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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国师

    第78章 国师


    话未落,一声长长的哈声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晋安长公主的车架后还跟着一辆马车,一人正泪眼婆娑,昏昏欲睡地走了出来,咪蒙喊了句,“啊!这就到了?”


    君鸣凤失笑,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这位许楚口中的神医还确实是一个神医,这人他很熟悉,正是那位被顾音书救起顺便治好了他眼睛的绿眼睛姚老二。


    话说,这个名字是真的不符合他的形象和名声。


    另一边,许楚已经殷勤地迎了上去,看的君鸣凤牙根酸了酸,“自己的夫人大着肚子不见得去迎一迎,倒是对这位神医殷勤备至,也不知究竟是谁怀着他们许家的骨肉。”


    晋安长公主噗嗤笑了出来,看得出来心情十分舒畅,他拉了拉君鸣凤,“阿凤,许楚他正是因为紧张我才如此优待那位神医,实在是在他之前没有人敢保证我们母子的安全,他这是把那位神医当作救命稻草一般对待呢!”


    君鸣凤不得不承认,这个姚老二虽然名字不怎么样,好在医术是真的不错。


    “哎呀!这不是王爷嘛!”姚老二随着许楚行近,瞧见君鸣凤后满身的瞌睡虫瞬间就消失无踪,他可没有忘记当初他是如何像个逃不出如来佛祖五指山的猴子一样被戏耍。


    君鸣凤对着这个狗腿的姚老二有些无言以对,看在皇姐的面子上,他也不计较了,“行了,好好照顾我皇姐,待孩子平安出世后,本王必有重赏。”


    “不敢,不敢,应该的,在下保证必然会全力以赴。”


    一行人相携进了城,姚文稷好似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蒙头跟在几人身后看着姚老二的背影发呆:这倒霉孩子明明是个番邦人为何会姓姚?而且他总觉得这人看起来十分的眼熟。


    难道是在哪里见过吗?


    忽然,他一拍脑袋,“哎呀!你是不是那个为王爷治眼睛的那个绿眼睛!”


    君鸣凤铁青着脸转头看着他,那眼神姚文稷十分清楚,毕竟也是跟了这么多年的人了。


    只不过,当他好容易抬起头看向前方时,那个绿眼睛竟然也在看他,见自己望过来,他竟然勾起一边嘴角冲他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他挑了挑眉,这是在挑衅他吗?


    还没等他放出什么狠话,那人便早早回转过身体。


    不知为何,姚文稷心里十分不爽,他甚至怀疑这个江湖游医与他有什么解不开的缘分,究竟是缘是孽目前还尚未可知。


    “什么,册立国师?还下了罪己书?”许楚震惊不已地盯着君鸣凤,心中好似被惊涛骇浪席卷而过,当年的事闹的多么难堪,如今的结果就让人有多么诧异。


    “是,这人还是我为皇上牵引的,这位容道长心性与其师辈都不一样,又数次救我于危难之间,他曾与我言明,此番只是为了道门能够重新归来,并且,不日,晋朝的草药便可重新进行种植栽培,无需高价从他国购得。”


    君鸣凤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晋安长公主,一边抽空向许楚介绍着京城最近的大事件,毕竟许楚以后便不出去了,方方面面的原因,他必须要留在京城。


    许楚听罢啧啧称奇,他见过许许多多的人,陷入爱恨嗔痴中无法自拔,如今却听闻这么一人,放下整个道门的仇恨,重新相助于朝廷。


    “如此说来,亦是一位心中有大爱的道长,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能的见一面。”


    晋安长公主白了他一眼,“人家是国师,常年居于内宫,即便出现也多是盛典大宴,若是从前我是可以将你带去见一面的,不过如今我的处境……”


    许楚立刻就察觉到了晋安长公主低落的心情,连忙从君鸣凤手中接过自家夫人,低声安慰道,“你的处境好着呢!你看你如今有我,即将会有两个孩子,身边还有关心你的弟弟和侄儿,人生还有什么不圆满的。再说了,我也只是一说,不一定非要去瞧个究竟,那国师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迟早会现身的不是,只要我在京城,总有一日能见到的,你就不要为这等小事劳心了。”


    晋安长公主白了他一眼,“真啰嗦,我也就是随意一说。”


    以前的日子虽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动辄特权傍身的万千尊荣,但她过了将近半生那样的日子却远远不如过去的这两年快活。


    从前她的一颗心飘飘荡荡像一根浮萍,现在不一样了,许楚和孩子将她拉回地面,感受到了踏踏实实的生活,甚至意外收获了一个真心对她的弟弟,没了皇家公主的身份,却收获了更多。


    又想起,她和许楚回来之时,偷偷写信告诉她,待他们归京后,皇上会以许楚军功累累赏无可赏,赐无可赐来名正言顺地恢复她的长公主称号。


    她原是想拒绝的,毕竟自己从前做过的错事并不会就此一笔抹除,但是思及许楚在京城已经没有了居所,再重新修建或者封赏少不得又得打点一番,倒不若与她一同居住公主府,只不过,这公主府却是不能再叫了,将门头换成许府即可。


    君鸣凤看了看自己空了的手,望着相携的二人,眼眶莫名就红了,果然只有适合自己的才能更幸福。


    银鱼!不知你眼下在何处,可好了些?


    姚老二一人默默跟在他们身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扯开一抹残忍的笑:不要着急!你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姚文稷恰好看见了他诡异的眼神,只觉得浑身一片寒凉,他想这个姚老二一定有问题,他得找个机会同殿下讲一讲。


    此时的他不会知道自己根本不会有机会去向君鸣凤说些什么。


    几人很快去面见了皇上,姚老二因为江湖人的原因只能在宫门外等着,姚文稷不放心,便也跟着留在了宫外,以防这人做什么手脚。


    “姚将军是不放心吗?还特意留在这里等着我。”姚老二抱着双手,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斜倚在宫门外的城墙边上,一双绿眼睛摄人心魂。


    “是。”姚文稷十分实诚地点了点头,然后靠着他端端正正负手而立,“你之前三番五次的要逃离,此次却主动进了京城,我不相信你只是为了公主殿下和许楚将军才回来的。”


    “姚将军猜的没错,我此次回来却是有要事。”姚老二偏过头凉凉地瞰他一眼,“其中你便是重中之重的一件事。”


    “你什么意思?”姚文稷蹭地站直身体,一双鹰眼防备地看着姚老二,他从来不怕什么真刀实枪,却尤其害怕这些脸上笑嘻嘻,心中却不知道放了多少暗箭的人。


    姚老二仍旧闲闲地站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我的意思很简单,你过来我告诉你。”


    明知此举有诈,姚文稷还是压下心头的防备,他想在皇宫跟前,他应该不至于做什么,更何况,对方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而自己也有足够的自信能自保。


    下一秒,他只觉得浑身一片寒凉,随后膝盖一软,他就那么直直地倒了下去,耳边传来姚老二惊诧的呼喊声,他想呐喊却发不出声音,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姚将军,你太大意了!我可是一个医者,论武术我打不过你,但是,一个医者却有一百种方法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置于死地,不过,你放心,你不会死的。”


    随后便是纷沓至来的脚步声,世界一片黑暗,直至寂静。


    顾音书花了一个夜晚将自己的识海种满了各种稀有药材,这些拥有她心魂滋养的植物,长成只需要半个月左右,到时候,她的店铺也基本都装修妥当,眼下只待那个姚老二的到来了。


    不过,她没等到姚老二倒是先等来了容尘道长,晋朝如今炙手可热的国师。


    “道长,哦!不对,应该叫你国师大人。”顾音书坐在院子中央的石桌旁,桌上依旧是一股冒着热气的茶水,她似乎毫不意外对方的到来,闲适的冲他举了举杯,“有何贵干?”


    容尘冷着一张脸几步走到顾音书的面前,想都没想就把人的手腕抓住将人扯了起来,“我为什么来,你不知道吗?我已经将解药给你了,和离书也为你求来了,你究竟是为什么还要找死?”


    顾音书皱了皱眉头,解药她知道,这和离书是个啥?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


    “和离书是?”不知怎的福至心灵,她又道,“是我和君鸣凤吗?他居然愿意和离?对了,他给了你几份和离书?”


    容尘满腔怒意被她这么不咸不淡地绕开,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是啊!他这么急慌慌地赶来质问,是以什么人,什么资格?


    “一份,是你作为顾音书的和离书,你如今不是以顾音书的身份在京城开药铺吗?而你作为辰国郡主的婚事早就以辰国举国迁移而作废,至于旨意,想是送去了兴国公了。”


    “原来如此!”顾音书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便多谢你劳心劳力,我此番重获自由多亏有你,想必道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吧!我今天心情好,请道长喝茶,道长赏个脸?”


    容尘缩在袖子下的手猛然握紧随后又松开,在顾音书颇有些意外的眼神中坐了下来,事实证明,面对喜欢的人以如此近距离地坐在自己身边,真的很难冷静自持,她想她还是多多喝茶吧,否则,她怕她一看他就会忍不住流露出不必要的感情,徒增两人的烦恼。


    “小书,你,”容尘忽然拿起桌上的一杯热茶猛灌了进去,然后下了决心似的道,“我要如何做,你才能将识海里的草药全部清除?”


    顾音书拧眉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好似在确认他的用意,良久才回了一句,语气颇为无奈,“那道长你呢?你要如何才能不管我的事?咱们之间除了谎言好像就剩下我的一厢情愿了,你说是不是?”


    容尘起初听君鸣凤说顾音书喜欢自己,他还有些不能相信,可此时此人此言让他不由地明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乃是千古真理。


    他仔细想了想,他从前从未想过会与一人有情感上的牵绊,是以无法从感情的角度来判定自己对顾音书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可以肯定他并不反感顾音书的喜欢,甚至听她亲口说完心里反而有一种踏实落地的感觉。


    “小书,从前我假做贺宝文的时候心里是空浮的,便是你身死魂消的时候我也只觉得我们终究是会换一个方式见面的。如今见了,我心中反倒更加空浮了,因为你的人生已经被彻底打乱了,到如今竟然妄图用生命来弥补这些我们前人的罪过,我后悔了,所以我将全盘的局统统打乱了,只盼望能让你稍微回转一点既定的命运,只盼望你能不要拒绝我的弥补,正确的说是我对你的赎罪。”


    顾音书听他说了这么一串话,心中不喜反悲,她独自一个人较劲这么许久,终于以一种让对方后知后觉的方式将这个人拉下神坛。


    她是该高兴的,可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思索良久,她斟酌一下道,“容尘,我想了想,我这一生都是被人计划好的,如今生了这样的变数,许是我自己本就心不甘情不愿,你可能不知道在母亲寄宿我识海之前,我的感情构成并不是完整的,所以,那时候无论对方是男是女,是好是坏我都无所谓。”


    容尘说不出来话,一双眼里盛满了痛惜悔恨,他想问些什么,可是又何必问呢,不过就是一些人的别有用心的私心使然。


    “是我母亲将我的情之一脉封印在了控魂术中,直到我明白了她,你以及君鸣凤的目的后,她终于将我的感情还给我,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没有理由,就像我当初一眼就被贺宝文吸引了目光。可我知道咱们之间不仅有谎言的隔阂还有国仇家恨,我在心里衡量了我喜欢你这件事的利弊问题,得出了两个结论:一,你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我,我死心。二,你并不反感,我剩余的人生会充满希望。”


    容尘立刻说,“我并不反感。”


    顾音书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想不通他为何如此迅速果决的回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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