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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女人

    他用一条短信将她引了过来,什么都没有说。而是选择给她处理右手小臂上那难看的疤痕。沈晚星也没有细究,她欣然接受。


    她怕冷,喝了不少酒,麻痹自己。


    夜深了。


    园林里的夜比外面更冷上几分。


    “少爷,贺先生来了。”


    闻然擦拭着工具,听到这话顿了顿,嘴角勾起说道,“让他进来吧。”


    他将工具箱放到了一边,沈晚星手上的荆棘花是他最惊艳的作品,从今往后他再也不准备动这些工具了。他已经等到了最后那个值得他费心思的人。


    贺西洲冷着一张脸,他的身上带着些许寒意。


    秋雨之后,越发凉了。


    他进来就看到了躺椅上那个慵懒的女人,她像是一只猫儿似的,爪子都缩了起来。


    衣衫不整。


    那红裙的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脱下了,香肩半露。


    空气里是酒味。


    她喝了酒,还在陌生男人家里喝醉了。


    “我来带她走。”


    贺西洲单刀直入,他和闻然不需要多寒暄废话。


    “好的。”


    闻然也没有阻拦,只是拿了一块羊绒毯盖在沈晚星的身上,“她穿得太少了,容易着凉。”


    闻然什么时候关心过其他人,他是最独的。


    贺西洲的薄唇紧紧抿着,眼神越发深邃。


    他看着闻然弯下腰要将沈晚星抱起,他的手制止了闻然的举动。


    “你不合适。”


    贺西洲将沈晚星打横抱起,这动作看上去有点熟练。他长身玉立,抱着沈晚星也没有损害他的半分威严。这平静的气氛里面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些火星子。


    “我送你们出去。”


    闻然嘴角一直含着淡笑。


    他因病瘦削,长相精致又清冷,就像是玉石里养出的贵公子似的,宛若画中仙从画中走了出来,和贺西洲的气质截然不同。他是一块冰冷的玉,别人看着温润,实际上亲疏远近分得比谁都明朗。


    “少爷,您多穿着衣衫。”


    “不用,一会儿就回来。”


    闻然走在贺西洲的身边,他看着沈晚星垂落的头发,很自然就将她的头发拢了上去。


    动作亲昵。


    谁也不知道他和沈晚星在这几个小时的独处里面发生了什么。


    贺西洲身周的冷意更甚。


    他的心情莫名地不好,抱着女人的手也收紧了。


    “闻然,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女人。”


    贺西洲淡淡地说道,暗藏着警告,“她是贺家的少夫人。”


    “冲喜的,有名无实。我会上门说服贺老先生放弃这个荒谬的想法,她不应该被困在贺家。我挺喜欢她的,只要她想,我可以给她我任何东西。”


    闻然的喜欢只是想要放手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能给出多少惊喜。


    好奇心多于喜欢。


    他的人生是无趣的,半辈子都在温养身体,他也想追求点刺激。


    “我猜她应该不喜欢贺承泽,所以她看重的是贺家的什么?应该是权势吧,我也有。西洲,我想要她。我知道她是沈婉,我更想要她了。”闻然实话实说,他现在就想要贺家放人。


    贺西洲的表情漠然。


    可是心底却翻涌出一股愤怒。


    “她不是你的玩具,她是贺家人。承泽没醒过来之前,她是不可能离开贺家的。”


    “那你找的八字相合的女人呢?哦对了,你又把人家赶走了。”


    闻然可以去找回来。


    他不去深究贺西洲为什么不让沈晚星离开,但是他想要让沈晚星自己选择。


    “西洲,你那么在意她做什么?她是你的侄媳妇。”


    贺西洲的脚步顿住了,随后又加快了步伐,拉开了和闻然的距离。


    那辆骑士十五世还嚣张地停在门口,司机看到贺西洲回来连忙打开了车门。


    “开车。”


    贺西洲冷冷地说道。


    “是,先生。”


    司机被吓了一哆嗦,连忙开车,什么都不敢看。


    贺西洲伸手扯掉了沈晚星身上那块绒毯,她一个人过来找陌生男人喝酒,还让他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她连沈婉这样的身份都告诉了闻然?


    贺西洲冷嗤了一声。


    真是好。


    她非常好。


    她就是不安分的女人,不值得他花费那么多心思,只要是个男人,她就愿意上去勾引。


    只要对方有价值,她为了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么也正好,他们各取所需,他不用再考虑那一层身份的束缚了。


    司机一路上战战兢兢地将车开到了贺家,贺西洲从头到尾都黑着一张脸。


    贺家的人已经睡下了,只有佣人在收拾东西。


    她们看到贺西洲抱着沈晚星进门,也什么都不敢多问,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贺西洲迈着长腿,大步走到了他的房间,推开门将沈晚星丢到了床上。


    房间里面连灯都没有开。


    昏暗中,他的感官更加清晰。


    贺西洲带着一股子戾气。


    越是压抑,在某些时候反弹得就越厉害,他心中的困兽已经脱笼而出。她却恍然未觉,还一再挑衅他的忍耐度。他的占有,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水性杨花”之后,被激发到了极致。


    如果是她的欲擒故纵,那么她赢了。


    贺西洲脱掉外套,翻身而上。


    整个人都压在她的身上,近距离看到了这个女人毫无戒心防备的模样。


    如果此时不是他,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


    他低头咬着她的红唇。


    女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一句。


    沈晚星只觉得唇上刺痛,她沉睡了好久,这会儿酒意有点散去。


    她昏昏沉沉地想要睁开眼睛,她只觉得脸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的触感,她的身上也有点凉意。痒痒的,又好像那股触感刚好搔到了骨子里,慵懒的,梦幻的,想要沉溺下去。


    突然唇上好像被人咬了一口!


    “啊!”


    沈晚星忍不住喊出了声。


    这一下的疼痛打破了所有的幻觉,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了男人熟悉的一张脸。她的鼻尖是清冷的木质香,霸道又冷漠。


    那一双眼睛似乎要看到她内心深处,冰冷刺痛。


    贺西洲扯下领带,蒙住了她的双眼。


    沈晚星陷入到了黑暗之中,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去扯那一条领带,可是双手却被按在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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