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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 097◆ 新年春天

097◆ 新年春天

    高阳早已经是陆军上校,他回到刺刀部队后就在军部担任了要职,听说秋天时就能顺利晋升,成为华夏国建国以来最年轻的陆军少将。


    君卿这段日子一直在处理转军队和入部的手续,高阳为了能常常在军部见到君卿,顶着青青紫紫的脸也要天天去军部报到。可每一次他们都是相见匆匆,不但有闻人夜寒在她身边紧跟不放,就是她也从不多看他一眼,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成了陌生人。


    今天是两人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碰面。高阳靠在树下的阴影里,看着君卿身姿挺拔地踩着军靴步步靠近,便想起了他们初见的那一天,她站得也是那样笔直,一颦一笑却更加牵动他的心魂,让他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只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高阳!归队!”君卿皱着眉看着走到她跟前的男人,冷声喝道。


    高阳微微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走了过来,他看着那张俏生生的冷脸,心里五味杂陈,面上却扬起阳光憨厚的笑容,纵容地点点头,乖乖倒退着回了队伍中。


    对于破坏了君卿的婚礼,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错的,他本来就不是如何心胸开阔的男人,更何况心爱的女人嫁给自己的表兄弟这种事,心态再好的男人也不可能忍受得了。


    当他日以继夜不停地忙碌,好不容易赶回了京城就想和她一起度过第一个圣诞节时,却被她要嫁给闻人的消息当头劈下,这种突兀的痛苦折磨得他全身颤抖,愤怒一下子就灌满了胸膛,他舍不得对付君卿,当然只有将怒火对准她的新郎。


    在激烈的拳脚之中,疼痛,酸楚蔓延了全身,怒火也散去了一般时,他终究是找回了丁点的理智,跟着闻人走进了她的婚礼会场。他看着那穿着一身鱼尾裙婚纱的女人,明明如此惊艳,美得勾魂夺魄,却让他再也无法找到每一次见她时的那种痴迷和欢欣的感觉,他只觉得头上有一盆冰水泼下,冷得他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再也不要抬头看那个新娘一眼。


    ――卿卿,你不想对我解释点什么吗?


    那天晚上,他这样问的时候,多么希望君卿能够给他一个解释,哪怕只是一句话。他想,只要她说出是为了什么理由嫁给了闻人夜寒,编造的也好,那他就原谅她,依旧会一如既往地爱她宠她,给她她要的一切。


    ――解释什么?解释我为什么嫁给了闻人?高阳,我并不欠你一个解释,你知道我一直在拒绝你。而且,说到解释,你觉得向你的表哥说你和你表嫂之间有关系这种事,你需不需要解释?


    这是她的回答。她一个字都不解释,只是这样冷淡地说。


    就是这一段话,让他突然从巨大的恼怒和背叛的愤恨中清醒了过来。就像她说的,她根本不欠他解释,从头至尾都是他厚着脸皮在纠缠着她,她从没给过他一丝希望,虽然残忍却是真心为他着想的,她很清楚暧昧不清的纠缠只会伤害了他。


    明明她的态度已经这样明确,他却刻意忽略,一厢情愿地认为她总会喜欢上自己。在得知她嫁予他人时,他只感到了被背叛的难以置信,痛苦和不期然升起的些许恨意。可是他清醒过来后却知道,背叛这两个字从来就不存在,因为她从未给他承诺和希望,既如此,又哪来的背叛?


    是我不够好,所以她才没有爱上我;是我不够爱,所以才会伤害她。高阳想到闻人听了他的话那样愤怒的模样,当时只觉得解气,可清醒了一想就是一阵后怕。闻人从小就是不讲理,手段蛮横的小霸王,他残暴易怒,如果君卿没能制住他,高阳完全不敢去想他口口声声要保护的女人会不会被伤害?


    还有君卿的感受。他当时怎么能这么混蛋这么该死,竟然没有想到自己说出他们之间那样隐私的事情,当君卿被另一个男人告知的时候,是怎样的难堪?而当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时又是怎样的屈辱?


    这些明明都不是她的错,为什么又要让她来承受?


    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高阳真想再给自己几拳头!他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就见君卿看向了他。他忙背脊一挺,殷切地看着她。


    君卿沉默地扫了他一眼,随即移开了视线,喝道:“立正!吕禄归队!”


    “哎呦我的眼睛……”这时高阳才看到吕禄倒在军绿色的垫子上,捂着左眼装模作样地哀嚎。


    他想起来了,今天君卿之所以会来基地,就是要对队员们进行一一指导,这指导恐怕就是一对一的对打了,只是连吕禄君卿都指导了,他却被她故意忽略了。他来不及为自己内心的失落感到难过,就见该死的吕禄可怜兮兮地凑到了君卿身边。


    “队长,您好狠的心,怎么往人家脸上招呼?”吕禄捂着自己的左眼,那熟悉的疼痛程度让他知道自己一定有了个漂亮的黑眼圈。


    君卿斜了他一眼,突然扯出一个假笑,凉凉道:“我听说你明天要和两个女孩约会?”


    “……”吕禄傻了几秒钟,随即尖叫起来:“队长!你知道还往我脸上招呼?!怎么办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高阳看着君卿那可爱的坏心眼,抿了抿唇,然后笑了。很好,她还有心情调侃吕禄,说明她这几天新婚心情还不错。虽然这样的理由让他不怎么舒服,不过她能开心就够了。


    君卿把队里一百多个人一一摔了一遍后就临近中午了,训完话,君卿看了看时间决定回闻人家吃饭,不过高阳拦住了她。


    吕禄一见这情形,立刻高呼一声:“兄弟们,下午放假啊,走!我请客去皇城娱乐!”


    队员们欢呼着离去,吕禄见机对高阳挤挤眼睛扯着想留下来的傅涛一道离开,剩下了对望的两个人。


    君卿最先打破沉默,冷淡平静地问道:“有事吗?”


    “队长,一起吃午餐好吗?”高阳问。


    “不,我回家吃。”君卿微微蹙眉,说完就要走。


    高阳先是被“回家”二字给刺了一下,然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君卿的手腕。


    君卿试图躲避他的手却没能成功,只得在被抓住时挣扎了一下,可见了对面男人那副一脸受伤的表情,不觉僵硬了一下。


    “高阳,我想我没有什么必要和你一起用午餐,而且我的丈夫还在家等――”


    “卿卿!那天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脾气,是我做事不经大脑,你原谅我一回?我下次不敢了,你别对我这么冷淡,我很难受。”高阳不想听见从君卿口中说出的丈夫二字,急忙打断了她的话。


    “高阳,我们之间没有原谅和不原谅的说法。”君卿用力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哪怕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她平静地说:“我已经是闻人的妻子,没有意外我将一直都是。如果以前是我给了你我们之间会有某些可能的错觉,那么对不起,今后,我们就只能是叔嫂关系。”


    最终,高阳还是没有求得能与君卿共进午餐,他只能看着君卿丝毫不留恋地离开,不知道是哭还是笑地扯了扯嘴角。高阳,你看,她还是一样,如果本不会有结果,就不给你希望不与你纠缠,这样一个女人,你如何舍得伤害?


    君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下意识地偏头看了一眼,从倒车镜中,她看到了那个一直都挂着憨厚阳光笑容的男人那般苦涩的表情。她不禁抓紧了方向盘,突然觉得其实那天吕茫说得没错,她就是祸水,祸害了齐钰、齐放、闻人和高阳。


    除了那一年答应齐钰的追求,她至今为止所做的选择都只是想复仇,伤害他们都不是她的本意,但这些伤害的确成了事实。她想起了那个手捧着橙子糖面露恳求的男人,想起了街角落在地上的戒指,再看着高阳失去了的阳光的笑容。她想,无论闻人是否真的爱她,她都再不能伤害这个男人了,因为她欠下的已经够多了。


    胸口仿佛闷着什么东西,她觉得心情不是很好,但回到闻人家,看见了等在门口的丈夫,不知怎么的就笑了。


    “什么事这么开心?”闻人凑上来搂住她的腰际,一脸吃醋地说:“我听说高阳去了基地,你看见他了吧,是因为他才这么高兴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今天还想睡地板吗?”君卿一下子就敛去了笑容,无语道。因为晚上某人总喜欢动手动脚,但她又真的累了不想对付他,所以一般会把他踢下床让他睡地板。这几天闻人完全患上了睡地板恐惧症。


    “啊?不要!”闻人立刻露出惊恐的夸张表情,嘴角却忍不住勾了起来,如果她的笑容不是因为高阳,那只要她心情好,他也会跟着高兴的。


    晚上,君卿还在书房和约翰商量春天时在马来西亚的黑市车赛,闻人兴奋地跑进卧室里,在床上这里整整那里拍拍,然后在浴室前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有些失望地走了进去洗了澡。其实他更想提议和君卿一起洗,不过想也知道会被君卿踢出来。


    他洗完后随便擦了擦头发,站在镜子前摆弄自己的浴袍,把衣襟拉开又合上,务必拉出一个兴感的弧度,既要让君卿看了心神荡漾又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故意的。最后他还扒拉了一下湿润的头发,让它们看起来充满凌乱美。


    做好这一切后,他满意地在镜子前转了几圈。然后他突然想到,这大概是人生中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费劲吧?他觉得有些不忿,因为那个女人还偏偏不喜欢他!不过随即他就把这些有的没的给抛开了,管他呢,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了,总有一天她会爱上他的!


    想到这,他就止不住地笑起来,一边快速跑进浴室把里面的浴巾、毛巾等都拿出来扔到了衣柜里,然后打开了挂在镜子旁的玻璃柜。


    柜子边缘有橡胶圈,所以是密封的,不会让水汽走进去,柜子底部铺了一层薄薄的香樟木,香樟木上摆放着君卿洗完澡穿的衣物,他迅速地将这些衣服搬空,然后把他自己的一件白衬衫放了进去。


    他把君卿的衣物塞进了大衣柜里,蹲在衣柜前,他看着用小手指勾着的一条蕾丝小裤裤上,露出一个极猥琐的笑。


    “闻人?”君卿推门而入就见他蹲在衣柜前双肩抖个不停。


    “啊?”闻人被吓了一跳,噼里啪啦一阵捣鼓把小裤裤塞进了衣服里,然后嘭一声关上了柜子。


    “卿卿你准备洗澡了吗?”闻人转身问。


    “……”君卿看着他没说话。


    闻人心一惊,难道他刚才做的事情被发现了?没这么倒霉吧?“你,你怎么了?看着我干什么?”


    “你最近火气很旺吗?”君卿没头没尾地问。


    “哈?”闻人刚要疑问出口,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到了嘴巴上,一个不好的预感滑过,他颤巍巍抬手一抹,手背上赫然就是他的鼻血!


    “噗……”君卿看着他那又傻又尴尬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喷笑了出来,在闻人愈发羞恼的眼神中她施施然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于是,闻人忙去隔壁房间冲洗了一下脸,又再整理了一下自己宽松的浴袍,坐在了卧室的大床上,他连续摆了不少姿势,不过最后都觉得很奇怪就算了,干脆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紧张地捏着袍角。


    君卿洗完澡就发现浴室里一条浴巾都没有,柜子里她的衣服也都换成了男士衬衫,再想到刚才闻人那模样,君卿翻了个白眼努力做出不屑的样子,可脸颊却更加通红。


    “咔嚓”一声浴室门打开,闻人立刻紧张地捏紧了袍角,双眼发直地盯着门口,但佳人却没有出现在门口,只有声音传了出来:“闻人,把我的东西拿给我,还有浴巾。”


    “啊?什么东西?”闻人装傻。


    “……”君卿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热得不正常,她愤愤地抿起了嘴,有些恼羞成怒地说:“你从柜子里拿走的东西!”


    “什么什么?我不知道啊。”闻人抵死赖皮到底,正当他准备再抵赖的时候,一道纤细的倩影就从浴室门边走了出来。


    因为没有浴巾擦拭身体,君卿只能湿漉漉地套上了宽大的衬衫,肌肤上的水一下子就染透了白衬衫,隐隐约约印出了里面的美景。特别是她里面下面什么也没穿,那些景致哪怕模糊也都被闻人看了个精光。


    君卿强忍着尴尬和羞涩,故作冷静地瞪了那个看着她身体眼睛都要凸出来的猥琐男人一眼,然后扯着衬衫的下摆走到了衣柜前找出了藏在里面的浴巾。她将浴巾包裹在身上,回头又恶狠狠道:“给我转过头去!”


    点到为止见好就收,闻人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他无辜地抬起双手,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那具美妙的身躯上离开。扭过头后他就抓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抹了一把鼻子,果然又流鼻血了!


    他匆匆擦掉鼻血,乘着君卿半蹲下来找衣服的时候他迅速冲上去把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闻人!”君卿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要攻击过去。她一眼看到那笑得一点防备都没有的男人,急急忙忙地收回了手。


    “好老婆,我觉得你找那些东西没必要。”闻人猥琐一笑,将已经不挣扎的怀中人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凑近美人的俏脸,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轻柔低语道:“因为我还是会帮你……剥……下来。”


    “闻人!”君卿涨红了脸,这种轻挑的话她在齐放那里听了不少,但每一次听还是忍不住脸红,她有时候总会不忿地想明明不是她说的,她脸红个什么!


    “亲爱的老婆,你看今天时间还早,你也不是特别累……咱们都迟了九天的事,是不是该办一办了?”闻人压在她身上,贴着她轻声细语,那略微勾起的尾音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这时候,她才真的抬眼看向了只穿着睡袍的男人,在他将爪子伸向她腰下时抓了起来。男人的头发还有些湿,有几缕挂在宽阔的额头上,显得他那张轮廓深刻的俊脸特别兴感,睡袍很宽松,他只在腰间打了个简单的结,因为刚才的动作,他上半身几乎全部展现在了她面前。


    “老婆,我好看吗?”闻人见她盯着自己脖子下方看,不禁得意起来。只是君卿一个抬头,一抹娇嗔似的瞪眼就立刻让他某处的反应更加强烈了起来,他完全忘记了得意,狼嚎一声啃上了君卿的嘴唇。


    她的唇有些冰凉,比童年记忆中的冰激凌还要好吃,他咬了好一会儿才将舌深入了她的口腔,在那方寸之间肆无忌惮地索取着他喜欢的一切,勾起她闪躲的小舌头舞动着,彻底放任自己陷入了对她的痴迷当中。


    君卿先还是僵硬着身子的,慢慢地,好像终于说服了自己什么,她放松了身体,打开了双臂任由这个已经是她丈夫的男人爱惜地亲吻自己的唇,面颊和脖子。


    当他在她脖子上流连忘返时,她身上的衬衫扣子也被悉数解开,展现出了空荡荡的内里,那锁骨下极致的美丽,不盈一握的细腰,还有细腰与交叠的双腿之间让他想要激动不已的神秘。


    君卿见他眼神浓烈,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下巴抬起来,怒道:“不许再流鼻血!”她可不想做那档子事还要整得血花四溅!


    闻人疑惑地“啊”了一声,愣了半天突然红了脸,他抹了把脸嘀咕着什么就埋头吻住了他觊觎已久的纤细锁骨,撒气似的在上面用力啃了几口,让君卿好笑不已,竟然随之放松了许多。


    因为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这种事,君卿深知男人在这方面的无节制,所以硬是从那酥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用酸软的右脚猛地发力踹开了身上已经第三次整装待发的男人,见他那郁求不满的脸,不禁气得笑了。


    “老婆……”闻人知道自己的确过于兴奋了,可那种陌生的美好滋味真的让他舍不得停止,只想一再地索取,直到自己也精疲力尽。


    而且他想,既然亲爱的还有力气把他踢下床,那一定是他还不够努力!想着,他一改准备哀求的表情,一个饿狼扑食就跳上了床将只盖着一条薄被的美人压在身下,一秒钟重振雄风。


    第二天早上,君卿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起枕头把身边男人的脑袋整个人都捂住。


    “唔――救、救命!”看着男人像被人翻过来的乌龟一样挥动着四肢挣扎,君卿才觉得解气地松开了手。


    闻人一把拿下了头上的枕头,气恼地瞪着君卿:“你干什么?”


    面对男人的怒气,君卿只柳眉一挑,一脚又将人踢下了床。


    闻人倒挂着摔下了床,疼痛终于让他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看看自己,再看看她,立刻就给了妻子一个猥琐又灿烂的笑容。


    他扑上床抱住君卿就说:“亲爱的,昨天晚上还满意吗?想不想再――嗷――”


    随着这一声惨叫,他再次被踢下床,君卿收回脚,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动作已经是这样熟悉,哪怕双腿酸得不行也能很好地借力发力把这个上百斤的家伙踹到床下去。


    “啊!啊!卿卿亲爱的别扔了!我错了错了!我还没穿衣服啊!”闻人一边躲避飞过来的枕头一边奔出了房门。


    他捂着自己的肩膀在微凉的空气中抖了抖,然后小心地推开一道门,“嘭”一声枕头又飞了过来砸在门上。闻人哀叹一声卧室的枕头怎么能这么多,然后灰溜溜地奔入了隔壁的房间。


    于是,接下来的闻人家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形。


    从下楼开始少夫人就一直面无表情完全无视身边的少爷,大少爷却不恼,扬着大狗似的讨好笑容凑在她身边为她鞍前马后,那一脸的谄媚和被无视后的沮丧真是看得人忍俊不禁。


    作为“大狗”父亲的闻人皓则淡定地坐在餐厅里抹了抹嘴,对一旁安静吃饭的儿媳说:“大比武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历年的军区大比武都在春节前一个月左右,大比武后君卿就不会再如此忙碌,所以他想问问她的计划。


    君卿放下筷子,抬头回答:“齐将军通知我北朝鲜要求在春节后与我国进行联合军演,希望我能以前海狮队队长的身份准时出席,您觉得呢?”要是以前,君卿当然不可能在意闻人皓的意见,但现在他是她的公爹,她当然要尊重着。


    “按照你自己的意思就行了。”闻人皓说:“只是你已经隶属空军,却代表海军出席恐怕会惹来非议。我的建议是你找空军组队,这是你在成为空军后的第一仗,成败影响很大。”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君卿微微一笑,既没有立刻同意也没有马上反驳。事实上她的想法就是闻人皓的想法,这是她在空军中的首次登台,是一次不可错失的表现机会,除了高调获得胜利没有第二个结果。她必须在段时间内让空军所有人都认识她,为她今后积攒威望打下基础。


    闻人坐在君卿身边,见她和自家老爹相谈甚欢,不禁吃了干醋,气哼哼地皱了皱眉然后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卿卿再吃个鸡蛋吧?你喜欢单面煎的荷包蛋我知道。”说着就把煎蛋推到了她面前。


    “不用了,你今天不是要去军部吗?时间差不多了。”君卿没给面子,她还在记恨这家伙的不节制。


    闻人蔫了下来,耷拉着双肩闷闷地应了一声推开椅子转身走了出去。他走得很慢,好像在等着谁把他叫住,可他都快跨出餐厅了也没听见身后有声音,不禁气恼地回头瞪了君卿一眼。


    君卿见他这孩子气的行为,微微勾了勾唇,算是笑了。


    闻人的心情立刻就飞了起来,真是应了武修德那句“男人啊,就是在不断受虐的过程中爱上了一个女人”。出门前他在她脸上偷了个香,惹得闻人皓差点压不住翻白眼的欲望,这臭小子,怎么那么没出息?


    今天君卿休假,忙碌了许多天她也有些累,便窝在了家里休息。下午时吕茫来找她,对上次在婚礼上的话道了歉。君卿看她神色有些尴尬,但声音却很坚定,便笑着接受了道歉。


    对吕茫的话她其实并不特别在意,激动和偏心是人之常情,吕茫作为一个母亲,当时只能想到儿子,下意识觉得是君卿招惹了他也是应该的。不过理解归理解,面对吕茫的道歉她也是坦然接受。


    吕茫看着君卿平静浅笑的面容,再一次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太糊涂了,这样的女孩怎么就被她想成了勾引男人的狐狸精,惹是生非的祸水呢?


    相对于吕茫的尴尬和拘束,吕心怡却没有看出大人之间的微妙,只是缠着君卿玩闹。


    吕心怡和吕禄是堂兄妹,小家伙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两岁时就养在了吕茫身边,虽然有些娇纵,也喜欢胡闹,但确实是个惹人怜惜的好孩子。


    因为这个,君卿对她也是尽可能地宠爱,看着她扑在自己身上,听着她一口一个泡芙嫂嫂,就觉得心底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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