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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 > 071◆ 当局者迷

071◆ 当局者迷

    君卿兴冲冲打了一辆计程车回到了郊区的别墅,推门而入却只看到冷冷清清的客厅。她喊了几声,发现没人应后就扔下了行李躺倒在了沙发上。


    屋子应该有许多天没人住了,玻璃茶几上的灰尘都积了一些,厨房冰箱里也没有新鲜的蔬菜,鸡蛋和冻鱼、冻肉倒是不少。


    君卿扶着冰箱门上下了看了一会儿,将拿在手里的冷冻水饺又放回了原处,她有些饿,但回想起上次下厨的经历,便兴致缺缺了。思来想去,她看了下时间,晚上六点,可以去找个专门卖粥的地方吃一顿。


    她匆匆跑上楼,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从鞋柜上找到了她那辆smart的车钥匙,然后换鞋出门。


    11月初的皇城还不是特别冷,对于身体好的人一件羊毛衫就足够了,君卿的伤还没痊愈,所以多穿了一件线衫外套,下面套了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拖上一双嫩黄色的球鞋便坐进了她的小车子里。


    郊区的餐厅也不少,但卖粥的餐厅却没看到一个,这一路的找,等回过神来时她竟已经开入了市区。她正开在庆丰路上,微一犹豫,便拐了个弯儿去了另一条街。


    这条街叫什么她不知道,但平时有空,她就会拉着秦佑臣来这里。这条街上都是大大小小的酒吧,她最爱去的是街尾门口放着一盆鸢尾花的酒吧。酒吧不是很大,两个店面,它的主人就是唯一的调酒师,还有一名全职服务生和学生兼职的服务生。


    店主会调一种有着橙子香气的玛格丽特,君卿很喜欢。他叫蓝叶,脸蛋很好看,身形精瘦,常年穿着一身松松的白衬衫,臂膀处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带,空闲时就靠在吧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一眼看去特别有味道。


    “卿卿,好久不见!”蓝叶见君卿进门,惊讶了一下,一边动手给她调酒,一边问:“你这回可是有好几个月没来了,你错过了我一整个夏季,我还以为你将错过我一整个秋天。”


    “你的一整个夏天泡在诗词歌赋里了?这么文艺。”君卿走进门就被扑面而来的暖气给包围住,她脱下外套搭在了椅背上,坐好后朝着蓝叶撇了撇嘴。


    “我这刚开张才一个小时呢,你这次来得可真早,你的护花使者呢?他没跟你一起来。”蓝叶是华夏国和德国的混血,有着一头天然的金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好看,他凑近君卿的脸,关切又暧昧地问。


    “他大概有事吧。”君卿知道他说的是秦佑臣,说着,她一把将蓝叶的脸推开,目光往正在擦桌子的那个全职服务生飘了飘,美眸轻轻眯起,也跟着暧昧一笑:“别凑这么近,小心有人吃醋。”


    “……”蓝叶表情古怪了几秒钟,叹口气,对着那服务生招招手,等他走进后就圈住了他的脖子,说:“来来来,告诉咱们的君大小姐,咱们是不是她想的那种关系?”


    这人长得清清秀秀,笑起来很腼腆,让人一看就会有比较好的第一印象,他叫叶维,和蓝叶一起来的华夏国,“当然、当然不是!”


    叶维立刻就涨红了脸,连连摆起了手,见蓝叶和君卿一起笑了起来,才又有些气恼地瞪了蓝叶一眼,对君卿点点头就转身继续擦桌子去了。


    “你总喜欢这样逗他。”君卿呵呵一笑,伸手拿住他递过来的蓝色玛格丽特。


    “没办法,我着急啊,这都好几年了,他还是这样的性格,以后讨不到老婆可咋办?我可不想总被人当作基佬啊亲。”蓝叶耸了耸肩膀。


    “你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蓝叶擦了一会儿杯子,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他从没见她一个人来过他的酒吧,这还是头一回,不免有些好奇。


    “刚刚出差回来,佑臣又不在家,就出来了。”君卿眨了眨眼睛,蓝叶了然地笑着点了点头,她从未跟他说过她是军人的事,但他早已猜出,所以两人都是心照不宣。


    “好吧,那你慢慢喝,我这里再过会儿也要开始忙了。不过我建议你把头发放下来。”蓝叶说。


    “为什么?”君卿摸了摸自己的马尾辫,没发现它有什么不妥。


    蓝叶翻了个白眼,扯了扯自己的衬衫扣子,低下头找了一圈,找到了一个黑框眼镜,把里面的两片镜片弄掉后递给她,“我以为你更希望遮住你那绝世的容颜,我可不想你在我的酒吧里上演血腥暴力。你知道,你的护花使者经常以这种理由砸了我的店,我时常怀疑那是他为了报复我经常把目光落在你漂亮的脸蛋上。”


    不等他说完,君卿就一把拿过了他的眼镜带上,“你还是废话这么多。”


    “这是当然的,你不能指望我把我深奥又绝妙的语言利落在见不到你的那一个夏天里。”蓝叶伸展开双臂,神情有些夸张,逗得君卿忍了又忍还是喷笑了出来。


    透亮的大窗户里,穿着米色羊毛衫的女人抚着她的黑色镜框,歪着头对着清瘦好看的调酒师笑得很欢快。


    闻人夜寒乍一看到这样的场景,本能反应就是退后了两步躲在了电线杆后。等他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后,他才无语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不是看到鬼,他躲什么?


    武修德就跟在闻人夜寒身后,见他这躲藏的动作,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情况,吓了一跳扯着一旁的郭让也躲了起来。


    “老大?怎么了?”武修德贼兮兮地问,脸上做出惊慌的神情,声音却明明兴奋得很,好多天不见血,这货已经闲出个鸟来了。


    闻人夜寒本来就在为自己的行为而郁闷,一听武修德的话就更尴尬了。他脸色黑了黑,然后咳嗽了一声,故作平常地扭过头道:“没什么,看看这上面贴着什么而已。”说完,他径直推开了那酒吧的门。


    武修德奇怪地看了闻人一眼,然后凑到那电线杆上仔仔细细一瞧,脸色古怪了好一会儿,他扭头指着那张写着“包治性病”的白纸,一脸担忧地问郭让:“没听说老大跟哪个女人鬼混过啊,怎么得了这种病?”


    郭让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握拳抵在嘴边咳嗽了几声,一本正经道:“放心,老大还是童子鸡一只,没机会得这种病。不过阿德,我建议你最好现在就转身多找几个mm玩个通宵。”以老大那针尖似的心眼,武修德至少要昼夜不分为他卖命半个月,绝对没时间享受温柔乡了。


    “为什么?我今天没什么性趣啊。”武修德不解地问。


    “你说呢。”郭让高深莫测地挑起眉,转身跟着进了门,留下武修德看看电线杆看看天。几秒钟后,一拍大腿嚎叫了起来,他悟了,不过好像也晚了。


    木门传来清脆的风铃声,君卿低着头慢慢转动着手中透明的玻璃杯,杯口一圈细细的盐慢慢融化在了柠檬汁里。


    突然,身后有一阵温热的气息欺身而上,随即一只大手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几乎是第一瞬间,她就伸出右手扣住了那只大手的手腕,同时左手手肘向后一顶。


    闻人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刚想避开却在犹豫了一下后硬生生地受了她的一个肘击。他故意闷哼出声,吸着气开口道:“君卿,是我。”


    “闻人?”君卿听到他的声音,忙放开了他的手腕,见他眉头紧蹙,便问道:“怎么不避开?”以他的实力,不可能避不开她这一击。


    “我哪里想到你反应会这么激烈?一上来就攻击我!”闻人表情痛苦地揉了揉肚子,埋怨她下手太重。


    君卿心里刚升起一丝愧疚,就见郭让和武修德两个一脸惊讶地看了闻人一眼,又用崇拜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再回想这货和高阳不相上下的武力值,就确定了他是故意被自己击中的。原因嘛,无非是想逞口舌之快,这人似乎对于能在嘴巴上赢过她特别执着,哪怕是成功指责两句也能高兴上半天。这让君卿不得不反省,她对这位太子爷是不是太过分了,总是让他吃瘪,害得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出气?


    “活该,谁让你不声不响就靠过来。”君卿撑了撑鼻梁上的镜框,一脸傲慢不屑,见他突然垮下脸,便扭过头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轻笑。


    闻人揉了揉疼得厉害的肚子,呲牙咧嘴了一番,骂道:“这么凶悍,谁还敢娶你?!”


    郭让和武修德破天荒地默契了一把,对视一眼,然后望天,谁敢?不就是老大您么?


    君卿下颚轻抬,唇角微斜,勾勒出一个傲慢的笑容,“这就用不着你关心了,如果你想要我和齐放的婚礼请帖,下个月我就能给你。”


    郭让:“……”这句话,直戳老大心脏啊,瞧瞧,老大的脸已经黑得不成样纸了……


    武修德暗暗朝着君卿竖起了大拇指,普天之下能让老大的脸黑成这样还不被修理的,这一位绝对是头一个。


    蓝叶一直在忙活着调酒,终于空下来后就走过来问:“卿卿,你朋友?”


    君卿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见闻人那期待又暗含威胁的眼神,忍不住觉得这时的他很可爱。她在他的注目礼中缓缓点了点头,却并不主动介绍,因为他的身份毕竟不同寻常。


    闻人自己却挺了挺胸膛,将视线在蓝叶身上流连了一圈后,发出一个不屑的嗤笑,声音高傲而缓慢:“我是闻人夜寒。”


    这样的态度,蓝叶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是蓝叶。”


    “我是武修德,多多指教啊。”武修德自来熟地伸出了右手,握住蓝叶右手的一瞬间却突然发力。


    蓝叶痛呼一声,君卿忙扯开了两人的手,见蓝叶手上一圈红,不禁皱眉道:“武修德?”


    武修德无辜地耸了耸肩,本想说随便玩玩而已,但见君卿板起了脸,只得抓了抓头发,对蓝叶道:“对不住,我这人下手一向没个轻重。”


    “没事,就是你的手劲儿挺大的,扳手腕你肯定总能赢。”蓝叶甩了甩手,不在意地说。


    哪知道武修德听了却哭丧了脸,期期艾艾地凑在君卿身边,委屈道:“卿卿,你可要给人家做主,秦青那人太不厚道了,哪有女人跟男人扳手腕的时候总是赢的啊,这让男人太没面子了!”


    ……


    众人集体沉默了好几秒,随后爆发出了一阵不自禁的大笑。


    君卿也抿着唇,眯起美眸笑了起来,她微微摇头,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比不过秦青,你还有理了?”


    “诶?怎么没理,本来就是嘛,我——”武修德还没说完就被闻人一把拎到了后头去,郭让同情地拍拍他,已经预见到了他悲惨的未来。胆子这么肥,敢跟大嫂撒娇,这在老大眼里不是占便宜是什么?


    “你伤才好没多久,怎么能喝酒?”闻人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这女人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也不知道晚餐吃了没,他想到就问:“吃过晚餐了吗?谁准你大晚上跑出来的?这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君卿不习惯被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男人管着,但也听出他是真心关切,一时倒是没了言语。还是蓝叶见了,插(和谐)进来道:“卿卿你受伤了?那可绝对要忌酒啊。”说着就把那杯没动过一口的玛格丽特拿了回去,换上了一杯白开水,道:“我这没鲜榨的橙汁,你就喝这个吧。”


    “嗯。”君卿微微点头,见闻人杵着不走,就问:“你来这儿有事?”


    “没事,随便走走而已。”在武修德的白眼中,闻人很自然地“忘记”了他出门本来要做的事情,再次问她:“吃过晚餐了吗?你还不能吃太多油腻的东西,鸡翅一定要忌口知道吗?”


    君卿无奈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怎么和齐放他们一样啰嗦?”那时闻人虽然和她一起住在双河镇,但他经常需要外出,她就以为他是顺便在那里有事情做,所以才和她住在一起的。


    啰嗦?闻人眼睛一瞪,他摊上这样老年态的词语是为了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将她的手臂拉起来,拖着她往外走,忍着气问了她第三遍:“你到底吃过没?没吃过我们就去一家面店,你不是爱吃青菜虾仁面吗,那家店的虾仁面不错。”


    君卿还真是饿了,她想了想,就同意了,扭过身子回头朝着蓝叶挥了挥手,却被闻人快速抓住了手指。


    闻人见她看过来,就梗着脖子冷哼道:“扭什么扭?嫌你肠子恢复得太好是不是?别以为肚子不痛了就是痊愈了,里面还没恢复好呢!”


    被闻人一通说教,君卿本想忍下来,但他竟然喋喋不休了一路,就忍不住给了他三个字:“好啰嗦。”


    “……”啰嗦的太子爷再次憋气。


    郭让跟在两人后头,实在很想大笑,他以前从没见过老大这种敢怒不敢言,或者说敢怒舍不得言的样子,可这半个多月来,他却几乎天天都能见个两三回,每次回了住处,老大的“憋屈二三事”就成了众兄弟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当然,那位使老大憋屈的美人也在兄弟们里出了名,一个两个都说要来看看真人呢。


    不过老大的笑话也不是这么好看的,为了生命财产安全,他拉着武修德默默退散了,电灯泡什么的,也是会被某个小心眼的男人记下将来再算账的。


    吃完面条,君卿揉了揉满足感百分百的肚子,刚刚舒了口气就想起来她那辆可怜的小车还停在庆丰路附近,而这里却已经是好几公里外的餐厅。


    好在闻人比较识相,主动把她送到了原地。


    他靠在车窗上,望着君卿那辆小巧到不行的smart,啧啧了几下,然后脚下一踩,阿斯顿马丁扬长而去。


    嚓,他那是什么眼神?鄙视还是咋滴?君卿抓着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瞪了那车尾好几眼,这辆该死的阿斯顿马丁让她想起了那辆在去洛杉矶的路上报废的玛莎拉蒂!


    回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君卿虎着脸好一会儿,最终低着头无声地笑起来。越是和闻人接触,她就越觉得那家伙可爱,本性就不追究了,绝不是什么善茬,但那憋气时会黑脸,生气时会扭头,想要被注意又拉不下脸就大声喊喂的行为,无一不让她觉得逗趣至极。


    她想,多和这个男人相处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很轻松,时常能够开怀。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让别人憋屈是让自己开心的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的她不曾想到,一个陆军上将的独子,名副其实的太子爷,将来注定会手握重权的男人为什么会愿意为她憋屈。当局者迷,果真如此。


    ------题外话------


    刚刚回学校,暂时就写这些了……明天就收拾炮灰去了,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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