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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你是男人啊 > 273 打的就是你

273 打的就是你

    倒不是说我一定要来道歉,毕竟我就算是不来道歉,目前的形势下,夏家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现在的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点小事,破坏我跟夏家的关系,虽然叶夏明显算计了我,但是还没有到最后,我先要沉得住气!再说道歉就是说几句话,我又不损失一毛钱,掉一块肉,算不了什么!


    我再次确定了下,“你不打我?”


    “我打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我儿子........”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圆润的脸蛋上居然泛红。


    知道害羞的女人,是肯定有底线的。有底线的人,自然是讲信誉的!


    我不再担心的走了过去,站在她的床头边,她果然没有打我,平静的看着我,“道歉!”


    我努力很真诚,“对不起!那晚是我的不对!我诚恳的向你道歉!”


    她静静的看着我,“还有!”


    我一愣,“还有什么?”


    “你刚才还鞠躬了!九十度那种!”


    “哦!”


    没有鞠躬,确实不够诚意,不够低声下气。


    但是鞠躬了以后,九十度弯腰的我,就看不见她了,也就无从去提防她了。


    当我的左脸被一耳光打中的时候,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知道,我对她的泼辣还是一无所知。我对她的无耻更是未曾预料!


    就在那电光火石间,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第二耳光又扇了过来,我下意识的伸出左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右手抡圆了也是一耳光回敬了过去.......


    也是在电光火石间,我觉得这样打一个女孩子实在是有些不妥,可是右手已经收不回来,但是被骗被打的恶气实在是难以下咽,鬼使神差一般,我的右手重重的落在了她的胸前........


    为什么我会觉得打脸是一种羞辱,夏汵汵会接受不了。而袭胸她又是可以忍受的呢?


    可能是那高耸入云,属实是太过于醒目,而我的潜意识里,对峰峦的迷恋,让我在那电光火石间,把报复变成了轻浮,像是平衡了一样,就那么落了上去,还久久没有松开.......


    其实我一直觉得我不是流氓。


    我就算私生活有些乱,但是绝对是你情我愿的成人交流。


    但是她惊呼,“你个流氓,赶紧松开!”


    倒是让我对自己似乎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我确实有些流氓的潜质,毕竟潜意识里的行为,才是最原始的自己,而我确实做了一次流氓。


    我这才赶紧松开,然后连连后退,转身,狂奔逃跑........


    一口气炮回了我的神车,发动车子逃窜到了高架桥上,我都一直在后怕。


    懊恼无比的怨恨自己怎么就暴露了本性,这要是传到了夏家人的耳中,倒不是能把我怎么样,但是这个流氓的说辞,真的是好说不好听,特别是想想夏令那古怪的眼神,叶夏那厌弃的蔑视........


    肠子都悔青了.........


    丢人现眼了.......


    惴惴不安的我一路回到了公司,像是做了贼一样,心神不安。


    连办公室都不敢去,一头扎进了后面的五角大楼里,假装专心工作,静待暴风雨的来临........


    连手机突然响一下,我都心惊肉跳,不安的看看来电显示,确定了不是夏家人来电,才松了一口气,是柳桥。


    好些天没有她的消息了。突然给我打电话大概是要询问那被骗的那笔钱的进展。


    我接了起来,那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爸不行了.......我好怕.......我也不知道打给谁........你能过来下吗........?”


    我赶紧答应,“你在哪?”


    “在市立医院!”


    “好,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跟曹鹏交待了一声,转过身飞奔了出去,开着我的神车,照着原路返回。虽然那是个让我心有余悸的地方,我才刚刚从那里回来。


    但是就像是柳桥说的那样,她出国这两年,花城曾经的那些亲朋好友,来往得也淡了。似乎也只有来找我。


    我从未见过柳桥的父亲。但是我觉得可以培养出我老板那样善良的儿子的老人,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一定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者!


    其实我早就应该拜访他了,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只是知道病重。最近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病情加重在所难免。


    老板不在了。我理应照顾好他的父亲的!


    我有些懊恼上次见柳桥的时候,为什么不关心下,貌似到了这最后的关头,我才假惺惺的觉得自己做得很不对。


    车子风驰电掣的在高架上狂奔,很快又二度来到了市立医院。


    问清楚是在胸外科之后,飞奔到了302病房,来不及敲门,气喘吁吁的就闯了进去,病房里一堆医生护士,正忙着抢救,各种维持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似乎都亮起了红光。


    柳桥失魂落魄的呆立一旁,不知所措。


    看到我来了,似乎露出了一丝生机。我大踏步的走了过去,站在她的旁边,安慰道,“没事,没事!伯父吉人自有天相!”


    柳桥瞬间眼圈一红,掩面而泣.......


    我之前在金钟公墓远远的看见过伯父一次。现在的他满是皱纹的脸干瘪苍白,颧骨高耸,双目紧闭,褶子都紧紧的挤在一起,整个脸苍老,变形得厉害,可以想象病魔的痛苦折磨得他有多厉害!23sk.


    医生正在用心脏起搏器,电击着他同样干瘪的胸膛,可是收效似乎不大,护士紧张的盯着心率显示屏上的直线上微弱的跳动。


    好像是一阵肾上腺素打了下去,可能是打针太多,胳膊上密集的针眼,看得让人侧目。


    一切看起来都是在做最后的努力,柳桥不忍直视,背过身来,扑进了我的怀里,她需要倚靠,这个时候,我轻轻的搂住她,像是安慰孩子一样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


    ........


    最终,医生一脸沮丧转过头,放下了起搏器,沉痛的道,“我们尽力了........”


    心率显示器发出了蜂鸣长声,上面的一条直线一马平川........


    然后医生小声的交待着护士,“姓名柳大海,死亡时间2022年十月十八日中午十点零六分.........”


    柳桥似乎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控制不住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抽搐不止.......


    .........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密集的经历死亡,似乎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悲痛。


    我有些无感的感受着这死亡一刻,嗅探着这个空间里不适应的味道,恍惚的似乎看见了那个老者虚无的影子飘荡在半空中,干瘪的脸上带着笑意,轻轻的问候我,“你是方向吧........”


    我居然也傻傻的点头。


    “替我儿子报仇.........”


    我居然还掷地有声的回答了一句,“好!”


    几乎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对我侧目,此时此景,这个“好”字真的不合时宜。他们看不到,所以他们听不懂两个男人之间最后的约定.........


    我们决定不了我们的出生,我们也许可以决定自己的死亡,但是更多的人,并不想死!可是我们却清楚的明白,我们必死无疑!


    生命是有限的,所以我们决定不了生命的长度,我们唯一可以做的是拓展生命的宽度!


    所谓的宽度,无非就是像我这样悲伤耗尽,眼中只有冷冰冰的利益了吧?


    替柳诃报仇跟长宽无关,那是我的使命!根本就不需要老爷子的叮嘱。这跟利益无关!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桥终于轻轻的离开我的怀抱,转过身,走向了自己的父亲,坐在床边,没有捶胸顿足,没有呼天唤地,就是那么默默的垂泪,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爸你走了,弟弟也走了,就剩下桥桥一个人了........”


    道尽了人世间的孤苦无依.......


    我走向了门外,让护士安排下后事。我经历过,这里有一条产业链。哪怕你死了,总是还会被压寨一番的........


    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情。两个小时以后,灵车就已经把伯父的遗体拉到了火葬场。


    一直到伯父被推进熊熊火炉,柳桥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直到一坛子骨灰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似乎再也撑不住,身体摇晃起来,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


    我这一天,第三次进了医院。


    没有什么大事,伤心过度导致的晕厥。一番检查之后,医生让带回去静养,注意下安抚情绪就可以了。


    她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曾经风情万种,雍容华贵的鹅蛋脸,花容失色。满满的憔悴,谁见都怜!


    我能理解她的悲拗。短短的三个月内,接连痛失了两个至亲,又遭遇诈骗。曾经养尊处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突然接二连三的被残酷现实生生拽出了她的仙境,困难生动的告诉她,这个世界哪有什么仙女,尔等皆是凡夫俗子,岂能免俗,岂能逃得开我的魔掌.........?


    主宰命运的家伙,是个坏人,起码在医院,它是没有任何怜悯的........


    都说医院是最虔诚,祈祷最多的地方,但是上帝佛祖之类的都不会来这里.......


    我开着车,送她回宾馆,上次她见我的那个宾馆。我不记得哪个房间了,问柳桥。柳桥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已然对这个世界无感。根本就不回答我,跟没有听见一样。


    于是,我只好询问前台,前台称她三天前就已经退房了。


    看着呆若木鸡的柳桥,我犯愁了。


    想了想,我开了一间房,搀扶着她来到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看着她安然入睡。


    我才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家。


    可是刚刚上车,柳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电话里,充满了恐慌,语无伦次你,“你在哪?我在哪?我爸爸呢?我要回医院..........我好害怕..........”


    无奈的我,只能下车,重新回到了宾馆房间。


    柳桥卷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一角,惊恐的眼神,看到了我,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一下子挣开了被子,跳进了我怀里。


    现在的我大概是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人了吧!


    如果我走,她肯定还会给我打电话,可是我又不能留在这里。因为明天早上我还要去送甜甜上学。


    再说了,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也不好听。


    只有一个折衷的办法,那就是带她回家。洛长风搬去工地上住了以后,三室的房子还多了一个房间。


    我只能跟她商量,“我明天早上还得送女儿上学。所以我晚上必须回去,如果你真的害怕。那就只能跟着我一起回我家,呃..........那里有个多余的房间,还有我女儿。所以.........”


    房子本来就是柳家的。


    柳桥的父亲似乎在赚够钱以后,完全不做生意了,都投资了不动产。


    他大概是看出来了,柳诃和柳桥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吧!睿智的老人,如果早点见面,说不定还可以请教一番!


    柳桥迟疑了下,还是点点头。


    于是,我又带着她下楼,一起开车回到了家中。


    甜甜已经睡着了。我找来干净的被褥,把之前洛长风住的房间,收拾了个干净,让柳桥住下,她刚刚躺下,求助一般的看着我,“你不要走........”


    我点点头,“我不走!我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我睡着了你也不许走!”


    “我就睡在你对面!不用怕!”


    “我怕,.,,,,,”


    我叹了口气,“先睡觉吧!”


    “你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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