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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 077◆ 男人,交锋

077◆ 男人,交锋

    君卿醒过来时,她微微迷茫了几秒,嗅着房间里轻微的消毒水味道,手指动了动就摸到了一把匕首。(..tw好看的小说)匕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在用了十多年后已不是当初那一柄削铁如泥的好家伙,但它依然有着好看的鎏金铁鞘,精致秀美的刀柄,摆在玻璃橱窗中就是一件完美的展示品。


    就是这样一把好看,却已经不够威力的匕首,触摸到它的一瞬间,它的主人就安下了心。君卿不记得自己曾经抱着这把匕首度过了多少黑暗又恐慌的夜晚,她总是把匕首的陪伴当作自己的父亲,那是强大的,令人安心的存在。


    她依然能记得,小时候她不敢一个人睡,又不想打扰父母休息,就想到把这把匕首贴在床底下,好像这样就能在坏人靠近的时候随时抽出来攻击对方。而七岁那年,她也的确做到了——她毁掉了淳于少成的一条腿,这真是美妙的回忆。


    那时她一开始就没有把目标定位在淳于少成的心脏上,除了高度和难度的顾虑外,还有潜意识里她不希望他死得太轻松。


    回忆到这里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那个苍白少年的声音,哦,还有何风愤怒和厌恶的低吼。


    她微微笑了笑,虽然觉得吵闹心里却温暖异常。就像谢崇说的,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们就找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吧,带着他们的妻子儿女。


    “咳咳。”大概是喉咙有点干,所以一笑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腹部随着这两声咳嗽而扯痛起来。


    君卿低头看了看又被缠上纱布的肚子,还有后背隐隐作痛的辛辣感,不禁微微苦笑,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过好在,总是没让那隽秀的少年出事。


    何期一直瞪着邢潇两人,希望他们识相一点赶快滚蛋,突然又听到房里传来低哑的咳嗽声,忙拍了拍何风的肩膀推门进去,后面三人也紧跟而入。


    医生立刻被叫进了房里,君卿被何期扶着坐起来,半躺在床头,她一边配合着医生的检查,一边问站在门口竟然显得有些局促的少年:“身体怎样了?下次可别在这种天气出门了,很容易诱发哮喘的。”


    少年抬头看了君卿一眼,随即就被那腹部透着嫣红的纱布给抓住了目光,他觉得胸口有些闷痛,不是发病时的那种感觉,而是带着一点酸涩的。


    “我知道了。你、你可以,我是说,我允许你叫我阿尔。”少年站得笔直,昂着下巴,像一只骄傲的黑猫,但他竟然没有用那种绕口的贵族腔调:“我……”他停顿了下,似乎有些扭捏,又见小个子的何风瞪着自己,不禁也跟着瞪了回去,然后快速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出门前,他红着耳尖,变扭地哼哼道:“不要忘了我的入场券。”


    “好的,阿尔。”君卿眼眸含笑,看着那耳尖愈发嫣红的少年轻轻点了点头。


    邢潇站在门口,问道:“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没有,邢先生请便!”何风立刻生硬地回了一句,他一看到君卿的伤就觉得理智在崩溃。


    君卿拉住了何风的手,微笑道:“学长的缄默就是一种帮助。”


    邢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那么,祝你一切顺利。”


    “会的。”


    邢潇看着君卿在何风的搀扶下躺了下来,遂转身关上了房门。他侧头看着靠在墙壁上、神色阴森的男人,刚要张口就见他偏了偏头率先离开了原地。


    见此,他难得地松动了表情,挑起右眉回头看了房门一眼,透过房门上方的玻璃小窗,他看见那个脾气暴躁、性格冲动的何风正背着手乖乖站在病床前听着那脸孔苍白、轻柔微笑的女孩说着什么。在何风身上,他嗅到了同类的气息,霸道,蛮横不讲理,凶恶,心狠手辣,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像个小学生一般谄笑地朝着那病床上的女孩连连点头,一脸乖乖受教的表情。这不正从另一个方面证明着那女孩的强悍之处吗?


    “她怎么会去那什么同学会的?”闻人夜寒沉着脸,往日用来装饰脸面的阳光笑容此刻已一丝不留,他正露出本性里残暴的因子。


    他今天刚刚回家就听武修德说君卿在德胜新桥那边被人追劫,空旷的道路上一片狼藉,那些弹壳、玻璃碎片散落在柏油路上,爆炸的车身燃烧着狰狞的火焰。他亲自去了一趟警局,看到了唯一完整的一具男性尸体,全身焦黑,身上也是多处中弹。因为那个路段只有三个摄像头,所以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调查中。他乘着齐放和齐钰还在警局处理这件事忙开车来了医院。


    这些人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背后是否有人指使,这都是他想知道的,可仅仅作为君卿的队员,他还没资格插手这么多,只能眼看着齐放两兄弟在警局大发雷霆,勒令对方尽快把事情查清楚,并派遣自己的人跟进此事。


    他来了医院,却没想到邢潇和他那个远方表弟刑漠也在医院,一路跟踪过来,他倒是听到了不错的消息。


    “不清楚。”邢潇只确定君卿并不是为了买卖军火而去,似乎是被谁邀请过去的。


    病房的门从里面打开,苍白的少年靠在门板上,问清了闻人的身份后将事情缓缓叙述了一遍。


    “张……婉瑜?”闻人夜寒当然不认识这个女人,他微微皱眉,随即放弃了回忆这个名字,不管她是谁,这件事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就算后面的事不是她做的,那之前企图羞辱君卿的行为也是罪无可赦。


    “她是张雄的长女。”邢潇说道:“张雄只有两个女儿,对她们都很看重,你——”


    “看重又如何?张雄算什么东西?”闻人夜寒森森然一笑,捏了捏手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哒声,他眯着眼睛,冷光从眸中流泻而出,道:“一条捡了淳于家便宜的狗而已?如果不是他有个叫淳于少成的妹夫,他以为他真能挤到上将的位子?再说,那群脑子里都只有草的空军上将怎么和我父亲相比?整死张婉瑜应该很简单。”


    “你……喜欢她?”邢潇刚才就觉得好友的态度不太对劲,现在就肯定了这一点。


    闻人夜寒并不隐瞒,他利落地低下头,顿了顿才又抬起下巴,目光如炬:“相信我,她将是闻人家的女主人。”闻人皓的妻子亡故后他就不曾再娶,所以只要君卿嫁给闻人夜寒,她就是闻人家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看来我需要准备一份结婚大礼。”邢潇看了阿尔弗雷德一眼,见他只是审视的目光看着闻人夜寒,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他还以为阿尔喜欢上那个君卿了,原来没有,这样就好,不然他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和闻人夜寒抢女人的人会有什么好下场,即使他是鲁道夫家的小少爷。


    闻人摸着下巴,邪邪一笑:“如果她同意我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婚礼的话。”


    “……”这还没追到手呢,就开始毫不吝啬地展现他妻奴本色了?邢潇很不想破坏自己的面瘫形象,但真的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阿尔弗雷德看着这个表哥的朋友,对于闻人夜寒这四个字他并不太熟悉,但闻人皓的名字倒是如雷贯耳,想来作为闻人皓的儿子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不过——


    “你和君卿,八字还没一撇吧。”他凉凉地插嘴道。据他所知,君卿是齐家五少的未婚妻吧。


    闻人顿时觉得头顶被泼了一盆凉水,还掺着不少冰块!是的,八字还没一撇,那女人甚至还不明白他的心意!而该死的高阳却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和她眉来眼去了!


    不管他心里如何悲催抓狂,面上却淡定道:“我向来提倡先结婚后恋爱。”


    阿尔弗雷德默默扭头,与邢潇一起在心里吐槽了这位太子爷几句。


    闻人立刻给武修德打了电话,让他把张婉瑜给弄出来,他不希望她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武修德得了令立刻手脚并用飞奔着去办事了,丫丫个呸的,敢动咱未来大嫂,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邢潇派了两名保镖在病房前站岗后就离开了医院,阿尔弗雷德将闻人请了进去。


    “你是真的喜欢君卿吗?还是只是玩玩?如果是后者,我可以以德尔梅家族和鲁道夫家族的名义给你一个忠告——你可以放手了,现在就离她远远的。”少年半靠在床头,神情是贵族式的冷漠。


    作为鲁道夫家的小少爷,和德尔梅家的未来家主,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威胁闻人,虽然不一定能成功做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闻人愣了一下,随即哼笑道:“谢谢你的忠告,我很喜欢君卿,希望她成为我的妻子。”他顿了顿,见那少年露出些微满意的神色,心里倒是对这个骄傲的少年的印象好了几分,不管原因是什么,这个少年是真心维护着君卿的。


    他抿了抿唇,似乎是想到了不错的计划,开口道:“你是她的朋友?”


    阿尔弗雷德尴尬了一下,随即僵硬地点了点头,心道,现在可能还不完全是,但很快就会是的!


    闻人夜寒也不在意他的这个细节,笑道:“我想你或许知道,她现在是齐放的未婚妻,但很显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感情,君卿嫁给他可能不会多幸福,但如果君卿嫁给我,我能保证用我最大的努力给她幸福。”


    阿尔弗雷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其实不是很清楚齐放和君卿之间的事情,不过对于这种联姻他的确是不看好的,在他看来,君卿应该拥有一个更好的丈夫。


    “可是如果君卿拒嫁齐放,她的名誉就会受损。”这是他最顾虑的事。每一个鲁道夫对朋友都是极其忠诚的,所以一旦他将君卿看作了朋友,就会不遗余力地给她着想。


    闻言,身形颀长的男人笑了:“不会,等她嫁给我,所有人只会知道是我闻人夜寒硬缠着她嫁给我的。”


    少年满意地点点头,顿了一下,问道:“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他很上道,在闻人夜寒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就知道对方不可能是随便聊聊。


    “多和她接触,离间齐天毓和她的关系。”作为父亲在军部的头号敌人,闻人夜寒显然也还算了解齐天毓这人,他生性多疑,如果让这位鲁道夫小少爷多和君卿接触的话,必能引起齐天毓的猜忌,再加上他后面部署的几番离间,他就不信齐天毓还会坚定让君卿做他儿媳的想法。


    他想,他最好能让在今天的事情里影射出齐天毓的影子,让君卿也开始对齐天毓离心才好。


    阿尔弗雷德听闻人夜寒把计划说了一圈,沉默了几秒钟,幽幽地感叹道:“闻人大少果然老谋深算。”


    闻人坐在沙发上,优雅一笑:“过奖。”他心里却想,他在权谋算计上可能还不如父亲来得如火纯清,论奸诈比不过齐放,论腹黑比不过高阳,但对于如何把喜爱的东西抢到手,却是很擅长的。尤其对于君卿,他愿意费尽十二万分的心思去谋求。


    两人又详谈了一番,闻人就接到了武修德的电话,他听完就皱眉道:“什么叫做找不到张婉瑜?这时候她不该在家里睡觉吗?还是在哪个男人床上?”他记得齐钰还在警局,按理来说不会在齐钰那里。说实话,如果张婉瑜不是得罪了君卿,他还真希望那女人能有本事抓住齐钰,这样他就少了一个威胁性巨大的情敌。


    “没有,张雄也正在找她呢,看来是出事了。”武修德幸灾乐祸地想,最好是出事了,明早或许能看到各大报纸上刊登一条这样的消息——张家大小姐昨日被抛尸荒野,全身赤果疑似情杀。不过就算没有这一条,他想他也能有幸看到一条——张家二小姐在同学会疑遭人强奸,“案犯”否认这一行为的强迫性,认为两人是你情我愿。


    “张家现在可乱了,张婉瑜失踪,张婉茹被人拍到和叶子信在同学会时躲在ktv包厢里上床。张雄估计已经气得脸都绿了,哈哈,希望他没心脏病高血压。”武修德嘿嘿笑着说。


    闻人夜寒却不满意这个结果,他沉着脸磨着牙道:“既然找不到张婉瑜,女债父偿,让阿让准备准备,我要整垮张家!”


    武修德愣了愣,本来想劝说一下,毕竟张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以随便整垮的,但想着张家既然得罪的是君卿,以老大那个性,不收割几条人命肯定是不会罢休的。哦……这个残暴的禽兽老大。不过——哈哈,他追随的就是这个人!


    闻人大步离开,阿尔弗雷德摸着下巴,优雅地笑了,也许在整垮张家这件事上他也能做点什么,当然,他明早还得去问问君卿,她似乎是知道幕后黑手是谁的。敢让一个鲁道夫那样狼狈,是要付出代价的!


    闻人急匆匆走到君卿病房前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了齐放的声音。他脸色一黑,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进门还是转身离开。他不想看到齐放触碰君卿的样子,但也想亲眼看一看君卿现在的情况。


    不等他再纠结一会儿,身后的人已经帮他做了决定。


    “闻人?这么晚你怎么来医院了?”何风在后面出声道。


    闻人扭过头道:“我听阿德说君卿出了事,就来看看。”


    何风将一个“哦”字扭成了九转十八弯的调调,他挤眉弄眼地用肩膀撞了闻人一眼,语气暧昧道:“走吧,队长已经刚刚醒。”


    “嗯。”闻人笑着点了点头。在双河镇住了半个月,他和君卿的关系虽然没什么进展,但和她的几个队员倒是相处得不错,他也没在何风等人面前掩饰自己对君卿的意思。


    何风也不觉得闻人喜欢君卿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可从没觉得花心大少齐放有资格做他家小姐的丈夫,闻人也好,高阳也罢,能让小姐高兴和喜欢的,才会是他们承认的小姐的丈夫。


    两人走进门,齐放和闻人两个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就同时僵硬了脸部肌肉。


    “你怎么来了?”君卿正在喝粥,是齐放带过来的,她最喜欢喝的那家粥铺的粥,不过她想不通这么晚了,齐放怎么敲开那家店的门让他们做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来看看。”闻人走到床边,目光在她削瘦的脸颊上流连。


    她本来就不胖,病了大半个月就更瘦了,可旧伤未愈她又添了新伤,他觉得很生气,当然不是怪她不照顾好自己,而是愤怒于那些敢伤害她的人。这个女人,是他憋屈到了极点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的人,怎么可能由得别人伤害?


    他看着那张妍丽精致的脸颊上一道淡粉色的红痕,狠狠地皱了皱眉,他已经问过医生,知道这是因为子弹划过产生的气流伤到的。他甚至知道她身上每一个新添加的伤口,每听医生说一个,他的心就痛一分,杀意也更高涨一点。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点麻烦罢了。”君卿的回答和对齐放说的是一样的。


    闻人夜寒皱眉道:“什么麻烦?谁找你麻烦?”他倒是想知道谁敢找她麻烦,都他妈一个两个活得不耐烦了!


    不等君卿开口,齐放就哼了一声,语气不善道:“这次出了不少人命,算是情节严重的械斗事件,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某些人就要给我们捣乱,还说什么需要仔细调查,不排除把卿卿送上军事法庭的情况。”


    “什么?哪个白痴说的?”闻人立刻就炸了,说完才注意到齐放的口气,这才想起来他去警局的时候没有开口过,那些属于父亲一派系的警官当然不知道他的意思,加上陆军和海军向来不和,恐怕就想用这件事情刁难君卿了。


    该死的,一群白痴,老子要是因为这个追不到老婆,你们也都跟着老子打光棍吧!


    闻人扭曲了一下,随即道:“君卿你放心,如果是警局那里的麻烦的话,我等下就去告诉他们老实点,一群不长眼睛的东西!”


    君卿也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能低调处理最好,毕竟她的目的是把张婉瑜等人弄死,而不是在这里被陆军的几个人揪着不放,虽然不会有什么后果,可对她以后进入军部的名声还是有影响的。


    她点了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不过,我的副队,你也看到了,我暂时不能去队里了,接下来的训练安排我已经交给白枫和傅涛,就由你监督吧?”


    “可以啊,不过你直接给我就好了,干嘛给他们。”闻人说到这点就不爽,连带着把白枫两人在心里给骂了一顿。


    “我没有你的邮箱,为了这点事情就打电话给你似乎也没必要,所以就给了他们。”君卿失笑,觉得闻人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为了一颗糖果都能嘟囔起来。她深知这个男人的危险性,却一而再地被他那副变扭又可爱的性格所迷惑。她有些迷茫,这男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闻人听到解释,那点不爽立马就被他踹飞了,他露出一个“我明白了”的表情,笑着看了床头柜上那用来装粥碗的塑料袋一眼,心想难道君卿喜欢喝这家店的粥?明天就去买来试一试。


    “快凌晨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闻人看着那边殷情地端着碗坐在床边的男人,眼神一黯,用平常的口气道:“齐放你呢?和我一起走?我们说说警局的事怎么处理吧?”


    “哦,我今晚陪卿卿在医院过夜。”齐放得意一笑,妖孽般的脸上洋溢着欠揍的表情,他将手里的碗放在一边,给君卿压了压被子,柔声道:“刚刚喝了粥先别睡,我和闻人夜寒出去聊几句就回来,嗯?”


    君卿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货刚才的声音特别温柔,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两人出门后,何风就凑到君卿身边,八卦起来:“小姐小姐,你比较喜欢哪个?”


    “什么哪个?”君卿不解地回望他,她低头看着他手里的一带橙子,道:“随便哪个吧,别忘了洒点糖,你总忘记这个。”


    “……”何风囧了几秒钟,谁问你哪个橙子了?他第一次觉得不管谁喜欢上君卿,都是件挺苦逼的事情。因为就算她已经爱过一个男人,在爱情上却仍旧不太敏感,她甚至从不会主动往那方面去想。


    就好比齐放,对于他如今越来越殷情的态度也只以为是他在试着将她看作妻子,毕竟两人以后可能真的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而闻人夜寒对她的关注,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压根没想到那男人是喜欢她。


    这些男人里,恐怕也就高阳比较幸运,至少君卿知道他的喜欢,虽然她并不准备给予任何回应。


    而门外,齐放带着闻人离那房门很远又转了个弯儿后说道:“闻人夜寒,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知道。”闻人笑着说。


    “呵!你们倒是直白,我以为你们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齐放对闻人这样的态度感到愤怒,明明那个女人已经是他的未婚妻,可这些男人却一个两个都凑上来和他抢!他哥就算了,是卿卿前男友,可闻人和高阳,他们算什么?


    “知道又如何。”闻人笑得不可一世,狂妄得让人想海扁一顿,“只要你们还没结婚,我就有权力追求她。更何况,就算你们结婚了又如何,结了婚还可以离啊。”


    说完,他的领口就被齐放拎住。齐放狠狠地将他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坐在服务台里的两名小护士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去,见是两个容貌出色的男人,不禁红着脸,表情担忧地跑了上去。


    “先生,你们好好说话,这里是医院,你们……”其中一个先跑到的护士义正言辞地说,可羞涩的表情却和嘴里的话不太一致。


    “滚——”


    “滚——”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朝着两个护士吼了一句,吓得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立刻哆哆嗦嗦跑回了原地。


    齐放靠近闻人的脸,眯起一双妖冶的桃花眼,眼中透出冷冽的光芒,他的声音很低柔,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狠辣,“闻人夜寒,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她将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你们最好记住这一点,否则——”


    “否则如何?”闻人夜寒无声地笑了,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威胁,但他绝对不喜欢来自君卿以外的人的威胁,他当然不可能让对方将这个威胁说完。


    他格挡开对方的手,慢条斯理地整了整领口,表情倨傲地开口:“齐放,如果有本事你就牢牢抓住她,如果没本事,就算她被我抢走你又能怎么办呢?而且,你觉得到底是你能给予她更多,还是我这个闻人家唯一的继承人能给她更多?别天真了,她需要的是什么你从来都知道不是吗?而我,显然可以给她更多。齐——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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