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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阎青(一)

    这次同学会,主办的几个人包下了整层“荷风晚照”餐厅和餐厅附带的五个包厢以及一个带有ktv设备的房间。一个小时后这五个包厢理所当然地被邢潇等几个有“需要”的人占据,刘青航出于照顾“朋友妻”的心理任劳任怨地在君卿桌面上摆了一圈的点心和饮料,然后才偕同邢潇等人离开了大厅。


    对此君卿并不表示任何的感激,因为他毫不负责地无视了正在烦她的张婉茹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张婉茹眼见着自己的男伴如此殷勤地为君卿端上了一桌子的点心,对君卿的嫉恨更甚,就算她喜欢的是齐放,她也绝不允许她曾经的男人对另一个女人这般殷勤。


    或许是张婉茹这嫉恨得几乎扭曲的脸蛋取悦了君卿,她勾唇一笑,同意了对方刚才提议的去ktv包厢唱歌的邀请。


    张婉茹还邀请了几个人,诸如陈宣、航晨晨之类。一共十三个女人一起走进了包厢,包厢里张婉瑜早就已经点好了歌,热情地邀大家坐下来聊聊天唱唱歌。


    君卿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话筒,柳眉微挑,航晨晨紧挨着君卿而坐,见她这个表情,立马很有眼色地接住了那话筒,对着张婉瑜笑道:“我挺喜欢唱歌儿的,让我先唱吧。”


    张婉瑜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她从没听君卿唱过歌,哪怕是军歌都不曾,所以认定了她五音不全,所以才想让她出出丑,却被这航晨晨给挡了下来,她在心里记了航晨晨一笔,但她已经没有报复回去的机会了,因为君卿不准备在再给她任何耀武扬威的机会。


    伴奏与歌声回荡在包厢里,这个隔音相当好的房间让外面只能依稀听到模糊的音乐声,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有十三个女人,其嘈杂程度可想而知,君卿并不参与其中,她只是用手指敲打着膝盖,算着谢崇的某些安排何时能到位。


    航晨晨一直小心讨好着君卿,没让张婉瑜有任何机会劝她唱歌,这一点显然令她心情不错。她把背往后一靠,漫不经心道:“你父亲叫……?”


    航晨晨见君卿油盐不进,心中着急,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还能怎么讨好君卿,乍一听到她的问话,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她喜上眉梢,激动地说:“我父亲叫航文斌,在财政部做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当然没听过。.tw[]君卿心想,不过面上还是点点头。航晨晨见她不说话也没有觉得失望,她虽然不完全了解君卿,但也知道她不是个喜欢说废话的人,刚才那一问已经表示她记下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听说你已经被审计部录取?”君卿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哪里有听说过航晨晨,只是刚才航晨晨和其他人交谈时顺便听到的罢了,可那口气却好像已经关注她不少时间了,惹得航晨晨心花怒放。


    航晨晨连连点头,随即小心翼翼地看了身边神色冷淡的女人一眼,说道:“我其实想进财政部,但是财政部分数要求太高,又有很多限制,加上……加上我父亲也在财政部,所以担心面试会有问题,最终还是报了审计部。”这样的直系亲属关系在面试时其实反而会成为一个障碍,甚至引来与她父亲政见不和的官员的故意刁难,所以报考财政部更是难上加难。


    “财政部不错。不过审计部也不差,熬几年资历总能升上去,好好干。”君卿一顿,突然拍了拍航晨晨的肩膀,意味深长道:“你父亲年纪也不小了,或许可以换一个闲职坐坐。”


    航晨晨心中一惊,不明白君卿是什么意思,这是要他父亲从位子上退下来?为什么?航晨晨惊恐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中带笑,眉宇轻柔,心中稍定,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我会回去与父亲说的,只是我的……”航晨晨也不是很确定君卿是不是这个意思,欲言又止。


    “明年就会有人事调动。”君卿说完这句话就端起了酒杯。


    航晨晨压抑着喜悦的情绪安分地不再说话,她父亲在政府工作了几十年都成不了财政部的二把手,眼看着退休的年纪就要到了,政绩作为也不会有太大变化,倒不如像君卿所说,从位子上退下来,换她进财政部发展。


    而这一番谈话,从君卿笃定和自信的口气中,航晨晨一边为君卿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而心惊,一边又激动于她找对了依附的对象。她低着头努力盘算着如何才能更加靠近君卿,只要得了君卿的青眼,不愁她在政府中没有大作为。她一时间倒是想不好怎么取得君卿的信任和看重,不过首当其冲的就是和那位叶少保持距离,之前君卿看着叶少背影时那阴沉的眼神她可没有忘记!


    包厢里的气氛很不错,两个话筒都被人占据着,歌曲换了一首又一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君卿觉得脑子有些晕眩,她以为是上次失血过多的症状还没好,一开始也没在意,等回过神来时,包厢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只除了那播放着歌曲的大屏幕电视,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古怪味道。


    这味道她有些陌生,但并不影响她的判断,这是一种能够引发情欲的气味,通俗点说,就是气态或粉态的春药。


    君卿美眸微眯,她在考虑该利用这个机会让那两个女人中的哪一个身败名裂。


    这几年的部署,张家的财产看似在不断地增长,其实已经被她削去了六成,其中两成被套在了基金和股市里,剩下四成分别被徐论、成浮、傅涛和谢崇以各种合作投资大项目的名义卷走。如今张家可以控制的四成不过是他们维持军队所用的费用和一些固定资产罢了,作为老牌的皇城贵族,他们的固定资产之多可想而知。


    张家在银行里的钱款数额巨大,并逐年增加,他们的戒心因此一年比一年低。而这几天,为了接下来和谢崇合作的一个利润巨大的项目,他们还将拿出一大笔钱款,而这笔钱款,他们会在谢崇的引导下向一家私有银行借贷,即使他们本身就在这家银行拥有许多存款,但很少有人能挡得住空手套白狼的诱惑,这种类似于无本万利的事情,以他们的贪心当然会欣然去做,更何况他们始终觉得就算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还有钱去偿付欠款。


    这家私有银行是张家合作了五六年的银行,他们对它的经营很有信心,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家银行是徐论名下的,只要他愿意,就随时能制造出一个破产的假象,到时候的情况可就有趣了。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一个失去了多数财产的家族,别说是维持尊贵的体面,就是他们的私有军队也养不起了吧。那时候,她倒想看一看,还有哪些空军部队愿意追随张家,特别是在张雄原本就是靠着十五年前淳于家大混乱的时候乘机上位的,名望和其他几位空军上将根本不能比。


    失去了财产,接下来就是名声了。


    君卿自认不是个好人,但也恩怨分明。


    从十五年前张家和她的大伯母张玲合作,与大伯淳于少成一起谋害她父母的性命起,他们之间便结了下不共戴天之仇。她想整垮张家,并杀了张雄和他的妹妹张玲,但她却也从不曾想过去杀害张家两姐妹。


    但四年前,张婉瑜因为齐钰的缘故买凶劫杀她,导致秦青重伤毁容,她自己也一身狼狈这件事,却让她第一次起了虐杀一个人的念头。她不嗜杀,更不曾虐杀过任何一个人,甚至可以说,她厌恶杀人这种事情,如果可以她并不想手染鲜血。但那一天,她看着秦青流满鲜血的脸孔,滔天的怒火就在身体从升起,胀得肋骨发疼,恨意浸满了全身。


    所以张婉瑜,她不会让她死得那样轻易!


    至于张婉茹,君卿暂时没想过要她的命,虽然那人很脑残,也着实恶心了她几回,但这并不是她可以随意收割一个人性命的借口,那是一条人命,不是一颗杂草。不过让对方得点教训也是必须的,用春药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身败名裂会是她适合的归宿。


    她晃了晃脑袋,随意地在鼻子前挥了挥手,扇去那奇怪的味道。这种东西并不会对她产生太多影响,作为一个优秀的特种兵,她曾经接受过各种抗药物的训练,这点程度的春药只是小意思。


    她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扣,抬手按了按挂在耳朵上的耳机,接通了谢崇的电话:“她们在哪里?”


    “张婉茹正带着叶子信往你那边走,张婉瑜……她去了停车场,嗯?有好戏。”谢崇说:“你伤还没好,别去管张婉瑜了,她交给我处理。”


    “好。”君卿起身贴在了门口,等谢崇说他们已经走到门口时就屏住了呼吸。


    “叶少,我们进去吧。”张婉茹挽着叶子信的手臂,娇滴滴地说。


    叶子信虽然心里有些怀疑,但见张婉茹这样热情就不再多想,摸了她的屁股一把,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张婉茹屏住呼吸,有些紧张,或许还有计谋得逞的兴奋,但当她看见对面沙发上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不禁瞪大了眼睛,差点就把空气中的药粉吸进鼻子里。


    此时叶子信已经吸入了催情的药物,他只觉得脑子有些发昏,全身开始发热,下腹处传来熟悉的感觉,而身边女人的手臂又相对他来说比较凉快,他毫不迟疑地抓住了张婉茹的手臂。


    张婉茹大惊失色,慌忙挣开了叶子信的手就要退出去,但门背后的君卿怎么会给她机会,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后,让她倒在地上后就闪身出门,从外面反锁住了房门。


    这个房间在二楼最里面,加上隔音效果很好,里面发生什么外面都不会有人知道,张家姐妹选这个地方,倒是费尽心思了。


    耳机里突然传来徐论的声音,他绘声绘色地开始描述包厢里的情况,君卿听得嘴角抽搐,谢崇反应过来,朝着他大吼:“给我闭嘴!该死的!不要教坏小姐!还有你他妈什么时候过来的?!你又破坏了我的监控系统对不对?!”


    “这可不是破坏,我是帮你检测呢,结果证明你的监控系统太差劲了,我分分钟搞定诶。”


    “……去死!”谢崇沉默两秒钟,随即大骂。


    两人的对掐还在继续,并且愈演愈烈,君卿低声一笑,按掉了耳机,接下来就看谢崇了,她只需要回家喝一杯橙汁静候佳音。


    不过事情总有出人意料的时候,毕竟这样才是人生嘛。


    她大步往外走,却遇到了刚刚从包厢出来的阿尔弗雷德,他优雅地站定在门口,单手插在裤袋里,以一种精准的角度偏了偏头,声音轻缓悦耳地用德语道:“你要回去了?”


    君卿点了点头。


    “正好,一起走。”少年一边走到她身边,一边拿出挂在胸口的金色怀表看了看时间,极绅士地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你不和邢先生一起?”君卿边走边问。


    “他们还在谈,也许你知道,我并不擅长如何计较一枚金币。”少年就像一个十九世纪的欧洲贵族,耻于经商,却又离不开商业所带来的金币。


    君卿无声地点了点头,直到他们一起走出大门,她才明白了少年“一起走”的意思。


    “我回家,你自便。”君卿转身要走,却被少年横手拦下。


    “我想见识一下阎青的车技,也许你能满足我?”虽是问话,但少年高傲的神情却在表示“这是你的荣幸,快感激涕零地答应”。


    君卿有些啼笑皆非,不过看着眼前这个才十五岁的纤细少年,她能做的只有颔首微笑,一个……孩子的期望,当然是可以被纵容的。


    此刻她将少年当成一个被宠坏的小孩,等不久的将来,她却会咬牙切齿地鄙视她此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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