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每天的时间有限，也有利于让客户对获得服务。”


    耶鲁点点头，两人进了大楼，来到了登记处。


    “你们来得很早。在这里，这个是作为霜狼公司创始人的身份徽章。”


    奥斯克罗和耶鲁收到了徽章并绑定了它们；这些徽章也像令牌一样可以知道绑定它们的人是否还活着。不过，那些徽章比起瑞文帝国的令牌效率更高，只需要绑定一个，公会持有的一对就会自动同步。


    “现在，你跟着我去见我的母亲并治愈她。你不需要浪费很多的时间。”


    女人想尽快结束交易，这种交易被人发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越快结束越好。


    “你能顺利离开你的工作场所吗？”


    奥斯克罗不想让女人因为他们而在工作上出现问题，他们最多可以等到她工作结束。


    “别担心，我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石像，就算有人来报名，还时可以一如既往的在那假装的工作。”


    这个女人在无聊的时候习惯了这样做，之前从来没有因为它而有任何问题。


    奥斯克罗点点头，不再多问；他对这个女人如何欺骗她的上司毫无兴趣。


    女人家，离商会大楼只有十五分钟的路程。


    奥斯克罗坚持提供联合服务，其中还包括拥抱威巴而不仅仅是承诺的治愈；他想炫耀他的善意并宣传他们新成立的公司。


    老妇人的心情在耶鲁和威巴的帮助下改善了很多；她的女儿似乎对结果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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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要回去工作了。非常感谢，我妈妈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了。”


    她万万没想到，小狼崽对情绪的影响竟然如此之大，耶鲁的治愈率也是一流的。当她妈妈又开始心疼的时候，她甚至想着签约霜狼公司的服务。


    耶鲁他们与她分开后，耶鲁与奥斯克罗交谈。


    “那个女人最多只能活两个月，这样她就会得到持续的治愈。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她活不了一个多星期。”


    作为医治她的人，耶鲁对老妇人的健康状况非常了解。不过，他不知道该不该说，而奥斯克罗是社会关系方面的专家，他决定告诉他，让他自己决定怎么做。


    之前还笑得很开心的奥斯克罗，耶鲁的话却让他变了脸色。


    “真的？她刚才看起来很健康。”


    耶鲁摇摇头。


    “那只是因为我治愈她的原因，但不会永远持续下去。而且，就算我每天给她治愈，两个月后她的剩余生命力也会耗尽。时间的流逝是残酷的，不超越凡人级别，最好的情况下，百年寿命是极限。那个女人年纪不算大，但身体上受了很多伤病，以前都没有好好治愈过，生命力消耗得更快。”


    没有达到一阶的人，生命力不仅限于百年，如果不好好治愈，很容易被伤病连累，大大缩短了死亡年龄。


    奥斯克罗对耶鲁能够对这位女士的健康状况进行如此详细的分析感到惊讶，但就像耶鲁没有试图了解奥斯克罗做生意的方法一样，奥斯克罗也不打算


    了解耶鲁是如何治愈他人的。


    他们走到最大的街道之一，奥斯克罗举着横幅。


    那里的商家太多，吸引顾客注意力的机会很小，这与那些偏远村庄的村民不惜一切代价进行交易的情况相反。


    然而，奥斯克罗的策略奏效了，年轻女孩甚至成年女性在看到耶鲁头上的威巴后靠近了他们。


    少女们只想抱抱威巴，一些妇人也要求治愈。其实她们不需要任何得治愈，她们只是工作累了，但耶鲁并没有拒绝治愈她们。


    当这些女人围着耶鲁时，其他人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些女人的身上。


    事实上，耶鲁他们开始在维持秩序方面遇到问题，他们在街上而不是在某些建筑物中。


    拥抱威巴的队伍排起了长队；治愈变成了一种享受，同时做这两件事是有折扣的。


    “为什么我不能多抱抱她？我想抱更久一些；钱不是问题。”


    当奥斯克罗说她需要停止拥抱威巴时，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噘起了嘴。


    “对不起。如果只有你一个拥抱她，其他顾客就没有机会了。”


    耶鲁在心里叹了口气。幸运的是，奥斯克罗是与客户打交道的人；耶鲁知道，这很需要耐心，他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千玫瑰公司的创始人朱莉！”


    奥斯克罗吓了一跳，那可是名气很大的公司，已经在商会中获得了黄金级称号。在黄金级别，一家公司开始在商会中有一些发言权，即使它没有投票权和任何官方事务，那也是非常厉害的存在。


    霜狼公司还没有排名，想要达到黄金级别，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谁都知道千玫瑰公司是由一个从零开始的年轻女孩创立的，一年后她把公司变成了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公司。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她的长相，因为她没有露太多面，她有足够的员工来接待顾客。


    千玫瑰公司在耶鲁和奥斯克罗相识的前一年就已经成名，那也是奥斯克罗决定以商人的身份碰碰运气的时候，而千玫瑰公司是他最大的灵感之一。在女孩暴露身份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布身份后，朱莉看到奥斯克罗复杂的脸庞，轻笑了一声；大多数人在听到她是谁后都有这种反应。


    然而，奥斯克罗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大吃一惊。


    “我很佩服你创立千玫瑰公司并带领它走向成功，但我还是要为我们所有的客户着想，不能给你优待。对不起。”


    奥斯克罗的专业战胜了他的情绪，他不想和千玫瑰公司有不好的关系，但他不能在第一天就偏袒一个客户而忽视其他人。


    “在我暴露身份后，你拒绝了我的提议？好吧。”


    朱莉将威巴还给了耶鲁，然后耶鲁又将她交给了下一位顾客，一位中年妇女，她想要这两种服务。


    奥斯克罗在朱莉心情不好离开之前向她鞠了一躬。如果他对她表现出偏爱，说不定霜狼公司能够成为千玫瑰公司的一个分支，朱莉已经吸收了一些她喜欢的公司。


    奥斯克罗不想成为别人的下属；他想拥有和千玫瑰公司一样的成功，而不是与他们合并。


    幸运的是，一切都没有发生，直到天色开始变暗，奥斯克罗宣布今天结束。


    这天得到的好处，已经比在外镇干活一天得到的好处还要多，离开大街的时候，他们还是很开心的。


    耶鲁正打算回旅店，而奥斯克罗正要回他父母家，这时一个声音喊住他们。


    “在那里等着！”


    那是朱莉的声音，她一直跟随着他们，直到人群散开到足以让他们听到她的声音为止。


    “你想要干什么？”


    奥斯克罗想尊重她，但如果她对威巴无理取闹，他也不会屈服。


    “我只想和你们两个说说话；我甚至可以等到你们做完事情。”


    奥斯克罗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他最终同意了，只是和她说说话没有问题。现在还有机会改善她对他们的印象；至少 奥斯克罗不想让千玫瑰公司压迫他们。


    “很好。我们可以在认识的一家餐馆交谈；那里有无法窥探我们的私人房间。”


    奥斯克罗答应了，但又怕朱莉说到的私人房间，也许会讨论一些不好听的事情。不过，奥斯克罗有信心，在贸易城市内，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生命不在乎；不管她是不是黄金级公司的创始人。


    他们来到了一家豪华的餐厅，随便一看，也是千玫瑰公司的。


    “你打算强迫我们在你的餐厅花钱吗？”


    朱莉对奥斯克罗的说法嗤之以鼻。


    “当然不是，这是我招待你们的。此外，我买这家餐厅是因为我喜欢它。员工和以前一样；连以前的老板还在这工作，我只给他们投资，至于管理和我买之前一样。”


    奥斯克罗松了口气，这家餐厅的价格实在是太高了，他们的生意才刚刚开始，他不想浪费这么多钱。


    更令他震惊的是，朱莉买下了这家餐厅，却让前任老板来管理，通常在一个人买下一家餐厅后，前任老板就不再与它有任何关系。


    “我们三个人的私人房间。”


    朱莉的话顿时对员工们产生了影响，他们全都低下了头，领着他们来到了一间豪华的包房，这是他们拥有的最好的，永远只留给朱莉的房间。


    耶鲁注意到，那些员工看着朱莉的眼神里都带着崇敬。


    朱莉坐在她最喜欢的地方，沉默了几分钟，直到一些服务员端来食物。那就像一场宴会，有很多不同的食物，而且都是最高品质的。


    “你想吃什么，我们稍后再谈。趁热吃更好吃。”


    朱莉没等回答就开始吃了；她给人的印象与以前的自己认知的所不同。


    耶鲁鉴定了一下食物，没问题，他也开始吃了；连威巴都跳上桌子开始吃饭了。


    奥斯克罗看到这一幕后，也决定吃饭。


    朱莉看到威巴享受美食，控制不住自己。


    “我可以喂威巴吗？现在没有顾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