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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激战

    第六集 决战玄龟岛第五章 激战


    而刚刚还充满着喜悦之色的海伦,此时发现了虽然有点憔悴、但骨子里却还是透露出了娇艳、亮丽的珍珍,竟然十分亲密地紧随着龙如风时,所有的笑容,便在一剎那间都沉了下去,整个人也显得更加的沮丧。


    “师父,这位就是你的朋友吗?”珍珍嘴上问着龙如风,眼睛则望着海伦问道。海伦闻言,楞怔了一下,那双蓝晶晶的眸子显出了迷惑,直望着龙如风,愕然问道:“她是你的徒弟吗?”龙如风点点头,为两人彼此介绍了一番。听完介绍后,海伦沮丧的神态立时一扫而空。


    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欢呼之色,轻快地向珍珍问好:“妳好!很高兴认识你。”说着,还伸出手与她握了一下。


    而珍珍的俏脸上也绽出了一个笑容,大方地与海伦握了握手。


    珍珍的来临,使海伦更加的迷惑不解,对龙如风的身分也更加的感到好奇。


    她问道:“你不是说,要自己是一个人来这里的吗?怎么之前遇到熟人,现在又有徒弟了,一下子多了那么多人出来?”


    海伦脸上显出了愕然的神色望着龙如风,像是要他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龙如风淡淡道:“这个以后有机会再向你解释,现在你只要专心的赌局就行,别的不要想那么多。”


    说着,他指了指站在离他们大约有一百米远的南邪阴王,道:“你看到那个人了吗?等一下你要特别小心他,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他百分之百会在你赌牌的时候给你搞鬼。”


    海伦随着龙如风所指的方向望去,愕然问道:“那个人不就是那天你遇到的那个熟人吗?”她接着疑惑地继续问道:“我赌牌与他有什么关系,难道说他是幻千门中的人不成?”


    “唉!”龙如风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我本来是不想对你说的,如今看来不向你明说,你也没有什么心思下去赌。


    “这个人并不是我的什么熟人,他是我一个结怨深似海的死敌,前一段时间由于珍珍落在他的手上,我投鼠忌器,不敢与他正面冲突。


    “傍晚时,我利用一个机会把她救了回来,他气恼不过,所以想借着这场赌博让你赌输来打击我,所以说,你等一下赌牌时,千万要小心他搞鬼。”


    海伦皱着俏眉,疑惑地问道:“这段时间来,我从来也没有见你这么严肃的讲事情,这个人是不是很厉害?”


    龙如风点点头道:“这个人的能力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像幻千门的那种幻术,就算是一千个人,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这件事,我本来是想帮你一下的,没有想到从现在看来,反而是害了你,如果不是我的关系,他也不会来找你。”


    海伦的自信心随着龙如风的话一下子沉了下去,眸子游离不定,双手磨来擦去的,显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态。


    她担忧地道:“这样说来,我今晚铁定是无法赢得这场牌局的。”


    珍珍接口道:“海伦小姐,看你紧张的,你忘了我师父的存在了吗?有我师父在这里坐镇,你怕什么?师父刚刚只是把事情跟你说明白点,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珍珍的几句话,使海伦如同拨云雾见青天般的清醒过来,回想一下那天龙如风帮自己时所表现出来的异能,原本焦急忧虑的情绪,剎那间就缓和了下来。


    她伸出那双完美的玉手,轻轻地拍打一下自己的额头,道:“你看,我一急起来,就什么都忘了,想那南邪阴王既然如此厉害,而你能与他为敌,想必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那当然,你还没有看过我师父发威时的情景,那真”珍珍口直心快地说着,被龙如风瞪了一下,便迅速地收住口。


    龙如风把目光移向对面的一群人,问道:“那边的人,可是幻千门的人?”


    海伦闻言,也把目光移了过去,答道:“正是,你看他们那副嚣张的模样,我看了都想吐。”


    只见幻千门的人群中走出了两个人,缓缓地向着他们行走过来。


    四处来看热闹的人,看到他们两个,发出了不知代表着什么意思的尖叫声和口哨声,而这些声音,又增长了他们两个的气势,两人一路上不时地向四周的人拱手。


    海伦指着两人右边的一个额骨突出、双眼深凹的中年人道:“这个人就是那天赢我牌的幻千门高手,叫张山波。另外那个,是他的师弟,名叫吴公海。”


    张山波刚想往海伦所在处过来,就被海伦的两个保镖给拦住了。张山波那双酒色过度的黄浓眼,微微地望着两个保镖,轻蔑地喝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保镖理都不理会他,只是站着用身躯挡住了他们。龙如风小声的在海伦耳边道:“让他进来,看看他想干什么?”海伦闻言,开口道:“让他们进来。”保镖闻言闪开,张山波重重哼了一声,再用鄙视的眼光瞪了两人一眼后,昂首收腹,气势高扬的走了进去。


    张山波才刚到海伦身边,便用那沙哑的声音,迫不急待地道:“海伦小姐,上次我跟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只要陪我一晚,你的这只手就能保住,又何苦以性命相搏呢?”


    他说着,双眼透出了**、贪婪,看到了海伦那迷人的身材,他更是不停地吞着口水,并不时地轻笑几声,宽宽的嘴上,露出了一嘴参差不齐的黄牙。


    看到他那副模样,龙如风恶心得差不多快要吐了。


    海伦气得娇躯颤抖,一双纤手紧握,怒目相望,气愤得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上气接不下气,道:“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她说完这话,樱嘴不停地喘着香气,任谁得可以看得出来,她已经气到极点了。


    张山波轻哼一笑,道:“我为什么要滚?我现在只是来看看我的那只小手。”说着,他的一双爆满血丝、犹如兔子的眼,猛然盯着海伦的玉手。


    海伦被他看得双手不知该如何放才好。


    珍珍上前一步,美眸闪烁出了一道光芒,轻声细语道:“那不是你的玉手吗?”她说话的同时,还指着左上方那个雕着金龙玉凤的柱子。


    张山波闻言,楞怔了一下,机器般地往柱子走过去,张开双臂把柱子抱了起来。


    只见身体不停地对着柱子摩擦起来,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嘴上还不停地发出“呀!呀!呀!”的呻吟声,神情完全陶醉在其中。


    “噗哧”


    海伦再也耐不住心中的那股笑意,一下子爆发出来。同时也带动了四周遥望的人群,一时之间,笑声如雷鸣般的响起。


    吴公海虽然想去拉醒张山波,但他的脚步还没有动,一望到珍珍那双凌厉的双眸,就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周围不停的笑声,很快地就吵醒了正在作着春梦的张山波。


    他发现自己无缘无故的抱着柱子,不由得一脸愕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跑去抱着柱子,吴公海迅速地走到他的旁边,低声细语地把刚刚的情况向他说了一遍。


    张山波听得胆跳心惊,脸色煞白,二话不说地拉着吴公海,就抱头鼠窜跑掉。


    海伦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是龙如风的一个徒弟就如此的厉害,凝望着珍珍脸上浮现出了佩服与羡慕之色,道:“原来珍珍小姐也是这么厉害,我真是看走了眼。”


    她接着完全恢复了信心道:“这次有你们师徒相助,我一定能过得了这一关。”


    珍珍笑道:“像刚刚那种跳梁小丑算什么,真正令人担忧的是那个人。”说着,她指着南邪阴王,接着转向着龙如风道:“师父,你看我有没有进步。”


    龙如风含笑地点点头,道:“不错,这么短的时间,能把摄魂术修炼到这种地步。”


    珍珍听到了龙如风的夸奖,憔悴的脸颊上现出了高兴、喜悦的笑容。


    张山波没有走多远,就被玉鹂给拦住了。


    玉鹂轻声细语地在他的耳边说着,还不时地指点着龙如风这边与南邪阴王那里。


    她的一举一动,根本没有办法逃得过龙如风的双眼,为了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便集中心神往她延伸过去,可惜的是,向来无往不利的搜神术,这次就遇到了对手。


    南邪阴王在玉鹂四周布着一道宛如墙壁般的灵力罩,使得他的心神怎么样也无法钻进去。


    看到龙如风纳闷的样子,南邪阴王的嘴角逸出了丝丝笑意,像是在嘲笑他一样,还对他扬了扬手与他打招呼。


    刚开始,龙如风还以为是玉鹂身上带有法宝之类的东西,但从南邪阴王刚刚的举动来看,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龙如风故意装作没有看见,把头转到一边过去,但还是不死心地想把心神钻入那灵力罩中。


    可惜的是灵力罩很奇怪,不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钻进去,最后不得不撤回去。


    他心里更加明白,自己在法上的运用,是无法与南邪阴王对拼的,自己对法的认识较之于他,就如星星之光与皓月相比。


    经过了一番的解说,张山波沮丧的脸容现出了欣然的笑意,他毕恭毕敬地对着玉鹂拱手道谢,然后走回了幻千门的人群之中。


    玉鹂一摇三摆地舞动着她那妖冶的身躯,一颤一抖回到南邪阴王身边,妖媚的沾贴他身上,俯在他的耳边,轻轻细语道:“搞定了。”


    说着,她把那双白如竹笋的玉手,环过南邪阴王的肋骨部位紧紧地抱着。


    南邪阴王像是对她这种狐媚的妖态十分受用,轻轻地捏了捏她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与她一起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龙如风不由得思索着玉鹂到底对张山波说了些什么,以及他们之间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海伦。


    珍珍看着龙如风把眉头皱成了川字形,整个人楞楞地站着,关心地问道:“师父,你没事吧?”她一双秀眸显出了担忧之色的直望着。


    龙如风收回了茫然的心神,对着她微微一笑,道:“没有什么,刚刚只是想一些事情想得出神了而已。”


    “现在请帝王号代表俏手伦,与幻千门的幻王张山波进场。”


    赌场的广播突然之间响起。


    海伦往前迈上一步,来到了龙如风面前,道:“牌局要开始了,我现在就要过去了。”她那双犹如天上蓝星般的眸子,旁若无人的直望向了龙如风,像是在等候着他的吩咐,但在龙如风的感觉上,却又像是不止包含着这些东西。


    由于心理上的魔障还没有清除掉,龙如风是最怕她的这种眼神,刚与她的眸光一接触,意识上便自动地避开她的眸光。


    虽然龙如风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但却又想通过她使自己有所突破,让自己的道心能更加的圆通,但又怕一时掌握不住,使自己走火入魔,陷了进去。


    最后他还是下定决心,决定顺其自然的来面对这一切。


    龙如风虽然心存警戒,但同时又把表情放松到了极点,坦然地与她相视,道:“那幻千门的家伙,看起来已经跟南邪阴王勾搭在一起了,你等一下赌时注意点就行。


    “我会过去站在你的身后,如果他有什么举动,我会帮助你的。记住,要做到心无旁骛。”他的语气平静地不存有丝毫的感情色彩。


    龙如风没有感情色彩的语气,使得海伦显得无比的失落,她点点头就跟随着两个青年走往赌桌。


    珍珍如同一个顽皮的小女孩,悄悄地把头伸到龙如风的耳边细语道:“师父,看来这个海伦小姐,对你已经动了心喔”说着还“吃吃”地轻笑起来。


    “轰”的一下,龙如风如同遭到五雷轰顶般,整个人浑身剧抖不止。


    海伦从一开始就现出对他投入感情,他是知道的,只是一直去不想而已,也不想去面对这个现实,如今珍珍突然提起,使他知道这是一件回避不了的事情,这一切怎么不让他感到震撼。龙如风内心颤了一下,道:“不得胡说。”珍珍顽皮地伸伸舌头,道:“我是一个女孩子,这种状况,我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呢?”


    龙如风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情,你以后提也不要提。”说着便不再理她,往赌桌走去,来到栏索前面停下,向着转身回望的海伦点点头,让她安心的赌。


    有他站在背后,海伦心中有底,整个人也开始充满了信心,坦然地面对着坐在对面的张山波。张山波由于刚刚出了丑,所以也不敢掉以轻心,整个人完全没有刚刚吊儿郎当、市井无赖的气息存在。他严峻地面对着海伦,身上透露出了一股战士要上战场时的气息。


    张山波望着海伦背后的龙如风等人,心有余悸地往后望了望,当看到南邪阴王从容的对着他点点头时,才稳住了信心的面对着海伦。


    此时一位西装革履、打着花蝴蝶结、大约四十岁左右的荷官,来到赌桌上。


    荷官的声音虽小,但却隐隐透出力量,道:“今晚这场赌局,是张山波先生跟海伦小姐的一场私局。赌注是海伦小姐的双手,加美金一千万,张山波先生则是一千万美金。


    “如果双方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就请签这份合约。”


    荷官说着,把眼光望着旁边的服务生,服务生会意地把两份早已经写好的合约,送到双方的面前。


    两人都没有怎么看的在合约上签上名字,然后互相把合约交给对方。


    最后荷官把合约拿到手之后,对方宣布:“双方都签上合约,说明双方都同意这场赌局,现在我宣布赌局开始。”


    说着,他从特制的荷官服拿出了一副扑克牌,极为熟手的把牌拉伸几下,然后把牌往桌止一挥,整副扑克牌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半弧形。


    荷官继续道:“请双方验牌。”左手还比划了一个请势。


    张山波点点头道:“那我就验一下牌。”说着,双手大力地往桌面一拍,砰的一声,整副扑克牌往上一飘,整整的跳了起来。


    张山波伸出左手,虚空一抓,飘浮在空中的扑克牌,便如同遇到磁铁般地往他手中飞去。


    牌一到他手中,他五指一拐,整副牌形成了一个扇形,接着随意地往荷官的方向一抛,整副牌整整齐齐地迭在荷官面前,道:“我没有问题。”


    如雷般的掌声响起,四处看热闹的人,都为张山波的这一手喝彩。


    张山波意气风发地遥望四处,对着大家点点头后,才得意洋洋地凝望着海伦。


    海伦若无其事道:“我也要验一下。”伸出那双完美、洁白如玉般的纤手,轻轻地往面前的桌上一放,扑克牌便如同下面长着两个轮子般地往她滑了过来。


    这时她的手轻轻地在扑克牌上划过,便如同手中有磁铁般地把整副牌吸在手中。


    海伦的左手一曲一放,牌很规律地一张张往上空冲,过后又一张接着一张地落入她的另一只手,形成了一个由牌所组成的石拱桥。


    等所有的牌落到海伦的另一只手后,她便把牌轻轻地往荷官的方向一抛,牌变成了一条如同在空中翻云覆雨的蛟龙,灵活无比地冲到了荷官面前,如同失去惯性般的停了下来。


    然后牌一张张地迭了起来,转眼间,便迭成了一副整整齐齐的牌显现在荷官面前,她含笑地对着荷官点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如此如梦似幻的表演,大家都是这一辈子第一次见识到,一阵比刚刚还强烈的掌声从四处响起,久久停不不来。


    赌局还没有开始,已经出现了这种神乎其技的竞争,内心不由得想着,接下来的龙争虎斗会是什么样子。


    荷官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双方都验过牌,那现在就开始吧!”说着,把推成犹如长龙的半弧圈,从头拿出一张十给张山波,一张三给海伦。


    荷官连续派牌,才一会儿功夫,就把双方的五张牌都给派完了。


    局面一目了然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张山波是两张十、两张七,而海伦是三、四、五、六杂花顺面的牌。


    以牌势来说,对海伦极为不利,因为张山波拿到葫芦牌的话,那海伦不论拿到什么牌都是输。


    唯一赢的机会,就是海伦博到了顺子,而张山波拿不到葫芦牌才能赢。


    四周万籁俱寂,每个人都目不转珠的直望着双方,紧张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到,仿佛都巴不得双方马上把牌翻开,以解开内心的紧张、刺激、好奇。


    为了防止南邪阴王耍出什么手段,龙如风先把心神高度集中,往四处延伸过去,灵锐的感觉,连每个人什么时候眨过一次眼,都无法逃得过他的感应。


    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南邪阴王还是悠闲地望着双方,身上没有丝毫灵力的波动,如同胜败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样。


    张山波从桌上拿起了两张牌,夹在左手的食、中、拇指间,有规律性地交叉着摩擦起来。


    牌与牌摩擦时发出了“者者”的响声,那响声就像是咒语一样,竟然能引动周围的丝丝灵气,灵力在响声的共振下,形成了一种声波,向着海伦卷去。


    海伦气定神闲的坐着,一接触到音波,秀眉一皱随着又恢复,脸如泰山般严肃的直望着张山波。


    突然间,那股音波变大了几十倍的攻向海伦,刚刚还精神炯炯的海伦,双眼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不好!”龙如风暗自大叫了一声后,双手迅速地掐了个法诀,一个无形的水钟罩往海伦整个人罩下去,断绝那音波对她的攻击。


    正在苦海中的海伦,马上恢复过来,双手向着牌一摸,只见那张盖着的牌,快如闪电般的向着张山波的盖牌飞去,一撞一勾,便把他的那张牌换回手中。


    那速度十分之快,在一来一回中,只有零点几秒钟的时间,用肉眼根本不可能看得到。


    龙如风的举动哪里瞒得过南邪阴王,一道雷霆万钧的阴柔之力从他的身上涌出,想要把罩在海伦四处的水钟罩撞得粉碎。


    如果水钟罩被撞破的话,身在其中的海伦就会被绞得粉身碎骨,深知厉害的龙如风哪里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迅速地增加灵力输入水钟罩,以增加它的防御能力。


    望着久攻不下,南邪阴王平静的心境转为心浮气躁,面色越来越狰狞,灵力瞬间增加了五、六倍之多。他的周围四处如同布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把身边的玉鹂弹到一边去,使她莫名其妙,惊诧地望着他。


    双方所使用的都是暗劲的灵力,所以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可是如果双方的灵力一爆发起来,在这个赌场上最少也要死去一半的人。


    面对着这一切,龙如风无比地头痛,现在他要除了要保护海伦之外,也怕伤到无辜的人,因此不敢运用太大的灵力对南邪阴王反击,怕引起他更加激烈的攻击,以免使场面无法收拾。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看热闹的人眼看双方迟迟不开牌,还有一个站在张山波后面的南邪阴王突然间显出了狰狞的面色,所有的气氛都让人感到有点不对劲,因此人群纷纷地往后退去。


    而对这一切最为感到纳闷的,是当事人海伦,因为她在水钟罩的保护下,可以说是风平浪静,完全不知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但在看到背后的龙如风与南邪阴王两人凝重的表情时,她隐隐的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张山波看到海伦呆楞起来时,以为她已经中了自己的幻术,欢呼地翻出手中的牌道:“这次你死定了。”


    张山波双眼死盯着海伦,没有看自己是什么牌,但他在突然间看到海伦含笑望着自己时,才感到有些不对,低下头望下自己的牌,发现原本应该是七的一张牌,变成了一张三,出现在眼前。


    “轰”的一震,张山波发疯似地叫道:“这是不可能的,我这张明明是七,怎么可能是三。”说着,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凝望了一下背后的南邪阴王,又转过身望着海伦桌面上的那张七。


    他猛然神经纷乱的嘶吼了一声,往南邪阴王扑了过去,伸出两手想要掐住他的脖子。


    面对着这突然的一下,南邪阴王受到影响,心神涟漪出现了波动,攻击的灵力马上弱了下来。


    龙如风等得就是这种机会,哪里还会放过,于是迅速地集中灵力向着他一推,所有的灵力如数往南邪阴王身上扑了过去。


    南邪阴王这时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气得他伸手一抓,张山波如同一只小鸡被老鹰抓住般地被他拎在手中,然后被他那排山倒海的灵力一抛,“蓬”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赌场的宁静。


    张山波整个人被灵力一绞、一卷,化为了点点肉碎,往四处乱飞四溅。


    而整个赌场被灵力激发出了一股旋风,把人与物品吹得东摇西倒,乱七八糟。


    四周遍地都沾满了张山波的血肉碎块,散落在四周的人群,则传出了阵阵人与人相撞的惨叫声、惊吼声和嘶喊声


    众人望着身上沾满的血肉碎块,吓得面色煞白,心胆俱裂,胆小的马上昏迷过去,就是胆大的也吐了起来,赌场变成一个活生生的地狱。


    南邪阴王冷哼了一声,冰冷冷地瞪了龙如风一眼,神态有说不出的阴沉,他跨步上前,抱起玉鹂在他的面前走过,身边走过时,语气没有带丝毫色彩的说道:“四天后,在邮轮船头相见。”说着,便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看到如此,龙如风不由得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能有这样的结局已经算是不错了。如果刚刚不是因为张山波的发疯,使南邪阴王心神出现了波动,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海伦呆呆地坐着,神经完全被这突然来临的情景吓得麻木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座木雕像般的坐着。


    她蓝晶晶的美眸显出了迷茫之色,凝望着龙如风,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什么张山波被南邪阴王轻轻地一抛在空中,就发生了爆炸?


    还有,为什么单只有自己这边,没有被肉碎沾到。


    珍珍上前道:“没事的,张山波这人是罪有应得,与南邪阴王合作,还不是与虎谋皮。”说着,扶起了楞坐在椅子上的海伦。


    海伦的一双秀眉紧皱得差不多要连在一起,像是在问珍珍,又像自问,喃喃道:“他是怎么会突然之间爆成肉碎呢?”


    珍珍解释道:“那是被师父与南邪阴王的灵力所绞卷而造成的,如果不是师父用灵力罩着你,刚刚爆成肉碎的就应该是你了。”


    没有等珍珍把话说完,海伦“喔”的一声,头向右一偏,大口大口地吐出了一大堆东西,脸色极为煞白,一双本来朱红的美唇也变得发青。


    珍珍忙着拍拍她的背心,拿出纸巾来给她用。


    龙如风上前说道:“出去吧,这里差不多都要成为人间地狱了。”说着,他看着那些已经吓昏的人,皱起眉来。


    珍珍二话不说,扶着海伦往外走去。


    日月交替,时间如梭,四天时间一眨眼间已经过去。


    这段时间内,龙如风由于怕南邪阴王输得不服气,会对身边的人不利,所以让海伦与珍珍两人搬到他的隔壁房里住,而自己也很少出去,都静静地在房间里静修,以求以最好的状态到鱼周群岛决斗。


    而令他担忧的是,内心的那道魔障还是如利刃般的出现在他的心灵旁,每一次想到海伦,内心就会出现阵阵的涟漪。


    如今的这种情况使他明白,想要在海伦身上突破那是不可能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早早的离开海伦,用时间来把这魔障抹平。


    这天,龙如风按着约好的时间来到邮轮船头,脚步才刚踏入邮轮的走廊,就见到南邪阴王双手负背,显得极为悠闲地凝望着大海。


    龙如风刚到他的身边,就听见他悠悠道:“你来了。”


    龙如风淡然道:“不要说废话,现在要怎么安排?”


    南邪阴王伸手指了指远在海中间、一个看上去大约只有一个小指尖般大的黑点,道:“看到没有,那个就是鱼周群岛里的玄龟岛,今天晚上,我们只能有一个人从那里出来。”


    按龙如风的估计,邮轮离那岛屿最少也有十公里远,于是迷惑地问道:“这么远,我们怎么能过去。”


    南邪阴王阴森的眸子扫向龙如风,冷哼道:“你是不是怕,竟然说出这种话。”说着便鄙视的望着他。


    龙如风听得有点模糊,愕然道:“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南邪阴王嘴角逸出了嘲笑之意,道:“这里对凡人是很远,但对我们来说,御物飞行过去,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难道你不懂得御物飞行之法?”


    龙如风呵笑道:“这你倒说对了,我真的不懂。”


    一个已经达到化婴期的修真者,说不懂御物飞行,就如同说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不会走路,南邪阴王哪里会相信他所说的话,认为他是不敢去玄龟岛,而是在寻找借口。于是冷哼道:“你不用找什么借口。”


    龙如风轻轻一笑,道:“我找什么借口,你是怕我晚上不过去吗,这点请你放心,今晚不论如何,我都会如约到达。”


    南邪阴王的语气,如同十二月的寒雪一般道:“你最好不要与我耍什么花样,今晚八点在岛上见。如果我发现你不敢来时,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把你的那些朋友一个不剩地杀个干净。”说着便拂手而去。


    龙如风道:“今晚我们岛上见。”


    回到房里后,龙如风打电话让珍珍与海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吩咐珍珍,如果自己三天后还没有给她电话,就按着那天自己对她所说的话去做。


    珍珍看到龙如风如此凝重地对自己这样说话,显得极为忧虑,想向他提出要与他一起去的意见。


    她还没有开口,龙如风就知道她的心思,不等她说出,就道:“你不用说了,只要好好地按我吩咐的去做就行。”


    珍珍只好哽咽、含泪地点了点头。


    海伦始终都没有说一句话,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凝视着龙如风,那火辣辣的眸光如同要把他溶化掉一样,使得一直想避开她的龙如风心头上现出酸、麻、辣一切滋味一一浮现在心头。


    当她看到龙如风最后跳进救生艇,都没有对她说出一句话时,才露出了失落的神态。一向坚强的她,一下子像是虚脱般的倒了下去,还好一旁的珍珍及时发现,迅速地扶住她,才让她免于摔倒之危。


    她的心意龙如风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想让自己的魔障扩大,才不得不狠下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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