄弟们往楼下这一来,叮咣的往下来,他们跟对面小旅馆隔一条大马路,这马路得有四十来米宽,三排车道,两面六排车道,40多米宽。

代哥他们,广龙,春秋,宝军,包括左帅,马三儿他们,马三儿拿五连子啪的一撸上,这边,左帅夹的武士战,他喜欢使武士战!

在这边已经开始等康远他们了,等说这边,康远这一下来,后边跟八十来号兄弟,人家十四五台车,八十来号兄弟,往底下这一来,这边加代这一看他:“妈的,给我打他来,给我打他!”

这边刚到门口,刚要开车门了,就上车的功夫,后边兄弟还往外来呢,这边马三儿第一个嘛,往前这一冲,小毛也是,包括左帅,武士战啪的一拔出来,准备往前冲。

就这个阵势,给谁谁不懵比?对面康远虽然说兄弟不少,但你不知道咋回事儿呀,对面突然五连子响了,直接打过来了!

这边紧接着,也不管别的了,根本也没想说去还手或去怎么地的,因为不清楚对面怎么回事儿,啪的一摆愣手:“赶紧上车来,上车!”

这帮后边的兄弟,叮咣要往车上来,马三儿都不瞄别人,就瞄康远嘣,小胡在旁边专门找他嘛,这边康远离车大概有40多米远,你就跑是不是也得跑十多秒,往前这一来,就瞄着前面虎头奔,就康远那车嘛,照他副驾驶那个玻璃,哐当的一下子,玻璃直接干稀碎,把里边司机脖子都给扎了。

康远往车里一猫,也告诉司机了:“赶紧开车来,开车!”

唰的一下子,一给油,往前这一冲,马三儿追着嘣,往前这一来,照后玻璃,后风挡,咣咣的嘣,后边尾灯,包括后保险杠,全干碎了。

后边这帮兄弟,就一个个的,就抱脑袋往车里钻,别的都不管了!这边,广龙春秋他们,照车玻璃上咣咣的就是嘣,后玻璃直接给干碎了,里边并排坐的,后排三个兄弟,一回脑袋还看呢,说自己可上车了,这边玻璃给干碎了,有嘣脸上的,有嘣身上的,里边就泚的全是西瓜汁!

这边,左帅他们冲过来,有的兄弟都上车了,左帅把车门子吧的一打开,拿刀哐哐的砍,给砍的不能动弹了。

这帮兄弟往这一围,后边兄弟也顾不上别的了,保命要紧,说后边兄弟被对面拉下去砍了,不管了,赶紧开车来,开车!

往前这一冲,还行,十四五台车基本上全跑了,但是得留下来十四五个兄弟,打身上的,打肩膀的,打屁股打后脑勺子的,啥样的都有了。

代哥在这儿一看:“赶紧的来,大伙都回广州,先回广州!”

吹牛比了,你加代是一把的儿子呀,你在佛山整这么大事儿,影响多大呀!这边,连夜带上这帮兄弟,开车直接奔广州就来了!

在车上的时候,代哥拿电话直接干过去了:“喂,江林呐,赶紧给一峰办转院,转到广州去,完了之后呢,你那边别耽误事儿!”

“行,哥,你放心吧,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拿电话又打给铁男了,杜铁男嘛:“喂,南哥!”

人家都睡着了,啪的一接:“谁呀?”

“我加代。”

“加代?怎么地了?”

“我兄弟一峰,我们在佛山这边出事儿了,我需要把我兄弟转到你们广州医院去,越秀医院,你到医院给我打个招呼。”

“行,我不睡了,我现在过去,我在医院等你们。”

“行,那好嘞南哥。”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没有俩小时,代哥领这帮兄弟,六十来号兄弟,直接撤到广州了,往医院这一来,给一峰也拉到医院了,代哥这才把心放下,才有底了!

你在佛山,代哥不怕别的社会上的,我不怕你,人真说报到这分公司,报到市总公司,真说把你这帮兄弟给你整进去了,你就废了,事儿就大了!

这边,一切都安排好之后,这帮兄弟也问:“代哥,你看这个事儿…”

“不行,还得抓他,今天没打着,还得找他!”

江林一直没说话,江林这时候不说不行了:“代哥,咱们打他也没啥必要了,那公司已经给他砸那个比样了,咱们能不能说要点儿赔偿,是不是,咱们要点儿实惠啥的,你打他有什么用呀?”

代哥一听,也赞同江林的想法,大伙儿一听,也觉得江林说的对,你打他,把他打没了,一峰也是已经受伤了。

寻思一寻思,加代这一看小毛:“你这么地,小毛,你把你这帮兄弟都撤回深圳去。”

“不是,哥,咱不得去抓他吗?”

“你这么地,你湖南帮兄弟不是多嘛,你把这批兄弟调回去,完了之后呢,你再给我找100个兄弟,能不能找着?”

“能找着,哥,你放心吧。”

“那行,这个五连子就不留了,一把都不留,赶紧让这帮兄弟回深圳,完了之后呢,把那批兄弟调过来!”

“行,哥!”

小毛也知道,代哥怕这帮兄弟出事儿,你说这边,代哥让江林给乔巴打电话,调过来100多号兄弟,到佛山抓康远去!

乔巴拿起电话一接:“二哥,怎么样,顺利不?”

“挺顺利的,代哥的意思是让你调过来100号兄弟,抓个人,叫康远,你先到广州这块儿集合,完了之后呢,一起过去。”

“行,哥,那我这边张罗人,完了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随后跟铁男也说了:“南哥,你给我调点儿兄弟,在越秀沿江路这块儿,你给我调点儿兄弟,多了不用,五六十号兄弟。”

南哥这一看:“行,没问题,这些酒吧啥的,我就挨个一通知,啥问题没有。”

这边这一安排好,小毛的100来号兄弟,加上乔巴的100来号兄弟,基本上全到广州了,另外,铁男这边得找六十来号兄弟,加在一起300来号人!

代哥这一看:“男哥,小毛,包括乔巴,你们仨,领着300来号兄弟,去佛山给我抓这康远去。”

乔巴这一看:“哥,咱也不认识呀!”

“你这么地,一峰的兄弟小胡,你跟你毛哥,包括你巴哥,你们去,领着他们找到康远!”

这一切都定好了,乔巴,铁男,包括小毛,领着这帮兄弟直奔佛山,往这这一来,乔巴也说了:“这么地,大伙找地方该休息休息,完了之后呢,我这边安排,咱们怎么盯他,怎么抓他!“

咱说这边,代哥拿电话直接干过去了:“喂,康远。“

“你哪位?“

“我加代?“

“加代,你在哪儿呢?你给我店砸这个比样,我得找你,你看我找不找你!”

“你不用找我,我找你,我现在往你们佛山去的路上,我调了500号兄弟。”

“500号兄弟,真的假的?”

“你看着吧,你看我能不能找到你,你看我能不能抓到你,你等着吧,抓到你两腿给你掐折了,你等着吧!”

说完,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当时康远跟海银在一起呢,当时也吓懵比了:“海银,500多号兄弟,真的假的?”

海银这一看:“哥,谁呀,加代呀?”

加代给我打电话说往咱们佛山放了500号兄弟,说要抓我,完了之后呐,要给我腿给我掐折了!

“哥,吹牛比呢,他干啥的,整500号兄弟,就是香港的帮派,他们也没这么些人!”

“不是,之前打咱们他那些兄弟,有多虎实咱不是不知道,这个事儿呀,咱不能不当回事儿,防着点儿,海银,你这样,这两天你跟我在一起,千万别跟我分开。”

“行,哥,你放心吧。”

打从第二天开始,这边呢,他公司得重新装修,康远这基本上也不用特意去,但是一天得到那儿转一圈,看看工程进度,指挥指挥,这边基本上就是遥控了,底下的海银他兄弟就给办了。

时不时的在楼上往下这一看,三个五个的,十个八个的,就老往上看,康远就害怕了,实际上底下有的是,有的真不是,人就是路过看一眼,他这边心就惊了,说加代真来抓我来了,这咋整呀!

这边,晚上回家的时候,康远坐后排,海银给他开车,自己车不敢开了,开他自己媳妇的车,从后边一回脑袋,一看,有两辆车跟着,吓坏了:“海银呐,海银!”

海银这一回脑袋:“哥,怎么地了?”

“后边有车跟着咱们,有两辆车!”

海银这一看:“哥,那不是,我都看了,没事儿,你多心了。”

等说他俩回到家,也吓坏了,这一天整的精神都崩溃了,都成心病了,看谁都像过来抓他的,说这个是不是,那个是不是的,给整严重了,整出神精病来了。

第176章 马三大闹佛山重伤康远 康远正在家里寻思呢,这边,代哥把电话又给打过来了:“喂,康远,我加代。”

“加代,你什么意思?你派人盯着我?”

“我跟你说几个事儿,你听一听,北岸新城的四栋,四单元,二楼;七星花园一栋,六单元,四楼,还有惠民小区,一单元,一楼,这几个地方熟不熟悉?”

人家把他这几个地方全给摸清了,包括自己大媳妇,三儿,四儿,这几个地方全给摸透了,摸清了,康远这一看:“我说加代,你啥意思呀你?”

“康远,这事儿咱俩没完,你给我兄弟伤了,怎么地,这事儿就拉倒了?你这么地,你给我赔偿1000个w,这事儿咱就拉倒,你伤我兄弟这个事我也不追究了,我也不找你了!”

“那你是做梦,我给不了!”

“给不了是吧?”

“给不了。”

“行,那你等着吧,你等着就行,你看我找不找你?”

说着,电话啪的一撂下,这个康远也吓坏了,你说不懵比那是假的,海银在这儿一看:“哥,这个事儿你看咋整?”

“这么地,没招了,我打电话,我找我大哥!”

海银这一看:”不是,你咋找呀?”

“你甭管了。”

说着,拿电话啪就干出去了:”王哥,我是康远。”

“小远呀,怎么地,有事儿咋地?”

“哥,我遇到麻烦了,我惹了深圳的一个大社会!他把我的公司都给我砸了,现在抓我又要把我腿弄折了,我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康远缓了一下继续说道:”哥,你这么的,你让我上你家住去行不行?你上班我跟你上班,你下班我跟你,下班我就和你去你家住,我不白住,我给你拿10个w,行不行?”

“王哥,谢谢了,老弟,谢谢你了!”

啪的一撂下电话,当天晚上没去。为啥呢,说你看康远也知道,代哥刚打完电话,不可能说这么快来抓自己的。

第二天一大早,海银开着车说道:”你要上哪儿了?”

他这个大哥,姓王,是他公司旁边儿的一个派派的,一个所长,他常年给他上供,这时候说句话,也真就好使了。

一大早上说你看直接来到派派了,底下这个兄弟人在门口都盯着,有放哨的,几百个兄弟盯着你,说你看24小时盯着你,你一举一动包括上哪儿全知道,跟谁吃饭,全知道,盯到中午了,跟所长一起出来吃的饭,所有吃住花销,都是他请的,到晚上五点来钟,所以你看人家下班了,跟着所长回家了。

这边兄弟说你看,换了好几拨,往这边一来盯到晚上十点多了,快11点了,一看还没出来。

拿电话打过去了:”喂,巴哥。”

“盯得怎么样了?”

“哥,说你看遇到点事儿,什么事儿,说这小子上派派了。”

“上派派了,怎么报阿sir吗?”

“不像,说你看中午他们一起吃的饭,晚上他到这个所长家住了。”

“到所长家住了,这不是个事儿,那所长不烦他吗?”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盯着,完之后看看怎么回事儿。”

“行,哥,那我知道了,啪这一撂下,底下这帮兄弟又得盯着一天,盯了一晚上还是这样。”

早晨,人家所长上班儿,他跟人上班儿,中午出来一起吃饭,晚上,说你看跟那个所长一块儿回家了。

这边儿代哥也打电话,也问乔巴说:”你那个盯怎么样了?”

“喂,乔巴,怎么样了。”

“哥,说你看不好办了,出现个插曲”

“什么意思?”

“这小子,上派派所长家去了,在那吃,在那住,天天早晨说你看所长都不开车了,坐他车,完了之后一块上班,你看这个事儿,现在不好整。”

“怎么一点机会没有啊?”

“哥,那你看咱也不能上派派里边去。”

“所长家知道吗?”

“那都知道,都已经盯住了,但是咱不能上人家去哥,大小不济他是个所长,那这个事儿还不能拖,你要拖时间长了,那不是个事儿啊。哥,你看,要不咱们先回深圳,完了咱们从长计议。”

“你这么的,你先盯着,我再合计合计。”

“那行,哥,完之后给你打电话儿。”

啪这一撂下电话,代哥他们也犯愁,这咋整,下不了手了啊,底下这广龙,包括那个春秋,宝军,江林他们,左帅儿他们都在这儿。外边还放出去300多号兄弟,这多耽搁一天,那都得多烧多少钱啊,这打仗打的就是钱,你要没钱你根本打不了仗。

你想一下,300多号兄弟,每天得吃饭吧,住旅店吧,出去得坐车吧,哪一样不是钱?

现在康远跟派派所长在一起,天天在所长家住,怎么下手?你纵然说代哥底下这帮兄弟,这帮虎将,哪个都敢干,但是你不至于他们都是虎比,你上人所长家打去,上人派派打去,不现实,那不成虎比了吗?

你说这边正思考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谁把电话打过来了?

康远把电话打过来了,你说多蠢:“喂,加代,抓我呀,怎么不抓我?你不牛比吗?你不调500个兄弟吗?人呢?那你来抓我来啊!你看我告诉你地方,文志小区六栋三单元二楼,你过来抓我来,你不牛比吗?”

代哥属实也是气得够呛,说你牛比,你等着,你看我抓不抓你。

“我等着你,加代你要不来,我都瞧不起你,听不听见?文志小区六栋三单元二楼,你赶紧过来抓我来,加代你别让我瞧不起你,听没听见。”

“行,你等着。”

啪的一撂下,生气归生气,但是一时之间,你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你怎么打,你怎么抓?

正在大伙都没有办法的时候,谁站出来了?马三儿往这地一来说道:“哥,说这个我去呗。”

小毛儿都说:“马三儿你虎比呀,人家在那个所长家里,在派派,你敢进去吗,你疯了?”

左帅都说:“马三儿你消停点儿,你别整这个没用的了,眼珠子瞪挺大,能当啥用?你能打得了人家。”

马三儿寻思了一下说:“我真能,我真敢。”

代哥也说道:“马三儿,说这时候不是逞能的时候,你千万别给我惹祸了。”

你说这时候都在这儿了,也没人说别的了,马三儿他也不说了。

“行,我听你们的。”

代哥一看说:“这几天大家都在忙活这个事,都没休息好,也没吃好,这么的,晚上我请大伙吃一顿饭,我们就去铁男的酒吧,大伙聚一聚,喝点,完了以后这个事呢,咱们再从长计议!”

江林也是:“代哥,走吧,大伙都过去好好喝点儿,放松放松,这两天就忙活这事儿了。”

就这么地,大伙这一行人,来到铁男那个酒吧了,往屋里这一进,这些东西啥的,酒啥的,吃的,这都摆在桌面上了。

小毛这一回脑袋:“马三儿呢,马三儿干啥去了?”

代哥这一看:“赶紧找他来,江林,左帅,赶紧找他!”

代哥怕他,怕这傻性子惹事儿,说着,代哥赶忙的打电话:“喂,马三儿,上哪儿去了?”

“哥,我上趟佛山,我给你办那个康远去,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

“马三儿,你赶紧回来,你听哥话,那边人派派,包括那个派派所长家你不能去,你去得惹大事儿,听没听见?”

“哥,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这帮外地哥们都来了,怎么地,你现在没有兄弟了?我是你兄弟,马三儿不是你兄弟嘛,我得为你去办这个事儿!哥,你放心,啥问题没有!”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再打就关机了,这边,江林刚要出去,代哥啪的一摆愣手:“别找了。”

江林这一看:“哥,马三儿上哪去了?”

“上佛山了。”

“不是,哥,他去不得惹祸吗?能行吗这?”

广龙都看直眼了:“哥,马三儿去他能咋地?能咋办?他上派派,还是说上所长家?”

“我也不知道他咋办!”

代哥当时脑袋昏沉沉的,也没想起来说马三儿有那个证,有精神病那个证嘛,刚办的,所以也没往那块儿想,说我也不知道他咋办,我受不了他了!

大伙都在这儿等着,你说这边,马三儿一个人,打着车,来到佛山了,也知道文志小区六栋三单元二楼,往这这一来,马三儿也聪明,也不虎比,他咋想的,说我一进屋,拿把五连子啪的这一支上,说妈的,给代哥那钱给我赔了,你这样不给代哥也卖了吗?

想来想去,他晚上他不是没吃饭嘛,往二楼这一来,砰砰砰一敲门:“开门,开门!”

里边都谁呀?所长,还有康远,包括唐海银,他们仨在屋里买的肉,买的熟食啥的,在屋里喝酒呢!

这边,所长也听见了:“谁呀?”

“开门,开门,儿子开门!”

这边一喊儿子,当时海银这一看:“所长,你爸来了。”

“你滚犊子,我爸死十多年了,还我爸来了,不知道是谁!”

往前这一来,透过猫眼看了一眼,门口马三儿瞪着眼珠子,不认识,也不知道是谁,门啪的一打开,马三儿过来就拉着他了:“儿子,爸来看看你!”

啪的一推,往里头一来,给所长干懵了:“不是,你干啥的?”

里边海银,包括康远,都不认识马三儿,没见过,也都在看着他,不知道干啥的这是。

马三儿往里头一来,也看见了,夹把五连子,往旁边茶几这儿一坐:“起来!”

啪的一推咕他,自己往那儿一坐,一看这所长:“儿子,爸过来看看你,你别挑爸,爸都想你了,爸挺忙的,你别挑爸。”

往这儿一坐,这就开始了:“我跟你的妈来的!”

说着,就啪的往回这一拿:“儿子,我跟你的妈过来的,来来来,你坐这儿!那个啥,到儿子家了!”

酒往这这一放,俩人啪的这一撞,一口就给干了,给所长吓懵比了,哪有人呀,旁边海银他俩都看直眼了,这是干啥的呀这是!

这边,他那把五连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放:“乖儿子,我跟你的妈俩日子过的挺苦的,到你这儿了,你给我拿点钱,让我俩买点儿吃的,买点儿喝的。你看你这,大鱼大肉的!”

说着,给这猪头肉啥的,紧着往嘴里塞,这干的直噎的。这边,海银这一看:“大哥,你看这…”

“他拿那个五连子真的假的?”

“不知道呀。”

这边正说话呢,海银往这一来,要拿他这五连子,马三儿就看见了:“儿子,我给你爷和你奶打电话了,一会儿就过来了!”

你说正说话呢,马三儿这一摆愣手:“哎,来了,你爷,你奶奶,来,坐这儿来!到你大孙子这儿了,到我儿子这儿了,来来来,吃饭,坐这儿吃点儿饭!”

正说话呢,这边海银往前这一来,这边马三儿正说话呢:“儿子,我告诉你…哎,你干啥呀?”

海银这一看:“不是,你这个…”

“这个?咋地了?这不你的吗?”

“对,这我的。”

“你给我来,这啥呀?”

“这个是玩具,你给我来,我教你玩。”

“这玩具,这怎么玩的呀?”

“你给我,我教你玩!”

海银正想着怎么把马三儿手里这把五连子哄过来呢,你就听哐当的一下子,不用寻思了,正好对着海银的小肚子这块儿,不用寻思了,直接打没了,不光底下蚕蛹没了,肚子当时崩的,就全是西瓜汁了,直接给打花了,就扑通的一下子!

这边,康远这一看:“海银!”

一喊海银,这边谁呀,所长,顺后腰嘛,把这五十四啪的一掏出来:“放下来,放下!”

马三这一看,“放下?妈的,放下来,放下!别指你爸,你指我呀?放下!”

当时所长这一看,你也不能随便开五连子呀,这明显是脑子有问题的一个选手。这边,康远也不敢动弹,真不敢动弹了。

所长这一看:“赶紧的,打120,康远,打电话!”

康远打120去了,这边,所长把电话打回单位了:“喂,赶紧的,所里赶紧集合,这边有人拿五连子,赶紧过来给他制服他,对对对,我这个小区,赶紧,马上!”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马三儿就拿这把五连子了,他也没放下:“儿子,你别说我了,你别说爸了,我这就把存折给你得了!”

顺兜里啪的一掏,把啥给掏出来了,把证给掏出来了,往前啪的一放,你说这边,所长告诉康远:“拿起来来,看看什么玩意儿!”

啪的一拿起来,一看,说啥呀,是精神病证,一看精神病证,这边,马三儿往前这一来,拿五连子往前这一来:“我不吃了,我吃饱了,我走了。”

马三儿把证啪的一抢下来,往自己兜儿里一揣,往外这一来,门是打开的,马三儿在外边,跟那个所长属于是个盲区,这门还没关上,所长在里边,马三儿在外边。

这边,马三儿能看见谁呀,海银,康远过去了,给海银啪的一抱起来:“海银,海银!”

这时候就已经没啥动静了,基本上就废了,马三儿朝康远后背上,哐当这一下子,给康远也干那儿去了,朝后背嘛,哐当的一下子,直接趴海银身上了,马三儿门啪的一关上,转身就跑了。

等说这所长反应过来,一推门,人没了,下去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了,赶紧打电话:“喂,120吗,马上到文志小区来,六栋三单元,对对对,马上,俩人受五连子伤了,赶紧的,赶紧的,马上!”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马三儿这时候就已经没影子了,找不着了,马三儿出来之后,拿电话打给代哥了:“代哥。”

“三儿,那边怎么样?”

“哥,这事儿我办了,你放心吧,康远叫我给打了,崩了一五连子,干后背上了,包括打峰哥的海银,叫我当场就给打没了!”

“你把人给打没了?三儿,你这次又惹大祸了!”

“哥,你放心吧,你不记得了吗,我有精神病证,不受自主控制,不受主观控制,把他销户,不受制裁,他判不了我,你放心吧哥,完了之后呢,我自首去了,你这边你给我找找关系啥的,千万别让我关到精神病院里去了,我再待我就得废了!哥,我自首去了,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代哥都没敢在广州待,连夜就回深圳了。马三儿来到这边分公司,往里一进:“领导,我自首!”

五连子这时候他就扔了,没拿五连子过去,当时这值班的也问他:“你咋滴了你自首?”

“我给人打了,其他的我记不住了!”

“来,先拷上来!”

这边啪的一拷上,他本身就有病,而且有精神病证,有病,有证,你不能像其他犯人似的那么审问,这边简单的也问了,马三儿就说不知道,我记不住了,我就记得我上我儿子家了,把人给打了!

这咋整呀,直接给佛山的精神病院打电话了,直接交给人家大夫检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有没有病啥的。

等说到这个医院了,人家首先先问问他,来个智力问答:“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办什么事儿了?”

“我昨天我记得我好像惹祸了。”

“惹祸了?你惹什么祸了?”

“我到我儿子家把人给打了,其他的我就记不住了。”

“记不太住了?那个不是你儿子,那是人家派派的所长!”

“是我儿子,怎么不是我儿子呢?”

“你这不是还没结婚的嘛!”

“去你的,我怎么没结婚?我都结好几回婚了,我六个儿子!”

给带走吧,带进去吧!

拿他没办法了,这边,院长这一看:这不行,这人现在挺严重的!

当时也跟这个分公司说了:“你们不能带走了,你带走也没有用,他现在属于发病的时期,你整不明白他!在这儿吧先。”

“那他监护人呢?”

“哪有监护人呀,要媳妇没媳妇,要爹没爹,要妈没妈,要儿子没儿子,谁监护呀?你真说就把他整回去,就哪怕说不犯病了,最多就赔偿呗,那他没有钱你咋整呀?你要他命呀?”

你没有招,这边,人当时分公司也说了:“那他这个案子?”

“以后再说吧,没招了,以后再说!”

这算是把马三儿又给关里头了,马三儿之前这不也待过嘛,也经历过,已经有经验了!当天,有个小子往前这一来:“儿子,我是你爹!”

马三儿上去咔嚓的一下子:“谁爹呀?我是你爹!”

里边就全是这样式的,马三儿也经历惯了,他也知道,这帮全是真精神病,自己不是!

在里边待到第二天,第三天,还有个别的往他身上贴的,往身上蹭的:“走呗,咱玩游戏去!”

马三儿就不打了,他也明白了,这帮人不能打,你打他就哭,不跑了,你得哄他,和他们玩呗!

当时一晃七八天了,马三儿当时也慌了,说这代哥在外边怎么地了,这怎么还没给我整出去呀,是不是有别的事儿?再待下去没病都得整出病来啊!

当时代哥一个人,来到佛山精神病医院了,但是你见不到院长,直接跟主任说的:“我有个兄弟,有个哥们儿。”

“叫什么名儿?”

“马宗跃,我想给他领走。”

“不行,领不走,这个人有暴力倾向,你领不走,你等一等吧,以后再说。”

这边,等代哥回来以后,也确实没招了,找到谁了?找到郝佳琪了:“喂,佳琪,你跟你三叔在没在一起?”

“我跟我三叔在一起呢,我在他家。”

“你这么地,你跟三叔说一声,我一个好哥们,好兄弟,有精神病证,现在在佛山精神病医院呢,但是实际上他没病,我希望能把他调过来,调到咱们深圳这边来,最好调到罗湖。”

“行,那没问题,我跟我三叔说一声,你放心把代哥。”

“那行,那好嘞。”

电话这一撂下,郝佳琪跟他三叔说了,他三叔也觉得也不算什么个大事,给打个电话呗,这一干过去,打的不是佛山的精神病医院,打到佛山的市里去了:“喂,老黄,我郝应山。”

“老郝,有什么事儿吗?”

“你得帮我办一个大事儿,在你们佛山精神病医院,有一个远房的亲戚,一个表侄儿,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一直在治疗,但是也没治好,我希望能从你们佛山调到我们深圳来,这也是家属的意愿。”

“那没问题,我跟底下打个招呼,你放心吧。”

“那就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家当时给佛山精神病医院打的招呼,这边松口了,直接给送到哪儿,给送到深圳,罗湖区这边医院了,那这还不好办吗?

那代哥都用不着再去找谁了,自己就亲自来到罗湖区的精神病医院了,直接到这院长办公室了,一个小箱子,往桌子上啪的一放:“我要给我兄弟领走。”

院长这一看,20个w,也没说别的,代哥一看有戏:“以后,我兄弟会时不时的到你们医院做个检查,或者说待几天,你给行个方便。”

院长这一看:“你这兄弟是从佛山调过来的,我们医院就是第一监护人了,如果说他以后再发生这种暴力倾向的话,我们都有责任,包括我都有责任。”

“你放心吧,以后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儿了。”

“那行,那这么地,白天不行,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你晚上的,你半夜过来,完了之后呢,我跟那个值班大夫,我打个招呼。”

“那行,谢谢了。”

代哥刚要走,院长给代哥啪的一拦着:“我告诉你,也是个好招,以后谁要问你,千万别说你给整出去的,或者说你告诉你这个兄弟,千万别说谁给他放出去的,就说自己跑的,没人敢拦着,自己跑的,跑出去两个多月,我们也不是没找,找不着!”

你看人院长多有道道,把自己这个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你还找不出来人自己的毛病。

这边,马三儿这一回来,所有的兄弟都说:“三哥,你是这个!”

“三哥,你真厉害!”

小毛都说:“三哥,你是这个!”

马三儿也飘了:“毛,你三哥行不?”

“那太行了,三哥哪是行,那是相当行了!你一个人到佛山,派派那个所长家,一死一伤,最牛比的是啥呀,到精神病院待了六七天,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你是这个呀三哥!”

从这一刻开始,马三儿在咱们代哥这个团队当中,那说话就好使了,有分量了,包括日后在罗湖区,就没人敢惹了!你包括社会也好,包括领导也好,都哆嗦马三儿。

说这家伙是精神病,打死人不偿命。你说马三儿这个证,在手里能放了三年,好使了三年,等到九六年的时候,这时候就有仪器了,你续证的时候,年检嘛,你还得检查嘛,一测脑电波,正常,大夫都懵比了:“你这精神病都治好了!”

马三这一看:“完了,这证没了!”

你再去打人心里就没底了,不踏实了。马三儿在大街上溜达,看着俩字:“办证!”马三儿花200块钱办了一个假证,也好使了两年呢!

那时候,代哥底下兄弟办不了的事儿,什么账要不回来了,全马三儿去的,马三儿五连子都不拿,就提溜两把小钢斧,往桌面上啪的一放,证这一掏出来:“给不给,不给就剁你腿,就骑你脖!吹牛比了!”

看见马三儿都哆嗦:“赶紧的,来来来,给马三儿拿着,给三哥拿着,多给拿5万!三哥,这孝敬你的,你辛苦了,还跑一趟!”

“妈的了,以后再敢耽误代哥这个钱,晚一天,我要你命!”都哆嗦了,都老实!

这个事儿吧,最后也就这么给解决了,海银当场就没了,但是康远也挺严重,一五连子打后背上,就光沙粒子,在医院得整出来40多个,那你知道哪个崩肺上了,哪个崩脾上了?

那都不确定,这玩意儿一年都出不了院。他也不找代哥了,代哥也不找他了,钱也不要了,我拿钱就买你伤了!

最后这个事儿这么给摆了,这么给解决了。兄弟们喜欢加代传奇故事的,点个关注点个赞,我们下个故事继续精彩呈现!

第177章 郎文涛求助加代摆事 1993年7月,清远。加代处理完马三这个事儿以后,在深圳,无论大大小小的混混头子,还是说这个大社会,那个走江湖的,对代哥都有这新的认知了。

代哥现在好使了,更不好惹了,你惹不了,而且还听说啥呀,代哥底下有个马三,这小子厉害,有证儿,销户都不带范法的,随便去干,那你敢惹吗?不敢去惹!

现在见到马三以后,也都是:“三哥,三哥你好,你好你好!”现在都得这样了!

这段时间了,广义商会的会长,朗文涛,代哥当时参加过他的一个宴会,领了100多号人,当时跟涛哥也算是结识结交了,也是冲着涛哥的面子,要不当时就把陆克华给废了。

广义商会的会长朗文涛,在深圳这么大个地方,这么大个城市,能当上某一家商会的会长,那你就相当厉害了,咱不能说你实力能有多大,最起码说不差钱了!

郎文涛这个时候多了没有,至少说五个亿开外,资产还不算,自己底下四套别墅,还有游艇啥的,这些就不算了,就是献金,保守估计一口气能拿出五个亿!

人家最厉害的是啥呀,能掌握当时第一时间信息流,你像说哪哪要开发,哪哪要城区改造,人家首先第一个知道这种信息,这种信息是最挣钱的,谁知道这些谁这么干都挣钱!

这时候,在当时离深圳不远,往广州再往上点儿,清远市,当时有自己的一个哥们儿,自己的朋友,姓徐,在当地帮着开发了一个地皮,挺大的。

这天,郎文涛坐着自己的加长林肯,逛市场似的来到这个工地了,一切一切都准备好了,什么挖掘机,钩机,你包括这些设备,自己这个工程棚,包括办公楼,基本上都已经搭建完成了,就准备开工了。

中午上自己哥们儿食堂,在这块儿吃的饭,人这边就是正经做生意,但有人不正经呀,这事儿不就来了嘛!

清远市当地有一个大哥,姓陈,叫陈志辉,大家可以去网上查一下子,此人直到2019年才被判了二十五年!对,就是这个清远陈志辉,人家在当地就特别好使,是干啥的?特别厉害的一个社会大哥!说一不二的选手。

这边,领十多个兄弟,就奔朗文涛这个公司来了,往这一来,楼底下有保安嘛,当时也问了,保安这一摆手:“你好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我问一下子,青城区那边那块地皮是谁开发的?”

“是我们老总的朋友。”

“他是哪的?是咱们清远的?”

“不是,好像是深圳那边过来的。”

“妈的了,深圳的上清远来包地皮来了,我上去看看去,来,上去!”

这边一摆手,领十来个兄弟,叮咣叮咣就上去了!这边,朗文涛当时跟两个老总,一个朋友老徐,还有一个女的,人都是企业家,人家不参与社会这些事儿,就是做买卖,正经的商人。

这边正在这儿吃饭呢,从门口的位置,哐当往这儿一来,后边跟十多个兄弟,屋里当时公司员工,有四五十个都在这儿吃饭呢,穿的都是职业装,西装革履的,再就是白衬衫啥的,有四五十个员工都在这儿吃饭。

这边往这一来,所有员工都看见了,一看见这帮人,就是职业玩社会的,你一看前边这个陈志辉,小背头,后边兄弟啥的,纹龙画虎的!

往前这一来:“我问一下子,谁叫朗文涛呀?”

朗文涛拿勺子正在那儿吃饭呢,一听有人叫他名字,往起这一回头,也看见了,往这一来,朗文涛还挺客气的,往起这一站:“你好哥们,这是什么意思?”

“青城区那边那个地皮是你开发的?”

“对,我开发的,这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准备开工了,什么意思哥们儿?”

“听着,我告诉你一声,这个工程你别干了!”

“不是,什么意思,怎么不能干了?”

“告诉你别干你就别干了,哪那么多废话!我告诉你,这个地方我盯挺长时间了,不存在叫你个外地人在这儿干,知不知道?”

朗文涛旁边的老徐,还有那个女的企业家,这也起来了,这女的也很刚,当时就说了:“兄弟,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这边这个陈志辉一看:“你说吧,我听听!”

“你这不叫我干,不叫咱们干,这是什么意思?你要不叫干的话,咱们可以报相关部门!老弟,你对你自己说的话,你得负责任呀!”

“妈的,还我负责任!你是个女的,我不能打你!”

说着,照这个桌子,啪嚓的一下子,直接就给掀了,当时有点儿啥,像什么东西附身了,跟古惑仔里边乌鸦那个架势一模一样!

这边,给这个女的吓的:“哎呀妈妈呀!”

给郎文涛都吓一跳:“兄弟,你这是…”

“我告诉你,这个买卖你不许干了,听没听见?趁着你现在还没开工,你要么给他退回去,要么说你把他让给我。再一个,你那边围起来的也大了,你赶紧把他给我撤了,听没听见?上边打的是你的公司,你要不撤也行,赔偿我200个w,完了之后呢,用我的公司!”

这边朗文涛这一看:”哥们,你看着…”

“你不用跟我哥们不哥们的,那谁,献金。”

一喊献金,身后边他自己兄弟,这小子姓陈,叫陈献金,属于他自己底下大管家,往前这一来:“辉哥!”

“这样,你回去之后呢,领伙兄弟,上那边工地把那什么钩机,包括铲车啥的,都给我扣了,包括什么这些设备啥的,不叫他干了!”

“是,辉哥,我知道了!”

这边,朗文涛也不敢说别的了,人家这职业社会,你整不了人家!陈志辉一看他:“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你要不撤,吹牛皮了,你看我能不能给你砸了。”

“走,走了!”

这一喊走,后边领十多个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就出去了,特别有派头!就90年代那时候,社会就特别厉害,什么这个老总,那个领导,全都不好使,不看在眼里,老厉害了!

等他们这一走,郎文涛懵逼了,老徐在旁边说道:“他一进屋,没报号我就不认识,他一报号我知道了,在咱们清远,陈志辉是这个老大,没人敢惹他,人家说一不二,他要说不让你干,你真就干不了!”

“他能真不叫我干吗,我这一切设备啥的都准备好了,就差开工了,那不让干了咋办?”

“他真不要你干,你真就干不了!”

“那这么地,老徐,你看你能不能找找他,然后通过关系,实在不行,我给他拿点儿钱,我给他上点儿供,完了之后,他叫我干。”

“那倒行,我帮你找找他都行,再一个,你刚才你咋不说,你刚才直接说给他拿钱,兴许这事儿就不至于闹这么大!”

“刚才我不懵逼了嘛!他给桌子啪啪的一下子掀开了,谁不害怕呀,我也没想那么多。”

“那行,我给你联系一下!”

这边,人家老徐通过自己关系,人家也不玩社会,也不懂这些,但是就挨个儿联系,把陈志辉的电话号就给要回来了。

朗文涛这一看:“老徐,你给打过去吧,我说!”

“我打倒行,一会你得自己说,我知道你在深圳是这个商会会长,毕竟说这里不是深圳,这是清远,你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你猛龙过江了,你遇到海里的蛟龙了,你该低头不也得低头吗?真说人来个翻江倒海,把你这工程给你干没了,你不得眼瞅着吗,是不是?”

“是,我知道,你打过去吧。”

这边啪的一干过去:“喂,通了,来给你。”

这边,朗文涛啪的一接过来:“喂,你是陈志辉吧?”

“我是,你哪位?”

“我是刚才你到的那个公司,你把桌子给掀了的那个公司负责人,我是朗文涛。”

“打电话怎么个意思?”

“哥们,我这确实是不好意思了,是哥不对了,我通过哥们朋友打听的,也打听到你了,你在清远,你是这个老大,说一不二,是这个大哥级别的。兄弟,大哥能不能求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呀?”

“你看你要多少钱,你说个数。”

“什么我要多少钱,还说个数?”

“大哥也不瞒你,这个工程,就一期,如果说大哥干完了,至少能赚3000个w,你这么地,大哥多了不给你拿,我给你拿500个,老弟你看行不行?完了之后呢,咱交个朋友,这以后我来到清远了,还少不了麻烦你的!”

“哎呀,500个w,你这挺不差钱的呀,但是我告诉你,我也不是没见过钱,妈的,拿500个w你磕碜谁呢?你这么地,你不是想干嘛?”

“想干。”

“我多了不要,2000个w,2000个w你给我放到这儿,你哪怕挣一个亿,跟我都没有关系,但是一期我叫你干了,二期我还不叫你干!”

“不是,老弟,你看你这,你这不叫我干是什么意思?”

陈志辉当时就说了:“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就是不让你干这个买卖,傻子都知道,谁干谁赚钱,我凭啥叫你个外地人来干?我干了我可以卖给相关部门,你能吗?我告诉你,一个礼拜的时间,赶紧把你那些个设备,把你那些个铲车钩机啥的,你赶紧给我撤出去,否则的话,一个礼拜之后,我过去直接给你趟平了,你那个工棚子,我一把火都给你点了,听没听见?我还有事呢,你看着办吧。”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这边一撂下,当时这个大姐,还有老徐,都搁旁边看着呢,也懵逼了:“怎么说的?”

“要2000个w。”

大姐这一看:“那不能给,要2000个w,这不玩的吗?这不拿咱们开涮的吗?那能给吗?不能给!”

“2000个w,如果让我一直干也行,就让我干一期,二期三期往后都不让我干,我如果给他,我不玩的吗?那我还挣鸡毛钱呀!”

老徐这一看,也没招了,人家不玩社会,对这方面也不太懂,当时说啥呀:“要不你这样,当破财免灾了,你就赔个200个w,另外,你打点官方的,打点领导的,投资个100个w左右,加一起,基本也差不多了,你也不差这点儿钱,就当给他们了,拉倒吧,就别干了!”

朗文涛一看,那能行吗?前期我这已经花几百个w了,你不开玩笑一样吗?当时也说了:“再说吧,我再考虑考虑。”

当天吃过晚饭,郎文涛坐着车直接回到深圳了,往家这一回,也是愁眉苦脸的,媳妇孩子这一看:“不是,你咋地了,这是怎么地了?”

“没事儿,你忙你的去。”

“不是,你该睡觉去了!”

“你睡你的,跟你没关系。”

这边,媳妇孩子睡觉去了,他在这儿睡不着了,一晚上翻过来调过去的,就想这个事儿:“妈的了,这工程我怎么就干不了了,就眼看着钱就挣不到手了!”

回想着自己商会里边,谁够个极别,谁够社会,谁玩过社会,那脑子像过电影似的,一点点儿过,里边谁呀,董奎安,当时想到董奎安了!

一大早上,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喂,奎安呀,我是郎文涛。”

“会长呀,什么事儿?”

“你不也知道嘛,我在清远区开发了一块地皮,在当地遇到一伙儿社会人,说啥就不叫我干了,你也知道,哥不玩社会,对这方面也不太懂,我希望你能帮帮哥。”

“哎呀,清远是吧?我这没哥们儿没朋友呀,咱们主要在深圳这一块儿!”

“奎安,哥也知道,你社会上人脉广,你帮着哥打听打听,看看跟陈志辉能不能说上话。”

“那行,哥,你放心吧,这边我帮你打听打听,啥问题没有,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都没有半个小时,董奎安把电话给回过来了:“喂,会长,我给你打听了,这小伙姓陈,叫陈志辉,在清远,人家是这个老大,说一不二,就特别厉害。”

“大哥,这个事儿不好摆!”

“奎安,大哥也知道你啥实力,那你天津帮的100多个兄弟,这个事儿应该不难吧?”

“大哥,这个事儿无非说就是打,你要真打的话,我这出师无名,我因为啥打人家呀?这买卖你要是我的还行,也不是我的买卖,我怎么打人家?”

这边,人朗文涛脑子一点儿都不慢,反应就挺快的:“奎安,你这样,大哥给你10%的干股,每年,你说按年或者按月,我都给你分钱。”

“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你这10%的股份,那够干啥的,我这底下不少兄弟,不少哥们儿的,真要打死打伤了,那不都得是我的事儿吗?我能找你吗?再说了,清远那边的陈志辉,人家也是一把大哥,势力也不容小视,真说打急眼了,我要把他销户了,不还得是我来扛吗?我能找你吗?哥,你就给我50%的股份算了,咱俩一人一半,完了之后呢,这个事儿我来处理,我是找他也好还是怎么地,这个事儿就不用你管了,行不行哥?”

“奎安,哥这你看…”

“哥,你这么地,对面不是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嘛,我给你两三天时间,你想想,你想好了,奎安帮你办这个事儿,啥问题没有!”

“那行,奎安,我再想想,我再想想。”

“那行,你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旁边兄弟也问了:”董哥,你看这个事儿,你如果这么办的话…”

“这么办咋地?你知道他有多些钱吗?你知道他那个游轮花多少钱买的吗?花差不点儿五千万,还能差我这点儿钱吗?我不玩他玩谁呀?我就玩会长了,我给你当兄弟,你是我大哥,我就玩你了!”

他兄弟这一看:”对对对,他有钱,能玩他!”

这边,朗文涛也气坏了,这边是自己商会的,那边是陈志辉,一个比一个黑,我挣钱都给你们了,我还干啥呀,我不用干了!

朗文涛在这儿寻思一寻思,一筹莫展的,胆子也是特别小。他正在这儿发愁呢,自己底下的助理,把电话给他打过来了:”喂,会长,我是小李。”

“小李呀,怎么地了?”

“我上罗湖那边去了,咱们底下有个会员,在罗湖这边创办个基金会。”

“这事儿我知道呀。”

“你知不知道?我寻思通知你一声。”

“我知道了,跟我说了,大春他们嘛。”

“对对对,春总他们。”

“那行,我知道了。”

“再一个,会长,我碰见那谁了!”

“谁呀?”

“就是那边的加代,罗湖加代,就是领100多号兄弟,在上次宴会上打陆克华那个,你还记得吧?人特别热情,跟我还打招呼呢!”

“加代?你跟他分开了嘛?”

“我跟他分开了,刚分开。”

“你这么地,你帮我找找他,把他的电话号码你给我要过来。”

“要电话号?”

“对对对,要电话号,我有事儿,你把他号给我要过来,我有急事儿!”

“那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20分钟,把代哥电话号给要来了,也打过来了,也告诉郎文涛了,郎文涛连寻思都没寻思,直接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兄弟,我是广义商会的会长,朗文涛,你还记得我不?”

“郎会长嘛!”

“对对对,加代,你还忙不?”

“我这不忙,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大哥有个事儿,想跟你谈一谈,打电话呢,电话里边也太不方便,对你也是一种不礼貌,我去找你去,咱们中午简单的吃口饭,然后大哥有事儿跟你说。”

“不是,大哥…”

“你等我,我过去找你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也知道加代在罗湖东门这块儿开表行,也都知道,之前不送过请帖吗?这边往这一来,郎文涛一个人开车过来的,五十来岁了,拄个拐杖,这一下车,往代哥表行里边一进,一摆手:“加代,加代!”

加代往这一来:“郎会长!”

嘎巴这一握手:“进屋来,到我办公室说!”

“我就不进去了,咱俩出去吧,找个地方,哥有个事儿跟你说。”

加代这一瞅就明白了:“那行,江林呐,江林!”

江林往这一来,代哥给做个介绍:“这个是广义商会的会长朗文涛。”

江林这一摆手:“你好,郎会长,我是江林,代哥身边的兄弟。”

俩人相互的一握手,代哥也说了:“江林,你搁家看着点,我出去一下。”

“行,哥,啥问题没有。”

这边,朗文涛跟代哥找了个地方,也坐下了,代哥直接就说了:“郎会长,你说吧,什么事儿你直说。”

“兄弟,大哥有个项目,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什么意思?”

“我这个项目呢,是开发一块儿地皮,在清远市那边,大概吧,这个项目能挣1000个w!”

他也削减了,不敢说实话了,也怕加代像董奎安,像陈志辉似的,狮子大张口,那你咋整呀?

当时也说了:“这个买卖,这个项目,能挣1000个w,大哥给你拿500个,给你拿一半,完了之后呢,底下有些社会上的事儿,大哥呢,你也知道,不沾社会,不太懂这个,你帮帮哥。”

代哥这一瞅他:“大哥,有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就完了,什么钱不钱的,我不要钱!”

一说不要钱,倒给朗文涛干懵了:“不是,不是兄弟,你看实在不行的话,给你600个,我再给你加100个,你要是说再不行的话,我这1000我都给你行不行,完了你帮帮哥。”

这句话一说完,代哥也不是傻子,代哥多聪明呀,当时就反应过来了,知道你这不止这一个工程挣一千万,你广义商会会长,低于几个亿的买卖你能干吗?一千万的买卖,代哥都不一定稀罕了!

你说话一听就有水分了,代哥当时也没跟他计较那些,直接就说了:“什么事儿你说吧,咱们之间拿事儿去做。”

郎文涛这一看:“加代,大哥50多岁了,自认为已经是阅人无数了,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我认为现在的人,都是见钱眼开,都认钱不认人,加代,你让大哥另眼相看了!大哥就直说了,也不跟你绕弯子了,在当时清远市,清城区,我开发了一块儿地皮,遇到当地一伙儿社会人,领头的姓陈,叫陈志辉,说啥就不让我干了,说我要再干的话,就把我这工程给砸了,大哥这实在没办法了!”

“你这样,大哥,这事儿我帮你,但是呢,钱我一分都不要,钱不常花,人常在!大哥,现在你也不差钱,你差钱吗?你就拿出来点儿钱,你交交人,你就哪怕撒出去几百万几千万,你多交交人不挺好的吗?这么地,大哥,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我有,怎么得了?”

“明天上午,你跟我过去一趟,我帮你看看,我帮你谈一谈,看看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说想要点儿钱,还是说有什么要求,我跟他谈一谈。”

“那行,那谢谢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我还忙,咱们明天上午见。”

这边,代哥转身就走了,转身就回去了,这边郎文涛回到家,心里边也稳定了,他知道天津帮董奎安,人家实力是有的,在龙岗这一左一右,人确实好使,一把大哥嘛!

但是加代他不了解,仅仅通过就一次宴会认识加代了,找100多个社会人,具体说加代什么实力,他不知道,因为看代哥30岁左右,岁数也不大,这个事儿具体能办到哪儿,办的怎么样,压根就不知道。

他哪知道加代背后有小勇哥的关系呀,他哪知道加代香港都有哥们,就是香港的张子强给加代都得竖个大拇指,他哪知道这些呀?

第二天了,一大早上七点来钟,代哥开始找兄弟了,点将嘛,马三一个,左帅一个,小毛一个,加上代哥,一共四个人,坐自己的凯迪拉克。

这边,朗文涛一个,司机拉着他,坐自己的加长林肯,两台车,从从深圳,直奔清远去了。

走的时候,郎文涛这个司机还说呢:“郎总,加代这么年轻,到那边去能摆了吗?”

“据我了解,加代这小伙子还是挺不错的,有这个能力,到那块儿看看再说吧。”

“郎总,我看有点儿够呛,毕竟说太年轻了。”

“看看再说吧,毕竟我也不认识别的社会了,到那边看看再说。”

这边,也进到清远区了,他得先到老徐的公司去,往里这一进,包括这个大姐也都在,这一介绍,说这个叫加代,是我们深圳年轻人当中的佼佼者,在社会上也是有一号,这个你管叫徐总!

你说代哥往前这一来,俩人嘎巴这一握手:“你好,徐总!”

“你好你好,加代是吧,年轻有为呀,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这边都说完了,往这一来:“郎总,咱俩借一步说话!”

往这这一来,代哥闭着眼睛都知道你要说啥,当时左帅也过来了:“代哥,准是说你不一定能办成!”

“我知道,一会儿看看再说吧!”

果然,老徐说啥呀:“郎总,我看这加代才30出头,能行吗?能摆了这个事儿吗?”

郎文涛这一看:“试试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如果他摆不了,咱们能摆吗?先看看吧,毕竟咱也不认识别的社会了。”

“那行,那咱过去看看去。”

往这一来,一摆手:“走,走了!”

当时三台车,人家老徐开的是虎头奔,第一台车嘛,第二台是郎文涛的加长林肯,代哥他们在后边,一共三台车,奔着当时陈志辉的公司就去了。

那么加代能帮郎文涛办了此事吗?又是如何办的?我们下集故事精彩继续讲述!

第178章 加代大败清远陈志辉 加代一行人往陈志辉公司楼下一来,该说不说,人家是大公司,在清远市绝对是说一不二的,不少这些个工程,什么沙子水泥的,什么这些建筑,一般人你拿不下来,人家到那儿刷脸就好使!

你当地一些大工程啥的,一些用料啥的,必须得从人家这里拿,你不拿,吹牛皮了,让你干不了,说啥是啥!

这边,当时往公司楼上一来,陈志辉办公室在三楼嘛,往里边一来,砰砰砰一敲门:“你好,有人吗?”

老徐敲的门,这帮做买卖的,这帮企业的老总,有些老总你们可能不知道,他们在起初创业的时候,都吃了多少的苦,做了多少最底层的工作,谁都不知道,就哪怕说这个生意能够谈成,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里边把门啪嚓的一打开,看一眼他们:“你们谁呀,过来找谁?”

老徐这一看:“你好,我找下陈志辉。”

“找我辉哥呀,我辉哥不在,有什么事儿跟我说,我是这块儿的经理,什么事儿我说了就算,你们进屋来,来,进屋!”

给他们几个请进来了,往屋里这一来,当时这小子是谁呀,姓陈,叫陈献金,是陈志辉底下的大管家。陈志辉是大哥,陈献金是总指挥,让你们这帮小子干啥干啥,属于跟代哥底下的江林是一个角色。

这边这一看:“说吧,什么意思,跟我说吧。”

这边,老徐一看:“这么地,跟人说话客气点儿,毕竟说咱是外地的,求着人家来办事儿的,让人家高抬贵手。”

这边朗文涛也说了,也告诉加代了,加代一看说道:“行,你放心吧,我知道。”

往前这一来,他们不认识加代,认识朗文涛,当时和朗文涛也说了:我见过你,你不那边开发地皮那个吗?

朗文涛往前这一来:“你好兄弟!”

“这一晃都两天了,你那工地怎么还不撤呀?你要再不撤,我全给你扣下,听没听见?”

“不是,哥们儿,这工地我投资不少钱了,你不能说不让我干就不让我干了吧?再一个,这是我弟弟。”

一指唤加代,说这是我弟弟,有些事儿我不太懂,你们谈。

加代往前这一来,一看他:“老弟,这工程我们不可能不干,我们投资不少钱了,你要说咱们交哥们儿,交个朋友,或者说你有什么条件,咱都可以谈,不干绝对是不可能的!”

“不是,怎么地,你再说一遍来!”

“不干不行!”

“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知不知道我辉哥是干啥的?你在清远市你打听打听,还不干不行,我让你们出不了清远市,你知不知道?你信不信?”

代哥这一看他:“你这意思,那就谈不了了呗,意思这个工程我们指定是干不了了呗,是不是这个意思?”

“对,你们指定是干不了了,你要干吹牛皮,我就给你砸了,不信你试试。”

代哥这一看:“妈的,谈不了了,那还谈妮妈呀!”

说着,从后腰啪的一掏出来,直接顶脑门子这个地方了:“妈的,给我跪下来,跪下!”

这边,郎文涛,包括老徐,这都吓懵逼了,老徐这一看:“我的妈呀,这还拿这种家伙了?”

郎文涛一看:“我不知道呀!”

代哥就没管他们,这一看:“妈的,给我跪下来,跪下!”

这小子一看:“不是,哥们儿,这光天化日的,这是清远市,你真说要把我给打了,我没有关系,但你指定好不了的!”

代哥这一看他:“好不了是不是?你威胁我?”

说着,六十四的把子一调过来,照脑袋上砰砰砰的干起来了,咕咚的一下子,直接给干那儿去了,代哥一回脑袋:“小毛,给我打他!”

这边,小毛,包括马三,包括左帅,这都上去了,左帅往前一来:“妈的,你个大黑小子!”

说着,照胸口这个位置哐哐几拳头!马三就照脸上,咣咣的打了能有一分钟,给这小子打的:“大哥,错了!我错了!”

这边一说错了,这几个小子撒开了,也回来不打了,代哥就一看他,拿手啪的一指:“我怎么说的,妈的,这个工程我们必须得干,回来之后,你跟你大哥说一声,有任何不服气的,随时来找我来,明天我们工地就开工,吹牛皮,你来砸一个试试,我就在工地等你,不服你们就来!”

这边,代哥这一看后边:“走吧。”

老徐都看愣了,看看郎文涛,这一看:“走,老徐,走走走!”

这边,转身要走的时候,老徐还回头说呢:“兄弟,不好意思了!”

这老弟在地下一看:“走吧,没事儿,你们走吧。”

这边,他们几个客人出来了,等着说回来了之后,当天晚上,大伙也都在一起研究,说这个事怎么整的,包括朗文涛对代哥,这一时之间吧,这态度也转变了,想法也转变了,包括老徐,这个女企业家,对代哥那属于是刮目相看了,说这年纪轻轻的,能做到这样,那真是厉害!

但是,如何对待第二天,工地马上要开工了,如果说对面真要打过来,真要说带领不少兄弟过来,这怎么整,怎么办,真说把我工地给砸了,怎么整?

当时代哥也说了:“大哥,你放心,我既然说帮你了,啥问题没有,你就放1万个心,这边我找兄弟。”

这边,代哥直接让小毛去安排了,调来20个湖南帮的,敢打敢磕的,拿五连子过来就行,多了不用。

当时给江林也调过来了,另外呢,把电话也打给周广龙了:“喂,广龙,我是加代。”

“代哥,怎么地了?”

“你马上来趟清远市,代哥在这边遇到点儿麻烦。”

“行,哥,你放心,用多少兄弟?”

“多了不用,要几个敢打敢磕的,完了之后呢,都拿五连子过来。”

“行,哥,你放心吧,我这就过去。”

这边,把兄弟一联系好,广龙他们是先过来的,一共来11个人,11把五连子。那边,江林,还有湖南帮的二十来个兄弟,加一起也就30多个人,代哥也说了,说多了不用,咱们玩的是狠,玩的是横,你人多了,那就不好了,不用那么多人。

这边,郎文涛他们也在这儿,也听见了:“还拿五连子呀?”

代哥这一看:“对,拿五连子,不拿五连子怎么打呀?”

等说大伙儿都到这儿了,人家代哥这帮兄弟话少,不是说到哪儿噼里啪啦的,那你啥也不是,你永远都混不起来!人这帮兄弟在车里边不动弹,不下来!

小毛,包括江林,广龙他们,这帮主力干将,他们才出来。这帮兄弟就是等,等电话通知。

这边,人家徐总,徐老板,晚上请郎文涛吃饭,说啥也要请代哥,代哥没干,说我就不去了,今天晚上我陪我这帮兄弟们,完了之后呢,明天把送我到工地去!

人这边把工地的位置也告诉给江林了,这边,代哥跟底下这帮兄弟们,当时在酒店吃的饭,吃完十点半了,就在那儿住了。

第二天一大早,也没敢太晚,代哥七点半就都起来了,拿个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大哥,我是小代。”

“兄弟,大哥没敢给你打电话,怕打扰你休息,你们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哥,一会儿我就上工地去,你去了吗?”

“我没去,你看要没啥事儿的话,大哥就不去了。”

“不是,大哥,你得去,你怎么能不去呢?”

“不是,大哥也不能打,不能骂的,大哥去的话,那不是个累赘嘛!”

“不是这样的,大哥,你要明白个事儿,咱们打仗是为了谁,那是帮谁打的?再一个,这工程活儿是你干的,将来这帮社会也好,社会人也罢,知道是你的工程,知道我们帮你打仗了,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那行,那大哥马上过去,大哥现在就过去。”

这边把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这边,在酒店一切都准备好了,所有兄弟基本上全拿的五连子,这边,有的兄弟先下楼了,在楼底下,就这帮兄弟,都是身经百战的了,往这一来,跟没事儿人似的,小烟啪的一拿出来:“来,来抽一颗,来来,拿一颗!”

站门口聊天呢,有兄弟也说了:“哥们儿,帮代哥打几回仗了?”

“我这少,我这才打两回。”

“那你这真少,我都打五回了!”

正在这儿聊天呢,谁出来了?眼珠子瞪溜圆的,后腰这块别两把钢斧,他出来了!往出这一来,正好左帅在后边呢,啪的一掏出来:“帅子,你看我拿这玩意行不行?”

左帅这一看:“你赶紧给你这玩意儿收起来,一会儿对面也有五连子,你那玩意儿能顶啥用?”

“不是,我这玩意儿也快!”

“不是你快不快的,你赶紧的,赶紧收起来!小毛,给你三哥拿把五连子!”

小毛招呼底下兄弟:“来,给你三哥拿把五连子去,快点儿!”

这边,兄弟给递过来了,马三往手里一拿,啪嚓的一撸上,眼珠子这一瞪,真厉害,该说不说,那三哥太厉害了,底下的兄弟有不认识的,在底下聊天呢:“我去,这谁呀?”

“这不是马三嘛,你还不认识呀?”

“我这头一回见。”

“马三嘛,代哥手底下第一虎将!”

“不是,代哥手底下第一虎将我知道,那不左帅吗?一米八五的身高,提溜两把武士战,那架势是真猛!”

“这个也是,沾点虎了吧唧的,完了也是虎将!”

“那我知道了!”

“一会儿你看着吧,打仗也真猛,你就看着吧,你看看多猛!”

这边,代哥他们也下来了,身后领着左帅,马三,他们坐车,他们是讲规矩的,越厉害的人越坐前边,大哥级别的坐前边。

代哥在头车,谁能跟代哥坐一个车,左帅,左帅能跟代哥坐一个车,够资格,马三之前不够,但是现在够了,江林能跟代哥坐一个车,小毛都差点儿意思,他得坐第二排!

底下这帮兄弟也有意思,也都说:“咱啥时候能跟代哥坐一个车,咱啥时候能往前凑合凑合,那就厉害了!”

这边大伙儿这一上车,马三厉害,往前走,好几个兄弟挡着呢:“来来来,让着点儿,让着点儿。”

门啪的一打开:“代哥,我给你坐一个车?”

代哥这一瞅:“上来吧,坐那儿吧!”

往车里哐啷一坐,点一小烟,代哥这一指唤:“告诉这帮兄弟们,出发!”

直奔当时那个工地,往工地这一来,一个大场地,特别广阔,得干出去100多米远,这边一个大工棚子,这边谁呀,朗文涛先到了,跟底下经理,包括底下员工啥的,正在这儿说话呢。

因为头天就通知了,代哥说的嘛,说第二天开工,朗文涛也告诉底下经理了,说第二天,把工人啥的都叫上,准备开工了!

这边,工地上的工人,得有100多号人。朗文涛正在这儿聊天呢,代哥的车队,一共是九台车,30多个人,哐哐哐直接停到这儿了。

代哥这一摆手:“谁都不许下车,都在车里边待着,一会儿对面来了,完了之后再下车!”

代哥自己下来了,这一在,往朗文涛这边一来:“大哥!”

朗文涛这一看:“加代过来了。”

加代这一看他:“什么时候来呀?”

“那不知道,我这也刚过来,具体什么时候咱真不知道。加代,老哥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吧,我是你弟弟你怕啥呀!”

“你千万可别挑理,上次在那个宴会,你不找100多号兄弟嘛,你这才九台车,你满打满算,一台车算四个人,你这才30多个人,这能行吗,能打的过人家吗?”

代哥这一看他,也没有说不高兴的意思:“哥,你不懂,你看着吧!”

这边俩人正说话呢,朗文涛电话响了,这边啪的一接:“喂,你哪位?”

“什么你的妈哪位!”

“不是,你先别骂人呀你,你别骂人!”

这边,代哥这一看:“你给我来接!”

啪的这一接过来:“你哪位呀?我是加代!”

当时陈志辉这一看:“你谁呀,你就是加代啊?我兄弟你打的?”

“我打的。”

“你在哪呢?你告诉我来,我找你去!”

“我在工地呢!”

“在工地是吧,你真找死呀你,你等着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陈志辉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喂,胜子,给我招呼兄弟,半个小时之内,给我上那边工地,青城区那个,对,我之前领你去过那个地方,完了之后呢,多找点儿兄弟,你告诉他们,还是以前那个价格,帮哥打仗,什么时候差过钱,对对对,马上,好嘞!”

把电话这一撂下,小胜子跟陈献金,他俩属于陈志辉的左膀右臂,小胜子是管江湖社会这一摊儿,什么打仗,磕这个啦干那个的,全是小胜子。

这边呢,陈献金他是管公司大小事情的,谈什么业务,包括处理公司这些事儿啥的。

代哥这一看郎文涛:“大哥,你回那边工棚子里边,你上那里边待着,一会儿发生什么事儿,你千万别出来,有我处理就行。”

郎文涛这一看加代:“那行,大哥就回去了,你千万注意安全。”

“你放心吧,没有事儿!”

说完这话,能有二十来分钟,在工地的门口,就看见一台接一台的车,直接来了35台车,往里边一进,啪啪啪往这儿一停,有横着的,有竖着的,怎么停的都有了。

这帮兄弟这一下车,奔后备箱去了,啪嚓的一打开:“妈的了,一会儿给我砍死他来,砍死他!”

说实话,他们根本就没拿加代当回事儿,这帮兄弟这一过来,后备箱里边什么大砍,什么武士战,包括钢管,镐把,还有拿什么金丝大环的!

这边也都掐在手里了,前边,陈志辉从车里下来了,在自己座底下,拿出一个双管猎,啪嚓的一撅开,两发花生米啪的一放,啪嚓的一撸上,就特别牛逼!

这边,人员这一备好了,陈志辉,就是掀桌子那个辉哥,在前边一摆手:“过去来,过去!”

往前这一来,代哥他们也告诉这帮兄弟了,也都下车了,什么广龙,春秋,宝军,也包括左帅,马三,小毛,全拿五连子!

啪嚓的一撸上,往前这一来,代哥从人群当中走到前边来了,在后边的都是自己兄弟,加上湖南帮的兄弟,往这儿一站,也是特别有派头!

这边,双方的距离呢,由最开始的100多米,随着陈志辉往前这一来,中间距离20多米远,陈志辉这一看,包括旁边那些个老弟,陈献金让加代给揍了嘛,拿手啪的一指唤:“辉哥,就他打的我,就穿红西装那个,背头那小子!”

陈志辉这一看:“妈的,你打的我兄弟知道不!”

代哥看他一眼:“是我打的,打的就是你兄弟!”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朗文涛派你们来的是让你们送死的,知不知道?另外,我通知你加代,识相的马上领你这帮兄弟,赶紧给我滚出清远,否则的话,我就打死你们,在清远没人能治了我,知不知道?清远我说话就好使,我说的就算!”

代哥看他一眼,没搭理他,陈志辉沉不住气了:“妈的说你呢,听没听见?”

代哥一回脑袋,还没搭理他,他就在那儿瞎逼叨,代哥这一回脑袋:“马三,给我打他来,打他!”

马三这一看,代哥说打他,那还说啥了,咣当的一下子,马三直接就冲出去了,你看虎不虎实!随后,你像广龙,啪的一摆手,后边还有小毛他们,个顶个全是干将,硬茬子!

但是马三往前这一冲,就朝前边咣咣的开始嘣,这边陈志辉底下的兄弟,像这个小胜,他拿的啥呀,他拿的是弩,有人应该能知道,狂飙里边山峰拿的那种,这玩意儿要用好了,比五连子都狠实多了,太狠实了!

马三冲头一个,往前这一来,就见小胜啪嚓这一下子,直接就射出去了,这根弦儿直接干出去了,马三在前边嘛,啪嚓这一下子,就从肩膀这个位置,啪就干进去了,直接来个贯穿,唰的一下子全干进去了,当时卡到这儿了,透过一半,这边还剩一半!

你要换了一般人,这一下子就完了,基本上就这样了,就吓懵逼了,躺那儿就不动弹了,还打个嘚呀打!

但他是谁呀,那不马三哥嘛!只许我蹦别人,别人蹦我能行吗?这边,这个肩膀子指定是动不了了,所以,另外这手拿个五连子,就朝前边直接就搂响了。

就朝小胜那个脸上,离大概不到20米的距离,哐当一下子,直接干小胜的脸上了,包括脖子这个地方,一下子就给打花了,那沙粒,整个沙粒全干脸上了。

小胜这一捂脸,该说不说,马三是真厉害,这边两个老弟拿大砍过来了,马三咋地,照自己肋巴扇的位置,往这儿一夹,咔嚓的一撸上,往前边一来,五连子也沉,一个手打不行,手有点抬不起来,有点往下耷拉着。

这边俩兄弟往前一来,咣当的一下子,直接干一个小腿上了,哐当的一下子给撂倒了,其中一个小子,刚要往前来,马三就瞪着他:“妈的,来,来我就打死你,谁上我打死谁!”

这小子刚要上,一看就奔别人去了,一看马三太虎实了!这边,这仅仅是马三,后边还有广龙,还有左帅呢!

左帅往前这一来:“三儿,赶紧回去,赶紧撤回去!”

马三这一看左帅:“来,你给我撸一下子,你给我撸一下子,妈的,谁上就打死谁,试试,不服都试试!”

左帅一看他:“你虎逼呀你,都淌西瓜汁了,赶紧回去!”

“没事儿,打完再说!”

左帅也没招了,上前边啪嚓给他撸一下子,马三还在这里叫嚣呢:“妈的了,谁上我打死你,不服来试试!”

这边,左帅也不管他了,说他也不听,两把武士战啪嚓的一拿出来,到前边,其中一个小子嘛,奔左帅来了,左帅啪嚓的一挡,回手啪的一下子,直接打他身上了,就胸脯这块,刺啦的一下子,直接反毛皮就给干开了,刺啦一下就干开了!

另一个小子刚要过来,左帅武士战也特别快,照脑袋上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砍坐地下了,你说狠不狠,得多大劲!再一个,那个武士战也特别结实,砍倒的都砍不死,真是猛!

这边,小毛五连子啪嚓的一撸上,就是谁来我干谁,谁上我就崩谁,特别狠!

这边,陈志辉这一看,当时就有点儿吓冒汗了,说这帮家伙太狠实了,这哪儿来的呀这是,一看自己兄弟,小胜子让人给撂倒了,眼睁睁瞅着自己兄弟让人给放倒了!

陈志辉牙一咬心一横:“给我打他来,打他!”

他让这帮兄弟们上来,他自己忙乎着撤了!但是人家底下也有敢干的,比如陈献金,当时不让代哥给打了嘛,一看加代,代哥没动弹,在后边站着呢!

当时这小子还寻思呢,说加代你咋不上呢?加代咋不上?寻思一寻思,往前这一瞄,哐哐两下子,一下子干倒两个,把小毛的兄弟一个给干倒了,另外把广龙的兄弟宝军给揍了,干宝军肩膀的位置,哐当一下子,当时就把宝军给干倒了。

这边,广龙这一看,那广龙是惯病的人吗,你不打我兄弟,我还得嘣你呢,妈的敢伤兄弟,当时就是啥呀,五连子啪嚓的一撸上:“妈的!”

眼珠瞪起来了,谁不害怕呀,多牛逼呀,就这气势能给你吓死!这边,广龙往前这一来,陈献金也害怕了,有点哆嗦了,转身就要跑,广龙往前这一撵,这边就是有拿片片来的,还有拿五连子瞄的,广龙是啥呀,不躲了,我就不躲,就打你来了!

往前这一冲,这边,陈先金转身刚要走,刚要跑,广龙这边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给他干脚离地了,扑通的一下子,直接趴地下了。

广龙往前这一来:“妈的,你打我兄弟是不是,是不是打我兄弟!”

“大哥,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照大腿根的位置:“妈的,错了也不行,错了也得打你!”

所有兄弟全看着呢,陈志辉所有的兄弟全看见了,就哐当的一五连子,腿给打折了!

陈志辉这一看,自己底下两员猛将,两员虎将,左膀右臂嘛,全让人给干那儿了,而且伤的还不轻,小胜子死活不知,在地上脸给打花了,一动不动。

这边,陈献金腿让人给干折了,自己这一看:去你的,赶紧跑吧!

往回这一来,奔自己车就上来了,上车之后,开车呲啦的一下子就干出去了,这帮兄弟一看,吓坏了,打妈呀还,大哥都跑了,带头的腿给掐折了,另一个死活不知!

拿片片啥的,拿钢管啥的,啪嚓的一撇,去你的,赶紧跑吧,赶紧跑!

这边一说赶紧跑,都往自己车那边跑,一共35台车嘛,跑到跟前了,当时上车的,27台车,直接干出去了,剩八台车嘛!

个别跑的慢的,刚到车门子跟前,这边,广龙他们,包括春秋他们,往前边咣咣就是嘣,照着车门子嘣的嘛,这一打车门子,老弟这一抱头:“大哥,错了!错了大哥!”

这帮兄弟唔的一下子飞上来了,代哥也说了:“江林,你告诉他们别打了,赶紧的,让他们走吧,别撵了,再撵打出事儿来了!”

江林往前这一来:“别撵了,别撵了!”

谁听你的呀,都打红眼了,往前这一来,照底下蹲着的这帮兄弟们,哐哐就一顿砍,代哥往前这一来:“赶紧的来,,别打了,住手!”

这算是拉倒了,在地下的,就陈志辉的兄弟,五连子崩倒的得有七八个,拿武士战砍伤的,砍倒下的,也得十多个,加巴一起,他得伤20多号人,二十来号人。

反观代哥这边,一共受伤四个人,马三算一个,加上湖南帮伤了两个兄弟,你包括宝军,广龙兄弟嘛,宝军受伤了。

你看人这帮兄弟,伤的也不是那么太重,自己能坐车,兄弟开车直接给送医院去了,代哥这一看:“给他们打120,赶紧给送走!”

代哥也确实挺明智的,这时候了,打仗基本上给打服了,你说你是打仗,你把他打死事儿大,还是说给他打伤事儿大,陈志辉跑了,压根他就顾不上这帮兄弟了,你真说扔这儿不管,真说死到这工地上了,那你这事儿就大了,以后都是麻烦!

代哥办事儿不存在说那么没脑袋,这边给打的120,来五台车,分三次,把这二十来个人给拉医院去了。

郎文涛也过来了,当时也出来了,这一看:“加代,今天就是所有帮我打仗的,受伤的兄弟,我给拿钱,我全拿钱!”

当天晚上,代哥就把所有受伤的兄弟送走了,广龙的兄弟宝军送回广州了,马三直接送回深圳了,受伤的兄弟一个不留,全回自己地盘。

第179章 加代和陈志辉白道斗法 当天晚上,郎文涛请大伙儿吃饭,所有兄弟全来了,包括老徐,还有那个大姐,企业家嘛,全来了。

当时朗文涛也说了:“加代,大哥五十来岁了,不是没见过社会,你是这个!竖起了大拇指!说话聊天,包括做人做事,指定没说的,这么地,大哥给你10%的干股,让你三年之内,最少最少能得两千万!”

代哥这一看:“大哥,我不要。”

“不是,加代,大哥这是诚心诚意,一点没有说溜须你呀,或者说怎么地,大哥是希望你好!”

“大哥,我加代这个人么,看重的不是钱,我看重的是人,我要是想要钱的话,我帮你之前我就跟你谈好价格了,我拿你当我自己的哥哥,我希望你也能拿我当弟弟,咱们拿事儿去做,千万别拿钱去交人。大哥,这句话你自己寻思寻思。”

你说他这句话一说完,那老徐,包括那个大姐,江林他们,广龙他们,全在这儿呢,这句话一说完,全对代哥竖起大拇指了,那个老徐都说了:“兄弟,你是这个!”

大姐也说:“老弟,姐这么些年,也不是没见过人,你是这个!以后再来清远市,不管说你办什么事儿,你给姐打个电话,姐想跟你认识认识!”

这当天晚上,大伙儿在一桌吃的饭,朗文涛别的没说,代哥也说了:“大哥,没有别的事儿,我领兄弟我就先回去了,他以后也知道你是干啥的了,也不敢惹你了,后续需要做赔偿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我再跟他谈。”

朗文涛这一看他:“这个事儿怎么地,还需要赔偿呀?”

“我是说如果,如果说他要赔偿的话,兴许他也不敢,他不敢要,如果说用着我的话,你再给我打电话。”

“那行,行,代弟!”

当天晚上,大伙儿吃完饭了,老徐他们也说了:“不行你们就都回去吧,在清远发生这么大个事儿,就直接一起回去得了!”

当天晚上谁都没在这儿住,谁都没在清远,广龙他们直接就回广州了,代哥,江林,左帅,小毛他们,跟朗文涛一起就回深圳了。

临走的时候,跟这个大姐,包括老徐,这全留电话了,老徐也说了:“兄弟,以后常联系!”

大姐也说了:“代弟,姐非常看好你,我姓高,你管我叫高姐就行!”

言下之意,相中代哥了,有点儿这个意思,正经八百的,是风韵犹存的富婆!

但是代哥是谁呀,霍小妹怎么样,性不性感,妖娆不,妩媚不,都没说把代哥轻易得到,你算是干啥的呀?赶紧就往后站一站吧!

等说代哥他们都回到深圳了,代哥原以为说这个事儿就拉倒了,还能咋地,打你是没给你打服呀还是咋地?

但是谁都没想到,当天晚上,陈志辉上医院了,在医院里边,这二十来个兄弟,住院费啥的都没交,到那儿给交的住院费,包括这手术费,交40多万。

这帮兄弟伤的重,小胜子眼睛差点儿没给打瞎了,满脸全是沙粒子,等说扒拉出来了,跟个废人一样的,脖子上全是,一年都出不了院!

这边,陈献金一个腿当时给掐折了,必须得截肢,骨头打稀碎了都,那你看,底下还有不少老弟,轻伤重伤,砍脑袋的,后背的,屁股的,啥样的都有了,这边给交的费用,花40多万。

陈志辉当时也懵逼了,当时气坏了,自己也寻思了:“妈的,社会上指定是整不了你了,那咱们就来白的吧!”

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就干过去了,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清远市行侦支队,这队长姓杜,他管叫杜哥:“喂,杜哥,我是小辉。”

“辉弟,怎么地了,打电话有事儿呀?”

“我惹了一伙儿社会,外地的,老猛了,给我兄弟打伤二十来个!”

“打伤二十来个?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刚刚发生的事儿。”

“那你给我打电话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黑的我整不了他了,你把他抓了,你派你自己手下,你帮我把他抓住,这伙儿人指定有事儿,最少打他个15年20年,领头的叫加代,你把他抓住,弄他个20年!”

“志辉老弟,你在清远,你不说一不二嘛,那你这怎么还打不过他呢,找啥相关部门呀!”

“我这不吃亏了吗?不吃亏我找你干啥呀。”

“那行,我知道了,一会儿的,我回头我派底下人到你医院去看一眼去。”

“行,那我就等你了杜哥,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人这边老杜没用20分钟,到陈志辉那边那个医院,去做个笔录,去看一眼去,当时得派十几个工作人员,到这市中心医院了,做笔录嘛,当时也问这帮兄弟了,这一看:谁打的你们?

“一个叫朗文涛的?”

“朗文涛是领头的?”

“那不是,他是雇凶,买的凶。”

“领头的叫啥呀?”

“领头的叫加代!”

“来,记上来!”

经过一个多小时,把这笔录啥的都给记上了,拿回来给老杜这一看,老杜看了看:“行,这边我给深圳打个电话,让那边帮忙协查,完了之后呢,你们把这个笔录拿下去,去做个案情分析,做个案情汇报,完了之后你再拿给我!”

这边,底下兄弟这一下去,老杜拿个电话:“给我接一下深圳的市总公司,行侦支队,对对对,我姓杜,一会儿给我回个电话,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没有五分钟,这边给回过来了,回电话的是深圳市的行侦支队队,周队:“喂,老杜,我老周,什么事儿呀?”

“是这样,在你们深圳,有个叫郎文涛的,你知道吗?”

“郎文涛?不知道呀,他干啥的?”

“在你们深圳,还有一伙毒瘤,带头的叫加代,在我们清远市把人给打了,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用说了,这个人身高是不是一米七五,一身西装,西装革履,小背头?”

“你咋知道?”

“我咋知道,这个人在我们深圳我经手处理两回了,都被上边给叫停了!”

“给叫停了?什么意思?”

“你知道人什么关系吗?深圳的第一副市市郝应山都是他的背景,这还包括四九城的小勇哥,小勇哥你知道吗?”

“小勇哥,他还认识小勇哥?”

“多了我就不跟你说了,我告诉你,这个事儿到我这儿就拉倒了,你就叫停吧,你听哥一句话,你真要说把这个事儿闹大,你就把这个案子写的再好,再大,到我这儿也是一句话,查无此人!趁着没打协查呢,你真说把这事儿闹大了,回头你领导还得处理你!”

“不是,这加代就这么大能量吗?”

“那你寻思吧,这事儿你就拉倒得了,再说处理到你身上,你就自找没趣了。”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老周把电话打给谁了,打给边国军了:“喂,国军,我是老周。”

“老周呀,什么事儿?”

“加代跟你关系是不好呀?”

“跟我关系倒是一般,跟我干儿子关系好。”

“你这么地,你告诉他一声,他在清远市把人给打了,那边找到我了,我这给拦下了,你通知他一下,把善后处理给人处理好,别让那边再找我了。但是,到我这儿你放心,啥问题没有!”

“行,那我知道了,谢谢你了老周!”

“没事儿没事儿,完了之后呢,你告诉他抓点儿紧,一定说把这善后工作整明白了。”

“行行行,那好嘞!”

电话嘎巴这一撂下,周强正在边国军旁边呢,也问了:“爸,咋地了?”

“你这么地,你给加代打个电话,你告诉他,在清远又惹事儿了,把善后啥的处理了,整明白了。人家把电话打给老周了,老周不知道提谁了,给这事儿给扛下来了,你告诉他一声!”

周强这边,拿电话啪的一打过去:“喂,哥,我周强。”

“老弟,打电话有事儿咋地?”

“哥,你在清远打仗了?”

“不是,你这消息这么灵吗?这事儿你都听说了?”

“不是听说了,人那边报相关部门了,电话打到这边老周这儿来了,咱们这边行侦支队的支队长,给我爸打电话了,那边说要抓你,完了让老周给扛下来了,希望你呢,把这善后工作给处理了,给整明明白白的,别让他们再找了。”

“行,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周强。”

“没事儿,代哥,咱俩之间不说这个了。”

“行了,那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代哥挺生气的,你是啥手子呀,还在清远说一不二,你真厉害你能报相关部门吗?这事儿你能干出来吗?

代哥拿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你是陈志辉吧?”

“我是,你哪位?”

“我加代!”

“加代呀,你什么意思?你打伤我这么多兄弟,我告诉你,你等着,你看我怎么找你!”

“咱俩先不说那些,你报相关部门了?”

“你咋知道的?”

“你甭管我咋知道的,我告诉你,这个事儿咱俩就拉倒了,谁也别往大了闹,听没听见?我也不找你了,咱俩就拉倒,你要真说往大了闹的话,我还得找你!”

“加代,你知道我什么关系吗?还别往大了闹,你等着吧,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整进去,这事儿不拉倒!”

“不拉倒是吧,行,你等着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生气了,他轻易都不用的人,只要用上他,这个事儿必成!代哥这一瞅:“江林呐,江林!”

江林往前这一来:“哥,怎么了?”

“你去一趟,他报相关部门了,我给他打电话还不服!”

“行,哥,我知道了!”

“江林,我告诉你,千万不能出人命,咱们在清远市这个事儿就已经够大了,伤了二十来个,你真说这时候再出人命,你把他打伤打残打死,咱们不好摆了!”

“行哥,我知道了。”

江林转身要走,代哥这一看:“江林!”

“哥,咋的了?”

代哥从后腰啪的一掏出来:“你把这把六十四拿着。”

江林这一看:“哥,我不用。”

“你拿着吧,到那儿兴许用的上,去吧。”

这边,江林啪的一接过来,往后腰啪的这一别,吹牛比了,换一个人,你谁能用着代哥的六十四?代哥也知道江林稳重,办事儿也放心,这次把六十四交给江林了。

这边,江林刚出去,拿电话就打给小毛了:“喂,小毛!”

代哥铁兄弟不多,也是分派系的,江林就特别特别跟小毛关系好,左帅跟远刚他俩关系好,乔巴跟江林他俩就不对付,谁都看不上谁,见面恨不得就要掐一下子。

这边给小毛打过去了:“喂,小毛。”

“哥,怎么地了?”

“你这么地,你给我找几个兄弟,找个两三个,三四个就行,完了之后呢,咱们去趟清远,别拿五连子,拿片片就行,我奔你光明赶,完了之后呢,到那儿咱们集合。”

“行,哥,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一个人赶到光明区了,小毛一共是领了五个兄弟,算他自己六个,加上江林,一共七个人,两台车,当天就直奔清远去了。

往这一来,都不用特意找他,这时候最好找陈志辉,他在哪儿呢,他就在医院呢,百分之一万的,你底下受伤二十来个兄弟,你当大哥的,你不来看看吗?兄弟都要死了,你如果这时候不在这儿,你不有失民心吗?以后谁跟你玩呀,谁跟你混!

当时江林他们过来已经晚上了,到这儿以后,小毛一下车,后备箱放了一把五连子,江林不让他拿,他没听,拿了一把。

这边,江林一下来,把自己这把六十四啪的一拔出来,也没揣兜里,直接放前边了,衣服这一挡:“小毛,告诉底下兄弟别动,在地下等着。”

往上这一来,当时也问护士了,说受伤那伙兄弟现在在哪儿呢?告诉他说在六楼。

往楼上一来,小毛这一看:“哥,我自己上去,我就打死他就完了!”

“那能行吗?不能打死,不能打伤,不能打残!”

“不是,哥,那不能打伤,不能打残,那咱来干啥来了?”

“咱是来吓唬他来了,让他服软,你看你二哥的,你看我的!”

你说往这这一来,陈志辉在小胜那屋呢,离陈献金屋他俩是隔壁,已经迷糊了,还在这儿趴着呢。

江林这一看:“小毛,到里边动作麻溜点儿,一下就给他打昏了,完了之后咱就给他整出去。”

“行,哥,我知道了。”

这边,往里这一来,江林在前边,小毛在后边,门啪的一关上,江林往前面啪的一顶,给陈志辉吓一跳:“哥们,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我是加代的兄弟,你要听话,我让你多活一会,你要不听话,我现在我就打死你!起来来,起来!”

这边,哐当的一站起来,给吓哆嗦了,也懵逼了,小毛把门啪的一打开,这边江林在后边顶着他,小毛在前边,陈志辉在中间,就顶着他往前走:“走,往前走!”

到电梯那儿,小毛啪的一摁,陈志辉这一看他:“兄弟,什么事儿咱们看医院说呗,看这儿说呗,没必要…”

“赶紧的,你再废一句话我就打死你!”

“走,走走走!”

往电梯里这一来,江林也知道,一楼有导诊台,两个护士在里头呢,这下去,他再一喊,肯定露馅了,一指唤他:“你转过去来,转过去!”

“不是,兄弟…”

“我让你转过去!”

啪的一转过去,这块儿,就照他后脖领子这个地方嘛,哐当的一下子,直接给你干地上了!江林这一看:“来,小毛,辛苦你一下,给他背起来。”

小毛体格也大,一米八三的个子,但不是那么太胖,背他是绰绰有余了。往起这一拉,啪的一背,往出这一来,导诊他还真看见了,也问他了:“先生,你这没事儿吧?”

“这是陪病人的,陪护的,喝多了,我给送家去。”

“那行,那你慢点儿!”

还真相信了,真相信喝多了。打门口这一出来,底下兄弟在这儿等着呢,这一接过来,车门子啪嚓一拽开,直接给扔里边了。

江林这一上车,直接走了,开车就走了,两台车嘛,有兄弟也问了:“二哥,我开哪去?”

“上那边工地,给拉工地去!”

工地是一个大空场子,地方也大,能有个20多分钟,给拉到这边工地了,大铁门啪嚓的一打开,车一开进来,里边一个人也没有,大晚上的,而且工地之前是属于烂尾楼,有地基啥的,还没拆除。

等说车哐当往那儿一停,几个兄弟拽着,直接往墙角那边一放,所有人直接跑过去了,陈志辉在这儿一动不动,这边,从车里拿的水,照脸上呲啦的一下子,给浇醒了:“哎呀妈呀!大哥,这什么意思?”

给干懵逼了,这一看,大晚上的,黢黑的,谁不害怕呀?江林这把六十四这一拿,一比划:“妈的,这事儿能不能拉倒,工地这个事儿能不能拉倒?”

陈志辉这一看:“我说兄弟,我受伤那么多兄弟…”

还挺刚的,说我受伤那么多兄弟,你换一般的都吓懵逼了,江林这一看,这是没服呀:“那行,我先不跟你谈这个,那谁,小毛,去给我找个锤子去,找个大铁锤子!”

小毛一看他:“哥,大铁锤子?什么意思?”

“你去找去就完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小毛领几个兄弟们,往工程棚那边一来,里边什么板锹,什么锹把啥的,全都有,一个大锤子,啪的一提溜过来:“哥,来给你!”

江林啪的一接过来:“陈志辉,我给你个机会,你要能接住我这三锤子,我要打死你,你就活该倒霉,我要打不着你,我就把你放了,这事儿就拉倒了。”

陈志辉这一看他:“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

“小毛,来把衣服脱了!”

小毛穿的背心,黑色的,江林往脑袋上啪的一缠,直接缠眼睛上了嘛,实际上他能看着点儿,夏天衣服本身也薄,他给陈志辉的感觉是看不着的,说我来了我就照你脑袋上打,三锤子打不着你,我给你放了。

当时陈志辉也懵逼了,你到底能看着是不能看着呀,你这一下子脑袋给我打碎了,这咋整呀?当时就慌了:“不是,大哥,大哥,你可是…你别闹…”

正说别闹呢,江林拿大铁锤子,照陈志辉脑袋旁边,咣啷这一下子,就这一下子离的有多近,就几公分这么远,甚至贴耳朵过去了,贴耳朵打后边墙上了,扑通的一下子,给墙都干裂了。

你说当时给陈志辉吓的:“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错了能行吗?错了不好使!你这么地,还有第二下子呢,你就祈祷吧!”

这边,眼睛啪的一盖上,拿锤子,这回就不能像第一回似的了,你再说砸他没砸着的,他心里就有数了,你这根本就没想砸我!

这回照哪儿,照肩膀子上,拿大锤子,往前一来,眼珠子一盖上,照肩膀上,哐当就是一下子!

陈志辉这腿都哆嗦了:“大哥,大哥,我不追究了!”

这一说不追究了,江林往前这一来,眼罩啪的一摘下来:“妈的,我告诉你,陈志辉,我不管你在清远混得怎么样,你连我江林你都斗不过,你还斗我大哥,你有这资格吗?我告诉你,今天我没打死你,是你命大,你命不该绝,我回去之后,我等你消息,你但凡敢整点别的,我下次来我就直接打死你,你记住了!”

“不敢了,我这回不敢了!”

“走,上车,我送你回去!”

这陈志辉一看江林都害怕了,往这一来,捂个肩膀,肩膀给砸碎了,江林拉着他,直接拉到市医院让他下车了:“兄弟,我等你消息,不服你再试试,你让我下次再找你一次!”

“不敢了,指定是不敢了!拉倒了拉倒了!”

这边,江林他们开着车直接回深圳了,回到深圳,跟代哥也说了,但是具体怎么办的,没跟代哥说,代哥也没问,代哥心里有数,江林办事指定是滴水不漏!

代哥也说了:“江林,就说一句,谁得着你是不得天下?”

江林这呵呵一乐:“哥,不都跟你学的嘛,跟我哥学的!”

这边,陈志辉来到医院,做个包扎,也做手术,里边打骨折了,紧接着拿电话就打过去了:“喂,杜哥。”

“不是,老弟,你这个事…”

“我这个事吧,我知道你着急,我这边拉倒吧,撤了吧,我们这边已经和解了,我跟加代已经把这事儿唠开了。”

“不是,你这边没有别的事儿吧?”

“没别的事儿了,拉倒了,都已经唠开了。”

“那行,那这个案子我就撤了,但是你以后你千万别说再来找来!”

“不能,指定是不能了。”

“再一个,辉弟,我得跟你说一声,你知道这个加代是什么关系吗?你即使不撤案,你也整不了人家。”

“什么关系?”

“深圳的第一副市市,而且是常务的,是加代的关系,而且人家上边关系更大,你整不了人家,哥劝你,拉倒得了。”

“行,我知道了!”

这一下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清远当地说一不二,我就是天,但是万万没想到,碰着加代了。

你不光是陈志辉,代哥到哪儿去,就是你在当地有多大,你多厉害的社会,遇着代哥,你是龙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代哥打你们,收拾你们,那就是玩!

得过了一个礼拜了,确定这个事儿确实是没事儿了,代哥拿电话打给郎文涛了:“喂,哥,你这事儿我给你处理完了,啥问题没有了,你尽快的你就开工吧,当地社会也好,社会人也罢,没人敢再找你了。”

“行,加代,老哥谢谢你了,这么地,你到我商会来一趟。”

“到你商会来一趟?”

“你过来吧,有事儿说。”

“那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加代来到当时的广义商会了,里边没有外人,里面成员一个个都是里边的理事,什么副会长啥的,都是有级别的,有职位的。

代哥往里这一来,郎文涛也说了:“我说一下,打从今天开始,加代就是咱们广义商会名誉副会长,大伙儿没有意见吧?”

底下这帮理事啥的,什么副会长,副会长就好几个,屋里二十来个核心成员,全鼓掌:“欢迎加代,欢迎加代加入咱们广义商会!”

加代也是,挨个一一握手:“你好,你好!”

大伙儿相互的一介绍,因为啥呀,跟他们没有利益冲突,没有利益关系,你真说扯到利益了,谁都不带干的。郎文涛也说了:“加代,你别看副会长就是个头衔,往后看,你这个职位老厉害了,接触的人肯定是跟你之前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说代哥后来跟别人合伙儿开睹场,在深圳开一家,在澳门开一家,后期代哥厉害了,回四九城跟哈僧不也开一家嘛,那代哥都接触的啥人呀,最次都得是七八千个w的,这是最低的了,在往上就是几个亿,这就不等了。

这帮人都愿意玩,也都好赌,说这么地,我领你们上澳门,一个电话,一天晚上领30个富豪,都得身家过亿的,往那块儿一坐,一晚上输了好几个亿!

人家驹哥给代哥拿返点,百分之十的反水,一晚上给代哥拿两三千万,很正常,代哥说啥呀:你们到哪玩都是玩,我不是坑你们,你到我这睹场来玩来了,我百分之百我能承诺,我让你们赢了把这钱都拿走,你输了你在哪都是玩!

代哥也讲究,不是坑他们!这边,跟那些会长,副会长,包括里边理事,处的都挺好的,后期他们有事儿了,代哥全管,找代哥都好使,都给面子。

这个事儿到最后,朗文涛亲自到医院,小毛底下两个兄弟受伤了,一个兄弟给拿了20个w,给马三拿了50个w,给广龙底下兄弟宝军,也给拿了50个w。

广龙还不要呢:“代哥,这钱我不能要!”

“你拿着吧,不是我给的,是朗文涛给的!”

这才拿着了,马三不惯那病,人家不打我了嘛,你不给我我还管你要呢,你不给我我他妈昧你钱,我昧你30根金条!

代哥后期也知道了,但是不能问,也不能提,自己兄弟,人马三就是随便给代哥办的每一件事,哪个不值这个钱?

这个事儿到最后,也就这么给摆了。我们下个故事更加精彩!

第180章 加代结识大佬刘立远 1993年8月,深圳。处理完清远这边陈志辉的这个事儿一个多月了,代哥当时在广义商会作为名誉副会长,也有一个来月了。

跟底下这帮理事,这帮老总们,包括副会长,会长,关系处的那就相当不错了!谁家有个事儿,大事小情的,只要给信儿,说到就到,没有说不来的时候。

在这帮人心目当中,代哥为人讲究,仗义,在社会上还好使,通过朗文涛这个事儿,大伙儿也都知道了,说加代在社会上特别好使,把清远这个陈志辉给摆的明明白白的。

所以说,这帮理事,包括这些个成员啥的,都愿意跟代哥结交,有事儿没事儿的,都喜欢打个电话:“喂,加代呀,我是万发物业你李哥,晚上有事儿不,咱一起吃点儿饭,喝点儿酒?”

从那天开始,每天都得十个八个的,全给代哥打电话,这帮人也是有目的的,郎文涛这个事儿办的,知道加代好使,都知道了,说我要跟加代交好的话,以后在深圳,谁为难我,跟我俩装比,我找加代就完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代哥也不反感,代哥也有自己的想法,能当上广义商会的成员,你包括理事,包括副会长啥的,随随便便叫出来一个都得是身家过亿的,以后大伙儿处好了,给你拿拿主意了,资助你一下,给你提供点儿信息啥的,代哥看中的是这个!

这天,这事儿就来了。代哥出事儿了,自己的表行让人给砸了,而且人家也通知代哥了,三天之内你给我拿300个w,否则的话我就收拾你!

代哥此时此刻才知道自己多么渺小,才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在人家面前,如同蝼蚁一般呀,随随便便能把你捏死!

最后是谁伸出手了,帮代哥把这事儿给摆了,还让代哥在这儿点头哈腰的,咱们今天就讲讲这个事儿!

这天,郎文涛亲自组织的,属于他们广义商会底下一个董事会,像那个私人聚会似的,成员不是很多,一共也就是十七八个。

里边这有一半是女的,代哥基本上就都认识,里边能有个三两个是新加入的,代哥不认识,往这一来,朗文涛也给介绍了,其实基本上那些就不用介绍了,代哥都已经很熟了!

其中有一个谁呀,金丰科技有限公司的老板,姓刘,都管叫刘总刘总的,叫刘立远,谁都不知道他是干啥的,背后有多大能量,都不知道。

广义商会会长朗文涛都不知道,不知道人到底是干啥的,只知道是一个很不错的一个企业家,一个老总。

当时大伙儿围坐一圈,会议上也说了,说咱们接下来如何如何的,下一步看好哪个买卖了,咱们如何把它做强做大!

会上聊的都挺好的,正说把这会开完的时候,由朗文涛提议:“大伙儿也都在这儿,咱大伙儿都别走,晚上咱找个地方,大伙儿放松放松,吃点儿饭,喝点儿酒。”

这个提议大伙儿都挺同意的,谁都没走,加代当时也说了:“那咱们就上深海吧,上深海国际酒店,我这块儿正好还有卡。”

朗文涛这一听:“那也行。”

包括旁边这帮成员啥的,那加代既然安排了,咱就跟他走呗,都说也挺好的。正当大伙儿打门口要走的时候,刘立远啪的一摆愣手:“涛哥,这么地,都上我那个酒店得了,我新开的,大伙儿到我那儿去尝一尝,中餐,西餐,啥都有!”

你说他这一说吧,郎文涛这一看:“那也行,那上你那儿去。”

底下这帮成员也看着他:“咱们上别的地方也是花钱,到他这儿也是花钱,不如说去捧捧场啦!”

大伙儿这一商量,那走呗,加代也说了,加代挺随意的,没说别的,就一句话:“那麻烦你了远哥,麻烦你了。”

“没事儿,没事儿!”

大伙儿也都聊完了,下楼以后,这帮人坐了六台车,直奔当时刘立远这个酒店,地点就在罗湖呢,新开的,代哥他们都没去过。

往这儿一来,一个大三层的,占地面积得超过3000平,打门口啪的一进来,里边的装修,包括里边这种风格,就绝对是高档的!

完了往里头一来,当时人刘立远跟经理也打招呼了,经理姓孙嘛,当时刘立远就说了:“孙经理,这么地,这都是我的朋友,都是企业老总,也啥都吃过,见过,就别让他们坐一楼了,别在包房了,上二楼,让他们吃西餐去,尝一尝,给咱们提提意见啥的。”

当时他一楼是中餐,二楼是西餐,三楼属于是包房。当时这个孙经理也挺聪明,脑子挺好使,一摆愣手:“各位领导,各位老总,各位企业家,咱们直接上二楼,今天吃西餐!”

你说这帮人这一听:“那走呗,吃西餐就吃西餐呗!”

往上一来,孙经理特意给那个桌,因为西餐全是散台,没有包房,一张桌能坐四五个人,当时给并了四张桌子,大伙儿十六七个人围坐一圈,直接坐那儿了。

随后开始上菜,什么这个牛排啦,红酒啦,什么法式鹅肝,你包括一些海鲜啥的,呼啦呼啦都给上来了。大伙儿都在这儿坐着,包括刘立远儿也坐这儿了,拿起杯子,刘立远给自己倒杯红酒,啪的这一举起来:“大伙儿今天到我这儿来,敞开了吃,哪块儿不行,哪块儿不对劲儿,大伙儿多多提意见!”

这帮大伙儿一看:“行行,行!”

啪的一仰脖,这一看,全喝了!紧接着,又倒了一杯,这一看朗文涛,当时跟朗文涛说的:“涛哥,来,我敬你一杯。”

朗文涛这时候心里边挺有加代的,觉得加代年轻有为,帮自己摆这么大个事儿,挺捧加代的,当时也说了:“立远,这个是加代,挺有能量的,30多岁,而且他也是罗湖的,将来你在社会上有什么事儿啥的,能对你鼎力相助!”

刘立远这一看他:“涛哥,你也知道,我不跟社会打交道,我不愿意结交他们。”

这句话一说完,给朗文涛干没面子了,干的脸通红,但是代哥没听着,在这边跟别人聊天呢,人家刘立远说的也是实话,绝对没有说不给你面子的意思,人家确实不结交,如果说看你这个人挺不错的,但是一打听,说你是社会,转身我就不跟你处了,不跟你交了!

当时其他人都在这儿聊天呢,因为他是刚试营业,还没正式开业,二楼这个西餐厅,基本上这个时候就已经爆满了,屋里老多人了。

在他隔壁的桌,能有个隔两张桌,一共是六个人,四个男的,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小子,左手拿小刀,右手拿小叉子,搁那嘎啦嘎啦搁那儿割牛排呢,割半天没割下来。

这小子也是暴脾气,当时就不干了,往起来一站:“妈的,服务员呢?”

服务员往前这一来:“你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妈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呀?这能吃吗?割都割不下来!”

服务员这一看:“哥,你这么地,不行我重新给你换一副餐具,我重新给你找一副刀叉!”

“这是刀叉的事儿吗?赶紧的,给你经理给我找过来,给经理找来!”

这边,这服务员一看整不了了,回身去找经理去了,这边孙经理穿的挺板正的,在西餐厅嘛,当经理的,穿的特别板正!背一小手,往这一来:“你好先生,我是这块儿经理,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说。”

“跟你说,你看你家这玩意儿,都生的呢,这怎么吃呀,这啥玩意儿,这是人吃的吗?”

“先生,这个你就不懂了,这个叫肌红蛋白,对人体很有好处!”

“有好处?现在我告诉你,我吃的肚子不得劲儿了,我吃的难受了,我告诉你,马上你把这事儿给我解决了,要么你领我上医院检查去,要么你就给我拿2万块钱,我不找你了,我自己上医院!”

经理这一看:“兄弟,咱店里没有这个规矩!”

“你赶紧给你们老板找来,我跟你犯不上说话,听没听见?我现在肚子难受,你解决不了,赶紧的来,给你老板叫过来!”

这边孙经理刚一过来,那边这小子他女朋友一拽他:“楠哥,你看你干啥呀,咱这就吃个饭…”

“你懂个啥呀,他这地方多贵,咱们六个人花1000多,差不多2000来块钱,我不得捏捏他们呀,让他找老板去!”

你说这边,孙经理往回一来,刘立远也看见了,包括底下这帮人,加代他们,包括朗文涛都看见了,都在议论:“这是什么意思,那桌怎么地,他们讹人的吧,地痞大社会嘛那不是!”

朗文涛也说:“别理他了,直接报相关部门处理得了,搭理他干啥呀,一伙儿地痞大社会!”

刘立远啪的一站起来:“涛哥,我过去看一眼去,你们先慢用,我处理完马上回来。”

这边,刘立远跟孙经理就过来了,往这一来:“你好先生,我是本店的老板,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

“你就老板呀?我告诉你,现在我吃坏肚子了,我现在难受了,你这么地,你要想解决这个事儿,你给我拿2万块钱,咱就拉倒,我以后也不来了。”

“不是,先生,咱们这个店没有这个规矩,你这么地,实在不行,我把你这单给你免了行不行,完了之后呢,我还欢迎你过来!”

“不是,这是免单的事儿吗?我现在肚子难受,我要不看你这屋装修装的好,我早拉你桌子上了,你信不信?你就赶紧给我拿钱,听没听见,否则的话,我店给你砸了!”

刘立远这一看:“先生,你看这事儿…”

这小子眼睛一立愣,在桌子上,一个西餐大盘子,西餐这个盘子特别大,陶瓷的,啪嚓的一握手里头,往地下啪的一下子这一摔,整个在场的,屋里所有的人,全往这边看,都说怎么地了?咋地了?全往这边看!

包括朗文涛他们,加代他们,都往这边看,朗文涛这一摆愣手:“怎么地了这是,走,咱过去看看去,过去看看去!”

这边,往这一来,刘立远真也是不愿惹事儿,也告诉孙经理了:“去,到财务拿2万块钱去。”

老孙都说:“老板,这就地痞大社会!”

“去吧,去拿去,这个事儿也赖咱们,赖你,知不知道?下次客人再点餐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要几分熟的!”

“是,老板,这个事儿确实赖我了。行了,不说了,我这就给你取去。”

这边,刚转身要取去,身后谁呀,一个身穿酒红色的西装,大背头,往这儿一站,一张明星脸,长得就特别帅,往这啪的一来,刘立远这一看:“小代。”

“老哥,不是,怎么个意思?他们不走是吧?”

“加代,你看这…”

“老哥,来,我来,你上那边来!”

代哥这一看他,就一指唤他们:“咋地,吃不习惯呀?”

这小子一看他:“不是,你谁呀,我不认识你!”

代哥这一看他:“你谁呀,我也不认识你,我告诉你,吃不习惯下次就别来了,要能吃习惯的话,下楼把账给我结了,赶紧给我滚!”

“我说哥们儿,你是干啥的?”

“你不用管我干啥的,我就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走的话,我今天就揍你!三、二、…”

“不是,哥们儿…”

代哥身上就有那股劲儿,眼珠子一立愣,不用左帅,马三,也不是说靠兄弟,就自身这股劲儿就能压住你!

这兄弟这一看他:“不是,我来吃饭的,我就不走,还能咋地,我今天就不走,你还能打我呀,你敢打我吗?”

代哥往桌子上这一看,有一碗那叫什么猪肉炖粉条的,代哥啪的一抄起来,也是大瓷碗的,还挺热的,照这小子脸上,啪嚓的一下子,直接泼上去了!

这还不行,连这个碗,照脑袋上,噌的一下子,当场直接给干个口子,直接干坐地上了,这小子一捂脑袋:“哎呀我擦,别打了,别打了!”

当时身边三个兄弟,啪嚓往起一站:“不是,什么意思,你怎么打人呢,你怎么打人?”

代哥这一看他:“你们赶紧滚,听没听见?”

这几个兄弟有点儿往前来的意思,代哥就顺后腰,啪的一抖衣服,抖那个西服嘛,当时一个铁疙瘩的,上面带五星的,周边人就看见了,你但凡有点儿常识的,你都能知道,要不五十四,要么六十四!

这一看,代哥手就放这儿了嘛,这几个小子一看:“哥,咱错了,咱眼睛瞎了,你别跟咱一样的,咱走,走走!”

这边,啪嚓的一扶他,这小子姓周,叫周楠,啪的一扶他:“走,咱赶紧走!”

这几个兄弟给他一扶起来,等着说走到门口的时候,代哥手插个兜,就站那儿:“来,把单给我买了,包括摔碎的盘子,把账给我结了!”

“结,结结!我知道了哥!”

这算是把周楠给领下楼了,这边,代哥这一看:“远哥,不好意思了,给你盘子碗给你整碎了。”

“没事儿,加代,远哥得谢谢你,快走吧,回去咱接着喝去!”

往这一来,朗文涛就特别牛比:“看没看着,这我兄弟,加代!我就说加代好使吧,你们老不相信,这回看着了吧兄弟?”

当时代哥也没说别的,大伙儿在一桌喝的酒,当天晚上大伙儿分开之后,加代也回去了,包括刘立远,谁都没把这个事儿当回事儿,就几个地痞大社会的,揍你一顿能咋地,代哥根本就压根都不寻思,俩小时就忘了。

等说人这个周楠,人家正经八百是有大哥的人,当时回去,他大哥姓崔,叫崔大志,不是罗湖的,是属于当时深圳比较偏的地方了,是在龙岗。

他大哥开了一个夜总会,这小子玩的也挺埋汰的,什么里边这个小冰糖,小药丸,面起子啥的,整这套玩意儿,当时手底下兄弟多了没有,四五十个兄弟。

你说周楠简单的给自己伤口给包扎好了,从医院一出来,当时和几个兄弟就说了:“妈的了,我能白挨打吗?打我能行吗!”

往夜总会一来,崔大志就出去了,这一看见:“你咋整的?怎么地,让人给打了?”

“大哥,我叫人给打了!”

“怎么没提我呀?”

“哥,我这没敢提,再一个,不是时候提你。让相关部门的给我打了!”

“相关部门的给你打了?妈的了,打我兄弟不行,哪个分公司的?还是说哪个派派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的一下给我打蒙了,给我打坐地下了,我确实不知道。”

“哪个饭店知道不?”

“在罗湖那边,新开的,叫什么圣诞夜西餐厅还是啥的!”

“你这么地,相关部门咱指定是不能找他了,也不能找他赔偿咱们,找这个饭店,找他赔偿就完了,在他饭店给我兄弟给打了,指定是不好使,就找他,一点儿毛病没有。”

当时周楠这一看:“哥,咱们找他呀?”

“找他,必须找他!”

“咱找饭店不得有找饭店的方法吗?”

“你放心,咱到那儿也不打他也不咋地,你等着吧,明天叫伙儿兄弟,哥领你过去!”

“行哥,行!”

当时代哥跟刘立远,谁能当回事儿?来到第二天了,下午一点多,西餐厅属于正忙的时候,他跟中餐不一样,中餐是11点多,西餐是一两点钟,属于最忙的时候,附近什么这个企业的老总,高管,喜欢吃西餐的,全都到他这儿来!

这边,集合了得有四十来个兄弟,崔大志亲自带队,后边跟着周楠他们,一行人,得有十二三台车,哐当扎到这个酒店门口,西餐厅门口嘛。

到门口,崔大志也说了:“妈的,你们听好了,到里面不兴砸,不兴给我惹事儿,知不知道?一会儿他客人只要出来,那个座只要空下,你就马上给我占上!”

这帮兄弟这一听:“那行,那我知道了哥!”

“妈的了,我还整不了你了。”

眼看着不大一会儿,出来几个客人,这边兄弟哐当往里这一进,一个人直接就坐到那儿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一楼全坐满了!

在一楼是吃中餐的,当时南方有那些个免费的小吃,像什么虾片,什么这个罐头,这个酸梅汁,包括一些果汁,饮料啥的,这都是免费的,在吧台那块儿自己去取。

底下这帮老弟到那儿,拿小盆,自己加点儿虾片,整点儿小罐头啥的,往回一拿,自己就占一个桌,往这儿哐当的一放。

这边,服务员拿个小本子过来了:“你好先生,咱需要点点儿什么?”

“不用了,我这够吃了!”

“不是,你这还有朋友吗?”

“没有,就我自己,怎么地,不让呀?”

这全都是这样的,你整不了人家!二楼西餐厅,这些兄弟往上一来:“那什么,服务员呢,给我来两杯气泡水,五块钱一杯那个,你家有免费的冰淇淋没,你给我整一份!”

哐当往这儿一放,完事儿了,谁说啥也没有用了,怎么地,我也不是没消费,我吃不起贵的,吃不起好的,我来两杯水,我在这儿吃饭,怎么地,还不让呀?谁都整不了!

这帮人在这儿一待,待到晚上五六点钟了,到晚上饭口了都不走,一个都不走。

经理这一看,往前这一来:“你好哥们儿,你这点的一下午了,全是免费的,一点儿也没消费,你这得吃到什么时候呀?”

“不是,我吃到什么时候还得受你限制呀,你这是不是开饭店的,我是不是可以来吃饭?我要睡觉,我就不上你这地方来了,让不让吃?”

“让吃,让吃!”

问了四五个,全这样,当时在隔壁桌,崔大志领两个兄弟,他是点了四个菜,在这儿喝酒聊天呢,一看:“你是经理呀?”

“你好先生!”

“来,你过来!”

经理往这一来,崔大志当时也说了:“妈的,你是怎么当经理的,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还看不明白吗?我告诉你,你赶紧把你老板找来,得罪到谁了,还是惹到谁,你让他好好回忆回忆,然后过来处理一下子,如果他不过来,你店开不了了,我都能给你整黄了!”

经理这一看,这不明摆着的嘛,这不又来熊人来了嘛!没办法,自己整不了人家,拿电话就给打过去了:“喂,刘老板,我是孙经理。”

“孙经理,什么事儿?”

“咱们店儿出事儿了,来一伙儿大社会社会,霸桌了,啥都不点,就吃点儿免费虾片啥的,在这块儿吃一下午了,吃那么多虾片,还喝了好多果汁,整不好都得拉到这儿!”

“行,我知道了。”

“老板,你看这咋整?”

“我一会儿回去,回去再说吧,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你说这边,刘立远根本就不接触社会,他也不认识谁,也不知道这个事儿该咋整,当时也懵了。

他找谁呀?跟谁关系好呀,跟当时周强关系好,因为啥呀,因为他这个企业,前边有几个字,小武子的边妨支队,金丰科技有限公司,跟周强他们这个支队是属于合作关系,你里边定的那个电脑,微机,包括一些电视啥的,量挺大的,这个买卖挺大!

刘立远当时拿电话直接打给周强了:“喂,周强,我是刘立远,你远哥。”

“远哥,怎么地了,有事儿呀?”

“我新开这个饭店,遇到一伙儿大社会,一伙儿社会,到我这块儿来闹事儿来了,远哥这不知道咋办了,你看你帮我想想办法!”

“在哪儿呢?”

“就在这边罗湖区那个。”

“那行,领头的谁呀?”

“我也不知道,大概得有几十人。”

“这么地,我就一个人过去,我看这帮小子能咋地!”

“那行,我也往这赶,咱们见面再说,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等说周强赶过来,刘立远也到了,这一摆愣手:“周强!”

“远哥!”

往前这一来:“来,周强,你看看!”

从一楼,透过那个大玻璃,落地窗嘛,也能瞅见,整个一楼就坐满了,周强穿一身迷彩,敞个怀,往里哐当的一进:“妈的了,谁在这儿惹事儿呢!”

这句话一说完,屋里不少社会就有点儿哆嗦了,有点儿往后站了,这边,崔大志一点没懵,一点都没哆嗦:“这是小武子来了,我们在这儿吃饭不行呀?”

周强往前这一来,往他跟前一站:“你是领头的?”

“不是,别管我领不领头的,你小武子是保护老百姓的,你怎么能欺负老百姓呢?怎么地,我就在这儿吃饭,犯哪条法了?”

“妈的了,你要再在这儿闹事儿我就揍你,听没听见?”

“不是,咱吃不起好的,点点儿便宜的,在这儿咱也不是没消费,咱在这儿吃饭也犯法呀?“

他这句话一说,后边这帮兄弟也有底气了:“对,你们小武子是保护咱们的,咱们在这儿吃饭犯哪条法了,不让在这儿吃咋地?”

周强往前这一来,刘立远也进来了,周强刚要往前上,刘立远啪的一拽他:“周强,拉倒吧,咱出来说!”

周强拿手啪的一指唤:“妈的,今天我穿衣服了,我要穿便装,你看我打不打你!”

“你这不没穿便装吗?再一个,我记住你这张脸了,你真要敢打我,我告诉你,我指定告你!”

周强这一看他:“妈的,你也是混社会的,就你这个比样的,混啥呀,还混社会?”

“咱就老百姓,就在这儿吃饭,你消消气儿吧,你能把我咋地,我吃饭不行啊?”

一看,你确实整不了人家,周强心里也知道,往出这一来:“哥,你这么地,我整不了了,我给你找伙儿人,我找我哥,你看我哥能不能整了他!”

那么周强会找谁来摆这件事,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咱们下一集接着讲述!

第181章 崔大志动用关系拿捏加代 这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我是周强。”

“老弟,怎么地了?”

“你在哪儿呢哥,你上我哥们儿这儿来一趟,一伙大社会,社会,大概得有四五十个,在这儿霸着桌,也不点东西,就在这儿干闹事儿。”

“行,我过去看一眼去!”

“好嘞哥,我等你,我等你哥!”

电话啪的一撂,刘立远也问了:“你找的谁呀?”

“你可能不认识,我一个哥,等他一会儿来了你就知道了。”

等说这边,当时赶的也特别巧,代哥在表行呢,里边谁呀,左帅,江林,马三,马三是刚刚好,前段时间不是受伤了嘛,这一箭直接给穿过去了,刚刚好,一个半月了都。

这边左帅这一看:“代哥,你要出去呀?”

马三这一看:“哥,我跟你去就完了,多大事儿呀,我帮你摆,我打他就完了。”

代哥这一看他:“你那伤好差不多了?”

“没事儿了!”

“那行,那你跟我去一趟。”

这边,代哥领着马三,左帅、江林,四个人一台车,直奔当时这个圣诞夜西餐厅,往门口哐当的一停,远哥,还有周强,这都在门口站着,一看凯迪拉克,刘立远也问了:“周强,这谁呀这是?”

“加代,我哥!”

“罗湖加代呀?”

“对,加代嘛,你认识呀远哥?”

“这是我们商会的,我们副会长。”

“那我倒不知道,一会儿看看咱俩说的是不是一个人。”

等代哥这一下车,离老远就看见了,这一摆愣手,也看见他们了,周强和刘立远这边先说的话:“加代!”

“远哥!”

啪嚓往前这一来,啪的一握手:“你俩真认识呀?”

“我咋不认识!”

“这个你也认识,周强!”

“我认识,你也不用介绍了,我跟周强这多年关系了!”

“那太好了,咱一会儿的,咱仨喝点儿!”

代哥这一摆愣手:“这么地,周强,什么事儿你先跟我说,咱先给事儿摆了。”

周强这一指唤里边:“代哥,你看看!”

代哥顺着指的方向这一看,屋里,整个一楼就坐满了,代哥也明白咋回事儿了,往这一来,他们在后边跟着,进到当时一楼大厅了。

代哥这一看:“远哥,你放心,啥问题没有,我过去跟他谈去。”

这边,代哥刚要往前走,马三啪的一把给拽住了:“代哥,这点儿小事儿还用你亲自出手吗?我过去就完了!”

江林这一看他:“马三,你能行吗?”

“我有啥不行的?二哥,这不就是四九城典型的霸桌吗?我处理他们,我最有经验了,我最拿手了,你看着吧!这位大哥,你怎么称呼?”

“我姓刘,叫刘立远。”

“你好远哥。”

双方嘎巴一握手:“你放心远哥,我处理他们最有经验了。”

刘立远这个事儿就是没好意思找代哥,因为啥呀,你跟代哥也不是很熟,刚刚认识而已。再一个,刘立远也不接触社会,不愿意说有点儿啥事儿就找社会,因为他没有这个习惯。

马三往这一来,直接就奔崔大志这桌来了,三个人嘛,马三往前这一来,这种带靠背的椅子,啪的一拽,往前这一来,啪嚓的一坐这儿。

崔大志他们三个人瞪眼睛看着:“你干啥的哥们,什么意思?”

马三也不吱声,拿根小烟,斜叼小烟卷,往菜里磕烟灰,崔大志他们几个这一看,也没见过这样的啊:“不是,你干啥呢哥们儿?你什么意思?”

马三一看他:“妈的,你骂谁呢你?再骂一句来!”

后边,周强看的是直乐:“我擦,马三这最近进去了,怎么出来这样了?”

包括刘立远都看他:“你这兄弟,真虎实,真猛!”

这边,人家崔大志不干了,啪嚓的一下站起来了:“你再说一句,你再骂我一句!”

马三慢慢悠悠的站起来了:“哎呀,真舒坦!”

“不是,你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我就骂你了,什么玩意儿什么意思,我就骂你能怎么地,你打我呀!”

崔大志这一看:“妈的了,我是看出来了,你是酒店找来的,你让我打你,完了之后呢,你们相关部门给我们抓进去,是不是这个意思?你放心,我不打你,我也不走!”

“你不走了是吧?”

“我不走,我指定不走!”

“不走行,你不走,那你牛比了!”

说这话功夫,马三俩手就伸后腰去了,在前边,崔大志他们谁都看不着,在后边,你刘立远,包括代哥他们,全能看见,后腰别两把钢斧!

你一看,就特别有意思,你社会人,别个大砍,别个刺刺,这很正常,你像左帅,别两把武士战,也特别厉害,你再狠实点儿的,别把五连子,别把六十四,这都行!

马三不一样,他别两把钢斧,你一看,还挺虎实的!这边,啪嚓的一拽出来,拽出来了一把,马三还特别快,照崔大志那脑袋上,嘎巴的一下子,这一下子直接砍坐那儿了!

哐当这一下子,给旁边俩兄弟直接看直眼了,其中一个哥们儿一看,往前这一来:“志哥!”

马三拿这把斧子,照这小子肩膀这个地方,哐当的一下子,当时就砍坐地上了,西瓜汁流的哇哇的。另外一个兄弟一瞅,撒丫子就跑了!

马三这手啪的一拽出来,一手一个,一手一把钢斧,往前这一指唤:“妈的,给我站那儿来,站那儿!”

当时往前就追,这兄弟在前边跑,马三在后边撵,等说撵到要到门口的时候,马三跑的快,眼看着快追上了,朝这小子后背直接就扔过去了,嗖,唰的一下,当时就给砍个跟头!

有点儿啥感觉呀,这大虾一下子给开背了,就那种感觉,哐当的一下,直接倒地下了。

马三就往这儿一站,一手提着大钢斧,马三虎实:“妈的了,我就数五个数,谁要是不走,谁要是再敢在这屋里站着,我就砍死你?5—4—3—2…”

就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全站起来了:“走,赶紧的,走!”

往出一来,呼啦的一下子,全干出来了,马三也没拦他们,等都跑出去了,开背那个,自己捂着后背,也跟着出去了!

这边,崔大志就起不来了,在地下捂个脑袋,旁边这个砍肩膀的,一边捂着肩膀,一边扶着崔大志,往起刚要站,还有点儿起不来的架势,在地下使劲儿呢!

马三往前这一来,崔大志这一看他:“把我们砍了,我还得找你,这事儿指定是不能拉倒。”

马三这一看他:“怎么地?这事儿不能拉倒呗?”

就拿这把钢斧,就趁他再起起不来的功夫,照他身后这个地方,呲啦的一下子,直接砍他后边了,斧子尖嘛,直接划着后背,直接到后边了。

这一斧子下去,激灵的一下子,直接就站起来了,要不扶都扶不起来,起来之后,奔门口就跑出去了,那兄弟捂着肩膀,自己也跑了。

马三在这儿一站:“妈的了,我收拾不了你们了!”楼上的兄弟,透过窗户往底下这一看,自己大哥领这帮兄弟都跑了,在外边集合了都,顺当时楼上,哐哐哐全下来了。顺楼道全干出来了!

往车里一上,一溜烟儿全跑了。这边,刘立远这一过来:“代弟,你看这个事儿…”

“你放心吧远哥,那谁,江林呐!”

“哥!”

“给我调伙儿兄弟,二三十个,就在这块儿,最少给我待一个礼拜,吃住上都算咱们的。完了之后呢,告诉兄弟们,下来吃饭自己坐散台,千万别给人家找麻烦!”

你说刘立远这一看:“加代,你看这…”

周强在旁边都说了:“远哥,你还不明白吗?代哥怕那玩意儿报复你,特意给你安排的兄弟!”

你说刘立远这一看:“加代,哥啥也不说了,走,上去喝点儿去!”

代哥这一摆愣手:“远哥,我还有事儿,我就先回去了,改天的。”

代哥转身领着左帅,领着马三,直接就回去了,给江林留到这儿了。江林这边也是,拿电话啪就干出去了:“喂,乔巴…”

他给乔巴打电话,还没给小毛打,小毛离得远,乔巴离的近:“乔巴,我就不给小毛打电话了,这个啥,你给我调30个兄弟,到这边圣诞夜西餐厅来,完了之后呢,得在这儿待一个星期。”

“待一个星期?什么意思?”

“你过来吧,防止有人过来报复,是代哥的意思。”

“代哥意思是吧,那行,那我马上安排。”

“那好嘞,我等你。”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江林跟乔巴他俩是有隔阂的,你不提代哥,那他就有事儿了,就会说啥呀,说我这边忙,说这帮兄弟都用着呢,不方便,过不去,就各种推脱了!

江林也知道乔巴咋回事儿,一说代哥让的,你还有那些废话吗?代哥让你办,你就跑步前进把事儿给办了就完事儿了。

没有20分钟,江林在门口等着嘛,兄弟往这儿一来,也全认识,都叫:“江二哥,江二哥!”

江林往这一来:“我告诉你们一声,来这块儿得给我待一个礼拜,咱们在这边三楼住,晚上留八个兄弟在外边看着,有什么事儿啥的上去告诉一声,白天可以四周溜达溜达,但是不能走太远。”

这帮兄弟这一听:“你放心吧二哥,我知道了!”

都说知道了。你边,刘立远跟周强就喝上了,刘立远也问他了:“周强,你跟我说句实话,这个加代到底怎么样?”

“远哥,加代这个人挺好的,也挺讲究,挺仗义的。”

“不是,我不是问你这方面,我是问他这个为人。”

“我就说为人呀,相当讲究了!”

“我看他底下这帮哥们,这帮兄弟啥的,全好打仗,你说干点儿啥不好,你劝劝他,让他别混社会了,混这玩意儿有啥用?”

“行,远哥,等有机会的,有机会我劝劝他!”

这边,江林这一过来,当时刘立远也说了:“江林,就等你了!”

往这儿一坐,人也不说了,没法再说了,你真说让江林给把话传过去,那这个性质就变了,话就变味了!

往这儿一坐,哥仨在这儿喝的,人这边,崔大志当时也上医院了,缝的脑袋,脑袋好整,把头发这一推,直接就缝针就可以了,但是后边的不好整,干胳膊上,肩胛骨上了,这个人家就难整了,缝针行,但是你两个月这胳膊就不能动弹了,就得挎个小盒子,不能动了。

他身边那俩兄弟好整,一个后背开背了,一个在前边,他是在后边,这当时也来脾气了:“妈的了,我不信就整不了你了,你等着吧!”

“他跟谁好呀,跟当时龙华区的一个叫蒋龙的,我不知道老哥们记不记得,当时小航跟左帅他俩,拿五连子给他嘣了,腿给掐折了,就那小子!”

你说这边,崔大志拿电话就干过去了:“喂,蒋龙,我崔大志。”

“大志,打电话有事儿呀?”

“我问你一下来,你看你认不认识,一个小子,身高得有一米72,73的样子,挺瘦的,拿两把钢斧,这小子把我给砍了,脑袋给我砍坏了!”

“两把钢斧?没听过这人,不认识。”

“这么地,还有一个叫什么代的,身高得有一米七五左右,一身西装。”

“是不是叫加代呀?”

“应该是吧,他长得是我说的那样吗?一米七五左右,完了一身西装,小背头。”

“对,就他!”

“他底下兄弟给我砍了!”

“那要是加代的话,你就拉倒吧,你整不了他!”

“我整不了他?我底下五六十号兄弟,我整不了他呀。”

蒋龙当时就说了:“你就再加五六十号,你也整不了他,我这腿你知道咋掐折的吗?就让他底下两个兄弟,老虎实了,俩人抢起来了,他一五连子,他一五连子的,给我腿直接干折了!”

“他那么厉害吗?”

“那还是之前的,听说现在势力更大了,手底下兄弟得有二三百人!”

“二三百人?真的假的?你是唬我的吧?”

“我唬你干啥呀,我告诉你,都好话,你千万别拿赖话听!”

“那行,他有没有什么买卖?”

“在东门有一个叫忠胜表行的,那是他开的,挺大的,其他的什么买卖啥的我不太知道。”

“行,这么地,我找我老丈人!”

“你老丈人能帮你吗?”

“那我老丈人能不帮我吗?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把电话打给他老丈人了,他老丈人是谁呀,是深圳这边分区的司令员,老厉害了,边国军跟他都比不了,人家也是常务级别的!

那你看,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爸,我是大志。”

“大志呀,怎么地,有事儿呀?”

他老丈人就特别烦他,咋地,他老丈人家仨姑娘,他是排老二,之前处对象的时候,姑娘也是叛逆贪玩,未婚先育了,就这么地,给他媳妇给整到手了,要不人家这背景能相中你个大社会吗?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这边,当时也问他了,说怎么地了?

“爸,我这让人给欺负了!”

“让人给欺负了?谁能欺负你,没提我吗?”

“我这当时也没提,爸,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我过去一趟。”

“那你来吧,你过来,过来再说。”

电话啪的一撂下,没有半个小时,崔大这就一个手开车,来到当时分区了,往里这一来,到人家办公室了,他爸这一看:“坐那儿吧,这咋整的?”

“有个小子,他底下兄弟,拿斧子给我砍的。”

“你不也有兄弟嘛,你找他呀!”

“爸,我找不了人家,他们兄弟比我多,而且说拿五连子打!”

“拿五连子打?就你这个比样的,你说你能混了社会?”

“那我这不是有你的嘛!”

“你别说这话了,还有我,你最近是没有听说,他们都给我说了,说你那个姑爷如何如何的,你是净给我丢脸!你有什么想法,说吧!”

“你帮我找找他呗,收拾他,另外帮我要点儿赔偿。”

“行,我打个电话来。”

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景卫连吗?通知一下你们副连,晚上给我带一个排,到罗湖东门的忠胜表行,把他这个表行给我砸了,晚上七点,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崔大志跑旁边了:“牛比,厉害!”

“别说我了,你把你那个队带好了,四五十人给你都白瞎了,你说你真整好了,我能瞧不起你吗?”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整!”

“你回去吧,完了之后呢,我给你打电话!”

话一说完,崔大志转头也就走了,当天晚上,表行谁都没在,代哥和这帮理事,这帮老总啥的,争先恐后的请代哥吃饭,代哥出去吃饭去了,江林在那边西餐厅呐!

这边谁呀,乔巴一个人来的,他来表行了,来给兄弟们取点儿钱,要犒赏自己兄弟来!正在屋里呢,打门口来两台车,而且是这种尖头的,东风141,不知道有没有见过的老铁。

往下这一来,副连啪的一吹口哨:“集合!”刷刷的一集合,开始报数,“1—2—3—4—5—6—7…”

一色全是头盔,战备锹,战备镐啥的,直接就告诉你们了:“一分钟结束战斗,解散!”

人家不说进去干啥,也不说这话,就说解散,一分钟时间!你说这边,呼啦的一下子,往屋里这一进,乔巴当时看见了:“哎,这是什么意思,兵哥怎么来了?”

他没能反应过来呢,人家往屋里一来,拿战备锹,照前边那个大玻璃,落地窗,嘎巴的一下子,直接干稀碎,乔巴这一捂脑袋:“我擦,这怎么回事儿?”

里边服务员都懵比了,全抱脑袋蹲地上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儿,等二三十个小子一过来,什么柜台,展柜,咣咣咣的,就全给你砸了,人家也不伤人!

你说这能用上一分钟吗?也就二三十秒就结束战斗了,到门口,咔嚓的一集合,嘎的一报数:“向右转,上车!”

哐当的一上车,副副连往屋里一来,一看乔巴,整个屋里,也就乔巴穿的比较像样,像个老板,一看他:“你就是加代呀?”

乔巴这一摆愣手:“我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今天我通知一下你们,回来给我告诉加代一声,三天之内,拿300个w给崔大志送过去,否则的话,我还收拾你!”

当时乔巴这一看:“我是来买表的,我头一次来!”

人家不管你那事儿,通知完之后呢,里边还有服务员啥的,转身上车人家就走了,不管你那事儿,你就报相关部门,相关部门都管不了这事儿,管不了人家!

这边,乔巴这一看:“这不完了嘛,我代哥这不知道是惹谁了这是!”

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代哥,我是乔巴。

“小巴,怎么地了?”

“哥,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边,跟商会理事们吃饭呢,什么事儿?”

“哥,你出来一下呗,我有点儿事儿跟你说。”

“行,你稍等一下。”

代哥打屋里这一出来,到走廊了:“小巴,你说吧,怎么地了?”

“哥,咱表行让人给砸了!”

“让人给砸了?谁砸的?”

“说是分区的。”

“小武子?”

“不是小武子,兵哥哥,而且通知你了,让你准备300个w给崔大志送过去。”

“行,我知道了,你撂了吧。”

“哥,你看这事儿…”

“行了,回去再说。”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往回这一来,不卑不亢,一点儿你都看不出来,简单喝杯酒,跟大伙儿打个招呼,说我还有点儿事,先行走一步!

这边,代哥这一回来,往屋里这一看,当时也懵比了,说这分区兵哥哥砸的,对面得多大手腕呀!

他没找马三,也没找左帅,找他们没用,你找他们干啥呀,能解决啥问题?

你说这咋整呀,寻思一寻思,只能说找周强了,这方面除了周强,你找不了别人了!拿个电话,啪就干过去了:“喂,周 强,我是你代哥。”

“代哥,怎么地了?”

“我表行让人给砸了,说是分区的。”

“分区的?不是,这对面找到谁了?”

“我也不太清楚,你这么地,你帮我打听打听,问一问。”

“那行,你别着急,我让我干爸给你问一问,打听打听。”

“周强,你看对面能是多大手子下的令?”

“那这个不好说,二把三把四把五把到第九把他都能下令,你包括一个小营营说要砸你店,他也不是不可能,你这么地,让我爸给你问一问,打听打听看是谁下的令,完了之后呢,咱们再找他!”

“那行,这事儿我听你的,对面千万别是什么大领导,万一是什么领导的话那就麻烦了。”

“这个真不好说,问问再说吧。”

“那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周强当时就在边国军这屋了,在办公室呢,当时也说了:“爸,我代哥的表行让人给砸了,说是分区砸的,也不知道是谁下的令,你帮着打听打听呗。”

“哎呀,这个加代怎么净事儿呢,一天天真也是的!分区我也不太熟,就开会的时候见过几次面!”

“你不认识那个季国明吗?那个一把你不认识吗?”

“认识倒是认识,但是没那么熟,你这么地,我打电话问问他。”

说着,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老季,我是边国军!”

“哎呀,边队队呀,这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也不瞒你,有个事儿,我想问一问。”

“你说吧,你说。”

“我这有一个侄子,跟我儿子似的,开个表行,被你们分区调人把表行给砸了,我想问一问是谁下的令。”

“那我问你一下,这个人跟你什么关系?”

“跟我儿子一样,像我侄子似的。”

“那你不用查了,你也不用问了,这个命令是我亲自下的。”

“哎呀,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吗?都是自己家人,老季,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呀?”

“我实话跟你说,我也不瞒着你,这个叫加代的,给我女婿给砍了,打伤了,怎么地,这个仇我不能报吗?”

“不是,不是不是,这都自己家人,加代这个孩子也挺好的,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据我所知,据我的消息,加代这个孩子,在罗湖,打砸抢,是无恶不作,属于一伙大社会!”

“老季,这里边一定是有误会!这个事儿差不多少得了,给我个面子!”

“那你的意思,差不多少是差多少呀?你这么地,你边队队给我打电话了,我要是不给你面子,显得我没格局了,这么地,300个w我不要了,给我拿200个w,三天之内给我送过来,如果说拿过来了,我就不追究他了,否则的话,我还得找他!”

“老季,你看这个…”

“你啥也别说了,你再往多了说,你就是不给我面子了,我这边还忙,这事儿先这么地!”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老边确实使劲了,以他这个级别,把这个事儿办到这种程度,你加代不可能再去挑人家了,他俩级别差的不是很多,但是老边你毕竟是求着人家,显得这个季国明就更厉害一点儿。

这边,也告诉周强了,说你告诉加代,那300个w不用给了,给拿200个w,你也告诉加代,以后在深圳,弄清楚谁能惹谁不能惹,别老惹祸,知不知道!

“知道了,我给他打电话,我告诉他一声!爸,我替我代哥谢谢你了!”

“别整那些没用的了!”

这边,周强拿电话打过去了:“喂,代哥,我爸给那边打电话了,舍个老脸给免了100个w,让给拿200个,要不这300个你必须得拿,而且还得找你茬,还得找你麻烦。”

“周强,谢谢你干爸了,你跟他说一声,有时间加代去看看他去!”

“没事儿没事儿,这200个w你明天就给送过来,别等三天了,明天一早,抓紧把这事儿办了。”

“行,周强,我知道了。”

“形势不一样了哥,以后谁能惹谁不能惹,咱不能说在深圳太装比了!”

“行,我就知道了。”

“那好嘞代哥。”

第182章 二远哥能量到底有多大?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大伙儿看到这里,就要问了,说你加代不是为刘立远办的事儿吗?这不周强找的你吗?他们要赔偿200个w咋办,怎么你自己拿呀?

我给大家说,就这个事儿,代哥不存在让他们拿,你真说找周强,说这事儿我就替你办的,200万你出,周强一个字不带说的,一个字不带提的:“我拿,行,这钱我拿,我不用你,但是以后,加代,我要能再为你办一件事儿,我就是你养的!”

所以说,代哥谁都不带用的,如果说代哥这点儿格局都没有,你还当鸡毛大哥了,你给别人当兄弟去吧。

等来到第二天早上,所有兄弟都在这儿,也问代哥了:“代哥,这表行给砸了,这事儿怎么整?”

代哥啥都没说,自己一个人,也是为了把这事儿压下来,太磕碜了,别往外说了,拉倒得了!

代哥一个人,上银行取了200个w现金,往车里头一装,这边拿电话就赶过去了:“喂,周强,钱我拿过来了,我是怎么给他转过去?“

“你这么地,代哥,你把这钱你先送大院去,然后我让我爸想办法,看把这钱怎么交给他。“

“行,那我现在过去。“

“你过来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就开着自己这台凯迪拉克,直接来大院了,周强在门口等着,一共是四个提包,一包里边50个w,啪的这一接过来,往周强车上一放,代哥也回来了,也没说别的。

这边,边国军拿电话打给老季了:“老季,我边国军,这个钱的事儿,人把钱给送过来了,你看我怎么给你?“

“那你这么地,你上我们分区来,我邀请你到里边参观一下我们大院,包括我的办公室,这都是新装修的。“

“行,那这个事儿翻篇了。“

“行,我冲着你的面子,我不找他了,拉倒得了,告诉他以后注意点儿,小孩儿,别太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给我女婿砍了能行吗?也就是有你这个关系,没有你这个关系,我能捏死他!“

“是,我这就过去,我马上过去!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有司机,直接给拉到分局了,人这边老季也说了:“我告诉你,边支队,这个钱可不是我拿的。”

“我知道,这个事儿咱不提了,不提这事儿了!”

当天俩人在这边一起吃的饭,在当时分区食堂吃的,特别厉害!

代哥这边,表行该装修装修,代哥自己花钱装修,这些东西得花20万。

当时都自己兄弟,马三,左帅,这都在这儿呢,能不知道吗,能一点儿不知道吗?

马三挺嘚的,当时还说呢:“代哥,咱们帮人家办事儿,回头给咱店砸了,装修自己掏钱,还得给人赔钱,哪有这说法?你这么地,你要不好意思,我去找那个刘立远去,我跟他说!”

代哥这一看他:“我告诉你马三,你给我消停点儿,这事儿就此打住了,谁也不能说,你直接说去找去了,我跟你俩翻脸!”

你说代哥这一急眼,谁都不敢说别的,这个事儿就拉倒了,以后谁也别提了!

当时商会那边,朗文涛他们也知道了,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喂,加代,这个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

“涛哥,没事儿了,啥事儿没有,没问题了。”

“那行,我也听说了,给你那店砸了,你要是需要钱的话,涛哥这边什么都缺,就不缺钱,你什么时候需要,涛哥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哥,没多大事儿,就是重新装修一下。”

“那行,有事儿千万别跟哥客气,哥这边指定支持你!”

“行,哥,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包括里边这些老总,这些理事啥的,全给代哥打电话,什么张哥,李哥,赵哥,王哥,都给打加代了:“你的事儿我听说了,你要是用钱的话,你吱声,哥这边有!”

“哥,不用了,谢谢!”

“我跟你说句实话,加代,刘立远不讲究,你为了他办这事儿,把自己店给砸了,他连句话都不说。”

“哥,我远哥可能不知道,咱也就别提了,谁都别提了。”

“不是,他是没长耳朵呀,还是没长眼睛呀,我都知道了,他不知道?你这么地,加代,你就太实诚了,我去跟他说!”

“不是,哥,你千万别说,你要说的话,那就不好了,也没多大个事儿,拉倒得了,千万别提了!”

“那行,加代,有啥事儿你给哥打电话。”

“行行行,那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全给加代打电话!这边,刘立远确实真就不知道!

这么一天,在商会,底下同事聊天也说了,说加代的表行让人给砸了,刘立远正好在旁边呢:“谁?谁的店让人砸了?”

“加代的,加代店让人给砸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都好几天了,我吃饭的时候听会长说的。”

“我还不知道,加代帮我不少忙!”

“那你就打个电话呗,我们也是上午刚打的!”

这边,刘立远啪的一干过去:“喂,加代,你在哪儿呢?”

“哥,我在外边呢,怎么地了?”

“你店让人给砸了?”

“你听谁说的哥?”

“你甭管我听谁说的,你怎么不跟哥说呢?”

“哥,也没啥事儿。”

“你在哪儿呢?”

“我在外边饺子馆吃午饭呢。”

“我过去找你去!”

“哥,你要没吃的话,我给你点一盘。”

“那你给我点一份,我过去找你去,咱见面说!”

电话啪的一撂下,自己一个人,路过表行的时候,里边正装修呢,往里抬这个抬那个的,心里边挺不得劲儿的。

等说到代哥吃饭这块儿了,饺子馆,往里这一进,代哥这一摆愣手:“远哥,快坐!”

刘立远往前一来,坐下来了:“加代,哥挑你理了!”

“不是,哥,咋地了?”

“你出这么大个事儿,你不跟哥说,到底因为啥呀?”

“哥,没啥,真啥事儿没有!”

“你跟哥说实话,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哥,就一哥们儿,朋友,喝多了,这不也没拿我这当外人嘛,搁这屋里给我这表行给砸了,啥问题没有,我自己都处理了。”

“加代,真这么回事儿?”

“你放心吧哥。”

刘立远就这么问他,代哥只字不提,你说代哥讲究不?代哥做人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俩人儿分开以后,代哥也回那个表行了,没寻思这事儿,也压根儿一点儿都没寻思。

但是,刘立远儿回到家,回到自己那个西餐厅了,晚上就怎么寻思都不对劲儿,越寻思越不对劲儿,说加代指定有事瞒着我,这事没那么简单。

拿电话就打给周强了,喂:“周强。”

“远哥,这个晚上打电话有事吗?”

“你跟我说实话,加代那个表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我,我不太知道。”

“你跟我说实话,周强,怎么你们合伙瞒着我?赶紧的,到底怎么回事?”

周强说道:“代哥不让我说,不让我跟你说。”

“赶紧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远哥,你看我之前我真想跟你说,加代不让说,你看之前不帮你打那个崔大志了吗?崔大志找的人,找分区的老丈人,派小武子给那个代哥那个表行给砸了。”

“怎么早不跟我说?”

“这个,你看这个事儿,那边关系挺硬的,咱也确实是摆不了,给赔偿了200个w。”

“赔偿200万?行,我知道了。”

周强说:“你看这事就拉倒吧,说你看咱谁也别提了,你要认为将来这人不错,以后你俩就好好处。”

“我指定得好好处,行了,你撂了吧。”

刘立远这么些年,一直在忙于这个生意上的事儿,跟这帮做生意的勾心斗角,而他也没有什么几个这个真正的朋友,心想这加代只见过几面,能这么帮我,能这么对我,200万说赔偿就赔偿了,跟自己压根一个字不提,全是因为自己惹的这个事儿。

对不对?谁心里都有杆秤,刘立远当时说就把电话打给加代了,喂:“加代,你店是不是让那个小伍子给砸了?”

“不是,哥,你听谁说的?”

“你不用管我听谁说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代哥说:“你看对面关系挺大的,咱确实也整不了人家,200万也不多,你看你我之间,200万算个啥呀。”

“是不哥,以后说你看你随便给我个什么项目不就挣回来了吗?无所谓,哥,你千万别多心思。”

“加代,你认我这哥不?”

加代当时没寻思那么多,他也不知道刘立远背后能有多大能量,多大关系,压根就不知道,也是半开玩笑的,那个哥,我认,我咋不认?我认你哥。

“行,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刘立远的亲弟弟。”

“行了,这个事不用你管了,既然说你是我弟弟了,我不允许任何人能欺负你,说你看之前那个你帮哥出头,几个社会几个大社会,你出头就出头了,哥也不愿惹事。对面找关系了,找大大了,那哥就得跟他玩玩了,你放心老弟,哥指定给你要个说法,你装修花多少钱?”

“哥,你看….”

“我问你装修花多少钱?”

“没花多少。”

“行了,那我知道了,那我看着办了”。

啪的一挂电话。也给加代整懵了,说这个立远大哥是什么意思?这是对面分区的,这怎么喝多了,你拿啥办?加代有点整不明白了,懵比了,把电话再一次打给周强了。

“喂,周强,说这个刘立远有啥关系?”

“他没啥关系,跟咱支队合作,他连我干嘛都不知道。他能有什么关系?”

“他说要帮我摆这个事儿,而且说你看要收拾对方,不是,他是不喝多了,他说梦话?”

“这个,刘立远这个人,他也挺讲究的,他是不是想自己掏腰包?完之后给你拿个几百个w,说那边给你做点赔偿不是?”

“他要这么做的话,那我能要吗?那我不能要,没准,他没准这么干,说那他真没别的关系了。”

“那据我所知,他好像是没啥关系”

“有没有可能说,是你不知道?”

“深圳我还能不知道,这几个有头有脸的,好使的我哪个不认识。”

“行,那我知道了”

啪的一挂电话。这边刘立远,人家属于深藏不露的,平时也不靠着家里,不靠自己的背景,人就自己做买卖。他哥牛比,他哥是属于啥呀,就是京城在总参总长,属于助理,助理级别的,所以,当时把电话就打给他哥了。

电话一过去说:“哥。”

“立远,怎么的了?”

“哥,你忙吗?”

“我这没啥事儿,这个首长刚吃完饭。”

“哥,说我遇到麻烦了”

“什么麻烦?你跟哥说说。”

“我在深圳认个弟弟。”

“认个弟弟?这个人是干啥的?你还认个弟弟。”

“哥,具体我就不跟你说了以后有机会,我让你们见一面儿。”

“那你说,你说事儿。”

他这哥属于他爸的关系,他爸牛比,当年属于说副丞相级别的,仅次于小勇他爸。

当时人往上头打个电话,说那个啥,让我儿子上你那儿去,当个助理啥的,别让他在下边人了,对面必须得给面子,说老首长啊,您都发话了,那太可以了,我特别喜欢您家这老大,你让他过来,平时说,你看给我开个车,给我递个文件什么的,这太可以了。

就这么的,直接一句话就给送过去了,即使他哥不好使,不还有他爸吗,对不对。

这边儿刘立远儿把这个事一说,说这个哥,我这个弟弟叫我们这块儿分区的一个司令叫季国明儿的,给他欺负了。而且,从他这讹走了300个w。

“讹走300个w?行,那这事我知道了,我打电话问一问。”

这边电话的一撂下。他哥把电话直接打给季国明了:“喂,是深圳分区的季国明季司令吗?”

“首长,我是,什么指示啊?”

“最近工作干的挺好的?”

“挺好的,首长让你操心了。”

“加代这个名字熟悉不?”

“加代?首长,你看什么意思?”

“加代,是我们老首长的一个亲戚,在深圳,叫别有用心的人给欺负了,这个事情,我还没上报,你看,我也算是通知你了,如果说你能把这事儿给处理了,我就不上报了。”

“首长…”

“我告诉你,这事儿你给我处理好了,你要处理不好,你肩章上的豆是不是多了,我是不是给你摘下来几个,你轻快轻快。”

“首长,我明白,明白,我知道了。”

“你把这个事儿一定要处理好,我等你电话。”

“行行,我知道了,明白,明白。”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咋整,吓懵比了,说加代背后这么大关系,这咋整?

赶紧把电话打给了崔大志,喂:“大志。”

大志接起来说道:“爸,有事吗?”

“你那钱花的挺好呀!”

“你看这什么意思?”

“你马上,给我送来500个w,马上送过来,半个小时之内,我着急用。”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这一撂下,这边开始准备,半个小时确实太仓促了,但是,崔大志是做这个冰糖面起子,整这一块儿的,就全是现金,真就很快就凑够了。

半个多小时了,电话就打过去了,说到哪儿了?半个小时过了,你赶紧的,你要再不到这儿,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行行爸,那我这边儿准备一下就过去。”

一个多小时后,把这五百万两车直接拉过去了,到这儿之后,就把电话打过去问放到哪里?

“把这个钱你直接放我们的车上,完之后你就回去。”

大志说:“不是爸你看,到底是谁用”

“你别管了,我告诉你,上边儿你知道谁吗?你知道人加代什么关系吗?人是有大背景的。”

啪的一撂电话了。可能跟他说吗?说一什么什么关系,肯定不是差一级半级的,对不对那一说还不明白吗?

转身又打一个电话:“喂,给我通知一下,上次出去办事那个副连让他马上过来,十分钟之内跑步前进”

“是。”啪的一撂下,没有七八分钟,进来了,啪的一敬礼,是不是,包括给他那个助理都叫来了。

“我告诉你俩,马上去趟东城那个表行,找到加代给他服软儿道个歉,把这500个w给他拿回去,说你看这个季国明,知道错了,以后指定不能再发生这种事儿了,另外,如果说他挺高兴的状态,跟他说一声儿,说这个在总参总长的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毕竟说你看我再过个五六年,这能再往上上一上,要上不去,那就报废了。”

“是,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了。”

你看俩人,开两台车,头一台车是必须得是一号司令的车,后边儿是这个拉这个米儿的车,你说往表行门口这一停,代哥,马三,左帅,乔巴都在这儿,往门口儿哐当一停,代哥也看见了,说是怎么来两台分区的车?有点儿懵比了。乔巴也出去了,乔巴最精明的人,因为他之前不看着了吗,说代哥,我,我,我上趟卫生间,吓跑了都。

代哥没明白他咋回事,这边往里人一来,看到里边扒拉一经理:“那个,谁是加代?”

加代走了过来:“是我,我是,是什么意思?”

“我们是分区的,我代表我们司令季国明给你道歉,原谅咱们,以后绝对不能发生这种事儿。”

给代哥干懵比了,不明白咋回事儿,这边大皮箱咣当这一放下,说这个是500个w,之前你给我们司令拿了200个w,说你看,加上你的装修,这是500个,你看够不够,如果说不够的话,我回去再给你申请。

加代这一看,够够够:“你看这……。

“那个,你看,我们司令也说了希望你在总参面前给他们美言两句。”

代哥这一听,说:“这总参是省里的,还是罗湖的?”

“不是,京城的总参总长。”

代哥一听这几个字,当时脑袋嗡一下子,说:“那行,行,你放心,那我给你美言两句。”

这边一敬礼,转身人就走了。

代哥在这寻思半天,他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远哥找到谁了,这背后多大手腕啊,能让那个季国明到我这来点头哈腰的,有点懵比了。

把电话打给了周强,喂:“周强,分区的过来了,给我赔偿,500个w,这远哥到底是谁,背后到底多大能量。”

“不是,真的假的?”

“真的,我能忽悠你吗?你过来看一眼。”

这边周强他们也知道了,边国军这一看:“你出要去?”

“我出去”

“那个你又要开我车?”

“我就得开你车,我不开你车我开谁车?”

这边国军也不烦他。到了表行往屋里一进,周强懵比了,我擦,这远哥真有力度,能把这事办了?难道是省区的有关系,俩人正在这合计。

这边季明民就把电话回过去了,电话回给刘立远他哥了。

“喂,首长,这个事办妥了。”

“办妥了,那行,以后注意点儿,将来呢在深圳以后要多多照顾。”

“行行行,我知道知道,”

电话啪的一撂。这边把电话儿打给他弟弟立远了:“老弟,这个这边儿事儿已经办妥了。”

“哥,他做出赔偿了吗”

“我不知道,我也没要求。”

“你还让他自己看着办?”

“应该是不可能不赔偿,你回头问问你那个弟弟,如果说不够的话,哥再帮你要。”

“行,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刘立远是想给代哥打个电话儿,问问事情处理的结果他满不满意,但是说寻思来寻思去,说不如我就直接过去,有什么事了这个当面说也好处理,于是,自己就开着一台奥迪,看看人家多低调,什么奔驰虎头奔,人家不开。

等说到了表行,往门口咣当的一停车,这一进屋就喊:“小代。”

代哥一看是刘立远老哥,包括周强都在,也都看见了打招呼:“远哥。”

刘立远说:“这个赔偿够不够?”

“远哥,你看我这只出了200个w,给我拿500个w,太多了。远哥,您拿我当弟弟,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我这实在是不好猜测,您到底是什么背景?”

“我是你哥吗?”

“是,是我哥。”

“那跟哥说话怎么还您您的?我告诉你,谁也别说,你看我来到深圳了,我谁都没用,我就靠着自己,我做的是买卖做的事业。今天,我这是为了你,才给我哥打了个电话,我是xx的二儿子。”

这两字儿一说出来,当时周强也懵比了,代哥都听傻了,包括江林也在旁边,就是全都懵比,看这俩字儿说出来就太牛比了。

刘立远一看说:“我告诉你,这个周强也是我弟弟,包括你加代,以后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们,有什么事儿,给哥打电话,哥帮你们,但是我告诉你,还有你,周强,千万不能以我的名誉,仗着我的关系,仗着我的这个名去欺负别人儿,去这个干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我指定不能帮你们,而且我还得收拾你们。”

“哥,你放心吧,那我知道”。都说知道了。

当时刘立远摆摆手,话锋一转,也说了:“你这么的,这个事儿我给你摆了,你是不是得请我吃个饭?”

“哥,那不应该的吗?”

“你这么的,直接到我的西餐厅,你看你那些兄弟还在我那儿,三十来个兄弟在那儿,你得把那个包房钱给我结了。”

另外,说你看你直接给我的房间包了,我这好几天没营业了,就处理你这个事儿了,你得一块给我算了。

“行行行,哥,这都不是事儿”

这一看表都六点多了,说哥,那咱走。

一出门这几个兄弟直奔他这个西餐厅去了。

从这开始,以后加代跟刘立远称兄道弟了,亲哥哥,亲弟弟了,这以后加代又多了一层关系背景,更加的畅通无阻。加代往后也是越走越远,越做越大!

这个故事就到这里了,我们下一个故事精彩继续!

第183章 陈耀东创立沙井新义安 1993年。自从上次结识了远哥,摆平了崔大志之后,加代也是闲来无事,日子一天天过着,这一天,加代在自己深圳的忠胜表行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大哥,我求求你,这次无论如何你得帮我这个忙。”

加加一听:“兄弟,你咋跟我这么客气呢?有什么事儿吧。”

“大哥,我在香港有个特别好的大哥,陈耀兴。”陈耀兴,陈浩南原型,新义安五虎十杰里的湾仔之虎,铜锣湾扛霸子。

加代一听,“陈耀兴,我听过呀啊,对你非常好,怎么啦。”

“一周之前在澳门阳光酒店让人给销户了啊,动手的人是14k双花红棍高齐,据可靠消息,现在咱们深圳福田区啊。”

加代一听,“那行,兄弟你回来吧,我肯定帮你找到他。”

各位要问是怎么回事啊?打电话的人是谁呀?

陈耀东,加代大哥的一个兄弟,原来在深圳宝安区,那是飞鹰帮的老大,就在两年之前,在一次和宝安区的天洪帮的争斗中,陈耀东失手将人家二当家给销户了。

就这么的陈耀东跑到香港,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陈耀兴呢,陈耀兴非常欣赏他,就这么的,这陈耀兴和陈耀东的感情非常好。

但是在这一周之前,陈耀兴去澳门参加一场赛车比赛,参加完比赛以后,在澳门阳关酒店这个大堂就被14k成员高齐给销户了。

当时高齐走到陈耀兴的近前,拿五连子称陈耀兴不备,梆梆梆,就三下子。消息传回香港,在新义安的人打探之下,得知高齐跑到了深圳,就这么的陈耀东把电话打给了加代。

当时加代带对手下兄弟乔巴和江林就说了,无论如何你俩给我找到这个高齐,这个人一米九的个儿,国字脸,最大的特征,左耳朵少半只,这俩人听完那是暗中较劲呢,都想找到高齐,向加代邀功。

乔巴这边,在向西村。100来号兄弟在福田区还有熟人,江林这边则把电话打给了湖南帮老大毛天友,俩人关系好,毛天友人多呀,俩人也发动了一切能发动的力量,就找这个高齐。

就在陈耀东回到深圳的第二天,乔巴这头儿率先得到消息,当时乔巴手下的兄弟把电话打给了乔巴:“巴哥,在这个福田区皇岗村发现了一个人,体貌特征都和代哥说的特别像。”

“能看见他的耳朵吗?”

“那耳朵没看清啊,但是体貌特征都特别像啊,一米九多点儿,而且据周围的人说,他也是这两天刚到这儿的,现在在村口的一个面馆准备吃面呢。”

这乔巴一听,带着20多号人,一溜烟儿似的赶到这黄皇岗村,等他到的时候,这小子的面条儿刚上来。

当时乔巴吩咐手下兄弟,进屋就说吃面,趁他不备给我制服,那么咱们说接下来乔巴能否顺利的抓住这个人儿,这个人儿他是高齐么?

这边加代在深圳深海国际酒店,就接到了手下兄弟乔巴打来的电话,当时谁在加代身边呢?陈耀东!就是日后沙井新义安的老大。

乔巴电话就说了,这个高齐让我们抓住了,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怎么回事儿啊?原来乔巴吩咐兄弟们假装吃面接近高齐,乔巴的兄弟称高齐不备,拿起一个啤酒瓶子照高齐后脑嘎嘎就一下子。

随后乔巴的兄弟也是以防万一,照高齐后脑嘎嘎嘎,又是四五个酒瓶子,彻底给他干昏迷以后,乔巴带人才五花大绑的把高齐送到了深海国际酒店,交给了陈耀东。

随后的陈耀东带着高齐就返回了香港,来到陈耀兴的墓碑以后,这个陈耀东给高齐就三下子当场就给销户了。

这下陈耀东可解气了,当然这也为新义安立下了大功,为他日后创立沙井新义安打下了基础。

那么你这边是解气了啊,人家14k能干嘛,高齐是14k的人,没过几天,14k组织了五十来号就来干陈耀东来了。

当时陈耀东在湾仔佳明街有个酒吧,人家14k的人在这个佳明街两侧,就往陈耀东那个酒吧门口聚集,等来到这酒吧门口以后,陈耀东的兄弟都吓坏了。

陈耀东他们没有多少人呢,当时14k的人,拿着大开山马上就要冲进酒吧里边了。这陈耀东是没有办法,把电话打给他加代大哥:“我在酒吧让14k的人给包围了,你赶紧叫人来救我。”

此刻加代在深圳呢,怎么救陈耀东呢,加代在香港有朋友谁呀!世纪悍匪张子强!

随后的张子强打电话通知叶继欢,叶继欢带人十分钟没用上就到了,离得近嘛。

当时叶继欢带人开着车直接就冲进酒吧里边儿了,那是横冲直撞,直接撞飞14k好几个兄弟,紧接着叶继欢,拿着a\\u0026k47哒哒哒哒就是一顿扫射,当然是冲着天上。

随后叶继欢是大喊:“我是叶继欢,都给我住手,不想被销户的,让我把陈耀东带走。”

当时14k带头的叫大包,一看:“叶继欢,你这是在跟我们14k作对,今天你要把陈耀东带走,我们14k是不会放过你的。”

叶继欢一听:“你威胁我是吧!”拿着a\\u0026k47哒哒哒哒就给大包一梭子,在场所有人都懵了,紧接着叶继欢还大喊:“陈耀东的人都给我上车。”没有人敢拦着。

叶继欢人拿a\\u0026k47指着呢,就这么的叶继欢把陈耀东就给抢出来了。后来在加代劝说之下,陈耀东返回了深圳,加代通过关系摆平了陈耀东当年销户之事,并帮助陈耀东一手创立了沙井新义安。

今天的故事得先从代哥的好姐姐霍笑妹讲起,俩人也该有个结局了,该有个了断了。

广州的霍笑妹,很多人都知道,一直喜欢代哥,甚至到了有点儿痴迷的地步。

代哥呢,从当年身无分文,落魄逃亡到广州,经过人老霍家的帮助,在这块儿学表、制表,最后有机会来到深圳了。

三年多的时间,代哥也从当年的毛头小子,已然成为深圳王了,这个时候笑妹已经三十多了,比代哥大嘛,代哥都三十了嘛。

代哥这边始终也没有个答复,那怎么地,人家还不能为自己考虑考虑了?包括人家里边,老头老太太,也都催:“笑妹,你能不能找个对象,你要一辈子打光棍呀,你还是要把我们急死。”

“妈,我对自己的人生是有规划的!”

“你有什么规划呀,还你有规划?我告诉你,你别想着那个加代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回来了,而且,我最近也听说了,人家现在在深圳混的老大了,不可能回来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我就喜欢加代,除了他,别人我不会考虑!”

“你这孩子,我也不管你了,你爱咋地咋地!”

给老头当时都气坏了,当时家里边也给他介绍对象,这小子姓啥呀,姓魏,叫魏勇涛,家里边父亲早些年是干房地产的,但是由于经营不善,得罪哪个领导了,给整进去了。

即便是这样,人家里边九十年代初的时候,最少最少能拿出一个亿,这是现金,不含房产什么的固定资产,人家这是活动资金。

第184章 霍笑妹约加代见面 而且,人魏勇涛这小子长得也板正,为人处事也魏勇涛特别靠谱,相当喜欢笑妹了,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给笑妹儿打电话,说天冷了,那多穿点儿衣服,再不就是打电话说:“笑妹,中午想吃点儿啥,我给你送过去,还是说咱俩出去吃?”

笑妹对她就不冷不热的:“我这边还忙着呢,你自己吃吧,给你自己过好得了,好嘞!”

电话啪就给你撂了!这男的得捧着笑妹,俩人处对象嘛,就像犯贱似的,但这也属于正常,那你男人脸皮不厚,那能追到女人吗?

刚开始是喜欢笑妹,两个月以后呢,那就更喜欢笑妹了,在家自己也寻思了:“这笑妹怎么这么对我呢,是我哪不行,还是说怎么地?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他看了!”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人就这样,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当天拿电话打给霍老太太了:“喂,陈姨,我是小涛。”

“小涛,怎么地了?”

“陈姨,你也知道我对笑妹,我就差把心给她掏出来了,但是他对我吧,一直就不冷不热的,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如果真是没看上我,或者说是有别的原因,实在不行的话我就别那啥了,是不是?”

陈姨当时这一听:“小涛,不是那么回事儿,你这孩子吧,陈姨挺看好你的,我也不瞒着你,我要瞒着你,心里边也挺过意不去的,笑妹心里边在深圳有个人。”

“有个人?什么意思呀陈姨?”

“他喜欢人家,但是那个男的吧,不喜欢笑妹。”

“他是干啥的?”

“混社会的。”

“混社会的?不是,混社会的怎么地,他比我有钱呀?”

“那倒没你有钱。”

“那没我有钱的话,笑妹她是…”

“小涛,陈姨跟句实话,他俩是没有结果的,你要继续对笑妹好,人心不都是肉长的嘛!将来…”

“我知道了陈姨,既然他不如我,那我就知道了,我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打完这个电话,小涛心里也开始琢磨了,心里边也有数了,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这边,笑妹也寻思了,你不能老这么吊着我呀,如果说将来行,咱俩在一起,不行,我该为我自己考虑考虑了,不能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眼看着奔四了都!

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啪就打过去了:“喂,加代。”

代哥这边都懵了,老长时间不打电话了,当时代哥在自己表行,一看广州的号:“喂,哪位?”

“我是霍笑妹。”

“姐,今天怎么打电话了?”

“小代,我有句话想问你,你能不能正面回答我?”

“不是,姐,是家里边有什么事儿吗?”

“不是,我自己的事儿。”

“那吧姐。”

“这么地吧,我到深圳找你,我当面跟,我到深圳,等我订好酒店了,我给你打电话。”

“你过来找我?不是,姐,我这晚上有饭局,你来了别扑空了。”

“那我不管,我等你,我一直等到你过来。”

“不是,姐…”

话没说完。电话啪就给你撂了,加代这边拿个电话,当时也懵比了,说这是什么意思?左帅、马三、江林,这全在代哥旁边,马三这一出来,不明就里就问了:“代哥,刚才是不是哪个老娘门给你打电话了?”

“什么老娘门!”

“不是,我听说比你大好几岁!”

“话真也是的!”

这边,江林撇了一眼马三,示意别说了,也问了:“代哥,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不知道,说要过来找我。”

“代哥,这种事儿吧,当兄弟的也不好说啥,要不你就答应人家,你俩在一起,要么你就痛痛快快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代哥这一听:“我明白,哎呀,让她来吧。“

当天晚上五点给代哥打的电话,代哥就在这儿等着,寻思等你来了,看看啥。

这边,笑妹特意回家取的车,当年人家笑妹就买了一台红色的捷豹,往这一来,他爸也看见她了:“笑妹,你干啥去啊?“

“爸,我出去一趟,我办点事儿。“

“不是,家里马上吃饭了,等你吃饭。“

“我不吃了,你们不用等我了。“

往车里一上,他爸紧着喊,听都不听,刺啦的一下子,一给油直接就干出去了,老太太也追出来了,这一看:“老头呀,姑娘是不是上深圳找加代去了?”

“这孩子,妈的了,我现在是管不了她了,跟你年轻时候一个样!”

“不是,你骂我干啥呀!”

“那你姑娘!”

“姑娘不随爹吗?”

老太太在这儿寻思一寻思:“不行,这去了再发生点儿啥,那我怎么给小涛交代呀!”

拿电话直接干过去了:“喂,小涛呀,笑妹自己一个人开车上深圳了!”

“上深圳了?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都没有十分钟。”

“行,陈姨,你放心,我这就开车去撵他去。”

“小涛,你看这个事儿…”

“你放心,陈姨,我也希望他能去趟深圳,把这个事儿能处理明白了,如果说她不谈明白,她也很难接受。”

“那行,涛儿,千万要照顾好笑妹。”

“行,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小涛在后边开了一台s600,这就开始撵笑妹,笑妹是台红色的捷豹,整个广州就没有几台,辨识度很高,那个时候去深圳的马路也没几条,车也不多,在后边,经过半个小时,给笑妹撵上了。

笑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小涛开的是他爸的车,s600嘛,他自己的是4500,从广州一直跟到深圳的罗湖,往里面一来,小涛也来过深圳,一看这不罗湖区吗?

笑妹把车停哪儿了?圣诞夜西餐酒店,哐哐往那儿一停,小涛在当时隔壁,离挺老远的,把车也停那了。

笑妹一个人,从这酒店一上来,直接上二楼了,往窗边一坐,点了两杯咖啡,点了两瓶红酒,这边拿电话就打过去了:“喂,小代,我现在在圣诞夜西餐酒店,你过来吧。”

“姐,你到了?”

“我到了。”

“行,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江林还说呢:“代哥,用不用我跟你过去,给你打个圆场啥的?”

“不用了,我自己去。”

代哥一个人,表行一出来,这时候代哥已经换车了,一台白色的虎头奔,一身西装,就特别利索,代哥就是这个性格,什么时候都是干干净净,就没有不利索的时候。

往车里哐当的一上,一个人,直奔这个西餐厅来了。到门口的时候,这个保安,包括服务员,全认识代哥,全摆手:“哎,代哥,代哥!”

代哥这一看:“哎,你好你好,你们忙你们的!”

“代哥,一会儿远哥也过来!”

“你别给远哥说我在这儿,我上去谈点儿事儿。”

“行,明白。”

代哥往上一来,在窗边上看着笑妹了,笑妹这一摆手了:“加代!”

“姐!”

往前这一来,挺尴尬的,也不知道说啥,往这儿一坐:“姐,你这大老远的跑过来…”

“我大老远来的,你不知道我为啥吗?”

“姐,你看咱俩…”

“你别说了,是不是没吃饭呢,咱俩先吃点儿饭,你陪我喝点儿酒。”

代哥这一摆手:“孙经理呢!”

第185章 加代和霍笑妹感情了断 一摆手,孙经理过来了,看了他一眼,也认识代哥,过来就打招呼:“代哥,嫂子好!”

代哥看他一眼:“别瞎喊!”

“哎呀,不是呀?”

当时笑妹点的,点了五六个菜,这边,孙经理拿过去,过去还和兄弟们说呢:“看着没,指定是跟代哥怎么地了,过来想要点儿钱。”

服务员这一看:“我说孙哥,你可别瞎说,代哥知道打折你腿!”

“不是,我这不就猜测嘛,那女的长得挺好的,确实可以!”

代哥这边,笑妹把酒自己倒一杯,给代哥倒一杯,正常高脚杯就倒这么一丢丢就行,她给倒了一满杯,给代哥倒了一杯,这边啥都没说,直接就干了!

代哥这一看:“来,我陪你吧。“

代哥也干了,俩人在这块儿基本上也没说啥,代哥也不好意思问,这一晃得喝一个多点了,底下的魏勇涛在这儿坐不住了,也寻思了:“这,这不行啊,我得上去看看去!“

自己换的风衣,把领子这一立愣起来,戴个帽子,从一楼进来了。一楼一看没有,直接上二楼了,往二楼这一来,看见霍笑妹了,穿个裙子,上边一个小夹克,在凳子上放着!

这边往这一来,离的也不远,有那个散台,一看:“妈的了,都没跟我喝过一回酒,跟他在这喝上了!来,给我开个台子!”

在这块儿点了几个菜,他不是奔着吃来了,寻思我得看着点儿,看看他们说什么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在旁边也看着,笑妹他俩谁都没注意。

你这边,笑妹脸红扑扑的,这只手就托着下巴,代哥一看她,也心动!她漂不漂亮?特别漂亮,烫个小波浪卷,挺长的,笑妹还白,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尤其是三十多岁的,更显女人的妩媚和韵味,叫个爷们看着都得心动!

代哥喜不喜欢?也喜欢!但是你没法说出口,你现在没到功成名就的时候,你还没到说深圳、广州没人敢惹你那地步!

甚至说还有人琢磨你,自己身边兄弟怎么样?江林,左帅,远刚,马三,小毛,乔巴、耀东,他们哪个没受过伤,今天受伤明天被打的,后天兴许就没了,你真说同意笑妹了,将来让人给捅两下,或者说没了,你得内疚一辈子。

代哥是喜欢吗?喜欢,但不敢喜欢,代哥当时也寻思了,今天不把这话说明白了,以后也是麻烦。这时,笑妹也问他了:“加代,我就问你一句话,自从你来到广州,老霍家对你怎么样?”

“姐,我霍叔,我霍婶,包括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不能忘,也不敢忘。”

“那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吗?”

“姐,喜欢跟恩情不能混为一谈,我把我霍叔跟我霍婶当做我亲生父母一样,我拿你当我亲姐姐!”

“你别说了,我明白了!”

笑妹眼泪就止不住淌下来了,但是此时此刻,代哥是束手无策,你不能上去劝,你不能上去去安慰,你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对不对?

这边给魏勇涛急的:“妈的,加代,你上去给递个纸呀!”

加代这边心里也难受,但是没办法,笑妹这一摆手:“来,给我来瓶酒来!”

加代一看她:“你别喝了!”

“你管我呢!你别的你不管我,你管我喝酒呢?”

这边,服务员啪的一递过来,笑妹给自己倒满了,给加代倒了一杯,这时候,他俩就一人喝一瓶了,笑妹的脸已经红了,代哥都微醉了!

笑妹拿起来啪的一干,紧接着给代哥那个也拿过来,啪的这一干,两杯喝完了,起身就站起来了,往起来一站,眼看就站不住了,代哥这一看,那你不能让他摔了吧,上去啪的一扶,笑妹顺势直接就躺肩膀上了,就这么看着你:“给我放开来,我不用你扶!”

代哥这一看他:“我不扶你摔了!”

“摔了也不用你管!”

“不行,你是我姐。”

笑妹眼睛一闭,也不说别的了,这边魏勇涛哐当的一站起来:“妈地了,当我面抱我媳妇!”

他自己有点儿感觉头上一片草原的感觉了,给自己面前的一杯白酒,啪的一干,直接就冲过去了:“撒手来,撒手!”

给代哥干一愣,代哥懵比了:“这谁呀这是?”

里边服务员,包括孙经理都看见了:“这怎么地了这是,这回有好戏看了!”

魏勇涛往前这一来,代哥这一看他,也没吱声,笑妹睁眼睛了:“你咋地了这是?”

“笑妹,你先别吱声,你是加代吧?”

加代看看他:“是我,我是加代。”

“你撒开,不用你了。”

笑妹看看加代:“你让开来,我不用你了,让他送我!”

这边,魏勇涛直接把笑妹给接过来了,代哥在面前,手插个兜嘛,一身西装,看着心里也特别难受,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自己面前,别的男的搂着她,是那么回事儿吗?

这边,往楼下下的时候,代哥也说了:“走,咱们一起下去,我给你们开个酒店。”

“不用了,我不是开不起!”

“那咱一起下去,我怕你把笑妹整别的地方去。”

“不是,加代,你一个走江湖玩社会的,你怎么跟我正人君子比?”

加代看看他,啥都没说,真是憋了一口气,啥都没说:“走吧,咱一起下去,最起码说你扶着她,没人开车,我给你开车!”

等说下来之后,小涛也没说别的,往门口这一来,这个司机啥的,你必须得是代哥来,包括给开车门啥的,后排小涛搂着笑妹直接上车了,加代也告诉他了,说你车扔这儿就得了,明天你过来取来,啥问题没有。

代哥往自己正驾驶这一上,头一次给别人当司机,还是说冲着笑妹,也不能说别的,这边,代哥拿个电话,边开车边干过去了:“喂,深海国际吗?我是加代,对,给我开一个套房,对对对。”

电话啪的一撂下,心里得啥滋味呀,自己给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另一个男的开酒店,一般男人受得了吗?

这边,往酒店这一到,小涛跟代哥说了一句话:“老弟,你兴许没我大,我跟笑妹同岁,我奉劝你,你走江湖玩社会的,你干点儿什么不好,你怎么地,冲着人家笑妹家里的钱呀?我告诉你,以后你不兴再勾引她了。”

代哥看他一眼,代哥也没说别的,你真不能说别的,全冲笑妹:“笑妹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不想跟你发生什么口角,你俩进去吧,我打完电话了,你等到一楼了,你提加代,他就给你房卡了。”

这小子一看他,说了声谢谢,转头俩人上去了,代哥看着他俩的背影,此时此刻,那心里就五味杂陈了,没法再形容了,大家自行脑补吧。

代哥往车里一上,开车自己回表行了,在道上眼泪也掉下来了,这种心情,没有经历过,你实在是无法形容的!等回表行了,左帅,马三,全在这儿呢,这一看,代哥眼泪就是含眼圈,眼睛通红的,也不敢说别的,当兄弟的,说啥呀?

马三在这儿捂个嘴:“二哥,代哥这指定是拒绝人家了,心里难受了!”

“行了,当兄弟的,咱别掺和,说了你也不懂,你处过对象吗,你懂什么叫爱情吗?”

马三呵呵直乐:“是,我不懂,我只管能跟我睡觉就行。”

当天晚上,代哥在表行办公室自己待一宿,一宿都没睡。

第186章 霍笑妹家遇社会人搞事 第二天早上了,人魏勇涛真是贴心大哥,正人君子,真没说怎么地,半夜笑妹渴了,吐了,小涛伺候着。

直到早上,笑妹心情也依旧挺不好的,小涛也说了:“笑妹,实在不行的话,我陪你出去溜达溜达,咱们出去玩一玩,散散心。”

笑妹也说了:“那行,那你就陪我去趟海南,咱们上三亚溜达溜达,放松放松。”

“那行,那我陪你去!”

当天下午人就走了,正常是可以坐飞机的,坐火车都行,但是俩人选择了开车,这一路上可以聊聊天,说说话啥的。

等说赶到海南,到了三亚,找的酒店安顿好了,这边溜达溜达,玩一玩,放松放松。

小涛当时也问了:“笑妹,你跟我说句实话,加代到底哪点儿比我强?你怎么就能这么对他?”

“小涛,你跟加代不一样,或许说加代的家境不如你,你爸给你创下这么大家业,包括阿姨都挺厉害的,你跟加代不一样!”

“加代…”

“行了,别说了,以后你在我面前别提加代了,你陪我出来就是放松放松的。”

“行,笑妹,我不提了,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这边,在三亚玩的第四天,家里边出事了,老霍把电话给打过来了,挺不能担事儿的,啪的一干过来:“喂,姑娘,你赶紧回来,你娘住院了。”

“我妈住院了?怎么得了?”

“咱家表行的事儿,你赶紧回来吧,回来咱再细说,别在那边玩了!”

“行,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当时把车直接扔三亚了,也不差那么一台车,人家小涛他家不差一台车两台车的,以后再说呗!

当时俩人就走了,从三亚凤凰机场直接到广州白云,在白云机场这儿一下飞机,打车直接回到自己表行了,一进屋里,就是满目狼藉,表柜砸了,在地下,就砸的哪儿都是,然后柜台全给掀了,他娘让人给打了,脑袋给打了,现在在医院重症监护室,生死不明。

这边,小涛这一看,也看着了,当时也挺男人的:“笑妹,没事儿,一切事儿都有我呢,需要钱的话,我出,或者说机器啥的需要更新,换新的,我给你买。”

笑妹也知道小涛为自己好,往这边一看,他爸正常是穿西装,现在领子也开了,没心情打扮啊,大背头,现在也耷拉下来了,一看着笑妹跟小涛,往前这一来:“笑妹,小涛,你们可算回来了,天河区的刘长河…”

“刘长河?”

笑妹听过,小涛就更知道了,在当年天河区,那属于老牌儿社会了,人家是开珠宝行的,在天河区干十五六年珠宝行了,特别有钱,身价吧,就这时候,最少最少两个亿,而且特别牛比,在当地不老少社会啥的,都知道他好使!

这边,老霍这一看:“笑妹,刘长河告诉咱们了,一个礼拜,让咱们把表行兑给他,就给咱400个w,说要不给的话,还来砸咱们!”

这边,小涛这一看,笑妹也没主意了,他爸老霍在那儿哭哭啼啼的,当时也说了:“这么地,没事儿,你们放心吧,我也认识人,我帮你们找人,我也认识社会啥的,也好使,咱找他,咱们不能吃亏,你放心吧!”

老霍这一看:“孩子,我知道你为叔好,为咱老霍家好,刘长河在天河区都知道他好使,能行吗,能整了人家吗?”

“你放心吧叔,指定没问题。”

笑妹说一句话比他爸说十句都好使,当时也说了:“小涛,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小涛一听,心里乐坏了:“笑妹,你放心吧,啥问题没有!”

“那就麻烦你了,让你帮着找人。”

“没事儿,没问题,那啥,咱就别在这儿了,咱赶紧上医院看看我婶儿去。”

笑妹也说:“那行,赶紧的,咱上医院看看我妈怎么样了。”

三个人,笑妹,老霍,包括小涛,开老霍的车,奥迪100,直接奔医院去了。到医院里边,大夫也说了,说现在她这个属于脑出血,里边有瘀血,现在这个方案,具体说怎么清除还没定,不好整。

几个人正在这儿研究呢,电话打过了,谁呀,刘长河把电话拔过来了,老霍啪的一接起来:“喂,哪位?”

老霍都懵比了,一听就懵比了,对方说啥呀:“我刘长河!”

“长河大哥,你看这…”

“霍长杰,你表行那个事儿,都是我底下兄弟干的,包括你媳妇那个事儿,千万别往心里去,你里边设备啥的,也都给砸了,我也告诉他们了,我说有什么事儿咱们可以商量,可以谈,你打鸡毛人呀!你里边那些个设备,你就该扔扔,怎么地都是要兑的,我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你把这些个东西你是倒腾也好,是怎么地也罢,你抓紧给我倒出来!

“不是,刘总,咱没有商量吗?“

“没商量!“

说着,电话啪就给撂下了,霍长杰当时就懵了,这咋整呀,当时就蔫了,你正常情况下,作为一个男人,你遇到事儿了是不是得顶天立地,在他身上你根本就体现不出来,你一看那个样就完了,往那一堆堆,瘫那儿了一样!

这边,笑妹这一看,包括小涛都看他:“叔,那边咋说的?“

说给咱一个礼拜时间,如果说不给倒出来,还得找咱们!

笑妹此时此刻想不想找代哥?太想了,但是你以一种什么样的身份去找呢?上次那个事儿,俩人就算是正式闹掰了,感觉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什么联系了!

这边,小涛也看出来了,笑妹在那儿为难,啪地把手一拽过来:“笑妹。”

人家也宠着笑妹:“笑妹,你跟我霍叔在这儿照顾我姨,我出去,我出去一趟。”

这边,转身小涛自己出来了,往外这一来,他是从小属于温室里的花朵,家里边条件特别好,从小家里边就挣了几百万,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他父母吃苦耐劳,攒下这么大家业,他爸那是进去了,如果不进去,人正经八百挺有人脉的,挺有关系的。

这边,他拿电话直接给他母亲打过去了:“喂,妈,我小涛。”

“小涛呀,这都几天了,上哪儿去了,怎么不回家呢?”

“妈,你帮帮我。”

“什么事儿,吧。”

“你也知道,我喜欢老霍家那个霍笑妹。”

“就是头段时间你让我看那个?”

“对,他们家出事儿了,让天河区的刘长河把他家表行给砸了,而且把她的妈妈都给打住院了,你看你能不能帮忙跟那个刘长河说一声,打个招呼,让他别欺负老霍家了。”

“儿子,你俩什么关系,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吧?如果说他是我儿媳妇,我帮他理所应当,最起码现在你俩连个情侣都不算,人家都不喜欢你,儿子,我凭什么帮他?”

“妈,你不能这么说,你知道我喜欢人家的。”

“不行,小涛,这个事儿你不能参与,听没听见?”

“不是,妈,你看…”

“我告诉你,刘长河在天河区,谁能整了他?别说我了,就是你爸在,人家都不一定能给面子,更何况我一个女人,人能给我这个面子吗?这事儿你少管,你马上给我回来。”

“妈,你不管呀?”

“我怎么管了,你让我怎么管?”

“好,那我不用你了!”

电话啪就给撂了,挺有脾气的,也挺犟的,当时寻思一寻思,都不管是不是,那行,那我打电话了,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是刘长河刘总吧?”

第187章 霍笑妹男友出头被打 这边,刘长河拿起来一接:“喂,你哪位?”

“我是魏国华的儿子,我叫魏勇涛,我叫小涛。”

“小涛呀,你爸都没我大,你得管我叫大爷!”

“刘大爷,是这么回事儿,那个霍长杰你认识吧?”

“我认识,我要收他表行,我能不认识他吗?怎么地了?”

“刘大爷,是这么回事儿,我喜欢他家姑娘,我们在搞对象,你看你把他家店给砸了,包括你把她母亲,我老丈母娘你都给揍了,给脑袋打坏了,现在在医院呢,你就别找他了,看在我爸的面子上。”

“小涛,这点事儿跟你没关系,听没听见?你就不要再参与了,我底下这帮兄弟啥的,真要去打起来,到时候可不认人,别说把你给伤了,你别往前去,你别往前凑合。”

“刘大爷,你就别找他了,你这么地,你要多少钱,我给你拿钱!”

“什么意思?跟我拿钱什么意思?”

“我意思你就别找他们了,你别找他们麻烦了,这事儿就拉倒得了。”

“拉倒得了?不是,你爸都进去了,你家还有什么钱?”

“那你别管,你就说你要多少钱吧!”

“要多少钱?这么地,你给我拿五千万,我就不找他啥了,我到别的地方开去,你拿吧!”

“不是,刘大爷,你看你这,你这也不诚心呀,五千万,我哪有呀?”

“你这么地,你要拿不起的话,就别管闲事儿,你把五千万给我摆到这儿,我就不找他了,听没听见?拿不过来,你就该上哪凉快哪凉快去,行不行?我告诉你,真把你伤了,到时候我可不负责!”

“不是,刘长河…”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刘长河!”

“比崽子,你在哪儿呢?你告我来来,我找你去!”

“刘长河,你别以为都怕你,我魏勇涛我不怕你!”

“行,那你试试,你这么地,你看着老霍家厂子,我要不给他砸了,一个礼拜之内,我要不给他烧了,你怎么着都行!”

“刘长河,我也认识人,我也认识社会,到时候咱俩试试!”

“行,试试吧!”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挺刚的,挺男人的,但是打完电话吧,他不回家,转身回医院了,伺候霍笑妹她母亲去了,给拿毛巾擦擦脸了,擦擦胳膊擦擦腿啥的!

最厉害的是啥呀,给鞋脱了,给袜子脱了,给他老丈母娘摁脚,啪啪的给做足疗呢!

此时此刻的霍长杰,看在眼里边,对小涛有些许的中意,多多少少认可这个女婿了,但是呢,你未必能征服了霍笑妹,笑妹为什么喜欢代哥?代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我跟代哥待在一起,仿佛天塌下来,跟我都没啥关系,代哥能保护得了我!

这一晃,过去三四天了,小涛就每天过来伺候笑妹她母亲,给擦擦手,擦擦脸,包括按摩按摩脚。

这天,刘长河把电话给打过来了,老霍迷迷瞪瞪的,拿起电话啪的一接:“喂,哪位?”

“我,刘长河。”

“刘总呀,怎么地了?”

“长杰,你怎么还不搬呢?这一晃四五天了,什么意思呀?怎么地,打算跟我对着干呀?”

“刘总,我不能搬。这一晃,我在这儿干二十来年了,我不能说搬走就搬走吧?”

“你等着吧,你看我能不能把你厂子给你砸了,能不能一把火给你点了?”

“你来吧,你来我就报相关部门。”

“报相关部门行,你是不是在医院?我过去找你去,我过去找你去!”

啪就给电话撂了!这边,笑妹也问了:“爸,怎么说的?”

“说要上医院来找咱们来!”

“那我报相关部门!”

“还是跟小涛说一声吧。”

“先别告诉他了,别告诉小涛了!”

这边,没有20分钟,人这边刘长河领兄弟来了,从走廊这一进来,后边跟十多个兄弟,十四五个。刘长河得有一米七的身高,小短头发,小寸头,也是特别有派,后边跟十五六个兄弟,全膀大腰圆的,最少都得一米八以上的。

打这边这一来,打走廊里边就喊了:“妈的了,霍长杰!”

这边这一喊,小涛正好在屋里呢,也听见了,伸脑袋一看,往外来一来,一看刘长河来了,刘长河也看见了:“妈的,小比崽子,抓他来,抓他!”

这边一喊抓他,小涛把门啪嚓的一关上,往里头一跑:“霍叔,叔,那谁,刘长河来了!”

这时候老霍还行,也说了:“小涛,你跟笑妹在里边,你俩别出来,我出去看看去。”

这边,往门口这一来,门已经被人打开了,人家直接进来了俩兄弟,啪嚓的一怼,刘长河在前边就进来了,一看他,看看里边,笑妹,小涛,包括霍长杰,里边谁呀,笑妹她母亲在里边躺着呢。

刘长河这一看:“这打的不轻呀,不能打死吧?”

笑妹看看他:“你会不会说人话?你会不会放屁?”

刘长河这一看,看眼霍长杰:“长杰,那你姑娘呀!”

霍长杰也看看他,但没说啥,刘长河这一看:“我告诉你,老霍,你是老实人,我不愿意欺负你,给你400个w就不少了,非得说把你腿给你打折了,你值当不?痛快的,赶紧把厂子收拾了,赶紧走,咱这事儿就拉倒了,你要是不走,吹牛比你试试!”

老霍当时在这儿也来脾气了:“我不能走,你要敢动我,你要敢动我场子,我就报相关部门!”

这边,刘长河这一看:“妈的了!”说着,啪嚓就是一个嘴巴子,这边一动手打,霍笑妹不干了,啪嚓往前这一跑,小涛啪的一抱他,但是没抱住。

笑妹往前这一来,拿手要挠这个刘长河,这帮人哪是人呀,也不管你是男的是女的,后边兄弟照笑妹脸上啪嚓就是一下子,小涛一把给笑妹拉过来了,啪嚓往前这一站:“刘长河,我告诉你,不容许你打我女朋友,听没听见?有什么事儿你冲我来,冲我来!”

刘长河一看:“比崽子,在电话里是不是就你跟我叫嚣的,是不是你跟我俩逼逼叨叨的?来,给我打他来,打他!”

这边四五个兄弟往前一来,照小涛脑袋上叮叮哐哐的,小涛这一捂脑袋,哐哐的挨打,打了都得有一分钟,刘长河这一看:“老弟,别别别,别打了!”

兄弟也撤回来了,刘长河拿手啪的一指唤:“我告诉你,明天晚上五点之前,你要不把这个厂子给我撤出来,吹牛比了,我过去我给你砸他,一把火我给你点了,走!”

这一喊走,后边兄弟呼啦的一下子,跟他出去了,就特别厉害,此时此刻,小涛给笑妹啪的这一扶起来:“没事儿吧笑妹?”

“我没事儿,你呢?”

“我没事儿,你跟我叔在屋里待着,我出去打电话去,我去找人去!”

小涛往外这一来,家里边不是不认识社会,他爸进去之前干房地产开发的,也认识不老少社会,需要哪个拆迁了,拔钉子户了,都得需要他们,也得跟他们打交道!

第188章 霍笑妹无奈求助加代 小涛当时拿电话直接给打过去了:“喂,是闯哥吗?”

多少年都不联系了,这小子20多岁,在当时的天河区也算是有一号了,因为那个时候,最乱的地方就是越秀和天河,其次是花都和白云,像什么河南帮,天津帮,四川帮,都在番禺区,周广龙不是在海珠区嘛,他那块儿还不算乱。

这边啪的一接:”我是,你哪位?”

“闯哥,我是魏国华的儿子,我是魏勇涛,小涛。”

“小涛呀,多少年没给哥打电话了,怎么地了,打电话有事儿呀?”

“哥,是这么回事儿,我有个女朋友,在天河区开表厂的,得罪了刘长河了!”

“得罪刘长河了?哎呀,这刘长河在这天河区,那是你爸都知道的,他挺厉害的,这不好整呀。”

“哥,你怕他呀?”

“不是说怕他,哥能怕他吗?哥是自己玩自己的,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不是一路的。”

“哥,他要找咱麻烦,也告诉咱了,说一个星期,如果说不把这个表厂给他让出来,还要砸咱们!”

“那你找哥是什么意思?”

“哥,老弟希望你能帮我摆摆这个事儿,老弟指定不带差钱的,哥,说个数。”

“老弟,你这么地,早些年呢,你爸也没少照顾我,我也不多要,你给我拿50个w,完了之后呢,他再找你,你给哥打电话,哥过去给你站个立场,你不得有自己一伙兄弟嘛,不能让他瞧不起咱们。完了之后呢,你给我打电话,我过去,最起码说他不敢碰我。完了之后呢,我帮你摆,帮你谈谈,咱整明白得了。”

“行,哥,那这么地,一会儿我就把那50万给你送过去。”

“老弟,着什么急呀!”

“没事儿,哥,我马上过去。”

“那行,那你来吧,我现在就在天河区广场这边,旁边有个麻将馆。”

“行,哥,那我一会儿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小涛自己多了没有,自己的卡上得有个四五百万,他自己的,拿出来50万,装两大皮包子,这吭哧吭哧跑天河区去了!

小涛自己一个人,提溜50万现金,开车来到天河广场这块儿,往屋里这一进,麻将馆嘛,屋里人就座满了,全是纹龙画虎的,胳膊上,后背上,挺吓人的。

小涛往里这一来,这边,二闯在里边这一看:”哎呀,涛弟来了!”

当时给大伙儿这一介绍,也说了:”你们都看着点儿,这是我涛弟,以后遇着了照顾照顾!”

大家都说:”兄弟,你好你好!”

小涛也是:”大哥,大哥好!”

挨个的往里头一来,把这两个皮箱啪的一放,这二闯子一看:”涛弟,啥问题没有,你放心吧,你哥在天河区也不是闹着玩的,我现在手底下三四十号兄弟,这股势力也不可小视,你放心,啥问题没有,哥都给你解决了。”

“哥,这就麻烦你了。”

“行,你放这儿吧。”

当天中午,二闯还要请小涛在这儿吃饭,小涛没干,当时也说了:”哥,我就不在这儿了,我回去了。”

这边,笑妹想给代哥打电话不,也想打,但是呢,不知道怎么张口,寻思来寻思去,没忍住,把电话打给代哥了。

加代这边呢,代哥挺愧疚的,拿起电话啪的一接:“姐,你回广州了没有?”

“加代,如果我家里边出事了,你能帮姐吗?”

“姐,无论到任何时候,一句话,对我加代来说那就是圣旨,那就是命令!”

“我家里边出事了,表行让人给砸了,而且我母亲让他们给打住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头两天的事儿,我这没好意思跟,我张不开嘴!”

代哥这一听,心里也想说:不是,姐,怎么地,你拿我加代当外人呀?但是代哥没说出来,也怕笑妹再多想了,你再整糊锅了,再粘屁了,那就不好整了。

笑妹也说了:“那边说了,说明天下午五点,如果不把这个店给让出来,说要把厂子给砸了。“

“行,姐,我明天过去,好嘞,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这边,笑妹心里边有底了,对面毕竟说了,要砸自己表行,小涛毕竟没办过这么大事儿,你真说找过来的人,到那边不好使怎么办。

这边,代哥撂下电话以后,也告诉江林了,说明天去趟广州。

江林这一看:“代哥,要打仗呀?“

“看看再说,具体怎么回事儿,到那边再说,你通知一下子,把马三,左帅,小毛,耀东都叫上,咱们几个过去一趟。”

“哥,用不用叫兄弟?”

“不用叫兄弟,到那儿看看再说,那边不还有广龙的嘛,不还有那个铁男的嘛!”

“那行,那我知道了。”

这边,江林拿起电话,啪的直接给小毛干过去了:“喂,小毛,明天跟代哥去趟广州。”

“行,哥,那我知道了,几点呀?”

“早点的。”

“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又打给马三了:“马三,明天跟代哥去趟广州。”

“去广州?怎么地,打仗呀?”

“你明天你就过来就完了,早点的!”

“不是,你要打仗的话,不行我自己去一趟,我就直接给他灭了就完了,吹牛比了,还用我代哥出手吗,我自己去,我有证!”

“不是,马三,你能不能听代哥的,你怎么老…”

“那什么,行行行,我知道啦,明天几点呀?”

“你尽量早点儿吧。”

“行行行,那好嘞。”电话啪的这一撂下,接着给左帅、陈耀东都打了一遍。

这边,小涛,笑妹,包括老霍,这都在医院,老霍这一看:“你俩在这儿,我回表厂安排一下,毕竟那么些工人,具体怎么处理啥的,得回去整一整。”

小涛跟笑妹,当天晚上一宿都没睡觉,脸上还有伤,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简单洗把脸,直接就回表厂了,这边,小涛也是,拿电话直接打给二闯了:“喂,闯哥,刘长河今天说要过来砸表厂来,可能带不少兄弟。”

“带多少兄弟?”

“昨天带了十四五个兄弟。”

“那行,那我知道了,我带一倍,我带30人过去,你放心吧,有你闯哥在,啥问题没有,放心吧。”

“行,闯哥,那你就早点儿过来。”

“行行行,我一会儿就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九点来钟的时候,二闯在底下纠集了二十几个兄弟,拿大砍的,拿片片的,拿镐钯的,拿钢管的,五花八门,打六台出租车,九点来钟,直接到表厂了。

往这一来,表厂里边那些个工人啥的,包括老霍,包括笑妹都看:“这也行呀,小涛这不也可以嘛,也找了三十来个社会,过来护着咱们这个厂子。”

大闯往这这一来,晃比楞脑的,斜叼根烟,纹龙画虎,吊儿郎当的,就特别有社会那个损样,小涛往这一来:“霍叔,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闯哥,天河区有一号!”

大闯斜吊个烟卷:“霍叔,你好,你放心,今天我在这儿,啥问题没有,刘长河他也不是不认识我,你就放心!”

当时也告诉底下兄弟了:“来来来,把底下那个家伙事啥的都给我拿出来来,都亮出来!”

完了以后,自己从后备箱拿了一把双管猎,往脖子上一挂,就晃比啷当的:“妈地了,一会儿来装比就给我砍他,往死里砍,妈的,装比就给我揍他!”

小涛这一看:“我闯哥在这儿,那就啥问题没有了,霍叔,你看得搬点儿凳子啥的。”

老霍这一摆手,也告诉员工了,厂里边工人搬了30个小方凳,往大院里一放,咣咣坐一溜,真厉害,一个个纹龙画虎的,斜吊个小烟卷,嗷嗷直叫唤,都显得特别厉害。

第189章 刘长河吓跑二闯子 这边,刘长河自己坐在办公室里边,底下谁呀,大斌子一看:“大哥,咱们…”

“告诉底下兄弟,集合一下子,老霍这人吧,我知道他,胆小,一见我就懵比,把潮汕帮的老袁叫一下子,告诉他把兄弟都给我组织上,还有河南帮的老陈,陈子正,这都给我叫上,你就说我说的!”

这边,就随随便便这一组织,加一起差不多70人,底下这帮兄弟都拿啥呀,大砍,钢管,镐把,还有啥呀,管制片片,你要把这玩意儿一拽出来,这边是个片片,另一边是个把,往里啪啪的一拧,就特别厉害,南方当时用这个就特别多。

人家队伍就厉害了,头车是4500,后边什么奥迪100,包括红旗,就自己的车大概得有七八台车,那还得有五六台出租车啥的,这时候也掐点,一看不到十一点,十点半嘛,从自己这睹场奔表厂就来了。

人家就特别厉害,十多台车哐当往这儿一扎,兄弟把门啪嚓的一打开,刘长河从里边下来了,后边什么小斌子,什么大龙,就后边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全围过来了。

就在后边跟着,刘长河走两步,后边兄弟走两步,特别有这个气场。往前这一来,一扒拉头发,这边二闯就懵比了,小涛也懵了,二闯这一看:“你不说十多个人吗?”

“闯哥,我不知道呀,昨天来十五六个人。”

“行,没事没事,你看闯哥的!”

这边,二闯往前这一来:“大哥,长河大哥,你还认识我吗?”

人这边,刘长河往前这一来,看着他,二闯这腰都猫下去了:“长河大哥,还记得我吗?鹏飞大哥找吃饭,咱们坐一个桌,我还给你倒酒了。”

刘长河这一看他:“你是二闯是不?”

二闯当时都乐了:“是我,长河大哥,咱们在一起吃过饭,上次鹏飞大哥走的时候,让我伺候局儿,我给你倒的酒。”

“想起来了,你伺候局儿的。”

“对对对,长河大哥,你看这事儿?”

“你什么意思,你干啥来了?”

“这老霍家找到我了。”

“找到你了?找到你是啥意思,你干啥呀?”

“这跟我拿不少钱,关系都不错,你冲我面子,拉倒得了,也没多大个事儿,完了咱小点儿声,都不是外人,那什么,兄弟,把那个家伙啥的都放下吧,还有你们,这都自己家人,啥问题没有!”

刘长河这一看他,嘿嘿一笑:“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跑这儿来摆事儿来了,你是干啥的呀你?我告诉你,立刻,马上,赶紧给我滚,领你这帮兄弟给我滚,听没听见?我今天给你个面子,我不打你,来,把五连子给我拿一把来!”

旁边兄弟啪嚓的一递过来,啪的一撸上,二闯慌了:“哥,哥你看…”

“我告诉你,赶紧给我滚,我数仨数,你要不滚,我就打你两下,死不死我不知道!”

“哥,我滚,不是,我走我走!”

这边一摆手,一说走,兄弟们都在后边跟着,刘长河往前这一来,朝着二闯屁股后面哐当就是一五连子,给二闯吓的:“哎呀哥!我没说不走呀,我走,走走走!”

说着,一摆手,领着兄弟就跑了,我还管你那个,领着兄弟就跑了!

再说代哥这边,就一大早,这帮兄弟也都过去了,马三,左帅,包括耀东,江林,都过来了,都直打哈欠:“哥,咋这么早呢,这上哪儿打仗去?”

“你们马上的,快点儿的,上趟广州。”

“哥,不用领兄弟吗?”

“不用,咱先到那儿再说。”

当时他们六个人,加代,左帅,马三,耀东,小毛,包括江林,一共六个人,两台车,代哥自己一台白色的虎头奔,把邵伟的奔驰给借过来了,黑色的,新买的,两台车,一黑一白,从当时深圳表行的位置,直奔广州!

距离到老霍家的表行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这边,笑妹就急得团团转,说这加代怎么还没来呢?明明已经答应我了呀。

老霍就看出来了,一看就知道笑妹有心事,当时也问了:“笑妹,你是不是有心事儿?”

“没事儿。”

“你是不是想着加代呢?你这样你累不累呀,加代我也喜欢,我也想让他当我姑爷,但是咱不是没有这个缘分嘛,笑妹,你老这样的话,你累不累?”

“爸,你别管了。”

笑妹也没说别的,这边刘长河往前这一来,后边兄弟也跟过来了,一把愣手:“给我围上来,来,围上!”

哐当的一下子,兄弟从两侧往前这一来,刘长河在最前边一指唤老霍:“长杰,你这人老实,我不愿意欺负你,400万我给你了,也不少了,你抓紧搬走,你别说真把你腿给你打折了,你哪多哪少了!”

霍长杰这一看他:“我搬不了,你们赶紧走,你要不走的话,我就报相关部门了。”

这边,刘长河这一看他:“妈的,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着,照霍长杰脸上咣当的一下子,当场给干个跟头,笑妹在旁边往前一来:“别打我爸!”

小涛在旁边护在笑妹的前边,也有刚,拿手啪的一挡:“什么事儿冲我来,谁也不能欺负笑妹!”

刘长河这一看:“姑娘,我送你一句话,找对象得找个邪乎的,你找这样的,有脾气吗?”

这边正说话呢,从门口,两台车,一台白色的奔驰打头,后边跟一台黑色奔驰,哐当往门口这一停,这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英雄到了!正如那大话西游里说的,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

车一停下,代哥坐在后排,前面江林开车,右侧是左帅,后边是小毛开车,完了是耀东,后边是马三。代哥当时也说了:“你们先别动,把五连子啥的都准备好,我先下去,我看看怎么回事儿,你们听我招呼。”

代哥把车门啪嚓的一打开,自己一个人下来了,一身西装,这边老霍,包括笑妹都看见了,使劲儿在这儿摆手:“加代,这边,加代!”

代哥这一看:“叔,姐。”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的社会,包括说老霍家,包括他们里边的工人,全往外看,全看加代,焦点就全集中在加代身上了。

代哥往前这一来,拿手这一指唤:“你们是干啥的?”

特别有气场,就一个人胜过你70人社会的气场,直接给你盖住了,往前这一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吧,能有个三十来米远,代哥走了七八米,哐当就站那儿了:“你们干啥的,什么意思,领头的过来,来,跟我谈来!”

这边,刘长河这一看他,有点儿懵了,看眼老霍,看眼加代:“你谁呀,你干啥的你?”

代哥没吱声,老霍这一看他:“这个是我家经理,你跟他谈吧。”

刘长河这一看他:“兄弟,你是干啥的,你叫什么名字?我是刘长河,我天河区的,你什么意思?你是来摆事儿的?摆事儿来了还是来干啥来了?”

代哥看着他:“我叫加代,我不摆事儿,我也不干啥,你们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

刘长河看看他:“你什么意思?我跟,这个厂子我要了,给你们400个w,抓紧搬走就得了,我还有啥跟你谈的,有啥跟你唠的!”

代哥这一摆手:”霍叔,你过来来!”

包括笑妹他们,老霍,但是啥呢,小涛把头一扭,他明显是不乐意,但乐意不乐意他也得跟着凑合,往前这一来,他心里边也寻思了,说加代你来干鸡毛来了,心里边有这种想法。

往这这一来,代哥也问他了:”霍叔,这什么意思?”

“给咱家表厂砸了,而且要把这个表厂给咱兑走,就给400个w。”

“行,我明白了。”

第190章 加代以少胜多赶跑刘长河 代哥往这边一看:”你是领头的?”

刘长河看着他:”我领头的,啥意思吧。”

“现在马上领你人走,咱啥事儿没有?你要是不走的话,别说我收拾你!”

刘长河有点儿懵了,为啥说没直接告诉兄弟们给我打他,崩他,为啥没说呀,也害怕加代,开两辆虎头奔来的,万一是哪个领导家的孩子呢,因为代哥长得年轻,也不像30多岁,万一说是哪个大哥的兄弟,你真说给打了,后期那就麻烦了,所以说得先整清楚。

当时也懵比了,这边刘长河这一看:”我奉劝你,你赶紧走,我不管你是干啥的,你再在这儿嘚呵的,别说让我这兄弟给你崩了,给你砍了,给你伤了,你再说你躺到这儿我可不管!”

代哥这一看他:”你不走了是吧?”

“我不走,我走啥呀,不走!”

刘长河心里也在寻思,说这小子到底是干啥的,二闯领三十来个兄弟,拿五连子啪的一架上,吓溜溜的,吓得跟狗似的,一溜烟跑了,这一个人站到这儿,不卑不亢,身上所散发的这种气场,那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刘长河有点儿整不明白了。

刘长河毕竟是老社会,稳重,阅人无数。人家能混到现在,不是没有道理的,不像那种一言不合就开干的小社会,人刘长河没摸清你底细,一看你加代就不像一般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边,代哥也问他了:“你不走是吧?”

“我不走!”

“那行,那你等着吧!”

代哥回脑袋看了一眼,看一眼车里边,江林,小毛,马三,瞪着眼珠子都往窗户外边看着呢,等代哥的信号呢!

小毛在里边啪嚓的一撸上,包括马三这都是,咬个牙,啪的一撸,都在里边等信号呢。代哥这一看,江林就明白了,在车里边也通知了。

这边得到代哥的眼神了,哐哐的一下车,江林都是的,朝天上,哐当的一下子,这边小毛,啪的一撸,砰的一五连子,这边马三也是,往前这一冲,蹬个眼珠子:“妈的!哐哐的嘣!”

给他们这边打的,他们这边是三把五连子子,两把双管猎,这边这一响五连子,刘长河这一捂脑袋:“妈的,给我打他来,打他!”

这一喊打他,这帮兄弟都没等还手,瞬间火力就给你压制住了,你拿鸡毛个双管猎,刚从后腰拿出来,没等瞄呢,这边马三特别虎实,眼珠子一立愣,跟牛腰子似的,发现你在这边拿双管猎正要打呢,朝着你哐当的一五连子,你这个双管啪的一下就飞出来了。

这边一共就五六个人,代哥没上,左帅,江林,马三,小毛,耀东,这五个人,往前就横扫,疯狂的崩,特别好使,这边兄弟们瞬间就得打倒十来个了。

刘长河这一看:“妈的,真虎实!”一捂脑袋:“赶紧跑,去你的吧,这打鸡毛呀打!”装备不对等啊。

往车里一上,他第一个上车的,那这帮兄弟给谁打仗来了?你是不是得知道你给谁打仗来了?主心骨,大哥都跑了,你还打个鸡毛呀?而且,底下这帮兄弟,什么潮汕帮的,四川帮的,自己底下的兄弟,哪儿的都有了,心也不齐,你大哥一跑,去你的,跑吧,不干了!

这边往回这一来,当时刘长河第一个上车的,第一个跑的,后边就一台跟一台了,还是保命要紧了。

但是这个事儿可没完呢,刘长河只是感觉我家伙事儿带少了,你等我五连子带够了你试试!

刘长河底下这帮兄弟,那就谁聪明谁能活了,后边这帮兄弟,包括受伤的,捂肩膀的,捂肋巴扇的,还有捂大腿的,哐哐往这边跑!

马三他们,包括左帅,往前这一来,马三哐哐往前嘣:“站着来,站那!”

这边,马三转身就要追,对方都上车了,马三这一看:“车呢,我上车来,我撵他来!”

左帅啪的一把给他抱住了:“马三,你干啥呢?”

“不是,我崩他去,我崩死他!我有证!”

加代往前一来:“马三,你消停点,行了,不追了!”

能有七八个兄弟,躺地上了,基本上都不能动弹了,吱哇乱叫了,代哥往前这一来:“江林呀,这么地,打120来,别一会儿死这儿了。”

江林在这边打电话,这边,老霍他们,包括笑妹他们,都看懵比了,包括底下那帮工人,透过窗户,透过玻璃门啥的,都说了:“见过社会没?什么叫社会,这才叫社会,五六个人怎么地,给七八十人给打跑了,多厉害呀,这是真厉害!”

底下的工人都说:“真厉害,代哥,太厉害了!”

这边,代哥往这一来:“江林呐,电话打了吗?”

“哥,打完电话了,120一会儿就来。”

没有十多分钟,来了四台车,底下躺着的得有七八个,在车里的,那车玻璃崩的,有的开不走了,里边受伤的兄弟还得有七八个,四台车,把这些兄弟全给带走了。

代哥往回一来,老霍这一看:“加代,谢谢了。”

“霍叔,你跟我客气啥呀,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这个事儿这么简单就完事儿了,你看吧,指定是没拉倒!”

“加代,这没拉倒的话,我还得找你。”

“霍叔,我加代既然回来了,我必须得把这事儿给你摆明白了,我不光打他,他只是其中一个,我要杀鸡儆猴,在广州,我让大伙都知道知道,让这帮社会都知道知道,你霍叔有我加代,以后在广州没人敢欺负你!”

笑妹当时在旁边听着呢,难掩心中那种喜悦,对代哥的那种感情,在旁边恨不得心里呵呵直乐。旁边的小涛,这时候不知道说啥了,之前还骂代哥呢,说代哥小白脸,说代哥勾引笑妹,自己心里此时此刻没有话了,不知道说啥了,彻底被震慑住了。

这边,代哥这一看:“这么地,霍叔,你跟工人在这块儿收拾收拾,咱们上医院。”

后身的笑妹当时也说了:“走吧,走,上医院。”

加代领着马三,耀东,包括小毛,江林这一行人,奔医院赶了,这边笑妹,包括霍长杰,带领着小涛也跟着去了。

往这走的时候,代哥就说了:“江林!”

“代哥,我知道!”

江林就特别明白,代哥都不用说,江林啪的一拿出来:“哥,我都准备好了。”

往前这一递,一张支票,100个w,代哥这一看他:“你怎么知道?”

“哥,之前打仗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看这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写个大的。”

“行,够了。”

等到医院了,江林也说了:“哥,用不用给广龙打个电话?”

“打一个吧,让他上医院来找我来。”

加代领着马三,左帅,耀东,小毛上楼了。这边,江林拿个电话啪就干出去了:“喂,广龙。”

“江林,你们来广州了?”

“来广州了,代哥来也来了,刚来,刚打场仗。”

“不是,打仗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这不着急嘛,你过来吧,代哥让你过来一趟,在市医院呢。”

“行,那我马上过去,还打仗不?”

“可能还得打。”

“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转身就说了:“宝军,你告诉春秋他们一声,咱们上趟医院,可能一会儿打仗。”

第191章 刘长河联合宋鹏飞打加代 这边,广龙领着十来个兄弟,奔这边医院就来了。代哥拿着100万的支票往楼上这一来,霍婶在里边躺着呢,脑袋缠着纱布,一看挺可怜的。

往跟前这一坐,一摆手,包括霍婶也看见了:“加代呀,加代来了。”

“霍婶儿,出这么大事儿,你别埋怨加代,加代才知道。”

“加代,霍婶知道你忙,霍婶也不好意思找你。”

“霍婶儿,你这是啥话,没有你和我霍叔当年的收留,哪有我今天!”

说话功夫,把这100个w拿出来了:“霍婶儿,这个你留下。”

他这一看:“加代呀,这可不行!”

包括老霍头在旁边都看着了:“加代,你看你这…”

“霍婶,这个你留下,我霍叔平时也不舍得花钱,这是专门给你的,一点儿心意,你留着买点儿什么东西,买点儿好吃的,买点儿好喝的。”

这一回脑袋,看了一眼小涛,也不知道说啥,就对霍叔说了:“叔,这事儿没完,我还得找他,你知不知道他在什么位置?”

小涛这一看:“我知道,在天河区,有个叫什么阿兰的珠宝行,挺大的,具体什么名字我还给忘了。”

“行,有他电话吗?”

“我有电话。”

“有电话你把电话给我来。”

这边,代哥当时一拿过来,当着全屋人打的电话:“喂,刘长河。”

“你哪位?”

“我是加代。”

“什么意思?你怎么个意思?”

“不是,你跑啥呀,我打你你跑啥呀?”

“加代,你想怎么地?”

“我告诉你,这事儿不算完,我得找你,我还得找你。我告诉你,刘长河,这个事儿你要想解决,你给我准备1000个w,1000个w你给我送过来,咱俩啥事儿没有,我不找你。今天晚上八点之前,你要不送过来,吹牛比了,你看我店给你砸了不!”

“加代,你知道我旁边都谁不,你还把我把店给砸了,你看我找不找你就完了!”

加代还管你身边有谁呀?当时也说了:“你别说那么多,在哪儿呢?我找你去!”

“来我珠宝行吧,我旁边是万发物流,宋鹏飞大哥跟我关系嘎嘎铁,你敢来吗?”

“行,我不认识什么叫宋鹏飞的,你问问他认不认识我加代,我让你黑白两道随便找,广州市市的儿子,我照样扇他嘴巴子,我他娘的怕你?我告诉你,你要找到比我厉害的,能整得了我的,这事拉倒了,你整不了我,珠宝行我给你砸他,不信你试试!”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刘长河当时也懵逼了,说能不能是吹牛逼的,但是听这个语气也不像,挺有底气的,寻思一寻思,拿电话干出去了:“喂,鹏飞大哥,我是刘长河。”

“兄弟,怎么地了?”

“我得罪人了,说要把我这个珠宝店给我砸了!”

“给你珠宝店砸了,谁这么厉害呀,本地的?”

“不是,不知道哪儿的,叫什么加代的。”

“加代?不是,那加代不深圳的吗?”

“飞哥,你认识呀?”

“不算熟,你怎么惹他了?”

“我给老霍家那表厂砸了。”

“你给人表厂砸了?那可是加代的恩人呀。”

“我不知道呀,这要找人来砸我来,要给我这个珠宝行砸了,你得帮帮我呀大哥!那帮人太狠了!一见面二话不说拿五连子就乱崩!”

“长河,你这个事儿我不好插手。再一个,我跟加代呢,早些年有仇,后来我俩设定了一个君子协议,谁也不找谁,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我这怎么帮你呀?”

“我说飞哥,他深圳的都踩到咱们天河区了,你不能眼看着让他把我踩掉!”

“你这样,长河,我这边还有点事,一会儿我回给你。”

“哥,你快点儿回,我…”

“行行行,好嘞。”

电话啪的这一撂下,鹏飞脑袋挺快,鹏飞脑袋反应是真快,能当大哥的脑袋,哪有一个反应慢的?在这儿寻思一寻思,底下这个田本夫一看他:“哥,怎么地了?”

“加代回来了,咱能不能整了他?咱底下能有多少兄弟?”

“哥,咱底下的东北的,加上南方的,加上那些司机啥的,加一起200来人,加代早些年不也是找几百人打咱们的嘛,咱现在还怕他啥呀,并且有刘长河呢,长河跟那些个帮会啥都都认识,让他拢合拢合,咱跟他干一仗!”

“那你这样,本夫,你问一下这帮兄弟们,看看大家愿不愿意干。”

那这帮社会还说啥了,这一听打仗都兴奋,像打鸡血似的:“行,大哥,跟他干就完了,干一仗!”

底下什么田本夫,刘正利,柴保金,都同意干。这边,电话啪的一回过来:“长河,打他,哥帮你,咱就打他了,能怎么地,加代能咋地!”

“行,哥,那我谢谢你!”

“那啥,你抓紧联系兄弟,把你那些什么帮派,潮汕帮,什么河南帮,你这样,你都找一找。”

“行,哥,你放心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咱说这边,早些年的时候,代哥在九二年跟宋鹏飞打过一仗,那时候宋鹏飞底下多了没有,四五十个兄弟,属于发展阶段,这时候呢,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鹏飞大哥不也在发展吗?不也在壮大自己的势力吗?今非昔比了!

这边,刘长河办了一个最嘚的事儿,咋地,给代哥把电话给打过去了,你就让代哥明天过来找你,来就完了,是不是,你正好和宋鹏飞一起把代哥收拾了!

但是,他嘚瑟了,拿电话哐当给干过去了:“喂,加代,明天中午12点,我在天河广场,我等着你,你来找我来吧!吹牛比的,你看我和飞哥明天怎么收拾你!还认不认识飞哥,我跟飞哥说了,压根就不认识你,你什么个东西呀你。”

“行,不认识我是吧,明天的,明天我就让你俩都认识认识我!”

“行,明天你过来吧,好嘞。”

啪嚓把电话就给撂了!代哥这一看:“妈的,打电话,上来,你们几个上来!“

啪的这一摆手,江林把底下马三,左帅,耀东,小毛,包括广龙,都给喊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