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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 有了老婆不愁孩(2)

    姚铁从饭店走了出来。


    一来到车来人往、喧嚣尘飞的大街上,姚铁似乎是从一种虚幻般的感觉状态,一下子跌回到了现实中来,刚才还热血沸腾的那种情绪,马上也就趋于冷静,急剧降温、、、、、、


    一股懊恼之情,不可阻挡地开始充斥在姚铁的心间;


    此时的他,这才强烈地意识到:今天算是让他娘的那个小娘们耍大头了——


    刚刚,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贡献在了那个小女人的一身嫩肉上。


    眼下,他是连回家想坐汽车的钱都没了!


    就是在刚才——在那间旅馆里,那个撩起了他冲天yu火的女人,在他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急不可待地想要动作时,那女人却给他加演了一个“前戏”——用端来的脸盆里的温水给他讲究起卫生来!


    面对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光身子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用柔软的小手给自己撩着温水,起劲地清洗着,姚铁平生何曾享受过这般“待遇”?


    激情澎湃之下,不等前戏结束,姚铁那里就已是不可控制地完活了。只是yu火焚身的姚铁一时兴致未有稍减,意欲接下去冲锋陷阵。


    但是,就在这关键当口上,那女人却并不依他,而是一伸手让他先交上一炮的钱,开价三十块。


    姚铁一听,不免有点愣眼,也有点急眼,嘴上不由得就问道:


    “这也算一次?你怎么一次收三十块?不、不是听说有收二十,还有收十来块的吗?”


    那女人轻巧地笑道:


    “大哥您这就不懂了,干我们这行的都这规矩——无论如何,只要是让男人‘爽’了一次,我们就收一次的钱。至于收钱多少,这叫一分钱一分货。大哥您就看看妹妹这条件,跟那些让您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趴在上头就像骑在老母猪肚皮上的货色大有不同不是?遇上妹妹这样的,大哥您就算是多花个十块八块的,那能叫亏吗?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大哥是个聪明人,这个账不用算您也会明白。嘻嘻。再说,一看大哥您就是那种大量人大量财的场面人,肯定不是抠腚砸指头的小气鬼,还能在乎这仨核桃俩枣地几个小钱吗?是不是大哥?嘻嘻。”


    这下子,姚铁明白了那女人是想耍他的冤大头了。但此时的他已是顾不得许多了,只想赶快把眼前这个女人弄到胯下。


    于是,他心急火燎地便从裤袋里一把将身上所有的钱掏了出来,一看总共还有七十块钱。


    他刚想把两炮的六十块钱一并先给了那个女人,自己还能剩下十块钱好坐车回家。可哪里料到,那小女人却是眼疾手快得很,嬉闹地一把就将钱全给夺了过去,嘻嘻笑道:


    “就这样吧大哥。妹妹多卖卖力气,让大哥好好当一回神仙也就是了!”


    “好好好,都是你的。赶紧地吧。”


    姚铁实在顾不上纠缠一些了,话音未落,他就一把拉过那女人,一下子按倒在了床上、、、、、、


    姚铁出得城来,走在回家的土路上。


    虽然心中的那份被人耍了大头的懊恼还未消散,但姚铁回味着刚才跟饭店里的那个女人的一番激情澎湃,心里渐渐也不禁隐隐产生出了一种“今天似乎也不算太亏”的思想。


    因为,在姚铁的感觉中,他今天跟那女人的这一段经历,让他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常言道:有比较才能见差别。对比今天的那个女人,姚铁再想想辫子,心里不免就很有几分不满意——觉得辫子一往跟他在床上的表现,那简直就是一块木头,毫无激情可言,似乎仅仅是被动地应付他而已。想想今天人家那女人的、、、、、、那可是在辫子身上绝对体验不到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无精打采的姚铁尽管走的不算快,但他毕竟从早上到今就没吃饭,这又刚刚在饭店里跟那女人踢蹬了半天,身体自然多有亏耗。走着走着,他不觉就感到有些疲累不支,浑身直冒虚汗。


    当快走到一个村子的村头时,姚铁正想找个地方弄点水喝,歇息一下才好。突然,他听得路旁的一个草垛后似乎有啥动静,他不禁就走了过去看。


    乃至到了草垛后面一看——我操!敢情是一对狗鸳鸯在“吊秧子”交配,因为一时无法挣脱得开,一公一母正腚对腚连在一起,你拉拉我拽拽地较着劲呢!


    姚铁一见,不禁心中顿时起了气恼——按民间说法,谁要碰见狗吊秧子,那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正所谓“坐汽车,跌断腿,坐轮船,沉了底”——一准没好事。他心里不由地便骂道:


    “他娘的!难怪老子今天事不顺心又破财,敢情是你们两个畜生在这里胡捣鬼!”


    心里这么骂咧咧的,姚铁眼睛在地上一撒目,弯腰就想捡块石头来打狗。


    而那对狗男女,跟它们的同类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除了怕火和响声,再就是怕人下腰——害怕人们拿石头打它。


    因此,那一对狗男女,一见到姚铁低身下腰,就知道姚铁是要拿石头打它们,于是便吓得赶紧就想逃跑。可无奈它们两个是腚对腚,无法步调一致朝一个方向跑——看来还是那公狗劲头大,拉动着母狗就逃跑起来。


    如此之下,那被拉着突突倒退而去的母狗不免就显得有些惨了一点——痛苦而惊恐地嗷嗷乱叫、、、、、、


    本来,在乡间,狗吊秧子的事情并不少见。但此时此刻出现的这一幕,却令姚铁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感想:


    他娘的,都说人如何如何,其实人跟动物能有多大差别?人们男女之间,除了极少见像狗那样的,明目张胆、光天化日之下就搞上了,还能有啥大不了的区别呢?就说自己跟城里饭店里的那个女人吧,刚才还搞在了一起呢,这会儿却是一拍两散,啥关系也没有了。那女人现在说不定跟别的男人又下了手——这跟狗与狗之间有啥不同?唯一不同的,那就是人的头脑比狗复杂,讲究也太多、、、、、、


    唉,也对呀——啥事情都是人讲究的;要是讲究,那就有那回事;要是不讲究了,也就没了那回事。


    而且,想想这人活世上一辈子,其实也就像是一场长短不一、说不定哪会就会塌台停演的——眼前戏;你看:人活着的时候,会这样那样的,还你争我夺的,数来算去,斤斤计较,勾心斗角的。可人死如灯灭,一当到了脚趾头朝了天的那一地步,也就万事皆空了,哪里还有什么你的我的、这样那样、、、、、、


    想到这些,姚铁进而联想到自己有心让辫子借种生孩子,又感到让别的男人插腿心里不是滋味、、、、、、


    想着想着,姚铁渐渐领悟到:女人嘛,跟着你时算你的,跟上别人就是别人的;无论跟谁在一块,都是多不了一块,也少不了一块,说到底都一个样,就算那麽回事吧,自己何必去在意那么多,自寻烦恼、、、、、、


    这么想着想着,到最后,姚铁的心里也就释然了,心里说道:


    “对,还是那句话:有了老婆不愁孩。只要自己有老婆,就不愁抱不上孩子。管他谁的种,只要生孩子就行。生在我家就是我的——他得管我叫爹!”


    对岳家沟这个小山村来说,这临近夏末、原本极其普通的一天,注定会成为一个不平凡的日子——当夜幕四合下的家家户户,在一瞬之间同时闪出了电灯的光亮——村里通电了,整个山村顿时沸腾了起来;先是孩子们隐约的喧叫声,继而是鞭炮声在各处陆续响起,渐渐就响成一片,不分彼此了、、、、、、


    的确,这样的一个日子,对于世代繁衍生息在这片闭塞、贫瘠山野间的人们,确实具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曾经的漫漫岁月里,他们祖祖辈辈都是在昏暗的油灯下过活。而且他们也一辈又一辈地流传着先人在《推背图》上宣示的预言——将来的人们会过上灯头朝下、铁牛耕地的日子。


    只是当时的人们,他们大都把它仅仅当作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美丽梦想而已,谁也不敢相信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的出现。


    但是现在,这样的一天却是千真万确地到来了!


    尽管眼下还仅是“灯头朝下”,离家家用上“铁牛耕地”尚有时日——人们还得延续着牛耕人拉的耕作模式。可如今上面对农村的政策越来越对劲了,人们有理由相信这家家铁牛耕地的日子定会来到!


    村里通了电,人们在像过年一样高兴的同时,由于自身生活阅历与知识的缺乏,他们难免也就会少见多怪,对电这种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感觉神秘,充满好奇。


    于是,村里通电没几天便发生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在岳家沟,有一个人送外号“老技术”、自嘲是“百巧百能,穷得生疼”的老头。


    这么些年来,他虽然也跟大伙一样生活过得不富裕,但他的心灵手巧是有目共睹的;从编筐别篓,到修壶补锅,样样不求人。


    至于庄稼地里的活,那更是一把好手。别看他平时一不当官二不当将,可像如何选籽、啥时播种之类的农事,差不离的生产队长到时候都会看看他怎么说。


    他这人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喜欢钻研,爱动脑琢磨,啥事都想搞个清楚,弄出个一二三来。


    因此,当家里通电亮起了电灯,别人高兴的有说有笑,出来进去地坐不稳腚,他却是围着电灯不挪窝了——心里一直就没琢磨明白这电灯究竟是怎么亮了的。因为电灯是由电工来给安的,他不清楚里面是个啥样子。


    于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拧下灯泡来,用手电筒打着亮,想看看灯窝里都有啥。


    当看到里面有一个翘着的黄铜片时,他不假思索地就想用手指去戳一下试试看。


    哪知他的手指刚一伸进去,“俺娘胡子!”——一声惊叫之下,他的整条胳膊顿时麻酥酥的好不难受,也令他不由自主地一个趔趄,“咕咚”一声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而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电筒,也不由自主地“哐啷”一下便扔了出去、、、、、、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喜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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